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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晚禮服

(八) 晚禮服

  同他們三個聊天消除瞭寂寞,張鐵麟給我許多名貴茶品,詳細介紹哪種茶可以調節身體哪部分,如何沏茶,並給我一一演示。

  喝著張鐵麟的香茶,李永利講他要設計新潮流的服裝,都是因我產生的靈感,已經起名為雪萍系列。表示要給我量體裁衣做獵裝,休閑裝和晚禮服。

  胡漢清強調理療的好處,送給我一套進口的理療機。還說要給我設計最顯示我身份和氣質的發型。

  隨著身體的康復,我的心緒和欲情逐漸萌生。我們之間的談話也漸漸無忌起來。往往還是我的先發。

  周三下午在我傢聊天時,我對李永利講,最新潮的晚禮服不僅露後背,還要往下直到露出些屁股溝,並把美國的雜志給他們看。三人見罷高興拍手:「一定要給林老師作出這件晚禮服!」

  我故作生氣的說:「露屁股的衣服怎麼能參加晚宴,你們真壞!」

張鐵麟緊忙說:「林老師穿上隻給我們看行吧?」

我脫口回答:「這也許還行。」把三個傢夥樂壞瞭,我們之間的距離驀地縮小瞭。

  後來的話語就更隨心所欲瞭。

  胡漢清講我最好一改陽春面似的披肩發,他畫瞭一張發型圖,還挺像樣子,頭上隆起大卷燙發的女人有點像我,那發型確實前衛,倒適合我的某種氣質(是極為艷麗的那種)。可是這傢夥下面畫的就有點兒那個:長長脖子下不僅是赤裸的雙肩,至少一多半乳峰坦露。其實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爭執起來:「這發型倒是有想像力,幹嘛配這樣的服飾,我不敢穿這露出乳房的衣服。」

  「那給我們穿穿看總可以吧?」李永利笑瞇瞇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又得當模特瞭……」

  張鐵麟直言瞭:「林老師真好,把屁股溝和大半乳房承諾給我們瞭。」

  「你們好壞,真壞喲……」和他們一起笑起來。

  晚上再夢見瞭金主任。

  他從陰霾中露出圓潤的臉:「林老師,離開陽間後我又有瞭關於弗洛伊德的新構想,再給我當一次模特好嗎?這次你全裸,隻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讓你妖嬈艷麗的肉體如楊柳般高挑,你周圍有幾個粗矮醜陋的男人,他們半裸或全裸,在你這棵樹上攀爬。醜陋可以強烈對比出你的美麗。這次我也參加,是那幾個醜角中的一個。」

  我笑瞭:「金主任,你是這方面的大師,我聽你的……」

  早上剛剛起床,張鐵麟來電話,讓我去他那裡吃早茶,說林李永利和胡漢清已經到瞭。

  趕緊沖個澡,微微化妝,穿上T恤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瞭。

  張鐵麟在茶樓門口等我,沒去餐廳,逕直引我到三樓。

  三層一間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廳不僅寬大,而且裝修豪華,其西式宮廷風格雖然在我看來有點兒俗氣,可總體還挺氣派,隻是那幅風景畫的風格有些不協調。

  我們四人圍坐意大利風格的餐桌,上面擺滿瞭各種廣式點心,小吃和酒水。

  東西做得挺可口,張鐵麟端給我一杯幽香的洞頂烏龍,我邊吃邊飲茶,有滋有味。

  三人卻不怎麼吃,一個勁兒看我。

  「幹嗎呢你們,不吃東西,想吃我嗎?」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開始吃喝。

  「林老師,說我們想吃你也不無道理,俗話說秀色可餐嘛。」張鐵麟給我添上茶。

  「你們不是……」我想說他們看過我的人體寫真又趕緊打住:「你們不是看見我瞭嗎?」

  「林老師,您的美麗是永遠看不夠的。」

  「看不夠又怎麼樣?」

  三人嬉笑無語。

  「林老師,給我們做一次模特行嗎?」李永利卻生生的問。

  「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又不是藝校的,就是藝校的也無權要求。」

  「您誤會瞭,我們那兒能讓您像照片那樣.....光身子,是作服裝和美發模特。」胡漢清說。

  「前幾天隨便說瞭,你們還當真瞭?」

  「唉,林老師,那天您可是應允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呀。」張鐵麟站起來:「昨晚胡漢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瞭大半夜,研究瞭發型還趕制出瞭晚禮服。您不是說可以穿給我們看嗎?」

  胡漢清搬過一個人體模型:「我挑選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師身材相仿,作出的禮服或許合身。」說罷打開衣袋取出一件黑色天鵝絨的衣服,拉扯許久才套在模型上。

  我走過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精致,剪裁頗見水準,套上禮服的模型顯得瀟灑艷麗脫俗,頓時被吸引住。在仔細看,模型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下如夢方醒,趕緊走到模型身後,不僅哧哧笑起。晚禮服緊裹的上半部後背下面露出整個的腰和三分之一的臀部。

  「真有你們的,昨天就是說說,哪知道竟……」我有些感動,他們把我模棱兩可的話當作聖旨,連夜做出,確實費瞭心機和功夫。

  「可以嗎,林老師……」

  「嗯……做得確實不錯,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這麼高貴的禮服不配套,下次我帶鞋來……」

  「大可不必。」張鐵麟舉起一個鞋盒:「都給您準備瞭,您看。」說罷取出一雙亮麗的黑色亞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腳。」

  我說不出話瞭,他們的誠摯,專註與傾心使我不能拒絕。

  「既然大傢如此費心,我就當一次模特嘍。」話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歡呼。

  和在T型臺上面對大庭廣眾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隨想相比,這實在算不得什麼,而且是他們,曾經看過包括我陰部和肛門在內的照片和錄像的他們,還因為在他們面前裸露性感肉體也是我半潛的慾望,被金主任開發後,更不在意瞭。

  「林老師,請在隔壁換衣服。」

  「要不要幫忙?」李永利問道:「一個人不好穿……」

  「就不勞您的大駕瞭。」

  在隔壁我先脫光瞭全身,試著從後背開口伸進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再試從頭上套進,也不行。試來試去,就是穿不上。看來需要李永利幫忙才行,他要來,不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裸肉體,幫我穿時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怎麼能讓他來呢。

  「林老師,好瞭嗎?」胡漢清在外邊喊。

  我沒有回答,不知怎麼回答。急得身上冒出一層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難瞭。

  「林老師,讓我來幫你好嗎,這衣服一定得兩人才能穿上。北京奧運女遊泳運動員的新式泳衣要四個人半小時才穿好呢。真的,現在時尚的衣服常有這樣的。」

  他說的雖有理,可光溜溜的讓他來幫忙總是難堪,同意瞭李永利,張鐵麟和胡漢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煩瞭。

  「不行,你不能進來,我沒穿衣服!」說完這話,又是小腹一熱,這不是告訴他們我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嗎,雖然大傢明知,經我一喊,準保給他們刺激不小,那個不想看我這個隻隔著一層薄板光?露乳的女人呢。

  外面嘰嘰喳喳,聽不清楚,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

  「林老師。」張鐵麟敲敲門:「我有個建議,您先穿上內衣,然後讓李永利幫您穿,為防止這小子有所不軌,我和胡漢清在旁監督,行嗎?」

  「讓我想想……」我的回答幾乎是答應瞭。

  我不能選擇不穿,這會很傷他們的心,對著新潮的晚禮服也有些興趣。可不能讓另兩個人在外,李永利進來大飽眼福加吃豆腐。張鐵麟的建議相對合理。雖然我穿的丁字褲和小半杯乳罩,勉強遮住三點,但畢竟是沒露嘛,何況他們已經在照片錄像詳細看瞭我的私處,盡管不是直接的肉體。我甚至胡思亂想假如張鐵麟不提出穿內衣,建議三人同時幫忙,說不定我也會答應呢……

  穿著狹小的褻衣,赤腳拎著高跟鞋和晚禮服,我走回大廳。

  任何人看見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裸,我知道穿著算是象徵性的褻衣比全裸更顯得赤條條。對著六隻睜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肉體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快感就加深一層。

  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畢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95%以上裸出的酮體,再近些他們會聞到我由於出汗散發出更多的體味,被男人們稱之為「肉香」的體味。

  「什麼鬼衣服,累死我瞭。」站在李永利身旁,裝作氣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頭上。李永利緊忙摘下衣服露出臉直盯盯看我,此時他距離我高聳的豐胸不過半尺。

  「我得歇會兒,給我倒點茶。」說完一屁股坐下,乳房上下顛顫不已。我裝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帶來一點顫動。

  他們隻是傻呆呆看著我,孩子般的可愛真實。

  「別這麼看我,有什麼希奇?海濱浴場這樣打扮的多瞭,沒瞧見過嗎。」

  他們還是無語,可能為我的大膽開放驚呆瞭,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同赤裸性感的嬌艷美女同室,同桌。

  「先試試這鞋吧。」我彎下腰穿上高跟鞋。不愧是名牌,更出於他們的苦心,尺碼合適。我站起來,一下覺得高瞭許多,自然乳房又抖動起來。離開桌子,我向大廳遠處走去。

  除瞭勒進屁股溝裡的細線,整個肥碩的豐臀全部坦現在他們眼前,由於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屁股更是又高又園。更會讓他們銷魂的是每次走步,兩個白皙圓潤的屁股蛋兒交相扭動,用金主任的話說這叫「男人殺手」。

  轉身向他們走去,盡可能掀動胸部的乳浪。

  「怎麼樣,我穿這些合適嗎?我的一字步走的內行嗎。」我越發大方,也越發興奮。

  可是他們沒有動,保持著對我的禮節尊重,或許也是被我的舉動驚呆瞭。

  三人突然鼓起掌來,拚命的拍手,不斷的拍手,以這種方式表達內心的感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來,接著胡漢清也哭瞭,用按摩過我的大手擦著眼淚。

  「你們這是幹啥子?」張鐵麟站起來拍著他倆的頭:「別哭,別哭.....」他自己也流出淚來。

  他們的反應令我感動不已:「怎麼啦,永利,我沒說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歡,一會兒就穿,你幫我穿……漢清,我不是答應按你的造型作頭發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禮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漢清還是低頭啜泣。

  我真想過去摸摸他們的頭,可被過於赤裸的身體限制住。

  「抬起頭來。」坐下後我敲敲桌子:「把手給我。」

  兩個淚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上下搖,帶動乳峰劇烈的顫抖,轟嚨一下,左邊的乳房彈出多半,好在乳頭將將沒露。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們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動蓋過瞭肉體的羞恥和關註,我知道這是暫時的,但不在意。繼續使勁的搖著,張鐵麟加入我的右手,擺動幅度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隻被激情鼓動的乳房像白鴿一樣飛出,顫顛顛的完全呈現在他們面前。

  見到我雙乳坦露,在他們眼前恣意抖動,三人有些遲疑,想松開手卻被我緊緊抓住。

  「我們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著他們,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們是,是最親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動的吻起來,我立刻想他們會順著胳膊吻到乳房,那樣……會發生什麼呢?不願多想,順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說。我的心跳動,下體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傢松手,林老師被我們拽的要脫臼瞭。」張鐵麟發話,李永利和胡漢清戀戀不舍的離開。我卻有點兒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師,請允許我……」張鐵麟邊說著向我走來。

  我頓時緊張起來,他要…… 這改變關系性質的要來瞭吧,會使怎樣?我不敢想,也不願想。我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顫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顯然打算解開,我呼吸變得急促,赤裸的胸部開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尋找搭扣。我扭一下身體,示意搭扣在背後。可那手指並不聽從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斷,讓他扯吧……」

  手指拉著乳罩,快斷瞭,我屏住氣等待著一個男人將我撕得精光.....

  意想不到的是張鐵麟提起落下的狹小杯罩,將我的雙乳扣上!

  意外夾雜著失望,更多的是慚愧,他們是尊重我的,雖然想出各種辦法讓我露出肉體來一飽眼福,可不作強求。到現在為止我脫成這樣,還是自己願意的。他們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議,比如這晚禮服,自己單獨穿不上又不拒絕穿就產生瞭怎麼幫忙的課題,就出現瞭我現在這般赤裸裸的模樣。一切都在理,他們沒惹惱我,我也保持瞭赤身露體狀況下的面子。

  我脫掉高跟鞋,不是腳不舒服,是願意在他們這裡放松甚至撒野些,還能增加些許赤裸的「比例」吧。

  「林老師真美!」胡漢清趴在桌上側臉看著我。

  「是嗎,那你說我那兒美?」

  「那兒都美。」這籠統的回答沒水平,也無趣。

  「林老師,我知道你什麼地方美。屁股,奶子,大腿,胳膊。」雖然李永利說的庸俗,講到身體部位的名稱還是稍微觸動瞭我的興奮點,特別是那個「奶子」的粗話。不知怎的,粗魯的說我話語挺刺激我的。

  「不要講粗話,屁股還可以說,講乳房,別說奶子。」張鐵麟說。

  「說奶子也成,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這裡怎麼講話都可以,可以後不能胡言亂語。大傢守約呦。」我的話一下增添瞭融和氣氛。

  「謝謝您的寬宏大量。漢清,永利:林老師之美你們都沒說道點子上。」張鐵麟看看我:「林老師,我可以直言幾句嗎?」

  我立刻點頭:「但說無妨。」

  「可以說除瞭下面那一點我們已經看到瞭林老師的身體,我想,包括胸部都見到瞭。」

  「林老師的奶頭多好看,櫻桃似的,可惜就那麼一會兒,林老師,再讓我們看看吧,反正瞧過瞭……」

  「別打岔,聽我接著說。方才林老師露出乳房屬意外,既不是我們所為,也非林老師主動。說道乳房,我就先評價一下。林老師乳房不算大,但是結實,數小豐滿型,不帶乳罩微微下垂,註意這微微下垂,形成瞭她美乳的關鍵,大傢說林老師的乳房像不像一對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這麼評論的。

  「張哥,你這一說,我真想抓上幾把。」胡漢清咽咽口水。

  「別胡說。林老師的乳房迷人的另一點是彈性,雖然不能觸摸,可一看即知。林老師站起坐下,剛才的模特步,我們都看到瞭乳房的顫抖,大傢可以想像林老師不帶乳罩是那乳房顫顛顛的模樣。」張鐵麟隊乳房的詳盡描述好像脫掉瞭我的乳罩,說得我身體發熱。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讓你羞澀卻能接受。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我把兩腳伸進高跟鞋。為的是在洗手間來回的路上能挺胸提臀給他們走一下。

  六隻眼睛始終目不轉睛盯著我的全身,從站起到離開。

  洗手間裡,我把乳罩調節的盡可能松,讓雙乳松弛,顛顛身體,果然增加瞭顛顫。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陰毛盡可能扯在丁字褲外一些。

  走出洗手間,迎來瞭三人執著的目光,外露的陰毛果真像磁石樣吸住他們的眼睛。我對此頗感愜意。

  「老張,你這大廳裝修的不錯,讓我參觀參觀。」我沒入座,多站立會兒,走走,給他們顯示全身白皙的肉體,不能再狹窄的內衣絕妙的讓我覺得很赤裸卻還有面子。雖然這面子比丁字褲還狹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著四壁慢慢打量著,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他們多看看我。

  「這張畫是誰的作品?」我指著那幅大油畫,作欣賞壯,雖然剛進門時就不喜歡。這樣一招呼,他們自然就會圍攏過來,極為近距離的靠近我肉體,這是我希望的。

  「這是委托一個美院的老師畫的。」張鐵麟的聲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後,因為赤裸的肌膚感到瞭他們輻射來的體溫,當然還有微微的氣喘聲。

  盡可能的的接近,沒有碰觸,更沒人動手。這狀態我們都能接受,他們近在咫尺欣賞我,我從他們貪婪的註視中享受暴露肉體的興奮。

  張鐵麟對油畫的介紹我根本沒聽進,隻是一個勁兒點頭稱是。心裡一直在想:他們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兒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這三人一定特別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

  我繼續沿著墻壁走,他們在側面和身後緊緊尾隨。誰都沒說什麼,始終保持巧妙的近距離。

  我忽然轉過身,把三人嚇一跳。「老張,我很喜歡這大廳。」

  「……同光輝四射的林老師相比,此屋隻是寒舍。」張鐵麟很快穩住神情。

  「不,確實很好,我喜歡。」我的潛臺詞是「我喜歡這樣赤裸裸的和你們在一起」。轉過身後,我的興奮度提升,因為他們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出的陰毛。起初還是偷看,後來見到我無所顧忌的樣子後,乾脆死盯不放瞭。

  「接著喝茶吧。」說罷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動腰肢屁股,讓他們欣賞肉感的臀浪。在這五六分鐘近距離肉體暴露中,我們各自得到相當的滿足。

  很喜歡這樣和他們在一起,刺激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臉面。他們也會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嗎?覺得我開放大度,還是認為我賣弄色相?把我當成單純善良毫無戒心的美麗羔羊,還是挑逗異性的下流蕩婦?

  或許並不重要,彼此幹嘛要挑明各自的慾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瞭,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師,讓我接著評論好嗎?」張鐵麟遞給我一杯茶。

  「說吧,你還挺能講的。」我等著還有什麼令我興奮的話語。

  「不介意吧,我要說說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說屁股多好。」胡漢清插言。

  「都一樣,你說吧。」我喜歡「屁股」這個性感的詞。

  「林老師穿衣服的時候我們隨覺得她苗條性感,可屁股,對不起,我用這個詞瞭,遠沒有露出來的時候那樣撩人,那樣有沖擊感。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林老師不穿衣服時屁股顯得更大。」胡漢清說。

  「對,顯得更大,更豐滿高挺。這是因為屁股的白嫩,肌膚的細膩在視覺上增大體積,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誘惑沖擊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我心裡說有瞭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確實比原來大瞭,當然他們不會知道原因。

  「林老師能算光屁股嗎,還穿著褲衩呢。」胡漢清有些遺憾的說。

  「夠可以的瞭。」李永利笑著說:「屁股蛋子全露出來瞭,有句話形容林老師的模樣:以前是扒開褲衩看屁股,現在是扒開屁股看褲衩。」

  大傢哄笑起來,我也紅著臉笑瞭。

  「林老師,我想看您的褲衩怎麼辦?扒開屁股嗎?」李永利挑釁問道。

  三人笑的更厲害,我沒笑,也沒說話。

  「有些失禮瞭。」張鐵麟咳嗽一下:「林老師的細腰更加襯托屁股的高聳。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沒有光身子時對比強烈。我說的對嗎,林老師?」

  「也算不無道理吧,不過修正一句,我可沒光身子。」

  「對,我修正,您是約等於光身子。」

  我沒回話。默認「光身子」很刺激。

  「林老師的大腿豐腴結實,再配上玲瓏的小腿構成絕妙的曲線。雙腿修長筆直,並起來沒有腿縫。你們應該好好欣賞。別隻看乳房和屁股,再漂亮的女人沒有一雙美腿也白搭。」

  我很滿意對兩腿的贊許。「我的腿確實挺好的,天生腿長,加上從小練功。」

  「豈止是腿,林老師天生麗質,你們看他的大腿,細嫩白潔,光滑的皮膚下面可以看見藍色的靜脈。」

  「是嗎,我怎麼沒註意。」胡漢清看著我:「林老師,可以看看嗎?」

  「腿有什麼好看的。」我裝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漢清中間:「看吧。」

  兩人低頭細細打量,我知道他們主要是看從狹小三角佈兩邊放射出的陰毛。

  「林老師。」李永利抬起頭望著我,我看見他的喉頭哽咽。

  「您穿的這麼少,肉體這麼暴露,有害羞的感覺嗎?」他指指我腿間那片三角佈,我那裡微微痙攣。趕緊回到座位。

  「這得分場合,如果我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僅我會羞死,也得造成社會混亂吧。」

  我們一起笑瞭。我覺得這氣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即色情有有度。

  「您穿過這樣的三點式表演嗎?」

  「當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對吧,林老師,聽說您參加瞭一個什麼弗洛伊德發佈會,好像您穿的特別少。有人說您光屁股上場。」原來張鐵麟知道那次發佈會。

  「怎麼會光屁股表演呢。不過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請,最後不得不……」

  「您說的是那個死去的金主任?那傢夥可沒少占您的便宜,錄像裡他還摸您的那裡呢。這傢夥該死。」

  我的臉紅瞭。來這裡時不想涉及此事,因為那天穿的過於袒露,怕他們借此提出非分要求。可現在的氣氛無所謂瞭,我們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慾望而不沖突的熱烘烘氛圍中。

  「老張無所不知啊,我是參加瞭這個發佈會,還是壓軸出場。因為衣著過小,本不想參加,可金主任再三請求就同意瞭。」

  「那個金主任準給你使壞瞭。」胡漢清不滿的說:「林老師幹嘛聽這個混蛋的。」

  「胡漢清,這樣說不妥。金主任雖好色,可他和別的男人差不多。他是一位天才的藝術傢,充滿過人的才氣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瞭您的豆腐。」李永利也不滿。

  「金主任卻有讓我難堪的舉止,可也隻是到此為止(說謊瞭,我紅臉瞭)我敬重他,特別是他已過世,請不要再說他的壞話。」我是真心的,我會永遠還念金主任在那幾個小時裡給我的一切,透心徹骨的不斷登頂,地獄天堂般的震驚享受。

  「嗛-----」胡漢清還是耿耿於懷。

  我得教訓他。

  「胡漢清,你可不是個好果子呦。沒吃過我的豆腐?遠的不說,上次去洗頭,誰撩開我的T恤瞭?」

  「什嗎,你敢幹這等壞事?」李永利瞪著他。

  「.....沒.....沒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胸部瞭吧?」

  「丫挺的,你他媽的連林老師乳罩都扒瞭?」李永利站起來。

  「……絕對沒有……那天林老師沒戴乳罩。」

  胡漢清的不打自招讓我們都笑起來。李永利給瞭胡漢清一拳。

  「李永利,別罵胡漢清,你占我們藝院女老師的便宜還少嗎?每次量裁衣服,你老是摸來蹭去,特別是我們敏感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再說也隔著衣服……」又是一個不打自招。

  胡漢清還給李永利一拳。

  「好瞭,你們兩個壞傢夥,聽林老師講發佈會吧。」

  「走臺演示的模特都穿著比較暴露的三點式……」

  「像您今天這樣嗎?」張鐵麟很感興趣。

  「差不多吧。最後我出場,還要……還要少……」

  「怎麼少?」三人異口同聲問。

  「上身隻用從脖子上飄下的紗巾當著胸部,下面.....下面.....」

  「下面沒穿吧?」李永利盯著我。

  「那怎麼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佈,用透明的細帶在腰和股溝連上。」

  「有手機那麼大嗎?」

  「……稍微大一點吧……」

  「哇操,金主任太可以瞭,讓您這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胡漢清感慨道。

  「林老師,參會的人看見您身上隻有一塊遮羞佈,當您從T臺往回走時,人們會看見您一絲不掛的背影的,是吧?」張鐵麟也激動瞭。

  「可以這麼說吧……這畢竟是藝術……」

  他們坐在那裡直搖頭,表情遺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點兒覺得對不住他們,為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謝謝林老師的介紹,這表明您沒拿我們當外人。您能告訴我們現在您穿這身兒的想法嗎?」

  「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啊。」我想淡化他們的關註。

  「穿過這樣的內衣走臺嗎?」張鐵麟很關心。

  「嗯……三點式嘛,常有,和這身相比,至少不會小,而且同觀眾有距離。」

  「林老師,在這兒穿這內衣您覺得害羞嗎?」李永利的問話令我一怔。

  「……讓你這麼一問,倒是真不好意思呢。畢竟這不是T臺,也不是遊泳池,一起聚會卻身著內衣,啊呀,真是的,讓我不好意思呢……」我雙手抱在胸前。

  「您剛才從隔壁走出時,我也一驚,真沒想到看見林老師穿著內衣的樣子,而且這內衣還這麼小……」胡漢清感嘆的說。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瞭。」李永利笑嘻嘻的說:「能露的差不多都露出來瞭,特別是屁股,光溜溜的呀。」

  「閉嘴。」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趕緊穿衣瞭。」說著站起。

  「嘿,我們這臭嘴!」李永利打瞭自己臉一下:「千萬別……」他起身張開兩臂攔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作無奈返身坐下。其實我挺願意聽他們這種提示我赤裸的話語,其中猥褻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讓我興奮刺激。

  「知道為什麼可以這樣和你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三人相視,又都看著我。

  「還不是信任你們?你們支援災區讓我感動,知道你們是善良有愛心的人,雖然有時顯得粗……(我想說粗俗又止住)粗些,可沒壞心眼兒。所以我就把這當作T臺,給……給你們演示一下唄……要是換瞭別人,說破天也不可能的。」

  他們一個勁兒點頭致謝,那虔誠的樣子可笑更可愛。

  「再說,你們都是過來人。人體已經不是神秘的瞭吧,幹嘛這樣少見多怪。」

  「林老師所言極是。」張鐵麟說話瞭:「可也請您理解他倆包括我,您太美瞭,盡管我們看過藝院的人體照片和錄像,可同您,真實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還是止不住的震驚和感慨。」

  這番話說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師不僅美麗,而且很開放啊,經常上臺表演呢。」胡漢清有瞭勇氣。

  「T臺上嘛,那是工作,人們理解。在許多工作的場合需要露出部分身體,比如練功穿的衣服露大腿和部分……臀部,我還兼職模特,特別是內衣發佈會,有很多三點式服裝。所以和其他行業的女人相比,我們確實顯得開放些。或者說膽子大些。至於今天在這裡……我.....我覺得沒什麼……一是老張建議你們幫我穿晚禮服,必須這樣,此外因為大傢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們也喜歡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滿意,包括我自己。

  「能為我們穿上那個弗洛伊德的衣服嗎?」李永利得寸進尺。

  「所有表演服飾都收回瞭……其實跟我現在這樣也差不多.....」我沒反駁。

  「哪兒的話,差遠瞭,有質的不同,不過我們不強求。」張鐵麟微笑地說。

  「我可以給你作,作各種面料和花色的。」李永利激動的說。

  「等我試瞭你的晚禮服大作再說吧。」我沒認可也不否定。

  「是啊,該幫助林老師穿衣瞭,大傢都來幫忙。」張鐵麟招呼大傢。

  我赤腳站在大廳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舉起兩臂。李永利把禮服下口從胳膊套入慢慢往下拉。下擺很緊,在肩部就拉不順瞭,幾隻手從前後使勁兒拉扯才將將過去,下到胸部就更緊瞭,兩隻乳房成瞭障礙。我蒙在衣服裡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瞭吧……」

  「別急,林老師,會穿上的。」李永利有點著急:「三人使勁兒往下拽!」

  緊緊的下擺好不容易套過一隻乳房,可被另一隻擋住瞭。

  不知是誰,一把抓住那隻乳房向側面掰,沒等我反映過來,下擺套過去瞭。突如其來對乳房粗暴的抓捏有如電擊,小肚子忽的一股熱流。好刺激啊.....對此本想做出些不滿表示,可乳房被蹂躪的甘美堵住瞭我的嘴。

  我輕輕呻吟瞭一小會兒。

  衣服繼續下拉,乳罩被蹭下後明顯減小瞭摩擦。可過瞭腰部,被隆起的屁股擋住瞭。

  「林老師,請把屁股夾緊!」李永利像個指揮員。

  我盡量夾著屁股。還是拉不下,因為丁字褲的細帶不在腰部,而是打結在最寬的髖處,增加的這麼點兒厚度卻完全阻擋住下擺..

  「對不起林老師,這個必須解下。」張鐵麟拉瞭丁字褲一把。

  「這……」我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半途而廢,可蒙頭被他們脫丁字褲,不好表態呀。

  「林老師,沒辦法,脫掉後馬上就遮住瞭。」

  「你們……你們都站在我後面再脫……誰也不許看……」

  「放心,我們不看。」話音剛落,兩面的繩結就松開瞭,接著那裡微感涼氣。

  被三人脫光下體這一瞬讓我心跳氣喘。何等刺激的場面啊。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們是否真的站在身後沒看,看瞭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擺拉過陰部竟用瞭十幾秒,我用無言給以默契。這短暫的時間令我陶醉,也一定讓他們大飽眼福。

  頭露出,第一眼見到的是李永利滿面通紅,準是他看到瞭什麼才這樣,無所謂瞭,用他的話說,擋上瞭,那兒擋上瞭。

  終於都套好瞭。上半個乳房鼓鼓的挺出,形成深深的乳溝。可乳罩夾在下面還得取出,後背全光,解開搭扣容易。

  「誰幫我打開搭扣。」剛說完熱情的手就把它解開瞭。男人的手解開乳罩,我老公沒做過,金主任作過。今天上下的內衣都算是他們給脫的。真刺激!

  「謝謝,剩下的我自己來。」

  手指從乳溝探入,勉強觸到乳罩,可捏不住,試瞭幾次也不行。無奈還得請他們幫忙。

  「幫我從這兒拉出來,別使勁,慢慢的。」我指著腋下。雖然乳房不會因此露出,可請他們脫乳罩,仍覺得妙不可言。

  「我來吧,你們手粗。」張鐵麟拉住乳罩帶,一點點往外拽,我盡量含胸收腹配合。

  「等等『林老師,這樣不行。乳罩的金屬掛鉤會劃傷您。」

  他說得對,真是心細。

  「這樣吧,把一側的盡可能多的剪掉,行嗎?」

  「沒關系,剪掉它。」這樣的乳罩還有好幾條,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斷我的乳罩,還是微微一抖。說不定那天他們會「卡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擺過膝,我隻能走寸步。胡漢清拿來高跟鞋,蹲下幫我穿上。身後的李永利和張鐵麟說:「林老師,太美啦。」

  我往後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屁股暴露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露出半寸。

  嫚姍走到鏡前,看到身著晚禮服的自己,高貴而妖艷。李永利還真有兩下子。

  「李永利,謝謝你的精心制作,這樣式滿高雅,你們說漂亮嗎。」

  「林老師美極瞭!」他們又鼓掌齊聲稱贊。

  「可是這晚禮服也有缺點。」

  「啊?您說……」李永利有些沮喪。

  「不是跟你說過前衛的晚禮服臀部最多露出三分之一,瞧你設計的,快讓我光屁股瞭。」說著我兩手摸著露出的屁股。

  「……啊,原來是這樣.....林老師,我覺得您這麼美的身材屁股多露出些效果更好。」

  「那怎麼行,那兒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露出屁股也無妨。」張鐵麟說。

  「此話怎講?」

  「露出三分之一屁股的晚禮服林老師能參加盛會嗎?我想不會,您隻會和我們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露少露關系不大吧。」

  張鐵麟說的有理,隻能在這兒穿。

  「可也是,我隻能在你們這兒穿。」

  我繼續照鏡子欣賞自己誘人的風采,也願意袒露給他們屁股看。

  「林老師,該讓我露一手瞭,給您作頭發。」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溫雅的氣氛讓每人都興致勃勃。

  「胡漢清給林老師作頭發,永利幫我準備午餐。」說罷二人下樓。

  我坐在沙發椅上,平心靜氣的讓胡漢清擺弄。

  他帶來瞭全套的美發工具,因為隻作造型,時間不會長。

  「漢清。」我用親昵的語氣問:「實話告訴我,脫我丁字褲時,你們偷看瞭沒有?」

  「……」

  「實話實說,林老師不會生氣。」

  「……看瞭……我們都看瞭……」

  「真噠,你們好壞呦……」

  「我們三人輪流蹲在您前面,都看瞭。其實也沒看見什麼,您夾著腿,隻瞧見毛毛下面那條細縫兒。」

  「那也過分哪,說不許你們瞧,可一點兒信用都沒有!」

  「林老師,也請您理解我們男人。要是您穿著整齊,我們不會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讓我們想入非非嗎,我們能不盼望看到那小佈片的裡面嗎?」

  胡漢清說的並非無理。是我給瞭他們機會,換誰也不會錯過。

  「我不生氣……漢清,請你不要把我知道你們偷看的事告訴他倆。」

  「好的,可為什麼?」

  「那樣我和他倆都會不好意思。」

  電燙器在頭頂鳴響,我閉上眼睛,回想著那場面:一個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三個男人摘掉她下體僅有的遮羞佈,男人們貪婪的欣賞長著濃密陰毛的私密處。

  我一哆嗦。

  「林老師,您沒事吧?」

  「沒,沒事兒,你作吧。現在幾點瞭?」

  「差十分十二點。」

  我已經來半天瞭,中午飯肯定在這兒吃,飯後怎麼辦,全天倒是沒事兒,可我還能在這兒呆多久?挺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環境豪華謐靜,絕不會有人打攪。可是我的理由呢,總不能明說,他們肯定會邀我留下,我該怎麼表示呢.....

  張鐵麟和李永利拎著兩個大提籠進來,立刻聞到菜肴的香氣。

  「正好,李永利的頭發做完瞭。」

  「讓我們瞧瞧。」他倆走到我面前。「嘿,太美瞭,世界上沒有比你在漂亮的女人瞭。」

  李永利端來一面大鏡子,在鏡中我看到瞭一個妖嬈的年輕婦人,可總有一種蕩婦的感覺。胡漢清挺有觀念,這高攏的大卷波浪同露肩坦乳的上身搭配起來別有一種妖氣的高雅。如果我轉頭背對著人,露著半截屁股。誰都會說這是個性感色情的妖精。

  「怎樣?林老師。」

  「我是不是太妖瞭?」

  「沒有妖氣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侖說過,在床上不放蕩的女人是泥美人。林老師。這話可供參考。」

  「我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雖這麼說,我認同他的觀點。是啊,帶點妖氣的我確實更加嫵媚風流。

  午餐極為豐富,龍蝦,鮑翅,牛肝,壽司.....全是高檔菜肴。

  「那兒準備的,好豐盛啊。」我真開心。

  「上午預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聞著就食慾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師,今天我和胡漢清是借瞭您的光,沒有您張哥隻請我們吃傢常菜。」 「沒錯,林老師不來,啥好吃的都沒有,我倆那兒有這個資格。」

  「趕緊拿吃的堵住你們的饞嘴。林老師,我想請大傢品嚐我多年珍藏的法國幹紅。挺配這些菜的。」

  「好哇,我喜歡紅酒。」

  張鐵麟一下提來六瓶,接過一瓶看,標著1950。竟有五十多年瞭。

  「難得的珍品,謝謝老張。」

  接過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氣撲鼻,在小酌一口,在嘴裡翻弄,好爽。

  「我這幹紅遇到林老師可謂覓到知己瞭,今天讓我們喝個痛快!林老師,我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記半露的屁股,同他碰杯後一飲而盡。

  接著胡漢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們邊吃美味邊聊天。杯盤叮當作響,好不愜意。

  「林老師,您在張哥這裡過的好嗎?」李永利伸過杯。

  「和你們在一起,很愉快。」同他幹掉。

  「歡迎林老師常來這裡,我們都不把您當外人。」

  「謝謝,我會來的。」又是一杯。

  我起碼喝瞭有一瓶半,全身松弛而振奮。

  「老張。」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謝謝你盛情款待,我們幹瞭。」

  猛轉身對著胡漢清,他連忙直起腰。這傢夥剛才在看我的屁股呢。我絲毫不介意。「漢清,謝謝你給我作的美發。我們一起幹。」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漢清又要看屁股瞭,便故意撅撅。小腹直抽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著你的晚禮服呢,你的手藝出眾,謝謝。下次你要是給我做一個全露屁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過後說:「還想給您做個露乳的呢。」

  「這不已經露瞭嗎」我挺挺胸脯。

  「是全露的,奶頭在外,行嗎?」

  「哈哈,還是挺壞的……到時再說唄。」

  「林老師,說句可能不敬的話,您能不能作一次全裸呢,意思是什麼也不穿,除瞭高跟鞋。」張鐵麟單刀直入。

  「這……這可不太合適……」

  「怎麼不合適?」

  「那我不是太……太那個瞭。」

  「您是開放的藝術傢,您把自己的美麗奉獻給瞭大眾,就不可以給我們三人更多些的奉獻嗎?」

  「我會不好意思的……」

  「其實人體私密的地方並不神秘,再多露出一點,也是藝術嘛。」

  「我.....沒想好.....還是喝酒吧。」端起杯自己喝瞭一大口。

  「林老師,今天您全裸怕是不可避免的。」李永利說。

  「這叫什麼話!你喝多瞭。」

  「不是,您聽我說,總不能穿著晚禮服上大街吧,您得脫瞭它換上來的衣服,可您自己一人脫不下來,還得我們仨幫忙。脫可不像穿瞭,您裡面什麼都沒有,您說這全裸少得瞭嗎?」

  「……」我沒想到這點,真的,還得脫呀。

  「有個辦法,您自己把它剪碎瞭,我們就不用幫瞭。」

  「這……」李永利給我出個大難題,剪碎晚禮服,不僅可惜,也對李永利太不敬瞭,我也十分喜歡這禮服。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師,吃菜喝酒,那個事兒好說,您決定就是瞭。」

  我的慾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沒心思吃,隻想喝酒。

  「在給我來一杯!」我叫道,不顧失態。

  「林老師,我酒還很多,可今天您就這一杯瞭,喝完這個。隻能喝茶。」

  喝盡最後一杯,我嗤嗤的笑瞭。「你們三個傢夥,說壞真壞,說可愛也挺可愛。我喜歡你們的坦率,有啥說啥,不隱晦,不耍陰謀。今天我長時間的光溜溜呆在這裡,你們自然有許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男人嘛,見到我這樣怎能不動慾念,可你們沒碰我,除瞭穿衣時,那也算得正常。難得,確實難得。我信任你們,也感謝你們。」

  三人聽呆瞭。

  「別不好意思啊,告訴我穿衣時誰把我乳房塞進去的?」

  「是我,林老師……」李永利舉手。

  「好樣的,敢作敢當,我不但不怨你,還得謝謝你,不然我穿不上這晚禮服。我穿著他多漂亮啊。」

  「林老師,喝點茶吧。」

  「謝謝……這樣吧,晚禮服當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讓你們看見我三點畢露,我的建議是……待會兒告訴你們……」

  三人互相看著,興奮而納悶兒。

  「聽林老師的,可不知您有什麼好法子。」

  「給你們留點兒懸念。」

  「林老師,您的陰毛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迷笑著對我。

  「你們是不是方才偷看瞭?」我瞧一眼胡漢清,他低下頭。

  「您方才穿丁字褲是那麼多的陰毛從齜出來,又黑又長,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臉坐下。這感覺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陰毛,有什麼奇怪的……」我嘟囔一句。

  「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瞭吧。」胡漢清粗魯的挑逗。

  沒人反對他說的B字。我也默許。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瞭,所以脫晚禮服時,您大可不必介意,隻露毛,不露B。」李永利看著我。

  「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給他們留個模糊的許諾。

  「不要為難林老師。」張鐵麟說:「林老師已經太夠朋友瞭,都聽她的……林老師,您知道SM嗎?」

  「SM?這你也知道?」說完就後悔瞭,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我們知道SM,可不清楚具體,林老師能給我們講講嗎?」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對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謙虛瞭吧,據說SM主要發生在有文化有藝術品位的男女之間,林老師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藝術的,講時尚又開放,總可以傳授我們一些吧。」張鐵麟問的很聰明。

  「……SM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性愛方式,也算是一種性遊戲吧.....」我籠統的說。

  「女人被捆綁,鞭打,淒淒慘叫,她們是什麼感覺?一定特別刺激享受吧?」張鐵麟追問。讓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對我的折磨。

  「……應該是吧……否則那不成瞭暴力事件瞭嗎……」

  「林老師對此有興趣嗎?」接著追問。

  「.....我……不知道……應當……沒興趣……」我隻能說謊。

  「有沒有嘗試的想法呢?」

  「沒有……絕對沒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瘋狂無恥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頭。

  「林老師這麼開放的人,就不想試一試?」李永利在逼我。

  「……」一時全場無語。

  「我……換衣服吧……」說罷站起,這樣可以擺脫窘境。

  「好的,我們幫您脫。」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廳一側面對墻壁舉起雙臂。誰也不能在我身前,不會看見那裡。

  下擺提到腰部的過程,幾隻手假裝無意的摸蹭我的屁股,這在我預料中。

  經過胸部時,乳房被狠狠的吃瞭幾大把豆腐。

  都脫光瞭!我喘著氣,緊貼墻壁。

  「你們滿意瞭吧……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不許碰我……」

  大廳頓時寧靜,隻聽見包括我在內的氣喘。

  我一絲不掛的肉體會不會激起他們野蠻般的獸慾,把我撕成碎片.....我很緊張,以至於忘記一分鐘的許諾……

  大約過瞭三四分鐘,沒人動我。我想差不多瞭,於是雙手摀住陰部,沖開目瞪口呆的他們,晃晃悠悠扭著屁股狼狽的逃入隔壁。我想他們看到真正一絲不掛的我,雖然隻是背面也夠過癮的瞭。

  我大口喘著粗氣,撿起短裙。丁字褲在外面呢。想讓他們遞給我,有覺得不妥,隻得真空穿上。

  幾小時的赤裸後穿上衣服的感覺很踏實,可以坦然面對他們瞭。

  他們站在門外等我,每人都漲紅著臉。

  「站著幹嘛,等什麼呢,穿上衣服讓你們失望瞭?」

  「那裡,您穿什麼衣服都是最美麗的。」張鐵麟尊敬的說。

  「林老師不穿衣服最最美麗!」胡漢清粗聲說。

  我朝他們有好的笑著:「咱們喝茶吧。」

  坐在沙發上,我架起腿,因為沒穿內褲。大腿幾乎裸到根部,對我說當然是太無所謂瞭,可性感的白腿還是吸引他們的目光。

  「林老師今天沒別的安排吧?」張鐵麟問。

  「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經穿好衣服,不會再有有趣的遊戲,隻能到此為止瞭。

  「這是我一輩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漢清感動的說,他是真心的。

  「和你們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師!」李永利突然跪下:「我願給您做牛做馬,孝敬您一生!」說完深深低頭。

  「永利.....」我很感動:「快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意,別說什麼做牛做馬的,都是朋友,別忘瞭我等著你新的禮服呢。」

  「我.....我一直想著還給您作那個什麼弗洛伊德的……」

  我笑瞭:「傻傢夥,這麼有心思……好的,你願作什麼都行。」

  李永利坐起後張鐵麟問:「林老師何時有空再來聚會?」

  「時間說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許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其實我很願意再來,但不能明說。

  「下次我們準備的更充分些……」張鐵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說的「更充分些」的具體意思,但肯定會有新的花樣,新的刺激,說不定會升級,對此猶豫而隱隱期盼。

  「時間不早瞭,我得告辭瞭。」說罷站起和他們一一握手。這是我主動和他們肢體(雖然僅僅是手掌)的接觸,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觸有本質不同。

  回傢路上,迎著和煦燦爛的夕陽心中充滿甜美。

  這世界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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