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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04章

  我百思不得其解下,我給忠強一通電話,我本來想大聲罵他,可是他給我看到女友如此精采的表演,火氣全消,淡淡地問:“你……在我走後沒對熙蕾做甚麼調教吧……?”

  忠強的話改變瞭我的思考,他說:“我跟熙蕾後來都發生甚麼事,隻是我們又碰到過幾次,每次我都幹瞭熙蕾,她好像也無所謂,隻要我提出來熙蕾就答應,甚麼地方也都可以……開始我還帶她去小旅館開房……後來覺得沒必要……就隨便找公眾地方像公共廁所的男廁……當然那群色鬼沒多幹你女友……”

  好不容易才等熙蕾回來,經我再三向熙蕾興師問罪,熙蕾才勉為其難說出瞭這個月內她一直被忠強性虐調教的過程,熙蕾含淚帶羞地說:“就在你出發的那一天,忠強吩咐蕾蕾搬到他傢裡,忠強哥告訴蕾蕾要在這段時間訓練蕾蕾,待蕾蕾慢慢習慣更變態的性虐玩意時,才讓蕾蕾揭開面具,給你一個驚喜……”

  我開始生氣為甚麼忠強要騙我呢?還騙得那麼棒,害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計較,其實我又怎能跟一個如此明白自己的好友絕交呢?而且若非得他勸導,熙蕾又怎會有這樣的改導,隻好犧牲一點知情權吧!

  “而當蕾蕾揭開面具之時,忠強會親自在鏡頭面前當著聊天室的網友們操蕾蕾的雞邁,給蕾蕾……然後才往我的雞邁深處打種,忠強哥還對我說,阿齊您那麼喜歡看我被他幹,不差給女友懷上他的種吧……”

  果然知我者莫如忠強,我為瞭唬嚇熙蕾讓她不敢再背叛我,我裝作忿忿不平地說:“你為什麼……願意吃……忠強的糞便,喝他的尿……還學會那麼下流的話,你教我……怎麼跟你繼續下來……”

  畢竟是我凌辱女友,現在卻像反過來被女友凌辱呢,要是凌辱女友都要假手於人實在太不像話。

  熙蕾雨帶梨花說:“對不起,蕾蕾……隻要兌現曾經承諾忠強哥的諾言,忠強哥奪去蕾蕾的初夜,蕾蕾曾經承諾讓忠強哥操蕾蕾的雞邁,不……小妹妹……對不起……阿齊,蕾蕾改不瞭口,希望你……原諒蕾蕾,阿齊……蕾蕾發誓永遠不會再背叛你!”

  我看到原本熙蕾任性天真的本性,看到她可愛的臉蛋沒有如花笑靨,還楚楚可憐地哭,我都心酸,一心當做王八蛋的我就心裡有一份襄助女友紅杏出墻的責任!何況熙蕾隻給忠強玩上一個月就換來女友對我更強烈的依賴,我還該謝謝忠強的幫忙呢

  我沖著熙蕾溫柔地說:“蕾蕾……乖,不要哭,我……原諒……蕾蕾,隻要你聽我的話,我還是會讓你跟……忠強見面的,乖乖當我的好女友、好妻子,我不會離棄你的……”

  熙蕾頓時破涕為笑,生怕地問:“阿齊……你真的……原諒……蕾蕾嗎?”

  我還是解決不瞭第三者在場的疑慮,我狐疑地問:“我可以原諒……蕾蕾,不過請你先……解釋是誰幫你們關掉鏡頭,而且,拍攝過程……根本跟看電影沒兩樣,有人幫你們執起鏡頭,又作大特寫,等我還以為我在看你跟忠強拍的小電影耶……”

  熙蕾娓娓道來過去一個月內自己接受訓練的真相,眼神竟是那陶醉,性感的聲音說:“其實在你出發那一天,我還未搬到忠強傢裡,忠強哥隻是要求蕾蕾要到攝影棚……”

  ************

  那天當熙蕾到達攝影棚的時候,忠強等待著,忠強走上前,擁著熙蕾溫柔地問:“蕾蕾,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吃棒棒的情景嗎,當時你的小嘴都不懂得,現在忠強哥要先從你的小嘴訓練,在阿齊回來之前這段時間內訓練蕾蕾的簫技……”

  忠強接下來命令熙蕾脫光身子,熙蕾小嘴不斷被忠強戳入香蕉,戳冰柱,忠強最後往熙蕾小嘴戳的當然是他的兇器,就這樣熙蕾光著身子在攝影棚裡幫忠強吃肉棒,正當忠強挺著胯下的陰莖訓練蕾蕾小嘴時,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伯伯走過來,忠強恭敬地跟老伯伯問好:“師傅……你來瞭……這位就是熙蕾……”

  那時熙蕾還是跪在地上小嘴含著忠強陰莖。聽到忠強的話,熙蕾吐出陰莖,抬高頭十分有禮貌說:“老伯伯……你好……我是熙蕾……請老伯伯別介意……熙蕾做出那麼失禮的行為。”

  老伯伯卻搖頭笑說:“蕾蕾……不打緊,請你繼續幫忠強含雞巴……對……我還未介紹自己……我是忠強的師傅……你可以叫我嵐叔。蕾蕾……你不是當過攝影會的模特兒嗎……這個攝影棚跟攝影會其實是我開的,自從我第一眼看到蕾蕾你,我就知道你本性淫蕩、更有受虐的潛質,忠強隻是誘導蕾蕾你……待時機成熟……我才出現……蕾蕾……別看老伯伯年紀大點的,伯伯以後還把熙蕾調教成母狗的呢!”

  熙蕾搖頭說:“蕾蕾不要當母狗呢,這樣感覺很下賤,嵐叔……可以讓蕾蕾維持現狀,蕾蕾現在很幸福呢……”

  忠強過來勸導說:“蕾蕾……忠強哥的師傅不僅是攝影大師……早年還多年來周遊列國,曾經拜在國際調教大師的下……專門為跨國賣淫集團找有受虐潛質的性奴,蕾蕾……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夢想……被師傅選中……調教成母狗呢……蕾蕾……你真是走運瞭……哈哈……”

  嵐叔指著脫得清光的熙蕾說:“不就是嗎,要是你不淫蕩的話,為什麼隻是第一天認識忠強……就被他操你賤逼……你差點他媽賤得……連男友都不認……男人操你一次,你就跟他……而要是一群男人輪流搞你……你跟那些人盡可夫的婊子又有什麼分別……”

  嵐叔說的實話讓熙蕾反駁不瞭,熙蕾隻能嚷著說:“蕾蕾……我……”然後活生生把話吞下去。

  嵐叔決定打蛇隨棍上,再給熙蕾當頭棒喝地說:“蕾蕾……隻有讓我把你調教成母狗……你才會有存在世上的價值……你猜,你男友要待多少年後才把玩膩呢;你猜,你男友真是會跟你結婚嗎;你猜,你會讓你男友戴上幾多頂綠帽子,你男友總有一天離開你……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你也總有一天離開你男友。記得當初要不是忠強勸阻你離開你男友的話,你會享受到齊人之福嗎,可是要是有一天認識比忠強更棒的男人操你賤逼,你一定會離開你男友……”

  熙蕾堅持決絕說:“蕾蕾不會……蕾蕾……不會……”

  嵐叔露出自信地眼神說:“要不然跟伯伯打個賭,要是伯伯操你賤逼……你可以不發浪,不高潮的話是伯伯輸瞭。要是蕾蕾被伯伯操你賤逼,操得你發浪高潮的話就是蕾蕾輸瞭……好嗎?”

  熙蕾不知所措說:“蕾蕾……不要……打賭。蕾蕾……不會打賭……”

  嵐叔溫柔地說:“蕾蕾……不過跟伯伯打個賭罷瞭……如果伯伯輸瞭……伯伯就不把蕾蕾調教成母狗呢……要是蕾蕾輸瞭……蕾蕾便要應承讓伯伯調教蕾蕾成母狗的要求……好嗎?”

  熙蕾內心慌張起來說:“蕾……蕾……真的不想……打賭,求求伯伯不要迫蕾蕾……好嗎?”

  嵐叔語帶威脅地說:“好……伯伯不迫蕾蕾……忠強你以後都別找蕾蕾……讓蕾蕾的男友少戴一頂綠帽子吧……”

  此時熙蕾已經離不開忠強,聽到忠強話已至此,熙蕾哭喪著臉說:“蕾……蕾不要,蕾蕾……不會……離不開……忠強哥,蕾蕾已經離不開忠強哥,請伯伯你收回承命……”

  嵐叔哈哈大笑地說:“蕾蕾,你不敢跟伯伯打賭罷瞭,你怕一旦自己輸瞭,蕾蕾便要應承讓伯伯把自己調教成母狗吧,對嗎?”

  熙蕾無言以對,好像默認嵐叔的話一樣。嵐叔加強語氣說:“蕾蕾,你不要再欺騙自己瞭,你知道你男友不會跟你結婚,你會讓男友戴上很多頂綠帽子然後迫他有一天離開你,你知道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你也總有一天離開你男友,幸運的就當男人的情婦,搞不好連你想當婊子都沒有男人嫖你,像你那樣人盡可夫的騷貨,不當母狗,你還有任何存在價值呢?”

  熙蕾放聲哭起來說:“蕾蕾不是人盡可夫的騷貨,不當母狗……”

  嵐叔不理會熙蕾的啜泣,自顧自地脫去褲子,掏出比忠強那根兇器還要猙獰的陽具說:“蕾蕾,你看,伯伯的陽具大不大,可不可愛?”

  熙蕾聞言,止住哭聲,抬起頭,她渾圓的眼珠已經被嵐叔那根勃然大怒的怪獸深深吸引著,喉嚨不禁猛吞口吐,就像男人看到自己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一樣。怪獸給熙蕾帶來非一般的誘惑,怪獸莖身上粗粗的血管,還有黑得發麻,像雞蛋一樣大的龍頭,熙蕾無法相信嵐叔胯下有此根比忠強黑炭般醜怪兇器還粗大的怪獸,不停猛吞口水,熙蕾的心隨著怪獸起伏而顫抖不定。

  嵐叔看到熙蕾那種感錯愕而驚訝,緊張得口吃的神情,感到滿意。嵐叔趁熙蕾還癡癡地敬仰自己那根比黑毒蛇還要猙獰的怪時,熟稔地伸出一雙粗手不停地來回撫摸著熙蕾的奶子說:“蕾蕾……你媽的浪貨……給老子吹喇叭吧!”

  沒及熙蕾回應,嵐叔已經挺起勃然大怒的怪獸戳進熙蕾的小嘴,盡管熙蕾的小嘴已經慢慢地適應忠強那根兇器,眼前的怪獸比兇器還要大瞭一號以上,嵐叔的怪獸猛然攻擊熙蕾的小嘴並大肆在內胡沖亂闖,熙蕾被嵐叔憋得喘不過氣說:“嘔~~咳!咳!蕾蕾差點憋死,伯伯你怎麼那麼粗魯呀!蕾蕾又不是不幫伯伯你吃。”熙蕾狠狠地給嵐叔一個白眼,卻自動張開嘴幫他吞雞巴。

  忠強看到師傅成功收服熙蕾,連忙恭賀說:“恭喜師傅,賀喜師傅!師傅你神根一露……就成功收服熙蕾這騷貨……”熙蕾沒理會忠強的話,專註地盡量張開小嘴舔弄嵐叔胯下那根巨獸,好像默認忠強的話,熙蕾頓時挺起櫻桃小嘴惡鬥著嵐叔胯下的洪水猛獸。

  嵐叔不留情面羞辱熙蕾,不斷質問道:“騷貨,我還未操你賤逼,你已經浪成這騷樣!看你的淫水狂流不止,你這不要臉的騷貨,老子剛脫褲子,你想也不想便給我吃雞巴,你說你是不是騷貨……”

  熙蕾深知道嵐叔說的是真話,她無法否認在幫嵐叔吸陽具時居然發情起來,沒法抗拒嵐叔的問題,熙蕾小嘴吐出嵐叔胯下那根巨獸,連忙卑微地應道:“伯伯說得對……蕾蕾是騷貨……”

  嵐叔厲聲斥罵道:“你這不要臉的騷貨,快跟老子大聲點說出來!”

  熙蕾配合地加強語氣說:“蕾蕾是騷貨……蕾蕾是人盡可夫的騷貨……”

  嵐叔暗示地問:“騷貨……你有什麼志願?”

  熙蕾已經欲火焚身,小嘴情不自禁地說:“蕾蕾想被伯伯調教成母狗……蕾蕾想當母狗,求伯伯你調教蕾蕾當母狗……”說完繼續埋首用小嘴料理嵐叔的陽具。

  嵐叔刻意留難熙蕾,揶揄她說:“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不想當母狗,是不是以為不中用,沒能調教你這不要臉的騷貨,當一條乖乖的母狗呢?”

  熙蕾聞言立即吐出陽具,連忙解釋道:“不是……隻是蕾蕾還未想被伯伯調教成母狗……對不起……”

  嵐叔明知故問道:“那麼……騷貨……你現在又想當母狗呢……”

  熙蕾羞澀道:“蕾蕾看到……伯伯的……肉棒,就……已……經……想……吸……蕾蕾知道伯伯說得是事實,其實……蕾蕾不時看到男人粗大的棒棒,都會幻想被他們插入小穴。”

  嵐叔沖著熙蕾惡呼呼地罵道:“哼……騷貨,你真是他媽的好笑,都已經知道自己是騷貨,還裝什麼天真……吸棒棒……操你娘……要叫雞巴,還有不是小穴、妹妹呢!以後在老子面要叫賤雞邁、臭逼……最後別……我聽起來很吵耳,你還是給老子老實點……自稱騷貨吧……”

  熙蕾居然有如奴隸一樣,應道:“蕾蕾……不……騷貨知道……”

  看到嵐叔滿意地笑,忠強知道自己隻是幫助嵐叔引導受害女人發現淫蕩潛質的棋子,為他打下以後調教她們作出種種淫行的契機,當初忠強因為樣貌猥褻,一直都沒交到女友,幸得到滿有名氣的攝影大師嵐叔願意收自已為徙。

  忠強起初以為嵐叔欣賞自己的努力,原來看中自己的本錢才收自已為徙。嵐叔本身是愛好虐待女人的變態藝術傢,攝影棚內的性虐待多是由嵐叔操刀的。當然忠,強也沒有吃虧,忠強除瞭得到嵐叔傳授高超的攝影技巧,連帶性技巧,審視挑選性虐玩具的法則一並傳授給忠強,他才有今日的地位、也不愁沒有美女可玩,故此忠強對嵐叔感到佩服且尊敬的。

  嵐叔要知道忠強給熙蕾調教的進度,便抽起插在熙蕾小嘴的怪獸,走到忠強身旁問道:“阿強……你讓……騷貨吃過你的黃金漿、喝過你的黃金聖水嗎?”留下赤裸裸的熙蕾跪在地上。

  忠強對嵐叔的質問,感到羞愧:“對不起,徒兒實有辱師門,徒兒……還沒有讓……騷貨吃過自己的黃金漿、喝過黃金聖水……師傅請責罰徒兒。”畢竟把熙蕾弄上手已經三個多月,依然沒有對熙蕾實行一點兒性虐玩意。

  其實如此重口味的“極品”比如黃金漿、黃金聖水熙蕾當然沒有嘗過,更是聞所未聞,天真的熙蕾聽到配得如此高雅的名稱應該是美味之物,她怎會想到竟然那麼是污蔑不堪的糞便跟尿水呢!聽到這裡,我相信忠強其實也疼愛那麼乖巧善良的熙蕾,畢竟自己是奪去她的處女,要是強迫熙蕾吃自己的黃金漿、喝聖水的話,多少都會於心不忍的!

  嵐叔感到不悅,也帶點失望地問:“阿強,你怎會如此不中用,那你讓……騷貨吃過三通嗎?”

  忠強看到嵐叔的表情,感到有負師訓,連忙道歉:“對不起……徒兒還沒有讓這騷貨吃過三通……”

  嵐叔已經失望地自顧自說:“你……阿強……不用問你肯定沒鉆過這騷貨的屁股……”

  忠強感到沒有面目,望著嵐叔,隻好垂頭低首地說:“師傅英明……徒……兒……沒鉆過她的屁股……”

  嵐叔帶點生氣說:“阿強……你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天真的熙蕾聽到三通,或許不知道是什麼,而鉆屁股她鐵定聽懂,不禁把兩者聯想起來,下體又一陣騷動,嵐叔看到如此美景,頓時怒氣消瞭大半,走近還是跪在地上的熙蕾。

  嵐叔胯下的怪獸雖然沒有發怒,然而就形狀大小已經教女人心驚膽怕,要不是熙蕾的初夜是被忠強下春藥後愉快地奪去的,恐怕熙蕾日後都擁有大肉棒的男人退避三舍呢,還會像現在那麼一見傾心嗎?

  然而嵐叔貴為國際級性奴調教師,自有過人之處,除胯下怪獸能征服女人,他可是比專業癡漢還要懂得挑逗女人的性器,嵐叔的嘴巴、舌頭、手指、陽具、甚至是體臭、體毛、體液都致命的武器,其實我起初雖然質疑熙蕾的話,但是當我日後親自看到嵐叔,我才明白為他的體臭、體毛、體液都致女人醉倒嵐叔的懷裡。

  嵐叔走到還是跪在地上的熙蕾的跟前,肉棒再次對著熙蕾的嘴,熙蕾立即迎嘴接棒,猙獰的怪獸又再次回到熙蕾的小嘴裡,而且體積還回復剛才的龐大,盡管小嘴不時都要服務忠強的兇器,熙蕾仍然沒法把怪獸的肉身全部吞下去,然而熙蕾還是拼命地含著怪獸

  嵐叔淫笑地說:“你知道什麼三通、吃黃金漿、喝聖水……?”

  熙蕾搖頭,嘴巴卻不願意釋放嵐叔的怪獸,誘惑的櫻唇含著怪獸的肉身,嵐叔為瞭追回忠強浪費在調教熙蕾的時候,使出殺手鑭,突然厲聲道:“你……這騷貨……真的那麼喜歡老子的雞巴嗎……那麼就全吞下去……”

  熙蕾意識到危險,猛然地搖頭,嘴巴來不及釋放眼前的怪獸,嵐叔已經狠狠地挺進胯下怪獸沖擊熙蕾的小嘴,口部突然被如斯巨大的外來物侵犯,使熙蕾口腔被塞滿腫脤起來。熙蕾本能地吸氣企圖擠出塞在口腔中的怪獸。

  嵐叔沒理會熙蕾的痛苦、反抗,還加強怪獸沖擊小嘴的狠勁,盡管熙蕾猛然搖頭企圖甩開怪獸的侵犯,嵐叔及時抓緊熙蕾的臉龐,然而讓怪獸深入地挺進熙蕾的嗓門,熙蕾開始不能呼吸,嗓門本能吐出唾液滋潤喉嚨免受破損,卻不足以擠出怪獸。

  完全漠熙蕾視臉上痛苦的表情,已經非常白皙的臉蛋一下子轉為一片慘白,嵐叔還不動於衷,直到熙蕾的小嘴被迫吞下整根怪獸為止,嵐叔才抽出插在熙蕾小嘴的怪獸,小嘴騰出來的空間讓熙蕾如獲新生的再次呼吸起來。

  熙蕾小呼大吸地喘息,倒臥在地上,胸前一對兔子亦隨著主人的喘息起伏顫抖,嵐叔響起怒如惡魔的聲音,斥喝著熙蕾:“你……這不中用的騷貨……你連老子那根喜歡的雞巴都吞不下……老子應該如何處罰你呢……”

  熙蕾聽到嵐叔的惡吼,雨帶梨花地哭起來,可是她現在的對手不再是忠強,更不是憐香惜玉的男友,而是活現眼前的惡魔,當然對他沒法子,熙蕾不僅心裡害怕嵐叔起來,懸於胸前的玉兔都顫抖不已。

  嵐叔更氣忿地斥喝著熙蕾:“你這不中用的騷貨,聽到老子要處罰你嗎?”接著一拳打在熙蕾的肚子,痛得伊人死去活來。

  嵐叔在千鈞一發之間又伸出瞭一拳,熙蕾知道不容遲疑,也尖聲回應:“伯伯……蕾……不,騷貨聽到,伯伯要處罰騷貨。”

  嵐叔收起拳頭,冷淡地說:“騷貨,以後要叫老子做主人,主人現在要處罰你這不中用的騷貨,不過主人讓你自己選擇,三通、吃黃金漿、喝聖水,你選哪一樣?”

  為免再受皮肉之苦,生性乖巧的熙蕾也賣乖起來說:“騷貨……不知道什麼是三通、吃黃金漿、喝聖水……希望主人賜教。”其實正當熙蕾對我說嵐叔可以讓她選擇三通的時侯,我狐疑哪來三通呢?

  嵐叔開懷大笑說:“騷貨,你什麼是三通、吃黃金漿、喝聖水都不知道……主人就教教你。三通就是三根肉棒同時玩你身上三個洞,再來是號稱天下美食黃金漿的“米田共”即是糞便,夠嗆吧……聖水就是跟黃金漿齊名……的尿……哈哈……”

  熙蕾聞言心神領會,剛才還以為是好東西,不過其實熙蕾大概已經猜到三通的意思,嵐叔說完後隻等熙蕾自行選擇接受哪一種調教,其實嵐叔也知道一般女受害者都要被慢慢地引導、威脅、利誘、軟硬兼施,才能收到折服獵物的心靈之效。無奈自己徒弟不中用,接照調教獵物的時間表,嵐叔知道要在短時間趕回忠強已經花費三份之一的光陰,隻好兵行險著。

  嵐叔看到熙蕾忐忑不安的神精,已經覺得心煩,再次斥喝著熙蕾:“騷貨,你考慮清楚,要接受哪一種罰你……要不要用拳頭幫幫你?”嵐叔的拳頭又飛往熙蕾的臉擊去。

  熙蕾慌張起來,拳頭差不多抵到她的臉蛋,熙蕾急忙地說:“騷貨……選三通,主人……不要打。”熙蕾連忙以手掩護臉蛋。

  嵐叔收起拳頭,冷淡地說:“騷貨,是你自己選擇三通呢……忠強,還不把師傅的珍藏道具拿出來……”

  忠強聽到師傅使出令女人聞風喪膽的銷魂三寶給熙蕾嫩洞通一下,連忙求情地說:“徒弟不中用,師傅請收回承命……以這騷貨的那麼嫩的壺洞,怎能抵受得瞭師傅的銷魂三寶呢,搞不好……”

  嵐叔怒氣沖沖地斥喝著說:“住口,忠強,你這劣徒,連我的命令都敢違抗嗎?要不是你不中用,我需要那麼急急整冶這騷貨嗎?你知道,不能如期交貨的下場是什麼,你死不足惜,可是別害老子聲譽……”

  正當我想著嵐叔究竟是何許人也,不能如期交貨又是什麼意思,下場又是什麼,正當我欲問熙蕾時,她已經累極倒臥沙發上睡著瞭。

  雖然我嗅不到熙蕾身上的糞味,可以想像她洗多少次澡呢,可是洗不幹凈,刷不掉臉上油性筆的痕跡呢!當我抱起熙蕾的身體打算把她放在床上休息,我發現熙蕾的身體有不少傷口,好像還是剛剛弄上去的,我掀起熙蕾的外衣一看,我看到快要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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