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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妖精

第十五章 小妖精

  沈卓工作時故意把房門半開著,他總是幻想可愛的小悅會出現在他的門口。一連好幾天,還是不見獵物進入圈套。盡管這種好事曾經發生過一次,但是目前看來這種等待似乎遙遙無期——他心中那可愛的小妖精也許正打算和媽媽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呢,如果這樣的話,她可不會接受來自她的對手——白靜——她那會和男人在沙發上做愛的媽媽的命令。

  這天是星期二,從昨晚就淅淅瀝瀝地下起瞭小雨,天亮的時候還沒有停。米雅照例享受瞭男人的服務,心滿意足地去上瞭。沈卓穿著白底方格的睡衣賴在溫暖的床上不願起來,雖然是逼著眼睛,可是他的聽覺在這幾天裡突然變得異常敏銳。

  他就像個大蜘蛛躺在床上潛伏著,聽覺就像蜘蛛網的絲線密密麻麻罩滿瞭整棟房子,密切地關註著房子裡的一切響動,隻要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感覺得到。此時的小悅在哪裡?細碎的腳步在一樓的客廳邊上一直想到洗手間去瞭,因爲他聽見瞭洗手間關門的聲音,然後又聽見衛生紙的卷筒轉動時發出的不連貫的聲音,緊接著是抽水馬桶的「嘩嘩」聲……她回到房間裡又出來進瞭浴室,她在洗臉刷牙嗎?她刷牙總是很積極,漱口時把水在嘴巴裡弄得「嚯啦啦」地響。

  不好?白靜也起來瞭,一起來就和女兒吵瞭起來。小悅還是那樣毫無禮貌地大喊大叫,她在罵她的媽媽是「騷貨」,對,騷貨!白靜生氣地把冰箱門弄得「砰砰」地響,又到浴室裡鼓搗瞭一陣急匆匆地走出瞭客廳,然後車庫的門打開瞭,她開車去幹什麼?多久回來?

  他有種預感,小悅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然,小汽車的聲音剛消失在車道上,少女那細碎的腳步聲就沿著樓梯到瞭走廊上,似乎在樓口那裡猶豫瞭一小會兒。沈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門開得更大瞭些,折回來裝模作樣地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小悅果然到瞭門口,把身子藏在門後面眨巴著眼睛朝裡面張望,看到沈卓擡起頭,她討好似的笑瞭一下,張開可愛的小嘴柔聲說:「我能進來嗎?」

  「嗯!」沈卓連忙點瞭點頭,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瞭。

  「沒有打攪你吧?」她摩摩挲挲地走進來,四下轉瞭一圈,轉回來把柔軟的雙臂撐在電腦桌的邊沿上對沈卓說,眼神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有點煩躁不安。

  「沒……沒,你看,還沒開始呢,」沈卓故作輕松地把雙手一攤說,「……我……剛想下去洗臉來著,你媽媽……她出去幹什麼去瞭?」他突然發現自己說話開始有些不利索。

  「她去買菜……」她把腳掌在地板上蹭來蹭去,弄得地面沙沙地響,「能不能不要提她,我討厭提到白靜?」她直呼媽媽的名字,看起來對這兩個字很反感。

  「噢……這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對……」沈卓惶惶地說,她知道他在說什麼。

  「沒什麼!那不怪你……白靜就是這樣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她做這種事!」小悅無所謂地說,似乎突然有些難爲情,就把頭垂下來看沈卓面前的一張寫有字的紙片——她好像有點近視,沈卓不太確定這一點。

  她剛低下頭,棕色的卷發就垂到瞭沈卓面前的桌面上,散發著那種熟悉的使他沉醉棕香。

  「上面的字有些我不認識,有些話不太懂是什麼意思,」小悅擡起頭來,似乎對這張紙片很感興趣——這不過是沈卓打的草稿,字跡相當的潦草。

  「呃……你說的是哪個字?指給我看,我告訴你。」沈卓說著把頭湊過去看她指頭下的字,腦袋輕輕地碰著瞭少女那光潔得額頭。

  小悅機警地把頭縮瞭回去,伸手抓起那張紙片來湊在眼前仔細地看——她果然是近視,她一邊看一邊繞過電腦桌,看上去就像不經意似的,緩緩擡起一隻腳來把屁股斜坐在沈卓的膝蓋上,另一隻腳還在地面上,成瞭半坐半站的姿勢。

  哦!天真的小妖精!那純真秀美側臉、微微開啓的嘴唇、暖烘烘的頭發……離他的鼻尖那麼近,大約隻有五六公分那麼遠,他甚至還能感到她的臀部隔著衣服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沈卓的內心開始呻吟,可恥地擡起手臂來搭在她的肩膀上,見她並沒有掙紮,便大膽地把她的肩頭緊緊摟住瞭。

  在沈卓看來,小悅實際上並沒有在看那些操蛋的潦草的字跡,她隻是充滿瞭好奇,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等待這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對她做他對她媽媽做的那些事情,那才是她想知道的,那才是她內心渴望的!

  也許,是那最近才變得靈敏起來的耳朵幫助瞭沈卓,他聽到瞭他的小妖精的呼吸節奏漸漸地變得有些淩亂,這種極其細微的變化被他捕捉到的時候,頓時明白瞭此刻就算他親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唇中央,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嗯!癢!」小悅說,彎起脖子來躲躲閃閃的。

  沈卓隻是用嘴唇輕輕地碰瞭碰她的耳垂,她就這麼敏感地躲開瞭,有可能是噴在她的脖頸間的熱氣把她弄癢的。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沈卓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聽起來怪怪的,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脖頸,輕松地把她向後拉倒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真的沒事?!」小悅舒服地靠在瞭男人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喃喃地說。

  「沒事……」沈卓也不知道有事沒事,他隻知道自己必須這樣說,少女柔弱的身軀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裡,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她那脊背骨溫熱地貼著他的胸膛——一股宜人的暖流瞬間充斥瞭他的胸腔。內心的欲望開始如潮水一般洶湧,殘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躺在他懷裡的可是一個少女的純潔無暇的肉體啊!

  「你還不吻我?!」小悅恍恍惚惚地說,就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時發出的那種黏黏糊糊的聲音,「我不會怪你的啦!」她又說。

  懷中的身體對他而言,有一種神秘而又強烈的魅惑,急促的呼吸聲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卑微的道德感就像微弱的灰燼裡殘存的火星,眼看就要徹底地熄滅瞭。

  小悅伸出手來勾著沈卓的脖頸,揚起美麗的臉龐來啜起性感的嘴唇來,緊縮的腹部和嬌小的乳房正在隨著她熾熱的呼吸起伏不止——她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個年齡比她整整大一倍的男人賜給她厚實的吻。

  沈卓愛憐地撫摸著她海藻般的卷發,把她額頭上的幾縷發絲扒開,慢慢地扭下頭去,緊緊地貼在少女焦渴的嘴唇上,少女的唇熾熱而又潮濕,柔軟而又飽滿——而他,得到瞭它。

  不過小悅似乎有點兒膽怯,悸動而羞怯閉緊瞭嘴唇不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她還不習慣被男人的吻!

  少女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微弱的酥癢感。沈卓把他的頭放低到結實的臂腕上,低下頭去溫柔而熱烈的吻她的嘴唇,用濕潤的舌頭把她的唇縫突開,伸進去在她的牙齦上舔舐——上面還殘留著牙膏清爽的薄荷味!

  「唔唔……」小悅難受地呻吟著,慢慢地松開瞭牙關。

  沈卓的舌頭像條狡猾的小蛇,趁機及時地鉆進瞭溫暖的口腔裡,滿滿當當地填滿瞭裡面的空間。

  小悅鼻孔裡「呼呼」地喘著粗氣,她乖巧地含住粗大的舌頭,生疏地吸吮上面的唾液,一股腦兒全吞瞭下去。

  少女的舌頭溫軟糯滑,沈卓的舌頭在裡面像蛟龍入海一般貪婪地翻攪著,幾乎都快要讓她的小妖精窒息瞭。享用完少女的舌頭之後,他把濕漉漉的舌頭伸出來,充滿溫情地舔過她純真的面頰,舔她抖動的眉毛,最後一頭紮到她的脖頸上,用牙齒輕輕地她的耳垂——那讓他迷戀的小肉丁啊!

  「癢……」小悅似乎隻會這樣說,不過這一次她勇敢瞭很多,不再搖著頭躲避瞭。

  沈卓終於放開瞭許多——他開始把懷裡的少女當著一個女人來對待,縱情地舔她細小的鎖骨、舔她頸項上嬌嫩的肌膚,舔她的乳房露出來的部分……熱熱的呼吸吹進她的乳溝裡,再混合著少女讓人迷失的乳香激蕩回來。

  「噢……你是我的,都是我一個人的……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他一邊享用他的獵物,一邊含含糊糊地向他的小妖精訴說可笑的愛慕的話語——隻有瘋子才會相信一個壯年男子對一個妙齡少女說這種話的真實性!

  「啊……啊……好舒服!」小悅舒適地挺起胸脯來,她還要更多的吻來佈滿她的肉體的每個角落。

  沈卓緩緩把她放在大腿上,用一隻手墊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覆上瞭少女那嬌小但是堅挺的乳房,隔著薄薄的睡衣在上面溫柔地揉捏,小小的肉團就像發酵瞭的面團,在火熱的掌心裡慢慢地鼓脹起來……

  寂寞的掌心漸漸不滿睡衣的隔閡,掀開睡衣的下擺伸瞭進去,沿著柔滑得肌膚一直往上到瞭光禿禿的乳房上——原來這個小浪貨早上還沒來得及穿胸衣!

  「乳房……真好!」沈卓喘著粗氣說,少女的奶子嫩得像兩隻小乳鴿,在他的手心裡不安地跳動著。指尖陷進溫軟的乳肉裡,就像被施咒瞭似的再也抽不出來瞭——少女的奶頭在漸漸地變硬變糙,乳肉也變得越來越有彈性。

  「唔唔……好熱啦……好熱……」小悅咬著下嘴唇低聲呻喚著,一邊繃緊瞭身子不住地把胸脯往上挺,仿佛男人還不夠用力。

  沈卓的目標可不在乳房上,他想看看她的肉穴是不是像她媽媽的那樣也是個白虎——正在小悅欲生欲死的當兒,他冷不丁地把手從胸脯上抽出來,狡黯地鉆進瞭少女寬松的褲襠裡面。

  「啊呀!不……不要!」小悅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可是那柔弱的手臂又怎麼能抓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呢?

  火熱的手掌一路向下,並沒有遇到茸茸的「草地」,沒有什麼意外,那是和白靜一樣地光禿禿的小山丘!再往下找到瞭蠕動著的穴口,那裡已經汪瞭一灣滑滑的淫水瞭——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但屄長得一樣,而且還一樣的多汁。指尖沿著水漣漣的溝縫一塞進去,剛到達窄小的穴口,小悅的身子就劇烈地扭動起來。

  「不……不要……不要……」她急切地喊叫著,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粗壯的臂膀,像拔蘿卜一樣拼命地往外拉,一邊蜷著身子掙紮著往地上墜去……

  指頭從肉縫裡滑落出來,沾滿瞭亮亮的新鮮的淫液。沈卓一時也拉不住她蛇一般扭動的身子,隻好由著她掉到地毯上去去瞭。伸手去拉她,她賴在地上怎麼也不起來,把頭埋在膝蓋間狠狠地嘟囔著:「壞人!壞人!你是個壞人!……」

  好不容易逮著這麼個難得的機會,沈卓怎麼能輕易放過?他站起來把椅子提到一邊,伸下手去抓著他的小腿骨,把她硬生生地從地上抱起來朝床上走去——小悅就那樣保持著蹲踞的姿勢蜷在男人的懷裡,也沒有過分地掙紮。

  ——不過一切都太晚瞭,或者對白靜來說,她回來的太早!車庫的門突然「嚯啦啦」地響瞭起來,白靜買菜已經回來瞭——小悅已經被放到瞭床上,四肢都舒展開瞭,沈卓正要撲上去就聽到瞭車庫門的聲音。

  顯然小悅也聽到瞭,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跑瞭出去,扔下沈卓孤零零地站在房間裡張著空蕩蕩的雙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突然溜走瞭,沈卓一時間無法接受,頹然跌坐在床上傻傻地發呆——他的嘴唇上還有她的味道,他的掌心裡還有她的體溫……看來俗話說「好事多磨」,居然就切切實實地應驗瞭剛才發生的事情。

  意外的是,晚飯的時候小悅不再躲在房間裡瞭。她看起來很開心,開開心心地和大傢一起吃飯——似乎又和媽媽重歸於好瞭,這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啊!

  晚飯過後,溫暖的黃昏漸漸沉入瞭夜色之中,白靜心照不宣地上樓去「休息」去瞭,白靜先拿瞭條軟墊去瞭遊廊上納涼。

  「你還要去和白靜……聊天?」小悅看著心神不定的沈卓說,故意把重音放在「聊天」兩個字上面。

  沈卓正一邊看電視一邊想法瞅個機會溜出來和白靜幽會,被小悅這麼一問,訕訕地說:「是啊!你知道,我們每晚都要聊一會兒……」

  「別當我小孩子瞭!」小悅顯然對這種欺騙有點不高興,「我知道……你和白靜都在外面做瞭什麼,不就是怕我看見嘛?」

  「呃……我們,我……和你媽媽真的隻是聊天啦!」沈卓說,他真的不想讓小悅知道這麼多,不過她哼瞭一聲,看起來很鄙夷的樣子,「白靜,她喜歡聽我聊天!」他有些底氣不足。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小悅無所謂地說,對他調皮地吐瞭一下舌頭,「我也喜歡聽你聊天,我也要去!」說完「嘿嘿」地假笑瞭一聲。

  沈卓隻好和她一起出來找白靜,她還帶上瞭可愛的洋娃娃一起。

  白靜早在遊廊的角落裡坐著等候多時瞭,夜色裡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很明顯,她對女兒的摻合很不高興,特別是小悅硬要擠在他們中間的時候,隻是找不到合適的藉口把女兒趕走罷瞭。

  「小悅,把你的屁股挪過來一點!」白靜厲聲說,她感覺得到女兒的屁股和她的情人的屁股靠得太緊瞭。

  白靜花瞭很長時間,絮絮叨叨地講完瞭一段故事,這個故事是關於她在大約小悅這般年紀的時候看的一部老電影,內容很是枯燥無味,聽得沈卓直打哈欠。

  小悅卻聽得津津有味,不斷地想她的媽媽問一些簡單可笑的問題,聽起來像個傻子在問問題,還不停地發問。

  隻有沈卓才知道,她的小妖精借著不斷的發問來轉移媽媽的註意力。借著天賜的黑暗的掩護,靠沈卓這邊的小手早就伸到瞭他的褲襠上,在上面生疏地按瞭又按,直按得肉棒在褲襠裡鼓滿起來成瞭大大的一坨。

  她終於說完的時候,沈卓連忙贊賞地說,「你說得真好笑!好笑極瞭!」一邊趁機摸小悅的手,摸那柔軟的手背和細細的骨節。

  沈卓講的是一個野外露營的趣事,有條蛇鬼使神差地鉆到他的帳篷裡來,呆在被子和他睡瞭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被嚇得個半死。他一邊歡快地說著,一邊在黑暗中做著兩位聽衆根本看不到的手勢。

  小悅「咯咯」笑著,調皮地把洋娃娃一會兒塞到她媽媽的身上,一會兒又塞回沈卓的懷裡。

  沈卓添油加醋地在故事裡加進瞭很多誇張的情節,一邊說一邊爲自己的笑話笑瞭起來,身子直發抖——這不過是瞞天過海的鬼把戲罷瞭,他的手早摸過瞭小悅柔軟的肩頭,沿著瘦小的脛骨直摸到瞭光滑的大腿上,摸進瞭少女溫溫熱熱的胯間,這時正在那濕漉漉的肉縫上溫柔地徘徊不已。

  小悅的身子老是扭個不停,她媽媽對此很是生氣,大聲地叫停下來別動,「好好聽故事,這故事多麼驚險啊!要是被蛇咬瞭一口……」她滿懷恐懼地說,完全沉浸在她的情人所編織的故事的羅網中。

  有好幾次,沈卓把鼻子飛快地伸向他的小妖精,在她溫暖的發絲上搜索那醉人的香味,他的手指彎曲著陷入瞭溫熱黏濕的肉縫中央,那裡有嬌嫩的悸動的陰唇在熱烈地歡迎陌生的「來客」。

  小悅笑得直打顫,她緊張地把大腿夾起來,把罪惡的手指緊緊地夾在大腿中間——她想竭力控制住這種不由自主的戰栗,但是沒能成功!

  「我不怕蛇!我不怕蛇!」沈卓哈哈地大笑著。

  誇張的反應終於激怒瞭她媽媽,白靜生氣地把女兒的洋娃娃摔瞭出去,然後用一種平靜的嗓音在黑暗中說:「我覺得你該上床去睡覺瞭!」聲音裡有一種隱匿著的憤怒,聽起來就像是——如果女兒不答應,她隨時會做出過激的行爲來。

  「你們真討厭!」小悅噓瞭一聲,從軟墊上跳下來氣呼呼地走瞭。

  哦,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她在弄瞭沈卓一手的淫水之後揚長而去,把他留在絕望的夜色中呻吟,他甚至覺得和他一起留下來的這女人此刻是麼地討人厭!可惡地女巫!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瞭!」白靜看著女兒走進客廳的背影抱怨說,一邊挪瞭挪屁股挨過來,把手直接摸向沈卓的胯間,「呀!怎麼都這麼大瞭!」她又驚又喜地尖叫說,站起來就要坐到男人的懷裡。

  沈卓完全出於惰性木木地坐在那兒,冷不防被女人在懷裡一坐,痛得「哎喲」一聲怪叫起來,「好痛!好痛!坐到瞭!」他齜牙咧嘴地把女人推起來。

  「沒事吧!」白靜也被嚇瞭一跳,關切地說,「我也不知道會弄痛你,對不起……」

  「哎呀!哎呀!」沈卓捂住褲襠蹲到地上去瞭,「感覺都快斷掉瞭似的,痛死我瞭!哎呦呦!」他假裝痛苦地呻吟起來。

  「要是……痛得厲害,那馬上快去醫院!」白靜信以爲真,緊張地說,伸手去拽他。

  沈卓兀自賴在地上不起來,「沒事!沒事!明天早上就好瞭!」

  「真的沒問題吧?」女人惴惴不安地說,「……明天早上才好,那今晚就做不瞭啦?」

  「嗯嗯,沒問題,休息一晚上就會好,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沈卓啞著嗓子說,聽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唉,都怪我,是我太急……」白靜愧疚地說,「都怪我太想幹瞭,從一出來到現在我一直都是濕的,被鬼丫頭一耽擱,就更加忍不住。」她還在自責。

  「我真的沒事,我隻是需要休息,」沈卓一邊叫喚一邊寬慰她,「我知道你忍不住瞭,不過,米雅在樓上,你可以去找她呀!叫她給你舔舔,說不準,她也正需要你舔她的呢!」

  「呀!我還忘瞭米雅!」白靜一拍腦袋說,「好久都沒有和她做瞭,那騷貨一口好活……但是,你怎麼辦?」

  「我啊?……今晚怕是做不瞭啦!」沈卓不無遺憾地說,「我在外面休息一會兒就好,你們幹完我估計也好得差不多啦!」

  「你確定要這樣?呆在這裡等我們幹完?」白靜猶豫著說,似乎覺得這樣對待她的情人有些不厚道。

  「我也想在旁邊看你們做,可是,你瞧我這樣子,」沈卓又「哎呦呦」地哼瞭兩聲,「看到兩個美人在床上,那還不更加嚴重瞭?」

  「好吧!我們爽完瞭再叫你。」女人終於相信瞭他的鬼話。

  「快去吧!我待會兒就好……」沈卓催促著她,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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