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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梅姨,我就不留下吃飯瞭吧,媽媽還在傢裡等我呢。」

  我見梅妤要留我吃飯,忙提前跟她說道。

  「小巖,別急,你先坐一會兒,現在時間還早呢。」

  梅妤的聲音雖然很輕柔,但她的話語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堅定,我隻好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梅妤關好書房的門後,先是走到屏風旁邊招呼我過去,這才發現書房的角落裡還有一扇門,一扇杉板糊紙的拉木隔扇門被推開,露出裡面十平方大小的小室,墻壁上都是雪白雪白的沒有任何裝飾,天花板上有一張竹紙糊成的圓燈,柔和的光線灑在正方形的室內,有一種幽玄秘靜的味道。

  室內的地板上鋪著比外面略高的疊席,我隻穿著襪子踏上冰涼的地板,這才發現角落裡還放著一具青銅獸鼎,一隻不知是貔貅還是什麼的獅像蹲在那裡,梅妤拿著一根銅棒在獸口裡撥瞭撥,馬上有一股濃鬱的香氣從那邊傳來,聞到這股香氣讓我感覺精神一奮,好像嗅覺和觸覺都更加靈敏瞭。

  屋內正中間放著一個造型古雅的花梨木茶幾,茶幾周圍放著幾個肉色的蒲團,梅妤雙膝跪地很優雅的坐在蒲團上,我依樣畫葫蘆的學著她的姿勢在對面坐瞭下來。

  這茶幾上已經擺好瞭一套造型端莊古雅的茶具,梅妤將衣袖稍稍挽起,露出兩截欺霜賽雪的玉腕,一手持著大腹紫砂溫壺,將壺中的開水澆灌在紫砂茶船裡的茶壺和茶杯上,那工藝精致的茶杯隻有三指大小,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青花瓷,沐浴完後的茶具上微微冒著熱氣,梅妤將溫壺放在置一旁,拿起一個描著妝花仕女的白瓷小罐,用一把小小的銀匙取出一些長條狀翠綠色的茶葉,大約將那個紫砂茶壺裝瞭三分之二左右,然後再拿起溫壺沖入開水至滿。

  「小高,你媽媽最近可好,好些日子沒見瞭,怪想她的。」

  梅妤一邊很專註擺弄著手中的茶具,一邊很隨意的問道。

  「嗯,還不錯,她一直說要來看看你,但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大方便,所以就勸住她瞭,對瞭,媽媽還讓我代她向你問好。」

  我雖然不清楚梅妤話中的意思,但還是很小心的回答瞭,當然我與媽媽現在可不是一個好字可以形容,簡直就是如膠如漆、難分難離。

  梅妤用一根竹筷刮去茶涼,她這一壺茶水卻不用,轉手將其倒入旁邊一個大口的茶海中,隻餘已舒展開的茶葉在壺中。

  她再提起溫壺,高高舉至齊眉位置,然後向下一傾,隻見帶著熱氣的水流像白練般從壺口奔流而下,直鉆入茶壺不大的開口,自始至終,她的纖手沒有絲毫的顫抖,開水也沒有半滴濺出,穩穩當當的沖入壺內,帶得碧綠茶葉在水渦中轉動。

  「看你們母子一起過得熱熱鬧鬧的,真為你們開心。」

  梅妤有些感嘆的提瞭一句,我隻能默然無語,楊傢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也熱鬧不起來,我又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戳人傢的傷處。

  「梅姨,吉人自有天相,楊伯伯那個案子很快就會結束的,我看律師團已經有七八成把握瞭。」

  我見梅妤臉上有些淒涼之色,忍不住出言勸道。

  「謝謝你,不過我在法律界呆得太久瞭,在這個圈子裡,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也有可能出意外。」

  梅妤意有所指的輕輕搖瞭搖頭,她又補充瞭句:「有時候就算是百分百,碰到一些場外因素的話,你也是無可奈何。」

  我又默然瞭,雖然我心裡有一萬個沖動想幫助她,但以我的能力去打打殺殺沒問題,碰上這種很專業的法律領域的難題,我真是不知如何下手是好。

  這時,茶壺內水已平口,梅妤蓋好壺蓋,然後提著溫壺繼續用開水澆洗著壺蓋,使茶壺內外溫度保持一致,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柔而又毫不拖泥帶水,配合著她專心致志的神態充滿瞭令人望而生敬的美感。

  「你楊伯伯這個案子,居然能夠牽扯到這個地步,挺出乎我的意料的,以檢察方的能力能夠挖出這些口供我並不奇怪,但是像世紀匯通這樣主動交代行賄行為的,實在是很少見。」

  「而且,世紀匯通這個古月拿出的那份合同,白紙黑字的還有當事人的簽名,這在法庭上是非常有殺傷力的一個證據,如果沒有辦法消除這份合同的效力的話,我們這個案子基本上是無望瞭。」

  我點瞭點頭表示贊同,下午我在旁聽的時候就想到瞭這點,但梅妤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所以我也不敢開口詢問。

  梅妤用溫壺裡的開水沖洗瞭一遍茶杯,然後再用原來茶海裡的老茶湯重洗瞭一遍,然後她提起茶壺懸在茶海附近,然後繞著茶海做圓周運動,期間微微傾斜茶壺,一股帶著濃香的茶湯便緩緩倒入茶海中,我猜想她這麼做是為瞭防止茶壺底的水漏進茶海導致串味。

  「這個合同的具體細節我們暫且不提,你下午也聽到瞭,要消除這份合同的效力,唯一的辦法就是證明它是用於支付薇拉su的設計費。」

  「嗯,我記得這個薇拉su是楊伯伯的好朋友,讓她來出面幫忙楊伯伯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見梅妤漸漸將話題轉入關鍵的地方,試探性的問道。

  梅妤把兩個茶杯一字兒擺開,然後提起茶海巡回澆註,但她每次都是一點點的註入,並沒有一次性將並不大的茶杯加滿。

  「呵呵,我下午在律師團面前說的那些話,其實是為瞭安撫他們,以免他們帶著畏懼心理上庭。」

  梅妤嘴上說著,纖手卻一點都不含糊,她持壺一點一點的給兩個茶杯逐次添茶,最終達到兩杯高低一致、濃淡均勻,肉眼幾乎看不出一點差別。

  「這麼說來,薇拉su那邊還不是很穩妥瞭?」

  我慢慢有點明白瞭,不過梅妤起先的表演真是毫無破綻,連我都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何止是沒穩妥,現在連她人都沒有見著。」

  梅妤淡淡道,她雙手輕輕舉起一個茶杯,極為優雅的送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品嘗瞭。

  但她自己卻不急著品嘗,而是把茶杯舉至鼻尖,輕皺著白皙纖細的鼻翼,細細的嗅瞭一嗅,好像沉浸在茶香中一般。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薇拉su不肯幫忙,所以故意躲起來瞭?」

  我從梅妤手中接過茶杯,舉在臉前奇道。

  「這個就要從頭說起瞭,算起來我們認識薇拉su也有十幾年瞭。」

  梅妤端著茶杯悠悠說道,她的一對美目有些迷離,好像陷入回憶中似的。

  「薇拉su年紀比我大一點,她的父輩原本也是共和國的高級軍官,不過她母親卻是一位歸國華僑的富傢千金,在東南亞擁有龐大的傢產,建國後不久國內政治局勢風雲變幻,由於她媽媽的出身和海外原因,在那段瘋狂的時期內,她父親在政治和事業上受到很大牽連,為瞭妻子的安全著想,她父親就想方設法將妻女送出國外,所以她的童年是在美國的西海岸成長的,直到那次震驚中外的意外事件發生後,她們才得以回國探親並且一傢團聚,而我先生的父親跟她爺爺當年都是黃埔四期畢業,兩傢的關系一直很好,所以薇拉su在6 歲的時候就認識我先生瞭。」

  「後來在她快上高中的時候,國內開始改革開放搞經濟建設瞭,她父母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和平分手瞭,她母親離婚後也就帶著她到瞭美國定居,之後她一直在美國念書,從康奈爾大學畢業後,她就開始建築設計的生涯,憑借著她的天賦很快就成為國際上小有名氣的設計師,但她這個人脾氣有些奇怪,一般的設計項目很難請得動她,而我先生也是因為世交的關系才把她給請來。」

  梅妤緩緩的將這個故事說來,雖然從她的語氣和神態看不出什麼,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個薇拉su跟她丈夫應該不是普通的朋友那麼簡單,這也解釋瞭梅妤為何提到薇拉su的時候很為難的樣子。

  「問題就在於她的怪癖上,她不知道在大學期間受瞭什麼反世俗的思想流派影響,從此敵視一切現代文明的成果,不但她設計的項目一律取材傳統的建材和施工技術,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擯棄一切文明產物,所以她一不用電話二沒有EMAIL ,除瞭她的助理沒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如果這個人找不到的話,楊伯伯的案子怎麼辦?」

  我聽出梅妤話裡的意思瞭。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

  梅妤揚起臻首,那對精光內蘊的美麗眸子對上我的雙目。

  「什麼事,梅姨你請說。」

  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著自己的堅定和自信。

  「這一段時間,我通過很多關系,總算聯系上瞭薇拉su的助理,我們花瞭不少手段,才讓他透露瞭薇拉su目前正在雲南的香格裡拉度假,但他是無法為我們去疏通這件事的,況且我也不放心將事情托付給一個陌生人,然後……」

  梅妤娓娓道來,說到此處停頓瞭下。

  「你是想讓我去找到薇拉su,並說服她出面為楊伯伯作證。」

  我基本上明白梅妤的想法瞭,主動開口接上她的話。

  梅妤那雙美目透露出極大冀望盯著我,緩緩的點瞭點頭。

  我舉起茶杯送到嘴邊又停住瞭,心裡頭有些遲疑不決,若按平時,梅妤如此親啟玉唇求我幫忙,我是怎麼都不會推辭的,而且我真心實意想要為她做些事,但是前不久我剛剛與媽媽突破瞭那層禁忌,母子倆目前正處於極為甜蜜的階段,這個時候讓我拋下媽媽在傢中自個外出,實在是很難放得下心來,這讓我舉棋不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這件事可能讓你比較為難,但是思前慮後,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沒奈何,隻好向你開口瞭。」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嗎?」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梅妤眼神問道。

  「呵呵,如果能這樣就好瞭。」

  梅妤有些自嘲的笑瞭笑,搖瞭搖頭道。

  「實話對你說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說服她,可能連她的人都見不著。」

  「為什麼呢,薇拉su不是跟楊伯伯傢是世交,你們應該都比較熟悉是吧。」

  我提出自己心頭一直懷著的疑問。

  「哎,就是這個熟悉惹得禍,我也不怕你笑話,你楊伯伯跟薇拉su從小青梅竹馬,她可能一直都對楊伯伯心懷愛戀,後來我們相戀結婚之後,她就減少瞭與楊傢的走動,而且對我的態度一直不是很好。」

  梅妤一直平靜如水的玉容上罕見的出現瞭一絲波動,好像提到薇拉su這個名字觸動瞭她記憶中不想面對的一些東西。

  「所以這件事就為難在這裡,我是沒辦法去跟她溝通,也溝通不來,而其他人我又不信任,唯一可以幫到的就是你瞭。」

  「小巖,你不會拒絕阿姨吧?」

  梅妤的話讓我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我有些不自覺的躲開她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飾性地將手中的茶杯舉至唇邊一飲。

  沒想到那茶湯雖然已不見熱氣,但溫度仍然極高,我猝不及防下已經吞瞭半口,頓時唇舌皆被燙到,口中火辣辣的,又不好意思在梅妤面前吐出來,隻好強忍著含在口中待它轉涼,雖然極力掩飾,但是臉上不由得露出苦相。

  看到我頗為狼狽的樣子,梅妤寶相莊嚴的玉臉上也出現一絲淺笑,她微微搖搖頭輕道:「你太魯莽瞭,茶不是這麼喝的。」

  我不好意思的活動瞭下喉嚨,將已經變溫的茶水咽入食道,聞見梅妤的話,不由奇道:「我剛才是過於心急,所以把自己燙到瞭,我們喝茶不就是就著口喝下去,難道這茶還有其他什麼喝法嗎?」

  「茶道是一種以茶為媒的生活方式,喝隻是其中的一個步驟,目的是通過品茶來達到靜心、寧神、養氣、修身的效果,以達到『恬澹清寂、無欲無為』的狀態。」

  梅妤輕搖著臻首道。

  「像你剛才的喝法,就隻是把茶當作解渴的飲料,這不是枉費我先前的一番作為麼。」

  「這個,我還真不懂這麼多,沒想到飲茶也有這麼多道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聳聳肩,抱歉道。

  「不知者無罪,我且跟你說說如何品茶。」

  梅妤親啟芳唇,娓娓道來。

  「品茶者需正心端坐,其身不正者,其心不直,就不能真正領悟茶之道。」

  聞言我立馬將腰桿挺直,挺胸收腹的坐好,關於坐姿這類東西我曾經在南山島的病房裡練過,當時自己並不理解韋叔對此嚴格要求的初衷,但畢竟也練就瞭像箭一般筆直的坐姿,梅妤看在眼裡,頗為贊許的朝我點瞭點頭。

  「茶之四品,一品其相。」

  梅妤說著,將茶杯舉在胸前1 米左右,低頭瀲顏細細觀看,我依樣照葫蘆的做瞭一遍。

  「二品其香」我模仿著梅妤的動作,將茶杯舉致鼻端,細細嗅聞,果然清香撲鼻,沁人心扉。

  「三品其味」梅妤這才將茶杯移至唇邊,但她隻是動作很小的抿瞭一口,然後閉目靜思,好像在品味至樂一般。

  由於我前面已經將杯中的茶水喝完瞭,此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梅妤的優雅姿態,她細長的脖頸微微上揚,雪白的脖子上竟無一絲紋路,簡直像用玉石雕刻出來一般,薄薄的雙唇緊閉著,雖然無甚血色但依舊優美動人。

  梅妤口品完畢後,張開眼簾看到我呆呆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莞爾一笑,她看到我手中的茶杯已空,就伸手接瞭過去,隨手把她手中的那杯遞瞭過來,輕道:「你可以試著品品看,如果不嫌棄我喝過的話。」

  我忙說不敢,伸手接過茶杯時正好觸到梅妤的小指,隻覺觸手處溫軟滑膩,心中不由得一蕩,但梅妤卻渾然不覺異樣,那兩隻翦水秋瞳隻是淡淡的看著我。

  我收攝心神,將茶杯舉至眼前,觸手處不知是茶水的熱度還是梅妤纖手的餘溫,杯內的茶湯青綠可人,白瓷杯沿好像有一圈口唇的印記,想到這一圈正是不久前梅妤的檀口吮吸留下的,這豈不是讓我間接與她唇口相接嗎?我的心頭突然一陣火熱,感覺下體有些硬硬的抵在瞭牛仔褲檔上。

  「品茶要掌握時機,如果錯過瞭最佳溫度,這杯茶的味道就錯瞭,也就不能再品,不可猶豫。」

  梅妤清冷的聲音傳至耳邊,我渾身一震,忙將茶杯湊至嘴邊,輕啜一口。

  一股甘甜的暖流由口而入,順著食道進入胃腸,好像有千萬個仙女一般在你的身上吟唱,那茶香中又好像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令我聯想起梅妤那花瓣般的雙唇,然後隻覺滿口生津,齒頰留香,不久後從喉底生出一道輕煙,頓時回味甘爽,好似有清風徐來,心曠神怡。

  「前三品乃品天、品地、品人,天地人三才品完後,最終還得印證於心,這第四品就是品心。」

  梅妤補充完,將茶杯放回桌面,雙手很自然的放在跪坐的雙膝上,閉目靜思。

  我卻沒有依言閉上眼睛,隻顧著用雙目欣賞著眼前這個鐘靈神秀的美人,從斜飛入鬢的長眉到細長纖巧的瓊鼻,從光潔圓潤的額頭到尖尖菱角的下巴,從不堪一握的纖腰到筆直細長的雙腿,這身上的每一道弧線都充溢著天地間的靈氣。

  由於梅妤是雙膝跪在蒲團上坐著,寬寬的褲腳下上露出一段瑩白細巧的纖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即便是跟媽媽的玉足相比也毫不遜色,那腳背上的肌膚白的幾近透明,隱隱映出底下的青筋,十個白玉雕成的腳趾像花瓣般並攏著,沒有做任何修飾的趾甲在燈光下呈現出淡淡的粉色。

  梅妤靜思完後,睜開雙眼,那對琉璃般的美目往我臉上掃瞭掃,一股難以言表的沖動傳遍全身,那一瞬間我幾乎忘記瞭身外的一切,隻願靜靜的呆坐在她的面前,久久沉浸於眼前那無以倫比的美麗中,我也聽不清梅妤那兩片櫻唇在說著什麼,心裡隻知道自己願意為這對美目的主人做任何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吧,我願意去。」

  我不由自主的張口答道,好像有一個小魔鬼在我的心中引導著一般,雖然我的回答有些突兀,但梅妤並沒有露出很意外的表情,她隻是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眼睛裡好像在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我勉力為之,隻是薇拉su既然是這麼古怪的一個女人,我真的可以說服她嗎?」

  我摸瞭摸喉嚨,將視線從梅妤身上移開,同時克制住自己下身的波動。

  「正因為她是一個女人,我才需要你出面,無論她多古怪,我想你會找到辦法的,我相信你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梅妤的話說得有些古怪,從她那平靜素淡的雙唇中傳出贊美一位男子的話似乎很不現實,但我又是真真切切的親耳聽見她這麼說,難道她閱盡百態、寵辱不驚的心也會有波動的時候嗎?

  「噢,我有什麼魅力,梅姨你高看我瞭吧。」

  我啞然失笑,聳聳肩表示不解。

  「你要相信梅姨看男人的眼光,你身上有一種超出年齡的成熟與篤定,目光中充滿憂鬱卻蘊含著一股灼熱,我想很少有女人可以抵抗你的眼神。」

  說到此處,梅妤好像自覺有些失態,以她的身份在我面這麼說話似乎有些不妥,但我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雙目無比炙熱的鎖住瞭她的那對翦水秋瞳,捕捉到她的杏目中有一瞬間的迷惘失神,但她很快就調整好自身的情緒,並將話題轉移開。

  「沒看到瑾兒嗎,自從那件事情後,她對異性都是不假顏色的,唯獨一碰著你,一舉一動都比以前開朗瞭許多,我還得多謝謝你呢。」

  梅妤將女兒抬出來作為佐證,輕而易舉的就化解瞭先前的小狀況,不過這倒是讓我們倆都松瞭口氣。

  「梅姨過譽瞭,小瑾她的確很可愛。」

  我微笑點頭答道。

  我們之間這點小尷尬被沖斷之後,梅妤再也不敢直視我灼熱的眼神,她優雅的起身移步走到書房,在靠墻的書架上找瞭幾本書,拿過來放在我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這裡有薇拉su的作品集錦,她自己寫的一個隨筆集,還有她平時熱衷的一些宗教文化方面的書,你拿回去看一看,多瞭解點有助於跟她談話。」

  我接過書,點瞭點頭,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忙說道:「對瞭,梅姨我還有個情況,可能不大好解決。」

  「什麼情況,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出國時把身份證件給弄丟瞭,回來後也沒急著補做,如果要乘飛機的話恐怕有些麻煩。」

  「哦,這個呀。」

  梅妤皺眉想瞭想道:「你不用擔心,隻要有你頭部正面照片,我這幾天托人幫你辦一張就是瞭,就連飛機票都是我給你買好的,你隻要等著我通知就好。」

  我點點頭,這時候天色已晚,我們走到樓下找瞭一面白墻,梅妤拿瞭個數碼單反相機給我拍瞭幾張頭像,我的出生年月之類的她應該早就從媽媽那裡得知瞭,以她的身份能力要辦張身份證應該很容易的,正好也給我解決瞭一個難題。

  拍完照片後,梅妤還要留我吃飯,但我以媽媽在傢裡做好飯為由婉拒瞭,看我態度很是堅決,梅妤也就沒有強留,我便獨自駕車離開瞭梅宅。

  我剛進入傢門,便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走入亮著燈的餐廳,隻見桌上已經擺瞭慢慢一桌的菜肴,有鍋燒河鰻、紅燒圈子、佛手肚膛、紅燒回魚、黃燜栗子雞等等,這時廚房門也剛打開,媽媽腰間系著花圍裙,一頭酒紅色長卷發綁在腦後,喜孜孜的道:「石頭,你可回來瞭吖。」

  「嗯,我回來瞭,媽媽。」

  看到這張我十分熟悉而又充滿新鮮感的嬌美容顏,我的心頓時湧起一陣暖呼呼的熱流,外間世上的五光十色和紛紛擾擾,也無法影響這個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

  「快坐下來,先吃點菜,我給你盛飯去。」

  媽媽一邊招呼著,一邊走進廚房裝瞭兩碗熱噴噴的米飯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真的餓瞭,還是有媽媽在身邊,我總覺得自傢的飯菜是最香的,吃起來也特別有胃口。

  「我還以為你今天回不來吃飯瞭呢。」

  媽媽邊說著,邊在我身邊坐下吃瞭起來。

  「怎麼會,我肯定是要回傢吃飯的,我最喜歡媽媽做的菜瞭。」

  我的話顯然讓媽媽很是開心,她的美目裡充滿瞭笑意,一邊忙不迭的給我夾菜,一邊很關切的問我梅妤的事情,我簡單的把情況說瞭一下,順便提起梅妤要我幫忙說服薇拉su的這番話。

  「石頭,找這個什麼su的非得你去嗎?」

  媽媽聽到這件事有些意外,她語帶遲疑的問我。

  「嗯,我已經答應梅姨瞭。」

  我看出媽媽有點不樂意的樣子,補充道:「媽媽你放心,我出去最多兩三天就回來瞭,也不會有危險的。」

  「喔,我知道瞭。」

  媽媽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從語氣中可以看出她還是比較介意這件事的。

  媽媽突然沉默瞭下來,兩隻眼睛直盯著桌面,漫不經心的用筷子挑起飯粒,送到嘴邊時卻沒含進去,飯粒又掉回瞭碗裡,她手中的筷子好像有千斤重般,半天也抬不起來動幾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看在眼裡,心裡突然感到一陣難過,放下手中的飯碗,伸手過去將媽媽豐腴的嬌軀給抱瞭起來,將她放在我的膝蓋上抱著,柔聲問道:「媽媽,你怎麼瞭,不要難過好嗎?」

  媽媽有些不自然的撩瞭撩額頭上的秀發,把頭偏轉到另一邊,輕咬著下唇,搖瞭搖頭,過瞭半天才道:「沒什麼,我隻是有點,有點……舍不得你離開。」

  我懷中的這個女人很脆弱,她經歷瞭太多的生死離別,這讓她極其沒有安全感,而現在她剛剛擁有瞭一個新的倚靠,剛剛看到未來與幸福的方向,她很害怕這一切轉瞬即逝,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子般,任何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讓她極為不安。

  「親愛的,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輕撫著她順滑的長卷發,口中極盡溫柔的安撫道:「你是我的最愛,我要永遠把你抱在懷中,永遠愛你。」

  我反復的傾述著對媽媽的愛戀,她原本顫抖著的嬌軀漸漸平靜瞭下來,惶恐不安逐步從心頭褪去,雙手卻圈住我的腰不放,將臉貼在我的胸口,我緊緊的抱住她,用我的體溫去撫慰她。

  過瞭良久,媽媽才從我的懷中直起身子來,她理瞭理有些凌亂的長發,不好意思的對我笑瞭笑道:「都怪媽媽,鬧得你飯都沒吃飽。」

  我雙手扶在她不堪一握的纖腰上,微笑道:「沒關系的,反正我已經吃飽瞭。」

  媽媽看瞭看我已經空瞭的飯碗,一臉認真說:「不夠,你這麼大一個人吃這點哪行。」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將她那還剩大半的飯碗拿瞭過來,用手指著說道:「你要吃兩碗飯才夠呢,最起碼你也得把我這碗也吃瞭。」

  「媽,我真的沒關系的,你看我多有力氣。」

  為瞭驗證自己的說法,我雙手捧住媽媽的大腿和屁股,輕輕的向上一拋,然後又用手接住,如此循環三次,鬧得媽媽尖叫連連。

  媽媽身上除瞭花圍裙外,裡面穿著件紫色羊絨睡袍,這條羊絨睡袍長度隻到膝蓋附近,被我拋在空中的時候,她那兩條穿著貼身黑絲褲襪的大長腿在空中交叉飛舞著,從豐腴肥圓的翹臀開始到玲瓏纖巧的玉足跟部,都裹在又薄又透的光滑黑絲襪內,在燈光下極為誘人。

  「好啦,好啦,別鬧瞭,乖,先吃飯好嗎?」

  媽媽終於把身子坐穩,忙用手按住我道。

  「要我吃也可以,不過你得喂我。」

  我頑皮的作弄著媽媽,張開嘴巴做出等待的動作。

  媽媽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還真的依我所說的拿起調羹,裝瞭一口飯輕輕的送到我的口邊,我張口含住的同時順勢一推,便把飯吸入口中。

  媽媽好像找回瞭兒時給我喂飯的樂趣一般,她接著夾起一塊魚肉,仔細的將上面的刺都理幹凈瞭,才溫柔的送至我的嘴邊,那副慈愛的模樣簡直跟十幾年前無甚區別,隻不過小時候的我是坐在媽媽的膝蓋上,而現在媽媽卻坐在我的大腿上而已。

  「乖孩子,多吃點吖,你這幾天運動量那麼大,要多補充能量哦。」

  媽媽的話讓我聽瞭暗自偷笑,她這腔調口吻聽在別人耳中,隻以為這個母親很疼自己的兒子,誰能想到這對母慈子孝的男女,這兩天都沉浸的背德的性愛狂歡中,那所謂的運動量的確很大,不過隻是在媽媽肉體上的運動而已。

  就這樣在媽媽水蔥般白嫩的纖手中,我一口菜一口飯的吃得很是開心,看著媽媽拿著的那碗飯吃得快差不多瞭,我心頭突然起瞭一絲綺念,伸手抓起一塊佛手對著媽媽說:「媽媽,現在輪到我喂你瞭。」

  「什麼吖,盡胡鬧,哪有兒子喂媽媽的道理。」

  專心致志為我服務著的媽媽沒想到我盡然會有這招,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有些嗔怪道。

  「乖啦,你也要好好吃飯,張開嘴巴,啊——」

  我們倆的身份頓時轉換瞭,我像一個長輩般哄著媽媽吃東西,簡直是把媽媽當作一個女娃娃瞭,媽媽頓時羞得粉臉生霞,沒好氣的白瞭我一眼,但卻很乖巧的張開瞭她的櫻唇,燈光下兩排潔白整齊的貝齒當中,一個鮮紅滑潤的口腔暴露在我的視線內,想起這個甚是窄小的腔道曾經承接瞭我巨大的肉莖,我的下身就一陣陣的發硬。

  我輕輕的將佛手送入媽媽的檀口內,看著那塊佛手滑入幽深的喉嚨,然後消失在食道後,我的兩根手指卻沒有收回來,反而向下一壓按住瞭那條香舌,隻覺手指下那肉條柔軟肥厚滑膩,不由得順勢在媽媽的口腔中攪動起來,雙指肆意玩弄著媽媽那溫熱肥膩的香舌。

  媽媽溫潤濕滑的口腔被我的手指一陣翻江倒海的舞弄,很快她就嬌喘籲籲、杏眼濫觴,雪白的臉頰上佈滿瞭桃花般的嫣紅,她的香舌開始纏上我的手指,就像一條靈蛇般與手指肉搏著,她鮮紅的雙唇開始收緊,一股不遜於蜜穴的吸力夾住我的手指,我把手指頭抽出來瞭點又伸瞭進去,就像陽具一般抽插瞭起來,在我手指刺激下媽媽口腔裡開始大量分泌口水,我感覺那兩根手指都好像浸在溫熱黏糊糊的液體中一般。

  我用這雙指頭在媽媽滑膩溫熱的口腔中玩弄瞭半天,看媽媽那張端莊賢淑的玉臉被我的指頭弄得有些變形,被雙指撐開的嘴角已經不由自主開始溢出透明的液體,總算從她的口腔中把手指頭完全抽瞭出來,媽媽還有點意猶未盡的用舌尖舔瞭舔自己的上唇。

  「媽媽,我以為你下面的水很多瞭,沒想到你上面的水更多。」

  我笑著把剛才那兩根手指舉在媽媽眼前,在燈光下我的手指上沾滿瞭透明的液體。

  「討厭,還不是你幹得壞事,沒事把手指插到人傢嘴巴裡幹嘛,臟死瞭。」

  媽媽嬌羞的罵瞭我一句,伸手抓住我那兩根手指,用她的圍裙把上面自己的口水都搽幹凈。

  「我還不是要喂你吃東西麼,媽媽你再吃點吧。」

  我嬉皮笑臉的重拿起飯碗。

  「你一直老叫我吃幹嘛,我要減肥你又不是不知道。」

  媽媽又拿出她那一套減肥理論來瞭。

  「你不吃飽的話,怎麼會有能量做我們愛做的運動呢?隻要我們多多運動運動,你怎麼都不會胖的。」

  我循循善誘的想要說服媽媽。

  「誰要跟你做運動吖,臭美吧你——吖」沒等媽媽說完,我把一口飯含在嘴裡,封住瞭她嫣紅的櫻唇,一邊伸出舌頭擠入她緊閉的牙關攪動著,一邊順勢把嘴上的飯給送進她的口腔中,媽媽雖然「吱吱嗚嗚」的從鼻子中發出抗議聲,但最終還是屈服於我的淫威下,不但將那一口飯全給吞瞭進去,還伸出香舌與我嬉戲著。

  「臭小子,你要讓我喘不過氣來瞭吖。」

  媽媽有點用力推開我,一邊拍著上下高聳的胸口喘著氣道。

  「不能光讓你欺負,媽媽也要討回來。」

  媽媽好像被我的霸道激起瞭報復之心,她張開櫻唇含起一口湯,依樣畫葫蘆的堵在我的嘴上,然後慢慢的將湯水喂入我的口中,這種香艷的報復正中我的下懷,我毫不猶豫就張開大口迎瞭上去,一邊就著媽媽的口水將湯喝完,一邊吸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陣狂吻。

  我們就這樣唇齒交接著相互舔舐著,相互用口水和舌頭把食物喂入對方的口中,其實更多的時間都是花在對方的舌頭上,不過就算這樣我們也纏綿瞭近半個小時,直到媽媽口裡嬌呼著吃飽瞭,不要在來瞭,兩人才分開已經有些酸楚的口舌。

  媽媽休息瞭下,站起身來就要把碗筷收拾進廚房,我起身從她手中接過道:「媽媽,你今天做飯辛苦瞭,這些就讓我來收拾吧。」

  我的動作很是溫柔體貼,媽媽頗為感動的點瞭點頭道:「你隻要放在水池裡就好,留著我明天來洗吧。」

  我沒有理會她的吩咐,伸手推著媽媽的身子,把她推到臥室門口,拉開房門道:「別多嘴,你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躺床上好好歇息,等會兒我就過來跟你做劇烈運動瞭。」

  說完,我就把媽媽往臥室裡一推,然後關上瞭房門。

  「臭小子,誰要跟你做運動瞭啦。」

  媽媽的嬌嗔聲從主臥門後依稀傳來,我踏著輕松的步伐走回廚房,將桌面上的碗筷收拾好,又花瞭半個小時洗洗刷刷,總算把一切搞定後,自己都感覺挺累的,想起媽媽為瞭這個傢,每天都是這麼辛苦的操持傢務,真的是很不容易,心中對母親的感恩又增添瞭一層。

  洗完手後,我走回臥室,推門一看,屋內的情景讓我不禁啞然失笑。

  媽媽懷裡抱著個枕頭趴在大床上,她面前放著的IPAD還在播放著韓劇,隻不過這張大床的女主人卻臻首低垂,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像一堆紅雲般披散在背上,在瀑佈般的波浪長卷發遮蓋下露出另一邊臉蛋瑩白如玉,長長的睫毛像扇子般蓋瞭下來,細長白皙的瓊鼻微微翕動,她應該是看電視中途不知不覺中睡著瞭。

  我輕輕的走瞭上去,順手脫下身上的衣物,隻穿著一條短褲走到瞭床尾,媽媽身上還穿著那條紫色羊絨睡袍,不過睡夢中袍子的下擺被她弄得向上縮瞭一大塊,把穿著黑絲褲襪的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薄薄的黑絲襪就像給媽媽的第二層皮膚一般,更加顯得黑絲內的玉腿光滑白膩,由於那黑絲褲襪的質素很好,把那兩瓣豐腴肥厚的翹臀繃得緊緊的,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在薄薄的黑絲包裹下更加長得驚人。

  我伸手輕輕的抓住媽媽裹在黑絲中的倆隻玉足,外表包瞭一層黑絲褲襪的小腳有一種獨特的觸感,我把鼻子湊到鼻端細細嗅著圓潤秀氣的腳踝,媽媽今天穿著這雙褲襪上街走瞭有一段路,但她玉足上並沒有很重的味道,隻是稍稍有點若有若無的咸味,夾雜在她獨特的體香中卻另有一股誘惑,我感覺自己的陽具已經在內褲中蠢蠢欲動瞭。

  我很有耐心的把玩著裹著黑絲的玉足,媽媽好像被我的動作給弄醒瞭,「唔……」

  她從鼻端發出一聲輕哼,有些怕癢的縮瞭縮腳,我卻不依不饒的繼續深入探索這對長腿的風光,我的手沿著絲潤光滑的小腿向上遊走,經過堅實有力的修長大腿,反復摩挲著這對百玩不厭的玉腿,時不時我的手還會滑入媽媽豐腴的大腿內側,這個時候她口中的哼聲就會變得更大聲起來。

  「嗯……呢」我的挑逗讓媽媽無法繼續睡眠瞭,她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嘴裡帶著幾分慵懶道:「不要吖……別動媽媽瞭……好癢呢。」

  媽媽的反對沒有讓我停手,我變本加厲的撫摸著她的大長腿,一邊把頭移到她纖細的腰間,張嘴咬住瞭褲襪束腰的部分,然後順勢向下一拉,眼前頓時多瞭兩坨雪白豐腴的肥美肉臀,那兩隻白嫩肥膩的臀瓣就像熟透的雪梨般飽滿多汁,我有些驚嘆著將手放在那坨豐腴的白肉團上,觸手處極為柔嫩卻富有彈性,鼓脹脹的好像可以捏得出水一般。

  此刻,這隻肥膩的大白屁股顫悠悠的露在空氣中,除瞭中間那條銀色的絲綢小內褲外別無他物,那條銀色絲綢內褲是三角形的,但是佈料節省得隻能遮住雙臀中間那條縫隙,以及胯下那一條肉鼓鼓的新月弧形地帶,我忍不住伸手把那條銀色絲綢小內褲連著褲襪褪到瞭腿彎處,雙手抓在那兩瓣滑膩的白屁股,將自己的臉深埋入小山般的雪白肉丘中,我高挺的鼻梁正好頂在雙臀之間那道溝渠中,鼻尖傳來的濃鬱體香讓我如癡如醉。

  「吖……石頭你幹嘛呢……別碰那個地方吖……」

  媽媽被我弄得連連叫停,但她的大屁股卻條件反射似的向裡一縮,結果反而把我的半張臉都夾在瞭裡面,在大得不著邊際幾乎把頭能埋進去的雪白肥臀有力包住瞭我的腦袋,柔嫩滑膩的臀肉像海水般漫過瞭我的口鼻,豐腴肥美的白肉讓人心甘情願窒息在裡面,我把整個臉都埋進這對肥白大腚中,那兩瓣雪白臀肉異常結實肥厚,一陣陣濃鬱的熟婦肉香彌漫在我的鼻尖,讓我如癡如醉、欣喜若狂。

  我的雙手狠狠揉捏著肥美得過分豐滿的臀肉,這兩坨雪白的肥肉手感好的不像話,她們在我的五指下被捏成各種形狀,媽媽的大白屁股一拱一拱似乎想把我的臉給拱出去,在肥白臀肉的擠壓下我的鼻子呼吸有些緊,正想把深埋在兩團白肉裡的腦袋移動下擠開一條空隙,沒想到自己高挺的鼻梁卻觸到一處異樣的肉褶,我順勢扒開兩瓣肥美白膩的肉臀,隻見雪白的溪谷中間倒映著一圈粉紅色的肉漩,一圈圈細致的螺紋扣成一張小圓嘴,在柔和燈光下就像含苞未放的菊蕾一般,可愛至極。

  「嚶……不要吖……那裡好臟……快把你的頭拿開。」

  媽媽極為敏感的發出一聲驚呼,纖長的雙手向後伸過來藥推開我的腦袋,好像我剛才的觸碰令她很是難受一般,但那肥美圓厚異常寬大的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扭來扭去,卻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勃發的情欲,我雙手把定媽媽的兩瓣肥美白臀,讓那隻粉紅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不知是觸到外面有些涼的空氣,還是感覺到我炙熱的目光,媽媽的菊蕾很害羞的向裡急劇收緊,最終化為小指頭大小的一圈。

  「媽媽……你這裡一點都不臟……很幹凈很清潔……就像一朵小菊花般……好可愛哦。」

  我一邊喃喃說道,一臉紮進媽媽的碩大肥白雪臀上,像一隻發情中的公狗般瘋狂的開口在大白肉腚上到處亂啃亂舔亂吸,在媽媽潔白光滑的肥膩雪臀上留下瞭自己貪婪的口水,接著又一往無前的卷起肥厚長舌抵在那朵一開一合的粉色小菊花上,惹得面前這座雪白肉山劇烈顫抖個不停。

  「嗚嗚嗚……求求你瞭……石頭……不要動媽媽那裡好麼……媽媽真的很不舒服吖。」

  媽媽豐腴的身子像篩糠似地狂顫,那兩瓣肥白豐臀搖得像撥浪鼓般,但是她求饒的聲音裡卻明顯已經帶上瞭哭腔,看來她對於我挑弄她屁眼的行為很是抗拒。

  「媽媽,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一切事情嗎,怎麼又反悔瞭。」

  我稍稍收回自己的舌頭,沒有繼續挑逗媽媽菊蕾,但並沒有放棄的註視著那個粉紅肉漩。

  「我……媽媽沒有反悔吖……隻是……那裡是很不幹凈的地方呢……媽媽向來不讓人碰那兒的……好兒子……你能體諒下媽媽嗎?」

  媽媽一邊伸出水蔥般細白的纖手護住自己的屁眼,一邊扭轉著身子向我告饒道,她晶瑩剔透的美目裡已經蒙上瞭一層水汽,那楚楚可憐的哀怨神情讓我心頭已經軟瞭一半,看來媽媽這個私密的小穴一直保護得很好,雖然我們之間在肉體上已經赤裸裸的坦誠相見瞭,但是她在內心中還是想保留一份作為母親的尊嚴。

  我能理解媽媽此刻的心情,反正將來還有很長的時間在等著我們,我並不急於一次性把她的肉體上的美妙索取幹凈,所以便停住騷擾粉紅菊蕾的口舌,轉而向腰部以上的地方前進,麻利的解開紫色羊絨睡袍的腰帶後,迅速扒掉媽媽身上的袍子和黑色絲綢文胸,將一對白玉香瓜般的豐腴肉球解放瞭出來。

  「乖石頭……媽媽的妹妹想要瞭……給媽媽舒服好嗎?」

  媽媽見我很大度的放過她的菊蕾,帶著感激之意撅起豐腴肥美的雪臀討好著我,我的大肉莖已經充血膨脹瞭許久瞭,此時再也無法繼續忍耐下去瞭,雙手把住她纖細卻滑膩有肉的小腰,陽具向下一湊便找到瞭那處飽滿充實的花唇,借助著已經分泌出的濕潤液體順勢向裡一插,接下來就穿過那條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開始朝著那團柔軟滑膩的花心前進。

  「媽媽……你真是個小騷貨,你的妹妹想要什麼呢?」

  我一邊快速在媽媽的腔道內抽插著,同時這兩手也不閑著,在兩瓣雪白大肥腚上使勁揉搓、擠壓,轉著圈各種方向揉著,就像一個技藝精湛的大師傅,將手下這兩坨極品雪白面團搓出各種妖艷的形狀,結實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擊著媽媽翹起來的碩大肥臀,又粗又長的陽具在緊窄濕熱的花徑內橫沖直撞,撞得白虎蜜穴內一陣水花亂飛。

  「噢……妹妹想要石頭的大弟弟吖……弟弟插得媽媽好舒服……吖……媽媽好喜歡石頭呢。」

  在我的碩大陽具撞擊下,媽媽開始從鼻腔中發出一陣陣帶著膩味的呻吟喘息,緊窄飽滿的花徑不斷吸吮著侵入的大肉莖,發出無比下流的「茲茲」響聲,她的花徑又深又緊還充滿瞭彈性,具有大量肉褶的腔道緊緊的吮吸著我的大肉莖,最深處那團的柔軟花心被巨蟒一頂,吐出幾點露水,快速收縮著,吸吮著,讓我爽的神魂劇顫,靈魂仿佛出竅。

  「嚶……石頭你慢點……吖……太快瞭……媽媽會受不瞭的吖。」

  好半天才恢復一絲清明的媽媽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人姿勢,她開始扭動著肥白美臀使出瞭水磨工夫,大白屁股像一個磨盤般一點一點研磨著、旋轉著,讓佈滿肉褶的腔道越來越緊密的包裹著大肉莖,讓她肥美的大屁股越來越使勁的頂著後面的佈滿體毛的大腿與腹肌,看著面前撅著雪白肥臀的妖柔豐膩的美婦人,擺出小狗兒般的姿勢任由我淫弄,在我的陽具下做出各種屈服取悅的姿勢,極大的滿足瞭我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媽媽……那我這樣子插你好嗎……你喜不喜歡?」

  我緊緊捏著手中那雪白豐厚肥膩的臀肉,原本隻是橫沖蠻撞的陽具開始放緩速度,有意識的指使著巨莖開始慢慢轉著圈子,我深知自己天賦異稟,過於猛烈的抽插雖然可以讓媽媽很快達到頂峰,但是媽媽那具極品的白虎蜜穴也會受到摧殘,我很愛身下這個女人,也很愛惜她這具完美的肉體,所以我要讓她得到性愛的快樂的同時,盡量減少性交過程中各種意外的苦楚。

  「不要磨……吖,討厭死瞭,臭石頭,臭色狼,受不瞭瞭……」

  媽媽酒紅色長卷發完全披散瞭下來,她把小臉埋在自己一對白藕般的胳膊中,用柔膩到瞭極點的聲音邊呻吟著邊嗔道,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經完全俯在瞭床上,兩隻豐滿白膩的肥乳也被壓得變形,但下身那具雪白豐膩的肥臀卻翹得快要飛上天去。

  媽媽的蜜穴不但被大肉莖撐得鼓鼓囊囊的,而且我一圈圈的研磨得她又要靈魂出竅,原本陽具抽插帶來的巨大滿漲感轉變為奇異的搔癢感,充實到極致後卻是別樣的情愫,那雞蛋大的龜頭磨得她奇癢難忍,萬蟻噬心,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畫起瞭圓圈,那椎心刺骨般的鉆心舒坦讓媽媽已經有些精神恍惚瞭。

  「好難受……太癢瞭……吖,人傢要受不瞭瞭嘛……好兒子……快讓媽媽到瞭吧……別再折磨媽媽瞭……吖」媽媽的下半身除瞭臀部以外還包裹著薄薄的黑絲襪,極富彈性的黑絲將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包得緊緊的,更加顯得她的下半身極其纖長,唯獨兩瓣白膩豐腴的大屁股從褲襪裡擠瞭出來,就像兩隻大白兔趴在烏黑的樹枝上一般,還有一條銀色的絲綢小內褲掛在雙腿間晃蕩著,從腰部以上開始都是雪白豐膩的肉體,直至那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卷發,像絲綢般散開在象牙般光潔的後背和素白的床單上。

  媽媽穿著黑絲的大長腿雙膝跪在床上,纖細的腰背向下塌在當中形成一個淺淺的小凹槽,就好像白皙的背上有一隻小酒窩般,她雪白的上半身和穿著黑絲的下半身形成鮮明的對比,在柔和燈光下就像一條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隨著我下體撞擊著她臀部的力度,這條白花花的大蛇在我胯下化出各種嫵媚妖艷的弧度,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我身上所有的男性欲望。

  我看時機差不多瞭,開始由慢至快大力抽插,也沒用什麼技巧,就是簡單粗暴大力抽動著胯下的巨莖,撞得媽媽的肥白豐臀啪啪作響,激起一陣陣雪白的臀浪。硬得如鋼釬粗得如兒臂,滾燙的如燒紅的烙鐵一般的大肉莖一次次刺入緊實多肉的花徑,一次次帶出同樣滾熱滾熱的水花,蕩氣回腸,翻江倒海,猶如脫韁野馬般的穿刺不僅僅刺入靈魂,也用那無比的炙熱高溫將蜜穴裡面的分泌物烤的茲茲作響,白汽直冒,簡直幾欲沸騰,燒的媽媽雪白的身子上泛起陣陣妖艷的桃紅。

  我一邊挺動著下身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扶著媽媽的纖腰緩緩立起身來,隨著我雙腿向上抬升的過程,媽媽裹著光滑黑絲的修長下身逐漸的離開瞭床面,待到我完全站直瞭之後,即便有著極長下身比例的媽媽,也需要踮起腳尖才能夠得著我的陽具,幸好有我強壯有力的雙手扶著她的腰間,否則她根本沒辦法在這種姿勢下站穩。

  在這一系列過程中,我的大肉莖依然不依不饒的沖擊著媽媽的蜜穴,媽媽被一陣陣有力的抽插弄得渾身乏力,她雪白豐膩的上身完全向下垂著,在纖細的白皙腰間折成瞭一個倒瞭的V 形,那對白玉香瓜肥乳正好垂在她穿著黑絲的大長腿間,隨著我陽具抽插帶來的沖力一下下反彈在我長滿體毛的大腿上,她細長白藕般的胳膊很費力的撐在床單上,酒紅色長卷發像倒掛的瀑佈般遮住瞭臉,隨著身體的顫抖像楊柳般在風中擺動。

  伴隨著我陽具在媽媽蜜穴內高頻率快速抽動,好幾次大肉莖都頂到瞭柔軟滑膩的極品美臀的圓心處,頂得胯下的媽媽口中茲茲的吸著細氣,一股股快感從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兩人性器結合處「呱唧呱唧」的浪聲以極高的頻率響動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雪白蜜穴的縫隙中向下滴著,每一次抽插運動就帶得兩條裹著黑絲的大長腿一陣顫抖,兩條纖細修長的小腿也痙攣的越來越厲害,一直踮著的腳尖已經快無法承受身體的晃動,包裹在透密黑絲中的十跟腳趾頭已經完全彎曲到瞭一起。

  媽媽已經舒服的咬牙切齒,又哭又笑,這種天神一樣的猛烈抽插正好克制住她最為致命的弱點,每當我以這樣蠻不講理的力度和速度沖擊著她的花心時,她整個人從肉體到靈魂都會被我的沖刺所擊垮,她纖細的雙手已經由拽床單改為捶床,然後又像大海嘯裡的一葉扁舟一樣拼命抓住手指間的床單,原本平整的床單已經被擰成瞭兩團,塗著黑色指甲油雪白手指用勁之深,似乎把質量極好的純棉床單摳出瞭幾道痕,纖細白皙的指關節都開始冒青筋瞭。

  「嗚嗚嗚,要死瞭……吖,不行瞭……死瞭……死瞭吖……嗚嗚嗚嗚」我的大肉莖一下一下極深的擊破花心,每一下都深入溫熱潮濕的花房,巨莖猛烈的抽插讓媽媽早就由嬌呼轉為喘息,由喘息轉為呻吟,由呻吟轉為無助的哭泣,然後花心處突然一陣陣急劇收緊,再接著雪白的身子開始亂振,腔道內一陣陣痙攣的大泄特泄,蜜穴裡一股股透明液體直接從交合處噴射出來,噴在身後我的蛋蛋和雙腿上。

  媽媽的噴泄持續瞭1 分鐘左右,之後她整個人腦海裡一片空白,渾身像是被抽掉骨頭的長蛇般,軟弱無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賴我抓在她腰間的雙手維持著跪姿,我雙手扶在她雪白滑膩的腰間,像一個帝王一般居高臨下主宰著胯下這個豐腴美艷的熟婦人,胯下的大肉莖長靴膨脹到瞭極點,整個龜頭都擠入她滑膩濕潤的花房,然後像扣動扳機的機關槍般像裡面瘋狂射出一股股濃濁滾燙的精液,而被我的碩大陽具所占據的那個尤物肉體也隨著我的噴射,就像一隻瀕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輕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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