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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田樂志(二)

第四十二章、田樂志(二)

  上一章不少讀者留言反饋:舒雅已經連續寫瞭好多章,有些膩瞭,建議多寫些別的女角情事,於是乎敝人接受大傢的建議本章不以舒雅為主。

  本來寫瞭好大一章,可是細一看明顯已經歪樓太多瞭,劇情還是要主次有別的,所以少貼出來一半,先探探風向。要是大傢對此章不感興趣便趁機拋棄後半段,書歸正傳,繼續回歸故事主軸。要是有對下面故事感興趣的就把後半段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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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朗星稀,明月高懸。嫦娥仙子懷抱乖巧的小玉兔用眷戀的目光遙望這一片她曾經飛升的神州故土。

  本是祥和、寧靜之夜可楠城市楠星小區四號樓五樓東門這一戶人傢屋內卻怎

  麼上演著這麼詭異的一幕?這傢的丈夫醉臥在臥室的大床上,可他嬌美如花的妻

  子此時卻正身著性感睡裙與丈夫的老上司貼身曖昧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聽他說著

  什麼。更讓人感到驚異的是: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還在為這個老男人捶著腿,可那老男人兩腿間高挺出來的粗大彎彎的東西又是什麼?……我的老天看仔細瞭:原來竟然是他的哪根怪異的陽具。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妻子不守在灘醉在床上的丈夫身邊照理左右?反而如此曖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廝混在一處?雖然人們有頗多疑惑可這位柔美的小娘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入迷地聽著哪個挺著怪異陽具的老男人的娓娓講述,似乎她的心思都被吸引進瞭那段陳年往事之中:

  田樂志已經脫光瞭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瞭玉體橫陳的蘇靜雨身上。

  粗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1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瞭。”蘇靜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欲望的灼燒,握住瞭田樂志的哪根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我當外科醫生也有幾年瞭,這東西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握住田樂志陽具的蘇靜雨終於發現瞭他哪根東西的怪異。

  “嫂子,您說什麼?我的雞巴怎麼怪瞭?難道跟營長的雞巴不一樣嗎?”

  “你……你怎麼說話這麼粗俗?能不能含蓄一點?你的這東西不隻是跟我們傢老粟的不一樣,而是跟大多數男人的都不太一樣。難道你平時上廁所、洗澡時就沒有發現嗎?”蘇靜雨不解道。

  “這……我平時倒是也發現瞭,不過我本想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長得不大一樣: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聾有瞎的,長得不一樣這很正常吧?聽您這麼一說難道我的雞巴是天生殘疾不成?”隻有19歲的田樂志聽專業女軍醫這麼一說,心中也惶惶然。

  “殘疾?你平時小便時有異常感覺嗎?”

  “沒有啊。”

  “那射精呢?這麼大的彎度能正常射出來嗎?”蘇靜雨認真地問著,顯然已經把小田樂志當成瞭自己的病號,雖然她隻是個外科醫生,並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戰地醫院裡每個醫生都是全才,誰又敢保證人傢不懂男科呢?

  “射精?什麼射精?”隻有19歲的小田樂志顯然是懵懵懂懂。(在現在看來這很可笑,可在七十年代再正常不過瞭。)

  “你……你連射精都不知道?你們初中時沒學過《生理衛生課》嗎?”蘇靜雨驚訝道。

  “初中?俺高小畢業就回傢跟著老爹種地去瞭。俺要是初中畢業早在縣裡不錯的單位找到工作瞭,還用來當兵找出路?”小田樂志一聽就是覺悟不高的那種思想落後分子。

  “唉,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就來上戰場瞭……”蘇靜雨發自內心的感慨,這小田樂志太年輕瞭,人生的美好還未充分體驗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戰場……

  “嫂子,俺也不想啊,誰知道在大後方當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來瞭。雖然我上面還有倆個姐姐,可我們田傢的傳宗接代就指望我瞭啊。萬一我要是死瞭……我們田傢可就絕瞭後瞭……以後俺老爹、老娘可誰來養啊?……”小田樂志說著說著竟有些悲愴起來,頭腦裡不禁浮現起瞭自己那已略顯老態的父母慈祥面容。

  小田樂志的話觸動瞭蘇靜雨的柔軟心弦,不禁讓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淚的感覺:是啊,這麼小的戰士不久後就要走上生死未卜的戰場瞭,將直面血與生死的慘烈。或許他真的將一去不返;或許他那還略顯稚嫩的年輕身體將被無情的炮火所吞噬;或許他年邁的父母真的將再也無緣看到他鮮活的笑臉……

  想及此溫婉嫻美的蘇靜雨母性情懷被點燃,她動情地摟住瞭小田樂志的赤裸身體,把他攬入瞭自己溫暖、沁香的港灣裡。用一雙溫暖細柔的纖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把粉臉貼在田樂志的臉上摩挲著,她不想讓田樂志感受到自己內心的傷感,於是強裝出堅毅鼓勵道:

  “樂志你瞎說什麼?你會活著回來的,你父母也會再見到活蹦亂跳的你…

  …“

  “嫂子,萬一……要是萬一我在前線犧牲瞭,你……你還會記得我嗎?”田樂志突然打斷瞭蘇靜雨的話唐突地問瞭這麼一句。

  “沒有萬一,嫂子不允許你犧牲,你給我全身全影的活著回來。”蘇靜雨堅決道,這個時候絕不能說喪氣話,不然小戰士的意志就會垮掉。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嗎?隻要你活著回來……我……我…

  …我就給你……“蘇靜雨像是做瞭個最艱難的決定,最終還是說出瞭口。

  “什麼?嫂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田樂志驚喜道,一改剛才的頹廢,精氣神像是變瞭一個人似得。不得不說有時候女神的誘惑能讓男人忘卻對死亡的恐懼。

  月光下蘇靜雨的臉變得潮紅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瞭,我保證好好的活著回來……要瞭你……”說著田樂志竟激動地緊緊地抱住瞭溫玉軟香的蘇靜雨……

  “啊……樂志,別……別這樣……喔……你這個小壞蛋。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喔……你怎麼跟我傢小寶寶一樣瞎嘬呢?”原來小田樂志把柔情的蘇靜雨摟入自己赤裸的懷抱中,恰巧那一對渾圓飽滿的雪乳就屹立在瞭小田樂志面前,情欲初開的他哪裡受得瞭這對鼓脹胸器的誘惑?一口就嘬住瞭蘇靜雨那雪峰頂端紅艷艷的小櫻桃津津有味地品咂瞭起來。

  “嗚……好甜,嫂子,這不會是奶水吧?剛才我就想問沒敢問……”小田樂志一邊拼命裹吸著乳白色的甘甜蜜汁,一邊用紅紅的舌頭舔幹凈瞭嘴角的乳白色液體仰臉問道。

  “你……別再嘬瞭,好不容易退瞭奶,居然又被你嘬出來瞭……你可真討厭。”

  “唔……嫂子,你傢小寶寶幾歲瞭?”小田樂志仍然沒有停下裹吸那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的紅艷艷蓓蕾,假意問道。

  “兩歲多瞭,行瞭,行瞭,樂志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氣瞭。”蘇靜雨急道。

  田樂志對蘇靜雨還是充滿敬意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營長的愛人,更因為她的善良,慈悲心腸。於是他停止瞭品咂乳珠,就那麼靜靜地擁著赤裸的月神娘娘。

  蘇靜雨對田樂志的聽話很是滿意,憐愛地用手拍瞭拍他的肩膀說:“好瞭,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六點還得早起訓練吧?”

  “嗯,每早六點五公裡負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樂志有點戀戀不舍,抱著蘇靜雨的赤裸身子不肯松手。

  “聽話,趕緊回去吧,好好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聽嫂子的話:好好活著回來……”

  ……

  翌日,田樂志的各項訓練倒是都參加瞭,不過人卻像是丟瞭魂兒似得,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一向關心他的老班長可沒少提醒他。不過老班長哪裡知道他得瞭心病,還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瞭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臨時集結營地吃完瞭午飯後躺在大帳篷裡午休的田樂志在連排鋪上翻

  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因為他腦子裡全是赤裸的女神蘇靜雨的身影,她渾圓飽滿的雪白大奶子、豐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誘人浮想聯翩的蝴蝶屄。腦子裡全是昨晚他跟蘇靜雨纏綿悱惻的撩人畫面。他越想下身的反應越大,最後實在是忍不住瞭,想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長打瞭招呼奔向瞭六公裡外的124師戰地醫院臨時駐紮地。

  124師臨時戰地醫院就進駐在瞭距離中越邊境僅僅二十多公裡的馬關縣的

  一個小鎮上,臨時征用瞭鎮政府在山腳下的一處大院子作為瞭野戰醫療所,院子裡的十幾間大房間被改造成瞭急救室、手術室、診療室。院外的大廣場上還搭建瞭幾大間簡易板房大病房,大約有五十多個床位的樣子,顯然已經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瞭救護準備。

  田樂志風風火火地翻山越嶺,氣喘籲籲地來到山腳下的124師臨時戰地醫院大院裡,沿著走廊來到瞭蘇靜雨的診療室門前時頓時傻瞭眼:因為走廊兩側的長椅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坐瞭十幾個等著找蘇靜雨看病的年輕戰士。看來今天他來的太晚瞭,被人傢搶瞭先,其實不應該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順序坐在瞭隊伍的最後面。

  田樂志坐下後平靜下來才發現:臨時戰地醫院其他幾位軍醫的診斷室門口並沒有一個等候看病的小戰士,可這群年輕戰士卻一個也不去找哪些空閑的軍醫,偏偏都擠在蘇靜雨的門口。再看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個望向蘇靜雨診療室門口的那急迫、渴望的眼神兒,田樂志就明白瞭:他們其實根本就沒病,應該是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來接近、欣賞124師一枝花的。蘇靜雨顯然已經成瞭124師所有小戰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聲緊閉的診斷室大門終於打開瞭,一名滿臉青春痘的魁梧的戰士異常興奮地走瞭出來,臨關門前還不忘再回頭向診斷室內留戀地回望瞭兩眼。

  “喂,建軍出來瞭?怎麼樣?”在樓道盡頭大門口處一個倚門靠著的戰士向新出來的這位滿臉青春痘戰士招手問道,看來是跟他一同前來“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瞭在大門口等他。

  “嘿嘿,美死瞭。出去說,出去再說……”這位滿臉青春痘的叫建軍的小戰士激動地說著就奔等他的同伴跑過去。

  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戰士站瞭起來,很緊張地整理瞭一下軍容後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門進入瞭蘇靜雨的診療室。其他等待的小戰士也仿佛看到瞭自己被寵幸時間的臨近,紛紛在臉上掛起瞭笑容。

  田樂志卻沒有去關註那位剛剛進去的小戰士,而是把目光投向瞭剛剛從他身邊跑過去的那位滿臉青春痘叫建軍的戰士,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讓田樂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裡得到瞭什麼好處?讓他那麼激動?

  正是出於這種好奇心的驅使田樂志站起瞭身悄悄尾隨在瞭哪人的身後,想去聽聽他跟同伴之間的對話。

  那兩人出瞭大門就坐在門口水泥花壇上抽起瞭煙。田樂志就躲在門後側耳就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怎麼樣?建軍,我沒騙你吧?隻要別太過分嫂子基本上都會忍著讓咱們摸的。喂,跟我說說你摸嫂子哪裡瞭?”建軍的同伴邊邀功邊急迫地問道。

  田樂志聽他叫蘇靜雨“嫂子”就知道這兩個人應該跟自己都是一個營的,不過肯定是其他連的戰士,因為這兩個人他平時沒見過,應該不是一連就是三連的。

  “還能摸哪兒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唄!不過我已經很知足瞭,嫂子那小手的皮膚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麼摸都舒服啊。咦?你這麼問難道你還敢摸別的部位?”

  “嗐,看你個子那麼大,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過瞭,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把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瑣地笑道。

  “什麼?齊援朝……你連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讓栗營長知道瞭槍斃瞭你?”

  建軍大驚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瞭也是滿心的氣憤,心裡罵瞭無數遍這個不要臉的齊援朝。可是捫心自問他又有什麼資格罵人傢呢?他田樂志連嫂子那誘人的蝴蝶屄都摸過、舔過瞭,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時阻止他估計早就已經把慈悲心腸的嫂子給肏瞭,不是嗎?

  “呸,你個膽小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瞭。怕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嫂子這麼放任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的小戰士摸她嗎?”齊援朝好像並沒有被建軍的話嚇到,他好像並不懼怕,一副窺破真相的樣子。

  “為什麼?我可不知道,我隻是聽你說瞭以後才跟著來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在吹牛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建軍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氣。

  124師的一枝花哪個戰士不想親近?可是平時總感覺人傢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這種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窩裡偷著想想罷瞭,從來沒人敢當真的。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發起總攻瞭,咱們也要上戰場瞭。一旦上瞭九死一生的戰場咱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好說瞭。嫂子是可憐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沒有親近過女人的小戰士,對有些戰士來說也許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親近女人瞭……”哪個剛才還有些猥瑣的齊援朝現在說起話來好像心情也沉重瞭許多,語氣也明顯莊重瞭。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嫂子怎麼會……嫂子真是好心腸,反而咱們有點兒太哪個瞭……”建軍說著竟對自己的猥瑣想法有些慚愧瞭起來。

  “你也別太自責瞭。嫂子這麼做就是:行大義者不拘小節,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

  “觀世音菩薩再世?怎麼講?”建軍不解。

  “以前聽我爺爺給我講過一個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說是佛經《楞嚴經》上記載:周武王伐紂時觀世音菩薩為瞭輔佐他覆滅暴紂,竟附身王後邑薑伴其左右。後來周起兵討伐後在漫長的征途上漸漸有一大批年輕士兵開始想傢、懼戰。又是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後邑薑把一個個懼戰的士兵喚上帳車來偷偷與之交歡。凡是與之交合過的士兵皆容光煥發一改頹廢。漸漸地一個個士兵都知道瞭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後的帳車後等待著召喚,直到月後伐兵到達瞭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後邑薑偷偷在帳車上交歡過瞭,一個個都變得驍勇異常,最終周剿滅瞭暴孽的商紂。討紂成功後觀世音菩薩便飛離瞭王後邑薑的軀體……不過王後邑薑卻是在這次討伐路上懷瞭身孕,後生下瞭她的第二個兒子:唐叔虞……”齊援朝幽幽地講著。

  “天啊,沒想到觀音娘娘還做過這種事?不過現在想想這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真的有點兒像嫂子的現在的作為啊。難道嫂子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再次附身?”建軍聽完故事不禁感慨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瞭也是頗為認同他的話:是啊,嫂子應該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瞭。

  “嗯,或許吧。所以你也不用顧忌那麼多瞭。隻要做的不太過分嫂子是肯定不會告訴栗營長的。”齊援朝道。

  “那……那你明天下午還來不?”建軍試探著問道。

  “來啊,為什麼不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戰場瞭,以後恐怕想來都永遠都沒機會來瞭。趁現在還活著就享受最後幾次吧。你呢?難道你不想來瞭?”

  齊援朝道。

  “我……我當然也想來。”建軍扭捏道。

  ……

  田樂志也不知在長椅上等瞭多久總算排到瞭第一位,在他前面陸續有十幾位小戰士心滿意足地激動離去,但後面又相繼來瞭幾名戰士排在瞭他的身後。

  診斷室的大門又打開瞭,這次終於輪到田樂志瞭。看著新出來的那位一邊癡迷地嗅著自己的右手一邊露出滿足的笑容,田樂志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知道蘇靜雨是觀音菩薩再世,可自己內心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他心裡總不是滋味。

  他敲開瞭房門,走進瞭蘇靜雨的診斷室並隨手反鎖瞭房門。還沒等他扭過身來就聽到一聲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驚呼道:“怎麼是你?樂志……你……你怎麼又來瞭?”

  田樂志扭過身來才看到瞭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戴著圓形紅五星軍帽,穿著白大褂的英姿颯爽的蘇靜雨。跟昨晚上的哪個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風格,不過更是另一番動人的美撩撥著田樂志悸動的心弦。

  田樂志看到美人兒在側心潮澎湃瞭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奔到蘇靜雨的身前,一把摟住瞭她的香肩,低頭嗅著她秀發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香動情地說道:“嫂子,我想你瞭。所以想過來再看看你。”

  蘇靜雨急忙臉紅紅地推開瞭他的雙手,嗔怪道:“別毛手毛腳的,讓外面的戰士看到會誤會的。”

  田樂志被心上人推開瞭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隊的哪些小戰士都曾對她動手

  動腳過,於是不滿道:“嫂子,你偏心,隻許別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過你瞭吧?我可是聽他們說過瞭。我怎麼就不行呢?”

  “你……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這些可憐的小戰士隻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腳碰碰我的腳而已,可你呢?人傢還從來沒讓我們傢老栗以外的男人看過的哪個地方都被你那樣瞭……你還不知足嗎?”蘇靜雨有些氣憤道。

  田樂志內心一思量蘇靜雨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的確已經看光、摸過、舔過瞭女人最珍視的部位。於是他馬上認錯道:“對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瞭。我聽到別人模你心裡很生氣。”

  “你心裡很生氣?你生哪門子氣啊?我是你什麼人?是你老婆嗎?”蘇靜雨咄咄逼人地問著田樂志,臉上卻掛起瞭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歡你,嫂子。我……”田樂志臉紅脖子粗地憋瞭半天,

  終於說出瞭這句他在大通鋪上輾轉反側瞭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裡想對仙子般的蘇

  靜雨說的話。

  蘇靜雨馬上一臉錯愕的瞪大瞭一雙美目,趕緊伸出一根蔥白的玉指堵住瞭田樂志的嘴唇,看瞭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緊張地道:“噓!樂志,別瞎說。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瞭。”

  倔強的田樂志一把握住瞭蘇靜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堅毅地說道:“那也擋不住我喜歡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歡你……”

  蘇靜雨聽瞭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連忙制止他道:“好瞭,樂志別再說瞭。你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就回去好好訓練吧。

  記著我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我還有件事想求嫂子幫忙。”田樂志見蘇靜雨要攆自己出門便趕緊把自己想說的話說瞭出來。

  “哦?什麼事?隻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你。”蘇靜雨堅定道。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幫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長啥樣。”田樂志猶豫再三還是把心裡話說出瞭口。

  “你……你說什麼?昨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瞭嗎?怎麼還要?”蘇靜雨訝異道。

  “昨天我有點兒太激動瞭,滿腦子恍恍惚惚的都給忘記瞭。今天早上一起來記憶都模糊瞭,好像做瞭一場春夢似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瞭。嘿嘿嘿,嫂子,怎麼樣?能幫這個忙不?”田樂志自知自己的要求過分所以強自嬉皮笑臉著。

  “你……你想的美。隻能看一次,忘記瞭活該。”蘇靜雨繃著臉道。

  田樂志嬉皮笑臉地從蘇靜雨身後摟住瞭她的小蠻腰,低頭把嘴湊在她嬌小可愛的耳朵邊耍無賴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讓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怎麼樣?”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行。我說過瞭,快松開我,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蘇靜雨掙紮著想推開田樂志緊緊攬住自己纖腰的猿臂,可無奈她力氣太小根本掙不脫田樂志的糾纏。

  “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不松手,你猜時間長瞭外面等著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你……田樂志,你這個無賴。吖……你別瞎摸瞭……喔……你真討厭。”

  當田樂志開始在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火燙的嘴唇開始沿著她頎長的白皙玉頸親吻時,蘇靜雨終於受不住瞭,滿臉酡紅道:“好瞭好瞭,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過來吧,不過先說好:隻許看,不允許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你能答應嗎?”

  田樂志一聽大喜過望:“嘿嘿,能,我能答應,我保證隻看不摸。”

  “那你還不趕快滾?外面的戰士們都等著急瞭。”

  “嘿嘿,我這就滾,這就滾。嫂子,今晚我還是昨晚哪個時間到,別忘瞭給我留門啊。”

  “趕緊滾,懶得理你。”蘇靜雨嬌嗔道。

  ……

  田樂志美滋滋地往回趕,路邊枝頭上鳴叫的鳥兒似乎在議論著他此刻的愉悅心情。路兩邊飛快向後倒退著的樹木似乎驚異於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飯,連裡又組織大傢開會學習,熟悉越南邊境地區的地圖、地貌特征、駐軍要塞等等情報資料。田樂志表面上坐在哪裡認真地聽著其實心早就飛到瞭六公裡外的124師野戰醫院的大院裡。

  又像昨晚一樣:晚上吹瞭熄燈號,查完鋪之後田樂志又裝作去廁所的樣子偷偷地溜出瞭軍營。

  夜幕下一個風馳電逝、躡景追風的年輕小戰士正興奮地奔馳在山間的小路上,嘴裡還響亮地哼唱著《娘子軍連歌》:

  向前進……向前進

  “戰士”的責任重

  婦女的“淵”很深

  古有花木蘭替父去從軍

  今有娘子軍扛“槍”為人民。

  ……

  終於田樂志氣喘籲籲地來到瞭山腳下的124師野戰醫院臨時駐地,又輕車熟路地從側門溜進瞭醫院裡,穿過瞭長長的走廊來到蘇靜雨診斷室門前,屋裡是黑著燈的,靜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人在。

  “砰砰砰”他輕輕叩響瞭房門,沒有動靜,推瞭推房門是鎖上的。

  “嫂子,是我,田樂志。”喊瞭兩聲也沒有回應。

  “壞瞭,下午嫂子肯定是急於想支開自己才那麼痛快的假意答應的,其實她心裡根本就不願意來。”見半天沒有人回應,田樂志這才回憶起下午自己糾纏蘇靜雨的場景,頓時明白瞭真相。

  “哎!”他長嘆出聲,失望地低下瞭頭,不甘心地扭轉瞭身體往回走。

  本來興奮地飛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瞭萬丈深淵之下。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像被抽空瞭似得,每挪動一步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就在田樂志萬分沮喪地走到樓道的出口時,突然身後傳來“咔嚓”一聲清脆的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他立刻頓住瞭身形,驚喜地猛然回頭。“吱呀”一聲輕響蘇靜雨診斷室的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隻見那道房門打開瞭一條細細的門縫僅能容得下一隻偷竊的小老鼠鉆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輕呼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不過這已經不重要瞭:因為田樂志已經知道蘇靜雨就在那屋裡一直都在等著自己。

  “嫂子,沒有騙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裡等著我。”一股莫名地興奮讓田樂志渾身又充滿的力量,他飛快地又奔回瞭那道門口。

  田樂志一把推開瞭房門又迅速反鎖上瞭。再瞪著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尋找著美人兒的倩影。

  正是農歷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瞭起來,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瞭一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如銀月光田樂志終於就在門邊發現瞭穿著白大褂、戴著女式圓形紅五星軍帽的楚楚動人的蘇靜雨。她此刻正緊緊地貼墻站著,雪白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高聳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著。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顧盼生姿地望向瞭田樂志。

  田樂志被心儀的女神這麼盯著,腦海裡立刻泛起波瀾,他一激動就撲瞭過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實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蘇靜雨死死抵在瞭墻上,嘴唇已經忘情地如雨點般落在瞭蘇靜雨那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上。

  “嫂子,你可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在耍我,根本就沒有來呢。喔……你可想死我瞭……讓我好好地親親你……”田樂志邊忘情地吻著蘇靜雨邊嘟嘟囔囔地說著。

  “你……樂志,別……別這樣。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瞭……你……你不能這樣……哦……別親瞭……”蘇靜雨掙紮推拒著田樂志,不過她的反抗看上去那麼的綿軟無力,好像絲毫都阻止不瞭田樂志瘋狂地親吻行為。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田樂志不管不顧地繼續在蘇靜雨的俏臉上親吻著。

  “你……你不是保證過:不對我動手動腳的嗎?早知道你還是這樣無賴我就不應該來……哼!”蘇靜雨邊掙紮著邊嬌嗔道。

  “嘿嘿嘿,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嘴……嘻嘻嘻。”田樂志嬉皮笑臉道。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比城墻都厚……嗚嗚……嗚嗚”蘇靜雨還想嗔罵田樂志可香唇已經被田樂志的一張大嘴給堵上瞭。

  絕對是一次又濕又長的深吻,田樂志的大舌頭撬開瞭蘇靜雨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瞭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悱惻在瞭一起。經過瞭昨夜在床上的徹夜繾綣纏綿之後兩個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那麼的熟悉、期盼。

  蘇靜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剛剛開始時還有些羞澀,處處被動著被田樂志哪條死皮賴臉的大舌頭緊緊糾纏住不放。吻得久瞭她也漸漸放開瞭,哪條可愛的小香丁也嘗試著挑逗起田樂志哪條粗笨的大舌頭起來,漸漸地竟占據瞭上峰,丁香軟舌靈巧地輕撥挑動著田樂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樂志倒是有些處處被動瞭起來。

  這不禁讓她得意地用一雙含春美目挑釁般地顧沔起田樂志來。

  此時蘇靜雨的真實心境已然表露無疑,手上的掙紮、推拒動作顯然都已經變得那麼的虛偽、做作,於是她幹脆停止瞭掙紮,索性用兩條胳膊緊緊地摟住瞭田樂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瞭一處。

  “唔……嗯……”伴隨著忘我的舌吻,美人兒那如鶯鳴喬林,燕語繞梁的低語呢喃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田樂志聽到蘇靜雨那銷魂的吟唱似乎受到瞭莫大的鼓舞,漸漸地手上也不老實起來:蘇靜雨白大褂上的紐扣一顆顆被他悄悄地解開;再接下來綠色軍裝上的

  紐扣也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再接下來是雪白色襯衣上的紐扣也被一顆顆地解開瞭

  ……

  蘇靜雨也許是把心思都放在瞭應付田樂志激情的舌吻上瞭,所以她似乎並未覺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經被解除瞭武裝。也許她早就覺察到瞭隻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呢?

  終於田樂志撩起瞭蘇靜雨最後保護玉女峰的那一層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瞭胸部之上,一雙顫巍巍的渾圓飽滿雪乳就露出瞭真容,田樂志一雙大手趁勢左右開工各握住一隻香乳,千揉萬摸瞭起來。指尖不停地圍著那顆鮮紅鮮紅的雪峰頂端的小櫻桃逗弄瞭起來。

  “噢……你……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開的?你…

  …快松手,別摸瞭……嗚嗚“蘇靜雨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瞭身體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隻不過她剛驚叫沒兩聲紅唇就又被田樂志的大嘴給堵上瞭,兩條蓮藕臂的玉臂依然緊緊地摟住田樂志的脖子,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現狀。

  經過瞭昨晚跟蘇靜雨一夜的纏綿,田樂志似乎懂得瞭些女人的生理結構,他已經不滿足於把握一對兒鼓脹的聖女峰瞭,他的一隻大手翻過瞭雪山,越過平原,排除萬難、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瞭那片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一隻火熱的大手順勢就捂住瞭早是一片泥濘的幽門谷地。

  “吖……你……田樂志,你……你個小流氓,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

  …啊……不要……“蘇靜雨剛想阻止可是已經晚瞭,因為田樂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瞭一片澤國的肉縫內,並且很快就找到瞭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後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內,摳弄瞭起來。

  “嫂子,你這屄裡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瞭?”田樂志終於問出瞭一直以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自己的秘密被這傢夥發現,蘇靜雨被臊的臉燙似火炭,羞怒道:“你……你才漏尿瞭呢!還不是被你害得?你這個笨蛋!”

  小田樂志畢竟是沒有性經驗,被蘇靜雨說得一臉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沒……”

  蘇靜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瞭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瞭,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上有些冷…

  …“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樂志的心思就轉移到瞭這陰冷的天氣上:雲南雖說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瞭?這時候的氣溫也就是五六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床上,還像昨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說著他把那隻摳弄濕濡桃源洞的右手從蘇靜雨襠間抽出來,蹲身、彎腰一手摟住蘇靜雨的腰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挺身就把她抱瞭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靜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可是已經晚瞭,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瞭地面,兩隻小腳也懸瞭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一頭不過肩的秀發也就此如瀑佈般飄落瞭下來。

  田樂志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床走去。懷中仙子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瞭起來,田樂志的眼神兒也被這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看著那誘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堅挺腫脹瞭起來……

  田樂志抱著半裸的蘇靜雨來到診斷床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張印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瞭她的玉體上。

  蘇靜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樂志的動作,於是好奇地睜開瞭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瞭雙頰,隻見:月光下田樂志正站在床底一旁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靜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性的荷爾蒙氣味,尤其是胯間哪根粗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挺著,昂首怒目向蘇靜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流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靜雨一眼就看到瞭田樂志兩腿間哪根已經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鉆進瞭被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靜雨身上的軍裝。

  “你……別,我……我自己來。”蘇靜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樂志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靜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綠色軍裝、白色襯衣、可愛的白色小背心、綠色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貴羞處的粉紅色的內褲也被她丟瞭出來……

  雖然不知道蘇靜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樂志能感覺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樂志感到瞭她渾身的顫抖,感到瞭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

  為瞭安撫緊張的蘇靜雨,田樂志爬上瞭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瞭她的唇。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感到身下的蘇靜雨呼吸更加急促瞭,“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樂志都感受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瞭這一步田樂志就顧不得許多瞭,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瞭一整夜沒敢幹的那件事瞭。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靜雨下身那已然濕漉漉的陰唇花瓣,通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瞭這個神秘肉縫中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瞭。

  他一邊廂加緊跟蘇靜雨舌吻好吸引她的註意力,另一邊廂悄悄分開瞭她的兩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濕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洞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瞭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動正欲挺臀捅入,陽具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瞭。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開她的註意力可依然還是被敏感的她發現瞭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瞭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

  …“蘇靜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樂志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瞭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瞭一天一夜:槍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瞭,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

  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瞭天堂,那豈不會被其他人恥笑?所以他在來之前早就做瞭決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獄也要破瞭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瞭嬌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嘗一下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兒?為何那麼多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呢?指定是很美妙瞭。

  想及此田樂志不再猶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開瞭蘇靜雨握住他陽具的小手,事不宜遲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異的陽具就“噗呲”一聲盡根沒入瞭蘇靜雨泥濘的玉洞之內。

  “啊……你……田樂志!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營長嗎?你快點拔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們營長哪裡給你告狀,看他不槍斃瞭你?…

  …噢……你……“可是田樂志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瞭起來。

  “喔……天啊……你……你怎麼不聽勸呢?……吖……你輕點兒……嗚嗚……你個流氓!”

  蘇靜雨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並沒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因為不久後即便是在

  124師臨時野戰醫院寂靜的走廊裡似乎都能聽到從蘇靜雨診療室裡傳來“嘎吱

  ……嘎吱……嘎吱……“床鋪劇烈的異響聲,從那響亮的床鋪異響聲中可以很明確的判斷出它肯定是受到瞭異常強烈地猛力沖擊。

  又稍過不久走廊裡就傳來瞭女人那極力壓抑著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嘆非哀嘆,似歡愉非歡愉的令人心馳神醉的低聲吟唱之聲。那聲音初始細弱蚊蠅,可隨著床鋪劇烈的異響聲越來越響,那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也隨著逐漸大聲瞭起來,並隨之流泄於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內。

  稍有經驗的老司機隻一聽這蝕骨銷魂的呻吟聲便可以得出一個很明確的結論:

  曾經貞潔無暇的“124師一枝花——蘇靜雨”已經被不知道哪個采花賊給采摘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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