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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無論白日多麼煩囂,黑暗終將來臨。當夜色深沉整個城市慢慢沉靜下來之時,我正在一傢酒店開的房間裡開心的洗刷刷。

  一想到去見凝香,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臟就砰砰直跳。

  我和香筠在一起的時候是一種自然的感覺,好像無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抱一抱,親一親。有時候不打招呼的偷偷的溜過去給她一個驚喜,又或者無論香筠在做什麼,就從後面襲擊她,然後把她按在那裡一頓暴操,香筠會嚇得啊的大叫一聲,然後就會順從我的各式各樣的胡作非為。所以我和香筠是一種非常非常熟悉,親密的感覺。

  無論是不是有段時間沒去看她,冷落瞭她。她也不會說什麼,當你再次到她的身邊時,她仍然是那麼的溫暖的對待你,毫無疏遠的感覺,就像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很久,幾個世紀還要久。無論發生瞭什麼,做瞭什麼,當你回到她的身邊,你就會知道,那裡屬於你的那份愛永遠都會在那裡等著你。

  和紫倩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應該還不算在一起吧,這個古裡精怪的小丫頭滿身都是莫名其妙的鬼點子,跟她在一起,沒有別的選擇,願意或者不願意,她都有辦法讓你按照她的願望行事。跟她在一起,需要小心謹慎,時時刻刻的註意不要被她耍瞭。不過紫倩又是個漂亮的充滿活力的女孩,離開她一段時間你總會不自禁的想起她。不知道她現在在帝都怎麼樣瞭,有沒有找到她的爸爸,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很長時間沒有她的消息,我還真的開始有點想她。當然,這絕對不牽扯男女的愛,這得算是,我費腦子轉著彎兒的想,這算什麼關系,大概就算是,恩,應該是“大叔對蘿莉的疼愛吧”。

  “哈哈,”想出這麼個奇怪的答案,我洗澡的時候也笑出聲來。

  至於蘇欣,我的眉頭微微皺瞭起來。蘇欣上輩子絕對是個狐貍精,這輩子是狐貍精轉世。自從她當瞭我的秘書,艷福真的是享受到瞭,各種被服侍的感覺也是棒棒的。但是~,蘇欣絕對是另男人最害怕的那種類型。原本的冰山氣質女王,下面隱藏的其實是一座欲望的大火山。

  如果每天什麼都不做,終日膩在一塊,吃飽瞭做,做累瞭睡,睡醒瞭瞭吃。不對,吃可以去掉,就是做,累瞭就睡,每天不下床,那就徹底如瞭蘇欣的願望。

  蘇欣絕對是個狐貍精,不把男人那點液體榨幹她是不會罷休的。我上輩子是修瞭什麼福,惹到這個狐貍精。如果紫倩在還好,蘇欣見到紫倩就像耗子見貓,老實的服服帖帖。如今紫倩不在,蘇欣就活躍的不想好,每天看著她的好心情,皮膚嫩嫩的發著光,我的腎不知為什麼就有點抽痛。

  今天我也是用瞭一萬個借口才終於擺脫瞭蘇欣的糾纏。顯然我也不敢回我的窩,生怕被蘇欣堵著(現在蘇欣也在我和香來筠住的樓裡租瞭一套房子)。這才在外面開瞭一個房間,不是來開車,而是來洗刷刷,做好晚上去見凝香的準備。

  我和凝香到底算是什麼關系呢,凝香是紫倩的母親,但是現在我和凝香也有瞭孽緣,不對,不能用孽這個字,應該改為和凝香有瞭負距離關系。如果以後真的和紫倩……那麼這個關系該怎麼計算呢。算瞭,不去想這個問題,紫倩會處理好的。一想到所有問題都可以扔給紫倩,忽然覺得好輕松。

  熱水沖擊著我的身體,讓我很舒服,凝香那寸縷不掛的身體浮現眼前。豐滿的身子,光溜溜的下體,顏色稍重的恥縫。冷冷的表情,我所經歷過所有女人中唯一對我抗拒,隻有使用一些武力才能令她順服的女性。還有她那比我大出十多歲的年齡(如果倒退個十五年,我算不算5,6歲就逆推一個十七八的女子??!)都令我興奮。腦子裡才一轉,我的肉棒就已經慢慢的支棱起來。

  “別著急啊,兄弟,今晚有你享受的。我累死累活,還不都為瞭你啊。”我嘆瞭口氣哼哼著。

  我洗漱完畢,在房間裡看瞭會無聊的電視,然後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先養養精力。畢竟白天跟呂冰戰鬥一場,雖然我現在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能屈能伸,但是也能感到不像20歲前那種除瞭軟的時間都是硬的的狀態。要把最好的狀態留給凝香。

  “鈴~鈴~鈴~”,電話聲響。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順手抓起電話。

  “先生,您需要服務麼?”溫柔的聲音在電話裡傳出。

  “不,不需要。謝謝。”我趕緊掛瞭電話。向窗外望去,整個城市都慢慢的黑下來。時間差不多瞭把,這個叫床電話還是很有創意的嗎,我在心裡暗暗贊嘆。

  我坐上旅店門口的計程車,一路風風火火的趕到凝香的樓下,走進電梯的時候,腿居然有點發軟,還真是有些近鄉情怯啊。用鑰匙輕輕的打開凝香的房門溜進去,然後輕輕的關上房門,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音。然後躡手躡腳的摸黑推開凝香的房門,立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女人肉香的味道。我的小兄弟飛快的挺立起來,在褲子裡頂的很難受。於是我幹脆脫掉褲子和衣服,想瞭想把內褲也脫瞭,讓小兄弟舒舒服服的可以在空氣裡盡情舒展。

  房間裡半拉著窗簾,顯得很暗,我悄悄的摸向床邊,想給凝香一個驚喜。突然又考慮到凝香可是個枕頭底下放手槍的人,如果受到驚嚇……於是我還是在靠近床邊的時候又故意弄出點聲響。

  凝香沒有回應,理論上這個時候我應該聽到槍栓嘩啦一聲上膛的聲音才對,難道凝香轉瞭性,我有點納悶的走到床邊。趁著些許的月色,我終於看清床上的情景。雖然被子也是鼓鼓的,但是床上卻沒有凝香的蹤跡。

  “凝香!”我氣憤的大喊一聲。快步走到床頭打開燈。燈光猛地照亮整個房間。屋子裡空空當當的除瞭我沒有人。

  “凝香!”我有些真的生氣瞭,像是被欺騙瞭一樣,我怒氣沖沖的挨著屋子找,連廁所和浴室也不放過。最後也隻能悻悻的走回臥室,仰著躺倒在凝香的大床上。

  “這個混蛋娘們。”我恨恨的在心裡罵道。我的肉棒直直的聳立,指著天花板。我的一隻手裡則攥著找到的一件凝香粉色小小的內褲。我不由的又呵呵笑起來,伸手用那個小內褲把肉棒輕輕包裹起來,慢慢套弄。

  我掏出電話,開始播凝香的電話號碼。聽筒裡傳來另一個電話嗡嗡的鈴聲,響瞭幾次,電話被接通,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女性冷冰冰的聲音。“這麼晚瞭,什麼事?”

  “凝香,晚上怎麼不在傢?”我無奈的躺在她的床上問到。

  電話裡凝香半天沒有說話,沉默瞭一陣子才冷冷的說,“我有事。”

  “什麼事?”

  “公事。”

  “什麼公事?”

  “你要沒什麼事,就掛瞭吧,我還忙。”

  “再忙也要保重身體啊。”我說到,不知為什麼我每次和她說話的口氣總是不正常,像個無理取鬧的小流氓一樣,“那個,凝香你在哪?”

  “……”

  “你是在辦公室吧。”

  “你打我的辦公室電話,你說我在哪?”凝香鄙視的說。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我接著說,“我這就去看你。”

  “別,你別來!”凝香的聲調猛地高瞭8度,像被踩瞭腳的貓,然後才陡降回來,重新變的像平時一樣冷冷的,但還是補充交代瞭一句。“今天晚上有任務,一會就得帶隊出發。”

  “哦,”我無可奈何的應瞭一聲,“我說凝香,你……”

  “你還有什麼話,快說。”凝香不耐煩的說。

  “你是不是為瞭躲我才不回來的。”我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凝香聽瞭,立刻冷冷的反擊,“沒事掛瞭。”

  “等等,我其實是來找你問問你那個呂冰的事。”我說。

  “她的事,你看著辦就好瞭。我沒什麼好說的”凝香淡淡的說。

  “她的資料你肯定看過瞭。她是刑警啊,你們警察系統都解決不瞭,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我想你推到我這裡肯定是有辦法的。所以想找你問問。”我說。

  電話裡沉默瞭一會。

  “我幫不瞭她,而且她那些爛事我也不想參合。”凝香說道。

  “那你總得給我指條路吧。”我說道。

  “好吧,這個其實很簡單,有一個人可以幫到你,這個人你也見過。而且她的帳我還沒跟她算呢,你就一起把她欠我的瞭瞭吧。”凝香說。

  “啊?那這人到底是誰啊?”我納悶的問道,“我可不猜不到這個人啊。”

  “你知道的,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說這個名字,說這個人的名字我都覺得污瞭我的嘴。”凝香仍然冷冷的說。

  是誰呢?我轉著腦袋想著,這個人跟凝香有關系,而且我也知道。並且這個人貌似欠瞭凝香什麼東西。我腦袋裡把知道的跟凝香有關的人一一羅列出來,然後用小學生的排除法來計算。然後一個人名終於冒瞭出來。

  這時候,我也記起紫倩臨走的時候說過的話。“有空瞭,你去教訓她一下哦,對你有好處。”

  “方雪旋?!”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哼~!”電話裡傳來凝香重重的冷哼。

  “現在,沒事瞭吧,沒事我就掛瞭。”凝香說道。

  “哎,等等啊,”我趕緊說,“咱們聊完這個,還可以聊點別的啊?”

  “你還要聊什麼?”凝香不耐煩的說。

  “這個,這個,”我的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哼,沒什麼好說的瞭吧。”凝香像是拆穿我的戲法,嘲諷的說道。

  “有啊,關於紫倩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我連忙說。

  “紫倩!紫倩有消息瞭?”凝香失聲問道,當媽的不管怎麼樣,還是關心則亂啊。

  “額,怎麼,她沒給你發消息?”我問道。

  電話裡沒有回音,顯然不隻是我,凝香也有段時間沒有紫倩的消息,自從紫倩走後,就像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方式也都聯系不上她。雖然我覺得什麼事放在紫倩身上,應該都沒有問題。

  “沒有。”電話裡還是傳來凝香很果斷的聲音。“你有什麼消息就快說。”

  說實話我沒也有紫倩的消息,剛才隻是為瞭拖著凝香順口編造出的借口。雖然很無恥,但還是很有效果。

  “這樣吧,凝香,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滿意瞭,就把紫倩的消息告訴你。這是對你今晚把我扔在這裡的懲罰。”我大言不慚的說道。

  “混蛋。愛說不說。”凝香生氣的說,然而她始終還是沒有放下電話。

  “那好,那算瞭,哪天你想知道,再來問我吧。親自到我公司來。那我掛電話瞭。”我繼續說,現在是我反過來威脅她瞭,想想就好笑。

  我和凝香都沒有掛電話,僵持著。

  “你問吧。”僵持瞭整整半分鐘,凝香終於先開口說。

  “你和沈飛軍怎麼認識的?”我想瞭想問道。

  “……”電話裡又是一陣沉默。

  “你問這個幹什麼。”凝香反問道。

  “自然是有用的,有些事情我要搞清楚。”我說。

  “這跟所有的事情都不沾邊吧。”凝香淡淡的說。

  “我說有用就有用。”我有些無理的強調著。

  “你真的要知道?”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當然沒有,”凝香的語氣反倒放松下來,“你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

  “好啊,那你說啊。”我故意用語言激怒她。但是凝香也沒有因為我的語氣而生氣。反倒是說瞭起來。

  “我第一次見到沈飛軍是在我們刑警隊的訓練場上。也是我剛進入市刑警支隊後不久。”凝香淡淡的說,“那時候的我非常討厭很多女人喜歡擺弱的樣子,因此工作上選瞭刑警隊,沒事的時候就在訓練場上練搏擊,我總覺得作為一個女性可以像男人那樣能打。”

  “後來有一天,訓練的時候我們教練招呼大傢集合,給我們介紹一個很‘厲害’的人,這個人就是沈飛軍。沈飛軍當時隻是支隊的文秘人員,讓一個文職人員來指導大傢,我就第一個不服,就要求跟他比試一下。”

  “沈飛軍有點尷尬,加上周圍人起哄,他起初是拒絕的。但架不住我用言語諷刺他,最後也就隻好同意過過招。結果一上手我就被他摔瞭幾個跟頭,我正生氣,他居然真的開始指點起我來。他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就想著怎麼也摔他一個跟頭,然後趁著他伸手扶我,我就趁機偷襲。結果還是被他又摔瞭個跟頭。”

  說到這裡,凝香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整個人似乎也沉浸在往事裡。凝香開始自動的回憶往事,已經不用我催促,但是我覺得自己也插不上話,隻能在一旁聽著,真是萬事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這件事過去瞭,我還是不服氣,想著找一個機會跟他再切磋一下,可是整整一個月過去,也沒在訓練場上見到他。於是我終於耐不住性子去找他,但是據說他被派到一個什麼山溝溝裡辦案去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正納悶呢,結果有一個同事,後來知道這個人跟沈飛軍關系還是很好的,他從我身旁走過,陰陽怪氣的說,‘惹什麼人也不能惹小人和女人啊’。”

  “我聽出這句話明顯話裡有話,於是堵住他問個明白,這個人一生氣就說,‘要不是得罪瞭你,他怎麼會被調到山溝離去’。我還真沒想到有人討好我,或者說討好我背後的傢族還幹出這種事,於是就去找沈飛軍的領導談談,很快,沈飛軍就被調瞭回來。”

  “因為這事,我有些歉意,去找沈飛軍道歉,他就說‘出去鍛煉鍛煉挺好的。’就這麼著,這件事算是翻篇瞭。後來,我也沒有一股勁的想要打敗他瞭。反倒是經常一起練拳。過瞭一段時間,我還是沒法摔他一個跟頭,但是年底的支隊大比武,我竟然拿瞭第一名。我沒想到,大傢也沒想到,讓一個女人拿第一,想必讓那些大老爺們挺生氣。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從那我也算出瞭名。”

  “在那之後,我和沈飛軍關系也還正常,算是有好感,但基本還是局限在工作上和訓練上。直到那一次出特別任務,我們才在一起。”

  “當時有個叫許爺的悍匪,全名許保宗。據說是部隊的轉業兵,戰功不少但沒錢送禮。回傢後娶瞭媳婦,原本很安穩。後來老婆被縣領導強奸,他到處告狀,結果被扣瞭個誣陷罪名坐牢。坐牢的時候,媳婦自殺。於是他就越獄出來,殺瞭仇人滿門。”

  “當地出動警力追捕,結果死瞭3個警察還傷瞭幾個人。結果卻是許爺跑瞭,至此杳無音信。大傢都以為找不到瞭,不過這樣的人早晚還會出事,後來,他又是因為給人出頭,打傷瞭幾個高利貸的人,暴露瞭自己。於是就又開始瞭追捕。”

  “許爺邊打邊逃,一路北上。後來進瞭桃江范圍。全市警力出動,配合其他省裡調撥的警力,還有其他許爺路過的省的支援警力一起圍堵。整整三天三夜,眼睛都沒合一下,最後說是把許爺圍在山裡一座山神廟裡。那個廟文革的時候拆瞭,後來又重建,建到一半的時候上面意思不能搞封建迷信,於是就停工在那裡。結果許爺在那裡過夜就被圍瞭。”

  “前面據說強攻瞭幾次,死瞭幾個警察,傷瞭好幾個,又說許爺受瞭傷,逃不出去瞭。於是我所在的支隊預備隊就全員出發,接替上面圍瞭三天的其他警力。”

  “我到的時候在臨時搭建的指揮帳篷裡見到桃江的幾個老大都在,見我們來瞭就找人簡單說下情況,讓大傢提高警惕,然後就派我們去替換其他人。”

  “我們到那個廟外的時候,剛好又打瞭起來,這個廟還是很大的,有大院子還有套院,裡面房間不少。就聽見廟裡面槍聲跟爆豆子似得,砰砰響個不停。然後就聽對講裡說,有人受傷要撤。於是我帶著我們隊的幾個人過去,就眼見著抬著一個出來,後面有兩個掩護,不時往後開槍。剛過去就又出來兩個,其中一個腿受瞭傷,被另一個架著出來。”

  “問他們裡面還有自己人麼,他們說沒有瞭,於是等他們已過,我們隊的人就封鎖瞭廟門。看著他們離開,我鬼使神差的隨口問瞭句,”兄弟,你們是哪塊的?“那個受傷的一愣,然後說是松江的。”

  “看著他們離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就說,我送送你們。跟著他們走,那個攙扶受傷的人一個勁的說不用。我當時也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往後走瞭將近半裡路,一聲槍響,然後那個攙扶的人就倒瞭,腿上受傷的用手裡的槍指著我。我才這道,這個就是許爺。”

  “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我也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結果許爺說,‘要不是你壞事,我已經走瞭,現在就麻煩你來送我吧。’我知道現在我成瞭他的人質,面對槍口,什麼都是無力的。於是我就架著他往前走,而他的槍就頂在我的腰上。眼看這個悍匪已經脫離包圍離其他人越來越遠,而我什麼也做不瞭,就更慌亂。”

  “然後,沈飛軍出現瞭。”

  凝香電話裡頓瞭頓,情緒似乎有點激動起來。

  “‘凝香,是你麼?’沈飛軍老遠就說,‘兄弟,你傷的重不重。’”

  “那個悍匪大概覺察到什麼,他什麼話也不說,抬手就是兩槍,沈飛軍身子一頓就是歪著倒下去。我趁著這個機會,拼命用胳膊肘猛擊那個許爺的腹部,從他手裡掙脫出來,然後一個就地滾翻滾出去。這個時候我看到許爺忍著痛舉槍想要對我射擊,然後沈飛軍就猛地竄過來。”

  “許爺沒辦法,隻好臨時改方向對著沈飛軍又開瞭兩槍,然後就被沈飛軍撞倒在地上。我當時嚇壞瞭,覺得沈飛軍必死無疑瞭,趕快跳過去,一腳踢飛許爺的手槍,然後一掌切在他脖子上把他打暈。這時候我才看到沈飛軍已經牢牢壓住這個許爺正在眨眼睛朝我笑呢。”

  “然後他很沒心沒肺的說,‘我穿著防彈衣呢,他要朝我頭上開槍我就真完瞭。’然後我記得我一邊在他身上摸著,怕他受傷,一面就哭的不像個樣子。”

  “後來,因為這個事,我和沈飛軍都得到提升。不過功勞的大頭還是在我身上,這不算什麼,因為那個時候我終於知道我是喜歡沈飛軍的。以為他會死的時候,我覺得世界都要崩潰瞭。”

  “然後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我們倆把許爺拖回去,然後趁著大傢忙著撤離,就偷偷的跑到山上的樹林裡,我抱著他拼命的親他,他說第一次見到我,就已經喜歡上我瞭,隻是礙於當時的身份和我的背景他沒敢提,他傢沒有背景,也很窮。”

  “就那樣,我們緊緊的抱著,親著。被他用大手輕輕撫摸著,我整個人都快瘋瞭。”

  凝香說到這裡,聲音都有些異樣,然後她停下來,久久沒有發出聲音。

  “後來呢,後來你們在一起做什麼瞭?”我輕輕問道,生怕把凝香從她的記憶裡拉回來。

  “後來……後來我把自己給瞭他。”凝香輕輕地小聲的說道。

  凝香坐在辦公室的高級椅子裡,她的手裡拿著電話,神情恍惚。十多年瞭,曾經的一切如同夢境一樣。如今在她的敘述中又慢慢的呈現,一幕幕的場景,在這十多年的寂寞歲月裡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也曾想讓自己忘掉,每次回憶都讓她更加的痛苦,她有時也會真的覺得已經忘掉,但此時所有的一切又如此真實的在她的腦海裡重演。

  她的老公沈飛軍,在那個破廟後面的樹林裡,月光照亮他的臉龐,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她的老公竟然還是個這麼帥的帥哥,她的臉紅的發燙,然而仍然勇敢的緊緊的抱著那個男人,癡情的望著他。

  一股熱流在凝香的小腹裡流淌,“嗯~”,凝香忍不住輕哼一聲,正如十多年前,當沈飛軍的大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背脊。

  “你要幹什麼?!”凝香沒好氣的問。

  “我想要你。”沈飛軍的眼睛閃著亮光,大膽的盯著她看。

  “你敢!”凝香大聲的威脅。

  “我敢。”沈飛軍說的時候眼神裡還帶著笑意。

  “哼,你要是敢,我就讓你們領導撤你的職。”凝香看著他嚇唬他說。

  “呵呵,就算把我關進去,你我也要瞭。”沈飛軍大聲的說。

  “你要是敢,我就……哎呀,你幹什麼!”凝香嘴裡威脅著,但是對這個男人對她的侵犯卻是一點反抗也沒有。

  “嗚嗚。”男人的大手探進她的內衣,從她胸罩的下面鉆入,侵犯著她的乳房。她的全身都崩的緊緊地,呼吸都快停滯瞭,心臟在砰砰砰的狂跳個不停。隻有她嬌弱的乳房在男人的手裡被揉搓著,變形著,被擠壓成各種形狀。她的乳暈和乳頭在男人粗糲的手心裡摩擦著,快感如同星星的火焰,在她體內跳動。從乳房的尖端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顫抖著,戰栗著。她死命的撐著自己,身體在快感的沖擊下搖搖欲墜。

  終於,她再也控制不住,嚶嚀瞭一聲,軟軟的倒下,被男人的大手托著後背,溫柔的放倒在這片林間的草地裡。然後這個男人就開始無恥的剝她的褲子,這讓她羞愧的簡直無敵自容,但又偏偏無法反抗,整個身體被他結結實實的壓著,快要壓進下面的泥土裡。然後男人的大手就沿著她熱乎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進她的小內褲裡,一把將她的整個私密之處都把握在手心裡。

  要不要這麼急啊,她心裡腹誹著,然而那種被異性握住陰部的刺激讓她的大腦都被電的一片空白,接下去一段時間她都完全不知道沈飛軍接下去還幹瞭什麼,隻是那一股接一股的電流讓她的身體焦灼著,抽搐著。身體裡滾熱的液體潮湧一般,她拼命的喘息著感覺都快窒息瞭。

  過來一陣子,她的激動才慢慢平復,她看見沈飛軍正含笑望著她。

  “笑,笑什麼。”她睜大眼睛不解的問。

  “你還是個小白虎呢。”男人笑著說。

  “我,”頓時她羞愧的不成樣子,“我,一直就是這樣的,跟別的女人好像,好像有點不一樣。這樣是不是挺不好的。”

  她說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像是個承認錯誤的小女孩。

  “哈哈,”男人大聲笑起來,“這算什麼,你挺好的,我喜歡。”

  “哼。”

  “你還是處女啊。”男人這次說話的時候很溫柔。

  “我,”她的臉徹底羞紅瞭,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呢。我偷偷看瞭下,隻見自己的兩腿不知什麼時候向兩邊大開著門戶,羞死人瞭。

  “我還以為……”男人欲言又止。

  “你以為什麼!”聽到這話,凝香立刻不滿的大叫起來。

  “我還以為想你這樣好傢庭的女孩早就……”男人有點感慨的說。

  “哼!”她知道像她這樣的傢庭的女孩不愁找不到男人,很多女孩一開始就玩得很開瞭,他們是刑警隊,這些事情知道的多,看的也多。

  “如果你再敢說這樣的話,我就,我就把你閹瞭。”她在他身下惡狠狠地威脅著。

  “哈哈,”沈飛軍這次什麼也沒說,低下頭親吻她。

  她想拒絕,但還是放他的舌頭闖進自己的嘴巴,然後用自己的小舌和他的大舌頭在嘴裡打架,甚至還偷偷咽下他的口水。

  男人的大手把玩著她的下體,那裡一片冰涼和光滑,現在因為她的激動也變得濕濕的。他的手指輕輕一挑就破開她禁閉多年的肉蛤,翻出裡面嬌嫩的肉心。手指慢慢挑逗,在肉縫裡輕輕的逡巡,指肚在女人最嬌嫩的部位裡如同一根探針細細的探索每一點的私密。

  “啊啊”

  “嗚嗚”

  兩個人都因為這刺激而激動地喘息,鼻子和喉嚨裡不斷的發出壓抑的嗚咽。

  迷迷糊糊中,身上的壓力驟清。凝香睜開眼睛,看見沈飛軍正在那裡脫衣服和褲子,不由得暗罵不要臉,但心裡卻又有幾份期待。男人的東西她不是沒見過,幹這行的見得多瞭,但是那是一種本能,每次有機會看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她瞇著眼睛,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沈飛軍。

  月光下,沈飛軍的身體泛著微白的光芒,他的身材很好,這個早就知道,當看到他那個昂揚向上的小弟弟,應該說是男人勃起的陰莖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緊盯著看。臉蛋和身體不知怎麼的就更燙的厲害。

  當沈飛軍在她身邊跪下時,她趕緊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不過她的呼吸從剛才的緩和中卻是又一次急促起來。

  他在幹嘛?她想著,然後感覺到她的手被他牽著,然後握到一個堅硬滾熱的東西。

  “啊。”凝香叫瞭一聲,想要躲開,但是男人的手緊緊抓著她得手,不讓她放開。凝香隻能用手攥著那個粗大的肉棒,滾熱滾熱,硬的像塊石頭。

  男人再次壓在凝香的身上,這一次兩個人身上都沒有瞭衣物,赤身裸體的緊緊壓合在一起。凝香本能的叉開雙腿,她能感覺到男人肉棒的頂端探進她的滑道裡,緊緊的頂著她身體的入口。凝香緊緊的抓著壓著她男人的後背,緊緊地抱住。

  沈飛軍在她的臉上親瞭親,微微用力往她體內頂去。

  “啊!”凝香大叫瞭一聲。其實男人的東西還沒有用力。她立刻羞的禁閉嘴巴。

  沈飛軍疑惑的看瞭看她,再次低下頭輕輕的吻她,讓她放松下來。然後兩人重新調整瞭位置,這一次,凝香能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已經嵌入她小穴的入口,頂著那層薄薄的膜,讓她有點恐懼。

  她喘息著,平靜著自己,然後很大膽的對她身上的男人說,“來吧。”

  啵~,男人回給她一個響吻,終於用力的向裡面捅去。

  “恩~”,凝香狠狠地哼瞭一聲,她原本想忍住,但終於還是發出聲來。那種疼痛並不嚴重,就像胳膊上蹭破瞭皮的感覺,不過繼續蹂躪破皮的地方仍然很痛。

  沈飛軍停瞭下來,他肉棒的前端已經沒入瞭凝香的體內,聽到她喊疼,就停瞭下來。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一根堅硬的肉棒把兩個人連接在瞭一起。

  “恩,好瞭。”凝香歇瞭歇,那種疼痛漸漸消失瞭一些,就很勇敢的說。

  沈飛軍輕輕動瞭下,看到凝香還在皺著眉頭,但這種事情總是要痛一下的嗎,長痛不如短痛,於是緩緩用力,還是堅定的向裡面插入。

  無論什麼習慣瞭就好,凝香能感覺到肉棒在自己體內的運動,她的陰道有點麻疼的感覺。但是漸漸地,那種疼變得能忍耐,習以為常。她放松下來。

  沈飛軍的動作開始大起來,肉棒在凝香的陰道裡運動起來。處女的陰道非常的緊,不過此時已經潤滑的很好,肉棒在狹長的肉穴裡不停的摩擦,頂撞。疼痛的感覺變輕,年輕女人本能的性欲就被不斷的勾引出來,快感潮水般的在身體裡滋長,讓凝香覺得身體變得快要脹破瞭,但是那種蠢蠢欲動的興奮帶著她像潮水漫過堤岸,把一切都淹沒在快感的海水裡。

  凝香把頭向後仰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呼吸到空氣,她拼命的喘息著。她突然好想撒尿~。然而她卻不好意思讓身上的男人停下來,所以她忍著,你的忍著。然而,男人的肉棒則在體內不停地撩撥,翻來覆去的進出,每一次肉體的碰撞都讓她由衷憋不住的感覺,尤其是某些角度。當被他的肉棒在某些角度頂到,她的身體一瞬間就像失控,她能感覺到一些熱熱的液體被泄瞭出去。

  凝香羞愧難當,她竭力忍耐,然而,那種需要松弛的感覺讓她緊繃的下身越來越亢奮,越來越緊張。

  “不要,不要那麼快。”凝香無奈的想要提醒身上的男人。然而她的話卻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的瘋狂。凝香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不要,我,我要忍不住瞭。”凝香發出低低的哀求。

  然而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的進攻。

  “額~”,凝香閉上眼睛死命的忍著,她就像地震中的一道想要攔住洪水的堤壩。然而一道道的裂縫在她身上不斷出現。那種將要潰決的感覺讓她又痛苦又興奮。

  “不要啊。”凝香聲音就像哭泣,然而她的內心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叫喊。“快來吧!”

  凝香一隻手捂著臉,她本能的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現在的表情,另一隻手則伸到下面去,想要擋住那羞恥的一幕。當她這麼做時,心裡那道堤壩就已經坍塌瞭。源源不斷的快感如同烈火燃燒,讓她的身體變得滾熱,體內的液體沸騰著要蒸騰而去。凝香的喉嚨上下滑動著,嘴裡很幹。就像大海退潮後晾曬在沙灘上的魚。

  沈飛軍用手托著凝香的臀部,如同打樁機一樣不停地錘入凝香的體內,他也能感覺到凝香的反應,極度渴求的繃緊的反應。他加快瞭節奏,用男人最快的速度拼命地抽插。兩人的交合處更是一片泥濘。

  “嗚嗚嗚,”凝香的嘴裡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高亢。高潮的一刻忽然來臨,她的身體如同掀起巨大的波浪,海嘯般席卷凝香整個身體。水,到處都是水,凝香覺得自己漏瞭。滾滾的熱流從凝香的下體噴射出來,一股一股擋也擋不住。那種快感讓凝香的身體都不住的抽搐,然而她卻安靜瞭許多。身子松軟的使不上力氣,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那種被快感在體內縱橫沖刷的喜悅。她被快感的浪峰拋的越來越高,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不可阻擋的美妙感覺。

  這就是做愛,凝香心裡想著。那一刻她似乎忘瞭一切也包括沈飛軍。她的世界隻剩下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不知過瞭多久,那種潮濕不舒服的感覺讓凝香睜開眼睛。燈光顯得有些灰暗,她的身體疲乏的蜷縮在椅子裡。這是哪兒?一種不好的感覺猛地襲上心頭。

  她的手指濕濕的,插在自己的陰道裡,她的座椅還有警裙濕瞭一大片,她的一隻手裡還緊緊的捏著一個電話。

  “砰!”凝香用力把電話摔在電話機上。“該死的,我這是怎麼瞭,那個該死傢夥不會一直在偷聽吧。”

  凝香的身體又軟軟的窩回座椅裡。失神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飛軍,你現在在哪裡?”

  我還真是沒想到,原本隻是勾引凝香多說幾句話,結果卻成瞭這樣。隔著電話偷聽瞭凝香自慰。我看著手上凝香的小內褲,這時候上面也滿是我射的精液。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嘆瞭口氣。

  我從凝香的樓裡走出來,雖然已經很晚瞭,但我還是不想一個人在凝香的傢裡過夜。夜晚的街道風有點涼,路燈昏暗,但是很安靜。

  正當我有點落寞又有點愜意的走在人行道上時,一道刺眼的燈光亮起。這是誰啊,這麼晚瞭開遠光燈,想要晃瞎別人的眼睛麼。我心裡有瞭火氣。

  “轟~”,引擎咆哮,一輛車由遠而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停在我的身邊。紅色的跑車。

  “上車,老板。”車上的美女笑嘻嘻的看著我說。

  “蘇欣你怎麼在這兒?”我納悶的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晚上回來這裡。不過你竟然這麼晚瞭還出來我沒猜到。”蘇欣笑著說,“怎麼,是不是被凝香姐趕出來瞭。”

  “救你知道的多。”我沒好氣的說。“那你還在這裡等著?”

  “是啊,誰叫人傢是你的使喚丫環那,你風流快活,人傢就隻能在這裡等著,萬一有用到我的地方呢,你看,我這不等到你瞭麼。”

  “我服瞭。”我啞口無言,無可奈何的上瞭蘇欣的跑車。或者說上瞭她的賊船。今天已經“大戰”瞭兩場,不知道後半夜這一場還能不能交賬,看著一副小狐貍模樣興高采烈的蘇欣,我的心裡不由得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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