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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月下,患難與共,赤裸相擁

第三章 夜月下,患難與共,赤裸相擁

  陸明認真細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面包車,而是兩輛白色的悍馬H2。那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是如此熟悉,他以前當兵,出任務就經常開這玩意。

  陸明將車速提瞭上來,試圖甩脫後面的兩輛悍馬,但效果不明顯,悍馬的動力充足澎湃,提速絲毫不弱於蒙迪歐。

  王八蛋,真的被跟蹤瞭,看這樣子來者不善,連讓我安穩當個司機都不行!

  陸明一肚子悶氣無從發泄,對後面的陌生車輛更為生厭。

  他瞇起眼睛,通過後視鏡細細打量著,兩輛悍馬的車身沾滿瞭灰塵,鐵銹斑斑,車頭沒有掛號碼牌,它們更像是沒上牌的庫存車。

  陸明知道這類車大多為黑社會服務,平時密封起來難見天日,一旦出任務,事成後必定將車銷毀,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他試圖回想自己都得罪瞭哪些人,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刁蠻的客戶張微,那個肥胖的女人。

  她應該沒如此大的能量,那……會是誰?趙恒也不可能,我還沒給他戴綠帽呢……也不可能是珞萱吧……

  陸明狐疑地盯著珞萱的側臉,她正低著頭玩手機,胸部高聳,明眸黛眉,梨窩不時掛著淺笑,誘人的絲襪美腿閃著媚光。

  「珞萱……你最近有沒有得罪誰?」

  林珞萱抬起嬌容,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溫柔笑道:「沒有呀,我對誰都很好,不會得罪人的。」

  當珞萱看到陸明神色凝重時,十分不解,等她得知後方有人跟蹤時,黛眉微皺,陷入思索中。

  「終究還是被跟蹤瞭……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珞萱表情懊惱道,神色凝重,眼眸含憂。

  「他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蹤你?」陸明開口問,當知道不是跟蹤自己時,他松瞭口氣,隨後才發現珞萱是在自己車上,心裡開始替她擔心。

  珞萱靠著車窗,纖手挽著香腮,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是最近才開始跟蹤我的。」

  陸明的腦海思緒萬千,不確定地說道:「所以……你才坐我的車,好躲避別人的跟蹤嗎?」

  「嗯……」珞萱猶豫瞭會,輕點螓首,陸明表情瞬間轉陰,做瞭個請的姿勢:「好瞭,美女請你下車吧,慢走不送!」

  珞萱美眸微愕,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明,當確定他的話不像開玩笑時,表情開始驚慌,她不敢想象自己下車後會受到什麼待遇。

  「我可不想引火燒身,請你下車吧。」

  「陸明,我……我不是有意隱瞞你……」珞萱失去瞭往昔的從容,但陸明臉色十分冰冷,語氣森嚴道:「你確定?」

  「我……我確定……」珞萱花靨失色,如一隻受驚的小鹿,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何不坦白一切。

  哪知陸明的臉由陰轉晴,吹瞭口哨,得意笑道:「美女,那你可坐穩瞭,老司機開始飆車咯。」

  珞萱美眸緊盯著一臉戲謔的陸明,那一瞬間,她突然覺得有一股劫後餘生的幸福感誕生,隨後對著陸明嗔怒:「你,你個壞蛋!不理你瞭!」

  「哈哈哈哈,抓穩咯!」陸明心情舒暢,將檔把切換至手動模式,轉速瞬間飆升,強大的推背感讓林珞萱驚呼一聲,胸前衣襟瞬間勒出飽滿圓潤的弧度,纖手緊抓著扶手。

  珞萱雖然有一輛超級跑車,但從未試過急加速和飆車,她開車一向很溫柔。

  那一瞬間,陸明心態在逐漸轉變,隻覺得自己和珞萱地位是平等的,往昔一貫把自己擺在卑微的下方,現在他已不會俯首稱臣,要追女神,就要抬起胸膛,自信勇敢地去追。

  畢竟三十年河東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陸明開著蒙迪歐,時速達到120碼,隻因他們現在處於郊外,四周均是山丘,隻有一條環山車道,速度不能再快瞭。

  後面的悍馬沒料到陸明會開這麼快,行車距離一下子被拉開瞭,但他們不依不撓,依舊死追著。

  由於車速過快,珞萱挺翹的胸脯將禮裙撐起性感的弧度,波瀾起伏著,裙尾被揚至美腿根部,露出一雙溫潤白皙的嫩腿,搭配著亮光的肉色絲襪,白綻香艷的美腿肌膚在絲襪內朦朧若現。

  陸明目光不經意間瞄過珞萱的一雙美腿,心裡贊嘆不已,但不敢分神,專心地開車。

  「陸明……你現在是去哪裡?」林珞萱一臉憂慮道,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在職場上擁有的能力,現今無處可使。

  「我現在想辦法回市區,才能擺脫後面的追兵。」陸明看著四周荒無人煙,內心也十分忐忑。

  水月桂畔別墅區位於郊外,那是一處依山傍水的寶地,城區去往那裡的道路本來寬敞明亮,若是沿著橡樹小道走,則是一條人跡罕至的捷徑山路。

  「對瞭,珞萱,你現在快報警!」陸明叮囑著珞萱,全神貫註地緊握方向盤,而後方的悍馬已經飛馳而來。

  林珞萱聽後,立即翻開手提包,將手機拿出來。她剛想撥打,汽車猛地跌宕,手機摔落在座椅下。

  當汽車在懸崖邊轉彎時,陸明的車尾被悍馬狠狠地懟瞭一下,幸好陸明死握住方向盤,才沒讓汽車打滑失控。

  而一旁的林珞萱早已花容失色,強忍住才沒叫出聲來,她纖滑的柔手緊抓住扶手,皓腕因過於用力而發紅。

  「瘋瞭,這群人就是不要命的瘋子!」陸明來不及心痛被撞凹陷的車尾,因為另一輛悍馬已從左側追上來,試圖夾住他的車。

  一旦被兩輛大傢夥夾住,陸明將無計可施,珞萱一隻手伸到座椅底下,試圖找手機。

  「珞萱,別顧手機瞭,抓穩扶手!」陸明敦促著珞萱,方向盤往右打轉,將右邊的悍馬撞開,隨後油門踩到底,車身轟隆地往前竄,揚起大片的塵埃。

  三輛車在山路懸崖邊追逐,路面凹凸不平,汽車底盤多次被棱石刮到,讓陸明既心痛又氣憤。

  他終於將車開到瞭分岔路口,一條直達國道的下坡路,一條是往山脈深處的小路,他毫無猶豫地走下坡路。林珞萱俏臉雪白,一路上驚魂未定,玉手緊緊鉗住扶手,秀發飛絮紊亂,粉頸沁出香汗,露出鎖骨下的白嫩肌膚。

  後方的悍馬速度慢瞭下來,沒再追上來,眼看道路盡頭連接著國道,陸明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下。

  林珞萱眼尖,急忙喝止住陸明:「陸明,前面的道路被堵瞭,那裡有車,我們沖不過去!」

  陸明一驚,瞪大眼睛,才發現在前方兩百米處,有四五輛悍馬橫在路中央,十多名蒙面黑衣壯漢大大咧咧地站著,持著各種刀具,甚至有幾人還拿著手槍。

  汽車緩慢地停下來,後面的兩輛悍馬也堵住瞭退路,路的兩邊均是緩坡,樹木叢生,陸明兩人陷入瞭甕中捉鱉的局面。

  對方無論是穿著抑或裝備武器,均是專業而精良,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林珞萱嬌軀微抖,坐在車上強忍鎮定,但她難掩心裡的懼意。

  「珞萱,你走光瞭。」

  珞萱聽後,急忙低下頭,發現不知道何時,禮裙已掀至嬌臀處,頎長性感的絲襪美腿全然裸露,豐盈的雪臀被肉絲襪緊裹,極具彈性。

  她羞紅瞭臉,整理好衣裙,才發現陸明沒有偷窺,表情有點凝重。

  陸明落下車窗,面無表情地從懷裡掏出煙,點著,深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煙暈,不知道在想什麼。

  場面一時陷入安靜,雙方均沒有動,宛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

  林珞萱的胸脯急速起伏,她深吸一口氣,做出一個決定,竟欲打開車門,幸好被陸明攔住瞭。

  「你幹什麼?」

  珞萱看著柔臂被陸明死死抓住,眼眸流光婉轉,微微一笑:「他們要的是我,與你無關,我不想連累瞭你。」

  「瞎鬧,我自有辦法,你別下車。」陸明繼續制止她,而遠處的幾名壯漢正緩慢過來,他內心有點著急。

  珞萱搖頭,欲要掙脫手臂,陸明的手掌依舊紋絲不動,她神色微蹙,不悅道:「讓我下去!」

  陸明一陣怒火湧上來,吼道:「臭婆娘,都什麼時候瞭,快關上車門!老子的命才不需要你救呢!」

  林珞萱被嚇懵瞭,她知道陸明喜歡自己,但從未見過他發火的樣子,內心頓時異常委屈,眼眸微紅,順從地關上車門,一聲不吭。

  陸明吸完最後一口煙後,將煙頭丟出窗外,方向盤猛然打轉,汽車輪胎在原地咆哮,隨後整輛車如出弓之箭,撞開右側地樹叢,徑直爬坡沖上山。

  「陸明……你,你瘋瞭!」林珞萱美眸看向陸明,朱唇微張,玉手掩飾不住驚訝的表情。

  「欲先滅亡,必先瘋狂,這群龜孫子有本事跟著沖上來!」陸明冷叱一聲,控制好方向盤,汽車輪胎瘋狂抓地,推動著車輛往半山沖。

  遠處的幾名壯漢拿起手槍,砰砰砰地在車身上留下幾個彈坑,但無濟於事,隻好上車去追趕。

  幸好山坡有一處地勢較為平緩,植被稀疏,陸明廢瞭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開上瞭山路,然而蒙迪歐的車身早已慘不忍睹。

  自始至終嗎,珞萱懸著的心漸漸放瞭下來,她眼眸還帶著微紅,嗔道:「你剛剛那麼兇幹嘛,好嚇人……」

  「珞萱,當時情況緊急,抱歉抱歉!」陸明趕緊安慰身邊的人兒。

  一群訓練有素的壯漢反應極為迅速,憑借著悍馬的爬坡越野能力,很快追上瞭陸明的車。

  「陰魂不散!」陸明內心直欲罵娘,從倒後鏡能看到有幾輛摩托車呼嘯而來,手持著球棒。他們開到汽車兩側,掄起球棒將車窗用力砸碎。

  「啊!走開!」林珞萱一聲驚呼,窗外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欲要將她扯出車外。

  「你以為你開的是悍馬?」陸明冷笑道,蒙迪歐車頭一側,猛地撞翻瞭摩托車,將林珞萱的危險解除。

  另外幾輛摩托車手學精瞭,跟在轎車後尾,謹慎待命。

  身後的悍馬呼嘯地從內側沖上來,和蒙迪歐相撞,欲要逼停它。

  悍馬的車身極為堅硬,和蒙迪歐並列,不一會兒便將陸明的車身撞爛,後方的悍馬適時沖撞車尾角,直接將汽車撞翻。

  坐在車內的陸明兩人隻感覺天旋地轉,像在坐過山車般,幸好有安全帶綁著,不然定會被甩出窗外。

  汽車翻轉瞭幾圈後才停止,車身沒有翻倒已是萬幸。這時當頭的三輛悍馬將蒙迪歐團團圍住,並下來瞭八個人。

  「珞萱,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頭有點痛。」珞萱臉色憔悴,除瞭被車門撞到頭部外,沒有其它傷口。

  「我也是,頭真痛啊!這群王八蛋開著悍馬仗勢欺人……」陸明撫摸著疼痛的腦袋,罵罵咧咧,說話中氣十足,倒是把一旁的珞萱逗樂。

  「上面說瞭,要抓活的,下手給我輕點。」當先一人說道,他們手持著棍子,緩慢接近殘破的車輛。

  「哐!」駕駛室門被踢開,陸明搖晃著走出來,朝著車內的佳人叮囑:「坐在裡面別出來,立刻報警。」

  珞萱眼睜睜地看著陸明走出車外,獨自面對眾匪,觸動瞭她內心深處的一道柔軟之地。她想起陸明的話,急忙尋找著手機。

  陸明關上車門後,八個黑衣壯漢身穿著防爆服,拿著鐵棍走過來,他調整好呼吸節奏,做出瞭防禦動作。

  「哼,想英雄救美?下輩子吧!」當先一人嘴角猙獰,持著鐵棍往陸明頭上猛敲。

  陸明側身躲開,手掌緊握著呼嘯的棍柄,腿部勁風掃過,迅速將黑衣人打趴,讓他雙膝著地,另一隻手直接鎖住他的喉嚨,黑衣人當場暈厥。

  陸明手段迅疾,僅僅幾秒鐘便制服一人,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沖入人群,如狼入羊群,瞬間便弄倒兩人。

  他沒有過多花拳繡腿,全都是致命一擊的體術,以最短的時間打趴瞭三人。

  坐在車內的林珞萱一臉驚愕,沒想到陸明竟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不用活捉他,直接打死!」剩下幾名黑衣人悍不畏死,彼此之間圍著陸明,找準他的死穴,不斷下黑棍。

  「你,下盤不穩!」陸明對著其中一人說道,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踢斷瞭他腿骨,倒在地上哀嚎。

  「你,還是下盤不穩!」另一個人同樣被陸明狠狠踢斷雙腿。

  「你,下盤是夠穩瞭,但註意力不集中,別顧著護下盤瞭,肩膀脆弱!」陸明躲過黑衣人的鐵棍,手掌勢大力沉,直接抓住他的肩膀,狠扭脫臼,隨後頸部被削手刀,暈倒在地。

  「該死!」一個黑衣人陰沉著臉,返回車上,拿出一支短管霰彈槍,剛想瞄準,被陸明踢斷瞭手腕,整個人被打癱在地。

  「陸明,救命!」林珞萱的求救聲傳出,原來兩名黑衣人不敢與陸明攖鋒,轉而挾持林珞萱。

  「別過來!否則我弄死她!」黑衣人怒吼,威脅著陸明。他們從未遇到像陸明這麼厲害的人物,一招一式,化繁為簡,能瞬間命中要害,若陸明存心殺人,即便多十個人也擋不住他。直到現在,他們的虎口還火辣生痛,手腕一直在抖。

  陸明搖頭冷笑,無視他們的威脅,踏步而來,每走一步,凜冽的殺氣撲面而來。他們常年刀口上舔血,竟被陸明的氣勢壓住,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瞬間,陸明彈起地上的鐵棍,踢向其中一人的脖子,隨後他沖上汽車引擎蓋,如一頭雄鷹直撲另一名黑衣人,剎那間制服瞭兩人。

  「珞萱,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嗎?」陸明看著愣在原地的林珞萱,擺著自以為瀟灑的動作,調侃道。

  珞萱噗嗤一聲,玉手輕掩笑容:「你這個人還真愛臭美啊!」

  隨後她表情哀愁,拿出摔爛的手機:「哎,手機壞瞭,不能報警……」

  陸明拍瞭拍額頭,嘆息道:「我也沒帶手機,後悔死瞭。」

  就在此時,遠處開來一輛林肯領航員,陸明急忙將珞萱擋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前方。

  珞萱倚靠在陸明寬厚結實的臂膀後,心裡小鹿亂撞,一股難言的異樣情緒湧出,即便身處險境,仿佛有股莫名的安全感籠罩著她。

  林肯車上一共下來五人,前面四人身高碩大,穿著清一色的迷彩色軍裝,全身武裝到牙齒,手持著自動步槍。中間的黑西裝男人是一個外國白人,戴著墨鏡,一臉冷酷。

  「林小姐,我們又見面瞭。」墨鏡白人說著流利的普通話,皮笑肉不笑。

  林珞萱緊盯著他,平靜說道:「我不認識你,你是何時見過我?」

  「林小姐,您可以稱呼我為白鷹。」

  「上一次我見到林小姐的外貌時,還是在刺殺名單上呢。」白鷹脫下手套,露出修長的手指,整個人陰森冷冽。

  「你是誰派來的?」珞萱平靜道,但內心緊張起來。

  「本人屬於阿薩辛組織駐中華區的執行組長,也是本次行動的總指揮。」白鷹溫和說道,中文標準,話語如沐春風。

  聽著白鷹的敘述,珞萱背脊發涼,陸明則緊皺眉頭,不動聲色地站在懸崖邊。

  他掃視著地上八人,略帶歉意地說:「林小姐,實在抱歉,本次行動由於有第二股勢力混入,造成我們的行動紊亂,我深感抱歉。」

  白鷹朝珞萱鞠躬,隨後笑道:「林小姐請放心,我殺人一向會留全屍的。」

  「鬼佬,你的口氣還真大。」陸明冷冷說道。

  白鷹饒有興趣地打量陸明,笑道:「這位是林小姐的保鏢?幸會幸會,你的功夫還不錯,在我們組織能達到乙級水準,不過……我不太建議你們跳崖,因為逃走的幾率會更低。」

  陸明恍然大悟,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樣,那……試試看?」

  說完,他攔腰抱起珞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兩人直接跳下山崖,噗通一聲掉進河裡。

  白鷹冷靜地看著癱軟在地的八人,用中文指揮著身邊的人:「這些人,全都殺瞭,記得處理好事故現場。」

  「你們兩個跳下去,追。」

  天氣已入秋,河水冰寒徹骨,且水流十分湍急,陸明抱著珞萱,費勁千辛萬苦才遊上岸。

  珞萱不習水性,陷入瞭昏迷之中,陸明急忙將她平躺在岸邊,采取緊急措施。

  他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扶著伊人的香腮,嘴唇與珞萱柔軟的嬌唇觸碰,將氧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隨後手掌按在她的胸部上方用力擠壓。

  「咳咳——」珞萱一陣咳嗽,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陸明雙手按在自己胸部上,虛弱道:「色狼……我們現在在哪裡?」

  陸明急忙將珞萱摟在懷裡,撥弄她兩鬢濕漉漉的秀發,溫柔道:「珞萱,我們現在剛上岸,躲開瞭殺手的追殺瞭。」

  「嗯。」珞萱花容憔悴,弱不禁風,依偎在陸明的懷裡,過瞭片刻,精神才逐漸恢復。

  她美腿上的滑嫩絲襪被浸濕,緊貼著香肌,陸明將她的蓮足從高跟鞋取出,肉色絲襪內的美足白華皓目,粉透盈潤,嬌小兒玲瓏。

  這時,珞萱伸出顫抖的玉手,指向遠方,虛弱道:「那裡好像有人來瞭!」

  陸明轉過頭,眼眸緊盯著遠處的兩人,正是跟在白鷹身邊的武裝保鏢。

  他們身高和體格絲毫不弱於陸明半分,每向前走一步,宛如巨巖在移動,帶來壓抑肅穆的殺氣。

  兩名殺手扔掉浸濕的自動步槍,解開頭套和身上濕透的制服,一身暴漲結實的肌肉鑲嵌瞭無數傷疤,甚是嚇人,手上隻拿著一柄軍刀。

  他們一個長發,一個短發,顴骨均突出,鷹鼻寬唇,眼神犀利如刀,緩慢地接近陸明。

  「克格勃集中營?你們是俄羅斯特工?」陸明緊盯著他們胸膛上的星形斧頭勛章,疑聲問。

  其中一人眸子冰冷,發出生澀的中文語:「前特工。」

  陸明低聲對珞萱道:「你先走,我等下跟上來。」他語氣十分溫和,柔目含情。

  珞萱眸子微紅,她想說點什麼,卻如鯁在喉,低聲哽澀道:「嗯……你註意安全。」

  她知道隻有自己先走,陸明才能心無旁騖地對敵,那兩名俄羅斯殺手遠非剛才八人能比,不禁擔心陸明的安危。

  陸明拍拍她香肩上的泥沙,珞萱全身濕透,長裙緊貼著高聳的胸部,線條誘人,但他沒心思去打量,要先解決眼前的危機。

  「快走!別回頭!」陸明擋在兩名殺手面前,珞萱撐起羸弱的嬌軀,抓起高跟鞋,赤著足踉蹌地往後跑,眼角滲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其中一名短發殺手發出怒吼,拿起匕首猛地襲向陸明,陸明側身格擋,反鉗住對方的手腕。短發殺手反應極為敏捷,左腿迅速襲來,和陸明展開貼身的肉搏。

  他與陸明一般,動作均化繁就簡,使出的格鬥術剛猛且沖勁大。陸明拳頭微麻,心裡駭然,沒想到對方的體術比自己還強。

  另一位長發殺手盡管身材高大,但動作如鬼魅般靈活,與短發殺手配合的天衣無縫,手上的刀鋒專挑陸明的死穴。

  陸明躲閃不及,左臂被狠狠劃開一道血痕,同時右腹被吃瞭一道剛拳。他悶哼一聲,止住後退的趨勢,絲絲血液從嘴角溢出。

  唉,退役兩年,終究是生疏瞭,不然不至於受傷,陸明心裡暗嘆,向後躲開兩人的襲殺。

  三人在河岸邊進行著無聲的較量,與此同時,珞萱漫無目的地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

  四周漆黑如墨,安靜異常,珞萱心裡揣揣不安,她最怕的不是老鼠,而是黑暗,永無光明的黑暗。

  很小的時候,她在森林公園迷路瞭,一顆顆蒼天老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沒有一絲光芒,自那次之後,她便恐懼黑暗,恐懼深海,連睡覺時,房間也要開著暖光燈。

  她越走越疲憊,心神慌亂,一個趔趄,被樹根扳倒在地,扭傷瞭腳踝,手上的高跟鞋掉到遠處。

  她皺起眉梢,揉著腳踝,三番四次想站起來,都以失敗告終。要是陸明在就好瞭,珞萱心裡一個念頭湧現,越發渴望他出現。

  陸明為瞭救她而殿後,現在生死未卜,而自己的下場也沒多好,想起一些新聞內容,自己很可能在野外被先奸後殺,珞萱越想越覺得難受,不禁悲從心來,眼眸含淚。

  黝黑的草叢傳來一陣唰唰聲,把珞萱嚇得止住瞭眼淚,周圍環境實在太黑,她看不到具體情況,涼風襲過她的香背,寒意從她身體冒出。

  「誰……誰在那裡?」珞萱試探性問道,沒有任何回音,響應她的是永恒的漆黑和死寂的安寧。

  突然,身後一個手掌捂住瞭她的嘴,珞萱瞳孔驚懼,嬌軀掙紮,嘴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珞萱,是我!安靜!」

  低沉而熟悉的聲音讓珞萱停止瞭掙紮,那道聲音正是陸明,是她這輩子聽過最美妙的聲音。

  捂住櫻唇的手挪開,珞萱聞到一股血味,她心裡一驚,回眸緊盯著那隻手,問:「陸明,你受傷瞭?」

  黑夜裡,陸明眸子如獵鷹,警惕著四周,壓低聲音道:「小傷而已,此地不宜久留,我放倒那兩個殺手後,又有人來瞭。」

  珞萱怔怔地盯著他,知道陸明負瞭傷,心裡莫名的很心痛。

  陸明扶珞萱起來時,她嘗試瞭幾次,扭頭道:「我腳扭傷瞭……起不來。」

  陸明二話不說,一把抱住她嬌小的身軀,順帶撿起地上的高跟鞋。珞萱俏臉羞紅,但眼下不是扭捏的時候,一雙白皙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那一刻,珞萱卸下瞭冷淡的外表,在陸明面前變成瞭一個柔弱的女子。

  一路上,陸明將自己的足跡用泥沙遮掩,並抱著珞萱走過淺水河的對岸。

  見珞萱一臉不解,陸明解釋:「敵人帶瞭獵犬,正沿著河岸搜索,我們要斷絕線路,往山上走。」

  即便伸手不見五指,珞萱也能近距離目睹陸明的側顏,剛毅果斷,眼神冷冽,既陌生,又讓她有股特殊的安全感。

  陸明警覺十分高,他繞開空曠之地,專門朝著叢林茂密區挺進,最後被他找到瞭一處狹窄低矮的山丘洞穴。

  洞穴口窄,但洞中還算空曠,陸明將珞萱靠在巖壁後,拿來枝葉遮蓋住洞穴口。

  洞中沒有瞭外面蟋蟀蛙鳴之聲,有的隻是兩人的呼吸聲。良久,陸明打破瞭寂靜:「珞萱,我看看你的腳有沒有事。」

  珞萱嗯瞭聲,伸出纖纖細足,被陸明握在手裡。被河水浸濕的肉色絲襪與美足肌膚緊密相連,觸手滑膩,精致的足背溫軟有彈性。

  「現在腳踝處還疼嗎?我看韌帶沒有拉傷,應該無大礙。」陸明細細檢查著她的香足,柔聲道。

  「嗯,好多瞭。」珞萱美眸微抖,嘴角輕翹,「我真的是個累贅,陸明,多虧瞭你在,謝謝你……」

  「樂意為林女士效勞!」陸明聽瞭,舉起白嫩的絲襪香足,在足尖上作出紳士般的親吻動作。

  「哎,那裡好臟,還有沙子呢!」珞萱嬌嗔,縮回瞭嫩足,她想起陸明肩上的傷口,急切問:「你的傷好點瞭嗎?」

  陸明嘻嘻一笑,不以為然:「沒事,這點小傷難不倒我。」

  林珞萱哦瞭聲,她撫弄著身上被河水弄濕的裙子,支吾道:「陸明,你會生火嗎?我的衣服還是濕的……穿在身上很難受,想烘幹它。」

  「不能生火,會引來敵人。」陸明走到洞口,向遠處眺望,隻見山下不時掠過手電筒的光,伴隨著獵犬的吠聲。

  「嗯……」林珞萱輕點頭,她明事理,也懂輕重,隻是身上的長裙和內衣緊貼著肌膚,濕黏的河水夾帶著泥沙,讓她渾身不舒服。

  「要不……你將衣服都脫瞭吧,然後用清水洗洗身子。」陸明話語又響。

  珞萱表情微怔:「這裡沒有清水啊?」

  陸明溫和笑道:「萬事難不倒我,給。」他扔過兩壺儲水袋給珞萱,「這是我從那兩個混蛋的衣服上找來的,他們裝備還挺齊全,應急燈,通訊設備等都有……噢,還有兩個菠蘿,被我順手撿回來。」

  「菠蘿?」珞萱睜大好看的眼眸,一臉不解。

  「就是手榴彈,你看這形狀。」當她看到兩顆酷似迷你菠蘿的手榴彈時,掩嘴而笑,那嬌俏的花靨在黑暗中依然迷住瞭陸明。

  「好瞭,你洗下身子吧,我拿這個空的水袋去找下幹凈的山泉水。」陸明朝珞萱揮揮手,消失在洞口外。

  珞萱看著他遠離,想開口阻止,卻說不出來,她拿起地上的水袋,心裡一陣溫暖。

  陸明找遍整座山丘,躲避著巡邏隊的目光,終於在山谷低矮處得到幹凈的泉水,而珞萱也將用完的水袋放在洞口,就這樣來回幾次,洗好瞭身體。

  陸明知道珞萱肌膚嬌嫩,直接躺在地上定會被磨破皮膚,所以他找來許多新鮮的樹葉,鋪滿瞭幾平方的石地。

  珞萱的衣服也簡單清洗完,將衣服平鋪在樹葉上,隨後她坐在上面發呆。

  陸明清洗完身體後,猶豫瞭會,幹脆將內褲也脫瞭,反正周圍黑漆漆一片,珞萱也看不到他的裸體。

  現實中有太多的不公平,就像現在,珞萱看不到陸明的裸體,可陸明卻能清晰地打量她的胴體,軍隊長期的夜間集訓讓他在晚上也能目光如炬。

  珞萱此時手抱著玉腿,雙膝曲攏,擋不住曼妙的曲線,就算在黑暗中,肌膚也凝白如雪,玉腿十分頎長,手如柔荑,正如美人如畫。

  那波濤洶湧的碩乳隱藏在純白的蕾絲文胸內,柔乳撩人,而在脂滑的美腿深處,有一抹性感的白色,堪堪遮住飽滿緊繃的花蕊,讓陸明的眼睛都看直瞭。

  「珞萱,你有脫下內衣嗎?等幹瞭再穿上去吧,不然會感冒的。」陸明詭計橫生,顯然想把珞萱也拖下水,蠱惑道。

  「嗯……你別偷看哦!」珞萱猶豫瞭會,同意陸明的提議,隻因身上內衣濕透冰冷,穿著太難受瞭。她見四周漆黑,悄悄解開瞭胸罩扣子,並和內褲一同放在一旁。

  徹底解放的雙乳白嫩彈跳,中間的兩顆櫻桃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陸明瞪大眼睛,欲要看穿美腿下的花溪桃源處,隻惜伊人有所察覺,曲起的香膝改為側坐,將大好的春光遮住,隻露出陰阜上一小撮軟毛。

  「陸明……你不能偷看我。」珞萱一聲羞吟,盡管周圍環境漆黑,她敏銳的第六感能察覺到陸明的偷窺動作。

  「咳……這裡太黑瞭,我什麼都看不到。」陸明幹咳一聲,戀戀不舍地掃視伊人嬌軀,隨後坐在瞭洞穴口望風。

  沒過多久,珞萱聲音微抖,遲疑道:「現在……真的不能生火嗎?」洞穴實在太黑瞭,若非陸明也在身邊,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陸明沉默一會,無奈道:「再晚點吧,現在真的不能暴露位置,會有生命危險。」

  他現在回想起和兩名殺手的決鬥,仍心有餘悸。他們力量壯碩,悍不畏死,陸明費勁所有體力,抓住空擋才擊倒兩人,並趁機逃跑。

  他們眸子裡沒任何情感,隻是一臺執行命令的殺人機器,若被敵人堵住洞穴,陸明兩人將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陸明體術再強,也擋不住步槍的掃射。

  「珞萱,你很冷嗎?」

  「恩……有一點。」珞萱輕輕低語,赤裸的胴體本就嬌柔,在陌生漆黑的環境下,整個人更為怯弱,當晚上的山谷風吹來時,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陸明猶豫瞭會,走到珞萱身後坐下來:「珞萱,我幫你按摩下身體吧,通過刺激穴位,可以幫助你身體發熱。」

  珞萱感受到背後的動靜,本能地將纖手擋在胸前,想委婉拒絕,終究沒有說出來,聲音小若蚊子:「嗯……謝謝。」

  人體有七大穴位能刺激體內來發熱保暖,如大椎穴,肩井穴,勞宮穴等,此時陸明在珞萱的耳垂處停留,做提耳尖,拉伸等動作,隨後手掌在肩峰,腹部肚臍,足底等位置揉搓,陸明按摩的十分細心。

  珞萱隻感覺體內的寒意被祛除瞭不少,手足也不再冰冷,雖然身體還是冷,最起碼不會瑟瑟發抖。

  陸明的手掌滑過她誘人的肌膚,小心翼翼地回避敏感部位。珞萱見他沒有揩油,對他的提防心也有所降低,前些天陸明揩油的事,也被她忘得一幹二凈瞭。

  兩人之間隻有肌膚按摩的聲音,還有喘息聲,珞萱打破瞭寧靜的僵局:「陸明,你……認識那群人?」

  陸明手上一僵,想瞭會,說道:「認識,這群殺手的總部位於中東,但活動地域很廣,北美、俄羅斯、南非,還有中國邊疆都有他們的蹤影。」

  他頓瞭頓,繼續說:「我曾經在邊疆執行任務時,就和這群殺手較量過,」

  「那,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珞萱情緒有點激動,困惑道,任誰在花季時期遭遇刺殺,都不可能淡定。

  「他們受雇於人,隻是枚執行的棋子而已,或許你是無辜地,但不幸卷入到他人博弈之中……」陸明沉著氣說道。

  「嗯……我們聊點其他吧,對瞭,陸明你當初為何突然跑去當兵啊?而且你還憑此拿到優秀畢業生稱號,好厲害!」珞萱轉移瞭話題,思維跳躍幅度很大,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

  「確定要我說真話?」陸明反問。

  「嗯,要真話。」珞萱眼眸閃亮,八卦之心燃起。

  「為瞭你,我才決定遠離。」陸明如實說道,並將當初為趙恒寫表白詩的事情一一告知瞭珞萱。

  隱藏在陸明深處的愛慕,終於全盤托出,誰知珞萱並不覺得意外,表情無過多波瀾,輕聲道:「陸明,你真的很傻……為瞭我而這樣做,很不值……」

  「我不覺得自己哪裡好,除瞭父母給的一副好皮囊。我從小到大沒經歷過任何挫折,像溫室的花朵,看似嬌艷,遇剛則碎。」珞萱眼眸柔情,十指並攏,回憶著往事點滴,苦笑道。

  「你表白的詩,我看瞭心裡很甜蜜,但我那時就知道,這不可能是趙恒寫出來的……果然,我猜到就是你。」

  「我很喜歡你的詩詞,你在文學社發佈的幾本詩集,我都認真看完瞭,本想和你交談下心得,你卻離開瞭。」

  「我讀著你的詩詞,看著那些優美的句子,心情就會寧靜安詳,腦海裡就會自動出現美輪美奐的畫面。」

  陸明靜靜聽著珞萱說話,內心的情愫死灰復燃,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狠狠戳中他的心靈深處。原來曾經的他,也是有機會接近美人的,隻是機會被他自以為地拋棄掉。

  「珞萱……我真後悔啊!」陸明唉聲嘆氣,珞萱的一番話讓他冰冷的心重燃激情。

  珞萱話鋒一轉,淺淺笑道:「青春之所以是美好的,就是因為它令人刻骨銘心,且是一種不可逆轉的回憶。」

  陸明心裡一黯,他知道不可逆轉的含義,也明白自己終究錯失瞭曾經,那無法彌補的過去。

  與美人患難與共,同處一室,或許以後機會更加少瞭,陸明隻想時間過得更慢些,他用手臂摟住身前的伊人,珞萱身軀微顫,猶豫許久,並沒有推開他。

  「我去當兵的日記,睡不著的時候,就會趴在戈壁上,看著星輝璀璨的星空,腦海裡想的全是你。」陸明陷入回憶中,苦澀道。

  珞萱內心輕嘆,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瞭,現如今趙恒對她很好,她也愛慕者趙恒,是絕不可能接受陸明的好。

  突然,珞萱感受到翹臀處被一根火熱的物體接觸,嬌靨湧現潮紅,不敢亂動,原來陸明全身赤裸,下體肉棒雖然未勃起,仍然觸碰到珞萱的翹臀。

  見陸明沒有亂動,珞萱心裡稍安,她猶豫許久,終於說出心裡的疑問:「陸明,剛才那兩個殺手……你是怎麼處置他們的?」

  「喔,被我殺瞭,然後分屍,都丟到河裡去瞭。」陸明絲毫沒註意珞萱慘白的臉頰,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整個河都被染紅瞭,我想洗個手都不行,都是血水……」

  「你……你這樣會坐牢的!」珞萱顫聲,驚恐道。

  陸明搖頭,掰著手指道:「唉,估計坐牢算輕得瞭,我還污染河水,破壞花草,私藏菠蘿等,這多罪並罰,怎麼著也得死刑吧。」

  「不要!」珞萱轉過嬌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玉手緊緊攥住陸明的手腕。

  她一臉慌張,表情焦慮:「我……我去找找爺爺,看他能不能幫到你,或……或者我給你足夠的錢,陸明你出國去,好嗎?」

  陸明見珞萱情緒如此激動,心裡暖洋洋的,打消瞭她顧慮:「好啦,剛才都是我瞎扯的,我隻是打暈他們而已。」

  「你……你個混蛋,大騙子!」林珞萱氣急敗壞,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粉拳發泄般捶打著陸明的肩膀。

  陸明隻傻笑,任由她宣泄積壓已久的負面情緒,等珞萱打的累瞭,他緊緊摟住珞萱,親上那嬌嫩的櫻唇。

  珞萱嚶嚀一聲,腦袋陷入空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陸明,水潤的嬌唇被陸明的嘴唇粗魯地堵住。

  「不要……」她艱辛地掙脫開陸明的摟抱,心情波瀾起伏,被陸明強吻,讓她不知所措,雙頰潮紅。

  陸明的初吻就這樣獻給瞭珞萱,他見珞萱愣神,生怕她會責怪,小聲地辯解:「剛才我看你嘴上有隻蚊子,我隻是想夾死它,別無他意。」

  珞萱被他拙劣的借口弄笑瞭,沒好氣道:「好瞭……我去睡覺瞭。」她香肩微縮,掙脫開陸明的臂膀,變相下瞭逐客令。

  陸明心裡苦笑,嘴上溫和道:「好,我去洞穴門口把風,天亮我們就找人求救。」

  珞萱嗯瞭聲,看到陸明走遠,忐忑不安的心才安穩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是害怕陸明會輕薄她,還是怕兩人就此形同陌路?

  她側躺在鮮葉上,纖滑的雙腿蜷縮,雙手交叉放在窗前,嬌嫩的胴體肌理細膩,發出平緩的呼吸聲。

  陸明盤坐在洞穴前,雙腿直接坐在粗糙的地上,他此時清理著手臂上的刀傷,無暇顧及珞萱,或者也想讓自己放下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良久,他躺在地上,久久未能入眠,這時耳朵裡隱約傳來珞萱的低吟,還有肌膚與樹葉摩擦的聲音。

  月明星稀,零星的月光照耀在洞穴口前,陸明借著微光,好奇地看著珞萱。

  隻見她眉梢緊皺,眼眸微閉,鼻息咻咻,嘴唇泛白,傳來難受的呻吟。陸明知道她身子受寒,再這樣下去定會感冒甚至發燒。

  珞萱雙手抱著香肩,豐盈的碩乳被玉臂擋住,嬌軀上的雪肌微微抖動,雙腿無意識滑動,玉戶上稀疏的黑森林依稀可見。

  珞萱此時陷入奇怪的夢境中,周圍一片漆黑,似要吞噬著自己。她不斷奔跑,但全身被一層薄冰籠罩,寒冷之極,無法動彈,十分無助。

  陸明想拿衣服蓋住那發抖的胴體,但衣服還是濕漉漉的,隻會適得其反。

  他想起電影裡的情節,若用自己的身軀幫珞萱取暖呢?他體內陽火旺盛,手腳常年發熱,即使在冬季,他也可以穿著短衣,並且經常跑去冬泳。

  眼看伊人在受寒冷之苦,陸明沉不住氣,走到珞萱身後,胸膛緊貼她的秀背,並摟住她前胸的玉手。

  珞萱的肌膚滑膩,但十分冷,陸明讓自己熾熱的軀體溫暖著伊人,撩人的芬芳讓他一陣旖旎,急忙壓抑住心裡的邪火,下體避免和珞萱的翹臀接觸,怕唐突佳人。

  珞萱的神識仍處於噩夢中,隻覺得寒冷的胴背傳來一股溫暖,嬌軀下意識地往後擠,試圖獲取更多溫暖。

  陸明原本和珞萱隔著一絲縫隙,他知道自己定力不行,怕釀出慘案,但珞萱這時翹臀往後挪,秀背完全和陸明連為一體,就連肉棒也頂在瞭深邃的臀縫下。

  這小妞是故意的吧,順著杠子往上爬嗎?陸明心裡暗苦,發現珞萱依舊沉睡,他身軀往後退,他可不想被珞萱誤會成色狼。

  珞萱柳腰微抖,雪臀又緩緩貼瞭過來,陸明退無可退,隻能作罷,能在美人懷裡死,做鬼也風流瞭。

  自上次按摩過後,陸明再一次接觸到珞萱的身子,心裡既興奮又心酸,這樣的艷遇還是少點為妙,實在太艱辛太危險瞭。

  懷裡的人兒逐漸舒展開蜷縮的身軀,陸明的臉緊挨著天鵝絨般的粉頸,淡淡的香味傳出,沁人心脾。陸明的手搭在她的纖手上,溫暖著她的手背,滑嫩的乳肉不可避免地被他觸碰到。

  珞萱的翹臀極具彈性,肌理瑩潤,與陸明的腹部緊密相連,飽滿柔軟的觸感令他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小弟弟有蘇醒的跡象,現今龜頭已經緊緊鉗住嬌嫩的臀縫,一旦完全勃起,後果將不堪設想。

  珞萱的雪臀肌膚保養得極好,平時註重坐姿,沒留下任何印痕,兩瓣豐盈滑膩的臀肉緊挨著陸明的莖身。

  見珞萱沒有蘇醒的跡象,他的手不太老實,隔著珞萱的玉手,撫摸著嫩白渾圓的玉乳。

  「陸明……」懷裡的人兒突然醒瞭,虛弱道。陸明一驚,揣揣不安道:「珞萱,怎麼瞭?」

  珞萱從噩夢中驚醒,發現眼前依舊一片黑暗,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如溺水般抓住陸明搭在胸前的手腕,帶著哭腔道:

  「我怕黑,好冷……你,你能抱緊我嗎?」

  在黑暗中,陸明看不到珞萱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她話裡的無助,故一隻手從她的柔腰處穿過,隨後緊緊摟住瞭她的平坦小腹。

  珞萱體內的邪寒逐漸被驅除,有陸明在身後,減少瞭她對黑暗的恐懼。

  兩人前後相擁,均赤裸著嬌軀,這一刻,時間如同靜止,陸明摟著柔橈輕曼的胴體,懷裡的人兒蜷縮著,玉蔥般修長的嫩腿緊貼著他。

  「陸明,謝謝你。」

  陸明的身體實在太溫暖瞭,僅一會兒,珞萱發冷的嬌軀便逐漸轉暖。她此時才逐漸明白,兩人幾乎全裸地擁抱著,醉顏微酡,不敢亂動嬌軀。

  雖然陸明的肉棒一直頂在她翹臀處,但既然是她提出來的要求,也隻好任由陸明頂著,隻要他不伸進去就好瞭。

  沒有哪個君子抱著赤裸的美人還能坐懷不亂,陸明胯下的肉棒邪惡地抬頭,自動擠開瞭深邃的翹臀,欲要插進美腿根部。珞萱一驚,羞紅瞭臉,嫩白緊致的美腿欲要夾住陸明的進攻。

  「你……你沒有穿內褲嗎?」珞萱一聲驚疑,柳腰輕微扭動,十分不安。

  陸明不好意思地說:「珞萱,內褲還沒幹透,所以我也赤裸著。」

  珞萱一想,隻好默然,自己也全裸,難道還不能對方全裸嗎?不過在這種尷尬場面,似乎自己更為吃虧。

  「珞萱,我不是有意的……」陸明尷尬道,試圖解釋什麼,珞萱搖搖頭,無奈道:「沒事,我……不介意。」

  說不介意是假的,既然需要靠陸明取暖,珞萱也做好瞭被輕薄的最壞準備,她抿嘴道:「不過,你要管好那個壞傢夥……」

  「嗯,好的。」陸明訕笑,下體挪開一段距離,奈何珞萱低估瞭陸明肉棒的驚人長度,將近二十二厘米長,紫紅的龜頭依舊頂住她的臀縫處。

  珞萱的精神高度繃緊,整個秀背緊貼著陸明,翹臀處還有一根火熱的肉棒,讓她既難受,又有一絲莫名的欲望產生。

  她能感受到,下體竟湧出瞭絲絲蜜液,讓珞萱一陣羞紅,生怕陸明誤會什麼,玉手輕輕伸到胯下,試圖擦掉花谷中流出的「罪證」。

  然而她的手觸碰到下體時,吃瞭一驚,那裡竟是一片汪洋,玉津絲液讓花蕊異常濕潤,甚至連陰毛也沾濕瞭少許。她手指上均是溫熱的玉漿,幸虧身處漆黑環境中,才減少瞭尷尬。

  她測算瞭經期,剛好這幾天是排卵期,加上有段時間沒和趙恒溫存瞭,她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快。

  她被陸明的氣息撩撥得心神不寧,一隻捂在胸前的手不經意地觸碰微翹的櫻桃,舒服的電流感讓她差點叫出聲。

  見陸明沒有動靜,她心臟跳動得十分迅速,另一隻手捂住蜜穴,自我安慰是防止外敵入侵,實則手指正輕輕按壓著蜜豆,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她貝齒咬著櫻唇,背對著陸明,嬌軀輕微地抖動,珞萱以為陸明不會察覺,實則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之內。

  眼前的伊人竟在自己懷裡自慰?陸明不敢相信,但香艷的局面就擺在他面前,男歡女愛,幹柴烈火是很自然的事,他無需像面對嫂子唐嫵那般,顧及著亂倫的禁忌。林珞萱是他一直愛慕的女神,他夢寐以求都想上瞭她。

  珞萱鼻翼微扇,雙頰潮朱,星眸情迷意醉,積累一段時間的欲望急需宣泄,這一刻,她放棄瞭心中的廉恥,不忌諱身後的陸明,也沒想念著趙恒的好,隻想達到高潮,來緩解心裡的需求。

  「珞萱,你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陸明非常不合時宜的話,強行打斷瞭珞萱的節奏,她身子僵住瞭,手上的動作停止,呼吸聲也壓抑住,聲音微啞:「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陸明撐起上半身,一隻手輕觸她額頭,一臉嚴肅道:「你額頭出冷汗瞭,是邪風入體瞭嗎?」

  珞萱這一刻很想將陸明攆走,胸脯跌宕起伏,剛欲開口,陸明整個身子挨過來,與她光滑的玉背貼合,就連下體的肉棒也輕松擠進瞭粉嫩的玉腿根部。

  陸明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珞萱腦袋一陣空白,她護住自己裸露的胸膛和嬌嫩的蜜穴,心神慌亂道:「你……你幹嘛又貼過來?」

  「你身體太虛寒瞭,我不能讓你著涼。」陸明厚顏無恥地說道,他成功打斷珞萱的自慰進度,趁著她性欲最為高昂饑渴之時,一舉將粗長的肉棒插進瞭美人的玉胯下,一雙手也摟住她的柔腰。

  「我……我身體很好,你不用……」珞萱又羞又怒,腮暈潮紅,陸明上下夾擊,灼熱的氣息撩撥得她小鹿亂撞,下面的肉棒堅硬、粗大而滾燙,珞萱嬌軀的一隻手隻能死死護住嬌嫩的花蕊。

  陸明隻覺得龜頭鉆進一處濕潤之地,才發現原來珞萱的花谷已是江河泛濫,玉醴橫流,蜜液將皓嫩的美腿根部浸濕瞭一大片。

  他嘗試著抽插龜頭,由於有蜜液的充分潤滑,他輕而易舉地將肉棒插進滑膩的美腿根部,還有僅三分之一停留在外。

  可惜的是,那神秘的玉廷幽澗被珞萱的纖手遮擋,陸明的肉棒難以親密接觸到,但並不妨礙他輕重緩急地抽動。

  他一隻手從柳腰處往上挪,高聳渾圓的豐乳同樣被珞萱護住,陸明隻能從側面撫弄那香沁的乳肉,手感滑膩,具有驚人的彈性。

  這時,陸明察覺到懷裡的人兒輕微抖動,手指觸摸過她的花靨,那裡有一絲濕潤的淚水,欲望立即消退瞭不少,揣揣不安道:「珞萱,你怎麼流淚瞭?」

  珞萱不語,美眸緊閉,皓齒緊咬玉唇,更多的淚水湧出。陸明十分懊惱,悔恨道:「對不起……是我輕薄瞭你,我這就離開,對不起!」

  陸明是真的高估瞭珞萱的承受能力,他本以為美人在懷,欲求不滿,便能輕易得手,隻怪他的想法太過天真。

  他將堅挺的肉棒緩慢抽出,哪知珞萱的柔手輕握住龜頭,螓首微搖,聲音清啞:「你為瞭我,幾乎付出生命的代價,現如今能為你宣泄性欲,我……我願意如此。」

  珞萱廢瞭很大勁說出最後的話,語氣柔中帶剛,斬釘截鐵,讓陸明聽的不可置信,他隱約知道珞萱的意思,是為瞭還清她欠下的人情,心裡滋味十分復雜。

  「而且,你們男人……如果硬起來,不都要泄火……才能消下去嗎……不然會影響健康的。」珞萱俏臉酡紅,呼吸略顯急促道。

  「珞萱,是誰告訴你的?」陸明心生疑惑,不明白珞萱在哪裡獲得這歪理。

  「趙恒親口說的。」珞萱回眸,不解陸明的提問,黑暗中,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這趙恒真會蠱惑無知少女,換做蕭黛那妞,沒準直接將他的雞巴掰斷,要泄火,難道不能自己打飛機嗎?

  陸明心裡嘀咕,搖搖頭,拒絕瞭珞萱的提議:「不瞭,我不能趁人之危,我自己去打飛機就好。」

  「趙恒說過,男人自己打飛機會很傷身體的。」珞萱隻認死理,很相信趙恒的話,陸明的龜頭被她握住,身體不能動彈,他隻能僵持在那。

  陸明並非不想享用美人的嬌軀,但若付出的代價是兩人從此各無拖欠,形同陌路,那樣並非他的本意。

  見陸明一臉猶豫不決,珞萱的玉手松開堅挺的龜頭,「隨你吧……過瞭今晚,我就會忘記所有事情,讓一切隨風散去。」

  珞萱轉過瞭嬌容,將白皙的裸背對著陸明,「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插進去。」

  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最重要是活在當下!陸明思索許久,他並非正人君子,既然能和美人溫存,就別再假惺惺瞭。

  他的手重新摟住珞萱的小腹,珞萱柳腰微顫,呼吸略顯急促,另一隻手從她的側腰底下穿過,珞萱嬌軀僵住,隨後配合地拱起腰窩,讓他的手鉆過來。

  既然得到美人的默許,陸明不再猶豫,硬挺的肉棒在龜頭的沖鋒下,成功滑進瞭佳人的嫩腿根部,來回開始輕輕地抽插。

  他溫暖壯實的胸膛緊貼著珞萱,兩人的體位與性交沒任何區別,在陸明的抽插下,珞萱的胴體也跟著前後起伏,渾圓彈滑的翹臀一次次撞擊在陸明的腹部,帶動著誘人的臀浪,似湖水泛起的漣漪,發出肉體的摩擦撞擊聲。

  在安靜的洞穴內,雪臀與恥骨交合產生的啪啪啪聲音,讓珞萱異常羞愧,纖手依舊忠心地護著玉戶花蕊,防止被侵犯。陸明雖感到可惜,但能在美人的私密處停留,已是很滿足瞭。

  這壞蛋的傢夥怎麼會那麼大,好可怕!珞萱心裡驚呼,玉手放蔥白的美腿根部,不可避免地與陸明的肉棒接觸,棒身沾滿著自己體內的淫液,異常黏滑。她撫摸到肉棒的莖身遍佈猙獰的血管,火熱且粗壯,大小遠超過趙恒的尺寸。

  她心裡猛然產生一個大膽念頭,若被陸明插進去,感覺會如何呢?她被自己荒誕的想法嚇瞭一跳,對趙恒的愛意導致她十分內疚,這種內疚復雜的心情緊接著又被下體的舒服感所覆蓋。

  陸明的撞擊強有力,每一次都將龜頭伸到陰阜之下,濺出淫靡的愛液,珞萱的柔手在一輪輪狂暴沖擊下,像脆弱的扁舟般,難抵大海的狂怒。

  她嬌靨媚態嬌人,情迷意亂,朱唇不時發出嚶嚶的呻吟,刺激著陸明的神經,抽插地更為迅速,她兩顆豐碩挺翹的嫩乳有節奏地抖動著,羊脂般滑膩的乳肉此起彼伏。

  陸明的肉棒寬厚有肉,擠壓著花蕊前的玉手,間接摩擦著瑩透無比的花穴,尤其是那顆粉紅蜜豆,在陸明持續地沖擊下,比震動棒還要刺激,珞萱櫻唇微張,任由陸明肆意地抽插,她就快達到高潮的邊緣。

  她急忙捂住櫻唇,發出一聲壓抑低沉的呻吟,珞萱不想讓陸明聽到自己的嬌喘,那樣她會更對不起趙恒。她胴體有規律地抖動,連綿的快感如浪潮般,洗刷著她的神經,暴露的雙乳渾圓高翹,顫抖不息。

  陸明知道珞萱終於來高潮瞭,越加性奮地抽插,同時察覺她擋住胸部的手撤掉,露出瞭小巧可愛的乳尖。

  陸明兩隻手成功覆蓋在皓瑩粉黛的峰乳上,那一瞬間,珞萱滿面皆霞,想阻攔已來不及,胸脯上的異樣令她慌亂,心臟跳動地很快。

  珞萱無力抵抗陸明的輕薄,隻因高潮餘韻未消,她美眸惺忪,容色迷醉,神態嬌媚,粉頸下的玉肩涔出絲絲香汗,肌理紅潤,兩雙美腿也不再緊夾,繃緊的玉足逐漸松弛,小巧玲瓏。

  看著珞萱默許自己的行為,陸明心裡暗喜,抓住胸前兩坨香軟的嫩肉肆意玩弄。

  好柔,好滑,陸明心裡輕嘆,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彈跳的碩乳,指間的嫩肉白皙若凝,在他的撩撥下,雙乳若白兔般嬌顫起伏。

  讓珞萱嗔羞的是,陸明對她胸脯上的兩顆櫻桃格外照顧,手指不時輕夾挑撥,一會兒捏住粉紅的乳尖搖晃,一會兒又拉長和收縮。

  「你……」珞萱想制止他的變態行為,想到是自己一手承諾的,隻好作罷。

  她的胸脯十分敏感,隻輕輕一碰就受不瞭,更何況陸明的肆意揉捏,隻覺得下體又有一股熱流淌出。

  那種連綿的高潮又要襲來瞭,珞萱不懂為何今晚會格外的敏感,陸明的肉棒僅隔靴撓癢,便讓她高潮不斷。

  「唔……」珞萱終究發出瞭一聲悶哼,俏臉熠熠生暈,花谷前的纖手松懈瞭抵禦,全身心融入高潮之中。

  陸明見有機可趁,提起肉棒躲開珞萱的玉手,往花谷處騰挪,莖身觸碰到兩瓣柔軟的嫩肉,玉縫溫暖濕膩,正噴吐著香醇的蜜液,盡數流在他的龜頭上。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陸明的肉棒終於和珞萱的花谷親密接觸,加上一雙修長挺滑的粉腿柔潤有彈性,緊夾著肉棒,絲毫不弱於穴內的腔道,讓陸明十分舒爽。

  陸明心思活絡,將手扶住紫紅的龜頭,輕而易舉地擠開兩片嫩肉,玉縫內濕滑的息肉禁錮著他的龜頭,欲要整根侵入。

  「嗯啊!陸明,你不能,你……你要信守承諾!」珞萱隻察覺到火熱的物體沖破屏障,欲要闖入花心,一陣異樣的酥麻讓她嬌喘,僅存的理智克制瞭她的欲望,急促而堅定地制止陸明。

  「好吧,我知道瞭。」陸明語氣不悅,龜頭戀戀不舍地從柔軟緊致的腔肉中離開,但仍然停留在花谷外,沒有任何的阻擋。

  珞萱松瞭一口氣,她真的害怕陸明會強來,現在那根火熱的物體與花谷廝磨,完全零接觸,她無手阻擋著,花靨暈紅。隻要肉棒不插進去,她就默認陸明的舉動。

  珞萱沒再開口,輕聲地嬌喘,陸明心裡得意,自己以進為退的謀略成功得逞,現在美人玉戶敞開,估計不用多久便能拿下。

  珞萱嬌軀輕顫,隻覺得耳背一陣濕潤,撓癢酥麻,原來陸明在溫柔地輕吻她的耳垂,如蜻蜓點水,似愛人的撫摸,令她心神蕩漾。

  耳朵也是一處敏感的區域,能激起女人的性欲,當然要因人而異。顯然珞萱十分敏感,完全無招架之力,黛眉彎彎,輕吟:「嗯……別,那裡好癢。」

  陸明撩開披散的鬢發,順著耳垂往下,親吻著酥融粉頸,隨後嘴唇來到伊人的香腮處,在那裡留下淡淡的吻痕。他的親吻十分溫柔,拿捏恰當,畢竟做慣瞭按摩師這個行業,察顏觀色的本領還是有的。

  借著昏暗的月色,陸明打量著珞萱的容顏,此時的她美眸羞閉,情迷意亂,玉鼻瓊瓊,鬢角香汗淋漓,嬌唇水潤欲滴,已是動瞭春情。

  他欲要親吻伊人的芳澤,被婉拒瞭,心裡直納悶。嘴唇是愛的廝磨,陰道是欲的融合,顯然珞萱未曾打開這兩個口給他,仍然被趙恒牢牢地抓住。

  陸明隻能轉移陣地,掠過誘媚纖秀的鎖骨,準確找到高聳的胸脯,將乳尖含進瞭嘴裡。他靈巧的舌頭吮吸著那精凸玲瓏的櫻桃,大片乳肉沾滿瞭他的唾液。

  珞萱性感的腰窩拱起,看著陸明在自己胸部上舔舐,既羞愧,又興奮,情緒復雜,纖手無處放置,隻能搭在陸明壯實的胸肌上。

  下體廝磨的淫靡聲,陸明的吮吸聲,清晰地傳入珞萱腦海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刺激著她的性腺神經,花蕊流出更多的愛液,兩片嫩肉被肉棒來回摩擦,那顆敏感的豆豆鮮艷欲滴,不時被龜頭的棱溝掃過,舒服的餘韻如電流般流進她腰椎處,直達腦海。

  「嗯啊……好難受,你不要弄瞭。」珞萱呻吟,嬌軀碾轉反側,下體越發的撓癢,花谷內一陣空虛,急需粗壯的物體去填充。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會被陸明得逞,她不想對不起趙恒。

  「珞萱,讓我插進去吧,好嗎?」陸明埋在乳首裡的頭抬起,對著珞萱蠱惑道。

  珞萱神識一陣掙紮,呼吸急促,終究壓抑住體內的欲望,搖頭道:「不行,我們約定好的!」

  「可是……我這樣根本射不出來,那樣會傷身體的。」陸明裝作委屈道,他順著珞萱的思路去破解。

  珞萱聽到「射」這個詞語時,臉色羞紅,她猶豫道:「那,要不我用手幫你吧……」她實在怕陸明色欲熏心,隻想著盡早幫他泄欲。

  她的答復讓陸明求之不得,他急忙躺在床上,雙腿間的肉棒一柱擎天,期待著珞萱為他服務。

  珞萱坐起身子,捋瞭捋散亂的劉海,深吸一口氣,玉手沿著陸明的大腿,緩緩握住瞭那根金箍棒。

  她剛才有大致估量過,但這次用手才真切體會到陸明的本錢是有多麼雄厚,小巧的玉手堪堪握住粗壯的莖身,青筋遍佈,長度極其驚人,那圓潤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她芳心迷亂,纖手不知道該抓哪裡。

  她兩隻手包裹住火熱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撫弄,柔滑溫軟的掌心讓陸明一陣舒暢。他看著珞萱眼眸含羞,雙乳高翹圓潤,正認真地幫他套弄,心生愉悅,終於,夢寐以求的女神也為他打飛機瞭,給趙恒帶綠帽子的日子也不遠瞭。

  華南市,水月桂畔別墅區。

  其中一棟別墅位於幽靜之處,外形裝修極其豪華,氣勢磅礴,亭臺樓閣下有水流潺潺,大理石鋪裝的地板直達大門,門口的兩樽銅獅威猛兇惡,彰顯主人傢的非凡身份。

  此時別墅裡的大廳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你們這些飯桶,要你們何用!平時拿著高工資不幹活,現在人丟瞭,連蹤影都難覓!」

  十多名保鏢站在門口,帶著墨鏡,低著頭接受年輕男子的訓斥。

  「廢物!」說話之人正是趙恒,如今快深夜2點瞭,珞萱依舊渺無音訊,且電話失聯,讓他額外煩躁,情緒失控。

  一旁有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低聲跟趙恒說道:「少爺,要不我們找那個片區的劉所長,打聽下情況?」

  趙恒眼睛十分冷冽,盯著中年男子,後者腦門直冒冷汗,不敢與之對視。

  「你想到的,我全都想過瞭,不能打草驚蛇,若是被珞萱傢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趙恒沉著話說。

  「是是,少爺想的周全!」中年男子一臉諂笑,讓趙恒一陣厭惡。

  他隻希求珞萱能平安歸來,否則若傳到她爺爺那裡,華南市將有一番震蕩,他也不會好過。

  「你們都退下吧。」趙恒像趕蒼蠅般打發他們,獨自倒瞭杯紅酒,低語:「珞萱啊,你到底在哪裡。」

  他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幾張照片,均為路邊的攝像頭所拍。

  第一張照片裡,有一輛轎車停在瞭橡樹小道,車牌號碼看不清,但能分辨出蒙迪歐車型。

  第二張照片裡,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坐進副駕駛室,那熟悉的倩影正是林珞萱。

  隨後的幾張照片大同小異,趙恒一一看完,瞇起瞭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即便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珞萱和一個陌生男子同處一室,全身赤裸地幫別人打飛機。

  珞萱在熟悉陸明的肉棒尺寸後,柔軟的纖手套弄起來逐漸得心應手,柔荑細潤光滑,十指青蔥如玉,讓陸明忍不住呻吟。

  但陸明的肉棒持久能力十分厲害,珞萱雙手套弄瞭很久,龜頭都沒有噴精的欲望,堅挺如初,讓她心生不悅。

  「你……你怎麼還不出來啊?我手都快麻瞭。」珞萱有點氣餒,以往她幫趙恒弄得時候,對方沒過多久就會繳械,可面對著陸明,她第一次受挫,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

  陸明撓瞭撓頭,也無可奈何,他想起珞萱的衣服,支吾道:「珞萱,如果你用腳,我估計會很快射出來。」

  「真的嗎?」珞萱眼眸一陣疑惑,她不明白用手和用足的區別在哪裡,況且用腳的話,姿勢不能像手那般持久。

  「真的,珞萱,你的腿太美瞭,我對它完全沒任何抵抗力,就像……嗯,就像蚊子對血液的愛一樣。」陸明信誓旦旦道。

  「你的比喻真逗。」珞萱噗嗤一聲,笑道,兩人拘束的氛圍有所緩解。

  「珞萱,我看你今天穿瞭肉色絲襪,能穿起來給我看嗎?」陸明希冀道。

  珞萱猶豫瞭會,隨後點頭答應,畢竟穿上連褲絲襪後,肌膚就多瞭一層保護,也能護住自己的玉胯嬌嫩之地。

  她側身拿起平鋪在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極薄且透風性強,很快就幹透瞭。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珞萱依然將胴背對著陸明,遮住挺翹的碩乳,他隻能看到渾圓的雪臀。

  珞萱拿起肉色絲襪,用手平展地卷起來,她曲起一隻凝滑的玉腿,優雅地將足尖伸進卷好的絲襪內,隨後美腿高抬,纖薄的絲襪沿著肌膚提拉至香膝處,另一隻玉腿做著重復的動作,最後她跪在地上,拉著絲襪腰帶遮住瞭挺滑的玉臀和曼妙的花蕊。

  緊致的絲襪薄如蟬翼,自美足到柳腰處連為一體,朦朧的肌膚在絲襪內若隱若現,而在絲襪的襠部有加厚的花紋護墊,防止走光,這讓珞萱心裡安心點。

  陸明看得呆住瞭,透過月光,他能目睹黑暗中那一道細長白皙的美腿曲線,稍顯疲軟的肉棒又開始雄赳赳硬起來。

  珞萱輕輕坐在陸明的身側,嬌靨楚楚動人,她抬起溫潤白皙的絲襪美腿,用精秀的嫩足夾住高昂的肉棒,輕輕地撫弄。

  相比起手的靈活柔軟,珞萱穿上肉色絲襪後,嫩足順滑柔膩,隔著絲襪與肉棒摩擦,足趾玉白而嫵媚,她十分溫柔,生怕弄疼瞭陸明的命根子。

  下體傳來陣陣舒服感,陸明興奮之極,今晚女神滿足瞭他多個願望,竟用絲襪美足來幫他打飛機。

  「珞萱,你可以大力點。」陸明體會著珞萱一雙玉足的溫香酥軟,但遠未能刺激道肉棒,出聲提醒道。

  「我怕弄痛你啊,我以前都沒弄過。」珞萱調整瞭腿部的姿勢,用兩個腳底夾住莖身,緊致的絲襪觸感令陸明一陣提神,手掌情不自禁地撫摸上被絲襪覆蓋的皓嫩美腿。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珞萱撇嘴道,並不介意陸明的肆意撫摸,畢竟全身上下基本都被他摸光瞭。

  珞萱以手肋支撐著上半身,圓潤的美乳婀娜挺翹,兩顆乳尖嫣紅奪目,一雙絲襪美腿高高翹起,渾圓性感的翹臀裸露,麝芝蘭霓的花谷在黑暗中不能窺探完全,被絲襪遮擋住。

  由於她沒有穿內褲,貼身的絲襪將飽滿的花蕊勒出瞭一道細縫,晶瑩的玉漿很快浸濕瞭絲襪襠部,更為誘人。

  不得不說,珞萱穿上絲襪後,美腿更為柔曼緊致,纖足宛若無骨,整個人非常性感,陸明已經感受到體內精關將要失守,催促著珞萱動作快點。

  珞萱的姿勢十分耗費體力,她嬌軀上的肌膚香汗微沁,暈滑光潤,誘人的絲襪美腿加大瞭套弄速度。

  陸明抓住兩隻瑩白稚嫩的香足,握在瞭手裡,使勁地在肉棒上套弄,肉色絲襪在莖身上摩擦時,發出唦唦的廝磨聲。

  陸明一陣高呼,精囊收縮,紫紅的龜頭跳動,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到瞭珞萱的美腿根部上,打濕瞭肌膚上的絲襪,更多的精液粘在瞭她的小腹上,氣味醇滑腥澀。陸明足足射瞭十多秒才停止,連珞萱也驚訝於他的儲存量竟如此多。

  「你都射在我身上瞭……這個好難清理的!」珞萱嘟囔道,皺起黛眉,用手擦拭著身上的精液。

  「珞萱,對不起,我平時很少打飛機,所以射的有點多……」陸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陸明,你還是處男嗎?」珞萱一臉驚奇地看著陸明,當看到後者一臉訕笑,她忍俊不禁,嘴角微翹。

  「嘻嘻,小處男!」一直以來被陸明主動地進攻,現在她也能嘗試到主動的滋味瞭,出言嘲諷道。

  陸明感到有點奇恥大辱,手掌粗魯地將珞萱的絲襪美腿張開,露出誘惑的玉胯,那裡僅被絲襪遮住襠部,但早被蜜液浸濕,朦朧的粉肉若隱若現。

  「嗯……你要幹嘛?」珞萱一陣驚呼,原來陸明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的花谷上,柔軟的纖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拿開,卻紋絲不動。

  「你說我是處男嘛,我沒有任何經驗,很想在你身上探索一番。」陸明嘻嘻笑道,珞萱神色慌亂,她目光所及,發現不知何時,他胯下的肉棒又堅挺起來。

  這傢夥怎麼硬的那麼快!珞萱心裡驚呼。

  「你……你答應過我,不能亂來的。」珞萱膽怯道,她已經後悔嘲笑陸明瞭,見陸明隻是隔著絲襪撫摸著她的襠部,沒有任何異動,她懸著的心逐漸安穩。

  陸明的手掌溫暖寬厚,輕輕按摩她的會陰處,珞萱隻覺得性欲瞬間高昂,蜜壺湧出一股股愛液,連綿不絕。他另一隻手輕捏住突起的陰蒂,在上面畫著圈圈,揉捏不停。

  她壓抑著呻吟,櫻唇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絲襪美腿欲要夾緊,被陸明的雄腰阻擋。

  陸明性欲同樣高昂,他將兩條玉亭儷立的絲襪玉腿抓住,立在半空,然後將高聳的肉棒直接插進美腿根部,借住著濕潤的柔液,與褲襪襠部內的美穴相摩擦。

  珞萱躺在地上,兩條美腿被陸明抓住,夾緊著美腿根部的肉棒,一雙碩乳隨著他激烈抽插而上下起伏。她柔腰弓起,配合著陸明的抽插,如海水般湧來的快感令她失去瞭抵抗意識。

  「嘶——」陸明粗暴地將她的絲襪襠部撕扯開,徹底在他眼前暴露蜜穴的完整形狀,由於洞穴太過漆黑,陸明無瑕欣賞,將肉棒緊貼著珞萱的兩片嫩肉,前後抽動著。

  「不要進去,那裡是屬於趙恒的……」珞萱即便陷入情迷意亂中,也沒忘瞭當初的承諾,可陸明聽到趙恒兩個字,一股無名的怒火燃起,瘋狂地抽插,如打樁機般兇猛。

  終於,陸明第二次射精,雖然沒有第一次的多,但也射出足量的精液,飛濺在高聳的胸部以及粉頸上,甚至連嬌容上也沾瞭點精液。

  珞萱也被肉棒激烈的抽插而達到高潮,蜜穴微張,愛液涓流泊泊,染濕瞭襠部的絲襪和陸明的雙腿。

  此時在山坡的另一處,幾輛越野車開著大燈,停在瞭路邊。

  「兩名甲級殺手昏迷不醒,身上經脈皆廢,同時派出去的四路巡邏皆找不到目標蹤影。」

  白鷹靜靜地聽著手下的回報,面無表情,但臉上如覆蓋瞭一層冰霜般冷冽。

  此次任務失敗,讓他的聲譽下降不少。

  他沉思許久,問身邊的士兵:「查到目標身邊的人物資料沒。」

  「報告組長,通過面部識別儀,已經得出瞭此人的詳細資料。」

  白鷹接過一個平板電腦,盯著屏幕上的詳細資料,自言自語道:「難怪,遇上瞭他,兩名甲級殺手失敗並不奇怪。」

  一名殺手試探性問:「組長,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

  白鷹思索許久,無奈道:「先撤退,我得跟雇主詳細聯系。」

  珞萱正努力地清洗身上的精斑,嘴角微鼓,顯然還在生悶氣,即便美人生氣,依舊那般美麗,陸明不由地看呆瞭。

  「你在看什麼?水壺拿給我!」珞萱嗔道,陸明被她說瞭一頓,急忙將裝滿水的水壺遞給她,拿起另一個空的水壺走出洞穴外。

  她好不容易清洗幹凈,躺在瞭鋪好的樹葉上,想起剛才和陸明近乎做愛的姿勢,想起來還一陣羞紅。珞萱身上依舊濕漉漉的,異常寒冷,不由想念起陸明溫暖的身軀。

  那壞蛋這麼對自己,怎麼還念著他,珞萱心裡暗罵著自己。周圍陷入瞭寂靜,隻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在漆黑的洞穴裡,十分滲人。她的心情忐忑起來,盼望著陸明早點回來。

  終於,她盼到陸明回來,看到他全身赤裸,沒好氣地笑道:「陸明同學,你果然有裸奔的潛質。」

  陸明懊惱道:「唉,衣服沒幹嘛……反正大晚上也沒有人看。」他見珞萱側躺在地,便自覺地坐在洞穴口,不敢再借機輕薄佳人。

  「你過來吧……」珞萱的聲音突然響起,陸明聽到後,懷疑聽錯瞭,等珞萱將話語重復後,他才疑惑地走過去。

  「抱著我。」

  陸明躺在珞萱的胴背後方,用粗壯的手摟住瞭她的柳腰,不敢亂動。他感受到珞萱肌膚的冰冷,愛憐地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取暖。

  有瞭陸明的摟抱,珞萱發冷的胴體逐漸轉溫,兩人一時無言,珞萱率先打破瞭沉默:「我睡不著,來陪我聊聊天吧,或許聊著聊著就天亮瞭。」

  陸明嗯瞭一聲,珞萱問道:「聽黛兒說,你打算辭職不做按摩師瞭?」

  陸明辭職的事,除瞭跟嫂子唐嫵說過之後,沒有跟其他人提過,顯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蕭黛的眼皮底下,他隻希望這丫頭別對他不利。

  「嗯,是的,我厭倦瞭這個行業。」

  「噢……」珞萱若有所思,想瞭挺久,試探性問:「以你的格鬥能力,當我的司機兼保鏢,也是可以考慮的。」

  「再說吧,會有機會的。」陸明溫和笑道,不把珞萱的話放在心上,或許經過今晚的事情後,別人還願不願意接近自己都難說。

  「不管如何,我都要將司機換瞭,能知道我準確行蹤的人,實在不多。」珞萱恢復瞭冷靜,輕聲地說。

  陸明沉思片刻,說道:「珞萱,能說說你和趙恒的事情嗎?」

  珞萱聽到後,陷入瞭回憶中:「嗯……我畢業後就來到瞭華南市,對藝術行業很感興趣,我便開始接觸和瞭解,並開始收集藏品。」

  「趙恒從大學就一直追求我,我遲遲未能接受他,並非不喜歡他,而是擔心畢業後,兩人會形同陌路……而且我的傢庭有點特殊,不能過早的戀愛。」

  「顯然,趙恒對我是真愛的,他為瞭我來到華南市,憑借著自己能力,向銀行貸款,成功開瞭傢藝術品拍賣公司,現如今公司經營狀況良好,也能在華南市立足瞭。」

  陸明能感受到趙恒在珞萱心裡的位置,有點心酸,嘆息道:「他人品如何?

  最關鍵的是,對你好嗎?」

  「嗯,我們在一起將近一年瞭,他對我真的很好,雖然有時候脾氣倔瞭點,依然是靠得住的男人。」

  珞萱的話語中帶著對趙恒濃厚的愛慕,陸明心裡逐漸黯淡。

  珞萱如今和趙恒在一起,事業有成,愛情美滿,自己何必再苦苦追求,為瞭一個不可能的願望呢。

  但一想到趙恒在大學時期做過的許多風流事,還曾將一個女生的肚子弄大,陸明心裡就不爽,總覺得將珞萱交給趙恒,是個不靠譜的決定。

  男人總會標榜自己忠誠優秀,而忽略瞭某種共同性,就如陸明並不會覺得,自己偷窺嫂子洗澡是件不道德的行為。

  「好瞭,我要睡瞭,陸明你要管好自己。」珞萱的腦袋湧上倦意,慵懶地說道。

  「嗯,晚安。」盡管懷裡的人兒胴體香軟嫩滑,陸明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心情依然很沉重。

  天亮,稀疏的陽光穿過密封住的洞穴,照在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身上。

  珞萱緩緩醒來,發現胸口壓抑,低頭一看,原來陸明的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手心握住挺翹的碩乳。

  陸明的肉棒聳拉著,仍然很粗壯,她臉色暈紅,不敢多看,輕輕挪開胸前的魔爪,小心翼翼地起身,穿上瞭內衣和長裙。

  她撿起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的襠部被陸明撕爛,她黛眉微皺,揉成一團放在一邊。

  陸明也逐漸醒來,看到身旁沒人,自己下體蓋著T恤衫,才發現珞萱已經起床。

  「珞萱,這麼早起來?」陸明捂著下體,尷尬問。

  「嗯。」珞萱回應他一聲,目光自始至終都沒看過陸明一眼。

  她站在洞口發呆,穿著黑色的晚禮裙,裸露的白皙美腿沒有穿上絲襪,修長而纖滑,玉足上銀質的細高跟讓身材更顯高挑,露出皓潔的足背。

  陸明看著她裸露的頎長美腿,再看看地上揉成一團的肉色絲襪,心裡瞭然,識趣地閉上嘴,利索地穿好衣服。

  「我們走吧。」陸明走出洞口,欲要拉珞萱的柔手,被她拒絕瞭。

  「這裡地勢很陡,你還穿著高跟鞋,很容易摔倒的。」陸明盯著珞萱無任何表情的臉色,溫和道。

  「我自己可以走,我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依靠別人。」珞萱恢復瞭那份清艷脫俗的氣質,語氣微冷地說道。

  珞萱的話意有所指,陸明心裡微涼,苦笑道:「那好吧,我走在前面,你小心一點下山。」

  珞萱輕輕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陸明,山路很不好走,有幾次她差點摔倒。

  但她偏不要陸明的幫忙,扶著路邊的樹木,緩慢跟上來。

  她不知道自己緣何生悶氣,是因為昨晚陸明的輕薄,還是覺得自己不再清白,對不起趙恒?她抿抿嘴,一股酸楚油然而生,眼眸微紅。

  珞萱揉揉酸痛的足跟,嘴角微皺,看著陸明真的沒有扶自己的意願,心裡又委屈起來,矛盾之極。

  女人心海底針,陸明沒註意到珞萱的異樣,他正警惕著四周,小心前行。

  幸虧這附近有戶小村莊,陸明兩人來到此處,珞萱成功打通瞭趙恒的電話。

  等待趙恒救援期間,陸明和珞萱面對面,他看著佳人的瓊姿花貌發呆,後者螓首微垂,美眸望著地面。

  「嗯……謝謝你昨晚救瞭我。」珞萱打破瞭寧靜,眸子看向陸明俊朗的臉孔,溫柔地說。

  陸明擺擺手,制止瞭珞萱的感謝:「這是我本應該做的,倒是我要向你道歉,昨晚……」

  「我們不要提昨晚的事情吧,過去瞭,就是過去瞭。」珞萱眼眸寧靜,平和道。

  「好……」

  趙恒比陸明想象中來的更快,足足五輛奔馳S級趕過來,數十名黑衣保鏢走下車,警惕著方圓百米的動靜。

  趙恒從遠處大步走來,他個頭並不遜色於陸明,臉型剛硬,線條分明,飄逸的短發讓他更顯帥氣。

  「你來瞭!」珞萱老遠就看到趙恒,鼻尖泛紅,嬌軀沖到瞭他的懷裡,傳來一聲聲低泣。

  趙恒溫柔地拍打著她的秀背,輕聲道:「萱兒,沒事瞭,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他眼睛如利劍出稍,看著陸明,嘴角泛起溫和的笑容。珞萱的情緒穩定下來,擦拭著眼淚,晶瑩的淚水染濕他的襯衣。

  珞萱抬頭,看向趙恒剛毅的俊臉,眼神精亮,但有少許血絲密佈,神色也呈現倦態,顯然為瞭她的事情,趙恒一夜未眠,她心裡更加疼痛,纖手緊摟著他的雄腰。

  眼看伊人對情敵投懷送抱,陸明心裡很不是滋味,百感交集,臉色卻保持著淡定的神色。

  「老同學,好久不見瞭,沒想到你的變化那麼大!」趙恒沖著陸明開懷笑道。

  「哈哈,趙恒,一別五年未見,你的變化也不少啊!」陸明端正瞭心態,爽朗地面對著情敵。

  珞萱對著趙恒輕聲說道:「恒哥,多虧瞭陸明,不然我就見不到你瞭。」

  趙恒眼前一亮,輕輕松開珞萱的懷抱,將陸明的手掌緊握,一臉感激道:「陸明……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以後你有困難,我二話不說,立馬趕到!」

  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恒誠懇的態度讓陸明心生好感,謙遜道:「趙恒,你客氣瞭,這是我應該做的,同學之間無需計較太多。」

  早上的山風十分猛烈,趙恒示意保鏢帶珞萱上車,溫柔說道:「萱兒,你先上車,我和老同學聊兩句。」

  珞萱螓首微點,踏著高跟鞋,步履優雅地坐上奔馳。趙恒看著伊人走遠,他目光盯著珞萱光滑裸露的玉腿,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轉過身,恢復平靜的神態,從懷裡掏出雪茄,遞瞭一支給陸明:「抽一支?」

  「不瞭,我抽不慣雪茄。」陸明委婉拒絕。

  趙恒沒再堅持,嘴裡吸著雪茄,吐出濃鬱的煙雲,聲音低沉道:「也對,抽不慣的煙,還是別去嘗試為妙。」

  陸明眉梢微揚:「噢,此話怎講?」

  趙恒溫和地笑著,拍拍他肩膀,示意身邊的保鏢遞來一沓空頭支票,拿起筆在上面簽瞭一組數字。

  「老同學,這是給你車的補償款,一點謝意,希望你能接受。」趙恒態度誠懇,親手遞到他手裡。

  陸明想拒絕,但趙恒執意如此,加上車貸還未還清,工作也辭瞭,母親病重等等,可謂一窮二白,他猶豫瞭會,接過瞭支票。

  他料想也就五萬十萬左右的面額,結果上面赫然寫著兩百萬整,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趙恒,你給的太多瞭……」陸明心裡過意不去,眼看趙恒轉身離去,開口說道。

  趙恒揮瞭揮手,笑道:「有錢難買情與義,你這個朋友,我交定瞭。」他安排瞭一輛奔馳,吩咐司機將陸明接回傢。

  看著四輛奔馳徐徐開走,陸明第一次對趙恒感到不好意思,正發呆之時,一旁的保鏢恭敬地說道:「陸先生,這邊請。」

  陸明點點頭,想看看珞萱的背影,奈何車窗是隱私玻璃,未能目睹,隻能嘆氣坐上瞭奔馳。

  「恒哥,你剛剛給瞭陸明什麼東西?」珞萱並未看清兩人的動作,疑聲問。

  「喔,沒什麼,沒什麼。」趙恒訕笑,看向窗外。

  珞萱坐在寬敞的奔馳後座,看到趙恒從上車伊始,神色就很不自然,越發好奇:「恒哥,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被藏著掖著瞭。」

  趙恒嘆瞭口氣,徐徐說道:「陸明這老同學,多年未見,沒想到變得如此愛錢瞭。」

  「愛錢?」珞萱櫻唇輕啟,想起陸明的那輛報廢轎車,恍然大悟:「陸明的車被撞爛瞭,估計是不能開瞭,恒哥你酬謝他本是應該的。」

  「我想到這點瞭,所以想給陸明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怎料他拒絕瞭。」

  「為什麼?」

  「他還要額外三百萬的護送費,可我身上錢不夠,隻寫瞭一張兩百萬的支票給他,他還一臉嫌棄,唉。」

  趙恒假裝沒看到珞萱復雜的表情,神態自若,釋懷道:「這樣也好,在我心裡,你是無價的,你能平安無事,就是我最大的財富!」

  趙恒將她摟在懷裡,深情地看著美人的嬌容,珞萱強顏歡笑,心裡波瀾起伏,情緒直跌進谷底。

  是我一廂情願瞭,我的身體原來還不值三百萬,珞萱美眸失色,盯著車窗愣神。

  往昔她對陸明的所有的溫存和好感,這一刻如水晶球般破碎,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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