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狗後來沒有跟我回傢。」我在沙發上抱著陸鹿說。
「啊?我以為它會跟你回傢。」她天真地看著我,有一瞬間我覺得她的眼睛像我大學的女朋友。
「沒有。它真正的主人喊瞭一句小白,它就跟他們走瞭。」
「它叫小白?」
「對,很傻吧?」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麼?」
「弗拉基米爾- 伊裡奇- 烏裡揚諾夫」
「你有病啊!」
「神經病。」
「真是神經病!」
「你別總掐我的乳頭。」
「為什麼?」
「我又硬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