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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溫柔的邊緣

第二章 溫柔的邊緣

  這個世界上面,有一種人,雖然想極力的掩飾自己心中的傷痛,不願意去碰觸那道傷疤。但是,一旦有些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前,發生在自己那道傷疤的制造者身上的時候,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會在瞬間如同一隻野獸一般,散發著威脅的氣息,不管是誰傷害到自己的心中的人,結局隻有一個:死亡!很不幸,我就是那種人,我的女人就是我的禁臠,即是這個女人給我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但是,隻要她曾經我的女人,一切就不可更改!——《王氏獵艷》

  不知道過瞭多久,王寶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寧秋水如脂的肌膚上遊走著,寧秋水隻是一副慵懶的神情,任憑王寶的手挑逗著自己有些敏感的神經,小嘴唇在王寶的耳邊,不斷的呼吸著。

  “寧姐,現在還好嗎?”

  王寶捧起寧秋水的臉,柔聲問道。

  “都是你瞭,弄得人傢現在這麼疼痛,一會怎麼回傢?”

  寧秋水嗔怒的瞪瞭王寶一眼,嬉笑著說道。

  “天哪!我覺得我現在是世界上面,最為冤枉的人,好像自始至終,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來做的,說一句很老實的話,我就是一個牛郎!”

  王寶有些委屈的看著寧秋水的眼睛,一種好像剛剛被人蹂躪過的神情,浮現在寧秋水的眼前。

  “去你的吧!就是你這樣的不進表演系,屈才瞭!還牛郎,當初是不是也是這樣把那個什麼林語雁弄到手的?”

  寧秋水沒好氣地沖著王寶的額頭一指,倒在王寶的懷中。

  女人就是這樣,自己喜歡的人,總是希望能夠占為己有,即便是一種飛醋,也要吃上一點。但是,有些事,有些話,無意中說出,卻會傷害到另外一個對此很敏感的男人。

  “寧姐,咱們睡覺吧,我現在有些困瞭!”

  王寶本來心情不錯的笑著,卻因為寧秋水的這一句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凝重。

  “小寶,對不起,我錯瞭!我不應該這樣子的,我錯瞭!”

  看到王寶的樣子,寧秋水現在後悔的要死,明明知道在王寶的心中,林語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卻因為自己的嫉妒,使王寶平靜的心現在沉重起來,這倒不是寧秋水所希望看到的。

  “寧姐,沒事的,一切都過去瞭,現在我就想珍惜好身邊的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王寶苦澀的一笑,緊緊地抱住因為害怕自己生氣的寧秋水,在她的耳邊,淡淡的說道。

  “小寶!”

  寧秋水眼角的一滴淚,輕輕的滑下,落在王寶的身體上。

  “寧姐,我喜歡你!”

  王寶感受著懷中的女人帶給自己的那種最為真實的、最為赤裸的情感,動情地說道。

  桌邊的紅酒依然是那樣的透徹,在燈光的襯托下,反射著一股股誘人的光芒。透過酒杯,床上的王寶和寧秋水就那樣相依相偎的靠在床邊,沒有說一句話,安靜而恬然的享受著這種難得的甜蜜……

  ※※※※※※

  LOST酒吧。

  將寧秋水好說歹說的送回自己的傢,看到寧秋水有些蹣跚的走路樣子,王寶嘿嘿的笑著,在寧秋水快要發飆的瞬間,王寶騎著自己的摩托,消失在寧秋水的視線中。

  “星期天,今天是星期天,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天瞭!”

  王寶點燃一根煙,躺在自己的別墅中,曬著太陽,悠然的說道。

  好久沒有過這樣晾曬自己的心情,王寶竟然在迷迷糊糊中,進入瞭夢鄉。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星辰佈滿天。

  洗瞭把臉,王寶的夜生活拉開瞭序幕。雖然不知道去哪裡是好,但是,當一道倩麗的身影浮現在王寶的腦海中的時候,王寶嘴角升起一抹壞笑,下一秒,已經出現在LOST酒吧,這個讓他對一個老板娘感到饒有興趣的地方。

  “寶哥,來瞭!”

  還是一樣的小弟,一樣的笑容,一樣的敬意。

  “老規矩!”

  王寶看到已經沒有什麼角落能坐,便坐在吧臺前,隻是等待著自己的啤酒,一點也沒有準備什麼獵艷。

  耳邊聽著那勁力十足的音樂,王寶的手指隨著音樂的節拍敲打著,伸手拿過一瓶啤酒,先灌瞭進去,然後一抹嘴,點燃一根煙,和小弟隨意的聊起來。

  “你們的老板娘,今天沒有在嗎?”

  王寶笑著說道,吐出一個圓圈。

  “寶哥,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剛剛接瞭班!要不,我給你問問!”

  小弟一副討好的樣子,陪笑著說道。

  “你小子!沒事,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忙吧!”

  王寶雖然有些想要知道女人的消息,但是讓他去刻意的給人一種感覺,就是自己很渴望知道,卻不是他的風格所在。

  看到王寶的樣子,小弟乖巧的走到一邊,忙起自己的事情,在外面混,做小弟的,有好的眼光,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做什麼,是關鍵的,不然,自己怎麼丟瞭飯碗都不知道。

  然而,王寶不準備惹事,卻不代表沒有什麼煩心的事不會發生。有的時候,這個世界真得很小,小的讓人感到很可笑。

  “小妞,自己一個人喝酒有什麼勁,哥哥陪你喝吧!”

  角落處,一個十足的小混混在五、六個人的擁護下,走到一個穿著打扮很為時尚性感,卻因為有心事而在猛喝著啤酒的女人面前,一屁股坐下,調笑著說道。

  “不管你是誰,本姑娘現在心情不好,你最好給我馬上消失!”

  女人沒有一點領情的意思,對這樣的人,一點興趣也提不上來,張口說道。

  “沒事,心情不好,總要有個人陪著喝酒的,哥哥我陪著你!”

  男人像是很熟的樣子,將自己的座位挪到女人的身旁,一雙手卻準備撫摸女人的肩膀。在他的眼中,女人肩膀的那條帶子,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砰!”

  沒有一點預兆,女人隨手拿起桌邊的啤酒瓶,就那樣生生的敲打在男人的頭上,結果就是瓶子碎瞭,男人的臉上,開始流著鮮血,在燈光的襯托下,異常的恐怖。

  女人象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晃晃悠悠的站立起來,準備向門外走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瞭多麼嚴重的一個錯誤。

  男人用手一摸臉上的血跡,看到女人像要離開的身影,清醒過來,大聲地喊道:“媽的!你們還愣著幹嗎?操!給我攔住那個女人,媽的!幹砸我,我就讓她嘗嘗我寶爺的手段!”

  聽到男人的喊聲,四、五人才反應過來,走上前去,二話不說的將女人攔住,等待著所謂的寶爺的發話。

  “你們瞎眼瞭!敢攔我的路!都給我讓開!”

  不知道是喝醉瞭,還是故意為之,女人指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們喊道。

  然而,換來的隻是一道道色狼般,充滿欲望的眼光。

  “媽的!你很拽嘛!敢砸我的頭!”

  寶爺也沒有擦臉上的血漬,走到女人的身前,一個巴掌閃瞭過去。

  很清脆的一聲,在女人的臉上立刻出現瞭一道五指山,或許是這一巴掌的原因,女人的酒勁有些緩解,盯著寶爺,大聲地喊道:“你欺負女人,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好!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知道!給我帶走!”

  寶爺猙獰著說道,在他的眼中,女人今天晚上,將會成為他的發泄品。

  沒有理會女人的打罵、掙紮,四、五人得到寶爺的指示,走上前去,拉著女人的手就要出去。

  整個大廳,也因為這一幕,音樂消失,每個人都抱著看戲的樣子,盯著即將上演的美女與野獸。

  事不關己,管己則亂!王寶,雖然不知道大廳中的騷亂因為什麼,加上那低沉的音樂,根本聽不到聲音,也就沒有理會,但,當那一巴掌響起、音樂消失的時候,王寶耳中傳來那聲“還是不是男人”這句話的時候,悠然喝著酒的他一時間愣住瞭。

  “林語雁,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場所?”

  王寶不敢相信的轉過身,看著那確實是自己難以忘記的林語雁。

  隻不過,這個時候的林語雁一副酒醉的樣子,被幾個男人夾著,就要離開酒吧。

  “砰!”

  寶爺的頭上悄無聲息的又是一瓶子的破碎聲音,伴隨著寶爺的不敢相信的眼神,王寶的身影出現在四、五個人面前。一直以來,對什麼事情都是無所謂的王寶,現在就象是一頭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野獸,或許是感覺到這種不一樣的味道,四個人竟然就讓王寶把林語雁,從他們手中眼睜睜的拉走。

  “操!你他媽的是誰?不知道我寶爺的名號嗎?敢搶我的女人!”

  超級鬱悶的寶爺沒有想到一晚上,前後不到五分鐘,自己竟然會被人砸頭兩次!盯著突兀出現的王寶,惡狠狠的喊道。

  “剛才你是不是打瞭她一巴掌?”

  王寶冷冰冰的看著寶爺,不帶一絲感情地問道。

  “就是老子打的!怎麼樣!你丫的是誰!敢管我的事,不想活瞭是吧?”

  寶爺現在的樣子,完全的是一個地皮無賴,而且滿臉的鮮血,賣相上絕對是賺足瞭眼球。

  “哼!”

  王寶嘴角邊那一抹血腥味道的笑容剛剛升起的瞬間,整個身子已經消失在原地,出手,所謂寶爺的一雙手已經落在王寶的手中,在所有的人驚訝中,王寶猛然的一掰,在一陣痛苦的大喊聲中,寶爺的兩雙手竟然生生的被王寶摘下!

  然而,王寶並沒有停下,一腳狠狠地揣在寶爺的胸口,伴隨著桌椅的倒地,寶爺已經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出氣多進氣少的那種。

  站定身子的王寶,冷然的看瞭一眼倒在地上的寶爺,淡淡的說道:“寶爺?你也配!”

  隨之扭轉身,凌厲的眼光掃射在其餘四個跟班身上,在王寶的心中,凡是對自己的女人有過任何身體接觸,有過傷害的男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你們誰都不能走!”

  看到四個人有些害怕的眼神,王寶貼身而上,一腳,一拳,對於王寶來說,這樣的小混混,根本沒有一點威脅價值,三分鐘,僅僅是三分鐘,四個人的手指也全部被折斷,躺在地上,嘶叫著。

  “你們五個人,這隻是教訓,現在是晚上十點,十一點的時候,如果你們不到血狼幫自動報道,後果你們知道的!”

  王寶漠然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五個人,淡淡的說道。

  走到林語雁身邊,扶起有些搖晃的她,王寶走到門口,卻又突然轉身,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忘瞭告訴你們,我的名字,王寶!”

  說完之後,便在所有人的沉默中,消失在LOST酒吧的視野……

  ※※※※※※

  因為不知道林語雁現在的住所,王寶隻好將林語雁領會自己的傢中,放在自己的床上,這張床,除瞭王寶之外,還從未出現任何一個人。

  看著林語雁因為酒精的刺激而嬌艷的臉蛋,王寶的心中,除瞭那一份憐惜之外,竟然生不起任何的歪念。

  “小寶,不要走,是我錯瞭,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不離我!我不要你走!”

  當王寶起身準備去那條熱毛巾的時候,自己的手突然林語雁緊緊抓住,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但是,很快,聲音卻又消失,變為呢喃,林語雁今天晚上,確實是喝瞭不少的酒,現在的她,隻是將自己潛意識中的心裡話說瞭出來。

  有些癡呆的看著在自己腦海中,自始至終,便無法揮去的身影,王寶迷茫瞭,這一刻,王寶竟然產生瞭一種錯覺,自己的一切就象是被上天早就安排好似的。明明分手的兩個人,現在卻又離奇的相遇!

  “語雁,我是不是錯瞭?我是不是應該再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再給我一個機會?”

  王寶將手中的毛巾放在林語雁的額頭上,低聲訴說著,從沒有出現過的深情,在這一刻,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在王寶的身上。

  林語雁為什麼去喝酒,王寶知道,但是,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重要的是王寶將如何面對醒來的林語雁。

  “人活一生,其實,就象是在走路,一直都在走路,在自己的道路上走著,在別人的道路上穿過。語雁,如果,不是因為一直在趕路,我們是不是不會忽視那近在眼前的出路?知道嗎?你的離去,對我來說,刻骨銘心,失望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次次的酒精中獲得那短暫的滿足。夢,睡覺,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一種奢侈的存在。記憶中,在夢中,還能解放自己,還能清醒地哭,可是,現在,夢,都成為一種不可能。我的心,流浪,流浪在燈火闌珊的街頭,徘徊在空無人煙的山澗。分手,如果說分手是一種開始的話,我的生命從那一刻,將沒有起點,沒有終點,一切我都已不在乎。唯一存在的就是那痛,那遙遠的記憶。”

  王寶看著林語雁的面容,撫摸著那曾經帶給他溫暖的小手,像個小孩子似的,在林語雁的耳邊,呢喃著。

  “明天,明天你醒瞭之後,我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我們,始終是不可能的瞭!”

  王寶現在的心,是清醒,是迷茫,連他自己的都搞不明白,隻是一種矛盾的心態,沖擊著他的神經,撕裂著。

  一晚上的時間,王寶就是這樣,安靜的坐在林語雁的身邊,看著她,照顧著她,直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悄然睡去。但是這一覺,在他的心中,卻是那樣的香甜。

  或許是感到口渴,或許是感到頭痛,當晨露親吻著大地的時候,林語雁從自己的宿醉中悠悠的醒來。腦子裡面雖然在極力的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當她將目光射到自己的身旁的時候,一瞬間,整個人愣住瞭,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侵襲著她的神經。

  “小寶,竟然是小寶?昨天晚上,他就這麼守瞭我一夜!”

  林語雁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眼眶裡面濕潤著。

  王寶曾經說過,自己是一個喜歡流淚的女人,而王寶就喜歡流淚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給男人一種想要保護的感覺。

  伸出手,想要撫摸那曾經對她來說熟悉親密的頭發時,王寶被林語雁的動作驚醒。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王寶看著林語雁哭泣的臉龐,愣瞭一下,隨之恢復平定,緩緩的站起身,淡淡地說道:“你昨天晚上喝醉瞭,我不知道你的住所,就把你領到我傢來瞭,現在既然你沒事瞭,整理下,回去吧!”

  “小寶,我們非要這樣嗎?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你還是愛我的!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你自己?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我的心有多痛!”

  林語雁一下子掀開被子,站在王寶的面前,望著他的眼睛,哭泣著說道。

  “語雁,我們都是成年人瞭,我們都有著自己的思想,不可否認,我是愛過你,而且是那種深深的眷戀,為瞭你,我可以去做任何事。但是,這一切都因為當初你的決定,消失瞭!我的心,伴隨著那陣風,將我心底深處的最後一片塵埃也卷走瞭。既然當初我無力挽留你的決定,那麼我隻有將自己的心放逐!”

  王寶沒有看林語雁,而是走到窗邊,將眼光投射到外面的花園,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小寶,都是我的錯,可是你知道嗎?當初我選擇分手,遠離和你的感情,我的心有多痛!我讓自己的心先離開,就是為瞭讓你免受任何傷痛。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是觸及瞭你的神經,我,我錯瞭……”

  林語雁走到王寶的背後,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抱住王寶的身子,哭訴著,眼淚,在這一刻,侵襲著王寶的近乎赤裸的上身。

  “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錯的是我就不該和你在一起!當我決定喜歡你的那一刻,我就應該知道一切的一切,隻要和感情掛上鉤,兩個人一旦穿上愛情的外衣,雖然會感受到那種窒息般的愛戀,但是,最後的結局依然是無法愈合的傷疤,充滿著裂痕的殘缺。”

  王寶沒有拒絕林語雁的環繞,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淡淡的語氣,幾乎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就象是在訴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我喜歡那種淡淡的,淺淺的感覺,但是,我不想,也不敢去嘗試,嘗試追憶,因為,我的心已經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傷害,那種刻骨銘心的傷疤,一道足矣!”

  “小寶,我!”

  聽著王寶飽含深情地訴說,林語雁除瞭流淚,就是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也不知道如何訴說。

  輕輕的將林語雁的手挪開,遞上一張紙巾,王寶柔聲說道:“語雁,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但是,我們還是朋友,有什麼事情,我還是可以幫你的!但是,不要再一個人喝酒瞭!那樣,很危險的!去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傢。”

  感受著王寶的體貼,林語雁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惘然的,語言,有的時候,是越說越沒有感染力。

  “小寶,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真的想要再回到你的身邊!我是真心的!”

  林語雁盯著王寶的眼睛,擦幹自己的眼淚,堅定的說道,然後,一轉身,飛快的跑出瞭王寶的房間,在王寶暫時的短路狀態下,已經消失在這所別墅中。

  無奈的搖瞭搖頭,王寶知道,林語雁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選擇自己一個人回傢,是因為不想接受自己的送。

  “何必呢?難道我這次是錯瞭嗎?”

  王寶點燃一根煙,在繚繞的煙霧中,望著桌上的手機,陷入瞭沉思中。

  “算瞭,想不通的,就順其自然好瞭,現在,要去見見大哥瞭!”

  王寶使勁的搖搖頭,將腦子裡面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部驅逐出去,走進洗澡間,洗瞭個澡,換瞭身衣服,走瞭出去。

  今天,王寶是和王飛約好一起坐坐,兄弟兩個好久沒有在一起瞭。

  ※※※※※※

  三聯酒店。

  血狼幫的總部,在H市,如果你說可能沒有人知道市政府的所在、省政府的所在,沒有人會笑話你。但是,如果你說你不知道三聯酒店,那可就要被人笑話。這個世界現在變得越來越瘋狂,沒有人會以為搶劫銀行的會造天打雷劈,沒有人會覺得黑社會是什麼毒瘤,在他們的心中,人性本存的那種那種叛逆心理已經開始悄然的滋根生芽,逐漸占據著重要地位。

  “寶哥!”

  “寶哥!”

  當王寶的身影出現在三聯酒店的門口時,門外的小弟們趕緊迎上前去,幫著停車,每個人臉上都展現出一種笑容,對著王寶齊聲喊道。

  作為總部的人員,這些人可謂是血狼堂的精銳所在,但是,卻也是王寶曾經蹂躪的對象,因此,對王寶的印象,沒有人會忘記。

  “嗯,我大哥是不是在裡面?”

  王寶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彼此都懂得毛骨悚然的笑意,望著小弟們,笑著問道。

  “幫主在上面等著寶哥,寶哥,請進!”

  有一句話說的好,寧可和閻王喝酒,也不願意和寶少爺聊天。

  王寶今天的心情也就是鬱悶,懶得和他們計較,大步走進酒店,在所有人的恭迎下,坐上電梯,出現在三聯大酒店的頂層。

  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之內,而王飛,血狼幫的幫主則是一個人悠閑的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端著一杯紅酒,透過酒杯,欣賞著陽光折射下的風景。

  “大哥,沒有想到你還真有心情?這麼早的玩弄浪漫!”

  王寶走過去,坐在另外的椅子上,隨手端起桌上的早就備好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點燃一根煙,在裊裊升起的煙霧中,陪著自己唯一的哥哥欣賞腳下的城市風景。

  “你小子,讓你去學校,沒有見你改變,怎麼還是老樣子?”

  王飛對自己的寶貝弟弟可謂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點也不會掩飾,就像紅酒哪有這樣喝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自己和老爸的面前,在外人的眼中,王氏傢族二少爺的身份是一種神秘的象征。

  “大哥,最近還好吧?有沒有準備給我找個嫂子?我看老爸都著急瞭!”

  王寶遞給王飛一根煙,笑著說道。

  王飛的婚姻大事,是王氏傢族現在當前的大事。

  “你就少關心我瞭!我不是還沒遇到合適的,再說瞭,你也知道,你大哥我對女人這方面的優秀基因都讓你給霸占瞭!”

  王飛無奈的聳聳肩,如果依靠自己的權勢,別說一個女人,就是一車女人都能夠擁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同時兄弟兩個,王飛的女人緣相比較於王寶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這可就不怨我瞭!要不你去找老爸說說!”

  王寶嬉皮笑臉的說道,在王氏傢族中,母親是一個禁忌的詞匯,因為生下王寶沒多久便去世,所謂的王氏傢族其實也就是三個男人的世界。

  “小寶,昨天晚上的人,我已經讓人親自處理瞭,放心,在這座城市,你不會再看到他們瞭!”

  王飛抽瞭一口煙,象是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臉上沒有一點波瀾。

  別人或許不知道王寶的愛情,但是,作為王寶的唯一大哥,王飛昨天晚上經過手下小弟的描述,便知道瞭那個女孩就是王寶心中為之疼痛的傷疤,林語雁。得罪王氏傢族的人,後果隻有一個:死!

  “謝謝大哥!”

  王寶知道王飛說的是什麼意思,對於王氏傢族未來的白道接班人,王寶的心中也沒有什麼婦人之仁,這是上位者所不能存在的品質。

  “兄弟客氣什麼!小寶,你還沒有辦法忘記她嗎?”

  王飛輕聲問道,對於自己的唯一弟弟,王飛可謂是愛之深。

  “大哥,對不起,我恨她!”

  王寶扔掉手中的煙蒂,重新點燃一根,在繚繞的煙霧中,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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