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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傢有仙妻(8/5/2005)

第十七章 傢有仙妻(8/5/2005)

  武大帶瞭四個人,劉南和二德子各帶瞭五個,文龍雖然沒能像保證的那樣找來二十人,但加上他自己也有十五個,隻有侯龍濤是單槍匹馬的。

  宮少寧受大胖之約來到瞭花園裡,他帶著另外三個十九歲的“大哥”,這幾個是他的親信。

  這一片的小痞子們都在,有名的、沒名的,反正認姓宮的做老大的都來瞭。

  長話短說,當著所有人的面,侯龍濤把宮少寧和他的幾個兄弟結結實實的收拾瞭一頓。

  大胖他們幾個也不含糊,跟著一起動的手,他還在宮少寧的背上劃瞭兩刀。

  九十年代的時候,北京從根本上說有兩類小地痞,第一類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的、抄傢夥就幹的愣頭青,動起手來,真刀真槍;另一類是跟著起哄架秧子的小混混,平時說得天花亂墜,也能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打群架倒也不怕,但真到瞭要動真格的瞭,松的比誰都快。

  大胖是純種的第一類。

  宮少寧是純種的第二類,他能當“大哥”,不過是因為他年齡最大,還有另外幾個跟他一樣的“大哥”的支持,又出來“混”的比較早,順理成章的上的位,並非由於他最能打或是最有關系什麼的。

  侯龍濤偏向於第二類,雖然他並不是紙做的,但也決不是個愣頭青,你讓他真的砍人,他才不幹呢,痛快是痛快瞭,牛屄也真是牛屄瞭,可那都是一時的,他喜歡完勝,兩敗俱傷在他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剩下的這些人裡,第一類的不是文龍帶來的就是跟著大胖的,大部分第二類的一看對方大兵壓境的架式就已經有點軟瞭,有幾個想冒泡在還沒動的時候突然發現大胖他們幾個最能打的居然充當的是裡應外合的角色,也就隻有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及外前沖瞭,哪還能幫老大解危啊。

  從那以後,宮少寧一夥就銷聲匿跡瞭,他們顯然不是那種為瞭面子就不顧一切的以卵擊石的主。

  大胖順理成章的坐上瞭老大的位子,而且還因為他下手夠黑,逐漸的和收保護費的、開街坊賭檔的“職業”流氓掛上瞭鉤,成瞭小有勢力的“一方霸主”,也沒少跟派出所打交道。

  也就是在同一時期,侯龍濤他們七個人越走越近,最終拜瞭把子。

  周自若在十八歲的時候回到瞭北京上大學,沒再碰到趙蕊,頭好幾年裡也沒再碰到侯龍濤。

  周自若的傢境還是不錯的,但她的父母對她並非一味的溺愛,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雖然不少,可也決沒多到能讓她揮霍的地步,可她又偏偏愛上瞭夜生活,幾乎以酒吧、歌廳當傢,而迪廳則是她的最愛。

  曾幾何時,周自若是新街口JJ迪廳小有名氣的舞後,JJ的老板,一個長相陰沉叫沈仁的中年人用很豐厚的報酬請她領舞,那正好解決瞭她的問題。

  周自若白天是醫學院的高材生,晚上是迪廳的當紅舞女,玩得開心還收入不菲,而且那種被年輕小夥子們眾星捧月的感覺真是不錯,而且還被一群群的小流氓當成高級的姐妹,而不隻是低級的玩具,確實很有面子。

  不過這並不代表周自若的性玩具生活就此結束瞭,幾個月之後,她成瞭“九龍一鳳”裡小鳳姐的“閨中密友”之一。

  這一切當然都是在周自若那個在天津南開大學讀聖賢之書的老實男朋友毫不知曉的情況下發生的。

  後來侯龍濤和霸王龍計劃在JJ上演那出大戲的時候,司徒清影最開始推薦的就是周自若,可想而知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對於世界之小所產生的驚訝。

  侯龍濤最終沒有讓周自若參與,不光因為他不信任這個女人,那其實是一件挺危險的差使,不光要挨自己的打,萬一事後被沈義找到,肯定是要倍受摧殘的,念在怎麼說兩個人也算是有緣的份上,就沒讓她冒險。

  那時候的侯龍濤已經不再是見一個要一個瞭,但她對周自若有特殊的“感情”,當時沒有功夫弄她,一時心血來潮,就跟霸王龍說好瞭,等完瞭事就把她轉到自己的場子去。

  沈義“伏法”後,霸王龍履行瞭諾言,把周自若轉到瞭壇子的場子,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太子哥要的。

  那會侯龍濤正跟張、馮兩傢的男男女女鬧得不可開交呢,早就把周自若的事忘得一幹二凈瞭。

  不過通過這件事,周自若模模糊糊的感覺到瞭自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地下勢力所控制瞭,如果那股勢力不放手,她自己是不敢主動脫離的,她甚至都不想脫離。

  壇子一直以為周自若是一個暫時失寵的偏妃什麼的,所以對她也算不壞。

  周自若也真是挺有蹦迪的天份的,如果蹦迪可以叫天份的話,這麼多年她都是壇子場子裡最具人氣的領舞小姐。

  三方面的因素加在一起,周自若雖然已經二十五歲瞭,很快就要從醫學院以極為優異的成績畢業瞭,也已經有大醫院出高薪聘請,但每周兩次,當夜幕降臨北京城的時候,她就會換上性感的套裝,成為這傢高檔迪廳最受歡迎的舞後…

  “改天吧。”侯龍濤看瞭看表。

  “她可在這兒等瞭你很久瞭。”

  “你他媽的在說些什麼啊?”侯龍濤不知道壇子今天是吃錯瞭東西瞭還是怎麼招,老說些奇怪的話,“你待著吧,我先撤瞭。”

  壇子聳瞭聳肩,大哥就是大哥,能放著這麼水的小妞不上…

  侯龍濤回到傢的時候已經過瞭午夜瞭,沒有人出來迎接他,可能是都已經睡瞭。

  侯龍濤一點沒有失望或是受冷落的感覺,甚至是有點慶幸自己不用開口,他已經很久沒感到這麼疲憊過瞭,好日子也會到頭的,輕輕松松的過瞭幾個月,又該是鬥心眼抖機靈的時候瞭。

  龍濤沒去任何一個老婆的房間,而是進瞭自己的單人臥室,簡單的沖瞭個澡,穿著條短褲上瞭床,靠在床頭上,在黑暗中點上一隻煙,閉上眼睛,仰起頭,緩緩的把煙霧噴向空中。

  房門被打開時發出瞭輕微的響聲。

  侯龍濤扭過頭,一個身姿妙曼的女人斜靠在門框上,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無袖緊身透明連身超短裙,月光灑在她身上,薄紗下挺拔豐滿的雙乳、顏色稍深的乳暈和奶頭、V字形的黑色內褲都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絲襪完全露在裙子外。

  女人看到男人註意到自己瞭,開始向床邊走去,雖然她的黑色漆皮Pump有很高的細跟,她的貓步卻走得很穩,高翹圓滾的豐臀性感的扭動著。

  侯龍濤坐瞭起來。

  女人爬上瞭床,掀開蓋在男人腿上的薄被單,拿過他叼在嘴裡的香煙,在床頭櫃上的煙缸裡捻滅,雙手撐在他的腰兩側,抬起右腿跨跪在他的雙腿上,同時吻住瞭他的嘴巴,把他緩緩的頂回靠坐在床頭的姿勢。

  侯龍濤雙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溫柔而熱情的攪動她柔軟的舌頭,“小猴子呢?”

  “早已經睡瞭。”女人把自己微帶波浪的長發撥向一邊,露出另一邊月上嫦娥也無法比擬的美貌容顏,她歪過頭,開始在男人臉上親吻,濕嫩的舌頭滑過他的面頰。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肩臂,仰起頭,方便她舔舐自己的脖頸。

  女人的香舌不厭其煩的光顧著男人的臉頰、口腔和脖子,左手愛撫著他的厚實的胸肌、揪捻著他的乳頭,右手鉆進他短褲裡,攥住巨大堅硬的陽具套弄。

  “嗯…嗯…”侯龍濤在女人香香的檀口上緊吻瞭幾下,雙手一撐床面,坐得更高瞭,然後兩手將她的長發在她的腦後攥住。

  女人低下瞭頭,上身盡量的向前彎曲,形成一個拱形,把冒著熱氣的大雞巴從短褲裡掏出來,將龜頭納入瞭口中。

  侯龍濤把女人的頭拼命的向下壓,但因為兩人體位的限制,並不能將陰莖捅入她的喉嚨深處,也就不用擔心會對她造成不適。

  但是女人明顯並不滿足於這種淺淺的吸含,她向床尾蹭瞭蹭,緊緊地含住瞭大龜頭,用它戳著自己的口腔內壁拼命的吸吮。

  侯龍濤的上身前探,雙手順著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薄紗往回一拉,露出瞭撅在空中的白屁股,又圓又大,形狀完美,黑色的細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超乎尋常的美感和性感混合在一起,產生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人有眩暈的錯覺。

  女人用舌面壓住瞭馬眼,順著陽具的正面舔到男人的小腹下,然後再一路向上,舌尖劃過腹肌、胸溝、下頜、鼻尖、腦門,與此同時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前頂,再向上抬,等完成瞭整個舔舐的過程,她也已經坐直瞭上身。

  兩顆香噴噴的球乳就在面前,侯龍濤一伸舌頭,立刻就舔到瞭薄紗下勃起的奶頭,用舌尖上下撥弄小櫻桃是很有樂趣的。

  女人跨跪在男人的恥骨的地方,飽滿的陰戶隔著內褲將直挺的肉棒壓在他的小腹上,拉住他的雙手,將它們按在自己的渾圓臀丘上,引導著它們用力的揉動。

  侯龍濤緩慢但卻有力的捏揉著女人豐盈的屁股,仔細的體會著肉丘的柔軟和彈性,還將臀瓣向外撕開,那樣會對她的肛門造成拉扯,使她產生異樣的快感。

  女人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推,使他平躺在床上,然後撐著他的胸口,前後搖動著豐臀,用內褲包裹的肉唇磨擦青筋暴突的陰莖。

  侯龍濤閉著眼睛,雙手撫摸著女人的大腿,不論是質地上佳的光滑絲襪、鏤空雕花的寬蕾絲花邊,還是柔嫩溫熱的肌膚都在手感上給人以巨大的享受。

  女人嬌柔的鼻息聲逐漸變得粗重,還不受控制的發出瞭“唔唔”的呻吟,不光是由於不住的扭動消耗體力,就算隻是隔著內褲磨蹭那根巨大的肉莖,一樣會產生強烈的快感。

  侯龍濤順著女人的大腿往上淫猥的撫摸著,一直到達她的蜂腰處,拉開瞭她內褲兩端的蝴蝶結,抓著肚臍下的佈料猛地往後一扥,把小內褲揪瞭出來。

  “啊…”佈料撤出的時候陷入瞭女人嬌嫩的陰唇間,又在腔道口和陰蒂上一劃,刺激得她渾身一抖。

  侯龍濤伸出雙手,攥住瞭女人挺拔的豪乳。

  女人再次向前頂胯,但這次的幅度很大,使整根陽具都錯到瞭自己的屁股後面,再向後拱臀的時候,小穴正好嘬住龜頭,她的美臀越向後挺,陰莖就進入的越多,直到完全插入瞭她的體內。

  侯龍濤揉著那對大奶子,彈性十足的肉球讓人愛不釋手,他完全將主動權交給瞭女方,任憑她在自己身上前後左右的扭腰移臀。

  歸功於日常的鍛煉,女人的腰腹力量很足,雪股玉臀有節奏的搖動著,烏黑的長發也跟著飛舞起來,她閉著雙眸,微張著小嘴,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她的動作與其說是在性交,更像是在翩翩起舞。

  侯龍濤突然感到自己小腹上的大屁股在扭動時產生瞭停頓,本來柔軟的臀肉也在一下一下的縮緊,他猛地坐瞭起來,緊緊的擁住那具香汗淋漓的性感軀體,小臂死死的卡住她。

  女人的腰肢以出人意料的力量抗拒著男人的壓制,繼續帶動美臀小副的震動著。

  侯龍濤口臉使勁的蹭著女人的雙乳,嘬住她的一顆奶頭不放,同時拼盡全力的把老二插進她體腔的最深處,不住顫抖的繃緊的臀部和腿部肌肉體現瞭所用力量之大,借著她陰道壁的不斷縮緊和子宮對龜頭的吸吮而使自己所獲得的快感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頂點。

  女人突然垂死般的向後仰著上身,腰部和屁股劇烈的哆嗦瞭三、四下,然後整個人就僵住不動瞭。

  如果不是侯龍濤每隔三秒鐘就會向上抽筋般的挺一下屁股,兩個人就真好像是靜固的大理石雕像一般。

  幾十秒鐘之後,女人抱住瞭男人的脖子,美妙的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瞭。

  侯龍濤側頭吻瞭吻女人的香唇,將雞巴退出小穴外,挑著她的屁股蛋,“你想跟我說什麼?”

  “他們要整東星?”

  “至少現在看來是。”

  “如果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這麼多事兒趕在一起發生,這局八成兒是早就設好的。”女人明顯是已經對事情的經過有所瞭解,這並不是意料之外的。

  “你說江蘇的那些事情?不一定吧?很容易事後找補的。”

  “你說得也沒錯兒,但你也不能不考慮另外一種可能,你們都被來自對方的強大壓力和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所蒙蔽瞭,你和古總都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是在借題發揮。但如果你早就在瞄準鏡裡呢?所有的一切都是處心積慮設下的陷阱呢?或者,雖然是一個大坑,但起初並不是給你給東星挖的呢?”

  侯龍濤沒出聲,女人成熟溫熱的玉體在懷,還能得道解惑,既然暫時還沒琢磨出個五、六來,老實聽著就是瞭。

  “我覺得整件事兒到現在為止可以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從高速開始到文龍他們半夜襲擊辦事處,中間所發生的事兒偶然性很高,很難想象有人可以把一切都事前計劃好,基本上可以排除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的可能。”

  “第二階段是到文龍他們出事兒為止?”

  “嗯,你和古總認為殺人是真,其餘都是事發後對方才進一步發掘出來的,甚至是假造出來的,他們屬於把握機會,是借題發揮。其實這是最合理的推斷,因為如果對方真的是第二階段一開始就接連下套兒,那殺人一事就很難是真的,如果這個最嚴重的問題沒有事實做依托,他們就失去瞭幾乎是決定性的籌碼。”

  “殺人也可以栽贓陷害啊。”

  “對開餐館的張三可以,對工薪族的李四也可以,對跑長途的王五也可以…”

  侯龍濤點瞭一下女人的紅唇,“殺人必須是真的,你是對的,按理說,在這個層次的遊戲裡,最致命的招數兒來不得半點兒虛假。”

  “但如果發起這個遊戲的人層次不夠高呢?”

  “那…”侯龍濤的兩條眉毛擰到瞭一起,“高層次的不先核查嗎?”

  女人聳瞭聳肩,“我又不是能掐會算,隻不過是幫你推測一下兒,如果真的是像我說得這樣,你現在明著的對手隻不是在起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們雖然強大,但並非關鍵所在,你還沒看清你真正敵人的面目呢。”

  “道理不難懂,為什麼古叔叔他們會沒想到?”侯龍濤沒把自己放進去,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沒想到。

  “還是層次,就像我說的,他們的思想已經禁錮在一個特定的層次上瞭,對於一些事情理所當然的不予懷疑。雖然他們在勾心鬥角方面可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並不代表他們看事物的角度很靈活。而且我的推測不一定就準確。”

  “呵呵呵…”侯龍濤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復活瞭,這兩天以來的倦意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瞭,有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欲望被挑逗瞭起來,老實瞭這麼久,大概也該耍耍瞭。

  “不過有一點,這件事兒的影響已經造出來瞭,你知道解決問題的關鍵在哪裡嗎?”

  “剛才半天咱們都說什麼瞭?”侯龍濤有點糊塗瞭。

  “小傻瓜,剛才的重點是怎麼保住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現在才是怎麼保住你和東星。”女人在男人的鼻頭上親瞭一口。

  “我洗耳恭聽。”

  “這件事兒現在為什麼這麼麻煩啊?因為太多的人在關註事態的發展。”

  “啊…”侯龍濤一下就開竅瞭,“媒體。”

  “現在是個什麼時代?快餐時代。文化、愛情、知識,一切都要快餐化,新聞也不例外,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再怎麼震動的新聞,特別是有關社會不公現象、貪污腐敗、涉黑涉惡的報道,隻要三天沒有下文,它就會以閃電般的速度被世人遺忘,因為這一類的報道實在是太多瞭,如果你不能不斷的提醒大眾它的存在,新的一出來,舊的自然就沒人關註瞭。如果真的是極具爆炸性的新聞,追蹤報道是絕對必要的,但追蹤到一定的程度,逐漸的遠離公眾的視線,最終也就不瞭瞭之瞭。”

  侯龍濤開始思考這個言論的正確性。

  “你告訴我,英國人在鴉片戰爭紀念日的那一天在虎門集體嫖娼那件事兒的主要涉案人員最終獲刑幾何?那些英國人上瞭海關的黑名單瞭嗎?那二十個在上海中學裡對中國學生進行群毆的越南人受瞭什麼懲罰?廣東煤窯的安全問題到底怎麼解決的?外資企業在內蒙對員工體罰、裸體搜身等一系列侵犯人權的行為到底停止瞭沒有?”

  “…”這些可都是在一時之間導致群情激憤的事件啊,“可也有一直報道到底的啊。”

  “比如說?”

  “…”沒必要說瞭,侯龍濤已經看出其中的區別瞭。

  “允許將事件曝光隻是新聞自由和輿論監督的一部分…”女人沒再繼續說,有點跑題瞭,“回到你們身上,放下殺人的問題不說,光是連帶著牽出來事情就夠你喝一壺的,你們自然是沒能力讓對方閉嘴,這不是你去威脅幾個記者就能解決的,不過對方也沒能力讓你們閉嘴啊,關鍵在於你們能不能找到值得一說的話題。”

  “…”

  看到對方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女人輕輕拍瞭拍他的臉,“你仔細想想吧。”說著就放開瞭他的脖子,轉身離開他的身體,向床邊爬去。

  侯龍濤抬起眼皮,隻見兩瓣豐滿的大屁股就在身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圓鼓的臀丘雪白嬌嫩,深深臀溝下方的裂縫艷紅飽滿,兩片肉唇淫糜的微微張開,中間的小肉孔放射著濕潤的光澤。

  女人並非有意引誘愛郎,這隻不過是一個連貫的下床動作中的一部分,但是作為一個天生尤物,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帶有性吸引力的。

  侯龍濤雙手在美臀上一推,用上瞭一點力氣。

  “啊!”女人驚叫瞭一聲,她撐著床沿的雙手抵擋不住身體前沖的趨勢,隻好改為撐在地上,這樣一來,由於床很高,她的上身變成瞭掛在床沿上。

  侯龍濤像餓狼一樣的躥瞭上去,雙手捏住美人的臀峰,兩根大拇指插進她的屁股溝裡,向兩邊摳著掰開,露出瞭紅艷艷、濕漉漉的肉縫。

  “老公…”女人哀哀怨怨的叫瞭一聲。

  侯龍濤跪坐在女人大腿上,屁股前挺,巨大的肉棒擠入瞭她雙腿間的肉腔裡,緊接著就是猛烈的抽插…

  編者話:再次聲明,題目邊的日期並非寫作日期,而是故事發生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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