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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從常建那裡出來,我忽然想起瞭有段時間沒有聯系秦燕君瞭。自從上次和她有瞭些爭吵以後就一直沒理她。剛才常建和王紅的事情讓我決定去找她。

  看門兒的還是上回那個「大黃」。我發現任何單位門口的傳達室都似乎擁至高無上的權利,他會把你問一個底兒掉,更有甚者上至祖宗三代,下至吃喝拉撒的無關進門之事都詳細地詢問一遍,最可惡的是最後告訴你「你要找的人不在,你下次再來吧。」

  我停好瞭車,繞著學校的後墻走。走到僻靜處便翻墻而過,矯捷的身手令我自己都暗暗驚訝。畢竟上次翻墻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瞭。操場上全校的學生都整齊劃一地站在原地,一個熟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鏗鏘有力地在操場上回蕩。

  我整理瞭一下衣服,走過一排體育器械,站在老師們的旁邊。一個男老師扭臉沖我點頭示意。我則回報以微笑。秦燕君站在最前面的高臺上正面色凝重地重申著校規,說著讓學生自尊自愛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學習做國傢棟梁的不變真理。

  我笑瞭一下馬上又忍住瞭。那個男老師回頭小聲對我說:「每次就這點兒事兒,唉。」

  終於演講結束瞭,學生們一臉疲憊地背起地上的書包往校門口走。而我則遠遠地跟著秦燕君隨著老師們往教學樓裡走。一路上她不停和身邊的老師說著話,一副日理萬機的樣子。進瞭樓老師們四下散去回瞭自己的辦公室。我則跟著她上樓,看見她拿鑰匙開門,我就喊她:「秦主任。」

  「什麼事兒?」

  她回頭問。

  沒等她看清我是誰,我就撲瞭過去,一把抱住她,手捂著她的嘴,把她推進屋裡關上門。她拼命地掙紮,四肢亂舞,從鼻腔裡發出高亢的呼叫聲。我松開手,她便迅速轉過身拳頭暴雨般捶在我的身上。

  「我!是我。燕姐!」

  我一邊說一邊躲著她的擊打。

  她停瞭一下,看見是我便更加用力地打。「張小海,你真壞!真壞!打死你!打死你!」

  「好瞭好瞭,燕姐,別打瞭。我錯瞭。屎都打出來瞭。」

  「活該,就得把你屎打出來。真壞!」

  她又捶打瞭幾下才停手,叉著腰喘著粗氣,前面的頭發散下來遮住瞭眼睛。「嚇死我瞭你。」

  看著她的樣子我笑瞭起來。她伸手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擰瞭下去。

  「還笑!」

  「哎喲哎喲,不笑瞭不笑瞭,我真的錯瞭。」

  她松瞭手整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氣鼓鼓地坐到辦公桌前瞪著我:「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瞭吧?」

  「警惕性不高,但反擊的力度挺大。還得加強自我保護意識。幸虧是我,要是換瞭別人你今天就瞎瞭。」

  我揉著酸痛的胳膊坐在沙發上休息。

  「你還敢說!下次我就往你下面打,讓你沒得用。」

  說完她想笑又憋住瞭。

  「越說越不像話瞭,秦燕君同志,別忘瞭你是一個久經考驗的黨員,一個肩負重任的教導主任。再說要是打壞瞭,不是我沒得用,是咱們倆都沒得用。」

  「臭小海!」

  說著她把手裡的圓珠筆扔過來打在我的身上。

  我剛要再說什麼,這時門口響起腳步聲,接著有人敲門。秦燕君立刻端正瞭一下坐姿,換瞭一副表情說:「請進。」

  門開瞭,進來一位年輕系著馬尾的女教師。她拿著幾張紙走到辦公桌前交給秦燕君。

  「秦主任,這是我們班的情況和教學計劃,您看看行不行?」

  她抬頭看見我,沖我禮貌地笑笑。我裝著驚慌地忙查看自己的褲襠,然後松口氣。她「撲哧」地笑瞭出來。

  秦燕君看她又看我問:「我的筆呢?」

  我把圓珠筆畢恭畢敬地遞過去:「哦,主任,在我這兒,我剛才用它記點兒東西。」

  「小劉,這是思政處的小張。」

  秦燕君介紹我說。

  「你好。」

  她又笑笑。

  「你好。剛才去瞭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有點著急,你一笑我還以為鳥籠的門兒忘瞭關瞭,不好意思,誤會瞭。」

  她笑起來,但看見秦燕君嚴肅的臉又收起瞭笑容。

  「你先回去吧,我這兒還有事情要談。」

  「那好我先回去瞭,主任。」

  又對我說:「再見。」

  「再見,慢走啊。」

  門關上瞭,過瞭一會兒秦燕君才說:「是不是隻要年輕點兒的女孩子你都喜歡?」

  「當然不是瞭。我就為瞭活躍一下氣氛。」

  「你呀,就是太活躍瞭。從小就是。」

  說著她把文件放到一邊,對我說:「其實我正要找你呢。王紅在常建那兒怎麼樣瞭?我老是不放心。」

  「你呀,操心那麼多有什麼用?」

  我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她的辦公桌上。「你就是當老師當的太投入瞭,什麼事都想管,什麼事都想在你的掌握之下。」

  「你下去,要是有人來瞭會看見。」

  「靜校鈴都打瞭,也就你每天加班加點有傢不歸。誰不是趕著回傢老婆老公熱炕頭啊。」

  「我也不是什麼都想管。建軍老實,王紅又不是個等閑之輩。常建就更不用說瞭。所以我……」

  「我要是你,就做好最壞的打算。」

  「你什麼意思?」

  她表情嚴肅又有些緊張。「出什麼事瞭?」

  「你別老往壞處想。我的意思是大傢都是成年人瞭,都有自己的生活和想要的東西。而且現在這個社會這麼發展,過不瞭多久什麼海枯石爛滄海桑田都是天方夜譚瞭。就說你吧,你不是也正在水深火熱裡頭嗎?還是先把你自己管好瞭再說吧。自己都一身泥,還去給別人撣土。」

  「我就是怕建軍像我一樣。」

  「這事也怪你。小時候,你們傢父母忙,都是你照顧建軍。沒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但你也不能溺愛他呀。他再怎麼說也是一男孩子,長大瞭是一老爺們兒,你把他養的比小丫頭還嫩,見天兒不讓他出門。本來就是一隻羊,你還把他當小兔子養。你去外面看看,滿大街地都是狼,恨不得把誰四分五裂瞭。他呀,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他和王紅真有那麼一天,根源也在你這兒。」

  秦燕君聽瞭我的話,沉默半晌說:「我也知道以前我對他照顧得太好瞭。現在弄得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主意。王紅呢,又是太有主意瞭。」

  「那王紅的人品怎麼樣?」

  「人品還行,就是老嫌建軍沒本事。所以我就擔心……以前我以為王紅能像我一樣對建軍。」

  「這就是你的不對瞭。憑什麼讓人傢一女的照顧一大老爺們兒?」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可……」

  我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羞怯地把眼微微閉上。我吻瞭她,她主動張開嘴巴讓我的舌頭乘虛而入,纏綿旋繞時生出無限柔情。

  「你就不想想你自己?」

  我看著她緋紅的臉說。

  「想,怎麼不想。可想我自己又有什麼用?我已經這樣瞭。」

  「想我瞭嗎?」

  她搖搖頭說:「不想。」

  「我不信。」

  「真的不想。」

  「那好吧,算我沒說也沒來。虧得我還想著你。我走瞭。」

  說著我板著臉作出要離開的姿態。

  她拉著我:「生氣瞭?那麼小心眼兒?人傢跟你開玩笑呢。想你。」

  「真的?」

  「真的想你。想你為什麼一直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忙著和別的女人鬼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的。」

  她不等我回答就自問自答。

  「別胡說。我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以為我真的整天沒事幹啊?我也得經常去常建那邊看看,我投瞭錢在他那兒。再說現在王紅跟他在一塊,我不也得替你和建軍看著點兒嗎?」

  「好吧,我錯瞭。誤會你瞭。」

  她做出一個難過的表情。

  「原諒你瞭,下次不許再犯瞭。現在說說,都哪兒想我瞭?」

  「心裡想。」

  「還有呢?」

  「心裡想還不夠啊?」

  「下面沒想嗎?」

  我笑著把臉湊過去問她。

  「討厭啊你!」

  她揮動粉拳打我。

  「說啊,想沒想?」

  我抓住瞭她的手腕。

  秦燕君含羞地點點頭。

  「我就說嘛,我的功力不至於那麼差,讓你兩次就膩瞭。」

  「討厭,一點正經都沒有。」

  「你知道我剛才看見你站在前面義正言辭地講話,心裡想什麼?」

  「想什麼?肯定不是好事。」

  「說對瞭。我就想啊,我要是過去在上面操你,那全校師生會是什麼反應?」

  她用力地掐我大腿上的肉:「你又來瞭,真變態!每次都想出格變態的事情。上次那事害得我見瞭那個學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這次你又來瞭!不理你瞭!」

  我揉著生疼的大腿笑著說:「性交就是生活中特別重要的一部分。就像我們在生活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一樣,性交的時候我們也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這樣才能使原本單調平淡千篇一律的性交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不聽不聽。你這是歪理邪說。」

  「這是科學。我覺得你作為一個新時代的教導主任有責任和有義務身先士卒,走在隊伍的前面。帶領全體師生沖破封建思想殘餘的阻力,開放思想,搞活身體,開創一個全新性交局面。」

  她笑著說:「連這種事都能讓你講出一番道理來。真服瞭你瞭。」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個理論作為基礎嘛。」

  說著,我坐上辦公桌,劈開腿對著她拉開褲子的拉鏈說:「現在就是你實踐理論的最好機會。」

  「你瘋瞭?這是學校!膽子太大瞭你!下去!」

  我掏出瞭雞巴自己玩弄,慢慢地變得大瞭起來。我低頭看著她,不說話。

  她也看著我,少時把椅子向前拉瞭拉,雙手扶著我的腿,臉湊近我的雞巴張嘴便吞入口中,輕緩地吮吸。

  「這就對瞭,你隻要能接受我的性交主義,就能弘揚你的教育事業。」

  「臭小海。」

  她柔情地瞪我,又接著吮吸。

  「如果你現在跟他離瞭,我立刻就娶你。」

  我看著她不知為什麼就脫口而出。

  她聽瞭我的話有些吃驚,不知該說什麼。這時外面樓下突然有人大聲地叫她:「秦主任,秦主任。」

  「噯。」

  她趕忙起身推開窗戶把身體向外探說著:「什麼事?孫師傅?」

  「大門我已經鎖瞭,小門兒隻是別上瞭,一會兒您從小門兒出去就行瞭。我上後頭拿點東西,跟您說一聲。」

  「知道瞭,謝謝您啊。」

  我跳下桌子繞到她身後蹲下,飛快地把手伸進裙子在她的陰部揉瞭一把。

  「啊!」

  她失聲叫瞭出來。

  「您還有什麼事嗎?秦主任?」

  「沒,沒什麼瞭。我,我想起來再說吧。」

  她的手支撐在窗沿,不敢亂動。

  我便更放肆地把她的內褲扒瞭下來。

  「您也別太累瞭,每天都工作到那麼晚,註意身體。」

  「謝謝,謝謝……」

  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任何一個多餘的字。

  秦燕君關上窗戶轉身用力地打我:「你瘋瞭!我差點……」

  她一邊說一邊把內褲提上。

  我笑著把手指伸到她眼前說:「這麼快就濕瞭,顯然你是欲求不滿。」

  「真壞,真壞。」

  我把她固定在椅子上,面對面地看著她。「你不會現在想……」

  「說對瞭。我就是現在想。」

  「不行不行,你瘋瞭!」

  她用手抓住我的胳膊阻止我。

  「要麼松開你的手,要麼松開你的腿。」

  她看著我,緩緩地將手放下,同時慢慢分開兩條腿。

  「這就對瞭,你做瞭一個明智的選擇。」

  「你太壞瞭。」

  她緊張又充滿瞭期待地看著我伏下身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將內褲重新脫瞭下來。會意地將雙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屁股稍稍向前挪瞭挪。濃密的陰毛有些草亂,但絲毫沒有減低它對我的誘惑力。我用手指撫弄著毛叢,把它捋順,又將它攪亂。

  「燕姐,每次看到你的毛,我都特興奮。」

  「你又想說什麼?」

  「我覺得一片長得濃密的陰毛是一個女人成熟的象征。就像一片長勢喜人豐收在望的麥田。而我就是一個麥田的守望者。」

  「連塞林格的書都能讓你說的那麼淫穢。」

  「這怎麼是淫穢呢?這是美,是藝術。一個沒有陰毛的女人就像一個女人沒有頭發一樣。再怎麼漂亮至少也會在我的心裡大打折扣。女人的生殖器本來就應該藏起來,讓男人去想,去猜,去琢磨,然後去找,去探索,去發現。而黑色濃密的陰毛正好滿足男人的好奇心和探險精神。就像一個男人拿著地圖去原始森林裡尋寶要比他在大街上撿到錢要來的刺激和興奮。這是一個享受的過程。沒有這些,性交就隻剩下沒有美感的機械抽動而變得索然無味瞭。

  「你現在真是一套一套的,快成理論傢瞭。那我問你,男人的毛呢?」

  「有沒有無所謂,誰看哪?提槍上馬能打仗就行瞭。誰還管你槍上有沒有纓子啊。」

  「真是男女有別。」

  她用力點瞭一下我的腦門。

  我把她的陰蒂吮在嘴裡,它在我舌尖地挑逗下很快就挺瞭起來,滑溜溜地甚是可愛。

  「喜歡嗎?」

  「嗯。」

  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已經濕潤的陰道,她興奮地抖瞭一下,「啊」的輕聲叫出來。

  「來,教導主任,加緊點,動一動。」

  「你總是想出花樣兒來弄我。不動。」

  「在這麼一個美好的下午,和這麼一個迷人的教導主任一起坦誠共事,是多麼難得的機會,我怎麼能不動點心思呢?」

  「任你再說出天大的道理,我就是不動。」

  「真的?」

  我抽出手指頂住她的肛門。「那我就走後門兒瞭?」

  「別別,不要。」

  她驚慌地改口:「我動,我動。」

  說著話,她緩緩地收縮起小穴的肌肉,那裡便像含羞草一樣向裡蜷縮,後面那朵雛菊也隨之收斂。而後又在我眼前悄悄地綻放開來。

  「這樣多好,多美的一幅畫面。」

  「討厭。」

  她害羞地撥亂我的頭發。

  我把手指重新伸進她的陰道對她說:「夾緊。」

  她聽話地收緊,肉壁牢牢地握住我的手指,再慢慢放松,周而復始,很快我的手指上就粘黏瞭她的水。

  「這就是教書育人的道理。」

  我抬頭對她說。

  她捂住耳朵搖頭說:「不聽不聽,又是你的淫穢理論。」

  我把她的手拿開說:「你聽我跟你說。教書育人就像你加緊我的手指,要收放自如。不能總對學生那麼緊,他們會感覺很有壓力。也不能對他們那麼松,他們會找不到當一個學生的感覺。所以這一緊一松相配合才能讓學生感到舒服自在,也才能讓他們有一種充實感,從而激勵他們積極進取的精神。」

  「我對你已經無語瞭。」

  「這說明在你心裡你已經開始接受我的主義瞭。世界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本質上性交和教育是一樣的,不同的是一個用橫嘴,一個用豎嘴。其結果都是教人要拼搏進取積極向前,即使在壓力面前也要盡情地享受奮鬥帶來的快感。」

  「你把性研究得這麼透徹,不如出本書算瞭。」

  「我想過,書名就叫《性交與我國基礎教育的密切關系》」

  這時電話鈴響瞭起來。我搶先一步拿起電話,秦燕君拼命地打我,用極小的聲音說:「給我,給我。」

  我沒理她,對著電話說:「找誰呀?」

  「我找媽媽。」

  「找媽媽呀,你是誰呀?」

  「我是菁菁,你是誰呀?」

  「我是張叔叔啊。」

  秦燕君一把搶過電話,隨手又打瞭我一下。

  「菁菁啊,我是媽媽。有什麼事嗎?好,我一會兒就回去,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和爸爸先吃吧。要乖乖的聽爸爸話知道嗎?」

  她停瞭一下,換瞭語氣說:「你們先吃吧,我這馬上就忙完瞭。哦,剛才是小海,他在我這兒……」

  我奪過電話說:「姐夫啊,還記得我嗎?咱們在建軍的婚禮上見過。」

  「記得,燕君經常提起你。」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電話那端說。

  「最近怎麼樣?忙嗎?」

  「還行。你怎麼會在那兒?」

  「我路過,順便過來看看。老沒見瞭,都是多少年的老鄰居瞭。」

  「是啊是啊,應該的。哪天到傢裡來坐坐。」

  「行啊,沒問題。你還有事跟燕姐說嗎?」

  「沒什麼事瞭,就是讓她早點回來。」

  「行,我一定轉告她。」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瞭。

  「你真的瘋瞭!你怎麼能這樣?」

  她瞪著我,又急又氣。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兒嗎?對他太松瞭,不緊。所以你總是處於被動。」

  「我看我還是先回傢吧。」

  她說著站起身提上內褲。

  「怕瞭?」

  她沒有說話默默地收拾著桌子上的文件,放進書包。我上前把她抱住放到沙發上去扒她的內褲。

  「放開我,小海,別這樣,別這樣。」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掙紮。

  我把腿別進她的兩腿之間迫使她分開,將內褲扯到一邊,掏出雞巴對準露出來的肉穴就捅瞭進去。

  「啊……你怎麼能這樣……啊……」

  她立刻放棄瞭所有的反抗,轉而抱住瞭我。

  「我要讓他為你吃醋,讓他知道你是最美麗的女人。」

  我在她耳邊說著。

  「嗯……你瘋瞭……啊……」

  「我是瘋瞭,為你瘋瞭。喜歡我操你嗎?」

  「喜……喜歡……」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我……愛你……啊……」

  她順應瞭我的要求,在我耳邊呻吟著我要聽的話。我拼命地抽送著下面,仿佛要將所有的激情都化成力量頂進她的體內。忽然我的意識恍惚瞭,幾個熟悉的人影交替出現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在五光十色的彩暈中我看不清她們的臉,卻清楚地知道她們是誰。雪白性感的裸體上那黑色的洞穴像大海中飛轉的漩渦把我卷入其中。我想掙脫,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隨波逐流,直至掉進黑漆漆的深淵。

  「你真壞……」

  秦燕君喘息著,在我的耳邊吹著暖暖的熱氣。「出來也不跟人傢說一聲。幸虧這兩天我在安全期。要不然你就害瞭我瞭。」

  「呵呵,我也是身不由己。」

  「討厭,快起來吧。」

  我們起身,擦拭幹凈身上的污漬,整理好衣服。

  「我送你回去。」

  「你怎麼出去啊?會讓人看見的。」

  「我翻墻進來的,還翻墻出去。」

  「什麼?真有你的。我是真的服瞭你瞭。」

  「這才叫浪漫呢,翻墻偷情,我比張生強。他連個手都沒摸著就……」

  「行瞭你,別再糟蹋名著瞭。快點吧,我去外面等你瞭。」

  我們下瞭樓,我悄悄地跑到圍墻邊縱身手扒住墻頭用力向上躍起,翻墻而出。

  開上車繞到學校前面,秦燕君正站在離校門口不遠處等著我。

  「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上車以後我問她。

  「不瞭,我還是回傢吧,都跟菁菁說好瞭。」

  她看著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今天我很高興,聽你講瞭一大堆淫穢理論。」

  我笑笑說:「那些都是瞎扯蛋的,說著玩。」

  天氣逐漸昏暗下來,夕陽被擋在呆板的樓群後面隻從間隙中無力地滲出一線光亮,但很快就完全消失殆盡。天邊殘留的一片雲霞也逐漸被黑暗吞噬瞭。經過瞭下班高峰期的街上略顯平靜,雖然還是人來人往,但似乎沒有瞭白天騷動不安的腳步,取而代之的是悠閑自若的身影,在路燈下遊逛。

  「你現在也夠瘋的,在辦公室就敢跟我,啊……」

  「還不都是你帶壞的。老想法子弄我。」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沉默瞭片刻她問。

  「什麼真的?」

  「就是那句話,別人在窗戶外面喊我之前說的那句話?」

  我皺著眉頭想瞭想,「那句話?你提醒我一下,剛才說的太多瞭。」

  她的手悄悄地離開瞭,語氣中帶著些失望說:「沒事,忘瞭就算瞭。不是什麼重要的話。」

  「你告訴我,我就能想起來。」

  「沒事瞭。以後再說吧。我快到傢瞭。」

  車在她傢樓下停下來。

  「那我先走瞭。」

  「好吧。如果我想起來是什麼話,我就給你打個電話。」

  「不用瞭,無所謂瞭。」

  她轉身進瞭樓門。

  「到底哪句啊?」

  我自言自語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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