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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除夕夜的經歷--真實記錄

千禧年除夕夜的經歷--真實記錄

  剛來英國時值夏末秋初,我常常喜歡在黃昏時分來到海邊,放眼遠眺湛藍的大海,傾聽大海不息的呢喃,想像海天交匯線之外過去或現在正在發生的一些故事,想像遠在世界另一頭正在酣睡的妻子和女兒。

  在夕陽金色的光輝下,常常會有線條優美皮膚白皙的金發或棕發女郎或女孩子歡叫著從海中沐浴而出,身上珠光閃閃,宛若美人魚一般。

  恍然之間,我會有一種身處世外桃源的感覺,在國內經歷的種種紛爭喧囂嘈雜好像都是上一輩子的事情瞭。

  這種似幻似真的美,使我產生一種流淚的沖動,我細細品味這種遠離塵世的甜蜜的孤獨。

  冬天來瞭,英國的夜色在下午3、4點鍾就降臨瞭。晝短夜長,天氣寒冷潮濕,海濱蕭條冷寂,我便不去海邊瞭。

  我一般早早趕回住所,像其他英國人一樣,就者渾黃的燈光看報讀書。收音機裡調頻古典音樂臺,兀自放著優美的樂曲或寂寥的花腔女高音詠嘆調,時常有冰冷的冬雨敲打著窗欞,一種深刻的孤獨感像青苔一樣覆蓋著我的心靈。

  尤其是聖誕節公司放假以後,我除瞭購買必須的生活必用品之外,幾乎整日蜷縮在狹小的臥房內,這種蝕骨的孤獨感便變得有些難以忍受瞭。

  我終日深情倦怠,面色灰白,仿佛成瞭一個瞭無生機的古堡幽靈。

  冬日漫漫,寒夜漫漫,我甚至有些懼怕孤獨瞭。

  於是,當我在倫敦大學的朋友李君邀請我到倫敦遊玩,觀賞倫敦人迎接千禧年盛況時,我便迫不及待地答應瞭。

  1999年12月31日,我乘坐Coach旅行近5個小時,到達瞭倫敦維多利亞汽車站。然後改乘地鐵到達瞭李君位於Acton區的傢裡。

  李君出國前在國內和我同一單位,比我年長7歲。他出國已經十幾年瞭,早已被單位除瞭名。他們的大兒子今年13歲瞭,去年他太太又生瞭個女兒。李太太在傢照看孩子,李君在外奔波。生活的重擔使40多歲的李君已經霜染兩鬢。

  開門寒暄後,李君指著太太懷中的女兒自我解嘲說:「總算是又完成瞭留學的一件任務。」我陪他笑笑。

  這時我註意到李太太的背後還站著一位面相秀雅的女子,約摸30歲出頭,頗具風情的烏黑短發,皮膚白皙,修長的脖頸,橢圓臉,大大的眼睛美麗明媚,嘴唇紅潤飽滿,長得很象在電視劇《牽手》中演夏曉雪的蔣雯麗。

  「這位是袁晉雅,也是咱們老鄉。」李君說。

  「是天龍文藝臺的袁晉雅嗎?」

  「沒錯。」李君說。

  袁晉雅也淺笑著點點頭。

  「啊,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我可是你的追星族喔。」我上前與袁晉雅握手,她的手柔軟細膩。

  袁晉雅是我們陜西省一傢調頻電臺的一個主持人,她主持一個夜話節目,很受歡迎。

  在一次街頭現場直播活動中,我曾見過她。當時,她長發飄逸,在一群請求她簽名的青年男女中,有一種非常出眾的清純氣質。

  盡管我也很喜歡她的節目,但作為一個科研單位的普通研究人員,總感覺不是潮流中人物,所以我沒有湊熱鬧。

  事實上,最早吸引我的是她的聲音,那是一種極富女人味的甜美性感的聲音。這種聲音通過音響在夜色中曾激起過我無數遐想,尤其是她在與聽眾交流時,喉頭所發出表示會意的輕輕的「嗯」、「嗯」聲,幾乎類似於作愛時情不自禁的呻吟,引起我多次性的沖動。

  在異國他鄉與一位我暗暗傾慕的漂亮的女性相見,而且這位女性又是我的同鄉,彼此有著無形的親近關系,這使我非常興奮。

  「您現在在英國做什麼?」落座後,我故作矜持地問袁晉雅。

  「我剛出來幾個月,在卡地夫學語言,我準備語言過關後讀個學位。」

  「卡地夫我去過,比較灰暗沉悶,我不太喜歡。」

  「是的,我也不喜歡卡地夫。」

  李君夫婦張羅著弄飯,我和袁晉雅攀談著。她穿著得體的牛仔褲,紅色毛衣,飽滿的胸部洋溢著成熟健美的氣息。

  我裝著不經意地看瞭看她的腳,果然不出所料,她足蹬一雙棕色平底半腰靴子,很秀氣性感。她常輕輕揚頭用手往後梳攏秀發,這時她漂亮修長的脖頸便一覽無餘,白皙的臉頰上的幾絲青發越發透出俏麗。

  我能感覺到她這一下意識的習慣動作中,實際上有著炫耀的意味,她是在向異性展示一個漂亮女子的風韻。她在同性面前還會常常做這一動作嗎?我暗自思忖。

  我很喜歡她梳攏秀發的動作,成熟而又嫵媚,誘人而又含蓄。

  在國內,我曾留心過介紹她的一些報刊文章,閑聊時我便談到瞭圍繞她本人的一些話題,並很準確地問她5日前才過的生日是如何慶賀的,這使袁晉雅喜出望外。

  她畢業於西安公路學院,我一直暗暗驚嘆一個工科學校,居然也會有這等有品味的美麗女子。

  吃飯時,我和袁晉雅坐在一起。我聞到瞭她身上柔柔的香水味。

  李君的大兒子用濃重的倫敦口音跟我探討計算機和電子遊戲的問題,我裝著饒有情趣地與他討論,但我無時無刻不在留意著袁晉雅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有時我們同時向對方扭過臉去說話,她明亮的眼睛,紅潤的嘴唇近在咫尺,使我心弦振顫。

  吃完飯,已經快9點鍾瞭。我們匆匆把用過的碗碟堆進廚房,便乘坐李君的二手尼桑車進倫敦市中心。

  李太太抱著小兒子坐在前邊,我、袁晉雅、李君的大兒子坐在後排。我和袁晉雅緊挨著,膝蓋相觸。我們一路談笑風生,然而我的心卻在怦怦狂跳。有幾次汽車拐彎時,她的頭發蹭到瞭我的耳根,痕癢撩人,美妙無比。

  如果不是同時留學異國,我一個普通科研人員哪能有機會與國內公眾偶像並肩而坐?我暗暗慶幸命運的這種安排。

  車子駛下40號A級公路,上瞭501號環路,駛過蠟像館不遠右拐走瞭一端路程便停瞭下來。

  李君說前邊封道瞭,車子不能再往裡走瞭。我們便下車步行往鴿子廣場方向走。

  剛才落過雨,也許是喝過酒的緣故,並不感覺冷。空氣濕潤,街燈明亮,許多高大古老的建築被仰射燈打得如夢似幻。

  走到牛津街與瑞金街的交叉口,人便多瞭起來,紛紛向鴿子廣場方向走。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吹哨,還有人手持酒瓶肆無忌憚地狂笑叫喊。空氣中逐漸彌漫著亢奮的情緒。

  我註意到盡管是冬季,還是有許多女子穿瞭薄而露的晚裝,足蹬纖秀性感涼鞋。李太太說人傢真不怕冷。我留心看袁晉雅的反應,她抿嘴而笑。

  我們走過皮克的利圓場,這裡人更多瞭,頭頂巨型燈光廣告牌變幻閃爍,地上有好多被人隨意丟棄的酒瓶、速食袋,還有一些形跡可疑的污物液痕。

  丘比特雕塑下站瞭好多年輕人。道路兩側還有好多華人(這裡靠近唐人街),外表像是偷渡過來的南方人,他們冷漠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當我們走過時,他們又不約而同地盯著袁晉雅看。

  「咱們跟緊一點,別走丟瞭。」李君提醒。

  我隱隱感到有些不安,走到外側護著袁晉雅。袁晉雅也很不生分地倚著我走。

  我們來到瞭特拉法加廣場。這裡人山人海,但燈光又不夠,比較黑暗。高大的納爾遜將軍雕塑半腰臨時搭起瞭一個瞭望臺,上邊站著員警。

  廣場中央挪威人送的聖誕樹松松垮垮,上邊的燈飾稀零小氣。廣場西邊加拿大大廈的墻壁上安裝瞭巨屏電視,正在播放BBC電視臺的世紀慶典專題節目。

  我們沿著白廳大街向大本鍾方向走。白廳大街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兩旁房屋窗臺上、樹上到處是人,人們興高采烈。這裡有一群人喝酒唱歌,那裡有一撮人頂氣球調笑,許多人口含哨子不住吹鳴。有幾位少女坐在公共汽車候車亭上,其中一位站起來沖著人群歇斯底裡叫喊「Ha--ppy New Year--!

  不容易擠到瞭議會大廈廣場邊上,卻發現這裡的進入廣場的道被封瞭,議會廣場上人山人海,等著聆聽大笨鐘的新年鐘聲。

  不明真相的人仍然蜂擁而至,我們一行人很快被擠在瞭人群中間。這時已經23點20分瞭,而在這裡卻又看不見大笨鐘。

  抱著孩子的李太太一臉驚惶地說:「咱們還是退出去吧,呆會兒說不定會出事的。」說話間有幾個黑人不管不顧的往前擁。

  袁晉雅也說:「帶著孩子不方便,撤吧。」

  她是對著李君夫婦說話,但又看瞭我一眼。仿佛是徵求我的意見。我本來是想設法擠到大笨鐘下邊的,但聽袁晉雅這麼一說便毫不遲疑地應和:「咱們還是撤到鴿子廣場,哪裡人相對少一些。」

  於是,李君從太太手裡接過小兒子,李太太拉著大兒子,袁晉雅跟著,我殿後,一行人往回擠。

  白廳大道上的人,仿佛在幾分鐘之內又增加瞭好幾倍,喧鬧聲也逾來逾大,大部分人往議會大廈廣場方向走,隻有我們少數人背道而馳,可謂逆潮流而動,步履維艱。

  李太太回頭喊:「咱們靠緊,別走散瞭。」

  這時有幾個印巴人長相的半大小子呼嘯而來,嘴裡喊著Happy New Year,見瞭姑娘就突然襲擊往嘴上親。一個傢夥沖著袁晉雅要摟住她吻,袁晉雅忙轉過臉掩住嘴說:「Sorry,Sorry。」

  我伸手拍著那傢夥的肩膀笑著說:「Hey,she is my girl friend. I am Jackie Chan. (喂,她是我女朋友。我是成龍。)」

  那傢夥一嘴酒氣,比瞭笨拙的武打招式說:「Wow, Jackie Chan, you are so lucky.」斜眼沖袁晉雅壞笑瞭一下走瞭。

  「謝謝你,剛才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瞭。」袁晉雅又窘又羞地笑道,臉頰佈著紅暈。

  我原以為在國內作為公眾偶像人物袁晉雅見多識廣,沒想到她居然還像少女一樣驚惶失措,經過這短暫的虛驚,我一回頭看見李君人一傢隻顧專心往前擠,已經隨一股人流漂出好一段路瞭,我便大著膽子對袁晉雅說:「跟著我,保證你沒事兒。」我順理成章地拉住她的手,為她開道前行。

  袁晉雅像個小女孩一樣無助而又順從地跟著我。她的手是涼的,但是很細膩柔滑。我一面裝作焦急地註意李君一傢的行蹤,往前趕路,一面故意誇大障礙,拖延時間,細細品味與我傾慕已久的美麗女子執手相握的美妙感覺。我再次慶幸這天賜良機,手上使瞭暗力,緊緊攥住袁晉雅的手。

  我拉著袁晉雅總算走出瞭白廳大道最臃塞的地段,快到特拉法加廣場瞭。

  我們東張西望找李君一傢人,看見有人難抵內急沖著墻跟撒尿,有一位男子甚至對著一傢麥當勞店門縫往裡尿,我笑道:「這些英國人也不講紳士風度瞭。」

  袁晉雅紅瞭臉轉過頭去說:「快找李君吧,你往哪看。」並用被我攥著的手捏瞭我一下。

  這時我們又進入瞭一片人潮之中,人們熱烈地歡叫,我拉著袁晉雅亂喊著:「Excuse me, Happy New Year.」一氣沖到瞭鴿子廣場東側坡道接近國傢畫廊的地方,這裡總算有瞭點空地,不那麼擠,燈光也比較亮,並且可以居高看見鴿子廣場中央的人群和西邊墻上的巨屏電視。

  袁晉雅喘著氣說:「累死我瞭,咱們就站在這兒看電視感受新年氣氛吧。這人山人海的,到哪裡找李君他們呀。」

  我一方面替李君一傢擔心,一方面又巴不得能與袁晉雅獨處,說:「對,就呆這兒。也許李君他們也會到這兒。」

  這時已經23點40分瞭,廣場另一側的巨型螢幕上是正在格林威治公園舉辦的音樂會的盛況,一位短發、清瘦、戴墨鏡打扮得像男人的女歌星調動全場觀眾手舞足蹈跟著她唱歌,不一會兒畫面又切換到在千禧大廈舉行的盛典活動,出現瞭伊麗莎白女王和佈萊爾首相站在一起的鏡頭。

  我和袁晉雅正好站在一個賣面具的小攤旁邊,1鎊錢2個面具,生意梃好。袁晉雅的手還攥在我的手裡,我不想松開,但使得勁比較柔瞭,我想如果袁晉雅抽回手去,那我便順其自然。但她沒有這樣做。女孩子敏感,她不會意識不到她的手還握在我的手裡。我把這理解成一種鼓勵和暗示,抑或是一種期待。

  我繼續「不經意」地握著她的手。這時有一對戀人站在瞭我們的前面。男的穿白棉襯衫、土黃色筒褲,健壯結實,精明幹練。女的穿一件雪青色的細肩帶露背裙裝,性感細跟皮鞋,臂膀圓潤,金發碧眼,淺笑盈盈,窈窕嫵媚。

  他們約有30來歲,從外表看是來自那種傢境殷實,生活富足的人傢。他們倆不停地撫摸擁吻,調笑親昵,不盡的濃情蜜意。

  我註意到袁晉雅也在留心觀察這對戀人的舉動。我開始用大拇指在袁晉雅的手心輕輕揉搓,她也撓瞭一下我的手心,然後她細長的手指插到我的手指間緊緊相握。這是一個非常親密又具有象徵意義的動作。

  一股熱流從她手上傳到我的丹田。我們含情脈脈相互對視。她穿著紅色的棉裡防寒服,顯得綿軟溫柔,非常可人。她的臉龐在黃色的燈光下更加柔膩,一雙黑眸水波粼粼。她那發際柔和回彎的短發賦予她成熟女人的風韻,但光潔的額頭和紅潤的嘴唇又透著少女的純潔與美麗。

  「你比在國內更漂亮瞭!」我脫口贊嘆。

  她不正面接我的話茬:「我覺得英國的女孩子都挺漂亮的。普遍身材姣好,氣質優雅。」

  我說:「其實咱們中國現在也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她們很知道怎樣做女人,怎樣保持永恒的美感,展現女性陰柔之美,純凈之美。看得出來,你就是其中之一。」我繼續恭維袁晉雅,其中不乏試探的含義。能當面誇贊一位漂亮的女人也給人一種快感。

  「真的嗎?」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袁晉雅甜甜地笑,露出漂亮整齊的牙齒。她抽出手來,挽住我的胳膊,很親密的往我身上貼瞭貼,柔發蹭著我的臉頰,癢癢地令人心動。

  無論如何,誇女孩子漂亮絕對不是一件令人討厭的事。其實我的心裡還是有些七上八下。

  袁晉雅在國內一定是一個不乏男人追求的漂亮女子,而我一介普通留學進修的訪問學者,既無英俊外表又無錢財車房,是什麼使她對我如此親昵呢?是因為我們是老鄉彼此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是因為身在異鄉語言社交有限讀書苦悶缺乏寵愛渴求心靈和情愛寄托?是因為我雖相貌平平但有別致氣質令她鍾情?還是孤男寡女之間的逢場作戲?

  我身高1米72,長相憂鬱散漫,絕不屬於高大英俊、風流倜儻的情場高手,但這並不是說我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坦率地講,我好色,喜歡欣賞所有漂亮的姑娘和女人,在意念中與她們發生很具體很細節的肌膚之親。

  由於我外表長相一般,盡管內心豐富深刻,但在追求異性愛方面總時時被一種自卑心理困擾。所以現在當一位個頭和我相仿的漂亮女人袁晉雅主動與我耳鬢廝磨時,我既得意又忐忑。

  已經23點52分瞭,巨型電視螢幕上在播放卡的夫、愛丁堡、貝爾法斯特等地市民迎接千禧年的活動。

  空氣中人們的喧鬧聲、哨聲及其他種種聲響糾結匯集,失去本來面目,變成一個無形的怪物發熱膨脹,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轟然爆炸。在這種畸變的聲爆中,翹首以待的歡樂人群有些失真,人們的笑臉突然顯得遙遠神秘。

  我突然一陣心悸,轉臉探尋袁晉雅,她也正好轉過臉來,我們的嘴唇碰在瞭一起,她慌亂瞭一下似乎要挪開嘴唇,我激情難抑,不失時機地抱住袁晉雅吻住她的嘴唇。

  那真是一種令人全力以赴心弦震顫的美妙感覺!她的芳唇像清涼的花瓣,既招人又嬌弱,我無限憐愛地親吻著她的嘴唇。

  「別……別這樣……」她嬌弱地說,但又在我激情的沖擊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體內升騰,我的舌尖開始往她嘴裡鉆,她本能地咬緊牙關抵禦我的進攻,這更激發瞭我的征服欲,我的舌尖更有力地頂住她潔白的牙齒,她的香口終於不堪欺淩地為我啟開瞭,我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探尋逗弄,她的舌頭不勝誘惑地與我盤繞纏綿,我嘬吸著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覺到自己的睪丸在發熱膨脹,陰莖在襠內勃起。

  我含住瞭她溫軟的舌尖,緩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頭吸到我的嘴裡,稍頃又緩慢地送回她口裡,然後再次吸進我嘴裡,往復瞭幾次後,我牢牢地鉗住她的嘴,在我口中細細品味她的舌頭,不容她有喘息的時候。

  袁晉雅像一隻小貓一樣在我的懷中掙紮,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身體愈發酥軟。又堅持瞭一會兒,我才松開瞭她。袁晉雅無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雙頰緋紅,櫻唇潤澤,眼含春水。她掐瞭一下我的手說:「你好兇呵。」

  我微笑著貼著她耳朵說:「晉雅,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想要你。」我故意溫柔而又蠻橫無禮地說。

  袁晉雅突然顫抖瞭一下,抬起長長的睫毛看著我,眼中波光瀲灩,臉上不知是喜是憤,然後她又無言地躲開瞭我堅毅的目光。

  巨屏電視上出現瞭大笨鐘的特寫鏡頭,時針和分針已經到達瞭12的位置,秒針還在從容不迫地行進。

  空氣中人們的喧鬧聲越發濃稠熾烈,我們身邊賣面具的小攤開始免費向人們散發面具,有人在猛烈晃動手中的香檳酒瓶,人們翹首以待。

  我和袁晉雅也被周圍氣氛,雀躍四顧,仿佛二十一世紀會具化成某個人向我們走過來。終於,大笨鐘的秒針壓到瞭12上面,特拉法加廣場一片沸騰,人們的歡呼聲像蓄積醞釀已久的巖漿奔湧直瀉,香檳酒的泡沫向四周噴撒,泰晤士河的上空禮花綻放,把倫敦的夜空描畫的五彩繽紛。

  許多素不相識的人彼此友好地擁抱,恭賀新年,站在我們前面的那對戀人又開始深情擁吻。

  新的世紀來臨瞭,我的心情無比地興奮與激動。我攬著袁晉雅的腰,說:「晉雅,祝你新年快樂!」

  她的眼裡閃著喜悅的光芒:「我真是太高興瞭。」

  我們嘴唇相觸,再次長時間地吻在瞭一起。禮花明滅。每一朵簇新綻放的禮花都激起人們新一輪的驚呼。我與袁晉雅相依仰望夜空,我不時吻她濕潤的紅唇。我真希望時間凝固,和我心儀已久的美女永遠相守在這人類彼此相愛的歡樂的海洋之中。

  倫敦市上空的禮花大約放瞭有15分鍾便停止瞭。人們開始離去。

  我和袁晉雅也隨人流沿著查令十字大街向北走。街燈幽柔,地面潮濕,空氣清涼。袁晉雅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像一對相愛已久的戀人。

  走到一個空閑的電話廳邊,她說要用電話卡給傢裡打個電話,讓我等她一下。隔著電話廳的玻璃窗,我看見她表情豐富地沖著話筒講話,不時用手梳攏秀美的短發。電話廳裡貼瞭許多花花綠綠的帶有應召女郎電話號碼的小紙片,倒愈發襯托出袁晉雅的清雅美麗。

  大約過瞭七、八分鍾,她走瞭出來,眼角帶著細細的淚珠。袁晉雅的話也多瞭起來。她開始向我講瞭她在S省南部的傢,她的年邁的父母,她的做公關工作的姐姐(我想她的姐姐一定也很漂亮),還有姐夫。聽她的口氣,她的姐夫不是她所中意的那種出色的男人,但是卻是一個很實際、很體貼她姐姐、把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的好丈夫。

  她說她姐夫雖好,她不會嫁她姐夫那樣的男人。由此我聽出瞭她尚未婚。

  她告訴我她在卡地夫住在一個斯裡蘭卡單身女人的傢裡,那女人很怪,整日不出門,也不讓她往傢中帶朋友。還限制她使用電話,洗澡的時間也不能長瞭,進入冬季好長時間不開暖氣。

  袁晉雅剛搬進去住不久,有一次炒菜,油煙弄響瞭火警,害得那女人一場虛驚,以後隻要袁晉雅做飯,她就往廚房跑,還要裝出別有它事的樣子,費盡心機。事情是不愉快的,但袁晉雅語氣平淡,仿佛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

  或許是由於自尊,她不願表露出太多的不快?但我還是感到瞭她內心的鬱悶和無奈。

  我聽著袁晉雅信任的絮叨,細細感受她親昵的依偎。一位國內漂亮的電臺女主持人像大多數普通留學生一樣,在英國遭遇這些瑣碎而不快的事情,這使我心中酸痛,更是憐愛有加。

  她屬於各方面都比較優秀的女孩子,肯定不乏追求者,但至今尚未挑到一個如意郎君,那她究竟是想找一個怎樣的人呢?莫非她在婚姻方面有不切實際的要求,抑或她冥冥之中偏中意普通如我這樣的男人。我們相識才幾個小時,她卻毫不設防地向我一吐心臆,我感到有些承受不住。

  我們走到Tottenham地鐵站口,左拐進入牛津大街。我們倆都不提怎樣回到李君傢的事兒,似乎心照不宣,希望彼此廝守著渡過倫敦千禧年的除夕之夜。

  一位清麗女子溫軟紅唇和一見如故的相依相偎,給過瞭幾個月枯寂留學生活的我帶來瞭強烈的心理和感官沖擊。我的下部長時間充血,發脹發痛。走在一群群的英國人中間,我們兩個形影相吊的中國人的心在天然的親和。

  牛津大街的人們還處在迎接新年的喜悅之中,來來往往的汽車中年輕人探出頭來大喊Happy New year向行人飛吻。有的小夥子沖到汽車邊與車內的姑娘親吻,祝福和便宜兼得。

  快到Oxford Cirsus時,人行道上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瘋瘋癲癲與過往的行人擁抱接吻。其中一位棕發紮發帶的姑娘誇張地把我從袁晉雅身邊拉開,不依不饒地與我接吻。她的口中是一種清甜的Lager啤酒與香醇的奶油乳酪混合的味道,脖頸和發間散發的體味很令人興奮,像是催情劑。

  這一幕盡管有些突然,但我還是敏捷的作出瞭反應。我恰到好處地回吻瞭她一下,贊嘆道:「You are so beautiful.  God bless you. (你真美麗。願上帝保佑你。)」

  「Thank you.」

  這位額頭寬闊、睫毛長長、豐臀長腿的姑娘放過瞭我。袁晉雅在笑,竟有些訕訕的意味。

  「真是個小妖精。」我半開玩笑半由衷地說。袁晉雅又挽住我的胳膊。她明白無誤地掐瞭我一下。

  我們走到瞭牛津街的西口Marble Arch,我註意到Marble Arch地鐵站也已關閉。

  再往前走是黑黢黢的海德公園和燈光黯淡的Bayswater路,行人零落。時間已淩晨2點多鐘,不知什麼時候落起瞭雨,而且越下越大。我輕聲對袁晉雅說:「別淋壞瞭,咱們找個旅館住下吧。」

  她點點下巴:「嗯。」大方之中透著靦腆。

  事情在朝著我夢想的方向發展,我們都清醒地意識到瞭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也許由於這種意識過於明確清晰,我們反而重新生分拘謹起來。一時無語。我極力控制著自己勿驚惶失態。

  我們來到瞭Marble Arch後面一傢叫Rose Court的旅館,一位印巴小夥子在值班,出於尊重袁晉雅的考慮,我起初想訂兩個單人間,但袁晉雅卻平靜地說,還是省點錢訂一個單人間吧,那印巴小夥子說兩個人不允許住一個單人間,我說那我們就開一個雙人間吧。

  於是我付瞭79.95鎊開瞭一個雙人間,袁晉雅要與我均攤房租,被我堅決回拒瞭。我和袁晉雅貼得緊緊地乘旅館窄小的老式電梯上我們的房間,她的身體綿軟可人,清澈的大眼睛春光蕩漾,陰柔的女性氣息再次喚起我的性欲膨脹。

  我們通過同樣窄小的樓道來到瞭207房間前,我用鑰匙打開瞭房門,先進去,袁晉雅緊跟我走瞭進來,我隨即掩上門,未開燈,便瘋狂而又迅猛地吻住瞭袁晉雅的芳唇。

  袁晉雅似乎未預料到我的野蠻,又仿佛久已期待這一刻。她用她的纖纖細手勾住我的脖頸,喉頭發出焦渴含混的嗚咽,濕潤甜蜜的舌頭像小獸一樣舔弄我的嘴唇。

  我揉弄著她柔弱的秀發,陰莖發癢腫脹,有濕濕的粘液滲出。我把手伸到她溫暖的毛衣下邊,把她的胸罩往上推瞭推,突然握住瞭她滑嫩豐滿的乳房,她的身體像電擊一般顫抖瞭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瞭聲音。

  我輕輕揉搓她挺起的乳頭,將一波波的顫栗輸入她的嬌軀。我的另一隻手開始隔著褲子撫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對,我解開她的腰帶,用手深入她的內褲,這時她開始反抗,用她的手緊緊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強瞭攻勢,兇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沒有喘息的空擋。

  袁晉雅顧此失彼,終於失手,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尅制地撫摸她的陰毛,然後侵入瞭她女性最神秘之所在。

  那裡早已春潮泛濫,將內褲都洇濕瞭一大片,我用中指在她溫暖潮濕的陰唇間輕輕劃弄瞭幾下,然後用指尖在她會陰處細嫩的皮肉上若有若無地點、揉、摩挲,不久就感到有濃稠的分泌物從她的陰道口流瞭下來。

  同時我持久的嘬吻令她幾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樂地顫栗、癱軟,絕望而又無力地想掙脫我雄性的蹂躪,喉頭鶯聲淩亂,像一隻可憐的羔羊。

  我終於松開瞭袁晉雅,她急促地喘息著,身體竟然往下墜,我急忙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說:「晉雅,我太喜歡你瞭。」

  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說:「你好野蠻啊,把人傢下邊弄那麼濕。」

  「怕我瞭?」

  「才不呢……你開燈,讓人傢上個衛生間好不好?」

  我摁亮瞭電燈。這是一個典型的英國式旅館客房,簡樸灰暗,一臺14英寸的彩色電視機固定在屋角的墻上,一張老舊的桌子上放著小餅乾、袋裝茶葉和即溶咖啡、糖及杯子。

  袁晉雅脫下外套,渾圓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一覽無餘,雙手攏住耳後的頭發往後捋瞭一下,露出瞭白皙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耳朵,挺起的胸部攝人心魄。她抿嘴向我笑瞭一下,進瞭衛生間。

  我可以想像她輕捷地退下內褲,雙膝相觸小腿優雅地呈八字型坐在便器上,隨即是漫長的撒尿聲。從她漫長的撒尿聲中,我聽出瞭她自身的放松和對我的信任。她是如此清純美麗的女子,以至於使我感到那是天籟之水天籟之聲。

  我用嘴抿瞭一下剛才摸過她花蕊的手指,陰莖硬得像個熱熱的鐵棒,在襠內突突直跳。在這異國他鄉的旅舍裡,一個漂亮的、鮮活靈動的、豐滿成熟的、有獨立思想的女子將與我這個充滿情欲與愛心、時而自卑虛怯時而膽大妄為的外表平平的男人共度良宵,這真是人間極樂,夢幻成真哪。我想虛怯和孤獨可能是人人都會經歷的,也許正因為我多堅持瞭那麼幾妙鐘,我就成瞭一個勇者、蠻者,至少在袁晉雅的眼裡我是如此。

  我拉上瞭厚重的亞麻佈窗簾,將暖氣調到最大。高漲的情欲使我渾身燥熱,頭暈目眩。但我知道要克制自己,美麗的女子需細細品味。

  我敲敲衛生間的門說:「晉雅,你接著洗個澡吧。」然後我出門來到樓下旅館前廳,那個印巴小夥子還在看電視,電視裡播放夏洛蒂.徹琪演唱的《天使的聲音》,這個才13歲的美麗少女看上去像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一樣豐腴成熟,她飽滿的嘴唇痙攣般地收放抖顫,變幻出抑揚有致肅穆悠遠的歌聲,眼裡閃爍著聖潔的光芒。

  我對那個小夥子說,晚上臨時決定住宿旅館,未帶刷牙用具,不知此處有賣?他說正好他有備用的小牙具,便給瞭我一套,堅決不收我的錢。我連聲道謝。然後到旅館小酒吧上瞭一趟廁所,由於陰莖充血勃起我站瞭好長時間才尿瞭出來。隨後我坐在小酒吧的沙發上點燃瞭一支香煙。

  仍在下雨,雨滴落在窗玻璃上劃出纏綿的痕跡,在街燈的映照下幽幽發亮,仿佛多情的精靈。間或有三兩個年輕人大聲喧嘩著從靜寂的街道走過。我在想此時此刻自己在扮演怎樣一個角色?我有妻子和兒子,盡管我的妻子不算漂亮,但她為我生瞭女兒,辛勤操持著傢務,我愛他們。但這並不意味我不能愛上其它可愛的漂亮女人,這完全是一種性的本能。

  漂亮女人令人賞心悅目,使生活充滿美感。如果沒有瞭漂亮女人,這個世界將是多麼的醜陋殘缺。實際上從幼小的時候起我就有的性的意識。上小學一年級就希望老師分配座位時能和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舉案齊眉。

  我生性敏感愛幻想,內心細膩,對生活滿懷憧憬與詩意,但我又不是那種頤指氣使自我感覺很好的男孩子,常常為自己對漂亮女孩的傾慕而遣責自己,認為漂亮的女孩子是那樣的純潔高不可攀,而自己卻很猥瑣。所以在與女孩子的交往上,盡管內心熱情似火,但外表卻過於一本正經,以掩飾自己的犯罪感。

  大學畢業後我談過幾個女朋友(都是別人介紹認識的),發現我實際上是一個挺討女孩子喜歡的男人。在與她們的交往中我知道怎樣展露自己的風趣幽默和生活品味,怎樣表現自己的善解人意和憐香惜玉,怎樣學「壞」強行對她們進行適當的性侵犯。

  後來我與現在的妻子結瞭婚。當我越來越意識到女人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她們也同樣有對異性的渴望之後,我的信心便愈來愈強瞭。

  我不是那種能讓女孩子一見傾心的男人,但在接觸之後會給許多女孩子留下美好的感覺。我與國內研究所幾個較有品味的女研究生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個人關系。

  從今天晚上的事態看,袁晉雅已傾心於我,我們將以肉身的結合表達對彼此的喜愛和對性的渴求,如果這隻是純粹的異性之愛而無功利的考慮和世俗的顧忌,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絲毫不會妨礙我對妻子和女兒的感情。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袁晉雅是一個品味高雅的電臺主持人,也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對人不設防的純潔女子,一個在異國他鄉柔弱寡助的柔弱女子,我要直白無誤地讓她感覺到我喜歡她愛慕她,無論將來她嫁給誰走到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我的愛永不改變。

  抽完一支煙,我回到瞭房間。袁晉雅蓋著薄毯已經睡下瞭,她沒有出聲,仿佛睡著瞭。我進瞭衛生間,看見她的白棉三角內褲已經洗過搭在暖氣片上,我拿起來聞瞭一下,上面還有她的體香。

  我刷瞭牙齒,洗瞭個澡,特意用香皂把陰部搓洗乾凈。當我用毛巾擦陰莖時,想到它將進入一個我傾慕已久的漂亮女子的體內,不由得又堅硬起來。

  我穿著內褲走到床邊,貼著袁晉雅的耳朵柔聲說:「晉雅,累瞭?睡著瞭?」

  她沒有吭聲,也沒有睜開眼睛,卻從薄毯下伸出手來隔著內褲用纖細的手指捏住瞭我挺起的陰莖,她的動作很輕,拇指在我的龜頭部位輕揉,那感覺真是美好。

  我彎著腰,把手伸到毯子下,發現她已將乳罩摘除。她的乳房不大,但很飽滿光滑,手感極佳。我用手指極輕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劃著圈,偶爾仿佛不經意地點一下她的乳頭,很快她的乳頭就挺立起來。

  我仔細觀察她的臉部表情。躺在床上的她似乎與日常站立的她有瞭區別,原本較圓的臉變成瞭瓜子型,越發嫵媚,嘴唇紅潤,秀發貼枕,頗有瞭風塵味。

  她繼續閉眼隔著內褲輕揉我的陰莖,我也交替撫摸她的兩個乳房,並吻她嬌嫩的耳唇,她的發香沁人心脾。她秀氣的眉毛開始蠕動,光潔的額頭出現瞭細微的皺痕,櫻唇微啟,呼吸粗重起來,但極力克制著自己未發出聲來。

  我開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著我的嘴,並伸出紅舌輕舔我的嘴唇,她的口裡散發著清甜的花瓣的味道。

  我曾有過聞到粗俗女子口臭的經歴。我想這可能就是美女與俗女的區別。美女永遠是那樣清純脫俗,冰清玉潔。她突然把玉手伸到我的內褲下握住瞭我堅硬的陰莖,那真實的肌膚之觸令我渾身一顫,一股熱流由大腦直沖丹田。我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我的手開始向下摸,摸過她平坦的小腹,到瞭那片芳草地。我用中指輕輕揉弄她陰阜上的陰毛,然後用手掌掠過陰毛感受她整個陰部輪廓,手心感覺到瞭濕熱的氣息。

  她的腿在為我分開,我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她的臉上露出極愜意的神情。她退下瞭我的內褲,大面積地揉捋我粗大燙手的肥腸和睪丸,感覺美妙無比。

  我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劃過她的兩掰肉唇在她的陰蒂上捻瞭一下,她「噢」地一聲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地用用空著的手拉我的手腕。

  這時我已是欲火沖頭,豈甘罷休。我堅決地用中指和大拇指分別在在她的會陰處和陰蒂上若有若無地揉起來,另一隻手撥弄著她的乳頭。

  我沒想到如此清麗的一個女子的陰蒂居然脹挺地像嬰兒的小雞子一樣。一股股分泌物從她的陰道口流到瞭我的手指尖上,我把這愛液輕輕地在她的會陰處塗抹開來。

  她的櫻唇無力地開啟,嫣紅的軟舌舔著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動起來,氣息愈發淩亂,她睜開迷人的眼睛說:「呵……呵……我受不……不瞭瞭,你快要我吧……呵……」我強忍著,並用嘴封住瞭她的嘴,繼續不動聲色地揉、捻,繼續折磨她。

  親手將一個端麗的女子挑弄得欲火難耐,騷浪不已,帶給我莫大的快感。她的反應比我想像的要強烈,完全是一個性感尤物。我開始把中指劃到她的春潮湧動的小洞口,慢慢插進去,淺嚐輒止,又緩緩抽出來,再插進去,再抽出來,反復多次,她溫暖蠕動的肉壁像魚嘴一樣,柔軟地吸吮著我的手指。

  袁晉雅臀部扭動,手指急速捋著我陰莖包皮,揉捏我的睪丸,一邊濕潤潤地吻我的嘴,一邊嗚咽:「我……真……真受不瞭瞭……癢……癢死我瞭……」

  我加快瞭手指抽插的速度,在她桃源洞內制造出瞭汁液豐盛的美妙音樂。袁晉雅突然繃直瞭臀部,手足無措,渾身緊張亂顫,香口大張,急促地倒吸氣,臉上痛苦不已,一股股濃稠熾熱的陰精噴薄而出,射瞭我滿手。

  這時我也感到陰莖一陣酥麻難忍,急忙對準袁晉雅的玉口。袁晉雅完全被性高潮征服,一任我乳白色的陽精射進她喉嚨深處。

  袁晉雅仿佛要仔細回味那極樂的瞬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昏迷瞭一般。看著一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被我殘忍地折磨到如此地步,我又高興又心痛。

  我進到衛生間將我的陰莖洗乾凈,然後拿瞭衛生紙給袁晉雅擦拭。

  我掀開薄毯,這才看到瞭袁晉雅那凹凸有致、線條美麗的女兒身。裸體的她顯得比穿衣服的她要玲瓏一些,更苗條一些,特別是她細膩光潔的長腿和腿根圓潤的陰部,使我不由得想到安圖生童話中的美人魚。

  我輕輕分開她的玉腿,擦拭她的陰部。她的淫水將床單搞濕瞭一塊。她的陰戶是圓凸像小饅頭的那種,非常鮮嫩,令人愛憐不已。她的陰唇還沒多少黑色素沉淀,由於充血而紅艷欲滴,陰戶上方有一撮略顯稀疏的陰毛,我不由得伸出舌尖親瞭一下她的肉縫。

  我感覺到袁晉雅的頭動瞭一下,我抬起頭來,她眼光虛弱嫵媚,羞澀之中帶著薄薄的笑意,她輕聲說:「你要笑話我傻,沒出息瞭?」

  我說:「不。你這樣對我不設防,以身相許,我很感動。我要加倍珍惜你。」

  我摟住袁晉雅躺在她身旁,蓋上毯子。時間已是淩晨3點多鐘瞭,由於長時間的行走和興奮,我已相當疲憊,乍一躺下一種昏眩的舒適感向四肢彌漫。她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鉆在我的懷裡,光潔綿軟。

  我柔聲說:「晉雅,你真漂亮,我真不知道怎樣愛你才是瞭。」

  她像小貓一樣看著我的眼吻著我的嘴唇,秀美的腳丫蹭著我的腿,嘴角帶著詭秘的微笑。

  「你壞,折磨人傢。」她嘬嚅道。

  我揉弄著她的秀發,細細感受著她溫暖飄香的玉體,由於剛才射精後的松弛和一天的疲勞,不知不覺進入瞭夢鄉。

  我實際並未睡踏實,但感覺仿佛時間過瞭很長,恍然之間還做瞭個夢,夢見瞭在西安一傢超市服裝部見到過的一位長發飄逸、靚麗動人的導購小姐,她穿著性感無比的水粉色短裙裝,美腿修長,細腰圓臀,臀部的每一下扭動都引起我下部的激動。她在精美的時裝叢林裡巧笑倩兮,向癡望著她的我走過來,用手握住瞭我的陰莖。哦,哦,這妖嬈明媚的女子真是上天的傑作啊……

  我不由一機靈,倏然間夢境退隱,無比清醒地回到瞭現實中來。我睜開眼睛,感到一隻手捋著我的陰莖,另一隻手輕揉著我的睪丸。我的陰莖已經傲然挺起。

  袁晉雅大睜著眼睛看著我的臉,眼裡閃著幽怨渴求的光芒。

  「你一直沒睡啊,傻姑娘。」我很後悔怎麼在這種時候睡著瞭。

  她不回答,仍然繼續動作。我的熱情又開始熊熊燃燒。我愛憐地吻她的眼睛,左手伸向她的陰部,那裡已是春液漣漣。

  我翻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像個可憐的孩子一樣看著我。

  我用雙臂撐著身體,胸部輕輕在她飽滿的乳房上碾摩,間或裝作無意地用我的龜頭點碰一下她的陰唇和陰蒂,她好幾次挺起臀部想迎接我的陰莖,並抬起頭來吻我的嘴,我都有意躲開瞭她。

  她陰部的淫液越來越多,當我感到瞭她陰蒂明顯的勃起,我便用龜頭抵住她的陰蒂,輕輕揉轉起來,她再也不能自持,雙手摟住我的腰,呼吸急促,發出愉快的呻吟。

  我又開始改用龜頭在她的肉縫間上下劃弄,她源源不斷的分泌物提供瞭很好的潤滑擠。她往下壓我的腰,想讓我插進去,但我硬挺著不從,仍然逗弄著她,欣賞著她意亂情迷的的花容。

  「我……我……癢死我瞭……插……插進來呀……插呀……」她哀求著,手指甲掐著我的背。

  我從容不迫地將龜頭探入她的小洞口很淺處,繼續轉動,她的臀部隨之扭動,極力想讓我插得深一些。看把她折磨得氣喘籲籲、可憐不堪,我不忍起來,冷不防盡根將陰莖插入瞭她陰道深處,她香口圓張,「呀」得的叫出瞭聲。

  我們的恥骨相觸,陰毛交融,使我愈加興奮。稍停片刻,我將陰莖緩緩抽出,然後又淩空一個猛插進入瞭她的體內,她的香口再次「啊」的一聲像魚一樣柔弱地張開。

  我的肉棒開始瞭猛烈的抽插,她既渴求又不勝我雄性的進攻,臀部隨著我的抽插起伏迎合,陰戶發出瞭漬漬的水聲。由於彼此的愛慕和對性的渴望,我們倆完全從理性的人變成瞭獸性的動物。男女之愛的最高境界就是肉體獸性的結合。

  「誰……誰讓你摸我的雞巴……我讓你吃不瞭兜著走……我……插爛你的小花心……」

  「啊……啊……你好硬哦……我受……不瞭瞭……你插死我啊……啊……啊……啊……」

  我昔日認為可望而不可求的聖女變成瞭一個淫婦,她性感浪氣的叫床聲使我覺得自己雄風浩蕩。我堅硬如鋼的肉棒在她嬌嫩的陰道內連著插瞭有五百多下,最後她已喊不出話語,隻是在喉頭深出發出短而急的氣聲,她鬢角汗濕,媚眼微閉,臉頰潮紅,千嬌百媚,美麗的女兒身像風中弱柳隨我擺動。

  我吻住她的嘴,將她舌根處汨汨的甜液吸入我的口中,又挺槍戳瞭近百下,感覺到她陰道肉壁急速痙攣,一股股熱流淋上我的龜頭,我也酥麻難禁,將精液一股股射入她的花心,足足有一分鍾。

  我終於以我堅硬陰莖向袁晉雅陰道的侵入和精液在她體內的註入,實現瞭我們肉體的契合,生命的契合。我的陰莖繼續插在袁晉雅的陰道內,我們口舌交吻,心臟怦怦狂跳,過瞭好長時間才逐漸平靜瞭下來。她的眼角流下瞭淚水,我想那肯定是一種百感交集的淚水。

  外表綿弱的袁晉雅真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尤物。我們後來又進行瞭兩次長時間的做愛,她以柔克剛,使我瘋癲癡狂,她美麗的肉體內註滿瞭我的精液。我感到真是死而無憾瞭。我們一直睡到早晨11點才起瞭床。

  洗漱完畢,我們在Marble Arch附近的一傢麥當勞店吃瞭點東西準備分手。

  袁晉雅的手在小桌上摩挲著我的手,眼裡淚光閃閃。她的眼圈有些發黑,我心疼地說以後註意多保重自己。我還婉轉地告訴她,她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姑娘,一定要找一個珍惜她的純真的丈夫。無論她將來如何,我永遠是愛她的。

  然後,我給她叫瞭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把她送到李君傢拿上她的隨身用品然後乘火車回卡地夫。我說你就告訴李君我們走散瞭,你碰上女同學就近在一個朋友傢休息瞭一晚上。她說她知道該怎樣說。我硬塞給她50英鎊交出租車費。那輛黑色笨拙的出租車拉著袁晉雅走瞭。

  我漫無目的心緒重重地步行到特拉法加廣場,那裡在舉辦新年遊行,來自美國的花季少女啦啦隊象一群群蝴蝶飄然飛過,然而我無限惆悵失落,腦海裡填滿袁晉雅的的音容笑貌,我癡癡想著她,回味著她。

  後記:

  當我利用學習的空餘時間,斷斷續續記錄下我在千禧年除夕夜的經歴之後,復活節假日已經來臨瞭。

  關於我和袁晉雅的情況,我已不可能寫得再具體瞭,否則在地域不大的英倫三島留學的中國人會很快猜出故事中的人物是誰瞭。

  這畢竟涉及到瞭隱私。在與袁晉雅分手之後,我曾多次通過尹妹兒、電話與她聯系,但她卻神秘地失蹤瞭,我隻聽她的房東講她轉到瞭愛丁堡上學去瞭,連李君都沒有她進一步的音訊。

  我一方面遺憾不已,另一方面相信我們在世紀之交的肉體的結合,註定瞭在冥冥之中我們的生命的感應。我相信有一天,在世界的某一角落,上帝會出其不意地把她再次呈現在我的面前。

  晉雅,令我癲狂令我心酸令我憐愛不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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