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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晦澀難懂的書,隻有試著認真地去閱讀她,才會發現她內在的精彩。”

  記得這句話是自己20歲生日那天,他以要給自己辦一場終生難忘的生日Paty為由,第一次把自己帶到瞭那間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的豪華客房內,陪自己喝下瞭一種叫做:PinkLady的雞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國產的一種作用特別顯著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來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實則後勁兒很足,女孩子往往喝瞭這種雞尾酒後會醉意濃濃,任人擺佈)後,便摟著自己,邊一件件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邊如此這樣說道。

  自己當時居然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好有哲理,頭腦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瞭:他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來“認真地閱讀自己,以便讓他來發現自己內在的精彩!”

  當自己最後一件遮羞的可愛小內褲也被他褪下後,他竟分開自己緊張得有些發抖而緊閉的雙腿,貪婪地盯著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處粉嫩嫩的小裂縫,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這本書看上去果然很美,不過還要‘深入地閱讀’才能瞭解裡面與眾不同的別致世界!”說著他竟脫下瞭他的內褲,掏出瞭他哪根細細長長的堅挺陽具來,要對自己進行‘深入地閱讀’!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讓自己昏瞭頭?還是吃錯瞭藥?自己當時雖然緊張、害怕,卻把他的這種含蓄的性交要求說辭當作瞭風趣、幽默。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思維可能真是受瞭那‘失身酒’的影響,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讀書’破萬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詞著就扶著他哪根細細長長的男根,用紅紅的龜頭插進瞭自己下身羞處小妹妹口口裡。

  單純的自己竟然在此時還以為是他發錯瞭音,竟然還認真地幫他糾正:“宋老師,您是不是在英國讀書時間太長瞭中國話的發音都不準瞭?應該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哪個‘筆’字音調是三聲的,不是一聲的。”

  他卻詭異地笑著道:“在床上就別叫我老師瞭,叫我:冠傑。不過還是謝謝你的糾正:原來不是下屄啊?”說著就挺臀用力將哪根細長肉棍捅進瞭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裡。

  當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時他說:“舒雅,我要和你融為一體,永遠都不分開!”傻乎乎的自己居然還強忍著處女膜初次被捅破後那鮮血淋漓的下體傳來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動得緊緊地摟住瞭他的脖子,主動獻吻給他!

  不得不說這個采花無數的淫賊,玩弄女孩子都這麼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騙性!可是當時自詡為文藝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歡他這一套別樣的風流,不僅被他偷瞭最珍貴的貞操,還被他偷瞭心!

  哎,現在想想自己那時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瞭!

  ——舒雅那本斑駁的日記本裡的某一頁紙上是這麼記錄的。

  ……

  自從兩年前新婚前夜那個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強奸瞭穿著新娘婚紗的自己後,自己就已經就跟他徹底斷絕瞭來往,真心實意地打算跟體貼自己的老公戴慶平平靜靜地生活一輩子。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恨透瞭他,自己又有瞭深愛著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經徹徹底底不跟他再聯系瞭,照理說他現在找哪個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關,可為什麼:剛剛在廁所裡猛然聽到哪個莎莎居然也跟他去瞭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的那套豪華客房上床時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擁有瞭我,他心裡就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瞭?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這輩子他心中最最牽掛的女人隻有我?

  就因為他跟哪個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經附耳對自己甜蜜說過的: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蜜巢嗎?

  為什麼一想到他跟哪個莎莎在我們曾經繾綣纏綿過的同一張床上交媾時自己就如此的難過呢?為什麼這麼傷心呢?為什麼好想哭呢?

  也許第一個給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終還是無法忘懷的吧?雖然他曾經傷害過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難忘,也不可能忘記!雖然第一次下體傳來被撕裂的疼痛毫無快感可言,可那種感覺卻至今都記憶猶新,印象不可磨滅,就恍若發生在昨天一般!

  恨不相逢未嫁時,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銘心地記住瞭這麼一個不該愛的人——一個采花無數、十惡不赦的淫賊!

  如果我也跟別的男人在我們曾經纏綿過的床上瘋狂做愛,他知道後會不會也像我一樣難過、傷心呢?

  ——舒雅打算回傢後在哪本斑駁的日記本裡如此記錄下今天她的感受。

  ……

  你這個大騙子,我要報復你,也要讓你痛苦、傷心!

  我新婚前的那個晚上,你不是專門找來說什麼:你後悔把我讓給我老公瞭嗎?你還說什麼:每當想到我被老公壓在身下這張床上婉轉承歡時你就會特別痛苦、難過嗎?

  你看到沒有?我現在就跟另外一個比你更高大、更帥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著婚紗被你強奸的床上做愛呢!我跟他做愛沒像那晚那樣強烈地反抗,因為我完全是自願的,我喜歡跟這個男人在這張我曾經被你蹂躪瞭整整一晚的床上做愛,氣死你!

  你說什麼?這隻不過是在遊戲裡不是在真實的現實中?哼!咱們走著瞧,我很快就會找個男人也去那間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蜜巢裡做愛!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後會怎麼想?大概也會像我現在一樣氣憤吧?活該!我就是要氣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親熱時太矜持,放不開嗎?好,一會兒我就放開瞭給你看,不過不是跟你,而是跟現在壓在我身上的這個比你強壯許多的男人!

  ——舒雅憤懣地想著,做出瞭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報復決定。

  *********************

  “我漂亮嗎?”一直發呆想著心事兒的舒雅突然開口問正在床上奮力抽送著的“寧澤濤”。

  “呼呼……漂……漂亮。”“寧澤濤”喘著粗氣說道。

  “你愛我嗎?”舒雅又問。

  “呼呼……愛……愛死瞭!”“寧澤濤”又喘著粗氣道。

  “真的?”舒雅不放心地追問。

  “真……真的。這還能有假嗎?”

  舒雅突然起身緊緊摟住“寧澤濤”的脖子在他臉上親瞭一下,然後滿眼含春地斜睨瞭他一眼,嬌媚地伏在他耳邊嗲聲嗲氣地問道:“跟我肏屄舒服嗎?”

  現實中的呼老二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聖潔的舒雅用這種妖媚的口氣跟自己說粗話,那軟膩、騷浪的語調讓他聽瞭蝕骨銷魂,骨頭都快酥瞭。他連忙興奮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瞭!你……你呢?你感覺怎樣?我怎麼感覺你剛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沒什麼反應呢?”

  “我也感覺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剛才……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粗暴地肏過,剛才隻是有些不適應……”

  “嘿嘿嘿,原來如此啊。時間長瞭你自然就適應瞭。你覺得是我肏得舒服,還是你老公肏得舒服?”“寧澤濤”說著有意抬頭看瞭一眼墻上結婚照中的戴慶。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過別用‘老公’這個稱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傑。”

  “冠傑?”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慶嗎?難道這是他的小名?

  “對,我老公的名字是冠傑!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傑這個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來叫冠傑啊!”呼老二剛問瞭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遊戲裡扮演的寧澤濤根本就不知道舒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問出來就露陷瞭,於是馬上打住瞭,改瞭口。

  “你還沒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還是你老……不,還是冠傑肏得你舒服?”

  舒雅又摟緊瞭呼老二脖子幾分,嬌羞地呢喃道:“還是你肏得我舒服!冠傑他跟你比差遠瞭。”

  呼老二一聽興奮瞭,從舒雅粉嫩嫩的膣道裡抽出瞭濕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陽具來,炫耀道:“怎樣?你老……對,是冠傑,我都說習慣瞭。冠傑的雞巴有我的長嗎?有我的粗大嗎?”

  舒雅嬌媚地伸出一隻青蔥玉手來握住哪根巨陽撫摸瞭幾下,紅著臉道:“還是你的雞巴粗大,冠傑的哪根細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沒想到你這麼實在,實話實說啊,也不怕丟瞭冠傑的面子?”

  “切,他臉皮厚的很,比城墻都厚,還怕丟什麼面子嗎?”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頭彈瞭一下哪根粗長陽具的油亮大龜頭,調笑道:“好瞭,不說他瞭,親親,咱倆繼續肏屄吧。我想在這張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麼會不行呢?您就請好吧。不出二十分鐘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寧澤濤”用手擼瞭兩下自己那濕淋淋的陽物,拍胸脯道。

  剛才那種扛著舒雅雙腿肏幹的姿勢用不上全力,於是他打算換個姿勢。換個他最拿手的,最快讓女人達到高潮的姿勢:

  他拿瞭一個枕頭墊在舒雅挺翹的粉臀下,這樣舒雅的下身就被墊高瞭許多,讓陰阜抬起瞭一個角度。肥美鼓脹的鮑魚就徹底裸露在瞭“寧澤濤”的面前,他看著這誘人的美鮑不得不由衷地贊嘆道:“好漂亮的饅頭屄!白蓬蓬的像個大白饅頭。隻看一眼就快要射瞭,不行不行,受不瞭我要進來瞭。”

  說著他整個人都撲倒在瞭舒雅的赤裸玉體上,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在瞭她溫香軟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虯結有力的渾實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聲,哪根粗大陽具輕車熟路地狠狠插入瞭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腔裡。

  “啊……你肏得太狠瞭……從來都沒人這麼狠得肏過我……”舒雅緊緊摟著“寧澤濤”嬌啼道。

  “冠傑他不舍得出力嗎?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麼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隻好便宜我這個外人賣力地肏你咯!嘿嘿嘿。”說著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來瞭起來。

  “喔……太狠瞭……我的屄都快被你搗爛瞭……求求你輕點肏我好嗎?……啊……”舒雅緊緊摟著“寧澤濤”的脖子嬌喘哀啼著。

  舒雅雖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覺舒雅叫的有點假,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似得。至於為什麼他也搞不懂。再則舒雅這種浪叫的風格真的讓呼老二一時有些無法相信,他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瞭。

  這麼墊高瞭臀部,粗長陽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傾斜的,剛剛好與膣道深處的花芯角度相合,這種角度最便於接觸到嬌嫩的花芯兒。長長的陽具漸漸適應瞭第四、五道肉褶皺關口後就深入到瞭溫熱膣腔內的最深處,火熱碩大的紫紅龜頭終於觸碰到瞭嬌嫩的花芯兒。

  “喔……你碰到什麼地方瞭?這感覺太奇怪瞭,太刺激瞭,像被你戳到瞭我的心尖兒似得,酸、癢、麻的要命。太難受瞭,你這個挨千刀的,想要癢死我嗎?”舒雅在呼老二耳邊興奮地嬌呼著。

  “那是屄芯兒!也就的宮頸口。怎麼冠傑沒有碰到過?你從來沒有體驗過被肏到屄芯兒的感覺?”呼老二故意明知故問,明顯帶有炫耀的口氣。

  “他哪根比你的短不少怎麼可能碰的到呢?我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你剛才蹭的那下太癢瞭,真受不瞭,再蹭幾下吧,幫我解解癢。”舒雅嬌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兒。”呼老二得意道。

  由於呼老二的陰莖還不是足夠長,所以要保證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兒,訣竅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為這花芯兒可並不是在陰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著一定的上翹角度藏在膣腔深處的。

  “再拿一個枕頭,墊上,這角度不夠。”“寧澤濤”伸手去要舒雅頭下的哪個軟枕。

  舒雅遞給瞭他,自己則直接頭枕在瞭床單上。

  又墊瞭一個軟枕後舒雅的雪臀被撐起的更高瞭,陰道角度也更陡斜瞭,“寧澤濤”滿意的點瞭點頭又壓在瞭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聳起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聲,哪根粗大陽具又狠狠地插入瞭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道裡。

  “啊……又碰到瞭,心尖尖兒都要被你捅破瞭。你這個牲口……”舒雅似嗔非嗔,似罵非罵的嬌啼著。聽著似是在責怪,可那嬌滴滴的調調兒分明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的樣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適,又受到瞭胯下美人兒的鼓勵,呼老二更加的奮馬揚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兒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馳騁瞭起來。次次中的,花芯兒被一次次刮蹭著。強烈的刺激讓膣腔內分泌出瞭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橫流。

  淫興如熾,蝶浪蜂狂,一陣緊似一陣地狂頂猛搗,“噗呲……噗呲”之聲不絕於耳。

  盈鼓卵蛋沖擊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連聲響亮。

  花芯兒傳來的極致快感讓舒雅徹底陶醉瞭,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如此的酣暢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發現瞭新大陸,她興奮的無法自持。漸漸的臥室內響起瞭一聲聲肆無忌憚地銷魂的浪啼:

  “噢……我的好親親,……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會肏屄瞭……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開花瞭……啊……受不瞭……”

  一聲聲嬌啼喚粉郎,一口口親親脈脈春情。

  嬌啼歇處情何限?兔杵搗玄霜,攪起無限春水波闌。

  恰恰嬌啼鶯聲,津津濺水涓涓。

  十幾分鐘後呼老二感覺到舒雅稚嫩的膣道內強烈地蠕動、痙攣、收縮瞭起來,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舒雅要高潮瞭。他猛力地又抽肏瞭十幾下,倏然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從花芯兒噴出澆灌在他憋得腫脹的龜頭上。同時舒雅也忘情地浪啼出聲:

  “啊……死瞭……被你肏死瞭……你的大雞巴肏死我瞭。”

  呼老二已經到噴射臨界點的大龜頭被舒雅那一股股滾燙的陰精一澆,也忍不住噴射瞭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瞭因為高潮而興奮地大大張開的花芯口裡。

  兩股液體漸漸的混合在瞭一起,灌滿瞭整個第五層關口與花芯兒之間那小小的膣腔內。興奮的花芯兒小口一張一張的,由於舒雅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形成瞭一個陡斜的角度,所以小空間內那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陰道來,而是全都緩緩地流向瞭陰道最底部的宮頸口,順著它張開的小口通過那窄小的宮頸全部流進瞭舒雅的子宮裡……

  能頂到一個女人的花芯就是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開始,能向著她的子宮內射精那就是徹底占有這個女人的開始瞭。

  呼老二感受到瞭自己噴射的濃濃精液的流向,抬起頭來意味深長地看向瞭新婚照中的戴慶。

  “嘿嘿,戴警官不好意思啊,這次肯定是種上我的種瞭。以後就麻煩你多多替我照顧我的孩子們吧。”

  ……

  舒雅就那麼下頦翹著,足趾朝天,真的像死瞭一般,不過還好她雖然眼神迷離可還微微地喘著氣,全身瑩潤的皮膚都潮紅一片。

  舒雅從未感受過如此極致快感的高潮,這是一種全身的快感,那種無法控制的快感波浪通過肚臍、陰道很快就湧遍瞭她的全身。跟以前所體味的高潮絕然不同的感受。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人間極樂感悟。如果可以,她真想永遠都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在這種妙不可言的感受裡,永遠都不出來。

  這就是‘宮頸高潮’所帶來的一種全新的感覺,一種整個下半身都有強烈反應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遠遠超過:陰蒂高潮、陰道高潮、G點高潮。舒雅很幸運,第一次享受到瞭這種極致快感的高潮。

  折騰瞭整整一下午兩個人都有些累瞭,漸漸地都沉沉地睡去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舒雅被系統提示音吵醒瞭:原來她預定的退出遊戲的時間快到瞭,她急忙推開瞭側壓著自己的“寧澤濤”,然後起身,下體傳來異樣的感覺,她這才發現原來“寧澤濤”這傢夥的哪根長長的傢夥還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內。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經發泄完的肉莖拔瞭出來,這次下身並沒有再流出太多那種白濁的混合液體,隻是少許而已。

  舒雅起身去洗手間,打開瞭淋浴器上的花灑噴頭在下身污濁的地方沖洗瞭起來。“寧澤濤”好像被“嘩嘩”的水聲吵醒瞭,也一骨碌起來瞭,三下兩下穿好瞭衣服後,站在洗手間門外問:“到時間瞭嗎?”

  “嗯。”

  “明天還來嗎?”

  “……應該還來吧。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耽擱的話,我就還會來。”

  “好,那我明天等你。”

  “切,你一個遊戲裡的NPC而已,我一退出遊戲你也就隨之消失瞭,還等什麼等?好像跟說真事似得。”舒雅邊清洗著泥濘不堪的下身,邊調侃著“寧澤濤”。

  ……

  幾分鐘後舒雅簡單沖洗完又用毛巾擦拭幹瞭身子,這才又進換衣間換上瞭自己的那套銀行工裝套裙,隻不過有一個尷尬的問題:自己最喜歡的哪條淺藍色內褲襠部連接處被“寧澤濤”剪斷瞭,而遊戲裡的服裝又不能帶出到現實中,無可奈何她隻好穿上哪條猶如兩條佈片的小內褲尷尬地退出瞭遊戲。

  呼老二則是利用她換衣服的時間快速地溜出瞭遊戲艙。

  ……

  舒雅回到瞭真實世界。她好奇地四處打量著這座巨型遊戲艙,她想尋找剛剛還帶給自己一次次高潮的“寧澤濤”的那具‘系統虛擬人物的人工智能高級擬人化人偶道具替身’,可遊戲倉裡靜悄悄地四下沒有他的一絲影子,連自己“傢”的傢具也都沒有一絲痕跡。

  舒雅剛走出幾步就感覺襠部涼颼颼的,還有些許火辣辣的疼痛,她撩起自己哪條淺灰色工裝包臀短裙,蹲下身子一看哪條被“寧澤濤”剪斷瞭的淺藍色內褲,果然跟遊戲中一樣也是斷成兩塊佈片瞭。掀開前面那塊遮羞的佈片才發現自己那鼓蓬蓬的陰戶外陰邊緣紅彤彤一片,一看就是被“小包子”猛力沖頂造成的。她無奈地搖頭站起瞭身,臉上浮現出瞭甜蜜的笑意,可嘴上卻恨恨地道:

  “這個缺德的‘小包子’,真是頭蠻牛,一點兒都不懂得珍惜人傢,看我明天進遊戲裡怎麼收拾你。不過話說回來這遊戲也太真實瞭吧?我明明感覺‘小包子’就是個真實的人啊?那皮膚的觸感,溫度、他呼出來的氣息,做愛時的感覺,都太真實瞭。看來都是我的錯覺?這款AR增強現實遊戲真是太神奇瞭。”

  舒雅走到艙門口拎起瞭自己的挎包,臨走前又不死心地拍瞭拍遊戲艙艙壁,喃喃自語道:“難道‘小包子’就被收藏在艙壁後面嗎?哎,也不知道那矽膠玩偶到底長啥樣,要是能親眼看看那具真實的玩偶替身就好瞭……”

  舒雅出瞭遊戲艙,取出手機剛想習慣性地發微信通知呼老二來接自己。可突然想起:進遊戲之前這傢夥企圖要強奸自己。

  “呼老二這個流氓以後我再也不理他瞭。怎麼辦?……對瞭,還是找小田幫我想想辦法看怎麼出去到七路公交車站牌吧。”

  小田早已從偷窺四人組的偷窺據點跑回瞭遊戲體驗區的前臺,不過當他這次再看到從2號遊戲艙走出來的舒雅時目光有些復雜:有惋惜、有同情、甚至還有那麼一絲從未有過的欲望火苗。

  舒雅並沒有註意到小田眼神的變化,因為她現在心急如焚,她現在不能公開在這藍樂歌城附近露面,怕被人告訴瞭作為這裡片警的丈夫,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找呼老二開車送自己,那麼麻煩就來瞭:自己怎麼在不被外人看到的情況下離開這裡呢?現在隻能靠這個臉膛紅撲撲的,面相憨厚、質樸的鄉下小夥子小田瞭。

  舒雅覺得這憨厚、渾身敦實的紅臉膛小夥子很值得信賴,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處境跟小田說瞭,希望得到他的幫助。小田凝眉苦思瞭半響後終於一拍腦殼道:“有瞭,我記得我們歌城大門口好像經常停著幾輛私下拉客的黑車(所謂黑車就是沒有營運手續的個人小轎車,類似於現如今滴滴打車的專車),我去樓下叫一輛讓他開到地下停車場去,您拿上我的權限卡直接坐電梯下樓到地下停車場等著就行瞭。”

  “那你呢?沒瞭權限卡你怎麼坐電梯下樓?”舒雅關切地問道。

  “嘿嘿,我順樓梯跑下去就行瞭,不比坐電梯慢多少。不過你用完後別忘瞭把權限卡藏在VIP專用電梯旁邊的垃圾箱下面,我一會兒自己去取。”小田憨憨地笑著。

  “謝謝你小田,真的是太謝謝你瞭。”舒雅感激地說道。

  “沒什麼,誰讓您是我的客戶呢。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務是我的職責。給你,這是我的權限卡,您還是先行一步吧,我不能跟你同時出這道門,我擔心被呼經理所管理的保安監控拍攝到,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小田把自己的權限卡遞給舒雅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考慮事情還滿周嚴,滴水不漏呢。好吧,那我先出去在地下停車場等車。再把卡按你說的藏好。”舒雅欣賞地看瞭小田一眼就拿起權限卡扭身出去瞭。

  小田還是第一次被這仙子般的美人兒用這種眼神顧沔,飄飄然喜不自勝。腦海裡忽然又浮現出不久前在偷拍視頻中看到的那一幕幕讓人噴鼻血的火爆畫面。他萬萬沒想到舒雅這個看起來高雅、淑貞的溫婉女人竟然被呼老二在床上幹的浪叫連連。那騷浪的模樣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瞭。那銷魂蝕骨的浪啼害得他直到現在下身都是硬梆梆的。他偷瞄過其他三人的反應,都不比他好多少,更有甚者哪個坐在最後面的強子竟然偷偷掏出瞭他哪根傢夥來,邊看著偷窺視頻邊擼動瞭起來。

  看著轉身離去的舒雅那裊裊然曲線玲瓏的誘人身姿,小田憨憨的面容上,粗粗的眉毛下的哪雙看似單純的眼睛裡露出瞭向往的眼神,他默默地在心中暢想著:“這麼美的女人要是我也有機會幹一炮兒,該多好啊?那樣的話死瞭都值瞭……”

  ……

  舒雅在地下停車場VIP客戶專用電梯門口等來瞭那輛小田幫她叫的黑車。舒雅坐進瞭車後座,然後那車子就一溜煙兒地駛瞭出去,向著最靠近學府路派出所的哪個七路車站牌駛去。

  幾分鐘後舒雅背著自己的挎包,在哪個七路車站牌下瞭車,然後趕緊發語音微信給戴慶:

  “老公,我馬上就到學府路瞭,快來接我。”

  不一會兒戴慶回復語音道:“老婆,稍等我馬上就到。”

  幾分鐘後戴慶開著那輛舊警車老遠就看到瞭七路公交車站牌下孤伶伶一人站在哪裡的清雅脫俗的舒雅,他心頭不禁一酸:“哎,老婆,真是辛苦瞭,這麼熱的天還擠公交車跑來跑去的忙著為傢裡賺錢,真是對不起老婆瞭,要是能給你買輛代步的小轎車就不會讓你像現在這樣孤伶伶的站在站牌下苦等瞭。”

  接上瞭舒雅,兩人竟好久都未開口說話。戴慶是覺得自己愧對舒雅,沒有能讓她過上該有的幸福生活。而舒雅又何嘗不是覺得愧對自己的丈夫呢?看著他對自己關切的目光,熟悉、親切、真誠的臉,再想起剛剛自己在遊戲裡竟然在自傢的床上;在婚照下跟另一個男人行雲佈雨,享受魚水之歡,還可恥的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現在看到瞭戴慶關切的眼神,她不禁愧疚,自責不已,下身傳來的絲絲火辣辣的微痛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就在剛剛十幾分鐘前另一個男人才剛剛從自己的下身蜜洞裡拔出瞭哪根濕淋淋的粗長陽具來,想到這裡舒雅臉上酡紅一片,羞愧地低下瞭頭。

  終於還是戴慶打破瞭僵局:“老婆,你怎麼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瞭?”

  聽著丈夫關心的話語,舒雅難過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強忍著沒讓它流出來說道:“沒有,我隻是在看我的高跟鞋,剛才下車時好像鞋跟崴瞭一下。”

  “哦?隻是鞋根嗎?你的腳沒崴著吧?”戴慶急切地問道。

  “沒,我的腳沒事。”舒雅抬起瞭頭,不過卻不敢正視丈夫關切的眼神,而是歪著頭看向瞭窗外不著邊際的說著:

  “外面的風景雖好,可是傢卻更溫暖……”

  ……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瞭藍樂歌城,推門進瞭一樓大堂。小肖剛剛感謝完幫他臨時頂班的一位服務生,正在整理吧臺,聽到腳步聲這才抬起頭來,當他第一眼看到跟在戴慶身後的舒雅時,頓時一愣:“這女神不就是剛剛還在視頻上被呼老二幹得浪啼不已的舒雅嗎?怎麼一轉臉竟然跟著她老公戴警官從門外進來瞭?”

  “呼經理在嗎?幫我叫他一下。”正在小肖胡思亂想之時戴慶開口瞭。

  “什麼?你找呼經理?有什麼事情嗎?”小肖一聽這戴警官果然是來找呼經理麻煩的,擔心是舒雅發現瞭什麼跟自己的丈夫告瞭狀,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來陪我妻子到財務辦理存款業務,好像必須得要呼經理領著才能進去吧?”戴慶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知道他誤會瞭,連忙解釋道。

  “哦,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小肖也意識到自己誤會瞭,馬上陪著笑並撥通瞭內線電話。

  呼老二一直等著舒雅給他發微信好載她去七路車站牌,可等瞭二十多分鐘瞭手機也沒動靜,正在他狐疑時,電話響瞭,一接到電話知道舒雅竟然自己領著戴慶趕過來瞭,心下一驚:奇怪,她是怎麼出去的?難道沒有坐VIP專用電梯?自己順樓梯下樓的?雖然有不少疑惑不過這些小事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他也不放在心上。

  呼老二下瞭樓老遠看到戴慶就寒暄道:“誒喲,戴警官,您怎麼又親自跟過來瞭?在我們這裡您還不放心嗎?我們這裡安全的很,其實沒必要每次您都跟過來的。”

  戴慶則毫不在意道:“這不是快下班瞭嗎?我正好也陪她來一趟,順便就跟我老婆做伴兒回傢瞭。”

  “哦,好吧,那隨我來,咱們上樓吧。”呼老二招呼著二人上樓去瞭。

  舒雅自始至終都躲在戴慶身後看都不看呼老二一眼,她現在已經恨透瞭他。

  呼老二雖然在表面上對戴慶畢恭畢敬,還主動為他頭前帶路。可心裡卻自鳴得意著:“嘿嘿,戴警官,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你貞潔的妻子剛剛還在這裡樓上的遊戲艙內被我肏的浪叫連連吧?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我還在她屄芯兒裡內射瞭無數的子孫後代吧?嘿嘿,戴警官啊。你好可憐啊!戴瞭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居然還一點兒都沒覺察出來吧?”

  小肖看著呼老二得意忘形的表情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舒雅他已經惦記瞭好長時間瞭,可一直都沒有好機會下手,而這個流氓呼老二卻早就把美人兒抱上瞭床,而且還利用遊戲讓這美麗的女人心甘情願地被他玩弄,想想都覺得老天對他不公平。

  “媽的,不能再讓這個呼老二吃獨食瞭。必須想辦法攪和瞭他的好事。看他還狂不狂?”

  呼老二領著戴慶、舒雅兩人上瞭三樓。來到財務室門口時又看到瞭財務室防盜門上貼著的那張告示,上面寫著:“財務重地,閑人免進!”下面還密密麻麻地寫瞭一堆規定。看到這裡戴慶知趣地停在瞭門口,隻好讓舒雅跟著呼老二進去瞭,他則站在走廊裡等著妻子。舒雅跟著呼老二進到瞭財務室,呼老二重重地關上瞭那道厚重的防盜門。

  舒雅跟藍樂的出納小陳配合越來越默契,在裡間的保險櫃旁整理著這三天的流水現金,舒雅又蹲跪在瞭地上利落的分揀著不同面額的紙幣,呼老二則又溜瞭進去遠遠地站在舒雅對面。

  舒雅這麼一蹲下來短裙內包裹著的被剪開的小內褲後面那塊佈料就自然而然的垂瞭下來,露出瞭舒雅赤裸的粉臀雪股,深邃誘人的股溝,誘人綻放的雛菊,呼老二也漸漸在她對面蹲下身來貪婪地盯著她赤裸的裙下兩腿間面露淫笑。此時的他再看這無比誘人畫面時已不同於以往,已然嘗過瞭個中美妙滋味的他現在已經淡定瞭很多,他現在是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來審視已被自己收服於胯下的獵物。

  看著仙子般嬌美的人妻那誘人的玉澗,品味、回想著剛剛自己在她哪裡肆意的進出馳騁、爆漿噴射……一股豪邁地成就感、自豪感油然而生。征服如此絕世尤物哪個男人會不自豪?征服如此風姿綽約的人妻哪個男人會沒有成就感呢?

  隻十分鐘左右舒雅和出納小陳就辦完瞭存款業務交接,舒雅一出財務大門就看到瞭正來回踱步等著自己的丈夫戴慶,一股感動的暖意湧向心頭,再回想起剛剛自己在遊戲裡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的種種不堪畫面,她自責不已,趕緊跑到戴慶面前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發自肺腑道:“老公,辛苦瞭,讓你久等瞭,任務完成瞭咱們走吧。”

  舒雅溫柔地挽著戴慶的胳膊果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媳婦,兩人偎依著下樓時,卻有一道冰寒的目光從他們身後看瞭過來。原來這道目光正是來自身後的呼老二。他看不得舒雅跟別的男人恩愛,看到舒雅小鳥依人般偎依在戴慶懷裡的樣子,一股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媽的,這小騷貨真會裝,明明剛剛還在床上被老子壓在身下肏地浪叫不已,可一轉臉居然就偽裝成瞭貞潔的賢妻良母瞭?我叫你裝,看我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呼老二在心中惡狠狠地罵著,不過他好像忽略瞭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戴慶才是舒雅真正的合法丈夫,而他又算什麼呢?……

  這呼老二報復心極強,他馬上看出瞭舒雅走路姿勢有些忸怩,知道是自己剛才在床上時把她下身幹腫瞭,於是他計上心來,在他二人身後惡毒喊道:“咦?舒雅,你走路的姿勢跟平時可不大一樣啊,是不是哪裡腫起來瞭?”

  舒雅一聽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酡紅,內心裡連呼老二的十八代祖宗都罵瞭個遍。她剛想開口編個理由解釋,旁邊的戴慶居然先開口瞭:“呼經理觀察的倒是挺仔細嘛,我妻子她剛才在公交車站下車時崴瞭腳。”

  “下車時崴瞭腳?”呼老二略帶嘲諷的反問。

  他本想著等戴慶再回答他,好滿足他征服者炫耀戰果的快感,可沒成想這次戴慶挽著舒雅下樓加快瞭腳步,根本就再也懶得理他。

  呼老二自討沒趣,目送他們兩人下瞭樓並目送他們開車離開,他旁邊大理石巨柱後還站著一位小肖,也隔著玻璃窗關切地看著舒雅二人在停車場的一舉一動。

  舒雅在拉開舊警車副駕駛車門時發現車玻璃縫裡塞著一張很顯眼的紅色硬紙片,她把硬紙片取出來,翻過來,白色的正面紙板上密密麻麻的用簽字筆寫著很多字,她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仔細閱讀著紙片上的內容:

  “舒雅姐,我是藍樂歌城前臺的小肖,我不想看到你再被呼老二哪個流氓作弄瞭,所以冒著巨大的風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們財務室根本就沒有什麼必須要保安經理陪同才能進財務室的規定。不信你可以留意觀察一下,有哪個結賬的送貨商傢、個人進出財務是呼老二陪著去的?其實他就是為瞭接近你才和財務的小趙套好瞭詞,好讓你毫不懷疑的。你下次來就不要找他瞭,直接去財務室就行,我小舅媽就是財務室的主管劉會計,她可不怕什麼呼老二,她父親就是咱們五華區國稅局的劉局長。你下次來時我就跟她打個招呼,量哪個出納員小趙也不敢說什麼。這是我的手機號:136******26,萬一在藍樂歌城再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戴慶發動瞭車子邊駕駛著邊關心地問道:“那紙片上面寫瞭什麼?你看得那麼認真。”

  舒雅把紙片遞給他道:“呶,你自己看。”

  戴慶邊看著前方的路況,邊斜眼瞄著紙片上的內容,臉上露出瞭莫名其妙的笑容:“原來哪個給我打電話的‘雷鋒同志’就是這個小肖啊!哈哈哈,終於忍不住露出真面目瞭。”

  “什麼打電話的‘雷鋒同志’?”舒雅好奇問道。

  “是這樣:有人前一陣子給我打瞭一個神秘的電話,示警我說是呼老二對你圖謀不軌,讓我小心提防。所以自從那天起你每次來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我都會親自跟著來,這次明白瞭吧?”

  “哦,明白瞭,原來是這樣啊。”舒雅終於明白瞭這個一直困擾著她的疑問:為何戴慶突然主動提出要陪她來辦理業務瞭。

  “呵呵,看來這個小肖也是你的一個崇拜者啊。老婆大人,你的魅力還真不小呢。”戴慶酸溜溜地說道。

  “你……他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屁孩,什麼崇拜者,就是好心不想讓呼老二哪種流氓欺負人而已嘛。”

  “不瞞你說,其實我十八九歲的時候也正是青春萌動,對異性特別地感興趣呢。”

  “沒想到啊,戴慶,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快給我老實交待,你都喜歡哪個女生瞭?”舒雅佯怒道。

  ……

  戴慶送舒雅回到單位時已經快到下班時間瞭,舒雅讓戴慶在停車場等著,自己急忙進瞭前臺。從侯梅石材加工廠帶來的十二萬現金還有藍樂歌城帶來的七萬多現金統統都要辦理瞭入庫手續,可別的銀行捆好的封條都要打開重新點算一遍,將近二十萬的鈔票要點算一陣子,又趕上快要下班瞭所以舒雅忙得不亦樂乎。

  小胖子唐毅趕緊來幫忙,他業務不太熟練所以識趣的隻分瞭六疊鈔票坐在對面自己的辦公桌上幫舒雅點算登記著,這胖子平時慢條斯理的,可真到瞭時間緊迫的時候他就有些手忙腳亂瞭,點算完瞭三疊鈔票,剛剛拆開第四疊鈔票卻不小心把捆鈔票的紙條碰到瞭,散落瞭一地,他急忙趴在地上撿著,在撿起桌下的一個紙條時他習慣性的偷窺瞭一眼桌下對面的舒雅裙下,他平時經常裝著掉瞭東西趁機在桌下偷窺對面舒雅的裙底風光。

  這一看不要緊,他激動地差點把手中已經收起的紙條又散落一地,原來:近在咫尺的桌對面舒雅正叉開腿緊張地點算著桌子上一大堆的鈔票,因為緊張所以隻坐瞭個辦公椅的邊緣,這樣一來唐毅低頭趴在她襠下就把她裸露的異常鼓脹的饅頭屄看瞭個通透,因為由下而上看所以那塊擋在前面遮羞的佈片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瞭,它隻能擋住平視或由高而下看過來的目光,而從下而上的看它就無能為力瞭。

  小胖子扒開桌下密佈的電線、網線各種線路,把頭又靠近瞭些許,隻見:

  鼓蓬蓬、軟噥噥的雪白饅頭好像略微有些紅腫,而以前還緊閉成一條細細粉紅肉縫的一線天,此時下面卻呈現出一個還尚未恢復的小圓洞,露出裡面粉粉嫩肉來,不過哪些嫩肉上似乎也有些紅色血絲,像是經歷過瞭狠力的反復摩擦引起瞭毛細血管的擴張。

  唐毅暗驚:“怎麼回事?舒雅姐的下身上次她洗澡時我曾經偷窺過的,那時可是緊緊的一線天啊,可如今……還略顯紅腫。難道說她不久前跟別的男人上床瞭……?”

  “舒雅姐今天一下子承攬瞭將近二十萬的存款,難道她被潛規則瞭?不,不可能,她不是那種人……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下午肯定是跟人上過床瞭,這點不用懷疑瞭,這……不管瞭,先用手機把這難得的畫面拍下來再說,回頭自己可以慢慢欣賞、並做‘科學研究’。”唐毅說著掏出瞭手機點擊瞭攝錄功能把鏡頭又靠近瞭些拍攝瞭起來。

  ……

  “喂,小胖子,你怎麼那麼笨呢?你那六萬還沒有搞完嗎?”舒雅忙得連頭也沒抬火急火燎地催促著。

  “哦,馬上就好。”唐毅匆匆從桌下爬起,收好瞭手機。

  終於結算完畢,到瞭下班時間,舒雅還在忙著整理財務報表,唐毅先下班去後院的停車場騎他的山地車瞭,一進院子就看到瞭那輛舊警車,那晚他坐著這輛車找過舒雅,所以很熟悉,知道這是戴慶的車,便走過去打招呼,。戴慶也看到瞭他,打開車門示意他上來。

  “不上去瞭,姐夫,我還得騎我的山地車呢。”唐毅道。

  “放到車廂後面吧,我幫你拉回去,這越野車後面空間大放個自行車,綽綽有餘。”說著他下瞭車,打開瞭後面的掀蓋。

  唐毅正好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側面問問戴慶,便同意瞭。放好車,他坐到後排,急切地問道:“姐夫,你是剛來呢還是早就來瞭?”

  “早就來瞭,我從學府路送舒雅過來的,等著她下班好接她一同回傢。”

  “哦,原來是姐夫送舒雅姐回來的啊,我明白瞭。”唐毅終於放心瞭,看來他差點誤解瞭舒雅姐,聯想到戴慶已經好幾天在單位值班沒回傢瞭,所以肯定是他壓不住邪火,跟舒雅姐剛剛在車上‘車震’來著,這車後面空間這麼大,把車椅推平就是張小床,幹起那事來倒是方便。

  “沒想到舒雅姐居然也會玩車震?想想就覺得刺激。唉,將來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跟她車震一次就好瞭,讓我少活五年我都願意啊。”小胖子在舒雅丈夫戴慶的面前猥瑣地意淫著他的嬌美妻子。

  不久舒雅也收拾利落上瞭車,當她看到後座上的唐毅時也沒有特別的反感,經歷過瞭今天在遊戲裡的種種刺激,小胖子那晚對她幹的那點兒事現在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再者說給她下藥的又不是小胖子,上次那事還真不能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三人回瞭傢,小胖子去廚房做飯,戴慶幫廚。舒雅則趕緊回臥室去換新的內褲,睡衣。

  三人吃完飯,舒雅又開始業務培訓小胖子,他做業務速度還是太慢瞭,必須再加強相關的高強度訓練才行。這次針對他點鈔速度慢的缺點,舒雅專項訓練他這項技能。拿出一大疊點鈔紙傳授瞭速度最快的點鈔技能讓他練習。

  唐毅知道戴慶值班多日,所謂:小別勝新婚,所以為瞭早點成全他們,他打算帶上點鈔紙回傢後按照舒雅教授的技巧加強練習。舒雅也沒攔他,畢竟今天發生瞭很多事,她心裡也很亂,也想早點靜下來一個人想想心事。

  不到八點唐毅就告辭瞭,剛一送走唐毅關上瞭防盜門,戴慶就摟住瞭舒雅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兒看著她,哀求道:“老婆大人,我今天表現還可以吧?今晚可以愛愛瞭吧?”

  看著戴慶那可憐的表情,那哀求的語氣,舒雅不知怎得突然特別的難過,有種想哭的感覺。她緩瞭緩情緒後趕緊點頭道:“嗯,你今天表現馬馬虎虎,今晚可以批準愛愛瞭。不過……”

  還不等她說完,戴慶就搶過話來:“我懂,你先去洗澡,我等你洗完以後再進去,不能要求鴛鴦浴……”

  “不,你先去洗,等你洗完後我再去。”

  “哦,今天怎麼讓起我來瞭?以前咱傢的規矩都是:你第一,我第二的。”戴慶有些受寵若驚地問道。

  “你值班好幾天瞭,都沒洗澡吧?都臟死瞭,你先去洗。我天天洗無所謂的。”舒雅解釋道,其實她是擔心自己先洗萬一留下什麼跟人做過愛的痕跡被戴慶發現,畢竟他是學刑偵出身的,聽他吹牛說還特別擅長《痕跡學》,過去天天聽他吹牛說:任何微小的蛛絲馬跡都能被他找出真相來,舒雅不得不心有顧忌。

  “那就謝謝老婆大人謙讓瞭,我先洗就我先洗。”戴慶心情很好地去洗手間洗澡去瞭,舒雅的小心思可不屬於《痕跡學》研究范疇,他怎麼可能猜得透呢?

  戴慶洗完澡出來,火急火燎地催促舒雅道:“好瞭,好瞭,我洗完瞭,老婆大人,該你瞭。我先去臥室等你啊,你越快越好,我都等不及瞭。”

  舒雅進瞭洗手間,邊淋浴著邊放瞭熱水到浴缸裡,聽說熱敷能緩解紅腫?泡熱水澡大概也同樣有此功效吧?看著鼓鼓的外陰部有些紅腫的皮膚她在心中想著。

  淋浴完舒雅又在熱水裡泡瞭好長時間,期間戴慶前後兩次來催促,終於她泡好瞭,下身的紅腫也消退瞭些,不過效果不是她預想的那麼明顯,要想消除紅腫短短幾十分鐘肯定是不夠的。

  她又把赤裸的身子靠近瞭盥洗鏡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自己的兩顆本來粉嫩嫩的小乳頭上居然都有很明顯的牙印。

  “該死的‘小包子’差點被你害死。隻要還像平時那樣關燈,拉上窗簾應該是發現不瞭的。”

  進瞭臥室,戴慶就從電腦桌前像安瞭彈簧般蹦瞭起來,趕緊反鎖住臥室的房門,然後緊緊摟住舒雅氣若幽蘭的噴香身子,指著正在播放著日本AV視頻的電腦畫面說:“老婆,咱們要不要一起觀摩觀摩?多學幾套新姿勢也是不錯的……”

  “流氓!我不看,你也不許看。你會變壞的,趕緊把那惡心的片子關掉。”舒雅憤怒道。

  “老婆,其實咱們都是成年人瞭,偶爾看看這種片子也沒什麼的……”戴慶邊走到電腦前,邊試圖做最後的說服。

  “你關不關?不關咱倆今晚就不愛愛瞭,你就看那惡心的片子自己過癮吧。”舒雅斬釘截鐵道。

  “我關,我關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都結婚兩年多瞭沒想到你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情色片……”戴慶雖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內心是高興的,老婆永遠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有關情色的東西決計不沾。根本就不像社會上哪些女人動不動就去什麼迪吧、酒吧這種復雜的場所廝混,戴慶其實很滿意妻子這一點。

  “關上燈吧!”舒雅像女王一樣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個商量?就亮一小盞床頭燈吧?不會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賞一下你美麗的胴體而已。”戴慶哀求道。

  “不行,你討厭不討厭?每次都這樣?要不算瞭吧,你把屋裡所有的燈都打開吧。”舒雅道。

  “真的?那太好瞭。謝謝老婆瞭。”戴慶興奮道,他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愛的,妻子太羞澀瞭,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這樣的妻子雖然戴慶覺得很踏實、放心,但是總還是有些遺憾。畢竟妻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自己隻能每次趁著早上妻子還熟睡時,才能通過穿透窗簾的光線來偷偷欣賞,這未免也太哪個瞭吧……

  “不用謝瞭,打開燈你自己在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舒雅冷冷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妥協的,要不是一直以來她的堅持,恐怕她身體上的秘密兩年前就可能已經被學習過《痕跡學》的丈夫發現瞭。那後果她想想都覺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慶,不想失去這個傢,所以雖然有時她也會被戴慶可憐巴巴地哀求打動、心軟,可一想到可怕的後果她便又一次絕然瞭。

  “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該總是想挑戰你的底線。對不起,老婆是我錯瞭。我馬上就把燈全部關掉。”戴慶誠懇地道歉,並手腳利落地把屋裡所有的燈源都關掉瞭。

  臥室一下子漆黑一片。舒雅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親熱動作,兩年多瞭,他的親熱套路早被舒雅熟記在心瞭,一成不變。

  在黑暗中戴慶很溫柔的褪去瞭舒雅最後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內褲,然後激動的把赤裸的身體壓瞭上來。一成不變的親吻、撫摸後,他分開瞭舒雅的兩條玉腿,準備進入舒雅的嬌嫩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裡戴慶扶著自己的小弟弟輕車熟路地找到瞭舒雅下身的肉縫,又探尋到瞭那熟悉又讓他無比迷戀的玉洞,把小傢夥的龜頭插入洞口。

  “咦?奇怪,以前龜頭一進來,洞口都是緊緊地嘬住我的龜頭不放的,今天洞口怎麼空蕩蕩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撐大瞭似得。”戴慶在心中自我開著玩笑。

  經過瞭剛才溫柔的前戲,舒雅玉洞口已經濕漉漉的瞭。

  “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戲很長時間下面才會濕透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這麼濕瞭?嘿嘿,肯定是這幾天沒有跟我愛愛,太想要瞭吧?所以下身才變敏感瞭。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會讓她疼痛瞭,可以進入瞭。”戴慶在心中暗自想著。

  他一挺臀捅瞭進去,一下子就捅到瞭自己所能到達的盡頭。

  “咦?奇怪,以前這種力度頂多闖過前兩個關隘,會被卡在第三個關隘的,可怎麼今天才用這麼點兒力就能一捅到底瞭呢?”如果說前兩次發現舒雅下身的異常他還沒有太當回事的話,那麼這次他吃驚瞭,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對,絕對有問題。舒雅的陰道明顯被更粗的東西撐大瞭,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戴慶的腦袋轟得一聲,如五雷轟頂,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堅信舒雅不是那種女人,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作為學刑偵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學的《痕跡學》而不是感情用事。

  試想:小奧拓的專用車道被寬大許多的大奧迪駛進駛出碾壓上千次那會是一副什麼景象?試問這條奧拓車專用車道的合法證照所有者會毫無察覺嗎?況且戴慶還是刑偵專業畢業,尤其專註於犯罪痕跡學。

  試問:一個S號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進進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來再放進包裝盒裡偷放回原主人哪裡,原主人再用時會不會發現被撐大瞭呢?

  “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側面地問問舒雅呢?還是自己偷偷地調查事實的真相呢?”戴慶心痛地猶豫著,他做的選擇將決定事情的不同發展結果,所以不能頭腦一熱就匆忙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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