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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秋去春來滿園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21、秋去春來滿園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 那你和小女兒春花又是怎麼一回事?" 預審員決定不再浪費口舌,直接挑起話題。由於壽秋花此前沒有揭露其父的行為,按壽江林的說法,他們父女倆的關系屬於通奸,通奸即使發生在父女間,也隻是道德問題,不屬於法律范疇,因此他的強奸罪就無法定刑,因而預審組決定突審他和二女兒的曖昧關系。

  " 春花――" 他頓瞭一頓,賊眼四處看瞭看,二女兒畢竟是他心頭的傷痕,他思考著,在琢磨著怎樣說下去," 春花這孩子無情無義,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歡她。我和大女兒有瞭那種關系,本來就背著她娘的,原本想讓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兒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歡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幫襯幫襯傢裡,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廳、洗頭房什麼的,那些婊子,無情無義的,錢一到手,就翻臉不認人,哪還管兩人恩愛纏綿的時候,不象自己的閨女,怎麼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說,這樣也是親上加親,爹和閨女,恩恩愛愛的,本來就有親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會更和諧,她和我好瞭,也會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還有心思去嗎?喜歡她還來不及呢,我掙瞭錢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幹凈,也不會染上病。這樣兩下裡省,好讓傢裡有個好收入,傢庭關系也就穩定瞭,我和她娘連同她姐三個人周濟她,她還不吃香的喝辣的?說真的,我和大女兒通奸,其實都是為瞭這個傢,人都說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個稱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兒好瞭,兩個女人一齊扶持我拉巴小女兒,總比我自己強,這樣春花自然會享福,可誰知她不領情。秋花雖說也是我女兒,但是凡事總有個親近厚薄,我選擇她做我的女人,一來她大,人都說長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擔著做母親的責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應該伺候我這做父親的,要不還怎麼叫長姐?身為姐姐,命裡就註定是父親的半個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難免的。我這樣做也完全是為瞭春花,就是不讓她受罪。可誰知她卻告瞭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連飯碗都丟瞭。這不是在背後給我捅刀子?她合起夥來和那個死老婆子整我,讓我感覺到她在我心口上撒瞭把鹽。" 唉――說起來,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說歹說地把秋花送往崇明農場,我心裡雖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說出來,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怎麼著也覺得理虧。可好不容易好上瞭,還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瞭,秋花那時也就和我好瞭一年多,身子剛滋潤過來,人傢都說,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會好看起來,渾身水靈靈的,越發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來有點單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氣一灌,身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我剛弄她的時候,身子骨還有點瘦,可經瞭幾次,就漸漸豐滿起來,小奶子原先癟著,尖挺挺的,後來也大瞭,奶幫子也肥厚瞭,抓起來很暄軟,發育的就像一個大白饅頭,就連女人那東西也比以前水靈瞭,原本幾根毛茸茸的,可現在看起來,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傢傢的,雖然白嫩,沒經過陣仗,開不瞭苞,被我沖瞭幾次,就滋潤起來,尤其後來,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來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沒的說,我這做父親的沒白做。他舔瞭一下嘴唇,仿佛女兒就在他眼前,人傢都說,女人的那個就是一朵花,我細細地品嘗一下,還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詩的說是海棠花,我細看瞭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瞭,海棠花顯得單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還是重瓣,花也就是讓人看起來感覺到一時美麗,可女人那東西卻是對男人的沖擊和震撼,全身的細胞都調動起來瞭,恨不能有化進去的感覺。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我一見瞭秋花,就想,就想連身子都進去,說真的,明知道進不去,可心裡就有一股要化進去的欲望。那說戲的以前還說賈璉那花花公子見瞭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對秋花就真有這種感覺,也許這都是我的精水澆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瞭。看到她,我就癲狂起來,而秋花也是剛剛和我順過勁來,也許正是因為這,她娘才想瞭那個法子,唉!我望著大女兒的身影,坐在那裡喝著悶酒,心裡巴不得女兒回心轉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會給她找個窩,兩個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場,我真想過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懷裡勸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擱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兒上床,我都是一邊梳攏她,一邊哄她,盡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躺在那裡,可著勁兒地任由著我弄她,想起來真心跳得慌。

  就那樣我眼瞅著大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出傢門,自己的女兒,又有瞭感情,我打心裡就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一樣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實在坐不住,我背著她娘,追出門外,看著大女兒哭得像淚人兒似地,我那個辛酸呀。

  " 秋花,別聽你娘的,回來吧。大不瞭,我養著你。" 大女兒隻是哭,看著怪可憐的,也不知她娘怎麼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替她抹淚,她隻是掙著不讓我樓,可也真怪,隻要一挨大女兒身子,我那東西噌地就起來瞭,硬梆梆的,就好像為她生,為她長似的,誰讓我養瞭這麼個俊女兒?秋花那時雖說是少女,但已有少婦的風韻,畢竟是懷過孕,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的氣味,看起來確實讓人心疼。摟在懷裡,心裡就沒抓沒撈的癢癢的不行,但在那時候,她娘還在那邊,隻能幹忍著。

  " 回來爹還和你好。" 我掰開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著她粉嘟嘟的小臉,那個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瞭。

  " 不,不要,爹,你把人傢的臉都丟盡瞭。"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讓她懷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沒法子,她懷孕不懷孕,我哪裡知道?男人隻知道怎麼讓女人自在,讓女人舒服,那懷孕還不是女人的事嗎?再說也沒想到秋花那麼不經弄,就那麼幾下,就有瞭,天生一塊生孩子的料,這要擱在舊社會,還不是公公婆婆的寶貝疙瘩?正當我想向她發誓保證以後不出這樣的事時,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現在面前,臉鐵青著,不過她沒敢罵,怕街鄰四房知道。

  我嚇得縮回手,看著女兒扭身哭著走瞭。

  大女兒走瞭,我揪心呢!一連好幾天沒心思吃飯,隻是喝悶酒,心裡氣著那死老婆子,瞅準機會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識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著,隻是沒有女兒在身邊,晚上缺個知心的女人,心裡憋火。就這樣憋瞭幾天,那火上來瞭。春花那時還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剛走,她一個人也怪孤單的,就纏磨著我,起先,我隻是想秋花,夜裡翻來覆去地,平常一個活生生的人說走就走瞭,老是像丟瞭魂似的。再說,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長得還俊,人不大,該凸的都凸出來瞭,小奶子鼓鼓的,饞人,一走路,屁股翹起來,簡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個耐不住的人,一天沒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終盯著春花的屁股蛋,隨時隨刻地想探知她內褲裡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著身邊的女兒在眼前來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瞭,又沒個女人摟摟抱抱的,就眼饞起二女兒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臉,剛體會出的味兒就嚇跑瞭,晚上實在憋不住,就抱著那老臉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畢業在傢閑著沒事,老婆子又忙著點心鋪的事,我的心就癢癢起來,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來我就疼二女兒的,這回就更加疼起她來,實指望二女兒能是個孝順女,象秋花那樣疼我,可她一點都沒那意思,我試瞭幾次,她都不開竅,心裡就象澆瞭盆涼水。

  老婆子每早4 點就上點心鋪,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偷偷地叫醒大女兒秋花過來,每次叫她,她就順順溜溜的,因為她怕妹妹知曉和我做那灰事,面上過不去,就憋住聲不說話,我總是趁這時用被子蒙住她,兩個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過瞭,也是憋屈著不吭聲,隻是大口喘氣,我就知道女兒上浪瞭,我才把嘴從她那地方挪開然後騎上去肏她,肏得她急瞭,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來,泄瞭水的那地方異常滑溜,我再讓她跪趴著,悄悄地下瞭床,學著公狗的模樣從背後肏她,她被我操得披頭散發,實在挨不過,就悶哼兩聲,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進去,她才" 天哪!天哪!" 地叫出來,然後兩個摟抱瞭一起睡。現在想起來,大女兒大多是那時懷上的。

  " 好瞭,沒關系的事不要扯太遠瞭,你是怎樣強奸你小女兒的?" 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張瞭張,接著說起來。

  " 要說強奸,也不見得,春花那孩子精靈、犟,她不論做什麼事,就是同意,也假模假樣、一驚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這孩子打小我就從心裡喜歡她,她也知道,從不怕我,她應該懂得孝順我,再說,我逼她,強迫她,也是為瞭她好,我那麼巴結她,討她歡心,她不會不知道。我和她姐的事,她風言風語地也聽說過,肯定知道,有時候還用另一種眼神看我,我就知道閨女大瞭。男人那方面強瞭,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會歡興,幹起來也特別來勁。" " 那天她娘四點多走的,我躺瞭一會兒,就想起秋花,可遠水解不瞭近渴,手摸瞭那裡一會兒,越渴越想,後來聽到春花在閣樓上翻身,才起瞭那心。她姐那時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瞭點手段,就乖乖地從瞭我,我就想象奸污她姐那樣把她奸瞭,她還能怎麼著?她哭她鬧,我由著她,奸瞭她還能再揭回去?隻要我讓她體會出味來,知道好就行。女孩子對於性事未嘗之前是飯,嘗瞭之後是盼,她體味出好來,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瞞著她娘和她睡覺,這比秋花在的時候還要長,也省得想大女兒秋花。" 那時也是有點操急瞭,光想著和她生米做成熟飯,破瞭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誰知還沒等她體味出興來,就把她按到瞭鋪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連抓帶挖,讓我沒有別的招子,想想,當時要是先制服她,施點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麼的,讓她流點水,興許以後就成瞭我的人。都是那時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簡單瞭。唉――也是該著,自從和秋花好上瞭,我哪脫得空?想摟就摟,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願意弄,不象她娘,人老瞭,雖然一件傢什不缺,但就提不起興趣,那個也蔫頭耷腦的。這不,幾天沒有女人摟著,就暈頭瞭。

  等我稀裡糊塗地奸著她,才覺出不對勁,春花那裡太幹,磨得屌子都有點疼,更不用說閨女瞭,她又是處女,還能受得瞭這?我就想停下來,吐口唾沫什麼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潤滑潤滑,好讓閨女體味出快感,誰知這小妮子像瘋瞭一樣,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臉,我想制服她,就拼瞭命操進去,直操得她幹嚎起來,好在是在閣樓上,堵得嚴實,別人聽不到,我壓住瞭她的兩個胳膊,把她身子折疊起來,整個屄朝上,半跪著肏她。後來想想,一來她是怕,二來也被我弄疼瞭。你想想,閨女還未開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經得住我折騰?事後她娘告訴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瞭,就是貼近屁眼那裡,撕開瞭,好幾天不能走路。小屄腫得老高。唉!都怪我見瞭女人沒命,猴急似的。

  二女兒火氣大,沒想到我完事後,她一把撥拉下我,一個勁地哭,我想安慰幾句,她卻爬起來就走,她――她把我倆的事都告訴給她娘。那一霎,我確實有點害怕瞭,但靜下來又一想,我和大女兒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沒把我怎麼樣,後來還不是由這我折騰?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瞭,其實她們母女都是要臉的,都怕鄰裡街坊知道,隻要我做的隱秘,不讓她們娘倆丟臉,在傢裡,我再怎麼折騰她們,也由的我,隻是這一開始我知道惹禍瞭,就躲瞭出去。

  後來,她娘果然沒敢聲張,隻是背地裡把我罵瞭一頓,想起來,那天躲出去是對的,要不,嘿嘿,她娘倆在火頭上,還不把我撕瞭?罵完瞭,也就沒事瞭,她娘暗地裡守得緊,不讓我有一絲機會。

  " 那你二女兒懷孕是什麼時候?" " 你們說春花懷孕?哦,那應該是在她結婚後吧?" " 壽江林,你不要裝糊塗,老實交代。" " 報告政府,我沒有裝糊塗,我承認強奸瞭二女兒,但她懷孕卻與我沒關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沒一早上的性關系,根本起不瞭作用,再加上我年齡偏大,體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沒有多少成活率,這我看過一些醫書,像我這樣年齡的,雖說有性事,但射出去的隻是精水,沒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兒又是那個火燥脾氣,不幹想的慌,幹上瞭又打怵,所以每到那個時候,盡管一個勁地往裡弄,可也弄不瞭多少,這一點,我小女兒可以作證,她不象我大女兒,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臨到我要射精時,她都是把我掀下去,來不及瞭,就一下子把我的那個拔出來,看著我射得她滿手都是。噯,年齡大瞭,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也不願意和她鬧得太僵,眼看著女兒那寶貝似地東西眼饞,也倒不瞭多少給她,我倒是想給她懷上,特別是她結婚那勁,我就想先把女兒搞大瞭肚子,讓她懷上我的崽,她那窩囊丈夫能知道什麼?反正這時候是澡塘子尿尿無處查照,懷上瞭也可以生下來。唉,誰知我小女兒每次完後都趕快蹲下來,劈開腿,讓那本就沒有多少的東西流出來,再由她娘用熱水給她洗,這樣她裡面還能存多少?她那麼折騰,哪能就懷上瞭?這都是她娘出的騷註意,這死老婆子光跟著瞎攙和。她和那個窩囊男人倒是懷過,但那都是她自己走瞭之後的事。" " 壽江林,據你老婆和女兒說,在這之前,你曾經把你二女兒搞大瞭肚子,到底有沒有這事?" " 沒,沒有,你們不要聽她們栽贓,屎盆子都扣到我頭上。我和大女兒做的時候,倒是有過,這我承認。可那是我們倆自願的,我那時還滿有力氣的,女兒又不大抗爭,兩人在一起就像兩口子似的,親嘴咂舌,女兒那裡又光鮮,人幹那個不就圖個新鮮嗎?每次在女兒身上,一搗鼓就個把小時,噴起來就沒個完,秋花那時往往就像死過去一樣,任由我擺弄著往裡射,直到把我大女兒那裡灌滿,還咕嘟咕嘟地溢出來,那時也不知怎麼的,我那東西那麼多。媽的,光看著大女兒的屄裡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興奮,還用手抹一點,塗到秋花的嘴裡,可她隻是搖搖頭,看著她小嘴一張咽下去,我心裡那個姿呀,唉!連屄毛都濕透瞭,我就用衛生紙給女兒擦,擦到那地方,女兒就羞得接過去,不讓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邊看著秋花扒開屄縫由裡往外粘,連屄孔的肉都看得到。這是親女兒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瞭,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間裡去弄,可秋花就那樣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來都熱血沸騰,我還能不起興?慌慌地摟過瞭,親嘴,她推著我,' 爹――' 我老著臉皮說,' 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紅著臉,低下頭順著我的目光,秋花的屄葉薄而柔軟,屄肉鮮紅,看起來那麼幹凈,我的下面就一躍一躍地抬起頭來,看得秋花臉更紅瞭。' 秋花,爹――''壞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驚訝我的性能力,和她貼著身子,送進去。秋花的臉就仰起來,我含住瞭咂裹。那時候,我和她沒日沒夜地摟著折騰,她再不行,我也會給她種上,按現在小青年的說法,那叫愛的結晶,再說,我和她相好,也願意讓她有我的種。" "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結婚前曾流過產,就是這樣你都沒放過她,你還否認什麼?" 在預審員凌厲的攻勢和不斷追問下,壽江林垂下瞭頭。

  "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確實不知道那是我的,因為每次我用暴力蹂躪她後,都是她娘用水給她洗身子,說是這樣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懷不上我的孩子,我為此還生過氣,每次幹她時,就盡量折騰得時間長點,臨到出那個時,還故意用枕頭墊在春花的腰部,心裡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懷上瞭更好。這都是春花她娘那時用的法子,我們那時折騰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懷孕,後來看看不行,又沒有避孕套,就用瞭這個法子,你不說,還真管用,打那以後,她娘我怎麼弄,都沒懷過。和春花就不是這麼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兒秋花驚瞭,知道我一旦上瞭身,不會罷休,你想我能罷休嗎?秋花,她讓她走瞭,難道她還讓春花走?那鄰居會怎麼說?我算準瞭那死老婆子的招數,就故意先躲開去,等她放松瞭,再瞅機會。閨女總不能綁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著看著就漏出空當,春花有瞭那次,開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惱,我得讓她消消氣,出出火,等她氣消瞭,火沒瞭,我的火就上來瞭,我千方百計地想瞅著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瞭,這不,嘿嘿,還是又上瞭。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你用那些法子盡管用,隻要不堵上閨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兒懷孕當然好,可不懷孕,我也少瞭麻煩,隻要我能舒服就行。春花開始還和我打,打著打著就不行瞭,這事上,還是男人的力氣大,沒有別人管著,你還能怎麼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過,還不是被我壓在身子底下?被我幹得多瞭,幾次下來,她都懶得跟她娘說瞭,說瞭中什麼用?無非罵幾句,過幾天,我又那樣。而且還狠,你不是不願意嗎?那好,我弄一次就折騰你一次,直到你求饒,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著眼,扭過臉,我看著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濕淋淋的屄,歇瞭口氣,然後鋼釬一樣地插進她的裂縫,一捅到底。給閨女下種不象田地裡種谷子,講究個深淺,做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覺到閨女那緊緊地能抵住我馬口的硬物時,才知道插到底瞭,就一滴不落地泄進去,當時我還氣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幹凈,還是我泄得多。呵呵,報應,這不,她到底還是懷上瞭。" " 可政府,我小女兒春花有個特點,就是她那地方特別鼓,特別肥,屄門特別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點黑,大女兒秋花的屄口還有點後傾,在前面不太好幹,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墊個枕頭。可她那裡鮮紅鮮紅的,就像一對花瓣,水艷艷的好看,屄門也特別大,看起來很順眼,也特別軟,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瞭,春花還有個好處,就是裡面會動,屌子一插進去就象個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頭都酥瞭,讓人幹瞭一次就想下一次,上瞭鴉片癮似的。要說我和她保持瞭這麼久的關系,這隻能怨她,你們沒見過,她是屬於那種蓮花形的重疊門戶,屌子一操進去,分好幾層,箍著特別過癮。我沒想到我壽江林一輩子沒出息,卻生瞭兩個俊俏的女兒,還給她們都下瞭種,就是蹲瞭監獄,也值,值瞭。" 他說這話連涎水都流出來,一副淫賤的下流相,讓在座的預審員都感到惡心,同時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個傢庭有如此的獸父,即使閨女再純潔也會造其毒手。究竟壽春花有什麼特意功能令他這個做父親的如此著迷、如此迷戀?竟置自身於牢獄也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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