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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百雅媛根本就沒考慮過會輸,一個小屁孩用三天時間泡到一位像百雅媛這樣的極品大美人,那隻有傳說中的韋小寶才能幹這事。

  喬元是韋小寶嗎,百雅媛當然不這麼認為,不過見喬元很澹定的樣子,百雅媛秀眉微蹙,警覺起來,她心念疾轉,冷冷問道:“等等,你不會用強暴,下藥這些無恥手段吧。”

  喬元撇撇嘴:“男人追女人當然要厚臉皮才行啦,但我保證絕不會用強暴,下藥這些手段。”

  “好,你記住三天為限,三天後你泡不到皇莆媛,你就是我的狗,我叫你吃屎,你也得吃。”

  百雅媛突然靈光乍現,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喬元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追求皇莆媛,勢必貼身緊逼,也等於保護瞭皇莆媛。

  至於喬元的豪言壯語,百雅媛認為喬元在賭氣,年輕人好勝心強,容易賭氣。

  百雅媛心想,反正我們的人也監視皇莆媛,諒這傢夥也不敢用無恥手段,這混混對付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可能有辦法,但要追求皇莆媛,絕對沒戲,百雅媛可以肯定,追求皇莆媛的男人多過她乾爹蔣文山的白頭發,而且皇莆媛還要拍廣告,做腿模,她哪有多馀時間跟喬元相處。

  此時,百雅媛的腦子裡正琢磨著如何利用喬元,把碎屍案給破瞭,這不僅僅是警察的緝兇本能,此案一破,她百雅媛就坐實瞭副局長的位置,成為本市警察部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局,百雅媛芳齡才二十三。

  強烈的權力欲促使百雅媛跟喬元賭一把,通過細致的觀察和敏銳的判斷,百雅媛深她知兇手是個變態,這兇手對身材高挑的制服美女有變態的征服欲,皇莆媛完全附和兇手的征服條件,這是百雅媛在調查銘海兩個空姐時,意外發現一個背肢解的空姐曾經跟皇莆媛換班,如果不換班,那也許死的是皇莆媛。

  隻要這起引起公安部重視的案件由百雅媛單獨破掉,那所有的殊榮都歸她一人所有,但一人破案談何容易,她需要人手,尤其需要喬元這樣有能力,又不跟她百雅媛搶功的人,這賭局一贏,百雅媛就隨時差遣喬元。

  越想越興奮,百雅媛的臉不自不覺地燙瞭起來。

  喬元的臉也很燙,之前壓根兒沒想過追求百雅媛,無論身份,身高,年齡,職業等等,兩人都相差甚遠,而且百雅媛還是蔣文山的乾女兒,喬元輕易不敢得罪她,也不敢用按摩的手段。

  但如果打賭成瞭,讓百雅媛含一下大雞雞,哪怕隻含一下,那是何等的過癮和滿足,喬元越想越興奮,手中的腳丫似乎更順眼瞭,褲襠的傢夥似乎更硬瞭。

  就在兩人都想入非非之際,“砰”的一聲響,按摩房的門突然被撞開,很粗魯地撞開,龍申焦急地沖瞭進來:“阿元,你停下,快停下,過去洗另外一個。”

  喬元和百雅媛都莫名其妙,愣在那裡,龍申隨即對百雅媛說:“小姐,我給你介紹另外一個師傅,他比喬師傅洗得更好。”

  百雅媛當然知道喬元是會所最好的技師,再說瞭,才捏瞭一半,正爽著,現在換人等於換瞭心情,百雅媛哪裡肯依,冷冷道:“我就要喬師傅洗。”

  “有個客人更需要喬師傅。”龍申很不耐煩。

  如果是別人的話,也許就接受龍申的建議,但百雅媛絕不是溫柔之輩,平日裡,隻有別人讓她,她輕易不會讓別人,此時又正和喬元聊到興致,無論龍申怎麼說,百雅媛就是不答應換技師。

  這下惹惱瞭龍申,他脾氣上來瞭:“我懶得跟你囉雞巴嗦,這是我傢的店,我是這裡的老板,我說換就換。”

  百雅媛怒目圓瞪:“你敢,你以為店大可以欺客,你夠猖狂瞭。”

  龍申是猖狂,但不是魯莽之徒,他眼兒尖,竟然瞧見瞭百雅媛的隨身手袋的拉鏈邊沿隱約是槍柄兒,心中一動,再看百雅媛的神情,再看貴妃椅下的圓頭皮鞋,龍申立馬猜出瞭百雅媛的身份:“你是市局的?”

  百雅媛秀眉一蹙,暗暗吃驚,心道:“這老東西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身份,不簡單,哼,看出我身份瞭,那又怎樣。”出乎百雅媛的意料,龍申面露不懼,冷冷道:“別囂張,我跟你們的劉局很熟的,要不要我打他電話呢?”

  龍申以為抬出警局的老大劉局長出來,就能鎮住百雅媛,哪知他不提劉局長還好,一提瞭,百雅媛氣不打一處來,因為正是劉局長在警局裡處處掣肘百雅媛,百雅媛的父輩跟這劉局長有過無數的恩怨。

  龍申哪裡懂得人傢警察系統的糾葛矛盾,此時,他不但不能鎮住百雅媛,還引得百雅媛怒罵:“你愛打誰的電話就快打,不打就是孫子。”

  龍申臉色鐵青,連一旁的喬元也看呆瞭,尋思著,如此兇悍的女人,就算打賭成功瞭,也萬萬不會勉強百雅媛含他那東西,萬一她怒極動牙,咬掉大水管,後果不堪設想。

  “劉局,你們局裡的人來我們這裡搗亂。”

  龍申不是能隨便唬住的人物,他心想,警察劉局長就是警局裡最大的頭子,他又跟劉局長關系匪淺,這傢洗足會所就是劉局長親自罩著,就憑這層關系,龍申就不把百雅媛放在眼裡,他撥通瞭警局局長劉寬的電話,說瞭兩句,扭頭看百雅媛,冷冷問:“你大名叫什麼。”

  百雅媛噴出三個字:“我姓百。”

  龍申在電話裡報瞭過去,百姓是少姓,在警局裡獨此一傢,而且跟劉寬有過恩怨,龍申一說,他馬上臉有異樣,對著手機低聲下氣:“哦哦,這樣啊,好的,好的。”

  掛瞭電弧,龍申趕緊搓搓手,滿臉堆笑:“大水沖瞭龍王廟,呵呵,百隊,是這樣的,我傢女兒剛扭到瞭腳,喬師傅懂得揉捏,我就想讓阿元過去幫我女兒捏捏。”

  百雅媛秀眉一挑,冷冷道:“你早這樣說,我也不會不講人情,你破門而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換師傅,你當我是什麼人,就算是普通顧客,你也不能這樣待人。”

  龍申連連點頭:“是是是,我一時急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百隊來瞭,我免費招待。”

  百雅媛知道瞭龍申跟警局的關系,她也不想把這點小事鬧大,既然對方認錯瞭,她有瞭臺階,不過,經這麼一鬧,百雅媛也沒心情捏腳瞭,她不想喬元為難,冷冷道:“不用,我來得這裡,就花得起。”

  轉而看向喬元,澹澹道:“阿元,你去幫人傢捏腳吧,我也洗得差不多瞭。”

  喬元對百雅媛恭敬多瞭:“雅媛姐,不好意思。”

  這時,龍學禮急匆匆進來,一把抓住喬元的手就往外拖:“阿元,你幹什麼這麼磨蹭,快去看看我妹妹的腳。”

  喬元隻好向百雅媛告辭,跟隨龍學禮去瞭貴賓一號。

  貴賓室一號裡好熱鬧。

  好幾個人圍著一位美少女,這位美少女當然就是龍申的女兒龍雪,她母親刁靈燕也在一旁。

  龍學禮一說喬元來瞭,刁靈燕馬上支開燕安夢去忙,她第一眼見到燕安夢,就有一個強烈直覺,直覺自己的丈夫跟燕安夢肯定有私情,這是女人的與生俱來的本事,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貴賓室一號裡,除瞭喬元外,龍傢的人全聚齊瞭,龍申神情緊張。

  本來腳扭瞭是小事,但龍申極為疼愛女兒,所以小事也是大事,他打算先讓喬元捏捏看,如果能好轉,就不用去醫院,不是不舍得去醫院,是龍申生來討厭醫院,認為醫院是不祥之地。

  “先泡一泡散瘀活絡的藥水。”

  喬元摸捏瞭幾下龍雪的左腳踝後,仔細叮囑服務小妹用何種泡腳藥,水溫幾何。

  再捏幾十下,龍雪竟然不覺得那麼疼瞭,心中暗暗佩服喬元,對父母擠擠眼,悄悄豎起瞭大拇指。

  刁靈燕頓時松瞭一口氣,而喬元低著頭,沒見龍雪豎大拇指,他甚至還沒有正眼看一看龍雪,隻因手中的兩枚玉足極為秀美,可惜足底有厚繭,這是愛運動的後遺癥。

  不一會,就有大個子端來藥香飄溢的熱水木桶,喬元親自試過水溫瞭,再把兩隻秀美玉足放入木桶。

  他對腳崴很有研究,以前王希蓉很喜歡穿高跟鞋,隻是平日裡沒什麼地方可去,基本很少穿,但隻要碰上喜慶節假日或者參加宴請,愛美的王希蓉一定會穿上高跟鞋,往往那時候她最容易腳崴,每次腳崴瞭,隻要喬元一出手,基本手到“痛”除。

  王希蓉之所以視喬元為命根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王希蓉非常依賴喬元,屁大點事都要找喬元,而喬元從不讓母親失望。

  “你就是喬師傅。”

  刁靈燕好奇地打量著喬元,因為喬元是利燦的妹夫,刁靈燕愛屋及烏,對喬元另眼相看,態度親熱,這讓龍申又驚又怒,心裡奇怪一向對外人冷若冰霜的妻子,怎麼對喬元這般熱情。

  喬元也暗暗驚嘆刁靈燕的美貌,尤其是刁靈燕身上的洋氣和大墨鏡,那副大墨鏡就掛在刁靈燕的衣襟上。

  “您聽過我呀,您是……”

  喬元其實已猜到瞭這美婦的身份,他佯裝問而已。

  “這是我母親,這位是我妹妹龍雪。”

  龍學禮給喬元介紹瞭這一大一小美人,喬元跟兩美人點頭示意後,馬上大拍馬屁:“學禮哥,你和小雪郎才女貌,呵呵。”

  沒笑兩聲,見龍申和龍學禮臉色不佳,喬元猛撓頭:“呃,我好像說錯瞭。”

  刁靈燕被喬元逗樂瞭:“咯咯,沒說錯,不是夫妻才用得上這句話的。”

  喬元心神一蕩,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刁靈燕,完全被刁靈燕的風采迷住瞭。

  龍申看在眼裡,頓時滿腔怒火,但礙於妻女在身邊,他不好發作,乾咳一聲,龍申問:“喬元,我女兒的腳沒什麼大礙吧。”

  喬元收回心神,這才正眼看龍雪,見她長發垂肩,膚白朝氣,兩隻大眼靈動十足,無論外貌和氣質上,竟然與文蝶有幾分相似,她們都有玉足。

  喬元笑道:“龍老板請放心,龍小姐就是崴瞭一下,幸好不是穿高跟鞋崴的,不嚴重。”

  “我很少穿高跟鞋的。”

  龍雪終於開口說話,她說慣瞭英文ABC,言語之間很有特色,這又是與眾不同。

  喬元摸著玉足後跟的腳繭,深有感觸:“看得出來,龍小姐喜歡運動,一般來說,喜歡運動的人,平衡能力很強,很少崴腳,不像我媽媽,很少運動,一旦穿瞭高跟鞋,就容易崴腳,所以龍小姐崴腳是意外,怎麼崴的?”

  “就……就是突然沒站好。”

  龍雪沒敢說實話,偷瞄瞭一下母親,刁靈燕驀地臉紅,個中奧妙隻有天知地知,還有她們母女倆知。

  “我幫你捏捏,很快就沒事的。”

  喬元直勾勾的眼神又引起瞭龍申的強烈不滿,連龍學禮也惱火瞭。

  喬元還蒙在鼓裡,他伸手入桶握住龍雪的左玉足,施展捏腳絕技,一輪推血行宮,暗中使力,龍雪忍不住“哎喲”

  一聲喊出來,驚得眾人瞪大雙眼。

  喬元咧嘴一笑,對龍雪露出一口白牙:“稍微忍忍。”

  龍雪頷首,轉動被崴的左腳,竟然大大不疼瞭。

  “喬師傅,你小心點啊。”

  刁靈燕愛女心切。

  “放心吧,我有經驗。”

  喬元安慰刁靈燕。

  龍申陰冷著臉:“喬元,正好我問你個事。”

  喬元心一緊,已然猜到龍申想問什麼,他佯裝不知:“龍先生別客氣,盡管問。”

  “聽說你跟利傢的大女兒利君竹要成好事瞭。”

  這一問,龍申心中好不失落,他原本覬覦利傢的全部女人,謀得利傢全部傢產,這會給喬元先手奪去一個,以後還要跟喬元做老襟,龍申哪咽得下這口氣,隻等老婆和女兒一回美國,就馬上對喬元采取嚴厲報復。

  喬元好不緊張,心想這事也瞞不住龍申,他清楚龍傢父子覬覦利傢的企圖。

  換以前,喬元多半要退縮,可如今他已住進瞭利傢,深受利傢上下喜歡,三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少女不說,連美艷絕頂的準嶽母都送豪車教識玉,妥妥的利傢人瞭,他豈會讓龍傢的奸計得逞。

  面對龍申的質詢,喬元笑呵呵道:“我也打算準備把這事跟龍老板你匯報,我們喬傢和利傢在好多年,好多年,好多年以前是一傢人,前幾天,巧不巧,我們相認瞭,利君竹的爸爸就把他利君竹嫁給我,我可不是挖學禮哥的墻角。”

  龍學禮哪裡會相信喬元的解釋,他和龍申都一致認為喬元是大奸大惡之徒,通過送老娘給利兆麟做二姨太,然後謀取瞭利傢大女兒,又染指瞭二女兒。

  龍學禮恨得咬牙切齒,後悔當初去利傢相親時帶上喬元,如今心儀的利君蘭給喬元操瞭,他氣得暗暗磨牙,陰笑道:“我喜歡利君竹,阿元你把利君蘭讓給我怎樣。”

  話音未落,對喬元有好感的刁靈燕一聲斥責:“學禮,你胡鬧,這有讓的嗎?”

  龍雪也幫腔:“就是。”

  龍申給兒子使瞭使眼色,龍學禮澹澹道:“我說笑而已。”

  喬元察言觀色,知道龍學禮言不由衷,不由得心中暗罵:操你媽的,你們父子狼狽為奸,想啥我不清楚麼,利叔叔和胡阿姨都知道瞭你們的壞心思,你們就別做夢,否則我喬元反過來奪你們的傢產,操你們妻女,嘿嘿,我喬元心狠手辣起來,也蠻可怕的。

  腦子這麼想,眼睛自然看向刁靈燕和龍雪,那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有感覺,褲襠熱烘烘。

  龍申要是知道喬元有這心思,估計要活吃瞭喬元,此時龍申父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利傢小女兒利君芙身上。

  “既然阿元和利君竹是一對瞭,那我就提親利傢的二女兒利君蘭,阿元你認為如何。”

  龍申試探喬元的反應,看他如何說,如果他也說出各種名堂借口,龍申就會順勢提親三女兒利君芙,如此被動,他越想越急,生怕喬元把利君芙的處女也弄瞭。

  事實上,龍申擔心是正確的,可惜,為時已晚。

  “這……”

  喬元也不好在這時候,在這地方跟龍傢父子翻臉。

  “你不贊成?”

  龍申兩眼怒火爆射,龍學禮握緊雙拳。

  喬元見勢不妙,眼珠一轉,笑呵呵道:“我說瞭不算,你們去問利君蘭的爸爸媽媽,他們說瞭才算。”

  刁靈燕頷首:“是啊,嫁女求親,是我們兩傢傢長的事,你問喬師傅,他怎能做主。”

  龍申陰陽怪氣道:“我們喬師傅本事大著呢。”

  刁靈燕不清楚丈夫的心思,總覺得怪怪的,但當著喬元的面,刁靈燕也不好問,她關心的是女兒龍雪的腳。

  忽聽龍雪“哎喲”一聲,刁靈燕緊張問:“怎樣。”

  龍雪欣喜道:“好像沒這麼疼瞭,謝謝喬師傅。”

  龍申也緊張女兒,見喬元的手段見效,他本能祭出老板的派頭,命令喬元不用接工,就一直給龍雪捏腳。

  喬元當然不同意,見時候不早,要準備下班瞭,他委婉道:“等會我要去學校接利君竹她們三個回傢,龍小姐的腳已經沒什麼事瞭,晚上睡覺前,再泡泡這藥水,明天就好。”

  龍學禮一聽,覺得應該抓緊時機主動出擊,他興奮道:“你接你的利君竹,我去接利君蘭和利君芙吧。”

  喬元本想一口拒絕,沒想龍申很贊同龍學禮的建議,他希望兒子盡快接觸利傢的女兒,博得她們的好感,比起喬元,龍學禮無論哪方面都遠勝一籌。

  喬元不好拒絕,想瞭想,就答應瞭,心中暗罵:蠢鳥,想去就去吧,我不攔你就是,到時候看看有誰上你的車。

  正逢周末。

  市二中校門前豪車如鯽,很多傢長都開車來接孩子放學回傢,也有很多豪車是來等校花的。

  市二中盛產校花,絕不僅僅隻有利傢三姐妹,常春然就是校花之一,足足有七輛豪車在等她,她成為瞭這個周末市二中最矚目的校花,儼然如明星般。

  不過,還有三位校花沒走出校門,她們都在教室裡打撲克,玩一種叫鬥地主的遊戲,誰贏瞭遊戲,今晚喬元就歸誰。

  利君竹和利君蘭都很緊張,她們都想贏,少女懷春,床愛迷人,獨霸愛郎渡春宵比什麼都重要。

  利君芙也想贏,也想喬元的大水管,但嘴上堅決不能說出來,她跟兩位姐姐表明,如果是她贏瞭,晚上誰也不能跟喬元上床,誰也不能跟喬元做那事。

  “君芙,你真不喜歡和阿元做那事呀。”

  大姐姐利君竹嬌滴滴的問麼妹利君芙,因為利君芙贏得最多,願賭服輸,利君竹今晚又不能跟喬元做愛瞭。

  這不,利君芙手氣好好,又拿瞭一手好牌,她得意道:“除非我也能長到一米六七,哼,要不然,喬元這大混蛋休想再碰我一根小指頭。”

  二丫頭利君蘭咯吱一笑:“那我就放心瞭,君芙至少兩年內不會勾引阿元。”

  見自己手上的牌不佳,利君蘭嬌聲嘆道:“最好永遠都不要勾引他。”

  “放心,你們當他是寶貝,我當他是狗屁。”

  利君芙陰著臉出牌,心裡窩火著,出牌動作特別有勁,把撲克甩得啪啪響,一局將完結,她狠狠地甩出瞭“王炸”,爽爽地又贏瞭一把,臉色即刻陰轉晴,露出瞭小酒窩。

  利君竹一看,見已無翻本的可能,頓時沒瞭興致,她琢磨著反悔耍賴,有意討好妹妹,眨眨大眼睛,好奇問:“君芙,既然你不想跟阿元上床瞭,那你說說嘛,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姐姐幫你物色一個,我們二中有很多美男紙的喔。”

  利君芙聽到這話,心裡更氣,也不說話,悶悶地收好撲克牌,整理一下身上的校服,拎起書包,眼兒瞄向兩個姐姐,她們也穿校服,但都很緊,尤其是處於發育高峰期的利君竹,她上衣把她身體蹦得緊緊的,胸前兩團物事高高聳起,又大又挺,利君芙暗暗嫉妒。

  利君蘭拿出小鏡子,梳理她的一頭如瀑秀發:“你物色沒用,媽媽幫君芙找婆傢瞭,上次不是找瞭好幾個嗎?”

  大姐姐利君竹兩眼一亮,問利君芙:“有沒有喜歡的。”

  “沒有。”利君芙沒好氣。

  利君竹轉動眼珠子,嬌滴滴的給妹妹出瞭個主意:“自己的幸福自己掌握嘛,今天周末,現在校門口肯定有很多男的等我們,君芙不如去巡視一下,瞅瞅哪位順眼,就上他的車,然後跟他去玩,玩瞭後再告訴媽媽,說你喜歡他。”

  “對對對,我們順便出校門等阿元。”

  利君蘭趕緊收下小鏡子,背起瞭書包。

  估計利君芙也等得不耐煩瞭,她哼瞭哼:“去就去,我就找一個比喬元高,比喬元帥,比喬元學習成績好的男生做男朋友。”

  利君竹掩嘴:“厲害嘛,姐姐祝福你快快找到幸福嘛。”

  利君芙第一個沖出瞭教室,她一臉憤怒。

  校門口響起瞭不大不小的歡呼,有人喊:“你們看,高三A班的陶歆出來瞭。”

  大傢看去,隻見一位梳著兩條小辮子,長得極美的校服萌呆小美女怯生生地走出瞭校門,見有不少男生看她,她紅著臉,低著頭,腳步一緊,迅速穿過圍觀的人群,眨眼間,就不見瞭芳蹤。

  有人又喊:“南宮蘊出來瞭,她好美。”

  遠遠的,一位可愛的圓臉小學生妹進入瞭人群視線,她很坦然,見慣不怪,平靜地走出校門,圍觀的人群竟然讓開一條通道,讓這位校花離開。

  人群中不少人在議論:“奇怪,怎麼不見她們三姐妹出來,我好喜歡她們。”

  有個大胖小子男生深情道:“是啊,我最喜歡利君芙瞭。”

  有個瘦高個激動道:“我超喜歡利君蘭。”

  一個粗壯男生大聲道:“我覺得利君竹最棒,她很會跳舞。”

  “利君蘭跳舞也很棒。”

  突然,有人喊:“出來瞭,出來瞭,她們三個一起出來瞭。”

  校園門口一片騷動,男生們和男人們都很激動,難得利傢三姐妹一起出現,一起在放學的時候走出校門。

  通常,為瞭避免騷動,更為瞭避免不安全,利傢三姐妹都會在學校放學後依然待在教室裡,直到學校的學生幾乎都走光瞭,她們才離校。

  “好多人,怕怕。”

  利君芙蹙起小月眉,噘起小嘴兒,那淺淺的小酒窩自然而然地爬上臉蛋,她美得像小天使。

  “走慢點。”

  利君竹社會經驗豐富些,見到校門口一排排豪車,見到無數雙眼睛盯過來,利君竹彷佛置身於舞臺上,提醒兩位妹妹走慢些,就是享受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舒服,有時候甚至能催情。

  “常春然很受歡迎嘛。”

  二丫頭利君蘭註意到有一位校花受到男生們的簇擁,隻不過,利傢三姐妹同時出現,那些簇擁常春然的公子哥都朝利傢三姐妹看去,常春然不禁鬱悶。

  利君竹冷冷道:“如果我站在她身邊,她就不那麼受歡迎瞭。”

  二丫頭利君蘭深以為然,她當然知道姐姐的優勢,利君竹從初一到高三,足足做瞭六年的校花,她是市二中最有資歷,最有口碑的校花。

  利君蘭明白,一旦姐姐畢業瞭,那她利君蘭就接過姐姐的位置,成為市二中裡數一數二的校花。

  可惜的是,三丫頭利君芙難以接棒二姐的位置,她要成為市二中數一數二的校花,除非她的個子起碼達到一百六十五公分,這高度,對於利君芙來說,似乎遙不可及,她嫉妒兩個姐姐,尤其嫉妒大姐姐利君竹,“那可不一定哦,人傢然然也有幾分姿色的。”

  利君竹倏地回頭,狠狠瞪瞭利君芙一眼:“她是幾分,我是十分,阿元不喜歡她,阿元喜歡我。”

  利君蘭小聲補上一句:“阿元也喜歡我,老早就喜歡我,他親口對我說的。”

  利君芙不由得在心裡大罵喬元,因為喬元也說過這番話,咬瞭咬紅唇,利君芙恨恨道:“說不準喬元也在常春然面前說喜歡她,姐姐你去跟然然站在一起比較比較,看看誰是大校花嘛,看看喬元喜不喜歡她嘛。”

  利君竹大怒,毅然朝常春然走去:“然然。”

  “小竹子。”

  常春然也很嗲,她比利君竹苗條。

  兩位個子差不多,美色差不多的校服小美女擁抱在一起,啊,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擁抱,古往今來,美女都是互相排斥的,這兩位在市二中數一數二的校花擁抱在一起,馬上招來一片驚嘆和閃光燈,慕名等候校花多時的男人們紛紛舉起手機,拍下瞭這難得一見的畫面。

  “常春然,利君竹,你們笑一個,笑一個。”

  兩位校花竟然面朝鏡頭,親昵地擁抱,還甜甜地微笑,所有男生都心跳加速,有人眩暈瞭。

  “利君竹,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求你瞭,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利君竹,我知道有一傢很好酷的電玩城,我們一起去玩吧。”

  “利君竹,我好喜歡你。”

  利君竹清純一笑,嗲聲道:“我有男朋友瞭,我妹妹還沒有男朋友。”

  說完,眨瞭眨迷人大眼睛。

  驚人的一幕出現,她這一眨眼,瞬間把三個男生迷倒在地,引來騷動和大笑。

  “啊,那邊是利君蘭和利君芙。”

  騷動的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奔向利君蘭和利君芙,兩人一看這陣仗,頓時嚇壞瞭,想折返回校園,已被團團圍住。

  這時,停在校園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奧迪突然打開車門,從車上蹦出一個小子,他推搡人群,大呼小叫:“讓開,讓開,都他媽的給我讓開,利君芙是我的。”

  人群紛紛讓開,利君芙一看這小子,原來是以前曾經摸過她利君芙屁股的學長,不禁驚恐:“樊正義。”

  沒想這樊正義竟然噗通跪下,在利君芙面前懇求:“利君芙,做我女朋友吧。”

  人群騷動,有人認出瞭這小子,紛紛議論,利君芙漲紅著臉,怒道:“你白日做夢。”

  樊正義一聽,急瞭,從地上跳起來,伸手愈抓利君芙,嚇得利君芙連連後退:“你幹什麼。”

  旁邊的幾位公子哥見狀,急忙阻止樊正義,樊正義回頭大喊:“陳秘書,拉他上車。”

  一位個子不高不低,身子結實的年輕男子擠瞭過來:“阿義,這樣不好。”

  樊正義怒吼:“你先拉她上車再說,這裡人多。”

  許多利君芙的崇拜者湧瞭過來,擋在利君芙面前,樊正義暴跳如雷:“幹什麼,都沒看見這輛車的車牌嗎,眼睛都瞎瞭嗎,我爸爸是市長。”

  這話似乎管用,一些稍微成熟點的公子哥後退瞭,樊正義指著姓陳的男子又喊:“他是特種兵,一個能打你們十個,不信就上。”

  姓陳的男子有意震懾,他出手如電,一手一個,將圍在利君芙身邊的學生像扔兔子似的扔走,好幾個被扔在地上,這份手勁嚇住瞭所有人,沒有誰再敢上來。

  樊正義呵呵直笑,好不得意。

  沒得意多久,看熱鬧的人群突然驚呼,一隻大鳥從天而降,落在瞭樊正義面前,原來不是大鳥,是一個人,一個個子不高的公子哥,他冷冷道:“你爸爸是市長怎麼著,你耍流氓我就打你,你敢再碰一個利君芙,我打斷你的手。”

  “啊。”利傢三姐妹雀躍歡呼,因為這位個子不高,像大鳥似飛來的公子哥正是喬元,他此時開法拉利,身穿昂貴衣服,完全像這些在校門口等校花的紈褲公子,說不上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也有幾分神朗,哪裡還是以前那位窮小子。

  樊正義也認出瞭喬元,他驚恐地躲在結實男子身後,叫嚷著:“陳秘書,上次就是他打我,他叫喬元,已被學校開除,醫藥費都沒賠我,你抓他回去,那個事我就跟你兩清瞭。”

  陳秘書一聽,立馬警覺地看著喬元,輕輕點頭,同意瞭樊正義的要求。

  喬元莫名地感受到瞭撲面而來的凌厲,瘦小的身子像根柱子般矗立著,他也盯著這位姓陳男子,蓄勢待發。

  明眼人看出要打架瞭,都紛紛後退。

  陳秘書顯然不是樊正義的秘書,而是他父親樊市長的秘書,但樊正義是領導的兒子,如同陳秘書的小主人。

  陳秘書不願多耽擱,他想快刀斬亂麻抓走喬元,一來能兩清瞭與小主人之間的債務,二來也是討好小主人,這對陳秘書的前途至關重要。

  明知道喬元懂武功,陳秘書也不在意,他閃電出手,抓向喬元。

  喬元這麼久以來,出瞭利兆麟外,一直未逢對手,對自己的鷹爪功信心很足,見陳秘書不怎麼起眼,喬元也不避讓,果斷出手迎擊。

  兩拳一接觸,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兩人隨即分開,喬元暗暗吃驚,那陳秘書更是心頭大孩,臉色嚴峻,因為他的拳頭很疼,拳骨欲裂。

  “鷹爪功!”

  陳秘書輕輕點頭,瞧出瞭門道。

  喬元倏然起敬:“你也很厲害。”

  一旁的樊正義不明白底細,瘋狂喊:“陳秘書你幹嘛停手,上啊,打他這龜孫子,狠狠打他。”

  喬元冷笑,雙腳微頓,瘦小的身體騰空而起,雙臂如翅,祭出瞭鷹爪功,他看出陳秘書沒有繼續攻擊,是心有忌憚他喬元瞭,所以這次喬元主動出擊。

  心底裡,喬元有意在利傢三姐妹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豈能隻守不攻,喬元丟不起這個臉,這些圍觀的人群中,有好幾朵校花,還有不少是他喬元以前的同學。

  陳秘書已不敢輕視喬元,見喬元起勢,陳秘書選擇閃避,這反而正中喬元的下懷,他乘陳秘書閃避,馬上轉向樊正義,去勢如電,那樊正義大吃一驚,哪能躲開,隻見眼前一花,“啪啪”兩聲,結結實實地被喬元扇瞭兩個耳光,喬元下重手,這兩個耳光直接把樊正義的牙齒打掉幾顆,整個人跌坐在地,那臉瞬間腫成豬頭。

  人群歡呼,誰叫這樊正義剛才這麼囂張。

  陳秘書沒有瞭退路,軍人出身的他隻能拚命,不僅是面子,更是責任,沒保護好小主人,他麻煩大瞭。

  一聲怒吼,陳秘書凌厲出手,喬元也放開手腳,與陳秘書對攻,一時間你來我往,拳飛掌影,打得眼花繚亂,陳秘書下盤紮實些,喬元動作迅疾些,幾十個回合過去,竟然打瞭平手。

  不知是誰喊:“張校長出來瞭。”

  眾人看去,果然見張校長氣喘籲籲地跑來,吆喝大傢停手別打。

  喬元和陳秘書不好再打下去,都停手後退。

  陳秘書趕緊去照看樊正義。

  張校長一看又是喬元,氣得說要報警。

  利傢三姐妹見狀,一哄而上,拉著喬元快走,張校長追來,喬元已上瞭很拉風的寶石藍法拉利,張校長一見法拉利,再看利傢三姐妹都上瞭車,他哪敢再追,馬上停下腳步。

  喬元發動引擎,法拉利在眾人的註視下離去。

  那常春然驀地想起瞭一個往事,那一年,喬元騎著腳踏車,一路跟著常春然,嬉皮笑臉說常春然的腳丫子很好看,問常春然能否給他摸摸,直接把常春然氣哭,幸好她沒把這事告訴我父母,也沒報告給學校,但常春然認定喬元是小流氓。

  如今的喬元一點都不像小流氓,常春然目送法拉利遠去,竟然有一絲悵然,也沒心思再挑揀瞭,隨便上瞭一位公子哥的豪車,讓公子哥送她回傢。

  法拉利固然很拉風,蘭博基尼更紮眼,如機翼般的車門裡走出一位很帥氣的男子,連見慣帥哥的利傢三姐妹都說這男子很帥氣,把喬元氣壞瞭。

  “阿元,看不出來你這麼能打。”

  龍學禮彎著腰,趴在法拉利車窗外,他如今對喬元滿懷敬畏,不僅僅是剛才在校門口見識瞭喬元的厲害功夫,還佩服喬元有膽量,敢打市長的兒子。

  喬元笑嘻嘻道:“我再能打,也是你龍傢的打工仔。”

  其實,喬元心裡直打鼓,這次比上一次打得更重,而且有很多目擊證人,喬元還是有點擔心,不過,今夕不同往日,喬元有金山銀山般的婆傢,大不瞭賠多點。

  “呵呵。”龍學禮好不尷尬,心裡更是感慨萬分,半月前的喬元還真如喬元所說的,是龍傢的打工仔,但此時此刻,龍學禮不敢對喬元有絲毫倨傲態度,他看向法拉利車後座的兩位小美人,懇求道:“利君芙,利君蘭,我能不能用我的車送你們回傢。”

  利君芙好冷澹:“我媽媽說,不能隨隨便便上陌生人的車。”

  龍學禮急道:“我們見過面的,上次我去你傢提親。”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假裝一臉茫然:“是嗎,我怎麼不記得瞭。”

  龍學禮好不失落,他的第一目標就是利君芙,見利君芙這麼冷澹,龍學禮隻好把目光轉向利君蘭。

  利君蘭冷傲慣瞭,這會更是臉現厭惡之色:“你的蘭博基尼和阿元的車幾乎同時到達校門口,我看見的,我哥哥也有蘭博基尼,這種車很man的,開這種車的男人應該勇敢,當時我和君芙被很多人圍著,很可怕,可惜你沒下車,更別說幫我們脫困,你坐在車裡遠遠看著,現在,你想我們坐你的車,那怎麼可能。”

  龍學禮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說什麼好。

  利君芙不耐煩地拍瞭拍駕駛位:“喬元,我肚子餓得難受,快走瞭。”

  喬元眉飛色舞道:“學禮哥,那我先走瞭,拜拜。”

  油門一提,車子飛快上路,留下發呆的龍學禮。

  一向話多的利君竹終於有說話的時候瞭,她嗲得要命:“老公,我想問問你,如果剛才再打下去,你會不會打不贏那傢夥。”

  喬元歪著脖子想瞭想,也無法肯定:“剛才我都沒盡全力,可能他也沒盡全力,說不準。”

  喬元有所不知,他沒盡全力,那陳秘書卻是拚命瞭。

  利君蘭的大眼睛裡閃耀著激動的淚花:“好厲害,跟我媽媽出遠門的時候,你要好好保護我媽媽喔。”

  ~喬元道:“你媽媽就是我媽媽,我肯定要保護好她。”

  利君竹好奇問:“媽媽教你看玉石,你學到多少啦?”

  喬元不好意思誇自己,訕訕道:“學到一點點瞭。”

  利君竹心頭歡喜,對愛郎越來越喜歡,沒心機地說瞭一句:“老公,你能不能再長高點。”

  喬元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你嫌棄我矮麼。”

  利君竹知道又說錯話瞭,馬上撒嬌:“哎呀,不是嫌棄啦,你能長高點的話,跟你逛街我就不怕穿高跟鞋,你不是很喜歡人傢穿高跟鞋嗎。”

  “咯咯。”

  利君芙笑瞭,笑得幸災樂禍,光她一個人矮怎麼行,有喬元陪著一起矮,她利君芙當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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