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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花前月下

第四章 花前月下

  感覺好久沒有在辦公室內發生一段新的戀情,或許是覺得這樣的老實本分是一種罪孽所在。王寶站在藝術學院的樓頂,對著迎面而來的風,在烈日的曬烈下,付出著自己的所有激情。

  “蘇小妹,如果你心中的那道傷疤一定要有人為你撫平的話,我想就由我這個花花色狼來做吧!”

  王寶依稀的望著剛剛自己駐足的涼亭,而那道人影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將手中的煙蒂扔到地上,王寶微微的一搖頭,消失在樓頂,下一秒,已經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此時此刻,已經是上班時間,整個房間中隻是夏芷晴一個人,埋著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樣的工作。從王寶的角度看過去,夏芷晴那白皙的玉頸一直往下蔓延著,踮起自己的腳尖,王寶的眼光順著衣服那微開的隙縫直接探索著,一寸一寸的侵略著夏芷晴的領地。

  或許是感覺到有一道色狼的眼光的註視,或許是工作到瞭一段落,夏芷晴雙手上揚,伸瞭一個懶腰。一時間,自己那高聳的乳房象是兩隻不甘寂寞的兔子一樣,呼之欲出。

  “真大!真美!”

  王寶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話剛剛說出的瞬間,王寶的心便已經是後悔萬分,腸子都綠瞭,這種話,是隨便說出的嗎?

  夏芷晴在看到王寶的樣子,聽到王寶的聲音的一剎那間,便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具有吸引力,因為個人位置的原因,夏芷晴的衣服都是典型的職業裝,微微張開的領口給予瞭王寶這樣的色狼無窮的遐想空間。

  嗔怒的盯著王寶,夏芷晴的眼睛中閃爍著一種說不清的味道,對著王寶,大聲地說道:“把你剛才的再說一遍!”

  雖然夏芷晴的樣子是那樣的憤怒,但是,這一切在王寶這種花叢老手看來,幾乎沒有一點殺傷力,但是,卻不得不作出一種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神情,一種隻有在正人君子臉上才出現的樣子,瞬間展露。

  “沒有什麼瞭!晴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個人就是這點不好,太容易被一些景物所感動,我就是一個具有詩人潛質的所在,哎,有時候,性情中人也是一種罪過。我說得真大是說外面的太陽看上去,是那樣的大,以至於今天是那樣的炎熱。我說的真美是說窗臺上放著這盆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綻放的這麼嬌艷。不知道我這樣的解釋,晴姐,你覺得如何呢?”

  王寶走到窗邊,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笑著說道。

  估計這樣的理由,也隻有王寶這樣的腦袋瓜現在才想得出來。

  “詩人情懷?太陽?花栽?”

  夏芷晴剛才的那種害羞已經被此刻的無奈所徹底的取代,看著王寶的眼神,多瞭一種朦朧的意味,少瞭幾許幽怨的所在。

  當夏芷晴的眼神出現那種特殊的光芒的瞬間,王寶便已經知道,自己安全瞭,女人的眼中一旦流露出一種柔和的韻味,那就意味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做出任何事都是可以寬恕的。

  “小寶,問你一件事情,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夏芷晴象是想起瞭什麼似的,望著王寶的眼睛,嚴肅地問道。

  “說吧,什麼事?這麼拘謹,晴姐,我會受不瞭的!我一向無約無束慣瞭,這樣,會讓我有一種負罪感。”

  王寶隨意的點燃香煙,一種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夏芷晴說道。

  熟悉王寶脾性的夏芷晴,沒有準備在這樣的細節上糾纏下去,隻是,嗔怨的盯瞭王寶一眼,然後問道:“現在學校裡面是不是都有小狼會的杜天負責?楊威的小刀會已經徹底的垮瞭?”

  王寶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心中莫名其妙的顫抖瞭一下,手指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微動,淡淡的一笑,盯著夏芷晴的眼睛,隨意地說道:“不錯!這個學校已經沒有什麼小刀會瞭。”

  王寶的話語雖然平淡,神情也沒有變化,但是,女人的那種直覺還是讓夏芷晴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但是,卻也沒有顧上想很多,緊聲接著問道:“那麼,接下來,小狼會還有什麼舉動?”

  “晴姐,你什麼時候對學校中的這些幫會感興趣瞭?是不是也想加入黑社會中過一把癮!這個,其實,我想我還是可以幫你的。”

  王寶在繚繞的煙霧中,俊秀的臉上浮出一種另類的詭異,笑著問道。

  “小寶,這個杜天是不是一切都是聽你的?”

  夏芷晴臉上的焦急的表情,在這一刻,流露出來。

  王寶象是在看一種很為有意思的畫面似的,上下打量著夏芷晴,借著這樣的機會,肆意的滿足自己的視覺欲望。

  “晴姐,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吧,不錯,小狼會確實是我王氏傢族的產物,而現在更是由我直接操控。”

  王寶雖然很喜歡那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但是,還沒有到那種無聊的地步。

  有的時候,男人的好奇心,也是很為強烈的。不然的話,這個世界上的考古專傢為什麼都是男性居多?

  “小寶,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要讓這所學校都成為你的天下?小刀會現在已經被解散,那樣的話,是不是下一個就是玫瑰社瞭?”

  夏芷晴沒有理會王寶的赤裸裸的目光,而是緊接著問道。

  “玫瑰社?晴姐,你是不是想要說蘇小妹?蘇小妹!你是不是和這個蘇小妹有關系?”

  王寶是何等人物,心思急轉之下,已經知道夏芷晴想要問什麼,隻是不知道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難道會有關系?

  “小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放過蘇小妹,好嗎?”

  夏芷晴答非所問的說道。

  “晴姐,如果你要是真的這麼想讓我放過蘇小妹的話,我想,今天晚上,三更時分,你可不可以和我這樣的一個人花前月下的商量一下對策?”

  王寶可謂是見縫插針,既然夏芷晴不願意說出兩人之間的秘密所在,那麼自己也隻好再做一次“小人”瞭。

  “三更時分?花前月下?”

  夏芷晴這個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寶已經走到自己的身邊,鼻尖傳來王寶那獨特的男人氣息,竟然有瞭一種眩暈的感覺,趕緊不自覺地退後一步,輕聲問道。

  “不錯!記住!是今天晚上,三更時分,花前月下!”

  王寶的鼻尖深深的呼吸瞭一下,殘留在空氣中的那股淡淡的香味,笑著走出瞭辦公室的木門。

  看著王寶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夏芷晴伸手一摸自己的面頰,竟然滾燙無比,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侵襲上她的心頭。

  “我這是怎麼瞭?竟然答應他瞭?小寶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怎麼能夠輕易的答應赴他的約會?”

  整個人象是十八九歲的小女生似的,仿佛找到瞭那種久違的心動感覺。一抹殷紅,悄然浮上自己的面頰。

  而這一幕,王寶是沒有機會欣賞到瞭。

  走在樓道間,王寶卻依然在回憶並思考著剛才夏芷晴的話語,好久不曾真正湧上心頭的那種認真的感覺,一瞬間,侵略著他的神經。如果說在王寶的心中,什麼才是真正需要面對的事情的話,毫無疑問,那就是兩個字:女人!

  “為什麼夏芷晴這麼在乎蘇小妹?竟然不惜向我求情?難道,這兩個人是?是?是玻璃!”

  猛然站在樓梯間,王寶的臉上映現出一種吃驚的表情,喃喃自語道。

  “常與上臥起。嘗晝寢,偏藉上袖,上欲起,賢未覺,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漢書·董賢傳》

  斷臂山,雖然是在最近新興起的一個特殊的稱號,但是卻是有著不知道多少年的歲月記憶。在中國的浩瀚歷史上,如此的新鮮事物也是不以為奇的所在。

  斷袖之癖,最早所說的是男人之間的同性戀行為,現在則是男女通殺,關鍵有一點就是,好像這樣的詞匯是國外的專利,殊不知,李安的這一斷臂山乃是貨真價實的中國原產。

  西漢建平二年某日,漢哀帝下朝回宮,看到殿前站著一個人,正在傳漏報時,哀帝隨口問:“那不是舍人董賢嗎?”

  那人忙叩頭道:“正是小臣董賢。”

  就是這一瞥,歷史上有記載的最早的同性戀誕生瞭。在漢哀帝的眼中,董賢俊俏異常,六宮粉黛亦遜色。為此,漢哀帝命之隨身侍從。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在漢哀帝的心中,對董賢日益寵愛:同車而乘,同榻而眠。

  董賢“性柔和”、“善為媚”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女人風姿,也因此,而誕生瞭短袖之癖的事件。

  一次午睡,董賢枕著哀帝的袖子睡著瞭。哀帝想起身,卻又不忍驚醒董賢,隨手拔劍割斷瞭衣袖。

  不爭的事實,鐵般的事例,玻璃絕對可以追根溯源。對於這些野史,王寶可是很有興趣的,歷史上的犄角旮旯,王寶都有興趣,象是骨子裡面的那種喜歡探索的欲望驅使,什麼風水地理,天文氣象,野史謬論,王寶都會好好的巡視一遍。

  搖搖頭,王寶靠著墻壁,重新點燃一根煙,眼睛閉上,大腦卻是急速的旋轉著,一個看上去不怎麼大的問題,現在卻象是成瞭王寶的心病似的。

  “難道?難道?這兩個人真的是玻璃?要是真的話,其實,也不錯,我可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對!有意思瞭!有意思瞭!可以的話,這下子,我要賺到瞭!”

  王寶的眼睛猛然間睜開,笑嘻嘻的對著空蕩蕩的樓道,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三更時分,花前月下,回來嗎?”

  望著辦公室的方向,王寶悠然的一笑,消失在樓道間。

  ※※※※※※

  小樹林。

  學校就是有一個好處,佈置的極為公園化。人工湖,綠草坪,小樹林,總是能在一個又一個不經意的空間,讓人為之耳目一新,擁有好的心情。隻不過,不是任何時候,好心情都會出現的。

  綠色蔓延的樹林中間,此刻卻是凝聚著一種難以訴說的肅穆感,一種淺淺的哀愁,象是陰雲一般,密佈在樹林上空。

  “蘇姐,難道我們就這樣解散?”

  “就是!蘇姐,因為王寶的一句話,我們辛辛苦苦的玫瑰社就要消失,這也太沒有天理瞭!”

  “就是!就是!”

  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在蘇小妹的耳邊,象是麻雀唧唧喳喳一般,回繞著。但是,卻沒有一個女生敢說和王寶拼瞭的話。

  女人,有的時候,在一些重大事情上面,往往比男人要理智的多!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好女人默默守候著的原因所在。

  看著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背後所夾雜的那種憤怒,傷感,不甘,蘇小妹隻能是默默地承受這樣的痛楚,王寶是誰自己不知道,但是,杜天的小狼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自己還是心知肚明的。

  有一種男人不可怕,那就是惜香憐玉的,畢竟不論如何,在他們的心中,還有著女人的存在。但是,有一種男人則是冷血的,他們的意識中,男人女人是一樣的,命令,是他們存活的根本,血腥是他們洋溢的激情。而杜天,很顯然,就是後一種男人。

  “都不要說瞭!今天,就是我玫瑰社存在的最後一天,從現在開始,玫瑰社正式的解散!”

  蘇小妹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

  眾人在聽到蘇小妹的這句話的瞬間,全都安靜瞭下來,其實,每個人也知道王寶的背後是有著杜天的支持,玫瑰社和小狼會,絕對是兩個層次的幫會!嚴格意義上說,自己的玫瑰社根本不能稱之為幫會。或許,學生團體倒是一個最佳的稱呼。

  “蘇姐……”

  “蘇姐……”

  面頰上毫無意外的全都掛上瞭淚水,一雙雙眼睛裡面,透露的是一種不舍,一種無奈,甚至有一種委屈。不舍自己的玫瑰社,無奈自己的解散之旅,委屈自己為何生為女兒身?

  “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不要哭瞭,咱們還都在一個學校,不是嗎?有什麼事情,大傢還可以在一起。”

  蘇小妹雖然是在安慰著大傢,但是,心中那股傷悲,也流露在一舉一動之間。

  一時間,因為蘇小妹的這句話,所有玫瑰社成員心中的那種幽遠再也無法控制住,眼淚象是斷線的珠子一般,滑落在面頰,滴落在地上。

  “今天晚上,八點整,學校門口,我請客,咱們好好的吃一頓!誰也不準不來!”

  蘇小妹使勁的咬瞭一下嘴唇,抹去瞭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有些哽咽得說道。

  蘇小妹的話語剛剛說出,眾人淚眼朦朧的盯著她的面頰,都狠狠地點著頭,象是為瞭紀念自己即將消失的青春似的。

  輕輕的揮揮手,蘇小妹的身影在眾人的註視下,消失在遠方,逐漸的變淡,無影無蹤。

  ※※※※※※

  站在湖邊的垂柳下面,蘇小妹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落寞,湖面上,隨風而泛起的陣陣漣漪,映入她的眼簾。

  “為何?為何上蒼要我為女兒身?”

  蘇小妹象是要宣泄盡心中的一切憂鬱,一切悲憤似的,對這湖面,突然大聲地喊道,然後便,直接蹲瞭下來,捂著臉頰,哽咽著哭瞭起來。

  來來往往的莘莘學子們隻是遠遠的看著蘇小妹,卻沒有一個人敢正視,人的名,樹的影,在他們這些沒有任何背景的人的眼中,蘇小妹始終是所謂的玫瑰社的社長。

  女兒身?難道這個世界女人就不能夠有一番作為嗎?答案,顯而易見,不是絕對的!但是,這樣的機率,可謂是少得可憐!或許,你會拿出什麼巾幗英雄花木蘭,梁紅玉之類的,但是,這樣的人,這樣的女人,在中國的浩瀚歷史上,又有幾個?又能夠占有多大的比重所在?

  不論什麼時候,除非是回歸到母系氏族公社,否則,這個世界,任何一個時代,掌握著實權,擁有著殺伐決斷的始終是男人!女人的存在,與其說是一個點綴,不如說是男人們為之追逐的對象。

  攻克江山,易!

  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易否?在她們的面前,這無疑,不亞於任何一場戰爭!掌握著主動權,你才能夠任意的馳騁。

  女兒身?天憐之!人逐之!己憂之!僅此而已!

  ※※※※※※

  街道的霓虹已經閃爍著獨有的光芒,和天上的皓月,競相爭輝,充斥在這個糜爛的城市中。物欲橫流的社會,不排斥任何高雅的存在,但是,能夠征服人的眼球的卻總是那些淫穢的場景。

  H大,人工湖。

  夏芷晴在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都不知道心中是一種如何的情緒,竟然就這樣,被王寶的一句話就約瞭出來。放在自己的記憶中,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事實卻是自己站立在這垂柳下面。

  “怎麼還沒有到?莫非是說玩笑的?”

  夏芷晴四處打量著,一雙美目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那個玩世不恭的身影。

  終於,在夏芷晴的等待中,王寶從一個角落晃晃悠悠的走瞭出來,臉上那種標志性的壞壞的笑容,一點都沒有改變。賊一般的眼神,已經開始在夏芷晴的那凹凸有致的身軀上,恣意的遊走著。

  “月光下,沒有想到晴姐竟然有這樣的風韻,浪費!浪費!與其讓這樣的天之驕女白白的任憑歲月糟蹋,暴殄天物,不如有我來結束這一切!”

  王寶在心中為自己的即將到來的墮落計劃,找到瞭一個絕佳的理由。

  “你怎麼才來?”

  夏芷晴有些幽怨的對著王寶,狠聲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晴姐,你絕對誤會我瞭!我怎麼能夠讓你這樣的美女等我,我其實早來瞭,隻不過,剛才看到那邊有一個小女生,站在湖邊,我以為是一個失戀的少女,想不開,所以,本著教師的職責,我勇敢的跑瞭過去,一把把她拽下,然後,就是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終於讓我給說動瞭!這不,看到你在這裡瞭,我都舍去要送她回去的機會,一溜煙的跑瞭過來!你不表揚也我就算瞭,還要這麼的說我?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瞭!”

  王寶嬉皮笑臉的看著夏芷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出瞭一大堆的話。

  “你!我懶得和你計較!說吧!你準備怎麼對待蘇小妹?”

  夏芷晴沒有好奇的一笑,幽幽的說道。

  “現在是晚上八點鐘,不知道晴姐,你介不介意和我去看一場好戲?”

  王寶看瞭一下自己的手表,然後,抬起頭,一副正經的神情,淡淡的說道。

  被王寶的這種自然的輪換有些措手不及的夏芷晴,隻是下意識的點瞭點頭,便跟在王寶的身後,走向瞭學校的門口。

  ※※※※※※

  正門口。

  “蘇姐,大傢都來瞭!”

  一道聲音響起在蘇小妹的耳邊,隨之,玫瑰社的所有成員也都出現。

  “嗯!走!今天晚上,咱們也來一個不醉不休!”

  蘇小妹眼睛裡面微微有些濕潤,一揮手,走向瞭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

  剛到門口的夏芷晴看到這一幕,有些吃驚,看著王寶,還沒有說出話,王寶便直接說道。

  “晴姐,既然你不願意說出自己為什麼這麼關心蘇小妹,那麼,就讓我們一起見證這所謂的玫瑰社的解散儀式吧!”

  “什麼?玫瑰社,解散?”

  象是沒有聽清王寶的話似的,夏芷晴失聲喊道。

  “奇怪嗎?我說過,這所學校隻能有一個幫會,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王寶的小狼會,其餘任何的無關存在,不管它是男人還是女人,結局在我入主這裡的那一刻,已經決定瞭!”

  王寶點燃一根煙,無所謂的聳聳肩,看著即將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蘇小妹一夥,示意夏芷晴跟瞭上去。

  ※※※※※※

  失落園。

  現在所有的大學附近幾乎都成瞭一座城市的亮點所在,學校帶動起來的一系列經濟運作,已經成為一種毫無疑問的所在。作為當代流行的元素,酒吧則是無可厚非的成為其中的領頭羊,成為其中最為惹眼的點綴。

  燈紅酒綠,音樂震天,搖曳著欲望的腰肢,在這小小的一個空間中,每個人的存在,不是為瞭什麼真正的快樂,而是為瞭一種宣泄,一種釋放自己內心深處最為原始的情感的動作。

  玫瑰社大約三十幾個人,在蘇小妹的帶領下出現在失落園的第一時間,已經惹起瞭無數人的註視,女人的不屑,男人的垂涎,一展無疑。

  隨意的走到一個角落,無視這些人的眼光,三十幾個人占據著幾乎一大部分的場所,對於玫瑰社的人,酒吧裡面的服務生早就認識,不用吩咐,乖巧的跑過去,一打一打的啤酒擺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消失。

  “幹!”

  蘇小妹端起一杯,沖著所有的人一舉,大聲的說道,但是在這嘈雜的酒吧中,這樣的聲音隻能是一種無力的存在,不過,好在蘇小妹的舉動,玫瑰社的人都理解。

  三十多隻酒杯在第一時間舉起,和桌子撞擊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臉上的淚水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渴望,一種渴望通過酒精的麻醉,擺脫憂鬱的心情。

  看著這一幕,尾隨著走進來,卻選擇坐在另外一個角落的王寶和夏芷晴卻擁有著迥然不同的心情。王寶端著酒杯,點燃一根煙,漠然的欣賞著大廳中的放縱男女,嘴角掛著一絲說不清的笑容。

  夏芷晴卻是將自己的所有目光,全都投射在蘇小妹的身上,一種憐憫,一種可惜,一種心疼,一種無奈,從來沒有想到過在一個人的眼光中,竟然能夠包涵著如此多的意思。

  或許是心情的低落,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蘇小妹站起身,一揮手,大聲說道:“現在,這一刻,讓我們盡情的舞動吧!記住,這是屬於我們的時刻,是我們玫瑰社徹底釋放的瞬間!”

  在蘇小妹的帶領下,所有玫瑰社的成員全都放下手中的酒杯,出現在大廳中,伴隨著激揚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起來。玫瑰社的成員,H大的大學生,每個人的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所在,因為這樣的一股力量的加入,本就喧鬧的場面,隨之是更加的癲狂。

  蘇小妹的舞蹈卻是一種享受,幾乎成為瞭一個焦點,所有的人都圍繞在她的周圍,隨著音樂,打起瞭節拍。搖晃的秀發,完美的小腰,修長的細腿,絕世的容顏,蘇小妹的舉手投足之間,將整間酒吧的氣氛完全點燃,推到一個又一個高峰。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蘇小妹在一個一個不經意間,從眼角滑落的淚水。淚水、汗水交織在一起,隨著青春的音樂飛舞。

  看不到,不代表感受不到,夏芷晴的眼中竟然多瞭一種晶瑩的水晶打著轉,望向王寶,有些哽咽的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解散?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難道非要看著她們如此的墮落,如此的沉淪,你才心滿意足嗎?”

  感受到夏芷晴心中的那種憂愁,那種傷感,王寶的心弦不經意的跳動瞭一下,但是,隨之平定。雖然說女人的眼淚帶給王寶的往往是屈服,往往是同情。然而,這並不意味著,王寶沒有自己的底線,這個世界,不是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是女人可以抗得起的!

  “晴姐,難道你以為這僅僅是墮落嗎?難道你以為我的所有初衷都是為瞭讓她們沉淪?難道你沒有想過女人混黑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嗎?這就是她們所需要選擇面臨的未來嗎?”

  王寶第一次嚴肅而正經的在夏芷晴面前,淡淡的說道。

  被王寶這樣的話,一下子打住的夏芷晴,愣瞭一下,隨之安靜下來,其實,在夏芷晴的心中,又何嘗不知道這一切帶來的後果,隻不過,因為,蘇小妹,這樣的一個女人,卻使自己迷失瞭分寸。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走,音樂在一點一滴的響起……

  “晴姐,她們要走瞭!她們已經宣泄夠瞭,我想她們是不會輕易的墮落的,但是,如果墮落是一種幸福的話,我想為之,亦甘之如飴!”

  王寶指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已經準備走出酒吧的蘇小妹,淡淡的說道。

  夏芷晴低著的頭,因為一杯一杯酒的刺激,此時神智已經有些混亂,聽到王寶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迷離的眼神,投射在王寶的身上,訴說著一種如泣如訴的哀傷。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何必哪!何必哪!”

  王寶隨意的攙扶起夏芷晴的身子,卻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手,放在瞭那柔軟的胸部,在夏芷晴有些迷糊的意識下,伴隨著玫瑰社蘇小妹的消失,也融入瞭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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