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近乎侮辱的姿勢下,我的做愛快感在一點一點凝聚,在我頑強地沖刺瞭近40多分鐘後,我的陰莖終於像火山一樣噴發瞭。那噴射一如往常也有快感,讓我目眩神迷,隻可惜的是,我的種子沒有栽種到沈瑩的身體裡,卻隻留給瞭避孕套的那層薄膜。
沈瑩在我的身下也兩次高潮,她無力地癱軟下來,爬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轉過身來抱著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輕輕的吸泣。
激情過後的我仰面倒在床上,聽到沈瑩的哭泣,想起自己剛才的野蠻放縱,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湧上心頭。我知道和沈瑩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恩愛瞭,等看我們的將是暴風驟雨、雷霆萬鈞。這該怨誰呢?我的眼淚也默無聲息地從我的眼睛流出,我為沈瑩的墮落感到傷心,我為我的憤怒感到痛苦,我為我們婚姻的失敗感到絕望,我更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
難道隻有離婚報復才是解決我和沈瑩關系的唯一出路嗎?
一切恢復瞭平靜,沈瑩不再哭泣。她轉過身來蜷縮在我的懷裡,帶看哭音低聲說道:「建新,難道你不再愛我瞭嗎?」難道我會就不再愛她瞭嗎?愛或者不愛,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決斷。
我惶惑瞭,我對下午自己的無情決絕的決定猶豫瞭,對沈瑩的恨與愛在心中開始角逐、糾纏:難道一頂綠帽真的會壓死人嗎?難道我們過去的愛都是空幻縹緲的虛假嗎?
建新,你回答我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你過去在房事上從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我感覺……感覺很屈辱,你似乎在對我發泄著什麼……『沈瑩的敏感提醒瞭我,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我還要隱忍不發。
我想用我的撫愛打消她的疑慮,就把沈瑩的頭抱在我的胸脯上,手習慣的去碰獨撫摸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在過去它可是我的最愛之一。它曾經讓我多麼迷醉,將頭深埋在雙乳裡,就會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和溫暖,就會讓我感到幸福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對未來充滿瞭希望。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輕捻著乳頭,一股發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漸占據瞭我的心頭,讓我回憶起我們過去的美好時光。在恍惚中,我忽然聽到沈瑩的一聲輕呼:「啊!」這聲輕呼一下子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一瞬間就想起瞭那兩個裝修工人說的三個字―彈乳琴。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個豬鑼賴駿在沈瑩的乳頭上掛過鉛垂,並把沈瑩的乳房扯得細長,他伸手彈撥著連接的工線。在頭一次就把沈瑩的奶頭吊腫瞭,而且還先後彈過三次,這樣的話,在沈瑩的乳頭上就會有傷痕,因此我想從沈瑩的乳房上找找證據。
為瞭不引起沈瑩的懷疑,我把沈瑩的身體輕筆到印面擺正。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到瞭她的乳房和乳頭,但眼睛卻借看昏暗的夜燈,觀察看另一個乳房的乳頭。
那個乳頭略微有些紅腫,在乳頭的根剖以乎隱隱約約還有一圈烏痕。這一發現將我的柔情徹底絕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感到像被刀紮般的刺痛,嘴裡的動作立刻停頓下來。
我的頭無力地垂瞭下來,把臉貼在瞭沈瑩的雙乳間,委屈和憤怒的眼淚險些再次不爭陣社也流淌出來。
沈瑩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柔聲說道:「老公,我愛你,但你還愛我嗎?你一直沒有回答我。
你還讓我怎樣來回答你,沈瑩,你是真的愛我嗎?愛我,刀那你為什麼會和那個流氓無賴鬼混在一起,不僅出賣瞭你的靈魂,也出賣瞭我的尊嚴,同時也背叛瞭我們婚禮上的誓詞,辜負瞭我對你的往日情懷,還毫不留情的給我戴上一頂終身都會感到恥辱的綠帽!
你讓我該怎樣來回答你?!
做愛後的疲乏讓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卻讓我幾乎徹夜難眠。大概在天將放亮的時候,我才艱難地睡著瞭。在第二天清晨,我卻被沈瑩喚醒,因為我還要去公司上班。
我昨晚還是含含糊糊地回答瞭她的問話,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來後也無法回想起自己是怎麼說的。
我昏昏沉沉一人打車來到瞭單位,向分管我的許副總匯報瞭我在天津的工作進展。估計是我的神情和臉色太難看,副總關切地提醒我是不是病瞭,不妨先回傢好好休息一下。
我實在支撐不下去,而且還有一件事需要我馬上出去處理―去醫院檢查我是否得瞭性病。我向公司請瞭假,一個人來到瞭市醫院,掛瞭皮膚性病科的門診號,做瞭抽血化檢項目:梅毒、疙疹、艾滋病HIV 抗體初篩試驗(E USA ),又做瞭分泌物檢查:衣原體、解眠支原體、淋球菌塗片、淋球菌培養、前列腺液常規等項目。
做分淪物檢查時,讓我吃盡瞭苦頭,護士要把一直棉簽插進我的尿道。算我倒黴,我偏偏碰到瞭一個對性病患者極為厭惡的老護士,她下手頗狠,又毫不體諒我的感受,那隻棉簽插進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來。
那個護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痛快完瞭,就要吃點痛來回報,這叫報應不爽。」她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總不能向她解釋我是懷疑自己從妻子那裡感染瞭性病,而妻子的性病又來自於小民工吧。我有苦難言,隻得默默忍受別人的奚落,心中更加深恨沈瑩的出軌和小民工的混賬。因為這些檢查結果需要1 一2 天才箭出來,所以我還要提心吊膽兩三天。
我從醫院出來,回到傢補覺。中午時分,我接到沈瑩的電話,說她中午需要和同事上街購買化妝品,就不回傢吃飯瞭。我心中的怒火和懷疑再次升騰起來,我打的趕到新房,發現賴駿壓根沒到新房,工人們說他今天有其他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