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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第08章

  深夜,靜雲庵中。

  孫二狗那屠子在此大發淫威後,天不亮便差人用轎子馱著返回瞭宮中,一同被偷偷帶回宮中的還有珍妮絲佈蘭茜姐妹,玉紅妝,莫凌霜如蓮等其他被截留在此的官宦人傢妻女,至於素娘這個極品人鼎也不知道被打的什麼主意,卻被留在這裡無人問津,被蹂躪瞭一整夜後,昏昏沉沉睡瞭一整天,直到深夜方才醒轉過來。

  素娘伸出雪白的藕臂,艱難地支撐起半個身子,早有下人在其昏迷的時候就給這位上面吩咐下來好生照料的貴人仔細擦洗過,就連貼身的小衣也通通換上瞭新的,至於昨夜狼藉的戰場更是被打掃得幹幹凈凈,這一切好似渾然未曾發生過。

  「這,這是在哪?翠兒,二郎呢?又去軍中瞭?」素娘朝著床邊安靜站立著的小侍女問道,卻還以為是在楚府之中,昨晚發生的不過是一場惱人的噩夢罷瞭。

  翠兒?

  素娘再喚瞭一聲,可那綠衣的侍女還是不為所動,隻是如同站在那裡,表情呆滯,如果素娘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侍女眼中也有綠色的絲線遊走不定。

  「不對,你不是翠兒!頭好痛……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怎麼會在這裡?!」素娘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掏出來竟然是個精致的小枕頭,墊在下面將

  腰臀高高頂起,硌得自己渾身酸痛,昨夜的畫面在腦中閃過,卻並不清晰。

  放這枕頭做什麼?!

  回貴人的話,若想最快讓您懷上孩子,須得讓主子的精種長時間留在體內,所以我們才私自在您身下加瞭隻枕頭,防那精種過快流出,以免誤瞭貴人的大事。

  「放你的狗屁!!二郎,我要見二郎!!」素娘將枕頭朝那個木頭臉的侍女砸去,可這侍女卻不為所動,隻是在素娘即將沖出門外時鬼魅一般出現,山一樣擋在門前。

  素娘被這麼一擋,渾身酸軟下踉蹌著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回瞭床上,昨夜孫二狗那猙獰瘋狂的醜惡黑臉漸漸浮現在眼前……

  「我……失身瞭?不對,不對!!這是在做夢,這一定是在做夢,素娘啊素娘,趕快醒過來,二郎的那件入冬的冬襖還沒有縫完,得趕快醒來繼續才是!!」素娘不敢置信,好似在夢中一般,然而殘酷的現實再次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醒瞭她。

  股股溫熱的液體隨著素娘的劇烈運動順著下身緩緩淌出,素娘表情木然,一隻手本能地探進瞭穴口處,再將手拿出來時,修長的玉指上赫然粘上瞭一大坨黏糊糊的稠黃色液體,而且更多散發著腥膻氣味的這種東西正從自己小腹深處不受控制地順著蜜道往外流出,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紅腫的小穴兒就被這惡心的穢物整個給覆蓋住,就連著大腿根都糊上瞭厚厚的一層。

  素娘並不是什麼懵懂少女,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昨晚發生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

  「嘔……」一想到那個齷齪卑鄙男人的種兒此刻正在自己的小腹裡緩緩向外流出,再回憶起孫二狗兇惡猙獰的臉,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根本抑制不住,不由彎著腰身幹嘔得兩眼發黑。

  「水!給我水!越多越好,我要擦洗!我要洗幹凈這些惡心的的東西!」

  留下來看守的侍女早就得到吩咐,在一定范圍內盡全力滿足這位貴人,聞言也是躬身退下,不過多時便有幾個健壯婆子抬瞭隻裝滿熱水的大木桶進來。

  「咯咯,主人的種兒可真是厲害,這位才送進來多久,瞧這嘔的樣子,我看十有八九懷上瞭,嘖嘖,咱的女主子又是要加上一位瞭!」

  「姨娘怎生能看出她有沒有身子?男人也嘔吐,莫不連男人都能有瞭身子?」

  「哼,姨娘可是穩婆出身,看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位貴人眉眼已開,骨肉豐韻,滿目紅光,若是這還不是有瞭身子,明兒姨娘就自尋那菜市口吊死去!再說瞭,姨娘可是方圓百裡最有名的穩婆,若是無事這府上何必請我過來?」

  「還真是這樣!姨娘……」

  素娘耳朵輕輕抖動,卻是將幾個婆子丫鬟離開時的竊竊私語統統聽進瞭心裡。

  「怎,怎麼可能?一次,不過才一次就……不對,一定不對,不可能這般快的,我大約一個月前還與歡哥行過房事,肯定是歡哥的孩子!」想到這裡,素娘滿目歡喜,雖然身為府上的大妻,可懷有身孕的林黛兒卻占據瞭二郎最大的關心,如果我也懷上二郎的孩子的話……

  嘔……

  「這個難受的勁,不過畢竟有瞭歡哥的孩子,這點又算得瞭什麼?」素娘拍著胸脯,竟然美滋滋地笑瞭起來,就連現在身陷囹圄也顧不得瞭,二郎就是自己的天,而現在自己有瞭二郎的孩子,那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素娘相信,現在的自己無所畏懼,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會毅然決然的闖過去,帶著孩子重新回到二郎的身邊,至於曾經發生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好大的妖魔氣息!!」

  正在素娘沉浸在溫柔甜蜜的美夢中時,低沉厚重的男聲卻突然從身後傳來。

  「誰?!」素娘本能地扯過毛巾圍在胸前,整個人縮到瞭水面下,隻露出一對充滿警惕的大眼睛四處打量。

  「你是在說老道我嗎」

  長須白發的青袍道人自房梁上飄然而下,這道人至少也有七旬的年紀,可從房梁上跳下來後卻神色如常,要知道尋常年輕人要想從房梁上就這麼直接跳下來也多半要摔傷,可這老道連口大氣也沒喘,自然是高人中的高人!

  「老道玄真,這夫人,雖說有些冒犯,可正事在身,老道也是出於無奈才擅自闖入,還望夫人諒解!」這老道一甩拂塵躬身道,兩條長眉隨風飄舞,當真仙氣十足,就好似素娘常去的那傢小道觀中供奉的真人塑像一般。

  「我說婆娘,這玄真老牛鼻子究竟行不行啊,別壞瞭俺的大事,這毒陽之體可全指望著這個女人呢!」

  「夫君放心,玄真何許人也,先前可乃是大秦這一國國師!若是連個大字不識的鄉村野婦也騙不得那可真是太過小瞧他瞭!」

  在素娘這間房的夾壁內,兩個人影隔著孔洞往屋內張望著,正是素娘以為已經離開的孫二狗和琉璃二人!

  「這位真人,那,那你來到底是為瞭什麼?」素娘雖說跟瞭楚歡做得個都督夫人,也算是地為尊崇,可骨子裡還隻是個普通的農傢婦人,並沒有那等深厚的底蘊,眼見這老道仙氣盎然,一副正派的模樣,竟然放下瞭防備之心,小心翼翼地詢問起緣由來。

  玄真往孫二狗的方向掃瞭一眼,心中也是發苦,自己這堂堂一道之尊竟然淪落到哄騙村野婦女的地步,不過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不願意,可命總是要的吧,於是正瞭正一副,朝著素娘神色凝重道:「這位夫人,老道我乃是自龍虎山而來,此行不遠千裡就是為瞭斬妖除魔,而今這妖魔終究是瞞不過本道的法眼,現瞭真形!」

  「啊??!妖魔??!!!在哪裡!!!」素娘見這道人也不想是說笑的樣子,想起娘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時也跟著慌瞭神。

  玄真擺瞭一個劍指,在屋內轉瞭一圈,又回到瞭素娘面前,朝著素娘一指點去,面色冷峻喝到:「妖魔就在此處!」

  「我?!道長,我可是良民人傢出身,可跟這邪魔八輩子也搭不上邊啊!」

  「邪魔?你以為邪魔是你這種婦道人傢?這邪魔應亂世而出,霍亂天下,若是不除,動輒生靈塗炭,百裡空城,這等邪魔兇物豈是你能當的?本道所指的乃是你腹中之物!」

  「腹……腹中?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和歡哥的孩子,世上最最可愛的孩子,怎麼,怎麼可能是什麼邪魔?!錯瞭!一定是道長你錯瞭!不可能,不可能的!!!」素娘出於母性的本能,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小腹,望著玄真老道的眼睛裡已滿是恐懼。

  玄真瞧著這幅架勢也是暗自牙疼,其實這腹中的孩子並不是什麼邪魔,相反,此子身帶大氣運,有帝王之相,堪稱是天降福星,冥冥中有氣運護體,根本無法使用術法除掉。

  若是下藥強行流掉,母子同心,這最為寶貴的極品人鼎也會一同死掉,隻怕在她死掉的一瞬間自己就會被那屠子拖出去砍掉瞭腦袋。

  而人鼎產下子女之後便是殘鼎,不堪大用。

  若要補鼎,唯有一種辦法,以來自親生母親至陰至邪的惡毒詛咒再配合自己的邪門術法將這聖胎給生生煉死在腹中,如此一來非但可以補鼎,就連鼎爐的品質也能極大地提升,素娘吸收瞭這聖胎甚至可以達到神話傳說中娥皇,女英級別的神鼎之身,據說這種神鼎的女人,男性采補後可以效仿黃帝,直接飛升。

  不過眼前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讓這一個敢於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轉過頭來

  ,心甘情願地以最最惡毒,陰邪的詛咒咒死自己的親子,這種難題困擾瞭孫二狗和琉璃一夜,直到玄真出現才抱著萬一的可能讓他試上一試。

  「夫人不必緊張,容老道冒昧的問一句,這孩子的父親是何人?」

  「楚歡,西北都督楚歡!我傢二郎!」素娘生怕玄真聽不清幾乎是扯著嗓子有些驕傲地喊道。

  「楚歡?」玄真裝模作樣地掐著指頭算瞭算,眉頭深深皺瞭起來。

  「不對啊,楚歡當真稱得上是一代英豪,怎麼會有淫邪兇惡的子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玄真繞著素娘轉瞭好幾圈,最終站定瞭身子,深吸瞭一口氣,探尋著問道:「敢問……這,確是楚都督的親生子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歡哥的夫人,我,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歡哥的還能,還能……」素娘說瞭一半,可聲音卻是越來越小,從老道的描述中,可怕的結論漸漸浮出水面,可她卻始終抱著一層僥幸,不敢去相信。

  「對不起,楚夫人,老道向你道歉,隻不過以楚都督的作為萬萬不可能誕下這種邪魔子嗣,此等邪種的生父必是那大奸大惡之人,而楚都督斷不可能是,老道老眼昏花,看走瞭眼,還望夫人贖罪,老道這便離開,往別處尋這邪魔去瞭!」

  說完玄真大袖一甩,大門豁然而開,邁開步子就要離開這裡。

  「道長!等等!等……」

  「夫人召老道還有什麼事嗎?」玄真轉過身來一臉迷惑,可心中卻是一塊大石落瞭地!

  「若,若我的孩兒真是這邪魔,當然,我是說萬一,萬一有這個可能,那,那要怎麼辦才好?」素娘心痛得厲害,就在方才,尤其是玄真到來的時候,她便感受到瞭腹內那個小生命的動彈,其實這乃是聖胎護主,提醒自己的母親此人心懷惡意,隻不過這動靜落在素娘嚴重卻變成瞭魔胎在真人面前難以偽裝,終於露出瞭馬腳,那個噩夢一般的結論終於被接受,自己腹中的胎兒就是那老道找尋的魔胎,就是孫二狗那個奸邪之人的種兒!!

  「無妨,既然是楚都督的骨肉,斷不可能是那妖魔,老道有一法符,可辟邪魔妖氣,夫人常佩戴在身上,自可百邪不侵,夫人也不必擔心老道,其實這妖魔未出世之前是最為好對付的,既是邪魔便要以毒攻毒,隻需尋到它寄宿的婦人,讓那婦人以最惡毒的詛咒每日咒罵,斷瞭這魔胎的精血供養,那所謂的妖魔也成不瞭氣候,待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魔性盡消,再使任意法子將這魔胎打掉,便萬事無礙矣!」

  玄真說笑著將一個玉板放在桌子上後便飄然而去,玉板上刻著猩紅色的復雜紋路和幾個稀奇古怪的字樣,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息,隻不過此刻素娘的眼中,卻完全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懷疑來,顯然已經將這枚玉符當成瞭救命稻草,瞧見老道走遠瞭,這才匆匆從水桶中爬出來,連忙穿好衣服將這玉板拿在手中。

  「上天保佑,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素娘握著這玉符,不經意間掛碰到瞭小腹,隻覺好似被刀在腹部捅瞭一記,疼得蹲在瞭地上,撩開衣服一開,方才接觸的地方竟然多出瞭一道紅印,隻是一碰便火辣辣的疼,活似被烙鐵烙過一樣。

  「孩兒,我的孩兒……」素娘舉著這塊牌子嚎啕大哭,那股子絕望連聽的人都是心頭發涼。

  半晌,這個女人銀牙一咬竟然將整塊玉牌狠狠摁在瞭小腹之上,這一下就好像開瞭鍋,就連肉皮都燙的冒瞭青煙,腹中的那個魔胎也見識瞭厲害,微微顫動,像個和娘親哭訴的委屈孩童一般。

  「不要求我,不要求我啊!你,你不是二郎的孩子,你是那個妖魔的孽種,是個魔胎啊!我不能留你,我不能留你!!!」素娘瘋瞭一般將玉符朝小腹砸去,那小生命的脈動也隨之漸漸弱瞭下去,整個小腹隨著素娘一次次的擊打被玉符烙遍,變成瞭滲人的紫紅色,那符篆上的紋路和文字竟然被拓印在瞭其上,每和小腹接觸一次那些花紋便越加復雜,到瞭最後竟然形成瞭一個黑色的圓,當中的字符聚集在一起則變成瞭一個詭異的篆字,若是有通得道門符篆的人在此就會認得這個字——斬!

  這是道門最為惡毒的一種符咒,號稱斬人,斬屍,斬魂,將一個人徹徹底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曾有惡道將其貼在當地富戶的大門之上,不出三天,這富戶滿門皆死,連著其內的雞犬都是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玄真的道行不知是那惡道的多少倍,以他親筆寫下的斬字符若是貼在小城的城門之上,全城的人都得走背運,甚至可能會突發瘟疫,全部死光光,然而就是這樣一枚符咒竟然還無法完全斬掉聖胎,甚至在其反撲下竟然還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我說老牛鼻子,你那符是啥東西做的,這般邪性,俺看那女人的肚皮都給烙得呲呲冒煙瞭,難道真是啥符篆?

  「回聖上,這符乃是用黑狗血,鉛汞,朱砂調成的染料繪制,都是兇煞之物,若是換瞭尋常胎兒被我這符篆一印怕是當場便要歸天,可這聖胎非比尋常,老道又用豬油封瞭綠礬油硫酸進去,一熱那豬油化開將綠礬油撒在腹上,自是在能在其身上留下燒傷的痕跡,此法騙這些鄉村野婦可謂是百試百靈,不過這女人當真是剛烈的性子,若不是這腦子實在是蠢瞭點,貧道還真拿她沒有辦法!接下來就看聖上您的瞭,她懷的這聖胎不是凡物,這點術法還不足以將其鏟除,那女子每日的咒罵還得聖上遣人監督才是!」

  「你這牛鼻子還有幾分本事,放心,等這人鼎熬煉完瞭,我不但放你走,還會送你金銀財寶,你日後遠走海外莫要再回來,俺和你便兩清瞭!」

  「謝聖上,老道自當盡心竭力!」玄真跪在地上磕瞭幾個響頭就退瞭下去。

  「怎麼,你還真想放他走?」琉璃望著漸漸走遠的玄真笑道。

  「笑話!俺雖然沒讀過多少書本,可俺也知道,這人的嘴巴,是看不住的,要想讓他徹底閉嘴,哼……」

  另一頭,玄真走出靜雲庵後,提起袍子迅速閃入一處小巷,將身後的眼線甩開一段距離,把一封信塞進瞭好似路過的一位貨郎手裡,待等眼線追上來,這老道身邊早已是空無一人。

  聖上有旨,十月初十,沐浴三天,親斬妖道,以正國氣!

  消息一出舉國沸騰,多少前輩宿老涕泗橫流跪地高呼聖上萬歲,這些年來道士們為禍鄉裡,欺男霸女,擄掠民財,已然成為一大毒瘤,奈何有當今聖上庇護,天下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聖上幡然悔悟,要斬瞭那玄真妖道,這毫無疑問透露出瞭一個意向,那個由道士們肆虐的黑暗時代終於要畫上一個句號瞭!各地百姓山呼萬歲,聚集起來將附近的道觀拆瞭個幹凈,無數道士被趕瞭出來,披頭散發受萬人唾罵……

  此刻的孫二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本來這個斬草除根的舉動竟然帶來瞭如此正

  面的反響,這屠子此刻非但沒有民間盛傳的正在焚香沐浴三日,準備除妖,相反的,他竟然……竟然在拜堂成親?

  諾大的皇城已經被孫二狗下令封閉,整整三天,除瞭運送物資的宮人外,皇城不許任何人進出,與此同時,京都的市集上,紅事用的綢子喜酒價格暴漲,有心人紛紛猜測這是何意,不過這屠子由於有蠱術的緣故,整個皇城的人都被牢牢控制,哪怕外頭的人想破瞭天去,也猜不出,當今聖上在這個關頭竟然封閉皇城大辦起喜事來。

  太和殿,大秦皇帝與群臣上朝議事之所,此刻這最為莊嚴的地方卻是燈火輝煌,紅色的綢子不倫不類地掛在太和殿當中那塊厚德載物的大牌子上,還算寬敞的大殿下擺滿瞭桌子,大量下人宮女端著酒水瓜果四處穿行,擠的是水泄不通,如此肅穆的地方硬生生給改成瞭鄉間集市的陣仗。

  孫二狗身穿赤色龍袍,上繡九團盤龍,手裡還擎著隻啃瞭一般得蘋果,就那麼大喇喇地靠在龍椅之上,龍袍的下擺,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地方,突兀地鼓起瞭一塊,這個凸起還在不停上下動彈著,隨著這一上一下,孫二狗舒服的瞇著眼睛哼哼起來,隨手撩開下擺,兩腿之間竟然跪著一個嬌媚的人兒,這個人兒胸前兩座雙峰的尺寸堪稱獨一無二,簡直是兩隻奶中之霸,正是早先時候被收服的幹達婆玉紅妝。

  玉紅妝美眸輕合,像個最為卑賤的女奴一樣跪在男人胯下奉獻著自己的酥胸檀口,殷勤地侍弄男人,滿足孫二狗那變態的欲望。她費力地用胳膊擠壓幾乎要爆出來的白嫩乳溝,使兩隻奶霸更加緊密地夾磨著肉屌,紫紅色的巨大騷根被乳肉覆蓋瞭大部分,此刻正將這對奶子當成女兒傢的肉穴,正在來回高速抽插,而那充當花心,吮吸這屠子龜頭的自然便是玉紅妝紅艷的小嘴瞭,事實上也就是在遇到玉紅妝之後這屠子才真正享受到這奶炮的滋味,畢竟以他那騷根的驢馬一樣的大小,也隻有這種尺寸的奶霸才能匹配的上。

  「啊……呃……」軟舌貝齒與大龜頭的肉溝摩擦的快感,令孫二狗痛快的雙眼圓瞪,毒龍一下快似一下地往玉紅妝的嘴裡頂。玉紅妝雖說有武力在身,可被這屠子的陽火一激,也是耐受不住,又不敢反抗這個男人,隻得伸出一隻手抓住兩隻乳頭,空出另一隻手來扶住男人的屁股,溫柔地承受著他粗暴的抽插。

  這位坦胸露乳的奶霸艷女雙膝跪地,纖腰挺得筆直,俏臉通紅,在下面侍女們好奇的目光中,含羞侍弄的姿態簡直風情萬種!隨著奶炮的進行,玉紅妝修長絲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挺動,裙下的騷傢夥早已是泛濫不堪。

  「啊……好娘們兒……」雞蛋大小的龜頭在玉紅妝張到極限的口中與香舌纏綿悱惻,棍身更是被雪膩的乳溝夾得欲仙欲死,這同時產生的快感,使得孫二狗的肥腚不自覺地顫抖開來。

  這淫棍低下頭來,撥開因為激烈運動而披散在在玉人臉上的長發,大手托住玉紅妝的雙頰,淫邪地盯著那一雙有些迷離的美眸。

  玉紅妝察覺道男人火辣的視線,羞怯地轉過頭去,口中卻是多瞭幾分逆來順受的溫柔,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

  就這樣持續瞭一段時間,當孫二狗長滿黑毛的肥腚開始不規則地一抖一抖,玉紅妝這才如釋重負,她知道這個擁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終於肯繞過自己瞭,她把小嘴張開到極限含著大龜頭上下吞吐,頻率越來越快,一頭秀發也隨之擺動,兩隻手全部握在那驚人的毒龍上飛速地上下擼動,已經被摩擦得通紅的奶霸這才得以解脫出來,隨著玉紅妝的動作,咣咣地撞擊著孫二狗屁股下面的龍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騷肉兒……爽死俺瞭……」孫二狗怪叫著,扯著玉紅妝的長發,駕馭著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紅妝那張騷媚的臉也因興奮而越發艷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給流出來的口水浸濕,順著這顆紅色的小痣,一點點滴在深邃的乳溝之中。大心宗八部眾之一的幹達婆微微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上方那個將她從身體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著滾燙龜頭,胯下如此騷浪勾人的狐媚子讓孫二狗的亢奮達到瞭頂點,幾乎要在她的嘴裡爆炸開來瞭。

  「呼……呼哧……再快點……要呲出來瞭……」喘著粗氣高聲嚎叫著,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宮女們紛紛低下頭,可那一雙雙美目卻控制不住地往龍椅上瞟。

  玉紅妝也感覺到嘴裡的大龜頭一陣陣令人心悸的脈動,兩隻手加快瞭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著龜頭馬眼鉆去,在一陣極限的擼動和吸舔後,孫二狗突然一聲發出瞭像驢一樣的怪異叫聲,雙手死死固定住玉紅妝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後挺動起來,可憐的玉紅妝縱使練過屏息閉氣的功夫也架不住這屠子直往人的胃裡捅,給折騰得白眼直翻,差點昏瞭過去。

  孫二狗的抽插已經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聲,著淫棍再也忍不住瞭,「啊……要尿瞭……嗯啊……俺呲出來……」玉紅妝握住孫二狗雞巴的雙手察覺到手中的已經尺寸驚人的物竟然開始膨脹,也是明白他已經到瞭極限,強憋瞭一口氣對著馬眼狠狠一吸!

  「嗤!嗤!嗤!」稠黃的子孫濃漿激射而出,很快就將玉紅妝的小口灌滿,這毒龍還不罷休,從檀口跳脫出來對著美人的玉顏就是一陣猛呲。

  玉紅妝隻覺得好似被人拿剛錐往臉上猛紮,較為厚實的面皮都是如此,想到

  這裡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兒中嬌嫩的花芯想當初到底是著呢麼承受住著屠

  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孫二狗對著玉紅妝的臉射瞭能有將近二十槍,直將那張媚艷無雙的臉拿子孫漿給硬生生噴得不似人樣兒,這才抖瞭抖依舊硬挺的雞巴,往那兩隻奶霸上蹭瞭蹭後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這一番下去,下面的宴席早已擺放完畢,賓客們也陸續入座,隻不過這些賓客全都是後宮中的妃嬪和給這淫棍搜羅來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鶯聲燕語,沖天的脂粉香氣幾乎都把大殿的房蓋掀翻瞭。

  琉璃站起身來,錘瞭錘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邊殘留的一點子孫漿卷入口中,卻是方才剛剛為孫二狗清理完滿是淫精的騷根。

  來人,把香爐裡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懶,可下面的侍女們卻絲毫不敢怠慢這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好比聽瞭聖旨一般,手忙腳亂地往殿中的兩座大香爐中添加香料。

  雙倍的迷神散,亂魂香,被屠子調教瞭這麼久,大秦帝國的女人們,本王就讓你們看一看,中原的所謂禮義廉恥遇到瞭這個蠻不講理的騷驢兒是多麼地不堪一擊!

  請皇後,公主入席!隨著女官的宣稟,一大一小兩個絕色佳人身著鳳披霞冠緩緩從殿後走上前來,身材豐腴,氣息成熟穩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後,元瓊,身旁那個活潑跳脫又有些小巧玲瓏的,則是她的親生女兒,靜雲公主。

  這大美人兒施施然走到孫二狗身旁的一張小號金椅,輕輕一提裙擺,便是落落大方地坐瞭下去,兩代皇室出身的元瓊在這宮中禮節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絲毫毛病,不經意地舉手投足之間,天潢貴胄的氣勢顯露無疑,靜雲這個小美人也是乖巧可愛,俏生生地站在母親身邊,望著龍椅上的孫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後婆娘,這一晚不見俺怎覺得你胸口這兩隻奶子又大瞭一圈!」孫二狗這屠子說完竟然傻笑著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瓊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面對他如此無禮的舉動,下面眾女竟然連絲毫反應都沒有,反而看著那隻狼爪兩眼發光,有的甚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伸出手,揉搓起自己的胸口來,

  「你這冤傢,瓊兒身為一國之母,連你這屠子的種兒都懷上瞭,還要捉弄瓊兒!女兒傢有孕在身的時候,那裡,那裡自然會變大的!」這回就連平日裡二人相對時還有些矜持的元瓊也因為殿中飄散的香味變得格外放開,非但沒有打掉那隻狼爪,反而任其伸進衣襟裡,肆意抓捏著兩隻大白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堂堂帝國皇後的元瓊與這屠子竟公然開始打情罵俏起來!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現在就給俺!」

  元瓊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先前羞人的話下面聽不見便也就罷瞭,如今竟然還得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他喂奶?!元瓊是打死也不能願意,連忙躲著推辭道:「夫君,二狗好老公,這真的多人看著,要是……」

  「要是啥?俺孫二狗是皇帝,俺說啥誰他媽瞭個臭屄的敢跟俺眼前放一個屁?!你們瞅俺幹啥,全給俺跪下!把裙子給俺撩起來!褲襠裡的騷傢夥都亮出來給俺看看!俺到要看看,這皇帝的話好使是不好使!!」

  下面的鶯鶯燕燕們也不知道孫二狗發的什麼邪火,但這些日子裡精神加上肉體的調教折磨和在藥劑的,聽從孫二狗的命令已經成為瞭本能,紛紛背對著孫二狗跪下,將裙子撩開,兩腿大劈著,將女兒傢的羞處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孫二狗面前,大殿中當即是升起瞭幾百輪圓月。

  孫二狗拎起碧玉酒壺,把酒杯扔到一邊,對著壺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壺,站在純金的巨大龍椅上,將身上的龍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壯身子當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間的物什探頭探腦地左右晃悠著,先前這淫棍竟然在龍袍之下赤身裸體,就這麼來到瞭承載大秦國運的中央大殿之上!

  「贏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當個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這樣的真男人才配當這皇帝!」孫二狗紅著眼睛唾沫四濺,啪嚓一聲將碧玉酒壺摔的粉碎。

  這屠子也算是立於龍椅之上,立於整個帝國的最高點,歷代坐到這個位置的人無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萬古流傳的大業,而這煞風景的屠子卻隻是感到有些尿意,雙腳分別踩在兩個龍椅的扶手上,叉開腿,握住不停亂動的騷根,在這種旁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神聖殿堂中滿不在乎地撒起瞭尿!

  孫二狗這一泡尿委實也是其實恢弘瞭一些,一手握住毒龍的根部,大咧咧叉著兩條毛腿,狠狠這麼一抖,橙黃的尿柱就好似開閘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飛射而去,昔日都是站著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這泡尿澆瞭個騷氣沖天,就連下面撅著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澆得滿腚都是,紛紛驚叫著避開,滿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動,這屠子竟然還火上澆油,左右掃射,不要臉地美名其曰「雨露均沾」,這些女人雖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裡還是暗罵這騷驢兒粗魯無禮。

  其實出身高門大戶的這些女人們並不知道,在街邊的野狗也往往通過撒尿來標記,圈出自己的地盤,而這個叫二狗的屠子卻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瞭一泡尿,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宮,就連整個天下也被通通圈做瞭他的地盤!

  「把你們的騷屄都給俺放回去吧!現在還沒到俺給你們打種的時候!」

  孫二狗待等眾女都重新站好,這才拍瞭拍手,喚上幾個端著火盆的女官來。

  「都給俺聽好瞭,你們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嗎,將來都要懷俺的種,給俺生崽子,可無憑無據,別人憑啥信!俺今天就要給你們烙烙這情疤,讓你們都記清楚瞭,爹媽把你們這些騷蹄子生下來都是為瞭給誰使的!」

  玉紅妝梳洗完畢也是回到瞭下面的女人中,聽說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這屠子的猖狂,宮中的女人和這些在場的官宦人傢女眷或許不知,混跡市井的自己卻是明白得很,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記,一般和有夫之婦偷情而且雙方兩情相悅後,便在那婦人的隱秘處,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婦許人往自己的穴兒上用香頭燙上那麼一個印記,以示自己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尋闊綽常客往脖頸,鎖骨燙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為榮,隻不過這都是下作人的陰暗手段,就算燙也多是蕩婦妓女,沒想到孫二狗竟然想在皇宮的女人們身上也燙這東西,當真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瞭!

  「元瓊!靜雲!還有伊莉莎,你也上來!一起給這幫騷娘們看看,怎麼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瓊有些躑躅,看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這裡給下面的女人們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瞭,隻不過這情疤的處所過於隱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出來!

  「雲兒先來!」

  看出母後的猶豫,反而是年幼的靜雲一馬當先,小小的人兒在孫二狗的日夜滋潤下愈發光彩照人,隻見其解開衣裙,鳳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著片縷,朝著下面的眾女有些驕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著其上一個方形印記脆聲道:「你們這些很我和娘親搶二狗爹爹大雞巴的賤婊子都給雲兒瞧好瞭,這便是爹爹給雲兒烙下的情疤,非得孫二狗這三個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懷上爹爹的種兒已經兩個月瞭!日後你們也得通通給爹爹生崽子!為我們孫傢生兒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兒,快讓爹爹咂咂奶子,喝夠瞭你媽的奶,早就想嘗嘗女兒是啥滋味瞭!兩個月瞭,也該他娘的有奶水瞭!」

  方才還叉著腰揮斥方遒的靜雲公主被這屠子攔腰抱下來,腦袋深埋在稚嫩的筍乳之間,叼著靜雲粉紅色的奶頭,還真讓他嘬出瞭幾滴奶水來!

  「伊莉莎雖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愛二狗主人的大雞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條蠻夷母狗,給主人烙下這個印記後就懷上瞭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給主人產下孩子,這些雜種狗崽

  若是公的,就丟出去,若是個伊莉莎一樣是母的,便留下來養大,接著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雖說雪花娘娘和靜雲是同時受種,也都是將近兩個月的身子,但靜雲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來那邊是小巫見大巫瞭,這位蠻夷美人潔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裡的胎兒將肚皮撐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膚內的青筋,方形的孫二狗烙印被拉成瞭一長條,印在右腹,這樣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時候甚至要雙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於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個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讓,早有禦醫給看過,說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話,當初那個生五十個狗崽的賭氣戲言怕不得真的會發生!

  「母後!!你也說說話啊!這雪花母狗竟然這麼能生!咱們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過她!真是氣死雲兒瞭,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記給這幫賤女人看看,讓她們這些賤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誰的男人!」

  元瓊見女兒這幅癡態,羞憤不已便要責罵,不料轉頭卻正對上孫二狗命令式的目光,隻得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皇案之前,緩緩解下衣裙,鳳披霞冠下也是一絲不掛,這位皇後娘娘背對下面的眾女終於屈服地彎下瞭腰身,將母儀天下的豐臀高高撅起,讓臀兒上孫二狗三個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記徹底展露在眾人面前。

  「喔!皇後娘娘竟然是個白虎星?怪不得贏元那個慫種死的這麼快,原來是被克死的!」說話的是宮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將領世傢,背後站著一部分軍隊的勢力,現在早已臣服在孫二狗胯下,隻不過孫二狗隻有一個,女人卻有許多,當今的皇後娘娘仍是宮中妃子的大敵,此刻有瞭機會自然是橫加嘲諷。

  「哼!你們也不瞧瞧那靜雲騷浪到瞭什麼程度,恨不得長在二狗主人的陽根上,若是說沒有遺傳……我看倒是不至於吧!」賢妃搭瞭話茬,更是火上澆油,旁邊良妃德妃也跟著起哄。

  孫二狗抱著靜雲不時左邊啃一口,右邊摸一把,也不管這些女人,隻是冷眼瞧著元瓊到底是如何反應,其實這賢良淑德四位贏元的妃子才是最為騷浪不過,進城的當日晚上孫二狗沖進宮中後,真是操瞭個天翻地覆,尤其是這四位妃子,在給操爽瞭後無比配合,別說自己是不是皇帝,孫二狗甚至估計自己說是她們親爹她們也認。

  宮中女人甚多,這四個婊子還專門為孫二狗做起瞭宮中的皮條客,挑選那漂亮的宮女妃嬪給這淫棍享用,孫二狗甚至專門下瞭一道私旨,改她們的賢良淑德為騷浪蕩賤,沒想到這種在自己面前連骨頭都沒有,隻能跪著舔腳趾頭的女人,面對同是女人的元瓊竟然如此刁鉆刻薄!

  「住口!本宮乃是後宮之主,身懷龍種,豈是你們所能詆毀!我元瓊一切都是為瞭主人!我們母女二人騷也隻為主人騷,浪也隻為主人浪,就連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來方便二狗主人操幹的,關你們何事?!本宮便這請明二狗主人將你們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瞭!」元瓊在女兒和孫二狗面前百般退讓,可皇後畢竟是皇後,若是沒點本事如何掌控後宮,這斷然一喝將騷蕩浪賤四妃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後也都是要為孫傢開枝散葉的,可本宮醜話說到前頭,若是再有此等行徑,讓二狗主人不順心,哪怕隻是皺瞭皺眉頭,本宮也定斬不饒!」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風!找女人就得找這種,把這樣的女人狠狠壓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貨給打上種,讓她懷著俺的崽子,挺著大肚皮朝別人發威風,這才叫爽快咧!

  「好瞭,俺的皇後都烙上瞭,你們也不能少瞭,俺這便開始給你們烙這情疤!」

  孫二狗等元瓊講完,板著臉用火鉗夾起一塊方形的燒紅鐵印,走到女人們中央,一臉陰森地問道:「你們誰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個嗎?」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來的竟然是最為平和穩重的文妃,當初就連孫二狗瘋狗一樣沖進她的寢宮也未見她的神色有所動搖,沒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哦?你想讓俺給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話,奴婢在希望旁人隻要一看見奴婢就知曉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賤貨!」

  「那你是想俺烙你臉上?」

  文妃依舊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臉還要給主人當射精靶子用,若是燙壞瞭豈不掃瞭興,不如燙在奴婢胸口處吧,奴婢希望將二狗主人烙進心裡,旁人隻要看見奴婢衣領處露出的情疤就知曉奴婢對主人的情義瞭!」

  「呦呵?前幾天還跟塊冰似的,怎麼今天主動找俺烙起瞭情疤?這讀書人發起騷來還真不敢小瞧!」孫二狗嘴裡嘟囔著拿火鉗夾起鐵章便往有著江南第一才女之稱的文妃鎖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瞭青煙,可這個看起來身子柔弱,出身詩文世傢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瞭下來。

  「俺爹從小就說俺腦袋不靈光,考不瞭學,一輩子隻能做個殺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過來看看,俺這個笨兒子雖說大字不識,可眼下跪在俺褲襠底下讓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讀瞭一肚子書有個啥用,還不是讓俺這個大鳥給操服帖瞭!」

  這屠子念叨著竟然一隻手將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著腿跨瞭過去,兩隻卵蛋直接撂在瞭那張精巧白皙的漂亮臉蛋兒上,一根騷屌更是極具侮辱性地壓在文妃曾經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揚威地吐著粘液,將滿頭烏黑的秀發弄得騷濁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這皇城裡的女人已經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後又有什麼打算?」琉璃整個身子壓在孫二狗厚實的肩膀上,紅潤的小嘴往耳孔裡吐著熱氣,兩團軟肉在屠子的後背摩擦碾動,勾得孫二狗心裡直癢癢。

  「還能咋的,守著這麼些個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種,日大她們的肚皮!」孫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對自己的播種能力大有信心。

  「然後呢?」琉璃美眸流轉,好似隻饞嘴的狐貍。

  「然後……然後等她們生瞭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給遠遠扔出去讓他們禍害別的女人,要是閨女的話,那自然留下來接著日弄,閨女伺候爹,天經地義嘛!」

  琉璃覺得自己還是低估瞭孫二狗的道德底線,沒想到在這屠子眼中隻有男人和女人,就連親生骨肉也根本不放過,心中的一個設想也是有瞭底。

  「夫君,若是琉璃誕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這女兒好看還是琉璃這母親好看?」

  「這個……」孫二狗雖說是猖狂瞭一些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長相,說起來還真是臟瞭這些美人的血脈,真要生出來縱使當娘的國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種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人的相貌罷瞭,吭哧瞭一會也沒說出什麼來。

  「嘿嘿,夫君看來也是知曉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雛兒,光憑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讓俺找人借種?!不行,俺孫二狗給人戴瞭一輩子的綠帽子,臨瞭可不能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想都不要想!」孫二狗眼睛一立,以他這幅沒臉沒皮的性子竟然生起瞭氣來。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種,其實,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後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話……」

  這屠子聽到這三角眼不由亮瞭起來,琉璃本就是天姿國色,再加上元瓊的艷壓群芳,這生下的女娃娃……可轉念一想,又不由嘲諷起自己來這想得也太好瞭,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兒來?

  「這夫君不知道,可並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那《大荒密傳》琉璃一直鉆研,就在那陰陽和合蠱的一頁上卻另有番邦高人批註,看其所寫,這巫蠱一道上的造詣儼然已是超出瞭本書編撰之人!」

  「啊?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孫二狗一直以為這大荒密傳就是頂瞭天的,沒想到竟然還有更厲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高人的批註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經編譯過西域佛經,恐怕也隻能與這造化擦肩而過,那高人並未留下性命,隻署xbd三個番邦字母,想必是類似於這中原的道號之流。」

  「xbd……這番人咋個厲害法?」

  「琉璃自其筆記知曉,這陰陽和合蠱徑其改進,就算女子之間也可相互交合產子,隻不過一月隻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雙頭玉如意,不過不知為何,其斷言所生下的必定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訴你們是因為女性沒有Y染色體?)琉璃一月前就服下這陰陽和合蠱,到瞭今日終於成功,這才來稟告夫君。」

  「你,你給哪個女人的肚子搞大瞭?」孫二狗一臉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頷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隻手捂著小腹,先前縱使在孫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動容的冰冷嬌顏竟然散發出瞭溫柔的母性氣息。

  「好傢夥,俺說這個小冰山咋突然改瞭性子上趕著讓俺烙,原來是叫你給磨老實瞭!但以後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許你隨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傢偏要將二狗夫君這些女人通通睡瞭,操成一群大肚婆,到時候看看夫君挺著大騷根,火燒火燎沒地方發泄怎麼辦!」

  「反瞭天瞭!敢不聽俺的話,老子先操大你的肚皮!」孫二狗喘著粗氣,就要將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曉這淫棍的厲害,連忙打岔道:「夫君先別著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幹完瞭那幾個小蹄子腿還站得穩再來折騰琉璃不遲!」

  「他奶奶的,差點忘瞭正事兒!」孫二狗一拍後腦勺,人模狗樣地又將大紅的龍袍套瞭回去,隻不過檔部卻仍舊高高鼓脹著,不得不弓著腰像隻蝦米精似的溜回到瞭龍椅上,看起來頗為滑稽。

  「吉時已到……」

  殿外有聲音悠長的宮人吆喝瞭一聲,隨即響起瞭絲竹管樂,隻不過這些高雅曲調之間還夾雜瞭不少鄉間嫁娶所用,嗩吶銅鑼喇叭之類不倫不類的東西,不用多說,又是這屠子摻和的。與此同時一帳帳輕紗拉下,將席間的眾女遮蔽起來。

  早有人引著三位新娘走進殿來,一人頭戴鳳冠,臉遮紅方巾,上身內穿紅娟衫,外套繡花紅袍,頸套項圈天官鎖,胸掛照妖鏡,肩披霞帔,肩上挎個多子多孫袋,手臂纏定手銀,下身著紅裙、紅褲、紅緞繡花鞋,千嬌百媚,一身大紅色,端地是喜慶極瞭。

  席上諸女紛紛議論這是誰傢的姑娘,就連皇後元瓊也極為欣賞這個身段苗條走起路來端莊得體的女子,心中毫無由來地一悸,深深為其感到惋惜。

  隻不過這位皇後娘娘不知道,甚至因為孫二狗的出現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是,這個名為莫凌霜的女孩就是自己的親生侄女,整個前朝的最後一點血脈,除開生死不知的齊王外,所剩無幾,擁有正統前朝皇族血脈的女人,竟都是落到孫二狗手中!

  相比如同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的莫凌霜,旁邊的兩位雖說穿著隨意,可卻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尤有勝之。

  她們的肌膚比天空飄落下來的白雪更為白皙,在宮燈和珠寶雙重光芒下,那肌膚卻也是白的耀眼,如同剛剝瞭殼的雞蛋,她們的身材修長,皮膚雪白卻很柔滑,金色小裙子下,半截子勻稱的小腿顯露出來,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那真的如同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光滑潔白,雪白的纖細腰肢上,竟然都是細瞭一條金色的鏈子,卡在纖腰最細的地方,那顯然是一種飾物,金色的腰鏈和雪白的肌膚相映呈輝。

  她們當然是極美的美人兒,那是精致到唯美的兩張西域臉龐,瓊鼻挺拔,唇兒紅艷,眼睛卻又是極大,眼珠子更是異常的明亮。

  這兩張臉的長相,竟然是毫無二致,一模一樣,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復制出來,而且她們都有著一雙深藍色的瞳孔,在長長睫毛煽動下,燦若星辰,眼兒竟似乎會說話一般,閃動之間,也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一閃一閃。

  這或許是天下最美麗的一對雙胞胎,但是其實她們並不是難以區分,因為這兩個西域小美人兒的發色,卻並不相同。

  她們有著瀑佈一樣的美麗秀發,隻是一個滿頭金發,另一個則是一頭棕紅色的頭發,這發色,是唯一可以區分她們的方法。

  她們就像是兩隻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紀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乃是青春妙齡時,隻是她們的身體發育的卻極是成熟,可以與任何一個發育完全的中原佳人相媲美。

  別擋道,俺看看俺的新娘子!孫二狗這淫棍一把推開想要勸阻的禮官,噔噔噔又是一溜小跑下來,兩隻狼爪搓瞭搓,打量著這三個先前早就想下嘴卻沒吃成的小美肉兒,一不留神卻踩到瞭佈蘭茜的赤裸的玉足上。

  有著棕紅色頭發的俏人聲音也是清脆悅耳,嬌嗔道:「哎喲,你撞上我瞭…

  …!「雖說這兩位都是番邦人士,竟然說的也是漢語,但卻半生不熟,音調奇怪。

  隨即又聽到一個黃鶯般的聲音道:「你撞上我妹妹瞭,還不快些賠禮道歉?」孫二狗尷尬地抬起腳,發難的卻是另一個俏人兒。

  「不對,我是姐姐,是撞瞭你姐姐,不是妹妹……!」

  「你說錯瞭,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

  「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你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兩個黃鶯般清脆悅耳的聲音經似乎在爭吵起來,似乎隻是為瞭爭誰是姐姐,嘰嘰喳喳,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隨著這打鬧般的爭吵竟然漸漸舒緩下來。其他諸位女子見瞭也是微微一笑,暗道這兩個格外白嫩的人兒當真可愛,可再瞧那欺霜賽雪,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膚,當下也是有些酸澀。

  草原人的女人,以皮膚健康為美,而中原的女子,則是以白膩為美。中原文人,形容佳人肌膚,常以白雪美玉比之,不可否認,中原卻是有一些尤物膚色之白,宛若白雪。

  但是眼前出現的這兩個姑娘,隻有見過她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雪膚,由於她們此次穿著一條齊膝蓋的金色小短裙子,上面隻是圍瞭一條金色的抹胸,腳下則各是穿著一雙鹿皮小靴子,精致小巧,這便讓她們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在宮燈的映射下更是奪人眼球。

  「總之,你先道歉!」吵鬧瞭半晌,兩姐妹終於達成瞭共識,噘起小嘴朝著眼前這個黑臉的粗胖男人一齊發難。

  「憑啥道歉,你要是訛俺咋辦!」

  「佈蘭茜,讓他看看!這東方的男人除瞭楚歡大哥我看沒有一個好的!」珍妮絲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東方帝國的皇帝,瞪著孫二狗憤憤不平。

  佈蘭茜站正身體,身體微微前傾,兩手將裙裾拉上來,裡面穿的便是一條雪色的小褲,薄如蟬翼。

  作為實際上的姐姐,佈蘭茜比珍妮絲要成熟得多,知道自己兩姐妹對於男人有多麼強大的誘惑力,到瞭如今隻能天真地寄希望於這男人隻看上自己,放過白紙一樣隻顧玩鬧的妹妹,若要如此就必須更加主動一些,無可奈何下,咬著紅唇,終究是兩手捏著褲腳,將那雪色小褲慢慢卷上去,

  隨著佈蘭茜將那褲腿兒慢慢卷上去,那線條極其優美的小腿滿滿顯出廬山真面目,曲腴修長,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肌膚白裡帶粉,嬌嫩的驚人,那細膩的肌膚,似乎隻要用手指輕輕碰一下,就能裂開口子。

  「可……可以瞭嗎?」佈蘭茜將褲腿卷到膝蓋處,深深彎腰將靴子脫下,將有些紅腫的玉趾慢慢舒展開來,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輕聲問道。

  這姿勢十分的誘人,她的裙裾已經拉倒腰畔,此時還沒有放下,如此一來,那挺翹豐潤的美臀便即拱瞭起來,滿月香臀將那包裹它的小褲繃得緊緊的,臀部的輪廓,完全顯露出來,豐挺園翹,性感無比。

  與此同時,由於俏人兒深彎的腰肢,胸前的雪膩不經意地暴露在這屠子面前,西域女子多穿束身衣,不甚雄偉的胸脯被擠出瞭一道深深的迷人溝壑,散發著淡淡的乳香,險些將孫二狗的鼻血都勾瞭出來。

  孫二狗吸瞭吸鼻子,貓著腰仔細往她那臀兒猛瞧,隻見到被那條小褲包裹的臀兒撐衣欲裂,這西域姑娘的身體素質與中原女子果然不同,身體曲線更為誇張,臀兒肉滾滾的,小褲本就薄如蟬翼,此時緊裹著翹臀,翹臀上的肌膚看得一清二楚,白色之內,便是肌膚的雪白肉色,異常的顯眼,那白裡帶粉的肌膚,嬌嫩如同嬰兒的肌膚,吹彈可破,兩瓣彎月似的臀兒,形成滿月,臀瓣之間的臀溝緊緊的,隻有一道縫隙。

  這屠子深呼瞭一口氣,伸出手,將那裙裾整個撩瞭起來,甚至將上面的小衣也向上卷起一些,顯出如楊柳般的小蠻腰來,翻開的裙擺蒙住瞭佈蘭茜的臻首,惹得小美人兒一陣慌張。

  孫二狗兩隻大手握住佈蘭茜的盈盈細腰,一個倒拔垂楊柳就將她扛在瞭肩膀上。佈蘭茜激烈地扭動腰肢,那粉嫩滾圓的翹臀兒如同風中花兒,搖曳生姿,「啪」的一聲,佈蘭茜「啊」地驚叫一聲,如同被激怒的小母獅,「你……你做什麼?為什麼打我……打我屁股……!」

  孫二狗一巴掌拍在佈蘭茜的屁股上,手感奇佳,彈手無比,收回手的時候,那臀肉還在顫動,炫起雪白的臀浪,當真是舒爽無比,一連串噼裡啪啦的巴掌打的佈蘭茜哭叫起來,正打得興起卻是感覺左手一痛,竟然被護姐心切的珍妮絲狠狠咬瞭一口,嗷地嚎瞭嗓子,將肩膀上的佈蘭茜摔在瞭地上。

  「嗚……你……!」佈蘭茜隻覺得被摔散瞭架,眼前金星直冒,以自己的容貌,無論是在故國還是在這東方何曾遭受過這種粗暴無禮的待遇,可人在屋簷下,無可奈何,為瞭妹妹竟然把到瞭眼圈的眼淚憋瞭回去,扭過頭去,一隻手在褲內的臀兒上輕輕揉動,她此時如同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一隻手在臀兒上揉捏,這場面香艷無比,無論哪個男人瞧見這樣一個美人兒做出這樣的姿勢和動作,都要浴火焚身。

  「西洋的小婊子,這上面的嘴倒是厲害得很,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免的小嘴兒是不是一樣這麼會咬人!」孫二狗被咬瞭這麼一下反而更加興奮,惡狗一般盯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璧人兒,恨不得一口口嚼碎瞭吞進肚裡。

  「二狗夫君,時候不早瞭趕緊拜完天地入瞭洞房才是要緊事!」琉璃瞧出孫二狗早已是急不可耐,轉身示意禮官趕緊開始。

  「一拜天地……」那猶如熱鍋上螞蟻的禮官見孫二狗從三位新娘邊上退開,終於如釋重負。

  幾個粗壯的婆娘半推半搡地將三女推上前,事實上在昨夜,莫凌霜就已經從下人們的閑聊中知曉瞭自己的處境,自己和這些姐妹被那個披著人皮的楚歡大哥給徹底蒙蔽瞭,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為瞭活命他甚至連發妻也一並賣給瞭別人,而作為一個弱女子的自己還是無法逃脫任人擺佈的命運,被安排嫁給這個看起來粗鄙異常的男人。

  出乎莫凌霜的意料,這天地並不是尋常人傢的拜法,那些粗壯婦人摁著自己竟然直接就要朝這個男人一個頭磕在地上,而那個粗鄙的男人卻一點動彈的意思有沒有,反而伸手往褲襠裡撓瞭撓,待等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卻握著跟黑乎乎的燒火棍,對著自己三人上下擼動。

  再偷偷細瞧,卻哪是什麼什麼燒火棍,分明是男人的陽具,隻不過這陽具委實驚人怕是和驢馬都相差無幾,小臉當時便嚇得綠瞭。

  莫凌霜出身青樓,雖說是清倌人出身,完璧的身子,可既是污泥之中又拿來真正純潔的蓮花,還未曾發育便被教授伺候男人的法子,自成瞭清倌人前的十年光景不知用口,手,甚至後門伺候瞭不知多少樓裡的打手龜公,就連蜜穴也曾被侵犯過,隻不過都是淺嘗即止,並未捅破那層薄薄的膜罷瞭,雖說是清倌人卻也閱男不少,但這麼驚人的陽具還是第一次見,若是給杵上瞭怕是連命都沒瞭!驚恐之下給摁著腦袋磕完瞭頭竟然不敢再抬起來。

  「二拜高堂……」

  沒等莫凌霜細想,那身後的婆子又拖著往前走瞭段距離,隱隱聞到一股暖香,磕完瞭頭,抬頭再看卻是一位高貴的婦人,低頭頷首正望著自己微笑。

  這位婦人自是當今皇後元瓊,作為後宮之主,便給這屠子請來當莫凌霜的長輩,至於佈蘭茜珍妮絲那邊則是同為洋夷人的雪花作這長輩。

  兩位佳人受瞭這一拜,掩口輕笑,也不在意眾目睽睽,竟然伸出素手替孫二狗這屠子擼動起陽根來,孫二狗兩隻手解放出來也不老實不停在元瓊和伊莉莎身上遊動,尤其是摸向伊莉莎那挺凸的巨大肚子時,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連帶著胯下的毒龍都跟著漲大瞭幾分,惹得二女低聲連連驚呼。

  「夫妻對拜……」

  沒等禮官唱罷,孫二狗一扯龍袍,渾身黑黝黝的肥肉就那麼晃晃悠悠地呈現在這三位新娘面前。

  「要拜就拜俺胯下這傢夥式兒,它才是你們的親老公,等過後讓你們舒坦瞭包你們天天攥著不願意撒手!」

  元瓊玉面一紅,松開瞭攥著騷根的手,往屠子腰眼兒狠狠擰瞭一記,旁邊的雪花碧眼一瞥,示威似的搶過孫二狗的毒龍,手頭動作加快瞭幾分,側過身來那紫紅色的龜頭直抵住挺凸的大肚子不住摩擦,不多時屠子便腰腿一酸,哆嗦著噴在瞭雪花白凈的肚皮上,粘稠的子孫漿糊滿瞭整個肚子,順著突出的肚臍向下滴去,濃重的臊膻味熏得三女連連皺眉,反觀元瓊和雪花卻是毫無異樣,反而嘴角含笑顯然是早就習慣瞭這東西。

  「你,你這個流氓,壞人,你們中原人都是騙子,說好瞭隻是來跳舞,跳完就放我們回傢的,竟然這樣,壞人!壞人!」珍妮絲被死死摁住,隻能捏著小拳頭憤憤道。雖然有些迷糊,可縱使是個傻子也知道眼前這個對自己露出生殖器官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安什麼好心。

  孫二狗撇著嘴不可置否,驚人的陽具射瞭精後竟然連軟化的意思都沒有,雄赳赳地頂著雪花的大肚皮,反而更加堅挺駭人。

  佈蘭茜不似珍妮絲那般單純,從各個方面對二人的處境已經有所瞭解,知曉眼前這個男人便是東方帝國的皇帝,身處異國他鄉,根本無法反抗皇帝的意志,隻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妹妹,想到這裡便用生澀的漢語道:「皇帝陛下,希望您能放我的妹妹回傢,佈蘭茜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回傢?」孫二狗眉頭一挑,既然都叫皇帝陛下瞭也得正八經兒地回一下,清瞭清嗓子說到:「這中原人說話自是算話的,放心吧,朕會放你們回去的!」

  (當然,那得是你們兩個小騷貨給老子生個幾十胎,老子玩膩瞭以後得事瞭!)

  「謝謝皇帝陛下!」佈蘭茜有些出乎意料,高興地望著妹妹。

  「可你們現在還是朕的女人,這夫妻之間的事還是要做的!」屠子冷冰冰的一句話又讓姐妹倆跌入瞭冰谷。

  嘶啦!!!左右仆婦得瞭孫二狗的示意三兩下便將雙胞胎的衣服撕開,兩具雪白的肉體就好似剝開瞭皮的荔枝般滑脫出來,徹底暴露在孫二狗通紅的雙眼中。

  「你,你幹什麼!!!」珍妮絲大為慌張,趁著仆婦們放開束縛,手腳並用掉頭便向殿外爬去,孫二狗踏前一步,扯住柳腰上黃澄澄的金腰鏈,拽狗兒似的又給托瞭回來,珍妮絲兩條腿無力地踢蹬著,少女金色的芳草讓孫二狗欲火更熾。

  「金毛小美屄你給俺往哪跑!」吼罷還沒等珍妮絲回過神來,一身肥肉就是重重坐在瞭其腰臀之上,伸手撥弄瞭騷根,雞蛋大小的龜頭正頂在瞭少女未經人事的桃源洞外。

  「啊!!!!」隨著一聲痛呼,殷紅的處子血由於不速之客激烈的闖入濺射而出,幼嫩的蜜道幾乎被這巨物撕裂,香軟的雪白嬌軀無力地抽搐瞭幾下便徹底失去瞭抵抗能力。

  「你放開珍妮絲!放開她!!」心急如焚的佈蘭茜對著孫二狗的後背就是一頓小粉拳,可這反而更助長瞭這屠子的淫性,肥屁股挺動得更加快速,抽插得身下小美人兒一陣哭喊。

  「你這個混蛋!!!」佈蘭茜急得連眼淚都出來瞭,妹妹在從這淫賊身下傳來的哭聲越來越微弱,血水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流出,染紅瞭一大片地毯,若是他再不停下恐怕妹妹就要死在這裡瞭!

  孫二狗終於轉過頭來,將註意力轉移到瞭姐姐的身上,大手一伸,將佈蘭茜同樣拉到身下,並排爬在妹妹旁邊,將熱氣騰騰的肉棍從妹妹體內艱難地拔出,一聲嬌啼過後,這對絕世的西域姐妹花終於被孫二狗徹底占有。

  姐姐金發耀眼,妹妹紅發如火,雖說年歲不大,可身子卻早已成熟,兩隻一模一樣的肥美蜜桃無奈地承受著屠子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沖撞,這巨大的力道化作道道臀波乳浪最終被少女柔美的肉體毫無保留地承受下來,由於殿內的催情迷香,佈蘭茜珍妮絲姐妹漸漸從破身的痛楚中緩過神來,迷醉在這從未接觸過的男女歡好的快樂之中。

  孫二狗一手拉住一女的黃金腰鏈,好似騎手一般,左插一記,右捅一下,恨不得生出兩根雞巴來,甚至讓兩姐妹抱在一起,小腹貼和,騷根穿過兩片緊緊結合的金色草地,在柔軟的小腹之間來回抽動,佈蘭茜和珍妮絲也是意亂情迷,抱著對方兩條香舌糾纏起來,此刻先前落下的紗帳拉起,這淫糜至極的一幕被所有人瞧瞭個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藥劑的作用下紛紛將手探進裙中,整個大殿幾乎被女性發情的氣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孫二狗拔出騷根,將有些縮水的卵蛋搭在瞭佈蘭茜的柳腰上,騷濁的液體正自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絲胯下的騷傢夥幾乎也是被紅白相間的子孫漿糊滿,兩姐妹正雙眼失神,雙雙迷失在強烈的高潮餘韻之中。

  「娘的,果然沒瞭這毒陽之體就是不行,這才開瞭兩個嫩苞兒腿就打擺子瞭,要知道俺先前可是連操過三百個娘們兒!等三天後那極品人鼎熬煉好瞭,俺非得撒歡地操上一次不可!」

  孫二狗強撐著站起身來,眼前卻是一黑,沒瞭這毒陽之體,也充其量是個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過看瞭看還披著蓋頭的莫凌霜又強打著精神走瞭過去,連蓋頭也沒顧得上扯,把好好一個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將有些軟下來的騷根塞瞭進去。

  強提著性子抽插瞭幾記,也虧得莫凌霜還是個敏感的處子,一經刺激便哆嗦著泄瞭身昏死過去,孫二狗也強挺著擠出最後一點子孫漿來,倒也不算丟瞭面子,隻不過到瞭最後便不省人事,還是幾位宮人給架瞭回去,預想中的大狂歡也無疾而終,幾百名佳麗幽怨地盯瞭這屠子幾眼忍著兩腿之間的潮濕,扭捏著各自回瞭宮中。

  三天後,午門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綁毀在刑場之上,兩名手持鬼頭大刀的紅衣劊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著正午的烈日閃爍著森然寒光。

  「準備行刑!」

  玄真扭頭甩開披散的頭發,死死盯著遠處的華蓋,在華蓋之下,孫二狗身著龍袍冷笑地望向刑場,一對三角眼瞇縫著,說不出的陰森惡毒。

  「該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殺驢!」玄真越想越氣,朝著圍觀的百姓大吼道:「這皇帝是假的,他不過是個殺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卻引來一陣哄笑。

  「狗妖道!死到臨頭還說瞎話!!」

  「去死吧!殺狗的屠子能把俺們從天門土匪手裡就出來,能當得瞭皇上?!」

  「死到臨頭還嘴硬!趕緊殺瞭他!我們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殺瞭妖道!!」

  一隻臭雞蛋啪嚓一聲砸在玄真臉上,雨點一般的爛菜葉子幾乎將其淹沒甚至不知道誰撿瞭一泡狗屎甩瞭上來濺得玄真滿身都是。

  「午時已到,斬!!!!!!!」

  雪亮的大刀瞬間落下,這位曾經的國師,親手締造出孫二狗這個妖物的道人一顆大好頭顱高高飛起,帶著無數秘密,徹底消失在瞭這個世上。

  孫二狗得意地哼瞭一聲,摟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宮內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貨郎卻是神色劇變,握著一封皺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擁擠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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