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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85章

  下午2點左右,霸道SUV行駛在前往海濱的路上,我一邊掌握著方向盤,一邊忍不住用眼神餘光瞄向右邊。

  梅妤穿著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駕駛位上,一條纖細頎長的玉腿架在另一條膝蓋上,裙擺下方露出兩截骨肉均勻的白膩小腿,上方那隻腳上的7厘米高跟RV魚嘴鞋已經被除瞭下來,赤裸的晶瑩玉足暴露在空氣中,梅妤正彎腰用自己的手掌輕輕揉著腳掌,她口中略帶幽怨道:「好久沒運動,果然體質趕不上,今天跑瞭幾步,差點把腳崴瞭。」

  「你不如把鞋子脫瞭吧,讓雙腳休息休息。」

  我朝她裙擺下方瞄瞭一眼,很關切道。

  「這個,這樣子不好吧?」

  梅妤看瞭看我,又看瞭看窗外,有些舉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換成往日我肯定不敢這樣提出這樣的建議,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經松弛瞭很多,敢於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對於這個建議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猶豫,便伸手除下另一隻腳上的鞋子,她赤裸著的兩隻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雙手抱著那兩根白藕般的纖長玉腿,似乎生怕縮到襠部的裙擺會曝光一般。

  我看她縮著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議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腳撂到駕駛臺上,這樣會輕松很多。」

  梅妤看瞭看窗外,我們目前已經身處郊區瞭,身邊都是大片的樹林與稀疏民房,她這才有些放心的點點頭,伸出那兩條纖細勻稱的長腿架在霸道的駕駛臺上,然後將座椅調整到一個適合的角度,很明顯這種姿勢讓她放松瞭不少。

  「巖,我休息一會,等到瞭再叫我哦。」

  梅妤吩咐完後,變合上長長的眼睫毛,開始閉目養神。

  車輛穿梭在郊區的公路上,夏日午後的炙熱光線照在SUV的前擋風玻璃上,照得駕駛臺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駕駛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卻架著兩隻纖細玲瓏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猶如一彎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潔的腳趾頭上,順著玉足向上是兩根白藕般細膩纖細的長腿,最後收於一條端莊的小黑裙擺內。

  梅妤雙手抱在胸前似乎睡著瞭,那頂黑色大簷禮帽恰到好處地蓋在胸前,遮住瞭裹在小黑裙內的纖柔上身,側面看去那五官猶如吸取瞭山川秀氣般優美,即便是合著雙目也給人一種高貴不可輕褻的感覺,她窈窕纖長的身子隨著車輛的行駛微微晃動,那兩條修長纖細的白腿就像渾然天成的玉雕般全無一點瑕疵。

  就這樣,SUV行駛瞭1個小時後,我們又到瞭熟悉的海邊,停在那棟造型雅致的小白樓前。

  這個原來叫做「悅琴莊」的建築現在已經更名瞭,白櫸木門牌上用黑色隸體字寫著「淮海市第三舞蹈學校」,黑色鐵皮大門關得緊緊的,透過門縫可見裡面並沒有人,也聽不到之前一直飄揚著的音樂聲,看來隨著暑假的到來,這所學校也進入瞭休息狀態。

  「梅,你是想在這附近走走,還是要進去看看。」

  我轉身問道。

  梅妤已經從副駕駛位上下來瞭,經過剛才的小憩,她的精神顯然很充沛,在門口附近走瞭幾步,又抬頭看瞭看裡面院子裡綠葉蔽天的法國梧桐,她帶著祈求語氣道:「我想進去,可以嗎?」

  「沒問題,樂意為你效勞。」

  我微笑道,然後在建築外走瞭一圈。

  這棟小樓的建築三面臨著懸崖,隻餘有門的一面作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圍墻隻有3米左右,對於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但梅妤就沒那麼容易瞭。雖然我可以扶著她攀上圍墻,但我並不想她嬌嫩的手掌與長長的指甲受損,於是我另外選擇瞭一個方案。我把霸道開到圍墻下方緊靠著,然後扶著梅妤爬上瞭霸道的車頂,隨後跳到圍墻墻體上,伸手將梅妤給抱瞭過來。

  我抱著梅妤終身一躍,輕輕地落在院子裡,落腳處是柔軟的青草地,梅妤除瞭被風吹散瞭幾縷發絲外絲毫無損,我們已經置身於這棟小樓的內部。

  院子裡的空間並不是很大,沿著圍墻栽瞭一排高大的法國梧桐,從樹幹和枝葉來看,這些大樹已經有幾十年的樹齡瞭,碩大的樹冠將院子內的空地遮得嚴嚴實實的,成功抵消瞭夏日的炎炎熱浪,置身於院子裡卻意外的清涼,令人忘卻暑熱的煩憂。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後,看著她悠然漫步在綠草地上,一邊輕撫著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陽光透過法國梧桐的葉子漏在她身上,形成瞭無數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貼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令她的五官輪廓更為立體。她身著合體剪裁的小黑裙,順滑青絲在腦後梳成發髻,脖子上掛的珍珠項鏈散發淡淡光澤,兩根白藕般的纖細玉腿邁著優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電影裡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們對這地方保護得還挺好的。」

  梅妤側身坐入一條老藤椅,她手指撫摸著藤椅上已經泛黃的扶手,頗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賞著她裙底那兩根緊閉的纖細白腿。不用開口詢問,我已知她所說的「他們」是誰,在建國後的幾次運動中,曾經的企業傢、工廠主和商人們,都很自覺的將自己的資產公有化,主動地配合社會主義改造,梅妤母親的娘傢自然也不例外。

  「小時候,外公經常坐在這張椅子上,給我講故事。」

  梅妤柔白纖細的右手扶在耳後,嘴角泛起一絲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憶中。

  「外公是個古文愛好者,他給我講的都是《詩》、《書》、《春秋》之類的,也不考慮那時候的我能不能聽得懂,但我小時候卻聽得很入迷。」

  聽著梅妤的回憶,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時候的樣子,不知要經過什麼樣的傢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這個清冷自持的美人。

  「隻可惜,那段時間很短暫。沒多久他老人傢就中風瞭,我們之後再也沒來這裡度假過。直到再大瞭些,我才從媽媽那裡知道,他們沒收瞭悅琴莊,他們搶走瞭外公的字畫古籍,他們甚至取消瞭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國後頒給他的榮譽頭銜。」

  她的鳳目微微瞇著,眼神惘然若失,語氣也漸漸低瞭下去。

  「在病床上躺瞭三年後,外公就去世瞭,他老人傢一直想要回這裡再看一眼,但就這麼點小小的願望都做不到。」

  說到此處,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對鳳目中隱約可見水光。

  我默然無語,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纖手,那隻柔軟光滑的小手微微顫抖著,我溫柔的用手掌摩挲著她,漸漸讓她的情緒平息瞭下來。

  「你看我,好好的說這個幹嘛。」

  梅妤很快就恢復瞭平靜,她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們去瞧瞧,那些屋子現在被弄成什麼樣子瞭。」

  我點點頭,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纖手留在我掌中,經過前面的小插曲,我們之間好像僅有的隔閡也消失瞭,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牽著手朝房子走去。

  這棟小白樓並不是很高,三層的建築帶有上個世紀那種中西混合的風格,石料壘成的底樓有著6根希臘式的圓柱,莊重典雅的柱身帶著歲月侵蝕的痕跡,默默無語卻堅韌有力地承托著整個建築。色澤古舊的大理石走廊上,到處擺著鮮花與綠色植物,通往二層的樓梯口鐵將軍把門,不過從陽臺上飄揚著的床單來看,二層以上應該是被充作學生和教職員的宿舍。

  我用一根鐵絲撬開瞭門鎖,二層原本是起居室和臥室,但裡面已經面目全非,除瞭腳下的顏色泛紅的實木地板,屋子裡物件幾乎都換過瞭,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間間的宿舍,宿舍裡統一放著兩張單人床,從房間的佈置和擺設來看,這裡的學員大多數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記憶中,三層有一個很大的書房,裡面一排排的藏書是她童年遊憩的場所,但現在那裡一本書籍也看不到瞭,胡亂堆著積滿灰塵的雜物;曾經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損壞瞭的西洋樂器。

  我們並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這裡的變化太大瞭,完全沒有記憶中那美好時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變得有些低落,她並不想在看那些人在這裡生活的痕跡,匆匆瀏覽一遍便催著下樓瞭。

  站在樓下的綠蔭裡,梅妤呼吸瞭好一會兒新鮮空氣,這才有些緩過來。我一直很耐心體貼地陪伴在她左右,這讓梅妤很是受用,她開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為我引導介紹著悅琴莊的過去。

  「一百多年前,這裡隻是個人煙稀少的漁村,根本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度假村和浴場,外公當年用二百塊銀元就買下瞭這座荒山,他看上瞭這裡的海灘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濤海浪間度過,所以花瞭很大的心思整飭這裡。」

  我們手牽手徘徊在那些希臘圓柱下方,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間讓我如臨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風經過法國梧桐的過濾,吹在身上已經變得溫柔起來,梅妤清澈的話音聽在耳中如沐春風,我心中隻願時間能夠停留在此刻。

  「他修瞭可容汽車上山的馬路,在山頂栽種瞭法國梧桐和杜鵑花,包括現在還在用的那個碼頭棧橋,都是外公他老人傢當年營建的。這座小白樓也是按照他的喜好來建的,設計師是一個意大利傳教士,所以建築帶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來,她穿著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於圓柱之間,那兩條玉藕般雪白纖細的長腿邁動的步伐是那麼優雅,玉足下那雙銀色方扣RV魚嘴鞋敲擊出清脆的響聲,帶著我走進一樓最右邊的那部分房間。

  原本那個寬敞明亮的廚房被隔成瞭兩半,一半保留瞭炊具,另一半充當瞭儲藏室;我用一根鐵絲打開瞭餐廳的門,看著擺瞭十幾張塑料餐椅的室內,和被雨水侵蝕得有些脫落的墻體,梅妤有些感慨道:「原來這裡有一張又大又長的橡木餐桌,那是P。& O。公司郵輪從倫敦帶回來的,可以容納二十多人進餐,還有墻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畫,後來都不知到哪去瞭。」

  這個餐廳給我們的印象並不令人愉快,梅妤隻是轉瞭一圈便走瞭出來。我如法炮制地打開相鄰的另一扇門,這裡明顯比餐廳那一邊好多瞭,四周的落地長窗透射進來的光線,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廳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覺得有些驚訝,她激動的向前走瞭幾步,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大廳道:」

  他們把起居室、客廳和打通瞭,這間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瞭。可是——那些沙發、書櫃、窗簾都不在瞭。「的確,這個大廳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老時代的印記,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掛著整齊的照明設備,腳下光滑堅實的實木地板像是打過油蠟般亮可鑒人,兩面墻上都是裝著長長的落地窗,另外兩名實墻上都貼著齊墻高的鏡子,鏡子前裝的不銹鋼扶手與角落放著的音響設備都證明瞭,這是一間很專業的舞蹈練功房。

  梅妤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錚亮的響聲,她好像發現瞭新大陸般朝墻邊走去,那裡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她取下綠色天鵝絨幕佈,動作熟練地掀起琴蓋,露出下面的黑白鍵盤,塗著黑色鋼琴漆的琴身上銘刻著幾個金色英文字母——「STEINWAY SONS」。

  我雖然並不懂這架「樂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這架鋼琴的工藝十分精良,能擺在小白樓的物件都非同尋常,這架鋼琴雖然擦拭得十分整潔,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瞭,古典優雅的琴身帶著一股沉默的美感,與周圍過於現代化的裝飾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鋼琴鍵盤上輕彈瞭幾下,一串悅耳的琴聲便從她指尖流瞭出來,她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琴身,臉上帶著緬懷的神情道:「這麼多年瞭,這架琴倒是沒什麼變化,他們的眼光還算可以。」

  「梅,你何不彈一曲瞧瞧。」

  我滿是欣賞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優雅,令我百看不厭。

  「我?」

  梅妤有些吃驚地反問道。「這個,我已經好久沒碰鋼琴瞭……」

  梅妤嘴上是這麼說,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躍躍欲試的神色,便隨手拉過帶軟墊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在鋼琴前坐瞭下來,輕聲道。

  「有些東西你嘗試過,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梅妤抬起臻首,那對鳳目中閃爍著光芒,好像有幾分感動,也有幾分理解,她輕輕地點點頭,然後便凝神聚氣地彈奏起鋼琴來。

  鋼琴所在的位置是朝著懸崖這邊,午後的陽光透過長長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塵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潔如玉的額頭在陽光後形成一片陰影,她嫣紅的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細長的白胳膊隨著手指的起落微微聳動著。

  她纖長窄細的腰板挺得筆直,小黑裙背後露出的兩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顫動,雪白的脖頸微微向下俯著,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纖指輕輕抬起又落下,就像一連串的冰棱般飛濺在鋼琴上,那黑白鍵盤像一個個小精靈般活瞭起來,隨著她纖指的敲擊與按壓律動著,演繹出一曲悠揚的樂聲。

  我靜靜的站在一側,看著梅妤沉浸在樂曲中的模樣,心中充滿瞭愛慕與欣賞之意。

  隨著樂聲的展開,我好像置身於一條緩緩流動的運河上,兩旁佈滿瞭琳瑯滿目的商店和鮮花,我站在一艘點著火炬的長船上眺望河岸,身邊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輕聲吟唱著,她的歌喉誘人如海妖,她的容顏美麗如仙後,陽光灑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織成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細細觀看著那如畫般的容顏,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擾動到的緣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動瞭一下,手指在黑白鍵盤上劃出幾個破音,音樂嘎然而止。

  梅妤搖瞭搖頭,有些自嘲道:「十幾年沒碰,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瞭。」

  「不會的,你彈得很好聽呀。」

  我由衷的贊美道,雖然我並不懂鋼琴曲,但聽在耳中卻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著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瞭,瑾兒小時候我經常陪著她練琴,等她長大後我基本沒怎麼動琴瞭,以後你讓瑾兒為你彈彈,她的技法可比我強多瞭。」

  梅妤移步到長窗前,頗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後,伸手圈住她的纖腰,梅妤並未抵觸我的動作,她微微向後仰靠在我懷裡。看著窗外一片蔚藍的海景,萬裡無雲的碧空飛翔著幾隻海鷗,戶外梧桐樹上的知瞭沒完沒瞭地唱著歌,但我的心中卻很是平靜。

  我低頭湊在她雪白頎長的脖頸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輕聲道:「梅,你又犯規瞭,不是說不許提到其他人嗎?」

  梅妤好像有些無辜,又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她雙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輕聲道:「是哦,我錯瞭,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她的話音中有著尋常難見的嫵媚,其中還蘊含著一絲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過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覺她纖腰上嬌嫩的肌膚,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緩緩升起,我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輕摩挲她的纖腰,嘴唇貼在她纖柔的脖頸上輕聲道:「這個嘛,讓我想想看。」

  梅妤很敏感的發現瞭我身上的變化,她玉臉上飛過一抹酡紅,有些害羞的掙脫我的雙手,走開幾步道:「你可別胡思亂想哦。」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

  我攤攤手,有些無辜的道。

  「誰知道,你心思鬼得恨。」

  梅妤揚瞭揚黛眉,白瞭我一眼,她順勢沿著墻壁走過去,在鋼琴的另一邊有一個臺子,梅妤看瞭看上面的按鈕,有些好奇道:「沒想到,這裡的設備還挺齊全的。」

  「這是做什麼用的?」

  我跟著她的腳步,上前看著道。

  「這是一套國外進口的播放設備,是給舞蹈學員伴奏用的。」

  梅妤一邊說著,一邊指揮我把電源給接瞭上去。

  她按瞭幾個按鈕,調試瞭一下,馬上有一陣音樂從四面八方傳瞭出來,我才發現屋內四角都裝有音響,整個室內頓時充斥著宏亮悅耳的音樂聲。

  梅妤好像被音樂給吸引住瞭,她輕輕扭動著脖子,兩條纖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動,好像對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開口問她。

  「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這邊老師的水平應該還不錯,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學校瞭。」

  梅妤輕輕道來。

  我看著她輕盈的身段,突然躍出瞭個想法,當即就說瞭出來:「親愛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樣子。」

  「這是請求呢,還是懲罰的內容?」

  梅妤一對鳳目好像會說話般盯著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兩者皆有。」

  我聳聳肩,很放松的看著她。

  梅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纖白細指輕輕滴把小黑裙側邊拉鏈拉瞭起來,將那兩段剛出水白藕般的長腿完全露瞭出來,然後她扶著音響控制臺的邊緣,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魚嘴鞋,等她雙腳的鞋子都被脫下放置一旁後,梅妤就這樣光著腳踩在實木地板上。

  然後梅妤轉而正面對著我,她兩條白胳膊虛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揚,兩條纖細的玉腿就原地立瞭起來,她就像一隻窈窕端莊的仙鶴般屹立在地,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挺成一條筆直的線,那種渾然天成的美感給人予極大的震撼與享受。此刻那對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繃得緊緊,完全是靠著腳尖的力量支撐在地板上,不過就算那白藕般的長腿完全伸直的時候,腿上的線條卻依舊那麼柔和優美,而她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卻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如春風般溫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覺的吞瞭口唾沫,梅妤卻沒有在意我癡癡的眼神,她接下來便隨著《天鵝湖》的樂曲跳瞭起來,雖然身上的小黑裙並不是為瞭跳芭蕾舞而設計,但她的舞步卻一點不受影響,無論是點地、旋轉、踢腿、跳躍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隻白天鵝般在光滑的實木地板上舞動,那兩條晶瑩白膩的纖細長腿像天鵝翅膀般,在實木地板上跳躍撲扇,呈現種種優美的姿態,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間,我還捕捉到瞭那腴白勻稱的大腿內側,那一抹素白色的真絲內褲的痕跡。

  梅妤跳完這一段就停瞭下來,她按著自己不斷高聳的酥胸細細喘著氣,那白玉般的臉頰上已經佈滿瞭紅暈,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瞭,梅,你美極瞭。」

  像是被我的贊美帶動瞭情緒般,梅妤用纖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兩條如鶴般又細又長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態無比優美地低下臻首,雙手攤開對我行瞭個屈膝禮,她盤著的烏黑發髻後露出雪白頎長的脖頸,低頭時流露出的溫柔神態,讓我看得如癡如醉。

  梅妤行完禮後,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熱,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貼著微燙的臉頰,輕聲道:「哪裡呢,比正規的差多啦,我怎麼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

  我緩步上前,用最真誠的語氣說著。

  「巖,你……」

  梅妤的鳳目光芒閃爍,從眼神看她已經被我徹底打動瞭,但我不等她說出口,便用口封住瞭她的雙唇。

  「唔……」

  梅妤很熱烈的回應瞭上來,兩張嘴一湊在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瞭,不知怎麼一來她那條柔軟的舌尖吐入瞭我嘴裡。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瞭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癡起來。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的口裡。

  她像是拋下自己身份的同時,也將所有的矜持與含蓄都拋下瞭,完全憑著本能迎合著我的熱吻,我們彼此就像沙漠瞭渴極的旅人一般,瘋狂的索取著對方的津液,兩條長舌就像蛇一般糾纏著,盡情的挑逗和安撫著對方的情欲。

  我們不需要跟對方說太多,隻是一邊激情舌吻著,一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飛落,灑在光滑明亮的實木地板上。我們是如此的難分難舍,偶爾舉手抬足間需要分開片刻,但結束之後立馬很快又黏到瞭一起,好像恨不得兩人可以永遠肉體相連一般。

  沒多久,我們就像兩條蛻皮的長蟲一般,身上一絲不掛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勻稱腴白的纖柔玉體,將她放在鏡墻上的不銹鋼把手上,分開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細腿,梅妤雙腿間那私處已經泉水淙淙,我將自己堅硬如鐵的粗長陽具在上面轉瞭幾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頂刺入其中。

  「嗯……」

  梅妤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她的雙腿卻不由得向裡收緊,那纖長如白藕般的細腿就纏在瞭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極致緊窄的花徑內傳來的一陣陣吸力,我們倆對彼此的性器已經十分熟稔,我雙手抬著那對腴白纖細的大長腿,將梅妤頂在鏡墻上大操大弄起來。

  或許是室內營造出的獨特氣氛與情調,梅妤的身體變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莖抽插瞭沒幾下,就感覺裡面分泌出瞭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膩的嫩肉更是死命糾纏上來,隨著我的兩個卵袋不斷甩動,拍打在她雪白豐膩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內就回蕩起「啪啪啪」的皮肉拍擊聲。

  夾雜在這些男女交接的異響中,還有一種「箜箜」的輕響,那是因為梅妤是被我抱著放在不銹鋼護手上,隨著我那馬達般擺動的胯部動作,她的玉背不斷地被撞得拍在背後的鏡子上,所以才發出這樣的聲響。而她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纏,那新月般柔美纖細的足弓繃得緊緊得,從背後看過去像是一個英文字母V般,十顆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內曲著,好像不堪承受我的沖擊般微微顫抖。

  由於這個姿勢的緣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我們面對著面沒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這讓她得到瞭與以往不同的身心體驗,我們身體每一個部位都不閑著,不但盡情地用舌頭在對方口中攪動,而且雙手也不停地撫摸著對方,梅妤胸前那對豐膩雪乳自然躲不開我大掌的侵襲,而她也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我上身堅實如鐵的肌肉,我們就像一對情竇初開的戀人般,相互欣賞又相互迷戀著對方的身體。

  我將長舌從她香甜濕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緊貼著那光滑如脂的白膩肉體向下舔舐,我一隻手抓起那柔滑嬌嫩如新剝雞頭肉般的雪乳,張開大口便含住瞭那鮮紅的乳尖,我的舌頭在上面挑撥舔動著,將那粒紅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膩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癡似狂般的吞咽吸嘬著,幾乎將半個雪乳都吞入口中,這邊玩罷又換另一邊耍弄,很快那對腴白雪乳上都沾滿瞭我透明的口水,顯得尤為鮮亮淫靡。

  「嗯……巖,輕一點,求你瞭。」

  梅妤口中細細喘著氣,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我點燃瞭,細長的鳳目內散發著前所未有的異彩,但從她那嫣紅薄唇中發出的呻吟,卻依舊那麼克制。

  但我卻我行我素,依舊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膩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瞭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頭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亂顫。

  梅妤把那兩隻細長的白胳膊纏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任由我的大肉莖在她蜜穴裡面橫沖直撞,一雙潔白的長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際,湧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於是在她白膩的兩腿間露出瞭一抹鮮紅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莖抽出的時候,一股透明的液體也隨著粗大的莖身濺瞭出來,直噴到瞭我的大腿內側。

  我的大肉莖讓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漲瞭許多,我奮力地在那花徑腔道內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她穿透,又見梅妤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讓我的欲望愈加淫熾旺盛。我使出渾身的解數,前挑後鉤,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個藝術傢般擺弄著胯下這具優美玉體,不一會,我的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隻見梅妤兩道高挑黛眉緊鎖,一個雪堆般身子似乎通瞭電一樣,旋轉著,扭擺著,上下竄動著,前後起起著,令人吃驚地與我胯下那玩意兒緊纏著,隨著我的抽送顫栗不已。嫣紅唇瓣中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細微,口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裡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我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我聳動的屁股,時而抱住我粗壯的脖頸,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覺得自己變成瞭一隻白色的天鵝,隨風飛翔在空中,悠悠蕩蕩的在雲端裡飛行,在她的身體下方展開瞭一副如童話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強大而又堅定的力量托著,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隻懂得隨著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嬈嬈地舞動出各種姿態。

  室內的音響還在持續播放著宏大的樂聲,那首《天鵝湖》舞曲已經接近尾聲瞭,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愛戰勝瞭黑天鵝的誘惑,邪惡的魔王被正義所擊敗,公主和所有被變成白天鵝的女孩都恢復瞭人形,她們滿懷欣悅地與王子翩翩起舞,迎著晨曦慶祝心聲。

  在日光西移的午後時節,海濱的小白樓迎風矗立,鋪著光滑實木地板的練功房中,這對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纏在一起,男人的身體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體纖柔嫵媚如天女,這兩具得天獨厚的肉體緊密相接,演繹著一曲令人心神蕩漾的生命之歌。

  在8小時之前,我們還被禁錮在自己鑄就的牢獄中,她是別人的妻子,我是別人的兒子,她是別人的母親,我是別人的男友,我們偶爾相交卻又迅速分離,彼此努力扮演著自己生活中的角色,體驗著偷情的樂趣又受著身份的煎熬。

  但現在一切都被拋在瞭身後,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小白樓內,我們拋開瞭所有的身份和鼓勵,拋開瞭社會角色與倫理關系,拋開瞭紛繁俗世的一切束縛與禁錮,隻是遵從著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顧一切地用身體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實木地板上隨意灑落著男女的衣物,那對側躺著的7厘米高跟RV魚嘴鞋旁邊,一條貼身剪裁高貴優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邊搭著條素白色的無肩帶半托文胸,與那雙魚嘴鞋相距不遠處,胡亂扔著男人的襯衫、西褲與皮鞋,而在這些匆忙脫下的衣物對面,那齊墻高的鏡子完整的映出瞭室內的景象。

  一個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臘雕像般男子正赤裸著身體,兩條多毛的長腿邁動著穩重步伐行走在室內,他的手中抱著一名身材窈窕勻稱、膚色潔白勝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膩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瞭頎長脖頸上的奶白色珍珠項鏈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絲不掛。她被男人分開雙腿托在胳膊彎上,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緊緊摟住男人粗壯的脖子,從背後看過去她的玉背瘦削無骨,纖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條白得透明地長蟲般附在男人古銅色的身軀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絲在腦後盤瞭個簡簡單單的發髻,隨著身體的晃動輕輕搖擺著,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斷的楊柳細腰下方,兩坨桃心狀的豐膩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顛動著,白膩光滑的胯間那具嫣紅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插入,巨莖的主人臀部不斷地搖擺頂動著,帶動著那個粗大的肉莖在花瓣蜜穴裡進進出出,那陽具有著異於常人的體積和長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帶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潔凈的實木地板上。

  室內四個角落的音響正在放著歡快的芭蕾舞曲,音樂已經由先前舒緩纏綿的《天鵝湖》換成瞭熱烈奔放的《卡門》狂放不羈的節奏就像熱情的吉普賽女郎般誘人,每一個音符都可以調動人內心深處的欲望,讓血管開始燃燒,讓心跳開始加速,讓一切都脫離現實。

  而下體交合在一起的我們,更是沉醉在無邊的肉欲與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個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陽具在她花瓣蜜穴內抽插不止,同時我邁著腳步在室內走動著,讓她通過鏡墻看到我們兩人交媾的姿勢與神情。這兩具年齡差距甚大但卻充滿美感的肉體在鏡子幻化出種種景象,更加刺激瞭我們的欲望。

  我的胯部像裝瞭馬達般飛快擺動著,每一次都將那根粗長的大肉莖深深捅入蜜穴深處,碩大的龜頭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長槍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為止,在這種強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徑腔道內每一處都被開墾到,每一處敏感帶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電流帶過般不可自已地顫抖起來。

  「吖……」

  從梅妤的薄唇中發出一聲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語調裡帶著幾分顫音,這聲音好像是從她的內心深處發出的,但卻動聽得足以震懾魂魄,讓人渾身酥軟、心跳變緩。

  「梅——」

  我穿著粗氣叫喊著她的名字,這個稱呼好像對我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話語表達對這個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體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濃密的陰毛和她稀疏的恥毛劇烈地攪在一起,貼緊瞭又分開瞭、合上又張開,完全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練的一對表演者。

  「巖……吖」梅妤細聲細氣地回應著我的呼喚,她雖然竭力壓低自己的音調,但卻無法掩飾話語中那一絲絲的膩意。

  男人抱著自己轉瞭個身子,梅妤發現自己的足尖已經抵到瞭冰涼的鏡子上,鏡子裡的自己發髻凌亂,小小的臉蛋上紅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寬闊厚實的背部擋住瞭,隻有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腿在不斷抖動著,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這種事情她之前從未想過,也從沒覺得自己會在這種地方,這種地點,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瞭,她隻知道這讓她充滿瞭快樂。

  梅妤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對往日清冷的鳳目發放出狂熱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紅唇濕漉漉的,從白玉般的皓齒間細細喘著氣,幾乎可見裡面鮮紅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他的動作輕柔卻很堅定,自己臉蛋不由得傾斜向他,他開始親吻瞭,我們的嘴唇相遇瞭,立刻攪在一起擠壓起來,那種煙草的味道已經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將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著他濕乎乎的大舌頭,品嘗著我他口中的獨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兒已在私處裡變得更加粗長巨大瞭,並且有規律地向上頂撞著,梅妤覺得自己蜜穴深處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緊地含住他碩大的龜頭,當她扭擺著腴白桃心雪臀前後碾磨挪動時,那大龜頭處的冠狀溝正好壓迫刮著那顆飽滿的蜜豆,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梅妤不知身處何處,一方面她要忍住因為快感即將發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對著在自己小口中不斷攪動的那根大舌頭,那種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瞭那面鏡墻上,雙手按在冰涼光滑的鏡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莖支撐著身上的女體,我雄偉如山的身軀上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獸般,瘋狂地挺動著胯間那根大肉莖,以一種肉眼難以辨別的頻率飛快抽動著。

  梅妤就像一條八爪魚般將我頭頸腰身纏得緊緊的,她白膩晶瑩的纖長玉體像沒有骨頭般,在我的猛烈撞擊下搖晃激蕩呈現各種姿態,在鏡子中映射出一條白花花的長蛇,她纖細柔膩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鏡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鏡子砰砰直響。

  她緊緊閉著那對清澈嫵媚的鳳目,不住地搖晃梳著優雅發髻的臻首,潔白的玉齒把薄唇咬得一片鮮紅,高挑黛眉似蹙非蹙,兩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裡寶相莊嚴的玉臉上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樂、似笑非笑,好像極力在控制某種情緒,又好像忍不住要張口歡唱。

  我用力頂動瞭十來下,突然間慢瞭下來,然後停住瞭,巨莖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進她溫熱滑膩的花房,那根東西深抵著在我的花房深處隆隆的震動著,逐漸地變得更加強大粗壯,我感覺龜頭馬眼一陣酸麻襲來,然後便極度歡愉地渾身顫抖著,一陣爽快愉悅無比的感覺從裡到外散開來,將大股大股的濃濁精液噴射出來,像辛勤的園丁般澆灌著這具白玉觀音般的女體。

  梅妤像是心有靈犀般反身纏瞭上來,那對白藕般的長腿將我的腰間夾得死死的,感覺一股電流從我奔流的噴射中釋放出來,讓她從裡到內都像是被電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內的肉褶一陣陣的痙攣顫抖包裹住巨莖,然後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斷打在碩大龜頭上,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將自己揉碎再塞到對方體內般。

  陽光透過窗外的法國梧桐投射進來,在梅妤如碾玉觀音般的纖白肉體上灑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錢般佈滿瞭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軟玉體上,使得那纖瘦滑膩的肢體多瞭種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潔白凈得全無煙火之氣的肉體,頓時像是活瞭過來一般充滿瞭生命力,就如同她軀體扭動著的節奏與幅度一般。

  她那兩條頎長纖細的玉腿分開跪坐在我的身體兩側,平坦滑膩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條粗長的棒狀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軟順滑的恥毛隨著那根棒狀物的攪動變幻著形狀,恥毛遮掩著的花瓣蜜穴已經腫脹得露出鮮紅的嫩肉,幾縷透明液體黏在忽隱忽現的粗大莖身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著光滑白膩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兩坨雪白柔膩的乳肉正上下起伏著,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雖然這兩坨雪乳的體積並不驚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卻充滿瞭和諧的美感,乳尖那兩點鮮紅欲滴的紅豆更是俏皮的舞動著,像是在歡快地表達女主人身心的愉悅。

  她原本盤在頭頂的發髻不知何時松散瞭下來,那如綢子般光亮順滑的黑發隨著臻首甩動著,像一匹正在抖動著的上好錦緞,陽光造成的金色光斑灑落在那綢緞上,形成瞭一圈貴氣逼人的美麗花紋。她如天鵝般優美的雪白脖頸左右扭動著,脖子上那兩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項鏈有節奏的在那豐膩的乳溝中滾動。那張往日裡清麗冷艷的玉臉上佈滿瞭瑰麗的紅霞,她緊緊的閉著那對清澈的鳳目,兩片薄薄的紅唇咬得緊緊的,隻有白玉般纖細鼻翼不斷翕動著。

  日漸西移,山崖上的海風也減弱瞭不少,就如同小白樓內的音樂聲般柔軟舒緩,練功房裡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經變成瞭《睡美人》悠揚的圓舞曲輕松活躍、抒情優美,盡情描述著一場突如其來的邂逅,這一段又被稱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寫無比美麗的歐若拉公主在十六歲的生日宴會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獻上的玫瑰花。

  梅妤的兩根細長白胳膊抓在我粗壯的手臂上,她嬌怯不堪的玉體正像一位姿態端莊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在我身上,隨著她玉石觀音般纖柔玉體的起伏不斷,我的巨莖正不斷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進又吐出,這種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長度與體積,由此帶來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極為強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盡瞭人間難得的艷福,特別是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卻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這個優質美人放下瞭自己所有的矜持與驕傲,將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並且像一個女騎士般分開雙腿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這種視覺與心理上的雙重沖擊,結合著那具緊窄花瓣蜜穴的極致感受,讓我如臨仙境,美不勝收。

  但梅妤卻是另一番心思瞭,她之前雖然與我有多次交歡,不過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發,而且我的動作總是略帶有強暴的意味,而此次放開心扉拋卻身份與男人做愛,卻是突破瞭她一直堅持的原則與信念,雖然她也有與丈夫嘗試過這種女上位的姿勢,但那與今天胯下的男人簡直是不能相比的。

  這個男人的根莖是在太大瞭,每次進入時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兩半般,將自己的私處擠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緊窄腔道被硬硬的撐開,那種懷疑自己快要裂開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難堪瞭;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兒又很長,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徑深處,要是自己屁股坐得過實的話,那個粗大的龜頭就會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膩潮濕的花房內,那裡可是連丈夫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呀,可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的占據瞭那塊處女地。這種感覺讓梅妤很是羞恥,但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屬於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竊取瞭一般。

  不過她此刻無暇多想,因為隨著大肉莖每一次對花心所做出的沖擊,她越發覺得自己身上像過瞭電一般,一直積蓄在小腹處的那股酸脹的感覺隨著巨莖的插入煙消雲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兒抽離的話,那種酸酸的感覺就會重新回來,並且讓她蜜穴裡像螞蟻在爬一般癢得難受,這種感官刺激驅使著她搖動自己桃心狀的雪臀,拼命像讓巨莖在自己體內多停留片刻,但巨莖的過分粗長的體積又讓她不堪承受,她隻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讓下體得到喘息,隻不過巨莖一旦抽離那種酸脹感又再次填補瞭回來,隻有重新吞入巨莖才能緩解那酸癢難耐的感覺。

  梅妤將她那個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動,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扭得快要折斷瞭似的,那如玉石觀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當梅妤將臀部下沉座落時,那細長的鳳目微微閉上隻餘一條細縫,好像沉浸於細細地體驗此時體內那玩意兒的堅硬和深度,似乎那個龜頭兒在裡面變粗變大,而且無窮無盡地在向裡深入,從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裡面,讓她感覺到自己從下面到心裡到都被占據瞭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開始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玩意兒強大得好像要把梅妤整個人頂起瞭,那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向上緊擠著,將梅妤下體內的每一處褶皺和腔壁都開墾過去,梅妤的蜜穴花徑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裡面的一圈圈嫩肉緊緊包裹住那根巨莖,如同禁錮著一隻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

  「不準動啦。」

  梅妤嬌嗔道,她的話語配合著她臉上的神情,有著難以言說的嫵媚。

  她把兩根白藕般玉臂撐在我壯實的胸膛上,胸前的兩串奶白色珍珠項鏈悠閑自在地晃動著,與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相映成趣,兩顆鮮紅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調皮地一閃一閃。

  我的雙手向上,一把抓住瞭那串珍珠項鏈間的兩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卻富有彈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動下像是要化開般,我用手指碾磨著兩枚脹得尖尖硬硬的紅豆,輕輕的壓著那有彈性的鮮紅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發著柔膩的細細哼聲。眼看著梅妤那對大小適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隨意改變形狀,我的野心與欲望得到瞭更多的滿足,非但沒有偃旗息鼓,反而更為賣力地用胯下的巨莖不停地在蜜穴花徑裡猛烈地頂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纖瘦身子,從背後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塊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細長的纖腰配合著窄窄香肩扭動,一直到那對桃心狀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師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國梧桐投射下的細碎光斑中,以著一種無比優美的姿態舞動著,一陣陣細微而又奇妙的樂曲從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來,那樂曲中充滿瞭男女之歡的生命活力。

  「巖,我不想動,也不想要你動。我隻想要在那裡,安靜地坐著,讓我火熱的身體深處接受你的侵略。」

  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卻沒有說出來,隻是閉合瞭那對細長嫵媚的鳳目,兩條白藕般的長腿卻越發地夾得緊緊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徑裡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縮啃咬著那根巨莖,她像個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試圖使胯下那個男人安靜下來。

  但男人卻依舊我行我素,他繼續沖刺著,鉆探著,用那粗大玩意兒碾磨著,他揮汗如雨地舞弄著那根長槍,就像贏得自己一直想要的獎品般,用那種志得意滿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帶著一絲瀟灑不羈的微笑,那眼神讓梅妤有些微微生氣,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麼地對這個男人泛起瞭復雜的情愫,她不知道這是愛還是恨,或者兩者皆有吧。

  但梅妤卻拿我毫無辦法,她隻能盡力扭動緊窄柔潤的骨盆,搖晃著那兩坨桃心狀的雪臀,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滿瞭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讓梅妤從口裡吐出瞭一連串因快樂而無法抑止的呻吟。

  「巖,你知道嗎?今天是我最快樂的一天,我好想時間能夠走得更慢些,可以讓你在我身體裡留得更久些。」

  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裡重復著,但她卻始終沒有說得出口。

  梅妤隻能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這種方式向那入侵者表達心裡想說的話,不管那些話兒在自己看來是多麼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不管自己肥嫩濕潤的花心在瘋狂的套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她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

  梅妤忍不住發出帶著顫音的哀鳴,她像是中瞭毒癮一般盡情扭動著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徑伸出無法自控地顫抖不已,一陣狂亂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蕩在她的體內,灼燒著她嬌嫩的花瓣、她飽滿的花蕊深處,那火焰炎熱而沸騰,在男人不停地抽動的那東西下傳染著,而花心的深處好像是火燒般扭曲痙攣起來,似乎自己全身每一處肌膚都要被點燃瞭似得。

  在這兩種感覺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搖擺著雪臀在我身上盡情馳騁著,她如玉石觀音般的纖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嫵媚姿態。

  音響裡播放的音樂終於到瞭盡頭,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滾動著的那對男女卻沒有停止的跡象,那充滿男性雄風和女性嫵媚的肉體依舊不依不饒地交纏在一起,他們的性具仍然肉貼著肉難分難舍,好像這特殊的環境,這特殊的氣氛,給瞭他們無窮的欲望般,肆無忌憚、毫無羞恥地在彼此身上索取著最原始的快樂。

  梅妤已經記不得她到瞭多少次瞭,也記不清到底用瞭多少種姿勢,但此刻她已經無力堅持在男人身上馳騁,她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著,那兩條動彈不得的纖長白腿卻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將自己又長又細的雙腿並攏在一起,那兩隻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翹在空中,白得猶如透明的肌膚下方隱約可見青青的脈絡,十根纖長白膩的玉趾上絲毫不做修飾,但卻如水蓮花般嬌弱纖美。

  男人好像對自己這對玉足有著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溫柔專註地把玩著手中的白膩足弓,那神情姿態就像是一個珠寶鑒定師看到絕世珍寶般驚訝而又狂熱,又像一個小孩子看到心儀的玩具般喜悅與眷念。男人不僅用手把玩,他還把自己的臉湊到玉足上摩挲撫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嬌嫩的腳心,讓梅妤感到一陣陣的麻癢,他奇怪的動作讓梅妤有些羞恥,這可是走路用的腳呀,他怎麼可以用臉去磨蹭,還把那高高的鼻子貼在上面嗅瞭又嗅。

  但她心中又隱隱有些驕傲,雖然她很早就從心理學的文獻中瞭解到,有一種男性對於女人的腳有著特殊的欲望,這種「戀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種。但她向來不相信真有這種人存在,她的丈夫也從沒誇過她那對小腳兒的美麗。而事實上她一直為自己的這對玉足感到自豪,並且花瞭很多功夫去保養她們,隻是時至今日,這份獨特美麗才得到賞識她們的人。

  「梅,你快樂嗎?」

  男人喃喃自語地問著,梅妤並沒有開口回答,她的身體已經說明瞭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動,蜜穴內的腔壁像是回應一般,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和抽搐,將那根粗大的玩意兒包裹得更嚴實瞭,她很清楚自己花徑這般動作,可以讓男人為之癡狂並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隻有面前這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住自己獨特的身體構造。

  果然,這種刺激沒有折服男人,反而讓他變得越發得大膽和狂野起來,他開始用舌頭輕舔著那兩隻玉足,好像一點都沒覺得那裡不潔般,毫無忌憚地用舌頭舔遍瞭玉足的每一寸皮膚,就連白嫩腳趾中的夾縫也不放過,梅妤的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喜悅,感動的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與關愛,喜悅的是男人對自己內心需求的瞭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還懂得我想要什麼,更讓我無法拒絕的是,他甚至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卻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瞭我的身子,也占有瞭我的心,但卻還在源源不斷地發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個自己,那一個塵封已久的停留在十八歲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男人口中癡狂地吼著,那根玩意兒挺動得更加猛烈瞭,糜爛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聲響徹室內。

  一陣強有力的抽插打亂瞭梅妤的思緒,她方才意識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還在自己體內攪動著,就在他迷戀玩弄自己的雙足的同時,下體卻毫不松懈地做著活塞運動,男人的體力與持久力實在太可怕瞭,他把自己送上瞭不計其數的巔峰卻依舊那麼堅挺,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會是我的嗎?」

  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紛雜而又紊亂。

  現在在這個屋子內,他是屬於你的,可是出瞭這裡呢?他這麼年輕,還有更年輕的女孩在等著,以後還會遇上更多美麗的女人。除瞭自己之外,還有太多的女人會為他張開雙腿,像自己這般任由他在身上馳騁,隻要他願意這麼做。

  想到此處,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瞭男人一眼,但這一眼後卻無法移開瞭,自己兩條雪白的長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寬敞偉岸,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淌著熟銅般的光彩,墳起的胸肌中密佈濃黑卷曲的體毛,從胸膛中央開始蔓延地向四周擴散,到瞭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著的身體猶如雕像般俊美,一縷斜陽照在那大理石般輪廓分明的臉龐,好像給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瞭層金箔,像極瞭羅德島上的阿波羅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之前她對男性的欣賞都停留在氣質、品味和性格這些精神因素上,她從未像現在這般認真地註視一個男人的身體,但這種感覺卻讓她很是新奇,因為這個男人的確有審美的價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麼地勻稱,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麼地和諧,骨骼肌肉之間形成的明暗對比,多麼富於力度和美感。這三角肌,二頭肌和腹肌充滿瞭力量,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像極瞭公牛的肩胛骨。還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漲如弓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他全身上下無處不充滿著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覺得有些暈眩,她驚訝的發覺自己已經移不開眼神瞭,男人的身體像有磁力般將自己吸住,好像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裡流動。

  之前的一系列大戰讓男人流瞭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塊沾上汗水後,就像一塊塊生銅般鮮明凸出,但他的動作依舊是那麼的專註和投入,他下體那粗長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的生機勃勃,就連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聲都依舊合乎著拍子。

  「別想那麼多瞭,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

  有個聲音像是在心裡念叨著,在淳淳善誘地勸說著自己。

  不知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之意。幾滴透明的汗液從男人的鬢角滑下,她掙紮著想用自己的足尖為男人擦拭,但男人卻不解其意地抓住瞭她們,反而將那一根根纖長白膩的玉趾納入口中,細細地吸吮著她們。

  梅妤隻覺得自己腳尖又酥又麻,不斷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頭上,他口腔中的熱度更是熏人。不知為何,一種奇妙的感覺從腳趾上傳來,沿著那條白藕般的細長玉腿,與自己下身蜜穴內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花徑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瞭某種召喚般,富有韻律地翻滾響應起來,那種奇妙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無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襲來。

  「他愛你,他懂你,他讓你快樂,你還有什麼理由不接受他。」

  這個念頭像一條毒蛇般,不斷的在她心中纏繞,而且越纏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卻無可奈何地被卷瞭進去,她隻覺得從玉趾腳尖到蜜穴花房深處,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回旋傳送著,每一次的流動都帶來瞭極大的愉悅,花徑腔壁上的每一處細胞好像都被激活瞭一般,無比歡暢地手舞足蹈起來,熱情活潑地拉拽著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莖,似乎要與他皮肉相連地交融到一起。

  整個世界好像清晰瞭起來,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瞭多少倍,她可以體驗到黃昏那一抹斜陽掠過的溫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國梧桐樹上細微的蟬鳴聲,以及海風吹過時帶來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血管收縮膨脹的幅度,她可以感覺男人與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規律,她甚至可以感覺兩顆心臟跳動的砰砰聲,那兩者之間好像莫名的步調一致,像是與自己體內不斷進出的那根巨莖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把握這一刻就足夠瞭,明天的事情留給明天。」

  這個念頭突然湧上瞭心頭,連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原來自己早就深信不疑瞭。

  梅妤突然泛起一陣莫名的喜悅,她不知哪裡來瞭一股力量,原本無力的四肢再次活躍瞭起來,她就像一條柔美纖長的白蛇般扭動著,雪白平坦的小腹無比妖艷地在空中起伏,如絲綢般順滑的青絲在地板上遊動,迎合著男人強有力的掌握與抽插。

  「嚶……吖」一聲,帶著顫音的清澈嬌吟劃破偌大的室內,那嬌吟中帶著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膩味,以及溢於言表的喜悅與歡愉。

  在黃昏的微光中,那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個無比誘惑的角度,就像一條高傲地昂著的白天鵝脖頸,那隻通體雪白晶瑩的鵝身輕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動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領地裡的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邊那座偉岸聳立的高峰邊穿梭洄遊。

  我雙手把住那水蓮花般的纖柔玉足,將那對小精靈抵在自己堅實的胸膛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具窈窕有致的纖柔玉體,胯下那根巨莖像裝瞭馬達一般,在梅妤的花瓣蜜穴內飛快地抽插頂動著,那根粗長的玩意兒已經膨脹到瞭極限,紫紅色的莖身進出之間,帶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實木地板上已經流瞭一灘氣味濃鬱的液體。

  梅妤那張往日裡清淡冷艷的瓜子臉,此刻每一寸肌膚都煥發著難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緊緊地蹙在瞭一起,一對鳳目充滿瞭朦朦朧朧的水波,白皙嬌嫩的鼻翼微微翕動著,那對嫣紅薄唇卻半開半閉,露出潔白如玉的皓齒和鮮紅的舌尖。

  她的烏黑秀發像一匹綢緞般在地面鋪開,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觀音般,隨著我胯下的沖擊力在地板上晃動著,她頎長白皙脖頸上的珍珠項鏈甩來甩去,不時嗑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兩顆鮮艷的紅豆在雪白豐膩乳肉上方躍動不已。

  梅妤此刻已經無力迎合我瞭,她隻能任由我把持著那對玉足,將她又白又細的大長腿抬離地面,用那根猙獰的大肉莖不斷抽插著蜜穴,她的身體就像一堆白雪般,在我的碾壓與蹂躪之下,化成瞭一灘滑膩春水,隨著我一記又一記強有力的操弄,在實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內卻依舊生機勃勃,那一圈圈緊滑的嫩肉有規律地蠕動翻滾著,肥厚的花心像一張小口般不住啃咬著龜頭,像一個漩渦般要將我的男根纏住,然後深深地帶入那片海底,無數地電流從那裡生出,傳導到我堅硬如鐵的巨莖身上,那種極致的快感刺激得我連連倒抽冷氣。

  我的雙腿已經有些難以支撐瞭,最後幹脆跪倒在她的臀下,雙手支撐在她臻首的兩端,像做俯臥撐般上下挺動著,完全靠著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間巨莖的抽插力度卻更大瞭,每一下都狠狠地搗入花心,將她的花房攪得天翻地覆。

  我就這樣用力搗瞭十幾下,然後深深的將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處,充滿柔情地把一股股溫熱的精華註入她體內。然後覺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莖不放,裡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陣痙攣,大量的花蜜春水從花房中噴出,灑在我依舊又麻又癢的龜頭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氣力都隨著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無力地趴倒在那具細白纖柔的玉體上,梅妤那兩條細長白腿也順勢滑瞭下來,向內勾住我的小腿內側,我們倆的身體就像是連體嬰兒般,肉貼著肉再無一絲空隙。

  我側著臉,看著那張匯天地山川秀氣的玉臉,黃昏的朦朧微光裡那容顏猶若天人,那對鳳目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晶瑩透亮,那裡面有一股我之前從未見過的溫柔。

  我忍不住湊到她白玉般的耳珠邊上,充滿喜悅地道:「梅,我愛你。」

  黑暗中那張嫣紅的薄唇悠然綻放,那潔白玉齒中的鮮紅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蕩漾的幾個字,雖然是那麼的柔弱細微,但卻如天籟般婉轉動聽。

  夜色降臨,萬物寂靜,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當我與梅妤一同走入電梯時,她身上已經恢復瞭往日的狀態,那套小黑裙整齊的貼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絲不茍的發髻與脖頸上的珍珠項鏈襯托著她的高貴氣質,蹬在7厘米高跟RV魚嘴鞋裡的玉足依舊纖細優美,除瞭白玉般的臉頰上微微帶著春色外,整個人依舊是那麼的優雅端莊。

  這樣一個氣質高雅的美婦人,她清麗無匹的臉上卻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體的與男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纏綿交歡;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雙唇中,曾經是如何帶著顫音喊出愉悅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當她們繃緊伸直夾在男人腰間時的美態;更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端莊優雅的小黑裙內,胯間那腫脹充血的花瓣中還殘留著白濁的男性精華。

  當我們踏入傢中時,我們又恢復瞭原本的身份與角色。我依舊是白莉媛的兒子、楊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輩,梅妤依舊是白莉媛的閨蜜、楊乃瑾的母親和我的長輩,我們順理成章的回歸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個小時前的約定一般,脫離生活軌道的自我隻能是偶爾為之。但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像這種脫離角色的機會,今後必然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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