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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

  讓我看一看誰是那齷齪的叔叔吧,我在心裡吶喊著,睜開眼。

  什麼?竟然沒人!

  偌大的雙人床上隻躺著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邊,修長的雙腿分成約70度,微微彎曲,膝蓋舉起,一對精致的小腳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劃,雙腿的力量抬起妻子豐滿的臀部,隨著雙腳下滑到極限,臀部也彈在床上,同樣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這力量撞得顫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這動作彷佛被人肏弄一般,但我多次確認,房內根本沒有其他人,甚至連妻子的粉色包臀內褲還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線從床頭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體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瑩的光澤,她虔誠的的仰起頭,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臉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動,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絕倫的女神雕塑。可這雕塑動起來卻實在讓男人們受不瞭,我被震撼得握著怒挺起的小弟弟,瘋狂的擼起來。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過我吧……啊,輕一點……」無論是她要緊的牙關,還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掙紮的雙腿,都證明瞭她在努力壓抑身體上的快感,可沒有任何愛撫和輕吻,到底是什麼讓近乎性冷淡的妻子愛慾泛濫呢?

  她是在做春夢,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誰呢?

  多麼希望是我將她送到如此狀態,我看著妻子胸前的一對巨乳,那晃動的幅度體現瞭她們的柔軟,而晃動的頻率展示著她們的堅挺,可以想像這對極品淫乳的完美觸感,一雙極其修長的雙腿合著呻吟的節奏蹬得越來越快,壓在雙手上的潔白枕頭像長出的兩隻翅膀,宛如一隻正在痛苦掙紮的美麗仙鶴召喚人們解救。

  她到底是睡著瞭,還是醒著呢?我是否該進去助這隻美麗的仙鶴解脫呢?

  不!當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貞潔,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偽裝用瞭25年,怎麼能為瞭我一時的私慾而毀呢?

  「啊!叔叔……輕點,我不行瞭……」妻子似乎要高潮瞭,她痛苦的哀求著,表情卻非常興奮,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纖細的小腿撐在床上,將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抬起來,略微挺著胯部,整個下身肌肉痙攣的緊繃著,好像在迎合對方最後的沖刺。

  「………」彷佛洗衣服的聲音,我仔細向妻子身上唯一的佈料看去,柔軟的包臀內褲已經被她泛濫的淫水打濕,被她瘋狂的動作撐起一個氣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動都將氣囊打在她的私處。打在不光如此,床單也被淫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瞭,要去瞭……」妻子把手從枕頭下伸出來,胡亂的在細嫩的乳房上抓瞭幾下,接著發出「啊……」的一聲悲鳴,她無力的躺回床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水流出肌膚的聲音。

  她竟然潮吹瞭!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不會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終沒觸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瞭,這讓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還早早交槍的我情何以堪?我顧不得想那麼多,客房內香艷的場面也讓我噴瞭出來,射在瞭客房門外的墻上,我疲憊的閉上瞭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睜開眼,表妹正在床邊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裡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我焦急的問。

  「異常,就你最異常,對著人傢來瞭那麼多次。」表妹有些害羞的說。

  「昨天夜裡我一直抱著你睡的?」我問。

  「是啊!討厭,抱得那麼緊,都喘不上氣瞭。」表妹此時真像一個剛出洞房的新媳婦兒。

  大腦中「嗡……」的一聲,真不知道昨天夜裡是真實還是做夢。

  我拉著表妹去瞭客房,妻子卻不見瞭。

  「她人呢?」我急切的問。

  「不知道,一早就不見瞭。」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裡摸索。

  床單!內褲!這些在昨天都打濕瞭,妻子應該會洗,我打開洗衣機,裡面果然看到瞭準備洗的床單,卻找不到內褲,那條濕透的粉色內褲在哪呢?

  表妹抱著我的腰,俏皮的用細嫩手指摩挲著我的臉,拉瞭拉我的領口,「找什麼呢?新郎官婚後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這件脫下來,洗衣機會給你絞變形的。」

  對,內褲怎麼會放在洗衣機裡洗?

  我立刻又看瞭看空空的洗衣盆,難道昨天夜裡的香艷場面都是夢境?

  夢境又如何,難道我期待妻子是個披著性冷淡外衣的淫娃麼?

  說不出是安心還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氣堵在胸口喘不出來,似乎表妹心頭的大山移給瞭我,我不經意朝陽臺望瞭一眼,正好瞧見瞭那隻粉色的內褲……

  發現新線索的我跑去摸瞭一摸,內褲竟然是乾的。對瞭,還有最後一條線索,我回到客房的墻外,摸索著剛貼不久的墻紙,光滑的墻紙給瞭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切,都射瞭六次瞭,精液稀得跟水一樣,能找到精斑才怪瞭呢,我立刻否定瞭墻紙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我對著依舊在陽臺的表妹喊道。

  墻紙給的答案我也不滿意,昨天夜裡的記憶如此的清晰,怎麼會是夢?

  「都說瞭不知道瞭麼,你怎麼啦,一大早起來就神經兮兮的。快過來。」表妹召喚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經瞭,努力的尋找線索,努力的證實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證實妻子的淫蕩還是自己的無能?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還不夠麼?

  我不斷的反問自己,心裡算是好受瞭一些,慢慢走到陽臺,表妹拿著一個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來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表妹穿著一件綠色的清涼絲質小吊帶,她把妻子晾在陽臺的內衣蓋在胸前,從鎖骨一直蓋到肚臍,幾乎比表妹吊帶上的佈料還多,而這竟然是個胸罩,確實恐怖。

  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確認的巨乳太大瞭。「嗯嗯,別亂動,你嫂子會生氣的。」妻子不喜歡別人動她的私人物品,特別是胸罩,她在傢的時候,連看都不讓我看。

  「吼吼。你娶瞭一隻大怪獸。」表妹調皮的把胸罩套在頭上,烏黑亮麗的秀發上棕色的胸罩彷佛兩隻籃球,「嘿嘿,我也是一頭大怪獸。」

  「你們幹嘛呢?」

  我和表妹在陽臺玩得專註,都沒註意到已經回傢的妻子,她穿著粉色的短袖運動服,一條配套的運動長褲穿起來還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長發紮隨意的紮起,看樣子是剛晨跑回來,但臉色不太好看,此時看到表妹手裡的胸罩,先是一愣,臉色更難看瞭,氣沖沖的就奪瞭過來,「怎麼亂動私人的東西!」她手指著表妹,手裡還有一隻匕首。

  「你,你……」表妹看到妻子這架勢,嚇得退瞭兩步,總不會玩一玩胸罩就要殺人吧?

  「你想幹什麼?可別胡來。」我看到妻子手上鋒利的匕首,也緊張起來,鼓足勇氣擋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與妻子的實力差距,此舉無外呼螳臂當車。

  「我……你……你們!」妻子看著我怒視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膽怯,又看瞭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將匕首扔到地上,握著胸罩跑回瞭屋內。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難道終於忍不住瞭,買瞭把匕首回來?我心想。

  「我沒有。」妻子在客房背對著我坐著。

  「晨練就晨練麼,你買個匕首回來做什麼?」我繼續問。

  「我沒有!」妻子提高瞭聲音,有些生氣瞭。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這是你的建議啊,你難道反悔瞭?」

  「我說瞭,我沒有!」妻子轉過身,一雙明眸閃著點點淚花,「我回傢,日子沒法過瞭。」

  妻子沖到臥室收拾瞭幾分鐘東西,就出門瞭。留下在房裡發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氣啦,都是我鬧得?」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別哭,別哭。」我已經夠亂的瞭,「她無緣無故買個匕首回來就有問題,我們倆吵架,跟你沒關系。」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氣消瞭就回來瞭。」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糟瞭,媽媽說中午要來看我們,現在她走瞭,可怎麼辦。」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表妹提醒著我,「結婚頭一天,你就把新娘氣回娘傢瞭,你還真能啊。」

  妻子把車開走瞭,我們隻好花瞭一個多小時坐大巴,又頂著太陽走瞭半個多小時,才到瞭妻子傢。

  她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親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過前幾年病逝瞭,我還趁此機會好好表現瞭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後也來多次拜訪,否則怎麼能打動這個高難度的女神呢?她的母親倒是很奇怪,年過五十的嶽母看起來彷佛三十出頭,除瞭皮膚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魚尾紋抬頭紋都沒有,皮膚緊致的和剛生過孩子的小媳婦兒沒什麼區別。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麼跑我這來啦?」剛進屋,嶽母就問我。

  一件褐色的連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擺還不到膝蓋,裙上還有碗口大的明亮黃點,一根黑色腰帶嵌著亮麗的黑色寶石,略帶殘酷的將纖細腰肢紮得隻手可握,裸漏的肌膚帶買瞭裝飾,腳鏈、手鏈、手鐲、戒指、耳環應有盡有,纖細的脖子上帶著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墜,可仔細一看又不是耶穌。

  「嗯,媽,婷婷回來沒?」我問道。

  「你又拿阿姨開心,昨天不是剛把人交給你瞭,你不放她,她怎麼跑得回來?」嶽母給我和表妹倒瞭兩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瞭。

  據說,人老先老胸,經常可以看到上瞭年紀的老太太,兩個乳房都掉到大腿瞭,可我的這位嶽母一對豐滿的乳房仍然堅持和地心引力做鬥爭,絲毫沒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親生的啊。

  「哦,沒有啊?」我喝著水,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給嶽母說。

  「怎麼?還不相信阿姨?」嶽母笑著說。

  「媽,你就別逗他瞭。」妻子從裡屋走出來,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紡襯衣從乳房下緣迅速向內收,紮在黑色的西褲裡,帶著黑框眼鏡,手裡還拿著一本《復變函數》。

  「誰讓你出來瞭?第一天就把我閨女氣回來瞭,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容,惡狠狠的說。

  「媽,也不能全怪他瞭……」妻子一回娘傢,就開始護著我瞭,「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對。」

  「阿姨,全是我的錯,我不該……」我見到妻子,頓時松瞭一口氣,趕忙說道。

  「行瞭,你閉嘴。」妻子喝斥住我,接著拉嶽母進瞭裡屋,也不知兩人說瞭些什麼,一場新聞聯播的功夫後,妻子又收拾好東西叫我們回去瞭。

  「婷婷交給你瞭,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斷她的腿。」嶽母笑著對我說,這個當瞭五年的寡婦比新婚的妻子氣色還要好,妻子站在她身邊不滿的瞪瞭嶽母一眼,兩人就像親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隻有她打我。」我本來想說我哪打得過她?

  「狠狠的打,打不過就用鏈子拴住,栓緊點就跑不瞭瞭。」這到底是不是親媽啊!嶽母對這樣對我說著,臉上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這句話實際是嶽母對我的暗示,可惜我並沒有參透嶽母的意思。

  回傢的路上,妻子開著車,給我講述瞭匕首的由來。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習慣,大學畢業後倒是減少瞭,可每當心情不好時,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從晨跑回來的路上,迎面被四個精神萎靡的人攔住瞭去路。

  「姚老師,真是冤傢路窄啊!」嘴裡叼著煙的正是前不久剛被自己建議開除的學生,賈飛。他一米七的身高彷佛長歪瞭骨頭,斜著肩站在路中央,其餘三人站在兩邊。三個學生看起來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們對賈飛點頭哈腰的樣子,看來尊賈飛為老大,看著他們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剛通宵上網出來去公園睡覺。

  「大清早的,你怎麼不回傢?今天不用上學?」妻子問。

  「我怎麼不上學?問得好啊,是誰不讓我上學?」賈飛惡狠狠的說,「你們看,就是這騷貨把我開除瞭,還有臉問我怎麼不上學。你怎麼不上班?」

  「我,你問那麼多幹嘛?我們學校開除瞭,你應該去別的學校上啊。你在我們班影響……」妻子開始瞭職業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師氣喘噓噓的從公園裡跑出來,是在打野戰呢?」賈飛面露邪色。

  「胡說,我是晨練去瞭。」妻子回答。

  「奧,跟誰練呢?咱們練練唄?」賈飛用淫蕩的目光盯著妻子。

  「就是,跟我們玩玩唄,看起來很豐滿呢。」「嗯,這長腿,玩起來一定有意思。」周圍的小弟也附和道,「練練唄。」

  「這騷貨在我們學校的綽號可是第一長腿美教師。大傢今天就陪她練練,上!」

  賈飛一聲令下,三個人都向妻子撲來。

  妻子靈巧的閃過兩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撲倒在地,捉住瞭長褲下裸漏的纖細小腿。

  隻好說是自尋死路瞭,妻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順著草坪滑出三四米遠,妻子拍瞭拍腳踝,還好沒太用力。

  「對瞭,這騷貨會功夫,大傢小心點,抄傢夥。」賈飛提醒到,三個人慢慢爬起來,從隨身帶的包裡掏出瞭兩根指頭粗細的鋼管,舉著鋼管對準妻子。

  「你們都是哪個學校的,跟他瞎混什麼?」妻子叉著腰,教育起三個小弟來,「今天還不去上課,跟著他混早晚也要被開除!」

  「夠瞭,快上!」賈飛受夠這說教瞭。

  「啊……」三個小弟大喊著為自己壯膽,當看到妻子微微抬起腿,雙拳握緊程準備姿勢,三個人又止住瞭腳步。

  「上啊!」賈飛催促道。

  「啊……」真有個耿直的小弟朝妻子撲來,手中的鋼管在空中瘋狂揮舞。

  妻子搖搖頭,向左側一閃躲過瞭攻擊,緊接著伸出右腳一記側踢,打在小弟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開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著他的頭,哄著他說「不哭啦,好瞭,快回去上學吧,不要學賈飛。」

  那小弟感激的看著妻子,又看瞭看賈飛,跑開到瞭一個比較遠的位置圍觀。

  另外兩人見狀,更不敢上瞭。

  「切,看我的:」賈飛也抽出一根鋼管,沖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領制空權,妻子向後退瞭一步,右腳橫踢賈飛肋骨,同時左腳蹬地跳起,也騰空右轉,左腳迅速踢在賈飛腹部,落地剛好左右腳互換,一記跆拳道高難度動作「雙飛踢」將對方擊倒。

  賈飛落地後一直捂著肚子,隔瞭幾秒還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一驚,沒料到賈飛這麼不精打,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樣子,可能好幾頓沒吃飯瞭,妻子蹲下來幫他按摩著背,「你這可憐的樣,還混什麼黑社會,有空幫你爸爸多乾乾活,別總想著報復社會……」賈飛小腹痛得連還口的力氣也沒有,隻能任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教。另外三個小弟見狀全跑瞭。

  妻子說教完,拿出瞭20元錢,塞到賈飛手裡,「去買點吃的吧,再這麼餓下去可不行。」

  賈飛吃瞭虧,沒等妻子走遠,他從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擲來,妻子沒料到他還有暗器,不過幸好反應靈敏,艱難的躲過瞭。她撿起匕首,對著賈飛說:「攜帶管制刀具違法,你罪加一等。老師沒收瞭。」

  ……

  「原來是學生的啊?你怎麼不早說。」我恍然大悟。

  「你讓我說瞭麼?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倆兒……」妻子開著車,委屈的說。

  「你沒受傷吧?老婆,那幫小子太可惡瞭。」我關切的問,不過更是替那幫傻小子可憐,如果妻子穿著緊繃教師的職業套裝倒還會有所收斂;晨練的寬松運動服定能將她的水平發揮到極致。

  「現在才知道關心我啊?」妻子撒嬌道。

  「老婆……」我從副駕駛上轉過身準備抱著妻子。

  「嗯哼,嗯哼……」表妹在後座上咳嗽兩聲。

  「好瞭,註意安全。」妻子推開瞭我。

  妻子正義,勇敢,善良,寬容,聰明,孝順……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冷淡,傳說白虎性慾強,可妻子是個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裡,我都起床觀察過妻子,無論是前兩天她睡在客房,還是後面四天表妹走瞭,她睡在我身邊,她都沒有出現過結婚當晚的瘋狂狀態,看來都是我做的春夢。

  第七天的夜裡,我指望能用一次滿意的性愛為婚假劃傷圓滿的句號,可剛插三下就被妻子踢瞭下去。她說太痛瞭。

  經過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覺得機會難得,同意再來一次,這一次我非常溫柔,可是插瞭五下我又射瞭。

  婚假就這樣結束瞭,產假?呵呵,我倆能有產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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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姓名,李賢文,年齡23歲,奴齡5年,職業學生,身高163厘米,三圍120(88J)60~90,名器饅頭型龍飛穴,先天白虎。特點:身材嬌小豐滿,長相甜美可愛,呆萌軟妹子型,性格憨厚單純,無主見,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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