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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貓逗鼠前戲做足違人倫又逆人倫

6、貓逗鼠前戲做足違人倫又逆人倫

  那腳步漸遠瞭的時候,秋花的心又漸漸舒展瞭,走廊裡又恢復瞭寧靜,隻有時鐘在滴答。

  看著女兒紅紅的臉,壽江林轉移瞭陣地,手往下移,探入兩腿之間活動,秋花使勁地夾著父親的手,父女兩個眼睛對視著,試探著對方,他們從沒有這樣撩撥、挑逗對方過,這是對等的,性與性的直接接觸。

  壽江林在女兒的耳後,邊吻著,邊說著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隨後他把女兒扳倒在那張大床上,摟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強迫的女兒,也不再是那個仰仗父親尊嚴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將給與父親,也將奪取父親、支取父親。

  壽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將女兒的頭摟在胸前,抵壓著她的乳溝,腿盡量伸進女兒的腿間,和女兒情話滔滔,愛意綿綿。秋花始終沒讓父親越過她的內褲的那一道關口,而爹似乎也不急於,他隻是隔著它愛撫她,撩撥著那感覺出來的縫隙。一邊摩擦著,一邊期待地看著女兒的臉色,期望女兒的手也同樣伸進他的腿間,攫取他作為男人的神秘,撩撥他的性趣,但她始終沒動。

  " 秋花,過來和爹親親。" 他壓著她頭,伸出嘴要女兒過來。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裡上還是不能接受,因為他是爹,盡管爹對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調情,放開情緒和爹上床,她做不出來。

  爹捏著她的腿窩,從內褲的一邊往裡探,秋花感覺他冰涼的手指,已挑開瞭松緊帶,抓住瞭一瓣在那裡滾爬,剎那間,她明白過來,捉著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來,疊著腿,把那燙熱的手夾在兩腿之間,不讓它動。

  " 喜歡嗎?" 手指在裡面強行撥弄,盡量接觸女兒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這麼溫柔,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但他喜歡這樣,喜歡這樣在床上和女兒慢慢地調溫情緒。

  秋花不答,隻是閉著眼睛,氣息越來越粗重。

  " 讓爹親親你,親親你的小嘴。" 他貪婪她身上的青春,盡管她掩藏瞭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擁著她,已足以讓他亢奮,因為今夜他擁有的不但是一個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個因他而破繭而出的女兒,他是在背著世人和傢人和女兒偷情,不用強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輕的肉體。

  " 秋花,告訴我,喜不喜歡爹弄你?" 他扳過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覺得和爹親嘴,有點難為情。

  " 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圖把女兒僵硬的身子抱進懷裡,"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盡管秋花僵硬著往外撐,但還是被摟緊瞭。

  " 傻丫頭,有什麼叫不出的," 他幾乎對著她的眼睛說," 你的身子爹都弄過瞭,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覺得叫親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罵自己。村子裡和自己不錯的小女孩也有談戀愛的,便擠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話她,那被笑話的女孩即害羞又覺得幸福,因為她們都說你男人怎樣,怎樣,可現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著什麼,那就是說從今以後就要跟他過日子,就要跟他睡覺,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隻有兩口子才能做的事,可這個男人卻是娘的。

  " 怎麼叫不出?我睡瞭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瞭,秋花," 他扳著她的嘴硬要她叫," 你沒聽說從一而終嗎?死妮子,以前,我做瞭你娘的男人,就是因為我睡瞭她,你娘這輩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為你娶瞭娘。" 壽江林扳住閨女的臉看瞭半天," 是,我娶瞭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從閨女的口裡叫出那一聲令男人銷魂的稱呼。

  " 秋花,還害羞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還要和你睡,你不是說爹沒娶你嗎?爹就在這張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樣。其實娶不娶,都沒有什麼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瞭肌膚之親,就屬於這個男人瞭,爹和你睡過覺,還有瞭那種關系,還不是娶你嗎?其實我早就是你的男人瞭,叫一聲又有什麼關系?"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那些令人耳熱心跳的、更為難聽的話。

  秋花被板住瞭下巴,不敢直視爹的眼睛,因為爹的眼睛裡都是逼視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為爹這時強橫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兩人用眼光交流著,終於秋花拗不過他。

  " 男人。" 聲音小而模糊,卻讓壽江林聽得毛細管裡都覺得舒坦,他親耳聽到瞭自己的閨女改變瞭那個稱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這個做父親的為男人,他從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親閨女的男人。他激動地把夾在閨女腿間的手抓上女兒的肉戶。

  " 好閨女,親閨女," 他覺得沒有比自己用這個稱呼更合適瞭,自己叫著親閨女,而親閨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從今以後,爹要用另一種方式去愛你,把你永遠留在身邊,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別人會怎麼說?" 秋花看著激動成孩子樣地爹。

  " 不管別人,爹就隻管你,你是從小被爹看著長大的,爹喜歡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樣俊美的臉和深情地大眼睛,還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裡和爹不一樣嗎?" " 不知道。反正別人都說我長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說。

  " 那是。你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從我那裡流出來的,能不一樣嗎?" " 爹――" 秋花聽出爹又開始說那些葷話。

  " 呵呵,怕什麼。" 他低下頭親瞭她一口," 爹說的是實話,我和你娘辦那事時,一不小心就讓你從那裡跑出來瞭,跑出來幹什麼?就是想看爹這個東西,就是想張開口等著爹也那樣喂你。" " 爹――你又胡說。" " 爹沒胡說。秋花,雖說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樣的地方,知道嗎?" 他有點癡迷地摸著她的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覺到父親的手從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親為何會迷戀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讓爹迷惑,令爹銷魂。還有這裡," 他捏摸著她胸前的那兩團肉。

  " 爹――你欺負女兒。" " 爹不欺負你,就是有點兒喜歡,喜歡你這兒,還有,還有你下面的那張小嘴。" 她終於明白爹所說的小嘴指的是什麼,那就是自己腿間的那個令男人銷魂的風流窩,一時間臉紅得像塊佈一樣。

  " 秋花,男人喜歡女人,就是喜歡自己身上沒有的地方,爹喜歡你,無非就是你腿窩裡那個風流窩,要不爹一見到你,就上瞭你,其實我內心裡就是不想讓你被別的男人搶瞭去,人傢說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還能讓給別人?爹嫉妒,爹饞羨,所以爹就把你的處女先拿走瞭,就是你以後跟瞭別的男人,爹也知足瞭,畢竟爹在你身上拔瞭頭籌,嘗瞭鮮,要知道,是爹為你開瞭苞。要不,我會發瘋的,試想想,自己費扯巴力養大的,等到好用瞭,卻拱手送給別人瞭,誰人受得瞭?秋花,說真的,哪一個男人能進去你這個地方,我都會嫉妒,我願意付任何代價和他交換身份,換那個權力,讓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壽江林說到這裡,已經讓秋花有點感動瞭,真的難為他瞭,不說別的,就是爹為瞭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別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經足以感天地泣鬼神瞭。

  " 爹,你胡說什麼,他做爹,你做什麼?" " 我做什麼?我就專門做你這地方的看門狗,做你男人,餓瞭,饞瞭,咬一口,讓你爺爺奶奶給你下聘禮,然後看著我和你上床,再給你爺爺奶奶生個孫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瞭,哪有爹做閨女的男人的?" " 沒有?沒有,爹不是也做瞭嗎?爹已經幾次破門而入瞭,爬過你的肚子,吃過你的奶子,還不是你的男人嗎?你爺你奶奶如果知道瞭,也會承認你這個兒媳婦的,我們親過嘴、上過床的。" 他隔著內褲觸摸,發現女兒有點潮濕瞭。

  " 你壞!你糟蹋女兒。" 秋花這會使用的語言也有點變化瞭。

  壽江林緊緊地抱著女兒," 不是糟蹋,那是強奸,可爹不是狠心,隻是爹太喜歡瞭,爹如果不強奸你,您能心甘情願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瞭,就不會有其他的想法瞭,就會死心塌地地跟瞭他。爹如果不用蠻力征服你,我就永遠隻能是你這個地方的守門員,可爹不願做你門外的流浪漢,爹願意做你的騎手,騎在你身上,和你顛簸奔跑;爹願意做你的射擊手,次次射進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讓爹再射一次,射進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壽江林沖動地," 秋花,瞞著你娘,把那個給我。你得答應我,你不能讓任何其他的男人進去。" " 有你看著,我能讓誰進去?" 秋花幽幽地說," 你不是我的守門員嗎?" 秋花突然俏眼剜瞭壽江林一下,剜得壽江林渾身一酥,差點連魂兒都被勾瞭去,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曖昧著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是情。

  壽江林恨不能現在就抱著閨女求歡,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讓他控制不瞭自己," 守門員?哈哈,其實每個父親都是女兒的守門員,從生下女兒的那一天,父親就日夜看著,欣賞著,欣賞著那朵小花日漸開放,好在小時候女兒的門窄,不輕易能進,可大瞭,那扇門就不緊瞭,就經不住別人的挑弄,有時甚至會自動打開,這時做爹得就會日夜加緊防范,防止女兒的門戶大開,被人敲瞭門磚,不但辱沒瞭傢庭門楣,爹臉上也無光。我壽江林可不是那樣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膽地守著你,看著你,保持著你一身純潔,到頭來卻讓人進瞭你的門,在你身上快活風流,留著我幹瞪眼。爹不會幹那樣的傻事,爹賠錢賠力的養瞭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門員,還要做你的主攻手," 別看壽江林這麼大年齡,可是一個標準的球迷,一提到守門員,他就聯想到那一連串的動作," 射進你的大門、點你的球、在你的邊上蹭球、任意球。" 他這一連串的足球用語,說的秋花雲裡霧裡,可細一想想,臉就紅瞭。

  " 爹,那我以後可就不尊敬你,孝順你瞭。" 一抹羞紅現於臉上,看得壽江林感嘆不已。

  " 誰要你尊敬孝順?我隻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個,讓我破門而入,射進你的――" " 你就知道要那個――" 秋花露出難為情的神態。

  " 傻丫頭,爹喜歡你的時候,就想和你那個,男人和女人隻有那個才說明兩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說,她對於爹的身份還是耿耿於懷。

  " 又來瞭不是?雖說我是你爹,人倫上不能幹那事,可事實上可以幹的。男人長個那個不就是幹女人的那個的嗎?你要是不讓我幹,還長個那個幹什麼?幹脆是個石女或者二吊子得瞭。那樣爹想幹都幹不進去,既然長瞭,就得讓我幹。爹和女兒至親至愛,你是我的血脈,和爹血脈相連,什麼是至親至愛?就是爹進到你的肉裡,這才是至親至愛;什麼是血脈相連?就是兩人連接在一起,才是血脈相連,那男人和女人怎樣才能血脈相連?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脈相連。秋花,爹和你的愛,是人倫上最大的愛,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沖動,你的奶子尖翹翹的新鮮而刺激,你那裡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撥弄垂在額前的一束碎發,看著她。

  秋花被父親看得羞得別過臉去," 幹嗎老是看人傢?" " 我想看清楚你的樣子?" " 有什麼好看的?" 秋花嘟噥一句。

  " 好看,我的女兒,愈看愈漂亮,愈看愈愛看,你不但人長得漂亮,更長瞭一個迷人的東西。" 他捧起她的俊臉," 這都是因為有我這個俊美的爹。" " 那你看自己好瞭,怪羞人的。" " 傻女兒,還害羞呀,讓你男人看看羞什麼?" "你是誰男人?" 秋花說這話飛快地看瞭父親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娘的男人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別忘瞭,我和你上過床的,你剛才不是還叫瞭嗎?" 秋花聽的父親這樣說,羞得無地自容,她沒想到父親當面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壽江林一笑," 害羞瞭吧?這有什麼,這比你裸露著給父親還羞嗎?你已經沒有什麼秘密瞭。"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瞭,叫也叫瞭,還有什麼?" 沒有瞭,都給你奪去瞭,都讓你偷吃瞭,你這個偷嘴的饞貓。" 她想起街坊四鄰罵那些混帳丈夫搞女人都是這樣,就隨口罵瞭一句。

  壽江林聽瞭卻是無比的受用,它沒想到閨女會把他叫做偷腥的貓,那隻有夫妻間打情罵俏時用的語言,可閨女卻用在他身上。

  " 對,我偷嘴,我偷我閨女的嘴,今晚我還要偷,偷我親閨女的小肉嘴。"說這話心裡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麼――" 秋花聽到父親說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壞心思,就躲著腳說," 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 " 下流?這怎麼叫下流?這叫調情,說騷話,小倆口在一起都愛說這話。" 臉貼到閨女的嫩腮上,嘴幾乎夠到秋花的嘴角,"其實你才是偷嘴的貓,你偷吃瞭爹的,你的嘴那麼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腸吞沒瞭,還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難看。" 他調笑著女兒。

  " 你,你笑話人。" 秋花這時轉過身,攥起小拳想打父親,卻被壽江林抓住瞭,"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著父親的嘴。

  " 還敢說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腸你一口吞到底,再大瞭還不連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還以為爹真的在說自己的嘴,這下聽明白瞭,粉嘟嘟的臉潮紅無比,啞口無言。父女倆說到這裡,都品味著剛才的話。過瞭會,秋花強辯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傢都說男人這樣就是偷吃。" 壽江林知道女兒說得對,男人自來是偷腥的貓,吃著鍋裡看著碗裡,從來就沒有個飽。自己要不是個男人,哪會就把女兒占瞭。

  他拉下女兒的浴袍,摩挲著女兒的肩膀,一手攬過女兒的腰肢,靠在瞭自己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瞭自己的閨女,偷吃瞭你的饅頭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瞭你娘的東西,你想想,爹的那東西可是你娘的專屬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卻――" " 我沒呢,那是你強給的。" 秋花道出瞭實情。

  " 哈哈,就算爹強給的,你應該吃,爹的香腸反正也吃不壞,以後爹就專供你吃。" " 哼,那你還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從今以後,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順。秋花,你的兩個饅頭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軟肥膩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觸托女兒豐滿繃脹的乳房,挑逗女兒的乳尖,壽江林絲毫沒有隱藏對女兒的欲求,下面飛快地對著女兒勃起起來,"看,爹又想偷吃你瞭,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臉滿佈著潮紅,她再也受不瞭父親這樣的語言," 爹,別再這樣逗弄女兒瞭,我會受不瞭的。" " 爹就是讓你受不瞭,你受不瞭瞭就會要爹,爹就背著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該這樣子挑逗你閨女的,這樣子哪還有做爹的樣?" 秋花嬌嗔道。

  " 我不是說瞭嗎?我不做你爹瞭嗎?誰愛做誰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瞭,光看著你,饞人答答的,那樣的爹不做也罷。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閨女的新郎。" " 虧你說得出口,你到底還是我爹。" 秋花糾正著說。

  " 怎麼說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著你,你要我怎麼辦?看著你那俊樣子,我就想把你樓在懷裡,我這爹還做得起來嗎?" " 可你說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瞭?你生瞭我。" 這次臨到壽江林啞口無言瞭,這做爹的身份不是說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職務可以罷免,稱呼可以改口,可那種血緣之間的關系誰又能改變得瞭呢?

  " 好閨女," 壽江林一急之下抱著女兒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既做爹又做男人?" 搖晃著秋花的肩膀期待著閨女的允諾。

  " 你,你不是都作瞭嗎?" 秋花說到這裡垂下頭。

  都作瞭,真的都作瞭。壽江林一時間心結解開瞭。

  " 秋花,爹畢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實還想,還想用花轎把你抬瞭來,想著做你的新郎的那種感覺,每個夜晚裡,我都想著我們倆人親親熱熱地爬上床,然後做那些夫妻之間做的事,想象著和你做愛,撫摸著你,親你,親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 " 啊――爹,越說越下流,你,你親我的大腿根幹什麼?" 她年紀小,沒經歷過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個,象那天那樣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揭瞭短不說話。

  他又摟住瞭她," 你的乳頭硬瞭吧?我的活兒也硬瞭,我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連吧。" 他嘴對著嘴和她親嘴,解開乳罩的帶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隻奶子半露著,奶頭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閨女,你知道我多麼想要你。" 他撥弄著她的奶頭在她的耳畔輕聲說。

  " 爹,別說瞭。" 她被爹說的無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瞭,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瞭。" 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裡,壽江林不知為什麼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風格說出讓人莫名其妙的話,秋花白著眼,不知爹又要耍什麼花招。其實並不是壽江林要耍什麼花招,一個男人征服瞭女人的身,並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蠻力在女人的身上為所欲為,但卻永遠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愛,壽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親閨女對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閨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經愛過的痕跡。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瞭一下肩帶大著膽子說,將那半隻乳房兜進去,她認為爹是在撒謊,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他霸道,他蠻橫,面對女兒的萎縮、哀求,他巧奪豪取地要她,粗暴地進入她,隻要她表示出半點不樂意,他就掐她,反過來覆過去地折騰她,甚至用腳趾、黃瓜兇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饒,順著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罵罵咧咧地爬上去操,一邊操著,還一邊罵著,這些已經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記憶。" 還有你不敢要的嗎?" 壽江林聽出瞭閨女的怨氣,可如果消除不瞭女兒以前對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費瞭,他也不可能在女兒的心裡成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閨女對他以前的做法還是耿耿於懷,因為他是在她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強迫進入她,讓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歡樂,而他卻支取瞭閨女的歡樂。

  " 好閨女,別怪爹,那時爹也無路可走,在你的心裡,我是你爹,你死也不會接受和我幹那事。你老是覺得隻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覺,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覺,和你生孩子,這一點你不會理解我做父親的苦楚。我知道單憑說教,你不會同意的,我又沒時間說服你,我就下瞭決心,等找個機會,先強奸瞭你,讓你認同瞭事實,又不敢說出去,然後再說服你。閨女,我不那樣做,今天我們肯定走不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交往沒有人會承認,沒有人會允許,隻有我們自己承認。所以我必須強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說,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無力回答,甚而無臉回答。你蠻橫地奪取,反過頭來還要我乞求,女兒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嗎?你問過女兒一回嗎?征求過我是不是也想,願意不願意嗎?

  她任由爹半抱著她親,從額頭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溝,一遍遍地聽著爹跟她說和她做愛,不厭其煩地傾聽著爹在她的耳畔呢喃著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紅暈,心裡漸漸地湧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覺,她知道她將要崩潰瞭,將要融化在父親的甜言蜜語裡瞭。

  " 秋花,答應爹吧,今夜你不答應,爹不會強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應、她的諒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親吻,撫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軟功,她已經招架不住瞭,因為爹先從她的身體上軟化瞭她,她的大腿間已經被扣摸得濕潤瞭。她多想這時爹會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著,期待著爹最後抱著她上床,從前到後地伸過手在她的褲襠裡掏摸,掏夠瞭,才急火火地脫下來,和她做愛,徹底地做愛。

  已經到瞭這個份上,她還能拒絕得瞭嗎?她拒絕瞭,爹就會終止瞭嗎?不可能的,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到爹心煩瞭,疲累瞭,那還是一樣的結果,在爹看來,她就是他的,是他祖傳的一塊自留地,他在耪完瞭那塊大田之後,偷偷摸摸地回來耕作,小心地侍弄這塊肥腴的傢園。

  爹已經耪到中心瞭,從並不牢棒的籬笆間摸索瞭進去,秋花感覺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經在咕咕地漫溢著水漬,爹赤腳在裡面跋涉,間或梳理著亂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氣息和爹的氣息融合在一起瞭,終於她聽到爹那撫慰著心尖的誘惑聲," 秋花,想爹瞭吧?" 秋花就在那誘惑中點瞭點頭。爹欣喜地迅速摟抱著她,一手托著她的臀,兩人急急火火地上瞭床,跟著拉下瞭閨女的內褲。壽江林第一次很從容很自然地做著這一切,得到瞭閨女的允許,這已經是很自然的、順理成章的事情瞭。壽秋花在懵懂中答應瞭爹,就羞澀地任由著爹從她的身上扒下那僅有的一層遮羞佈,當爹抓住內褲往下拉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抬瞭抬屁股,跟爹在一個房間裡,就默許瞭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掙紮還有什麼用?難道做給自己看嗎?但隨著爹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那個醜陋的東西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出現瞭一絲慌亂,覺得作賊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門口躍躍欲試,她的心揪成一團。

  " 秋花,嫁給我吧,叫我一聲男人。" 爹並不急於,面對著解除瞭全副武裝的閨女,他還是忘不瞭要求女兒作最後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猙獰的傢夥對著她,秋花瞥瞭一眼就羞紅瞭臉,父親的那個太大瞭,又黑又粗,蘑菇頭似的發出透明的紫脹的光。

  秋花慌亂地看瞭一眼,就躲開瞭目光,她的心撲撲地跳,全身心都進入瞭等待父親侵入的狀態,就連那顆撲撲跳著的心,好像也停止在臨戰的狀態。當父親的乞求傳入她的耳朵時,她躊躇疑惑地又看瞭他一眼,父親的目光正貪婪地凝視著她即將開裂的下身,那暫時停止的心又慌亂地蹦跳起來,真是羞人,女兒都這樣瞭,你像以前那樣爬上來不就行瞭嗎?瞇瞇眼,狠狠心也就過去瞭,幹嗎非要女兒叫出口?這個死爹,老東西!你奸自己的女兒還要女兒跪著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兒叫,女兒不是剛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瞭一聲嗎?難道那一聲不算嗎?壽秋花心裡嘀咕著,躊躇著,面對著自己的爹叫那個稱呼,還是不自然,哎――幹嗎非要這樣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圖根本不在隻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亂她的倫理,讓她從內到外都成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讓她徹底地臣服於他,成為他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剛才的那一聲,隻能算作兩人進門的彼此接受,而現在,他是想讓女兒面對兩人的裸體再度承認,這不是爹的強迫,而是男人應有的權利,因為隻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順地對著自己的女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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