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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

  “我是華山派的!氣宗、劍宗已經是過去的事情瞭,你既然敢打我們華山派的主意,那對不起瞭,在下隻能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瞭!”

  “哼,你……你難道忘瞭20多年前,是你們氣宗的人找到我爹,讓我爹找瞭個妓女冒充小姐,欺騙瞭風清揚,這才使你們氣宗能夠在華山比武中,戰勝劍宗啊。這往事歷歷在目,你怎麼能忘記瞭呢?”

  這疤面人很是激動,好像張勇霖做瞭什麼欺師滅祖的事情一樣。張勇霖面無表情的哼瞭一聲:“哼……我今年二十歲,華山比武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那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廢話少說,讓我見識見識閣下的獨孤九劍吧。”

  張勇霖話剛說完,右腳跨前一步,“呼”的一下,一拳就打瞭過去。拳風呼呼,直接打向對方的小腹。疤面人就覺得小腹上一陣冷風襲來,腰背不由自主就彎瞭下去,他連忙一抖手,長劍回轉,來削張勇霖的手肘。那長劍雖然看似軟軟無力,可畢竟是利刃,這要是碰上瞭手肘,豈不是登時就被它割傷。

  張勇霖微微一笑,如果連一招普通的碧羅拳都接不住,那獨孤九劍未免名不副實瞭。他當下收拳撤身:“不錯,不錯,獨孤九劍,還真的有點意思。再接我這拳看看!”當下,他左手包乾坤,右手攬日月,內力在周身要穴運行瘋狂運行,衣服驟然鼓起,獵獵作響,隨著他雙手的擺動,四周的空氣為他中心,漸漸旋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形成瞭一個漩渦,左手為陰,右手為陽,恍若太極一般。地上的枯葉雜草被勁力卷起,而四周的樹枝則帶動樹葉,“嘩嘩”作響,被吹向外圍,周圍的人隻覺得熱浪逼人,臉上、手上都被這氣流刮得隱隱生疼,心裡想退的遠遠地,但身子竟然卻被著漩渦所吸引。一個個臉色凝重,運氣內力和這漩渦抗衡。

  疤面人愣瞭,他右手緊緊的握著長劍,雙眼緊緊盯著漩渦,盯著漩渦中那個面帶笑容的青年,他陡然覺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瞭。這男子的內力竟然如此的強勁。

  獨孤九劍的要旨是“無招勝有招”,講究“後發制人”,依靠敏銳的目光,來判斷對方攻招的破綻,搶先一步,攻敵必救之處。向來是水漲船高,敵強我更強。可張勇霖激發全身內力,畫得這個漩渦,整個氣團是回旋的,像一個圓圈一樣,到處都是光滑的,哪裡有什麼破綻,就見這個漩渦越來越強,並且一步步的向疤面人移去。漩渦前進一步,疤面人就後退一步。從不棄、成不憂等人也停下手來,一齊吃驚的看瞭過來。

  忽然,張勇霖一聲長嘯,這漩渦回旋速度降低的,可是向前推進的速度卻陡然暴增,整個漩渦像龍卷風一樣,朝著疤面人湧瞭來瞭。疤面人後退不及,隻能長劍揮舞,護著自己周身。

  “師傅,小心。”圍觀的六個高聲叫道。

  疤面人陷入漩渦之中,周身燥熱,漩渦中的枯葉雜草,也讓頓時辨不清方向。正當他拼命揮舞長劍之際,陡然覺得自己後心一痛,胸腹一鼓,一口血氣從小腹直沖瞭上來,忍不住張開嘴“哇”的一下,吐瞭一口鮮血,鼻孔、眼角也漸漸溢出血來,已然身負重傷,無法行走、打鬥瞭。疤面人學的獨孤九劍根本就不全,他對付劍法,似乎還有些門道,對付拳法就差得太遠,而且還懼於張勇霖強大的內功,未戰先怯,被張勇霖一擊得手。

  “師傅。”六個人中三個人撲向疤面人,剩餘三個則撲向瞭張勇霖。張勇霖拳術精妙,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不疾不徐,來回遊走,拳勢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時而飄逸如風,時而迅捷如雷,有時猛似泰山壓頂,有時輕如鵝毛飄飄;拳勢沉重則大開大合,斷金碎玉,拳勢飄忽,則內勁暗藏,傷人於無形。這三個人轉眼之間就被張勇霖給打到,其餘三人也被從不棄、成不憂殺瞭。這六個人用得也是獨孤九劍,不過,他們更是隻知道個皮毛,有疤面人在的時候,還可以互為呼應,疤面人一死,他們人數少,功夫低,敗得異常幹脆。

  成不憂望著垂死的疤面人,又是高興又是氣憤,他暴喝一聲:“老子,宰瞭你!”一劍揮出,割下瞭疤面人的腦袋。接著又殺瞭張勇霖打到的那三人。

  張勇霖張瞭張嘴,還是把“劍下留人”這句話給咽瞭回去。而封不平剛才受傷很重,特別是胸口那一劍,刺穿肺葉,已然奄奄一息。

  張勇霖走過去,扶著封不平,難過的說道:“封師叔,你……你沒事吧。”

  封不平淡然一笑:“吭……咳……師侄……你的來意……我聽明白瞭……兩位師弟,你們覺得呢?”

  “師兄,我們……可他們氣宗……”成不憂說道,心裡顯然還是有點顧忌的。

  “三位師叔,你們當年在華山的時候,華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

  “嘿嘿,那當然是橫著走瞭。隻要報出華山派的名號,江湖上誰敢不尊敬我們。”

  “不憂……吭……我們又不是什麼歹人……哪有什麼橫著走啊……”封不平責怪道,自己這個師弟人是好人,就是粗魯些。

  張勇霖問道:“可現在呢?師叔,現在華山派又如何呢?”

  三人不說話瞭。

  “你們不說話,可華山派式微的事實卻是顯然的。三位師叔,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華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顧嗎?你們……你們這樣內心就不會慚愧嗎?以後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對華山諸位前輩們嗎?”

  “可是我們劍氣不同啊!”成不憂說道,在張勇霖的逼視下,在聯想到這些年生活的不已,他有瞭點動心。

  “少林有72絕技,劍法、棍法、刀法、拳掌,內傢氣功、外傢硬功各有精通,可也沒見少林寺有什麼劍宗、刀宗、棍宗的啊,別人都可以和睦相處,為什麼我們華山不能呢?”

  從不棄、成不憂看向封不平:“師兄,你……你覺得呢?”

  封不平一笑:“我……我已經不行瞭……就麻煩師侄,將我……將我葬在華山……生是華山人……死也……也要葬在華山……也算……也算重歸華山瞭……兩位師弟……你們……你們意下如何啊?”

  從不棄問道:“你能保證華山氣宗不再追究嗎?”

  “師叔,現在氣宗的高手隻有我師娘瞭,我師娘已經同意瞭,至於我那些師兄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如果不是……不是前天那件事,我那些是兄弟們也不知道咱們華山竟然還有劍氣兩宗的事情。”

  從不棄、成不憂互相望瞭一眼,又看瞭看封不平,終於點瞭點頭。封不平一笑,說道:“師侄,我……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

  “師叔,有什麼事情,你隻管吩咐好瞭。”

  “恩,我……我向收你為徒。呵呵,你既然拜瞭嶽師兄做師傅,再拜我做師傅,就是咱們華山氣宗、劍宗共同的弟子瞭,你這個華山掌門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順啊!”

  張勇霖明白瞭封不平的意思,這小子是怕自己以後對劍宗下手,所以想瞭這個辦法,他當即點頭,說道:“徒兒,拜見師傅!”

  封不平點瞭點頭:“還有,我想……我向把幼雲嫁給你。”

  “啊……徒兒,謝師傅。”

  “恩,不棄,你日後要替我把我們劍宗的功夫教給霖兒,我……霖兒,我給你演示一遍,狂風劍法,你能記多少,就算多少瞭。”

  “師傅,這……這以後在演示不遲,你的傷勢……”

  “我的傷勢……我自己知道,如果現在不演示,日後這麼絕技就再也沒有瞭。當年魔教攻華山,咱們華山的功夫就湮滅不少,現在……現在我和嶽師兄又突然逝去,這……哎……要是華山真的式微下去,我們的罪過就大瞭!”

  封不平長吸一口氣,竟然翻身躍起,手握長劍,一招一招將“狂風劍法”示范瞭一遍,之後便闔然長逝。

  張勇霖和從不棄、成不憂三人收斂瞭封不平的屍首,趕回華山。將封不平葬在嶽不群的旁邊。

  華山派正式合而為一,正氣堂的牌子也重新換成瞭“劍氣沖霄”。為瞭表示自己光明正大,同時也為瞭提供從不棄、成不憂的功夫,張勇霖將紫霞神功傳給瞭他們。這下子,兩人感動瞭,紫霞神功是氣宗的鎮派絕學,這說明,人傢真的是以誠相待瞭。從不棄也把封不平珍藏的華山劍宗的劍譜交給瞭張勇霖。接著,兩人又趕回中條山,準備將這些年收得七八個徒弟也帶回華山,共同努力,振興華山!

  “師姐,你又來看封師叔瞭?”見封幼雲癡癡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嶽靈珊忍不住問道。兩個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剛剛去世,老公也是同一個人,這話自然多瞭起來,感情也越來越好,完全不像隻認識四五天的樣子。

  封幼雲沒看嶽靈珊,反而看瞭眼下山的路,嶽靈珊“撲哧”一下,笑瞭起來,這一笑,讓封幼雲登時臉紅瞭,好像被人看破瞭心事一樣。

  封幼雲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麼?”

  嶽靈珊卻也不怕封幼雲氣惱,先是坐在封幼雲身旁,接著幽幽一嘆:“哎,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隻餘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麼歪詩,一句都不對,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嗎?那我可要好好的記下來,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讓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對。”封幼雲眼睛一轉,反過來戲弄起嶽靈珊來。

  嶽靈珊顯然沒有封幼雲善辯,不過她卻不甘示弱的撓起封幼雲的胳肢窩來,兩個女孩嬉笑瞭一翻,悲傷之情倒也淡去瞭許多。

  兩人來到半山的觀雲亭中,封幼雲忍不住問道:“姐姐,掌門師兄在做什麼呢?”

  “練劍吧,他在跟我娘學華山劍法呢,聽我娘說,他內力雄厚,在劍法上進展極快。”

  “恩,那應該是你們氣宗講究……哦,說錯瞭,師叔講究以氣禦劍,功夫主要用在瞭練氣上,劍法就簡單瞭一些。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從師叔學劍,那可就難瞭些。”封幼雲說道。

  “嘿嘿,我娘說瞭,他可能是我們華山派唯一一個能夠做到內外雙修,劍氣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這一步,離我們華山派廣大門楣的日子,可就不遠瞭。”嶽靈珊憧憬道,這小丫頭生性不安分,這兩天難得收斂瞭一下性子。不過,偶爾還是會故態萌發一下。

  “真的?那就好瞭。姐姐,你喜歡掌門師兄嗎?”封幼雲突然問道。

  “我?”嶽靈珊畢竟是姑娘,雖然是親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說,隻是反問道:“你呢?你喜歡他嗎?”

  “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覺得他是對我很好很好的一個人。”

  “怎麼個好法?”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嶽靈珊忍不住問道。

  於是,封幼雲將把兩人相遇的經過講瞭一邊,著重強調瞭張勇霖的善良和慷慨。聽得嶽靈珊隻搖頭,心裡暗道:自己這個傻妹妹,被50銀子給俘虜瞭。封幼雲講完,又問嶽靈珊是怎麼和張勇霖結識的,嶽靈珊自己講起自己在洛陽如何和張勇霖並肩作戰,大敗木高峰的往事。嶽靈珊說得興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樣。

  “姐姐,你為什麼不跟這師叔學劍法啊?”封幼雲突然問道。

  “哦,現在我娘不是在教張師兄劍法嗎?哪有時間教我啊。再說,師兄的劍法學的很快,一套劍法他三五天就學完瞭,我跟在旁邊又能學到什麼呢?我娘說,等過一個月,張師兄學完瞭華山劍法,再教我。畢竟作為華山掌門人,連華山劍法都不怎麼會使,那豈不是太丟人瞭。”

  “他練劍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嗎?我們可以幫他喂招的。”封幼雲眨著眼睛建議道。

  “當然要瞭,都是勞師兄、梁師兄他們在旁邊喂招。不用我們的。哦,你……你是說……嘿嘿,還不承認,你想他瞭吧。”

  封幼雲臉上一紅,正要否認。

  忽聽山路旁有人說道:“是誰想我瞭呀?”

  兩人急忙回頭看去,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正看著她們。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張勇霖。

  嶽靈珊登時跳瞭起來,飛快的跑到張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說道:“是她,是雲妹妹。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練劍,也不說多陪陪雲妹妹……哦……”

  看著嶽靈珊那翕動的朱紅小嘴,張勇霖忍不住低下頭,一下子吻瞭上去。嶽靈珊片刻驚愕過後,芳心裡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環在張勇霖的脖子上,熱烈的回吻瞭起來。

  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經不像前些日子那麼生澀,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它正一點點的迎合著大舌頭的侵入,劃過舌根,一片癢癢難耐,輕舔舌尖,點點柔滑細膩。這小丫頭的吻技提高瞭不少,張勇霖心中暗暗忖道。抬眼看瞭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臉,嶽靈珊正瞇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如此絕色,讓大肉棒騰的一下站立瞭起來,不偏不倚的頂在瞭那誘人的小穴。

  一旁的封幼雲愣愣的看著熱情似火的兩個人,心裡由羞澀、到好奇,最後忍不住心生羨慕,那個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過去和……和他接吻呢?

  就在封幼雲發愣的當口,張勇霖已經松開嶽靈珊,笑嘻嘻說道:“雲兒想我瞭嗎?來,讓掌門師兄,好好親親,一解相思之苦。”說著張勇霖張開胳膊,沖著封幼雲走來。

  “噗通噗通”封幼雲的心忍不住跳動瞭起來,小臉更是紅的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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