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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勞累」過度

第056章 「勞累」過度

  楊鵬飛回吻一下雲姐,笑著說:「什麼都是。」然後用勁揪瞭一把,就在雲姐的耳邊上說:「等會兒還要要你。」

  雲姐的身子這刻早酥得沒有腿子胳膀瞭,她把身子全貼進楊鵬飛的懷裡,說:「把我抱過去。」

  楊鵬飛抱起雲姐就往房間裡走。雲姐在楊鵬飛的懷裡,這一刻就像夢裡一般,寐寐的在那片汪洋裡蕩漾著醉意。到瞭房間裡,楊鵬飛把雲姐放倒在床上。雲姐摟住楊鵬飛說:「這還是第一次,中午你跟我親熱。」

  雲姐的身體非常性感,粉肌嫩膚,乳光水色,柳腰細腿,寬臀聳乳,真是風光無限,美不勝收。楊鵬飛每次在雲姐身上折騰時,總是無法控制住自己那種近於野蠻的掠奪,而雲姐似乎本能地愛著楊鵬飛那種野蠻的風格。一個男人在女人身上某個領域裡的瘋狂,有時反而會激起女人更大的愛意,它讓女人看到瞭她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

  楊鵬飛每次都要奮力很長時間。有次興盡後,楊鵬飛對雲姐說:「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

  雲姐卻舍不得起來,說:「我天天在你身邊,你好象還不夠,你太貪色瞭,我這樣的女人會把你累壞瞭的。你一點點都不知道疼自己。你累壞瞭,以後想要我要不上怎麼辦?我還舍不得呢!我要你慢慢愛我,記住瞭?」

  楊鵬飛笑著拍拍雲姐的身子,說:「不記住,誰教你長著這個妖魔的身子。這樣的身子就是吃男人的。」

  雲姐隻好也笑笑,說:「我不依你,你也沒辦法我。」

  他們今天在一起似乎比昨晚還要猛烈,楊鵬飛持續亢奮不已,雲姐也舒卷得一片雲似的。當他們赤身相對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溫度像發瞭高燒一般滾燙,楊鵬飛撫摩著雲姐光滑的身體,慢慢揉捏著隔著衣服撫摩的柔軟,在揉搓她的乳頭的時候,楊鵬飛聽到她壓抑著的呻吟,於是他把頭從雲姐的脖頸吻到她的雙球,雲姐開始興奮的想要抓住楊鵬飛,最後抱住楊鵬飛的頭,嘴裡輕輕哼著。

  楊鵬飛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渾身似乎都開始充血。他吻過雲姐的小腹,到瞭所謂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楊鵬飛小心得用舌頭觸碰著她那裡,在她最濕的地方,楊鵬飛把舌頭伸瞭進去,他聽到雲姐的呻吟聲開始變大,但楊鵬飛沒有停止他的進入,繼續前行。

  雲姐開始不停的在呻吟,在呼喚楊鵬飛的名字,楊鵬飛感覺她已經很興奮瞭,於是又向上吻去,用手摩挲著她最敏感的部位,雲姐又開始抱住楊鵬飛的頭瞭,把手指插進他的頭發裡,楊鵬飛可以感覺出她在向上迎合自己的身體,楊鵬飛再也忍不住瞭,他的欲望在膨脹,在雲姐的大聲叫喊中,楊鵬飛插瞭進去,並用他的身體緊緊得貼緊雲姐,他們之間緊緊地融爲一體,雲姐在向上繼續貼著他,而楊鵬飛則讓自己的身體往下貼合雲姐。

  輕輕的撫摸著雲姐那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楊鵬飛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放在那口粉紅嫩穴中的巨蟒,在他身體微微的抽動下在裡面緊緊出出,從粉紅嫩穴伸出不停流出來的乳白色汁水在巨蟒不停的進出之下被帶瞭出來,滴落在床單之上。

  在楊鵬飛不停的抽動之下,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使雲姐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雪白柔嫩的小臉更加的通紅起來,同時醉人心弦的呻吟聲也不停的從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裡發出,通紅的小臉滿是舒爽。

  在抽動瞭一會兒後,楊鵬飛把雲姐那雪白柔嫩的上身放到瞭床上,看著兩人交下身相接,楊鵬飛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瞭淫蕩的笑容,擡頭看著雲姐那張艷麗小臉上的舒服表情,臉上的淫蕩笑容頓時笑的更加的淫蕩起來,巨蟒不停輕輕抽動的同時,楊鵬飛的兩隻淫手則放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撫摸揉捏那對雪白柔嫩的酥胸………

  胸前和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使雲姐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同時呻吟聲換成瞭淫蕩的浪叫聲,不斷的從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裡發出。

  聽見雲姐那張嬌艷而又紅潤嘴唇裡不斷發出的淫蕩浪叫聲,楊鵬飛臉上的淫蕩笑容漸漸的笑的更加淫蕩起來,在陣陣浪叫聲的刺激下,楊鵬飛的身體開始逐漸的加快,放在粉紅嫩穴裡的巨蟒次次都深深的插入到瞭粉紅嫩穴的深處的花蕊上,隨後股股乳白色汁水被帶瞭出來,同時放在雪白酥胸上的兩隻淫手則不停的揉捏,兩座雪白柔嫩的酥胸在淫手的揉捏之下,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各種形狀………

  在楊鵬飛不停逐漸快速的抽插下,撫摸揉捏下,雲姐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同時浪叫聲也更加的響亮起來,兩隻雪白柔嫩的淫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到瞭那雪白柔嫩的身軀上,不停的撫摸,揉捏………

  在不停的抽插之下,雲姐高亢一聲,終於泄身瞭,股股乳白色的生命精華從她那口粉紅嫩穴的伸出不斷的射瞭出來,噴射在瞭巨蟒的頭上。由於嫩穴口有巨蟒頂在那裡,所以從嫩穴深處噴射出來的乳白色生命精華隻能停留在瞭裡面,跟裡面的汁水不斷的結合………

  低頭看著雲姐緊閉美眸,臉色通紅,急促喘氣呼吸的樣子,淫蕩的笑容漸漸的浮現在瞭楊鵬飛那張英俊的臉上,停止瞭抽插動作,就這樣看著她。

  好一會兒雲姐的呼吸漸漸的平靜瞭下來,緩緩的睜開那對緊閉的美眸,當看見楊鵬飛一臉淫笑之色看著她的時候,臉上淡下來的紅暈之色頓時再次出現在瞭她那張成熟風韻的小臉上,閉上瞭美眸。

  雲姐的表情已經都落在瞭楊鵬飛的美眸中,臉上的淫蕩笑容頓時笑的更加淫蕩起來,放在雪白柔嫩酥胸上的一隻淫手開始輕輕的撫摸起來,淫笑看著她說道:「雲姐,剛才的感覺舒服嗎?」

  聽見楊鵬飛的話,雲姐知道他所說的舒服指的是什麼,羞紅的小臉上頓時更加的通紅起來,沒有回答楊鵬飛的話,內心的羞意使她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雙手柔嫩的素手緊緊的捂住瞭通紅的小臉,不想讓楊鵬飛看見她羞紅的樣子。

  輕輕的拿開緊緊捂住羞紅小臉的素手,雲姐那害羞,通紅的樣子再次出現在瞭楊鵬飛的視野中,低頭親吻瞭一下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淫笑看著她說道:「雲姐,你還沒有回答老公的話呢。」

  緩緩的睜開那對緊閉的美眸,看見楊鵬飛依然一臉淫笑的看著她,嫵媚的白瞭他一眼,嬌羞道:「大色狼,你壞死瞭,人傢才不回答你剛才羞人的問題呢。」說完再次閉上瞭美眸。

  楊鵬飛沒有在說話,淫笑的看著雲姐,放在兩座雪白柔嫩酥胸上的淫手開始繼續動瞭起來,不停的揉捏,撫摸,感受著雪白酥胸上傳來的陣陣柔嫩感……

  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使雲姐的呼吸漸漸的開始,同時醉人心弦的呻吟聲再次從雲姐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裡發出。

  看著雲姐臉色羞紅的樣子,聽著她那張嬌艷而又紅潤嘴唇裡不停發出的陣陣醉人心弦聲,楊鵬飛臉上的淫蕩笑容漸漸的笑的更加淫蕩起來,同時身體慢慢的動瞭起來,放在那口粉紅嫩穴裡的巨蟒在身體的帶動下接著在裡面進進出出,停留在裡面的乳白色生命精華在巨蟒的進出之下被帶瞭出來,滴落在瞭濕潤的床單之上。

  感受到嫩穴裡傳來的陣陣快感,雲姐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同時浪叫聲不停的從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裡發瞭出來,此時她的小臉上不再出現痛楚的表情,舒服陶醉的表情使誰都知道她現在很快樂,很舒服…………

  看著雲姐舒服,快樂的表情,聽著她那張嬌艷而又紅潤嘴唇裡不停發出的陣陣浪叫聲,楊鵬飛那張英俊的臉上的淫蕩笑容頓時笑的更加的淫蕩起來,兩隻淫手從雪白柔嫩的酥胸上下來,放到兩邊,支撐著身體,身體抽動的動作不停的快速加動………

  在身體快速的加動之下,巨蟒次次狠狠的插入到瞭雲姐那口粉紅的嫩穴裡,同時股股乳白色汁水和生命精華混合的液體被帶瞭出來…………

  「吼——————」

  一聲低吼從楊鵬飛的嘴裡發出,股股乳白色的生命精華從他的巨蟒中瘋狂的射入到瞭雲姐那口鮮紅的嫩穴裡,跟從嫩穴深處不停噴射出來的乳白色汁水在鮮紅的嫩穴裡匯合在瞭一起。

  在楊鵬飛滾燙生命精華的刺激下,雲姐高亢一聲,也跟著泄身瞭,股股乳白色的生命精華從嫩穴的深處噴射瞭出來,跟從楊鵬飛巨蟒射出來的乳白色生命精華在粉紅的嫩穴裡匯合在瞭一起,漸漸的在裡面組合成新的生命。

  看見心愛男人把頭靠在自己的乳房上,雲姐心裡頓時不由害羞不已,隨後雪白柔嫩的素手摟抱住瞭楊鵬飛的頭,閉上美眸漸漸的睡著瞭。

  整整一下午,雲姐和楊鵬飛都躺在床上看著電視,這期間,楊鵬飛又沖動瞭好幾次,想要再次和雲姐求歡,但都被雲姐嬌笑著且又堅定的拒絕瞭。不是雲姐她不想要,而是她擔心楊鵬飛的身體會受不瞭,畢竟楊鵬飛也不是鐵打的身軀,哪能受得瞭這日以繼夜的肉欲狂歡?尤其是今天早上雲姐看見楊鵬飛那枯黃萎靡的臉色,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心裡卻是暗暗心疼的,所以她不想讓楊鵬飛過多的透支自己的精力。

  楊鵬飛明白雲姐的用意,但他也有他自己的意思,他想他在東海時,不能經常陪雲姐在一起,心裡感到頗爲愧疚,所以這次來上海他想好好補償雲姐一下,何況現在於潔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瞭,他就更沒有什麼顧忌瞭。

  「呵呵,雲姐,怎麼瞭?怕我精盡人亡啊?」楊鵬飛摸著雲姐的臉調笑道。

  雲姐千嬌百媚得橫瞭他一眼,嬌笑道:「是啊,我怕把你給搞垮瞭,搞垮瞭那以後就不能用嘍,嘻嘻!」說著,雲姐還伸手捏瞭楊鵬飛的小兄弟一把。

  「呵呵,你就放心吧,它是搞不垮的。」楊鵬飛翻身把雲姐壓在身下說。

  「切,你以爲你是大力金剛啊,就算是金剛他也有金屬疲勞的時候,何況你隻是個凡夫俗子,血肉之軀呢。」雲姐一副不屑的口氣。

  「好啊,到現在你還敢小看我,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比金剛差。」楊鵬飛佯怒道。同時一雙大手在雲姐那嬌嫩的雙乳上肆意揉捏。

  「呵呵,好瞭,我錯瞭,你是最厲害的。」雲姐的語氣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可你看看你今天早上起來的臉色,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勞累過度。我想於總在背後肯定都笑話死咱們瞭。」說著,雲姐的臉羞的滿面通紅。

  楊鵬飛想想也是,今天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好,再想到呆會還要和於潔去孔子融那裡去吃飯,到時精神狀態不能顯得太差,於是隻好作罷,但嘴裡卻不認輸道:「嘻嘻,於總怎麼會笑話咱們啊?羨慕你還來不及呢,嘻嘻!」

  雲姐當然知道他所說的羨慕是什麼意思,羞的連捶楊鵬飛的胸膛說:「你真是討厭死啦。」

  「呵呵!」楊鵬飛抓住她的手說。「好瞭,今天我就聽你的,咱們什麼也不做,就躺在床上看電視,好吧?」

  雲姐聽瞭,微微一笑,在他的臉上親瞭一口說:「嗯,這才乖嘛。」

  兩人正在調笑著,雲姐的手機響瞭,雲姐拿起手機一看,眉頭不由一皺。楊鵬飛見狀,關切得問:「誰來的啊?」

  「還有誰?他唄。」雲姐沒好氣的說。

  「他?誰啊?哦,是不是遲晚成那個傢夥啊?」楊鵬飛明白過來。

  雲姐點瞭點頭,「這傢夥,你都拒絕他N次瞭,怎麼他還不死心,纏著你不放啊?」楊鵬飛也不由有些氣憤瞭。

  此時,手機鈴聲還是在不依不饒的響著,「算瞭,還是先聽聽他要說些什麼吧。」說完,雲姐按瞭一下接聽鍵。而正在此時,楊鵬飛的手機也恰巧響瞭,楊鵬飛一看,是袁婷婷打來的,於是趕緊拿起手機對雲姐做瞭個手勢,指瞭指浴室,雲姐一邊說話一邊沖他點瞭點頭。

  進瞭浴室,關好門,楊鵬飛才接起電話,「喂,婷婷。」

  「嗯,是我,你現在在那裡怎麼樣瞭?」袁婷婷關心的問……不過楊鵬飛也不知道她是關心自己還是關心於潔和衛祖林接洽的事。

  「還好,沒有什麼事。」楊鵬飛答道,「昨天一到上海於潔就在酒店休息,今天我和她一起去瞭五宇公司談事,現在她在酒店裡看五宇公司那項目的資料,沒見她和衛祖林有什麼聯系。」

  「嗯,你要多留心註意她,哦,對瞭,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我也在酒店房間裡啊。」

  「就你一個人?」

  聞言,楊鵬飛心頭一驚,暗想:「莫非袁婷婷她也發現到瞭什麼?」嘴上卻道:「不就我一個嘛,還能有誰?」

  「嘻嘻,酒店裡就沒有小姐打電話騷擾過你?」

  聽罷,楊鵬飛暗暗松瞭口氣,笑道:「有啊,多著呢。」

  「那你就沒有動心,讓她們進來?」

  「笑話,我楊鵬飛是什麼人?豈能被這些野花流鶯所吸引?」楊鵬飛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隻可惜袁婷婷在電話那頭是看不見的,不過也能從他的口氣中猜出一二。

  「哈哈……」袁婷婷在電話那頭一陣嬉笑,笑過之後說:「好啦,查崗算你過關啦,我這還有事,先掛瞭啊,拜拜!」

  「嗯,拜拜!」

  走出浴室,發現雲姐已經打完瞭電話,正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看地楊鵬飛心裡直發虛,小聲說:「你怎麼瞭?幹嘛這麼看我啊?」

  「誰來的電話?」

  「她。」楊鵬飛隻得實話實說。

  「我就知道是她。」雲姐恨恨道,「你給我說說,誰是野花流鶯?」

  楊鵬飛一聽,知道剛才在浴室裡說地話全落入雲姐的耳朵裡瞭,並且還誤會瞭自己,以爲自己口中所說野花流鶯指的就是她,於是楊鵬飛趕緊解釋道:「我那隻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可不是說你哦,你可千萬別誤會。」

  「我沒有誤會,我知道你說地不是我,可是我心裡就是覺得難受。」說完,雲姐就將頭低瞭下去,埋在兩腿之間,肩膀還一聳一聳的,明顯看地出她是在哭泣。

  楊鵬飛慌瞭,忙過去摟住她說:「怎麼瞭?怎麼瞭?」

  雲姐突然一把摟住他說:「幹脆我們就留在上海吧,別回去瞭。」

  楊鵬飛吃瞭一驚,暗想:「她怎麼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來啊?這也太不切實際瞭吧。」於是輕拍雲姐的粉背說:「留在上海?那怎麼可能呢?我們的工作事業都在東海呢,如果我們到瞭上海,我們就會一無所有,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你說,這行的通嗎?」

  這時,雲姐松開他的脖子,抹瞭抹眼淚,輕輕一笑說:「別緊張,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雲姐心裡明白楊鵬飛是不可能拋棄他在東海所擁有的一切而跟隨她到上海來從新打拼的。

  楊鵬飛暗舒瞭一口氣,轉移話題道:「剛才遲晚成那傢夥說瞭些什麼啊?」

  「也沒什麼,還不就是那些老話,還問我現在在哪?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雲姐淡淡的說。

  「哦,那你怎麼說?」

  「怎麼說?據實說唄。」

  「呵呵,據實說也好,叫那個傢夥徹底死心。」楊鵬飛面帶微笑的說,「時間不早瞭,等會我還要和於總一起去客戶那裡吃個飯,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你們和客戶吃飯談生意,我去幹什麼?不去瞭,我就在這裡看電視等你回來,」雲姐又重新躺在瞭床上說。

  「談什麼生意啊?就是在一起吃個飯,聯絡聯絡一下感情,沒其他的事,你就陪我一起去吧。」楊鵬飛怕留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會胡思亂想,憂愁傷感,所以極力邀請道,「再說你和我一起去也好給我長個面子啊,讓人傢看看我的女朋友有多漂亮!」楊鵬飛是極盡花言巧語哄雲姐開心。

  「你啊,就是會甜言蜜語哄人傢開心。」雲姐嬌嗔得橫瞭他一眼,心情好瞭不少,楊鵬飛是看在眼裡,暗暗高興,說:「你這就算答應啦,那好,我這就給雲姐打電話,看她準備好瞭沒有?」說完,楊鵬飛就撥通瞭於潔房間裡的電話。

  而這時,於潔也正要準備給楊鵬飛打電話,催他收拾收拾,準備赴宴。對於楊鵬飛所提出想要帶雲姐一起去,於潔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晚上六點,孔子融派來的奔馳準時的停在瞭稀?頓酒店門前,於潔,楊鵬飛,雲姐三人上瞭車後,司機說:「對不起,孔總有事,不能來親自來接你們瞭,所以就派我來瞭,他托我轉告,請你們多包涵。」

  於潔笑道:「沒事,孔老板還這麼客氣,我們快走吧,別讓孔老板等急瞭哦。」

  「好的。」司機平穩的啓動瞭小車。

  「於總,孔老板隻請瞭你和鵬飛一起去,我跟著你們一起去,是不是太冒失瞭一點啊?」雲姐不無擔憂的說。

  「沒事的,小雲,孔老板是個好客之人,多個人去孔老板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見怪啊?況且去的這個人還是個大美女哦,孔老板就更不會介意瞭,這位小師傅,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這位小姐說的沒錯,我們孔老板的確是個熱情好客之人,和他打過交道的人沒有一個不誇他的。」司機不遺餘力的誇贊著他們的老板。

  雲姐聽瞭於潔的話,心裡十分高興,隻聽她嬌道:「人傢哪裡是什麼美女啊?於總,你才是真正的美女哦,成熟大方,雍容華貴,有著豐厚的內涵和睿智的思想,這些內在氣質美再配上你這外在妖嬈美,這才是一位真正的大美女呢,我可是望塵莫及哦。鵬飛,你說是不是?」雲姐也是毫不吝嗇的送上溢美之詞,並還把問題拋給楊鵬飛。

  「是啊,雲姐說的沒錯,於總的確是一位真正的美女。」楊鵬飛急忙附和。

  今天於潔的裝扮確實十分雍容華貴,一身黑色的范思哲晚裝,襯托出她那雪白的肌膚,潔白細膩的肩膀和背部大部分的肌膚都裸露在外,形成強烈的黑白反差。

  這種美顯得厚重,令人震撼,高挺的雙球隻遮住瞭一大半,很深得胸溝完全呈現,一條銀色的項鏈閃爍在潔白的胸部,一個由一連串英文字母組成的掛墜兒垂掛在項鏈上,與胸溝形成瞭完美的搭配,光彩縹緲,美侖美奐。

  「咯咯……」於潔是一陣嬌笑,笑過之後說:「小雲啊,沒想到你還這麼會說話,可你把我說的再好,事實還是在那擺著啊,老嘍,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你看你,這一身的紫紅色連衣裙,既簡潔素雅,又十分耐看,哪象我,隻能靠這一身華衫美服來包裝嘍。」於潔這話雖然是在說笑,但楊鵬飛還是能聽出她語氣裡所含的一絲淡淡的感傷。

  到瞭黃埔飯店,黃昏的瞑色已經降落瞭,天邊的夕陽穿過大廈與大廈之間的縫隙,零落稀疏的照射在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大街上滿是熙來攘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種汽車。在整個城市裡,似乎一切都渲染著喧囂和浮躁,使人沉悶而又不安。

  司機把車停在瞭黃埔飯店門前,黃埔飯店是屬於上海的老式建築瞭,樓層不高,但卻裝潢的富麗堂皇,風格典雅。

  「啊,於總,楊經理,你們來啦,快請快請!」孔子融已經站在飯店門前迎接瞭。「啊,這位小姐是?」孔子融看見雲姐則不失禮貌而又略帶疑惑的問。

  「哦,我來介紹一下。」於潔微笑道,「這位小姐是楊經理的女朋友,這幾天正好來上海有點事,所以就一起過來啦。」

  「孔老板,我是不請自來,您不會見怪吧。」雲姐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得說。

  「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的小姐我平時是請也請不來啊,今天你能來那是給我孔某人面子,我是高興還來不及啊,快請快請!」孔子融說完就做瞭個「請」的手勢,同時對楊鵬飛說:「楊經理,你真是好福氣啊,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女朋友。」

  楊鵬飛聞言,心中十分高興,覺得倍有面子,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瞭雲姐的手,笑呵呵道:「還行,還行,咦,孔老板,孔夫人呢?你怎麼沒帶她過來啊?好讓我們見見孔夫人的風采啊。」

  孔子融一聽,哈哈大笑道:「她哪有什麼風采啊?老娘們一個瞭,不好意思拿出來見人哦。」

  楊鵬飛和於潔聞言,呵呵一笑,倒不覺得什麼,因爲楊鵬飛是男人,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所以對孔子融的粗話是毫不介意。而於潔和孔子融打交道多年,早就熟知他的性格脾性,所以也不以爲怪。可雲姐和他則是第一次見面,而且雲姐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知書達禮的,聽瞭孔子融這麼說她妻子,眉頭不由暗皺,心道:「這人怎麼這樣啊?」

  四人一起進入飯店,一進去,一陣音樂像風似的飄蕩下來,楊鵬飛仰起頭看宆頂,是一些多面體的水晶,正在不規則的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輝,同時感到一股股清涼的氣味夾雜著花香和酒香鉆入鼻孔。

  孔子融在前,推門而入一廳雅座,楊鵬飛不由四下看瞭看,屋頂是尖形的穹窿,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竟像置身在海裡的水草上,燈光並不均勻的鋪展開,使的有些地方淡淡的浮現出陰影。

  「幾位,快請坐。」孔子融熱情得招呼大傢,「隨便坐,隨便坐!」

  楊鵬飛與雲姐,於潔緊挨而坐,把楊鵬飛夾在中間。這時,於潔說:「孔老板,你今天上午不是說` 還有位神秘嘉賓嗎?人呢?」

  「呵呵,等一會。」孔子融看瞭表道,「應該很快就會到瞭。」

  「到底是誰啊?搞地這麼神秘!」於潔的語氣不乏責怪。

  「呵呵,於總,別急嘛,謎底很快就會揭曉。」孔子融還是不肯說。

  這時,門外走來瞭一男一女兩個人,楊鵬飛凝神一看,那女居然就是小張,隻見她穿瞭一件月牙色的無袖高領旗袍,活活脫脫的一個活色生香的東方美人,旗袍上的隱色牡丹連著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胯斜斜的垂瞭下來,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多瓣牡丹花正好盛開在她的胸脯上,灼人眼目。

  而跟她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楊鵬飛就不認識瞭,那個男人個頭矮小,幾乎是位看不出確切年歲來的中老年型先生,小小尖尖的下巴光溜溜的,一根胡子茬也沒有,看樣子不像是爲瞭會見客人而臨時進行修整,倒像是老早以前便用先進的脫毛術把胡須脫盡永遠也不會再生瞭。與尖下巴形成明顯反差的是他那寬綽的額頭,額頭上的光潔面一直延伸到頭頂的中間部位,會看相的人一眼便可認定這是位智慧超群的大才子。

  那額頭下架著一副搖搖欲墜的金邊眼鏡,眼鏡後面的一雙小眼鏡看人時總有些向上翻動的動作,加上他臉上那些與皺紋配合的嚴絲合縫的笑紋,使人怎麼看都覺得他頗有舊社會帳房先生的風韻。

  楊鵬飛看見這個男人便有些想笑,而看見小張則有些不好意思,但小張好象已經不記得上午發生的事情瞭,對他點頭微笑,這讓楊鵬飛又驚又喜,驚的是他猜不透小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的記性應該不會那麼差,上午發生的事情現在就忘記啦?而喜的是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怒目而視,這對他來說已經不幸中的大幸瞭。

  於潔看見他們倆進來,心中不禁猜測:「難道他們就是所謂的神秘嘉賓?可他們我都不認識啊,這個小張也就是今天上午才認識的,不過連名字還不知道呢。」

  孔子融似乎看出瞭於潔的心思,笑道:「他們是我們公司的,是來作陪的,可不是那位神秘嘉賓哦。」於潔淡淡一笑,並未作答。

  這時,那位酷似帳房先生的男人自我介紹道:「鄙人姓程,目前在孔總的公司裡任副總,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各位多多指教!」說完,就將手中的名片分別遞給瞭於潔,楊鵬飛和雲姐。

  雲姐聽瞭他這麼文謅謅的話,幾乎要笑出聲來,楊鵬飛也想笑,但還是極力忍住,並用手碰瞭碰雲姐,提醒她要忍住,別笑出聲來。而自己則裝做十分認真的樣子看帳房先生的名片,名片中間出印著程建設三個大字,下面則印著他的職務,五宇公司副總經理。

  幾人寒喧完畢後就分別坐下,這時,那位神秘嘉賓還沒有出現,於潔的眉頭不由暗皺,心想:「這是誰啊?譜擺的著麼大,遲遲不肯現身啊。」

  孔子融看出瞭於潔的不耐煩,而他自己也有些著急瞭,於是站起身說:「我出去叫服務員先上菜,順便我再去門口看一下,幾位在這稍等。」說完,孔子融就走出門外,剛出門外沒一會,他就面帶笑容的跑瞭回來,說:「於總,你看,我把誰給你請來啦?」

  於潔擡頭一看,隻見一個年輕女孩從孔子融的背後出現。「啊!小曼,怎麼是你啊?」於潔情不自禁得站起身驚問。而楊鵬飛見瞭那女孩也不由渾身一震,險些從座椅上摔瞭下去。雲姐也有點驚訝,所以並沒有註意到楊鵬飛這反常表現。

  「怎麼就不能是我?姨。」年輕女孩微笑答道。原來這女孩就是衛露曼,她今晚的打扮可真是漂亮,一條雪白的真絲連衣裙穿在她窈窕的身上,使她嬌美的身段更增添瞭幾分嫻雅的氣質,有如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剛從童話裡飛出來,她的頭發似乎著意梳理瞭一番,一頭長發烏黑而光潔,順暢的披散在肩上,如一泉黑色的瀑佈傾瀉而下,幾乎可以使人聽到它們流淌時所奏出的優美而有序的音符。

  她的唇上塗瞭一層紅亮亮的唇膏,這麼艷麗的唇膏如果塗在別的女人的嘴上,那一定顯得過於誇張,可衛露曼的櫻桃小嘴卻因這赤紅的唇膏而顯得更加嬌媚,看一眼便使人發癢,真希望它能在自己的臉上留下幾枚滾燙的印痕。

  她也不知道用瞭什麼神氣的方法,讓她那兩排粗黑的睫毛全都翹立起來,使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更加明媚而富有神韻。她那天鵝般的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白燦燦的絲巾,絲巾的兩端在胸前結成一支漂亮的燕尾結,微風一吹便輕輕飄動,好象隨時都會高高飛去。而她的腳下則穿瞭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鞋亮晶晶的,在燈光下反射出冰清玉潔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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