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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踏著沉重的步伐我走出瞭醫院,此時天色已經暗瞭下來,原來我在那個實驗室裡整整呆瞭一個下午的時間,我發動起車子,朝著著傢的方向駛去,到傢的時候已經晚上7 點多瞭。

  我打開傢門,傢裡靜悄悄的,一切還保持著早上出門時的樣子,顯然媽媽並沒有回傢,她出去這麼久瞭還沒回來,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說說,我不禁有些擔心,媽媽不會發生什麼事瞭吧?

  我拿出手機撥打她的號碼,但是手機那邊久久的無人接聽,媽媽到底在幹嘛,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反復的撥打,但依然毫無反應,最終我選擇瞭放棄,帶著幾分怒氣將手機扔在瞭沙發上。

  我感覺自己饑腸轆轆,從踏入江華的實驗室到現在,我已經連續12個小時沒有進食瞭,從冰箱裡取出幾個微波食品,拿到微波爐裡熱瞭熱,但我卻沒有什麼食欲,胡亂吃瞭幾口就扔在瞭桌子上。

  這時候門口傳來門鈴的響聲,我初還以為是媽媽回來瞭,心裡一激動就想去開門,不過再一想覺得不對瞭,媽媽自己有鑰匙可以開門的,沒必要按門鈴啊。

  門鈴一直在重復響著,我走到裝在玄關處的安保系統一看,門口的監控攝像頭裡傳過來的畫面,一個穿著綠色制服的小夥子站在那裡,他頭上戴著個EMS 字母的帽子,手裡還抱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紙盒子。

  我拿起對講機盤問對方的來意,制服小夥子說自己是EMS 郵政快遞的送貨員,有一件送給「白莉媛」的快遞需要簽收,我從視頻裡再三觀察,確認此人身上沒有疑點後,方才打開大門。

  我在快遞單上隨意塗瞭幾下,然後從快遞員手中接過文件包大小的紙盒,拿在手中的紙盒本身很輕,裡面應該不是什麼大件物品,進屋關上門後,我把紙盒放在餐桌上,又呆坐瞭片刻,客廳裡的時鐘指向瞭7 點的位置,依舊沒有看到媽媽回來的跡象。

  我忍不住拿起那個紙盒,快遞單上面的「白莉媛」三個字是用藍色墨水寫的,龍飛鳳舞的看起來像男人的字跡,發件人那一塊卻是空白的,這個紙盒是誰送來的呢?盒子裡面裝的又是什麼東西?我心中的疑問很多。

  再三思忖下,我伸手撕開瞭紙盒上的封條,拆開瞭外包裝後,紙盒裡面塞滿瞭塑料泡沫,中間放著一個極為精致的紫色天鵝絨盒子,看起來像是個首飾盒,我伸手拿起首飾盒,左右端詳瞭下,確認裡面沒有危險機關後,才將其側向著自己打開。

  首飾盒裡並沒有什麼異常,靜靜的躺著一枚銀光燁燁的鉆石戒指,它有著纖細的玫瑰金雙環戒身,八爪戒托著一顆五克拉大小的鉆石,在餐廳的燈光下發出細細的光芒,這枚價值昂貴的鉆戒居然會放在個紙盒裡,隨隨便便的用快遞寄過來,這種事情會是誰做的呢?

  我伸手拿起鉆戒,放在手中仔細看瞭看,這枚戒指的大小無疑是為女性的手指打造的,而且看起來有些似曾相識,我想起來瞭,自己曾在媽媽的手指上看過這枚戒指,跟眼前這個一模一樣,難道這個就是媽媽手指上的嗎?為什麼它會在這裡,把戒指寄過來的又是誰,寄戒指的人有什麼企圖嗎?

  放下戒指,我在原本放首飾盒的地方發現瞭一張卡片,我拿起卡片湊在眼前,香檳色的紙面上用藍色墨水寫瞭幾行字,無論字跡還是墨水顏色都跟紙盒正面的一致,那幾行字是「還是留給你做個念想吧,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署名的地方留瞭個「呂」字。

  這張卡片讓我原本就很陰鬱的心情更加煩躁瞭,把東西照原樣收拾好後,我將紙盒放在桌旁,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如果說之前的傳言也好,自己的回憶也好,都指出瞭媽媽與呂江的關系大不一般,但這張卡片和鉆戒的出現,更加坐實瞭這些傳聞與猜測。

  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沒有媽媽在的時候,周邊的活力和空氣像是被帶走瞭一樣,我覺得自己心裡頭悶得慌,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堵在胸口似得,腦子裡反復的在咀嚼著回憶裡的片段,以及江華口中所說的那些話。

  究竟媽媽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從老張的嘴裡轉述的她好像是個很不自愛的隨便女人,對於男人的需索總是默然順從;從江華的嘴裡說的她又是個外表性感行為風流,但內心卻很純潔的好女人;從鐵拐李的眼中看來媽媽卻是個可憐的女人,她心地善良、溫柔賢淑,但卻總是遇到心存不良的壞男人;而在我的記憶裡的媽媽卻充滿瞭矛盾,她時而溫婉淑雅,時而嬌媚可人,時而守身如玉,時而卻人盡可夫,為什麼媽媽會是這樣子,我怎麼都想不通,怎麼想都不對勁。

  我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心頭的邪火讓我渾身像發燒般熱得不行,我跑進廚房,找到瞭一瓶波本威士忌,也不用加冰塊,直接把琥珀色的液體倒入玻璃杯,然後仰頭倒入瞭口中,頓時一陣辛辣的火焰燒著瞭喉嚨,然後帶著濃烈的橡木與小麥香味滑入食道,緊接著胃裡好像被點燃著一般,渾身的血液都沸騰瞭起來。

  我現今的酒量算是有些長進瞭,並不像之前一般入肚即倒,這幾杯70度的威士忌灌入肚裡,隻是有些微醺,身體依舊那麼的沉重,但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卻有些輕飄飄的,思緒不如往常那麼敏捷,但卻讓我不用考慮太多,特別是考慮媽媽。

  小時候經常看到吃完飯後,爸爸會自己留在桌邊獨斟一杯,還是孩子的我並不理解那些無色刺鼻的液體有什麼好喝,直到我現在才明白爸爸當年的感覺,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你得到放松,讓你暫時忘卻你不想面對的現實,讓你得到片刻的平靜。

  我把那瓶威士忌差不多喝瞭一半左右,傢裡的大門總算被打開瞭,伴著一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個我等待瞭許久的熟悉聲音響瞭起來:「石頭,媽媽回來啦。」

  因為傢中隻有餐廳裡的燈是開著的,我有些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燈光下一條細細長長的影子向我靠近,然後一個高挑窈窕的女人走進瞭餐廳。

  「石頭,你在幹嘛呢,吃過飯瞭嗎?」

  媽媽看到我獨自一人坐在餐廳裡,臉上露出很驚訝的表情道。

  我抬瞭抬頭,蹬著有些朦朧的醉眼看瞭看媽媽,眼前這個女人艷麗豐盈,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裹在煙灰色褲襪內,7 厘米高的細高跟鞋讓她搖曳生姿,這個女人無論是容貌和身材都處於人生最巔峰的時刻,這讓我想起瞭江華對她的評價——尤物,這個形容詞放在她身上一點都不誇張,可是她卻是我的媽媽。

  媽媽的穿著打扮跟早上出門時差不多,但是我總覺得她身上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對瞭,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的頭發是盤成一個發髻的,現在卻把那頭大波浪長卷發放瞭下來,酒紅色的長發像瀑佈般披散在肩上,襯托著她白玉般的鵝蛋臉更為秀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此刻的她特別嫵媚,款款走來時那柔膩的腰肢有著輕微擺動,雖然隻是不經意間的動作,但是卻充滿瞭女人味。

  媽媽見我不回答她的話,走到我身邊的椅子上坐瞭下來,伸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纖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探瞭探,臉帶憂色的說:「石頭,你怎麼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依舊沒有理會她,媽媽的視線落到桌子上依舊空瞭一半的酒瓶,再看看我被酒精染紅的臉與充滿血絲的雙目,頓時明白瞭,她皺起很好看的黛眉不悅道:「你怎麼又喝酒瞭,媽媽最討厭人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再看瞭她一眼,繼續沒有開口答話,手裡卻好像故意要跟媽媽對著幹般,舉起桌上的酒瓶湊到嘴邊,咕嚕嚕的又灌瞭好幾口下去。

  看著我的行為,媽媽很生氣的搶過我手中的酒瓶道:「石頭,你到底發生什麼事瞭,一個人躲在這裡喝酒,你都不在乎媽媽的感受嗎?」

  我伸手想要奪回酒瓶,這對於平時的我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之前喝瞭太多的酒,導致我的動作遲鈍瞭不少,媽媽抓著酒瓶向旁邊一躲,我居然沒有抓到,反而有些踉蹌的碰著瞭餐桌,身上那件T 恤被桌角掛瞭一下,撕開瞭一條長長的口子,雖然沒有刮到皮肉,但看上去也頗為狼狽。

  見媽媽反手將酒瓶藏在瞭背後,我也不再繼續索取,也不過身上衣服掛瞭彩,回頭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口中倒瞭倒,殘留的幾滴液體滑入我的喉嚨,我還覺得不過癮,伸出舌頭朝杯底繼續舔去。

  等確定杯子裡再無其他液體後,我隨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轉過頭來卻看見媽媽極其不悅的神情,那張嬌艷多姿的臉上已掛瞭層烏雲,看著我的眼神裡好像還有幾絲鄙視,這種眼神讓我突然間就火大瞭起來。

  「說我不在乎你的感受,那你又有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我把背部向後靠瞭靠,兩條腿大字型攤開,微微仰起頭看著媽媽,從姿勢和目光裡都透露出極為放肆的信號。

  「媽媽怎麼瞭,你又想到什麼地方去瞭?」

  媽媽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問她,有些驚訝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我冷冷的拋下一句。

  「媽媽到底做瞭什麼事情瞭,你要這樣子對待我?」

  媽媽有些急瞭,她搶著問道。

  「你沒做什麼事情,那我問你,為什麼今天這麼晚回傢,我之前給你打瞭多少通電話,你都沒有接,也沒有告訴我你在哪裡,你到底做什麼去瞭?」

  我眼睛緊緊的盯住她,口中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這……」

  媽媽好像一下子被我問住瞭,呆瞭一陣子才回答道:「媽媽早上不是說好,店裡有個活動我要主持,然後就陪那些闊太顧客們吃飯、泡腳之類的,所以才晚回來的。」

  「媽媽中午的時候有給你打過好幾個電話,但是你都沒有接聽,後來在一個美容會所裡休息,手機沒有帶在身邊,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這能怪媽媽嗎?」

  媽媽說得滴水不漏,但是我很清楚她的話並不都是真的,因為有多次前車之鑒,我已經不敢再相信她瞭。

  我眼睛掃過桌面,先前她坐下來的時候,把那個黑白粗花呢手袋放在瞭桌上,我一伸手就把手袋拿瞭過來,開始把裡面的東西都翻瞭出來,媽媽沒料到我會這麼做,她呆瞭一下想要上前搶回手袋,卻被我用一隻手擋住瞭。

  「石頭,你太過分瞭,怎麼可以隨便翻媽媽的私人物品呢?」

  媽媽很嚴厲的質問道,她高聳的雙峰在蕾絲打底衫下起伏著,顯然是真的動氣瞭。

  「如果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的話,為什麼怕讓我看呢,難道媽媽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回擊讓媽媽頓時啞口無言,我嘴上邊說著,手裡卻一刻不停的把手袋中的東西都拿瞭出來。

  一個帶雙C 標志的刺繡織錦化妝包、一條橙色的HERMES絲巾、一個墨綠色鱷魚皮長錢夾和一部媽媽常用的IPHONE,整個手袋就像媽媽的人一般簡單整潔,找不到任何令人懷疑的物品。

  我徑直拿起那部IPHONE,輸入熟記在心的密碼,打開手機後,先是顯示翻看通話記錄,裡面記錄的內容確如媽媽所說,最近的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我打進來的,再之前就是下午1 點的時候媽媽給我打的三個電話,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特別的通話記錄,也沒有陌生人的來電。

  退出通話記錄,我打開短信一條條查看,也是毫無所獲,難道媽媽這次說的都是實話,我這次是真的冤枉瞭媽媽嗎?不,沒有那麼簡單,通話記錄和短信是可以刪除的,而事實擺在眼前,呂江送來的那個紙盒還放在我手邊,關於媽媽過去類似撒這種謊言的記錄是劣跡斑斑,我不能再輕易被她瞞過瞭。

  可是手機裡的內容完全沒有可疑之處,我翻來覆去也沒有找出點什麼,有些失望的把手機放回桌子上,媽媽恰才一直雙手抱胸,滿臉不悅地看著我行動,這時她冷笑道:「怎麼樣,媽媽的包包你都搜完瞭,沒找到罪證吧。」

  「大檢查官,你還要搜哪裡嗎?今天讓你搜個夠好不好。」

  我有些無言以對,悻悻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媽媽好像還要開口嘲諷我幾句,這時候旁邊傳來一聲接受短信的鈴聲,我們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桌上的IPHONE,隻見手機屏幕已經被點亮,顯示一條短信提示,媽媽伸手想去拿手機,但我已經搶先一把將IPHONE抓在手裡。

  解鎖完手機屏幕,那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但是裡面的內容卻讓我看得頭皮快要炸開。

  「你下午能來看我,我還是很開心的。我把戒指寄回去瞭,你想回來的話隨時都可以回來。」

  這條短信已經說明瞭一切,我反手把手機屏幕擺在媽媽面前,冷冷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究竟想欺騙我到什麼時候。」

  媽媽見手機被我拿到手裡就有點惴惴不安,等她看到這條短信後,臉色一下子就煞白瞭下來,她的身子好像瞬間被抽走脊梁一般,柔弱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兩隻纖手很別扭的糾纏在一塊,過瞭半響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能是他發錯信息瞭吧。」

  媽媽的臉色和語氣都證實瞭她的心虛,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這種逃避事實的態度瞭,決定趁熱打鐵,再加一把勁,伸手把桌上的那個紙盒推到她面前,語帶譏諷道:「那麼,還有這個呢,難道連你的名字也寫錯瞭嗎?」

  媽媽這才註意到桌上的紙盒,她有些緊張的打開紙盒,拆盒過程中她水蔥般的纖指很明顯顫抖著,等看到裡面的鉆戒以及紙條後,她已經面如死灰,再也不敢正面看我,低頭雙手緊握著,塗著墨綠色指甲油的拇指互相摳著,顯示出她內心中極為糾結與不安。

  「媽媽,你能跟我說實話嗎,你今天到底去見瞭誰瞭。」

  雖然心裡頭還是很生氣,但是媽媽此刻的樣子的確我見猶憐,我於是換瞭較溫柔的口吻輕聲問道。

  可能是我的語氣起瞭作用,媽媽總算抬起頭來,她一對美目裡帶著幾絲憂慮的答道:「兒子,你答應我,不要誤解媽媽,好嗎?」

  「你都不告訴我真話,怎麼能說我誤解你呢?」

  我對她這一套真是有些煩瞭。

  「媽媽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隻是……」

  媽媽話剛開口,又吞吞吐吐瞭起來。

  「隻是什麼?你說呀!」

  我很不耐煩的喝道。

  媽媽雙目無神的看著地板,輕咬著下唇發瞭一陣子呆,終於開口說瞭出來。

  「你記得媽媽上次跟你說過,在你爸爸去世後,你又出瞭事情,有一個老朋友對我們傢照顧很多嗎?」

  說到這裡,媽媽好像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頓瞭頓,想瞭想才繼續說。

  「那個人,其實他……他一直很喜歡媽媽,隻不過媽媽也是很後面才知道,當時他就像一個長輩一樣,很熱誠、很厚道的幫助我們,當然他也很有能力,不管白道黑道都擺的平,而且從不向媽媽提什麼要求,所以媽媽一直很信任他。」

  說道這裡的時候,她的語氣變得輕柔瞭起來。

  「你去瞭南方之後,媽媽自己一個人生活,很多地方都不方便,還有一些社會上無聊的人經常騷擾媽媽,要不是這個朋友伸手幫忙,媽媽真不知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媽媽的臉上帶著一股惆悵之意,目光中又出現瞭那種憂傷。

  「日子久瞭後,有一天他終於告訴我,他對我的情意,說實話,媽媽當時挺感動的,再加上有點想報恩的心情,所以就……答應給瞭他。」

  說到末尾的幾句,媽媽好像有些羞澀,不但頭越來越低,而且聲音也小得像螞蟻一般。

  「雖然他已經早有傢室,而且年齡又大媽媽這麼多,可是他給媽媽的感覺很踏實,是一個可以讓女人倚靠的對象,媽媽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年,他也沒有虧待過我們。」

  雖然我已經知道瞭這些大概,但是從媽媽的口中親自講出自己被人包養的歷史,還是讓我大感不是滋味,我忍不住開口譏諷道:「是啊,他的確沒有虧待過你,瞧你現在吃穿住用,可比好多人都強多瞭,爸爸在的時候,也無法滿足你這些吧?」

  「兒子,你怎麼這樣想媽媽呢,你覺得媽媽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嗎?我當初嫁給你爸爸的時候就做好瞭過苦日子的打算,之後就算傢裡出瞭那麼多事,媽媽也沒有因此去出賣自己啊。」

  媽媽對我的口吻很敏感,她很激動的反駁道,漲紅的小臉也抬瞭起來。

  「那你說,你為什麼會跟那個人,他都那麼老瞭,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值得你依賴的?」

  我繼續追問道。

  「你知道的,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很不容易,總得有個男人為她撐住一片天,否則的話會有更多壞人會盯著你,媽媽心裡也知道我們的關系是不道德,但那個時候我身邊隻有這麼一個人可以依靠,而且他又是有能力保護媽媽的,所以人活著就是這麼無奈,可能這就是媽媽的命吧。」

  媽媽最後長嘆瞭一口氣,似乎在感傷自己的身世。

  可我卻絲毫不覺得她有多可憐,因為無論媽媽如何為自己辯護,她所做的選擇都是為瞭保護自己而已,我更直截瞭當點問她:「呵呵,你說的那個人就是這張卡片上姓呂的吧,那個人叫做呂江,對嗎?」

  媽媽見我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有些驚倒的樣子,她側著頭猶豫瞭半天,最終還是點頭承認:「是的,就是他」「怪不得,上次我一說呂江的壞話,你的反應就很大,口口聲聲的為他辯護,看來你還真把他當自己男人瞭,所以見不得人罵他,是吧。」

  我越想越氣憤,上次跟媽媽冷戰瞭那麼久就是因為這個呂江,在媽媽心裡頭這個人居然這麼重要,這讓我我很不爽。

  「不是這樣子的,兒子。呂江他生意做得這麼大,必然會招惹得罪很多人,我隻是不想你被人騙瞭,牽扯到一些危險的事情裡去,媽媽最擔心的還是你呀。」

  媽媽很努力的為自己辯護著,但我卻不相信她言語裡的意思。

  「你看,你看,你這還不是在維護他,你以為呂江的成功是怎麼來的,他侵吞瞭多少國有財產你知道嗎,多少人因為他傢破人亡你知道嗎?我告訴你,他的錢就沒有一文是幹凈的。」

  我有些沉不住氣瞭,語帶憤怒的指出呂江的惡行,想要從源頭上糾正媽媽的認識。

  「我隻是個小女人,不懂那麼多大道理,呂江的錢是白也好,是黑也好,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你說的那些人,在我們傢最困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伸手幫助過,反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不少。」

  對於呂江所做的事情,媽媽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她隻是覺得自己要遭受這些指責,感到很委屈。

  「呂江再怎麼壞,那是他自己的事,並不是我要求他做的,我隻是覺得自己欠瞭人傢的情,如果不感謝回報人傢的話,我心裡過意不去。」

  「呵呵,你真的以為他對我們傢有恩嗎?」

  我見媽媽如此執迷不悟,搖瞭搖頭冷笑道。

  「當然瞭,你爸爸的撫恤金,這套房子的賠償款,這些都幸虧他伸手援助。還有,當年你出瞭那件事,要不是呂江幫忙,哪能那麼快讓你出來呀。」

  媽媽很認真的解釋道,她對自己所說的很有信心的樣子。

  「當年我出瞭什麼事,我不是生病瞭嗎?」

  我從媽媽的話中找到瞭一絲破綻,趕緊抓住機會追問她。

  「那個,沒什麼事,媽媽說錯瞭,你是生病瞭。」

  媽媽這才發現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道。

  「呵呵,我難道不是因為殺人上瞭法庭,還成瞭神經病被送進瘋人院治療嗎?」

  我把身子向前湊近媽媽,雙目鎖定她道。

  「啊——你什麼時候?」

  媽媽臉上的驚訝絕不是作偽的,她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白皙的纖手按在紅紅的小嘴上,但為時已晚。

  我很沉重的點瞭點頭,表示肯定的一雙。

  「石頭,你都知道瞭嗎?」

  媽媽很不自然的掩著小嘴,憂心忡忡的問道。

  「是的,我都知道瞭,我什麼都知道瞭。唯一不知道的是,為什麼我的媽媽,要把這一切都隱瞞著我。」

  我一字一句的說瞭出來,這些話好像錘子般砸在媽媽的心頭,眼見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媽媽,你瞞得我好苦啊。」

  我長嘆一聲,語氣中有無盡的傷心與失望。

  「兒子,媽媽……媽媽我,有說不出的苦衷啊,你以為我這樣做好受嗎?」

  媽媽又重新把雙手扭在瞭一起。

  「什麼苦衷,你能跟我講講嗎?我在為自己失去的記憶痛苦的時候,我的好媽媽她明明知道一切,卻故意隱藏起來不告訴我,難道你這樣子對我,我會好受嗎?」

  「不,不是這樣的。」

  媽媽的語氣軟弱無力。

  「那是哪樣的?難道你希望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一輩子都在迷霧裡摸索,一輩子都為瞭這些事情糾結,那樣子的話你就滿意瞭,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繼續加碼追問道,絲毫沒有口下留情的意思。

  「不——不——不」媽媽用雙手遮住耳朵,徹底斯裡的大叫著。

  「兒子,媽媽真的不是要這樣子,媽媽隻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你害怕什麼,你有什麼可害怕的?」

  「我……我,我怕你知道瞭那些事情後,會不理媽媽瞭;我怕你對我的看法發生改變,不再認我這個媽媽;我怕你會因為媽媽的行為而鄙視媽媽,甚至會離開媽媽。」

  媽媽雙手捧在胸前,語氣極為哀涼道。

  「我好怕,真的好怕,當你回到傢裡的時候,我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擔心,沒想到你因為車禍想不起來過去的事,這正好給瞭媽媽一個調整的時間,所以媽媽就心存僥幸,想讓你就此忘記那些不愉快的過去,同時也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呵呵,說來說去,你都是想著自己,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難道想一輩子都把我蒙在鼓裡嗎?還裝模作樣的帶我去看醫生,結果那個醫生就是當年幫我送人瘋人院的幫手,你跟他串通好瞭演瞭場戲給我看,虧我還傻乎乎的一直相信你們。」

  我對媽媽的解釋失望透頂,她總以為自己做的事情都有理由,但實際上這些不過都是借口罷瞭,是為瞭讓她逃避現實的借口。

  「你真是我的好媽媽,哈——好媽媽,哈哈哈。」

  我仰天狂笑。

  「兒子,我錯瞭。」

  見我如此激動的樣子,媽媽也顧不上為自己辯護瞭,忙不迭的拉著我的手苦求。

  「兒子,千錯萬錯都是媽媽的錯,你不要不理媽媽啊。」

  媽媽一下子撲到在我的膝蓋上,她雙手抓住我的腰間,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她越說越激動,兩雙美麗的瞳子裡撲簌撲簌的往下掉著淚珠,恰似梨花帶雨、海棠含露,一般人看瞭她的美態,鐵石心腸都會為之軟化。

  可我並沒有理會她,雖然媽媽已經泣不成聲瞭,感覺她的眼淚已經將我的褲子浸透,但我仍舊無動於衷的僵硬坐著,媽媽的哭聲與哀求讓我更加心煩,對於她以往的行為,我的確很生氣,生氣她想隱瞞事情的做法,但又對她有些同情,同情她想要洗刷自己的動機。

  這些情緒讓我很是糾結,心煩意亂的我看到桌上的威士忌裡還剩有半瓶液體,拿過來順著喉嚨就灌,媽媽看到我又開始喝悶酒瞭,忙起身抓住我的酒瓶不放,口中淒婉的勸道:「兒子,別喝瞭,你不能再喝瞭啊,這樣喝酒會傷身子的。」

  她雙手抓得很緊,我一時居然沒有掙脫開,媽媽整個人都趴在瞭我的身上,我的耳鼻中都充溢著她身上的獨特體香,這讓我手中不由得一軟,酒瓶已經被媽媽給搶走瞭,我有些不悅的要拿回酒瓶,口中道:「把酒瓶還給我,快點。」

  「不給,就不給。」

  媽媽此刻就像個小女孩般鬥氣,雙手抓著酒瓶背在身後。

  「你喝這麼多酒,除瞭讓自己醉倒,有什麼用嗎?」

  她苦口婆心的勸導我。

  「有用沒用,也不關你的事,不用你來管我。」

  我酒勁已經上頭瞭,語氣極為生硬。

  「我是你媽媽,我當然能管你。」

  媽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

  「媽媽,哼,你覺得你的樣子像個母親嗎?你的所作所為配得上媽媽這個稱呼嗎?」

  我帶著酒勁說出瞭自己心頭一直想說的話。

  我的話一字一句都極為尖銳,就像一把把刀子般紮在媽媽的心上,她明顯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的指責她,一下子愣在瞭原地,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越發白得嚇人,就像一張紙般全無血色,顯然我的話對她的傷害極大。

  我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語氣過重瞭,看著媽媽死咬著下唇,全身像打冷戰般顫抖著,那副被心愛之人刺傷的樣子,心中有些許後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糾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沒想媽媽不知哪裡爆發出一股力氣,我被她一把給推開瞭,隨後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裡倒,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倒瞭,沒等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將剩下一點不多的威士忌灌入瞭自己口中。

  媽媽顯然是不會喝酒的,我之前也從未見過她喝酒,她這麼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話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後一口時,她已經堅持不住瞭,忍不住嗆瞭一口,慌忙把酒瓶移開,然後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輕拍著胸口,好像要催促裡面的那口酒氣出來似得。

  輕拍瞭幾下後,媽媽微張櫻唇,吐出瞭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濺在瞭她胸前的棒針毛衣外套上,但她卻顧不上擦拭,兩隻細長的胳膊撐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前方,似乎是已經來瞭酒勁。

  我想要開口勸她,但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說出來,再加上自己也有點酒精上頭瞭,剛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沒有讓我放松些,反而讓我的腦袋有些發疼,我覺得四肢發麻,身子沉得像個鉛塊,不由自主的趴在瞭桌面上,一隻手扶著額頭,渾身都極為難受。

  也不知這樣躺瞭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間,一隻冰涼滑膩的纖手伸到瞭我的額頭,媽媽熟悉的香氣傳入鼻間,讓我清醒瞭一些。

  「石頭,你很累瞭嗎?」

  「回房間睡吧,不能躺在這裡,你會感冒著涼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隻手在拉著我的肩膀,雖然她的力氣很小,但我卻順勢站瞭起來,我晃瞭晃腦袋,認清瞭自己房間的方向,起腳就朝那邊走去,此刻我走路還是踉踉蹌蹌的,不是碰著傢具就是腳底打滑。

  這時一個溫熱軟香的女體鉆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幫我保持平衡,這時的我已經無力拒絕媽媽的幫助,隻好摟著媽媽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導下走進瞭房間。

  從餐廳到房間雖然隻有幾步路,但是我走起來卻花瞭不少時間,本身我的身高體重就不是媽媽的體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腳步虛浮,很難保持平衡,媽媽要把我扶進房間可是費瞭不少氣力。

  等我總算挪到瞭自己那張床邊,我身子一軟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時,摟著媽媽的那隻手順勢一帶,媽媽「嚶嚀」一聲,被我手上的力氣拉著,腳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於我是仰面朝天躺著,媽媽這一趴下來,正好跟我面對面的貼到瞭一起,雖然彼此身上都穿著衣服,但我很明顯感覺有兩團堅挺柔膩的肉球壓在我的胸前,媽媽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正好對著我,她鮮紅的小嘴微張著,一股夾雜著酒精味道的香氣撲面而來,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瞭許多。

  我們雙目相對瞭半響,雙方逐漸從酒精的麻痹中恢復瞭不少,媽媽好像意識到這樣子有些不妥,她用一隻纖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來,沒想到她雖然沒有喝多少酒,但是70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時酒精已經散發至全身,媽媽的雙手怎麼也使不出勁兒,非但不能從我身上爬起來,幾下起身用力有些過猛,收不回來還會反彈,讓自己連移動手指的力氣都沒瞭,整個人氣喘籲籲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動彈不得。

  眼前的這個美婦人妖嬈嬌媚,渾身都流露著充沛滿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間我幾乎忘記瞭她是我媽媽,隻覺得這美婦人的一顰一笑都帶著難以言表的誘惑,這一切好像在對我暗示著什麼,透過我薄薄的白色T 恤,我感覺壓在胸膛上的那兩個飽滿的肉球更加挺拔瞭,球體頂端好像有兩顆硬硬的小花生米立瞭起來,膈得我胸口癢癢的,我感覺一股熱氣從四肢匯湧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龍不知什麼時候昂首挺胸起來。

  媽媽好像也發現瞭我下體的動靜,她臉頰上的那兩朵紅雲擴散得越大瞭,但她此刻又沒有力氣將身子與我分開,隻好用白玉般的牙齒輕咬下唇,好像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那原本鮮紅的櫻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來瞭,她美麗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著我,可是我分明從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說不出的東西。

  我們倆面對面躺著,雖然隔著幾層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我感覺媽媽那邊的心跳有些無規律的跳動著,她看著我的眼波越發的潮濕潤滑,鮮紅的雙唇微微翕動著,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漸漸可以活動瞭,我伸手扶住媽媽的香肩,輕輕的將她舉瞭起來,我們倆的身體分開瞭些,那兩團壓迫我許久的軟肉也移開瞭,可是我下身高高豎起的旗桿卻沒有消退。

  「石頭,你快幫媽媽坐起來啊,媽媽現在手腳都沒力氣。」

  媽媽在耳邊輕聲說道,但是我卻分明從她的眸子深處看到一絲失望的神色。

  在神使鬼差之下,我立起瞭上身,但卻沒有扶起媽媽,反而一個翻身將媽媽壓在瞭身下,這回變成我在上面,媽媽在下面瞭,我整個人都覆蓋住那具溫熱柔膩的身體上,我已經忘記瞭自己身上這個女人的身份,心中唯一的欲望就是要占有這具完美的肉體。

  在這個格局佈置都跟老房子差不多的房間裡,在這張爸爸媽媽曾經的臥床上,我曾目睹瞭一個女人欺騙兒子與野男人交合的淫態,而這個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身下,歲月並沒有帶走她曾經的美貌,反而讓她更加白皙嬌嫩、豐腴動人,渾身上下充滿瞭女性的嫵媚,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男性的原始本能。

  我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血管裡的酒精好像被點著瞭一般,心中有股難以抑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動,我看著身下那雙溫柔似水的美目,緩緩的俯下頭去,那雙美目中有幾絲驚訝,更多的卻是慌亂不知所措,直到我的嘴唇觸碰到那兩片潮濕溫熱的嫩肉上。

  媽媽的雙唇濕潤滑膩,帶著一股花草般的芬芳,我初接觸到她身子的時候,她臉蛋僵硬著,把牙關咬得緊緊,抗拒著我舌頭的入侵,我隻能輕輕舔舐著她的雙唇,偶爾時不時的叩擊下她的貝齒,但我卻毫不泄氣,隻是很有耐心的親吻著她的櫻唇。

  她的櫻唇又薄又小,我稍一張嘴就可以將其含在口中,我的舌頭不厭其煩的在外頭掃撫著,將自己的唾沫塗抹在她的雙唇內外,就連她俏麗的下巴也沾上瞭不少,在我舌頭的攻勢下,媽媽的身子逐漸軟化瞭下來,我感覺身下的柔膩肉體有節奏的起伏著。

  終於,媽媽口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出現瞭一絲紕漏,我迅速抓住戰機,長舌趁虛而入,野蠻的擠入媽媽的口腔中。

  她的口腔我之前曾用手指探入過,這次真正的以舌頭伸入,方才領略到其中的妙處,十分潮濕溫熱的口腔內,一條柔軟滑膩的嫩肉條欲拒還迎,我的長舌主動的挑起戰端,將自己的身體整個撲上去,把媽媽的嫩舌壓在體下,翻江倒海的舔弄著。

  媽媽原本還有些矜持,但隨著我舌頭的強勢入侵,慢慢的開始回應起我的舌吻,但她的嫩舌還是柔柔的,一點都不會主動與我相接,隻是被動迎合著我的舔舐。

  我一邊與媽媽口舌相交,一邊迅速的把身上的衣褲都脫光,同時伸手探到她頭部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她的棒針羊毛外套給脫瞭,那條煙灰色褲襪被我蠻力扒下扔在地上,身上唯一的蕾絲打底衫也很快被我撩瞭起來,一條黑色絲綢文胸迅速被解開,扔到瞭床下,將一對顫巍巍、肉甸甸的白皙豐乳暴露在空氣中,我伸手撫摸上去,入手處極為嬌嫩滑膩,卻又堅實飽滿,充滿瞭彈性與活力,讓人心中一蕩。

  原本媽媽正沉浸於我們倆的舌吻中,當我的手攀上她的雙峰時,不知她突然想起瞭什麼似得,突然變得抗拒起來,不但緊閉牙關將我的舌頭拒之門外,還拼命扭動著頭躲避我的親吻,她的雙手不知哪裡的氣力,揮舞著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打開,嘴裡還不停說著:「不行的,石頭,你別這樣。」

  「你不能這樣子對待媽媽,我是你媽媽啊,我們不能這樣做的。」

  媽媽莫名其妙的抗拒讓我有些不悅,我試圖俯身繼續親吻她的雙唇,她卻拼命的用雙手推開我的臉,但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推得開,我依舊將嘴貼上她的雙唇,試圖再次叩開她的牙關,媽媽纖細的小手很用力的在我臉上推著,但卻無濟於事。

  突然,「啪」一下清脆的掌擊聲響起,我的左臉上頓時多瞭五道細長指印的紅痕,這一下雖然打在我臉上並不痛,但卻讓我楞住瞭,媽媽趁機從我身下爬瞭起來,她先是把蕾絲打底衫拉下來遮住自己的雙乳,然後雙手抱胸背靠著墻,目帶警惕的看著我。

  「你,你居然打我?」

  我被媽媽這一巴掌打得有些迷茫,心裡完全沒有預料到她會這般的反感和抵抗,不久前她不是已經很順從的與我舌吻瞭嗎,怎麼一下子就變瞭個樣。

  「兒子,媽媽也是沒法子的,你不要逼媽媽瞭好嗎?」

  媽媽的波浪長卷發有些凌亂的披在身後,一雙細長的白胳膊根本無法遮掩住胸前的高高隆起,她的下半身還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燈光下顯得很是瘦弱。

  「我逼做你什麼瞭?」

  我想伸手去撫摸她的臉蛋,但被她用手給推開瞭。

  「你,剛才對媽媽做的事情是不對的呀,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母子,不能有這種超越倫理關系的行為。」

  媽媽語重心長的勸道,從她的眼神語氣看來是認真的。

  我心頭有些火大,前面我跟你舌吻也吻瞭,奶子也被我摸過瞭,你都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現在你又跟我來說著一套大道理,這麼做未免有些口不對心瞭吧?

  「兒子,媽媽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但是這樣做是不對的,媽媽要是答應瞭你,你將來會恨媽媽的,求求你,聽媽媽的話好嗎,媽媽永遠愛你的。」

  媽媽雙手合十的放在胸前,好像在祈禱著什麼。

  我不氣反笑,這個女人真是太矛盾瞭,都到這個時候瞭還擺著一副聖姑的姿態,嘴裡還能說出一堆正兒八經的大道理,要是沒在場的人聽到瞭還真會為她的話所打動,但是這張床上凌亂的被單,胡亂扔著的文胸褲襪和高跟鞋,我高聳著的陽具以及她大白腿上晶瑩的液體痕跡,都在無言駁斥著她的表裡不一。

  「你說得這麼好聽,為什麼當初不會這樣跟呂江說去呢?」

  我微微笑道,一邊高舉著胯下猙獰的陽具向她靠近。

  「對瞭,你好像還不止呂江一個吧,還有呂天、程陽、郭奇,此外還有誰誰誰,我就不知道瞭,你也跟他們講大道理啊,幹嘛要分開大腿給他們操呢。」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媽媽,你難道不知道媽媽是被逼無奈的嗎?」

  媽媽對我慢慢逼近的身體毫無法子,對於我話中的指責也毫無還手之力。

  「無奈,真的嗎?」

  我輕搖著頭道。

  「好吧,就算呂天、程陽是逼你的,那呂江呢,你不是自願的送上門給他操瞭,還是一個大你20歲的老頭,你都給他操瞭多少年瞭,怎麼你兒子我就操不得。」

  我這一番話又狠又毒,字字都像利箭般紮入媽媽的心裡,她根本無言以對,抱在胸前的雙手不知不覺中也放瞭下來,此刻我已經逼近到她身邊,胯下那根堅硬的大肉莖不偏不倚的頂到她的小腹上,可以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處。

  我看出媽媽的軟弱,一把抓住她的窄肩,再次按倒在床上,張開大口就朝她唇上吻去,這回我不再憐香惜玉,一邊嘴上忙碌著,一邊手裡不停的開始脫著她身上剩餘的衣物,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脫光瞭,那條墨綠色通花蕾絲及膝裙被我拔下扔到一邊,露出兩條白藕般的修長玉腿,身上隻剩下一條小小的黑色絲綢三角褲,將一具雪白豐腴的肉體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這一系列過程中,媽媽絲毫不做反抗,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句句射中瞭她的要害,她身上的靈氣和活力,好像都隨著那些話被抽走瞭,隻剩下一具毫無生命的精美木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任由我親吻她的小嘴,撫摸她的身體,我並不顧及她反常的態度,隻是癡迷的玩弄著身下那具雪白肉體。

  我的雙手堅定地攀上媽媽白膩豐滿的雙乳,那對飽滿的肉球完全無法用一隻手覆住,我粗暴地揉捏著那高聳的雙峰,好像手裡揉的是白面團一般,那柔膩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尖溢出,雖然媽媽身子僵硬著毫無反應,但那乳峰頂端的兩粒紅櫻桃已經漲大挺立,顏色正如同之前網吧裡小孩所說,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紅。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兩粒紅櫻桃噙入口中,仔細琢磨著,用舌尖反復撥弄著,雖然媽媽身體紋絲不動,但是肉體的反應卻出賣瞭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經鼓脹得好大瞭,吸吻在嘴裡還有絲絲甜味。

  室內溫柔的燈光下,那張不大的小床上鋪著潔白的床單,床單上兩具男女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這張床對於我與爸爸有著極為特殊的意義,但我身下這個女人卻毫無廉恥的把野男人帶上這張床上來,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肉體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精液汗液粘滿瞭潔白床單,並且在男人的陽具抽插下享受著性交的快感。

  但這個女人卻是我的媽媽,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麼事情,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是無法斷卻的,誰也不能從我的手中奪走她,一想到記憶中,她曾經在這張床上與野男人顛鶯倒鳳的樣子,我的下體就硬得像根鐵棍般豎著,我要用它占領那片原本屬於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奪回曾經被外敵侵占的領地,我要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傢之主。

  我渾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賁張起來,胯下的那根大肉莖上已經青筋密佈,我伸手扒下那條僅存的絲綢三角褲,隨手向外一扔,輕輕抬起那對筆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將那頭狂暴的巨龍湊近媽媽的胯下,她好像已經默認瞭自己的命運,也不再做什麼無所掙紮,隻是把頭別到另一邊去,玉齒緊緊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擺佈的樣子。

  我感覺自己碩大的龜頭杵在一堆飽滿柔膩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經有些潮濕瞭,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卻沒有像我預料的那般順利,媽媽的蜜穴居然極為緊窄,我的巨莖還沒推進一點,就被裡面充實的肉瓣給擠瞭出來,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罷甘休,雙手扶定她修長渾圓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總算把一個大龜頭給擠瞭進去。

  「唔——」

  媽媽雖然極力的忍耐,但仍然從鼻腔裡哼出瞭一聲輕吟,看得出她對我陽具的入侵不是沒有感覺的。

  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又驚又喜,媽媽的蜜穴不但開口處極緊,內部裡面更像羊腸小道般崎嶇難行,我感覺自己的肉莖每推進一步都要費上很大的氣力,蜜穴腔道內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擠壓磨蹭著我的莖身,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感。

  「媽媽,你看著我,我進來瞭。」

  我輕輕的湊在她的耳邊道,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前推進,以著一種不可抵禦的堅定姿態,將自己的巨莖頂入媽媽的蜜穴深處,直到抵著她的花心那一團柔膩的軟肉為止。

  媽媽沒有回答我,她依舊保持著側臉對著我,隻是在我肉莖完全插入之後,她長長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撲閃瞭一下,一滴晶瑩的淚珠緩緩的順著臉頰流瞭下來。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經不會去顧忌媽媽的感受,我現在的心智已經完全被欲望掌控著,我的動作十分粗暴狂野,驅動著肉莖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抽插著,每次都是毫不憐惜的直沖到底,然後再緩緩的拔出肉莖,幾乎退到蜜穴口外才又提氣勁插。

  「……唔……」

  媽媽喉嚨中不自覺得又發出奇怪的聲音,蜜穴裡已經開始分泌液體瞭,但她還是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雙目呆呆的側望著另一邊,好像此刻在她體內翻滾的陽具並不存在似的,偶爾我插得較深的時候,她會在喉嚨裡輕哼一聲,以此證明她並不是一具木偶……

  媽媽的蜜穴飽滿多水,腔道緊窄有力,給我帶來瞭極大的快感,可以說我之前所有的女人跟她比起來,幾乎是地下到天上的差別,可是不管我如何操弄和挑逗她,她仍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既不反抗也不配合我的動作,就好像她的熱情都已被抽離出去般,此刻我在奸淫的不是一個美麗的成熟女婦人,更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

  激烈的性交動作讓我的醉意消退瞭幾分,雖然我正騎在一個美得動人心魄的肉體之上,但媽媽毫無反應的態度卻讓我索然無味,一個沒有生命的性愛娃娃不是我想要,這樣子不是等於我自己在自慰嗎?

  我想要得到媽媽的回應,輕俯下身我找到她緊閉的櫻唇,極為溫柔的親吻著她,試圖喚醒她的觸覺,但收得的回報是冰冷的,媽媽搖擺著頭躲避我的嘴唇,就好像當我是一個令人嫌惡的陌生人一般。

  這種態度觸怒瞭我,我很惱火的追問她為什麼。

  「你不就是想要操我嗎,現在你已經操到瞭,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媽媽隻是淡淡的回答,眼睛瞧都不瞧我一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很討厭她這種說話的腔調。

  「本來就沒什麼意思,你不是嫌棄我嗎,我不配當你的媽媽就算瞭,難道非得讓我像個婊子一樣?」

  她的話讓我火冒三丈,我忍不住用手裡用力的把她的臉擺正瞭,嘴裡不屑道:「你對我裝什麼啊,你身上這堆肉不知給多少男人玩過,姓程的、姓呂的、姓郭的……誰知道還有姓什麼的,他們跟你沒親沒故都可以玩得開,你自己的兒子玩幾下你就擺臉色瞭?」

  這個我叫做「媽媽」的女人,她有著美艷嬌媚的容貌,豐腴高挑的肉體,高貴端莊的氣質和溫柔淑靜的性格,但是她的身上不知爬過多少男人,這張鮮紅的小嘴不知嘗過多少男人的口水,這身白得勝雪的肌膚不知被多少男人撫摸過,這對豐滿白膩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抓揉過,這個緊窄多水的蜜穴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陽具進出過,每當想起這些就讓我心頭一陣刺痛。

  我一想到自己視為珍寶的東西被他人所占有,並且被他們所侮辱和褻瀆,在這過去的八年內,不知道有多少齷蹉的男人享用過這具完美的肉體,他們是如何在背後帶著下流口吻評論著我的母親,就難以抑制心頭的怒火與嫉妒,這些負面情緒就像一條黑色的大蛇般,盤踞在我的心窩上,用毒液浸透瞭我的內心,讓我的心又黑又毒。

  「呸」媽媽被我說得又羞又躁,情急之下居然一口唾沫啐在瞭我的臉上,我也不以為忤,反而狂笑起來,把自己一直盤旋在心頭的那些污濁之氣吐露出來後,頓時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被電流打通瞭般暢快。

  「你這個混蛋,你不是我兒子。」

  我的話激怒瞭媽媽,她開始奮力抗拒起來,雪白如玉的身子劇烈的扭動著想要從我的胯下抽離,細胳膊和大長腿更是用力拍打在我身上,嘴裡還不停的嚷嚷著。

  媽媽的抵抗並沒有收到明顯的效果,在我強壯的體魄面前她就像個小女孩一般柔弱無力,她嬌柔的身子在擺動抵抗過程中,反而增加瞭我下身的快感,一個會活動的女人總比一具沒反應的女屍好吧。

  我一邊應對著媽媽的揮手舞腳,一邊抱起她豐滿肥膩的翹臀,雙手把定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向她的頭部方向對折下去,她的下半身被我這麼固定住動彈不得,把自己的蜜穴向上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兩隻胳膊雖然一把把抓在我的手臂上,長長的指甲抓出瞭幾道血痕,但對我來說毫無感覺。

  「你放開我吖,不要吖,停手,不要進去……」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向打樁一般沖擊著媽媽的腔道,我的肉莖高高提起,又重重的向下插入,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樁都帶來驚人的效果,本來就極粗極硬滾燙得似燒紅的烙鐵一般的巨龍就塞得花徑裡面滿滿的,充實無比,媽媽原本緊窄彎曲的腔道被我的大肉莖毫不留情的穿過,像一塊黑土地般被開墾得平平整整。

  這個姿勢可以讓我的陽具極為深入媽媽的體內,而且她的長腿和美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隻能任由我發瘋似得將那根大肉莖狠狠的杵入她的花徑,隨著我的抽插動作,媽媽的抵抗逐漸緩慢瞭下來,她的肉體明顯已經背叛瞭自己,被我雙手托住的肥臀雖然還在擺動著,但那擺動的節奏和幅度更像是在不自覺的迎合我的撞擊,兩條渾圓的大白腿在我的肩膀上一磕一磕的,好像是在配合著我抽插的節奏。

  「你這個壞蛋,你給我滾開,我不要再見到你瞭。」

  媽媽的嘴裡雖然還在不依不饒的罵著我,但她的聲音和語調已經輕柔瞭許多,隨著我的大力抽插,她櫻桃小口中的喘息聲卻是越來越粗,越來越不加掩飾。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還裝什麼,這就是你的本性吧,隻要有男人的那根東西,你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瞭,兒子、傢庭對你來說算個屁。」

  我一邊喘著氣操弄著身下這具絕美的女體,一邊用語言發泄著我的惡毒。

  「是啊,我不要臉,我下賤,我就是個婊子,你滿意瞭嗎?」

  媽媽不知哪裡來瞭一股大力,猛地用雙手朝我胸口一推,這一下居然將我推得向後倒在床上,由於我的肉莖正深深嵌在她的體內,順勢一帶把她給舉瞭起來。

  媽媽披頭散發的坐在我的身上,她化著濃妝的白皙臉蛋在燈光下發著妖異的光芒,往日裡清澈溫柔的眼神已經蕩然無存,那對剪水雙瞳中有著一股令人害怕的瘋狂,這是我所認識的媽媽嗎?

  「你喜歡我這身肉是吧,那就來吧,媽媽都給你,你愛怎麼玩都行,來吖。」

  媽媽邊說著,邊抓起我的雙手放在她胸前,手把著我的手搓揉著那對肥白豐膩的大奶子。

  從我的角度看上去,媽媽的腰肢極為纖細,白皙圓潤的小腹光滑如鏡,她的下體還插著我的大肉莖,肚臍眼附近粘著不少白色的分泌物,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來操我吖,來操吖。」

  媽媽嘴裡輕聲嘟囔著,一邊引導著我的雙手在她胸前活動,一邊在我身上扭動著豐滿渾圓的肥臀,胯下的蜜穴像是可以活動一般吞噬著我的巨龍。

  我覺得媽媽的精神狀態有些失常,忙起身抓住她的香肩,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媽媽,你怎麼瞭。」

  回答我的是兩片溫熱的嫩肉,媽媽雙手抱住我的腦袋,自動送上鮮紅的小嘴,之前我與她接吻的時候她都是很被動的接受,現在她卻極為主動的張開檀口,把舌頭伸入我的口內舔舐著,她的舌吻既激烈又很有技巧,我不由得伸出舌頭迎接上去,兩條肉舌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媽媽好像是沒有吃飽的樣子,拼命的舔著我的口腔,把我的口腔內部都吸瞭個遍,大口大口吞咽著我的口水,她這股饑渴勁讓我有些害怕,我用力把她的雙唇從我嘴上分開,很大聲的在她耳邊喊道:「我是你兒子,我是石頭啊,你能清醒點嗎?」

  好像是「石頭」二字觸動瞭媽媽神經中的某一處,她抬頭睜大那對桃花蕩漾的美目看瞭我一眼,語帶嘲諷的笑瞭笑道:「兒子,呵呵,我的好兒子,你不是看不起我嗎,都這個時候瞭還假惺惺的做什麼姿態。」

  「我從沒有看不起你,我隻是感到很氣憤,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子,為什麼你不能一直做個好媽媽呢?」

  我用力搖晃著她的上身,她就像顆柔不禁風的楊柳般在我手中擺著。

  「呵呵,這些都是我的錯瞭,是我不守婦道,是我沒替你爸爸守寡到老,是我沒當好你的好媽媽,一切都是我的錯。」

  媽媽拼命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那一頭大波浪長卷發像海浪般翻滾著。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慌忙抱住媽媽的頭,制止住她道。

  「呵呵,沒意思是吧,反正我已經是這樣一個女人瞭,我還有什麼可堅持的呢,所有人都可以貶低我,我的兒子也不例外。」

  媽媽把頭抵在我的胸膛上說著,她的語氣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淒涼,我感覺有濕濕的東西滴在我的胸上。

  「不,我沒有要貶低你的意思,我隻是心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任何人侮辱你。」

  看到媽媽此刻絕望的樣子,我原本暴虐的心已經冷卻瞭下來,反而對她更為憐惜起來。

  「真的嗎?兒子,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媽媽聽到我這麼說,從我胸前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她紅腫的美目裡還含著晶瑩淚珠,被弄花瞭的眼影染黑瞭眼圈,那一幕即便是我也無法再硬得下心去傷害她瞭。

  「嗯,是的」我很鄭重的點瞭點頭。

  「那你以後還當我是你媽媽嗎,還會像以前那樣愛媽媽嗎?」

  媽媽像一隻受傷的小兔子般,可憐兮兮地問著。

  「會的,你是我媽媽,永遠都是,我永遠愛你。」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安慰著懷裡這個柔弱的女人。

  聽到我這番話,媽媽的臉上總算露出瞭久違的笑容,她輕輕的躺入我的懷抱,我們之間沒有語言,隻是靜靜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良久之後,媽媽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她整理瞭下披散到眼前的長發,有些嗔怪的說道:「你說得真好聽,媽媽很愛聽你這麼說,不過你插在媽媽下面的這根東西又算怎麼一回事呢?」

  媽媽邊說著,邊嫵媚的指瞭指自己的下體,我們之前一直都是相互擁抱坐著,媽媽仍然保持著之前與我交合的姿勢,她的下體一直都是坐在我陽具之上,我那根巨大的肉莖正高高的挺立在她體內,將媽媽奶油般白嫩的小腹撐起瞭一塊,凸出的形狀就跟陽具一般。

  我老臉一紅,口氣卻很強硬道:「你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女人,你隻屬於我一個,任何人都別想占有你。」

  我的話讓媽媽極為受用,她白皙的臉上泛起桃花般的紅暈,雙目濕潤得好像要流出水一般,口中頗為感動的嬌吟道:「媽媽是你的,媽媽從頭到腳都是石頭的。」

  「來吧,兒子,占有媽媽吧,媽媽永遠都是你的。」

  媽媽不顧一切的撲瞭上來,濕潤的櫻唇緊緊的貼在我嘴巴上,伸出滑膩的舌尖與我交纏在一塊,我們倆瘋狂的舌吻著,彼此吮吸著對方的舌頭與口水,直至雙方都無法呼吸時才匆忙分開。

  我喘著粗氣,翻身一用力把媽媽按倒在床上,雙手抓住那兩團肥白豐滿的肉球,下身開始有節奏的挺動起來,我一邊抽插著媽媽,一邊用嘴唇溫柔親吻著她的額頭、鼻尖、臉頰直至櫻唇,我的溫柔讓媽媽更為感動,她用雙臂圈在我的腦後,送上清甜柔嫩的舌尖,與我交接在一起,這次我們的舌吻不再充滿脅迫與暴力,而是充分交融著彼此的柔情蜜意。

  媽媽兩條玉柱般的修長大白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我壓成一個九十度的弧形,隨著我下身大肉莖像打樁機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豐隆的美臀上,我的兩顆硬的像鐵蛋一般的睪丸有規律的擊打著她的臀肉,激蕩起一陣陣淫靡的「啪啪」聲,撞擊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媽媽的兩隻春蔥般玉手狠狠地扣在我肩膀上,好像極力在忍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春潮。

  「嚶……吖……你這個壞蛋,不能這麼用力啊。」

  在我碩大肉莖的強橫抽插下,媽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的身體,她那濃密的睫毛一陣陣的顫動,鮮紅嬌艷的櫻唇開始發出一聲聲清晰的嬌吟,美麗的螓首左右不停擺動著,酒紅色波浪長卷發披散在潔白的床上,白膩的肉體像海浪般抖動著,好像一個勾人精魄的海妖。

  「慢點啊,壞蛋兒子……吖……媽媽受不瞭啦。」

  沒等媽媽把話說完,我下一波猛烈的抽插又已降臨,我的臀部動得像個高速運轉的馬達,轟鳴著把一根粗大的鋼釬砸進去,砸得媽媽的秘密花園面目全非,杵得媽媽的花徑汁液四濺,實在是太舒服瞭,極致的瘙癢入骨和極致的酣暢淋漓完美融合在一起,這雙重的快感讓她徹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淪入無底深淵,再也不起來,全身亂顫著嘴裡亂喊著嘶鳴著,如同一隻發情發得快要發瘋的母獸一般。

  「臭石頭……壞兒子……不要吖。」

  「……吖……」

  隨著我一波又一波很快的抽插,媽媽狂叫著全身亂抖著到瞭高潮,渾身雪白柔軟的嫩肉不住的顫抖著,碩大白膩的肥臀一扭一扭的把我的大肉莖夾得快要窒息一般,腔道裡那層層疊疊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肉莖,然後花心頭那塊嫩肉裡開始噴出一股股熱乎乎的浪水,一道道的澆在大肉莖的頂端。

  我喉嚨中發出一道野獸似的狂吼,用盡渾身氣力作著最後的沖刺,死命的往媽媽的腔道裡杵去,每一下都好像要將媽媽的蜜穴頂穿一般,大肉莖不斷撞擊著媽媽花心的那團嫩肉,最後一下竟然將整個肉莖塞瞭進入,自覺肉莖的頂端擠開那團滑膩的嫩肉,杵進瞭一個極為溫暖濕熱的所在,然後我感到腰間一麻,緊繃瞭幾個小時的神經頓時松懈瞭下來,然後如同山洪爆發般,將一道道濃厚精液有力地狂射入媽媽的子宮內。

  我的這次射精持續瞭很久,當龜頭怒吼著將輸精管內的混合液全部排出後,大肉莖仍欲尤未盡在媽媽的花徑深處勃動著,除瞭硬度稍軟瞭之外長度和直徑都沒有什麼變化,而媽媽蜜穴裡的嫩肉在我精液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擠壓夾住我的肉棒,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張嘴巴在吸吮著,好像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臭石頭,我恨你!」

  媽媽輕柔又帶些膩意的聲音在耳邊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嬌軀上,白膩般的肉體柔軟卻極富彈性,就像一團溫軟飽滿的棉花一般,我渾身繃緊的神經也瞬間放松下來,各種淫水、精液、汗液和分泌物將我們的裸體彼此緊緊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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