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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翁媳巫雨瞭遺願

第04章:翁媳巫雨瞭遺願

  讓我們把時間的指標撥回還是陽光明媚的下午,大地的一切都是暖融融的。

  可在醫院,那個疾病與眼淚,永別與死亡的地方卻是恰恰相反,一系列的素白與清冷,讓即便還是個滿頭大汗的人身處此地,就會馬上涼快下來,那是一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涼。

  「爸,您睡醒瞭啊!」一間高級病房的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隨後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推著工具車的美艷護士,她白皙的面容上畫著精致卻不顯眼的妝,一雙長而微微上翹的睫毛下,是一雙明亮又柔和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動著親善的光,仿佛不說話,就能讓不瞭解她的人感知她的好,黑而精幹的一頭短發正被一個小巧的護士帽扣著,露出潔白細滑的脖子,一身剪裁合體的雪白護士服完全將她柔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胸前鼓鼓的山峰傲然挺立,一個形狀完美的翹臀剛好撐起才過膝蓋的裙擺,兩條豐滿修長的玉腿由於沒穿絲襪的緣故,讓人很容易就看見她藏在大腿裡面血管的青色,一雙隻用幾條細細的帶子綁著的嫩白腳丫,正踩著兩隻灰白色的涼鞋,與地面摩擦出一串微小的響聲,清清脆脆的,很好聽。

  這個女子,就是永華醫院排得上前三甲的氣質熟女,也是這傢醫院的護士長,四十多歲的倪潔。

  她也是有著一兒一女的母親。

  「爸!把這組吊瓶點完瞭,咱們就能回傢瞭。」她將工具車停放在病床一旁,一邊整理著器具,一邊笑著和老公公聊著天,「爸,晚上有什麼想吃的嗎?正好一會咱們順便買回傢。」

  「吃鴨子吧,那天你做的清蒸鴨還不錯!」

  正在看著一本古典的《三國演義》,頭發已經有一半花白的沈大山放下書,對兒媳婦笑著說。

  「好!」聽見老公公終於有瞭點食欲,這位孝敬的兒媳不由一陣高興,自從上個月,老公公被查出肝癌晚期以來,並且馬上動瞭手術,這還是他第一次向自己點菜呢。

  雖然明知道老公公氣數將近,沒有多少期限瞭,但全傢人還是勸說傢裡這個唯一的老人馬上治療,反正他是高級幹部退下來的,醫療費可以全額報銷,他自己也是積極配合,樂觀面對,要不說,當過領導的人就是覺悟不一樣。

  「小潔,你先坐一會,爸想和你說說話!」他放下已經看瞭不知道多少遍的愛書,仰頭對掛著吊瓶的兒媳說。

  「好的。」吊瓶已經被護士長熟練地掛在架子上瞭,她回過頭應瞭一聲,接著就拿過椅子,胳膊在滾圓的臀部上習慣性地掃瞭一把,就坐瞭下來。

  「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們這幾個孩子瞭,為瞭我這個馬上就要入土的人,尤其是你,現在照顧爸的人裡裡外外都是你自己,孩子,你累壞瞭吧?」沈大山抬起手,輕輕拍瞭拍兒媳婦的豐滿圓潤的肩頭,誠懇而感激地說。

  與這個成熟女人的一瞬間的觸碰,老幹部並沒有馬上就放下自己的手,而是手掌攤平,就在雪白的護士服上徘徊瞭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障礙,但他仍能感到女人裹在衣服裡面的身子的柔軟,在撫摸之間,他的手掌就觸碰到瞭一根細細的帶子,在她平滑的肩膀上很是突出,他知道,那是兒媳的乳罩肩帶!

  摸著這個美麗的女人,他感到自己有瞭反應,下體有點漲,他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都是病入膏肓的人瞭,那根好幾年都沒用過的老雞巴卻反而是蠢蠢欲動,每天都很硬,頗有寶刀不老的架勢。

  不過,他要感謝自己幾乎恢復活力瞭的老夥計,因為,這可能會讓他實現埋在心底多年的憾事。

  「爸,說啥呢?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呀,如果讓別人照顧您,我還不放心呢!」

  倪潔端莊地笑著,文雅而賢淑,可是眉頭卻微微皺瞭起來,因為她很反感老公公還不知道適可而止的那隻手,這麼大瞭,她除瞭讓愛人和兒子長時間地摸過自己的身體以外,這還是第一次被第三個男人摸個沒完沒瞭,於是她大幅度地挪動一下身體,這樣就不動聲色將那隻手甩瞭下去胳膊突然垂下,讓老人也察覺到瞭什麼,他假意撓撓自己的白頭發,以掩飾自己的那份尷尬和失落。

  「那個……其實……爸想告訴你,以後……以後你晚上你和國楓如果……如果玩晚瞭,那你早上就不用那麼早起來給我做飯瞭,想睡就多睡一會兒吧,畢竟你們也不是年輕人瞭,還是要註意休息的!」

  老頭看似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早就醞釀瞭好久瞭,他就是在等一個時機,在等兒子兒媳婦做完愛的時機!這樣他才能順水推舟向兒媳提出自己的遺願,當然,這也是他知道沒有多少活頭之後才敢想的,都要死瞭,變成瞭一把白灰,還有什麼顧忌,不敢做的?

  原本白凈無瑕的臉蛋上像是突然被人潑瞭一桶紅油漆,刷地一下就一直紅到瞭脖子根!興許是做賊心虛,這個處變不驚的護士長,馬上就聽出瞭老公公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就想到瞭昨天晚上,她和愛人在床上翻滾故擁的羞人畫面!

  也是怪她自己,由於愛人的新事業剛剛起步,再加上老爺子還突然患病,天天都忙得很累,根本就無心房事,再說他們都已人到中年,做那事隻要不是太想的話就完全可以克制,但就在昨天,夫妻倆幾乎都很有興致,上瞭床就馬上抱在瞭一起,兩張嘴也開始急切地觸碰瞭起來,讓彼此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交纏不休,一邊吻著,女人就被愛人脫瞭個一絲不掛,她也是讓愛人的男性象征露瞭出來,然後在肉棒上擼瞭幾把,就翻過身,騎坐在愛人的胯間,讓那個熱而硬的東西緩緩進入她的身體!

  很快,在兩個人的屁股不斷碰撞,在兩個人的性器官不停碰擊之下,夫妻倆就同時享受瞭做愛那攀上頂峰的快樂,她垂著一頭潮濕而亂亂的頭發,撲倒在愛人的身上,兩個因激情剛過而變得粉紅好看的大乳房貼著愛人的胸前,舔著嬌艷的嘴唇喘著氣,直到感到下體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她知道,丈夫的肉棒已經軟綿綿地滑瞭出去。

  「那個……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我……我還想要!」過瞭一會兒,她就紅著臉,提出瞭想要梅開二度的渴求。

  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陰道裡那份癢癢的感覺,並沒有因為一次性高潮而消退,這個外表清麗的護士長還覺得沒有過癮,沒有滿足。

  也不等愛人做出反應,說累不累,她就挺著奶子,起瞭身,來到她愛的人雙腿之間,伸出纖細白嫩的小手,抓著愛人已經完成一次任務的生殖器,張開柔軟的嘴唇,想把它再次啟動,一下子含進瞭她香軟溫溫的口腔!

  別看她已到不惑,顯得成熟而沉穩,周身散發著豐腴和歲月積淀下來的美,韻味十足,可每當給她愛的人含生殖器時,她還是會有小姑娘一樣的羞澀,就像做瞭不該做的事,犯瞭不該犯的錯那樣,然而,當她真正把那根或堅硬或綿軟的東西放在嘴裡,味蕾上感受著他男性那股腥臊的味道,她又是那樣願意歡喜,尤其在在愛人射過瞭一次,陰莖上還殘存兩個人在性器中排出的分泌物時,她就非常喜歡那條濕濕軟軟的東西,在自己嘴裡再一次變得粗大,她都特別興奮,仿佛自己又給瞭她男人一次的生命力,所以,當第二次她男人的插入,與之做愛時,她全然會迷失自我,隨著愛人一次次深入子宮的抽動而大聲叫喚、呻吟,完全顛覆瞭她白天溫婉親和的形象。

  那時的她,躺在床上,奶子在雪白的胸前上不停搖晃著,那時的她,也是一個女人最快樂的時刻!

  隻是,她沒想到,隔墻有耳,自己如此隱私的快樂居然被人察覺瞭!而且,這個人,還是現在和她共處一室的老公公,她的長輩!

  「那個……爸,我給您輸液吧,輸完瞭,我也正好下班瞭。」倪潔依然紅著一張好看的臉,這讓她看起來越發嬌艷誘人,她有點心亂地站起來,開始準備給老公公輸液。

  「小潔,你好迷人!」當被兒媳抓住瞭手腕,準備給自己紮針時,沈大山就反手也握住瞭她的手腕,並且還讓五根手指和手掌,感受著那細膩肌膚的涼滑和柔軟,既然都已經下定決心瞭,要睡一次兒媳婦,那老頭也不打算再拐彎抹角瞭。

  「算起來,你來傢都有二多年瞭吧?你看爸記得多清楚?說實話,當初你和國楓搞物件的時候,你媽是極力反對的,她說你漂亮是漂亮,人也老實本分,是個好姑娘,但就是沒有背景,以後在事業上幫不瞭國楓多大的忙,甚至她還跟她兒子說分瞭得瞭,看她這樣,就要拆瞭一樁姻緣,爸實在坐不住瞭,我必須拿出一傢之主的權利,你知道嗎?從國楓領你來傢的第一次,我就很喜歡你,好幾次,爸和你媽都大吵瞭起來,並且爸還悄悄告訴國楓,讓他一定要比你娶進門,你就是我沈大山的兒媳婦!功夫不負有心人,你媽在我們父子的堅持之下,她也就同意瞭,也看得出來,你們小倆口是有感情,彼此相愛!但是現在,爸要告訴你,其實當初,爸那麼支持國楓,其實並不都是為瞭他,而更多的是,爸有私心,爸舍不得你,想經常能夠看見你,尤其在你媽走瞭這幾年之後,爸就更加控制不住瞭,在晚上,爸寂寞,那玩意……那玩意而且很硬的時候,我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霸占兒媳婦的李隆基!和你……春宵一度,看看你的身子,你的……你的奶!所以,看著爸快要死瞭的份上,你就給我一次好嗎?小潔爸想你!」

  「剛才您說的所有的話,我就當做沒聽見,以後,這些雜念您也不要想瞭,我不想破壞你在我心裡最後的念想!」倪潔頓時甩開老公公的手,低著頭,冷冷地說出這一句話,不慌不忙。

  她知道,男人看見漂亮女人都有與之上床睡覺的想法,這是他們的色欲,而女人不同意,不想下水,那就斬釘截鐵地拒絕即可,任你風雨欲來,我就是巋然不動,除非你強暴我!

  可是,她有點低估自己老公公的智謀瞭,幾十年的《三國演義》他可不是白看的,那句「老不看三國」果然是有一定的道理。

  「呵呵!我兒媳婦果然是個好女人,沒有讓爸失望!」

  被一個女人不留情面地拒絕,老暴巨猾的沈大山,沒有一點尷尬和受挫的表情,他也是不慌不忙地笑瞭起來,而且非常具有長者的欣賞,「你也跟你男人睡瞭二十多年瞭,應該知道,男人隻要一動瞭這份心思,就很難打消,既然你不同意,那爸也不強人所難,這樣吧,明天你就去仲介,把我那套房子賣瞭,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瞭,還當個守財奴也真是不值,你看看,爸也辛苦一輩子瞭,年輕時省吃儉用,除瞭你媽,也沒碰過別的女人,正好,趁我還能動,就拿出所有的錢好好玩一玩,也享受享受年輕男人的快活,現在才知道,人活一輩子,不就是為瞭對得起自己嗎?你是個明白人,應該能明白爸。」說完,他拿起老花鏡,繼續看著他的書。

  她當然是個明白人,自然很快就總結出來其中真正的含義。

  這麼多的廢話,其實中心思想隻有一個,如果你不陪我睡一覺,那我的遺產你們兩口子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這一招攻心計確實夠狠,恰中她的要害!

  如果她是個單身女人,無牽無掛,她還可以再次拒絕,如果她的愛人不是事業還是初具規模,需要基金周轉,她也可以轉身就走,抑或裝聾作啞,還如果,自己的兒子不是高考剛剛結束,即將又要用一筆新的開銷,她仍可以置之不理,任由老公公耍著流氓,在心裡大罵他不要臉!但是此刻,她卻在想,那也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貞潔和擺在未來的錢財到底孰輕孰重,哪個在她心裡更有分量?

  還有一點讓這個潔身自愛的女人所無法忍受的是,她如果不接受,那她真不甘心讓這筆鉅款,落到自己那個遊手好閑的小叔子手裡,讓他揮霍浪費,敗壞門風!

  這也是自從老公公有病以來,她在心裡一直惴惴不安掛記的心病,她自身並不是多麼愛錢的人,隻是現實的種種讓她不能不重視錢的重要性,和明明就是自己的卻不能得到的巨大失落!

  「好!爸……晚上……我那個……就把自己給您一次!」內心掙紮和鬥爭瞭許久,金錢的渴求終於戰勝瞭道德的制約,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終於說出瞭背叛她的愛人,也是對不起她自己的一句話!

  孝順孝順,不順哪有孝?我就當做讓老公公沒有遺憾地離開人世,我這個做晚輩的滿足他一次吧!想著百善孝為先,這個善良的女人心裡不由好過一些。

  「快過來,讓爸抱抱你!」

  臨近睡覺,躺在床上的沈大山終於等來瞭沐浴後的兒媳婦,出他意料,兒媳婦並沒有穿的多麼暴露,來引起他的興趣,就是一件短袖T恤和一條剛好抱住豐滿屁股的短褲,兩條光潔的大腿露在外面,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柔美的光澤,雖然T恤很寬大地照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因為女人的前胸很高,這樣一來就把薄薄的佈料都撐瞭起來,這樣一來也就很容易看出女人那兩個奶子的輪廓,圓圓大大的,她明顯沒戴乳罩,奶子上的乳頭還在衣服裡若隱若現。

  這是她最隨便的一套搭配,完全就是傢居服,不暴露,也毫不性感,以為這樣穿可以讓色迷迷的老頭興趣大減,從而快點完事,可是她又錯瞭,她這樣,全然是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是個標準的好女人,相比妖艷多姿的那些婊子,她們恨不得讓男人把自己扒光,這樣才能更容易地去勾引上床,從而才能腰包鼓鼓,而像她這樣的本分且保守的女人,一會兒就要一件一件自動脫去衣服,讓這輩子除瞭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見自己迷人的胴體,這是多麼不可遇也不可求的事?這絕對不是你男人花兩個臭錢就能辦到的。

  同樣,這對男人來說真是有著莫大的征服感和占有欲。

  倪潔是硬著頭皮走到瞭床邊,也是硬著頭皮坐瞭下去,她多麼希望,在外地的愛人能夠在此時此刻就破門而入,甚至,不由分說地就罵她一頓!用不要臉的婊子,蕩婦一個這樣侮辱人格的骯臟詞匯她也接受,絕不回擊!

  我是被逼的,我並不情願,不情願應該就不算偷情,所以,我的身體雖然給瞭別的男人一次,但我本身並沒有對不起我男人,國楓,我愛你!她還在心裡催眠著自己。

  心裡念叨著,她的身子就突然一斜,一隻有力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把她整個人都攬瞭過去。

  「告訴爸,以往你們做愛時,你喜不喜歡我兒子這樣抱你?」

  終於把這個被自己性幻想已久的豐滿嬌軀擁入懷中瞭,老頭臉上現出瞭滿足的笑意,他的手在兒媳婦後背上開始上下撫摸起來,隔著薄薄的一層佈料,開始感受著女人成熟身體的肉感。

  面對著老公公這樣不知廉恥的問題,倪潔什麼也沒說,沒點頭,也沒搖頭,她唯一的選擇就是紅著臉,將頭埋進這個完全陌生的懷裡,已經結婚,有瞭二十多年的房事的經驗的她怎會不知,老公公這樣下流地問,就是他們男人一種動情的手段?按理說,她應該配合他,讓老公公興奮瞭,這樣才能更快讓他完事,可女人的自尊自愛告訴她,決不能那麼做!和男人上床已經是出賣身體瞭,她不能再讓自己還算幹凈的心靈也丟失瞭。

  傻小子!你真是有福氣,媳婦不但這麼漂亮,還這麼忠貞不渝!看得出來,她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玩,而且這個人還是你老子,這也算你小子報答我的養育之恩吧!這樣想著,沈大山就翻瞭個身,將兒媳壓在瞭床上。

  沒有停頓,待兒媳婦躺好以後,他就立刻把腦袋伸瞭過去,讓自己的嘴立即準確無誤地捉住瞭兒媳那完全沒有修飾的雙唇,他張開嘴,便輕易將那兩瓣還是毫無防備的香唇含瞭進去,用力地吮吸著。

  馬上,這個安靜樸實的老人臥室就有瞭輕微的響聲,滋滋滋!那是一個人的雙唇不停地吮吸著皮肉的聲音,那也是另一個人在默默承受從來沒有過的不情願!

  倪潔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躺著,閉著眼睛,沒有做愛時應有的熱情,也沒有被迫的掙紮和反抗,如同一根木頭。

  「媽的!我現在出去找一根木棒肏一頓都比你強!你他媽的是死人嗎?難道平時伺候你男人也是這樣?」

  吻瞭一陣,老頭還是見身下的漂亮兒媳毫無反應,他終於松開瞭嘴,不耐煩地吼瞭起來,做愛時都是雙方心甘情願的事情,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回應,那必是很掃興。

  突然聽見老公公生氣的語氣,還對自己說著臟話,讓倪潔著實嚇瞭一跳,在她二十多年的印象裡,自己的老公公總是那麼儒雅,總是愛笑瞇瞇地看著每個人,目光溫和,可是那句人心隔肚皮也真是沒錯,你看到的,永遠是每個人的一小部分,你永遠不知道那個人的內心真正在想什麼,每個人在不同時期又是什麼樣。

  操你媽的,老雞巴燈!你那些逼錢你媽我不要瞭行不行?你他媽愛給誰就給誰!這些話,從來沒被人罵過自己的倪潔險些脫口而出,她是被丈夫疼愛有加的妻子,讓兒女尊重敬愛的母親,她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可是一想到傢人對自己的好,她就忍住瞭,她告訴自己,必須要以大局為重,看見那些錢飛入別人的銀行卡裡,那不止是她一個人的失落,那也是全傢人的遺憾,會是好長時間都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身為妻子和母親,她怎麼可以看見自己最愛的三個人不開心?

  再說,已經是這樣瞭,自己在自己面前已經都沒有尊嚴瞭,那就堅持到底吧,最多也是這一宿而已,等明天提上褲子,她還是那個漂亮溫婉的倪潔!

  請別怪這個女人沒有骨氣,不能硬氣一把,隻是現實生活就是這樣,它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堅強,亦可能讓一個人變得軟弱,現實,就是讓我們去挑戰或妥協的兩種選擇,毫無疑問,這個顧傢愛傢的女人選擇瞭後者,犧牲瞭自己!

  說服瞭自己,倪潔就睜開還含著淚的美目,抬起頭,將溫軟的唇印上瞭老公公的嘴,用力而且溫柔地吻在瞭一起,四片唇這才真正地像是有瞭默契粘合著,碰觸著。

  看來接吻並不是老頭感興趣的,吻瞭沒幾下,他就移開瞭嘴巴,將其向下舔著,伸出舌頭,他舔著兒媳端正的下巴,柔嫩雪白的脖子,終於,一點點就來到瞭她高高的乳峰之上,都沒有掀開衣服,急於吃奶子的老頭立即就張開嘴,把已經在衣服裡堅立起來的乳頭含瞭進去,嘖嘖有聲就吸咬瞭起來,貪婪而迫切!

  「啊,爸!你別用牙咬好嗎?我脫瞭衣服……讓你含著吧!別用牙咬,那樣……那樣疼!」雖然還有著一層阻隔,但衣服裡嬌嫩的乳頭還是實實在在地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牙齒的鋒利,乳頭陣陣吃痛,讓倪潔秀眉緊皺,兩條光潔的手臂也不安地揮舞瞭起來。

  老頭也可能隔著衣服吃喳不過癮,他順從地把還含著奶子的嘴巴張開,抬起頭,看著已經臉帶春色的兒媳,他知道,兒媳也微微動情瞭。

  很快,這個色迷迷的老頭終於如願以償瞭,因為兒媳婦那誘人的裸體正在一點點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身邊。

  兩個純白勝玉的乳房因為衣服的掀起而微微抖動著,好像兩隻活潑好動的大白兔,可能是傢族基因,倪潔的乳房很大,完全是白晃晃的兩個大肉團,因為沒有乳罩的束縛,大奶子明顯下垂瞭不少,這在白天是看不出來的,同時,這也讓那一對奶子更加真實,不像許多電影裡那些中年熟女的奶子,雖然大,但還是那樣挺,明顯是經過人工處理的,有失美感,而倪潔的大乳房才是中年女人之上品,軟而大,下垂而豐滿,肉肉呼呼的!

  由於哺乳過一對兒女,加之平時她和丈夫做愛時,丈夫也喜歡老是吸著她的乳頭,甚至有時候射完精,疲憊的他幹脆就在自己懷裡含著乳頭直接睡著瞭,這樣一來,她的乳頭的顏色就漸漸變深瞭,由小姑娘時的粉紅變成如今的暗紅,和雪白光潔的奶子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不太好看,可是身為一個好母親和一位賢妻的倪潔卻覺得無比自豪,如果在哺乳期,不讓自己的孩子盡情地吃著乳汁,喂飽他們,那絕對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如果在做愛時,不讓自己的男人舒舒服服地體驗玩奶子,吃喳的快樂,那絕對不是好妻子!

  顯然,自己的老公公也很喜歡她這兩個鼓鼓的乳房,一點都不在乎乳頭發黑的缺憾。

  看見兒媳婦上身全裸瞭,老頭立即將整個腦袋和雙手都探瞭過去,張開嘴,就將女人的乳頭連同她的小半個奶子一起含進瞭嘴裡,喉結湧動,就好像他真的在吃著兒媳婦美味的乳汁一樣,其實他正在吞咽著自己的哈喇子罷瞭。

  同時,他的一隻手也摸上瞭兒媳婦另外一隻大乳房,因為癌癥而消瘦不少的手掌卻把整個乳峰全部覆蓋住瞭,他的手上下揉搓著,手心裡的乳頭就跟著這裡面上下跳躍起來,整個軟乎乎的大奶子也開始隨著他手上的揉捏變化著各種形狀,一會是中間扁扁的,一會又是整個奶子頂端都凹陷瞭下去,好玩極瞭!

  不得不說,讓別的男人摸著吃著乳房,還坐在床上的倪潔是享受的,她雙目微閉,淡粉色的薄唇微張著,開始從裡面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嬌喘,同時,奶子上傳來的陣陣麻癢,和男性的氣息,竟然讓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在床單上一點點地前進著。

  那隻手正在告訴她,她快管不住自己瞭,不爭氣的她想把手伸進男人的內褲裡,去握那根發硬發熱的雞巴!

  這是倪潔和丈夫做愛時的習慣,也是她發情的信號。

  「寶貝,是不是想要瞭?」十分懂得女人的沈大山也察覺出瞭兒媳的動作,隻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看上去清麗而溫良,在性的防線上卻是如此薄弱,僅僅吃瞭幾下奶子就讓她燃起欲火,控制不住瞭。

  他一隻手還在摸著喳,另一隻手麻利地脫下褲頭,頓時,一根熱氣騰騰的大肉棍就跳瞭出來,在胯間還晃蕩瞭幾下。

  他並不急於去抓兒媳婦的小手,讓她先幫自己擼幾下,他相信,這個女人的手馬上就會過來,握住她現在正需要的男根!

  「爸!我那個……先幫你含一會兒好嗎?這樣……這樣您會很舒服的!」令他大喜過望,也沒有想到的是,兒媳婦並沒有用手來抓,而是大膽開放地要給他口交!

  「真是爸的乖兒媳,知道爸就得意這口,女人那張小嘴!」沈大山頓時眉開眼笑,誇獎著自己的兒媳婦,然後就躺瞭下去,手依然抓著一個白饅頭一樣的奶子,越發使勁地揉著,他看見,原本白雪雪的肌膚因為自己的又揉又捏漸漸都變得粉紅瞭。

  見老公公平躺瞭下去,倪潔也跪在瞭床上,撅著還穿著短褲的大屁股,她下面現在倒是還嚴嚴實實,沒露分毫。

  其實由於她是護士職業的原因,她看見任何男人的陰莖,都好像她吃飯要拿筷子一樣,變得再平常普通不過瞭,在她還是處女之時,男人的那玩意她就看過不勝枚舉,她也當場見證過有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硬瞭起來的尷尬場面,畢竟由一個小姑娘來握他們的陰莖,還那麼漂亮,是男人的都得有點反應,剛開始,她是很難為情,覺得那些男人真不是好東西,不要臉!可是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瞭,現在,她還經常拿那些經驗去教導自己的後生,給予她們的前車之鑒。

  奶子上有點疼又是舒服的感覺讓她微微皺起瞭秀眉,她伸出手,讓溫暖的手掌來到那個直直翹起的陰莖旁,五指並攏,握住,觸碰到老公公的陰莖的一瞬間,她不禁就抬起頭,吃驚地看瞭看還在對自己的奶子愛不釋手的那個人,她是完全沒想到,都76歲的老頭瞭,他的生殖器還是那麼硬!而且很大,粗粗的龜頭完全露在瞭包皮外面,通紅發亮。

  他可比自己丈夫的大多瞭,不知道,這麼大的傢夥進去女人的身體是不是很舒服?一瞬間,她竟然有瞭一絲不該有的興奮!

  嫩白的五指開始在黑黢黢的棒身上套弄起來,上上下下,幾下之後,倪潔就感到那根大雞吧更熱瞭,她不由一陣高興,看來畢竟是老瞭,堅持不瞭多久,隻要自己再努努力,就能讓他射出來,那自己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瞭,這麼老的東西,他還能再硬起來不成?這也是她主動提出要給老公公含一會兒的原因,至少讓他今天舒服瞭,自己就能晚一天失身,她的身體,還是屬於她最愛的丈夫一個人的!

  這樣想著,她就張開粉唇,伸過頭,將上面已經流出些許青水的通紅龜頭含進口中,他的可真是大!自己的嘴頓時被撐得滿滿的,就像含著一根硬骨頭一樣,根本沒有活動的餘地,柔軟的舌頭隻能縮在口腔裡,完全愛莫能助,去舔老公公敏感的龜頭,沒辦法,她隻好上下動著腦袋,以給那根陰莖出出進進摩擦的快感。

  「騷娘們!平時看你一副好女人的樣子,沒想到這麼會讓男人享受,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都給你男人含雞巴?」

  摸著奶子的手明顯加重瞭力道,讓垂著的乳房搖搖晃晃,變化多端,自己的大雞吧感受著兒媳婦小嘴的溫暖和軟滑,讓老頭好險沒把持不住,就直接射進女人的嘴裡!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吃瞭偉哥,他就想在今晚痛痛快快地肏一次兒媳婦,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身下大喊大叫,哭著求饒的樣子!

  老不死的,你怎麼還不出來?都有點麻木的嘴還在動著,大奶子也被揉得開始疼瞭起來,乳頭也脹痛非常,可是嘴裡的雞巴反而更硬瞭,英氣勃勃,一點射精的跡象都沒有,倪潔不由在心裡惡狠狠而不耐煩罵瞭一句。

  「好瞭,別舔瞭,脫褲子吧!」肉棒已經有點發脹的感覺瞭,老頭覺得差不多瞭,就拍拍兒媳的頭,命令她停下來。

  無論如何,今天看來是逃不過瞭,吐出已經滿都是自己的口水而變得亮晶晶,好像又漲大瞭不少的龜頭,倪潔在心裡一聲長嘆,就直起瞭身,雙手來到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在下面動瞭幾下,就讓短褲的兩邊向外翻開,一塊淡紫色的佈料就露出的頭,那是倪潔的小內褲!然後,她兩個大拇指便陷入腰間,伸入短褲的松緊帶裡,向下一用力,所有佈料就一下子聽話地脫離瞭她的屁股上,她的最神秘的地帶!

  雖然是跪在床上的,但兩片敦實的大屁股還是一點沒有走形,渾圓而挺翹,由於臀部很大,這樣就在中間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仿佛兩座巍峨挺拔中間的峽谷,完全看不見她的屁眼,女人的前面是黑黑的一片,但陰毛並不多,隻有一小撮黑毛生長在那肉感十足的肉包上,稍稍往上一點,也有著星星點點的毛根,分佈在平滑的小肚子下面,讓原本該是白白的肚皮變成瞭黑白相間的顏色,不過倒是不拘一格,因為剛才與男人有瞭肌膚接觸,打開性之門的奶子讓人又捏又抓,此刻她被黑乎乎的陰毛覆蓋下的陰唇已經悄悄敞開,軟乎乎的,像是竭力綻放的花蕊,那完全是生理反應,不受她所能控制的,不過她知道,自己的陰道裡開始變得濕潤潤瞭起來,一股黏黏的液體正從兩邊的肉片裡滲透出來,所以她才主動而快速脫瞭內褲,她不想再讓老公公拿淫穢的話羞辱自己瞭,不想讓他興奮!

  看見平時端莊穩重的兒媳婦終於全裸瞭,她白花花的玉體就與自己近在咫尺,老頭飛快坐瞭起來,雙臂大張,一下子就把兒媳抱在懷裡,讓兩個人的皮肉緊緊貼著挨著,老頭胸膛感受著女人那兩個熱乎乎的大奶子的柔軟,他激動的又抬起頭,去急迫地尋找著兒媳的唇,之後就是再一次地狂吻起來,老頭的腦袋飛速地旋轉著,貪婪地吸吮著女人口中的舌頭,同時,他的手也伸到下面,五指聚攏,再松開,狠狠地抓著兒媳大屁股上的肉!

  興許是自己再也沒有屏障面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瞭,又或許是人類天生對性的渴望終於打開,使倪潔不再像剛才那樣老老實實,讓人吻著自己,她自己也是雙臂搭在老公公的肩膀上,用力地扭動著頭,伸出粉嫩濕滑的舌頭,回吻著老頭,同時,不自覺地,她就胯部開始往前,幾乎有意無意地去碰觸那根依然硬挺挺的大肉棒。

  兩個人的唇沒有分開,就那樣臥倒在瞭床上,沈大山將自己身體全部的重量都給瞭兒媳,完完全全地壓在她身上,他還在摸著屁股上的手戀戀不舍地離開,緩緩來到前面,他在兒媳平滑的小腹上摸瞭幾把,就一直向下,手掌先是觸摸到瞭一片毛茸茸的細軟,然後就是一個濕乎乎的肉團,上面的毛已經變成一縷一縷的瞭,完全被那個肉團裡流出的水洇濕瞭。

  「說!現在想不想要爸的雞巴?」整個手掌全部覆蓋在兒媳婦那個肉呼呼的陰道口上瞭,老頭吐出的女人的嘴唇,氣喘籲籲地問著她,他發現,兒媳婦的屄真是摸著十分舒服,那完全是兩個鼓鼓的大肉包,陰唇飽滿而完全突出瞭出來,就像一個軟乎乎的大饅頭切成瞭兩瓣,扣在瞭她的屄眼之上!

  「嗯……」她垂下瞭頭,隻是輕輕應瞭一聲,含含混混,不清不楚。

  她還是不好意思,即便現在她已經饑渴非常,身體已是欲火焚身瞭!

  「想不想?」手掌離開瞭屄眼,沈大山抓住瞭自己直直硬硬的陰莖,又來到瞭兒媳的陰道口,她與男人交配的門前,輕輕摩擦著那條軟軟的肉縫,挑逗著她,他要兒媳自己說,甚至讓她自己將他請進門,這是男人要女人的最高手段。

  「爸……你別蹭……蹭瞭!你進……進來吧!我要……我要你的雞巴!」兩片毛茸茸的陰唇已經完全敞開,完全準備就緒,能夠輕而易舉地包裹住那粗大堅硬的龜頭,可是那個該死的老東西就是看不出來自己的心思,那根自己非常需要的硬雞巴就是不到位!

  看著這個已經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兒媳婦,現在已經是他一個人的那個女人,沈大山覺得可以瞭,他手上的動作停瞭下來,讓胯間的雞巴正好頂在女人陰道口中間,然後往下一送,幾乎沒用力,龜頭就頓時陷入一個溫熱軟滑的肉洞裡!

  「喔……」原本空虛的陰道,頓時被一個粗粗熱熱的肉棒塞得滿滿的,這讓倪潔馬上暴露瞭女人在性交中的本性,從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呻吟,她沒想到,老公公的雞巴進來會是那樣的舒服!

  感受得出來,她這輩子隻有她丈夫一個男人,從破處之夜到現在,否則這個女人的陰道也不會還是那麼緊,大雞吧全然被兒媳緊窄而溫暖的屄容納在裡面,老頭並沒有急於抽動,他隻是靜靜地趴在倪潔的身上,享受著她胸前軟軟的奶子的觸感,和她體內夾著自己肉棒的溫熱。

  「那個……爸,你動一動好嗎?人傢裡面好難受!」

  等瞭一會兒,見老公公好長時間沒有反應,倪潔知道,老頭正在以靜態的方式享受著自己女人的裸體,反正他都已經進來瞭,與他做愛已成實事瞭,自己也沒有再不好意思瞭,陰道裡得不到摩擦而變得奇癢能耐的感覺,讓她第一次在性交中向老公公提出的要求。

  自己的目的終於達成瞭,沈大山就是想聽見這個保守正派的女人向他主動提要求,這樣在之後的做愛中她才能放得開,才能愈發淫蕩地大喊大叫,不受控制,做愛中,肏著女人,她越是發騷淫蕩,男人就越是快樂滿足。

  老頭趴在女人雪白的玉體上,腰部就是慢慢地挺動起來,他的雞巴也隨之在兒媳的體內有瞭活動力,硬硬的龜頭在裡面來來回回摩擦著倪潔已經足夠濕潤的屄肉,而倪潔也沒有讓老公公失望,她的屄又緊,又有一種吸力,每一次的抽插,陰道裡的嫩肉就好像吸盤一樣,輕柔地向中間聚攏著,仿佛每一次都在戀戀不舍那個大龜頭,都要吻他一吻。

  就這樣,在這間本不應該有著春色,隻會有素雅和清凈的老人臥室裡,卻上演著最激情,最刺激的肉與肉酣暢之戰!

  頭發已經有一半花白的老頭正伏在一具雪白剔透的女人裸體上,他不算寬的腰部正在有節奏而賣著力氣地挺動著,上上下下,讓自己胯間的生殖器在一個還算粉嫩的肉洞裡進進出出,但每一下都插到最裡面,碰到有點硬的子宮!而也正是因為這個老人,躺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下的女人,正張著淡粉色的薄唇,非常一聲聲似快樂非快樂,似痛苦非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叫喚,本來就大,再因為下體的推動力,使得她胸前那對白裡透紅的豐滿奶子搖晃厲害,劃出一道道的雪白春光,柔軟的皮肉更是不停地蹭著她身上的男人的消瘦胸膛,原本緊閉的兩片陰唇,因為在裡面來回進出的雞巴而都已經向外翻開,一股股黏黏的水流正在女人那個隱私處源源不斷湧出,讓那根黑黢黢的雞巴變得閃閃發亮,也讓她自己的陰道口和屁股溝變得一片泥濘,更讓藍白相間的格子床單濕瞭一片,不知道的,一定會以為這是誰尿床瞭的證據。

  可是,這卻是一個76歲的老漢與一位43歲的中年美婦真實做愛的實際記錄!

  二多歲的差距,重疊在一起,兩個人的性器官沒有一點縫隙地交合著,在床上瘋狂性交、做愛,這是多麼刺激且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幕?

  「啊!爸……你先別頂瞭,讓兒媳歇一會吧!兒媳的……屄受不瞭你的大雞吧瞭,啊!又頂到子宮瞭,好舒服呀,用力……再用點力肏我,肏你的兒媳婦,爸,兒媳婦愛你,愛你的硬雞巴!」

  整整一個小時,木板床居然還在吱吱作響,沒有間斷過!床上的那一對男女更是滿身大汗,女人的下體被一個大肉棒填的滿滿當當的,原本黑漆漆的陰毛也被陰道裡不斷湧出的白色泡沫弄的模模糊糊,凌亂不堪。

  倪潔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老公公性能力會是如此的強,雞巴會如此地硬,一個小時的做愛,她都不記得自己高潮多少次瞭,一股股精水從子宮裡噴出多少回瞭!現在,她隻知道,自己身上的老頭每幾下的抽插,她都會忍不住地大聲叫喚,她能聽見自己的話語,但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

  如果明天,讓溫柔賢淑的護士長聽見自己如此瘋狂地叫床錄音,說出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就是打死她也不會說的淫言穢語,她立刻挖個地洞把自己深深掩埋才怪!所以說,女人的叫床就是她們的本能,一旦抵達那個頂點瞭,就完全不受控制。

  但是,這在趴在她們身上的男人的眼裡可並不都是這麼認為,女人越是這麼叫,男人就越是覺得興奮,越是覺得那些老娘們淫蕩得可以,肏著她們也就越是舒服和過癮!

  至少,趴在兒媳婦身上的沈大山就是這麼覺得,如此真切地聽見自己的晚輩,一個十分成熟穩重的中年美婦被自己整的如此不要自尊,不知自愛地淫蕩叫床,他覺得這輩子夠本瞭,就是明天人真的入殮瞭,他也是毫無遺憾瞭。

  雞巴還在兒媳婦熱乎乎的陰道裡來回抽動著,突然,一陣麻癢感覺就從龜頭傳瞭出來,他知道,自己要射精瞭!於是他飛快將一隻手摟住兒媳婦的脖子根,抱著她,而另一隻手則也是快速地伸到兩個人的胸前,抓著倪潔雪白綿軟的奶子狠狠地捏著揉著,終於,在一隻奶子不斷抖動之下,老頭將胯部深深一沉,把粗粗滾燙的龜頭深深地埋近兒媳的的子宮,馬眼大張,隨後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完全射入瞭他自己兒子的女人的體內!

  風聽雨頓,木板床終於安靜瞭,翁媳倆也都各自喘著粗氣,平靜著自己的呼吸,直到,那根老雞巴徹底馬眼硬度滑出倪潔濕潤滑軟的屄眼,直到,那個完全張開的屄眼從裡面緩緩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兩個人的身體才完全分開,沈大山翻身躺到床上,一動不動,胯間那根耷拉瞭的雞巴還有一塊白乎乎的,那是他自己殘留上面的精液。

  即便好累,一動也不想動,但愛幹凈的倪潔還是坐起來,伸手拿過身邊的內褲,在自己的陰道口仔細地擦瞭擦,然後又轉過身,拿起那根的確讓她今晚很滿足很快樂的雞巴,也愛憐地擦瞭擦,接著就扔瞭內褲,關瞭燈,光著身子便躺回床上,把整個身體鉆進老公公的懷裡,邊感受著做完愛後的舒暢,邊津津有味地回想著剛才的激情,不知不覺,就睡著瞭……可是好像還沒睡多一會兒,膀胱裡就傳來難忍的脹痛感,把正在熟睡的倪潔憋醒瞭,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習慣性地穿上鞋,習慣性地下瞭床,又習慣性光著身體走出臥室,絲毫沒察覺出有什麼不對。

  「媽?!」直到剛走出臥室門口,就聽見一聲及其驚詫的大叫,她還是有些神志不清,「媽!你怎麼在我爺那屋?還……沒穿衣服?」

  猛然一個激靈,倪潔徹底醒瞭,同時也看清瞭現在正和自己說話,穿著一身航空制服,有著一張精致的面容的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就是剛剛下瞭早上的航班,才成為一名空姐,她的女兒,沈慈!

  倪潔頓時一陣慌亂,她急忙用手遮蓋住全身,快速向她自己的臥室跑去,可是快到門口的時候,她卻突然停瞭下來,但沒回頭,隻是低聲對女兒說:「姑娘,現在你看到的你完全想像得出來,媽剛才……剛才幹啥瞭,姑娘,你現在是大人瞭,所以媽也不想瞞著你,對,就是你想像那樣!媽把身體給瞭你爺一次,但是你要相信,媽是絕對愛你爸,愛著咱這個傢的,所以姑娘,請你不要記恨媽,這件事你就當做沒看見吧!」說完,她就一步邁進的臥室,臉上,已然模糊瞭一片。

  她全裸的身體靠在臥室門上,隨後,慢慢地滑瞭下來,將頭埋進雙腿之間,痛哭失聲!

  千算萬算,都不如天算,沒想到就差一步,還是全露陷瞭!而是把她捉暴現形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她不怕女兒瞧不起自己,她就怕會給心靈純潔幹凈的女兒帶來莫大的傷害,這才是她作為母親的失敗,也是她這輩子的失敗!

  「媽!別哭瞭好嗎?你讓我當做沒看見,那你自己首先就得忘瞭它,不是嗎?」門外,女孩清亮而心疼的嗓音響起來,輕輕柔柔地勸慰著母親,聽上去風輕雲淡。

  可是,女孩心裡卻是風起雲湧,極大的波動一下下地沖擊著她的心,她感到無比疼痛,她為母親的哭聲而疼痛,為母親出賣瞭身體而疼痛,更為自己親眼所見母親和爺爺剛做完那事,被自己正好撞見而疼痛,她騙不瞭自己!

  同時,沈慈在疼痛中還摻雜瞭一絲好奇,做……做那事真的那麼美妙嗎?能讓慈愛老練的爺爺放棄自尊,也能讓賢慧專一的媽媽大膽瘋狂?

  如此純情,還是處子之身的她靜靜地靠在臥室門外,出神久久。

  就這樣,在這個清晨,門裡門外,母女倆各靠在一面,想的卻是同一件事,一個是後悔不已,一個卻是……有點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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