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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書記媽媽的騷肉洞

(六)書記媽媽的騷肉洞

  什麼是因?什麼是果?嶽林洪卡住瞭未來公司的計劃,所以方玉龍出現在瞭嶽林洪的生活裡。方玉龍的出現又讓嶽林洪改變瞭她對生活和仕途的看法,同意參加同學聚會。這個信息又被趙未央知道,趙未央為瞭和嶽林洪搞好關系,又帶著方玉龍去“偶遇”嶽林洪。嶽林洪為瞭擺架子顯身份,晚去瞭會場,方玉龍喝茶太多去小便又偶然聽到瞭嶽林洪的老同學談論嶽林洪的往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就是這麼巧合。

  離開滄南後,嶽林洪就跟過去的人和事很少聯系瞭。如今坐在包廂裡,嶽林洪紅光滿面,春風得意。高中時代的嶽林洪學習成績平平,沒能考上大學成為天之驕子。當初考上大學的同學都有些看不起她。現在呢,這些老同學都想著辦法聯系她,都想跟她攀上關系。這讓嶽林洪心裡頗為得意,就像這次聚會,很大程度上就是為她而聚的。

  組織聚會的是嶽林洪曾經的同桌,現在是一傢公司的老總,在海城打拼,希望嶽林洪能關照一下他的公司。原本嶽林洪是不想跟她高中以前的老同學聚會的,但最近勾上一個小鮮肉,讓嶽林洪心情大好,便同意瞭老同學搞聚會的提議。

  嶽林洪的工作能力一般,她的升遷史就是她的艷情史。嗜官如命的嶽林洪深知美色對她的重要,她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瞭保養她的身體上。可是越到高處,升遷越困難,每一個位子都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想搞權色交易難上加難,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嶽林洪深知這個道理。作為一名女性官員,成為一個正廳級的一把手已經很不容易瞭。到瞭她這個位置,沒有出色的政績和強硬的後臺,想要再進一步幾乎是不可能的。她到金匯區後是做出瞭一些成績,但這不是她能力的體現,是大環境造成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放條狗在她位置上,金匯區也能大步向前發展。

  方玉龍的出現改變瞭嶽林洪的生活態度。既然不能高升,為什麼不找個心儀的小情人過幾年快活日子呢?等她真的老瞭,退瞭,想找個年輕強壯的小情人還不一定能找到呢。養小情人是要花錢的,老同學以後請她辦法,肯定會給她好處,正好給小情人當零花錢。

  “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你掉坑裡啦?姓嶽的已經進去瞭。”

  “哦,未央姐,姓嶽的參加聚會,一時半會好不瞭,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東西再來等她。”

  到瞭九點鐘,嶽林洪的同學聚會才結束。等嶽林洪出來的時候,趙未央和方玉龍假裝偶遇迎瞭上去,熱情地跟嶽林洪打招呼。聚會喝瞭好幾杯酒的嶽林洪看到方玉龍,頓時喜笑顏開,不過她心裡卻明白,這不是偶遇,而是未來公司知道瞭她的晚上的活動,特來和她套近乎的。

  “小方助理,你們晚上有什麼活動?”

  “嶽書記,我們準備瞭包間去唱歌,不知嶽書記肯不肯賞光。”嶽林洪比較喜歡唱歌,尤其是西南地區的民歌唱的很好。聽方玉龍邀請她去唱歌,嶽林洪便說她很久沒潤嗓子瞭,去歌廳放松一下。

  本來嶽林洪的老同桌安排瞭唱歌的活動,嶽林洪也說去瞭,沒想到被一對年輕人給截和瞭,心裡有些惱火。不過嶽林洪走之前又跟那老同桌說,有什麼事情去她辦公室談。那老同桌一聽,頓時火就消瞭。嶽林洪既然請他去辦公室談,說明她已經願意照顧他瞭。一眾人各自散去。起先跟嶽林洪老同桌交談的中年男子對著嶽林洪離開的方向說道:“看來我們這位老同學心還很年輕啊,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趙未央準備的包廂就在酒店內部,是比較正規的唱歌場所。趙未央坐下沒多久就接瞭個電話,說她傢裡有急事要先離開,叮囑方玉龍一定要陪好嶽林洪,把嶽林洪安全送回傢。

  方玉龍唱歌是半吊子水平,陪著嶽林洪唱瞭幾首情歌。雖然包廂裡隻有兩個人,但嶽林洪在外面很小心,跟方玉龍並沒有什麼過分親熱的舉動。

  “洪姐,想不到你唱歌為麼棒,真是太好聽瞭,比起那些專業歌手來一點也不差。”

  “老瞭,跟不上時代瞭,好多新歌我都不會唱瞭。”嶽林洪放下話筒,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裡拿出一張購物卡遞給瞭方玉龍。

  “洪姐,這是?”

  “這是剛才同學聚會,我一個老同學私下塞給我的。是一百的購物卡,洪姐也沒什麼見面禮給你,你就用這卡去一百買身衣服吧。”

  難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好瞭,這老妖婆真把他當成小白臉瞭?方玉龍心裡極為惱火,可眼下還不跟嶽林洪攤牌的時候,便收下瞭嶽林洪的購物卡。

  “洪姐,你平時都去什麼地方買衣服?我看洪姐身材這麼棒,肯定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洪姐的身材都開始發福瞭,比不上學校裡的女學生啦。”

  “怎麼會呢。洪姐,你身材這麼好,平時都喜歡些什麼運動?”

  “以前倒是跑跑步的,現在變懶瞭,傢裡的跑步機都生銹瞭。”

  “洪姐,你喜不喜歡爬山?經常爬山不但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放飛心情延緩衰老,東山海島上有許多百來高的山頭,那裡空氣清新,視野開闊,洪姐要是樂意,這個周末我們可以去海邊爬山。”

  “東越那邊的小島我還真沒去過,上次去的那個度假酒店還是第一次,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想去試試。站在小島的山上,無論是眺望大海還是眺望大陸,一定都非常壯觀。”

  回到公寓,方玉龍打開電腦,查看金匯區的政府網站。果然和那個中年人說的一樣,嶽林洪的年齡是四十五歲。網站上貼著嶽林洪的半身照,黑西服,白襯衣,表情嚴肅。洗瞭澡的方櫻穿著小吊帶背心,盤腿坐在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看嶽林洪的簡歷幹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約瞭她這個周末去東山海邊爬山,所以想再看看她的簡歷。”

  “你們還要去東山海邊爬山?”方櫻的話語間帶著濃濃的醋意。方玉龍合上電腦,抱著方櫻進瞭房間。趙未央在房間裡聽兩人在客廳說話,見方玉龍抱著方櫻進房間,知道兩人又要“開戰”瞭,穿著睡裙忿忿不平地從房間裡出來,在方櫻門口偷聽瞭幾分鐘,跑到夏沫房間去睡瞭。

  到瞭周六一大早,方玉龍背著一個超大的背包出發瞭。嶽林洪看到方玉龍的大背包後都驚呆瞭,問方玉龍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方玉龍問嶽林洪有沒有去野營過,嶽林洪搖瞭搖頭,說她已經是小老太婆瞭,這種年輕人幹的事情她沒玩過,又問方玉龍經常出去野營嗎。

  “去過幾次,陵江南部山也挺多的,假期的時候同學就組織去山裡野營。不過那時候野營我沒這麼好的裝備,這次還都靠瞭洪姐贊助呢。”

  “我是想給你買衣服的,你既然買瞭野營的裝備,我跟就你去體驗一把野營的樂趣。”方玉龍的安排正中嶽林洪的下懷。她還怕方玉龍被未來公司利用著,最好不要去未來公司安排的酒店。

  行程和上次差不多,隻是到瞭東山主島後不是坐船去那個酒店,而是到東部另一座較大的島嶼上去,再從那裡坐當地漁民的小船去附近的一座無人小島。為瞭這次行程,方玉龍這兩天都在看地圖,聯系那邊出海的漁民。因為離漁民居住的島嶼隻有五六公裡遠,送方玉龍和嶽林洪去無人小島探險野營的是一條小漁船。開船的是個五十來算的老漁民,說話帶著濃重的東山口音,雙方交流起來有些費力。不過老漁民很熱心,知道自己普通話說不標準,講過的話都說好幾遍。

  方玉龍選中的島嶼呈長條型,長約一公裡,最寬處有五百餘米,大部分是險峻的山地,從海中直插天空。西南側為懸崖,東北側有平緩的海灘,但因為地勢的原因,大部分海灘都在海水下,退潮的時候能露出窄長的一部分,隻有東北部有一處七八十米寬的小沙灘。據老漁民說,島上原本是有幾戶人傢的,靠近海捕魚為生。前些年,近海漁業資源越來越少,捕漁業逐漸向遠洋深海發展,這些靠小漁船捕魚為生的漁民大多轉瞭行,小島上生活不便,幾年前都搬到岸上去瞭。

  嶽林洪見小島離大島有五六公裡,問老漁民島附近海域有沒有通迅信號。老漁民告訴方嶽兩人,小島東南部約三公裡的地方還有一座更小的海島,島上有信號塔,附近海域都有信號的。嶽林洪聽說有信號就放心瞭,畢竟她現在是區委書記,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要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聯系不上她就麻煩瞭。當然,即便是區委書記,嶽林洪也是個女人,有著女人天生的膽小心理,問老漁民島上有沒有猛獸。老漁民笑著說,就巴掌大的島,連條狗都沒有。因為島上沒人住瞭,鳥兒挺多,再有就是一些蛇類。嶽林洪聽說有蛇,又害怕瞭。老漁民說島上的蛇很多都是小青蛇,沒毒。就算有毒的赤練蛇毒性也不大,不用擔心。

  經過半個小時的海上顛簸,小漁船終於到瞭無人小島的東北部,小沙灘邊上還有一個破舊的木樁碼頭,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走。老漁民怕方玉龍和嶽林洪出意外,先上碼頭查看,碼頭已經廢棄多年,沒人維護,老漁民走在上面都搖搖晃晃的。方玉龍見狀,對著老漁民喊到:“大伯,我們趟水上岸就行瞭。”小漁船吃水淺,方玉龍跳下漁船,海水才淹到他的大腿處。說是沙灘,其實是泥沙混合的,沒有純真的沙灘踩上去那種松軟的感覺。老漁民將背包遞給方玉龍,方玉龍先背著背包上岸,再去背嶽林洪。

  “玉龍,你知道嗎,談戀愛那會兒,我都沒這麼浪漫過。”每個女人都有浪漫的幻想,當瞭女書記的嶽林洪也不例外,但她結識的男人大都是年紀比她大的高官,和她在一起就是圖她的青春美貌,上床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玩浪漫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是不會做的。所以當嶽林洪趴在方玉龍背上,腳尖不時劃過清涼海水的時候,她心潮澎湃、激動萬分,仿佛一下子又回到瞭對愛情充滿夢想和期盼的少女時代。

  到瞭海水隻淹到腳踝的地方,方玉龍便將嶽林洪放下來,兩人踏著海水在並不寬闊的海灘上奔跑。這時候正是中午時分,嶽林洪一手拎著鞋子,一手牽著方玉龍的手,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叫喊起來。

  “玉龍,這個沙灘雖然沒有度假酒店的那個沙灘大,也沒那有那裡漂亮,但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沙灘。”

  “是啊,整座島都是我們的。”方玉龍看著嶽林洪,扭頭對著面前的青山突然放聲大喊:“無名島,我們來啦!”

  “無名島,我們來啦!”嶽林洪見方玉龍對著青山大喊,她也跟著瘋狂叫喊起來。喊完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洪姐,現在太陽正毒,我們爬山去吧,山上清涼些。”方玉龍拉著嶽林洪朝岸上跑,嶽林洪穿著白色的運動T恤和灰色的運動短裙,奔跑起來,豐滿的胸部在胸前晃動著,看得方玉龍恨不得將嶽林洪壓在沙灘上狠狠蹂躪一番。

  兩人在海邊的蔭涼處休息瞭一會兒,穿上鞋襪開始爬山。嶽林洪隻帶瞭一個小背包,看到方玉龍背著超大的背包爬山,問方玉龍累不累。方玉龍笑道:“不累,就是抱洪姐背上山也不會覺得累。”

  兩人沿著沙灘的邊際一直走到瞭山腳下,發現整個島幾乎都是山體,隻有沙灘上方有幾處平滑的山坡,山林間還有一條半米左右的小溪,也許是夏季雨水多,小溪裡還有緩緩流淌的水流。嶽林洪跟著方玉龍爬上一個小山坡,突然緊叫起來:“玉龍,這裡原來真有人住啊。”

  在平緩的小山城上,散落分佈著幾幢破舊的老房子,這些房子上面都爬滿瞭綠色的藤蔓,不走到近處,根本看不出這是空房子。

  “嗯,這座島雖小,但島上有水源,原本有人住也正常。”在小山坡的旁邊有一個七八米長,水面呈水滴狀的小水潭,潭水可能有半人深,清澈見底,方玉龍站在小山坡上都能看見水潭底部光滑的石頭。那水潭正是小溪的源頭,水潭上方又有幾道更細的水流匯入水潭,可能水量太小,水流過的石壁上長滿瞭綠色的苔蘚,和旁邊幹燥的石壁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方玉龍帶著嶽林洪進幾幢房子查看,房子都是空的,裡面除瞭一些原居民遺留的垃圾,沒有任何物品。所有的房子沒有門也沒有窗戶,有些藤蔓都長到瞭屋子裡面。當然,多數屋子已經有瞭新居民,島上的鳥類。這些屋子雖然不能住人瞭,卻是給鳥兒提供瞭個遮風避雨的好場所。

  方玉龍和嶽林洪選瞭靠近水潭的一座舊房子紮營。因為地勢的原因,這座房子下面是空的,上面用水泥板架平。大門朝東,原來的居民可以透過窗戶每天看到海上的日出。方玉龍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支瞭帳篷,又用便攜氣筒給一米多寬的氣墊沖氣。嶽林洪終於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背這麼多東西瞭,還是為瞭晚上兩人睡得舒服。

  嶽林洪幫不上忙,便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大海。方玉龍一邊看著嶽林洪的屁股一邊幹活,準備好一切後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包,放瞭兩瓶水進去。嶽林洪看到方玉龍的小背包裡放著一捆無紡佈繩,問方玉龍帶繩子有什麼。

  “洪姐,這繩子在野外有很多用處。比如支帳篷的時候可以用來固定帳篷,爬山的時候遇到爬不上去的陡坡可以用來拉人。”嶽林洪覺得方玉龍說的很有道理,沒再追問下去,她不知道,方玉龍帶繩子就是為瞭將她捆綁起來。

  荒廢瞭幾年,老居民開出的山間小路早就被野草占領瞭,方玉龍帶著嶽林洪沿著小路的蹤跡向山上進發。雖然山路上長滿瞭野草,甚至還有些小樹苗,但還能讓人通過。嶽林洪沒想到方玉龍會帶她來爬荒山,裸露的肌膚時常會碰到小草和樹枝,讓她不得不緊跟著方玉龍。遇到陡峭的地方,方玉龍還托著嶽林洪的屁股往上推。嶽林洪穿著灰色的運動短裙,裡面是駝色的平角內褲,包裹著美婦書記渾圓的屁股。方玉龍看瞭在心裡罵道,老騷貨,穿得這麼騷,還想勾引我嗎?看我不肏爛你個老騷屄!

  山峰隻有百十來米,從建房子的山坡上去隻有六七十米,即便山路難行,方玉龍和嶽林洪也隻用瞭半小時就爬到瞭山頂。這山頂已經在小島的中央,是整座小島的最高處。小島四周高,中間凹陷,像一個天然的水盆,低窪處分佈著大大小小幾個水潭。水潭四周有明顯水淹的痕跡,大概是下雨後雨水都匯集在低窪處,形成一個狹長的小型湖泊。山上的植被茂盛,有多種樹木,其中以濱柃,東山樟和全緣冬青居多,也有少量紅楠。

  站在高處遠眺,可以看到遠處其他的島嶼,西部靠大陸架方向的島嶼大,東部則都是小海島。最近的便是南部三公裡外的一座小海島,島上的信號塔很顯眼。再往南則是大型的船舶,那是東越近海一條重要的深水航道。

  “這裡風景不錯,就是交通不方便,也沒有什麼設施,要不然可以開發成一個旅遊度假區。金匯海邊也有幾座小島,但幾座島加起來面積比這座島也大不瞭多少,這島要是在金匯就好瞭。”

  “要是在金匯,我們上來就不方便瞭。”方玉龍走到一棵樹幹較為筆直的紅楠邊,將小背包放在地上,從背包裡拿出瞭紅黑色的無紡佈繩。

  雖然山間綠樹成蔭,但爬到山頂,嶽林洪也出瞭些汗,靠在樹幹上休息。看到方玉龍拿出紅黑色的無紡佈繩就問方玉龍拿繩子出來幹什麼。方玉龍沒有說話,走到嶽林洪身前,將嶽林洪頂在樹幹上。嶽林洪以為方玉龍要親她呢,如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心情激動起來。

  方玉龍貼在嶽林洪身上,雙手抓著美婦書記的手腕對美婦書記說道:“洪姐,我們來玩個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嶽林洪笑著問方玉龍,反手扶著樹幹。她還以為方玉龍所說的遊戲是和她靠在樹幹上性交呢。當然,方玉龍就是這樣想的,但在性交之前他要將嶽林洪綁在樹上。

  “洪姐,我們大老遠跑到這地人的荒島上來,自然要玩一些刺激的遊戲瞭。比如……把你綁起來。”方玉龍風說完,用佈繩纏住瞭嶽林洪的手腕,將嶽林洪綁在瞭樹幹上。

  嶽林洪還以為方玉龍在模仿小電影裡的性愛情節呢,感覺手被綁得有些緊,後背摩擦在樹幹上也不怎麼舒服,笑道:“玉龍,洪姐年紀大瞭,可玩不瞭你們年輕人玩的刺激遊戲。”

  “呸!你個老騷屄有什麼不敢玩的。”方玉龍抓著佈繩繞過美婦書記的小腹,將美婦書記結結實實綁在瞭樹幹上,勒得美婦書記小腹有些疼痛。

  方玉龍突然的變化讓嶽林洪完全懵瞭。她是堂堂區委書記,對方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竟然敢罵她老騷屄,真是反瞭天瞭。“方玉龍,你敢這樣罵我,你瘋瞭,快解開繩子。”

  “我瘋瞭?我就是瘋瞭,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這裡可不是你的辦公室,輪不到你呼風喚雨。老子想把你怎麼樣就這麼樣。”

  這麼會這樣?這傢夥不是未來公司派來公關她的嗎,怎麼敢如此膽大包天?“方玉龍,你瘋瞭,你想幹什麼?我是金匯區委書記,你們未來公司一直想巴結我讓我給你們未來公司批地呢,你……你敢這樣對我?”嶽林洪看著方玉龍兇狠的眼神,心頭竟然打起顫來。

  “呸,你個老騷貨。要不是你故意阻礙未來公司,老子要這麼辛苦嗎?你真以為你長得漂亮啊,還敢勾引我,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個老騷貨。”方玉龍站在嶽林洪身前,用力捏著嶽林洪的乳房,痛得嶽林洪大叫起來。

  “方玉龍……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區委書記,要是……要是出瞭事,你要坐牢的……甚至還會被槍斃……你現在把我放瞭,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看著方玉龍兇惡的神情,嶽林洪突然想到以前有政府官員因為妨礙瞭某些利益集團的利益而被暗殺的事情。難道未來公司不是普通的商業公司,是為某個利益集團服務的,對方見她一直不肯批地,所以想除掉她?這方玉龍就是未來公司派來的,先有色相接近她,混熟瞭再約她到這荒島上來,就算自己死在這荒島上也不會有人知道。想到這種可能,嶽林洪心裡更加害怕瞭。她還年輕,正舒舒服服做著區委書記,享受著一眾人在她面前低頭哈腰的快感,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

  方玉龍不知道嶽林洪會想那麼多,對著嶽林洪哈哈大笑道:“老騷貨,就算我把你殺瞭,又有誰會知道?難道你離開金匯的時候還跟別人說你要跟我到這無人小島來爬山?你這老騷貨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說不定我把你放瞭,你回到金匯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來抓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那麼想。方玉龍,無論未來公司給瞭你什麼好處,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瞭我。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殺瞭我不光會被警察通緝,說不定未來公司還會殺你滅口呢。”嶽林洪畢竟是區委書記,別的不會,政治工作肯定做得好,見方玉龍願意跟她交流,立刻想辦法勸說方玉龍放瞭她。她還以為方玉龍是未來公司派來除掉她的,立刻離間起方玉龍和未來公司來。隻要方玉龍對未來公司起瞭疑心,就不會為未來公司賣命瞭。

  “老騷貨,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是不是以前常碰到這樣的事情?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你以為你個老騷屄真那麼重要?”

  “你……你不殺我?那你綁著我想幹什麼?”嶽林洪聽方玉龍說不殺她,心裡頓時松瞭口氣,但她還是不明白方玉龍把她綁起來幹什麼。如果方玉龍不殺她,他就不怕她回到金匯後對他和未來公司展開報復嗎?

  “幹什麼,當然是幹死你的老騷屄。”方玉龍解開瞭嶽林洪短裙上的扣子,將美婦書記的短裙和內褲都扒瞭下去,一邊扒還一邊說道:“老騷貨,讓你的大騷屄曬曬太陽。”這時候太陽偏西,陽光正好透過樹間照在嶽林洪的下體上,扒瞭短裙和內褲,嶽林洪的私處正好被陽光直射。

  雖然還不知道方玉龍到底想幹什麼,見方玉龍扒下她的裙子和內褲,嶽林洪心裡又放松瞭些,隻要方玉龍對她的身體有性趣,說明她暫時還是安全的。“方玉龍,你放我下來吧,我……我願意配合你。你這樣是強奸婦女,是犯法的。”

  “犯法?你個老騷貨就沒幹過壞事?我問你,你的簡歷上說你在青山林場當過林場職工,你在青山林場呆過嗎?”方玉龍一手抓著嶽林洪的乳房,一手掐著美婦書記的私處,還用手指用力摳挖美婦書記的陰道。

  嶽林洪聽瞭大奇,方玉龍竟然會問起她簡歷造假的事情。青山林場在她進入滄南省委宣傳部那年就解散瞭,那時候的檔案管理很亂,根本沒人知道她有沒有在青山林場呆過,沒想到時隔二十年,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問起她的簡歷來。難道未來公司不敢殺她,想用她簡歷造假的事情來逼她離開金匯,甚至是離開海城?不能承認這件事情,未來公司不可能查出這件事情,對方可能是聽到瞭某些風聲在詐她。

  “我在青山林場幹過,後來青山林場解散,我被組織分配到省委宣傳部當幹事。”

  “呸,你那時候在益寧招待所當服務員,屁個林場職工。”

  “你……你怎麼知道?”嶽林洪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自從離開益寧後,她從沒跟人說過她在益寧招待所當過服務員,方玉龍是怎麼知道的?話說出口,嶽林洪又後悔瞭,她這是承認對方說對瞭。

  “老騷貨,我不光知道你在益寧招待所當過服務員,還知道你為瞭當官,勾引瞭住在招待所裡的省委高官,然後你就去瞭谷昌。那位省委高官安排你進瞭國企,你不滿意,為瞭能進入官場,你瞞著那個高官偷偷生瞭個孩子來威脅他,那高官沒辦法,隻好安排你進瞭省委宣傳部。”

  嶽林洪睜大瞭眼睛看著方玉龍,對方說的話太讓她震驚瞭,簡直就是在讀她的回憶錄。不可能,這不可能,時隔二十年,還有誰知道當年的事情?兩人對視瞭十來秒鐘,嶽林洪才顫聲問道:“方玉龍……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老騷貨,現在怎麼不嘴硬,不否認瞭?你拋棄那個孩子的時候可曾想過他以後會怎麼樣?”方玉龍的中指如鉤,插在嶽林洪的陰道像鉤子一樣提著美婦書記的陰道,痛得嶽林洪大叫起來。

  看著方玉龍有些暴戾的眼神,嶽林洪心裡突然有瞭一種瘋狂的想法,眼前的方玉龍就是她和夏坤泉的兒子。天啊,她竟然勾引瞭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那天開著小遊艇出海,在小遊艇上她和方玉龍瘋狂性交的場景,想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裡,將她肏得欲仙欲死的場景,嶽林洪心裡一陣顫抖。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上天對她的報應,竟然讓她和兒子亂倫瞭。

  “玉龍……你……你……啊……”嶽林洪真沒有勇氣問方玉龍身份的事情,吱吱唔唔的,被方玉龍一拉陰道又痛得叫出聲來。

  “老騷貨,你想說什麼?”

  “玉龍……你……你就是……那個孩子?”嶽林洪不知道方玉龍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世的,但她能從方玉龍說話的語氣中知道方玉龍對她充滿瞭怨恨,甚至不顧雙方的身份,用下流的手段來羞辱她。

  “呸!你個老騷貨還想做我的媽媽,做我的女兒都不配。”方玉龍說著又用力捏著嶽林洪的陰蒂亂揉一通,又隔著衣服狠狠抽打美婦書記兩個豐滿的乳房,痛得嶽林洪又哀叫起來。

  “是……我不是你媽媽,是你女兒。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的小祖宗。”嶽林洪嗚嗚哭泣著。雖然方玉龍沒有承認是她的兒子,但她可以肯定方玉龍就是她和夏坤泉的兒子。當初的小嬰孩突然變成瞭高大的小夥子出現在面前,而且還跟她發生過關系,這讓嶽林洪百感交集,忍不住哭泣起來。

  “你個老騷貨還會哭?當初為瞭當官,小孩可扔得快瞭。”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一口氣喝瞭大半瓶。

  嶽林洪也很口渴,看到方玉龍咕嚕咕嚕地喝水,感覺嗓子裡在冒煙。“玉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苦瞭。玉龍……你……你給點水我喝吧,我嘴巴也渴瞭。”

  “你個老騷貨還會渴?騷水都流瞭一地瞭還渴。”方玉龍將礦泉水瓶倒豎在嶽林洪頭上,水都倒在瞭嶽林洪頭上,順著美婦書記的臉往下淌。這時候的嶽林洪哪還管得上面子,翻動著嘴唇將淌到她嘴邊的礦泉水吸進嘴裡。雖然隻有少許水分,但嶽林洪卻覺得甘甜無比。

  其他的水都流到瞭嶽林洪的衣服,將美婦書記胸前的衣襟打濕,露出裡面乳罩的輪廓。方玉龍盯著嶽林洪起伏的胸部和白嫩肥美的陰阜,一股邪火直往上沖。他甩手扔掉瞭空水瓶,飛快脫掉瞭他的褲子。

  綁在樹幹上的嶽林洪見方玉龍脫褲子,知道方玉龍想幹什麼,急得大叫起來:“玉龍……我們不能那樣瞭……我……我們不能那樣瞭,我……我是你的媽媽……我們這樣會……會被雷劈的。”

  “為什麼不能?上次在小船上,你還勾引我呢。你個老騷貨,今天我要肏爛你個老騷屄。”方玉龍說完架起瞭嶽林洪的雙腿,挺著雞巴對準瞭美婦書記的陰道口。方玉龍當然不會顧忌亂倫的事情,當初他以為夏竹衣是他母親的時候也照樣跟夏竹衣亂倫,更何況他從沒把嶽林洪當成母親。

  嶽林洪被方玉龍說得面紅耳赤,羞愧得說不出話來。是啊,一個多星期前,她還主動勾引過自己的兒子呢,此刻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嗎?可那時候她不知道未來公司派來的小白臉是她的兒子啊。如今知道瞭他是自己的兒子,怎麼還能跟兒子性交呢?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兒子,彌補以前她犯下的錯,可這母子亂倫的事情不能再繼續下去瞭,要是傳瞭出去,害瞭她倒無所謂,害瞭兒子一生就不好瞭。

  “玉龍……我知道都是我錯瞭。無論如何我也是你的媽媽,我們不能再這樣錯下去瞭。”

  “呸!我說過你不配做我媽媽。我發過誓,要是讓我找到那個女人,我一定要肏爛她的大騷屄。”方玉龍架著嶽林洪的雙腿,碩大的龜頭頂進瞭美婦書記的陰道口,隻見方玉龍微微彎曲的雙腿猛得站直,那粗大的肉棒整個兒頂進瞭嶽林洪的陰道,頂得嶽林洪的身體都向上沖,後背摩擦在粗糙的樹幹上,痛得嶽林洪又哇哇叫痛。

  對於嶽林洪的陰道,方玉龍已經不陌生,知道美婦書記雖然年過四旬,但下面淫水多,抽送起來很滑爽,不用擔心對方受不瞭他的大肉棒。方玉龍托著嶽林洪光滑的屁股,在美婦書記的屁股上狠狠抽瞭一巴掌。“老騷貨,用腿夾著我的腰。掉下去看我不抽爛你屁股。”

  嶽林洪知道男人發泄的欲望來瞭什麼也擋不住,見方玉龍的肉棒已經插進瞭她的陰道便不再糾結於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心裡想著,這次滿足瞭他,以後再好好開導他。方玉龍讓她夾住腰,她便勾著雙腿夾在方玉龍的腰間,讓方玉龍的雙手可以空閑出來。方玉龍卷起瞭嶽林洪的汗衫,將美婦書記的乳罩推到脖子下面,一邊咬著美婦書記的乳房一邊猛挺屁股。

  “啊……玉龍……快停下……我後背痛死啦……求求你先放我下來吧……我都聽你的,你想幹什麼都行。”嶽林洪被綁在樹幹上,方玉龍一頂她的陰道,她的身體便在樹幹上摩擦,幾下就痛得她受不瞭瞭。方玉龍松開瞭嶽林洪的乳房,瞪著眼睛看著嶽林洪。嶽林洪則淚眼婆娑地看著方玉龍,像個委曲的小媳婦。

  方玉龍停瞭好幾秒鐘,突然用力向前,整個身子都壓在瞭嶽林洪的身上。嶽林洪的身體豐腴,像個肉墊一樣擋在方玉龍和樹幹間。嶽林洪刺痛瞭下,以為方玉龍不相信她,又要猛插她陰道瞭,正咬牙準備著。沒想到方玉龍壓在她身上不動瞭,雙手摸到樹幹後,松開瞭綁在她手腕上的佈繩。

  “啪!”方玉龍又在嶽林洪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將嶽林洪放在瞭地上,將粗大的肉棒從美婦書記的陰道裡抽瞭出來。嶽林洪以為方玉龍突然良心發現,不想跟她性交瞭,正要找內褲穿上,卻聽見方玉龍說道:“老騷貨,把衣服都脫瞭,雙手撐著樹幹把屁股翹起來。”

  嶽林洪這才明白過來,兒子並沒有要結束性交的打算,隻是想換個姿勢和她性交。嶽林洪轉過身,脫光瞭身上的衣服,陽光下,美婦書記的後背上有道道紅印,正是剛才和樹幹摩擦留下的。白嫩的腰部收窄,雖然是翹起的雪白渾圓的臀丘,臀瓣間夾著肥厚飽滿的陰戶,肉唇緊貼在一起,隻留下一道深深的肉縫。肉縫兩邊全是滑膩的淫水,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樹皮間分泌出的樹脂一樣透亮。

  活該!方玉龍看著嶽林洪背上的血痕,走到嶽林洪背後,雙手抓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將粗大的龜頭再次頂進瞭美婦書記的陰道。再次被兒子的大龜頭插入,嶽林洪又痛又爽,忍不住又浪叫起來,但和在海上放浪的叫聲相比,這次的叫聲顯然矜持瞭很多。

  “老騷貨,叫響點兒,那天在海上,你叫得可比這騷多瞭。”方玉龍扣著嶽林洪的屁股,對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又是一陣猛頂。

  方玉龍雖然沒把嶽林洪當媽,但這改變不瞭嶽林洪是他母親的事實,所以這時候方玉龍肏著嶽林洪的小騷穴,感覺還是很奇特的。開始跟夏竹衣亂倫的時候,方玉龍心裡更多的是報復,沒有什麼內疚之感,之後知道方傢不是他的仇人後,他和夏竹衣的亂倫已經習慣,雖然有一絲的愧疚,但夏竹衣都不反對,他也就寬心瞭。後來知道他並不是夏竹衣的親兒子,他和夏竹衣上床更沒什麼愧疚之心瞭。眼前的嶽林洪是他的親生母親,但她隻是把他生瞭出來,利用他走進官場。說恨吧,也談不上有多深,畢竟他長在方傢,從出生到現在都是衣食無憂,處處高人一等。知道嶽林洪就是他的生母後,方玉龍便想辦法把嶽林洪騙到荒島上來,更多的是想體驗真正的母子亂倫是什麼感覺。在身體素質上,嶽林洪和夏竹衣差瞭一節,陰道的彈性甚至還不如年近五旬的姑姑。方玉龍甚至有些惱怒,親生母親為瞭向上爬,肯定跟不少男人上過床瞭,下面都被人搞松瞭,要不是他雞巴夠大,肯定沒這麼美妙的感覺。

  “啊……啊……玉龍……你輕點兒……我……我的屄心都要被你搗爛瞭。”嶽林洪雙手扶著樹幹,高高翹著屁股,兒子的胯部狠狠撞擊著她的臀丘,真要把她的小騷穴給搗爛瞭,陰道裡面竟然有種脹痛的感覺,顯然是兒子的龜頭太大,撞擊的力量也太大瞭。那天在海上,她就覺得下體被兒子肏得有些腫瞭,現在兒子這麼暴力的肏她,下體肯定會腫脹不堪瞭。

  “就要肏爛你個大騷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方玉龍拍著嶽林洪的屁股,大肉棒又一次插進瞭美婦書記的陰道,龜頭邊緣刮過美婦書記陰道內壁的膣肉,爽得兩人都打起顫來。

  “啊……玉龍……我的小祖宗……我真的受不住瞭,你……你讓我躺在地上吧。”樹幹雖然隻有碗口粗細,但嶽林洪也不能抓緊,隻能用手掌扶著樹幹的表面,她彎腰翹著屁股,被兒子一頂,雙手都扶不住樹幹瞭,兒子再頂幾下,她非倒在樹底下不可。

  方玉龍將嶽林洪脫下的裙子和汗衫放在一邊的亂草地上,嶽林洪看著方玉龍在閃著淫水光亮的大雞巴,紅著臉躺到瞭衣服上。嶽林洪身體保養的很好,肌膚白嫩光滑,腹間有些贅肉。若不是光著的陰戶上淫穢不堪,看起來還有幾許西洋油畫的美艷感覺。這老騷貨爬這麼快,肯定有不少高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到親生母親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方玉龍心頭又升起一股憤怒,抓著嶽林洪的雙腿分開,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婦書記的陰道狠狠插瞭進去。

  嶽林洪當官多年,察言觀色自然不在話下,看到方玉龍臉上又有惱怒之色,美婦書記竟不敢多說話,任憑方玉龍將大肉棒插進她的騷肉洞裡。隻要兒子能接受她當母親,就算讓兒子多肏幾回也沒關系,反正她也生不出小孩瞭,就讓兒子的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吧。既害怕和兒子亂倫事情被人知道後會影響到她和兒子,又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心頭酥麻的嶽林洪就在這樣矛盾心理的糾結下沉淪在方玉龍編織的情欲世界裡。

  陽光下,方玉龍埋首在嶽林洪的胸前,含著美婦書記的乳房亂啃著。男人結實飽滿的屁股高高抬起,又快速落下,帶著美婦書記的臀部都挺瞭起來,又一起落在白色的汗衫上,粗大的肉棒帶著包裹著的陰道膣肉又盡根插入美婦書記的騷肉洞裡,爽得美婦書記又大聲浪叫起來:“啊……玉龍……爽死瞭……我要被你肏死啦……我的小祖宗……我的屄心都要被你搗爛瞭……”

  嶽林洪看不到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她陰道裡抽插的樣子,但她能感覺到。兒子的大肉棒像針筒裡的推桿一樣緊緊撐著她的陰道,碩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推擊著她的花心,撞擊著曾經孕育和生養他的地方。玉龍的龜頭那麼大,宮頸都要被他撞爛瞭!美婦書記抬著雙腿死死勾著方玉龍的屁股,痙攣的身體讓她的四肢變得僵硬而又充滿瞭力量,緊緊纏著方玉龍強壯的軀體。

  方玉龍聽著嶽林洪的淫叫更加興奮,挺著屁股對著美婦書記的陰道一陣猛沖,在美婦書記時而高吭,時而嘶啞的浪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進瞭美婦書記媽媽的騷肉洞裡。嶽林洪發出一聲尖銳的浪叫後,徹底暈瞭過去,隻有白嫩的身體在草地上不時顫動著,像山頂的野草被微風吹過瞭一樣。

  射瞭精的方玉龍脾氣沒那麼狂暴瞭,從美婦書記的陰道裡抽出瞭半軟半硬的肉棒。從背包裡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喝瞭半瓶後,方玉龍將瓶子放在瞭嶽林洪身邊的一塊小石塊上。除瞭嶽林洪在他小時候拋棄過他,方玉龍和嶽林洪之間並沒有根本利益上的沖突。方玉龍借著這件事來懲罰嶽林洪,一方面是為瞭未來公司的事情,更多的是想讓嶽林洪滿足他親母子亂倫的刺激感。嶽林洪要是不同意,他還可以搬出之前她勾引他的事情來堵她的嘴。

  過瞭十來分鐘,嶽林嶽才慢慢清醒過來,陽光透過婆娑的樹影照在她臉上,她本能用手擋住瞭陽光。雖然那一瞬間她暈瞭過去,但之前的經驗告訴她,兒子已經在她身體裡射精瞭,而且射瞭很多。嶽林洪看著她身邊一米處光著屁股坐在衣服上的方玉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勸說兒子不要再跟她性交瞭?還是問兒子在她身上玩得爽不爽?嶽林洪見身邊放著半瓶礦泉水,知道是兒子剛喝過的,拿起來喝瞭個幹幹凈凈。喝瞭水,嶽林洪想穿上衣服,卻被方玉龍阻止瞭。

  “別穿瞭,這樣坐著吹著海風不是很舒服嗎?”方玉龍扭頭看著嶽林洪,美婦書記便又坐瞭下去。

  過瞭片刻,嶽林洪輕聲問道:“玉龍……你……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對於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兒子,嶽林洪很想知道兒子這些年是怎麼成長的,有沒有吃苦。之前方玉龍對她說他傢裡很窮,嶽林洪擔心兒子這些年過的很苦。

  “你為什麼要問?我現在的父親是方達明,你聽說過嗎?”

  “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嶽林洪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兒子竟然被夏坤泉的女兒和女婿收養瞭,怪不得她回去找何春燕的時候,何春燕不肯告訴她實情,原來是這麼回事。作為官場中人,嶽林洪當然知道如日中天的方達明,知道方達明是夏坤泉的女婿,和寧恒綱關系深厚。但嶽林洪怎麼也沒想到,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竟然是收養的她的親生兒子。

  “玉龍,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已經受到懲罰瞭。”

  “懲罰?你受過什麼懲罰?十幾年就從一個普通公務員升到瞭廳級幹部,這也算是懲罰嗎?”

  方達明十幾年間從正處升到瞭正部級,比她牛叉多瞭。嶽林洪心裡這麼想,嘴裡卻輕聲說道:“不是這個。我離開滄南後到瞭楚淮,在楚淮認識我現在的丈夫,結婚幾年我一直沒有小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生你的時候落下瞭病根,不能再生育瞭,我知道這個消息後也不敢告訴我丈夫,隻能一個人偷偷哭泣。後來我想到瞭你,想把你要回來,我回滄南找何春燕,問你的下落……”

  “何春燕是你叫的?”方玉龍怒瞪著嶽林洪。嶽林洪連忙改口道:“是夏夫人。夏夫人告訴我,她非常討厭你,我把你交給夏傢後,她就把你送到鄉下一戶人傢寄養,在你三歲的時候就得病夭折瞭。”

  “呸!我外婆會這樣咒我?”

  “你外婆當然不是咒你,她是不想我打擾你的生活,這樣說是為瞭讓我死心。”

  “你的名字和年齡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改名?”

  “我沒改名,嶽林洪是我的真名,上學的時候我嫌我的名字不好聽,又像男生,就改名叫嶽虹。那時候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都叫我嶽虹,連我的親戚朋友都這麼叫我。後來我進瞭滄南組織部,隻能用我的本名,我便用回瞭現在的名字。年齡是在楚淮省的時候改的,提拔我升副處的人覺得我當時的年齡太小容易引起別人的關註,就把我的年齡改大瞭四歲,又給我多加瞭兩年的工作經驗。玉龍,我……無論如何……我……我都是你媽媽……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為什麼不能?之前你還勾引我呢。我說過我要肏爛你的大騷屄,你不想給我肏,是不是還想著去勾引別的男人?”

  “沒有,我沒有想去勾引別的男人,我……我有丈夫。”嶽林洪知道兒子不會相信她的話,但這時候不能在兒子面前承認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的事情。

  “呸,你要是真這麼純潔,之前會勾引我?二十多年前會勾引我外公?”

  “玉龍,你冤枉我瞭,我沒有勾引你外公。當初是招待所的經理安排我去伺候你外公的,還說這是政治任務,我要聽從組織的安排,更要滿足你外公的任何要求。那時候我才十八歲,根本不敢反抗你外公。我父母隻是普通的工人,傢裡隻有一套五十多平米的老房子,我還有個小弟,四人住在五十多平方的老房子裡很擠的。我被經理安排為你外公服務後,我傢很快就分到瞭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我知道這是你外公起的作用,雖然他沒開口,但益寧的官員已經安排好瞭。從那時起,我知道瞭權力的好處。你外公帶我去瞭谷昌,但他隻安排我進瞭一傢國企,而且還是臨時工,要過年後才有正式編制的名額。就在那時候,我發現我懷孕瞭,我知道你外公不會同意我生孩子,他知道瞭肯定會讓我把你打掉。我便跟你外公說想出去做生意,你外公同意瞭我的要求。就這樣,我偷偷生下你,回到夏傢找你外公,你外公看你是個男孩,很喜歡,我提的要求他都答應瞭。玉龍……你……你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的?”嶽林洪知道,何春燕撒那樣的謊騙她,夏傢肯定不會跟方玉龍說他的身世。

  “是我無意間聽我父母談話提到的,後來我追問我母親,我母親被我迫得沒辦法,隻得告訴我真相。我問你,未來公司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卡著未來公司,是不是你自己有公司看中瞭那塊地?”

  “不是。說起來還是你的原因。一開始來找我說那塊地的是夏沫,她不知道我是誰,我卻知道她是誰。我恨夏傢害死瞭你,所以夏沫來找我批地,我一直卡著,後來換瞭趙未央和你,我也沒答應。玉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你的身份,你來找我我就把地批給你們瞭。玉龍,你……你怎麼會來找我……的?”嶽林洪的意思是說方玉龍怎麼會冒充小白臉來公關她的,一想到兩人已經發生過的性關系,嶽林洪又有些說不出口。

  “你自己都說瞭,這關系到幾億元的利潤,那時候我看你這個老騷貨還有幾分姿色,就勉為其難出馬瞭一回,沒想到你就是我要找的月紅。要不是上次聽到你老同學叫你嶽虹,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你以為你很重要嗎?你要再這樣卡著,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起來這次還是我救瞭你。”

  “我知道,方達明跟寧恒綱關系密切,隻要你們找寧恒綱的話,完全有辦法弄到那塊地,但寧恒綱的為人我知道一些,而且他隻在海城呆大半年,年底就要離開海城的,所以我就拖著未來公司,也不完全把話說死。未來公司還是讓你和趙未央來走我的路子。”

  “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寧恒綱走瞭,誰來海城當傢?”

  “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瞭,寧恒綱走後,趙望海來海城當書記。難道未來公司跟趙望海還有關系?”

  “未來公司跟趙望海沒關系,不過現在找你批地的人跟趙望海有關系,她現在可是對你一肚子怨氣呢。”

  “現在找我批地的人?趙未央……她跟趙望海是什麼關系?她是趙望海的女兒?”嶽林洪看著方玉龍的表情,很快就猜到瞭趙未央的身份。天啊,真要是這樣,等趙望海來瞭海城,還不天天給她找小鞋穿啊。她現在本就仕途不順瞭,要是再讓趙望海整一下,說不定早早就要退居二線瞭。

  “三點鐘瞭,我們該下山瞭。”方玉龍光著屁股站瞭起來,將他脫下的衣服都塞進瞭小背包裡,又將嶽林洪的衣服短裙也收進包裡。嶽林洪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身體和胯間晃蕩的大肉棒有些臉紅,雖然她經歷過好些男人瞭,但都是偷偷摸摸的,除瞭上次和方玉龍出海放縱過一回,這樣在山間裸奔還是第一次。

  “玉龍,我們……我們不穿衣服嗎?”

  “衣服都臟瞭,有什麼好穿的。”方玉龍瞪瞭嶽林洪一眼,扭頭朝山下走去。嶽林洪不敢一個人留在山頂,看到方玉龍下山,隻得裸奔著跟下山去。穿著汗衫短裙的時候,嶽林洪還覺得山路上的小草和小樹枝劃在身上有種異樣的感覺,現在裸奔瞭,她倒沒這種感覺瞭,隻擔心會被人發現她這種淫蕩無恥的舉動。雖然她知道這座荒島上隻有她和兒子兩個人。

  想到“兒子”兩個字,嶽林洪又看瞭眼走在前面的方玉龍,隻見方玉龍的屁股在她面前一晃一晃的,無比性感。就在十來分鐘前,兒子那結實飽滿的屁股還在她的胯間抽動呢,那種感覺真是美妙無比,比她經歷過的任何男人都好。想到之前勾引兒子的情節,嶽林洪心裡又羞澀又後悔。她都已經跟兒子發生過關系瞭,再勸說兒子,兒子也不會聽她的瞭。還有就是她在兒子心中肯定是個淫婦蕩娃瞭,做兒子的肯定不喜歡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亂搞,這意味著以後她不能再去勾搭別的男人瞭。不,除瞭丈夫,自己再沒有過別的男人瞭。以前沒有,以後就更不會有瞭。騙人先要騙自己,這時候的嶽林洪已經開始對自己說沒有過別的男人瞭。

  自己在兒子心裡到底處於什麼位置呢?兒子恨自己是有的,所以他不顧兩人的母子關系,用那麼淫亂的方式來懲罰羞辱她。兒子在方傢長大,肯定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許在兒子心裡,自己就是一個犯瞭錯應該受到懲罰的女人,至於是不是亂倫,兒子也許從來沒想過,或者就是想過瞭,也沒放在心上。如果兒子以後還要玩她的騷肉洞該怎麼辦?嶽林洪很糾結,雖然她對男女之事並不保守,但一直遵守著道德的底線。之前她跟丈夫表哥的兒子偷情都小心翼翼的,更別說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瞭。

  走在前面的方玉龍見嶽林洪這般神情,心裡也放心瞭。從嶽林洪回滄南找外婆企圖將他認回去來看,這個親生母親還是有點人情味的,嶽林洪渴望孩子而不能生育的現實成瞭他最大的法寶,他可以用嶽林洪對他的愧疚和渴望孩子的心思將她牢牢抓在手裡。

  到瞭水潭邊,方玉龍放下背包,脫下身上僅有的裝備——一雙運動鞋,全身赤裸走進瞭水潭。水潭最深處也隻有一米多深,表面的水溫和氣溫差不多,水深處卻很清涼。水潭底部全是光滑的石頭,像按摩球一樣按摩著腳底。方玉龍走到最深處,扭頭看著站在岸邊的嶽林洪,讓嶽林洪也下水洗澡。已經從山頂裸奔到水潭邊的嶽林洪已經有些習慣兩人赤裸相對瞭,見方玉龍讓她下水,便脫瞭鞋子走進水潭。

  嶽林洪看起來是個很富態的婦人,潔白豐腴的身體充滿瞭成熟的風韻味,一半身體露出水面,有幾分貴妃出浴的味道。方玉龍走過嶽林洪身邊,伸手在美婦書記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濺起的水花打在兩人身上。也許是覺得暴露在空氣中不雅觀,也許是覺得太熱瞭。嶽林洪走到瞭水潭最深處,蹲下身子沒入水中。方玉龍卻走到水潭邊,將背包裡的臟衣服拿出來,放到一塊平坦的石頭上讓嶽林洪洗衣服,還說明天就可以幹瞭收起來。

  那塊平坦的大石塊有人工放置的痕跡,在水潭的中間位置,應該是以前的居民為方便在水潭裡洗東西而放置的。嶽林洪從水中站起,潔白的身軀上掛著細小的水珠,一顆顆往下淌。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在胸前晃蕩著,就連褐色的乳頭也跟著晃動。等到嶽林洪走近,方玉龍摸住瞭美婦書記的兩個乳房問道:“我小時候吃過你的奶嗎?”

  “吃過一個多月,後來就把你送到夏傢瞭。”

  “才一個多月你就把我扔瞭,你個老騷貨心可真狠啊。”方玉龍又對著嶽林洪的屁股拍瞭一巴掌。這時候嶽林洪的屁股已經露出水面,屁股上面又沾著水,方玉龍的巴掌拍在上面異常清脆。

  “對不起,玉龍。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方玉龍哼瞭聲,劃到水潭深處去遊泳。嶽林洪一個留在石塊前洗衣服,暴曬瞭一天的石塊有些燙手,嶽林洪用衣服將水打到石塊上,讓石塊變得溫熱。這裡的水隻到大腿根部,嶽林洪洗衣服隻能彎腰撐在石板上,把石板當成搓衣板。方玉龍仰躺在水面滑動著,不知不覺劃到瞭嶽林洪洗衣服的地方,一扭頭就看見美婦書記高高翹著的雪白屁股和大腿根部夾著的肥美而飽滿的陰戶,甚至連陰戶上細黑的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更讓方玉龍感覺到噴血的是,美婦書記陰戶中間的那道肉縫還在隨著她搓洗衣服的節奏晃動著。久經沙場的方玉龍看到這淫蕩勾人的一幕,胯間的大肉棒不由自主又翹瞭起來。

  方玉龍站瞭起來,朝著美婦書記走過去。確切的說,是朝著美婦書記的陰戶走過去。

  “嘩!”方玉龍揮動手掌,掀起一層波浪沖到嶽林洪的陰戶上,然後便挺著大龜頭頂在瞭美婦書記清涼的陰唇上。嶽林洪剛被波浪沖到陰部的時候還以為兒子看到她的陰部搞惡作劇呢,沒想到兒子又把大龜頭頂在瞭她的陰戶上。

  “玉龍,我還在洗衣服呢……等下再……”

  “你洗你的衣服,我肏我的大騷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方玉龍頂著大龜頭一下子又頂進瞭嶽林洪的陰道。

  “啊……”猛然被兒子的大龜頭插入,嶽林洪又發出瞭淫浪的呻吟聲,雙手撐著石塊在兒子的抽送上前後晃動起來。嶽林洪已經跟方玉龍出海廝混過一回,知道兒子性欲極強,來一次根本不能滿足他的欲望,陰道又被兒子的大龜頭撐開瞭,她也隻能聽之任之。

  嶽林洪的大腿硌在石塊邊緣上,方玉龍在她後面撞著她的屁股。方玉龍是撞著美婦書記那又大又軟的屁股舒服瞭,嶽林洪卻受不瞭瞭,幾分鐘就開始求饒:“玉龍,我……我腿痛瞭,你……你輕點兒……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

  “哪裡痛瞭?”方玉龍抽出大肉棒,將嶽林洪轉瞭個身,大有嶽林洪要是騙她,讓她吃不瞭兜著走的架勢。

  “這裡,你看都紅瞭。”嶽林洪指著她的雙腿,果然在她兩條大腿前面齊屄高的地方都有一道紅色的血印,要是再摩擦幾下,隻怕要磨出血來瞭。

  “那你給我口交吧。口交你會吧?”方玉龍一屁股坐在溫熱的石塊上,挺著大肉棒正對著嶽林洪。

  “我知道。”嶽林洪看著兒子的大肉棒,蹲下身子跪到瞭水裡。這時候太陽已經到西邊,水潭已經罩在山林的陰影裡,隻有坐在潭邊的方玉龍,胸口以上還能照到陽光。嶽林洪抬頭看瞭眼兒子的臉,低頭含住瞭兒子的大龜頭,雙手則不停撫摸著大肉棒。嶽林洪口交的技巧不怎麼樣,方玉龍還要指導她,可無論方玉龍如何指點,嶽林洪一時半會兒也做不瞭深喉的動作。

  “玉龍,我……我回去買香蕉練習,下次給你口交一定做好。”嶽林洪嘴巴不行,隻得雙手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也許以前和那些高官勾搭的時候,嶽林洪就是用手捋的方式來給高官們助興的,這一手她玩得很熟練。

  嶽林洪身子泡在水裡,臉上卻是一片潮紅。手淫配合口交瞭二十來分鐘,方玉龍讓美婦書記含住他的龜頭,在他的嘶吼聲中,汩汩精液射進瞭嶽林洪的嘴巴裡。第一次被男人口暴的嶽林洪覺得有股特別的腥味,想要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可看到方玉龍盯著她看,隻得強行吞瞭下去,還捧著潭水給方玉龍清洗下體。

  “你繼續洗衣服,我去拿東西來聽。”方玉龍用他的衣服擦瞭擦腳,穿著鞋子去瞭作為營地的老房子裡,拿瞭八寶粥和豆幹來吃。

  吃完東西,嶽林洪拿瞭衣服去晾,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方玉龍便用小刀切瞭幾根小樹枝當衣架,掛在老房子門前的大樹枝上。做完這一切還不到五點鐘,天空卻突然暗瞭下來,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雷陣雨瞭,方玉龍和嶽林洪隻得將衣服再移到屋裡去。等方玉龍折瞭幾根大樹枝作架子晾好衣服,整個天空已經像黑夜一樣瞭。

  方玉龍和嶽林洪躲進帳篷,躺在氣墊上休息。氣墊隻有一米二寬,兩個成人躺在上面隻能靠在一起。遠處已經有瞭陣陣雷聲,近處是雨點打在屋頂和樹葉上發出的沙沙聲。第一次在野外露營的嶽林洪此刻露出瞭她女人膽小的本質,緊緊貼在方玉龍身上,好像擔心方玉龍會突然離開她。

  飽暖思淫欲。對於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方玉龍來說,性交是最好的娛樂方式,在沒有其他娛樂可消遣的時候更是如此。帳篷裡亮著一盞旅行燈,方玉龍將靠在他身邊的嶽林洪壓到瞭身下,低頭吮吸著美婦書記的乳房。嶽林洪努力分開雙腿,迎合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帳篷對著窗戶的門拉開著,吹進的潮濕空氣帶著雨水的清涼,給媾合著的母子的火熱的身體降瞭些溫度。

  嶽林洪暫時忘記瞭她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的事情,再次沉浸在方玉龍帶給她的充滿瞭渴望的肉欲世界裡。氣墊很有彈性,比起山頂上的草地和水潭邊的石塊來舒服多瞭。雖然嶽林洪的陰戶已經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有些腫瞭,但美婦書記還是半摟著兒子的肩膀,享受著兒子大龜頭摩擦她陰道帶給她的美妙感覺。和在山頂狂暴的動作相比,現在的方玉龍動作輕緩多瞭。隻見方玉龍半撐在氣墊上,飽滿的屁股緩緩抬起,然後快速落下。美婦書記在方玉龍的沖刺下,微皺著眉頭呻吟瞭下。方玉龍很喜歡看美婦書記這種陶醉的表情,這是他征服親生母親最好的證明。

  “啊……啊……”隨著方玉龍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嶽林洪的呻吟也跟著高低婉轉起來。突然間,一道閃電打在附近的山頂上,整個島嶼都跟著震動起來,嚇得嶽林洪一下子用雙肘撐著墊子仰上半身看著方玉龍。數秒鐘後,嶽林洪才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們這樣會不會遭天打雷劈?”

  說到底,嶽林洪還是個傳統的婦女,雖然入瞭黨,但依舊相信鬼神之說,相信因果報應。在她的意識瞭,母子亂倫是人神共憤的事情,很有可能會遭雷劈。方玉龍瞪瞭嶽林洪一眼道:“雷劈個屁,老子先用我這根大雷棍劈死你!”說罷,方玉龍便跪在美婦書記的胯間,抱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起來,嶽林洪那還管得瞭外面的風雷聲,夾著兒子的屁股大聲浪叫起來。

  夏季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方玉龍和嶽林洪還在帳篷裡酣戰,外而的天空已經變得純靜透亮,有種慘白的感覺,可見遠處還在下著大雨。一連下瞭三次陣雨,除瞭第一次雷聲大,後兩次都隻有雨聲。方玉龍和嶽林洪躲在帳篷裡,除瞭性交還是性交,方玉龍一連在嶽林洪的陰道裡射瞭三次才鳴金收兵。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瞭,方玉龍也不知道幾點瞭,但算算時間也就七八點鐘,他懶得看時間,抱著嶽林洪躺在墊子上沉沉睡去。

  海島山間的夜晚比城裡要涼爽很多,躺在帳篷裡的方玉龍和嶽林洪裹著毛巾毯睡得很香。雖然昨天晚上和嶽林洪連番大戰瞭三次,但兩人睡覺卻很早,方玉龍醒來的時候才四點多鐘。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帳篷裡更是昏暗,方玉龍打開瞭旅行燈,借著燈光欣賞美婦書記的睡姿。

  燈光讓嶽林洪也醒瞭過來,見方玉龍赤裸著胸膛側身半躺在身邊看她睡覺,臉上頓時升起瞭一片紅暈。方玉龍見嶽林洪面露羞澀,心裡暗道,之前出海勾引他的時候都沒這樣,現在倒害羞起來瞭,看來這個書記媽媽對亂倫之事還有幾分顧忌。

  沉默瞭片刻,嶽林洪輕聲說道:“玉龍,我們……我們這樣,你不擔心害怕嗎?我……我終歸是你的親生媽媽,要是被別人知道瞭可不得瞭。”

  “有什麼好擔心,有什麼好害怕的?你會告訴別人你勾引我的事情嗎?你會告訴別人我們的關系嗎?”

  是啊。自己也不會跟任何人說方玉龍是自己的兒子,更不會跟任何人說起自己和兒子的性交的事情,夏傢的人更不會說出這個秘密,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好擔心害怕的呢?

  “玉龍,你這樣不穿衣服冷不冷?”雖然這幾天白天的氣溫還有三十多度,但清晨的海邊隻有二十五六度瞭,裹著毯子的嶽林洪感到外面的涼意,她怕方玉龍不穿衣服會著涼。

  “我不冷。我們該起來準備去看日出瞭。”方玉龍拉開帳篷,光著屁股走瞭出去。嶽林洪看著兒子因晨勃而充血的大肉棒,臉又紅瞭。昨天晚上一連來瞭三次,加上前面的兩次,兒子昨天就幹瞭她五次,現在睡覺醒來,精力充沛,他卻不想那事瞭,真是奇怪。嶽林洪以為短裙可以穿兩天的,所以隻帶瞭一件汗衫和一套內衣換洗。這時候她隻能穿著汗衫和紫紅的內褲出來,看到短裙還沒幹,問站在窗口看著遠處海面的方玉龍怎麼辦。方玉龍說放在外面,太陽出來一會兒就幹瞭。

  憋瞭一夜的嶽林洪要去方便,穿瞭汗衫和內褲就出去瞭。剛走到舊屋外的臺階處,美婦書記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一臉驚慌地退回屋裡,撲在瞭方玉龍身上。看著嶽林洪表現出的小女人模樣,方玉龍皺瞭皺眉問她怎麼瞭。

  “玉龍,外面有蛇,很多蛇。”

  方玉龍拉著嶽林洪出去,就看見幾條紅色和青色的小蛇被嶽林洪高分貝的尖叫嚇得四下逃躥。方玉龍笑道:“騷婆娘,有什麼好怕的,它們比你還害怕呢。”

  方玉龍說得輕松,嶽林洪卻不敢走樹林去方便瞭,抓著方玉龍的手不肯松開。“哪你去旁邊的老屋裡去方便吧,我在外面等你。”

  方玉龍帶著嶽林洪去瞭旁邊一間相對幹凈的老屋。嶽林洪蹲在窗口對著屋外的方玉龍喊道:“玉龍,你別走啊。”

  “不走還聞你的臭氣啊。”方玉龍光著屁股站在離老舊五六米遠的山坡上,對著山坡下的樹林撒尿。若是平時,嶽林洪絕不會看一個男人撒尿,可現在她卻扶著低矮的窗戶盯著方玉龍,看著兒子激射而出的尿液。

  昨天傍晚的雨讓山體的含水量充沛,原本平靜的小水潭此刻變成瞭另外一副景象。隻見幾道清澈的水流從巖石縫間噴出,如噴泉一樣註入水潭,發出嘩嘩的水聲。水潭的水位也比昨天高瞭二三十公分,下遊原本幾個汗涸的小水潭都註滿瞭水。原本隻是輕輕溢出的潭水此刻像瀑佈一樣朝山腳的溪谷奔去。

  經過剛才方便的事情之後,嶽林洪面對方玉龍不再有羞澀的表情,脫瞭內褲蹲在下遊的小水潭邊洗屁股。方玉龍脫瞭鞋子坐到瞭水潭邊的石頭上,讓嶽林洪給他清洗昨晚用瞭三次還沒清洗過的肉棒。

  嶽林洪捧著水給方玉龍洗肉棒,一邊洗一邊說道:“玉龍,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騷貨瞭?”

  “難道我叫錯瞭,你不騷嗎?”方玉龍一手摸著嶽林洪的下巴,一手隔著汗衫撫摸著美婦書記的乳房。

  嶽林洪被方玉龍問得啞口無言,她主動勾引兒子的事情被兒子抓著呢,說自己不騷兒子也不相信。

  “玉龍,我知道你還恨我,也許還看不起我,可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現在一個女人未婚生子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更別說那個時候瞭。玉龍,請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補償你。隻要我能做到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嶽林洪說話的時候楚楚可憐,像個氣的小媳婦。那時候她還隻是個二十歲女孩,比方玉龍現在還小,就算不給夏傢,她也沒能力扶養方玉龍。

  方玉龍其實不是惱嶽林洪拋棄他的事情,而是惱嶽林洪竟然把他當作踏入官場的籌碼。不過這時候他也照著他當初的想法懲罰過嶽林洪瞭,看嶽林洪說得可憐,便答應嶽林洪,以後還像之前那樣叫她洪姐。

  “玉龍,謝謝你原諒媽媽。”嶽林洪見方玉龍原諒瞭她,破涕為笑,情不自禁在方玉龍臉上親瞭口。方玉龍心想,我可還沒認你做媽,和你在一起就是想體會一下跟自己的親生媽媽性交是什麼感覺。

  母子兩人又到上遊去洗漱,之後就帶著幹糧和礦泉水去海邊的沙灘上等待日出。“玉龍,你真不冷嗎?”嶽林洪穿著汗衫還覺得海風吹在身上有些涼,又擔心起全身一絲不掛的方玉龍來。

  “不冷啊,這海風吹在身上正好。”方玉龍摟著嶽林洪坐在毯子上,一手摸站美婦書記的乳房,一手拿著一根巧克力棒塞進美婦書記的嘴裡。兒子喂瞭媽媽,做媽媽當然也要喂兒子,嶽林洪撕開豆幹的小包裝,捏著一片香噴噴的豆幹給方玉龍吃。

  片刻之後,太陽從東方的海面升起,金色的陽光照在母子兩人身上,頓時感覺溫暖瞭很多。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中,在海浪的拍打聲中,方玉龍將嶽林洪平放到瞭毯子上,雙手撫摸著美婦書的臀丘和乳房。嶽林洪從兒子眼中又看到瞭性交的欲望,情不自禁喘氣粗氣來。

  “玉龍,昨天你已經射瞭五次瞭,多瞭不好的。”嶽林洪緊緊夾著雙腿摩挲著,陰戶還有些火辣的感覺。

  方玉龍就像沒聽到嶽林洪說話,低頭壓在瞭美婦書記的小腹上。嶽林洪穿著汗衫和內褲,內褲的羅口緊縛在她柔軟的腰間,將小腹上白嫩的贅肉擠出瞭一道小肉圈,而方玉龍就在咬那層肉圈。嶽林洪從沒被男人這樣咬過那裡,有些肉麻,雙手壓著方玉龍的頭頂,想把方玉龍推開。

  方玉龍以為嶽林洪不想跟他性交,抬頭說道:“洪姐,是不是要我罵你老騷貨,你才肯聽話?”

  嶽林洪羞道:“不是,玉龍,我下面都被你玩腫瞭,我們下次再玩吧。”

  “哪腫瞭,你扒開給我看,真好我還想看看我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呢。”方玉龍說完扒下瞭美婦書記的內褲,扔在旁邊的沙灘上。

  嶽林洪見方玉龍一臉的認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便彎起雙腿踩在毯子上,雙手從胯間摸下去,扒開瞭自己的陰戶。上次出海的時候,方玉龍隻是匆匆看瞭眼,如今嶽林洪聽他擺佈,自己扒開瞭陰戶給他看,方玉龍自然要看個清楚。嶽林洪的大腿遮住瞭陽光,方玉龍便抱著美婦書記的屁股轉瞭個角度,又將美婦書記的屁股抬高,讓陽光可以直接照進美婦書記的陰道。

  “洪姐,看我給你的騷屄兒做個日光浴,你感覺到陽光的熱量瞭嗎?”方玉龍盯著美婦書記的陰道。在陽光的直射下,美婦書記陰道內的膣肉顯得更加粉嫩,圈圈疊疊的膣肉還隨著美婦書記的呼吸蠕動著。真奇妙,這就是當初生養他的通道,如今他又可以回到這條通道裡瞭。

  “感覺到瞭,玉龍,我腰酸死瞭,你放我下來吧。”那一點陽光根本曬不熱美婦書記的陰道,嶽林洪怕不這樣說,兒子會捧著她的屁股把她的陰道曬熱瞭才罷手。

  “洪姐,歡不歡迎我故地重遊?”方玉龍放下瞭美婦書記的屁股,挺著大龜頭頂在瞭美婦書記的陰道口。

  “當然歡迎瞭。玉龍,用你的大雞巴肏死媽媽吧,用你的精液灌滿媽媽的子宮。”嶽林洪知道這時候兒子不會跟她計較稱呼上的事情,而且她說媽媽,兒子還會覺得更刺激。果然,方玉龍沒理會嶽林洪的稱呼,挺著大龜頭一下子又插進瞭美婦書記的陰道,回到瞭當初他出生的地方。

  母子兩人在毯子上翻滾著,又滾到瞭沙灘上。嶽林洪還穿著水灰色的汗衫,兩人身上都沾滿瞭泥沙。方玉龍坐在沙灘上,將嶽林洪的汗衫脫去,捧著美婦書記的大乳房吮吸起來。嶽林洪也顧不得陰戶中的火辣感覺,蹲在沙灘上挺動著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不斷套弄著兒子的大肉棒。母子兩人在沙灘上追逐著,用各種姿勢性交著,最後躺在毯子上曬太陽。

  “玉龍,你說我這樣曬會不會曬黑瞭?”

  “你這麼白還怕曬黑?再說你要這麼白幹什麼,難道還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嶽林洪聽方玉龍又說到她勾引男人的事情,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這都是為瞭你,難道玉龍喜歡我又老又黑?”

  “說說你丈夫吧,你丈夫在東越,你在海城,兩人分居好幾年瞭吧?”

  “嗯,在我來海城之前,我們就已經分居瞭,隻不過沒離婚罷瞭。我去醫院檢查身體,知道自己不能懷孕後也不敢告訴他,隻能自己偷偷吃藥調理,後來他還是知道瞭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我們的關系便急轉直下。他調到東越,而我調去魯省,就掛個夫妻的名。他在東越找瞭個女人,那女人給他生瞭個孩子,現在已經七八歲瞭。”

  “你們為什麼不離婚?”

  “起初他提過,後來我上瞭副廳,他就不提瞭。離婚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我不想離婚。可能他覺得我將來能爬得更高,維持夫妻關系對他傢也有好處,所以他後來也不提離婚的事情瞭。”

  到瞭八點多鐘,太陽照在身上已經很熱瞭,方玉龍和嶽林洪下海遊瞭一圈,再次回到瞭水潭邊。嶽林洪將沾瞭泥沙的內褲和汗衫用清水搓洗,掛在樹枝上晾幹。方玉龍拿瞭氣墊對嶽林洪說,他們是來爬山的,回海城當然還要爬一次山。嶽林洪見兒子拿著墊子,就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什麼。爬山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到山頂去玩性交的遊戲。

  山頂上的景象和昨天也大不一樣。山谷間幾個小水潭連成瞭一片,形成瞭一個狹長的小湖泊。方玉龍把墊子放在昨天那棵紅楠樹下,和嶽林洪又玩起瞭母子亂倫的遊戲。

  “玉龍,你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我是你媽媽啊。”

  “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在這裡肏你的大騷屄和上次在遊艇上肏你的大騷屄有什麼區別嗎?”方玉龍說著還用力頂瞭幾下美婦書記的宮頸,頂得美婦書記全身一陣酥軟。嶽林洪見方玉龍又把話繞到她勾引他的事情上,隻得轉瞭話題,問方玉龍回海城後怎麼辦。

  “回海城後,你也不用表現得太熱情。我會告訴趙未央和我表姐,你已經同意聽我們未來公司的投資計劃。未來公司會派人來跟你交流,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把握,知道瞭嗎?”

  “知道瞭,我的小祖宗。”過瞭片刻,嶽林洪又懇求方玉龍:“玉龍,你……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媽媽……”也許是底氣不足,也許是怕方玉龍會拒絕,說到後來幾乎聽不見嶽林洪的聲音瞭。

  方玉龍見嶽林洪樣子挺可憐的,便叫瞭聲媽媽。嶽林洪激動地抱著方玉龍,嘴裡“哎哎”直叫。方玉龍好像找到瞭一點母子的感覺,抱著嶽林洪壓在墊子上,一邊用力插著美婦書記的小騷穴一邊叫道:“我要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嶽林洪緊緊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大聲叫喊起來:“我的好兒子,我的小祖宗,肏吧,用力肏吧,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在回傢的汽車上,嶽林洪還沉浸在和兒子瘋狂交媾的世界裡,滿腦子全是兒子強壯的身體和火熱的精液。從昨天上島到下午離島,她和兒子瘋狂交媾瞭八次,每次兒子的精液都會把她的子宮灌滿,真是太不可思義瞭。嶽林洪輕輕交疊著雙腿,好像怕兒子的精液會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盡管這時候已經天黑,她和兒子已經在海邊吃過晚飯瞭。

  車子駛過郊區的一個大農場,準備進入附近一個鎮子的時候,一輛大型渣土車突然從路口轉彎過來,由於速度快,駛進瞭對面的車道。開車的司機反應很快,急打方向躲過瞭渣土車,車頭撞在瞭路邊一顆法桐樹上。坐在後排的方玉龍反應迅速,在汽車沖向路邊的時候就擋在瞭嶽林洪身前。車子停下來瞭,除瞭車頭右角撞毀,車上三人都安然無恙。

  這裡雖然不是鎮子的中心地帶,但兩邊行人不少。看到出瞭車禍都駐足圍觀。嶽林洪還陶醉在和兒子交歡的美妙回憶裡,突然受到驚嚇,怒不可遏,立刻打電話給區公安分局局長,要嚴懲肇事者。等方玉龍和嶽林洪轉過路口才知道,之前那輛渣土車已經出瞭交通事故,撞到一名行人後逃逸才會出現那驚險一幕。嶽林洪沒有回傢,而是坐車去瞭公安分局,她要現場指揮抓捕讓她和兒子受驚的肇事者。

  方玉龍回到海城的公寓,少不瞭被方櫻和趙未央拷問。方玉龍先把之前的驚險一幕說給兩女聽,方櫻和趙未央聽瞭都心有餘悸,要是司機反應慢些,隻怕連車帶人都報廢瞭。說到嶽林洪的事情,方玉龍說他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嶽林洪同意再聽取一些未來公司開發那塊地的計劃。聽到這個消息,趙未央很高興,這表明嶽林洪那邊已經開始松動瞭,隻要再花點功夫就能搞定嶽林洪。方櫻哼瞭聲說道:“我看你是費瞭九牛二虎之力和那個老妖婆胡搞吧。”

  “表姐,你可冤枉我瞭,為瞭你,我可是守身如玉,不信表姐我們再驗驗貨。”方玉龍也不管趙未央還在客廳裡,拉著方櫻就進房去瞭。

  “臭小子,還敢騙我,你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表姐,你不能這麼冤枉人的,我這還沒力氣啊,我可是連爬瞭兩天山的。我跟你說啊,那邊山上還有很多蛇呢,下次我帶你去。”方櫻雖然有些暴力,但終究是個女孩,聽方玉龍說有蛇,哪敢答應方玉龍的邀請。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吳京許傢請瞭青山信武去考察,想拿下青山信武的訂單,沒想到讓徐源意外結識瞭青山信武。青山信武知道徐源有傢電子公司後,幫徐源聯系瞭島國一傢公司的代工訂單業務。因為青山信武在兩國貿易方面很有口碑,那傢公司很快和徐源的澄源電子簽訂瞭代工協議。徐源在黃金海岸酒店舉辦酒會慶祝,邀請瞭澄江方面的一幹領導出席,方玉龍也受邀出席瞭酒會,隻是除瞭徐源、陳琳和顧瑞香,沒人知道方玉龍的身份。

  利江制藥重新開業後,謝銘安和利江藥業合作研究一種新藥。還沒開學,謝銘安和他的學生組成瞭團隊到利江制藥做實驗。范芷琪如願以償考到瞭謝銘安的研究生,加入瞭謝銘安的研究團隊,跟著團隊一起到瞭澄江。方玉龍知道范芷琪在澄江,便約瞭范芷琪一起去參加酒會。利江制藥的新廠房就在東江碼頭南邊,方玉龍對那一帶已經很熟悉瞭,開車去廠門口接范芷琪。范芷琪的學長聽范芷琪說有朋友來接她,問是不是范芷琪的男朋友,范芷琪說不是,這些人不相信,跟著范芷琪來廠門口看,方玉龍來瞭還問這問那的。

  一輛黑色的汽車駛出利江制藥的門口,杜威和謝銘安坐在後排座位上。

  “謝教授,據說這次得到的藥物有瞭很大的改進,教授對人體實驗有多少把握?”

  謝銘安看到方玉龍和范芷琪等人在路邊說話,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自從在秀河小區被方玉龍逼著出賣妻子喬婉蓉後,他和喬婉蓉若有若無的夫妻關系就徹底斷絕瞭。他和妻子都是陵江大學的名人,雖然平時很低調,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他是喬婉蓉的丈夫。前些日子,喬婉蓉以前的一個老師向謝銘安道喜,謝銘安才知道結婚近十年沒懷孕的妻子懷孕瞭。謝銘安心裡火啊,可表面上他還得向那個老師表示感謝。謝銘安知道,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方玉龍的,而他變成太監也是方傢所為。謝銘安有兩大喜好,喜歡名利和美色。而他喜歡名利就是好利用他的名利去勾引他所想要的美色。現在成瞭一個太監,謝銘安心裡的壓抑可想而知。

  “謝教授,這次實驗沒把握嗎?”杜威見謝銘安看著窗外不說話,又問。

  “杜威先生,實驗的好壞還取決於實驗樣本的素質。想要取得完美的實驗效果,並從中得到可推廣使用的藥物,實驗樣本非常重要。杜威先生準備好樣本瞭嗎?”

  “謝教授,歐美人的樣本你已經看到瞭,至於華夏人的樣本,我們從這次招聘會上物色瞭一個,身體很強壯。”

  “身體強壯不一定有用。我知道有一個接近完美的樣本,他以前是我老同學的一個病人,身體的恢復能力比普通人快兩到三倍,如果能用他來做樣本,實驗效果一定會很好。隻有樣品能堅持住實驗,才能和康奈先生做全程對比,找出藥物在華夏人和歐美人體質間的差異。”

  “哦,謝教授說的這個人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弄到我們的實驗室去?”

  “這個人就在澄江,我想有康奈先生出馬,沒什麼做不成的。”謝銘安臉上露出一線微笑。他不會告訴杜威有關方玉龍的身份,做完這個實驗,他就可以離開華夏瞭。到時候再跟杜威說明方玉龍的身份,杜威也不得不把他送出國去。想到新藥物,謝銘安眼中放出一絲熱切的光芒。這種新藥品能快速恢復人體肌能,有瞭這種藥物,他疲軟的肉棒才能再次硬起來。方玉龍,你害得我不舉,就用你來做實驗,讓我發明一種史無前例的新藥,讓我重新做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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