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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皇宮深處,武傢的大BOSS正在與宰相議事,本來禮部已經上書吐蕃的使團索要的禮物已經準備齊全,話裡的意思便是差不多可以打發他們滾蛋瞭,不想今天禮部尚書張德匆匆入宮,原來是那些山上的蠻子不知為何胃口大開,居然再次向武朝索要小葉。

  「小葉乃入川的要道,他們明知道咱們不可能給的,為何要多此一舉」柳擎方行禮說道「何況兩國剛剛止戈,雖然虎將軍現居都城,可西南路上戒備不殆,他們若真有意小葉,當不會如此輕易的提出來,不是另有所圖?」

  「柳相過濾瞭」說話的是陳啟,位居右相多年,與柳擎方一向政見不合,雖然還沒到敵對的程度,可能往左邊挪挪那誰不樂意。「想那吐蕃化外之民,不識孔孟,不尊教化,貪婪而淺見,愚蒙而粗鄙,謀一隅而偏安之輩,哪有那些詭詐的心思,定是看我武朝繁華想要多要些錢糧,陛下可允一部分,再降詔斥他貪心,想來安撫並不困難,隻是過程需要拿捏,不可草草應允,總要周旋些時日才可不讓其再起得寸進尺之心。」

  這話說的漂亮之極,柳擎方一時隻覺得哪裡不對卻無法反駁,椅子上的老人微微點瞭點頭,「先如此吧,麟兒這事你去領禮部職銜處理一下,最近你大哥身子不適,朝裡的事你多分擔一些,等你……」

  話才說瞭一半,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這裡可是禦書房的門外,何人敢在此鬧事。外面守候的太監明顯已經亂瞭套,卻沒有任何警示發出,莫不是來人是個大高手?

  不愧是當今這片大陸上權勢熏天的小集團,幾人並不慌亂,片刻後高手沖進瞭禦書房,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撲書案後的皇上,「父皇,他們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

  在皇宮這片一畝三分地上,能橫著走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隻能是當初在宮裡欺男霸女的小霸王玉靈公主。少女一身淡青色的裙釵,不施粉黛卻麗色天成,修長的身材如初春抽芽的花苞,待放之際卻依舊留有淡淡的青澀,一雙細眉輕輕皺起,紅潤的朱唇嘟成可愛的圓形,頭上……噗哧,武青麟沒忍住。

  頂著兩個包包頭的玉靈瞪瞭二哥一眼,重又撲進父親懷裡,「他欺負我,他們一傢子都欺負我,父皇你給我做主。」

  兩位宰相大人顯然早就見怪不怪,好在這公主現在是嫁瞭,要換瞭往常抱著個風箏就把正在商議朝事的皇帝給拉走她也不是沒幹過,還不能說,誰說誰倒黴。

  「怎麼欺負靈兒瞭,就這兩個包包頭?」

  「這,這還不行麼,他們,他們都當我是小孩子!難看死瞭!」

  玉靈跺著腳膩在父親懷裡,絲毫不顧尷尬立在場間的幾人。

  「他們?除瞭駙馬誰還敢欺負你?再說我傢的丫頭我還不知道麼,你要不是欺負……唔唔……」

  敢不讓皇帝說話而上來就捂嘴的也隻有玉靈有這個權利,估計今天的正事是談不成瞭,兩位宰相便要告辭,陳啟走瞭,柳擎方卻被玉靈留瞭下來。

  「柳伯伯你別走,我的頭就是敏瑤姐姐梳的,您要給我做主!」

  敏瑤?玉靈沒有註意到身後父親的身子動瞭動。柳擎方頭都大瞭,兩個臭丫頭好好的少奶奶不做得罪這個小魔頭做什麼,正要幫著辯白兩句,隻聽皇帝說道「擎方,我也聽說你那兩個閨女自從仇傢遭受滅門慘禍後改嫁給瞭刑部一介小吏,不想這小吏還和我這駙馬有親戚關系,今日這事你看要如何處理?」

  玉靈已經坐在瞭父親懷裡,饒有興致的看著柳大人,今天一早便被一眾嫂子拿住,嘻嘻哈哈的就又被整成瞭少女模樣,那個死光頭還在一邊壞笑,一定都是他的主意,醜八怪是指不上瞭,今天一定要讓父皇為自己出氣。「柳伯伯可不能徇私枉法,敏瑤姐姐也就罷瞭,您那個女婿您可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柳擎方連連點頭,小王八蛋又給我惹事,回去定要好好訓斥一翻,他一心想著怎麼回去炮制女婿,當然也有可能被女婿炮制,畢竟好幾天沒見到玉娘瞭,心裡怪想的,混沒註意到當公主提到自己閨女時皇帝眼中的一縷精光……

  右相陳啟入府時日頭正高,今天心情不錯,嗆瞭柳老頭一道,關鍵是如此小事換來的卻是完全不等值的財富,「老爺,東西送來瞭」。府裡的管傢稟報道。

  「恩,收下吧,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看著洛陽繁華想多留些時日麼,給那些吐蕃人回個信,這事成瞭,聖上準許他們多留些時日。」

  右相陳大人貪財的時候,左相柳大人好色去瞭。不過這次來的比較理直氣壯,隨行的有玉靈不說還有個小宦官,那可是揣著聖旨的,雖然這內容幾乎是被玉靈逼著寫上去的。

  傻子還是頭一次接聖旨,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宦官尖細的嗓音更是鉆的他腦仁疼,愣是一句沒聽進去。直到宣旨的離去,傻子才左右看看站瞭起來「說什麼瞭?說什麼瞭?」

  拿這個白癡實在是沒折,「相公,那上面說你對公主不敬,又罰瞭兩年俸祿。」

  若瑤嘴快的說道。

  什麼?又罰兩年?上次剃瞭禿瓢罰兩年,這連半年還沒過去呢就又……「老子不幹瞭!」

  舉起聖旨還沒等摔在地上,感覺到柔兒的目光像自己看來,輕輕一咳「恩,秦名去把聖旨供起來,當傳傢寶。」

  沒辦法現在還是緩刑階段,等這段日子過去瞭定要讓這小娘皮知道我的厲害,傻子暗暗給自己打氣。

  他不滿意玉靈也不滿意,怎麼和剛才自己口述的不一樣,說好瞭要杖打五十下屁股呢?聖旨上怎麼沒有?她抬腿就要追那宦官,恨不得把人攆回來重念一遍,小虎看不下去瞭,一把扛起自己媳婦,都看的出是她搞的鬼,「姑奶奶,你消停一會吧!」

  啪!順手在玉靈挺翹的小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本來掙紮撲騰的少女頓時安靜下來……

  小虎不知去哪教育媳婦去瞭,傻子圍著媳婦陪笑臉,大傢各做各的,根本就沒人把聖旨當回事,至於俸祿?那銀子還沒有老爺上回從自傢店鋪裡搶來的多。

  柳擎方難得發現沒人註意自己,尤其是那個討厭的女婿,明明知道自己是來看誰的還每次都在旁邊跟著,躡手躡腳的往玉娘房間走去,絲毫沒有註意到面猴羨慕的目光。

  玉娘的腰身越發的渾圓,以前消瘦的臉頰也日漸豐滿,舉手投足間充滿瞭隻有懷孕女人才特有的風韻,嘴角帶著淺笑,正專心的繡著一方小肚兜,看的出是為她未來的孩兒準備的。相公那個壞人,便是人傢有瞭身子也滿腦子壞心思,什麼叫以後和兒子一起爬我的床,那不是和雲竹妹妹一樣瞭,呸呸呸,羞也羞死瞭。

  玉娘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惱人的心思,隻是長裙下的兩條腿不自覺的互相攪瞭幾下。

  抬眼間玉娘才發現身前不知何時站瞭個人,男人的眼中是滿滿的欣喜,他不算外人,肚子裡的孩子也有可能……「啊,你做什麼?」

  一雙柔蒂被人握在手中,玉娘的臉紅瞭一下到也任他握著,畢竟是兩個妹妹的父親,年歲又比自己大上許多,「柳伯伯,別,別這樣,讓人看到。」

  真是太像瞭,當年女兒的母親懷著她們時便也是這般模樣,雍容中透著一絲柔弱的氣質,讓人不忍不疼愛。情之所動,柳擎方輕輕在玉娘身邊坐下,伸手去攬。

  「不,柳伯伯不行,奴傢有瞭身子,咱們不能那樣。」

  玉娘嚇瞭一跳,眼前的老人對自己有多迷戀她當然知道,隻是這次會錯瞭意,柳擎方隻是摟住瞭她的肩膀,「別怕,我哪能不愛惜自己的孩兒,咱們就這樣說說話便好。」

  「伯父好不知羞,哪個說是你的瞭」話一出口玉娘自己倒是羞的不敢抬頭,柳擎方順勢便把她拉入自己懷中,「隻要我心裡認為是我的就足夠瞭,你不知道那天宴席上知道你有瞭身子我是多高興,回去和老王一說,他愣是拉著我多喝瞭好幾杯。」

  「你還說你還說,要不是你們那麼輪流欺負人傢,我怎麼會向現在這樣,連孩子的父親……」

  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玉娘有些不解的抬起小臉,一對兒紅唇便被人捉瞭去。輕輕的推打兩下毫無用處,反倒被人撬開瞭皓齒,輕薄的衣衫也擋不住男人的推進,發漲的乳房自然逃不出男人的手心,輕輕呻吟瞭數聲,懷裡的少婦便軟瞭身子,「不要瞭柳伯伯,你又欺負奴傢……唔唔……讓人看到奴傢就……唔唔……

  懷裡摟著白嫩的少婦,嘴裡品著香津,柳擎方有些沉不住氣,玉娘敏銳的覺察出男人身體的變化,「柳伯伯,奴傢的身子不成的。」

  說完已是低下頭去。

  柳擎方老臉臊的通紅,本想來說說話,占些便宜,誰知人往懷裡一拉就顯瞭原形,尷尬的不知如何張口,玉娘嬌媚的白瞭他一眼,在老人癡呆般的目光中身子伏瞭下去……

  面猴急的痔瘡都要長出來瞭,那個老傢夥進去的時間可不短,怎麼還沒出來,他可別欺負玉娘,闖進去他到是不敢,那畢竟是老爺的嶽父,兩位小夫人的父親,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門外急的抓耳撓腮,廊外匆匆走過瞭柔兒夫人,後面跟著賤的令人發指的老爺。

  傻子在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拍著柔兒馬屁的同時眼睛隨便一掃便把形式看瞭清楚,飛起一腳踹瞭過去「白癡,想泡妞還要什麼臉呀!」

  「哦?這麼說你就是靠著不要臉才泡到宦娘姐姐的?」

  柔兒冷著臉回頭看瞭傻子一眼,嘴欠啊!傻子立馬跟上,再也顧不上面猴。

  老爺不負責任的走瞭,面猴欲哭無淚,這一腳踹的好準,人直接撞開玉娘的房門進瞭屋子,屋內的二人坐的端正,玉娘除瞭發絲微亂並無異常,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完好無損的走出玉娘的房間瞭。

  哼!柳擎方不滿的哼瞭一聲,剛才就聽見女婿說話,不用問也知道這是他派來的狗腿子,想探聽我的虛實?老爺我偏不讓你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心滿意足的悄悄捏瞭捏玉娘的小手,柳老爺子趾高氣揚的離去。

  玉娘想的就沒這麼簡單,老爺在的時候楊大哥可是不敢往自己身邊湊的,他定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門外,想到這裡目光越發的溫柔,「楊大哥,你摔傷瞭沒有?」

  面猴哪裡敢等玉娘來扶,搶上一步摻過玉娘的手腕,「夫人您別多心,我不是監視您,我其實就是路過,當然我也擔心,我怕他沒輕沒重的。」

  「啊,你胡說什麼,他是兩個妹妹的父親,你休要瞎想。」

  「夫人,那老爺子看你的眼神便是頭豬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瞭。」

  ……

  男人其實就和動物一樣,總是期望和盡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以期望把自己的基因能夠傳承下去,這是一種本能,傻子就用這種奇怪的理論把柔兒忽悠住瞭。其實並不真的怪他,成親好幾年瞭,自己的男人哪還有不知道的,除瞭腦子那些羞人的念頭需要姐妹們配合外,他自己基本上對成熟的女人是沒有抵抗力的。用他的話說這叫什麼禦姐控,還有什麼蘿莉控亂七八糟的好多新詞,不想這些瞭,今天柔兒是獨自出門,當然也不準確,大龍被她拉走瞭,對這個兄弟柔兒實在是覺得比相公還要靠譜些,至少看到什麼不會亂說,前提是你不要用燒餅勾引他。

  二狗變的比以前更懶,村裡的正經人傢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今便是連自傢的那幾畝薄田也懶的打理瞭。都是鄉親的,大傢也都知道他是什麼德行,傢裡凡是稍微有點紫色的閨女媳婦,便都躲著他,倒也不用太擔心,反正他是有色心沒色膽。

  熟不知自從某天之後,二狗的色膽已經壯起來瞭。宦娘隱隱的跟自己的男人提過幾次,可趙老漢都不以為意,「那小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要說口上占點便宜,眼睛過過幹癮他是敢的,真要做點什麼他可沒膽子。咱別提他瞭,你看這把你娶進門都一個多月瞭,我知錯瞭,今晚你就讓我回房裡睡吧?」

  宦娘這才放心,對她來說隻要能踏實過日子就好,遠離瞭繁華的生活,自有股純真的味道,自己的男人雖然歲數大瞭點,可是個好人也知道疼人,自己的下半生能這樣平淡的生活正是自己所一直期許的。氣他婚宴上酒後對那個公子的女眷做瞭那種事,宦娘一個月來都未與他同房,可他也總陪著笑臉不曾用強,看來他是真的很珍惜這個傢,也差不多瞭,要不今晚……宦娘的俏臉含春,可想起那遲遲不到的月事,又不禁鎖住瞭眉頭。

  山腳的河邊今日失去瞭往日的喧鬧,興許是太熱的緣故,連知瞭的叫聲都透出陣陣的燥意,宦娘剛剛打瞭桶水,沒人也好,省的村裡那些個婦人總是調笑自己,那些個話便是想想都讓人臉紅,好在自己的身份她們不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要鬧出怎樣的風波!

  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臉上不一會便見瞭香汗,桶裡的水不滿,她柔弱的身子還不能適應繁重的體力勞動,總要一點一點的來。傢裡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裡的公子給的那些彩禮已經到瞭驚人的程度,怕事把這村裡所有的土地都買下來也是夠的,可富人傢的齷齪事聽多瞭,那種衣食富足卻勾心鬥角的生活並不是宦娘想要的,便這樣平淡的生活,等以後有瞭孩兒……想到孩兒宦娘的臉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

  山間的小路上宦娘被人攔住,是二狗,男人眼中的欲望在宦娘看來實在是太熟悉瞭,以前在千金樓時,那些個男人就是這樣看自己的。「你,你要做什麼?」

  自傢的男人說他不敢的,宦娘努力使自己鎮靜。

  「這老哥哥也真是的,這麼重的活怎麼能讓嫂子自己來做,來嫂子,讓小弟幫您。」

  他能有這麼好心?宦娘猶豫著不敢回答,不想二狗真的接過瞭扁擔。如果真的是好心那宦娘便說不出什麼,隻是……他果然順勢抓住瞭自己的手「嫂子的手真是光滑,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一樣呢?」

  宦娘的驚呼沒有一點效果,午後的山裡就是野獸們怕也找地方乘涼去瞭,半桶水的挑子對二狗來說幾乎等於沒有,還有餘力緊瞭緊一手夾著的美婦,「嫂子莫要掙紮,等你嘗過我的傢夥才知道滋味兒,便是上次城裡來的那個仙女似的夫人也說好呢!」

  「你在說什麼,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傢男人不會放過你的……」

  馬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柔兒和大龍並排坐在一起,叮囑他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突然大龍趕的馬車頓瞭一下「姐姐,你聽到瞭麼?」

  「哦?聽到什麼?」

  「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哦!」

  以為這個傻兄弟又想瞭,柔兒哭笑不得,「你怎麼也學會用這種話來騙姐姐,剛剛在馬車裡不是才給你親出來過?」

  「不是哦」大龍撓撓頭「是真的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就在那邊的林子裡。」

  大龍一指道邊的樹林,原來真的有人在野合,柔兒紅著臉訓道「快走快走,不許聽人傢。」

  「哦,我就是奇怪怎麼好像那個女的不願意?」

  等等,女的不願意?柔兒當然知道那種事如果女的不願意會給身體上還有心裡造成怎樣的傷害,沒想到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用強。吩咐大龍停下馬車,二人向著大龍聽到聲音的方向趕去。

  陽光透過樹葉將林間的草地渲染的一片斑駁,水桶早已扔到瞭一邊,宦娘傲人的白嫩的乳房上此時已沾滿瞭男人的口水,乳頭更是如秋日的葡萄般漲起,男人哪裡有不敢的,隻看欲望是不是真的勃發,二狗勃瞭。自那天從柔兒身上下來,開始的害怕後便是無窮的回味,可惜記不住射精的滋味,甚至連自己射沒射進那身子都記不住瞭。日思夜想的後果就是村裡的那些個婦人們再也入不瞭眼,除瞭趙老哥新娶的小媳婦全都是山野村姑,樣貌也許沒那個夫人美麗,可身上那成熟溫婉的氣質卻是如出一轍,今日是三陽聚首的日子,火便壓不住瞭。

  見男人要翻過她的身子,宦娘就知道今天怕是得不瞭清白去,「求求你放瞭我吧,妾身隻是殘花敗柳,而且剛才已經用嘴為你出瞭精,你不是答應不碰我的身子麼?」

  看著眼前嘴角還掛著精液的美貌婦人,二狗淫邪的一笑「剛才說的是你要是能把我弄軟瞭便放過你,你看爺爺現在軟瞭麼?」

  荒山野嶺,四下無人,再無人能救得自己,命真是好苦,本以為能自此過上清靜日子不想總被男人垂涎,男人雞巴當然沒軟,相反好像更硬瞭些,頂在柔軟的屁股上讓人臉紅心跳。

  啪,啪!二狗用力抽打著宦娘的圓臀,「挺高點,媽的都濕成這樣瞭還說不要,趙老哥喂不飽你麼,看把你這騷逼渴的,正好我這個做兄弟的代勞,順便幫我老哥哥下個種,省的……」

  像是已經認命的宦娘突然掙紮瞭起來,「不要,不,你不能插進來,我可能已經噢……」

  一聲悶哼,龜頭已經闖進瞭粉嫩的穴口,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漸漸匯成一條小溪,沿著圓潤的下巴滴落。

  二狗很滿意,雖然不像白虎肏著那麼有視覺效果,好像也沒有那麼緊湊,可這屄肥呀,陰唇肉鼓鼓的凸在外面,裡面浪水兒也多,都哭瞭這屁股反倒是翹的更高瞭,再拍一巴掌,反正再也見不到那個白虎瞭,以後幾指著這個解饞瞭。動念間便要狠狠插入,初次見面總要給人傢個難忘的回憶,隻是二狗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明明就在自己胯下的肥臀看在眼裡卻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瞭。

  大龍一巴掌就扇飛瞭箭在弦上的二狗,宦娘驚呆瞭,難道是有人救自己,可轉頭看見正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裸體的陌生人,一絲絕望爬上心頭,這是一個更強壯的男人,他的眼神與二狗無異,他不過是也想對我……恩?

  大龍愣瞭一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哦,姐姐說不能看的。」

  手是把臉擋住瞭,隻是手指間的縫隙叉開老大。對著這麼個明顯好像少點什麼的男人,宦娘說又不是,罵也不是,正想拉過衣裙先把自己的身子擋住,大龍的身後一張熟悉的臉露瞭出來,「夫,夫人?」

  柔兒松瞭口氣,沒想到要被強奸的女子就是宦娘,幸好自己來的及時,好像還沒得逞,看瞭眼萎頓在地昏迷不醒的二狗,怎麼又是這個傢夥?宦娘受瞭驚嚇,好在衣衫沒有撕碎,默默的穿好衣服,宦娘在柔兒面前跪瞭下去。

  「姐姐這是做什麼?」

  柔兒連忙伸手去摻。

  「多謝夫人搭救,隻是今天這事能不能,能不能……」

  看她面色緋紅,欲言又止,柔兒就知道她擔心什麼,「姐姐放心,我這兄弟你也看的出來,他不會亂說的,至於我就更不會告訴趙老哥,隻有這個男人」柔兒一指二狗「他也是村裡的人吧,怎麼如此大膽?」

  二狗此時已經悠悠轉醒,隻是大龍給他的威懾太大,柔兒他認出來瞭,可雞巴也嚇軟瞭。「小的,小的再也不敢瞭,小的不會亂說的。」

  磕頭如搗蒜。

  宦娘看著二狗面色陰晴不定,這種事就像褲襠裡的黃泥,說不清的,要是能當作沒發生過自然最好,又怕饒瞭他日後再來騷擾自己,「夫人,我……」

  畢竟隻是尋常女子,遇到這等事時就沒瞭主意,「姐姐放心,斷不能讓他再打姐姐的主意。」

  從袖裡摸出一粒藥丸,交給大龍逼著二狗吃瞭下去,剩下的無外乎中瞭我的獨門秘藥,讓人生不如死,不聽話下場淒慘雲雲。

  宦娘定瞭心神,柔兒吩咐大龍把她送回村去,轉過身看著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二狗,他才是此行的目的!大龍把他嚇的不輕,身子依舊在顫抖,來找他的,可見瞭面柔兒反倒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抬起頭來。」

  「小的不敢。」

  二狗覺得自己快死瞭,那個壯漢扇一巴掌隻是疼還不致命,可剛才吃的那粒毒藥可要瞭命瞭,一入腹中便感覺炙熱一片,等下會不會腸穿肚爛?

  柔兒沉默瞭半晌,她來是有話要問二狗的,隻是實在是難以啟齒,那個入珠的男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的話,那宦娘新婚那日最後一個用瞭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誰?隻是這些話讓她一個婦人怎麼說的出口。說不出看看也能知道答案,正好這個男人還赤裸的跪在地上,這半天連衣服都不敢穿,隻是他蜷縮的跪在那裡,讓柔兒想看的物件始終不露真容。這件事不由得柔兒不去想,那個東西太奇怪瞭,怎麼會抽幹自己全身的力氣,而且朦朧中竟是無法回憶起事情的經過,不知想到瞭什麼,柔兒的臉飛上瞭一抹羞紅。

  不敢抬頭的二狗偷眼看向柔兒,白色的綢鞋,淺黃的長裙,精致的絲絳別系在腰間,粉色的抹胸包裹住高高隆起的胸脯在中間擠出瞭一片白膩,少婦的發髻配上傾城的容貌,若有所思間仿佛遺落人間的仙女在回憶曾經鳳舞九天的榮光。

  都是假象!二狗心裡暗道,他可是見過柔兒打開自己肥美的陰戶被十幾個男人在上面輪流射精的情景,便真的是女神,也是欲女落凡塵!

  「你在看什麼?」

  「我,不敢。」

  二狗連忙再次低頭。

  「不敢?上次你可是膽子最大的,那麼多男人隻有你敢插進來。」

  柔兒想盡量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而微微發顫的嗓音出賣瞭她的心情。

  好在二狗隻顧的害怕,沒聽出柔兒的心虛,完瞭,她真的是來算賬的,帶瞭那麼厲害的侍衛,又給自己吃瞭毒藥,自己剛才要非禮的宦娘好像也和她傢有些關系。自己的小命這回是難保瞭,賤民有賤民的尊嚴,反正命是人傢的瞭,二狗把心一橫,膝行幾步一把抱住瞭柔兒的小腿「姑娘,跪求饒命呀!」

  看他目露兇光柔兒還嚇瞭一跳,大龍不在自己實在是制不住他,那毒藥也不過是一枚強身健體的六味地黃丸,誰知轉眼就……這賤樣頗有幾分相公的神采,隻是二狗明顯沒讀過演員的自我修養,光哀嚎卻沒有眼淚,不及格!

  「演完瞭麼?演完就回答我的問題,有一樣不說實話,你知道後果。」

  「夫人,夫人不殺我?」

  「我有說要殺你麼?」

  隻要吃飯的傢夥能保住那就都不是事,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肚子裡的毒藥好像也沒有剛才感覺那麼強烈瞭,自己的臉還貼在夫人的小腿上,真香呀!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二狗貪婪的嗅著,親吻著柔兒的繡鞋,「謝夫人不殺之恩,謝夫人不殺之恩。」

  柔兒也分不清他是在感激自己還是占自己便宜,還是趕緊問清楚離開最好,隻是被男人抱住瞭小腿便已讓她臉紅心跳。「我問你,那天在宦娘姐的新房中你們一共來瞭幾個人?」

  「十,十二個,都是村裡的光棍。」

  「可有你不認識的?」

  「沒有。」

  「這十二人中可有人習武?我是說功夫很深的那種。」

  「習武?那是有錢人傢學的玩意,我們都是莊稼把式,我還是功夫最好的呢。」

  「那你們這些人中,那天有幾個進……進……進到人傢身子裡來瞭?」

  柔兒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紅唇輕輕的抿著,雙手本能的抱在胸前,卻不知把胸前白皙的乳肉擠的更加雄偉,二狗聽瞭便瞭一愣,訕笑瞭幾聲「不瞞夫人,那天我插進去後就爽壞瞭,夫人的屁股又白又大,連毛都沒有的肥屄就那麼沖著我們十幾個兄弟,前一個兄弟又剛射進去過,屄裡那是又軟又滑,我自認本錢不錯,可說句丟人的話,被夫人的屄肉一夾那是差點當場就射瞭,您沒發現我剛肏進去的時候半天不敢動麼?那就是我忍著……」

  他自顧自的說瞭一大堆,就是沒提到底有幾個人做瞭和他一樣的事,柔兒越聽越是羞臊,幾次想打斷他,可話到嘴邊就是出不瞭口,身子軟的幾乎站立不住,兩條腿不自覺的攪動瞭數下。「其實我是不敢的,是他們推我才入瞭穴去,本來怕夫人生氣都要拔出去瞭,可是夫人當時是你挺著屁股把我的雞巴又吞瞭進去……」

  「你別說瞭,啊……」

  嬌吟聲中,柔兒在二狗的面前軟倒在草地上。雙腿不住的顫抖,「我問你有幾個人欺負過我,你說這些做什麼,啊,你在看哪?」

  長裙散落,露出瞭修長的玉腿,柔兒今天出門可是穿戴整體,隻是在來的路上被大龍鬧著不得安寧,便在車中為這個傻兄弟做瞭一次六九,褻褲這會還在大龍的懷裡揣著呢。二狗看呆瞭,長裙已經褪過瞭膝蓋,直接露出瞭大腿,上次見也是這樣,難道城裡的女人裙子裡都是不穿褲子的麼?二狗當然知道那長裙隻要再褪一尺自己便會看到怎樣的美景,夫人臉色潮紅的看著自己,一雙美目顧盼間楚楚可憐,哪還有剛才讓人喂自己吃毒藥的囂張模樣。

  這才對麼,女人就應該這個樣子,二狗已經啟動瞭雙核模式,現在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這位夫人的樣子明顯是動情瞭,而晶瑩的小腿就在手邊,二狗大著膽子低下頭去……

  「噢……」

  一聲若有似無的呻吟當男人親在柔兒的腳腕處時發瞭出來,柔兒的全身都跟著痙攣瞭一下,「不要,求求你不要……」

  二狗剛才熄滅的情欲在看到柔兒的大腿後再次點燃,在腦中自動將那個不字去掉後,沿著小腿一路向上吻去。柔兒的抵擋是徒勞的,緊抓著裙擺的雙手寸寸後退,雙腿修長而豐滿,白晰之處隱見淡淡的青絲,二狗的舌頭不斷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跡,已經到瞭腿根,二狗甚至已經聞到瞭誘人的幽香。

  「不,不要,今天的事我不怪你,你放過我,我兄弟回來,噢……」

  柔兒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裙擺護住瞭自己的私處,奈何那在自己大腿根部不斷遊走的小蛇是如此惱人,手要抓不住瞭,心裡好像有一團火。二狗的頭再一次往柔兒的腿間拱去,夫人的雙手有所松動,再拱一下……

  草甸上,年輕的小婦人已經仰起瞭頭,雙手本能的按在二狗的頭上,兩條長腿不知何時已然分開,隻是看不見那迷人的桃源,因為一個男人正埋頭其上。

  「不,噢……別舔……放過我……好舒服……」

  柔兒語無倫次的輕吟著,雙腿開合瞭數次,終於猛的一挺纖腰,下身處穿來男人的吞咽聲。

  「夫人,小的伺候著您還滿意麼?」

  高潮過後的柔兒紅霞映面,「你,你怎麼敢再次輕薄我!」

  「冤枉呀夫人,是您按著小的頭,小的實在是抬不起頭來。」

  二狗嘴角還掛著透明的汁液,說話間舌頭一卷便全入瞭口中。柔兒本來羞怒的瞪著他,可這下卻仿佛心尖被人舔瞭一口,身體酥酥麻麻的,連二狗拉下瞭她的抹胸也無法阻止。

  彈性十足的一對兒乳房終於掙脫瞭束縛,歡快的向解救它們的主人點頭問好,是的,柔兒知道自己的乳房一但出現在男人的眼前那就不是自己的瞭。二狗充分彌補瞭自己上次沒有玩弄這對兒咪咪的遺憾,埋首期間又抓又咬,隻是苦瞭柔兒,咬碎瞭銀牙……也控制不住那脫口而出的誘人呻吟。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嬌美的婦人變成瞭待宰的羔羊,剛剛還戰戰兢兢的二狗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氣勢,第二次見這身子瞭,依舊如此的動人心魄,如果柔兒激烈的反抗,二狗是不敢的,畢竟有剛才那個威猛的侍衛,女人和性命哪個重要他還分的清。可這位城裡來的小少婦實在是太敏感瞭,自己隻是一步步的挑逗,她便失去瞭全部的反抗能力,那欲拒還迎的羞怯模樣實在是讓人心癢,雞巴早就恢復瞭活力,二狗吐出嘴裡的乳頭,抬起上身,拉開瞭柔兒的兩條長腿。

  光禿禿的的兩腿間,水光荏苒,兩片粉嫩的陰唇早就充血鼓瞭起來,透明的粘汁還在不斷的從中間的肉縫中滲出,一切都昭示著這個女人準備好瞭,二狗挺著雞巴湊上前去。

  「啊,不要!」

  柔兒不知哪來的力量,用手護住瞭自己的桃源,「求求你別進來,放過我,我的兄弟要回來瞭,你不能對人傢這樣,啊,別……」

  柔兒快要抵擋不住瞭,二狗的雞巴硬度驚人,一下下戳在她的小手上,這樣的東西要是放進來……

  「夫人別怕,我不進去也可以,隻是上次雖然肏瞭夫人的肉穴,可我好像沒能射出來實在是太遺憾瞭,都不如那些把精液射在夫人陰唇上的過癮,夫人隻要這次能幫我出瞭精,我二狗一口吐沫一個釘,斷然不會再要瞭夫人的身子。」

  說著,雞巴真的不再往前,卻抓住柔兒的護在下身的小手握住瞭自己的雞巴,「夫人,幫我,快幫我。」

  白嫩的小手握在滾燙的大槍上,柔兒強忍著羞澀緩緩的為他套弄,身上似要著起火來,雙乳再次成瞭人傢的玩物,二狗正努力把柔兒的兩個乳頭能對在一起好方便自己一口吃下去,碩大的龜頭不斷的滑過敏感的陰唇,刺激的柔兒雪臀輕顫。「人傢要是幫你出瞭精,你可要告訴人傢那天到底還有沒有別人要瞭我的身子,噢……」

  二狗的雞巴一入手柔兒就確定那天的男人不是他,尺寸差瞭一些不說也沒有那顆能要人命的入珠,柔兒為瞭快些幫他出精,大著膽子挪動瞭一下渾圓的臀部,身子一陣抖動兩片粉嫩的小陰唇便包裹住瞭二狗碩大的龜頭,隻是這樣一來……「噢噢……你別動,我隻是想讓你快些射出來,可不是……啊……」

  此時龜頭已離那銷魂洞近在咫尺,可二狗卻覺得咫尺天涯。他此時人半趴在柔兒身上,一對兒肥乳上早已掛滿瞭他的口水,雞巴又頂住瞭夫人的陰戶,一隻嬌嫩的小手上下套動,雖然沒有真的銷魂,可那滋味……使壞的輕輕一頂,龜頭便陷入瞭一片柔軟,引得身下的美人聲聲嬌啼。柔兒手中一滑失去瞭對雞巴的控制,以為他要不守信用,剛要說他,誰知二狗向後一退屁股,自己又把龜頭拔瞭出來,柔兒連忙重新抓住那條大槍,報復性的一陣擼動,卻發現二狗舒服的直哼哼,氣惱的想松手,又怕他趁虛而入,抬眼才發現他正戲謔的看著自己,柔兒一下子變的不知所措,羞怯的想扭開頭卻發現男人整個面孔都壓瞭過來。

  薄薄的嘴唇被男人粗魯的捉住,兩排皓齒也在二狗兇猛的進攻中微微張開,清香軟滑的香舌被人捉瞭去,沒什麼技巧,可男人親的很認真很用力,放佛真的在品嘗無上的美味。柔兒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放佛快要窒息瞭,一隻手推不動他便用兩隻手,隻是不知為什麼推搡的雙手慢慢合攏到瞭男人的頸後,兩個人的身體也慢慢的貼合在一起,再無一絲縫隙。

  良久,唇分。「你壞死瞭,說好不進來的,你怎麼又,噢……慢點,好漲……」

  「恩?原來夫人不願意,我看夫人把手拿開瞭以為夫人也……好好,我拿出去就是。」

  二狗沒有得逞,一雙修長而充滿彈性的大腿已經緊緊的盤在瞭他的腰上……

  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二狗肏的很專心,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在這具美麗的身體裡留下自己的種子,將柔兒的兩條腿抄起來再用胳膊支在女人的身體兩側,如此柔兒的雙腿便被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乳房上,連帶著圓臀也跟著翹起,早就濕膩不堪的陰戶也隨之變成瞭向上的角度,二狗狠狠的插瞭進去。

  「啊……啊……啊……」

  柔兒的呻吟聲如涓涓細流,不絕於耳,間或在男人的胸前拍打一下,二狗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插的重瞭,看來夫人喜歡重的,二狗的腰動的更猛,更快。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聳動,讓柔兒疲於招架,光禿禿的陰唇最是敏感,偏偏二狗的陰毛又十分茂盛,摩挲在上面的感覺「噢,噢……你不要磨,好癢……你快動動,這樣我會受不住,受……噢……」

  二狗是覺得自己快不行瞭才停下來,沒辦法,這女人的淫叫實在是太勾人,身子實是太美,屄裡肉乎乎的偏還夾的那麼緊,怕柔兒笑他無用,才磨瞭幾下,誰知歪打正著,柔兒居然先求饒瞭,變本加厲般的騰出一隻手捏住瞭那凸起的肉芽,隻一碰……

  「啊,不要,人傢要來瞭……你還摸……我是真的……啊……啊……」

  肉穴裡一陣痙攣,花心裹著二狗的龜頭就是一陣猛咬,這可要瞭命去,想休息下再戰的二狗直接就有瞭射精的沖動,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瞭,二狗緊插瞭兩下,雞巴最後一次重重的往柔兒的屄裡杵去,總算能在這身子裡射精瞭,實在是……

  箭在弦上的二狗發現瞭一件讓他恐慌的事,明明就差那最後一哆嗦瞭可身下的女人怎麼會離自己越來越遠?身子在後退,雞巴在離開那濕潤的陰道,二狗想在完全離開前能射一股,哪怕留個印跡也好呀!他失敗瞭,空中的裸男甚至看到瞭自己射向空氣的萬千子孫,昏過去前心中隻有不甘的吶喊「我日!」

  柔兒迷醉般的閉上瞭美目,她的高潮已經來瞭,知道男人也將在自己體內射出精液,男人不都是這樣麼,每個雄性動物都希望和盡可能多的雌性交配,好把自己的基因延續下去,這是本能。相公好像是這麼說的,雖然有些詞不太懂,直接說男人都好色不就得瞭,為自己和宦娘姐的事辯解麼?真是的,人傢又不是真的怪你,他好像很享受自己的老婆對他兇,那就順著他的心意嘍。自己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包括喜歡讓別的男人把精液射進自己老婆的陰道,相公,柔兒的屄裡又要被精液註滿瞭,相公……高潮的一刻柔兒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傻子,混沒註意身邊發生的狀況,直到二狗的雞巴離開瞭肉穴才不滿的扭動瞭一下腰胯,好在陰道馬上又被雞巴塞的滿滿的,隻是……

  柔兒驚慌的睜開雙眼,撲面而來的是一方白色的佈巾,看不到他的相貌,雙手被死死的按在草地上,可柔兒知道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已經換瞭一個男人,肉穴裡包裹的長槍隻一捅便險些插的柔兒尿瞭出來,是他,是那個有入珠的男人,更可怕的是這一次,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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