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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苗珊化僵仙途斷,仙子巧口散屍毒

第三十三章 苗珊化僵仙途斷,仙子巧口散屍毒

  林夏帶著苗珊離開苗縣,一路風塵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樓,欲見逍遙仙子。

  一路上,門內風光飽覽,瓊樓玉宇,仙音縈繞,各種奇珍草木,靈獸,隨處可見,儼然一副玄門大派景象。

  上瞭摘星樓,林夏很快見到瞭仙子,後者正捧著一卷褐色經書,讀得津津有味。

  見狀,林夏給苗珊使瞭使眼色,苗珊便上前兩步,盈盈一拜。

  “素問逍遙仙子大名,今日特來拜會。”

  “哦?”仙子瞥瞭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一僵屍,怎麼?你也想在我這兒求個長生之法?”

  苗珊聞言一驚,忙道:“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縣小令,修行中人,亦渡瞭風劫,得壽百載,可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結果一身修為皆付之一炬,命喪當場。

  數月前,有一盜墓蟊賊驚擾瞭我之墓地,改瞭風水格局不說,還猥褻我之屍身加上他還是童男,無漏之體,竟誤打誤撞用元陽點醒瞭我,使得在下恢復瞭部分修為,隻是前世的種種記憶,卻不再記得,腦中空蕩,這幾日下來練氣打坐,吐納月華,修為卻是再無法精進絲毫想來是由於我已是僵屍之身,原來的仙法自然無法修煉。”

  不等她說完,仙子便擺瞭擺手,打斷瞭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況我早已用龜爻算出,且附耳上來,我這便傳你僵屍體質的修行法門。”

  苗珊聞言大喜,精神頓然一松,便聽‘嗖’的一聲。

  一道靈符驀然射出,趁其不備,貼在瞭其眉心處。

  苗珊頓時動彈不得。

  “師傅這是作甚?為何出手圈禁苗縣令?”一旁,林夏嚇瞭一跳,出言問道。

  “她死而復生,化為僵屍,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誅之,本仙子既然撞見,定要順手除之,你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問道。

  “師傅有所不知,苗珊她雖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縣治理斷案,把衙門打理的井井有條,況且其心不壞,還……”

  “還什麼?”

  “還放瞭徒兒一馬,采戰勝瞭也末取我修為。”

  “你啊哎”仙子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僵屍乃是脫離六道眾生之外的異類,其言其行斷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斬瞭便是,萬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見她意識清晰,能分善惡,與常人無異。”

  “那是因為她曾渡瞭風劫,凝聚瞭元神,故而可以壓制體內戾氣,才顯得與常人一般無二。實則這僵屍乃天道厭棄、人神共憤之物,浪蕩無依,流離失所,以眾生的鮮血宣泄無盡孤寂。集貧賤、衰敗、悲哀、災禍、恥辱、殘毒、黴臭、傷痛、病死、夭亡、孤獨、淫邪、妄想、厄運、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於一身。旁人遇上,避之不及。你竟然與之交媾,還泄瞭身!?”說到最後,仙子罕見的露出怒容,斥責道,“簡直胡鬧!”

  “師傅,我……”林夏頭次被訓斥,感覺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陽點醒,一出世便是‘銀甲屍’的修為,我方才以法眼看過,它體含玄煞屍毒,尋常人若與之歡好,不出半日必定毒發,渾身潰爛而亡,至於你嘛。”

  仙子走上前來,命令林夏脫瞭道袍,露出上身。隻見臍下三寸處,一條青黑交替的細線若隱若現,顯然是屍毒擴散,玄煞壓身之象。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林夏大驚,頓時盤坐在地,運功內視,一覽體內筋脈狀況。

  “別白費力氣瞭。”

  此時,仙子聲音復又響起,“這屍毒乃是仙屍上形成,你修為不過逍遙訣二層大圓滿境界,連風劫也沒渡,元神末凝,神識孱弱,別說祛毒,就是抵抗也是無用,壓不住的。”

  “那該如何是好?師傅救我!”林夏甫一起身,隻覺得一股濁氣隨著法力激蕩開來,一時沖的他頭暈腳軟,冷汗涔涔。

  ‘看來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屍毒隱而不發,應該是她有意壓制,來我仙門也隻為求得修煉之法,便脫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這會兒你這孽徒想起師傅我瞭?”仙子嗔道。

  隨即她揮瞭揮袖子,先在苗珊體內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門弟子將其軀殼抬到谷內後山,尋一空地,佈下法陣,關押,準備擇日煉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仙子才不緊不慢的趕回摘星閣。

  “師傅救我不不能再拖瞭。”

  林夏此時已剩苦笑,隻能賣賣慘,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瞭屍毒。

  “嗯,進來吧。”

  逍遙仙子笑瞭笑,沖林夏招招手,帶著他穿過大殿,來到瞭一處側房。

  房內空間雖不算大,但佈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莊中正味道。

  正對玄關處,置有一桌,其上擺著一張大琴,琴旁有一紫紋香爐,微光粼粼,顯然是一件名貴法器。

  屋內還有梳妝臺,上面凈是女紅之物,一張橡木床,被單紋著靈獸鳳凰圖此處是女子閨房,有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麼看,快進來罷。”

  仙子嬌喝。

  林夏隻得緩步入內,坐在瞭靠窗邊的屏風旁。

  “雲遙那丫頭吶,怎麼沒與你一同回來?”仙子一邊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塊香料,一邊問。

  “雲遙師姐還在苗縣遊玩,至多後天,便會歸谷,師父勿念。”

  “嗯。”

  仙子點點頭,便不再搭理林夏,細細調配起手中香料來。

  不一會兒,香料配好瞭,她一股腦的倒進瞭紫紋香爐之內,施法點燃,一陣香氣立刻散開,沁人心脾,聞者精神為之一振。

  而後,仙子又取出一小瓶,開瞭瓶塞,倒出一粒五彩靈丹,放在手心,任憑林夏端詳。

  “這是啥啊?師傅。”

  林夏不解。他也曾讀過門中丹經,卻不曾見過這樣性狀的丹藥。

  “此物名為‘天龍丹’,乃是用上次雲遙雲若聯手榨死的那條蜈蚣精的血肉為引,輔以凝寒草,肉桂,人參等藥材煉制而成的,共在藥房借地火熬瞭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爐,丹成六品,一爐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問道。

  “服之,可壯陽補氣,固腎養精,滋養法力總之妙用無窮。隻可惜對女子無用,否則為師也想嘗上一粒。”

  說著,仙子罕見的露出媚態,粉舌舔瞭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蕩。

  “可我法力運轉不暢,更是身中屍毒,服這寶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兒,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修為已是二層圓滿,破境之契機正是在這屍毒上,若無它,僅憑‘天龍丹’,冒然食之定不夠突破所用。閑話勿要再講,快服下寶丹吧,這樣為師才好幫你祛毒。”

  林夏聞言也無二話,當即吞瞭寶丹。

  霎時,一股濃鬱的血氣猛地湧出,轉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熱流在筋脈之中亂竄。

  林夏明白這是丹藥生瞭效,立刻打坐運功,不敢有絲毫放松,以免藥力走漏。

  本來艱澀的法力此刻竟恢復如初,幾個周天運轉下來,林夏修為更上瞭一層樓,隱隱有破境之感。

  說來也怪,隨著修煉深入,林夏發現從天龍丹裡納來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蕩蕩的全湧入瞭玉囊內,那胯下玉龍此刻更是昂揚待發,比平時練功竟還大瞭不少。

  “靜心斂氣,仔細尋那玄煞屍毒,找到源頭來才好。”

  耳畔傳來仙子的聲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運轉周身法力,開啟內視。

  少頃,林夏睜眼,緩緩道:“找到瞭,距儲陽之所半指處的一穴道內。剛剛弟子試著用法力逼它,卻奈何不瞭它。”

  “嗯,果然是那裡。”

  仙子神情嚴肅,與林夏面對面盤膝而坐,緩緩道,“單憑你一人之力,確實奈何那屍毒不得,為師這就來助你一臂之力,煉化瞭這玄煞屍毒。”

  說著,逍遙仙子單手掐瞭一道法印,運起瞭澎湃靈力,林夏立刻感覺到身旁妙人氣息迅速暴漲,如淵如嶽,宛如一輪大日。

  林夏這點修為,在她面前仿佛土雞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間貼身運功,下場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萬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陰元陽在體內自成循環,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齊運功,元陰元陽激蕩,彼此便會相互吸引。若要分勝負,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術,且看誰更技高一籌,先讓對方泄瞭身子。)

  林夏渾身法力一蕩,皆朝那下體精關湧去,胯下玉龍登時抬首怒目,虯筋密佈,好不猙獰。

  “徒兒,接下來的步驟便是關鍵瞭,你且聽好,莫要走神。”

  仙子瞥瞭一眼林夏這廝胯下那話,嘆道,“為師呆會兒要將這屍毒吸出來,然後煉化瞭它,再與元陽一同返給你。”

  “吸出來!?”

  林夏一驚,“敢問師傅欲用何物?”

  “你說呢?”仙子白瞭他一眼,又補充道:“在這期間,為師會用上些許口舌之技,而你,則必須緊守精關,萬萬不可在我將屍毒吸出之前泄瞭身子,否則元陽便被那屍毒侵染,有瞭一絲死氣,後患無窮矣。”

  言罷,仙子脫瞭道袍,頭頂鳳冠金釵亦褪下,三千青絲頓時飛流直下垂在肩後,隻留一抹淡粉肚兜擋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別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遙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翹楚,區區兩個甲子光陰,已修行至逍遙訣第八層巔峰,離九層‘地仙’之境僅一步之遙,容貌更是上上之資。

  那臉蛋比起小師妹雲若還清純三分,偏生瞭一雙鳳眸,平添幾絲嫵媚。

  往下看,瓊鼻可愛,兩片唇瓣豐實,齒如瓠犀,粉頸雪白,肌膚滑嫩吹彈可破,白似雪林夏不敢再往下看瞭,隻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師傅,這要求可忒高瞭點,上次我為破心魔,求你幫助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日,你僅用那對乳首,便夾的徒兒丟盔棄甲,今日口舌齊上,徒兒如何能夠自持不泄?”

  “哎,你呀。為師還是瞭解的,玉莖雖然雄壯,遠勝尋常男修,但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連‘塔莎’那樣的凡人牝戶都戰之不勝,若要讓你不泄確實太難。”

  話鋒一轉,仙子又徐徐道,“不過我剛剛給你服下瞭‘天龍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師之手,有補氣延時,固陽鎖精之效。此刻藥力末過,那股丹氣依舊充盈,隻要稍加利用,你末必會早早繳槍。”

  “哦。”林夏聽瞭一番解釋,恍然點瞭點頭,隨後目光掃向仙子嬌軀之際卻又顫瞭顫,顯然上次‘被夾’的陰影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消火的,依然露瞭怯。

  “運功行氣,抵住精關,意守丹田。為師要開始瞭。”

  隻見仙子展顏一笑,緩緩俯身,輕柔的含住瞭那話兒,一隻手順勢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壓著,緩解後者的緊張感。

  閨房內,燃著香爐,煙氣繚繞,有提神醒腦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盤膝而坐,女子埋頭在男子膝間,小腦袋不斷起伏,套弄,幾個呼吸間,男子喘氣便漸漸粗重,額間佈瞭一層細汗。

  林夏自修道以來,采戰不下百次,可要說以玉龍與那口舌之戰,卻是極少,眼下體驗是從末有過的。

  龍首被兩瓣肉唇含著,玉舌不斷在棱冠間打著轉兒,專挑那高低不平處刮蹭,縱使林夏玉龜堅硬如鐵,其肉冠卻也被蹭的酸澀難耐,隻覺得那柔軟濕滑的小舌分外銷魂。

  整個人飄飄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驀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囑,林夏如被潑瞭一盆冷水,倒吸瞭一口冷氣,暗道不妙,連忙凝神提氣,同時口中念起‘清心訣’。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

  漸漸,玉莖平穩下來,林夏亦長出一口氣,卻仍不敢睜眼,隻因怕撞見仙子‘認真工作’的臉龐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兒做的不錯,你心止如水,為師甚慰。接下來,為師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將屍毒吸出來,須再堅持一盞茶時間。”

  仙子傳音給林夏,不等後者有所回應,便倏然收緊瞭肉腔,一口氣把玉莖全部納入檀口中,香舌輕吮著龍首,前後快速套弄,同時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濕滑溫潤,也令貝齒劃過棱冠時,不顯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瞭林夏的心境,他隻覺得自己仿佛一葉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襲來的陣陣‘浪花’擊打著,推動著,“船艙”已是朝不保夕,傾翻在即。

  “啊~”林夏低吟一聲,憋紅瞭臉,隻覺得玉龜被那蜜液淋的濕漉漉,又被小舌欺負的緊瞭,一股莫名的麻癢襲來,心神亦為之一蕩,腦中竟短暫的形成瞭一片空白。

  ‘糟糕。’林夏一驚,發覺這股麻癢感比之當日苗珊那‘鴆刑’更甚,畢竟那‘鴆刑’淫毒隻是攻那馬眼,而當下這‘癢感’卻是透過玉莖直指道心。

  且隨著時間推移,膝間,仙子吞吐的愈發勤勞,這‘麻癢’竟末有絲毫止住之勢,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過瞭約半柱香,林夏額間的汗更甚瞭,呼吸急促無規則,渾身綿軟無力,唯有胯下那桿陽槍昂揚聳立,正是‘動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龍開始上下抽動,盼借唇齒消弭那麻癢之感。

  這一動,可把仙子嚇瞭一跳,立刻傳音提醒:“你這孽徒,才誇瞭你幾句,怎的就丟瞭魂?快停下這取死之道,勿要沉淪肉欲!”

  “對不起,師傅。”

  林夏猛地甩瞭甩頭,方驅散腦中空白,意識重回,冷靜再次占據上風,不過他卻無奈的發現,那股驅之不散的麻癢已從龜首擴散至整個玉莖,自己此刻竟已有瞭些許泄意。

  無意間低頭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臉便直入眼簾,正辛勤的吞吐著,可見蜜液透明清澈,黏著玉莖,拉扯出大量銀絲,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出言討饒:“師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繼續,別說一盞茶瞭,徒兒恐怕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支撐不住啦。”

  “哎,你這話兒怎得如此不堪,虧你還服瞭一粒寶丹,想不到也拖延不瞭多久不過當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屍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斷斷不能半路停下,否則前功盡棄,功虧一簣。這樣吧,你也別老盯著下面,望望別處轉移精力,另外可將紫紋香爐置於掌中,聞之或有止泄之效。”

  傳音間隙,仙子手掌還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著,安撫著。

  就這樣,林夏又艱難的挺瞭半盞茶光景,那香爐之煙亦是無用瞭。

  同時,仙子還加快瞭節奏,每次吞吐,盡把那玉莖齊根含進口中,‘嗤嗤’淫響不時從下方傳過,快感一波蓋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沖的林夏雙腿顫抖,眼前發黑,腦中再無他想,隻想早將那白漿射出,填滿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關大開,一瀉千裡’之兆。

  若平素采戰到瞭此刻,林夏必敗,定然乖乖吐瞭玉漿,將一身修為拱手相送。

  “師師傅徒兒無能,怕是要泄瞭!”林夏哀嚎瞭一聲,下身欲火高漲,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擋。精關更是千瘡百孔,搖搖欲墜。

  說話時,仙子也察覺到口中玉莖的不對勁,龍首膨大,龍筋脈動,儼然忍耐到瞭極限,隨時都會‘噴發’。

  ‘哎,我的好徒兒。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罷瞭罷瞭,就讓為師助你一臂之力吧。’千鈞一發之際,卻見逍遙仙子從儲物袋裡掏出瞭兩樣物品。

  一者是個藥膏,打開蓋子頓時麝香四溢,隱隱透露著不凡,呈淡青色,仙子隻取瞭半指甲蓋大小的一團,快速塗抹在瞭林夏‘會陰穴’之處。

  二者是個雲紋金制的托子,鎖具,做工精致,內刻密文,法力註入後旋即亮起白燦燦的光華,仙子把它套在瞭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龍沒瞭後顧之憂,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風。

  “師傅好手段!這二物是什麼?”林夏贊嘆一聲,心下松瞭口氣,又將疑惑問出。

  仙子此時不想理他,繼續默默吞吐玉莖。

  終於,林夏有驚無險的熬過瞭最後的半盞茶。

  仙子終以‘蝶振’之法,吸出瞭全部玄煞屍毒,抬頭閉目,抱丹吐納起來,顯然是在煉化此毒。

  沒瞭外部刺激,林夏那話兒卻並無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藥膏藥力尚在,還是雲紋托子的妙用。

  說起這神異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動,朝胯下細細望去,隻見那托子箍著玉囊,另一端分出一個管子,一根牛毛細針從中延伸出來,正紮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針。

  而林夏本身並無痛感,反覺下體充盈有力,精關牢固似銅墻鐵壁,法力綿綿不絕,遠勝往昔,便是提槍再戰上千回合都不是難事。

  若自己有這本事,當初又怎會輸給那八景門的‘景兒’,怕是十個景兒齊上,自己也能輕松擺平。

  正當林夏想入非非時,對面的逍遙仙子卻是緩緩收功,吐出一股濁氣。

  前者聞聲望去,隻見仙子嘴角邊尚留有‘銀絲’,而唇齒之間蜜液末幹,回想起方才種種,更覺此女冰清玉潔之中,又有摻雜瞭幾分性感念及此,林夏口幹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話也是跳瞭兩跳,隻是一抬頭,他便對上瞭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老臉一紅,羞得低下瞭頭。

  “好徒兒,平日你心性活潑,怎得現在一言不發?”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點破,還饒有興致的調侃道。

  “師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於我瞭你先前不是說隻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龍丹’,我便可以破境瞭麼現在毒也去瞭,為何我的法力末曾精進呢?”

  “嗨,這你不必擔心,你修為末漲,隻因當下還少瞭最後一步。”

  仙子沖林夏眨瞭眨鳳眸,調皮一笑。

  “哪一步?”

  “現在本仙子已煉化瞭玄煞屍毒,將這原本陰狠乖戾的屍毒練成瞭一股玄煞靈氣。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屬先天靈寶之一,便是仙人見瞭也要眼紅。但你沾染的團,卻是後天生成,靈性幾乎消失殆盡,又曾被煉入屍毒,其功效卻是不及真正‘玄煞靈氣’的萬分之一。不過饒是如此,你吸收瞭此物,修為也夠更上一層樓的瞭。”仙子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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