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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我叼著煙靠在公園門口的柵欄上,街上的行人都在匆忙地趕路,陽光照在密密麻麻的自行車上,反射出無數耀眼的光點。時而想起零零散散的車鈴聲像一首唱給這個城市的歌曲。

  付萍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從遠處跑過來,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我晚瞭嗎?」

  她擦瞭擦額頭上的汗問我。

  「沒晚,看你大步流星那樣兒還以為著火瞭呢。」

  「我不是怕你等著急瞭嗎?剛才下班的時候有點事兒出來晚瞭。」

  雖然這已經不是我和付萍的第一次約會,但她看上去還是很緊張的樣子。我們進瞭公園,先去瞭湖邊的一個餐廳吃飯。如綢緞一般的湖面在夕陽下閃耀著璀璨的光斑,仿佛天上的星星。幾條小船慢悠悠地在水上劃動,船槳落處便激起漣漪向外泛開逐漸消失,水面繼而又恢復瞭剛才的平靜。

  「這兒真美。」

  她望著湖水輕輕地說。陽光在她秀美的臉上灑下一層柔和的暖色。

  「你剛才跑過來,那倆大錘亂顫,差點打著走你前面那老頭兒。」

  我用手在胸前比劃出一個誇張的動作對她說。

  「你說什麼呢?真流氓。」

  她瞪瞭我一眼,低頭用吸管吸瓶裡的汽水。

  「實話實說,我是怕傷及無辜。」

  「討厭。你跟哪個女的都這麼說話嗎?」

  「就跟你。我覺得你性格挺沖的,像一老爺們兒。」

  她把手裡的吸管扔過來,上面沾著的汽水濺到我的臉上。

  「看你再廢話。」

  我擦幹凈臉說:「剛說完你像一男的,你就動粗。成何體統?」

  「你成何體統?有你這麼對一個女孩子說話的嗎?」

  「你還是女孩子嗎?」

  「你!張小海,你是不是今天想存心氣我?」

  她生氣的樣子卻有些可愛。

  「我哪兒敢啊?我怕你用那對雷鼓甕金錘把我砸暈瞭。」

  她聽瞭「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你怎麼那麼流氓呢?」

  「你喜歡嗎?」

  「喜歡個屁。」

  我牽著她的手沿著湖邊漫步。從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她就允許我牽她的手瞭。

  夕陽悄無聲息地隱沒在遠方,隻留下一片寧靜暗淡的天空。我帶她走上一條小路,拐進一條長滿瞭葡萄藤的走廊。

  「我累瞭,腳都腫瞭,咱們坐會兒吧。」

  「騙人,信你才怪呢。」

  但她還是坐下瞭,昏暗的光線中她的臉有些模糊,身上那條白色連衣裙卻很醒目。我吻她,她沒有拒絕,隻是有些怯弱和笨拙。

  「這是你第一次嗎?」

  「你說呢?」

  我繼續吻她,手放在她的胸上撫摸,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心跳。她抓住瞭我的手,把它拿開。

  「別,別這樣。」

  「怕什麼?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

  「你以前有過女朋友嗎?」

  「有,很多。」

  「做過那種事瞭嗎?」

  「廢話,很自然的嘛。」

  我點上一支煙,燃燒的煙頭在黑暗中閃著明亮的紅色。

  她沒有說話,半晌她輕輕地把手伸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你失望瞭?」

  「當然沒有,早晚你會答應的,而且欲罷不能。」

  「我喜歡你,海子。」

  「去我傢吧,和你好好談個情說個愛。」

  「嗯。」

  她的吻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我可以感覺到她已經開始適應瞭。但還是不允許我去觸摸她的重要部位。她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容易上手。她很漂亮,是很多單身男同事眼裡的明星。她的活潑外向,像個男孩子,平時總是能在他們中間遊刃有餘而不傷毛發。我一直有一種感覺,我上她隻是一步之遙,但沒想到是一大步。

  更沒想到她在床上竟然這麼矜持而肯定不是偽裝的。

  「咱們玩個遊戲吧。」

  我起身提議。

  「好啊,什麼遊戲?」

  我從抽屜裡翻出一盒撲克牌,放在手裡翻倒。

  「最簡單的,摸牌,一人一張,看誰點兒大,就算贏。輸的就得脫衣服。」

  「不玩兒,你就是變著法兒想做那事兒。」

  她臉上興奮的表情一掃而光。

  「特好玩兒。再說瞭,也可能是我輸呢。你怕什麼?」

  「你脫不脫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想看我脫。萬一我要輸瞭呢?」

  「不可能,你肯定贏。」

  「那我肯定贏就不用玩瞭。都知道我肯定贏瞭,還玩什麼呀?」

  「但是這勝利的果實得用辛勤的勞動和汗水來澆灌呀。否則你就不知道成功的意義。隻有你真正努力過瞭,才懂得珍惜。」

  「流氓這個詞得重新定義瞭。」

  我拿出自己的一件白汗衫給她穿上說:「這樣吧,你把這汗衫穿著,算你的衣服。然後呢,我輸一次脫一件,你輸兩次脫一件。這總行瞭吧?」

  「那要是贏瞭就再把衣服穿上。」

  「好,就依你。」

  我咬咬牙答應瞭。

  我的手氣相當好,第一次就贏瞭。她不情願地把汗衫拿下來,用充滿瞭怨氣的眼神瞪著我。

  「別急嘛,事情總會朝著好的一面發展的。」

  我嬉皮笑臉地逗她。

  「討厭。」

  就像我說的,事情總會朝著好的一面發展,隻不過是朝著她那面。很快我就連著輸瞭好幾把,直到急赤白臉地把內褲脫掉,直挺著勃起的陰莖對著她說:「再來再來。」

  「再輸就剩扒你皮瞭。」

  她緋紅著臉對我說,眼睛不時地瞄一瞄我的雞巴。

  「不一定哦。」

  「傻樣兒,還嘴硬。一個小孩兒的遊戲都讓你玩得這麼下流。」

  她放下牌,屈身過來在我的臉上吻瞭一下,輕輕地說:「你贏瞭。」

  我立刻撲倒她,吻著她的臉。她沒做任何反抗,任憑我脫掉她的裙子,露出膚若凝脂的身體。我將她的胸罩推上去,一邊揉捏一邊把粉紅的乳頭輪流含在嘴裡吮吸。她閉著眼,低低地從鼻子裡發出一絲呻吟。我沒有在她的乳房上停留過多的時間,而是很快一路向下去占領她最重要的地方。我毫無阻攔地把她的內褲脫掉,一叢烏黑油亮的陰毛躍然眼前。她雙腿合緊,似乎不想讓我進一步向前走。

  我稍稍用力便將她的兩腿掰開。她臉通紅地望著我,羞澀而秀美。紅潤的嘴唇想說點什麼,又閉上瞭。

  「乖啊,很快你就成仙瞭。」

  我摸瞭摸她的小穴,已經開始濕潤瞭。她身體微微的抖動瞭一下,叫出瞭聲。

  我握著雞巴用龜頭在她的洞口慢慢地摩擦陰蒂和陰唇。她有些興奮地起伏著身子,手卻不知該放在哪裡。片刻我便開始向裡捅,她「啊」的一聲抓住瞭我的胳膊,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

  「輕點……疼,能不能輕點……」

  「長痛不如短痛,聽話,很快就爽瞭。」

  我用力地繼續往裡頂,隨著她「啊」的一聲大叫,我終於全部插瞭進去。她一手捂住嘴,一手緊緊地攥住我的胳膊,指甲仿佛要陷進我的肉裡。

  疼痛的感覺卻令我渾身熱血奔騰,我不停地沖擊著她的陰道,像一輛疾駛的汽車一往無前地向前跑,我要把這種刺激延長到無限。

  「怎麼樣?爽瞭吧?」

  她沒有回答我,緊閉著嘴,隻是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聲音。我伏下頭去吻她,她一下子抱住瞭我,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旋繞。我掙脫開她,用全身的力氣去沖刺,跑過終點。

  「喜歡嗎?」

  我喘著氣問她。

  她扭著臉沒有看我。我把她的臉扳過來,發現她哭瞭,眼淚在她的面頰上劃出兩道清澈晶瑩的水痕。

  「你現在是我的人瞭,不許你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聽見沒有?」

  我假裝嚴厲地對她說。

  「我不會的。」

  她倚進我的懷裡,用纖細的手指輕柔地在我的胸口上撫摸。

  「剛才我抓疼你瞭麼?」

  「疼才刺激呢。」

  我醒來的時候,付萍正在玩我的頭發,看著我笑。

  「幹什麼你?我正做美夢呢,就讓你給我弄醒瞭。」

  「夢裡有沒有夢見我?」

  「夢見豬八戒瞭。」

  「討厭。」

  她臉上帶著笑意在我的額頭上點瞭一下,把我抱住。「我不會逼你的。我會等。」

  「等什麼?」

  「等你完全屬於我的那天。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別的女人,但我不會生氣也不會逼你。我給你自由,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心裡會隻有我的。我要讓你知道我是最好的。」

  「你就那麼自信?」

  「嗯,我相信。我會每天早上給你做好早餐,讓你一起床就可以吃。晚上再做好晚飯等你回來,不管多晚,隻要你回來。」

  「你會做飯?」

  「我可以學,為瞭你。」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吃東西很挑剔。」

  「你肯定會喜歡我做的飯,我保證。其實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我就想給你做早餐,但你這裡什麼都沒有。」

  「我一般早上不吃東西。」

  我抽身坐起來,驀然發現白色床單上如兩朵紅梅般的血點,分外醒目。付萍是第一個和我上床的處女,從某種方面說,她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心裡有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兩個月以後我跟她分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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