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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落紅星散

第42章 落紅星散

  李清從溫雪支開兩個女孩,並坦白自己的逃犯身份之後,已經隱約明白瞭溫雪的來意。她並不點破,而是問道:「是因為肖警官的案子牽連麼?」

  溫雪點瞭點頭,但卻用決然的語氣道:「還不是被人設計的?李警官,我這次來,是有求於你兩件事。這兩件事都很難辦,但看在死去的楊傢姐妹份上,我求你瞭!」

  溫雪神色十分淒然,李清不禁心裡一軟。她明知此事必然十分棘手,但還是不忍拒絕,於是說道:「這頭一件事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把章潔托付給我吧。」

  溫雪眼睛一亮,點瞭點頭。兩人心裡都明白,目前溫雪成瞭逃犯,並且背後有大仇傢的陰謀,自然章潔已經不適合跟隨她們母女身邊瞭。這點不用溫雪來說,李清也已經動瞭這個念頭。

  「第二件事。」,溫雪說道,「就是麻煩你調查黃為民案子的時候,從他那裡探聽到當年猛虎計劃失敗的罪魁禍首。」

  李清奇道:「難道猛虎行動不是因為事先機密泄露,加上當地土著居民的敵對才失敗的嗎?」

  溫雪更加奇異:「猛虎計劃是我們特警隊的絕密行動,你如何得知?」

  李清說道:「我和劉凌霄可是同學。」

  溫雪不解,李清繼續解釋道:「凌霄是和我同年的至交,她也曾經是你們東南緝毒特警小隊的一員。她有一年參與瞭一項機密任務,去潛入V國解救一名被俘的臥底女警。可當時她隨行動小隊成功潛入敵營後,卻意外發現敵人另外運來瞭三名女俘,並且敵人的戒備忽然異常嚴密起來。那三名女俘,自然就是霸王花三姐妹瞭。凌霄當然並不認識那三人,但聽她們用漢語大罵敵人,立刻明白瞭這三個女俘也是自己的同志。可當時他們小隊卻接到瞭上級立刻撤兵的命令。」

  「什麼!」

  溫雪怒道,「他們就這樣看著楊傢的姐妹任人蹂躪?」

  李清說道:「是啊,凌霄當時怎麼也無法理解,簡直氣壞瞭,她拒絕服從命令,並且向敵人的一個哨兵開瞭槍。敵人一下子炸瞭鍋,當時凌霄的隊長一槍托便把凌霄打昏,背著她迅速撤回到我國境內。事後由於凌霄公然違背軍令,險些送到軍事法庭。好在上級也並不真心難為她,那個隊長把她故意抗令說成是凌霄聽錯瞭命令,隻是把凌霄開除出特警隊而已。當時凌霄還專門問過隊長,說到底為什麼他們要撤退。隊長便告訴瞭她猛虎行動的經過。」

  溫雪點頭道:「原來如此,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事。唉,還是猛虎行動,要不是招惹瞭烏孟椰寨,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禍患。」

  李清點頭道:「是啊,當時猛虎行動派出的特種部隊剛到寨子裡,寨民便趁戰士們不備忽然偷襲,販毒武裝發現後立刻趁機掩殺,三姐妹受傷逃走,大部分戰士犧牲瞭。結果三姐妹因為弄丟瞭配槍,並被認為對行動失敗和巨大犧牲負有責任,所以被調離緝毒隊。烏孟椰寨族人極其剽悍,在V國也頗有實力。我方雖是前去緝毒,但畢竟是闖入他們領地的武裝力量,一旦我們潛入他們領地的證據被曝光,對我方很是不利。因此我們上級和他們頭領達成瞭諒解,他們從販毒集團手裡設法救出瞭被俘的戰士,並護送他們回國,我們也答應,今後任何緝毒行動都不在他們的領地上進行,也不會再攻擊他們。當時凌霄她們面對的敵人中就有不少是烏孟椰寨的族人,上級為避免沖突才下令中止營救。」

  「哼,他們無非是當時非法侵入的把柄落到人傢手裡瞭,這才置自己同志的生死於不顧。」

  溫雪氣憤地說。李清嘆道:「也並非完全如此,畢竟後來靠著烏孟族人的關系,被俘的臥底女警被送瞭回來。隻是根本沒人相信有霸王花三姐妹的存在而已。」

  李清語氣苦澀。溫雪默然,顯然她也明白,雖然兩國邊境時有沖突,但從沒有女兵被俘被害的事情發生,霸王花姐妹是早已被認為死於意外的,誰會相信那三個中國女俘的存在呢。何況劉凌霄的上級為瞭開脫她,更沒把此事上報,這事便終於石沉大海瞭。

  「你剛才說猛虎行動的失敗別有真兇?」

  李清問道,「是我們內部出瞭叛徒嗎?」

  溫雪搖頭道:「我這麼多年反復調查和思考過這件事,確實我們的隊伍還是很純潔的,沒有人泄密。況且那次行動本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我方偵查員發現V國境內有片巨大的罌粟種植地,每年都能產出上噸的毒品。由於離我國太近,所以可以斷定這些毒品幾乎全部是要往我國運送的啊。正好那年當地氣候幹旱炎熱,我們便有機會趁機放火燒掉這片罌粟,不知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可沒想到這塊地中也有烏孟椰寨的份子,所以對方忽然翻臉,我們猝不及防。」

  聽到這裡,李清總算明白瞭事情經過。可她又有瞭另一個疑問:「我們派出這麼精銳的特種部隊,為何事先不探查出椰寨是敵是友?」

  溫雪苦笑道:「你算是問到點子上瞭。我們既然要經過椰寨,自然要事先和對方溝通。可當時負責聯絡的聯絡員隻有一個小夥子,他當地土話說得很好,人也很聰明,和霸王花三姐妹的關系也很近。我當時並沒在意,可事後琢磨,越發覺得這個人很有問題,對方忽然翻臉,這個聯絡人無論如何也該知道內情,隻可惜我事後追查他,卻怎麼也查不出任何線索,這個人被認為是犧牲瞭,可無論如何也見不到他的屍體和任何死亡證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全名叫麥野,他唯一的照片隻有這張正面照。」

  說著,溫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李清打開發現一張發黃的一寸照片。「遺憾的是,根據我們的保密制度,這個麥野隻和行動隊的隊長楊紅棉聯系,他也隻是那次行動前才剛剛調歸楊紅棉管轄,因此我還從未見過這人的面。」

  李清仔細端詳照片,發現這人年輕瘦削,長相有點類似東南亞人,李清牢牢記住瞭這張面孔,把照片收瞭起來。溫雪繼續說道:「後來我從劍忠那裡得知,當時我們那部分特警隊裡能懂當地語言的年輕人,隻有三個。而當時黃為民和嶽鯤鵬是靠著王鐵城那個叛徒的叛變才牽上線的,王鐵城不會當地話,要想打通其中關節,在當時的情況下,隻有一個人有這種能力。」

  李清接口道:「自然就是這個麥野瞭。王鐵城在軍隊裡,不可能找到另外一個懂當地話的人,隻有部隊裡的那三個人能為他所用。」

  溫雪贊同道:「是啊,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可能性極大。這個人黃為民自然應該也知道,如果你能抓到王鐵城最好,即使不能,從黃為民那裡,也應該有關於這人的情報。」

  李清點瞭點頭,她忽然覺得這個神秘人物有些像卓風,當初那個手下得力的臥底,忽然搖身一變成瞭自己最大的敵人。要不是有這張照片,李清真要跟溫雪提起卓風的事情瞭。

  從送走溫雪母女的那天起,李清傢裡就多瞭一個遠房的表妹。

  隻有趙虹和李清自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連章潔都不明白李清究竟如何掩飾瞭自己的身份的。

  李清和趙虹從王雙的口中得知瞭霸王花姐妹部分遺骸的下落,每到清明都會帶著章潔到目前祭奠。章潔隻道這是她父母的墳墓,卻從未從李趙二人口中得知她母親的事跡。

  李清和趙虹決定永遠不對章潔吐露她母親的故事,畢竟仇人已死,她們不希望章潔承擔上一代人那份沉重痛苦的屈辱和仇恨。

  S國獅子城仿佛一座不夜城,一幢摩天大樓的頂層依然燈火明亮,一群身著職業裝的白領職員正在全神貫註地忙碌著。這是一傢大型公司的財務部,這些日子為瞭趕計劃,這批職員已經連續加班兩周瞭。一個角落裡的辦公桌前,薑佳鑫正在緊盯著屏幕上的財報指數。她現在已經不是國際刑警的一員瞭,此時身著白襯衣黑裙子肉絲襪,她更像一個溫柔和善的白領麗人。幾周的辦公室生活忙碌而充實,薑佳鑫倒也感到一種平靜和安全。隻是她時常會用公司裡的身份掩護去搜集一些成一帆的消息,這是她唯一未瞭的任務,也是和過去的警界生涯唯一的連接點。薑佳鑫對成傢的所作所為一直義憤填膺,S國一向是成傢地下非法活動的重要樞紐,薑佳鑫無法說服自己對此袖手旁觀。

  「薑女士,麻煩到三號會議室來一下。」

  薑佳鑫有些意外,她推門而進,發現四男一女正坐在椅子上。為首的女人年紀已近六旬,四個男子都在壯年。薑佳鑫一下子認出瞭這個女人正是成一帆的老婆王雪。她心裡震驚無比,可表情卻絲毫不露聲色。王雪神色極為得意,頤指氣使地開口便問:「你就是那個姓薑的警察?偷偷摸摸地來到我公司裡面,又想要幹什麼好事?」

  薑佳鑫不理她,她不動聲色地觀察瞭周圍四個男子,憑直覺感覺這四人並不像王雪的打手。王雪看薑佳鑫默不言語,更加跋扈起來,罵道:「裝什麼呢?千人騎萬人跨的小騷貨,別以為是個國際刑警就瞭不起,還不是讓人玩……」

  話沒說完,她忽然啞住瞭,因為她看見薑佳鑫眼裡似乎冒出火來。這是薑佳鑫最見不得人的記憶和歷史,她最厭惡別人提及。王雪當面的侮辱,讓薑佳鑫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可這時那四名男子忽然站起身來,擋在瞭兩女中間。其中一人低聲對王雪說道:「你先出去!」

  王雪和薑佳鑫同是一愣,馬上王雪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可她似乎不大敢違抗,狠狠瞪瞭薑佳鑫一眼,氣呼呼地摔門而出。五人重新坐下,剛才說話的那人說道:「薑佳鑫,你身上霸王花的藥力最近控制得如何?」

  薑佳鑫聽到霸王花三字心裡一咯噔,立即警惕地問道:「什麼霸王花?」

  那人說:「當然不是那三個女人。我是說青龍會在你身上打的藥,藥名不是叫霸王花麼?最近你的身體是不是在發生變化?」

  薑佳鑫蹙眉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另外一人插話道:「你是不是性欲越來越旺盛,經常睡夢裡泄身,陰蒂時常勃起,並且陰毛和腋毛大量生長?」

  薑佳鑫極度反感地說道:「你們放尊重點!沒別的事請回吧!」

  說罷便要起身。可她剛直起腰,忽然感到下身一陣麻癢,腰肢也開始酸軟,薑佳鑫兩腮開始微微發熱,她聽到對方在說:「你要是中毒不深,現在也不至於會這樣啊。」

  說罷,薑佳鑫看到為首那人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小瓶,緩緩擰上瞭蓋子。那人繼續說:「這是當初霸王花姐妹被俘時中的氣霧毒劑,常人是不受影響的。你現在下面恐怕已經泛濫瞭吧?」

  薑佳鑫大怒,吼道混蛋,拼瞭命地向這四人沖去。這四人看到薑佳鑫要動手,立刻散開把薑佳鑫圍瞭起來。薑佳鑫在狹小的會議室裡騰挪不開,硬生生地和這四人拳腳相架。這四人功夫很是奇特,但薑佳鑫格鬥功力極其厚實,越是狹小空間裡的小巧招式,越是精準和致命。這四人以多打少,短期內竟然也被逼得毫無辦法。

  王雪在外面遠遠聽到屋裡薑佳鑫和四人吵架時,便偷偷跑到這層樓遠端的拐角處,透過窗子觀察屋裡的情況。

  屋裡薑佳鑫和四人酣鬥許久,忽然,咕咚一聲,栽倒在地。王雪隻看到為首那人手一揚,一支細針刺入瞭薑佳鑫的頸後,薑佳鑫無暇拔下細針,不一會兒,身子一軟,全身的力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可薑佳鑫神志卻依然清楚,王雪看到四人把她抬到桌上,薑佳鑫依然在怒罵不已。王雪正看得出神,忽然屋裡一人向王雪招瞭招手,王雪這才知道對方已經發現自己在偷窺。她臉一紅,硬著頭皮進瞭屋。薑佳鑫四肢無力地攤開,表情屈辱憤怒卻又無可奈何。一人把薑佳鑫兩腿分開,毫不顧忌薑佳鑫的咒罵,兩手把薑佳鑫的裙子連同內褲一扒,薑佳鑫的陰戶就完全露瞭出來。王雪看到薑佳鑫濕漉漉的陰戶,幸災樂禍地嘲笑道:「真是個騷貨啊,還沒怎麼就流出來這麼多。」

  為首那名男子問道:「她的陰毛你怎麼看?」

  王雪說道:「長得這麼旺,肯定天天想男人。」

  「住嘴!住手!你們這些變態!」

  薑佳鑫罵道。可沒人理會她,還有個人在用手機對準瞭她的陰戶,連拍瞭幾張近照。接著有人解開瞭薑佳鑫上身襯衣的扣子,把薑佳鑫兩手舉起,露出兩個腋窩。眾人看到薑佳鑫腋下長滿瞭又長又粗又黑的腋毛,都點瞭點頭。

  為首那人問王雪:「這腋毛長得和霸王花姐妹比如何?」

  王雪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沒見過,我傢那口子隻是弄來過那幾個女人的奶子。」

  剛說完,那人掀開瞭薑佳鑫的乳罩,薑佳鑫的乳房一下子彈瞭出來,乳暈已經變成深褐色,乳頭很大,根本不像未婚的女人。王雪說道:「這倒是和霸王花有點像,可霸王花是老女人瞭,還生過孩子,那奶子一看就是產過很多奶水,奶道很粗,這個騷貨的奶子畢竟不像奶過孩子的。」

  那人點瞭點頭,說道:「不過已經足夠瞭,這些身體的變化,還有對這氣霧毒劑的反應,說明她和霸王花一樣,身體被藥物改造瞭。雖然還不至於產生奶水,但是她肯定一直被無休止的性欲困擾。你看她這幅冷若冰霜的樣子,每天保持這麼一副樣子一定很辛苦。」

  薑佳鑫被人摸瞭一下下巴,卻隻能厭惡地閉上雙眼。王雪雖然看到薑佳鑫受辱的樣子很解氣,但內心深處也不禁暗暗心憂。作為一個女人,她本能地對周圍這些人產生瞭一種深自內心的恐懼,她甚至連反駁一句話的勇氣都消失瞭。

  薑佳鑫對這種任人凌辱的感覺並不陌生,她無時無刻不在暗自努力,試圖移動四肢,可四肢如同被抽去瞭筋骨,空蕩蕩的毫無力氣。她聽到為首的那人對她說:「薑佳鑫,都怪你自不量力,明明可以遠離江湖,偏要趟這渾水,別怪我們手狠。」

  說著,命人把薑佳鑫攔腰抱起,迅速離開瞭大樓。

  眾人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大廳深夜裡漆黑一片,隻有總臺的位子上坐著一位女文員,昏暗的桌燈隻能看到她的半襲長發。所有人都感到情形有些奇怪,沒等眾人開口,那女子抬起頭,顯出標致堅毅帶有棱角的面龐,冷笑道:「林老爺子怎麼也對成一帆俯首帖耳瞭?」

  四人同時動容,聳然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站起身來,走到眾人面前,她身穿結實健美,雙腿又長又直,大腿肌肉緊湊有力,一看就是身懷武藝的幹練女子。她開口說道:「我叫許菁,國際刑警,林老爺子一直很有分寸,怎麼現在約束不住手下人瞭?你作為大公子的貼身保鏢,這不是給大公子惹麻煩麼?」

  為首那人打瞭個激靈,一下子僵住瞭。許菁說得沒錯,為首這人是S國黑道第一號人物林西藤的手下,也是林西藤的大公子林孟陽的心腹,名字叫林三永。

  林西藤年近八旬,他的兩個兒子為瞭繼承他的權位,彼此明爭暗鬥,林三永投靠瞭大公子。林大公子為瞭和弟弟爭奪繼承權的鬥爭中勝出,和成一帆結盟,因此出頭對付薑佳鑫。可此時被許菁一語道破,此時不禁有些心裡發虛。許菁說道:「你們老爺子會允許你們這麼莽撞地得罪國際刑警嗎?」

  許菁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瞭,林三永自然瞭解林西藤和國際刑警之間微妙的關系。林傢約束手下,國際刑警也和他漸漸開始合作,不再總是試圖剿滅林傢。林三永知道這件事大公子是沒有稟告老爺子的,他本指望偷偷摸摸地拿住薑佳鑫,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被人當場堵住。林三永惡向膽邊生,忽然大喝:「抓住她!」

  「住手!」

  背後響起一聲冷喝。周英笛舉著手槍走瞭出來,眾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制住。王雪看到大廳裡十分黑暗,隻有那總臺上的小燈在亮,於是悄悄挪瞭過去,試圖關掉小燈,給自己人造出機會來反擊。可她剛剛把手觸到開關,忽然大廳裡燈火通明。門口處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別耍詭計,老老實實地把人留下。」

  尋聲望去,林三永等人看到門口處站著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女子,寬額豐體,細眼蠶眉,身材不是很高,但有些豐滿,一襲黑色連衣裙,看不出喜怒哀樂。王雪並不認識這人,但林三永卻臉色難看之極。他顫聲說道:「李——李小蘅,你怎麼也?」

  「別廢話,識相的快走。」

  李小蘅不耐煩地說。

  過瞭兩個小時,薑佳鑫才緩緩恢復瞭力氣。

  她看到李小蘅和許菁在病房外等著她,而周英笛卻已不知去向。薑佳鑫隱約明白瞭幾分,李小蘅看透瞭她的心事,說道:「周英笛已經回國去瞭,她和你一樣也是我們國際刑警內部保護計劃中的一員,我們最近發現有人侵入瞭我們的資料庫,偷看到瞭你和英笛的資料,於是匆忙趕來瞭,還好許菁剛好在英笛身邊,成傢雇用的人被我們截住,然後英笛自告奮勇地過來幫忙瞭。」

  薑佳鑫點瞭點頭。許菁看著薑佳鑫和李小蘅坐在一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當初國際刑警有一批女子精英級的學員,薑佳鑫和李小蘅是其中的一對雙子星,經常一起出色地完成任務。後來兩人分道揚鑣,一個來到臨灣,一個去瞭美國,天各一方。如今兩人都歷經滄桑,在這時候相遇,多少有些傷感。許菁忽然想到瞭自己,她自己和周英笛當初也是一同警校畢業,兩人武藝師承一脈,後來她投入國際刑警,周英笛和李清去瞭臨灣。眼下周英笛和薑佳鑫歷經坎坷之後悄然隱退,卻又生出這種事端出來。許菁想著李小蘅在國際刑警和當地黑幫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中左右逢源,暗嘆世事是如此復雜多艱。周英笛在解救薑佳鑫後不辭而別,許菁也開始有些理解瞭她的用意。放棄過去的聯系,開始新的生活,對這兩人未必不是件好事。

  李小蘅正在和薑佳鑫討論治療她體內存留青龍會淫毒的事情,到最後啊,說道:「佳鑫,這事情國際刑警會有人一直和你聯系,慢慢治療,你不要著急。S國道上隻有林傢說瞭算,我們已經和他們定下瞭協議,他們已經答應保證你在這裡安全正常地生活下去。」

  薑佳鑫看到李小蘅目光閃爍,急忙問道:「小蘅,你是不是向他們妥協瞭什麼?」

  李小蘅無奈地笑道:「你還以為我們有實力掃除他們麼?我下個月開始就到南美總部報道瞭,林傢在南美有很大的毒品生意,我對他們在南美管得松一些,他們也答應不再對你有任何圖謀。」

  薑佳鑫急道:「這怎麼行?你放走他們,不僅違法,而且你內心也不好受啊。」

  李小蘅笑道:「哪裡至於放過他們瞭?我隻是保證一定會更多打擊他們的競爭對手而已。佳鑫,這種人是永遠打不完的,我隻是做瞭些選擇罷瞭。」

  時光荏苒,轉眼間兩個多月過去瞭。李清和趙虹在臨灣無往不利,連續摧毀瞭卓風的惡勢力,並且多次識破瞭卓風的計謀,讓卓風惱怒不已,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勢力日薄西山而無可奈何。這一天李清正在健身房練功,突然趙虹走瞭進來,說查到V國有一批人正在臨灣尋找溫雪母女的下落。李清和趙虹沉思許久,始終想不通對方的身份。

  不論是卓風還是青龍會,他們與溫雪母女都是無仇無怨啊,究竟是誰會來找這對母女的麻煩呢?兩人想不出答案,李清轉換瞭話題問道:「昨晚的任務有什麼收獲嗎?」

  「你料想得沒錯,卓風果然不甘心放棄臨灣,他的人昨晚和成一帆的手下碰頭,我們根據線報提前設伏,把他們一網打盡瞭。」

  「碰到什麼重要任務嗎?」

  「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王鐵城,他昨晚拘捕被擊斃瞭。」

  「哦?這人都來瞭,說明卓風是真得下瞭本瞭。」

  「是啊,有幾個功夫不錯的,看來是卓風的得力幹將,我一個都沒放過。」

  李清微笑著點瞭點頭,說:「昨晚我也頗有收獲,在關押金毛和王雙的地方設伏,果然卓風派人來滅口,結果被我逮個正著。」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一切皆是自然。

  可是在V國,卓風卻是暴怒異常,他把手裡的酒杯摔得粉碎,怒吼道:「這幫廢物,沒有我出馬,連臨灣都進不去瞭嗎?我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十虎,就這麼都被李清這個女人毀瞭?」

  「老板,十虎中瞭埋伏,全軍覆沒,肯定回不來瞭,可我們這些天也不是全無收獲啊?」

  「嗯,那個女人招瞭沒有?」

  「別提瞭,已經打昏瞭兩次,還是死倔。」

  「嗯,這女人當初是和霸王花一同作戰的女警啊啊,不是太好對付。我去看看。」

  手下畢恭畢敬地把卓風領到隱蔽的地下牢房,牢房裡兩個坐在臺階上歇息的打手趕緊站瞭起來。卓風抬眼望去,牢房中間刑架上的粗鐵絲緊緊地嵌進瞭赤裸的女人肉體上,溫雪低垂著頭,已經昏迷瞭過去。溫雪雙目緊閉,面容痛苦,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去,隻剩下貼身的紅色三角內褲。卓風仔細看瞭一遍溫雪的身體,他看見溫雪豐滿白皙的皮肉被鐵絲緊緊捆綁,仿佛鼓鼓囊囊的粽子一般,上面佈滿瞭青紫淤青,顯然那兩個打手用刑時沒有偷懶。卓風托起溫雪的下巴,看見一張標致的瓜子臉,上面佈滿瞭汗珠。卓風把一瓶涼水澆在溫雪臉上,拍瞭拍溫雪的腮幫,溫雪這才緩緩地睜開瞭眼睛。溫雪看見卓風,兩人面對面不足一尺,她朦朧的眼睛忽然警惕起來。

  「溫雪女士,你是和霸王花一起服役過的女警,今年也有四十三歲瞭吧?保養得這身皮肉,打成這樣真是可惜啊。」

  溫雪閉口不答,怒目而視。卓風的手從溫雪的下巴往下移,拂過溫雪滑嫩的頸部,在溫雪的雙乳上摸瞭幾把,溫雪緊攥雙拳,一聲不吭。卓風的手繼續往下移,感受過溫雪因年齡增長而略帶肥厚的肚腩,接著靈巧地用指頭撥開溫雪的內褲,一隻手滑入瞭溫雪的密林深處。身後的打手站得更加筆挺瞭,溫雪喉頭出忍不住嗯哼瞭一聲,卓風的手指插入瞭溫雪溫暖的陰道裡。溫雪的陰道溫暖幹燥,卓風的手指撥弄瞭幾下,滿意地退瞭出來。

  卓風轉頭對打手說:「你們不錯,還算知道規矩,下去吧。」

  兩個打手面帶喜色,和卓風的隨從一起欣然離去。

  卓風自從和青龍會決裂,便吸取瞭青龍會很多覆亡的教訓。他禦下極嚴,決不允許部下隨意妄為。按照他的規矩,抓到的女俘虜拷打中可以扒光衣服,但沒有卓風自己的授意,沒人敢去強奸女俘。因此,幫內規定,抓到女俘拷問時,打手們要保留女俘的內褲。卓風伸手一摸,知道溫雪陰道幹燥,還沒被人強奸過,因此對兩個打手表示瞭鼓勵。如果溫雪被青龍會那幫人抓到,這會兒至少已經被幾十人輪奸過瞭。

  「當初霸王花她們有機會逃走,可是她們拒絕和我合作,結果落得那麼慘的下場。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卓風褪下瞭溫雪的內褲,粗大的肉棒在溫雪的陰部周圍磨磨蹭蹭。溫雪又氣又急,可被捆得絲毫動彈不得,隻能嘴上大罵卓風。

  卓風二話不說,腰部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刺入瞭溫雪的陰道。

  「啊!」溫雪叫瞭一聲,屈辱的眼淚一下子流瞭下來。卓風比她還小十歲,被人強奸的滋味溫雪還沒有經歷過,雖然她是久經沙場的女警,又是一個已經成年的女兒的母親,可她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卓風瘋狂地抽插,溫雪幹燥的陰道被蹭得生疼,好在她已是人過中年,經歷瞭多年夫妻生活,陰道畢竟不再如年輕時緊窄,到底還能忍受。就在卓風射精的那一刻,溫雪終於被催起瞭情欲,伴隨著全身的一陣抽搐,她的蜜穴也終於奔潰,一股蜜流傾瀉而下。卓風整理下衣冠,不管在刑架上癱軟的溫雪,對門口喊道:「有什麼話,進來說!」

  門外手下應聲而進,急忙說:「逃跑的那個妞剛剛被我們逮到瞭!」

  話音剛落,溫雪表情大變,母女之情盡顯。

  卓風看瞭溫雪一眼,笑著就要離開。那打手看到溫雪褪到膝蓋的內褲和裸露的陰戶,面露懇請之色。卓風看在眼裡,笑道:「怎麼啊,這麼個老女人你也想幹?你們不是捉到那個小妞瞭麼,非要選個老的?」

  那打手立即會意,笑瞇瞇地離開瞭地牢。後面溫雪瘋瞭一樣在喊:「畜生!放瞭她,你們沖我來!」

  出瞭地牢,卓風截住手下問道:「那兩個女警打探得怎麼樣瞭?」

  「老板,屬下無能,這兩個女警實在太厲害瞭,我們派去的人都被她們捉瞭啊。」

  「我問的是周英笛和薑佳鑫。」

  「是,是,薑佳鑫在S國的事情您不是知道瞭嗎?」

  「她為什麼能得到林傢的保護?」

  「這,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我們在日本的生意碰到過一個叫井上的人,他說和您在臨灣有些淵源。」

  「哦,是他啊,我想起來瞭,什麼事?」

  「他說他去東北的時候見過一個女老板啊,對他態度很奇特,似乎有深仇大恨,並且還試圖套問他劉凌霄的事情。」

  卓風聽瞭心裡一動,立刻明白瞭手下的意思。「你去吧,別去惹她,先試著盯住她,但千萬不要被發現瞭。」

  「是。那薑佳鑫那邊?」

  「哼,一個每月都需要特制藥來抑制體內淫藥的女人,還能對我們有什麼威脅?不過這女人身手真瞭得,又知道那麼多,真要被林傢或成傢收瞭過去,可真是個心腹大患。」

  卓風自言自語道。這時候,一個手下忽然慌張地過來,說道:「老板,有個電話要找你。」

  卓風察言觀色,知道這個電話不簡單,問道:「什麼人的?」

  「一個女人,自稱叫李清。」

  聽瞭這話,卓風呆瞭許久。李清曾經是他和警方的唯一聯系人,也是他第一個背叛的人。卓風雖然墮入黑道,但對李清始終有些又恨又愧又怕的感覺。恨的是李清屢次挫敗自己,成瞭自己最危險的敵人,愧的是自己曾經辜負利用的她的信任,怕的是李清執著的正氣和智勇雙全的才氣。

  聽說李清直接要和自己談,卓風定瞭定神,才接過瞭電話。

  「卓風,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身旁的手下隱約聽到李清這樣的開場白,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清竟然會問候卓風,當然是不可思議的。可卓風聽出瞭李清口氣中的嘲諷之意,冷笑道:「自然不錯,我選的路我從不後悔。」

  「可是你也回不去瞭。我問你啊,你的路還能有多長?你的十虎就要被判刑瞭,你還能找到新的打手嗎?」

  「李清,你管好你臨灣的那一畝三分地就罷瞭,我身在V國,就算你是霸王花,來這裡也是死路一條,你可不要忘瞭。」

  「我當然不會忘,我是記仇的,你不要忘瞭。我在臨灣可以做到很多事情,這你也不要忘瞭。」

  卓風當然明白,李清這些日子正是利用黑幫之間的勾心鬥角,施展各種打壓拉攏的手段,把卓風的勢力打擊得抬不起頭來。卓風聽出瞭李清的威脅之意,怒道:「你是想說什麼?」

  「很簡單,我們也不會不現實到要求你自首,不過要求你徹底撤離在大陸的不法活動,交出所有關於霸王花、薑佳鑫、韓雨燕等所有女警的資料和遺物,還有所有關於青龍會的資料。這不過分吧?」

  卓風氣得七竅生煙。如果照這麼做,卓風在黑道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今後也必將在眾人的唾棄中茍延殘喘。卓風怒不可遏,可也毫無辦法,隻能慘然笑道:「話到如此,可以結束瞭。李清,你好自為之吧。」

  電話那頭安靜瞭一會,又聽到李清的聲音:「你好自為之!」

  又安靜瞭幾秒,卓風不甘心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別忘瞭從王雙金毛開始,到你最近折掉的手下,這些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對你忠心。」

  李清冷冷地說道,放下瞭電話。

  「咕咕——咕咕……」

  「啪啪——啪啪……」

  一群赤裸著的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啊,女人的嘴巴、陰戶、肛門都被陽具塞滿瞭,反復無情地抽搐著,女人如同一個肉棍啊,嘴巴和下身溢出的精液糊滿瞭半身。卓風身邊的人都知道,這是曾經身手最為輕捷的女警韓雨燕,這會兒已經被砍去四肢,成瞭任人玩弄的性玩具。

  韓雨燕的眼神空洞無力,似乎心已經死瞭。隻有卓風身邊的溫雪,透過窗戶看過去,歇斯底裡地大喊:「妮兒啊,我的孩子!」

  卓風冷笑道:「這才過去一星期而已,就算我們砍去你女兒四肢,她也長不好啊。」

  溫雪忽然反應過來,一下子愣住瞭,眾人射完精滿足地離去,溫雪這才看清那女人的身材和面貌,她不由得從骨髓裡生出涼意,韓雨燕纖弱的軀幹和呆滯絕望的神情,讓溫雪不寒而栗。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女兒遭此厄運。

  卓風說道:「你該明白我的用意啊,肖妮要麼在我手下學習武藝,沒人敢動她,要麼就像這個女警一樣,在你面前被人玩弄。你想好瞭麼?」

  溫雪痛苦地蹲在瞭地上,抽泣瞭一會。卓風心裡安定瞭下來,他知道溫雪已經差不多被他拿下瞭。

  果然,溫雪的眼神忽然堅定瞭起來啊,似乎和韓雨燕的眼神裡有著相同的東西,她跪在瞭地上。卓風站在她身前,溫雪順從地解開卓風的拉鏈,掏出卓風的陽具,小心含在嘴裡,仔細地吮吸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幾天前拷打自己的打手要讓她給卓風口交的時候,她用一口唾沫做瞭回答,可今天,她卻要拼命地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哈哈!」

  卓風終於笑瞭出來。一個星期以來,李清的聲音如同巨大的石塊壓在他的心口,到瞭今天卓風才終於開心瞭一回。

  當初設計把劉凌霄做瞭犧牲品,到今日卓風倒有些後悔,他忽然意識到像劉凌霄這樣身手的女警,殺掉吃肉實在太過可惜,這次對溫雪母女,他一定要把她們收為己用。

  溫雪閉上瞭眼睛,任憑卓風的陽具在她嘴裡肆虐。李清,趙虹,這兩個年輕的女警在她腦海裡反復浮現,似乎成瞭她心裡唯一的慰藉。李清還在辦公室苦苦思索打擊卓風勢力的辦法。「或許下次見到溫雪,可以請求她來幫忙,她的經驗身手和人脈,一定能起大作用。」

  李清浮現出一絲微笑。她始終想不到,此時此刻,溫雪正跪在地板上,嘴裡含著卓風的陽具!

  落紅窟已經隨著青龍會的衰落而進入瞭歷史的故紙堆裡。

  可卓風覺得它還在。

  高豐進和馬平還在時不時宣揚那些女警為瞭正義奮不顧身的英勇事跡,李清卻感到周圍日漸寂寞,她的姐妹們正在逐漸凋零。

  似乎就這樣瞭,李清和趙虹在臨灣蒸蒸日上,黑幫震恐,兩人的名字如日中天。周英笛杳無音信,隻是聽說有個女商人很像她,在日本和國內遊刃有餘。韓雨燕早已成瞭警方檔案裡英勇犧牲的烈士。薑佳鑫成瞭S國的一位職員,隻是偶爾會秘密地接受治療,來抑制她體內扭曲變態的性欲。

  所有的故事都已經埋在瞭塵土之中,它們不會再改變啊,終究會漸漸成為化石,偶爾曾經熾熱的生命和美麗也會被拿出來供人欣賞把玩一番,正如同卓風收藏室裡霸王花們的玉腿。隻是,日子還會繼續,薑佳鑫如同普通的年輕女孩在工作和戀愛,她身邊的人也無法察覺她內心難以壓制的性欲和下身瘋長的陰毛。隻有薑佳鑫知道,過去的事情,永遠都抹殺不瞭。

  這一天,南美某個小國的酒吧裡人聲鼎沸啊,門口都擠滿瞭面相兇惡的男人們,他們在努力往裡擠。這裡是黑幫盛行的地方,一個穿著警服的當地巡警根本不敢走進去,隻是遠遠地在路邊一個流浪漢身旁問道:「哪裡發生瞭什麼?難道這個酒吧免費送人啤酒麼?」

  「不,出瞭大事情。」

  流浪漢說道:「一個警察被認瞭出來。」

  那巡警在胸前畫瞭個十字,「安息吧,兄弟。」

  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救出這人的。那流浪漢繼續說道:「不,先生,那個警察是個女人,是個中國小妞,聽說她名字叫李。還有人說她是國際刑警。」

  「我的天!這真的是出大事瞭,我立刻向局長匯報!」

  那巡警聽聞,立刻離開瞭。

  酒吧裡啊,十幾個壯漢被打翻在地,此刻剛剛被人抬瞭出去。中間的臺球桌上,一個豐滿的女人被剝得精光,一個又一個粗壯的男人壓在瞭她身上。地上黑色的衣裙和坤包被人翻爛瞭,一張國際刑警的證件被扔在桌上,照片裡的女警精明幹練,旁邊清楚地寫著,國際刑警駐南美探員,李小蘅。此時的李小蘅渾身是抓痕,厚實的乳房被捏得紅腫,男人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等不得排隊瞭,無數肉棒一齊向李小蘅湧來,李小蘅的嘴裡、乳房間、腋下、陰戶和肛門,甚至腳心都成瞭泄欲的地方,渾身蓋瞭一層厚厚的精漿。

  終於,李小蘅體力不支,兩眼一翻白,昏死過去。「噗通……」一聲,從桌上滾落到地上。

  就在李小蘅落地的剎那,遠在S過的薑佳鑫的窗子,也被風吹得咚咚作響,薑佳鑫站起瞭身,如有所思。

  當日,當地電臺便報道,一名警員在當地酒吧失蹤。警方沒搜到任何線索。

  但當地報紙的照片上,那架臺球桌上,卻能看出滿滿被粘糊糊的液體浸泡的痕跡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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