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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高中˙人生的夢靨 罷凌下的崩潰˙生離死別的清醒(1)

(40)高中˙人生的夢靨 罷凌下的崩潰˙生離死別的清醒(1)

  穿著高中制服,爸說我長得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瞭。一張瓜子臉,細致的五官,眉宇之間有一種娟秀。157公分的身高,43公斤苗條的身材,筆直勻稱的一雙腿,襯上原本白皙的皮膚,更顯秀氣。

  國二之後身高就沒有再長高瞭,腰圍卻細瞭點,上次量是20寸,乳房卻豐滿瞭不少已經是十足十的Ccup瞭,爸比說我的骨架很纖細,卻不骨感,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越來越有女人味瞭!十足的小女人瞭!!

  整個高中一年級從新生訓練開始,學長們還有班上的男同學就對我很好,當然也和幾位女同學處得不錯,尤其是國中時候同班的姊妹淘–靜婷,正好跟我一般,基本上我的性格話不多,多半是露著微笑靜靜的聽,我想也許這樣所以我的人緣還不錯吧~

  高一這一年,在學校過得很開心,在傢裡跟爸比如膠似漆的甜蜜,生活得美好是不是太過順利瞭?還是我跟爸比太過幸福瞭?因此不被上天允許?我不知道……可是,每次我沉醉在幸福中的時候,老天爺總是安排一些令人椎心之痛的事情,中斷我們平靜幸福的生活,即使我跟爸比半隱居的不與人爭,少與人往來,低調的相依過日子,上蒼對我們父女的考驗竟然格外殘酷,三番兩次的想要破壞我們,傷害我們,還真的差一點成功瞭。

  有時候我反思當年經歷的過往,會有一種疑問----難道因為我們是亂倫的禁忌之戀,所以要這樣的磨難我們?隻是每一次,沒有被擊倒,沒有被阻礙而放棄真愛得我們,卻也因此,一次又一次的堅定瞭我們對於彼此,對於真愛,義無反顧的心!

  高一下學期快要暑假時,周宇翔---高三的學長,籃球校隊的一員,很陽光的男孩子,開朗的性格,迷人的笑容,確實是帥帥的是很多女同學會私下討論關註的焦點。

  他有兩個死黨,三個人在學校裡有點風雲人物的樣子,隻是惹禍的也是他們,打架的也有他們,不論好的壞的都有他的一份,在學校很是活躍。

  他對我展開瞭熱烈的追求,他是我新生訓練時候帶我們班的學長姐之一,打從我入校,他對我格外的殷勤,常常到我們班開玩笑的說“張玉瑩是我的喔~你們不可欺侮她喔!”再不然就是當眾跟他的死黨說“小瑩是我的,不可以跟我搶喔~~”。每次都弄得我很尷尬不知道怎麼應付他隨心所欲的率性表白與宣言……

  但是,也隻是說說罷瞭~

  下學期中段考後,他開始寫情書給我,班上的同學瞎起哄讓我很難堪,我從來都不回,後來乾脆拒收,於是宇翔學長找上瞭靜婷,要靜婷傳話,要靜婷遞信當信使,要靜婷一次又一次的約我……

  「小瑩~~你真的不喜歡宇翔學長嗎?我看他好像很認真耶,他長得又好看又幽默,這麼多女生喜歡他難得他始終如一隻追你一個,你到底不喜歡他哪裡啊?」

  「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啊,他就是學長而已,還是一個有點煩的學長,我說過很多次瞭,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啊。」

  「小瑩~你坦白告訴我,你心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所以才不接受他?」

  「沒有啦~~為什麼你們整天都是在談論誰跟誰交往瞭,誰又跟誰分手瞭,誰又被抓到劈腿瞭……不然就是忙著要湊合誰跟誰配成一對,我有點不懂……」

  「拜托啊~~小姐,是你不正常吧~~我們是高中瞭耶你還在念國中沒長大喔……國中就很多人談戀愛瞭,更何況我們現在有機會誰不期待夢幻的初戀啊!!更何況與女孩子,每天花新思把自己弄得美美的,男生經過裝一下淑女,跟男聲講話聲音都可以不一樣,哪個不是都希望被男生註意啊?你喔……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都不想交男朋友嗎?」

  「不會想耶……靜婷~你自己不是很欣賞宇翔學長嗎?幹嘛老是要搓合我跟他?」

  「你不知道他的眼中隻有你嗎?」當時,我沒有發現靜婷冷冷得這句話……

  我們學校由於不是升學重點高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學生都滿會玩,也滿時髦的,活動特別多,聯誼也特別多。有男女朋友的,甚至是交往過好幾次經驗的大有人在。

  女孩子間的話題常常是新潮打扮上的,不然就是圍繞在男生上,甚至是誰跟誰已經進展到幾壘瞭,更或是誰已經被誰上過瞭。

  這些話題,我當然完全沒有興趣,也不想參與,對於那些聯誼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因為我已經有瞭爸比,對於高中生的愛,對我而言甚至有點可笑。

  這成瞭我很大的困擾……

  宇翔學長開始死纏爛打的戰術,有幾次甚至跟他那兩個跟班堵在校門不讓我回傢,我也隻能不斷的說,「我要回傢瞭,對不起……」都是老師經過瞭才解救瞭我。

  靜婷,每天都要審問一次,繼續替宇翔學長約我放學後,或是星期六日一起出去。

  尤其每次被審問,「你到底為什麼不想參加聯誼啊?」「你幹嘛一直拒絕宇翔學長,一起出去又不會怎樣?」「張玉瑩你是不是太假仙瞭啊?談個戀愛交男朋友有這麼大不瞭嗎?」「少裝乖乖牌瞭啦~長得漂亮就自命清高喔?」「人傢跟我們不一樣啦~玉女耶,」

  不隻是靜婷瞭,連其他本來起哄的女同學,越來越毒舌得奚落嘲諷,甚至已經到瞭越來越不堪的污辱,「人傢是玉女,跟我不一樣~是在室的啦~~哈哈哈~~」

  剛開始我還告訴爸比,學校的這些煩惱。

  沒想到爸的想法竟然是我應該去玩玩沒甚麼不好,跟男男女女同學們出去吃吃飯看看電影,也很正常。

  談到宇翔學長的追求讓人越來越有壓力,爸比竟然笑笑的說「哇~~我們傢寶貝好有魅力喔~~很受歡迎耶~~」

  漸漸的,我開始不想跟爸比談學校的事情瞭!

  煩~~煩~~煩死瞭~~

  上學,慢慢的成瞭不開心的事。甚至想逃避去學校,可是沒有人理解,也沒有人為我排解。

  我不知道怎麼去拒絕宇翔學長又不會傷害到他。

  我不知道怎麼去拒絕班上幾乎每一個禮拜都有的聯誼活動。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同學們越來越嘲諷與羞辱。

  我隻能悶在心裡。

  除瞭悶,我隻會哭……

  這天,難堪的事情終於發生瞭!

  「幹!張玉瑩,我老大看得起你要你當女朋友,你她媽的給臉不要臉喔~~幹!破麻假在室!!我老大寫幾封情書給你,哈,,,一封都沒回!她媽的臭逼,我肏你媽的這一封你再不回試試看!!」

  宇翔學長的兩個跟班中午午休到我們班上,當著全班同學把一封信甩在我的臉上。

  我低著頭抓緊裙角,眼淚不斷的流,耳朵傳來的不隻是言語的辱罵,竟然還夾著同學的笑聲。

  他們倆個一走出教室,我哭著沖到女廁,鎖著門抱頭痛哭……

  崩潰瞭~~~

  我不知道那天我怎麼回傢的,爸看我不對勁,關心的問,我隻是不語……晚餐我也沒吃,爸要帶我去散步,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應一聲。

  最後爸開門進來瞭,直問我到底發生甚麼事?

  流淚……我隻會哭……

  聽著爸溫柔的詢問,心裡更加得委屈,痛苦傷心,憤怒一股腦的沖瞭出來……

  「你問什麼?聯誼很正常?我憑什麼跟他們去聯誼?我憑什麼跟他們分享戀愛心情?我憑什麼交男朋友?爸你不知道嗎?我被人欺侮,被人辱罵,我要怎麼說我愛的是爸爸?我要怎麼說我跟爸亂倫所以不交男朋友?他們聊的我要怎麼參與?還是我要告訴他們我很有經驗,我國小五年級就開始天天替爸爸口交,國二就不是處女瞭,我每天享受性生活?我跟爸爸搞亂倫?你要我說什麼?要我跟他們說我經驗很豐富?還是要我教他們床上要怎麼玩?」

  我歇斯底裡得大哭大吼的,一口氣連珠炮的把所有的委屈怒火都發在爸身上。

  爸傻瞭似的看我,像是不認識我的表情看我。

  「瑩瑩……你……後悔瞭?」

  我沒說話。

  爸要上前抱我,我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回事,我大力的推開爸……

  「你不要碰我……都是因為你……」

  「瑩瑩……當初是你決定,是你想要的啊……」

  「是啊是啊是啊~~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是我自己不要臉……我小我不懂事,變成是我決定的……你……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出去啦……」

  我摔東西砸向爸爸,拿到什麼摔什麼,推他,打他,轟他出房間……

  以後的幾天,我每天到學校,抽屜裡就會有辱罵我的紙條,言語的羞辱,沒想到有一天我意外的發現,竟然是靜婷寫的……我最好的朋友……心碎嗎?還是心死?分不清瞭……

  最終連宇翔學長有開始欺侮我瞭,他在校門外等到我,帶著那兩個跟班,說什麼我根本沒聽進,大概是說我不給他面子吧。

  狠狠的甩瞭我一個耳光,嘲我制服上吐瞭一口痰。

  我怎麼回到傢的?

  傢裡,我已經3天不跟爸說話,不看他一眼,不跟他同處一室,我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他留給我的飯菜,我都沒有動也沒收讓他自己第二天倒掉……

  第4天,我回到傢,桌上擺著一張紙條……

  「瑩瑩~~想開一點,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我知道你不想看到爸,你不用把自己每天下課關在的房間裡,我爸出去,希望你可以自在些,慢慢的心情能好一點,過幾天我們在聊聊好嗎?」

  當天開始,爸每天都比我早趕回傢。

  洗好澡,擺著給我的便當,一張叮嚀的字條,沒在傢裡過夜……

  偶而在門口遇到他,偶而一清早他回來碰到面,他也是快速的離開或是拿瞭東西就走……

  第9天,終於熬到結業式,要放暑假瞭,放暑假就代表我的生日,爸的生日要到瞭。

  在放學的時候,靜婷拉住我,要我答應一起去KTV幫我慶生,她跟宇翔想跟我道歉,所以跟宇翔想幫我過生日,陪不是,希望以後大傢還可以當朋友,至少不要不開心,對大傢都不好。

  禁不起她的軟硬要求,又想著還有一個跟我要好的慧芳也一起去陪我,我也想說不定……可以化解和解,就同意瞭……

  我太天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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