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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屈的女刑警隊長

第32章 不屈的女刑警隊長

  「嗡嗡——」

  頭頂巨大的吊扇又開始拼命搖動著,吹出一陣陣悶熱的風。李清趴在被捂得暖暖的地板上,濕透衣衫的汗液被風一吹,似乎有瞭些許涼意,她劇痛的腦袋也開始清醒起來。她用手指輕輕撥弄瞭一下因悶熱而出汗緊貼在頭臉上的長發,僅是這微笑的動作,牽動的肌肉關節便傳來陣陣酸痛。李清睜開眼,看到天花板一角的通風口又變亮瞭,這是她被擒押送到這裡來的第五次放亮,李清知道自己已經被抓來五天瞭。「五天時間,恐怕就是警方也會放棄搜索瞭吧?」

  李清暗自心想,何況公安局長正是腐化墮落的罪犯黃為民,李清心裡也不再對警方的援救有什麼指望瞭。她隻後悔,那天在酒店為何不像韓雨燕一樣從四層樓跳下去。一陣電扇風夾帶著一股腥臊味飄來,李清清楚自己睡夢中又流出不少淫水,頓時羞愧無地。這五天來,黃為民把李清交給瞭青龍會,嶽鋒的手下在霸王花姐妹身上用盡瞭殘酷下流的手段,此時用在李清身上,自是輕車熟路,青龍會每天把特制淫藥註射入李清的靜脈中,李清縱然再貞潔,也無法抵禦藥力的腐蝕。這些天李清和當年的霸王花姐妹一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房漸漸充血勃起,忍受著陰部強烈的瘙癢和性欲,不止一次地在睡夢裡泄身,醒來兩腿間一片淋漓。李清風華正茂,尚未婚配,不同於已作人婦的霸王花,有時她也暗自忍不住要哭泣。

  但霸王花已經成為瞭李清等人心中的豐碑,「屈服」,從來不是女警們的選擇。

  李清的雙手被鐵鏈吊在半空,李清想動一動,肩膀卻被長期拉扯而麻木瞭。

  隻有雙手十指鉆心的疼才證明著兩條手臂的存在。李清記得黃為民那天晚上把她關在這裡後如坐針氈的神情。久厲官場的老狐貍早已感到瞭危險的到來,所以他才如此急切地想擺平李清這一幫女警。李清如同蔥白般美麗白嫩的手指指甲處都已變成瞭暗紅色,翹起的指甲下面是深深的血洞,有的地方血肉還翻瞭出來,留下一縷縷幹涸的血跡。那天當夜,嶽鋒便命人不惜一切地開始殘酷拷問李清,他們把一根根鐵釘砸進李清的指縫,李清痛的渾身哆嗦,但一字未說。直到嶽鋒的手下用鐵錘挨個砸向李清的手指關節時,李清的記憶才在極度的痛苦中中斷。當李清再次醒來時,她被陰道裡快速抽插的肉棒頂得叫瞭出來,起初李清很是震驚,但很快她就發現瞭自己左臂靜脈處細小的針孔。這五天來,李清數著針孔一天比一天多,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種淫藥改變瞭。她這才親身體會到當年霸王花姐妹被淫藥毒害的慘狀,每當沾瞭水的鞭子抽到她赤裸的身體時,她淒厲的慘叫都能引起周圍歹徒的一陣哄笑,漸漸地他們開始有意鞭打李清的乳房和陰部,在給李清雪白的乳房上增添幾道鞭痕的同時,他們還能聽到李清痛苦而帶有歡愉的叫聲。在每天拷打結束時輪奸開始前,歹徒都會拉開李清的雙腿,用鞭子狠狠抽打李清的陰部,直到打得李清死去活來,噴出一股陰精來才停手。當接下來的歹徒把肉棒猛地插進李清紅腫的陰部時,李清往往痛叫一聲,全身抽搐,把鐵鏈拽到咔咔作響。

  當然,最讓李清生不如死的還是電刑。原本李清和她的同事們佩戴的懲惡揚善的警棍,此時卻成瞭李清最不願意見到的東西。那些閃著點點藍光的黑色短棒像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次又一次地撕咬向李清的陰部、乳房、腋下和小腹,李清的身體如同被火燒過,被刀子割過,李清已經知道自己的下陰和乳房最受歡迎,每次受刑,對方都會把電棍長時間按在李清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陰部,結果每次李清都以為自己的下體被人活活撕裂瞭,失禁的尿液打濕瞭地面。直到歹徒們看到這位女刑警隊長蒼白的面頰和翻白的雙眼,以及被叉開後合不攏的雙腿,才會心滿意足地停手作罷。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不知誰又拿來瞭電烙鐵,通電後的烙鐵可以融化焊錫,歹徒就用烙鐵的尖嘴處戳向李清柔嫩粉紅的陰唇,李清怒罵不止,兩片陰唇上被燙起成串細小的水泡。至於乳房和大腿,則成瞭歹徒熄滅煙頭和測試烙鐵溫度的地方,除瞭驚人的道道鞭痕,李清也數不清有多少燒傷的痕跡瞭。就在昨晚,趕來的鄭雄說是要盡快問出證據的下落,於是親自動手,把整個烙鐵按在瞭李清的陰部,李清大叫一聲,便昏死瞭過去。直到剛才醒來,卻不見瞭鄭雄。

  不過相比肉體的折磨,精神上的凌辱才是讓心高氣傲的女刑警隊長最無法忍受的。李清身上的警服早已在反復的輪奸和用刑中變得折皺不堪,黑色的內褲被淫水和精液反復浸泡,早已白斑點點,可歹徒一直強迫李清穿著這身遮蓋不住隱私的警服,在歹徒的攝像頭下接受無盡的折磨和淫辱。李清不像薑佳鑫那麼傳統,但作為女人,眼看自己受辱的情形被人錄下,她的心裡同樣充滿瞭悲憤和絕望。

  她不知道今後即使可以逃出去,可社會上流傳著自己不堪入目的錄像,她自己又該如何是好。但李清畢竟是女中豪傑,心中再絕望悲觀,也依然在暗中積蓄力量。

  她從沒放棄逃脫的努力。青龍會的人有時會喪心病狂地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臉上,然後用毛邊紙印在李清蓋著一層厚厚精液的面龐上。這本是古代宮廷裡的刑罰,嶽鋒卻把以水濕紙覆面的做法稍作改動。因為被精液打濕的紙堵住瞭口鼻,李清憋的面目猙獰,雙目突出,在刑架上拼命地掙紮。實在悶的受不瞭,李清就不得不用舌尖把嘴上沾滿精液的紙頂透。這是李清最不情願的選擇,因為一旦紙上出現瞭小孔,李清身邊的一群暴徒們的一根根挺起的肉棒就靠瞭過來,把難聞的精液甚至尿液通過紙孔射向李清嘴中。李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即使她暗中積蓄的體力足夠她在酷刑中生存下來,但她也在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等到戰友的救援。

  「哐當」,李清腳上的厚重鐵索被人解去,李清從黑暗的回憶中回到現實。

  五個壯漢像過去幾天一樣圍瞭上來,一人拉起李清的一條腿,笑罵道:「他媽的,這女刑警隊長和當年的霸王花一樣,剛抓來時候都是烈女,結果幾針藥用下去,都成瞭蕩婦。哈哈,一晚上又流瞭一灘淫水!」

  說著,拿出一副手銬把自己的一隻手和李清的腳踝銬在瞭一起,另一人如法炮制,之後,另外兩人才解開瞭李清手臂上的鎖鏈,也用手銬把李清和自己的手銬在一起,四人一人抓著李清的一隻手或腳,把李清四仰八叉地抬瞭出去,最後一人緊緊跟著後面。李清前幾日被拷打的舊傷還沒有痊愈,她此時甚至覺得對方小心得過分。可青龍會的人不敢大意,臨灣市女刑警隊長李清的威名實在不小,並不亞於當年的霸王花。青龍會囚禁瞭霸王花姐妹接近十年,但十年裡霸王花無數次發難,多次險些成功逃脫。如今面對李清,青龍會的人再也不敢掉以輕心。李清的雙腿被強行拉開,倒吊在從天花板垂下的兩根鐵索上。皺巴巴的警裙自然滑落到腰際,李清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立刻呈現在眾人面前,大腿根內側亮閃閃的淫水痕跡顯得格外淫靡。李清黑色的緊身內褲早已被淫水濕透,貼在李清的陰戶上,李清陰部的輪廓顯露無疑。李清看到嶽鋒走瞭出來,料想今日的拷問和往日無異,李清不願再想,閉目不語。

  「李隊長,我勸你還是把手裡的材料都交出來吧,我和黃局長都和你無冤無仇,你何苦自找苦吃呢?」

  嶽鋒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隔著李清的內褲輕輕叩打著李清的陰部。嶽鋒也沒指望這番話能打動李清。他繼續說下去:「李隊長,你知道,我和周英笛那個賤人是有殺父之仇的,現在我手下的人正在去周英笛住處的路上。如果你答應交出所有證據,那麼我答應你留周英笛一命,如何?」

  李清並未出聲,嶽鋒似乎也知道要挾這一招對李清也是沒什麼作用的。青龍會在黑道上聲名狼藉,是沒什麼信用可言的,嶽鋒自己就曾多次食言而肥。李清自然清楚,不論她怎麼做,嶽鋒都不可能放過周英笛。李清睜開眼睛,掃向四周,看到青龍會麾下僅存的四大殺手都在跟前,心下放寬不少。嶽鋒看見李清不理不睬的神情,嘆瞭口氣:「既然李清隊長這麼頑固,我也沒辦法瞭。動手吧。」

  一名打手拿起一把鉗子,獰笑著用手扒開瞭李清濕漉漉的內褲。

  「嗯——啊!」

  李清終於忍不住,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地下室傳出。這一聲慘叫,卻驚醒瞭樓上一個人的美夢。這人身材短小駝背,面目奇醜無比,這正是跟隨嶽鋒從V 國趕來的阿梁。原來嶽鋒急於報父仇,於是把和周英笛關系不錯的阿梁帶在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用到。但阿梁外貌奇特,一般人看到尚且印象深刻,周英笛更不會忘掉他。嶽鋒生怕阿梁在外面遊蕩可能會撞上周英笛,因此命令阿梁守在傢裡,不許外出。阿梁被李清的尖叫驚醒,忽然聽到門口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阿梁打開門,鄭雄帶著幾個人氣急敗壞地闖瞭進來。鄭雄看上去心亂如麻,氣沖沖地往地下室裡闖:「嶽老弟,你這次可失算瞭!」

  嶽鋒正在擺弄李清的白嫩纖足,聽到鄭雄的話,不禁臉上變色,轉過身來,急忙問道:「怎麼?周英笛沒有抓到?」

  「還抓人?我們都差點被人傢抓到!」

  鄭雄沒好氣地說,「那幾個小女警事先早就料到瞭,她們把周英笛所在的醫院看護得滴水不漏,你這幾個手下剛一露面就被警察盯上瞭。幸虧我撤退及時,不然就跑不瞭瞭。不過你放心,我早已經把那些警察甩瞭,他們追不到這裡。」

  嶽鋒稍微松瞭口氣,隨即恨恨地說:「可惜又讓周英笛那個賤人多活瞭幾天!」

  鄭雄眼中卻露著一絲喜色:「嶽老弟,不是我仗著年老誇口,薑還是老的辣,我這次雖然沒能成功拿住周英笛,也沒搜到她們手裡的證據,但我還是探到瞭一點風聲。」

  嶽鋒隨口接道:「什麼風聲?」

  「薑佳鑫韓雨燕還有趙虹她們,佈置瞭那麼多警力保護周英笛,其實並不是為瞭防范你。」

  鄭雄說道,「你可能想不到,她們真正防的,反而是成一帆。」

  「成一帆?他怎麼和這些女警結上梁子的?」

  嶽鋒大奇道,「這個人和我們青龍會一直關系不錯,可我們還沒動手,他怎麼成瞭出頭鳥瞭?」

  「你——嗨!」

  看著嶽鋒剛愎自用的樣子,鄭雄氣不打一處來:「我的嶽大少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成一帆那小子賊的很,在市裡面有很硬的後臺,和你們青龍會隻是逢場作戲而已。他現在早就投向卓風那一邊去瞭。當初你們和卓風在V 國議和,不是把那三姐妹身上的物件交給卓風,換取瞭在S 市的地盤嗎?我剛打聽到,那三姐妹的六個大奶子,現在就擺在成一帆書房裡!」

  「什麼?這個叛徒!我要殺瞭他!」

  嶽鋒大怒。忽然,他側過臉,陰陰地問鄭雄:「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鄭雄冷笑道:「你不是在成一帆的司機裡安插瞭個內線嗎?難道我就不會麼?」

  看著嶽鋒神色一動,鄭雄知道說中瞭,於是接著說道:「你安插的那個內線早就被人識破,給幹掉瞭。要說那個韓雨燕,也真是難得的奇女子。那晚老黃想殺她,結果折瞭你的一個高手,還讓她跑瞭。不知怎麼搞的,她竟然摸進瞭成一帆的住宅,還發現瞭那三姐妹的乳房。於是成一帆這些天的日子可就難受瞭。整天被警察盯著,要不是後臺硬,傢裡早就被翻個底朝天瞭。」

  「那麼說,這倒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嶽鋒有所思地說。

  「不錯,」鄭雄顯然對嶽鋒的想法比較滿意,覺得這個青龍會的繼任者還有些可造之處。「我們可以來個' 移禍江東'.」說罷,鄭雄色迷迷的雙眼又盯向瞭昏死在刑架上的李清。李清雪白豐滿的大腿上佈滿瞭塊塊淤青,但鄭雄用手摸過去依然感到滑嫩可人。

  「無恥的畜生!」

  周英笛把一疊照片狠狠地砸在桌上,氣憤地抱住腦袋,頹然躺倒在病床上。她已經恢復地差不多瞭,本打算要出院,可就在今天早上看到薑佳鑫和韓雨燕鐵青著臉來到瞭她的病房。趙虹昨晚負責保護她,在此守瞭一夜。

  此時剛辦完瞭出院手續,正打算帶周英笛回傢,卻看到瞭剛才一幕。她一看三人面色神情,心知不妙。於是趙虹默默拿起瞭周英笛摔在桌上的照片。映入眼簾的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趙虹看到楊紅棉被人用煙頭按在乳房上,看到楊紅妍被兩個人一前一後奸淫,看到楊紅梅被電棍電擊得兩眼翻白淫水四濺,而在最後幾張照片裡,趙虹赫然發現李清正穿著警服被人拉成大字型,被多人輪奸的場景。

  趙虹盡管身為女警時日已久,但還從未見過女人尤其是女警被人如此殘酷折磨的場面,不禁臉色發紅。薑佳鑫解釋給趙虹說:「昨天晚上我們的技術人員從網上發現的,有大量圖片和視頻被四處上傳,同時在黑市上也發現瞭光碟和照片。都是關於霸王花三姐妹和李清隊長的。我們抓瞭一些販賣者,但暫時沒有查出這些東西的來源。」

  「會不會是成一帆?」

  韓雨燕問道。韓雨燕親自潛入過成府,自然更瞭解成一帆的罪行。

  「應該就是他。」

  周英笛憤恨地說,「他兒子成進在霸王花犧牲的時候就在場,雨燕也從他們傢親眼看到瞭證據。不論怎樣,成一帆肯定難逃幹系。」

  「也有可能是青龍會。」

  薑佳鑫沉吟道,她抬頭看到眾人有些疑惑,進一步說道:「我是指青龍會裡嶽鋒的勢力。據我們調查,卓風在青龍會裡一直和嶽鯤鵬不合,嶽鯤鵬一死,卓風就和嶽鯤鵬之子嶽鋒分庭抗禮。據種種跡象表明,成一帆和卓風走得很近,但嶽鋒那一派的勢力也在臨灣出現過,很可能和黃為民是一夥的。」

  「不知這些東西忽然出現,是出於什麼目的。」

  趙虹說道,她挑出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左邊的一張顯示日期定格在五年前,照片中楊紅棉豐腴壯碩的軀體被四下拉開到極致,楊紅棉的雙目緊閉,拳頭緊握,看得出全身在用力地抽搐,合不攏的陰部四周全是精液,張開的腋窩漆黑的腋毛攪成團,和一團精液貼在瞭腋窩裡,乳房紅腫不堪,中間被一灘精液覆蓋,楊紅棉的嘴角也往外嘔著白漿,甚至兩隻肥厚的腳掌也有精液的痕跡。顯然楊紅棉是被人輪奸的同時又強迫乳交、口交甚至連腋窩和腳心也難逃蹂躪。而右邊的一張幾乎一模一樣,隻是主角換成瞭李清,趙虹直觀地感到李清雖然豐滿,但似乎相比楊紅棉還是單薄一點,另外陰毛腋毛也沒有那麼濃密。不過兩人的姿勢和被人奸淫的方法都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李清的眼睛是睜著的,並且盯著鏡頭,似乎在痛苦中掙紮。趙虹隱隱覺得李清似乎在想告訴她什麼。薑佳鑫的話打斷瞭她的思路:「趙虹姐,你的意思是,當年殘害霸王花的那批人,就是拘禁清姐的兇手?」

  「不錯,」趙虹說道,「雨燕說過,那天審問清姐的人裡有黃為民和鄭雄。但這兩人是不會直接出手的,他們肯定會借助黑幫的勢力。最有可能的就是成一帆或者嶽鋒。可惜我們還不能確定。」

  「是啊,」薑佳鑫接著說,「從雨燕在成一帆傢裡的發現,此事定是成一帆所為。但從黃為民和鄭雄參與其中來看,似乎嶽鋒的可能性也很大。我看我們還是齊頭並進,兩邊一齊調查比較好。」

  「但不論是誰,我們都要盡快解救李清,她現在的處境極度危險。」

  趙虹叮囑道。

  下午五點,盛夏的太陽還沒有落山,金黃的陽光灑在繁忙的街道上。薑佳鑫帶著一身的疲倦,走下公交車,走過傢門前的天橋,來到瞭自傢樓下。這麼多年過去瞭,傢門前的景象還是那麼熟悉。白天天橋下的車輛永遠川流不息,斜斜窄窄的街道裡不時飄來鄰居炒菜的香味和小孩玩鬧的歡笑。薑佳鑫的高跟鞋滴滴答答在石板上敲打,忽然「砰」的一聲,一個皮球迎面飛來。球彈瞭幾下,落在薑佳鑫腳下。薑佳鑫下意識地把手伸進裝著手槍的皮包。「毛毛,剛才怎麼給你說的,別把球往院子外面踢!」

  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跑瞭出來,薑佳鑫不禁莞爾,看來是自己草木皆兵瞭。這時,那一傢三口站住瞭,這傢男人驚訝地道:「薑-佳-。」

  話沒說完,薑佳鑫也認出他來:「大華?這是你兒子嗎?」

  原來,這人正是薑佳鑫小時的鄰居。後來結婚生子,一直住在這裡。薑佳鑫沒想到,小時的玩伴如今連兒子都三歲大瞭。

  「小嶽,」大華說。「我現在叫佳鑫。」

  「我知道,這是我老婆。」

  大華介紹完傢人,給老婆介紹道:「小嶽是我發小瞭,哈哈,從小她就是我們這一片的神童,一直學習都是全校第一,後來二十出頭就是我們市國際刑警處的負責人瞭。」

  薑佳鑫連忙謙讓,寒暄幾句後,大華的老婆抱著孩子走瞭。毛毛從薑佳鑫腿間把球抱走,大華看著兒子拾球,目光落在瞭薑佳鑫裙下裹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和腳面上,神情有些異樣。薑佳鑫似乎早已習慣瞭男人對她身體的欣賞,並不以為意。

  大華有些靦腆,對薑佳鑫說:「小嶽,在咱們周圍,就隻有你是從小出類拔萃的,現在也是,你是最有出息的那個。說實話,要是你不當警察,而是去經商什麼的,肯定賺大錢瞭。」

  薑佳鑫報以禮節性的微笑。大華似乎下瞭決心,又說瞭一句:「你們警察局裡是不是有個隊長叫李清的?」

  薑佳鑫的心沉瞭下去。冰雪聰明的她馬上想到,李清被拷問奸淫的照片視頻已經幾乎人盡皆知瞭。薑佳鑫不動聲色地問道:「李清隊長?是啊,剛剛我們還一起坐公交下班的呢。怎麼,你認識她?」

  薑佳鑫希望這個謊言多少能挽救李清的聲譽。

  「哦,不,不認識。就是聽說她很厲害的樣子。」

  大華連忙換個話題,遮蓋瞭過去。看著夕陽金色的陽光照在薑佳鑫秀麗的警服上,女警修長的倩影拖曳在街道的石板上,伴隨著噠噠地高跟鞋聲漸漸遠去。大華表情復雜。

  「大華,謝謝你。我知道你在勸我放棄警察的道路。但我不能,我要報仇!」

  薑佳鑫心想。

  「小嶽,李清是誰我確實不知道,那些照片我也不知真假,但是你——你以為街坊鄰裡們都不知道你曾經經歷過什麼嗎?」

  大華心想。

  「璐璐,你知道嗎,李清隊長的照片今天都被人傳瘋瞭。」

  晚上,顧曉風忽然開口說道。薑佳鑫心中一痛,怒道:「我當然知道,你怎麼會接觸這些東西的?」

  顧曉風連忙解釋道:「你誤會瞭,我怎麼會去找那些圖片,隻是這件事震動太大,我肯定會聽到的。其實是我的一個病人告訴我的。我就想,你可以查查這批照片,看看有什麼發現,說不定有線索可以解救李清隊長呢?」

  說著,顧曉風從後面把薑佳鑫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瞭薑佳鑫的胸罩。「嗯呢,」薑佳鑫一聲嬌喘,隨口答道:「可是還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聽說那照片裡還有幾個年紀大點的女人,據說也是警察。應該是一批人幹的吧,如果查出誰能擁有這些女人的東西,或許能找到李清隊長呢。」

  顧曉風心不在焉地說道。說著,他的另一隻手掀起薑佳鑫的裙子,輕輕褪下薑佳鑫大腿上的絲襪,隔著內褲愛撫著薑佳鑫隱秘的蜜穴。

  薑佳鑫情欲難耐,但她心裡卻愈發起疑:「他是真的在隨口說說,還是在故意引導我?」

  臥室裡傳來陣陣歡快地叫聲,都市的夜晚看上去一片平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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