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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重獲自由,寄人籬下,賞夜色風光

第九章 重獲自由,寄人籬下,賞夜色風光

  我已經徹徹底底淪落為敏姐的走狗瞭,我被敏姐稱為實驗體「0」,聽上去是一個光鮮亮麗的代號,可惜做的卻是比狗還要累得多的活。

  已經不知道來這個實驗基地多少日子瞭,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女人成為我的胯中玩具,不過我又何嘗不是敏姐眼裡的玩物呢?

  我已經變得麻木不仁起來瞭,操逼本來該是一件很爽很舒服的事情,現在卻是變成瞭一樣工作,不知道敏姐給我吃瞭什麼東西,我知道瞭我如今的身體超乎常人,做愛射出來的精液已經不是人的量瞭,和產奶的奶牛一樣可以揮灑自如滿滿的一杯子。

  當然這也就是我的缺點所在,每次射完精液我整個人就會昏睡過去,醒來後卻是敏姐叫我繼續操逼,久而久之,想必再怎麼熱衷此事的人也熱絡不起來瞭吧。

  操逼不要緊,你他媽倒是讓我歇一會兒啊!我如今除瞭醒著操逼和昏瞭睡覺就不再做任何事情瞭,當然如果我在昏迷中被敏姐做瞭什麼手腳我也是不會知道的,從我異於常人的身體來看,敏姐她肯定是對我做瞭一定的手腳,比如我如今的小兄弟今非昔比瞭,粗大長和強哥有得一拼,每次能讓胯下的女人呻吟不止,嗷嗷直叫,除此以外,我的蛋蛋也變大瞭,兩個拳頭一樣的大小,想來是絕對的蛋中巨無霸吧。

  根據我的觀察,實驗室基地我接觸到的就敏姐和小青小紅三個成員,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今天我被丟到瞭實驗體100號的籠子裡,再細想前面99個被我操的女人,卻是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點愉悅,看來我作為一個男人少瞭一點男人的樂趣瞭。

  我匍匐在敏姐的腳下,看著高高在上的她,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奶子比這裡所有的女人大上很多,或許那是假的也說不準,一個就能和西瓜般大小,一個奶子用兩隻手都抓不住,實在是大的離譜瞭點。

  再聯想到我那變大的小兄弟和巨無霸蛋蛋,她的奶子我猜測和我變大的原理是一樣的。

  敏姐用手指插進瞭她的鮑魚裡,那是一個沒有褶皺的鮑魚,那鮑魚看上去足夠的美味多汁。

  她攪和瞭一陣自己的鮑魚,一腳立地,一腳高抬,對著腳下的我說:「0號,用你的嘴巴承載我的魅力吧,一滴也不準浪費,否則讓你多幹活!」

  這裡的多幹活是指操逼,畢竟她安排我做的事情除瞭操逼外還是操逼,總之我都操膩歪瞭,真想找個人來接手,這逼我是不想操,當我的小兄弟碰觸女人鮑魚時候和手指碰手指一個感覺的時候,隻能說操逼已然無趣。

  我盡可能地不讓敏姐的那泡尿撒在外面,我要全盤接住才行。

  「嘟嚕嚕……嘟嚕嚕……」

  經久不息的撒尿聲進入瞭我的嘴裡,我絲毫沒有一點嫌棄,因為這是一種極大的享受,西瓜味的尿,那這跟西瓜汁有何區別呢?就讓做著階下囚的我苦中作樂一番吧。

  我「咕嘟」「咕嘟」吞下瞭那美味的西瓜味尿,隨後舔瞭舔舌頭打瞭個飽和,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敏姐看到我欲求不滿的樣子,放下瞭抬著的腿把鮑魚湊到我鼻子上,她說:「用心去感受這份炙熱的溫度吧。」

  就在我猛烈地貪婪地嗅著她西瓜味的鮑魚時,意外出現瞭,我剛剛還能看到的一片光明突然瞬間被剝奪得一乾二凈,我眼裡剩下的唯有黑暗。

  我的整個頭都被什麼未知的東西包裹住瞭,感覺像在水裡,一股窒息感在周身襲來。

  等瞭大概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我重新獲得瞭光明,我看到瞭驚人的一幕,遮擋我視線並且包裹我頭顱的居然是敏姐的下面。

  我擦瞭擦濕潤的臉,一股恐懼感襲上心頭,敏姐的下面太駭人聽聞瞭,不是簡單的鮑魚,鮑魚和菊花中間有著一條縫隙,我之所以被吞噬就是因為她那個古怪的下體,堪比一朵食人花的嘴。

  我看著她古怪的下體,瞪大瞭眼睛說不出話來。

  敏姐舒展瞭一下腰肢說:「這是湮滅裝置,可以把人瞬間吞噬化為烏有的存在,趕緊化為性鬥士吧,眼前的實驗體100號是你要服務的物件。」

  有苦說不出,我一臉嘆氣,我失去瞭為人的自由,行動被眼前的女人操控,活得沒點意思,真是生不如死。

  我仰天大笑瞭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種日子可不是我想過的日子,我雖然成瞭你的奴隸,卻也不能任你擺佈,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肉,請你賜我一死,好讓我一死百瞭。」

  敏姐拍瞭拍我的臉蛋,嗤笑道:「癡人說夢,落入我手中,生死豈是由你定奪的?」

  我怒吼道:「你殺瞭我吧!殺瞭我!我已經體驗不到活著的樂趣瞭!」

  敏姐一拳頭打在我的腦袋上,微微一笑:「既然那樣,那就沒辦法瞭,不過你貴為一代實驗體,極為珍貴,那就把你封存起來吧!」

  我看著她的笑緩緩地倒在瞭地上。

  *****

  在一個玻璃的容器裡,我悠悠地醒來瞭,睜開眼,四周全是水,我這是在水底瞭嗎?這是敏姐對我的懲罰嗎,把我沉在水底?確實看著那些魚蝦經過,一個人心裡有點孤獨感,想伸手去觸碰那些近在咫尺的東西,卻是碰觸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看。

  我在容器裡敲打著這層容器的玻璃,試圖打碎它來得以逃脫,可惜我費瞭九牛二虎之力,這玻璃沒打碎,我的手疼得不行瞭。

  當掙紮無果以後,我也就放棄瞭出去的念頭,漫長的等待隨之而來,等待中我驚奇地發現水底的景象會不停變換,通過這點得出可一個結論,我像是在一條河裡漂流著。

  我漸漸地失去瞭思考的能力,這裡的一切就像是一場荒誕的夢。

  *****

  時光匆匆如流水,容器裡的我依舊活著,根據能量守恒原則,每當我餓瞭渴瞭的時候,我就打個飛機,把精液當成瞭食物來充饑,這樣一來我真有點佩服我的身體瞭,這是一具完美的軀體瞭,靠著自身孕育出的食物「精液」完全可以自給自足!這一刻我不得不對敏姐豎起大拇指,她的科技是超現實的存在!

  經過漫長的等待,關著我的容器終於流到瞭一個淺灘上。

  雖然如此,我在玻璃容器裡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依舊除瞭等待之外別無他法。

  *****

  直到有一天,一個打魚的人發現瞭關在玻璃容器裡的我,我才有機會離開淺灘。

  當漁夫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被我嚇得半死,隻能說皇天不負有心人吧,我敲打玻璃的聲音進去瞭他的耳朵瞭。

  他也打碎不瞭這個玻璃容器,後來叫瞭一幫村民把我推到瞭他們村子裡,在大夥兒齊心協力之下我才得以脫困,得以重獲自由。

  一個陌生的人進入一個與世隔絕的村子,起先融入進去還是有些難的,不過有一件我的事情是在村子裡傳開來的,「大卵哥」這個稱號,不過誰叫我這小兄弟被別人記在心上瞭呢?好些個女的背地裡對我擠眉弄眼投懷送抱,卻都被我好心拒絕瞭,男人胯下的棒子和女人胯下的缺漏,在肉體上是能填補的,但是在心裡頭卻是填補不瞭,所以我這操逼操膩歪瞭的過來人就看得開瞭,女人不在於多,而在於精,品質比數量是更為重要的東西,同樣的一件物品擺放在我面前,以前我或許容得下粗枝爛葉,到我如今明悟瞭,非精雕細琢不可,對於女人的事情,決不能含糊不清,隨隨便便就把對方瞭給操瞭,卻拍拍屁股走人,這種行徑有失體面,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那個救我的人叫阿慶,村裡出瞭名的老好人,我既然被他救瞭,也就寄住在瞭他傢裡。

  這小漁村的房子當然是又破又舊,都是茅草屋。

  *****

  這個旮旯地方,人跡罕至啊,漁村總共也就二十戶人傢左右,不過這裡的傢庭結構和外面的大不相同,一夫一妻制?這裡不興這套。

  在這裡生活瞭一段時間,我倒是發現瞭這漁村的問題不少,陰盛陽衰的現象是其主要的不協調因素之一,長得健壯的男子一般有三個以上的女人,而一個瘦不拉幾的男子可能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彼消此長,男子和男子之間也就摩擦重重瞭,若是隔瞭幾天聽說誰死瞭,請別大驚小怪,大多是那死的誰在漁村遭人嫉妒,群體而為之,殺之而痛快,小漁村的男人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女人是他們爭奪的主要資源,他們可不是質樸的漁民,有女人就有奶子摸,有逼操,為瞭摸奶子操逼幹出來的勾當我也看瞭不少,當一個男人敢擁有五個女人,那麼那個男人是活不長的,惹瞭眾怒,遭人妒忌,最後的下場就是被人用木棒子活活敲死褲襠那割下來玩意烤瞭以儆效尤,女人多,但不能過度,不然就是壞瞭規矩,壞瞭規矩那麼就不得善終。

  就我這段時間看來,如今的小漁村有三股勢力,隻算成年人,最強的是村東頭,十戶人傢,十男二十五女,其次是村南頭,六男十女,最後是阿慶和我也在內的村北頭,四男二女。

  錯就錯在我們村北頭男的比女的還多,阿慶長的最是瘦弱,連那兩女都不待見他,因此他雖然過瞭二十多個年頭,卻是連女人的滋味也沒嘗過,誰叫他人醜又矮,女的不嫌棄他才怪瞭。

  東頭的女人都算能入眼的,南頭的女人真是太普通瞭,而我們那兩北頭的女人則是又胖又醜,盡管如此,她們依舊不待見阿慶,雖然待見我,我卻嫌棄她們。

  阿慶雖然沒嘗過女人滋味,卻染上瞭一個不良嗜好——偷窺,村裡三更半夜的時候,他賊喜歡瞎溜達,聽聽墻角跟,我沒事跟他學瞭學,感覺很受用。

  *****

  月黑風高夜,我和阿慶來到瞭村東頭,沒辦法,這裡的婆娘多,常常上演幾個女人爭搶一個幾吧的場面,夠熱血,夠沸騰,我這操膩瞭逼的人也覺得新鮮,這漁村裡的男人,肌肉結實,下盤紮實,操逼那是如魚得水,猛一點的一個對付兩個女人綽綽有餘,毫不吃力。

  我和阿慶與往常一樣,深夜偷偷來到老王的屋子前,老王年過半百,操逼卻是村裡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存在,連我這個基因改造過的人也要敬他三分,操逼達人非他莫屬,胯下那桿長槍比我如今這根也是不落下風,當然年輕總有更好的身體優勢,老王有能耐,卻是一夜一次郎,我呢?一夜七次依然不虛,我這是大蛋蛋量多。

  我們和往常一樣在茅草屋的窗邊,往裡窺視老王和他三個女人的動靜。

  這夜色裡天上掛著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剛好透過窗照射到床頭,因此我和阿慶能把裡面的動靜看個通透。

  大木板床上有四個人,老王和他的三個女人,女人們都睡得很香,可老王卻是無心睡覺,他雄風雖已不比當年,卻是依舊死心不改,操逼那是正事,一日不操逼,那下面的長槍可不應哪!

  趁還沒有老的徹底,身子還有餘熱,那就要撈個夠本,往死裡操逼。

  老王本就光著膀子,左擁右抱兩邊各一個,還有一個離她有些遠。

  老王轉瞭轉眼珠子,賊溜賊溜的,然後把雙手從兩邊的女人身上抽離,拿瞭之後還特意地拍瞭拍,一臉嫌棄的樣子。

  他鬼鬼祟祟地起瞭身然後來到離他最遠的女人身邊,一臉壞笑,猛地一把把女人直接從床上抱瞭起來,這女人倒也沒被他這一下弄醒。

  我和阿慶被他這個動作嚇得心驚肉跳,這老王看來今天是心血來潮想玩點新鮮的花樣啊。

  很快老王把女人抱著走出瞭屋子,我和阿慶用眼睛交流瞭一下,視線跟著老王的身子挪動著。

  走瞭一段路,就在他傢門口的大石旁,老王放下瞭女人,拍瞭拍女人的臉說:「醒醒……醒醒……我的三娘哦……老哥要來好好疼愛你瞭……嘿嘿……」

  女人本在熟睡中,被他一鬧,就睜開瞭眼,她皺著眉頭幽怨地說:「王大哥,秀兒要睡覺,你這是幹嘛?」

  老王拍著她的屁股說:「供你吃穿供你住,你是我的祖宗啊,那屋裡兩婆娘哪有你水靈,年輕貌美,唇紅齒白的,我可是最疼愛你的。」

  老王猴急地拉低瞭褲襠把那根長醜陋的槍亮瞭出來,灑然一笑:「好妹子……你倒是……幫哥摸摸……」

  女人笑著迎合:「王哥……你真是的……你這樣……姐姐們知道瞭……可是……可是……會怪罪我的呀?」

  老王把女人的褲子也拉瞭下來,淫笑不止:「嘿嘿……女人哪……嘴上說不要……心裡卻想的癢癢……身體最誠實……」

  老王用手控制這硬挺的大棒子在三娘的屁股上敲打瞭幾下,再用空著的手兩指插進瞭女人的鮑魚,折騰瞭幾下之後把那沾瞭淫汁的手放到瞭女人面前,笑著問:「這是你逼裡的味道……味道怎麼樣?」

  女人連忙說:「不要……不要……好臭的……你把它拿開?」

  老王把那手指往女人嘴裡塞,板臉道:「說的輕巧……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這娘麼正是二十多歲的大好時光……就怕你暗地裡給我帶綠帽子……我這不是為瞭喂飽你嗎……拼上我的這條老命……我容易嗎?」

  話音剛落,「噗呲」一聲,他的大棒子捅進瞭女人的鮑魚裡,老王閉著眼緩緩搖起瞭身子,肉與肉的碰撞,啪啪作響,女人卻是沒瞭呻吟,是因為她根本來不瞭嘴,她嘴裡含著有自己逼味的老王的手指。

  我這邊,我倒是操逼膩歪瞭沒放在心上,旁邊的阿慶卻是保持不住瞭,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掏出那根很短卻很粗大的小兄弟摩挲瞭起來。

  我拍瞭拍他的肩膀,使他保持一絲清醒,女人和面包一樣,擁有是遲早的事情,不急在這一時,阿慶這熱血青年,卻是想操逼想瘋瞭的感覺,痛苦就是看別人做自己也愛做的事情,我猜阿慶這時候早已把自己幻想成瞭老王,對著眼前的女人一陣意淫呢!

  老王的幹勁真是生猛,從女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二,有些吃不消的樣子,不過老王畢竟老瞭,不比從前,捅瞭好一會兒時間,身上出瞭好多汗水,在我和阿慶的註視之下終於交瞭槍,累倒在瞭一旁。

  老王氣喘籲籲地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摸著石頭上那坨自己的傑作,笑著說:「老瞭……不中用瞭……三娘恐怕以後要受苦瞭……」

  女人從逼裡摳出老王射的精液,一臉高興,坐在老王大腿上,笑著說:「王哥真會說笑,誰不知道你是全村子裡最會操逼的啊,你這下面的壞東西可是全村最大的傢夥呢,被你這麼用力地操,我可是很舒服的,這種舒服就是我願意跟你的原因。」

  老王和女人再石頭上休息瞭一會兒,然後收拾瞭一下戰場就回瞭屋子,我再回過頭看瞭看阿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跪在地上一臉釋然,那是射精後才能擁有的表情。

  我拍瞭拍他的身子,接著牽他起瞭身,然後在這茫茫的月色下走回我們居住的屋子,這裡的表演固然精彩,但是過日子啊,睡覺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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