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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妻蜜月

(六)公妻蜜月

  我和盈雲婚禮後的第二天,便開始瞭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長白山麓的一座小縣城,也就是樸玉蓮的傢鄉,這是婚禮之前就早已商議好的。

  原本,我們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或九寨溝、張傢界這樣的風景名勝渡蜜月。可是,得到我們的婚禮請柬後,遠在海南的曉東和近在長春的金國哲便先後打電話給盈雲--他們畢業之後,與盈雲保持頻繁的電話聯系,卻從不跟我通話,這兩個色鬼。

  在電話中,曉東力邀我們去海南渡蜜月,說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烏煙瘴氣,毫無意思。他在海南經營的公司效益不錯,我們若去海南,一切費用由他承擔。而金國哲卻力勸我們去長白山的那座小城,說是他可以借出單位的面包車,一路拉著我們去,途中看哪裡好玩還可以停車玩一玩。住處就更不用愁瞭,我們可以住在他女友樸玉蓮的父親傢。

  中韓建交後,玉蓮的母親就去瞭韓國探親,這一去卻未再回來。人雖未歸,錢卻沒少往傢郵,玉蓮的父親用這些郵回的錢開起瞭傢庭旅館。近年來,到這座小城遊山玩水的遊客漸多,開傢庭旅館正對路。

  金國哲說他曾經帶旅遊團隊去過那座小城,風光絕不輸於九寨溝或張傢界。而且氣候涼爽宜人,若是這時候去海南或什麼上海、北京,還不被烤成乳豬瞭?更何況那裡的山上有諸如軟棗子一類的野果,水裡有味道鮮美的熬花魚。山清水秀,有吃有住,還可去鄉下劈苞米、摘水果,其樂融融,不用我們花一分錢。

  於是,盈雲都沒猶豫,就接受瞭金國哲的建議,她喜歡那種清凈幽美的小地方。隻要她定下的事,我是無權反對的,在我們二人世界裡,這個嬌小的、弱不禁風的小女子,絕對是我這個壯漢的頂頭上司,我對她隻有言聽計從的份。

  曉東夫婦以及賀軍得知我們的蜜月計劃,又聽金國哲將玉蓮的傢鄉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與我們同行。盈雲居然拍著巴掌表示歡迎,還說人多熱鬧,有什麼事大夥也好互相照應,於是,這幾個傢夥加上金國哲和玉蓮這對戀人便成瞭我們的蜜月旅伴。

  我們的二人世界,憑空擠進這些猛獸,他們的司馬昭之心,一目瞭然。我的心裡雖然不爽,可盈雲卻興高采烈,隻要她高興,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滿?尚未結婚我就成瞭「妻管嚴」。

  於是,婚禮次日,我們一行人啟程出發瞭。開面包車的司機是金國哲單位的小王。上車後,我本想與我的新媳婦同座,可是王琴卻說:「還是我和盈雲姐坐在一起吧,咱姐們有好多話想嘮呢!」不由分說,便將盈雲拽到瞭後排三人座位上,她還同時把樸玉蓮也招呼瞭過去。

  這樣,後排座便是三個女子的天下瞭,盈雲坐在中間,她兩旁是王琴和玉蓮。

  男生座位則是這樣分佈的:金國哲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曉東、賀軍坐在三個女士前排的雙人座上,我隻好獨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車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們便活躍起來,嘰嘰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瞭群,熱鬧非凡。曉東、賀軍被女人們的調笑聲搞得心裡像長瞭草,便回頭與女人們調笑,尤其是逗我盈雲。我既然獨占前排座位,便也樂得伸直雙腿,橫放在車座上,背靠車窗,斜眼註視我妻子盈雲那邊的情況。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個女人笑鬧瞭一會兒,王琴便嬉笑著向我嬌小的妻子大舉進犯瞭。她一會兒親我老婆的臉蛋,一會兒把手伸進盈雲裙子的領口裡摸她的乳房。玉蓮也不是老實人,她的手在盈雲穿瞭絲襪的大腿上亂摸,還誇贊我盈雲大腿長得美。真不知這些女人為何也對我盈雲如此感興趣。

  後來,我發現樸玉蓮竟把手伸進瞭盈雲裙子裡,想必我愛妻的陰部已遭到瞭冒犯,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就硬瞭起來。盈雲也不跟她們生氣,還「咯咯」直笑,似乎對於這兩個比她還年輕的女子的猥褻感到受用。

  司機小王可能在後視鏡裡看到瞭後排情況,先是抿嘴笑,後又與金國哲悄悄說什麼,金國哲回頭看瞭一眼,還對他女友伸出瞭兩個手指,做出「V」字狀,然後又對小王耳語瞭幾句,小王便直笑。想來他們在議論和評價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僅對我盈雲動手動腳,同時嘴也不閑著,她先是誇贊我盈雲相貌好、皮膚好、性格好,然後誇她老公,說我有多麼英俊……說到興奮處,這娘們便口無遮攔瞭,居然問道:「盈雲姐,你說說,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還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這番瘋話將全車人都逗得笑翻瞭天,我們夫妻也倍覺尷尬,車上可還有我們不太熟悉的司機小王啊!

  我終於忍不住瞭,對王琴沒好氣地說:「王琴,你少扯犢子行不?把我惹急瞭,我當著曉東的面揍你!」

  盈雲也迎合著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麼盡說混話?」

  王琴依然笑著:「怕啥?這點事誰沒經歷過?再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咱們不逗你們新婚小夫妻逗誰呀?」接著便去咯吱我盈雲:「小賤貨,你敢罵我說混話?」

  盈雲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瞭,笑得渾身癱軟,倒在旁邊的玉蓮大腿上。玉蓮也不放過我妻子,同樣在盈雲身上亂咯吱。我想上前幫我妻子一把,可曉東、賀軍等人卻說:「二哥,女人之間玩玩鬧鬧,咱們男人就別參合瞭,誰參合誰不是人!」

  我新婚嬌妻怎麼抗得住這兩個強壯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瞭,渾身癱軟如泥,連連告饒:「我……喔……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王琴說:「那好,咱們問啥,你得答啥,不老實回答,咱們就還咯吱你。」

  盈雲嚇得趕緊點頭。

  於是王琴放肆地問:「快回答我剛才問的話,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誰操你更爽一些?」

  可憐我的新媳婦害怕再受折磨,隻好羞紅瞭臉說:「兩種感覺嘛,各有千秋唄!」惹得一車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遙遠而漫長,女孩們鬧夠瞭,便打起瞌睡來。盈雲頭倚在王琴肩上,閉上美目,看樣子睡著瞭。因昨夜與盈雲大戰數次,我的困勁也上來瞭,不覺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著瞭。

  也不知睡瞭多久,忽然被車上的異樣動靜鬧醒瞭。聽聲音,好像我盈雲在呻吟,微微睜開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邊,一隻手扶著前排座位的靠背,滿臉陶醉樣,身體向上一顛一顛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來,是曉東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雞巴插在她的屄裡操她呢!盈雲的絲襪已滑至腳踝,短裙也被擼到瞭腰上。

  盈雲被曉東插屄幹著,她的另一隻小手卻握著賀軍的雞巴快速套弄,賀軍雞巴已漲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開瞭。這也太淫靡瞭吧,我隻是打個盹的工夫,這些傢夥就開始對我老婆大動幹戈,真把我的新娘子當成公共廁所瞭。

  盈雲發現我已醒來,也並沒有表現出不好意思,她輕喚一聲:「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小嘴湊過來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渾身激情洶湧。

  就這樣,盈雲下身插著曉東的肉槍,右手握著賀軍的雞巴,左臂則摟著我接吻……一個女人,同時伺候著三個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實在夠淫亂的。可更加淫亂的事還在後面。

  不久,盈雲渾身抽搐,咬緊瞭牙關,顯然她高潮已至。曉東也抖動著身體,看起來是在盈雲體內射瞭。

  果然,曉東大口喘著,對賀軍說:「呃……我操……好過癮……」然後把盈雲抱離下來,推給瞭賀軍。賀軍接過盈雲,將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雲擼硬瞭的雞巴「噗」一聲正好插進我愛人的屄裡。盈雲輕輕「喔」瞭一聲,又開始享受另一個老同學的抽插,同時,她伸出小手幫曉東揉著沾滿精液和騷水的雞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瞭。

  賀軍也在我妻屄裡射精後,盈雲坐到瞭我身邊,我撫摸著她被操腫的陰部,那裡已經濕成一片,陰唇張開,往外淌著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著她,下身長槍硬瞭起來,真想也幹她一炮,但看見小王在後視鏡裡註視著我們,也就罷瞭。

  汽車駛到一條小河邊停瞭下來,小王說:「大夥方便一下。」盈雲聽瞭,趕緊讓我從包裡拿出一些衛生紙,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滿精漿的陰部。

  停車的地方風光不錯,小河婉轉流淌,岸邊樹木叢生。女子們結伴去瞭樹林方便,男人們就在路邊隨地解決瞭。我的一泡尿早已憋瞭很久,「嘩嘩」的撒瞭很長時間。待我系好褲帶,卻發現男生中不見瞭金國哲,這小子能去哪裡?

  不久,另兩個女子也從林子裡鉆瞭出來,但是盈雲卻沒有出來。大夥張羅著上車,好趕到前面的鎮子吃午餐。我問王琴道:「盈雲呢?你們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嗎?」

  王琴搖頭說:「誰知道,一進樹林,我就沒再註意她,還以為她先出來瞭呢!」

  等瞭好一會兒,才看見金國哲和盈雲一起從林子的另一頭出來瞭。盈雲走路時,好像腿都要叉開,屁股扭得厲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滿瞭草綠。真他媽的,這一會兒時間,金國哲都把我老婆操瞭,這個新婚蜜月之旅,盈雲到底屬於誰?一想到這個問題,我的陽具就硬瞭起來。

  汽車重新上路後,我決不許他人再動妻子瞭,而是讓她坐到我的身邊,我摟著她,二人緊緊相依。王琴等人見瞭,就大聲起哄,故意令我們難堪:「盈雲,你剛才幹啥去瞭?咋和老金一起沖樹林裡出來的?」、「勞爾,你摸摸你老婆下邊的小嘴,看看她剛才吃瞭什麼?」

  「……」我無言,還用摸嗎?我早就知道盈雲下邊在流淌什麼瞭。我對曉東說:「曉東,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說八道,別說我消她!」

  曉東一臉無辜狀說:「二哥,我管得瞭她嗎?你要想消她,就往死裡消她。」

  王琴叫道:「曉東,你個王八蛋!」然而,曉東又對我把話一轉:「反正你是大老爺們,好意思打女人嗎?」

  盈雲笑道:「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聽,又來勁瞭:「嘿,我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樣的呢?二哥,最該打是不是盈雲呀?不過,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說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過之後,大夥疲乏勁又上來瞭,紛紛打起盹來。我因為和愛妻坐到瞭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剛才說過的話,我真把手伸進盈雲裙底摸她的屄。

  隔著絲襪,我就摸到她的屄濕濕的,甚至可以聞到精液味。盈雲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來。小王通過後視鏡註視著我們,顯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內容,但是他失望瞭,我並沒有對盈雲繼續下去,畢竟小王和我們不太熟悉。

  面包車繼續行駛約一個小時,停在瞭二道甸子鎮,我們找瞭一傢稍高檔的酒樓,進去用餐。酒樓老板將我們引到一個包間裡,我先去瞭趟洗手間。待從洗手間回到包房,屋內的情形令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氣好笑中,又有幾分自豪。

  為何?隻見我美麗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頭望著窗外,旁若無人地嗑著瓜子兒。而幾個男生,卻在面紅耳赤地爭搶著座位,人人都欲挨著我盈雲落座。

  司機小王顯然已占得瞭先機,他坐在瞭盈雲的左手邊。賀軍想挨著盈雲右手邊坐下,卻被身強力壯的金國哲拎著後衣領拽開。金國哲剛想坐到我老婆身邊,曉東從後面抱住瞭他的腰,硬是將他拖開……

  而另一邊,賀軍又在向小王作揖,懇求換座,小王當然搖頭拒絕,並指向王琴那邊,示意賀軍挨著王琴去坐,賀軍卻說:「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唄!」

  另外兩個女子受到冷落,臉上好似掛瞭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們默默地在一旁找瞭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觀著男人們為瞭盈雲而進行的座位爭奪戰。

  看起來,女人們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睞,因此,大多數女人骨子裡是淫賤的,隻看男人是否給她們的機會,隻要她們有機會,多半都會紅杏出墻。給她們機會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隻要他們有心胸,希望女人快樂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麼平淡,便會容許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艷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給機會還遠遠不夠,關鍵是要看別的男人是否給她們機會。一個女人隻要長得還可以,別的男人是會給她們機會的,這個機會就是其他男人對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的相貌、身材、舉止處處不順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給她機會。

  因此,紅杏出墻也需要有本錢。大凡對女子貞操看得比命還重的男人,他們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揚,否則,他們也不會找這樣別人看著惡心的另一半瞭。而有淫妻情結的男士,他們的另一半多數比較出眾,所以才甘願戴綠帽。比如眼下,最悲哀的應該是王琴和玉蓮,男人對她們居然視而不見,卻為瞭我妻子而爭得汗流浹背。

  我妻子對這一切則漠不關心,似乎男人們的拉扯與她毫無關系,她眼睛一直望著窗外,小櫻口有滋有味地嗑著瓜子兒,從容淡定,高傲至極。

  我見屋裡實在混亂,弄不好一會兒大傢會為瞭我老婆翻臉,便厲聲道:「夠啦!瞎鬧什麼?讓外人笑話不?都給我讓開,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資格坐在她身邊!至於她的另一邊嘛,就讓小王挨她坐吧,人傢畢竟是我們的新朋友,又辛苦瞭一路。」

  小王連忙對我點頭:「多謝姐夫!」

  曉東卻叨咕著:「你們兩口子天天在一起還沒夠?連吃飯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邊。」

  王琴終於忍無可忍,滿腔妒火藉機噴發瞭,她一拍桌子:「放你媽的屁!從打來參加婚禮,你他媽的眼中就沒老娘瞭。我操你媽的,人傢媳婦好是不?不想過瞭是不?不想過就離,看盈雲要不要你!」

  曉東先是被王琴的突然發威嚇得渾身一抖,隨即也不甘示弱瞭:「離就離,能雞巴咋地?」

  大傢一看這小兩口為瞭我老婆即將火拚瞭,連忙好言相勸,我也責備他們:「什麼離不離的,才結婚不到一年,這種話怎麼能掛在嘴邊?你們當這是小孩過傢傢嗎?好瞭,現在自帶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邊,賀軍暫時耍單也不要緊,一會兒讓每個女士都給你敬杯酒好瞭。」

  賀軍笑道:「可我想跟盈雲姐喝兩杯。」直到這時,盈雲才把臉轉過來,現著迷人的笑容說:「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傢各自歸位,曉東、金國哲都悶悶不樂地坐到瞭自己女伴的身邊。這樣,我的左側就是盈雲,右側則是賀軍;而盈雲的右邊依舊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臉滿意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對盈雲動念頭瞭。我故意對老婆說:「盈雲,小王今天最辛苦瞭,你要照顧好他!」妻子點頭說:「那是肯定的。」

  小王樂得小眼睛瞇成瞭兩條線,也無需盈雲照顧他,他倒向我愛妻大獻起殷勤來。聽,他在甜言蜜語問我老婆:「姐,你想喝點啥?」

  盈雲像個嬌小姐似的柔聲細氣道:「人傢想喝酸奶嘛!」頓時,屋中全體男人齊聲喚:「服務員!」

  服務員以為發生瞭什麼事情,趕緊從外面進來,幾個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嗎?」其中小王的聲音最為嘹亮。

  服務員忙說:「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瞭。

  王琴酸溜溜的哼瞭一聲,望著盈雲說:「想喝酸奶嗎?那還不容易,早吱聲嘛!」邊說,邊掂瞭掂自己的大奶子:「看,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撐不死你。」

  眾人「哈」一聲大笑起來,盈雲也笑得流出瞭眼淚。小王見狀,忙遞過一張紙巾給盈雲,我老婆接過來,擦去瞭眼邊的淚。

  酸奶很快就上來瞭,小王又忙活著幫我盈雲開啟酸奶、擦杯子,然後將酸奶倒進杯子裡。誰料他美女當前,興奮過度,緊張過頭,手一抖,居然把酸奶灑在桌子上一些,他趕緊又用餐巾紙擦凈桌面,還關切地問盈雲酸奶是否濺在她身上瞭,盈雲含笑說:「沒有。」他這才甜甜地對我妻說:「姐,快喝吧!」

  另幾個男人眼巴巴看著小王對我老婆大獻殷勤,不覺醋意大發,說話時也含瞭酸溜溜的嘲諷之意。賀軍說:「人傢老公在旁邊呢,哪輪得到你得瑟呀?」曉東也說:「小子,別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臉都窘紅瞭,幸好善解人意的盈雲為他解瞭圍:「你們別這樣嘛!說得小王都不好意思瞭,你們咋一點老大哥的風度都沒有?」接著她挽住我胳膊,頭倚在瞭我肩上,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隻聽她說:「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歡這種大海一般的男人,這才叫真男人呢!」幾個小子面面相覷,不再說什麼瞭。

  盈雲又對小王說:「小王,別往心上去,他們就是愛開玩笑。」小王感激地點瞭點頭。盈雲又說:「小王,等吃完飯上路時,我坐你旁邊好嗎?我想跟你學開車。」

  小王受寵若驚,連連說:「好,好……」

  盈雲又甜甜地問我:「二哥,人傢想跟小王學開車,你同意嗎?」

  我沒回答她,而對小王說:「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問:「什麼事?姐夫。」

  我說:「希望你能教我老婆開車。」

  小王笑得眼睛又瞇成瞭小縫,其他人再度冷嘲熱諷起來:「看把小王樂的,嘴都合不攏瞭。」

  這時,酒菜上桌瞭,於是開宴。

  小王依舊對我妻子大獻殷勤,隻顧將好菜往盈雲的小碟裡夾。賀軍見狀也不甘示弱,夾起雞大腿隔著我就往盈雲的碟子裡送。曉東也夾起冷盤中的醬牛肉遞給盈雲。金國哲則把扇貝夾給盈雲,口中還說:「男吃海參女吃貝,這是有講究的。」

  身為盈雲新婚丈夫的我,看到這麼多男人寵我嬌妻,我不知是應該自豪,還是應該吃醋。不過已經有人吃醋瞭,那就是另外兩個女士。

  樸玉蓮雖憋瞭一肚子氣,但他們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傳統,因此不便當場發作,隻是小聲嘀咕:「哎呀媽,以後我可不跟你們一起旅遊瞭,太傷自尊瞭。」

  王琴則不管那一套,她滿嘴粗話穢言:「操,老娘差啥?你們他媽的就不能給我夾菜?」

  曉東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說著,從醬牛肉的冷盤裡夾起一小片擺邊用的黃瓜片,往他老婆碟子裡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沒好氣道:「滾,誰稀罕吃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著。曉東沒想到王琴會來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進瞭王琴前邊滿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飄飄浮浮落進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細小泡沫,惹得人們又是一番大笑。

  看罷曉東兩口子瞎鬧,我側臉看瞭一眼盈雲,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發現瞭新情況。隻見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著,膽怯地試探著逐漸向我妻盈雲的腿靠攏。我不動聲色地留意著,隻見小王的腿距離盈雲的絲襪腿越來越近瞭,最後,靠在瞭一起。

  隻聽我盈雲輕輕咳瞭一聲,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離瞭,看來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不過,很快他的腿又開始慢慢靠近目標,顯然,盈雲的誘惑大於他的膽怯。

  終於,二人的腿靠在瞭一起,小王這次未再退卻。我斜瞭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不動聲色地吃著菜、呷著酒,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我將手搭在盈雲的另一條腿上,摸著絲襪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軟。我貼在她的耳邊說:「雲雲,又想越軌瞭嗎?」

  老婆輕輕打瞭我一拳,小聲而親昵地說:「二哥,你這麼寬容我,我可不能再過份瞭,因為我已經是你的妻子瞭。再說,無論長相、身材,還是身份、地位,這個小夥子和你都不在一個檔次。」

  我問:「你真的因為成為我老婆而變純潔瞭?那麼剛才車上車下和曉東、賀軍、老金他們又是咋回事?」

  盈雲的臉羞紅瞭,她的聲音也更輕瞭:「老公,他們不是……老同學嗎?他們早就……跟人傢……有過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過份瞭。」

  她的話竟令我感動起來,心裡湧過陣陣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緊緊靠著她的腿。

  酒足飯飽後,我們再次上路。在午餐時遭遇尷尬的王琴和玉蓮,對盈雲已不再熱情,甚至不搭理她瞭。女人啊,可真愛吃醋。盈雲也像個驕傲的女皇,『你們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們』,她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她看都不看另兩個女人就搶先坐到瞭副駕駛位置上,金國哲見狀,隻好在我身邊坐下瞭。

  汽車發動後,駛上瞭公路。小王興致勃勃,不厭其煩地向盈雲講解著駕車要領,這一路,他的興奮狀無法掩飾。而其他人由於沒有瞭盈雲調情,一個個直打蔫。

  傍晚時分,我們才抵達目的地,玉蓮的父親和姑姑已經備好豐盛的傢宴迎接我們瞭。進屋便是有別於漢族人傢的通屋大炕,炕上擺瞭矮桌,玉蓮的姑姑拐著小短羅圈腿,忙裡忙外。我看到玉蓮傢中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問方知是玉蓮的弟弟樸范虎。

  玉蓮的父親老樸十分熱情,招呼我們落座,我們就盤腿坐到瞭炕桌前。桌上烤爐中炭火正旺,幾大盤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隻待我們燒烤。還有熟狗肉,老樸稱,知道我們今天光臨,他早上特意到鄉下買瞭一隻狗,勒死剝瞭皮,炆熟瞭等我們抵達。都說狗肉上不瞭席面,可是這裡,狗肉卻是待客佳肴。此外還有辣白菜、蘇子葉、狗寶咸菜、明太魚……真是豐盛。

  按照這裡的民族習俗,女人本該坐到旁邊的小桌上,但老樸很開通,他說:「你們都是貴客,就按你們大地方的習慣,不分男女老幼,大傢坐到一起,同吃同樂吧!也省去不少麻煩。」這樣女生們也得以上瞭正桌。

  老樸得知我和盈雲是新婚夫妻,忙說失敬,請我們坐到他身邊。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邊。而小王又坐到瞭我盈雲的另一邊,這小子對我盈雲真是異常眷戀啊!

  望著滿桌佳肴,我們早已垂涎,但還是按照當地族群的傳統,大傢先向老樸敬酒,因為他是長輩。敬酒之後,老樸先吃瞭第一口菜,傢宴便正式開始瞭。

  這個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對女性非禮。因此在東北,若是單位裡有幾個這個族群的人,領導往往不敢搞會餐,生怕有人會耍酒瘋。

  果然,酒過幾巡後,老樸已現醉態,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狀瞭。他開始擊掌高歌,都是他那個年齡的人熟知的他們族人的歌曲,且聽:「紅太陽照邊疆,青山綠水披霞光,長白山上果樹成行,海蘭江畔稻花香……」還有「千條江河歸大海,萬朵紅花向陽開,延邊人民無限熱愛偉大領袖毛主席……」當然也少不瞭《桔梗謠》或《阿裡郎》什麼的。

  盈雲客氣地為他鼓掌,老樸就更加忘乎所以瞭,甚至向我老婆賣弄起來。他唱《桔梗謠》時還站瞭起來,口中繼續唱著,手則舞之,足之蹈之,興奮之餘,還把我美麗嬌小的新娘子拉瞭起來,與他共舞。

  我盈雲素有藝術細胞,從幼兒園直到大學,一直是文藝骨幹,上小學時,電視臺還找她拍過廣告片。若非因她個子小,恐怕早就是專業演員瞭,所以跳舞對她而言,小菜一碟。隻見我妻隨著老樸歌唱的節奏,輕盈地舞動起來,好似蝴蝶翻飛,更像天使下到凡間,在座的人無不鼓掌叫好。

  跳來跳去,老樸忽然抓住盈雲的一隻手臂,用力一拉,盈雲就跌入瞭他的懷中。手觸我妻柔軟的腰肢,老樸酒醒瞭幾分,忙紅著臉說:「失態瞭,失態瞭,不要見怪。」

  他拉著盈雲坐下來繼續喝酒交談,大誇盈雲舞跳得好,問盈雲是幹什麼工作的。聽說盈雲是老師後,老樸說,他下海開傢庭旅館前也曾是初中老師,沒想到和盈雲一樣,同是園丁,於是就好像找到瞭知音,更要向我妻子賣弄一肚子學問瞭。

  他問盈雲:「姑娘,喜歡聽《阿裡郎》嗎?」

  盈雲也作出一副可愛狀:「愛聽呀!好聽極瞭。」

  老樸又問:「知道『阿裡郎』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王琴搶先答道:「肯定就是一個名叫阿裡的帥哥唄!」

  老樸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著我老婆問:「姑娘,你說說看。」

  唉,沒辦法,跟我盈雲同行,任何女人都會黯然失色,大傷自尊的。

  盈雲那麼懂事,當然要給足老樸面子,她說:「樸老師,我一看您就是大學問傢,您講給我們聽聽吧!」

  老樸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於是,他笑瞇瞇地講瞭起來,說是阿裡並非什麼帥哥,而是一個小姑娘,就像「張老師」一樣的美女,所謂「張老師」,當然指的是盈雲瞭;「阿裡郎」,顧名思義,就是阿裡姑娘的郎君。

  老樸談興大起,給我們講瞭一個流傳已久的故事:說是與我們相鄰的那個半島,在李朝時期,有個青年受到地主老財迫害,逃進深山,靠狩獵為生。一次,青年追趕受傷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沒尋到,隻好投宿山中一個老樵夫傢。

  老樵夫有個女兒,名叫阿裡。阿裡在山中與父親相依為命,突然見到一個出眾的小夥子,自然春心蕩漾,二人一見傾心,不久就結婚瞭。

  但是倭寇入侵,幾乎占領整個半島。鄰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遼東兵馬渡江援朝抗日。而半島國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頂替瞭年邁的老樵夫從軍瞭。這一走就是數年,阿裡老父病死傢中,阿裡也以為自己的夫君已戰死疆場。

  後來,明軍在半島軍配合下,大敗日軍,豐臣秀吉氣死,倭寇崩潰,侵略軍幾大頭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斬首示眾。這就是半島歷史上著名的壬辰衛國戰爭。在中國,這場戰爭被稱之為「萬歷援朝抗戰」。這是1945年以前,中國最後一次完勝日本。

  戰爭結束,青年歸鄉心切,急欲與妻子阿裡團聚。誰料地主老財的兒子為尋找青年也來到山中,恰看見獨守傢中的阿裡,地主兒子見阿裡頗有姿色,像「張老師」那麼好看,又是獨自在傢,頓起色心,便強奸瞭阿裡。

  正巧青年趕回,目睹瞭這一幕。仇人相見份外眼睜,青年一刀結果瞭地主兒子。然而,青年也誤以為妻子是趁他遠征,不守婦道,紅杏出墻,故意與地主兒子廝混呢!一怒之下,他無心聽阿裡解釋,掉頭便跑出屋去,憤而離傢。

  於是,阿裡一邊追趕他,一邊流淚唱著:「阿裡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這支歌仍被人們傳唱。

  一個民間故事聽罷,滿屋寂靜。良久,盈雲給老樸斟滿杯中酒,敬獻給他:「謝謝樸老師,這個故事太感人瞭,我們也長瞭見識。」一旁的樸范虎說:「阿爸基從來沒跟我們兄妹說過這麼多話,更沒講過這個故事,盈雲姐,我阿爸基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呀!」

  人們都沉浸在阿裡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卻無意間一眼掃到,小王的一隻手正放在盈雲身後,時不時輕輕貼靠上去,觸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動作太輕,還是我盈雲感覺遲鈍,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聽之任之,不願在這種場合令小王難堪。

  看著小王鬼鬼祟祟的舉動,我心裡一陣興奮,雞巴堅硬起來。那是一種既泛著酸意,又有幾分甜蜜,更有幾許暖意的復雜感覺。這種滋味其實很不錯,那些沒戴過綠帽的男人是一輩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勸所有的為人之夫者不妨一試。

  這就是我愛妻的魅力,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充滿邪念,也足以令膽小鬼會為瞭操她而勇氣倍增。

  我起身向老樸敬酒,懂事的盈雲也夫唱婦隨,與我一起感謝老樸盛情款待。老樸是爽快人,隻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絕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瞭,歌也唱瞭,舞也跳瞭,故事也講瞭。這時,玉蓮和她的羅圈腿姑姑已端來瞭打糕、冷面,老樸就招呼大夥吃主食。這冷面是我至今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瞭,老樸介紹說,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蕎面、榆樹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傳統手藝。

  盈雲忽閃著美目,津津有味地吃著冷面,並贊不絕口,可她的屁股後邊卻局勢復雜。小王的一隻手仍在畏畏縮縮,但又鍥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豐美的玉臀。而這時候,老樸的手又何嘗老實瞭?居然也繞到那令人眼饞的屁股後邊,並大膽地摸瞭上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瞭,於是,那兩隻手好似同時被馬蜂蜇瞭一般,都迅速縮瞭回去。老樸和小王隔著我的愛妻對視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紅瞭臉。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還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傢宴已近尾聲,老樸問大傢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傢感興趣的山貨。人們都嚷著要去逛逛,隻有盈雲懶懶地說:「你們去玩吧,我今天太累瞭,想早點休息。」她說的也是實情,這幾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還被三個老同學灌瞭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顯然不滿瞭,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雲,免得我老婆處處受人矚目,她極想充當一回花魁,王琴說道:「你不去拉倒,我們大傢去!」

  誰知她話音剛落,小王就打瞭個大哈欠:「那……我也不去瞭,開瞭一天車,真他媽的想睡覺。」

  賀軍一聽,也說:「我喝多瞭,也不去瞭。」

  這麼一來,曉東、金國哲也都瞎編瞭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瞭。

  王琴見狀,憋瞭一肚子火,她氣得臉通紅,「哼」瞭一聲說:「你們愛去不去,玉蓮,咱姐倆去!」這時,老樸發話瞭:「算瞭,你們今天在路上折騰得夠嗆,尤其張老師又這麼嬌弱,我看還是早點休息吧,改日我領你們逛街。」就這樣,一場風波平息瞭。

  接著,老樸又吩咐玉蓮和金國哲領著我們去旅店房間休息。老樸的傢庭旅店房間不少,盡管是旅遊旺季,仍能給我們一行人騰出兩套房間。

  在前去房間的路上,金國哲聲稱,他今夜準備和玉蓮同住在樸傢,就不跟我們住旅店瞭。曉東一聽,當時就不願意瞭:「少扯,你他媽的占夠盈雲便宜,二哥啥也沒說,你倒舍不得玉蓮瞭。不行,你們兩口子今夜必須住旅店,還要向我們獻出你的女朋友。」

  金國哲為難道:「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們民族的傳統習慣,我們的女子是不能跟別的男人那樣子的。」

  賀軍不屑道:「你少來那套,我們都是老同學,不行有任何講究和藉口。」

  我也跟說:「老金,想丟下我們獨自去享受嗎?要是那樣,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雲,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話起到瞭關鍵作用,金國哲告饒瞭,顯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瞭行瞭,我就豁出去瞭。其實我也不想去玉蓮傢住,是玉蓮逼我這麼安排的。」

  我說:「那你還不趕緊去做通玉蓮的工作?我們哥幾個也想嚐嚐鮮呢!」

  金國哲說:「你們先往前走吧,我馬上就過去。」他放緩瞭腳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個女生。

  我們聽到他嘀裡嘟嚕對玉蓮說著什麼,而他的女友則尖著嗓子說:「不,不可以!你怎麼能這樣呢?」

  金國哲來瞭倔脾氣,語氣強硬起來,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樸玉蓮軟瞭下來,應著:「嗯,嗯……」說到底,這個族群的女人還是比較順從的。

  金國哲大步趕上我們,頗為自豪道:「搞定!」我贊許地拍瞭拍他的肩膀。媽的,這小子肩膀真結實,難怪那麼有勁,動不動就把盈雲舉起來。

  所謂的傢庭旅店,與老樸傢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內風格也是如此,進屋就是大炕,鞋子脫在門外。我們這些男人住一個房間,三個女士住在我們對門的另一個房間。

  進瞭屋,還沒等坐定,賀軍就急不可待地提議去女生房間玩個通宵,眾人一致響應,尤其小王,更加積極。這些傢夥都惦著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曉東忽然說:「都等一下,我有點事跟哥幾個商量。」我們望著他,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曉東未曾開口,臉先紅瞭,他也知道不好意思。隻聽他吞吞吐吐道:「咱們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說啥瞭。其實……王琴也是個挺好的女人……說實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們瞭,你們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別他媽的光盯著盈雲!這幾天……王琴一直跟我雞皮酸臉的,都是因為她太受冷落瞭。那麼要強的一個女孩子,受得瞭你們這些人的……無視和怠慢嗎?」

  聽罷曉東的話,我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也不作聲。曉東更覺得掛不住面子瞭:「操,咱傢王琴也還拿得出手吧?你們至於這麼牛逼嗎?求你們都不肯上?要是沒有盈雲在這,你們還不為瞭爭王琴而打破腦袋!」

  可是依舊無人表態,曉東盯住瞭賀軍:「賀軍,想當年,要是沒有我,你也操不上盈雲,啥叫知恩必報?疾風知勁草,板蕩見人心,待會兒到瞭女生房間,你負責陪好王琴,一定要讓她滿意。」

  賀軍點點頭:「也好,看你怪可憐的,我就接下這樁苦差事。不過,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須付我三百元錢,我幹她一宿。」大夥哄堂大笑起來。

  曉東幾乎無地自容:「你他媽的,真叫上趕子不是買賣。白讓你打炮,幹我老婆,我都沒跟你要點什麼,你反倒跟我討錢。你幹瞭盈雲多少回?怕有好幾百次瞭吧?二哥給過你錢嗎?」

  賀軍一笑:「那怎麼能一樣呢?就算讓我花錢操盈雲姐,我也情願,誰讓她是我夢中情人瞭。」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風騷的新娘子鬧的,居然還有人爭著搶著把自己的女人獻出來給別的男人幹。我說道:「都別鬧瞭,媽的,盈雲都快被你們幹廢瞭,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許碰她,咱們的目標是--王琴和玉蓮!」

  聽我一說,原本情緒飽滿、鬥志昂揚的小王打起退堂鼓瞭:「這樣,那……我太累瞭,就不過去瞭。」

  我說:「這事憑的就是自願,我們不強求。」

  一路上為瞭盈雲盡和小王爭風吃醋的賀軍又充當起好人來,勸道:「老弟,幹啥不去呀?那屋有三個女生呢!就算不讓咱幹盈雲姐,還不行咱看嗎?看二哥幹盈雲姐不也是一種享受?」

  聽到這番話,小王重新煥發瞭精神,張羅著盡快去女生房間。

  我們來到瞭女生房間門外敲著門,請求她們開門,王琴的聲音傳出來:「誰呀?」一聽就是明知故問。

  曉東裝模作樣道:「老鄉,別害怕,快開門,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是自己的隊伍!」

  王琴毫不客氣道:「滾,少裝神弄鬼的,我們已經睡瞭!」後來無論我們如何叫門,她們也不肯應聲瞭。男人們失落到瞭極點,一個個垂頭喪氣悻悻而歸。

  就在我離開女生房間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媽呀」一聲,顯然是盈雲的動靜,我老婆怎麼瞭?

  我回過頭來,敲打著房門大叫:「盈雲,我的小親親,你怎麼瞭?給二哥開門。」

  又是王琴的聲音傳出來:「沒事,二哥,你回去睡覺吧,盈雲姐剛才做瞭個夢。」

  玉蓮也說:「沒事的,我們都睡瞭,不方便給你開門。」

  可是我怎麼能放心?扒著門喊道:「盈雲,你有事嗎?」

  盈雲的聲音嬌滴滴地傳來:「沒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隻能回去瞭,可是心裡卻真放心不下我的愛妻。

  直到蜜月結束,回到傢中,盈雲才告訴我那夜女生房間發生瞭什麼事情--

  原來,幾個女生回到房間後,憋瞭一肚子無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給我老婆好臉色。我盈雲知道這娘們在生她的氣,就好言哄她,還從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臉貼靠在她背上說:「別生氣嘛,人傢又沒惹你。」

  王琴一扭腰,將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沒好氣地說:「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來早上坐車時你是跟我們一起坐在後排的,後來為什麼竄到前排去瞭?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邊,最後竟然坐到那個小王旁邊瞭,連瞅都不瞅我們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雲陪著笑,賤賤地問道:「人傢怎麼欠收拾瞭?」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說呢?」然後又喊玉蓮:「來,妹子,咱倆今夜趁臭男人們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還敢對男人們賣弄騷樣不!」

  盈雲知道她們要幹什麼瞭,便掙紮起來:「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別忘瞭,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麼對待你都行!玉蓮,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在吃晚飯時還勾引你父親來著呢,你沒看出來嗎?」

  玉蓮聽到王琴提起父親,不太高興瞭:「王琴姐,你不會是瞎說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撥,她提到我盈雲和老樸跳舞之類的,玉蓮雖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對盈雲充滿瞭醋意,收拾盈雲同樣是她的心願。

  兩個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現在對我可愛的老婆大發淫威瞭。她們按住我的新娘子,將她剝光,玉蓮一屁股坐到盈雲的臉上,臊臭氣息直撲盈雲鼻中。盈雲被壓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瞭,她扭動著身體,幾乎掀掉玉蓮,但是王琴又按住瞭她的雙腿。就在這時,我們幾個男生來敲門瞭,王琴和玉蓮控制住我愛人,並將我們哄騙走。

  就在我要離去時,玉蓮有些放松瞭,盈雲趁機用力掀翻玉蓮,她深深喘瞭口氣,「媽呀」叫瞭一聲,正巧被門外的我聽到瞭。但是比盈雲強壯有力的玉蓮馬上就又將我老婆撲倒在身下,並騎坐在瞭盈雲的肚子上,兩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雙眼,做二龍戲珠狀,盈雲嚇得再也不敢出聲瞭。

  因此,當我在屋外喚她時,盈雲害怕自己受到傷害,隻得回應我說她沒事。當時,玉蓮騎在她肚子上,盈雲被壓得連氣都難得喘出來,因此,她的聲音聽上去就嬌滴滴的有氣無力。

  聽得我腳步聲遠去,玉蓮確信我已不在門外,便坐在盈雲的肚子上用力顛起來,口中還喊著:「駕!」好像在駕馭馬匹一樣。盈雲被顛得頭昏眼花,「呃、呃、呃」連喘帶叫,而騎坐在這軟綿綿的肚子上,令玉蓮感到妙不可言,她連陰道都濕瞭。

  王琴見盈雲被玉蓮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嚇得趕緊制止瞭玉蓮:「行瞭!你們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麼黑?別把她弄死瞭!人傢怎麼說也是新娘子,我們隻是教訓她,怎麼能弄傷她呢?」玉蓮這才放過盈雲。

  盈雲猶躺在炕上,揉著肚子粗喘著:「你們……盡欺負人傢……全是壞蛋,不理你們瞭……」她這討嬌的一套,對付男人百試不爽,可對付王琴、玉蓮這兩個妒火正旺的瘋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氣地說:「起來!」盈雲坐瞭起來。王琴的臉上露出脅迫性笑容,「脫掉所有衣服!」

  「什麼?」我妻子的陰部震顫瞭幾下,恐懼和羞辱中夾雜著一些興奮:「王琴,你……瘋瞭嗎?」

  「我他媽的快被你氣瘋瞭,騷貨,快把衣服脫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雲此時已經恢復瞭體力,人也鎮定下來,她一邊將落在肩頭的散亂長發挽起來,一邊問王琴:「你憑什麼讓我脫衣服?」她盡量使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因為她覺得現在自己畢竟已為人妻瞭,應該有個端莊樣子。

  可是王琴就想讓我妻子醜態畢露,她在盈雲身後解開我妻裙子上的拉鏈,說道:「憑什麼嘛,天太晚瞭,該睡覺瞭,睡覺總得脫衣服吧?」

  盈雲憶起瞭上大學時,在曉東傢裡被王琴摔倒蹂躪,並強行扒去她內褲的情景,盈雲的陰蒂又顫動瞭,大陰唇緊繃並充血。

  她脫下瞭所有衣服,努力裝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裡卻響起瞭抗議的聲音:『不,盈雲,你不能!你現在是勞爾的妻子瞭,這是你的蜜月!』其實,盈雲在每一次被別人玩弄時,心靈深處或多或少都會響起這種聲音,但是每一次這種抗議之聲都無法主宰她的最終行為。

  盈雲將短裙疊好,放在自己枕邊,心裡又響起另一種狡辯的聲音:『這就是真正的你!』一這麼想,她的小腹就憋脹起來,小屄也開始發癢瞭。為瞭抵抗突然襲來的強大淫慾,她把雙腿並攏起來,不想讓另兩個女人看到她濕濡的騷屄。

  王琴對玉蓮說:「你把婊子捆起來吧!」頗有力氣的玉蓮就將盈雲反壓在身下,將我老婆雙手擰到背後,用絲襪緊緊捆綁起來。

  王琴將盈雲已經疊好的短裙又拿起來,面帶笑容命令我妻子:「賤奴,把你的腿叉開!」

  盈雲雖然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瞭。她發現自己下身有異樣感覺,不用低頭看,她就知道自己的無毛胖屄已經沾滿瞭騷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兩個女子表明,她已經準備接受凌辱瞭。如果誰碰她一下的話,她馬上就會達到劇烈的令人羞恥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蓮都沒碰她的陰蒂。

  曉東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個大疙瘩結子,拎著甩動幾下,然後不由分說便塞進瞭我老婆的屄裡,動作相當野蠻。但她卻留瞭裙角佈條在嬌穴外,這樣,她和玉蓮就可以隨時拉動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讓塞滿在我妻子屄裡的大疙瘩結子卡在她的陰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這是令人難堪的標記,是盈雲今天在男人們面前「大出風頭」,倍受寵幸的下場。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顯出我愛妻赤裸、猥褻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騷水,浸濕瞭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這才心滿意足,說道:「搞定!現在誰也不許說話瞭,睡覺!明天早上你要把這件裙子拿出來,穿在身上,出門站著,讓你老公親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樣的騷貨。」

  那一夜,我在另一個房間裡惦記著盈雲,卻不知我的嬌妻正赤身裸體被反綁著雙手,屄裡塞著系瞭大結子的短裙,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無論王琴還是玉蓮,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嬌穴外的裙角。這種異樣的折磨,令盈雲六神無主,屄裡始終保持緊張狀態,被癢癢地刺激著,而雙手又被牢牢地綁在背後,想手淫解決小屄癢癢問題都不可能。她有時隻好把身體翻成趴伏狀,讓乳頭和陰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熱炕,以此解癢,但其結果卻是慾望更加強烈瞭,屄也加倍癢癢起來。是夜,她夢中都在期待著無數大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

  好不容易熬到瞭天明,玉蓮出門去偵察,回來後興奮地告訴王琴:「我看到二哥起來瞭,他在院裡散步呢!」沒錯,因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沒怎麼睡好,天剛亮就起來瞭,在院裡徘徊許久,就是為瞭早點看到妻子。

  王琴聽玉蓮說罷,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結子在盈雲窄小的陰道口狠狠卡瞭一下才被拽出來,盈雲痛叫一聲,口中直抽冷氣。

  兩個娘們為我愛妻松瞭綁,她們查看從盈雲屄裡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擰就「嘩嘩」直淌水。王琴抖開裙子,令我盈雲穿上。

  天啊!穿著這件濕乎乎滿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丟醜瞭。盈雲扭動著身子說:「我不要!」下身剛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顫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雲,她親自動手把散發著騷味的裙子給我妻子穿上,並再次將盈雲雙手反綁到身後:「雲姐,你真是個壞女人,不聽話,不是好奴才,你她媽的應該為此感到羞愧。玉蓮,把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們把她帶到院子裡,讓她看不到誰在欣賞她,也聽不到誰在嘲笑她。讓別人看看,她沒穿內褲,隻穿瞭一件騷哄哄、臟兮兮短裙的下身。」說著,王琴用夾子把盈雲裙子後擺掀起夾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不及。

  玉蓮用棉球堵住瞭我盈雲的耳孔,還將三個人的三條內褲全蒙在瞭我愛妻的臉上。兩個壞女人將我老婆帶出瞭房間,一直來到旅店門外,她倆探頭探腦張望四處是否有人。

  這裡地處東部,天亮得早,旅客們大多尚未起來。而我也已經等不及瞭,出院門跑步去瞭,因此,院中空無一人。

  長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幾分涼意,穿著濕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瞭寒冷,身體顫抖起來,因為緊張和羞恥,她下身「咕咚」一聲流淌出許多騷水。

  這時,院門外響起瞭腳步聲,玉蓮說瞭句:「來人瞭!」兩個女子便吃吃笑著跑進屋去躲瞭起來。

  令她們感到失望的是,來人並不是我。那時,盈雲臉被蒙著,耳被堵著,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渾身哆嗦著,兀立於門外。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從院門外進來瞭。他一眼就看到瞭房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嬌小而豐腴,奇怪的是,她雙手被綁,頭上蒙著女性內褲,裙擺掀起,露出潔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進來的是個少年,他正是樸玉蓮的弟弟樸范虎,一個初中學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誰瞭,少年好生納悶:『這新娘子怎麼瞭?好怪喲,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雲,前後左右圍著美麗的新娘子轉瞭好幾圈,盈雲卻無絲毫反應,她根本就不知道身邊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瞭,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濕的,散發著醉人的淫穢氣息。在昨晚的傢宴上,范虎就覺得這女人比別的女人都美麗,可是他知道,這女人屬於別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沒對她動什麼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瞭,這裡沒有他人,而這女人又蒙著雙眼,如此淫蕩的樣子,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雲眼前晃動幾下,盈雲仍無反應,范虎松瞭一口,知道美女確實兩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氣,加倍小心著,做出瞭人生中一次重大舉動,那就是把手摸到瞭我老婆濕潤柔軟的屁股上。他渾身突突顫起來,這是他生來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這屁股又是非同尋常的肥美,他幾乎失控瞭,雞巴漲得老大。

  盈雲「哇」的驚叫一聲,並攏瞭雙腿,問道:「誰呀?是王琴嗎?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范虎嚇瞭一跳,趕緊躲閃開,卻看到並未發生什麼事。他緩瞭一口氣,再次躡手躡腳接近瞭盈雲,又試探著伸出手,在盈雲光滑潤澤的屁股上揉動著,甚至進一步摸到瞭我老婆的無毛肥屄。

  盈雲嚇得又叫瞭起來:「啊呀!幹嘛?是誰?」

  這回少年並未躲開,他四處張望,見沒有人影,膽子就壯瞭起來,手指竟輕而易地舉滑進瞭我愛妻濕濡的嫩屄裡。緊張中的盈雲夾緊瞭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著,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他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絕沒想到,起早出去到江邊背課文,回來時居然會遇到這等美事。

  盈雲嬌喘著問:「是誰呀?喔……趕緊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瞭……」

  少年的心「咚咚」跳著,都要跳出瞭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棄。這時,門外又響起瞭腳步聲,少年這才嚇得趕緊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這回進來的是清早采買歸來的老樸,他也看到瞭美麗的新娘子怪裡怪氣站在門口。老樸大驚之後又是大喜,因為他發現我老婆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他也像其兒子一樣,在盈雲身邊徘徊一番,見我愛妻毫無反應,也將手指無聲無息地滑進瞭我愛人的陰道。盈雲呻吟著,繃緊瞭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時下身反應極為敏感和強烈。

  幸好玉蓮的姑姑從院門外進來瞭,驚跑瞭老樸。姑姑看到盈雲丟人顯眼的樣子,吃驚不小,嘟囔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為盈雲松瞭綁,並摘去她頭上蒙面的內褲……

  盈雲捂著臉逃進屋去,而王琴和玉蓮一直扒在窗口註視著她的一切。她們看到我老婆的狼狽相,捂嘴直樂。隻是玉蓮目睹瞭父親和弟弟對盈雲的流氓舉動而感到有些臉紅。然而,當我從外面跑步回來時,一切已經結束,院裡平靜如常。

  上午,老樸領著我們去大瀑佈遊玩,途中,盈雲還問我:「二哥,你早上看見我瞭嗎?」

  我的回答當然是沒看見。盈雲臉就紅瞭,我也不知其原因。

  遊玩中沒發生什麼,隻是老樸一直陪在盈雲身邊,像她的專職導遊或貼身保鏢。盈雲並不知曉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樸摳過,以為那是王琴和玉蓮的惡作劇,因此她還對老樸的親熱勁感激不盡呢!她挽著老樸的手臂,在大瀑佈前照瞭二人的合影。

  我們準備離開大瀑佈時,一個當地老鄉牽著馬過來,問盈雲是否騎馬照相,並說:「隻需要五元錢。」

  盈雲拒絕瞭。可老樸認識那個老鄉,二人說瞭一番當地族人的語言,老鄉就對盈雲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樸的客人,長得又那麼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錢瞭,免費讓你騎馬,敢不敢試一試?」

  天性膽小的盈雲本不想騎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勵她。王琴和玉蓮也想騎馬,但馬主人卻說:「你們要騎必須交錢。」

  王琴指著我老婆問:「為什麼她可以免費?」

  馬主人一笑:「人傢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蓮被卷瞭面子,又妒火中燒。昨夜飽受她們欺凌的盈雲卻出瞭一口惡氣,心裡一暢快,便鼓起瞭勇氣,在馬主人的幫助下騎到馬背上,還讓我給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別人騎的盈雲,現在騎到瞭馬身上,立刻就緊張起來,嚇得躬下腰來,上身幾乎貼在瞭馬的脖子上。她那長長的秀發可能刮碰到瞭馬鼻子,而她馥鬱的芳香也刺激瞭馬,馬突然一聲長嘶,瘋狂地奔跑起來,盈雲頓時驚叫失聲。幾乎所有的人都嚇得失去瞭反應,隻有我丟下手中相機,追趕過去,當丈夫的就是不一樣!

  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個景點工作人員試圖攔住牠,馬便掉頭又往回跑,天啊!我的愛妻盈雲要被甩下來瞭!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傷到我妻子,於是奮不顧身,迎面向奔馳的驚馬沖去。

  馬見有人迎來,還想掉頭,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韁繩,並向我心愛的妻子大喊:「別怕,二哥在此!」

  馬猛地揚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瞭,隻是蹄子落下時踢中瞭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識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沒感到疼痛。當時我隻能盡量拽住馬韁,卻無法騰出手去救我愛人,幸好馬主人及時趕到,將盈雲抱下馬來,當然還趁機摸瞭她的屁股,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雲已經化險為夷,其他人這時才趕過來,一個個咋咋呼呼問長問短,盈雲噘著小嘴說:「哼,你們沒一個是真男人!」她一把摟抱住我,將頭伏在懷裡:「隻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驚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瞭!」這時我才感到迎面骨絲絲作痛,低頭一看,可不,滿腿鮮血!大傢送我去瞭醫院,盈雲心疼得直掉淚,看見她為我落淚,我心裡暖暖的。

  還好,沒傷到骨頭,我長得還算結實,皮肉傷縫瞭三針。醫生說:「這裡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過,這些天要註意點,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傷。」曉東故意逗著:「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註意?」

  醫生是個老爺們,也沒個正形,隨口對我說道:「那你可得悠著點瞭,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傷口。」也不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格的。

  下午,我們這些人將去水庫一遊,老樸聲稱有事要辦,不能陪同我們瞭,他吩咐兒子范虎領我們去水庫。老樸還特意打電話給水庫工作人員,讓他們為我們安排遊艇,準備遊泳圈什麼的。

  吃過午飯後,我看見老樸偷偷吃瞭兩片藥,藥片包裝皮被他扔到瞭紙簍裡。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紙簍旁低頭一看,媽的,三個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剛,這個老流氓!

  老樸還用手機跟什麼人通瞭電話,說的是漢語:「喂,老劉呀……噢……嘿嘿……那幾個四川妹子你帶來瞭?好……在秀麗大酒樓303房間……好……下午兩點我準時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召思密達……」老傢夥果然有情況,難怪不陪我們去水庫呢!

  午飯後,休息瞭幾十分鐘,我們就在院子裡集中,說說笑笑準備出發。盈雲穿瞭件短小的吊帶背心,露著嬌嫩的肚臍眼,下身的牛仔褲包裹著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一雙玉腿潔白如雪,雖然嬌小,但在人堆裡卻顯得那麼出眾。

  在小王發動車子的時候,老樸從屋裡踱瞭出來。老傢夥頭發梳得錚亮,刮瞭胡須,還系瞭領帶,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雲見瞭就逗他:「樸老師,有約會嗎?」老樸「嘿嘿」笑著,打量瞭我老婆幾眼,目光頓時炯炯有神起來。

  他掏出手機,接通後說道:「老劉……哥們,不好意思瞭,我有要緊事情,就不過去瞭……晚上再說吧!就這樣。拜拜!」然後他關瞭手機,對我們宣佈:「你們是遠方貴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瞭,陪你們去水庫!」大夥還「耶」一聲歡呼雀躍呢,我卻覺得這老傢夥沒安好心。

  水庫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時喝瞭不少酒的醉翁們其意並不在山水之間,乘遊艇時,我發現那麼多賊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著,連范虎那樣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遊艇在湖中繞瞭半圈,停泊在一處人造沙灘上,老樸介紹說:「這裡是最好的浴場瞭,前方有個湖心島,水性好的當地人能遊到那個島上。」

  我順著老樸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島,島上林木蔥鬱,若是鉆進個人去,連影也找不到。

  老樸提醒大傢:「我為什麼放棄瞭重要事情來陪同你們?就是因為在水庫遊泳有危險,即使水性好的人也隻能在防護繩圈定的范圍內遊,遊過防護繩就很危險瞭。水性不好的人,在水邊玩玩就行瞭,千萬不要出事。」他在說這些話時,范虎已經借來瞭幾個遊泳圈。

  小王望著我妻子,賣弄著自己:「我是遊泳高手,小時候上過體校,在遊泳隊訓練過,什麼大風大浪也不懼。」其實我也天性好水,看見這一湖碧水心就癢癢,隻可惜我的腿受瞭傷,還貼著紗佈,百分之百不能下水,隻好望水興嘆瞭。

  盈雲坐到我身邊,摟著我脖子說:「老公,我也不遊瞭,陪你坐在這裡看看山水風光也不錯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來邀盈雲下水,盈雲拒絕道:「我不會遊泳,就不下水瞭。」

  小王拍著胸脯說:「怕啥?坐在遊泳圈裡,我推著你遊,保證安全。」

  盈雲依舊搖頭:「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單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雲喜歡玩水,來渡蜜月之前,她聽說這裡有水庫就樂不可支,還準備瞭泳衣泳帽,我怎麼能讓愛妻掃興呢?於是我勸她:「雲雲,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為瞭我不肯下水,那我馬上就帶傷下水陪你瞭。」

  盈雲一聽急瞭:「你不要命嗎?我的傻老公!」

  我假裝脫衣服,威脅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著:「下,人傢下水還不行嗎?」

  於是我囑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給你瞭,你可要保護好她,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你也別想活瞭。」

  小王樂得兩眼放光,大叫一聲:「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卻悶悶不樂,臉色陰沉。

  此時,其他人已經下水瞭。王琴、玉蓮水性一般,隻敢身套遊泳圈,在淺水中嬉戲,且不敢遠離湖岸。曉東、賀軍、金國哲也不怎麼樣,根本不敢往防護繩那邊遊,隻是在王琴她們身邊瞎撲騰。老樸暫時沒下水,他前去跟水庫的工作人員打招呼,他們可能也挺長時間沒見面瞭,在一起寒暄瞭很久。

  我盈雲也已經和她的保護者下水瞭,下水之前,她還回頭對我甜蜜地一笑,那笑容真美。盈雲穿的是天藍色比基尼泳裝,肌膚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瞭遊泳圈裡,由小王推著她遊向湖水深處。我妻嚇得尖叫起來,小王卻信心十足道:「別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瞭事,但是你千萬別亂動。」

  曉東等三個老同學見我盈雲下水瞭,大聲歡呼著,興高采烈地撲騰著向我愛妻追逐而來,並向她身上潑水,盈雲又叫又笑,快活極瞭。小王也並非瞎吹,他加快速度,推著泳圈中的盈雲,很快就擺脫瞭我那幾個老同學,並遊向防護繩那邊。

  曉東他們沒有膽量也沒有本事往前遊瞭,隻是望著護送我盈雲遠去的小王大罵:「你個兔崽子,仗著水性好,想獨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陰沉著臉,悻悻地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說:「小夥子,你倒是下水呀!」不善言談的他搖搖頭,悶聲道:「沒勁。」

  我問:「難道你不會遊泳?」

  他又悶悶地說:「我水邊長大的,哪能不會遊呢?」

  我說:「那你還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們不。」

  這時候,小王竟然推著盈雲鉆過瞭防護繩,向湖心島方向遊去瞭。盈雲驚叫著,但小王並不為其所動,依然執著地推著她往前方遊。他的一隻手好像還在水下做著什麼動作,而隨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盈雲的呼叫聲也越來越小瞭。

  我不覺為妻子提心吊膽,大喊:「小王,不要再往遠遊瞭!」但不知小王是真沒聽見,還是聽見瞭卻故意不理我,總之,他和我嬌妻已離岸邊越來越遠,離湖心島卻越來越近瞭。

  我對范虎說:「小子,你趕快下水,把他們追回來,別讓我老婆生出什麼意外。」

  范虎聽瞭,也不答話,脫去衣服,三步並作兩步就奔到岸邊,一躍入水,劈波斬浪,向我妻子他們追去。

  遠方,小王已推著盈雲遊到瞭湖心島,他拉著我老婆,扛著遊泳圈,二人身影消失在瞭樹林裡。我的心也提瞭起來,他們跑到林子裡幹什麼?

  范虎也漸漸遊近瞭湖心島,這時老樸已和熟人嘮完嗑,走瞭過來,他問我:「你愛人張老師呢?」

  我指著湖心島說:「被我們的司機小王領到那裡瞭,范虎正在追趕他們。」

  老樸頓時臉一沉,說道:「這小子膽也太大瞭,湖心島有狼,很危險!」聽他一說,我手心都握出瞭汗。

  老樸三下兩下就脫瞭衣服,隻穿瞭件花褲衩子,便「撲通」一聲跳進水中,拚命遊向湖心島。而此時,遠處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島登岸瞭。

  湖心島上到底會發生什麼?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後來的日子裡,我才一點點從愛妻口中探出瞭那天湖心島之謎。

  那天,小王推著泳圈中的盈雲鉆過防護繩後,膽小的盈雲就害怕瞭,她亂喊亂叫,命令小王立刻掉頭,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卻一個勁嚇唬她:「你別亂喊亂動,不然我一緊張,動作走形,咱倆就都玩完瞭。在水裡,你必須一切聽從我指揮。」

  盈雲嚇得安靜下來,身子卻不停地顫抖。

  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顯示他高超的泳技,還真沒想到能有機會真刀實槍幹我新娘子一頓,但是此時,他望著我愛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膚,還有豐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動瞭邪念。他數次把手伸到水下摸我盈雲的小肚子,緊張萬分的盈雲沒有理他,我妻的命運現在完全掌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見我妻沒有聲張,膽子就更壯瞭,隔著我老婆的彈力泳褲摳瞭她的屄一下,盈雲渾身一激靈:「啊呀!你幹嘛呀?別動手動腳的,多危險啊!」

  小王威脅道:「姐,你讓我好好摸幾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瞭,讓你自己遊回去。」

  盈雲心中想的是:『絕對不可以答應他的無理要求,老公為我受瞭傷,我卻讓他輕薄,那算怎麼回事?』

  可是,她這麼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現瞭反應,這令她感到瞭羞恥:『我這是怎麼瞭?為什麼會這樣?不行,我不能這麼不要臉……』然而,越是這麼想,她的陰唇就越繃得緊,盈雲覺得騷水已經流入瞭清澈的湖水中。她為自己出現這麼明顯的反應而感到臉紅,隻希望小王不要摳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應。

  其實,這一切絕不是我愛人的錯,她昨夜被王琴、玉蓮兩個女人在屄裡塞入裙子,折磨瞭一夜,這使她的情慾一直憋脹著未能釋放,因此下身無比敏感,隻要輕輕一碰,她就會垮掉。

  小王見我妻子半天沒吭聲,便將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則裝作要轉身往回遊的樣子,口中說道:「我可不管你嘍!」驚慌失措的盈雲在水中胡亂撲騰著,高喊救命,一下子喝進不少湖水。

  小王問道:「你讓我摸不?」

  盈雲羞紅著臉,閉著眼睛叫道:「你好討厭!」

  這嬌嗔的聲音,令小王心裡甜滋滋的,他知道獵物已經到手,便遊回盈雲身邊,一手扶著泳圈,一手隔著泳褲摸我盈雲的屄。他驚訝於盈雲外陰的飽滿和彈性,雖然隔著泳褲,但他也感到盈雲的屄是沒有毛的,這更令他興奮,他的手指硬把泳褲頂進瞭盈雲的穴中,還不失時機地親瞭我老婆幾口。而那時,我正在岸上遙望我妻子漸漸遠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體瞭,她那誘人的胴體全然由水中精靈小王所擺佈。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將盈雲的泳褲撥到一側,然後捏著我老婆兩片無毛的大陰唇。在碧藍溫柔的湖水中,掐著盈雲柔軟肥嫩的陰部,那感覺實在太好瞭。當然,他的另一隻手也時不時地在我老婆酥胸上摸幾下,隔著又滑又軟的泳裝摸那小巧酥軟的乳房,同樣妙不可言,盡管是在水下,小王的雞巴卻硬得將泳褲頂瞭起來。

  最後,小王的手指突破瞭我愛人脆弱的防線,插進瞭她的屄裡。盈雲「哦」叫瞭一聲,渾身戰栗起來,她的屄是那麼溫暖,與體外的湖水形成強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進一根手指,輕輕抽插瞭一會,接著是兩根,直到插入三根,盈雲在水中大叫一聲,繃緊瞭玉體,竟然就這樣泄瞭身。

  小王一邊把玩著我老婆,一邊將她推到瞭湖心島岸邊。這時,已經無須小王多說什麼瞭,盈雲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進林子裡……找個平坦地方。」她那饑渴的身體盼望著被男人蹂躪,就連剛才清涼的湖水也無法浸滅她渾身燃起的慾火。

  鉆過濃密的樹叢,眼前豁然開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是適合做愛的地毯。他們在草地上剛一站定,我的嬌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輕聲地呻吟起來,似乎連氣息都不夠用瞭。她一下子就跪到瞭小王身前,不顧一切地擼下他的泳褲,小王的硬肉棍霍一聲就直挺挺的跳瞭出來。

  盈雲興奮得兩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雞巴,迫不及待地就塞進瞭她的櫻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頂,隻一下就已經深入瞭我妻子的喉嚨,盈雲嘔瞭一聲,將肉槍嘔瞭出來。小王的雞巴已被盈雲的口水浸潤得閃閃發亮,龜頭還往下滴著黏絲狀的口液。

  盈雲再次捧起雞巴,溫柔地舔起來,然後再輕輕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陣陣發熱,激流從身體四面八方齊向龜頭匯集,隨時準備奪門而出。他也跪下來,再次將雞巴頂進盈雲的喉管,盈雲已經適應,未再作嘔。

  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伏著為小王進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著我愛妻肥大綿軟的屁股,並將她的泳褲褪下,手指撫弄著他的菊眼。我愛妻的口水、騷水甚至尿水從上面和下面流淌出來,滋潤著碧碧芳草,成瞭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爆發瞭,他猛地從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並將我妻子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雙玉腿搭在肩上,長肉矛一下子就滑入瞭新娘子溫暖的陰道中。我妻子的無毛肥屄令這個小夥子亢奮異常,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我老婆屄裡發出瞭「噗嘰、噗嘰」的響聲,她也狂野地嚎叫起來。

  雞巴把屄裡的騷水一股股抽帶出來,隻一會兒,我的新娘子就翻著白眼,渾身抽搐,噴射出瞭陰精,人也「呃」一聲昏瞭過去。小王也難以收攏住憋脹在龜頭處的萬千子孫,閘門被有力地撞擊開瞭,青春的精華一股腦射進我愛妻的濕濡的嫩屄。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還在不停地律動著,將小王的精液用力抽進自己的無底洞中。小王趴伏在我妻軟乎乎的身上,仍在用盡最後的力氣抽插,他要盡可能擠出每一滴精液,灌進我愛人的屄裡。

  范虎就是在這時候冒冒失失闖入瞭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難堪和害怕,他被嚇得呆愣住瞭。他看到新娘子張開四肢,癱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抽動著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亂的孩子愣瞭一會兒,扭頭就要跑,小王卻已經看到瞭他,並大叫一聲:「站住!」初中生渾身一哆嗦,站瞭下來。小王撿起扔在地上的泳褲,招呼著范虎:「過來,小老弟。」他的聲音顯得挺親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懼瞭,猶猶豫豫著走瞭過去。

  這時他就真切看到瞭我愛人的無毛肥屄,肥屄洞口大開,溢著乳白色泛著泡沫的液體,而她卻毫無知覺地呈大字型躺著。小王問范虎:「你看到什麼瞭?為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瞭什麼錯事,低下頭,小聲說:「你……幹昏瞭別人的老婆……不……我什麼都沒看見……」

  小王哈哈大笑起來:「你他媽的連撒謊都不會。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訴別人去?」

  范虎膽怯地說:「不是……」

  小王的聲音緩和瞭起來:「兄弟,這事千萬不能對別人說,更不能讓新郎知道,聽見瞭嗎?」見范虎點瞭頭,小王又說:「哥們,我從你平時的眼神中能看出來,你對這個小娘們挺感興趣的,是吧?」

  范虎搖頭說:「不對。」

  小王拍著初中生的肩頭說:「少跟我裝,你遊瞭這麼遠來跟蹤我們,還不是為瞭她嗎?好,我把她交給你瞭,這樣的美女,你恐怕一輩子也難得見到,嚐嚐她的味道吧!」范虎頭搖得更厲害瞭:「這……是強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盡瞎說,什麼強奸犯罪?她喜歡讓男人操,要不,我也不敢操她。」

  范虎雖早已動心,但他畢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緊張得連聲音都顫抖瞭:「可她昏著呢!再幹她,會不會把她幹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來:「小哥們,我看你真是沒幹過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天賜良機,好好幹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點你。」

  我老婆實在太迷人瞭,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猶豫,脫下泳褲,他的雞巴早已挺起,在小王引導下,小兔崽子趴到瞭我老婆身上,雞巴一下子就闖入瞭我愛妻充溢著精液的濕滑嬌穴中。

  雞巴插入後,盈雲果然長出瞭一口氣,嬌滴滴地呻吟著蘇醒過來,她摟緊瞭范虎,浪叫著:「啊呀……操……狠狠操……幹到底……操死我……喔……」

  夏日明媚的陽光,灑滿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瞭操屄的美好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愛人品嚐到的第幾個處男瞭。

  目睹我愛妻被一個異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堅挺起來,於是,他把雞巴頂入盈雲口中抽插著。

  范虎年少氣盛,不會控制自己,不一時,就在我妻子屄裡射出瞭濃濃的滾燙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這樣灌進瞭我的新娘子陰道中。一向沉悶的他,爽得放縱起來,高聲大叫:「啊--」

  叫聲驚動瞭一個人,那人剛剛遊到島上,他急急鉆過樹叢,闖入他眼簾的是兩個青少年正在我愛人身上實施灌精行為。那人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厲聲罵道:「混帳王八蛋,你們他媽好大的狗膽!」

  剛剛在我老婆身上射過精的范虎腿都嚇軟瞭,一骨碌從盈雲身上滾落下來,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嚇蔫瞭,從她嘴裡滑落出來。

  那個怒氣沖沖的人正是老樸,他不能容忍兒子和小王聯手操我妻子,當然不是出於正義,而是他認為盈雲隻能由他來操。

  妒火中燒的老樸,狠狠抽瞭兒子一耳光,又猛踹瞭小王一腳,怒吼道:「都給我滾!」

  小王和范虎屁滾尿流,抱頭鼠竄,鉆出樹叢,跳進水中,向湖岸遊去。盈雲也著好泳裝,默不作聲地套上泳圈,向水邊走去。

  老樸跟在她身後,像怕嚇到她一般,輕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盈雲也沒有回答。

  到瞭岸邊,盈雲卻又不敢下水瞭,紅著臉對老樸說:「我……不會遊泳。」

  這回,老樸又端起架子瞭:「不會遊?那你是怎麼上島的?」

  盈雲垂下眼睛,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瞭:「我是坐在遊泳圈裡被小王推過來的。」

  老樸嘆瞭口氣,一切似乎盡在不言中,他對盈雲說:「我也不是廢物,他能把你推過來,我就能把你推回去。」看樣子,我老婆挨別人操,把老樸氣夠嗆。

  於是,他們下瞭水,老樸將我妻子向前推著。二人都不說話,老樸的手卻不老實,在水中摸著盈雲的大屁股,盈雲扭動瞭幾下,後來就由著他摸,因為盈雲很害怕自己會被淹到,現在不是她反抗的時候。

  那柔軟而有彈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樸興奮起來,望著這個剛被他兒子奸污過的美麗新娘,老樸的陰莖在水下硬瞭起來。他把自己的大花褲衩脫下,搭在我妻子的頭上,雞巴在水裡挺著,摩擦我盈雲的屁股。

  盈雲腋下套著泳圈,雙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樸隨意玩弄。現在離湖心島不遠,水也不深,隻到老樸下頜處,但也足以淹沒盈雲的頭頂瞭,誰讓她長得那麼嬌小瞭。我愛妻的雙腳無法探到水底,隻能漂浮著,提心吊膽地任由老樸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不久,盈雲的喘息聲漸漸加快加重,老樸把她的泳褲撥向一邊,手指探進瞭她熱烘烘陰道中。

  老樸說道:「你可真騷,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我兒子,現在我要懲罰你!」說罷,狠摳我老婆的屄,水中摳屄,使我老婆妻子的肉洞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響聲。

  接著,他又摳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腸中一抽動,氣泡便從我愛妻的菊門中擠瞭出來,「噗嚕嚕」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瞭。

  午飯之後,老樸服用瞭猛藥,本想大幹川妹子,後來看見我盈雲才改變瞭主意,他的雞巴堅硬無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瞭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麗的新娘子,而且是被他寶貝兒子幹過的女人,這事想一想都會令人亢奮,老樸怎能不付諸實踐?他老婆去韓國已經幾年不歸,他一直在野雞身上解決問題,眼下,卻有這麼個美新娘讓他過癮,老樸已經等不及瞭。

  他扶住盈雲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著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雞巴在插入嬌穴時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費勁,但是一進入我妻子溫潤的蜜壺中,他立刻就有瞭冰火兩重天美妙感覺。硬如鋼槍的雞巴,在柔軟的肥屄裡奮勇前進,直搗花心,那是服用過藥物的傢夥。

  湖水有些涼,騷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將我老婆幹得欲死欲活。雞巴將涼涼的湖水抽進瞭溫暖的陰道裡,冷熱之間,盈雲小屄收縮得更緊瞭,夾得老樸爽翻瞭天,大叫盈雲是天下難尋的騷貨。

  激烈的水戰,搞得他們身邊的湖水都沸騰瞭,「唏哩嘩啦」浪花四濺。我妻的騷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聲中嗆瞭幾口融合瞭騷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樸奮戰瞭多久,我盈雲被他操得腦袋都無力地耷拉在瞭泳圈上,她身體已經癱軟瞭。這時,老樸灼熱的濃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雲隻覺子宮一陣滾燙,刺激得她把陰精噴瞭出來。

  老樸抽出雞巴,盈雲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漿也滾滾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股精漿顯得格外濃稠,在水中漂浮彌散,隨波逐流而去,早晚會成為魚蝦口中之食。

  二人幹過之後,就在水中休息。盈雲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樸在一旁保護她,他的手搭在泳圈上,雙腳踩在水底。看著盈雲潔白似雪的玉體,老樸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膩的後背,並一點點向下,摸到瞭盈雲肥大屁股上,他的雞巴立刻又硬瞭起來,顯然,中午吃過的藥很有效果。

  他撥開我妻子的泳褲,這回,粗大的雞巴直搗新娘子那美麗的菊花。水中肛門被插,我妻子沒覺得怎麼疼痛,但是隨著老樸雞巴不斷狠搗,她覺得下腹隨之灌進瞭大股大股的涼水,肚子便有瞭一種強烈的下墜感,便意十分明顯,為此她用力夾緊屁眼,這就更令老樸舒服無比。

  盈雲陰部有瞭一種異樣的酥麻感覺,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她的高潮猛然間就爆發瞭。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樸爽得難以言表,「噗嚕嚕」,不斷有氣泡從我老婆屁眼中冒出來,湧到水面又破碎瞭。

  盈雲的屁眼實在太緊,吃瞭猛藥的老樸很快也要噴發瞭。在我愛妻泄瞭兩次身後,老樸在她大腸深處射出瞭精液。他拔出雞巴時,竟將我愛妻粉紅的大腸頭都抽帶瞭出來。

  老樸在水裡洗著陰莖,他看到盈雲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氣泡,接著白色的精漿也拉成絲狀,彷佛從我老婆肛門中被抽出來一樣,在水中逐漸漂散,最後,黃色塊狀的臭屎從我妻屁眼處很快就浮到瞭水面。他嗅到瞭熏人的臭氣,於是趕緊推著泳圈中的盈雲遊離開瞭,而我妻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大便失禁。

  老樸從我愛人頭上取下大花褲衩,在水裡穿上,然後推著她向岸邊遊來。盈雲被老樸護送上岸後,我看得出來她十分興奮,看我時,眼神中又包含著幾分內疚,同時,神情也有些疲憊。

  乘車離開水庫,路途中,妻子小鳥依人般偎在我懷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她身上嗅到瞭淫靡之氣,這是她隻有挨操之後才會散發出的氣息。小王和范虎時不時將眼光溜在我愛妻身上,他們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時的樂趣吧?

  當晚用餐時,曉東等幾個老同學就悄悄商議,今夜無論如何也要進入女生房間,不可虛渡今宵。

  他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晚餐後,像昨天一樣,大夥有說有笑地走向旅店房間,到瞭門口時,女人們開瞭門,向男人道別:「拜拜,明天見!」曉東卻說:「咱們到你們房間坐一會兒吧!」然後,男人們不由分說就闖入瞭女生的客房。

  在彌散著女性芳香的屋子裡,大夥先是胡說胡鬧一陣,看看氣氛已經差不多瞭,便進入瞭正題,許多人開始對女士動手動腳瞭。

  我因有傷在身,謹記醫囑,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卻將包括愛妻在內的三個女人摸瞭個遍,然而,隻有當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緞的肌膚時,身上才會激流洶湧。說來說去,還是我妻子好啊!

  大傢晚餐時都喝瞭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綠水中陶冶放縱,因此,今夜玩得就十分瘋狂,甚至變態。大傢嘻嘻哈哈中剝光瞭三個女人,為防止她們喊叫影響其他房間客人休息,我們將幾個女人反綁起來,口中塞進瞭衣物。

  賀軍、小王兩個沒帶女伴來的光棍,玩得更瘋,真是玩別人的另一半不用心疼。大夥將三個女人弄成並排仰臥的姿勢,盈雲是在正中間,王琴、玉蓮分躺在她的左右兩側,男人們七手八腳將她們的大腿扳起來,並壓彎在胸前,使她們每個人的屁股都暴露無遺。

  我們頗感興趣地觀察比較三個女士肉體的不同之處,首先看的是最顯眼的臀部。樸玉蓮的屁股是醬紫色,沒有多少肉,肛門也不大,屁眼周邊長著些細毛,陰部有些褶子,兩片黑色的松皮耷拉著,陰道閉合得很緊,顯然較長時間沒被使用瞭。

  王琴膚色略顯發黃,濃密的陰毛覆滿大坑狀的陰部,連屁眼也被濃黑的體毛遮掩住瞭。她的臀部較窄,也很結實,大腰身卻略顯粗壯。不用說,最迷人的當屬我妻子的屁股,渾圓雪白,肌膚細如瓷、嫩如藕,看見瞭就恨不得咬一口。無毛的陰部肥胖嬌嫩,像新鮮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會破皮並淌出可口的果汁來。

  我老婆的屄是張開的,可看見裡面的嫩肉,不用問,肯定不久前被許多大雞巴插過。她的菊門也比另兩個女人的大而圓,當然被爆過瞭。她的身上散發著不同於另兩個女人醉人芳香。

  比較過屁股後,我們又一邊查看一邊議論她們的腿和腳。王琴腿很直,上下一樣粗細,膝骨較大。玉蓮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圓茄子;她的腳腕也粗,這是他們族群女人共同的特點。我老婆的腿有著迷人的曲線,從胯部開始往下收攏,膝骨小而圓潤,小腿纖細,腳腕也很細,一看構造就比別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腳丫挺大,腳掌肥厚。玉蓮的腳面寬闊,腳趾粗壯。盈雲卻是纖纖玉足,白得幾乎透明,依稀可見嬌嫩肌膚下的細小血管,她的腳丫比其他兩個女人小巧秀氣得多。

  這麼比較著,我的肉槍就硬瞭,它針對的目標就是我老婆,若非有醫生警告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頓。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襠部也都隆瞭起來。可是,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愛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蓮身上嚐嚐鮮的賀軍和曉東也改變瞭主意,他們難道玩我老婆還沒玩夠?

  我想,總不至於都奔我妻子來吧?便一聲令下:「大傢各自找好目標,行動吧!今夜狂歡。」我的話音一落,全體男性一個不落都擠到瞭我愛妻的身前,一個個不由分說就七手八腳摸她的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陽具在她的嫩腳心上揉搓。至於另兩個女人,這些傢夥居然視而不見。

  望著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還有些心疼我愛妻。曉東喊瞭賀軍好幾次,並向其遞眼色,讓賀軍光顧王琴,賀軍對此卻熟視無睹。最後,不得已,我隻好讓大傢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輪番上陣幹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雲的肚子都已鼓脹如山,裡面灌滿瞭不同男人的精液。我們為三個女性松瞭綁,準備回房間睡覺瞭,盈雲突然拉住我,可憐巴巴地說:「老公……別把我丟在這裡,王琴和玉蓮昨天整瞭人傢一夜,今晚我怕她們再吃醋,又會狠狠折磨人傢……」

  我摟住嬌妻安慰道:「她們竟敢這樣對你,老公幫你出氣!」說著,我將穿瞭襪子的腳插進王琴的陰道裡。她那整個行程中都未經使用過的陰道猛然被我腳趾粗暴闖入,痛得她嘶叫起來,不過,我的腳趾還是感覺到瞭她陰道的蠕動,而且,我的襪子也濕瞭。

  王琴求饒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們隻是跟盈雲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嗎?」曉東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臉,因為盈雲的初夜就是被他奪去的。

  我不會真正跟女人一般見識的,給王琴個教訓也就可以瞭。當然我也不能放過樸玉蓮,我從門口拿起盈雲的高跟涼鞋,把鞋跟插進瞭玉蓮的陰道。玉蓮小屄挺緊,也是長久沒使用瞭,還有些乾澀,她痛得哭叫起來。

  金國哲忙向我求情:「二哥,你看,我們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親傢,住在她父親傢,一切免費,人傢好心招待我們,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國哲也有著他們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對方如果強大,他就服服貼貼;對方弱小,他就沒完沒瞭地欺凌。中國足球之所以倍受韓國蹂躪,就是這個道理。我因為練過拳擊,個子又高,他對我有所畏懼,不敢跟我發怒,所以,他在操我老婆時才格外瘋狂。

  最後,我摟著我的小寶貝盈雲一同去瞭男生房間,因為我擔心王琴和玉蓮又會報復她,在她身上撒氣。

  盈雲今夜住在我們房間,所有的男生都十分興奮,大傢丟下兩個備受冷落的女性,簇擁著我們夫婦興高采烈地出門。臨走前,我回頭看瞭一眼,王琴和玉蓮目光中充滿羞恥和失落,真像兩個怨婦。

  這一夜,不用說,我的新娘子成瞭公用品,大夥輪番在她肉洞裡灌精……

  蜜月之後過瞭九個月,我愛妻生下一對龍鳳胎。可是,看著我的寶寶,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我發現,孩子們長得像我之處並不多,那像誰呢?我也說不清。有些像曉東,不對;似乎像賀軍,也不對;應該像金國哲;不不不,挺像小王;哪裡,倒是像老樸或范虎……管他呢,隻要是從我老婆盈雲肚子裡孕育出來的,那就是我的寶寶!

  蜜月之後,盈雲就和我嶽父和好如初瞭。兩年後,她還憑藉自己的努力,進入某局機關,幹起瞭文秘工作。這個局是很有權力的職能部門,要想進去,十分困難。盈雲能夠進來,除瞭她的各種能力,她的無毛嫩屄也起到瞭關鍵作用。

  我妻盈雲今年已經37歲,我們的孩子也上初中瞭,可我依然深愛著她,隻因為她是盈雲,如果換成其他女人這般淫蕩,我恐怕早就與之拜拜瞭。但是我的盈雲就不一樣瞭,即便她被成千上萬的男人「噗嘰」過,我也對她不離不棄,誰讓她那麼迷人瞭?

  這樣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哪有見瞭她不動心的?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著」,那麼多男人惦著她,她根本無法守身如玉。既然這樣,為瞭她的快樂,也為瞭我不斷得到刺激,就放縱我的愛妻吧!

  盈雲雖然跟許多男人發生過肉體關系,但隻限於朋友或熟人,我曾試探著勸說她跟網友也玩一玩,但她決不答應。畢竟,她現在已經擔任瞭一定的職務,今年單位還給配瞭公車,她曾被評為過省「三八紅旗手」,並被一所小學聘為校外輔導員……這樣的身份,一旦跟別人玩出瞭事,那就身敗名裂瞭。

  不過,我依然執著地耐心做她思想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體面的網友跟她玩一玩,也好給我們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雖然三十有七,但長得十分年輕,看上去還像二十多歲。前年我們回母校參加校友會,在校園裡有陌生路人向她問路時竟然說:「同學,請問國際交流中心往哪邊走?」可見她長得和大學生也沒什麼分別。隻是,她的小肚子和屁股比年輕時肥瞭,但也更顯肉感。

  若是哪個狼友對我老婆有這方面興趣,可在回帖中講明,隻要我做通瞭盈雲的工作,會設法與狼友聯系的。

  騷妻盈雲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待我以後有瞭寫作欲望時再寫,現在,我要好好看看各位大大的作品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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