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皺著眉頭,睜開眼,憤怒的咬下去,說時遲那時快,雪梅立刻推開瞭她,由於用力過猛,妻子的頭撞到瞭床頭上。
「騷貨,你想做什麼?給臉也不要臉。」雪梅像獵狗一般爬到妻子身邊,用手按住妻子修長的玉頸,大罵道。
「姚老師果然還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師調教成性奴,看來雪梅你還要下點功夫啊。」院長笑道。
「賤奴辦事不利,差點傷害到主人,請主人賜罰。」雪梅連忙認錯。
「不怪你,姚老師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艷的肉體一樣有韌勁,要不怎麼能和我們鬥爭這麼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賞你的韌勁,繼續保持!希望咱們能做永遠的對手。」院長走到妻子身邊,揮舞著腿間的兇器說。
「嗚嗚嗚……」妻子見計劃失敗瞭,失落的哭泣著,幾天來唯一一次給對手還以顏色的機會就這麼喪失瞭,等待她的又是無盡的屈辱。
「賤貨,若不是你姿色出眾,我定把你賣到國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肏死。」雪梅兇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將成為我最忠誠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盡快到來。」院長像是在下戰書,他將雪梅扶起,叮囑瞭幾句,雪梅會心一笑。兩人把妻子重新綁在寬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飽滿的陰戶塗抹瞭一些清涼的油。
「姚老師,這叫烈女吟,因為你的冒失行為,你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今晚你將沒有高潮。」院長輕吻著妻子的臉頰,擦去眼角的淚珠,在她耳邊說。
「蠢貨,你失去侍寢資格瞭……」雪梅小聲告誡妻子。
院長打開音響,傳來一首優雅的薩克斯風音樂,兩人就這麼無恥的在妻子面前寬衣解帶,用盡各種姿勢做愛。妻子大張著雙腿,被塗抹瞭淫藥的飽滿陰戶粉嫩油亮,像是塗抹瞭清涼油一樣忽冷忽熱的,半晌就如萬蟻啃噬般瘙癢,眼前的活春宮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蕩漾,一對碩乳不爭氣的漲大著,若不是雙手被吊在椅背上,妻子定會一手安撫胸脯,一手安撫小穴,但此時的她雙腿大開,想挪動大腿摩擦陰唇都難。
她不禁開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猶如以前安慰自己時渴望那個看不到臉的叔叔一般,而鐘義實際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為什麼自己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長的陰莖,能夠直插自己的子宮底。雖然與四個男人做過愛,但能插到自己身體最深處,貫穿自己的身體乃至靈魂的人,也隻有鐘義。
陰道深處的瘙癢隨著眼前兩人激烈的活塞運動而越來越濃,妻子緊緊盯著鐘義的兇器,隻有它能幫助妻子止癢。院長那令人滿意的長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動作,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駕馭自己高貴氣質的霸氣氣場,都讓她陶醉,這不正是她想要的麼?
她渴望著院長的凌辱,渴望骯臟陰莖的褻瀆,渴望腥臭精液的玷污。
院長為什麼不來弄自己呢?
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罵自己一下也好啊。
「主人……主人……」妻子有些神志不清瞭。
院長連看都沒有看妻子一眼,兩人聽到妻子的呼喚,抽插得更起勁瞭,不知經過瞭多少次高潮,院長才把濃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進行瞭簡單的休息和清理,出門一趟,又進來兩人相擁而臥。
妻子被折磨得慾火中燒,口乾舌燥的大張著檀口,喃喃的呼喚著,「主人……老公……我想要……」
院長得意的笑著,摸摸妻子的額頭,「姚老師,你想要,我也想給你啊,但是我今天想給你點教訓,下次再有什麼類似的想法,你將終身都生活在沒有高潮的世界裡。」院長說完讓雪梅將紫色的絲襪脫下來,塞到妻子的嘴裡。
無盡的夜,幽靜又漫長,妻子隻能「嗯嗯……」的呻吟,疲憊之時隻能睡兩三分鐘,又被內心的慾火焚燒至醒。
第二天,院長不知何時離開的,雪梅笑著叫醒妻子,解開瞭妻子的束縛。
「妹妹,你昨晚的叫聲真淫蕩。叫瞭一晚上,口渴瞭吧?」
妻子點點頭。
雪梅取出絲襪,拿起一個藍色的小藥品,倒在妻子嘴裡。
「什……什麼」妻子口乾得說話困難。
「給你的驚喜啊,昨晚給你塗抹的就是這個。」雪梅笑著將瓶子放到妻子眼前,瓶身上竟然寫著H2O「水?」妻子回味瞭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沒有被塗抹媚藥,而是骨子裡淫蕩。」雪梅譏笑道。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都是你們用的藥。」妻子一時不能接受這驚喜。
「你天性淫蕩,隻不過從前一直壓抑著,這回被主人挖掘出來罷瞭。我們根本就沒用藥,你呀,天生就是個淫娃。」雪梅解釋道。
「不,不……」妻子搖著頭,這打擊猶如晴天霹靂,區區一小瓶睡,就為她的純潔判瞭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換過瞭藥品,院長略施小計給妻子的心靈帶來瞭重創。妻子僵硬的望著雪梅,剛燃起些許溫暖的心靈又跌入冰窖:昨夜對院長的渴望竟然都源於自己的內心?那些強烈又淫蕩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慾望?
雪梅看著呆若木雞的妻子,知道計策起瞭奇效,本來這聰明的女教師應該輕易識破計策,但她一看肉棒智商就成瞭負數,滿腦的慾望把她的高智商都趕跑瞭。
「昨天多虧我攔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瞭,你以為你咬下去就擺脫瞭?」雪梅一邊攙著妻子走進浴室,一邊勸說妻子,雖然一夜沒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已經給美艷的嬌軀度上瞭一層油。
「且不說主人的性器多麼堅硬,你不一定能咬斷。就算你咬斷瞭,主人能放過你?傻丫頭一定想著魚死網破吧?那你傢人呢?你老公呢?你的雙親呢?你從來都是先考慮別人,怎麼這次就自私起來,先考慮自己瞭呢?你要擔起的可不僅僅是與主人同歸於盡的責任啊!」雪梅的邏輯漏洞百出,可妻子的註意力全部用在驚愕自己的淫蕩想法,以及對付大腿根的瘙癢上,隻能雪梅說什麼就是什麼。
「姐,求你別說瞭。」妻子第一次稱雪梅為姐,「我……我好難受。」大腿根的瘙癢弄得她全身煩躁不安,體內深處一個地方奇癢無比,卻又說不出是哪個器官。
「哎!妹妹,想主人瞭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幫你求求情。」雪梅第一次聽到妻子稱她為姐,臉上樂開瞭花,推著妻子進瞭浴室,接著也跟進浴室幫妻子清洗起來。
雪梅為妻子換瞭一雙白色的無根馬蹄靴,一雙保守又正經的灰色超薄絲襪,一條白色的蕾絲開襠三角內褲,中間同樣帶著一串白珍珠,她告誡妻子,用聖潔的裝扮來吸引主人的註意力,動作也需要聖潔一些,爭取到今夜的侍寢機會,這將是妻子第一次主動侍寢,主人喜歡這種褻瀆神聖的感覺。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這隻假陽具是多麼的人性化,隻要雪梅解開她的手銬,她便會好好愛撫一下胸前已經漲得如籃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跟院長打瞭一個電話,似乎時間很長,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頭一次發覺自己是如此的需要高潮,而高潮的獲取也是如此的困難。待雪梅掛掉電話,走到妻子身邊,按動瞭開關,妻子體內的假陽具又深入瞭一步,快速旋轉起來。
「啊啊啊……要飛瞭……」妻子爽得白色馬蹄靴無力的向兩邊亂瞪,腰部用力的前後晃動,胸前一對白嫩的籃球激烈的彈跳,「姐姐……胸……胸,好難受……」妻子一對絕世豪乳漲的酸痛,濃鬱的空虛感籠罩在嫩白的乳肉內揮之不去,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特點,隻要再稍稍愛撫一下她胸前寂寞的籃球,就能達到令她滿足的高潮。
雪梅聽瞭把假陽具停瞭下來。
妻子用疑惑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祈求道:「姐姐,快給我打開手銬吧!」
雪梅輕聲在妻子耳邊說:「好妹妹,胸脯是不能自己亂摸的,高潮是主人賜予的,就讓姐姐來代替主人愛撫你吧。」說著用一雙小手按在妻子柔軟的碩乳上。
「姐姐,用力點!」妻子瞇著眼睛享受胸前的滿足感。
「要叫主人!還不謝謝主人?」雪梅教育道。
「謝謝主人!」妻子用力的挺瞭挺胸脯,讓雪梅摸得更方便舒適些。
雪梅按動瞭假陽具的開關,妒忌也有些泄慾般的蹂躪著妻子的一對碩乳,妻子爽得兩腿痙攣,豐滿大腿張開顫栗的發抖,像一隻瀕死的青蛙,纖細的小腿緊繃著舞動。雪梅看著妻子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用餐後,妻子識趣的將手再次交疊在身後,任雪梅銬住,離開椅子的一刻,她仍舊依依不舍,頭一次覺得性愛比吃飯更重要。她問瞭問雪梅,算起來已經是進入院長別墅的第四天瞭,自己該去上班瞭,可雪梅說早已幫她請假瞭。
竟然連這也想得到,妻子不禁感嘆院長這個組織的關懷真是無微不至。雪梅將她送回屋子,叫她練一練自己走路。要想穿上這種高難度的馬蹄靴行走還真不容易,妻子勉強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瞭幾次,已經累得嬌喘連連,她對著屋內的鏡子退瞭一步,鏡子剛好容納下她高挑的嬌軀,潔白的無根馬蹄靴裡嬌小的足弓被拉到瞭極限,宛如跳芭蕾一般,柔嫩的腳趾承受著全身的重量,纖細的小腿緊繃著顫抖,為瞭保持平衡,她不得不撅正磨盤大的肥臀,挺直纖細腰身,胸前活潑的巨乳像驕傲的將軍高高翹起。
妻子害羞的抱緊雙臂,勉強遮住乳峰最豐滿的那一圈線,飽滿軟嫩的乳肉立刻向兩邊溢出,呈現兩個凹字型。不知是因為勞累還是羞澀,嫩白的酮體泛著一絲粉紅,深不見底的乳溝和纖細的水蛇腰上還冒著點點香汗。妻子害羞的看著鏡子,臉上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從來沒見過自己穿如此清純的顏色,暴露設計的衣服,此時自己與天使的差距隻是一對聖潔的翅膀。
妻子仔細端詳著鏡中的女人,視線從玉頸劃過乳峰,小心的憐惜著身體的每一寸完美曲線,最後停留在開襠的白色蕾絲內褲上,白色的蕾絲暴露出一絲粉嫩,而粉嫩中又夾著若隱若現的珍珠。妻子下意識的夾瞭一下大腿,珍珠小小顆粒壓迫私密部位的感覺恰到好處,太完美瞭,妻子不禁渴望打破這完美,渴望一根黑紅的棒子挑開珍珠,粗暴的占有她,凌辱她,玷污她,渴望骯臟,渴望褻瀆,渴望一切能夠打破自己聖潔防禦,讓自己徹底臣服的東西……
突然闖入的雪梅打破瞭妻子鏡花水月的幻想,她拉著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的天使,匆匆忙忙的跑到大廳。一出屋門,妻子又被重新戴上瞭手銬,除瞭在這間給她分配的小空間和吃飯時,妻子一直保持著雙手帶鎖的狀態,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需要這樣防備麼?
「這叫後宮。」雪梅介紹說。
「後宮?」妻子不解的問。
「不是前後的後,是等候的候。」雪梅糾正道。
對於候宮,妻子並不陌生,每次被摧殘得精疲力盡滿身狼藉後,都會從這裡的皮椅上醒來,此時宮殿依舊燈火通明,四個裸體的女人正聚在中間聊天,有孫思琪、王漪涵、李賢文,另外一個女人妻子似乎也見過,她的胸前紋著一個藍紫色相間的小圖案,她們都與妻子一樣,雙手交疊縛在身後腰部的位置,用力的挺起裸漏出的豐腴乳球。
幾個波霸比較下來E罩杯的表妹還算胸脯最小的一個,她們纖細的長腿踩在艷麗的高跟鞋上,除瞭孫思琪穿瞭一條黑色的薄紗開襠三角形內褲外,其餘女人的翹臀上都一絲不掛。
「主人快回來瞭,都愣著幹嗎,你們是來聊天的麼?」雪梅責備道。
她說完還嚴厲的瞪瞭那陌生女人一眼,陌生女人強顏歡笑的對雪梅點點頭,在她轉身的瞬間又不屑的撇撇嘴。這簡單的動作卻逃不過妻子的眼睛。陌生女人不經意間的表情意味深長,妻子似乎看到瞭院長這塊堅如磐石阻止中的一絲裂縫。
「候宮,顧名思義,是性奴們用來等候的宮殿,通過這裡將服刑和侍寢分隔開來。性奴們在候宮將自己調整到高潮邊緣的最佳發情狀態,保持著陰戶濕潤可隨時伺候主人,不需進行前戲,主人就可直接享用性奴的任何器官。比如你眼前看到的這個……」
雪梅解釋著宮殿的用途,她指著12個位置中的一個,從地板升起的螢光棒又粗又大,頂端打磨的渾圓,像男人的性器官,雪梅摸著頂端說:「這個東西是用來測量我們性器的緊張程度,前戲階段不夠緊張,螢光棒呈白色,快要到高潮時,呈粉紅色,而到達高潮時成血紅色。當瞭性奴後一切高潮都需主人賜予,擅自高潮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當我們高潮時不僅螢光棒會成紅色,頭頂也會閃氣警燈,鳴起警報。是不是很刺激?妹妹要不要試試?你的位置在那裡。」
妻子盯著白色的螢光棒,又好奇又害怕。雪梅把她拉到表妹的旁邊,上面寫著編號9,妻子看著8號位置的表妹,雙手打開高舉,身體前傾挺胸,兩腿叉開出一個極大的角度,翹臀裡插著螢光棒,拙笨得扭著腰,可那螢光棒總是白色,偶爾閃出一絲粉紅也是曇花一現。
「涵涵,別緊張。放松點,註意醞釀情緒。」雪梅站在妻子和表妹之間說,她這麼一說,表妹更緊張瞭,左腳的鈴鐺不安的聒噪著。
「好瞭,別搖鈴鐺啦!看我的……」背對著妻子另一邊的孫思琪不滿的叫道。
妻子看看她位置的編號上寫著6在孫思琪摩擦大腿,晃動電臀的期間。
雪梅指著表妹腳上的鈴鐺,小聲給妻子解釋道,「在做愛時系上鈴鐺調教性奴,每當插入時鈴鐺就會響,久而久之,性奴一聽到鈴聲,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回憶起主人插入時的感覺,會變得身體敏感想要。這種設計有趣吧?」
聽瞭雪梅的解釋,妻子才明白為什麼表妹的走路動作會變得不自然,跟她一起的孫思琪和李賢文也偶爾走不動路,萬惡的院長,他不僅改變瞭女性的身份,更改造瞭她們的神經。
「嗯嗯……哦……」孫思琪和表妹的姿勢一樣,雙手斜向上高舉,向前挺起酥胸,雪臀對準螢光棒插入,一邊扭腰一邊慢慢坐下去。當她徹底坐下後,一雙又細又長的玉腿慢慢的向兩邊伸展,直到隻能用藍色高跟鞋的鞋尖點地,她深吸一口氣,放松瞭一下雪臀,緊接著發出一聲低吟,看樣子冰冷的螢光棒已經插到瞭她的性器深處,整個人的體重全部承擔在脆弱的子宮壁上。
她皺瞭皺眉,身體前傾,雙手按在瞭前方的擋板上,隻聽「咔嚓」一聲,手腕處被機關牢牢的固定在前方,與此同時,正前方的擋板伸出兩個桃紅色透明的圓形吸盤,罩在孫思琪E罩杯的豪乳上。這樣淫蕩的動作讓她的雪臀非常誇張的向後撅起,她緊閉雙眼,開始收縮小腹扭動雪臀,隻聽她又「嗯……啊啊……」瞭兩聲,螢光棒就閃成瞭粉紅色。
「啪啪……不錯琪琪!」雪梅誇獎著孫思琪,又轉過身問在一旁看呆瞭的妻子。「怎麼樣,試試吧?」
妻子望著孫思琪前凸後撅的動作,以及牢牢罩住胸脯的吸盤,期待和好奇戰勝瞭恐懼,躍躍欲試走上瞭螢光棒。用肥臀對準螢光棒,可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穴口,焦躁中幾次把螢光棒對準瞭自己粉嫩的菊口。
正當妻子專心致志於學習怎麼用螢光棒肏自己時,她的主人回來瞭。
包括妻子在內,赤裸的五個性奴都緊張得鞋跟發抖,妻子那雙無根的馬蹄靴更是抖得柔媚,隻有穿著衣服的雪梅恭迎上去,院長看著被嚇呆瞭的妻子,邪惡的一笑,跟身邊的雪梅說著幾句,徑直走向對面密閉的屋子。
雪梅點點頭,她拉起妻子,又從刑具上放下孫思琪,帶著兩人走向前端的鐵門。在雪梅的介紹下,妻子才知道這個每天被主人肏得昏死的房間叫做行宮,是主人專門用來淫虐肏弄性奴們的。
「表現的積極點,不要辜負瞭姐姐對你的期望,更不要浪費瞭你舉世無雙的身材。」臨走時雪梅捏著妻子的臀部叮囑道。
進入行房,院長先把女主播放到一臺性交椅上,女主播順從的把雙手舉過頭頂,頭頂的手銬接受到感應,自動拷起,穿著淡紫色超薄絲襪的雙腿放到性交椅的扶手上,扶手也有兩個銬子將腳踝銬住,大屁股被墊的高高的,讓無論是肏穴還是肛交都會非常順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扒開到極限,呈大字形舉起固定住,把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出來。
院長摸瞭一下女主播的胸部,問:「咋樣?」
女主播說:「報告主人,孫思琪,5號女奴,職業女主播,年齡27歲,身體時刻準備主人的臨幸。」
院長將她的下巴抬起,看著睿智的眉目,親吻起她的脖子:今天的主要新聞是,脖子部位被吻,微微發熱,熱度快速傳遞到全身,乳房受到擠壓,壓迫感強烈。乳頭勃起,快感順著小腹向下流去,乳房的自衛隊被全部禁閉,無法抵抗外來侵略,不久就被攻陷瞭,日軍繼續南下,兩腿之間的民憤越積越大,正在組織力量反擊,小腹部位不斷有流民逃亡兩腿間,啊……陰道受到短暫的攻擊,啊……啊……,嘶,哈……報告主人,太大瞭,女奴受不瞭。
原來院長插入瞭女主播的肛門,「呵呵,我給你塗一點,」
院長又沾瞭些淫水塗到女主播的肛門,「哦,哦,哦。……日軍剛才對陰道的進攻隻是詳攻,真正的攻擊目標是肛門,雖然立刻有部隊轉移到肛門,但是肛門依然疼痛,哦……痛苦……哦……放松,放松,哦……肛門在薄弱的抵抗後也淪陷瞭。」
一旁的妻子坐在床上看女主播一邊淫蕩播報,一邊自言自語,又一邊忍不住的呻吟,太刺激瞭,感覺自己的乳房變得很漲,又打瞭一些,她被拷在身後的雙手努力的想掙開手銬,安慰乳房,但是卻是徒勞,修長的雙腿不斷交疊,前後摩擦,怎麼坐都不舒服,雙腿的躁動讓馬蹄靴不斷的敲擊著地板,像是給院長插女主播肛門打節拍一樣。
她感覺空調吹的自己赤裸的身體有些冷,又有些麻麻的感覺,從裸漏的雙乳到被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一陣涼一陣熱的,馬蹄靴內的玉足好像出汗瞭,而且量很大。
「哦……哦……肛門成為瞭殖民地,完全失去瞭抵抗,任由日軍蹂躪。啊……報告主人,5號女奴孫思琪,請求高潮。啊,報告主人,啊……啊……啊……,咦……報告主人,下賤的5號女奴孫思琪,請求主人賜予高潮。」
此時的女主播睿智的臉上早已沒有理智,瞳孔睜大,雙唇不停的喘著粗氣,雙腿作為支點,不斷的將肛門送向前方的雞巴上,「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扇到女主播臉上,打斷瞭她的呻吟,「你不是能的很麼,還和我作對不?還敢播報走私不?」
女主播驚恐的看著院長,一臉無辜的偷偷瞄瞭下院長的表情,畢竟事情都過去兩年多瞭,自己也徹底淪為瞭性奴,院長應該滿意瞭才對,怎麼會舊事重提呢?而且早上到現在院長應該心情都不錯啊,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摸著自己的屁股,開玩笑的說不夠豐滿呢,怎麼會突然發怒呢。
她撇瞭一眼身旁的姚婧婷,原來是想殺雞給猴看。
女主播配合的說,「報告主人,再也不敢瞭,哦……女奴孫思琪此生的一切都是院長的,生生世世為院長服務,哦……一切對院長有威脅的事,女奴孫思琪都會阻止。」雖然被一耳光扇的丟失瞭一些快感,但是快感太大瞭,女主播現在急切的想高潮,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此時的妻子已經將身體挪到瞭墻邊,側著身子,用乳房摩擦墻壁,小心翼翼的摩擦著乳房和乳頭,她感覺乳房的腫脹感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加劇瞭,似乎空調吹出的風都在摩擦自己的乳房,乳頭也不爭氣的勃起瞭,她瘋狂的用墻壁摩擦半個乳房,似乎隔靴搔癢,空虛自己的心裡好像缺點啥,但又找不到。
自己的乳房漲的似乎要噴出水來,大腿和屁股不斷起伏,一次次的將上身送向墻壁,小腿也是四處亂踢,不小心踢到瞭床頭櫃,接著就聽到瞭耳光的響聲。自己也嚇瞭一跳,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這麼淫蕩,這麼渴望性愛。汗水打濕瞭乳房和絲襪,讓濕透的灰色絲襪變得有些黑,更襯托出瞭妻子雪白如玉的肌膚。
妻子停止瞭動作,看著院長和女主播,此時院長罵著:「屄都沒肏,你就高潮瞭?阿梅怎麼調教的。」說著把雞巴放到女主播的陰道口。
女主播連忙說道:「主人,對不起,我以後一定註意…」
「啪」又是一巴掌。
「主人,對不起,女奴孫思琪以後一定註意,鍛鏈自己的持久力。哦……啊……,日軍,啊……日軍乘勝追擊,直搗黃龍,雖然我軍隻剩下女兵,被日軍堵在花房,啊……日軍,啊……日女奴,女兵們手無寸鐵,隻能被日軍嗯,嗯,嗯……哦!俘虜,玩弄,大雞吧不斷侵略,嗯!嗯!哦!我軍最寶貴的部分被肆意玩弄,啊,太深瞭,啊……我軍徹底淪陷瞭,哦!哦!被徹底征服瞭,哦!……女奴要去啦!」女主播彷佛要被殺死一樣,將吃奶的勁都用瞭出來,大聲的呻吟。
「啊……女奴孫思琪,請求主人賜予高潮,女奴,請求高潮,啊……」
「高潮吧,騷婊子。」
「啊……」孫思琪的雙眼瞇成一條縫,嘴巴極度長大,面部扭曲,下吧上揚,雙手牢牢抓住上端的手銬,雙腿也用力向上,將身體弓起來,用力的把屁股挺向前方,水晶高跟涼鞋碰撞著扶手,塗抹紫色指甲油的腳趾緊縮,小腿像痙攣瞭一樣,被固定的四肢在有限的空間裡不斷掙紮晃動,最大限度的張開雙腿,看起來像是反抗,其實是迎合院長的陰莖,讓陰莖在體內不斷變幻角度,陰道緊緊吸住院長的陰莖,小腹不斷收縮,按摩著院長的雞巴。
3秒後,就雙眼翻白的重新坐瞭下去。院長猛的將自己的雞巴抽出,孫思琪的淫水也被帶瞭吹來,一直流瞭有一分鐘,陰唇大大的打開,透過陰唇可以看到子宮內膜,粉紅色的可愛顏色,由於管狀怪物的修復作用,在緩緩的合上。
孫思琪彷佛脫水一般,身上煞白,渾身的汗水從額頭,脖子,乳房,小腿留下來,順著平坦的小腹,流到臀部。紫色絲襪上可以看到從小腿上流出的汗漬,這是劇烈做愛時掙紮的證明。
院長點瞭根煙坐在孫思琪對面,翹著二郎腿,雞巴像沒事兒一樣,依然面目猙獰的挺立著,剛才那劇烈的交戰,持續瞭一個小時,卻絲毫無損。他欣賞著被自己幹的昏死過去的孫思琪,心中很滿足,又看瞭看姚婧婷。
這個場面太淫蕩瞭,妻子腦袋一片空白,她繼續瘋狂的用墻壁摩擦乳房,同時把一隻腿抬起,想用床頭櫃的尖角來摩擦陰唇,無奈床頭櫃過矮,自己的雙腿太修長,她一條腿慢慢的下蹲,保持一個乳房摩擦墻面的狀態,架在床頭櫃的腿也慢慢向前伸,無根馬蹄靴讓她無法掌握平衡,跪倒在地上。這個動作有點像小狗撒尿,妻子身體前傾,用墻壁按摩自己的雙乳,一隻腿跪下,另一隻腿架在床頭櫃上,緩緩刺激自己的屄。
她的動作把院長逗樂瞭,他沒想到這個當教師的人妻竟然這麼渴望性愛。他一邊的看著妻子隔靴搔癢,一邊抽煙,讓妻子煎熬的更久一點,妻子就會認識她的淫蕩本質更清楚,一根煙抽完,他把煙頭放到瞭孫思琪屁股前端的淫水裡熄滅,「呲」的一聲,「啊」,孫思琪突然醒瞭,她被肏的有些頭暈,以為剛才的煙頭燙到瞭自己身上,低頭看瞭看,才清楚。
她請求院長將她放下來,洗個澡繼續服侍院長。
院長說,算瞭,今天好好關照下新來的。
此時妻子依然維持著姿勢,用床頭櫃的角摩擦自己的陰唇,由於腿部很健美,並且絲襪已經濕透瞭,所以雖然沒有吊襪帶,但灰色的絲襪也沒有被摩擦和運動甩掉。乳房被白色的大理石墻壁磨的很爽,妻子很想用手愛撫自己的這兩個性器,無奈雙手被拷在腰間,一點作用也沒有。
院長走過去,將手伸到妻子的兩腿間,摸瞭一下陰唇,「啊」妻子被突如其來的刺激爽的措手不及,左腳的馬蹄靴沒站穩,一下靠到後面來,右腿也從床頭櫃上下來,妻子的嬌軀靠早院長的肩膀上,屁股卻剛好坐到院長的手上,院長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瞭妻子的陰道。
「嗚……啊……」妻子像是找到瞭救星,不斷的扭動結實的大腿和屁股來調整入侵手指的角度,時而屁股前後搖晃,時而屁股順時針畫圈。
「你玩的不亦樂乎啊」院長在耳邊輕輕說,「姚老師,果然你骨子裡就想成為奴隸啊。」
妻子有些猶豫,動作放慢,最後停止瞭。
嗯,已經夠瞭,我不能再墮落下去,不可以瞭,我要懸崖勒馬,要過正常人的生活,妻子咬著牙,停止瞭動作,依然跪在地上,雙肩靠著院長的左臂,陰道裡插著兩個手指。
「怎麼不說話,不開心麼?姚老師。」
「不開心!我,我想要自由,你玩也玩瞭,什麼時候能放過我?」妻子漲紅著臉,祈求道。
「跌倒瞭還這麼嘴硬,來我扶你起來。」院長用兩根指頭插入妻子的屄,左手端著妻子的屁股就把妻子端瞭起來。
馬蹄靴使不上力氣,妻子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瞭屁股和陰道裡的兩根指頭上「哦,不,不要。」疼痛伴著快感,沖擊著妻子的大腦。
「你不想站起來?老師是跪著授課的麼?」院長又把妻子放瞭下去,妻子又跪下,陰道依然插著兩個手指。
「不是,我是說……嗚,嗯……」剛才的刺激讓妻子的短暫清醒的身體又墮落瞭。
「想,還是不想?為人師表,不要這麼扭捏。」院長慢慢的用指頭抽查妻子,妻子不知不覺的搖擺大腿配合。被指頭奸淫瞭1分鐘,妻子感覺乳房又漲大瞭,她不停的呻吟,什麼父母,教師,學生,老公,從腦海中閃過,比起指奸的快感不值一提。
「嗯,恩,不要折磨我瞭!」妻子哀求。
「折磨?好吧」院長把手指從妻子陰道抽出。
「不,不要,不要拔出去。」陰道的恐懼感提醒著妻子,妻子感覺隨著指頭的拔出,一股氣也從陰道傳到小腹,又傳到兩個乳房,讓她又漲又癢。
「姚老師,到底要咋樣呢。想給我上課麼?我又不是你的學生,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倒是可以給犬子上上課」院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目光。
「請……請插入!」妻子紅著臉,撇過頭,小聲說。
「聽不見。」
「9號女奴,姚婧婷,教師,請……」妻子腦袋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快要漲痛癢的乳房,和空虛的陰道讓她本能的想起些什麼,隨即又忘掉瞭些什麼。
「真笨,孫思琪,教她。」
「報告主人,孫思琪,5號書奴,職業女主播,年齡27歲,身體時刻準備主人的臨幸。此時的你該說,報告主人,姚婧婷,9號女奴,職業教師,年齡25歲,下賤的身體渴望主人的恩賜…」
「我,我說不出來。」
「那我還是找書奴吧,」說著,院長就走到性交椅前,孫思琪一聽,興奮的坐直瞭一些,將屁股更向前挪瞭挪,多沾瞭一些未乾的淫水。
「我說,我說,別再折磨我瞭」妻子被性器折磨的難以忍受瞭,她跪在地上,晃動著乳房,搖動著屁股,說「報告主人,姚婧婷,9號女奴,職業教師,年齡25歲,下賤的身體渴望主人的恩賜,請求主人的恩賜。」
「好吧,先過來行禮。」院長說,妻子不明白,孫思琪給妻子使瞭一個眼色,讓妻子舔院長的腳趾,妻子皺瞭下眉頭,隻好跪走過去。
院長將孫思琪從性交椅上放下來,恢復四肢自由的孫思琪看著妻子,說:「主人,書奴去幫她洗一洗吧。」
「不用,你倆都別洗瞭,我看看你倆一晚上能整成啥樣。」院長看著緩緩爬過來的妻子,渾身是汗,潔白如玉的皮膚上被汗漬打濕,彷佛塗瞭一層油。陰道的淫水像小溪流一樣流著。
「呦,這誰設計的鞋子,把我寶貝的膝蓋都弄破瞭。」院長向前走瞭幾步,他發現妻子的馬蹄靴雖然挺長,但也不足以保護她的膝蓋,其實不是設計問題,而是妻子的腿實在太長瞭,普通女模特穿上超過膝蓋的靴子,她穿上還不到膝蓋。院長不想讓妻子爬太多,一個剛入手的性玩具,太早破皮都不完美,更會影響今天的雅致。
「報告主人,9號性奴的腿真長。」孫思琪在一旁說。
「是的,你還行麼?今天晚上主要是調教她。你來幫我。」院長也不避諱妻子在一旁,大聲說。
「嗯,應該行。」孫思琪感覺,雖然陰道有點癢,不過經過剛才的抽插和高潮,暫時能忍住,「以9號性奴的身高和腿長,最適合站立後入式插入,由於她與主人的身高相近,這樣的體位能結合的最深,同時欣賞她葫蘆型的曲線。」
「呵呵,分析的有理。」院長一邊聽,一邊享受妻子滑嫩舌頭的舔腳,「把指頭縫也舔瞭。」
「有個有趣的事情,雪梅沒發現吧。」院長把妻子的下吧抬起來,妻子的眼裡全是迷離,口水流還滴在前胸上。
「這個騷貨的乳房敏感度不亞於她的陰道。」院長的指頭在妻子的乳房上繞圈,妻子被弄得又舒爽,又難受,有時晃動身體,渴望院長能觸碰乳頭。
「嗯?釵姐沒說啊!」孫思琪在旁邊看著主人,又看見主人玩弄妻子的乳房,「笨蛋,快用你下賤的嘴幫主人口交啊,你不是以前被調教過麼。這麼蠢!」
院長摸瞭下妻子的頭,說算瞭。
「她以前的調教都是被動的,我們這裡可不一樣,我們不強迫你,馬上你會渴望被我調教的。」院長突然抓著妻子的雙乳,把妻子提瞭起來。
「啊!……」雖然一直準備著,渴望著,但是這個快感伴隨著疼痛還是讓妻子喊瞭出來,並且陰道達到瞭一個小高潮,提起來後,她站不穩,院長從後面扶住瞭她的屁股。
「斯……」一股淫水噴出,全部流到瞭院長的手上。
「你看看,她都受不瞭瞭。」院長把手給兩位女奴看瞭看。
「我們就先從傳教士開始,深度慢慢來,今天先探索下我們姚老師身體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