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引狼入室 > 

第十二章 秋千

第十二章 秋千

  平靜下來之後,沈卓爲自己剛才在樓下的表現後悔不疊,自己本應該更加鎮定謹慎點,哪怕一點點都好啊!自己卻在慌亂之中撒瞭這麼一個謊,本來不會成爲一個謊,全被淘氣的小悅給搞砸瞭!事到如今,也隻有察言觀色琢磨米雅的反應瞭,如果自己還不吸取剛才的教訓,那就真是到瞭無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米雅問他:「沈卓,你是怎麼知道白靜在睡覺的?而對小悅卻說沒看見?」

  自己就說:「我剛才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中啦!」還要難以置信的情緒中做出一點點得意的表情來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問:「你剛才怎麼慌慌張張的?」

  這可怎麼回答?自己有什麼理由慌慌張張的呢?哦,也許可以說自己剛從一個噩夢醒來,「你看,還沒回過神來,你就回來瞭!」

  如果問的是其他別的什麼問題,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沈卓明白:在這種時候,沉默是金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實的指導意義的。

  沈卓想讓自己的腦袋停下來好好冷靜一下,以便應付即將到來的場面。可是他管不瞭自己的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地設想各種可能的情況。不過過瞭很久,米雅也沒有上到房間裡來。沈卓甚至想好瞭在奸情被識破之後,然後米雅大發一通雷霆,自己隻有灰溜溜地卷鋪蓋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門上響起瞭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絕對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話用不著敲門。」沈卓的神經一下子繃得緊緊的,難道是白靜?這種時候她敢上來?她來幹什麼?

  敲門聲又響瞭兩下,沈卓隻好走過去開門,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小悅那張稚嫩可愛的臉蛋。

  「媽媽叫你下去吃飯,晚飯做好瞭!」小悅說。

  「噢……好的,我馬上就來,」沈卓定瞭定神說,「米雅和媽媽在幹什麼?」他有點擔心她們會吵起來。

  「都在等你呢?」小悅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說。

  她上身穿瞭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瞭一件斜紋格子短裙,打著赤腳,從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線和嬌小的腳掌都裸露在空氣中,沈卓不確定剛才在客廳裡她是不是這樣穿的,總之這身打扮讓他眼前一亮——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關上門,小悅卻用手推著門沒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隻手的手背不停地揉左眼。

  「怎麼哭瞭?媽媽罵你瞭?」沈卓說。

  「沒……不知怎麼,眼睛癢癢的,好像有隻蟲子飛進去瞭!」小悅的眼睛揉得紅通通的,用手指撐開眼皮說,「你能幫我看弄出來嗎?」她可憐兮兮地央求道。

  「這……不太好吧?」沈卓猶豫著說,警惕看瞭看走道盡頭的那邊的樓梯口,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悅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嘟著嘴的樣子可愛極瞭,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軟瞭。

  「……好吧!我試試……」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門裡來,溫柔地握住她的太陽穴兩側,「我可沒幹過這種事情,你得忍忍!」

  小悅乖巧地揚起臉龐來,閉著眼睛朝著他,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沈卓輕輕地翻開她的左眼皮,湊過臉去在鮮紅的內眼瞼上尋找,一陣醉人的棕香從她的發絲中飄散出來,鉆到沈卓的鼻孔裡,一直鉆到瞭他的肺裡。

  「就在這兒,」他深吸瞭一口氣說,果然在眼角的地方發現瞭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被碾碎的蠓蟲的屍體,「我要怎麼弄?用手給你扒出來!」沈卓問,或者用什麼工具,他拿不準。

  「不!不要,那樣痛死瞭!」小悅著急地跺著腳說,「小時候,媽媽都用舌頭幫我舔的。」

  「用舌頭?!」

  「對,就是舌頭,用舌尖輕輕一舔就出來瞭,笨蛋!」

  「好吧……」沈卓隻好伸出顫抖的舌尖,輕柔地探進他的眼瞼裡,舔過她滾動著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澀味。

  「好瞭,好瞭,我感覺到,」她眨眨眼說,「你真好!謝謝你!」

  「另外一隻呢?」沈卓問,這接觸太短暫瞭,他還意猶未盡地沉浸在那咸咸的味道裡。

  「另外一隻什麼也沒有……」她說。

  「可是……就在剛才,我看見另一隻蟲子飛進去瞭!」沈卓煞有介事地說。

  「啊?那快點弄出來!」她驚恐地說,合作地把溫熱潮紅的笑臉仰起來。

  在這張純潔無暇的臉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卻很厚實性感,像鮮嫩的水仙花的花瓣一樣誘人。沈卓激動地把嘴唇湊過去,壓在她急跳的眼簾上,突然向下滑瞭一下,貼上瞭她溫潤的嘴唇。

  「你真壞!」小悅像觸電瞭一樣把頭彈瞭回去,「咯咯」地笑起來樓梯口跑去瞭。

  少女赤腳踩在地板上的「撲撲」聲,還有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讓沈卓的心甜蜜地顫動起來。他怔怔地摸著嘴唇回味著那新鮮的味道,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吃飯的時候,沈卓發現按照計劃保持鎮定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他不敢擡頭看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隻顧埋頭把飯往口裡填,菜也不敢去夾,生怕一擡頭就對上瞭其中的一雙眼睛。

  「怎麼不吃菜呢?」白靜說。

  沈卓低著頭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塊瘦肉片早落到瞭碗裡,他擡瞭擡眼皮追著縮回去的筷子看過去,是白靜的手。又是一個沒骨的雞肉塊,這回是小悅的小手夾給他的,他聽見少女在「嘻嘻」地笑。

  「謝謝!」沈卓感激地小聲說,惴惴不安地看瞭米雅一眼,她正抿著嘴極力地忍住笑看著他,眼神裡沒有責怪,隻有深長的曖昧。

  好不容易逃回瞭房間,沒多久米雅也回來瞭。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縮得像隻老鼠一樣!」她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說。

  「好……好笑嗎?」沈卓心虛地瞅瞭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麼的,肚子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間跑,就在剛才……不得不忍著……」他支支吾吾地說。

  「有必要撒謊嗎?」米雅突然臉一沉,一本正經地質問道,「白靜都跟我說瞭!你還裝?!」

  「什麼?她說瞭什麼?」沈卓的心一下提瞭起來,沒想到白靜這麼快就招瞭,都怪自己來不及叮囑她,誰叫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來,摸瞭摸尖尖的下巴。

  「沒……沒有的事,凈瞎說!」沈卓趕緊說,看來她也隻是猜測,不由得有瞭底氣。

  「我還沒說你就說我瞎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麼話?」米雅歪著頭問他,「白靜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麼話也不瞞著我!你知道她對我說瞭什麼嗎?」

  沈卓茫然地搖瞭搖頭。

  「我一回來,她問我有什麼意見沒有?」米雅笑吟吟地說。

  「什麼意見?我不明白。」沈卓不解地問。

  「傻瓜,這你都不明白?她說瞭很多話,我算是聽出來瞭,總之,就是她覺得你很不錯,想和你那樣,又怕我會吃醋什麼的,就那樣問我啦。」

  「噢……你怎麼說?」沈卓終於松瞭一口氣,還以爲白靜真的把他給出賣瞭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我還能怎麼說?」米雅一邊說一邊朝沈卓走瞭過來,「我和你隻是情人關系,又不是夫妻,當然沒什麼意見啦!再說瞭,吳宇不是還有兩個月才回來嘛!白靜一個人要熬那麼長時間,俗話說' 好姐妹有福同享' ,誰用誰的男人有什麼關系?」

  「你們自己都決定瞭,還問我幹什麼?」沈卓心裡有些不高興,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可以任意轉讓的寵物一樣。

  「我們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我還是有點怕你不高興,所以才來問問你,要是你覺得傷自尊就算瞭,算我沒說過,我知道怎麼跟她說。」她盯著沈卓的眼睛認真地說,在床邊挨著他的身子坐瞭下來。

  雖然米雅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試探,沈卓還是不敢相信,轉身把米雅撲在瞭床上,「我有你就知足瞭!還想什麼白靜?」探下手去就脫她的內褲。

  「天天晚上幹著還不夠嗎?」白靜連忙抓住他的手,把他從身上推起來,「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給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給白靜好嗎?她正在下面等著你呢!」她「嘻嘻」地笑著,不容分說地把沈卓推到門外,從裡面把門鎖上瞭。

  沈卓在外面怎麼敲門她都不開,隻好硬著頭皮下樓來找白靜,客廳裡卻隻有小悅一個人在看電視。

  「嗨!」沈卓清瞭清嗓子,朝著她的背影問,「你媽媽呢?」

  小悅在沙發上扭轉頭來瞪瞭他一眼,朝外面努瞭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子裡納涼呢!也許在遊泳池邊上,你找她幹什麼?」

  「不……不幹什麼,隻是和她說說話。」沈卓說。

  「說說話,你不會喜歡上我媽媽瞭吧?」小悅調皮地說,向他招瞭招手叫他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悄聲說:「我看得出來,我媽媽對你有意思!」

  「別瞎說!」沈卓怕她又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連忙撇瞭她走出客廳,到院子裡來尋白靜。

  沿著遊泳池最長的一邊走瞭一半還不到,就聽到白靜遊廊裡小聲地叫他的名字——「沈卓」「沈卓」,聲音裡柔情無限。黑夜裡看得不大清,沈卓循聲往遊廊的方響摸索著走過去,逐漸看清瞭白靜白白的身影坐在遊廊裡的秋千上,前後搖晃著「嘎吱」「嘎吱」地響。

  「來瞭!」白靜輕聲說,停止瞭蕩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過來挨著身邊坐下,「坐這裡,我還以爲你不回來呢!」她說,一邊把頭倚在男人結實的肩頭上,在她輕柔的呼吸裡,就連夜色也跟著變得脈脈含情起來。

  「我聽白靜說,你要跟我談談,所以我就下來瞭。」沈卓嘟嘟噥噥地說,女人熱熱的氣息吹在脖頸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日都被你日瞭,還談什麼!」白靜抓住男人的手掌,拉過來貼在柔軟的小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的這裡要和你的肉棒談談。」她咯咯地輕笑著,解開睡衣的腰帶把沈卓的手掌放瞭進去。

  「你……你真色……才一頓飯的時間,又要?」沈卓的手貼著著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瞭光溜溜的陰阜上。

  「說來也怪,被你日瞭之後,一直就沒有幹過!」白靜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小聲地說,「呼呼」地對著他的耳背吹氣。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進瞭一寸,摸到瞭肉丘中間凹下去的地方,那裡果然還縈繞著潮潮濕濕的熱氣,「真的,還是濕的……」沈卓囁嚅著說。

  「你真討厭!誰叫你日得人傢那麼爽?!」白靜嬌嗔著挺瞭一下臀部,指尖沿著濕潤的肉縫一滑,便陷入瞭一條軟踏踏的沼澤裡面,突然被硬硬的骨節侵入,她禁不住顫抖一下,短促地尖叫瞭一聲「啊」,慌忙伸手捂住瞭瞭嘴巴——這個距離小悅在客廳裡面還是聽得見的。

  肉穴就像一張熱乎乎的嘴巴,黏濕的肉褶緩緩地舒展開,又緩緩地聚攏來纏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潑潑地蠕動著吸吮起來。

  「唔唔……」白靜哼叫著摟過沈卓的頭,把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瞭上去,舌頭就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鉆進瞭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攪起來。

  嘴巴被女人堵得嚴嚴實實的,沈卓覺得呼吸開始變得爲難起來,一扭身朝著女人伸出空著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懷裡捂住鼓脹的乳房,又是推擠又是揉捏,兩個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漸漸地漲大,漸漸地被賦予瞭一種柔軟的彈力。

  白靜一邊挺動臀部,一邊「咿咿唔唔」地吻著男人,胯間的肉穴癢得就快裂開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撓扒著,抓扯著……最後摸到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溫柔地揉弄起來——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樣,變換著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沒閑著,撒瞭歡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裡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來就未曾幹涸的淫水像泛濫的春潮似的,不斷地從肉閉上滲出暖暖的水來,在肉腔裡汪成瞭一片溫暖的沼澤。

  白靜的鼻孔隻顧「呼哧哧」直冒熱氣,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動,臀部顫抖著一下一下地迎合著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褲襠裡早已經鼓滿成高高的帳篷,肉棒的輪廓漸漸在手掌中明晰起來,她掬住細小的拉鏈扣往外輕輕一拉,肉棒頂著內褲高高地從縫隙裡鼓出來——就像頑強的生命之芽那樣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瞭,上來!」沈卓說,一邊把手都抽瞭回來,背抵著秋千座的靠背,「嘩」地一聲拉開皮帶,擡起屁股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推到瞭大腿上。

  「呀!我愛死你的大肉棒瞭!沈卓!」白靜在火熱粗壯的大肉棒上摸瞭一把,站起身來掀開睡衣的下擺,彎著腰把內褲沿著大腿脫下來放在她坐過的座位上,爬上來岔著兩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間。

  「坐下來,快!」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靜一聲高亢地慘叫,還來不及做好準備,臀部就重重地墜瞭下去,水漣漣的肉穴結實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竄入瞭身體中。

  就連沈卓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還沒反應過來,肉棒就這樣被暖洋洋的肉穴包瞭個密不透風,就像被吸進瞭一個熱乎乎的泥潭裡面一樣,暖暖地讓他的神經打顫,意識一時間也變的迷糊起來。

  「喔……癢啊……裡面真癢!」肉棒抵著瞭那子宮口,白靜全身一陣戰栗,險些從沈卓身上摔瞭下來,忙亂之中伸開雙手亂抓,總算抓著瞭秋千的吊桿才穩住瞭身子。

  沈卓也被嚇瞭一跳,連忙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瞭吊桿,才開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間拉動。

  「……啊……啊……啊喔……」白靜揚起頭朝著滿天的星星呻喚起來,滾燙的肉棒蠕動著「嘁嘁喳喳」地往肉穴裡鉆,癢得她就要化開瞭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動著,左右搖擺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動蕩的秋千,卻總是力不從心。

  「蕩……蕩起來!」白靜氣喘籲籲地說。

  「什麼?」沈卓不知道什麼意思,自己已經遠遠地超出瞭淫蕩的范疇,還要怎麼' 蕩起來' ?

  「把秋千蕩起來!」白靜焦急地說。

  「哦!」沈卓明白瞭她的意思,雙腳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動者往後面蕩開去,肉棒被扯著從肉穴中往後退,最後隻剩龜頭若即若離地現在肥厚的陰唇裡,眼看就要滑脫出來瞭。這時候秋千到瞭最高點,把兩人帶離瞭地面,在短暫地停頓瞭一下之後,「呼啦」一聲又蕩瞭回來,肉棒又逐節推回瞭肉穴裡,再次蕩到另一個最高點的時候,肉棒就緊緊地抵到瞭深處的肉墊。

  「嗷喔……」隨著白靜的一聲浪叫過後,秋千去勢已盡,又要蕩下來……

  幾番下來,沈卓逐漸摸透瞭其中的訣竅:他隻需要順著秋千運動的方向借力一蹬,秋千就會蕩起老高,一點也不費力。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性愛體驗——兩人都有瞭慣性的輔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爲體力和姿勢煞費苦心,他們隻要閉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間的細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種也許曾經一度被忽略瞭的快感的靈光。

  白靜一閉上雙眼,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腦海裡幻化成瞭一匹駿馬,馱著她奔馳在溫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帶上極樂的天國!騷癢的肉穴裡,唯有堅實的肉棒在搖擺著前進後退,快感像準時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中沿著肉棒溢流不止,沒多久兩人的胯間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塗瞭。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著女人胸前那兩對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們在夜色中泛著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蕩,硬糙糙的乳頭不時地刷著他的鼻尖,舌尖總不能切實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靜閉著眼喃喃地說,聲音像從空靈的夜空裡灑落下來似的若有若無。

  「她不過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認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過眼前的女人卻有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她的奶子沒你的長……」他的眼前浮現出米雅渾圓的奶子,那種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歡米雅的奶子……」白靜毫不諱言,「我總喜歡舔……舔她的奶頭!」

  「不過,你的肉穴很獨特,天生就不長毛!」沈卓一邊說一邊適時地蹬腳維持秋千的運動。

  「米雅也這樣說,這個騷貨……騷貨最喜歡……舔我的肉穴瞭!」白靜的聲音又尖又細,有如遊絲震顫著就要斷掉一般。

  「我也喜歡……」沈卓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咬著牙把聲音從牙縫間硬生生地擠出來,「要…要是我們三個在一起……幹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著。

  「我也是……這樣想……我一邊幹著你的肉棒,一邊舔……她的奶子……」白靜陶醉地說。

  「我也……也要舔著她的……奶子幹你!」沈卓說,想著米雅赤裸著身子跪在他們旁邊一手捧起一隻奶子往他和白靜的口中送的淫蕩模樣。禁不住興發如狂,腳下蹬得越來越快,秋千蕩得越來越高。

  「別說瞭……啊……說得我受不瞭……啦!」白靜把脖子伸得長長的,緊緊地抓住吊桿凹著腰,喉嚨裡「咕咕」地咽著唾液。

  肉穴裡一陣陣地收縮,箍得肉棒一陣陣地發癢,沈卓知道她就快到瞭,沉住氣握緊瞭她的臀部,咬著牙攢積著快感,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嗯啊……沈卓……裡面好癢……我快到瞭!沈卓!」白靜忘情地喊叫著,她聽到內心深處「噝噝」地燃燒著情欲的火焰的聲響。

  「呀!」沈卓松開緊要的牙關,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圖剎住晃蕩的秋千,可是由於強大的慣性,秋千「嘎吱吱」地慘叫著不願意停止下來,沈卓連忙撒開摟住臀部的手,向前撲倒在溫軟的懷裡,「我……我也不行……」話還沒說完,就摟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顫抖著射瞭出來。

  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靜的雙手上,她隻能緊緊地抓住秋千的吊桿不敢松手,肉穴裡的肉棒又在伸伸縮縮地射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激蕩得四壁開始瞭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律動,隻好拼命地夾緊雙腿死死地忍著。

  秋千被這麼一頓,搖晃的幅度也來越小,最後終於停瞭下來,「嗚哇……我死瞭!」白靜實在忍不下去瞭,雙腿一松,一撒手撲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泄成瞭一團,泄完之後,她在他的耳邊有氣無力地呢喃著,「沈卓,你真的好棒!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幹到高潮呀?」

  沈卓把汗涔涔的頭從女人的乳房裡掙脫出來,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才緩過氣兒來,「我又不是驢子!我才沒這個本事,」他說,「你都在想些啥呢?」

  「你看,我被你日瞭兩次,兩次都高潮瞭!」白靜贊賞地說,「所以當然就這樣想瞭!」

  「哦,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愛憐地撫摸著女人柔滑的發絲說,「你水流得那麼多,進入狀態也快,我覺得你高潮跟我關系不大。」

  「是嗎?我和吳宇就沒這麼暢快過,總是不能一起……」她說,停下來想瞭一想,「可能是憋瞭兩個星期,太想做愛的緣故吧?」

  「嗯,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這種說法,「以後你就不用憋著瞭,想的時候就來房間找我。」

  「你真好!」白靜感激地說。

  兩人又抱瞭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裡,小悅還在津津有味地看電視。沈卓洗完澡推門進房間來睡覺的時候,米雅已經進入瞭夢鄉。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偷性 桃花運 嬌妻借好友—任麗 鬼交人生 女神攻略 寡嫂如妻 回歸之美母俏姐 现代逍遥录 欲海美人劫 我和女儿下地狱都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