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 > 阿裡佈達年代記 > 

第二章 月憶秋櫻

第二章 月憶秋櫻

  這天晚上,我出奇地興致高昂,與阿雪纏綿歡好時,恣意需索,直至疲不能興。

  又一次發泄過後,阿雪疲累過度,昏昏沉沉地睡去,我精神猶自亢奮,重重在旁邊圓翹結實的雪白肉臀上一拍,坐在床邊,讓一些回憶流過腦海。

  離開薩拉一年多瞭,平時不覺得,現在回來瞭,有些東西還真是想念。酒樓美食、妓館紅顏,那是不在話下,以前廝混的一些酒肉朋友,也在腦中掠過印象,最後,則是無法忘懷的故人。

  星玫,這個可愛的小妮子,我打聽的結果,被送去光之神宮學習的她,似乎還在金雀花聯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而且,如果會被召回來,多半是為瞭一場政治婚姻吧。

  邪蓮,早該現身在我面前的她,到現在還不見蹤影,也打聽不到任何消息,著實讓人有些擔心。

  萬魂幡失落海外,我少瞭一件犀利法器,也從此見不到魔苓這個俏精靈,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然而大海茫茫,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回來。

  事情會搞成這樣,當然就是我身旁這個臭婊害的,越想越氣,我重重一掌又打在俏美的裸臀上,熱辣辣地甚是燙手,雪白屁股立刻浮現紅印,熟睡中的阿雪痛哼一聲,但仍是沒有睜開眼來。

  “呵,這屁股不壞……幹完瞭還可以打著玩,不算浪費糧食。”

  阿雪香臀型態夠翹,肥白柔嫩,打下去肉呼呼的很彈手,“啪”的一聲又清脆,偶爾打來玩感覺其實不壞,是我最近發現的新娛樂。

  除瞭那些一時間見不到面的人之外,還是有目前正身在薩拉的人兒。

  織芝·洛妮亞,自從娜麗維亞分別後,她照我的指示投靠冷翎蘭,不但把當年母親的冤案平反,而且與冷翎蘭建立良好私交,不但被召入軍職,擔任冷翎蘭的專屬幕僚,更成立個人工作室,一年的時間,已經發展成阿裡佈達最負盛名的匠師,捧著重金或珍奇材料,想求她鑄造利器、編織戰袍的貴族顯要,從年頭排到年尾。

  在她身上的投資完全值回票價,就看什麼時候去回收瞭,目前……我想幫阿雪弄一柄稱頭的法杖,或許還有一件合適的魔法師袍,與其隨便花錢買,不如從織芝那邊弄一套來。

  “嗯,除瞭這些,還有什麼呢?”

  當腦袋裡已經想不出什麼,記憶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搜尋,兩年、三年、五年、十年……直倒回十二年前,一段已經許久不曾想起的記憶。

  算來……真是好快啊,一眨眼的時間,匆匆十二年就過去瞭,我從一個未滿十歲的孩子,變成現在的不良青年。

  記憶中的那抹清艷身影,十二年之後,是否仍然美麗如昔?這一點我很是好奇,而隻要一想起那溫柔的微笑,胸口就覺得平和下來。

  “要當一個乖乖的好孩子喔。”

  依稀記得那天在分別之前,大姐姐這麼輕笑著,摸摸我的額頭,溫柔地交代著。當她轉身離去,衣裙輕輕飄舞,灑過來的陽光,將一頭及腰烏絲染成璀麗金黃,看上去彷佛是即將離開凡塵的仙女。

  說起來或許有些可笑,但是回想起這些畫面,那種滿溢於胸中的溫柔感,讓我沉浸在那股莫名的喜悅中,並不強烈,但卻讓人隻想靜靜地坐著,品味這份恬淡的美好,直至我掌下那肥白肉臀的主人輕輕呻吟起來。

  “唷呵,師父,你……你還不睡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打得肉痛,阿雪揉瞭揉眼睛,醒瞭過來,伸手拉過被單,遮住她美妙的胴體。

  看到這動作,我則老實不客氣地把被單搶過,一把就扔到地上。還沒到睡覺時間就搶被子,這說不過去,而且,又不是沒被玩過弄過,還這麼扭扭捏捏地遮住身體,真是討厭。

  被我搶過被單,阿雪也沒有試著再搶回去,隻是很依戀地貼靠過來,一雙玉臂纏上我的頸子,呢喃道:“師父,說故事給我聽。”

  少女香軀趴貼過來,溫暖的狐毛摩擦在身上,感覺癢癢的,而那股混合著少女體香、母獸發情時的特殊味道,更刺激得人欲火狂昇,不過最過癮的,還是那雙豐滿圓碩的巨乳,貼著我手臂擠壓,波濤晃蕩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子,聽什麼故事?很晚瞭,陪我再幹一炮,就睡覺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個晚上都在想東西,在想些什麼,告訴人傢嘛。”

  “傻東西,你沒聽人說過嗎?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貓貓和人傢有什麼關系?”

  “你不算貓嗎?那你頭上這雙耳朵,還有屁股上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笑著撩瞭撩阿雪的狐貍尾巴,又重拍瞭一下她的多肉雪臀,聽她在耳邊嬌嬌呼疼,那聲音真相是可愛的小貓。

  或許是因為今晚氣氛比較特別,又或者我隻是單純地想找個人說話,在一番嘻鬧後,我慢慢的開口瞭。

  “傻東西,你一直說你很景仰我們傢族,不過你知不知道,法雷爾傢在我爺爺的時候,就已經在阿裡佈達封爵,和王室有所往來。小時候,在我變態老爸尚未前往國境統軍之前,我常常和他入宮晉見,與皇後、公主等皇親國戚,都有見面機會。”

  “那、那為什麼師父後來和王室關系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像有很大的仇一樣。”

  “那大概是因為……皇宮裡頭沒有一個好人,或者因為我不是好人吧。”

  我笑道:“但那是現在。以前皇宮裡頭是有好人的,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大好人,和我相處得最好、讓我最承蒙照顧的,就是長公主冷月櫻殿下。”

  殿下這個稱呼,讓我感覺些許的苦澀,因為在曾經相處過的時間裡,月櫻姐姐從不曾讓人對她使用“公主殿下”這個稱呼。

  沒有任何皇室成員所應有的驕奢氣息,月櫻姐姐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

  她的氣質,是構成她傾國仙容的主要妝紅。從不需要像平俗的貴族千金一樣矯揉作態,隻要靜靜坐在那邊,天生的高貴氣質,就讓那情境美得像是一幅藝術畫,一顰一笑,都好像生動的樂曲。

  就是這樣的絕世仙姿,從十三歲開始,各國就派出無數的求親使者,期望能迎娶被喻為阿裡佈達國寶的月櫻公主。而即使是嫁為人婦,人們依舊為之傾倒,將她列為四大天女中的秋之櫻……

  “有這麼美的人啊?”

  同為女性,阿雪好像也被我的敘述給迷住,奇道:“師父你一直記得這位公主,就是因為她的美嗎?”

  “不完全是。”

  盡管天生麗質顛倒眾生,月櫻姐姐的個性卻相當平易近人。薩拉百姓至今仍津津樂道的,就是過去長公主常常喜歡換上粗佈衣裳,到宮外與平民共處。

  與小販聊著景氣話題、毫不介意地食用路邊攤販送上的飲品、把皇宮裡的糕餅點心捧在裙子上分給孩童,那時月櫻姐姐清楚地讓每個人知道,皇傢的快樂與百姓的快樂全無分別,是因為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所以才有皇傢的興盛。

  弄臟瞭裙子,俏臉上沾瞭孩童親吻的口水,月櫻姐姐臉上的晴朗微笑從不曾改變。她的氣質與微笑,支撐著她美麗的深度,令得無論華服或粗裳,這株秀雅無雙的櫻花,仍綻放著迷人的芬芳。

  特別是在酒後,微醉的月櫻姐姐是……是……咦?這一段想不太起來瞭。

  總之,這些深刻印象,當時我全部看在眼裡,深深燒烙進記憶,即使是夜晚睡夢中,女神的形象仍然縈繞不去。

  “師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嗎?”

  “小時候,我和變態老爸常常出入宮廷,他一進去就把我獨自丟下,自己去搞陰謀,月櫻姐姐心腸很好,對我很照顧,混熟瞭以後,常常到爵府裡頭來看我,久而久之……”

  打從有記憶起,我就知道自己沒有母親。聽旁人說,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過世瞭,但變態老爸從未親口證實,也沒告訴我任何有關母親的消息。相較於其他的顯赫貴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個,月櫻姐姐因此對我特別照顧,有幾年的時間,她堂堂公主之尊,卻是每天往法雷爾伯爵府跑,教我詩文、帶著我出伯爵府遊玩。

  年紀上相差將近十歲,對當時的我來說,美麗又溫柔的月櫻姐姐,等於是像慈母一樣,成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性。沒有母親的遺憾,在那段時光裡得到彌補,每天傍晚月櫻姐姐離去後,我數著時辰期盼明日的到來,時時都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

  現在回想起來,那或許是我生命裡最幸福的一段時間,也許隻是單純的幼年無知,不過至少在那段時間裡,我心裡不曾有過任何貪念、不滿、怨忿,隻是每天都衷心歡喜地享受陽光與幸福。

  月櫻姐姐給我的親情感覺,是那麼地強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來不曾感受過的溫暖,還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瞭親人。

  “不過,這些最後隻讓我知道,世事無常,再怎麼樣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經以為,這段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我的女神會一直把和煦春光遍灑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櫻姐姐十六歲那年,國王陛下答應瞭外國的求親,將月櫻姐姐嫁到金雀花聯邦。

  當時,出身當地名門的萊恩·巴非特,已經以壓倒性的票數擊垮對手,當選金雀花聯邦大總統,而以他一路走來的浩蕩聲勢,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連任成功,在往後的十二年裡,掌握金雀花聯邦大權,影響整個大地的局勢。

  金雀花聯邦是當今第一強國,無論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國所能抗衡,能夠與之建立這樣的關系,對阿裡佈達王國有百利無一害。更何況,萊恩·巴非特出身豪門望族,其傢族在金雀花聯邦的實力雄強,根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為傢主的他,依舊可以憑著政治實力,主導金雀花聯邦的國策。

  萊恩·巴非特對月櫻姐姐驚為天人,一再遣使求親,除瞭年紀差距頗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色,確實是個讓女性動心的優秀男人,月櫻姐姐好像也是很歡喜地出嫁。十六歲的她,在無比豪華的婚禮中下嫁金雀花聯邦大總統,兩人的結合,羨煞瞭整個大地的女性。

  但對我來說,我隻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遠去瞭。

  月櫻姐姐即將回國,盡管是與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滿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見到她。

  她指定我和冷翎蘭負責保安工作,內裡有著什麼樣的心思,我猜不透。事實上,保安工作我也隻能掛個名,以冷翎蘭這樣驕傲的個性,怎會甘心把軍隊指揮權交給我,所以我每天就像遊魂一樣,參與整個保安工作,但重要決策上卻沒有發言權。

  我對阿雪下瞭嚴令,要她絕對不可以出伯爵府,閉門勤練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練上第七級之前,怎樣都不能離開伯爵府一步。

  這百分百是個不合理要求,因為我丟給阿雪的,都隻是基本的魔法書籍。看這種東西可以看出第七級魔力,鬼都不會相信。總之,不能讓阿雪露面,以免招惹不測之災。

  我是有預備,讓阿雪戴上面紗,接受一些基礎的魔法課程,就像在娜麗維亞幫織芝補習那樣,請幾名資深魔導師來爵府授課。不過,隻要不離開薩拉,阿雪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險,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實,除非是南蠻那種偏遠絕地,慈航靜殿的勢力無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終究有危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天河雪瓊自幼隨心劍神尼於絕峰頂上清修,見過她的人並不算多,否則她若像方清書那般交遊廣闊,這一路上早給人認出來瞭。

  我向福伯委托,請他幫忙找幾個資深魔導師來授課。福伯的人面很廣,以前更在軍方有很多老朋友,這件事很快就有瞭著落。

  茅延安應該不是首次造訪薩拉,但這幾天他一大早就背著畫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來,忙於他的寫生工作。

  “大叔,除瞭畫畫,你沒有別的事情好做瞭嗎?”

  “那也不盡然,畫畫之外,我打算用阿裡佈達當背景,來寫一部小說,描寫幾場華麗的戰爭,天才軍事傢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貴族軍官,無所不能的民族主義與愛國心……這些東西老百姓很愛看,寫瞭容易賣。”

  “寫什麼都行,千萬別揭發弊案、諷刺時政,不然牽連到我身上,便當你一個人吃,我就先去喝湯瞭。”

  “什麼意思?”

  “本地風俗,如果搶先當污點證人指證同夥,手續辦快一點,當晚就可以回傢喝湯瞭。”

  “那……便當的意思是?”

  “……被送上斷頭臺之前,不都是有個最後一餐可以吃嗎?我國一切制度化,最後套餐有三種不同的便當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歡排骨、雞腿……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羅蘭就很好過瞭,住進爵府之後,牠的食物變成瞭大塊熟雞肉、熟豬肉,和以前的低劣夥食不可同日而語。也算是這頭畜生運氣好,國王陛下這次給我的金幣賞賜,暫時擺平瞭我拮據的經濟問題,否則別說什麼大塊肉,等著和我們一起有粥食粥吧!

  當手邊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著的另一件事,也有瞭消息。織芝在冷翎蘭身邊擔任幕僚後,由於事務繁忙,晚上都留宿軍部宿舍,沒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

  當初由於我有意安排,織芝並不知道我的真名,現在她變成薩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兩人間的關系曝光,在將來的某一天,這可能會變成一張厲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找織芝,必須等到她回到自傢宅第。

  一切就照預期中進行,打開門鎖,潛入屋內,這樣的小兒科,對我完全不是問題,結果,當織芝結束沐浴,從浴室裡裹著大白毛巾出來,就看到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椅子上,微笑著朝她望去。

  “你……”

  乍見不速之客,織芝的手閃電移往大腿,從這個動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並非隻有誘人肉體,還藏著某樣或某些小型利器。不過,這個動作停住,織芝的眼神由震驚、不可置信,變成瞭驚喜。

  “相公!”

  會用這稱呼來叫喚我的,這世上除瞭織芝再沒有別人瞭。她熱情地撲上前來,投入我懷中,兩具肉體的緊貼讓我有些喜悅地發現,分別一年半後,這妮子的肉體豐滿不少,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火辣辣的擁抱,在驚呼聲中非我所願地分開。

  “你、你怎麼受傷瞭?你的背後在流血……”

  “問得好,我也正想問問你,好端端沒事在傢裡裝殺人機關做什麼?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已經被你謀殺親夫成功瞭。”

  侵入民宅很容易,開門鎖也不難,不過由於我沒有預期自己會闖入一間機關屋,所以受的傷也就重瞭些,倘使不是我緊急召喚一頭淫獸,擋住機關,那就不隻是背後受傷流血,而是橫屍就地瞭。

  織芝神情焦急,快速地為我擦藥止血。我靜靜端視她的白皙臉龐、長長又尖尖的耳朵,這個秀麗的精靈美人,如今已是阿裡佈達最明艷的鮮花之一,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可憐貧女瞭。

  “織芝,你變瞭不少啊,離開娜麗維亞之後,你過得好嗎?”

  “好,就是……有時候會想起相公你。”

  織芝微笑地說著。剛剛洗完澡出來,她渾身隻裹著一條浴巾,臉上卻掛著那一副當初我送的平光眼鏡,單單是這一點,我就頗覺得感動,輕輕摸著她朱橙色的亮麗長發。

  “傷口裹好瞭,相公,這段時間裡,我常常……啊!”

  織芝驚呼一聲,卻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結扣,一把扯下瞭浴巾,裸露出底下的白皙胴體。

  盈盈香乳頂端,綻放著兩朵嫣紅稚嫩的乳梅,通體肌膚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找不到一絲瑕疵,就這麼赤裸裸地展現。

  “相公,你不怕背後的傷……”

  織芝有些顧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渾身發軟,癱趴在我懷裡,輕聲呢喃。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怕有人忽然跑進來捉奸嗎?”

  這不是織芝原先問的問題,但這樣胡鬧一說,也足夠讓這精靈美人知道我的堅決。

  “知道嗎?分開以來,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種神仙滋味除瞭你再沒第二個能做到瞭。”

  “哪有?除瞭用手,我就別無是處瞭嗎?”

  “那就讓相公我看看你有什麼好花樣瞭。”

  也不在意自己的裸體,織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鏡,放到一旁,跟著便乖巧地半跪下來,熟練地從我褲襠內掏出早已硬挺的肉莖,讓自己的舌頭舔向玉莖,將濕滑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撫摸嬰兒的頭一樣,愛撫玉莖。

  “哇…舒服…嗯嗯…噢…”

  記憶中的強烈興奮,幾乎是筆直沖上腦門。身為最優秀的織女,織芝有一雙天賦的“神之手”無形中散著不可思議的能量,當這雙神奇玉手握住玉莖套弄,無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閃電,在我腦門炸開,整個身體軟癱在椅背上。

  “來…含在嘴裡好好吸吮!”

  當柔嫩香舌舔卷玉莖頂端,我臉上出現迷醉的笑容,身體不停顫動。

  半跪著的角度,織芝低頭看著男性的玉莖。在口水散發出奇妙的光澤下,顯得異常膨脹,她將挺立的肉柱,牢牢用溫軟掌心覆蓋,然後把那充血的龜頭含在嘴裡,慢慢向裡送。

  “呼…”

  每進去一分,織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嘆一口氣,搖晃著秀發,頭向後仰。

  “唔…”

  織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讓舌尖上下活動幾下,趁勢讓玉莖進入喉嚨的深處,尖端也碰觸到喉嚨的粘膜。

  “噢…”

  強烈快感,幾乎累積成瞭高潮,足以令腦子麻痹掉的愉悅電光,不斷在眼前閃現,我順勢挺起腰,而織芝配合著我的動作,小臉蛋做出種種媚人的表情。

  “吸…蘇…啾…滋…”

  淫靡的聲音在空中飛揚,織芝用力搓弄玉莖,並且用柔嫩的香舌來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還同時揉撫胯間最敏感的雙丸。

  一年多來都沒有性生活,但織芝沒有把這些被我當初訓練而學會的技巧拋開,我著實欣喜若狂。

  織芝含著玉莖,讓頭向上移動,還會不自主地加快速度,雖然隻是偶爾把玉莖尖端深深含進喉嚨裡,卻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

  “棒…噢…再來…哦哦…”

  前後不過十下呼吸的功夫,在這樣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熱感覺於我體內掠過,逼得織芝雪白的喉嚨隨之顫抖。

  假如這樣子就宣泄,那無疑是件很掃興的事,我強自壓抑即將爆發的欲望,阻止織芝的動作。

  “織芝,把屁股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還記得,織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過這時她卻很柔順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邊椅背上,乖乖翹起瞭白嫩的小屁股。

  “還不夠,再把屁股抬高一點。”

  吩咐一聲,我雙手抓住織芝的美臀,一口氣猛挺進去,滋噗一聲輕響,進入那睽違多時的動人肉體。

  “呀啊啊!……啊、啊啊啊!”

  自背後貫入的感覺,織芝半弓著嬌軀,頻頻嬌呼。這種刺激強烈的背後位,我每挺進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發絲更是繽亂地飄飛著。

  織芝很快地進入狀況,順著我抽插所湧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成一大灘水漬。

  “好漂亮啊,織芝,從我這邊看過去,你小屁股的裂縫整個敞開瞭喔。”

  “咦……啊……不要!”

  攫住雪臀的雙手,向左右一扳,結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現眼前。被我調戲得極度羞愧的織芝,隻能試圖用雙手遮住臉。

  我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在她想要松動兩手的時候,我從背後拉住她雙臂,稍稍一扯,少女雪白的香軀,就像是火爐上活蹦亂跳的鮮魚,抖蕩出種種性感姿態。

  “小織芝,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分開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什麼?”

  織芝羞恥的模樣讓我更加血脈賁張,更加用力一挺,讓玉莖沒入直達根部。每當她腰身反弓抽緊,我就感到一股電流般的沖擊,隨背脊直湧高上。

  “記、記得,織芝一直等著相公,每天都有作運動、喝牛奶,相公,你喜歡織芝嗎?”

  “喜歡,當然很喜歡,以後還要繼續維持下去喔。”

  從後面欣賞精靈美人的媚態,和一年半前相比,更為豐滿的曲線,對男性有著更強的誘惑。

  我加快動作,也無法再想什麼其他,任憑本能驅馳著腰部,不停擺動、抽送,以兩人結合的腰肢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陣又一陣往外擴散。

  “啊啊、哈啊……嗯唔……”

  雖然這姿勢無法看到織芝的表情,但令人心蕩神馳的浪吟,早已充分表達她的快感。我一猛烈挺進,織芝便整個人前俯,雙手死命握緊。

  少女的淫叫,染上一重快感的色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股越湧越烈的快感,更加迅速激烈推送著活塞運動。

  “織芝,聽好……我要射瞭。”

  我沒問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為精靈與人類的混血兒,到底該怎麼算安全期,這點我實在不會,隻能交由織芝自己來決定。

  “是、是的……”

  織芝沒有任何抗拒,隻是快速地扭腰擺臀,讓快感又提高瞭一層,蜜穴就像要絞出所有精子般的緊箍玉莖不放。這種緊縮的感覺,讓我更泛起想直接射在她體內的欲望。

  以目前的狀況,我並不希望多出個兒子女兒,做事時平添顧慮,因此,為瞭克制強烈的發泄欲望,我最後一次抽送後,硬是將深陷在肉壁內的玉莖拔出來。

  “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連串高亢的嬌吟中達到高潮,精疲力盡的織芝像是沒瞭骨頭,軟倒下來,而我則在她的粉背上,痛快釋放瞭欲望的濁液。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太囧了,约炮约到娃同学的妈 一个妻子的心声 我的性愛故事——領導 小冤傢之合歡交結 谍海花 縛嬌記,蜜桃臀 今生無愛隻有情(不倫官員的荒淫) 飘在北京 在天星俱乐部的工作 綠的過去進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