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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體義工(四)

第22章 天體義工(四)

  看著眼前“爺孫倆”感人的一幕,回想起剛才與素素父女倆依依不舍告別的情景,我的心裡同樣也是充滿瞭濃濃的溫馨。

  可可胡亂套上小背心和牛仔短褲,和我們一起出來回到車邊。

  透過車窗,見到玲玲這小妮子居然還沒睡醒。

  我有點啞然,笑道:“這小妮子,居然這麼能睡!”

  可可也笑著說道:“看她睡得這麼熟,估計有人偷偷上來和她嘿咻一番,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王姐聽瞭,輕輕搖搖頭,也不禁莞爾,微笑道:“由得她吧,青青今天援助的傢庭就在前面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我和可可自然說好。

  沿著窄巷一邊走,王姐一邊介紹說道:“青青援助的傢庭就在巷子的末尾,情況和圓圓今日援助的有點相似,都是單親傢庭,但青青援助的傢庭條件更艱苦,她們是兩母子,父親幾年前過世瞭,兒子今年十幾歲瞭,卻因為有自閉癥,無法上學,母子倆靠單親媽媽打幾分散工維持生活。”

  我和可可聽瞭,心情又有點沉重,不禁沉默下來。王姐瞧瞭瞧我倆,笑道:“但他們和之前兩個傢庭一樣,雖然屢遭挫折,卻從來沒有放棄人生,每天都積極向上,樂觀又努力的生活著。”

  我倆聽瞭,心情稍稍好轉,對視瞭一下,互相點瞭點頭。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快走到巷尾瞭。

  還沒到,遠遠的就聽到青青和一把男童的嬉笑打鬧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來推斷,青青和男童應該正在屋子外面玩耍,而且兩人玩得非常愉快。

  走過最後一幢農民房,轉過彎,一幢破舊的老屋映入眼簾。屋子是那種古老的農村老屋,破舊的磚墻、破舊的瓦頂。

  這種屋子是深圳未開發前最原始的村屋,現在已經非常少瞭,關內早已絕跡,關外也隻有偏遠的地方還保留瞭一些。

  屋子的歷史估計少說也七八十年瞭,早已破舊不堪,現在還沒拆除不是因為要保留祖屋之類的理由,而是屋主要麼去瞭外國,無暇打理,要麼是沒錢建新房,拆遷又拆不到這裡。

  難得的是,屋子前面居然還保留著一個小院子。

  院子裡的一幕,卻令我們三人目瞪口呆。

  院子的面積其實不算小,院子的一邊用竹篙支起瞭晾衣架,上面曬瞭一些衣服,還掛滿瞭嶄新的千層鞋墊。另一邊居然設置瞭一張圓石桌和四個石墩,看來以前的屋主也是滿有閑情逸致的。

  院子的地面是泥地,由於昨晚下瞭暴雨,所以現在還是泥濘不堪的狀態。此刻,青青和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少年,正在泥濘的泥地上玩耍,玩得是不亦樂乎。

  令我們目瞪口呆的是,兩人此刻居然全都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隻見兩人在泥地上一邊大聲說笑,一邊互相爬行追逐,你拉我扯。青青爬在前面,少年在後面追逐。

  青青高高撅起渾圓的大屁股,一邊誇張的扭動著,一邊大聲招呼男童。

  少年大喊一聲,一個虎撲,躍到青青背上,雙手緊緊抱住青青,青青扭過身,一邊笑罵著,一邊伸出雙臂反摟住少年,兩人又在泥濘的地上翻滾起來。

  由於泥地是如此的泥濘,青青和少年已經完全變成瞭兩個“泥人”青青原本雪白的肌膚,此刻完全被骯臟的泥巴覆蓋。

  但青青看起來是毫不在意,正全身心和眼前這個少年嬉戲著,耍鬧著,任由自己嬌嫩的肌膚與粗糙的泥濘完完全全的親密接觸。

  我們幾個靜靜的註視著眼前兩個“泥人”歡樂的玩耍,都不說話,不忍心打斷這如此和諧的一幕。

  青青終於發現瞭不遠處的我們,親昵的拍拍少年的背脊示意,兩人松開雙臂,分瞭開來。青青並沒有站起來,而是仰面躺在泥地上,閉上眼睛,愜意的張開雙臂和雙腳,形成一個“大”字型。

  看她那享受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是躺在骯臟的泥地上,而是躺在傢裡舒適的床褥上一樣。

  我留意到,青青陰部的周圍,茂密的陰毛沾滿瞭粘稠的泥巴,隨著青青剛才在地上翻滾,此刻,粘稠的泥巴竟然還被揉捏成瞭很多個細小的泥球,掛在濃密的陰毛上,就好像茂密的草叢長滿瞭或大或小的果實一樣,非常好看,也非常有趣!

  我伸手指瞭一下,向王姐和可可示意。

  王姐和可可也留意到瞭這個奇特的景象,都忍不住笑瞭起來。少年此刻並沒有躺下來,正坐在青青旁邊,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估計也覺得很有趣,竟然伸出手去,捏住幾個泥球,用力一拔,想把果實“摘下來”“果實”當然不是果實,“草叢”當然也不是草叢,青青的陰毛就這麼被少年用力一拔!

  “哎喲”隨著青青一聲尖叫,青青捂著陰部,跳瞭起來。

  隻見少年一臉疑惑的看著手裡幾根烏黑的陰毛,在發呆。

  青青明白過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少年,惱怒的笑罵道:“臭小子,居然敢對老娘使壞!”

  少年看瞭看一臉惱怒之色的青青,又低頭看看手裡的陰毛,居然不知如何回應。

  我們看著這奇異的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青青性格很開朗,氣早就消瞭,看著我們哈哈大笑,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屋裡走出一個中年婦女,想必就是少年的單親母親瞭。

  隻見這位單親媽媽身形肥胖,中等身材,但五官姣好,兩目炯炯有神。

  單親媽媽的皮膚很白皙,手中拿著一條毛巾,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小背心,胸前兩個乳房高高聳起,露出長長的乳溝,下面穿著一條碎花短裙,裙子很短,露出兩條粗壯的雙腿。

  雖然肉嘟嘟的,看起來居然也是非常的惹火,和一旁同樣粗臂肥膀的青青竟然是相映成趣。單親媽媽快步迎上前,笑著招呼道:“王姐,你來啦。這兩位一定是青青的好姐妹瞭。”

  王姐也笑著上前道:“嗯,小花。她們兩個是青青的好閨蜜好姐妹。”

  說著,向我們互相作瞭介紹,我們親熱的稱這位單親媽媽為花姐。

  花姐感激的對王姐說道:“真是感謝您帶青青小姐過來,今天可能是小迪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瞭。”

  王姐笑著說道:“不用謝,是她們幾個主動要求過來的。”

  這時,一旁赤裸裸滿身泥濘的青青笑著插話道:“王姐、花姐,今天也是我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呢。”

  花姐聞言,轉身上前,拿起手中幹凈的毛巾一邊幫青青拭擦身子,一邊說道:“其實今天看到小迪這麼快樂,也是我這幾年最開心的一天呢。”王姐笑著說到:“大傢開心就好,以後有時間青青經常過來就好瞭。”

  青青拍著手,笑道:“當然啦,今天太高興啦,和小迪在一起非常開心,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他的。”

  花姐感激的說道:“真是太感謝您瞭。”

  青青撇撇嘴,笑道:“花姐你謝瞭一下午啦,不要再說這些見外話啦。”

  王姐笑道:“今天總算是大功告成啦。青青,時候不早瞭,快去沖洗一下,我們該回去瞭。”

  青青笑道:“得令!諸位稍候片刻,我和小迪去去就來。”

  說著,拉著小迪的手,扭著渾圓的大屁股,兩人親熱的走進屋子去。

  看著這幕溫馨的畫面,回想起自己下午的經歷,又禁不住渾身一陣燥熱。

  花姐邀請我們進屋坐坐,王姐卻笑著說不用麻煩瞭,大傢在院子裡說說話,等青青出來就走。

  花姐也不勉強,於是,我們在石墩上坐下來拉傢常。

  談話中,我瞭解到,花姐其實年紀並不大,才三十多歲,雖然丈夫走得早,小迪的情況也不好,但花姐卻很樂觀,積極向上的生活著,平時除瞭做鐘點工掙錢,還自己做鞋墊,空閑時間到街上一邊擺攤幫人擦鞋,一邊賣鞋墊,掙錢補貼生活。

  我們對青青和小迪下午的相處過程很是好奇,花姐卻笑笑說道:“還是你們回去向青青瞭解吧。”

  我們也不追問,因為我們早就約好,晚上吃飯時一起分享經歷的。

  聊瞭一會,隻見青青牽著小迪的手,從屋裡走瞭出來。

  兩人已經沖洗幹凈,青青已經套上她那標志性的大T恤,但小迪居然還是像剛才一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我們定睛看清,發現小迪胯下的陰莖,此刻居然是充滿瞭血,直直的勃瞭起來。

  可可笑道:“不錯噢,小迪,人小鬼大呢。”

  花姐見狀,站瞭起來,臉上有點尷尬,笑罵道:“這孩子,這麼多姐姐在,也不害臊!”

  青青眨眨眼睛,笑著說:“花姐,你別說小迪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呀。”

  我們聽瞭,正有點摸不著頭腦,青青扭頭向我們眨瞭眨眼睛,猛的向花姐沖前一步,雙手抓住花姐的裙擺迅速往上一掀,同時叫道:“大傢看!”

  我們的目光都齊刷刷一起盯向花姐。

  花姐的裙擺被青青掀起,裙內春光自然一覽無餘。隻見花姐短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此刻,花姐胯下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完完全全無遮無掩的展露在大傢面前。

  花姐一驚,下意識的伸手交叉擋在陰部前面。

  青青嘻嘻一笑,放開裙擺,隨手又抓住花姐的小背心,又是猛的往上一掀。我們看到,原來花姐的小背心裡面,竟然也是真空的!此刻,花姐胸前兩隻佈袋般的大乳房,像皮球一樣彈瞭出來。

  乳房的乳暈很大,乳頭非常長,整個乳房雪白飽滿,非常耀眼。

  花姐又一驚,下意識的又伸手往乳房遮去。

  青青哈哈一笑,放開手,退後兩步。花姐趕緊將小背心翻下來,恢復原狀,臉上一副又好氣又無奈的表情。

  青青在一旁笑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們看著這有趣的一幕,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我笑著問道:“花姐也是天體愛好者?”

  青青笑道:“暫時還不算是,但估計很快就會加入我們天體大傢庭啦。”

  我們聽瞭,心裡都有點疑惑。青青似乎猜到我們在想什麼,笑著擺擺手道:“回去再跟你們細說。”

  聽青青這麼說,我們也隻好暫且壓住好奇心,反正很快就會知道,也不急在一時。

  告別花姐和小迪出來,大傢雖然都很累,但心情都非常愉快,都覺得今天不虛此行,收獲甚豐,不但對“人間疾苦”有瞭更直觀的瞭解和體會,也對人生態度和意義有瞭更深刻的認識,當然,最讓我們高興的是,在今天的體會裡,我們都全部做到瞭將天體生活融入援助活動當中,賦予瞭援助活動更豐富更多彩的內容。

  回到車裡,玲玲終於醒瞭過來,小妮子對剛才自己的熟睡得很不好意思,不住的責怪自己,搞得我和可可她們本來想取笑她一番,居然卻變得無從開口瞭。

  王姐也顯得很高興,除瞭感謝大傢對義工組織的實際支持,還愉快的表示今晚的晚餐由她做東,好好犒勞一下辛苦瞭一下午的大傢。我們也不扭捏,拍手稱好。

  王姐帶我們來到一傢她相熟的餐館,餐館的裝飾很優雅,王姐特意選瞭最裡面的一個包廂,方便大傢高談闊論。一番杯盤狼藉,大傢都迫不及待搶著分享各自的故事。

  大傢都爭著先分享自己的故事,最後王姐看大傢互不相讓,就建議從最早下車的我開始,一個一個來,大傢才安靜下來,並約定,每人分享故事完,大傢暫且先不發表議論,待所有人都分享完瞭各自的故事,再集中討論,也相當於對今天義工活動和天體生活體驗的一個總結。

  我當仁不讓,詳細的分享瞭下午的經歷,每個細節都敘述的很詳細,眾人隨著我的精彩敘述,情緒完全被帶進瞭故事當中,尤其講到最後和老謝共赴巫山,感覺眾人先是都摒住瞭呼吸,然後又都長長的呼瞭口氣,好像就是終於完成瞭一項艱難的挑戰,跨過瞭一道深邃的鴻溝,又達到瞭一個新的高度。

  接著是可可開始她的敘述。

  可可進屋前,已經知道今天援助的對象是一位獨居的退伍軍人。

  可可是一個很“八卦”的人,從王姐簡單介紹中,她對這位獨居老人充滿瞭好奇,決定好好“挖掘”一下老人的故事。

  可可原本以為,一個獨居老人,多數是比較邋遢,比較萎靡的,可能性格還會有點古怪。

  但可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她心裡盤算好瞭各種應對方案,也做好瞭充分的心理準備。

  進屋後,情況卻比預算中好很多,老人傢熱情的將王姐和可可迎進屋裡。

  可可心裡很高興,還沒等王姐開口,就搶著向老人傢介紹瞭自己。

  老人傢也很高興,也馬上向可可介紹瞭自己,並親切的叫她做可可妹子。

  老人傢姓萬,可可就熱情的稱呼他為萬伯。

  可可還主動走向前,張開雙臂,與萬伯做瞭個熱情的擁抱。

  萬伯很大方的接受著可可的擁抱,並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可可的背脊,表示感謝。王姐見兩人一見面就如此融洽,自然也很高興,叮囑瞭可可一些註意事項,並告訴她回程大約時間,就告辭出來。

  王姐走後,可可看時間還早,於是就坐下來和萬伯先拉拉傢常,侃侃大山,以便拉近兩人距離,消除隔閡。

  沒想到,萬伯性格不但一點都不孤僻,反而是十分開朗,與熱情似火的可可很快就有說有笑,聊得不亦樂乎。

  萬伯和可可這年紀相差巨大的兩人,居然是一見如故,很快就到瞭無話不談的程度。從聊天中,可可得知,萬伯原來是一名軍人,曾經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由於作戰英勇,還曾獲得過兩次三等功和一次二等功,很快從一名普通的工兵晉升到瞭副連長。

  本來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命運往往喜歡捉弄人,由於一個啼笑皆非的事件,萬伯遭遇到瞭人生的滑鐵盧,而且由於種種原因,事情持續發酵,使得萬伯最後迫於壓力,隻得提前退伍,草草結束戎馬生涯。

  那個事件,改變瞭萬伯的人生軌跡,可以說影響瞭萬伯的一生。在萬伯傢鄉,已經被傳為一段“佳話” 雖然已經過去幾十年,在萬伯口中再次敘述出來,還是像昨天剛發生一樣,一點點細節都記憶猶新。

  記得那年,是一個夏天,萬伯所在的營隊奉命分散駐守在一個叢林當中,伺機進攻。

  東南亞熱帶雨林的夏天,非常炎熱,又非常潮濕。萬伯連隊的弟兄們多數來自北方,對這樣的氣候很不適應。大傢都渴望盡快發動進攻,離開這鬼地方,但上頭沒有命令,也隻能暫時窩在叢林裡等待。

  由於連續幾天的下雨,弟兄們的衣服一直就沒有幹過,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使得大傢都感到異常的難受,很多弟兄身上已長出瞭痱子,痕癢難當。

  萬伯就是其中一個,萬伯來自北方,傢鄉的一年四季都是風幹雲淡的,這裡潮濕的空氣加上潮濕的衣服,萬伯非常不適應,在前線站崗巡邏的時候需保持衣裝整齊那是軍規,下瞭崗回到後方帳營,實在是難受的不得瞭,隻好都脫下上衣,赤著上身。

  又過瞭幾天,雨勢不但不減弱,反而越下越大。

  萬伯早就對這鬼天氣極度的不耐煩,這兩天萬伯發現連陰莖附近都長出瞭痱子,又癢又痛。

  有一天,痱子癢的實在難受,尤其是陰莖附近,內褲貼著皮膚,萬伯擔心這樣下去,萬一小弟弟也受到感染,那就麻煩瞭,想瞭想,咬咬牙,幹脆將長褲連同內褲都脫瞭下來,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眾弟兄其實早就同一門心思,隻是沒有人敢帶頭而已,看到駐營裡面官階最大的副連長帶瞭頭,也就嘻嘻哈哈,互相拉拉扯扯地都脫瞭個精光。反正大傢都是男兒身,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最多是互相玩笑一下誰的小弟弟更長,誰的小弟弟更粗之類的,也算是在苦悶的駐軍日子裡,增添瞭一點微笑又無奈的快樂。

  駐軍營無意中成瞭名副其實的“天體營”“天體營”的士兵們,在這短短的駐守日子裡,無意中體驗瞭一次天體生活的樂趣。

  眾弟兄們裸體吃飯,裸體聊天、裸體睡覺。

  由於毋須擔心衣服的磨損和整潔,大傢也就充分的“隨遇而安”悶瞭就聚在一起聊天,累瞭隨便找個地方就躺下休息,不用去管是草地、泥地還是沼澤地,睡醒瞭站到帳營外的大雨中隨意搓洗兩下,渾身上下馬上就幹凈如初。

  說也神奇,這樣赤身裸體的過瞭幾天,身上原本長出痱子的弟兄,痱子居然全部都消退瞭,之前往身上塗的什麼消炎藥之類的,通通沒有用,現在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任由皮膚自然袒露的過瞭幾天,居然不治而愈!

  弟兄們都是又驚又喜。

  當年部隊的供給不像現在,還是非常短缺的,尤其是軍糧,非常緊張,士兵們在野外駐軍,要自己出外采摘野菜、野果和野味,以補充緊缺的食物供應。

  不但如此,因為一來不能驚動敵方,二來子彈也非常珍貴,所以士兵們不允許使用槍支去打獵,隻能通過大刀、長矛或匕首之類的冷兵器。

  弟兄們這些“天體日子”裡,都是赤身裸體的出外摘菜狩獵,又赤身裸體的扛著戰果回到帳營,再赤身裸體的圍在一起吃喝談笑。

  大傢都開玩笑說,現在大傢過的簡直就是正版的原始人生活,軍旅生活本來是枯燥苦悶的,但這段時間大傢都覺得非常愜意,無拘無束,無遮無掩,苦悶的感覺也減少瞭很多,甚至有人半玩笑半感概地說道,其實原始人的生活也是非常美好的,沒有戰爭,沒有硝煙,互相和諧共處。

  這番話當時居然得到瞭眾人的一致認同,可見雖然是軍人,其實大傢心底都是非常熱愛和平,厭惡戰爭的。

  這樣苦中作樂相對平和的生活,不知不接又過瞭好些日子,大傢都已經慢慢習以為常,也逐漸開始適應熱帶雨林的天氣瞭,但事情的發生往往就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這天,剛好輪到萬伯和另外兩個弟兄出外攬食。

  今天收貨頗豐,不但采到瞭許多新鮮的果蔬,還捉到瞭幾隻野味。萬伯他們幾個都很高興,手提著裝滿果蔬的籃子,把獵物扛在肩上,有說有笑走回營地。

  走近營帳,營帳裡並沒有傳出往日常有的說笑聲,萬伯略略有點奇怪,但萬伯和弟兄們都很興奮,急著想和弟兄們分享豐富的戰果,並沒有多想,一腳就踏進瞭營帳。

  進到營帳,由於光線突然變暗,萬伯還沒仔細觀察營帳裡面的情況,就迫不及待的大聲笑著道:“兄弟們,過來看看我們今天的收獲!”

  馬上,萬伯已經知道不對勁瞭,回應的並不是平日弟兄們的歡笑聲,而是幾個女人的驚呼聲!

  萬伯眼睛已經適應光線,定睛看去,倒抽瞭一口冷氣,站在面前的是營長、副營長、連長和三個年輕貌美的大姑娘!

  平時互相嘻皮笑臉的弟兄們,此刻都衣裝整齊,滿臉無奈的列隊站在四周。三個大姑娘驚呼過後,此刻滿臉驚恐,捂著嘴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渾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萬伯他們三個人!

  在戰場上反應迅速,英勇果斷的萬伯,此刻腦海裡也是一陣的暈乎,猛然間不知改如何是好,隻是目光呆滯的回應著幾個大姑娘火熱的目光。

  最戲劇的是,由於萬伯和兩個弟兄當時都是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面對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胯下的陰莖居然不由自主的挺立瞭起來,血紅的龜頭“破解而出”正齊齊向著幾個大姑娘昂首敬禮!

  幾個大姑娘的目光被吸引,齊齊向萬伯他們胯下猛然挺立的陰莖盯過去,同時又齊齊發出更大的驚呼聲!

  萬伯回過神來,趕緊放下菜籃,伸手向胯下捂去,強行將昂首挺立的陰莖往下壓。

  這時,耳邊傳來連長的一聲怒吼:“萬勝勝!”

  萬伯是一名軍人,聽到上級叫喊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的馬上一個立正,舉起手在耳邊敬禮,口中回應道:“到!”

  但萬伯沒料到,此刻自己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而且此時胯下的陰莖正處於勃起待發的狀態。

  萬伯一個立正和敬禮,勃起的陰莖沒瞭束縛,馬上又高高的打橫挺瞭起來,由於慣性作用,陰莖一晃一晃的,血紅的龜頭指著領導和幾個大姑娘,仿佛上面和下面同時在敬禮一樣。

  這時,“撲哧”一聲,一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大姑娘終於忍不住,伸手指著萬伯,輕聲笑瞭出來。

  接著,其他兩個大姑娘,也忍不住,接著笑瞭出來。

  終於,三個美麗的大姑娘都放下捂著嘴巴的手,伸手指著窘迫的萬伯,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萬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者說做夢也沒想過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萬伯呆呆的盯著剛才第一個發笑的長發姑娘,覺得非常眼熟,好像是在電視上看過,還是在雜志上見過似的。

  平時果斷機敏的萬伯,此刻卻像個呆子一樣,伸手撓撓後腦勺,也跟著傻乎乎的笑瞭起來。

  連長也想不到情況會變得這樣,但連長知道,這肯定非常不像話,情況若再發展下去,隻怕不可收拾,自己也烏紗難保,趕緊吼道:“萬勝勝!發什麼呆,還不馬上穿好衣服!”

  暈乎中的萬伯此刻也迅速清醒過來,臉上退去笑容,口中應到:“是!連長!”

  伸手打著手勢,帶領兩個弟兄到一邊迅速穿起軍裝,再回到領導面前。後面當然就是領導的訓話瞭,卻乏善可述,也不作詳述瞭。

  回到事情發生的原委。

  原來,作戰計劃已經基本落實,馬上就要開始組織進攻。上頭也明白士兵們駐軍的艱苦,特意在進攻發動前夕,派遣文工團的文藝兵到各個駐營慰問和演出,以表示上級對駐軍士兵們的關懷。

  萬伯並沒有看花眼,那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姑娘並不是普通的文藝兵,而是傢喻戶曉的大明星,多次在電視臺的大型晚會上演出,也多次出現在雜志的封面。

  這位大明星除瞭明星這個身份之外,也是軍隊文工團的成員,有著很高的軍銜,算起來,營長也隻是她的下屬。這次慰問演出,也是這位大明星主動要求隨團的。

  也是姑娘的一番心思,希望給士兵們一個意外的驚喜,於是就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就過來瞭。

  早前由於外面放哨的弟兄機警,遠遠發現瞭情況,及時通知營帳裡的弟兄們,眾弟兄居然來得及在上級和姑娘們進來之前,就穿好瞭衣服,整齊的列隊歡迎,沒有露出破綻。這樣一來,姑娘們似乎倒覺得不甚過癮,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有點失望。後來得知副連長和兩個士兵出外打獵未歸,興致又上來瞭,極力要求弟兄們配合,給萬伯他們一個驚喜,營長他們拗不過姑娘們的軟磨硬泡,就答應瞭。

  弟兄們明知事情非常的不妥,卻又完全無法開口,隻好服從命令,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

  幾個大姑娘本來是想給萬伯他們一個大驚喜,到頭來,反而是給瞭自己更大的“驚喜”熱情奔放的慰問演出中,萬伯站在隊伍裡,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這位傢喻戶曉的大明星,而不知是不是錯覺,萬伯居然也覺得這位大明星的目光也一直有意無意的向自己望來,而且是頻頻的射向自己胯下一直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嘴邊還時常露出隻有萬伯能意會的意味深長的微笑,搞得年輕的萬伯心猿意馬,痕癢難當。

  當晚演出過後,這位大明星……應該說女軍官,指示營長,以瞭解基層士兵生活為由,把駐營領隊,也就是副連長萬伯,叫到自己下榻的獨立營帳,與營長一起,和萬伯 “談心”表示“親切的慰問”並給予“積極的鼓勵”官方形式過後,女軍官特意讓營長先行退下,說還要和這位副連長單獨再做進一步的溝通,以便向上級領導匯報最真實的基層士兵情況。營長心裡隱隱猜到女軍官的用意,但礙於軍銜高低,和“大帽子”的壓力,卻不得不服從命令。

  營長轉身走出帳營看瞭萬伯一眼,那個既惱怒又充滿嫉妒的眼神,至今讓萬伯記憶猶新。

  年輕的萬伯心裡也隱隱猜到大明星的心思,但由於這個猜想實在是高得太過飄渺,令萬伯自己也無論如何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但事實正如大傢所料,當晚,身份高貴的大明星,主動向地位卑微的萬伯輕解羅裳,求取魚水之歡。

  受寵若驚的萬伯,自然眉頭也絲毫未皺,挺身迎上,將自己的處男之身完完整整的奉獻給瞭這位平時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地位懸殊巨大的兩人,此時就和普通小夫妻一樣,將歡愉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大明星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瞭萬伯濕潤的唇印和貪婪的手跡,那副成熟豐滿,又玲瓏有致的軀體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的印在瞭萬伯的腦海深處,不管是潔白無暇的肌膚、高聳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濃黑茂密的陰毛,還有那兩片蝴蝶型的陰唇和晶瑩粉嫩的內陰肉,更是令萬伯如癡如醉,一遍又一遍的反復吮吸。

  從深邃的陰部不斷盈盈流出帶著體香的液體,被年輕的萬伯貪婪的咽吸,對萬伯來說,簡直比記憶深處老傢後山最甘甜的清泉還要美味百倍。

  那帶著體溫的獨特的味道,深深的印在瞭萬伯腦海深處。大明星對萬伯的熱情不但一點都不抗拒,反而一次又一次主動地迎上滾燙的身軀,以嫻熟的技巧,引導萬伯完成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這次經歷,燃燒瞭萬伯積聚瞭二十多年全部的熱情,多年以後和可可講述這段經歷,萬伯依然是眉飛色舞,甜蜜的回憶著和細細講述著每一個細節。

  這位大明星至今仍然活躍在舞臺當中,每逢電視上出現這位大明星的身影,萬伯依然像當年的青頭小子一樣,呆呆的看著電視,註視著這位大明星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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