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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05章

  中午熱熱鬧鬧包餃子,我和小王都穿著雅致,覺得恢復瞭「常態」,可每見到別人看我,頗覺難堪,甚至覺得在他們面前穿著衣服比那時裸體還有些不自然。長時間光身子、放肆的SM性行為以及無顧忌的情慾表現使我離開瞭社會人的心態。

  我真是出瞭問題,穿衣都覺不自然,不知小王怎麼想,雖然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我認為同是女人,多半與我同感。

  吃餃子時我提出想去購物,啟設猶豫一會同意瞭,讓老四小王陪我,老四可以保護我,有小王者女性陪同,顯得自然。

  啟設提出去郊外富人區新開的百貨公司,那裡盡是高檔豪華奢侈品,普通人鮮去光顧,不會遇到熟人。

  老四開車,四十分鐘到瞭百貨公司。一進去就異常興奮,琳瑯滿目的化妝品、各式名牌的男女服裝激起強烈的購物慾望。

  小王看著價格標牌,不時輕聲喊貴。

  購物是女人的癖好,我更是如此。尤其回來後深居董宅,到這裡有種沖出鳥籠自由飛翔的感覺。

  除瞭給自己買瞭許多可心的東西,給他們四人各買瞭一件「NnorthFace」」羽絨衣和屬極品的羊絨衫,給小王買瞭許多她沒見過的化妝品,還有十條天價香煙,越刷卡越興奮,小王在旁摸摸計算著,最後告訴我說差不多有七萬元。我們提著大包小包興沖沖離開時,突然有位中年人過來攔住我。

  看此人,一身精致合體的穿戴就知起碼是個富豪,遠處兩個穿黑色西服、戴墨鏡、配耳麥的彪形大漢雄赳赳站著,其中一位舉著相機好像在往這邊拍照。看來此君非一般人物,或許是黑社會。

  「請女士稍留步。」這先生很客氣的對我說:「可否認識一下,留個姓名電話……」

  「對不起,我還有事,請讓開。」說罷躲開他要走,卻被他錯步擋住。

  「先生,請您走開!」老四將他攔住。

  那人不肯挪步,老四就輕輕用手抵住他肩膀。

  兩個黑衣保鏢快步沖過來,照著老四臉上揮拳。

  「撲通!」老四被打倒在地。嚇得我尖聲叫出。

  擊倒老四的傢夥抬腿向他踢去。我驚恐以極。

  意外的是躺在地上的老四接過對方提來的腳用力一扭,那人「匡當」重重摔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老四一躍而起,朝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的保鏢撲去,抱住他的兩腿。兩人重重摔落在地。老四馬上跳起,那傢夥可能是磕瞭腦袋沒起來。

  先被放倒的人拔出一把匕首沖向老四。

  「啊!」我和小王同時叫起來。

  「住手!」那先生悶聲喝住保鏢:「到一邊去!」

  「這位兄弟好身手。」他沖老四一點頭,接著對我說:「請原諒手下人無理,也請原諒我的冒犯,盡情理解我是一片好意,既然您有事,不再打攪,請慢走。」他眼光熠熠,有種我不明白的東西,不禁一抖。

  我們匆忙沿扶梯走向大門,回頭看一眼,沒人跟著。

  「別去停車場,坐出租。」老四思襯的說。

  正好一輛出租車開來,乘客下車後我們趕緊坐進去。

  老四坐在司機旁,拿出二百元遞過去:「先往市裡開,回頭再告訴你去哪兒。」

  我倆坐在後面一句話也不敢說。

  進市裡後,老四讓車開到稀?頓酒店。

  下車後他帶我倆進入酒店大堂。「林老師,您去小賣部,隨便買點兒什麼,買完就過來。」

  照著他的話,我胡亂買瞭兩件工藝品。回到門口,老四隔著玻璃看外面,見我回來,說「快出去打的,就門口那輛。」

  我們匆匆再上車。

  老四讓出租停在一個街口,我們下車。

  天色已近黃昏,老四走開些,用手機打電話。

  「稍等一會,有車來接。」

  我已驚魂落定,看見老四左臉青鐘。「老四你……」

  「我沒事兒。那小子太黑,沒想到給我這一下。照我過去的脾氣,打斷他們的腿都是輕的。」

  「老四,沒想到你這麼棒,簡直像電影裡的豪傑…」

  老四沒說話,不時看著四周。

  我心中充滿對他的敬佩,女人身邊有這樣一位保護神該多踏實,真羨慕小王有這樣一位丈夫,他倆會是我可靠的朋友。

  一輛奧迪開來,窗搖下,是啟設。

  車載著我們在市區打結小巷行駛許久,我沒心思打聽要去哪兒。啟設老四一直沒講話,直到把車開進他的別墅。

  「啟設,那輛車?……」

  「沒事兒。」他對我笑笑:「回頭我開回來。」

  老四不開車和我們打的,中途還換車組車,啟設也是轉來轉去,是怕有人跟蹤。倒是遇見瞭何方神聖呢。他們一直沒告訴我。

  半年之後才知道那位先生,(如果我還能稱他為先生的話)手眼通天身纏千億,同時發生瞭一件驚動全省的重大事件。

  這事件因我而發,改變瞭相關人的命運。

  如果那天不去購物,就不會發生,當然也不會有以後的《林雪萍》第五集。

  看到啟設和老四一臉輕松,就忘掉瞭那場「偶遇」。我們還是照計劃「聚會」,讓老謝在有限的時光心滿意足。

  起床後我一身女教師的妝扮去大廳一起早餐,是廣式早茶。

  他們對我給買的衣物稱贊不已,尤其是小王,像得到聖誕禮物的孩子。

  他們問起美國社會的風土人情,我一一介紹,談起要去的澳大利亞,我說等安定下來,請他們去玩兒。

  我打算給他們辦投資移民,買房定居,在那裡無憂無慮的生活。當然要等有眉目瞭才告訴。

  愉快交談瞭許久,直到老謝看著我露出壞樣兒的表情才知道即將開始「聚會」。

  「雪萍,今天想吃什麼?」

  「剛吃過早飯,肚子飽飽的呢,小王要是沒吃飽你去問她。」我打岔。

  「還打算來點兒米線和香茶嗎?」

  「去去去,再也不要瞭。」小王替我說話。

  「你不吃,把不定林老師想呢。」

  「得瞭吧,你這又臟又爛的廚子。」

  今天他有什麼鬼點子?很想知道,他可放過小王,對我是不會撒手的,老謝,我等著,來吧……

  開始微微氣喘。

  「從昨兒到今,雪萍這一身白領麗人的優雅打扮,不習慣吧,西裝套裙總有重量,也覺得拘束吧?」

  「得瞭,明說讓我裸體不就得瞭。」

  「真是一點就通啊。」

  「幹嘛總是要光身子,不能換換嗎,各位早就熟視無睹看膩瞭。」

  「不,林老師,我們百看不厭,百看不厭。」老四挺激動。

  看著老四未消腫的臉,心裡一暖。「老四,還疼嗎?」

  「沒事兒,一點兒都沒事兒。」

  「雪萍勿操心,你腫的比他厲害不都沒事兒瞭。」老謝真壞。

  在嬉笑中我臊的臉紅。看見老四一臉期望的神情,在看看老謝花白的鬢角,我不再推就瞭。

  「唉,已經如此,我也沒轍瞭……」

  「要幫忙嗎,林老師。」老四很想替我脫,因為我對他說過絕不再你面前脫衣服的挑逗話。

  當著他人被老四脫衣總是有些別扭。

  「不勞你大駕,我自己來吧。」

  離開餐桌背朝他們走到兩次被抽屁股的長凳邊,脫下外套放在上面。

  解襯衣扣子時突然想起,在金主任、鐵麟他們、老彭大可等人面前以及前天昨天的裸體,都是在互動中一步步顯得自然的氛圍中,或隨演繹故事的情節裡逐步實現的,沒有一次是我自己動手在一兩分鐘內把淑女脫成裸女的,連脫衣舞女郎也是用長時間的舞蹈中一件一件除去。這樣直截瞭當的脫衣還是第一次,也許隻有妓女在嫖客進來後這樣脫衣。

  挺害臊的,也有新鮮感。

  扔掉乳罩,扭頭看一下,所有人都凝神屏氣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裡一陣暖熱,他們還是欣賞我的美,是啊,我確實很美,老四說的對,百看不厭!

  把T褲丟下後轉身面,這群看客好像眼睛睜的更大。

  「讓我穿著高跟鞋吧。」

  「當然當然。」啟設對歷史小王說:「林老師有句名言:穿高跟鞋不算裸體。讓她光腳比光屁股難受,是吧?」

  「你哪兒懂我們女人……」

  「好啦,把林老師帶到大樹下。」老謝命令。

  老四小王扶著我胳膊走過去。

  「怎嘛,又要吊我?」

  「少許少許。」指指掛落的繩子:「兩手並捆將身體拉直即可,不必太緊。」

  隻用一分鐘就拴吊好。

  老謝讓老四拿來那條棒我和小王腿的竹竿。「把林老師兩腿叉開,綁定在竹竿兩端。」

  老四小王各捆一側,我身體成為「人」字。弄成這樣,自己挺有情緒,等著下面的安排。

  「林老師沒胃口,就不提供食品瞭。今兒個我為大傢演奏一曲,林老師伴唱。」

  外行傻瓜,那兒人給器樂伴唱的,應是伴奏。咦?沒聽說過他會樂器,再說這兒那兒有樂器呢。再說我很少唱歌。

  老謝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我自制把三弦,給大傢獻醜行嗎?」

  「好哇!」

  「洗耳恭聽……」

  隨著歡迎聲我也不自禁點點頭,這樣光屁股綁著聽音樂倒荒唐有趣。

  老謝沒動,兜兒裡摸出三個小夾子,給老四小王哥各一隻。

  「討厭,聽歌三弦還要夾我。」可乳頭開始勃起。

  一人夾一隻乳頭。不覺疼,滿刺激。夾子柄都有開孔。

  老謝站起過來蹲下,兩指送到陰部,搓我陰蒂。

  「恩……」我屏氣盡量不發聲。

  「嗯,勃起很快。」於是他小心翼翼在陰蒂上夾瞭第三隻。

  他站起,掏出一團紅絲線,將線頭橫穿過兩隻乳頭夾,拉過一半長,垂下。

  他大致比劃兩邊垂線長短,輕輕把它們交替穿進陰蒂夾得孔,慢慢拉,把三點之間的連線拉直。

  我前身成一個紅線的倒等腰三角形。

  「諸位,這就是鄙人的三弦。」

  我猛的哆嗦,立刻傳來肉體陰蒂的扯動刺激。壞瞭,敢情他要…

  「現在包括林老師都會明白瞭吧。隻要我撥動琴弦就會發出高中低音的悅耳琴聲。」

  「怎麼是高中低音?」

  「這橫著的是低音,兩側各是中音。」

  「沒高音哪。」

  「兩弦同撥既是。」

  「要是三根一起撥呢。」

  「和弦唄。」

  他們笑的我扭過頭。老謝這陰招兒著實叫我害臊緊張,新奇的玩兒法令人心跳。這小子太有才瞭!

  「先試撥調音。」說罷食指在橫線上輕輕一撥。

  「嗚嗚……」雖屏住氣還是沒忍住。

  接著撥下面的線。「咦呦!」陰蒂想被微微點擊。

  老謝再用兩手同撥兩條線。

  「啊!」我喊出。

  一陣贊許的掌聲,慚愧的我垂下頭,氣喘加劇。

  「演奏吧,老謝……」

  「果真高中低音都有哇,精彩!」

  「精彩的不是我的演奏,是林老師的天籟之音。」

  老謝開始用魔鬼的兩爪撥弄我的「性弦」。

  「咿咿呀呀,唔呵呵,啊啊呦呦兮兮哈……哇呀媽呀……別別別……難受死瞭……嗷嗷嗷……野野野,咦咦野,受不瞭瞭哎呦呦……」

  乳頭陰蒂同時或先後連續不斷強弱變化起伏有致的刺激讓這我吼出母獸般的嘶鳴叫喊,推我接近頂點,可就是達不到,陰道顯得特別空虛,好像被插入。

  老謝停住,可我肉體止不住的抖動依然有被彈奏的快感。

  「再來呀,老謝。」

  「此曲不長,隻餘尾聲。」

  重撥下我「啊啊啊啊」尖叫,在昏暈中結束瞭「演唱」。

  夾子去掉被放在地上,全身汗水,喘個不停,陰道的空虛感依然。

  歇過幾分鐘我坐起:「你……太會玩兒女人瞭……沒有比你再壞的人瞭。」

  「雪萍有點兒餓瞭?」老謝問。

  「還想給我吃什麼?」

  「來幾個雞蛋吧?」

  「隨便……」

  「給林老師拿來」

  老四端過一隻盤子,上面是幾個雞蛋。

  「還是……」他朝我淫靡的一笑:「用那個吃……」

  知道要往我那裡塞,空虛的陰道確有「食慾」,就說:「又胡來。」

  「我們都有體會,當然除瞭小王,林老師的那裡有極強的縮緊力,據統計有這樣實力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所以請林老師演示一下,把雞蛋擠碎。放心都是進口的高價雞蛋,也消過毒,不會發生禽流感。」

  「我不信她有那麼大的勁兒」,小王說:「也就是一般般吧。」她或是不服或是激將。

  「想打賭嗎?」話一出口,他們一怔,連我自己也覺得唐突。

  「要是我贏瞭,今天你吃什麼由我決定。」

  小王看看別人,很猶豫。

  「雪萍,你吃下三隻,小王就接受。」啟設替她講條件。

  「……行……」決定挑戰,相信自己有實力。

  「那你要是輸瞭呢?」老四替媳婦說話。

  「我給她吃好吃的。」小王立即回答表示接受賭博。

  「這樣不公平,畢竟雪萍要花氣力,這樣吧,要是輸瞭,雪萍全天裸體。」

  「嗯,合適。」啟設同意老謝方案。

  「為防止你用手壓肚子,還請背過手。」

  「來吧,五花大綁伺候。」站起背過雙手。

  「不用,銬上即可。」

  老四給我戴上皮手銬。

  老謝吧一隻褐色的雞蛋舉我面前:「挺像茶葉蛋的吧,是新鮮的。」

  雞蛋觸到膣口,一推,圓滑的東西「跐溜」進去。

  老謝指頭往裡捅,直至全指沒入。「放在中段好用力……」

  壞傢夥,還挺周到。

  雖然不是充滿陰道,比陰莖粗的圓卵撐得很脹,挺舒服。

  運口氣,使勁夾屁股收縮下體,高跟鞋一歪,氣泄瞭,沒成。

  幹嘛緊張,鎮定些,會成功的,我鼓勵自己。

  再次用力,使勁兒別泄氣啊。那東西頑皮的與我對抗,陰道內壁發出強烈的快感刺激著我,忍住啊。

  體內一聲悶悶的「哢嚓」,陰道頓時松弛,擊碎瞭,成功瞭。

  蹲下,把帶著皮的碎雞蛋記在老四送來的碗裡。

  「好棒啊!」啟設贊道。

  看看小王,驚異而緊張。

  「這算什麼。」站起後我傲氣的沖她說:「再硬的我也行,來吧。」

  有瞭經驗,第二隻僅用十幾秒就碎在體內。

  驕傲的迎接第三隻。小王啊,今晚先讓你獨吞這盤炒雞蛋。

  第三隻小些,更不在話下。

  屏氣使勁擠壓,十幾秒過去,沒碎。

  長喘一大口氣,憋足力氣,這雞蛋好頑強,彎腰加力。

  「嗯---------」臉憋得通紅,沒動靜,呼的吐出氣。

  怎麼搞的?心裡發慌。

  再是試一次,還是不行啊。

  身體有些發軟,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顧,我躺在地上再次緊縮陰道,曲起腿,接著翻來滾去,快碎,快點兒碎啊……

  我失敗瞭,仰躺著,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氣喘籲籲,汗水淌進眼裡,一片迷茫……

  陰道裡有異物在向外滑動,有性交的感覺,往那兒一望,老謝在腿間做什麼?哦,他把雞蛋取出瞭,舉給我看。

  不對!雞蛋上怎麼有根細繩?我坐起來:「怎麼回事!?」

  老謝詭笑不語。

  「給我塞的什麼?不是雞蛋吧?」

  「咯咯咯……」老謝止不住笑:「也算是雞蛋,隻不過是木頭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騙折磨我!

  「一點兒信用都沒有!騙子,混蛋!」這是我最厲害的罵人。

  「我贏嘍,林姐全天光?嘍。」小王樂不可支。

  「你算什麼贏,這是假雞蛋,輸的是你!」

  「雪萍。」啟設過來用毛巾給我擦臉,很溫柔,可他說:「客觀公平的說還是你輸瞭。」

  「瞎說,憑什麼!」

  「仔細想想,你方才說過『再硬的也行』,對吧?」

  「可,可我值得是雞蛋。」

  「你隻說再硬的,沒將是雞蛋哪。」

  「對,對呀……」混蛋老四也跟著起哄。

  「……」我一時語塞。

  「還是願賭服輸吧,你久經沙場,光一天屁股算不瞭什麼。」

  「去你的……」

  真是無奈,又被他們整治,後面還會有的。這一切是為老謝,也為我,這些奇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歡的,享受的嗎……

  「跟你們講話可得小心瞭,壞蛋……給我解開吧……」

  心服口不服,還是默認瞭。

  啟設說要打掃一下大廳,一起動手,等幹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佈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脫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樣跪著擦地,當然知道他們會欣賞我高撅的光屁股,不時覺得肛門和陰阜被掃視,一陣陣愉悅。

  我那空虛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說淫液流出。

  真想就這樣被插入,前後都行。當然說不出口,三個男人在身後掃除,真難受……

  「林老師,我給您擦擦?」老四過來。

  「……擦什麼?……」我有氣無力半哼哼著。

  「您那兒……」

  「……好吧……」我撅起屁股。

  濕熱的毛巾擦在陰部,細細抹著陰唇陰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凈些……」

  別離開啊,我心裡求道。

  「一起幫忙吧。」老謝招呼他人。

  不一會兒,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門。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體的慾火……

  終於我趴在地,不住的夾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恥的哀求從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樣?」啟設輕輕問我。

  「隨你們……」

  「老四一直想近你後面,行嗎?」

  「隨你們啊……」我不能再說別的瞭。

  以後每回憶這一幕,都羞得發抖。

  這三男一女的「四人幫」,精心扶持我的太監宮女不住的搓乳頭、捏陰蒂、捅陰道、揉肛門,為的是讓我得到狀態,使得老四那過粗的陰莖可以闖過肛門送入屁眼兒。

  多點的刺激達到忘我程度,加之這兩天已有兩次肛交,送入老四龜頭擠的肛門還是疼痛無比,使勁咬牙挺住,終於,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擠入並緩慢而堅決地塞滿直腸。

  接下來就是饑渴難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滿足,滿足,還是滿足…

  再次被四人抬著進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溫柔的清洗。尚有一絲清醒的我感受和目睹瞭一切,身體癱軟如泥,飄飄欲仙。

  「你們真好……」我流出淚。

  躺進被窩,我請老謝陪我說話。他人輕輕離去。

  「老謝握住我手,雪萍,你沒事兒的,我瞭解你……」

  「是啊,你解剖瞭我每條血管、每根神經、每個細胞……」

  「你全身都是藝術細胞啊。」他還是那麼調侃。難到不知道自己面臨厄運嗎?真相知道他內心,又不敢,不願破壞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損招兒也是年輕時就有吧?」我轉到輕松話題,主要為調節自己的情緒。

  「也許你不信,十二歲時就有瞭。」

  「啊?你可太早熟,過早的壞瞭。」

  「那時想法簡單,不可能有今天這麼多細節,還是朦朦朧朧的,但確實是始發點。」

  「後來呢?這麼多年一直在發展嗎?」

  「基本中斷瞭,因為隻是個夢想。長大瞭,在職場官場拚搏就淡忘瞭。」

  「你很有天賦,要是別的可能更出色,比如當作傢、導演、策劃一類的,比張藝謀強,作發明傢,會有許許多多奇思異想的開發……」

  「也許我穿錯瞭靴子,幹上這一行。其實我還行。最早市交通局讓我接手一個嚴重虧損的運輸公司,不到一年就扭虧為盈,接著第二、第三個……我得過五一勞動獎章呢。於是慢慢就陞官兒瞭。」

  想起其實對我說交通局長都貪,很為他遺憾,心情又發沈。

  「噯,我吹什麼牛啊,過去的事瞭,現在覺得沒意思,官兒越大,越空虛,雖然……雖然有點錢,有權,與你給我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能給你什麼,倒是你……你帶給我那麼多……真沒想到你那麼壞,壞的我忘乎所以,將我變成另一個人……」

  「不再是林老師瞭?」

  「過去的林老師三年前消失瞭,我是徹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從肉體到靈魂。謝謝你的……你的調……教導……」

  「雪萍,真正要感謝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華麗美夢變成現實…」他哭瞭,站起來朝我深深一躬,接著撲倒我懷裡,放聲痛哭。

  我把他頭抱在懷,乳房貼住淚水的臉,給他一個安靜舒適的港灣憩息。

  終於止住啜泣,兩手輕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親吻。我抱住他的頭,感慨萬千。

  「老謝,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個晚上,好嗎?我不當慈喜太後,你不是太監,是我的……老公,行嗎?」

  「雪萍。」他吻住我:「謝謝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謝……嗚嗚……」我哭起來:「今生來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奴隸,心甘情願……」

  老謝說剛三點,讓我睡下。

  摸著他的手我進入夢鄉……

  小王的敲門讓我醒來,她拿著一大團白紗和首飾盒興沖沖的。

  「萍姐,起來,我給您扮新娘,本打算去買婚紗,啟設覺得不便,商量後隻得因陋從簡,用這個。」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用一個婚禮的形式為他也為我留下永久的紀念。

  我起來,用十幾分鐘仔細的化妝,然後拿起白紗巾。

  「就用這一條,回頭給我紮成婚禮頭飾……」

  「那其他呢?」他看著我光溜溜的身體。」

  「請啟設來,我要彩繪……」

  我也要創新,給老謝和他們一個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頭及以下塗成雪白色直到腿根,隻彩繪前半身,陰唇不畫,而在上面三角區繪上濃密的陰毛,就像十天前被他們剃毛前一樣。

  彩繪完,啟設已滿頭汗水。

  照著鏡子,很滿意:「謝謝你,啟設……」

  他走過來看著鏡子裡的我感慨的點頭:「噯,真是女為悅己者容啊…」

  「啟設,原諒我,我……想讓老謝……」鼻子一酸流出淚。

  啟設趕緊捧住我的臉:「別哭,我們特別感動,為你,為老謝,要我麼做什麼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淚。「萍姐,我, 我給您作伴娘好不?」

  「謝謝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紗巾為我紮好頭飾,然後拿起一條紗巾走出。

  我拿出一條全透明的吊帶裙,本是為某個情節角色準備的,這回得到用場,套上珍珠項鏈,穿上白高跟鞋。

  妖艷而清純,肉感而莊重,我這樣評論自己。

  啟設兄長樣的捧起我的手,緩步走進大廳。

  大廳燈火輝煌,四壁貼著大紅的「囍」字。老謝黑西服白襯衣,系著紅領結,見到我,露出驚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從他身後現出,給我一驚。這可愛的妹妹穿著同樣白高跟鞋,頭上紮這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瞭拴在腰間的一束紗巾,什麼也沒穿,紗巾垂在側面,肉體暴露無遺。老四則穿戴齊整,看來是是作伴郎。

  承擔證婚人角色的啟設站在我倆面前,宣佈我與老謝結為夫妻,念罷我深情望著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說些什麼。

  啟設拿出兩隻戒指,讓我們給對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謝就舉手一吻,從來沒見過這樣鄭重嚴肅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著對拜,接著我給啟設老四點煙,老謝給小王吃糖。

  婚宴熱鬧的開始,我和老謝連喝三次交杯酒,這傢夥本性不改,從喝第一杯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讓我回憶三年前那次輪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開吊帶,讓透明的裙子滑落腳下,讓他摸個痛快。

  我們喝的很慢,讓他的手在白皙豐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倆彼此氣喘的將嘴裡的酒送進對方口中。

  老謝躲開我糾纏的嘴說:「謝謝你們,雪萍是我們大傢的女神,她的美屬於我,也屬於大傢。」說完在我屁股上輕拍幾下。

  話音方落,屁股後背摸來多隻手,像那次最後一輪交杯時一樣。我知道老謝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記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謝,屁股使勁撅起,承受眾人甘美的愛撫。

  酒已過三巡,我沒撿起吊帶裙,就這麼光屁股坐著吃喝聊天。

  要過一支煙,老謝給點上。

  深深吸進一口,朝上吐出長長的一縷,在空中停留許久不散。舒適愜意。

  「今天曾承諾光身子,這也算吧。」

  「你們說呢?」

  「……」眾人不語。

  「雪萍。」老謝摟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話震驚四座。」

  「我,說什麼來著?」

  「你說除瞭這彩繪我身上什麼也不幹沒穿。」

  是的,我說過,揭秘的瞬間,自己激動地發抖呢。

  「林老師還說她沒裸體,還穿著高跟鞋呢。」老四也記得很清楚呢。

  「謝謝你們,讓我重溫美好的回憶,說罷站起,把一隻腳踏在座椅扶手上:「今天也穿著哪。」

  盡管多次裸體,可此時一展羞處,仍很悸動,看他們的表情,該和我一樣。

  即將曲終人散,我站起:「我最親愛的朋友們,我愛你們,最後請允許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為大傢獻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體舞,在這數次帶給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廳裡,在愛我的人們面前……

  沒有捆綁,沒有情節,沒有偷窺,隻有深情的愛,老謝和我度過瞭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終生不忘。

  送走老謝,情緒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啟設當然不能告訴他們實情。在以後的三天,我們沒做那樣的聚會,隻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過四年特種兵,啟設說他是出色的爆破專傢。

  到澳大利亞後,按照老彭安排,在離悉尼三十公裡的著名海灘的山坡用四千萬美金購得一處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點,除瞭飛機沒人能看見樹木繁茂綠草茵茵的寬廣庭院,我想著會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會,演繹新的美艷。

  共有四個車房六間臥室,一一起名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鋼鐵俠》給大可。

  《畫龍點睛》自然是老宋。

  給老謝的房起何名呢,思來想去定為《主人間》,將我PS的與他的結婚照掛在床上方,我住在這裡。

  為老四小王也準備瞭,琢磨半天寫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她們見瞭會想起老謝。

  地下室空著,作刑訊室合適,可不知怎麼對裝修公司解釋,先作罷。

  當然沒忘給鐵麟他們留兩間。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們的性和愛因此而發生,另一間想瞭許久,寫瞭《願賭服輸》,如有可能會在此屋兌現給漢青永利的許諾。

  他們不會一起來,這些房間名唯有當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資巨金,入籍的手續很快,律師告訴我隻需再等半年。

  接到啟設郵件:「他已去西藏。這裡天氣很好。」

  我哭瞭,前一句指老謝遭劫難,後句告訴我其他人沒事兒。

  都是老謝為我們背瞭黑鍋啊……

  半個月後又來一郵件:「已赴藏。」

  老謝死瞭,雖不知詳情,可覺得一定是自我瞭斷的,多半他當心經受不住雙規和刑拘後的酷刑,為保護我們尋死瞭。

  在去律師事務所的包車中因悲慟而昏倒,送到醫院。

  十五天後康復,醫生的診斷是過度憂鬱。

  後來啟設告訴我,被雙規後,老謝如竹筒倒豆子交代瞭所有的貪污,都是三年前的。審查組認為後來為那麼多公司提供瞭那麼些大項目卻沒收取回扣絕不可能,於是一連數日輪番審訊,不給休息,使他瀕於崩潰。在看守疏忽時,老謝在衛生間赤手拔掉釘在窗戶上的木板,一躍而下。

  屍體解剖時發現他喉嚨裡卡這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死,跳樓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給我「吃」過的「雞蛋」啊,分手時他帶走瞭這個,視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時,會想起翻來滾去美艷的我吧……

  三年後在我們暗自幫助下,老謝妻女移居新西蘭。我專設一個賬戶,每月把五千萬美元的利息打給她們,計劃在適當時機全部轉交……

  The End

  (請等待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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