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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案中案倫理顛倒親上親母女遭殃

30、案中案倫理顛倒親上親母女遭殃

  記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裡頗不平靜,他知道,作為一個記者,不單單憑的是正義,更多的還需要良心和責任,壽傢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壽春花的懷孕,究竟是誰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離瞭婚的她丈夫小馮的,記者隨後還瞭解到,壽春花在管教的幫助下,又一次到正規醫院找人做瞭檢查,由於壽春花多次懷孕流產,又是偷偷摸摸地找瞭野醫,子宮壁已經非常薄,再做流產已不可能,甚至連性命也難保住。看來這個不知是父親還是哥哥給他的孽種,將不得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但令人尷尬的是,當這個無辜的孩子長大後,他怎樣面對母親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願這個世界能給他更多的關懷和溫暖。

  這個故事到此還遠沒有結束,壽江林,這個始作俑者,雖然再也不能為非作歹,但那個誤入歧途的邪惡的哥哥還在?已經扒開瞭的籬笆是否還能堵的牢?

  在這個案件中,雖然壽春花偶爾提到瞭哥哥的侵犯,她們母女控告的卻是親生父親,當公安人員想據此拘捕他時,壽春花和她母親又矢口否認瞭這一點,民不告官不咎,歷來是我們的辦案原則。我們不知道兩個當事人出於什麼考慮,但有一點值得深思的是,壽春花和她母親再也不願牽扯到另一個傢庭成員,她們善良地認為,父親已經跌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哥哥還年輕,是壽傢唯一的命根,她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壽傢因此而斷子絕孫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鄰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責?

  但願她們善良的願望能得到好報,但後來的結果卻是讓人再一次震驚。

  " 壽春雨,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強奸你妹妹壽春花?" 壽春雨蔫頭耷腦、一副懶散的樣子。

  " 從安徽回來的那個晚上," " 你為什麼要強奸你自己的親妹妹?" " 我――我――" 他驚恐地看著預審員,磕磕巴巴地,顯然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淫棍,隻是在那樣的傢庭染缸裡受到瞭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亂倫,是不可饒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給引得路,我步入瞭那老畜生的後塵。你們知道,當我聽瞭爹肏瞭妹妹之後,先是吃驚,後是羨慕,爹怎麼能和妹妹肏屌呢?我雖然偷,雖然盜,可我從沒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親閨女啊,我就是再怎麼壞,也不能去肏自己的親妹妹吧,可我爹卻在自己傢裡肏她,還一肏兩個。這怎麼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來,春花約我去她傢吃飯,看著自己親妹妹傢的變化,我也感到瞭親情和溫暖,說真的,妹妹挺讓我驕傲和感動的,我在外那麼多年,沒個關心和體貼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種待遇,有點受寵若驚,那天我喝高瞭。" " 當聽完妹妹的哭訴,我震驚瞭,我知道,每個男人都想多玩幾個女人,誰不想多見識見識女人的那東西?不想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在外面,我和小弟兄們胡鬧過,隔三差五地到洗頭房或者歌廳裡去找小姐,有時甚至還輪奸過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發生的,她們事後也大都喜歡我們這樣玩,既不會受到傷害,也不會去報案。可我從沒打過自己妹妹的註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誰傢能想到和自己傢的女人搞破鞋?平時一聽到這麼回事,心裡就不舒服,真的,我們那幫小兄弟也隻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爾泡泡妞,發泄下。可那老頭子竟然在傢裡玩自己的女兒,還搞大瞭她的肚子,想起來都丟人,乍聽春花說起來,我還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親操自己的閨女的?後來得到證實後,我又非常氣憤,一邊喝酒,一邊暗罵那老畜生不是人。" " 你想想,平常那罵人最厲害的話,不就是肏你媽,操你女兒?可這老東西卻在肏自己的閨女。弄自傢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連自己祖宗的臉都丟盡瞭,幹那種灰事,還不是罵自己嗎?但細想想又很刺激,女人這東西一粘上就上癮,聽著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瞭不少,腦子裡老是出現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聽說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東西怎麼玩自己的女兒,難道他真的象弄別的女人那樣弄自己的閨女?想起來真的不敢相信,那場面,唉――弟兄們在一起,每人摟著個,又扣又摸的,有時甚至還當著弟兄們的面就親嘴,玩起來,那真的是怎麼高興就怎麼玩,不光摸奶子扣屄,還――還讓女人用嘴含著,說是口交,其實什麼口交,無非變個花樣玩玩。" " 妹妹的訴說讓我同情之餘又感到好奇,女人的東西就是玩個刺激,圖個新鮮,那天不知怎麼的,我在恨父親之餘,又有點羨慕,因此就不斷追問妹妹那個過程的細節,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當我聽到那老畜生強行操瞭妹妹,並讓她懷瞭種之後,我張開的口一下子閉不上瞭,天哪!竟然連自己的閨女都可以操,這讓我多年固有的觀念一下子受到沖擊,妹妹竟然懷瞭爹的孩子,這讓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時糊塗,一時沖動玩玩妹妹,想必事後就會後悔,沒想到他――他竟然變本加厲地摧殘,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閨女,還操出瞭孩子,這成什麼啦?看著妹妹哭得雙肩聳動,薄薄的衣衫內,那突出的兩個奶子跟著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著,一想到爹揉捏著妹妹的兩個奶子,我心裡的火一下子躥上來,也許是很長時間沒接觸女人,或許是聽瞭妹妹的遭遇讓我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讓她懷孕,我為什麼不能?反正她已經是個破貨,她的身子已經不幹凈瞭,俗話說,酒壯色膽,看著妹妹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我的眼前忽然湧上爹壓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沖上腦門。" " 亂倫這個概念原本在我的腦海裡是個十惡不赦的名詞,但現在看來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亂倫瞭,世界並為顛倒,傢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傢裡過日子,雖然妹妹心裡難過,但爹還是一如既往和她亂倫,和她睡覺,即使妹妹結瞭婚也沒逃脫,他也沒和她斷瞭,他總是偷空著忙地溜進她傢,趁著妹夫不在傢抱到炕上玩她,盡管妹妹不願、害怕,可她並沒有告發,總是在勉強的抗爭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躪,完事後也隻是抹抹淚,並極力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面對丈夫和鄰居。看來,任何觀念都隻是一個束縛,隻要你突破瞭,就什麼都沒有瞭。" " 妹妹還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說著父親的罪惡,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氣憤和同情,而是體味出一種從未經歷過的亢奮和刺激,我極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幹那事的細節,包括爹怎麼和她上床,用什麼姿勢,舒服不舒服等等。"" 妹妹瞪大眼睛看著我,她顯然從我的問話中看出我不懷好意,當她氣憤地站起來想走出去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先她一步擋住瞭門,並落瞭鎖。" " 哥,你想幹什麼?" " 我――我――" 我一時被她問的很慌亂,可借著酒意,我感覺到瞭調戲親人的那種快感,春花那嫵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著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摟抱瞭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後手伸進她的腚溝裡。一想到這裡,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從沒有這樣過,可現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間勃起瞭,那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瞭,新鮮感就沒有瞭,就平淡瞭,可面對自己的妹妹,那從未有過的激情讓我想一睹親妹妹的裸體,爹的行為讓我忘卻瞭污辱親人的羞恥,相反卻更帶來一股莫名的興奮。

  " 春花。" 我轉身摟住瞭她。

  " 你――你放開。" 她聲色俱厲地。

  " 沒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麼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急不可待地想看看這個被我叫做親妹妹的女人的隱秘,她的被父親占有瞭多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

  " 你畜生,不要臉!"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著,想掙出去。

  我噴著酒氣的嘴在她臉上拱著,極力想嘗一嘗親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掙不出,原本憤怒的臉帶著無助的神情,喘著粗氣哀求我," 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是你親妹妹,親妹妹。" 她極力地強調著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

  " 親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個親妹妹地叫著,越是想到親妹妹越是刺激," 就讓哥哥一次。" 我連哄帶用力,想盡快把她搞上床,成就瞭我們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誰,父親的作為讓我已經放棄瞭所有的道德觀念。

  " 你也是畜生嗎?" 妹妹憋屈的臉扭過一邊,她羞憤地看著我,我們兄妹倆僵持著," 他做瞭我,你不但不為我出氣,卻也來欺負我。" 她傷心地抽泣著。

  喝瞭酒的我,聽到她提起父親,提起父親和她的事,那種想看看親妹妹的隱秘的欲望更強烈,就說," 春花,老頭子能和你做,我為什麼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頭子搞瞭,就讓哥哥也搞一回,讓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她怒罵著,瘋瞭一般地和我扭打起來。

  我沒想到妹妹會和我撕打,一時間我急瞭,雙手箍著她,將她抱舉著扔到炕上,看著她驚嚇的抱著頭,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兒。

  " 哥――哥――" 她的眼神是無助而又可憐的,可我卻興奮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壓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絕望中,妹妹扭過臉無聲地哭瞭。

  我什麼也不顧瞭,一下子撕碎瞭她身上僅存的衣物,一撮揉亂瞭的陰毛紮煞在雪白的大腿間,那長長的鼓鼓的肉縫緊夾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瘋瞭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騎到瞭爹曾經騎過的肉體上,看著親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沖,順著父親開辟的通道,一下子捅瞭進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瞭一聲,卻激起瞭我更狂的欲望,看著妹妹擺頭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隨著妹妹的顫抖迅速攀升瞭上來。

  " 那你後來又強奸過她嗎?" " 後來我找過她幾次,卻都被她拒絕瞭,一來我怕我娘,二來也怕那老頭子。不過在我父親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賴臉地纏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聽到,不好收場,就沒敢做太大的掙紮,我摟著妹妹,興奮地把她窩在身下,這一次很順當,不知怎麼的,春花那裡竟然濕瞭,我一下子插進去,正肏在興頭上,被母親發現打瞭出來。天快亮的時候,就聽到父親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瞭,當時我還聽著父親吭吭哧哧的聲音和妹妹的呻吟聲,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父親肏她的時候,動作很大,春花撲騰著掙紮瞭好一會兒,但最終還是被父親裹夾著操瞭,父親操得很起興,隔著屋子的我都聽到父親低低的吼聲和抽插的噗嗤聲,但我肯定娘那時沒醒,要不父親不敢那麼盡興地操,那時,我也曾想去趕走父親,但由於前半夜我先肏瞭她,怕娘醒瞭,沒好臉子,就沒敢去。隻是在黑暗中看到父親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聳動,你別說,那老傢夥幹這事還真有一手,絕對不輸給小青年,一時間,耳邊盡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妹妹壓抑的的呻吟聲,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壓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隻能幹瞪著眼,咽著口水看著父親作騰妹妹。" " 你不要過多地牽扯到你父親的事,他的罪行已經有瞭定論,還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說!在這之後,你又幹瞭什麼?" 預審員凌厲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沒――沒幹什麼。" 他目光躲閃著,試圖瞞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懲罰。

  " 壽春雨,你不要心存僥幸,法律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罪還不至於死,難道你想加劇罪行嗎?" " 不――不――" 壽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來。" 我說,我說。" " 爹被判瞭刑之後,我心裡很害怕,怕我強奸妹妹的事也跟著抖露出來,也會落那麼個下場,提心吊膽地過瞭幾天,才發現娘和妹妹並沒有把我的事說出去,心裡就一塊石頭落瞭地,想從此就罷瞭手。" " 唉!如果能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有這麼個下場。我真渾,現在後悔也來不及瞭。可你們知道,人一旦成瞭魔鬼,就像吸毒一樣上癮,和妹妹亂倫後,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認為亂倫是世界上最骯臟的事,沒想到那老東西竟然先後和兩個妹妹都亂倫,還讓她們懷瞭孩子,這不老傢夥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發,他還不舒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親妹妹弄那事,就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舒服的瞭,我真的迷上瞭亂倫那種滋味。唉――沒經歷的人體會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裡老惦記著,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親人操屄不應該,可越是不應該,越想把她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別的女人,玩過瞭,圖個新鮮,奶子摸過瞭,屄操過瞭,就象扔舊鞋那樣隨手扔瞭,可和妹妹不同,幾天不弄,就想見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還會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種姿勢搞,怪不得那老頭子樂此不疲。" " 父親被捕後的一段時間裡,由於害怕,我漸漸地把心收起來瞭,傢庭生活也穩當瞭,娘和妹妹大概認為經歷瞭爹的事情,我就會學好瞭,就會罷手。可亂倫的滋味時常令我回味,以前時間長瞭,就找個女人玩玩,可現在一點都沒興趣,總覺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傢裡兩個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經做過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蕩不已。" "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娘去瞭二姨傢沒有回來,妹妹和我吃完飯後就回瞭屋,自打那事以後,她從來都不跟我說話,我坐著抽瞭一會兒煙,剛想回屋睡覺,可一眼瞥見妹妹半依在床頭看書,心裡的火一下子被點燃瞭。" " 院門早已管好,院子裡靜悄悄的,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雖然爹因此進瞭監獄,但娘和妹妹卻沒有將我的醜事抖露出去,我的膽子大瞭起來,心也就野瞭。" " 春花,你不渴嗎?" 我倒瞭一杯水,尋思瞭一會,借故走瞭進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瞭一下,她的眼白多於黑色,讓我的心一動。

  " 看的什麼書?"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親近。

  " 沒什麼,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馬上戒備起來,我看到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剛起來的一點心思就收回去,畢竟怕那個結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頭對著妹妹說," 你懷孕瞭嗎?" 她聽瞭,表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誰說的?" 警惕地看著我。

  " 沒事,我隻是說說。" 我看到她聽到這之後,全身放松瞭一下。

  " 你以後得註意保養身子。" " 用不著你管。" 她惡聲惡氣地說," 我會去醫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 是不是爹的?" 她這時放下書,惡狠狠地說,"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裡就有一絲怨恨。

  " 還生我的氣?哥也是――" 我小聲地," 喜歡你。" 她象是不認識我似的," 你也配說這個字?誰傢哥哥喜歡妹妹那樣?" " 我――" 我一時不知怎麼說好," 你和爹那樣,哥哥心裡――" " 奧,爹糟蹋我,你也來――行瞭吧,哥,妹妹實指望你能幫妹妹一把,誰知你又在我心上插瞭一把刀。" " 可你知道,當我聽到你和爹那樣,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我把你當妹妹看待,可你們――你們卻在傢裡快活。" " 你――你胡說八道!" 春花氣憤地說," 爹那樣,我願意?他強迫我。" 她說到這裡,哭瞭," 我本想讓你幫幫我,可你對我那樣。" 看著她哭得淚人兒似地,我心裡一時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還以為你願意的,就想,既然你願意和爹,那肯定也願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說願意和爹瞭?" " 可我就認為,你不好意思說,才那樣的。" " 你――你――?" 春花一副恨恨地樣子。

  看在我的眼裡,心裡起瞭一絲柔情,她慵懶地倚在床頭上,頭發散亂著飄在臉際,穿著內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攤著她成熟的乳房,那個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蕩漾。

  " 春花,已經這樣瞭,生下來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麼的就說瞭那麼一句話。

  " 滾開!我不會生下這孽種。" " 可我知道你流瞭那麼多次,會傷身子的。" 我愛惜地伸手到她額前的秀發,理瞭理," 那畢竟是我們的孩子。" 她馬上悚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說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她憤怒地說,我看看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就求她。

  " 春花,我們都這樣瞭,哥和你已經――你就原諒瞭我吧。" 我挨著床沿坐下," 你離瞭婚,娘又不在傢,難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沒說話,認為她默認瞭," 今晚,今晚,我們玩玩吧。" " 滾開!流氓。" 她厭惡的說,完全沒有一絲和好的餘地。

  看著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沖上前,一下子抱住瞭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瞭那麼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讓哥哥玩玩吧。反正我們做過,也不在乎這一次。" " 你畜生!別碰我。" 她歷言厲色地說。

  " 好妹妹,我們都是過來人,你都和爹做瞭,還怕什麼?那點破事,你還在意嗎?和誰弄不是弄?隻要兩個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壓住瞭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隻是沒有哭,漸漸地我占瞭上風,完全把她壓在身下,她厭惡地目光瞪著我,兩手被我壓在頭兩側,我在她身上俯視著她,兩人的目光對視著,漸漸地她萎頓下去,感覺到沒瞭力氣,當我騰出一隻手扒她的內褲時,她扭頭閉上眼,一滴眼淚從那裡流出來,面對親人的蠻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體又能怎麼樣呢?她已經屈從得太多瞭。

  燈光下我再次看到瞭親妹妹的屄,我曾經操瞭兩次的女人,我來不及地把她的內褲完全脫下,就用陰莖拱開她的屄肉,一下子挺進去,春花不知是疼還是舒服地輕輕叫瞭一聲。

  就那樣,那一晚,我翻來覆去地折騰她,不讓她睡覺,春花累瞭的時候,就喘著氣瞇瞪一會兒。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兩個人都沒瞭力氣,就躺在娘的炕上,看著天花板。半夜的時候,我的手又伸到瞭她的腿間,我感覺到她不再反抗瞭,就摸著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體,爬瞭上去,她隻哼瞭一聲,就再也沒瞭聲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們倆人,讓哥哥好好地疼你。" 說著,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著操進去,那晚我換瞭好幾個姿勢,開著燈細細地欣賞著妹妹的形狀,直到她扭曲著臉,呻吟起來,我才又一次射進去。

  那晚,我總共肏瞭她三次,完全占有瞭我的親妹妹。

  " 你這樣對你親妹妹不覺得內疚嗎?" 他低下頭,不吭聲。

  " 不要心存僥幸,除瞭你妹妹之外,還做瞭什麼?" 看著預審員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無法抵賴,聲音低低地說," 還――還肏瞭我娘。" 雖然已經知道瞭這個事實,但由壽春雨親口說出,人們還是感到瞭震驚,況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級的語言,母子亂倫,非常激蕩。

  " 你真是頭畜生,連你娘也不放過。說說經過吧。" 壽春雨低下頭,象是回憶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後,她就知道我不會放過她瞭,她也無力擺脫我的糾纏,就搬到娘的屋裡和娘一起睡。要說和妹妹,我是早就有瞭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隻是臨時起意。"

  31、慫親情難逃一劫慣子嗣娘又遭殃

  這時預審員打斷瞭他的話," 你弄明白點,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強奸瞭她。" " 呃,這我知道。其實男人弄女人在我們這裡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瞭,那是要掛瞭破鞋遊街的。我娘也害怕這一點,所以對父親強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來。你們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掛著個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麼事瞭?不光丟瞭他們的臉,連我們整個壽傢都丟盡瞭。更不用說我和娘瞭,要是真那樣,光唾沫星子也淹死瞭,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藥也會尋死上吊。可我沒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瞭之後,竟然不打不罵,自己喝瞭老鼠藥,當時,我心裡受到很大震動,娘是怕掛個破鞋遊街呀。可在那屋裡頭,我不說,娘不說,誰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會說。" " 妹妹的躲避,讓我尋瞭好幾次機會都沒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個機會上娘的屋,把妹妹幹瞭。那些時候,一連下瞭好幾天大雨沒有拔點,傢傢戶戶都閉門鎖戶,我娘和我妹妹在屋裡說話,我實在閑得無事,就等待著夜晚的機會。" " 雨仍然下個不停,院子裡積水很深,農村裡這樣的天氣都呆在傢裡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東西堵住門檻,以防進水,偶爾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開,這樣忙活瞭一晚上,吃瞭飯,身子就有點累瞭,我娘早早地上瞭炕,妹妹刷瞭碗,端瞭盆熱水在娘那屋洗腳。" " 我聽到娘發出一聲均勻地鼾聲,就溜進瞭娘屋裡,春花正在脫衣上炕,看到我進來,吃驚地停下手,眼睛看瞭看身邊熟睡的娘,她沒想到我會到娘的床上來找她。" 她低聲地說," 你想幹什麼?娘在這裡。" 她以娘來要挾我。

  我賴著臉皮爬上炕說," 下這麼大的雨,你們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 出去,知道你沒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裡鉆,心想隻要有娘在,他就不會強行和她。就在她蜷著腿往裡鉆時,我看到瞭那被勒得鼓鼓的陰戶和中間塌下去的那條縫隙,我直直地看著那裡,大口咽著唾沫。

  " 春花,疼疼哥吧。" 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間,卻被她一腳揣在胸脯上。

  " 流氓,滾開。再不滾開,我喊娘瞭。" "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還懷瞭我的種呢。" "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險些掉下炕去,我爬上來,一把抱住瞭她,親她的嘴,她掙紮著不讓我親,我就趁她不防備,把手伸到她腿間,一下子把她的褲頭撕瞭下來。

  她蹬著兩腿不讓我得逞,一邊躲閃,一邊還罵著。這樣的姿勢正好暴露出她的隱秘,看在我眼裡更是欲火上升,那種欲拒還應、欲罷不能撩得我急於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們撕纏不下的時候,娘醒瞭過來。

  看到我在妹妹兩腿間亂摸亂扣,她忽地爬起來," 畜生,不要臉的畜生。"一邊罵著,一邊撲上來打我、抓我,娘為瞭趕走我,她甚至學著農村潑婦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一時間動也不敢動,求饒似的看著她,春花在一邊也看著不說話,她沒想到娘會使出這一招,看我疼得齜牙咧嘴,扭頭去看娘。

  " 趕緊滾出去。" 娘下瞭最後通牒,但手還是攥住不放。

  " 娘――"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你想讓兒子斷子絕孫?" 一句話說得她心軟瞭,手松瞭一松,被我順勢一腳揣下炕去。

  " 啊呀――" 我聽到" 撲騰" 一聲,接著娘喊瞭一句。

  春花想顧娘,正好被我瞅瞭個空檔,一下子壓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著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貼上去,對準瞭,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裡仍叫著," 娘,怎麼瞭?怎麼瞭?" 她一邊躲著我的進攻,一邊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麼叫,就在那炕上,瘋狂地肏她。

  " 哥――娘――娘――" 她身子鋸鋸拉拉的,到這時還顧念娘,可我卻隻有那種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著。操到興頭上,感覺兩人那裡粘粘滑滑的,一時用力過大,屌頭子滑出來,就重新把住又操進去。

  春花張口喘氣地往後退,我卻移動著屁股跟上去,次次操進她深處,她被我操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可一直還在惦念娘,我生氣娘對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還隱隱作疼,就說," 看什麼,娘又死不瞭,先讓我把你肏瞭吧。春花。" 我們兩個已經肉搏瞭,她的表情裡滿是不願,但又懾於我的力氣擺脫不瞭,就不再指望什麼,任由我折騰,我兇狠地肏著她的屄,邊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肉。春花閉著眼隻有出氣的份兒,哼哼聲隨著我的抽動一緊一慢。

  "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親妹妹亂倫的狂野刺激讓我幾乎失去瞭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樁一樣把屌子捅進親妹妹的屄裡,春花的身體被我帶起來,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響。" 啊呀――啊呀――" 她發出一連串的呼叫聲。

  " 哥,你等等,你等等,讓我看看娘。" 她頭發散亂著,被我按在那裡,擺動著,咬唇忍著我粗暴地折騰,眼睛裡充滿著對母親的擔心,可越是這樣,我越想肏她。

  " 春花,肏完瞭吧,肏完瞭吧。" 我們兄妹一個半倚著炕床,一個跪趴著,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著。

  我壓著她的胯部旋磨著,感覺到裡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說什麼,卻咬唇別過頭,目光中一絲喜悅,一絲嬌羞,跟著感覺她全身一陣僵硬,一股淫水從她陰道裡噴出來。

  " 啊――你個畜生!" 她大口喘著氣,大概被我折騰得渾身酸軟無力,又不敢表示出來,就罵道," 你折騰起來沒個夠,沒個夠。" 我的意識一下子被她淹沒瞭,瘋瞭似地在她裡面挺動著,春花的陰道套擄著我,讓我全身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口裡不覺地咿咿呀呀地叫著,含住瞭她的奶頭。

  春花這時悶著頭往上拱,我伸手托住瞭她的腚,嘴撕咬著她的奶頭,她大口喘著氣,顯然進入瞭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邊叫著,一邊插到底,狠狠地錐進去,感受著性交的樂趣,春花已經忘乎所以瞭,她的鼻息發出急促地聲音,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呼呼的喘息聲,直到被我操得暈瞭過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絆瞭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彎腰抱起她時,她輕輕地哼瞭一聲,沒有動彈。

  我嚇得趕緊摸瞭摸她的鼻息,又探瞭探她的胸部,發覺心臟在急劇地跳動,便連拖帶抱地往炕上拽,娘隻穿瞭一件對襟褂子,被我一抱,一隻碩大的乳房露出半邊,看在眼裡甚是惹眼。

  由於剛幹瞭妹妹,渾身無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來很費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動身子時,又哼瞭一聲,我怕她醒來再掙紮,就趕緊用力,就是這一用力,才導致瞭我更大的錯誤。

  娘穿著一條寬松的白洋佈褲頭,由於時間久瞭,褲頭的松緊帶已經沒瞭彈性,漸漸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陰毛蓬松地覆蓋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黃。但說真的,就是那樣,我當時隻顧瞭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麼都沒敢想。

  看著娘躺在那裡,我跨過她,從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著繼續拖,她沉甸甸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紮眼,大奶頭象一顆花生米那麼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時,娘的白洋佈褲頭已經掛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頭忽地一下子大瞭。

  隱現在娘的腿間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體,很大,夾在大腿根處,我呆呆地兩腿跨在娘的身體上,看著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覺到瞭那地方的躍動,一跳一跳地從腿間直竄起來。

  下意識地看瞭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喚醒她,心裡忐忑著想逃開,但忍不住地還是想看娘那裡,娘如果這時醒過來,興許也就不會有下面的事。她卻隻微微地哼瞭一聲。看看身邊的春花,仍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的膽子就大瞭起來。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賊一樣想往娘那裡看,臉漲紅著不敢出手,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娘的身子動瞭動,那隱秘的腿間在我眼前一晃,跟著兩篇陰唇裂瞭裂,又合上,看得我兩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人。

  看著娘那裡長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剛才她惡狠狠地抓住我那裡不放,下面不覺動瞭一動,娘剛才為什麼去抓我那裡?一想到這裡,我的臉就漲紅起來,一股報復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瞭,就算和娘――娘也不會說出去,大不瞭罵幾句,摔我幾個耳刮子,看著娘那泛著潮濕的淫肉,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誰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麼也沒想,我就伸手抓住瞭娘本來就遮蓋不多的內褲,扒下來,看著娘稀疏的陰毛紮煞著,心一個勁地跳,那是自己的親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褲衩。

  天哪!娘的屄從腿間直隱沒於屁股下,屄毛雖不多卻長長地生在陰唇兩邊,那中間突出著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雞冠樣的佈滿皺褶的東西,我的血一下子湧上來,奸瞭妹妹的欲望讓我再也沒有瞭顧忌,爹操瞭兩個女兒,我――我隻操瞭妹妹,可現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結劇烈地動著,眼恨不能探進娘裡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開瞭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間時,我的心哆嗦瞭一下,那一刻,我的腦子裡閃過――這是我娘呀,我的親娘。我――我難道真的要奸污她,侮辱她的身子?別人罵我的時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時我就像受到瞭污辱似的沖上去和他拼個死活,可現在我自己卻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親娘。難道我真的墮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經操瞭自己的妹妹,娘剛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瞭一個,再肏一個也無所謂。娘的屄和佈滿腿間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魚白似的大腿象有著磁鐵一般的吸引著我,我不由自主地跪瞭下去,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紮煞在碩大的屄腔內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動瞭一動,原來伸直的腿微微彎曲瞭一下,讓那裡更淫猥地暴露出來,看著娘紮煞著兩篇肉葉,我的喉結強烈的動瞭動,再也忍不下去瞭,就著那個姿勢,我握住瞭硬得暴脹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頭子對準瞭娘的屄口,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於娘的屄幹澀,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著,在她的屄口上磨瞭幾次,才一插到底。那幹澀的陰道包裹著包皮一下子從屌頭子翻擼到屌根子上,硬硬的子宮口戳到馬口上象過電一樣,一下子傳遍全身。

  我聽到娘發出" 天哪!天哪!" 的叫聲,我怕妹妹聽見,一手捂住瞭娘的嘴,跟著狠狠地在娘那寬大的屄內狠搗瞭起來。

  娘搖頭不讓我捂,滑瞭幾次,又被捂住,我隻聽到娘掙出時,大口喘著氣,象窒息瞭似的,漸漸地娘那裡開始出水,我感覺的異常滑溜,就放開手,壓在她身上,看著屌子在娘的屄內進出。

  " 春雨――春雨――" 娘斷斷續續地,上身不住地扭動,兩隻喂養瞭我們的奶子在胸前擺動著。我不由地抓住瞭,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愛時,最重要的是愛撫和親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寬松、肥大,屌頭子插進去空蕩蕩的,隻有軟軟的溫暖感覺,不象妹妹的屄肉夾纏著,但我卻刺激的比什麼都舒服,我躬下身,雙手抱住娘的磨盤似的攤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讓她的屄腔抬高瞭,貼在我的小腹上,狠勁一搗,娘散亂的頭發在炕上披散瞭一地,嘴憋屈著又張開," 天哪!天哪!" ,她又叫瞭起來,看著親娘的屄在我的搗弄下翻進翻出,我刺激的就像從半空中躍下來的感覺。

  那一刻,我的意識裡隻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親娘,娘終於被我肏的醒過來,她定定地看著我,老眼裡流出淚水,羞憤的目光裡動瞭幾動,又一連說出," 天哪!天哪!你怎麼就――" 她似乎隻會說這一句話,動動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卻弓著腰,抱住瞭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擊她,她試著掙瞭幾次,卻因為我的力氣大,都沒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擺動卻給我更大空間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機用屌子在她裡面左沖右突,她大概感覺到瞭,氣喘著停下來,我看見我那腫脹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擠開娘的屄肉,插進去,每插一下,娘的嘴角就動一動,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連兩個耷拉在娘的屄門上的卵子也肏進去。

  " 娘,我肏你,我肏瞭你。" 我親著娘的嘴,低聲地和她訴說。挺著下身在她的屄內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轉過來," 畜生,你――你肏死我瞭,肏死娘瞭。" 我抱著娘松軟的身子,看著被我壓在身下的親娘,那種征服感和占有感讓我瘋瞭似地操著。"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親娘。" 不知為什麼,我一時沖動地說出那種話,渾身有一種溫暖甜蜜的感覺。這時我的親娘呀,她的身子孕育瞭我,而我又重新回到瞭她的身體。

  " 畜生,你怎麼這麼作孽呀!" 她知道掙紮已是徒勞,再說她也沒有力氣掙紮,她被我夾裹在身子底下,隻有挨肏的份兒,哀怨的目光裡滿是屈辱,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 娘,娘。" 她的屄承納著我的屌子,被我兇猛地沖開再沖開,兩腿僵直地伸瞭伸,一動不動瞭。" 娘,兒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隱忍瞭好久,終於又說出一句," 天哪!天哪!" 不知這一次是舒服地叫著還是忍不住那亂倫的壓抑。

  在娘的叫聲裡,一股股熊噴射到娘的屄內,娘失神地" 呀呀" 叫瞭兩聲,一動不動瞭,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虛脫似的射出最後一股,象被掏空瞭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兩個最親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後給肏瞭。

  預審員看著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聽著他淫穢的訴說,心裡象憋瞭一把稻草,好久,才穩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麼死的?" 壽春雨抬眼看瞭看,一副惶恐不安,"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瞭,娘不敢聲張,我再把娘弄瞭她也就由著我瞭,女人一旦開瞭頭就剎不住閘。我爹弄我妹不就是個例子?對女人就得用點強,春花先前和我那勁,又哭又鬧的,接受不瞭,可現在還不乖乖的由著我折騰?說到傢,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瞭我娘,說不定她也就和我好瞭,一次打,兩次鬧,三次四次睡大覺。隻要把娘弄舒服瞭,保不準她還求著我睡。那到時,這個傢還不是我的?嘿嘿,他幹笑瞭一聲,沒想到她這麼大年紀瞭,還和貞節烈女一樣,被肏瞭一次,就自尋短見,為我那死鬼爹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你們想想,我爹都進瞭監獄,她還為他守什麼,我爹不是也不正經,弄瞭自己的閨女,她為他守寡值得嗎?我打心裡認為,娘是過來人,會把這事看得淡瞭,再說,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瞭嗎?況且那時,妹妹還是黃花閨女,我就想我娘年紀大瞭,又是被弄過的人,即使被強奸,也會和妹妹一樣,事後一聲不吭,然後我再尋求機會。時間久瞭,她就會和我妹妹一樣默認瞭,習慣瞭,再說,我娘也是不應該的,她如果堅死不從,我也不會強逼她,她到底還是我親娘,可說真的,肏娘的滋味比與妹妹肏還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從這個屄裡出來的,又肏進這個屄裡,那種快感簡直無法形容。" 他到此沒有一絲悔意,內心裡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亂倫。

  " 我操瞭妹妹,又肏瞭娘後,全身象虛脫一樣,你想想,一連兩次和自己的親人做愛,光那種壓力就讓人受不瞭,何況還有高強度的體力消耗,我肏我娘和我妹都是有過一番掙紮的,肏的時候得全身壓著她們,精神又高度緊張,所以肏完後,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虛脫,渾身象抽瞭筋似的。等我醒過來,發現春花正趴在娘的身上哭。" " 娘,你怎麼啦?怎麼啦?" 她淚流滿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無力地用手撫摸妹妹的頭,我預感到瞭什麼。

  "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給――給肏瞭。春花,娘的命好苦――" 她無聲地流淚,佈滿皺紋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 你說什麼?娘,他真的――真的弄瞭你?" 春花不好意思說出口,用瞭那個" 弄" 字。

  娘悲憤地點瞭點頭," 我養瞭個畜生,春花,娘的老臉往哪裡擱?娘不想活瞭。" " 你不能啊,娘――你丟下我,讓我一個人怎麼過?" 春花可能從心底裡感受到瞭失去親人的傷痛,她那種身世隻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對我這樣一個弟弟,她再也不會有別的命運瞭。

  " 哎――娘,娘也管不瞭你瞭,你弟弟,那畜生――我沒想到他連我也敢――春花,你讓我怎麼活?我哪還有臉活?" " 娘――" 春花不知怎麼勸說,發生瞭這樣的事,她怎麼和娘說呢?以自己的身世勸解娘?還是讓娘和她一樣保持沉默?

  娘兒倆最終都沒有逃脫亂倫的結局,還在同一張床上,先後被自己的兒子奸污著,想想就令人無地自容。

  " 春花,娘死瞭,你也不要把這事抖露出去,給娘留個臉,你要是願意就還住在這裡,不想住瞭,就離開這吧,那畜生,不會――不會放過你。" " 娘,你死瞭,把我一個人留下,那畜生還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 春花淚眼汪汪地看著娘。

  " 傻閨女,已經到這份上瞭,再走那條路,就沒啥意思瞭。" 娘撫摸著閨女的頭勸道," 你還年輕,日子還長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進瞭監獄,你應該沒什麼顧慮瞭," 她喘息著," 你哥那畜生還沒有媳婦,保不準還要――還要做,你又是個離瞭婚的人,身邊也缺個男人,傢裡的事就不要說出去,以後你有瞭主,再張羅著給你哥找一個,好好過日子吧。現在這個局面,還是認瞭吧,他要實在想要,你就權當――權當他是二姓旁人。哎――娘隻是忍受不瞭他做兒子的身份,再說,他和你又有瞭那事,娘,娘夾在中間算個啥?總不能讓他把我們娘倆一鍋出吧。傻閨女," 她伸手摸瞭摸春花的臉," 其實,我也舍不得離開,離開這個傢,可我知道,我這樣活著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會把我當娘看瞭,他還會把我們娘倆,一起,一起做著," 她羞憤的別過臉,仿佛又回到瞭半小時前被兒子羞辱的那個場面,春花透過母親的臉龐,看到大顆大顆的淚水掛在臉上。" 我以後還怎麼見人,怎麼面對你死去的爹?" 娘無力地咳喘瞭一聲," 你還年輕――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夠瞭,興許――興許會收手。" " 可你――娘,你就陪女兒一起吧,讓女兒也好有個伴。" 春花充滿期望的目光,她一個人忍受這種折磨,實在太殘忍瞭,娘要是一走,這個傢,這個傢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還不得天天要?她還有什麼盼頭?娘在的時候,被哥糟蹋瞭,侮辱瞭,她還能和娘啦啦呱、說說話,排泄排泄心中的鬱悶,可娘死瞭,哥哥再欺負她,她還能和誰說?隻能閉上眼睛任他作騰夠瞭,然後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穢的東西,那日子怎麼過呀?

  " 我和你不――不一樣," 母親羞愧地不想說下去,掙瞭掙身子,春花趕緊去扶她,她擺瞭擺頭。" 他是從娘這裡出來的呀,春花――" 她一時放聲大哭," 怎麼,怎麼就――" 她眼睛無神地看著女兒," 他怎麼就――就忍心再弄進去,春花――" 娘悲抑地憋住瞭聲。

  " 我是她娘呀,我沒想到他連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鄰居知道瞭,娘和兒子操屄――娘――" 她斷斷續續地,語氣悲淒," 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兒子和女兒亂倫,那隻是同輩之間的事,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父親和女兒亂倫,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兒子和母親,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還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瞭兒子的禽獸行為嗎?以她自己的狀況,根本不能阻止兒子以後的行為,他有瞭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難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從女兒的身上爬下來,再把那東西插進娘的那裡?她能忍受得瞭兒子和她們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淚流下來,目光呆滯,她也留戀這個世界,可母女同時被自己的兒子奸污著,她後怕,害怕那個畜生兒子從今以後會無恥地爬上炕,當著女兒向母親求歡,更怕他玩弄瞭女兒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間屋子裡先後把她們母女日弄瞭,以後他還在乎嗎?他把妹妹當成瞭自己的女人,已經和她有過一腿,他還能把她當娘看待?真要那樣,一個被窩裡睡著她們母子三人,那畜生還能老實得瞭?保不準,他會一邊摟著一個,奸瞭娘再淫妹,或者淫著妹調戲娘,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一旦滿足瞭眼前的欲望,就會變本加厲,要是他把她們母女都當作瞭女人,那還不什麼法子都用上?到時他還不就在一張床上要她們母女?哎!沒有別的法子,隻能一走瞭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瞭哭聲,她實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頭示意,春花看著娘,終於明白。

  " 給娘擦擦身子,別讓娘把那東西帶進棺材。" 娘的屄濕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麼這麼多,剛剛和自己弄過瞭,射得她盆滿缽滿,又給娘弄瞭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紙巾從裡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幹完她後娘為她幹的活,可如今卻是自己又為娘清理身子。

  "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骯臟的東西都弄進去,娘怕和你一樣――" " 娘,你別說瞭――" 春花扒開娘濕漉漉的陰唇,一點一滴地往外弄。

  " 娘要是再懷上,懷上他的種,就是死瞭,也――也難進棺材。春花,我們娘倆怎麼這麼命苦。" " 娘,別想那麼多瞭,我第一次被爹糟蹋瞭,也那麼想,也想死,可時間長瞭,就沒有什麼瞭,再說,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還說著那些令人臉紅耳赤的話,我一個做閨女的,能怎麼著?他不把那點骯臟的東西泄出來,他會放過你嗎?肏的次數多瞭,也就不那麼想瞭,你不是勸我,就權當他不是爹。" 她看著娘的眼睛," 那畜生,你就別那麼看。人傢不是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想想還真那麼回事。" 她從娘的裡面扣出一大攤精液,摔在地上。

  "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從我這裡爬出來的,我怎麼能忍受他再爬進去?作孽呀。" " 娘,春雨能爬出來就不能爬進去?你就權當他又爬出來一次。爹不是也爬進我那裡去瞭嗎?" 春花不知怎麼勸解娘," 我們女人就是讓男人爬的。" " 春――花――不一樣的," 娘沸哧沸哧地喘著氣,"春雨小時候,那是身子從裡面爬,不經事,可現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過孩子,那時候,娘雖疼,卻是幸福的,可現在,娘委屈,我疼他、養他,他卻用屌子回報我,他讓娘怎麼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說真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弄,不喜歡男人疼?就像你說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這些年還不知道這個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裡也期望有個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來嗎?我能像疼男人那樣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換心的,可娘怎麼和他交換心?我能像對待平常喜愛的男人那樣扣一把摸一把,打情罵俏,甚至偎在他懷裡撒嬌索愛嗎?娘不能。可你沒看他又是那麼瘋狂,讓娘心裡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這樣活下去,你要娘以後怎麼對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經歷著一段,可你畢竟會另找個主,就是你把爹那麼看瞭,也得離開這個傢。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對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還不成瞭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說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壓著娘,就是壓瞭自己的祖墳,娘那裡,就是壽傢的林,壽傢的脈,閨女就不同,你爹爬你,雖然於理不通,亂瞭輩分,可你終歸是人傢的人,而春雨是我們壽傢的根呀。" " 娘,你別說瞭。無論怎樣你也不該吃那老鼠藥,那畜生反正也――也肏瞭你,你就是死瞭,他就沒肏你瞭?我不說,你不說,還不是一樣?娘――" 春花對著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瞭,娘的勸說,自己的壓抑,還有那憋在心裡的東西,現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喚回娘," 娘,閨女雖然是人傢的人,可身子還是壽傢的,我也是你和爹親生的,爹總不能爬完瞭你,又爬自己的閨女吧,就算閨女是人傢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閨女的肚子爬大瞭,你還讓閨女怎麼見人?" " 娘不是那個意思,春花,你爹那麼個畜生,他生瞭你,總覺得吃瞭虧,他見瞭女人就沒命,你想他費扯巴力地拉巴瞭你,還能讓你囫圇瞭走?他總覺得你結瞭婚就是便宜瞭別的男人。" " 我爹不是人!" 春花惡狠狠地罵瞭一句," 他對我那樣,你想哥哥還有個好?可娘,再怎麼著,你也不該走那條路。這些年,我走過來瞭,也知道不能虧待瞭自己。爹最初在那個閣樓上和我那樣,我一下子懵瞭,心理上怎麼也接受不下來,平常爹對我那麼好,怎麼忽然之間就糟蹋起我來,尤其和你哭訴之後,我的心像刀割般難受,可那畜生爹幹完後還像沒事一樣,當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說真的,我就想你能讓父親罷手,可你隻是陪著我哭,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還勸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說那句話就等於讓爹繼續弄我,我絕望瞭,娘管不瞭我,爹又那麼霸道,我還有什麼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來,來幫我解脫,可一想起你說的話,我的心就涼瞭半截,原本抗爭的心一下子沒有瞭,當爹脫下我的褲子時,我的眼淚刷地就流下來,看著爹扭曲的貪婪地把我壓在身下,玩弄我那裡,我就像掉進瞭冰窟窿,那時候,我就想死,閉上眼就想,我還有什麼活頭?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瞭,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被爹給破瞭,在夥伴們面前我還怎麼抬頭?誰知爹玩夠瞭,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進去,娘,你知道,閨女被爹操瞭,是什麼感覺,我就覺得那不是親爹,親爹哪有玩自己閨女的身子,玩自己閨女的屄的,我爹玩起來,真的就像連命都不要瞭,他把我那裡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腳趾,甚至用黃瓜肏我,娘,這些以前我都沒跟你說,說起來怪丟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樣瞭,我才說給你聽。" " 春花,我――" 娘喘氣都有點費力," 沒想到――你爹,你爹竟然這樣糟蹋你。" " 娘,他這樣糟蹋我,我還有什麼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睜睜地看著爹糟蹋我嗎?想想自己被親爹奸污著,就沒臉見人,不敢見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後笑話你,瞧,這就是那個被爹操瞭的閨女,吃著飯,你都提心吊膽著爹逼過來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時候,爹那眼光就像剝光瞭我,我都能看出來,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當著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恥中度過的,可時間一長,你會發現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人們並未發現爹的亂倫,也並沒有在後面指指點點,心裡反而安逸起來,尤其是爹操得次數多瞭,羞恥心也就淡漠瞭。最終為瞭這個傢,也為瞭自己,就隻好忍受瞭。誰知哥哥在我平靜的心上又撒瞭把鹽,娘,要說爹和我,我還能忍受得瞭,可你想想,他們父子兩人――兩人都和我那個,誰傢父子共用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女兒、妹妹?那晚,我剛忍受完哥哥的奸淫,傷心過後,那個畜生爹又爬上來,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搗弄得有點紅腫的地方又插進去,我連哭得力氣都沒有瞭,那地方被弄得麻木瞭,隻能像個死屍一樣躺在那裡讓他發泄。娘,他們一晚上輪流著,輪流著弄他的親女兒,什麼人受得瞭,就算我是一個和他們不相幹的女人,他們父子還能怎麼糟蹋我?娘,說起來,我都沒臉見你。" 春花第一次對著娘說出那忍瞭好久的憋屈話。

  娘聽著,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憐地用垂死的目光看著女兒,但氣息越來越微弱,氣一口一口地接不上來,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說," 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瞭你,可娘的心裡更苦呀,碰上這麼一窩畜生,娘隻能忍受著,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曉嗎?你爹和你,那隻是我們傢被窩裡的事,隻要你爹不把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可娘也是沒辦法呀。春花,娘被打怕瞭,嚇怕瞭。你苦,你苦還苦得瞭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別的女人,娘心裡是什麼滋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閨女,還不敢說出去,還能有比這苦的嗎?你不能說,不能鬧,隻有悶在心裡,晚上聽著他折騰你,隻能蒙著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時接受不下來,男女那點事,隻要有那麼一兩回,就會――就會知道好,所以,娘就勸你,其實娘是為瞭讓你接受下來,你爹能躲過嗎?倒不如讓閨女從中體會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別恨娘,可誰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說這些,顯然費瞭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繼續說,"你和你爹辦那事,那隻是亂瞭輩分,你覺得心裡不安,怕別人發現,可時間長瞭,你就會習慣瞭。所以娘要你別看他是爹,就是為瞭要你知道男女之歡。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還得為你們打掩護,你和你爹在屋裡,你以為我睡得著?我那是為你們把風,怕那老不死的一時瘋狂,弄出動靜,被人發現瞭。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瞭很久,後來我就幹脆躲著你爹和你,你沒看晚上吃完瞭飯,我都出去串門,為的就是給你爹騰個空,讓那老不死的作騰,那時,我就一門心思地想,作騰去吧,作騰夠瞭,也就沒心思瞭,男人都是花花腸子,把女人玩膩瞭,就覺得沒啥意思,可誰知你有瞭男人後,他還是不死心,還是去找你,誰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曉?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 說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這老臉往哪擱?兒子和娘搞破鞋,會遭天殺的。" 我聽到這裡,良心上再也受不瞭瞭,撲過去抱住瞭娘," 娘,娘,你別想不開,我也是一時糊塗,你要是不願意,我再也不會――再不會――" 我哭著。

  娘厭惡地扭過臉,嘴唇動瞭動,春花推開我說," 滾下去,別再沾污瞭娘的身子。" 這時娘已是艱難地對著春花," 春花,聽話,別把這事說出去,讓這畜生自責吧,是他――是他肏死瞭自己的親娘。" 春花對著娘點瞭點頭,看著娘微弱的氣息和娘臨死瞥過來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覺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著什麼,我的心忽然明朗瞭,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撥拉開春花,娘看著我撲過來的身子,眼光一亮,隨之,蒼白的臉上顯出一抹羞紅,她的嘴角似乎動瞭動," 該死。" 我知道那句該死代表著什麼。就在娘漸漸閉上的雙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顫栗著,又一次操進娘的屄裡。

  " 娘――娘――" 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間,溫柔地抽插,喚回瞭娘臉上那抹羞紅漸漸地蕩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發出," 天哪!天哪!你肏死我瞭,肏死娘瞭。" 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著,饑渴地等待著我的沖刺,她是想在臨死之前和我結結實實地做個愛,和她的親生兒子結合為一體,也不枉背個破鞋的惡名,含恨而去。

  " 娘,娘,你挺住,挺住。" 我動情地貪婪她漸漸發青的嘴唇,遞過去,和娘親嘴,娘的眼微睜瞭睜,從她羞澀地躲閃地目光裡,我看出瞭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內糾纏著我的舌頭,鼓勵著我的亂倫。

  " 娘," 我深深地挺進去,在裡面旋,她的身子急劇地抖動,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體,想撕碎她。她剛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軟下去,兩手無力地耷拉下來。

  " 娘――" 春花知道娘不行瞭,猛地抱住瞭娘哭,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跟著妹妹哭瞭一聲," 娘,是我肏死瞭你呀。" 跟著娘最後一陣抽搐,猛地挺進娘的深處,就在那時,娘象是全身力氣都集聚在瞭陰部,猛地抖索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拱向我的下體,嘴裡輕微地" 哼" 瞭一聲,無奈又是無限留戀地跌瞭下去。我感覺到娘的子宮又是一陣痙攣,咬住瞭我的龜頭,跟著一股白白的濃濃地淫水從裡面溢出來。

  象是心有靈犀般的,我渾身一激,從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噴到娘的子宮裡,又一股一股地從娘的陰戶裡溢出來,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間。

  娘,死瞭。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臨終的時候,身體裡灌滿瞭她兒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陰毛和我的陰毛粘連著,潮濕的陰唇還裹夾著兒子的陰莖,陰道一波一波地殘留著高潮地餘韻,她到死也沒脫離兒子的奸淫,她將帶著親生兒子的精液一起進入祖墳,然後在地俯中再孕育一個嶄新的生命。

  天哪!我這個有罪的兒子。

  壽春雨發出瞭絕望的嗥叫。

  預審室裡除瞭壽春雨的悔恨和這個冗長地社會故事,經記者歷時八個月地采訪,現已告一段落,想必記者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經歷和觀念,會激起人們地共鳴而引發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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