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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初嘗天體

第04章 初嘗天體

  在我們三個人費盡心思,同心協力下,娟娟終於被迫妥協,在麥當勞全裸用餐,之後更是與大傢一起全裸街頭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後,卻意外地大病瞭一場。

  雖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並未遇到幾個行人,但由於娟娟本來未有足夠心理準備,精神比較緊張,加上脫衣前濕透連衣裙吹冷氣受涼,之後又在冷雨中裸體行走。

  回到屋子後,娟娟患瞭重感冒,在屋子裡足足折騰瞭三天,病情才逐漸好轉。

  為此,大傢都很內疚,每天輪流請假,在屋子全程照顧娟娟的起居飲食(當然是裸體照顧)忙前忙後。

  娟娟也很感動,不斷的說其實不關大傢事,叫我們不要內疚難過等等。

  我們在這幾天裡,互相變得更加親密,彼此友誼比以前又更進一步。

  娟娟在我們悉心照料下,終於漸漸恢復健康,又露出瞭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傢玩得太過火,導致娟娟大病一場,大傢除瞭繼續在屋子裡享受天體生活外,暫時停止瞭戶外活動。

  在我們輪流全天候照顧娟娟這幾天裡,娟娟已經適應瞭我們裸體生活的形態,也完全接受瞭天體生活的觀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動從臥室裡全裸走出來時,我們三個可說是喜出望外,感覺這幾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們這個小天地裡,大傢終於可以真正毫無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體生活。

  我們和娟娟分享瞭之前戶外天體行的樂趣和趣事,娟娟聽得仰天大笑,甚是悠然神往,但沒有主動提出再次戶外行的提議。

  轉眼過瞭兩個星期,又到瞭星期六,娟娟在房間加班趕著一個文案,我們三個在客廳看電視聊天,看完電視已經快一點,大傢內心對戶外天體的渴望又再次燃燒起來,我們心有靈犀地一起站瞭起來,決定出去一趟。

  雖然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經完全地融入天體生活,但上次的事情還是多少讓我們心存一絲顧慮,況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們一致決定今晚不打擾娟娟,就我們三個出去。

  簡單梳洗瞭一下,可可進房間拿瞭手提包,我們轉身準備開門出去。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開門聲,是娟娟出來瞭。

  我們轉過身來,看見娟娟從房間走出來,娟娟看到我們這個樣子,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接著「哼」瞭一聲,靠在墻邊,一手叉著腰,用帶著埋怨的眼神看著我們。

  娟娟光潔白凈的胴體微微顫動,精致的雙乳輕輕聳動,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張一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青青趕緊說:「娟娟,我們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沒有打擾你。」

  可可也說道:「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看你的門鎖住,不知道你是睡瞭還是沒做完事。」

  娟娟皺著眉頭,撅著小嘴巴說:「是嗎。確定不是怕帶上我這個拖鬥玩得不盡興?」

  我心裡暗暗說:這兩個笨頭豬,真是講多錯多。

  上前拉著她的手說:「說哪裡呢,三缺一有什麼盡興的。」

  青青也趕緊說:「是是是,就擔心你不來。」

  娟娟嫣然一笑,說:「逗你們的啦,我剛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出去放松一下呢。」

  談笑間,大傢已經出瞭門。

  大傢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圓月當空,天明雲淡,月光照在大傢光潔的裸體上,像披瞭一層銀霜,很是嫵媚。

  沿途碰到幾個夜歸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兩個兩個穿著很暴露,濃妝艷抹的女郎,本來有說有笑,當她們看到幾個燕環肥瘦的美女,居然脫的這麼徹底地迎面走來,驚訝得呆在原地,看她們滿臉驚異的表情,估計以為是碰到瞭狐貍精吧。呵呵。

  一開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識地用手擋一下乳房和陰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看到大傢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適應,放開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飽覽,挺著胸盈盈前行。

  出瞭城中村,到瞭大馬路上,我們才開始商量去處。

  這是我們約好的,臨時決定去處,更有即時感和新鮮感。

  我們還專門為這種行為取瞭個名字,叫「無定向戶外天體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選擇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覺很刺激的地方。

  剛才在路上我想到瞭一個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這個地方面積寬闊,這裡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廣場旁邊就是市政府大樓。

  日間,這裡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時此刻,廣場應該是水靜河飛,一個人都沒有。

  我提瞭出來,大傢一致叫好。

  說走就走,找瞭個便利店,大傢買瞭飲料,到路口攔瞭的士。

  便利店店員和的士司機自然是看直瞭眼,不在話下。

  為免司機尾隨騷擾我們的雅興,我們沒有直說到市民中心,隻是說到附近的一個小區,待會走過去當散步。

  很快到瞭目的地下車,已經是深夜,路上空空蕩蕩,看不到一個行人。

  我們沿著馬路往市民中心進發,沿途居然沒有碰到一個路人。

  不久,我們已經站在廣場的中心,空曠的廣場靜悄悄,一個人都沒有。

  赤裸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涼爽又舒服,陣陣涼風拂過赤裸的身軀,就像按摩師用指尖在輕輕地幫我們按摩著,分外愜意。

  廣場打掃得很幹凈,一片垃圾都沒有。

  放眼望去,空曠的廣場潔凈無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銀霜一樣的色暈。

  我們牽著手在廣場漫步,大傢都不約而同停下瞭說話,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安寧。

  走瞭一會,我們來到廣場旁邊的草坪,草坪很寬很平,草皮看起來才修整過,很平整很幹凈,我情不自禁地躺瞭下去,張開手腳,讓全身肌膚與草坪自然貼合,硬中帶軟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親密接觸摩擦,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親切。

  我向姊妹們努瞭努嘴,用手在地上輕輕地拍瞭兩下示意,大傢一起躺瞭下來,我們四個頭頂著頭,大傢都張開手腳,用同一樣的姿勢,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這一刻,大傢盡情地感受著大地的氣息,時間彷佛已經停止下來。

  我閉上眼睛,任由思緒飄遊,恍惚又回到瞭高中時代……初中畢業,我考上瞭市的重點高中。

  學校是留宿制管理,從此,我離開小鄉村,到城裡開始獨立的留宿生活。

  學校雖然是重點學校,但宿舍條件不算好,每個房間住四個人,沒有陽臺和獨立衛生間,衣服隻能曬在宿舍門口的走廊,廁所和盥洗間設在每層樓的中間。

  三個室友來自不同的縣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個人在床上都安裝瞭掛簾,雖然大傢都是女生,但幾個室友換衣服和睡覺,都將掛簾拉得嚴嚴實實。

  我心裡雖不以為然,但出門隨眾,也在床上裝瞭拉簾。

  後來證明這是對的,因為宿舍沒有空調,隻有一個吸頂的轉頭扇,晚上睡覺拉瞭拉簾後,根本吹不到身體,感覺又熱又悶。

  因為裝瞭拉簾,我才可以脫光衣服,繼續我裸睡的習慣。

  既可以更涼快更舒服地睡覺,又不影響大傢。

  很快過瞭一個月,到瞭國慶,學校放假一周,大傢準備都回傢去。

  想到回老傢,又可以見到慈祥的爺爺奶奶,自然倍感親切溫馨。

  還有一點就是,在學校一個月,天氣炎熱,白天上課都算瞭,晚上回到宿舍,為瞭遷就大傢的習慣,睡覺前還要一直受著衣服的束縛,真是又累有悶。

  終於放假瞭,我一回到傢,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間,清除身上所有的束縛,然後蹦跳著去看望闊別一月的爺爺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旁邊的爺爺看著我一回來又馬上是光溜溜的,笑著說:「圓圓上高中瞭,還是不改小光豬的習慣,在學校這樣可不好呢。」

  我笑著回答:「人傢是回到傢才光豬豬呢,在學校不知多保守,睡覺都拉著簾子呢,都悶出痱子啦。」

  奶奶笑著說:「難為我們圓圓瞭,現在回到傢,想怎樣就怎樣,這裡又沒外人在。」

  說笑著,我光著身子,進進出出幫奶奶掃地擦桌,摘菜洗菜,張羅晚飯,溫馨融融,不在話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個人獨自出瞭門,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樂的後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我有點失望,一個人脫光衣服,在水潭遊瞭一會,又在草地上躺瞭好久。

  直到太陽西斜,小夥伴們始終沒有過來,我失落地離開瞭水潭。

  隨後兩天,我每天下午都一個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個人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去過。

  放假這個星期,我在傢一直都是光著身子,陪爺爺奶奶說話聊天,幫爺爺奶奶做傢務。

  爺爺奶奶看著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後,又是疼愛,又是無奈。

  轉眼來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氣已漸漸變熱,我又開始瞭習慣的裸睡。

  這個星期五,學校響應政府退耕還林號召,組織全校師生到郊外,搞植樹活動。

  很不巧,我從星期二起,就開始瞭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隻能向班裡請假,在宿舍休息。

  說來也巧,就在活動的前一晚,我半夜出瞭一身大汗,早上醒來感覺病魔已離身而去,吃瞭點室友幫忙打來的白粥和面包(室友雖思想保守,大傢感情還是很好的)又睡到十點多,精神基本恢復瞭八九成,赤著身子爬起來。

  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外面也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人聲。

  說是植樹活動,大傢其實都當作一次難得的郊遊,這時又怎會有人留下呢。

  剛想穿起衣服,忽然腦門閃瞭一下:對啊,現在宿舍樓都沒人,這麼急忙穿衣服幹嘛呢。

  何不趁此機會好好地享受一下沒有衣服束縛的樂趣呢。

  於是我赤條條地跳下床,輕輕地去開門,往外探瞭一下頭。

  果然,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實在太高興瞭,把宿舍門完全打開,赤著身子,回去整理床鋪。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後出去散散步。

  還是有點不放心,再次到門口觀察瞭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沒一個。

  於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條條地走去盥洗間。

  在空蕩蕩的盥洗間,我終於在學校第一次以裸體的狀態刷牙洗臉,感覺回到瞭老傢一樣,心情愉悅難以形容,一邊洗臉,一邊哼出歌來。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轉身準備走出盥洗間,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影從門外走進來。

  糟瞭!我心下一驚,躲避已經不可能,隻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來人進來瞭,是我們的英語老師程老師!程老師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裡,驚訝地站在門邊看著我。

  我心裡稍稍安定,程老師是我們的英語老師,而我是班上的英語科代表,所以和老師的感情很好。

  除瞭平時正常的上課下課,我還經常到程老師的單身小宿舍,幫老師打掃衛生,批改作業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們除瞭一般的師生關系外,還可以說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師對望瞭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喏喏的叫到:「老師……」

  程老師一開始臉上滿是驚訝,但很快,表情就恢復正常,還向我笑瞭一下,走進來,問:「圓圓,你身體好些瞭嗎?小心著涼啊。」

  我鎮定瞭些,輕聲回答:「好多瞭。」

  程老師說:「同學們都參加植樹活動去瞭,我知道你病瞭幾天還沒好,放心不下,就沒去活動,專門過來看看。」

  我回答說:「謝謝老師關心,昨晚出瞭汗,早上已經感覺不錯,吃瞭早點又睡瞭會,現在感覺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瞭。」

  顧著說話,一下子忘記瞭自己現在正處於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狀態,突然間想起來,趕緊雙手拿著用品放在胸前,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裡。

  誰知程老師臉上並沒有顯出責備的意思,也沒有尷尬的神情,笑著說:「沒事就好啦,我們先回房間再說吧。」

  說完,大方地拉著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間。

  關上房門,我趕緊拿起衣服,準備穿上。

  這時老師伸出手,輕輕地按住我的手,溫柔地問道:「圓圓,是不是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瞭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是的。我以為大傢都出去瞭,不會有人在,所以……」

  程老師又笑著問:「圓圓你平時在宿舍也會這樣子嗎?」

  我以為老師要責備我,趕緊回答說:「不會,隻是睡覺時才會,不過是拉瞭床簾的。」

  說完,我指瞭指床上的掛簾。

  老師笑著點點頭,又問:「那在傢的時候呢?」

  我還沒回答,老師接著說:「不要緊,照實說就行。」

  我看著老師親切和藹的笑容,心裡安定下來,回答說:「我從小到大在傢裡,隻要是氣溫允許,一直都是這樣子的。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

  說完又補充瞭一句:「傢裡隻有爺爺奶奶,他們已經習慣瞭。」

  老師側著頭想瞭想,說:「圓圓,其實你不必覺得羞恥和不安,人生下來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是世俗的觀念人為地為這種行為加上顏色而已。」

  我想不到從老師口裡,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驚訝地看著她。

  老師接著又說:「圓圓,我們既是師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個小秘密。」

  說完笑著看著我。

  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隻好靜靜地看著老師。

  老師又說:「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誰也不對外說,你能做得到嗎?」

  我聽瞭,趕緊說:「能!一定能!我們可以拉鉤!」

  老師笑瞭笑和我拉瞭購,又「蓋瞭章」,接著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有外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聽瞭,驚訝的張大瞭口。

  老師接著說:「這個不算什麼,以後還有令你更驚訝的。」

  說完,神秘地笑瞭下,又哈哈地大笑出來。

  笑瞭一會,老師說:「這裡是宿舍樓,還是怕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影響不好。你穿上衣服,到我那裡吧。」

  說完站瞭起來。

  我聽瞭,心裡已經隱約知道老師的意思,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著老師出瞭宿舍樓,走向老師宿舍。

  老師宿舍是一幢五層高的筒子樓,全部房間被劃成單間,內設衛生間和小陽臺,供老師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個小宿舍都是老師們的小天地,裡面一般炊具碗具什麼的,都齊全,方便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師宿舍樓也是靜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師的宿舍在頂樓中間,我們一起走瞭上去。

  進房間後,老師把門關上並鎖好。

  回過頭來,笑著說:「從今天起,在這裡,隻有我們兩個時,就放下世俗,以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處吧。」

  說完,笑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瞭下來,老師脫衣服的時候,正面對著我,沒有一點遲疑,沒有一點羞澀,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就連最後脫下乳罩和內褲,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脫完衣服,老師就站在我面前,看著我微笑。

  我抬起頭看著老師,老師年紀大約四十歲出頭,皮膚保養的很好,兩隻碩大的乳房驕傲地挺在胸前,雖然有點下垂,但形狀像木瓜一樣,很漂亮,很誘人。

  雖然生過孩子,腰身有點贅肉,但一點都不難看,反而顯出中年婦女的豐滿圓潤,下面陰部的陰毛不算濃密,很整齊,結實的雙腿筆直,修長。

  我呆呆地看瞭老師快一分鐘,在老師真誠的眼光的鼓勵下,終於放下包袱,也將身上的枷鎖全部卸下。

  我們又互相欣賞瞭一下,不約而同張開雙臂,擁抱瞭一下。

  那天,我和老師在小宿舍裡一起赤裸著身體,一起做飯,吃飯,聊天,兩個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樣,說說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漸響,其他師生回來瞭,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別出來。

  那天後,我和老師的關系進入一個新的層次。

  後來,我每次到老師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脫光,就像在傢裡一樣,赤裸著打掃衛生,赤裸著幫老師批改作業,赤裸著和老師傾談心事。

  在這種狀態下,大傢都覺得很自然,很舒服,沒有半點尷尬,而且這個樣子做事,也覺得很輕松,不覺得累。

  轉眼到瞭六月中旬,馬上就要期末考試瞭,大傢每天都在緊張的復習功課,迎接大考。

  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學,我像往常一樣,到老師宿舍「放松一下」,老師拉著我手說:「圓圓。快到期末考試瞭,我知道大傢都很緊張,但你的成績一向很好,隻要不出大的差錯,是沒有問題的。真真放假回來瞭,我和她提起過你,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幹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傢玩,放松一下吧。」

  我聽瞭很高興,自然連口說好。

  這還是老師第一次邀我去她傢呢。

  老師和我提過,她父親是退休生物學教授,母親是市話劇團退休演員,先生是農村人,是農業大學畢業的研究生,老師父親的得意門生,現在在市郊承包瞭一個農場,經營得有聲有色。

  因為老師先生的父母在農村,不願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師的先生和恩師一傢人一起住。

  老師的傢就住在農場旁邊,是一幢漂亮的別墅。

  他們有個女兒叫真真,在省城讀大一,現在剛考完試放假回來。

  他們傢裡還有一個跟瞭他們三十多年,已經完全融入他們傢庭一份子的女傭人。

  老師告訴瞭我詳細地址,叮囑我路上小心。

  老師很神秘地告訴我,明天會有一番驚喜。

  我追問什麼驚喜,老師卻擺擺手,神神秘秘地說天機不可泄漏,到時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師傢做客,當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瞭床,梳妝打扮一番,看看時間還早,像熱鍋上的螞蟻,左顧右盼。

  九點鐘,我準時來到老師別墅前面,別墅是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個院子,訪客要先通過院子外的大門,經過院子進入屋子。

  院子用鐵藝欄桿圍著,圍墻上面裝瞭像箭頭一樣的鐵支,尖頭向上,以防外人輕易爬進。

  別墅後面連著山坡,中間是一塊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圍墻圍起來,圍墻上面也裝瞭尖頭鐵支,防衛得很安全。

  我按瞭下可視對講機,屏幕現出老師的樣子:「是圓圓嗎?」

  我將臉向著攝像頭:「是的,老師。」

  老師很高興,說:「快進來吧。」

  說完按開瞭電子門鎖。

  我拉開鐵門進瞭院子,鐵門自動合攏鎖上。

  我走到屋子大門前,大門已經微微打開,聽到老師在裡面叫到:「圓圓進來吧,不用拘束。」

  我推開大門進去,就看到瞭屋子裡的所有人,頓時定在瞭那裡。

  老師和她母親,還有女兒三人,站在寬闊的歐式沙發前,微笑著看著我。

  遠處的樓梯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在彎著腰拖地,看我走進來,站直身子向我點點頭。

  老師走上前,拉著我的手,向我介紹她們。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聽著老師的介紹,腦子一片空白。

  因為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老師的母親看起來六十多歲,滿頭銀發,梳瞭個很好看的發髻,臉上雖佈滿皺紋,但五官很精致,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

  胸前的兩隻乳房有點乾癟,但形狀還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陰戶上面,是稀疏的陰毛。

  老人傢大方自然的站在那裡,微笑著向我點頭。

  老師女兒則滿臉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邊,嘻嘻地向我笑著。

  老師女兒長著一副娃娃臉,肉嘟嘟的,雖然身高已經長到和母親一樣瞭,還是一副佈娃娃的樣子。

  皮膚像嬰兒一樣白嫩,乳房不大,像兩隻小兔子一樣在胸前抖動,下面陰部幹幹凈凈,沒有一根毛,陰戶像小饅頭一樣微微鼓起,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並排在一起,中間看上去隻有一條細細的縫。

  遠處正在幹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腳。

  我慢慢回過神來,也笑著向大傢問好,並我自介紹瞭一番。

  老師介紹說她母親姓張,我就順口的叫瞭聲:「張姨好。」

  張姨熱情地招呼我坐下來,笑著說:「沒有嚇壞你吧?是真真這小妮子想出來的,本來我不同意,拗不過她軟泡硬磨,隻好陪著她瘋一次。呵呵。」

  我又笑著對老師女兒說:「真真姐好。」

  真真笑著說:「什麼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瞭,還是直接叫我真真吧。我去給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說著蹦跳著走瞭開去。

  張姨赤裸著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尷尬。

  我已經明白昨天老師說的驚喜是什麼瞭,笑著回答:「沒有嚇壞,真是驚喜呢,昨天老師還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訴我。」

  一邊說,一邊很自然地在張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脫瞭下來,沒有一絲的遲疑和尷尬,就像平時在老師小宿舍裡一樣。

  張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滿意地點瞭點頭。

  接著,張姨、老師和我拉起瞭傢常。

  張姨告訴我,他父親在民國時期就到瞭西方學習繪人體畫,思想已經很開明。

  回國後,一時找不到模特兒,就說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後來自然成瞭妻子,就是張姨的母親。

  由於畫畫經常時間很長,休息時間又短,脫衣穿衣很麻煩,張姨母親就幹脆休息時間保持裸體狀態,後來更是漸漸習慣瞭全天裸體生活的形態,張姨父親思想很前衛,很快接受瞭妻子的習慣,自己也漸漸喜歡上裸體生活。

  後來生瞭張姨哥哥和張姨後,也一直保持裸體生活的習慣不變,所以小孩子在父母的影響下,從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體生活的習慣。

  我小心地問:「那程老先生和顧先生(老師先生)呢?他平時是如何與你們生活的?」

  張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學法國,思想比我還前衛。至於小顧,既然娶瞭小程,又是他恩師的門生,慢慢也習慣並融入來瞭。」

  我有點驚訝:「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平時在傢也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張姨說:「是呀。其實這很自然的,大傢都是一傢人,沒什麼尷尬,這樣相處,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諧。」

  接著又說,老程和小顧今早去談個合同,中午會回來和大傢吃飯,到時你不用拘束,像平時一樣自然就行。

  我聽到等下有兩個男人也會加入我們的裸體聚會,心裡有點緊張。

  我在高中以前,雖然在傢一直是裸體生活,但面對的是熟悉的爺爺奶奶。

  雖然也一直和幾個男小夥伴一起去後山裸體嬉戲,但那時是大傢不諳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體已漸成熟,胸前的雙乳已經發育成形,下面的陰毛也長得鬱鬱蔥蔥,已經從女孩子的洗衣身板變成少女的玲瓏體形。

  思想也成熟起來,漸懂男女之事,當然就明白瞭以前裸體嬉戲時,小夥伴挑撥我的小妹妹,為何腦子像短路一樣,當然也明白瞭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麼,也才知道以前大傢嬉戲雖然是裸體相對,但思想是多麼的純凈,或者說,是多麼的幼稚吧。

  高中以後,曾一度停止瞭裸體生活,雖然最近在程老師引導下,又重新開始,但面對的也隻是熟悉的程老師一個女人。

  今天被程老師搞突擊,突然間要面對程老師一傢人,有老有少,尤其還有陌生的成年男人,跳躍實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心裡既緊張,又有點期待。

  這時,真真過來瞭,拉著我去參觀屋後面的花園。

  屋後的花園,原來竟是別出心裁的園林式庭院。

  整個庭院以江南園林風格為主題,有假山,有池塘,有涼亭,涼亭佈置瞭石桌石椅,還有秋千。

  庭院後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積很大,至少兩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掃得很幹凈,一塵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看過去綠油油的,又平又齊。

  真真拿出零食和飲料,和我在涼亭裡說笑談天,又在秋千上打鬧嬉戲。

  大傢都赤裸著身體,赤裸著雙腳,無拘無束,我感到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放松,完全忘記瞭期末大考前的緊張。

  然後,真真又帶我去參觀她的閨房。

  閨房佈置得華麗而溫馨,又不失典雅。

  房間的窗戶是大幅的落地飄窗,面向別墅前面的小院長。

  房間在二樓,從窗戶往下看,整個小院子一覽無餘,往遠處看,小馬路的過往車輛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訴我,窗戶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鍍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擋紫外線,而且人在裡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卻完全看不到裡面。

  所以,平時真真在房裡,基本上很少拉窗簾。

  我們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說說笑笑,轉眼已經到瞭中午。

  這時,我們看到一輛轎車開過來停在門外,一個老年男人和一個中年男人,開門走進來。

  真真笑著說,爺爺和爸爸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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