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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歸桃花源

第44章 重歸桃花源

  「你說什麼!?」我驚得連連後退,幾乎縮到瞭床頭。那女人輕輕巧巧的舒玉臂把我攬住,臉貼在我的頸肩上,一雙豪乳重重的壓在我的胸前,我的鼻端嗅到瞭她吐出的如蘭似麝的香氣:「我說啊……乖孩子,媽媽現在是該叫你兒子還是女兒呢?」

  「你胡……」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雙唇已經被一雙更溫潤馥鬱的朱唇封住,那唇上沒有塗朱,但卻嘗得出比最新鮮的蜂蜜還要甜膩的味道。無聲無息間,我和她的比拼已經拉開瞭序幕,我們的雙唇變換著形狀糾纏在一起,我無暇思量她剛剛說出的驚人言語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有努力的讓自己在長久的接吻當中占得先手,引動她的欲望,但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努力是徒勞的:她的嘴唇集香糯和柔韌於一體,迷人的櫻唇仿佛世間最可口的點心,又在吸吮之間幾乎直接勾到瞭我的心尖上,更難得是糾纏之下還有餘裕輕輕蕩笑,冷不防丁香暗吐,依然攻占瞭我的口腔!

  「不要!」我幾乎絕望的試圖推開她,哪裡還敢繼續品嘗她的丁香小舌,豈料一推之下才發現雙手竟然已經酥麻,那女人的雙肩一聳,兩顆乳頭不偏不倚的對上瞭我胸前的兩顆嫩紅!

  「啊……嗯……」自從修得明妃之體以來,我從未在前戲中如此狼狽,遑論對方還是個女人。那女人應和著我的嬌吟低聲的哼著,滿含誘惑的磁性聲音一下下的鞭打著我的心尖兒,忽然間雙乳峰尖處傳來電流通過般的酥麻,低頭卻見自己和她的兩對乳頭已經紛紛挺立,女人的嬌嫩乳尖此時正毫不客氣的時而點壓在我的乳暈上打轉,時而強勢的把我的乳頭頂得陷進乳房,渾如兩顆堅硬的粉紅水晶,全然沒有一點嬌弱的樣子。

  我心下駭然,自從被她輕輕巧巧一個翹腿震破功體之後我再無反抗之力,心知如此下去這場性戰的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心急之下再不顧她身上藏著多少秘密,殺心頓起,運起渾身的力量分開雙腿翹起雙足,足跟狠狠點在女人的腰眼上,「天鼓印」!

  女人渾然不覺,俏生生受瞭我一擊,我的足跟甫一貼上她的纖腰,滑膩的觸感讓我心神一蕩險些散瞭天鼓印的功力,緊接著她腰上的肌束瞬間一抖,將我的腳力向兩側散得點滴不剩。我一驚之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雙足已經被她拿在手裡,嬌笑聲在我耳畔響起:「乖兒子的兩隻腳是寶貝,忙不疊的給媽媽獻過來瞭是不是?」接著我的右腳足心傳來濕潤滑膩的觸感,顯是被她伸出舌頭舔瞭一口:「恩,確實香得很,媽媽喜歡喲~」

  「誰是你兒子!」我被她舔得再使不出一絲力氣,隻得恨恨的說道。

  「當然是你啦,小楠楠~」那女人笑吟吟的放開我的雙足,素手一伸就抓住瞭我半硬的肉棒:「別的不說,楠楠這根東西媽媽我可熟悉的很瞭,你小時候媽媽給你把尿洗澡天天見呢,而且還……嘻嘻~」說著低頭小嘴一張,就把我的龜頭含在瞭嘴裡!

  「不要!」我幾乎哀求著喊道。明妃的肉棒於床笫之間隻是預約男人的工具,從未用作插入,此時猛然進入瞭一個溫暖的腔體,快感紛至沓來,我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擺脫女人的挾制,低頭看時,卻見她的秀發掩映之下,一雙媚眼正對著我的目光投來諂媚的眼神,仿佛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正在盡心服侍自己的夫君,嘴角的小痣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晃動更舔風韻,我恍惚間竟然生出一股屬於男人的實實在在的征服快感!

  「不好瞭!我……」我猛然驚醒,正待用力擺脫限制,卻見女人猛地低頭含胸,結結實實的做瞭一次深喉!龜頭的麻癢幾乎戳破我的心臟,我雙手抓住床單,「啊~」的一聲驚叫,聲音裡已經夾雜著男人的音色!

  「阿修羅,救我!」自知無幸的我向虛空裡的他哀求:「再不救我,明妃……就沒有啦……」倏地眼前紅光一閃,一股力量從頭頂灌入瞬間充斥四肢百骸,我無暇多想,低吟一聲纖腰一扭,把女人震離我的身邊,下體剛好裸呈在我的眼前,我銀牙一咬,「阿修羅印」發動,半躺著一腳點向女人的會陰,另一腳直取女人的菊門!

  隻聽耳邊一聲充滿蔑視的輕笑,接著她雪股一扭,我徑取菊門的一腳隻是貼在瞭她的臀肉上,「啪」的一聲泛起陣陣雪浪,而她的一條腿以不可思議的柔韌性向臀部疊起,玉足伸出,輕輕巧巧的用幼嫩的足心接住瞭我的足尖,足心綿軟細膩仿若無骨,我和她同時發出瞭一聲蝕骨的呻吟。

  「阿修羅印」乃是欲印中少有的奪命一式,有去無回,我一擊之下已經是抱著十二分的殺心,所以速度力道都用到瞭極致,從沒想過落空之後的後手。這殺伐決斷的一式被她輕巧接下,心裡一片空白的呆在瞭原地。

  那女人似笑似嗔的板起一張俏臉:「小楠楠這就不乖瞭哦,母子重逢居然敢下重手!媽媽生氣瞭喲,饒不瞭你!」說完盤腿坐在床上,雙足足心向上,雙臂隨意的垂下雙手手心朝天,秀目緊闔,發出一聲蘇膩的嬌吟。

  瞬間,房間裡多瞭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的心頭一震,幾天前張局長和Jacky慘死的情景赫然浮現在眼前!那恐怖的現場除瞭血的腥氣之外,唯留瞭一絲任何氣味也無法掩蓋的淡淡的香氣,極爲內斂卻極有後勁,我的明妃之體毫無抵抗能力地被那氣味引動,竟而被性欲支配而失去理智。

  知道這香味的厲害,我在來之前仔細的研究瞭應對之法,這味道顯然是女子動情時散發的體香,但最具殺傷力的地方還在於一個「斂」字上,期初悄無聲息若有若無,在人警醒之時早已吸入多時,這時候隻要稍微細加辨認,那味道的後勁會在一瞬間炸開,對方措手不及根本無法抵禦,可以說是專門對付床上行傢的法門。

  而我想到的對抗之法,就是時刻凝聚心神,在氣味散發的瞬間就捕捉到,同時我在冥想中反復品嘗著它,使自己的身體習慣於這味道的影響,二者效應疊加,相信不會第二次著瞭這女人的道兒。

  果不其然,這女人盤膝而坐一聲嬌吟運起的法門正是散發體香,我雖然緊張卻並不慌張,更把她的什麼「母子」雲雲丟在一邊,當下也盤膝坐下遁入清明,回味著記憶中那體香的味道:乍聞之下,這體香的味道與檀香頗有幾分相似,像極瞭寺廟或道觀的大殿中常見的香味,所以並不會很快引起別人的懷疑。但至少稍稍留意,就會從這香味裡品的出女人乳房和性器摩擦衣服或交合時散發的勾人奪魄的味道,那氣味將在人的腦海中愈演愈烈,直到將人吞噬。我在冥想之初,也有好幾次難以抵禦誘惑而不得不和吉兒顛鸞倒鳳。

  好在此時我已有自信抵抗這神奇體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觀鼻鼻觀心之時,竟也隱隱有瞭法相莊嚴的樣子。正在此時,耳邊傳來女人的一陣輕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備而來啊,媽媽好開心……不過,要是以爲媽媽就隻有這麼點兒能耐,可就是傻孩子瞭哦~」話音剛落,我的耳邊忽然多瞭一陣「嘖嘖」的響動,就像夏夜的池塘裡,鯉魚偶爾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氣,水流與空氣在魚嘴出碰撞發出的聲音!

  強烈的不安在我的心頭掠過,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在睜眼前腦海裡設想瞭女人無數種淫蕩的姿勢,睜眼看時,卻見她仍舊盤膝而坐,一雙妙目笑盈盈的看著我,而那「嘖嘖」的水聲,赫然是從她的下體傳來的。

  女人見瞭我一臉迷惑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好孩子,被媽媽這故弄玄虛的姿勢騙瞭不是,媽媽呀……這麼坐著才不是爲瞭什麼運功,隻是不想讓你這麼快看見它的樣子呢……」說著裊裊婷婷的起身,仿佛隨風擺柳,雙足分開站在床上,臉上竟多瞭一絲羞赧:「怪羞人的……不許笑話媽媽,知道麼?」說著玉手輕輕巧巧的攬起瞭胯下的玉棒。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雙腿之間,好不容易積累起的信心轟然倒塌:那雙玉腿之間,白嫩的玉棒下,本該是陰囊的位置,一個粉嫩的完美女陰正在一下一下的自由開合,那並不是像一些具有所謂「名器」的女人簡單的縮動陰道,而是大小陰唇如同蚌嘴一樣分開復合!每次分開,幼嫩的花心吐出晶瑩的瓊漿,掛在整個陰門,隨著下一次的陰唇分開發出「嘖」的一聲水聲,汩汩的順著她的玉腿流下……

  就在我發現這個事實的瞬間,淫糜的香味仿佛汪洋大海一樣把我的靈魂裹挾著拖向深淵,任憑我事先做過多少心裡準備都顯得徒勞可笑。那味道裡,我品的出女人雙唇間的蜜味,有頸間發際的馨香,有腋下香汗淋漓的味道,有乳汁的甜膩,甚至乎雙足略帶酸澀的氣味,而緊緊繞在核心的,是女人胯間淋漓沛然的騷氣,是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味道,絲毫不加修飾,卻也勾得出最原始的沖動!

  胯下的疼痛讓我從失神中短暫的醒來,我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高高的聳立在我的胯間,昂然指向天空的方向,棒身早就沒瞭通體的白色,泛出血紅的顔色,而龜頭也已經膨脹得鵝蛋大小,隱隱透出紫黑的顔色。

  「不,不要……」我心裡知道即將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雙手撐著床面試圖後退,可那開合不止的陰部又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在這女人的身上我能找得到久違的快樂,哦,不是,是從未有過的無邊快感。就這樣,我呆呆的望著那勾魂奪魄的地方,一動也沒有動。

  女人似乎並不覺得意外,伸出纖纖玉指挑起胯間的一點水光,笑瞇瞇的俯下身來伸手湊近我的嘴唇:「他們都說……我這個水兒啊,最好吃瞭,你也嘗嘗?」

  「求求你……不要……」我似乎說出瞭這句話,又好像完全沒有說出來,隻能按照她的旨意,乖乖的張開嘴舔掉瞭那小小的一滴水,此刻窗外炸起一聲巨雷,我充耳不聞,因爲心裡的雷聲已經蓋住瞭一切聲響:「我要她,我!要!這!個!女!人!」

  眼前一片白色漸漸淡去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已經把她牢牢的按在瞭身下,我們兩個豐滿的乳房在一起不停的擠壓,乳頭在揉搓之間都脹得生疼,我的嘴唇放開她的雙唇,任她豐滿的酥胸隨著朱唇間大口的喘息泛起波浪,我低聲道:「到頭來,我還是個……」喉嚨間發出的已經不再是女人的聲音。

  她伸出手指輕輕按住我的嘴唇,做瞭個禁聲的手勢:「不用多說,也不用多想,你一直都是媽媽的好兒子。」說話之間,下體的「嘖嘖」聲快瞭一倍不止。

  我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就像之前數不清的男人對我做的一樣,握住自己燙手的肉棒沖向那聲音的源頭,卻重重的撞在女人的手背上。

  意外地,女人用手擋在她的妙戶前,眼神中竟帶瞭一絲悲憫:「你真的要進來嗎?進來瞭……就出不去瞭……」

  這句不痛不癢的話在我心裡沒有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我瞪著赤紅的眼睛狠狠的扯開她擋住玉門的雙手,死死的壓在床上,緊接著柳腰一挺,不由分說地排闥而入!

  龜頭穿破瞭她陰道裡的重重阻礙,仿佛歷盡瞭千山萬水,過瞭無數的年頭,我無暇體味身下女人身體的妙處,隻是想前進,再前進,仿佛是爲瞭到達自己的歸宿……好像過瞭好久,又好像是一瞬間,我的龜頭重重的頂在瞭一個既柔軟又堅韌的嫩窩,我們倆同時發出瞭一聲驚叫!

  「這麼久瞭,你還是回來瞭……」女人伸手拂過我的額頭,柔聲道。

  就在這一瞬間,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我的大腦,由不得我有一分一秒的喘息!我仿佛撥開瞭厚重的迷霧,看見瞭一切的一切:「原來,我和她,早就這樣過瞭……」

  ……

  那也是這樣的雨夜,瓢潑的大雨打在窗外的白樺樹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仿佛天要塌下來一樣。床頭燃著血紅的蠟燭,擺放著密宗明王和明妃雙修的銅像,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絕美的女人伸手攬住她胯下的玉棒,分開雙腿慢慢的坐瞭下來……

  窗外同樣雷聲炸響,我進入瞭一個從未到達過的伊甸園,那裡有說不清的舒爽,讓人幾乎想把心尖兒掏給眼前的女人。

  我的嘴唇翕動,顫聲道:「媽……媽媽……」

  女人俏皮的翹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櫻唇前,笑瞇瞇的小聲道:「不許叫媽媽,至少現在,不許叫我媽媽,我是楠楠的媳婦哦~」說著幾個起落,我擡頭尖叫起來:「媽……別!我要尿瞭!」

  「這麼快就尿瞭可不行,楠楠一直都是最聽媽媽的話的,媽媽讓你尿你才能尿哦~」

  「不是說媳婦……啊,慢點兒!」

  「荷荷,下面不行,嘴上占媽媽便宜可倒是很能呢!」媽媽說著又是狠狠的幾下,白嫩的屁股打在我的雙腿上啪啪作響。

  「媽媽說我是最聽話的,我不能尿!」我心裡想著,竟不由得下意識的聳起瞭屁股,迎合著媽媽的身體,小小的肉棒在層巒疊嶂的擠壓下,竟又粗瞭幾分。

  「不錯,」媽媽低頭贊許著,雙乳頂端的紅寶石在燭火的映照下劃出優美淫糜的弧線:「比那些臭男人強多瞭,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爸爸呢?」

  「爸爸……也尿給過媽媽嗎?」

  「當然瞭,爸爸不尿給媽媽,怎麼能有你呢?」

  「那……爸爸撐瞭多長時間才尿的?」我齜牙咧嘴的忍著,魂兒都快丟瞭一半。

  「喏,」媽媽伸手指著床頭的蠟燭:「你爸爸在蠟燭燃盡的時候就尿瞭。」

  「我絕不比爸爸差!」雖然從未見過爸爸,我的心裡隱隱的在將這個素未謀面但是征服瞭媽媽的男人視作瞭假想敵,扭頭見那蠟燭似乎也燒的並不慢,與媽媽上床到現在也不過十來分鍾的時間,那蠟燭倒也燒瞭三分之一的長度,於是心裡更加有底,自信心驅使之下,竟然無師自通的一下下挺起瞭腰。

  「哎喲~」媽媽突然仰頭叫瞭起來,一頭烏黑的長發甩動起來,仿佛傳說裡山間的妖魅:「楠楠好會操,哎呀,啊啊啊~」

  「媽媽,我弄疼你瞭嗎?」我停下「勞作」,關切的問。

  「舒服得很,哪兒就疼瞭,傻兒子!」媽媽含羞帶臊,伸手在我的胸前擰瞭一下,一陣麻癢仿佛有靈性一樣鉆進瞭我的心裡,我發出瞭一聲雌雄莫辯的驚呼:「嗯~啊~」

  媽媽突然停下動作,捧住我的臉,湊近瞭仔細端詳著,輕嘆道:「果然還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裡,以爲自己的叫聲讓媽媽更加愛我瞭,於是回味著剛才胸部的麻癢又有模有樣的叫瞭幾聲,哪成想媽媽一個巴掌就打在瞭我的臉上:「住嘴,從此以後,不許你這麼叫,要當個男人!能操女人的男人!」

  「操?操是什麼意思?」

  「就像這樣,」媽媽高高的擡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你這就在操媽媽,懂嗎?」

  「知道瞭,我不叫,就這麼一下一下的操,一直到尿進媽媽的身體,對不對?」

  「我兒子就是聰明呢~」媽媽嫵媚的揉搓這自己的乳房,浪叫著:「操,對,操媽媽,操死我~」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吱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跟我幾乎沒有區別的聲音響起:「媽媽,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呢?」

  我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跟我長得極像的赤裸男孩正從門口向我們一步一步走來,或許是受瞭這氣氛的影響,他胯下的東西也已經傲然挺立。

  「柳兒不乖,怎麼不好好睡覺?」媽媽起落著,對那男孩呵斥道。

  「媽媽在和哥哥做開心的事情,卻不帶著我。」那名叫「柳兒」的男孩走到燭臺前,滿臉的不開心:「看我吹瞭蠟燭,讓你們看不著。」我定睛看去,卻發現那男孩在燭光的照射下,胸前隱隱聳著兩團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瞭不少。

  「柳兒不可以!」媽媽按著我的肩頭,飛速的上下起伏,雙乳也隨著搖晃得讓人眼前發花,更奇怪的是,那蠟燭似乎也隨著媽媽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燒:「等媽媽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

  「那媽媽說話算數!」柳兒笑逐顔開的蹲在我們身邊,雙手拄著下巴湊近我的臉:「哥,你快點兒,我也想玩兒!」

  那蠟燭忽地爆出一個燭花,映得滿屋光亮如白晝,我的下體傳來極樂的快感,渾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顫起來,耳邊滾滾的雷聲中,似曾相識的梵唱響起,緊接著我的下體一陣猛跳,我和媽媽同時尖叫起來,尖叫聲中,我渾身的熱量仿佛在瞬間被抽盡,無邊的快感紛至沓來將我的神志淹沒,我的尖叫聲不曾中斷,卻漸漸微弱,在最後的清醒裡,我看見媽媽輕輕巧巧的從我的身上飛身下來,櫻唇輕輕的吻在我的額頭上,溫柔的說:「好孩子,媽媽這麼做都是爲瞭……讓他們找不到你……別怪媽媽……柳兒……也是個苦命的……他……」

  「媽媽……」我心底湧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試圖想拉住她,卻被她溫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屁股上:「雖然希望以後永遠不見,可是,媽媽答應你,這裡永遠給你留著。」

  最後的記憶,終於定格在赤裸的媽媽拉起赤裸的柳兒,推開窗子,消失在瞭無邊的雨幕裡。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樣。

  ……

  「你全記起來瞭,是不是。」身下的那個女人,我的媽媽,輕撫著我的臉,柔聲說道。她的雙足在我的肩上,我們的下身,緊緊的貼在一起,仿佛從那個雨夜開始就從未分開。

  「媽媽……這些年,你們……」我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媽媽再次翹起一根玉指擋在我的嘴邊,俏生生的道:「現在不要問這個問題,媽媽想要,給我!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給我做個男人,操我!」

  從未熄滅的欲火燃燒得更加熾烈,我索性拋開瞭一切掛礙,雙手牢牢握住身下媽媽的豪乳,柳腰一擺就要沖鋒陷陣!

  正在這時,媽媽的一雙玉腿突然從我的雙肩落下,緊緊的纏住瞭我的纖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讓我有一絲活動。我不得發泄,怒吼著想要擺脫她雙腿的控制,卻絲毫沒有寸進。

  「看你急色的樣子,還不如小時候穩當,」媽媽笑著刮瞭一下我的鼻尖:「媽媽這些年,學瞭不少新玩意兒,床上這事兒,本就犯不著那麼大動幹戈。」說著鼻子裡輕哼瞭一聲,我的肉棒隨即嘗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瞭男人的聲音!

  小時候的那個初夜我不通雲雨,不知品味女人陰中的種種妙處,隻是朦朦朧朧的沖刺。如今我得瞭明妃之體,修得菊門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過阿修羅在內的各種男人,深知女性肉體的種種妙處,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雖爲受體,但實則受益最大,隻要能通過肉體給男人帶來歡愉。

  此時身下的媽媽僅僅用妙處夾著我的肉棒,二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異動,我的肉棒就已經感受到夾、吸、掃、纏等諸多動作,絲毫不下於我的菊門欲印,更難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陰道在快速的縱向伸展和收縮,一如我馬不停蹄的沖刺一般,一呼一吸之間,我和她其實早已抽插瞭上百下!

  「天啊!這是什麼神通?」我咬牙忍住一絲泄意,嘶聲道。

  媽媽似乎從未使出全力,一下一下的「承受」著我的進攻,香汗淋漓之下仍有餘力調笑道:「怎麼?看不出瞭是不?天下間……這床上顛倒衆生的神通……哦……可不止你明妃一傢……嗯~這道傢的……天仙銷魂……想必你也沒見過……」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這樣……」我下意識的低頭含住她的乳珠,清香立刻充滿瞭口腔,媽媽的乳房在流奶!

  「嘻嘻,媽媽的奶是不是好久沒喝過瞭?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媽媽陰道的擠壓越發劇烈,慢慢地有些嬌喘溢出朱唇:「許你有奇遇,就不許媽媽也有奇遇麼?你這個……不聽話的……哎呦,插到心裡瞭……壞孩子,媽媽不讓你到處亂跑,你……哎呦,忘記瞭是不是?」

  清甜的乳汁入口仿佛有靈性一般直接滑進胃裡,緊接著一股熱流從我的陰囊升起,一直沖向龜頭!我心裡一凜,忙不疊的收束馬眼,堪堪解瞭此圍,肉棒卻被催得又長瞭一截!

  「兒子果然長大瞭……嗯……有瞭能耐,」媽媽贊許道,下身一動,陰道中的嫩肉不再伸縮不止任我沖刺,而是百轉千回婉轉糾纏起來:「媽媽在那兩個死男人的神志裡,看見瞭你屁眼兒的厲害,楠楠今天倒是可以嘗一嘗,看是媽媽的肉穴厲害還是你的屁股厲害呢?」

  不消多說,我已經在陰門的婉轉中感知到瞭這門戶的妙處:當真是「緊而能潤,暖而能和」。肉棒置於其中,既沒有因爲過度濕潤溫暖而消磨瞭沖刺的志氣,也沒有因爲過度緊致而使肉棒受到釺格,在緊致和綿軟,與溫濕和爽滑中取得瞭微妙的平衡。肉壁上的每一個嫩芽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識,用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撩撥著我的肉棒的每一分毫的肌膚,麻癢的快感沒有一秒鍾的中斷,單隻這一項就足以讓普通的男人一碰之下丟盔棄甲。

  從心底裡,我真真切切的生出瞭「技不如人」的羞恥感,相比於媽媽的妙戶,我的菊門簡直粗鄙不堪,仿佛從來都不應該用來交合,自己曾經志得意滿吸幹無數男人的戰績,此時也絲毫不值一哂。

  而相伴著對自己菊門的厭棄一起升起的,是作爲男人的強烈滿足,是啊,若沒有身上這根肉棒,如何能品嘗到這極品的肉體?如何能與這真正的天仙有一夜的銷魂?

  我仰頭大笑,聲震寰宇,已經聽不出一絲女聲,下體的肉棒赫然沖破媽媽的桎梏,大開大合的沖刺起來!

  媽媽被挑得幾乎脫離瞭床面,粉面含春露出驚喜的表情:「好~好厲害~不愧是我張素馨的兒子~哎呦~不行瞭,給瞭你吧~」話音未落雙足突然向兩側猛地分開,輕輕松松的在我的身下擺出個「一字馬」,兩腳緊緊的繃成一條直線,足弓的弧線優美淩厲,下體的肉棒猛然跳起,「滋」的一聲射出一股濃精,緊接著我深埋在她體內龜頭分分明明的被不明來歷的舔瞭一下!

  是的,「舔」瞭一下,就像是她的陰戶裡有一個頑皮的舌頭在我的馬眼上掃過一樣!我驚駭萬分,想守住精關已經是難如登天,星星點點的真精泄出馬眼,心下一陣暢快才穩住心神沒有一泄如註,即便如此,流失的真精總量也已經遠超當時失身給張局長的量瞭。

  泄出少量真精之後,我的情欲稍稍得到瞭一些緩解,終於找回瞭一些明妃的意識,心裡知道這一場性戰是從未有過的兇險,如果不搶回主動守住真精,恐怕後果是我無法想象的。於是心下一橫,運起最後的力量轉動體內諸輪,握住媽媽的肉棒溫柔摩挲,天魔音再現:「媽媽,我如今也能讓你的肉棒快活呢,想不想試一試?」

  真精入體,媽媽被燙得渾身顫抖瞭許久,全身的皮膚不再是潔白的顔色,而是隱隱透出一絲粉紅,除此之外並未見任何異樣,顯然是在極短的時間適應瞭我的精液。媽媽舒瞭一口氣,笑道:「不愧是獻給阿修羅的至寶,這精液讓人受用得很啦~不過,好兒子,先不忙讓媽媽插你,這真精至寶,媽媽還沒有吸夠喲~」說著咬住嘴唇呻吟不止,陰道中又是一陣新的異動!

  隨著她的呻吟,剛剛催精的陰內一「舔」,現如今變得無窮無盡,我情急之下隻好收回功法,用最後的力氣抵禦著她的進攻,也終於「看清」瞭她這一式的真諦:那是她的花心的邊緣在一下下的掃著我的馬眼,是的,她連花心都練成瞭絕世淫具!

  「媽媽……饒瞭我……我不想……」我放棄瞭抵抗,哀求著眼前這個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不想什麼?嗯?不想失瞭真精,變回男人?是不是?你想一輩子被男人操屁眼,是不是?我怎麼生瞭你這麼沒用的兒子!?」

  一連串的錐心問題讓我本就失神的頭腦徹底失去瞭方向,是啊,我是男是女?我變成這一副身體是可悲還是可喜?我什麼時候開始忘記瞭自己是個男人?

  媽媽的雙腳再次盤住瞭我的纖腰,上身緊緊的抱著我坐起,把一個乳頭溫柔的塞進我的嘴裡,低聲道:「別忍瞭,射吧,射之前,允許你再問一個問題。」

  「剛才那個人……」我嘶啞著低聲問道。

  「呵呵,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那是你的雙胞胎弟弟,張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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