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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同居

第八章 同居

  「快起來啦!」沈卓穿好衣服搖瞭搖她,「白靜還在下面等著我們的,隨便吃點我們就回去。」

  米雅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沒有搭理他。

  「怎麼瞭?身上不舒服嗎?」他問。

  「沒怎麼,我隻是想……」她隻是懶懶地翻瞭個身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隻是想,沈卓,我是認真的,我們能不能不回去?」

  「什麼……?」沈卓看著她淩亂的臉龐不解地說,隻好在床邊坐下來,。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想回海邊去,」她爬起來用手梳理著亂發,裝出漫不經心的語氣,「我受不瞭那地方,小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又潮濕又陰暗。」

  「沒這麼嚴重吧?那個房間一直很幹燥的,」沈卓不高興地說,「陰暗更談不上瞭,隻要打開窗戶,白天亮堂得很……」

  「你知道上星期我在衛生間看到瞭什麼嗎?」她坐到床沿上晃蕩著兩條長長的腿不安地說,沒等沈卓回答,就自己站起來繼續說起下去,「發現瞭好大一隻蟑螂,' 嚓嚓嚓' 地順著墻角爬得飛快,我伸腳去踩,踩瞭他媽差不多三腳還沒踩死!」她渾身哆嗦瞭一下,用雙臂無辜地抱緊自己的胸脯,仿佛還沉浸在彼時的恐懼中。

  「怎麼,還會有蟑螂?我就沒看見過!」沈卓狡辯著說,他不是沒在洗手間看見過蟑螂,隻是覺得女人連蟑螂都害怕讓她認爲好笑。

  「還有那張床,還有房間!」米雅越說越來勁,「房間裡到處散發著酸酸的黴味,那張破床動一動就' 吱吱嘎嘎' 地響,鬧得我一晚上要醒過來好幾次,一醒過來就睡不著,我真擔心在做愛的時候會散架!」

  「當然,什麼都跟你這裡沒法比啦!不想去就不去瞭嘛,說這麼多好傷自尊!」沈卓氣餒地說。

  「就這樣說定瞭?歡迎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米雅見他不再堅持,得意地說,「不過,願不願意完全取決於你啦。反正你在香港的時間也不會呆多久,五個星期?還是六個?按我說,我們得珍惜把剩下的時間,盡可能地呆在一起,你說呢?」

  沈卓坐在床上咬著嘴唇,自尊心在迅速變弱,盡量思考要說點什麼才好,沒用多久就想好瞭主意,假裝生氣跟她略微辯瞭兩句,最後站瞭起來說,「好吧!那……我總得把我的東西帶過來吧?那樣的話,在你上班的時候我也能工作!」

  「嗨!你就不能明天再回去拿?」米雅說,「白靜還在等著我們一起吃飯呢,吃完飯再去拿可就太晚瞭啊!」

  「好吧……那就明天再去拿!」沈卓很不情願地說,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子。

  兩人鬧瞭別扭,怏怏地下瞭樓,白靜早準備瞭一桌豐盛的飯菜等著他們瞭。沈卓坐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多瞭一位新客人:一個很精神的年輕人,隻是個子長得矮,身板兒卻粗壯。

  米雅一見到這個年輕人就顯得很是熱情,主動跟他熱烈地擁抱在一起。她比他要整整高出一個頭,和他擁抱的時候要費力地彎下腰去將就他。這傢夥也緊緊地抱住米雅的腰,把一顆毛茸茸的頭在女人的胸上熱情地亂拱,把又短又粗的手在她的腰上臀上亂抓亂摸,熱乎瞭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松開來。

  「常飛,這是沈卓!」米雅興高采烈地介紹說,一點也看不出她剛剛在樓上鬥氣的樣子。

  沈卓伸出手去和他隨便握瞭一下,說瞭句「高興認識你」,便退回來坐下瞭。

  「常飛可是位年輕有爲的設計師喲!」白靜向沈卓擠眉弄眼地說,聽她對「設計師」三個字重重的發音,聲音裡充滿瞭贊賞。

  「哪裡是什麼設計師喲!不過在一傢像樣點的建築公司工作而已啦!」常飛謙虛地說,像個羞澀大男孩一樣紅瞭一下臉,「公司雖然有點小,不過發展前景還是相當不錯的。就拿這個月來說吧,前兩天一下子簽瞭兩個大單呢,真讓人帶勁兒!」

  「那可真不錯哩!」白靜附和著說,一邊招呼大傢喝酒。

  「我們不過是幫人打雜而已,真正能幹的可是我們的老板,」常飛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滔滔不絕地說瞭下去,「說起我們老板,那可是一表人才,人又年輕,才三十七歲,幹這一行算是年輕的瞭……」

  「哦,這才叫真正的年輕有爲呢!」白靜看上去興趣盎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別看他人年輕,幹這一行的時間可不短,從他退伍開始創辦公司算來,快有六年瞭吧。剛開始也不容易,根本就簽不到大合同,隻是接一些小工程做,後來才逐漸地發展起來的。也是命中該他發財,從去年開始就順風順水的。我曾經說的,‘是塊金子到哪裡都要發光’!一開始我就很看好他的——他真是個不同尋常的人,精力充沛,頭腦靈活。依我看,不出三年,他將是香港建築業的巨頭!」

  「哇,這麼能幹呀!到那時可就是舉足輕重的人啦!」白靜滿臉興奮地說,「我喜歡聽這種激勵人的故事,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最終達到目標。」

  沈卓看瞭對面的吳宇一眼,他臉上掛著自卑的微笑,正垂著頭盯著酒杯若有所思,他也許在想:自己從來沒有爲自己的目標「不懈地努力」過,他隻有九龍區的那傢不起眼小畫室。

  「可是……他結婚瞭嗎?」白靜小心翼翼地問。

  「結是結瞭,可是一直沒有小孩,不過兩人感情還不錯,」常飛說,想瞭想又補瞭一句,「他們在銅鑼灣有一棟跟你這棟差不多大的房子。」

  「周末能叫上他們夫婦倆來我這裡一起吃晚飯嗎?」白靜問他,「大傢認識一下多好!」

  「可以呀,我想他們一定回來的,」常飛肯定地說,「不過,你確定連他老婆一起邀請?」他試探著問,臉上掠過一絲詭秘的笑容。

  旁邊的米雅湊過頭來,用手遮住嘴巴在沈卓耳邊小聲地罵瞭句:「皮條客!」

  「呃……這個嘛,那要看他妻子有沒有空啦!」白靜裝模作樣地思索瞭一下,「如果沒有的話,叫他一個人來也不錯!」她一本正經地說。

  沈卓看瞭米雅一眼,把頭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騷貨!」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兩人之間的不快已然渙然冰釋。

  吃完飯後大傢到客廳看電視,至少看瞭差不多一個鍾頭,常飛把兩個女人逗得哈哈大笑,沈卓聽得糊裡糊塗的,吳宇在一邊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看,這樣沈卓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被晾在瞭一邊,感到無趣至極,幾次暗示米雅起身上樓去,可是她卻視而不見,繼續和他們開著無聊的玩笑哈哈大笑。於是他隻能強忍住心中的不滿,臉上掛著微笑耐心地等待著。

  好不容易一起回到樓上米雅的房間裡,沈卓緊緊地繃著臉沒出聲。

  「怎麼啦?拉著個馬臉,怪難看的。」米雅說,挨著他身邊做下來,伸出一隻手捏瞭捏他的大腿。

  「……哦……這個常飛,和你以前認識嗎?」沈卓擡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說,「看起來你們挺熟悉的……」

  「怎麼,你不喜歡常飛?」米雅奇怪地問。

  「我不知道,他又不喜歡和男人聊天,」沈卓想瞭想說,「不過看著他那麼熱情地和你擁抱的時候,心裡怪不舒服的。」

  「哈哈,你這是吃醋瞭吧!」米雅笑著打趣他,「告訴你吧,我跟常飛是多年的好朋友啦,再過些日子,你就會發現他其實還不錯。」

  「好朋友?」沈卓的臉抽動瞭一下。

  「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和白靜同居的那個大學生吧?常飛和他是同學,那時候我剛住進來,就這樣認識的。後來才知道他是廣東人,跟我是老鄉——當時,他還是個靦腆的大男孩,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後來白靜才知道他正爲住處發愁,就把遊泳池邊上的一個大房間給他免費住……」

  「白靜心腸真好!反正她有的是空房間。」

  「是啊,這對常飛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改變瞭他一生命運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由於長得矮又滑稽,又不會穿衣打扮,約個女孩出去吃飯都像拔掉牙齒那麼困難,總是遭到女孩的拒絕。不過,住進白靜的別墅之後,一直都變得簡單極瞭,經常隔三差五地帶女孩回來,在遊泳池邊上喝酒,在遊泳池裡裸泳,當然,還有做愛!」說到這裡,米雅放蕩地大笑瞭一小會兒。

  「這麼神!這有什麼區別?」沈卓摸著下巴上的胡須說。

  「你想想,一旦女孩知道他住的地方這麼闊氣,肯定就會對他另眼相看啦!自動獻身,不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瞭嘛!」

  「哦,也是啊,女孩就是這樣輕浮,分出來這是作假!」沈卓終於明白瞭個中緣由。

  「是啊,關於這一點,常飛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米雅又說,「有一次他跟我說:' 米雅,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厚道,但是對付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我還有什麼手段呢?你不騙她,別人也會騙她,與其讓她在別人的床上叫床,還不如弄到自己的床上來,做個真正的騙子!——後來,他找到瞭工作就搬出去住瞭,現在看起來還混得不錯,時不時回來看一下白靜!」

  「是應該回來看看,白靜可是他生命中的貴人呢!」

  「那可不是因爲感激,他和白靜……」米雅頓瞭一下,看瞭看沈卓,好像在猶豫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最後還是說瞭,「他們的關系很不一般,怎麼說呢?常飛……就像是她的男寵,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吳宇呢!吳宇算什麼?」沈卓說,一邊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吳宇?不過是個專職男寵罷瞭,說不定哪一天她不高興瞭就給換瞭。」米雅不以爲然地說,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瞭聲音,機警地看瞭看門外,然後小聲說,「今晚常飛肯定就住這裡不回去瞭,說不定今晚……今晚他們還會來個三人遊戲呢!」

  「哎喲,這關系可真夠亂的呀,」沈卓感覺整個的腦袋都亂掉瞭,一時間消化不過來,「你可別亂說啊!這怎麼可能呢?再說瞭,吳宇會同意嗎?」要是真這樣的話,吳宇就太可憐瞭。

  「這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吳宇在這裡根本就沒什麼地位,又舍不得離開白靜,準確點說,離不開白靜的陰道!」米雅以一種洞察一切的語氣老練地說,看起來不像是說謊,「這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以前我無意中就看見過一次,真的!要是今晚運氣好的話,你也可以看看現場直播,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這還能看見,別人做這事還不關門?」沈卓懷疑地說,覺得這種機會是微乎其微的。

  「你這是不瞭解白靜,她可覺得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事情呢?她巴不得每個人都看見,每個看見的人都加入進來,來一場性愛的盛宴呢?」米雅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誇張。

  「我的天,真還是開瞭眼界瞭,今晚一定得好好看看直播版的3P」沈卓說,分開兩腿給她看,「……說的我都勃起瞭,你看!」

  米雅看見男人的襠部高凸凸地搭起瞭一個小帳篷,尖叫瞭一聲「呀」,蹭下床沿就像往外跑,「不是做瞭才沒多久嗎?這麼快又想要瞭!」

  沈卓怎麼能讓她這樣溜掉?一伸手抓住瞭她的手腕帶回來,抱住瞭女人的小蠻腰。

  米雅也不掙紮,任由他緊緊地攬住腰身,雙手攀上瞭他脖頸。

  沈卓扭身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像條餓狼似的撲上去,雙手在她的胸前像揉面團一樣,隔著裙子沒有章法地揉起來。

  米雅的兩腿勾在他腰上鎖著,隻顧「咯咯」地又笑又喘,「累死你!這麼快又幹!」她說,「……啊啊……不要在揉瞭,肉穴都揉出水而來瞭,還揉?」

  沈卓伸手到大腿間一摸,果然濕噠噠的沾瞭一手的淫水,口水一時從喉嚨眼泛上來,扯住女人的三角褲就要脫下來。

  米雅卻一把把他推開,滾到一邊說:「也不嫌身上的汗味兒,被你幹的滿身大汗的,還沒有洗澡呢!」站起身來走到穿衣鏡前脫起衣服來。

  沈卓見狀,一溜煙跑到洗澡間去,殷勤地往浴池裡放熱水,熱水還沒放滿,米雅手上搭條白色浴巾,赤條條地邁著優雅的貓步推開門走瞭進來。

  米雅見他兀自傻楞著不走,還一邊咽口水,一邊拿呆不呆看瞭看他癡不癡的眼神掃她白花花的肉身,就說:「你這樣守著!我怎麼洗澡?」。

  「好吧!我去床上等著你。」沈卓不情願地退出來,回到床上也把自己的衣服脫瞭,努力的控制住內心的沖動等女人出來。

  看看半個鍾頭過去瞭,米雅還沒有出來,沈卓有些等得不耐煩瞭,從床上跳起來快步走到浴室門前,一推門走來進去。

  隻見米雅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修長白皙的肉體盈盈地立在浴缸裡,一手拿著噴頭往雪白的脖頸間、胸脯上上噴水,一手在白花花的奶子上又摸又揉。

  猛地聽見沈卓的推門聲,嚇瞭一跳,扭頭看見他紅著眼往她身上撲過來,慌得噴頭從手心脫落掉瞭,身子早被沈卓從浴缸裡抱瞭出來,「噔噔噔」地走出浴室,徑直放到瞭床上。

  「還沒洗完呢,你就急成這樣子?」米雅回過神來嗔怪他,一邊抓過枕頭巾胡亂揉瞭揉還在滴水的頭發。

  沈卓嘿嘿地笑著,把手掌覆蓋在白嫩的雙乳上,緩緩地揉弄著,感受著它的堅挺和溫軟,還潮乎乎的有點溜手。

  米雅很快就爬到瞭他的身上,握住他的大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大肉棒很快變得又粗又硬像根鐵棍似的瞭。女人把頭發束到腦後,張開厚實的嘴唇把鮮紅圓滑的龜頭含在口中,用舌頭抵弄他的龜楞,癢得沈卓渾身一陣陣地戰栗,忍不住輕聲哼叫起來。

  「輕點,輕點……」他擔心地說,感到女人牙齒刮住瞭包皮,微微地有點痛。

  米雅把身體調瞭個頭,把兩條玉腿分開跨在他的頭面上——看來她真是對69式口交是情有獨鍾啊!

  當沈卓努力地擡起頭來,用舌頭撥開粉紅的陰唇伸進滑膩膩的肉穴裡去的時候,米雅興奮的把大腿緊緊地夾緊瞭,肉穴也被緊緊地關閉起來。舌頭不得其門而入,他隻好把玩女人玲瓏完美的腳掌:細皮嫩肉的腳後跟,白裡透紅的腳背,珠圓玉潤的腳趾頭……一切都是那麼誘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掌,米雅卻怕癢,縮著腳躲開瞭。

  這也不行那也怕癢!沈卓有些懊惱,一下子把女人從身上掀翻下來,爬起來翻身伏在她身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頭埋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吮女人肥美的肉穴。

  米雅的大腿被他的雙手牢牢地把住動彈不得,隻得任由他的舌頭在肉溝裡肆虐,舔得一片鉆心的癢。她惶急地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找到那根粗大的肉棒,牽引著塞到嘴裡,「伊伊嗚嗚」地哼著鼻音又舔又吸。

  沈卓的舌頭撒歡似的在女人的陰唇上掃刷攪弄,時而在突起的陰蒂上打旋,時而深深地往肉穴伸出推進,玩得不亦樂乎。

  米雅的身子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扭動著,不時地哼叫著一陣陣地戰栗,最後實在忍耐不住瞭,才把男人的肉棒吐瞭出來,口裡直叫起來:「我快受不瞭啦!你這是想舔死啊!就不怕我一緊張把你的雞巴咬下來?快插我,插到我的騷穴裡面!」

  沈卓迅速轉過身來,把女人的手抓住放到枕頭上,用一隻手按住,臀部在女人的胯間亂拱亂送瞭幾下,粗硬火熱的肉棒擠開豐肥的肉穴,向著女人的肉體深處溜溜地鉆瞭進去。

  「啊……你的肉棒,愛死我瞭!」米雅顫聲地浪叫著。

  硬梆梆的肉棒在溫潤的肉穴裡左左右右地沖來突去,攪得女人忘情的浪叫聲此起彼伏,騷水也跟著越流越多,在肉穴去汪洋成瞭一片暖暖的海洋,溢出來的淫水打濕瞭兩人的陰毛,胯間交合的地方水漣漣地發著「噼啪噼啪」的銷魂襲骨的聲響。

  這樣幹瞭一會兒,沈卓松開女人的手翻下床來,拽住米雅的白凈的腳踝把她拖到床沿來,高高地把兩條長腿放在肩膀上,挺著水淋淋的肉棒徑直朝著女人的肉穴捅過去。

  米雅的眼兒卻尖,慌忙伸出手接過肉棒,牽引著碩大的龜頭輕輕地抵在滑濡不堪的穴口上。

  沈卓見她這麼小心,也不忍心用猛力,隻是溫柔地把臀部一送,整根肉棒就沒入瞭女人的肉穴中。他一邊抽送一邊歪著頭看肉棒在女人光潔油亮的肉穴裡進進出出的模樣:那肥嫩的肉穴也像一張可愛的嘴巴一樣一松一緊地吮吸著他的肉棒,粉紅的肉褶被帶動著翻卷出來又被無情地塞瞭進去,看著很是過癮。

  不大一會兒,米雅的肉穴裡淫水多得都裝不下瞭,隨著「噗嘰噗嘰」的抽插聲不停地往外沁出來,打濕瞭她的屁股旮旯,抽送變得愈加潤滑暢順起來。

  「你的肉穴好漂亮,像個水蜜桃,水那麼多!」沈卓沉住氣悶聲說。

  「那全是大肉棒的功勞,這麼好的一條肉鞭都被我找到瞭,要是哪天我把它吞瞭,看你怎麼辦!」米雅浪笑著說,胸脯上的肉團隨著抽送的動作晃晃地浪動不已。

  「又不是根香蕉,想吃就可以吃的!」沈卓喘著氣說,「要是你把它吃瞭,你的騷穴就餓肚子瞭,你才舍不得呢!」

  「就你知道,我要你天天幹我,把我的騷穴喂得飽飽的,我就饒它!」米雅說著掙起身子來,緊緊地摟住沈卓,深深地吸瞭一口氣,下面的肉穴一張一合地翕動著,把他的肉棒箍得癢刷刷地難耐至極。

  沈卓一時興起,摟住女人的臀部就是一陣「乒乒乓乓」地狂抽,直抽得米雅齜牙咧嘴地忍耐著哼叫不已,肉穴裡面的翕動更加活躍起來,新一波的淫水再次湧出來,滋潤得胯間一片滑碌碌黏答答的。

  「啊……啊噢……噢……你的大肉棒幹得我好爽,」米雅顫聲浪叫著,「噢……你真能幹!幹得我的騷穴開花瞭!」

  女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更加鼓舞瞭沈卓的幹勁,又是一陣沒頭沒腦的狂抽,終於在米雅的尖叫聲中迎來瞭高潮,肉穴裡滾燙的淫水一陣又一陣湧動,沈卓也瞬間精關不守,兩人泄成瞭一團。

  完事後倆人一起洗瞭個鴛鴦澡,沈卓把頭枕在浴缸邊上,任女人在他的脖頸上親吻,冷不防被米雅在肩膀上咬瞭一口,痛得他大叫起來,掙紮起來一看,紅紅的四個牙印在肩膀上慢慢地現出來。

  沈卓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米雅卻咯咯地笑著說,「你瞧你那樣兒,怎麼看都不像個作傢?」

  「幹他娘的作傢,我從來都不把自己看著是個作傢!」沈卓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懊惱地說,「不過,你心目中的作傢——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作傢嘛……」米雅想瞭想說,「什麼都應該文縐縐的,哪像你,幹起逼來粗魯得像個武夫!」說:

  「武夫就武夫,有的人喜歡得很哩!」沈卓說著,湊過頭去把嘴巴貼在女人的香馥馥的肉穴上又是一陣亂拱,伸出舌頭來在濕漉漉的陰毛叢中一陣亂舔。

  「才說著又來,又來……」米雅羞得把臀部直往後縮,哪裡還躲得過?胯間一陣陣的麻癢早讓她的酥軟下來,欲迎還拒地朝男人火熱的嘴唇挺過臀去。[/post「]

  熱熱的淫水又從粉嫩的肉穴裡溢流出來,沾的沈卓滿口都是滑滑的液體,他用舌頭舔吮著這鮮美的蜜汁,咕咕地咽到肚裡去瞭。

  「不要舔瞭,癢……癢得快死瞭!」米雅不由自主地呻吟著,抱著男人的頭直往胯間按。

  沈卓忙從她的手裡把頭掙脫出來,「霍拉拉」地從浴缸裡站起來,摟住迷亂的女人來一陣熱吻。

  米雅的面色早就恢復瞭之前的潮紅,口中呼呼地喘著粗氣,情不自禁地探下手去摸到瞭肉棒——那話兒就像不懂得疲累似的,早硬梆梆地翹起來瞭。她牽引著塞到癢得快炸開瞭肉穴裡,在浴缸裡又幹上瞭……直到兩人都幹得精疲力竭才沖洗瞭身子到床上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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