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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強子的第一次回憶

第04章 強子的第一次回憶

  這天的午夜,守在夜總會後院停車場的周劉兩人終於等到瞭強子。周英笛收起從警局調出的強子的犯罪記錄,正要打開車門,劉凌霄一把攔住瞭她:「周姐,別急,你看強子身邊好幾個打手呢。李隊讓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而這又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們就兩個人,不能明著來。」

  「那怎麼辦?」

  「看我的,我可是生意人呢,也在這種地方應付過客戶,不過我可從沒吃過虧哦。利用一下自己的魅力搞些情報,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

  劉凌霄邊說邊從手包中掏出化妝品,濃濃的補瞭下妝,脫下瞭外套,隻穿著一條吊帶白色連衣裙下瞭車。「真看不出你這麼火爆的脾氣還會這麼一手。」

  周英笛感慨道。「這是為瞭薑佳鑫,不然我才不會這麼幹呢。」

  劉凌霄咬瞭下嘴唇,換上一副放浪的笑容,走進瞭夜總會。

  「強哥,快看吧臺那個女的!」

  強子順著一個手下眼神的方向一看,登時血往頭上湧。隻見劉凌霄斜坐在吧臺前的座位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面,露出雪白的兩條大腿。雙肩裸露著,兩條玉臂圓滑豐潤。劉凌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有模特的身材,卻比模特要豐滿健壯許多。強子心裡癢癢的,眼睛盯著劉凌霄隆起的胸部不放。那個手下繼續說:「這女的長得妖啊,瓜子臉,眼睛真好看。強哥,這女的是生面孔。剛坐下就要瞭兩杯酒,估計是個附近的女學生。強哥好運氣啊!」

  強子哈哈大笑,搬弄瞭一下手上戴的大個的貓眼石金戒指,故意抖出手腕上的勞力士表,一副暴發戶的派頭,得意地走到劉凌霄跟前:「這位女士有點眼生嘛,第一次來?」

  劉凌霄的手機早已撥通瞭周英笛的手機,此刻強子的話一字一句地傳到瞭周英笛的耳朵裡。

  「妹子原來是體校的高材生啊。長得真漂亮嘛。畢業想幹什麼?到我這來,工錢保管你滿意!」

  「切,你們這地方能幹什麼,我都想好瞭,畢業就去考警察,我學過散打,可以當刑警。我知道你們這些夜總會的,見瞭警察跟耗子見瞭貓一樣。」

  「我操你……」

  強子剛罵出口,又強忍住收瞭半句:「警察算個屌毛!」

  話裡滿是不屑。

  「別裝相瞭,我要是個女刑警站到這,你看你還敢這麼往我身上看?」

  劉凌霄不失時機地試探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強子好像聽到瞭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居然放聲大笑起來,周英笛感覺離真相又近瞭一步。

  「哈哈哈哈,我說你真是個娃娃,懂個屁。老子玩女警察的手段,你想破頭都想不出來。」

  周英笛心裡一緊,手也開始抖瞭起來。半年多瞭,她終於接近瞭薑佳鑫失蹤案的真相,這期間薑佳鑫到底受到瞭怎樣的折磨啊?她不敢想象那個溫柔知性,優秀勤奮,端莊文靜的女警官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她還在人世嗎?

  電話裡傳來開門的聲音,周英笛抬頭一看,透過夜總會的玻璃門看到劉凌霄和強子走進瞭一個二樓的包廂。電話傳來劉凌霄嬌嗔的聲音:「就咱倆瞭,現在你可以說瞭吧?我就不信你能泡到省裡的女警官。」

  「我們店的小姐一個比一個浪,誰他媽吃飽撐得去泡她啊?那姓薑的娘們是個有文化的,一臉的正派樣兒,還不是讓哥幾個往死裡操,誰讓她得罪咱老大來?老大一直恨得她牙癢癢,早就要收拾她瞭。不過一直沒敢動她,那次是真急瞭,接瞭個電話,叫上我們兄弟幾個就往她傢去瞭。二哥還挺小心,專門還帶瞭高壓電棍什麼的玩意兒,說這娘們身手多厲害。我當時就笑瞭,說二哥,咱這麼一幫爺們去辦一個女的,帶著雞巴去就夠瞭。哈哈哈哈,果然我說中瞭。到瞭那我才發現這女人正在和一個老頭子打擂臺呢,老頭還帶瞭個跟班,那跟班給我們開的門,什麼,那老頭是誰?就見過那一次,老大叫他老鄭,問他和薑警官談得怎麼樣瞭。老鄭有點心虛,那女的反而很生氣的樣子,瞪著老鄭。老鄭指著茶幾上一個黃色信封說:『薑警官覺得這還不夠,看你的瞭』。哎,你看你奇怪什麼,警察收錢有什麼瞭不起。一看你就沒經驗。不過唉,這信封裡還真不是錢。是照片兒!我們老大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也不急,把信封打開瞭,就一張,挺老的照片瞭,不過夠勁吶。你猜是啥,是薑大警官破瓜的照片!」

  「砰!」

  周英笛聽到這句話,從半躺在駕駛座靠背的姿勢一下子坐起身來,額頭冷不丁撞在車前玻璃上,靠在耳邊的手機也掉落在地上。她定瞭定神,撿起電話。電話裡強子帶著醉意繼續興高采烈地說著:「你說你,我還覺得你這身板是個女打手呢,原來也是個雛兒。破瓜的照片都能嚇你一跳。至於麼。不過那照片確實拍的好,那姓薑的騷貨可能還在讀中學,穿的還是臨灣中學的校服,跟剝好皮的粽子似的,周圍一圈是解開瞭的衣服,中間躺著跟個翻瞭肚皮的青蛙一樣,手腳給拉開瞭,大腿根上還有血,一看就是剛破瞭,那臉才好看,比現在年輕多瞭,也沒現在的狠勁,兩眼發直,眼淚就往下淌,哪像後來有股子邪勁,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老大當時就說老鄭你真是絕瞭,真會玩,我說也是,不過還有更絕的。信封裡我還抖落出兩個塑料袋,就像醫院輸液袋那種,不過小很多,你知道裡面裝的什麼不?我給你說,那倆袋子上都有紙牌,寫著呢:薑佳鑫,16,陰毛,薑佳鑫,16,腋毛。哈哈哈哈,絕瞭絕瞭。你沒見過,那兩個小袋都跟撲克牌那麼大,裡面還灌瞭油,也不知道是什麼油,反正肯定是用來保存這兩撮毛的。

  我們都輪流隔著袋子捏著玩,那毛都黑得發亮,那感覺比女人身上的都舒服。這個老鄭真是個高手,就這麼點東西就把薑佳鑫給拿住瞭,那薑佳鑫就坐在他對面,緊繃著臉,也不言語,臉憋得都有點紫,我原來還沒見過這種臉色吶。哈,你就能看出來她臉氣的發青,又羞的發紅,也該沒見過,哪個女人能落到這地步呢,十年前的毛都捏在老子手裡,哈哈哈。不過這娘們也硬得可以,就是不低頭。也不知老大他們要讓她幹什麼,反正死活不幹。老大這才掏出手機,找瞭段錄像放給她看。那時候還是快過春節瞭,大冷天的,那女人屋裡雖然開瞭暖氣吧,我們都還不熱,可那女的一開始就一頭汗瞭,給老鄭拱出來的。後來老大手機裡有人說什麼不聽話就炸死她爹媽,我一下就明白瞭,這女的爹媽也讓咱給制住瞭。那薑佳鑫當時就動搖瞭,不過她好像不怎麼恨老大,還是死盯著老鄭,想要吃瞭他一樣。老大抓起她頭發,往後一揪,她臉抬起來瞭,老大問她老實瞭不,她眼一閉,眼淚就流下來瞭。那意思就是認瞭唄。我二哥這才松瞭口氣,那勞什子電棍也收起來瞭。我就說他忒小心。不過從後來的事兒看他也沒錯。用電棍整治薑佳鑫那娘們才叫刺激。反正當時我們也沒客氣,我和三哥架起她就提溜到床上去瞭。

  哥幾個加上老大一層層地剝她衣服,也不急,把她腰帶一解,每剝掉一件就讓她轉一圈讓我們欣賞欣賞。這娘們估計是怕我們害她爹媽,還怕我們把那信封抖摟出去,反正是給制住瞭,一臉的不服氣,可是讓她怎麼幹她也得幹。她也不哭不喊,我們使勁幹她的時候她一聲不吭,硬氣的很。老大把她一隻腳綁在床頭,一隻腳綁在床尾,兩條腿都快拉成一條直線瞭。那薑佳鑫婊子底下那點風景就全亮出來啦。二哥說的好,頭發多的女人裡面的毛就少,頭發稀的女人下邊的毛就密。

  這薑佳鑫頭發是不旺,所以還留個短發,一副精明能幹的女強人的模樣,下邊的毛可是又黑又濃,老大用手撥開瞭才找到陰道,老大那活粗的像小孩的胳膊,撲哧一聲就插進去瞭。薑佳鑫那臭婊子之前還躺在那裝清高,看那表情像個雛兒似的,叫我們老大那麼一插,就像觸電瞭,嘴一下張得老大,幹往外出氣,就是沒聲音。你是沒見過老大那活,薑佳鑫那婊子陰道裡面還幹著呢,我看著都疼。當時薑佳鑫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條一條的,大腿肉繃得硬得像石頭,小腿肚子都縮成團瞭,三哥還在玩兒她的腳丫呢,那腳丫子一下就繃直瞭,還使勁往裡歪,跟斷瞭似的,把三哥嚇瞭一跳。我知道她那是疼的,老大也夠狠,不管不問,一口氣插瞭五六下,那婊子當場就翻白眼瞭,那場面真是——不過二哥馬上就在前面抱著她的臉就玩兒命地親,嘴都快伸到薑佳鑫喉嚨裡去瞭。老大倆手就抓著薑佳鑫那兩個奶子揉,那奶子上都全是印子,青一塊紫一塊的。然後大傢就輪流幹她,二哥操她的時候又把她操醒瞭,她就那麼看著二哥,二哥也瞪著她,我們那些人裡面也就二哥讓她多看幾眼,二哥吹牛說他長得帥,呸,這小子就是臭美。不過那天也就二哥操她操出聲瞭,這婊子還跟著他扭瞭兩下,哼,就是石女咱也能給她操出水來。那幾天我們就玩她瞭,老鄭又給她剃瞭一次毛,哈哈,這次是老子親自動的手,不過沒用剃刀,用手拔。薑佳鑫這娘們老這麼不吭氣,我們都覺得很沒面子。所以老鄭一說拔毛,我們就一根一根地拔,這女人還真是死硬,愣是沒出過聲。開始我還擔心她萬一真出瞭聲讓隔壁發現怎麼辦,後來老大說周圍的房間早就是我們自己人租下來的瞭。老大就是心思深。過瞭兩天老鄭就走瞭,臨走還不忘帶走薑佳鑫那幾把毛,說是要做什麼毛筆……呵呵,那女人的陰毛腋毛做毛筆,這讀書人還真有創意。後來我們在薑佳鑫傢呆久瞭,什麼也都熟悉瞭。

  反正她獨自一人住,也不知為什麼連同事朋友都沒人找她。我們從衣櫃裡翻出來她的衣服,一套套的還真不錯,很多職業裝,還有警服,裙子,高跟鞋,絲襪什麼的,我們就挑著讓她穿,然後再扒下來幹她。說實話,幹穿著警服的薑佳鑫可比她光著有意思多瞭。反正除瞭那幾件冬天的大衣太厚幹起來不方便外,她都穿過。我們老大說過,薑佳鑫在外面打扮過的任何樣子,我們都在她傢裡幹瞭她一遍。真過癮吶。對瞭,我們除夕也是在她傢過的。那天二哥說是要掛燈籠,愣是把薑佳鑫的倆奶子給捏的又紅又腫,哈哈。你知道去年薑佳鑫的年夜飯是什麼?

  我們每個人往她嘴裡打瞭一炮!薑佳鑫警官,哈哈,拿哥幾個的精液當瞭頓年夜飯。哈哈哈哈,女警官,女刑警?比我們這的小姐都不如!」

  「你們總不能一直住在她傢吧?後來呢?」

  如果這時候強子能把目光從劉凌霄的裙下風光拿開一會,看一下劉凌霄佈滿殺機和仇恨的雙眼,又如果這時候周英笛能從劉凌霄的問話裡感覺到她語調的淒厲和怨毒,或許以後的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是,此刻周英笛的心情,也和劉凌霄一樣,早已因憤怒而失去瞭冷靜和理智。

  強子卻絲毫沒有註意到身邊這個高挑美女的異常,仍然大大咧咧地說道:「當然不能一直住下去,剛過完年老大就說要把她帶走。也是該出事兒,那天民政局的來人塞進來一張通知,說是她爹媽出車禍死瞭。正巧那天三哥讓那薑佳鑫穿上件職業裝扮女秘書呢。那件藍襯衫還是我親自處理的。就是那天吧,薑佳鑫還穿著黑色緊身的西服裙子,肉白色的絲襪,黑色高跟鞋,讓人看著就流口水。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從門縫裡把通知拿來給三哥看,結果一看內容,人馬上呆瞭,老大一看不對勁,搶過來一看,也挺吃驚的。這娘們忽然發瞭瘋一樣撲向瞭老大,雙手掐住瞭老大的脖子,兇神惡煞的,我們後來都叫她母老虎。二哥反應快,抄起帶來的電棍就往薑佳鑫身上戳,才給老大解瞭圍。誰知二哥隻顧救老大,薑佳鑫電得並不重,她緩過來起身就要往外跑。我們才意識到她已經不會再聽我們的話瞭,急忙去攔她。這時候我才知道二哥說的沒錯,薑佳鑫的身手一下子就顯出來瞭。老大一下就撲瞭個空,還給薑佳鑫連閃帶摔地給放倒瞭。老五還沒出手就讓人一個過肩摔,趴都趴不起來。我連忙撿起電棍,心想有瞭這個你總逞不瞭威風瞭吧,隻要碰上你就得躺下。結果人傢一抬腿,鞋尖兒正好提到我手腕上,我手腕差點給踢斷瞭,電棍早就脫手瞭。這母老虎還挺狠,連著兩個轉身踢腿,把我逼到角落裡瞭,那兩下子還真帥,誰想到她給我們幾個操瞭那麼多天還這麼有勁?當時看著她的高跟鞋又細又尖的鞋跟對著我的臉就過來瞭,我一下子就想到瞭死,還是二哥救瞭我一命。他一把抓住瞭薑佳鑫的襯衣領子,往後一拉,薑佳鑫的腳就沒夠著我。」

  說到這裡,強子似乎對薑佳鑫那天的格鬥心有餘悸,言語上不僅沒瞭狂氣,還微微有些發抖。「二哥那一下力量很大,直接拉掉瞭薑佳鑫襯衣上的幾個扣子,薑佳鑫的襯衣被往上脫去瞭一半,露出來白色乳罩的下邊一點,整個頭給罩住瞭。她一看不見東西,我們就好辦瞭。三哥從後面就一把抱住瞭她,把她的兩個胳膊給箍住瞭,就剩她兩條還穿著肉色絲襪的腿還在亂蹬亂踢。老大覺得失瞭面子,很生氣,朝這娘們的肚子上狠狠給瞭兩拳,這賤人還真耐打,兩條腿還在踢,老大腿上又挨瞭兩下,這下更生氣瞭,撿起來掉在地上的電棍,沒命地往薑佳鑫兩腿之間狠戳,我們也都罵:戳死這賤貨。戳瞭一會這賤人的兩腿就僵瞭,還一抽一抽的,我看見她兩腿內側有水順著淌瞭下來。她是給老大電尿瞭。老大說不能再把她關在市區,就和二哥連夜把她帶瞭出去。二哥臨走吩咐把所有碰過的東西全收拾帶走。但是東西不能扔到垃圾堆裡去,因為警察以後會調查到。二哥還把那娘們的衣裳電腦都放到旅行箱帶走,說是按老板的意思,造成她出差的假象。那件襯衣已經扯壞瞭,二哥特意叮囑我要帶出去毀掉,不能讓人發現這裡有打鬥的痕跡。正巧第二天我和開車的老李喝酒,老李還不服我,我正好利用他把那件衣服帶出去瞭,我當然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把這衣服燒瞭,不過這樣一來就沒人知道我強子有多發達,哼,二哥都誇我這事辦得一箭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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