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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回到自己的房間,利兆麟也沒多想吳彪借錢何用,他很快就陷入瞭對王希蓉的思念,一夜成情,這對年輕人來說很普通,可對於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兆麟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他遇到過無數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戀的,除瞭胡媚嫻之外,就是王希蓉瞭,她的風情迅速紮根在利兆麟腦海,腐蝕他的靈魂,利兆麟隻回憶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勻的陰毛,就輕易勃起,他撫摸自己下體,揉搓那根滾燙粗壯的陽具。

  不行瞭,再摸下去就是自瀆,利兆麟厭惡自瀆,他覺得自瀆是一種犯罪,無論多麼需要女人,無論慾火多麼高漲,他都不會用自己的手去解決。

  可如今偌大的利嫻莊裡,能讓利兆麟發泄的女人隻有他兒媳冼曼麗。也隻能是冼曼麗瞭。

  利兆麟離開房間,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麗的臥室。

  冼曼麗的風情雖然無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麗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利兆麟沒想到,就在他將要推開冼曼麗的臥室門時,有人喊住瞭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嚇瞭一跳,他心很虛,絲毫不敢在冼曼麗的臥室門前停留,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樓,在樓梯口,利君竹甩開瞭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別這樣瞭,哥哥這兩天就回來,你怎麼對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驚,忙掩飾:「君竹,你說什麼,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瞭哼:「我都看見瞭,你和嫂子……」

  利兆麟臉色再變,他沒給利君竹說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地來到瞭樓下的客廳沙發,惶急問:「君竹,這事你沒跟其他人說吧。」

  「沒。」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發,雙臂交叉在胸,氣鼓鼓的樣子。

  利兆麟沒瞭尊嚴,坐在女兒身邊乞求:「君竹,對不起,爸爸實在是忍不住瞭,我以後不敢瞭,不會對曼麗做那事瞭。」

  「又是這個爛借口。」

  利君竹當然不相信,兩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剛在自傢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並沒有多大在意,父親經常抱女兒們玩,可她很快發現不對勁,利兆麟用隻穿著泳褲的硬挺下體亂頂利君竹,雙手還到處亂摸,驚愕中的利君竹隻聽見父親氣喘籲籲說:「君竹,爸爸忍不住瞭……」

  當時利君竹嚇壞瞭,沒有反抗,忘記掙紮,眼看著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剝個精光,所幸關鍵時刻,胡媚嫻及時出現,怒斥瞭利兆麟,利兆麟才放開瞭利君竹,荒落而逃,跑到外邊包房住瞭兩天兩夜才回利嫻莊向胡媚嫻自首。

  胡媚嫻原諒瞭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隻要他的性慾高漲,往往身不由己,難以克制。身為妻子的胡媚嫻卻無法履行妻子的職責,不能行房,不能滿足丈夫。

  胡媚嫻因此深有愧疚,這也是她為何到處給丈夫物色女人緣故。

  此時的利兆麟正處於情慾高漲中,他的雙眼盯著利君竹的身體,尤其是高聳的胸部,女兒長大瞭,不隻長得漂亮,還比兩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體上就穿著吊帶小背心和超短熱褲,裸露的雙腿嬌嫩筆直,臀翹如球,利兆麟舔著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利君竹沒意識到危險,她梳理著一頭柔順秀發,小手一張:「給我錢,封嘴費。」

  問利兆麟要錢,利君竹是打算借給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兩百萬何用,她隻想幫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杠麼。」

  利兆麟輕輕打瞭利君竹的小手,順勢將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漲。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認,嬌柔道:「我要兩百萬。」

  三個女兒雖然每月都由胡媚嫻發零花錢,但是利兆麟私下都會對女兒索要金錢有求必應,少的幾千,多則幾萬,可從來沒有索要超過五萬的,更別提二百萬這大的數額。

  此時的利兆麟沒管這麼多,他輕輕摟住利君竹的小蠻腰,可憐兮兮道:「爸爸給你五百萬,你不要跟別人說。」

  利君竹瞪大雙眼,連連答應,她那腰兒一緊,父親摟她更貼身瞭:「還有,君竹,你可憐可憐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難受,真的好難受。」

  利兆麟拉下短褲,將暴脹的陽具露瞭出來,他身體微微顫抖,他知道這樣做對女兒很過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滅瞭他的理智。

  「啊。」利君竹脫口驚呼,她臉蛋兒紅透瞭,她迅速明白父親的意思,兩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利君竹依然沒有反抗,沒有掙紮,這次跟兩年前截然不同,兩年前她是被嚇壞瞭。而如今,早已習慣性愛的利君竹對男人的體征有天然好感,越是偉岸越是喜歡。

  見到父親大陽具的一瞬間,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帶著一絲興奮,隻是嘴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們怎能做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瞭,他的體溫急劇升高:「我的寶貝乖女兒,爸爸求你瞭,今天爸爸幫瞭你,你也幫回爸爸,爸爸求你瞭。」

  利君竹眨著大眼睛,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她心動,她當然有拒絕的念頭,隻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沒有拒絕,第一,父親不久前幫她解救瞭喬元,這很重要,因為喬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歡上瞭喬元。

  第二,就是父親答應給五百萬,金錢的誘惑力很強烈的,利君竹習慣瞭花錢如流水,有錢的感覺很奇妙,哪怕是從來就沒缺錢花的利君竹,也對金錢產生依賴。

  第三,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她利君竹的父親,女人天生對父親有眷愛,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經受得住父親的苦苦哀求。

  猶豫瞭半晌,利君竹小聲說:「不許有下一次喔。」

  說完這話,她羞得不敢看父親,垂下瞭眼簾。

  「好好好。」利兆麟大喜過望,他迅速脫掉短褲,將嬌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瞭懷裡,平日他也經常這樣抱女兒,如今的感覺大大不同,滾燙陽具壓在瞭利君竹的肚子上,耳邊是女兒的嚶嚶嬌哼。

  利兆麟還從來沒有跟過少女上床,何況是自己的女兒,失去理智的他已經不在乎人倫道德的束縛,他現在隻想解決性慾,女兒美貌加重瞭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熱褲,親眼見識到瞭少女的陰部,那是一隻秀氣少毛的陰戶,花瓣嬌嫩,粉紅通透,凹陷的縫隙裡,竟然有晶瑩滲出,利兆麟血脈賁張,情不自禁吻瞭上去,很軟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入腦。

  利君竹好不緊張,雙腿繃直,張望著四周嬌呼:「啊,爸爸,我們到三樓去吧,在這裡不好……」

  利兆麟貪婪地舔吮著嬌嫩花瓣:「爸爸等不及瞭,很晚瞭,沒人來的,我的好女兒,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嬌嗔:「你羞不羞,啊,好癢。」

  頭一仰,秀發披散,那小臉蛋紅如醉酒,再如何貌美過人,也僅僅十七妙齡,稚氣未退,舒服起來,嬌憨無比。

  利兆麟一躍而起,將巨大的陽具遞到瞭利君竹面前,猙獰道:「來,含一含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澀地張開小嘴兒,利兆麟粗魯塞入龜頭,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輕輕含住龜頭,望著父親猙獰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瞭幾下吐出,那碩大的龜頭上佈滿瞭口水,龜頭顏色變深,狀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陽物沒入瞭利君竹的口腔,鼓起瞭她的香腮。

  利兆麟愛憐地撫摸李利君竹的臉蛋兒,柔聲問:「君竹不是處女瞭吧,爸爸的大,還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緩緩吐出,嬌羞說:「他比你粗,比你長。」

  心底裡,她用喬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較,顯然,喬元的傢夥更勝一籌,不過,利兆麟的陽具也非同一般,褐紅的棒身青筋暴凸,氣勢強悍,硬度與喬元的大水管無異,熱度更甚,這是利君竹的深深體會。

  利兆麟一直對自己的陽物引以為傲,多少女人都坦陳利兆麟的陽具是生平僅見,卻沒想大女兒有異議。都說童言無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為這是小女孩調皮,故意亂說。

  心中不滿,利兆麟譏笑道:「那種屬於呆貨,肯定沒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樣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輕輕壓磨利君竹的臉蛋,嘆氣道:「別跟爸爸賭氣瞭,爸爸不信,爸爸的這東西,你媽媽好喜歡,可惜……」

  「不信就算。」利君竹把小臉別開。

  利兆麟輕笑,從沙發下來,跪在利君竹的腿邊,掰開一對粉嫩筆直的美腿兒,溫柔撫摸著兩隻嬌嫩的膝蓋:「等爸爸插進去,你會說真話瞭。」

  一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滲出更多晶瑩,龜頭撩起一灘,整支肉棒順勢壓在小嫩穴上,來回磨擦。

  利君竹嬌啐:「爸爸好下流。」頓一頓,她呻吟起來:「啊,別磨,別磨人傢……」

  利兆麟慾火焚身,龜頭撐開瞭小嫩穴:「爸爸要插瞭。」

  利君竹沒吱聲,羞澀地用雙手掩臉,眼兒卻透過手指縫窺視利兆麟的一舉一動,她很緊張,緊張伴隨著興奮,她的芳心隱隱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體驗一下和父親做愛的感覺,哪怕她覺得很不應該。

  陰道廣泛濕潤,龜頭壓在瞭嫩穴口,那肉瓣兒裂開,晶瑩湧出,眼看著利兆麟就要占據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這時,有一條人影飛閃而至:「爸,君竹,你們幹什麼。」

  「嫂子。」

  利君竹嚇呆瞭,她雙腿一收,一骨碌縮在沙發角,抓起抱枕遮住下體,隻是那圓圓的翹臀怎麼遮也遮不住。

  倉促生變,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尷尬道:「曼麗,你怎麼還沒睡。」

  來人正是冼曼麗,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來到她臥室門時,她隱約聽到瞭開門聲,這是冼曼麗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來慰藉她的空虛,不知為何,冼曼麗很喜歡利兆麟身上那股濃鬱的男人味。

  隻是很意外,門響瞭一響就沒瞭聲音,冼曼麗還以為自己聽錯瞭,她等瞭好久,在床上翻來覆去,覺得已是後半夜,利兆麟不會再來。

  於是,鬱悶的冼曼麗下瞭床,拖著慵懶身子,打算去廚房喝點冷水,澆滅她體內慾火。

  萬萬沒想到,她竟撞見利兆麟把他的大陽具塞進利君竹的嘴裡,還差點要做那事。

  冼曼麗大驚失色,她怎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想都沒想就飛奔過來阻止,此時此刻,她也顧不瞭嬌軀上隻有一件全透明的連體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什麼都能看見,性感之極,她幾乎就是光著身子站在利兆麟面前。

  面對利兆麟的嬉皮笑臉,洗曼麗好不氣惱:「爸,你怎麼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絲毫沒有慚愧之色,他依然挺著大肉棒,苦笑道:「我實在忍不住瞭,我們的事,君竹知道瞭,她批評我,不許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沒辦法,還好,我……我沒插進去,沒插進去……」

  冼曼麗大窘,她小聲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間去。」

  「哦。」利君竹吐瞭吐小舌頭,很不情願地撿起小熱褲,臉紅紅地離開。

  冼曼麗旋即對利兆麟嗔怒:「幸好沒插進去,她是你女兒,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點頭,眼裡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麗,將她摟住懷裡:「曼麗,那你跟做吧。」

  冼曼麗扭瞭一下,還是接受瞭利兆麟的愛撫,大肉棒不羈,四周觸碰,利兆麟輕易點燃瞭冼曼麗體內的慾火,她嬌軀滾燙,利兆麟身體滾燙,兩人抱在一起,乾柴烈火,瞬間熊熊燃燒,他們一起倒在沙發上瘋狂接吻,瘋狂糾纏,妙門無防,強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麗張嘴嬌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納瞭這支強悍硬物。

  「啊。」冼曼麗舒服得嬌軀打顫:「爸,人傢等瞭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找君竹做什麼,太過份瞭。」

  「我怕君竹張揚我們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這麼多,先泄慾再說,回頭再哄利君竹,他抽動大肉棒,敲擊冼曼麗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裡雙乳晃蕩,嬌軀迎合著,嬌吟飄蕩:「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瞭美艷兒媳的香唇:「曼麗你別生氣,我現在不是搞你瞭麼,舒服不,要不要我用力點。」

  沒料到,冼曼麗還沒開口,利君竹去而復返,她咯咯嬌笑著坐在瞭沙發上,很調皮。

  交媾的兩人大吃一驚,不過,他們都不願分開,性器官依然緊密無縫勾搭,炙烈的情慾令他們不顧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麼還不走。」

  「你們好大膽喲。」利君竹促狹一笑,不僅沒走,還跪在冼曼麗身邊,嬌滴滴說:「我不走,我要看著你們做,不給我看的話,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麗很瞭解利君竹,在傢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所以兩人面面相覷後,決定給利君竹看,雖然很尷尬,卻很刺激。

  冼曼麗忍住下體的巨大快感,懇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時對你不錯,隻要你不亂說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發誓,以後什麼事都依你,什麼事都幫你,你喜歡塗指甲,嫂子以後天天幫你塗。」

  利兆麟興奮地抽動大肉棒,隻見他緩緩拉出,再緩緩插入,一邊還偷看女兒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調皮,她伸著脖子,緊盯著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麼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還是我爸爸勾引你。」

  冼曼麗舉起修長美腿,夾住瞭利兆麟,羞澀說:「是你爸爸挑逗我。」

  說著,似乎想起瞭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嬌笑,嫵媚極致。

  利兆麟心神一蕩,也不否認,他貪婪地撫摸著冼曼麗的肌膚,揉她睡衣裡的大奶,透明睡衣裡,支起瞭兩粒凸點,在女兒面前跟別的女人交歡,這感覺太過刺激,他差點射瞭。

  利君竹好奇問:「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愛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戲不羈,其實,她芳心劇跳,她又何嘗見識過真人交歡,目視赤裸裸的淫靡不說,交歡的兩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們都不應該做這種事,利君竹之前還警告父親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時,她竟然在一旁觀看,簡直匪夷所思。

  「你不說,你爸爸不說,我也不說,他怎麼知道。」

  冼曼麗呻吟著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動並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緊窄的同時,也在感受女兒的目光註視,他有意動作慢點,讓女兒看清楚,可是,冼曼麗需要利兆麟更用力,她下體很癢,很酥,她扭動腰肢,雙腿下壓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瞭兒媳婦的心思,雙手一握豐乳,強壯的腰腹充滿瞭勁力,強悍的大肉棒夾著銳氣撞擊冼曼麗的肉穴口,寂靜的客廳裡響起瞭奇妙的啪啪聲,很有節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悅女人。

  冼曼麗舒服得難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現得很淫蕩,所以冼曼麗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別看瞭。」

  利君竹眨瞭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電影還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麗扭動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滿:「小小年紀看色情電影,會學壞的。」

  利君竹對瞭一眼利兆麟,嬌羞說:「我有看爸爸跟女兒做愛的色情電影,我覺得好刺激。」

  冼曼麗一聽,一下瞪大瞭雙眼:「我沒說錯,你學壞瞭,你想跟你爸爸做這種事瞭。」

  利君竹夾緊瞭雙腿,她沒否認,她已經被慾火侵蝕,她嬌美無比:「想歸想,做歸做,沒插進去,不算。」

  「以後呢。」冼曼麗焦急問。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瞭利兆麟一眼:「以後誰懂。」

  利兆麟聽出瞭女兒的暗示,他血脈賁張,沖動如山,慾望高漲,生理有缺陷的他對三個美貌如花的女兒有過無數個猥瑣的念頭,但都不敢付諸行動,一來道德不允許,二來女兒還小,他下不瞭手。

  如今大女兒暗示可以,剛才又差點插入,這讓利兆麟的心裡充滿瞭對女兒的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麗的肉穴,他還與利君竹一個挑逗的眼神。

  冼曼麗看見瞭,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許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瞭臉,語出驚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冼曼麗驚叫一聲,隨即被利兆麟摀住瞭嘴:「別激動,君竹說來玩的。」

  冼曼麗一把拉開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瞭,她還不敢跟利燦做嗎。」

  利君竹調皮嬌笑。

  利兆麟驀地打瞭個激靈,他深知義子利燦也有生理缺陷,他對性慾也會難以克制。

  狐疑的眼神掃在利君竹臉上,利兆麟放慢瞭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會是給利燦吧。」

  利君竹勐搖頭:「我的第一次給班主任騙去的。」

  話一出口,利君竹就後悔瞭,她說漏瞭嘴,此時她驚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說出的話兒。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嗎,君竹是心甘情願被騙的嗎。」

  利兆麟的臉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瞭動作,冼曼麗也吃驚地看向利君竹。

  「媽媽知道,君蘭也知道,媽媽讓我不跟爸爸說,我才不會心甘情願跟他做那事,我不想去學校,就是這原因,每次去學校,班主任就纏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兒,氣鼓鼓的。

  利兆麟瞬間盛怒,眼裡精光爆射,他允許女兒失身,但必須失身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或男孩,他無法容忍女兒的貞操被欺騙,被強暴,他一直認為女兒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擬,所以利兆麟不擔心女兒會上當受騙,可利兆麟疏忽瞭一點,他三個女兒跟普通女孩不一樣,她們同樣有生理缺陷,她們早早發育成熟,她們很容易慾火焚身。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聰明也受不瞭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蘭呢,君蘭還是處女嗎。」冼曼麗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處女。」

  利兆麟不願再多談女兒,他心思重新回歸到冼曼麗的身上,下體徐徐聳動,利兆麟邪笑:「曼麗,你是不是處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麗嫵媚嬌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傢還是處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燒,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擊,勐烈撞擊冼曼麗的陰道,愛液湧出,冼曼麗情不自禁大聲呻吟,她的睡衣扯開,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實一隻,冼曼麗也揉捏一隻,下體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陰道磨出瞭炙熱溫度。

  利兆麟低下頭索吻,冼曼麗伸出香舌纏繞。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實在無法忍受這麼淫靡香艷的場面,下體大面積酥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求父親,她把夾緊的雙腿打開,小手伸進小熱褲裡,手指頭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紀,肉瓣很秀氣,指頭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頭染濕透。

  絨毛露出瞭小熱褲,隻露出幾縷,就被利兆麟瞄見,他亢奮不已,勐烈抽插之馀悄悄騰出一隻手,很下流地撫摸利君竹的大腿,溫滑細膩,摸到瞭大腿根,從熱褲的邊沿探進瞭少女禁地,觸到瞭那一小撮絨毛。

  冼曼麗看見瞭,她沒有阻止,她無心無力,劇烈的快感襲遍她全身,她機械似的迎合利兆麟,深達子宮的龜頭不羈地頂撞她陰道深處的軟肉,軟肉很厚實,放浪地蠕動大龜頭。

  利兆麟如電流流過全身,他越用力撞擊,電流越強,電得他嵴椎發熱,渾身發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著先征服冼曼麗再要女兒的貞操,可惜他實在無法忍受冼曼麗的內媚,他想不到兒媳會有這麼一手,一聲嘶吼,濃烈的巖漿隨著天崩地裂般的沖刺噴射而出,灌進瞭冼曼麗的子宮,冼曼麗舒服得目眩神迷,緊窄的陰道本能地抽搐,收縮,蠕動,她很想叫,卻叫不出來,她昏厥瞭過去。

  幽幽醒來時,冼曼麗發現自己躺在她的臥室裡,利兆麟在她身邊,溫柔地抱住她。

  「君竹呢。」

  冼曼麗直覺陰部還有東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渾身綿軟無力,快感的馀味猶自充斥著肌體,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高潮。

  「她去睡瞭。」

  利兆麟吻瞭吻冼曼麗的額頭,手掌包著她的美乳。

  冼曼麗很不安:「你沒搞她吧。」

  利兆麟柔聲道:「沒有,我讓她自己用手解決,射瞭後,腦子清醒多瞭,我不能這麼對君竹。」

  「哼,以後呢。」冼曼麗當然不會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後也不會瞭,我找個女人回來。」

  冼曼麗瞪大瞭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媽同意麼。」

  「中午就跟她說,她會同意的。」

  「那以後我們……」

  「我隨時愛你,我的好曼麗,以後我們,呃,見機行事。」

  冼曼麗咯咯嬌笑:「剛才好舒服。」

  「我射進去瞭,能懷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賞。」

  ※※※

  師煙舫很美,無論身材和容貌都令喬元心動,最能打動喬元的是她的小蠻腰,堪稱盈盈一握。

  可惜,師煙舫的腰椎出瞭大問題,喬元沒敢再讓她在上面,也沒敢對她太粗魯,盡管如此,師煙舫仍直言這是她人生性愛史上第一次如此暢快淋漓。

  「喬師傅,我好舒服,我還想再要。」

  休息瞭三分鐘,側著身,與喬元面對面的師煙舫又嬌滴滴地乞求喬元,她的美腿搭上喬元的瘦小身軀,高聳的乳房輕輕磨蹭著喬元的胸膛,那兩粒小紅豆漸漸韌挺,在喬元白瘦的胸膛上滾來滾去。

  喬元心事重重,既想做愛,又想著他母親王希蓉,還想著晚上所發生的一大堆事,他本來是想找呂孜蕾,但想想又放棄瞭,她想找孫丹丹,可這時候,她多半熟睡瞭,再說,孫丹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女兒深更半夜出傢門,於是,喬元找到師煙舫,他本想找個地方睡覺,找個女人泄泄慾火。沒想師煙舫讓喬元品嚐到瞭什麼是性愛。

  激戰到瞭一晚,天已蒙蒙亮,射瞭四次,喬元依然被師煙舫深深迷住,陽具依然插在師煙舫的小穴裡,床單濕成瞭塗鴉,面對師煙舫迷人的嬌軀,嬌滴滴的乞求,喬元的傢夥硬得像鐵棍。

  師煙舫吃吃嬌笑,緩緩挺動小蠻腰,小肉穴緩緩吞吐出大水管,喬元不得不制止她:「不能再要瞭,你腰椎不好,要多瞭會損壞你腰椎,你記得要去看醫生,還有,別喊我喬師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師煙舫披頭散發,卻嬌媚異常,她想騎到喬元身上,喬元卻趕緊把她壓在身下:「你躺好算瞭,老想騎上來。」

  師煙舫不依,把兩條美腿圈住瞭喬元的腰,嬌滴滴的撒嬌:「人傢想在上面,人傢喜歡在上面。」

  喬元關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關切歸關切,師煙舫的小蠻腰一用力,兩人一側滾,師煙舫還是騎上瞭喬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對著那濕漉漉的肉肉插瞭進去。

  太粗瞭,太長瞭,師煙舫迷離嬌吟,裊裊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纏住瞭喬元,翹臀徐徐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你的大棒棒好厲害,你插到人傢心肝瞭,你喜歡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個感覺,感覺你會來找我,你是最後一個送我回傢,你偷偷看我屁股。」

  喬元心有擔憂:「師師姐,如果你見腰疼,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太用力,你可以自己動,我這邊幫你揉尾椎。」說著,雙手分別揉捏師煙舫的腰椎和髖骨。

  師煙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瞭,做愛還能一邊做,一邊按摩,好舒服,我喜歡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喬元沒好氣:「真是個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瞭,還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是想腳踏兩隻船嗎。」

  師煙舫浪笑:「人傢現在沒有男朋友。」

  可話音未落,門口竟然「篤篤篤」響,有人在敲門。

  床上的兩人立刻馬上停止做愛。

  師煙舫不禁花容失色,喬元瞧在眼裡,冷冷嘆氣:「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來找你瞭,以後不許騙人。」

  說著,輕輕推開師煙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動作卻很利落,眨眼間就穿好瞭。

  師煙舫可憐兮兮樣子:「阿元,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來,現在怎麼辦,我要不要去開門。」

  喬元促狹地捏瞭捏師煙舫的大美乳:「別擔心,我從窗口出去,你收拾好瞭再開門,千萬記得,睡醒瞭去醫院看你的腰。」

  說完,喬元快步來到窗口,把窗子打開,師煙舫還沒反應過來,喬元已躍出窗外,這一幕把師煙舫嚇傻瞭,她哪知道,喬元攀爬千丈懸崖都輕而易舉,躍下這七層樓高的居民樓還不如小菜一碟。

  可喬元的腳剛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吳道長。」喬元差點把褲子驚掉。

  吳彪笑嘻嘻上前,摟住喬元肩膀:「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現在身份不同瞭,在堂裡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著你,防止唐傢大少對你下狠手,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除瞭對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對不起鐵鷹堂。」

  喬元愕然:「那剛才敲門的,是鐵鷹堂的人?」

  「是的。」吳彪有一絲愧色:「我們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壞瞭你的好事。」下巴一揚:「他來瞭。」

  喬元扭頭看去,原來是文強,他身手不錯,但輕功遠比喬元遜色,萬萬不敢躍下七樓,隻能步行下來。

  文強走到喬元面前,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阿元,你也太厲害瞭吧,搞瞭一晚都不停,不過,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喬元大窘。文強哈哈大笑,吳彪沒有笑,也沒說有什麼急事。

  三人一起出瞭居民小區,喬元問去哪,吳彪說去萊特大酒店,喬元也沒再多問,開著寶馬直奔萊特大酒店,到瞭地,吳彪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訴喬元,唐傢大少就住在萊特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他們要專程來向唐傢大少,唐傢二少賠罪。

  「賠禮道歉?」喬元怒道:「昨晚不是說事情解決瞭嗎,怎麼反覆無常,他們到底講不講信用。」

  吳彪道:「江湖最講信用,也最不講信用,這世上永遠是實力代替信用,我們鐵鷹堂的實力比不上唐傢的勢力,所以,我們必須認栽,畢竟你傷瞭唐傢二少,人傢昨晚無條件放瞭我們,堂裡認為太過蹊蹺,我們應該主動和解,靜觀其變。」

  「我該怎麼做。」喬元好不鬱悶。

  吳彪見喬元不服,卻也懂得瞭顧大局,心中一喜,暗道:這小子是可造之才,以前我是看走眼瞭。

  手上一拍喬元肩膀,吳彪笑道:「等會,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喬元無奈點頭,他希望事情能盡快解決,他還要趕去洗足會所上班,工作這麼久,他還從來沒遲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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