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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一起上學。我媽原來是在縣一中教書的,我也在縣一中上學。我念初一是在縣一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得罪瞭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弄到鄉中教書瞭。

  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傢。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瞭,其實那個時候我也就算是有點學壞瞭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著抽煙、喝酒、看錄像。我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一起弄到鄉中去瞭。

  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別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事。我估計大傢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裡傢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就為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性質。

  完瞭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縣城啊、鎮子什麼的。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裡。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說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裡。然後鄉裡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裡,交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裡,非常封閉,村裡人基本都不怎麼出山。

  再說說我們那個學校,圍墻是破磚壘的,墻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大門是那種掉瞭漆的鐵欄桿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玻璃打瞭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板湊合。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屋,單間宿舍。我跟別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一間,南北兩面炕,一邊十個人,媽的冬天夜裡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說說我這同學。他比我們都大。比我們大兩歲,一是上學晚,二是學習不好留級。他們傢窮得真他媽是傢徒四壁,他媽早就不想讓他念書瞭。他爸身體不好,他媽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養出這麼大個兒子的。

  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一米八多瞭,身材相當勻稱,一身犍子肉,就是長得黑瞭點,除瞭臉目像他爸媽,別的一點都不像。你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人,學習很差,怎麼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但是幹別的特別心靈手巧。我這同學就屬於這種人。而且他對我特別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不恰當吧。

  反正你們也知道,轉到新環境要麼受欺負,要麼受孤立,我屬於後面那一種的。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還是一開始就看上我媽瞭。

  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老讓我說城裡的事。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吹我們打架我一個打好幾個,吹城裡的好吃的。

  剛才說瞭他們傢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小就什麼事都讓他幹,他幾乎什麼都能幹。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傢給幹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標嗎,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項。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什麼費都免瞭,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

  所以我跟你說過,這個事復雜得很,好多因素缺一點,都成不瞭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熟瞭嗎,我也忘瞭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一來就開始瞭,他和我混熟瞭以後,有時候一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說瞭那宿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別的不說,窗戶還是那種木框窗戶,早朽瞭,刷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戶,一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瞭。他就找瞭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戶修好瞭,其實就是加固瞭一下,然後門上的縫也讓他補好瞭。

  後來又有一次坐在屋裡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裡的椅子,連帶教室裡的椅子和講桌都修瞭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我媽瞭。

  現在說說我媽吧。我媽不是那種第一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膚又白,面相比較耐看。我媽好像說過,她在師范上學時,還選修過籃球專業,農村出身,身體好,愛運動。所以她身材一直比較勻稱,婚後雖然豐腴起來,但因為個子高挑,並不顯得臃腫,簡單點說,就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胸大屁股大。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別是胸大。

  過去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怕胸顯出來覺得醜,也就是這幾年,穿衣風格才漸漸變開放。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瞭嗎,隻穿白背心。

  後來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屜底裡翻到她的一個舊胸罩,這是我們現在大瞭,不拿這個當回事瞭,我拿著這個胸罩一看,我媽把胸罩裡的鐵條給拆瞭。我就說:「你拆它幹什麼?」

  我媽跟我說:「勒得那麼高,出去能見人啊?」

  我嘻笑著說:「媽那你現在怎麼不介意瞭?我看你現在穿得衣服都挺顯身材的嘛!」說著,我不由得瞟瞭一眼我媽胸前那碩大的雙乳。

  我媽臉上飛紅,斜眼瞪瞭我一下說:「去去去!你個毛孩子翅膀硬瞭是不?你媽穿啥還要你管啊!操這份兒閑心!這走在大馬路上,人誰有功夫看你穿啥啊?」

  你想這都什麼時候瞭,我媽臉上都還有點掛不住,可想而知我媽曾經是多保守的人。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傢給他的外號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剛才不是說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麼的,然後就到十一月份瞭,山裡冷,當月就生爐子瞭。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整個安爐子包括爐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幹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完瞭之後老牛一星期給打一次爐筒子。

  老牛這人有個好處。頭腦靈,嘴笨,不胡說。如果他一邊幹活一邊油腔滑調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瞭。他就真是實幹。後來我媽幹脆把我和他調成同桌,因為老牛上課聽講特別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說小話什麼的,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

  結果這一調坐位可不要緊,別人沒感覺,我可發現老牛瞭,他上課根本不是註意聽講,說根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一半的註意力是盯著我媽看,不是盯著我媽手裡的粉筆看。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騰的。最關鍵的是,有時候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我問他寫什麼,他又不給我看。

  我以為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後來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裡面媽的一團紙條,翻開一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你,我媽叫劉秀娟。剩下寫的是娟我愛你,或者是一連好幾個娟字什麼的。

  我當時就傻瞭,其實我有預感,隻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然後我就自己想我該怎麼辦。很奇怪,我有一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瞭,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興奮,緊張,什麼感覺都有,但是沒有一點慌亂,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

  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傢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別,根本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著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隻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瞭。

  我其實已經心裡有主意瞭,但是確定下來還是用瞭幾天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幫他。應該幫他的原因,說瞭別笑我。我才15歲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瞭,那麼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麼嚴瞭。我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說話,我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些。

  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麼天真,這麼幼稚。這種想法真是隻有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瞭好幾天的結論。後來我又想瞭好幾天該怎麼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裡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麼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舍不得多給。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一起住瞭。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說一聲,讓我媽同意老牛也搬過來。隻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瞭。

  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確實冷,而且老牛關系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種好感,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瞭。我跟老牛睡一邊床,是老牛幫忙用磚和木板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一邊。屋子不大,所以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號我忘瞭。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瞭,弄得我媽也不好意思,我能明顯感覺到老牛的興奮。雖然我看他挺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瞭給我媽打洗腳水什麼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隻打瞭一天,我媽不讓他打——剩下的也沒什麼實質性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從傢裡回來帶瞭點白薯,我們在爐灰裡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

  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聽見屋裡有動靜。有喘息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有床板響的聲音。再一摸身邊,老牛已經沒在瞭,被窩還稍微帶點溫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瞭,因為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一我媽心裡不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瞭。

  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一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裡,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在動。再過瞭一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兩個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裡。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著背心,我媽穿著秋衣,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麼時候讓老牛給扒光瞭。

  老牛抓著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因為我媽上半身已經光瞭,所以掙紮的時候能看見豐碩飽滿的大奶在胸前劇烈地晃,兩個乳頭一抖一抖的。兩個人都在喘著氣,而且下面的被子裡動得也很厲害,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說:「娟,你聽話!你別動!」

  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盡量壓得很低,說:「你下去!快下去!」倆人就這麼較勁。

  老牛又說:「你別出聲!別出聲!挺挺的!」

  我媽說:「你別鬧瞭!快下去!」

  你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幹慣瞭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是按到枕頭邊上。

  我媽真急瞭,開始踢他,說:「你別弄瞭!再弄我真喊瞭啊!」結果我媽剛說完,老牛哼瞭一聲,喘瞭口氣,下身一挺,然後我媽帶著顫音「啊」瞭一聲,就不動瞭,腿也不踢瞭,被窩裡一下安靜下來。

  過瞭一會兒,老牛開始動瞭。剛一動我媽就又啊一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說:「你別出聲!」

  我媽掙紮開他的手說:「不行,我要叫瞭!你的太大,我受不瞭瞭!」老牛就從旁邊拿起一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麼的,沒看清,給我媽堵上瞭。然後一邊動,一邊說:「娟,你別出聲,我一會兒就弄好瞭!」

  過瞭一會兒,他松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瞭,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松開瞭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瞭。

  他壓在我媽身上喘著動著,手開始揉我媽的大奶,跟揉饅頭一樣。我媽那兩個山峰似的大奶,在他手裡變幻出各種形狀。他一邊猛揉,一邊說:「娟,你真好!娟,我快愛死你瞭!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瞭,我真快活!」

  我媽嘴裡塞著東西,兩隻手攤在頭邊,她自己也不去取嘴裡的東西,隻是唔唔地哼哼。他一邊操,一邊還吃我媽的奶頭。兩個奶頭輪流吃,舔得我媽的奶頭好像都豎起來瞭,估計是生理反應,止不住。

  我媽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個勁地胡言亂語,啪啪啪猛幹,還真像蠻牛大力犁地一樣。後來我媽漸漸開始啊啊地呻吟,聲音不大,但和開始時痛苦的音調不同,顫顫悠悠地,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軟糯。

  過瞭可能有十分鐘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聲,上身半挺,屁股緊緊抵著我媽的下身,一陣顫抖,兩手重重抓住我媽的大奶,抓得我媽雖然堵著嘴,也猛地唔瞭一聲,雙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緊緊抱住瞭他。接著老牛就像泄瞭氣的皮球,一下癱在我媽身上瞭,四肢攤開壓著她,嘴裡一個勁地喘氣。

  又過瞭一會兒,老牛才從我媽身上翻下來,把我媽嘴裡的東西取出來,然後想把我媽摟到他懷裡。我媽把他推開瞭,躺在那裡大口大口喘氣。他還湊上去跟我媽說話,說:「娟,你疼不疼?」

  這裡一句,老牛的雞巴我見過,一起尿尿的時候,他雞巴又黑又粗,硬起來我沒見過,但是軟的時候目測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計我媽確實讓他給幹疼瞭,而且加上我媽對這個事,其實沒有一點精神準備,還是有點慌亂。

  他非恬著臉往上湊,搞得我媽這次估計是真的煩瞭,又把他推到一邊,翻瞭個身,正好臉沖我這邊,屁股對著老牛,嚇得我手一哆嗦趕緊放下簾子。當時比較慌亂,隻記得最後我媽側躺的身影,屁股豐碩,曲線特別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媽看見沒有,然後聽見我媽開始哭瞭。小聲地那種抽泣,然後還有老牛的說話聲音。

  我心想,怎麼感覺跟電視裡演的壞人強奸良傢婦女一樣啊,老牛幹我媽的時候,就跟換瞭一個人一樣,平時說不出來的甜言蜜語,床上說得一套一套的。

  那個時候簾子放下瞭,已經聽不太清瞭。然後我躺在自己這邊,我就聽見我媽小聲哭和老牛小聲說話瞭。完瞭之後很丟人,我在被窩裡摸瞭我自己的雞雞幾下,直接射被子裡瞭,再往後就迷迷糊糊睡著瞭。

  現在我回想起來,這晚老牛第一次幹我媽,就直接射進去瞭,也不知道後來我媽是怎麼處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那晚上我後來支撐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後老牛有沒有梅開二度什麼的,不過現在回想老牛那體格,當晚隻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為睡得太沉,我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倆人都沒在瞭。一看表這都七點多瞭,早過瞭晨讀的時間瞭,誰都沒叫我。我趕緊自己起床、洗臉、穿衣服,趕去上晨讀。

  進瞭教室,我媽看瞭我一眼,神態自若,啥也沒說。然後呢,我走到我坐位旁邊坐上,老牛連看也沒看我一眼,直直地盯著書在那裡看。

  那一天,我感覺我媽就跟沒事人一樣,該講課就講課,該巡視就巡視,一點異常都木有。我的心思不在書本上,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媽身上飄,想象衣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麼樣的,還有這光身子在老牛的蠻幹下的顫動……偶爾無意中跟我媽兩眼對視,我媽的眼神平靜無波,沒有一絲異樣。恍惚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昨晚做瞭一個不真切的怪夢。可是再看老牛,這傢夥明顯心神不定,手裡拿著書發呆,半天都不翻頁。

  到瞭晚上,我回宿舍一看,發現老牛早搬走瞭。我以為是我媽把老牛趕走瞭,也沒敢問我媽。不過後來,過瞭幾年以後,我問起來,老牛說那是他自己搬走瞭,其實他也心虛。第二天我媽早上一直沒理他,他心裡怕得不行,所以當天下午就搬走瞭。

  當然這是後話瞭。

  我心裡其實也怕,怕我媽怪罪到我頭上。那幾天老牛一直有點精神恍惚。我有點想收手瞭,又不甘心就這麼失敗瞭,於是就裝得什麼也不知道。

  過瞭幾天,我跟我媽說:「你看讓老牛再回來住行不?」我也沒提他搬走這茬,我就說這麼冷的天他這人要面子。

  我媽板著臉說:「我不管你,愛讓他回來就回來,你自己看著辦。」我感覺我媽其實可能是有點默認瞭,就又去找老牛,沒想到老牛死活不願意回來,後來我急瞭,跟他說:「我媽說瞭,她不管你愛回來就回來!」然後他可能明白瞭什麼,就不跟我爭瞭,跟著我又搬回來瞭。

  其實,我心裡那個時候也有點沒底,怕這次再出點啥事,我媽真惱瞭怎麼辦。

  前三天晚上我都沒睡踏實,也沒發現有啥事。後來第四天晚上我醒來,他又沒在瞭。但是這次沒有床響、喘氣什麼的,隻能聽見人在小聲說話,而且也聽不清在說什麼。

  這中間發生的事,我也是過瞭幾年問老牛才知道的。我掀開簾子角偷看的時候,他們就在一個被窩裡,但是蓋得很嚴實,也沒有動。

  老牛說他其實心裡也怕死瞭,但是又憋不住。實在是想我媽想得厲害,所以過瞭幾天就爬到我媽那邊去瞭。

  開始我媽也趕他讓他回去睡覺,回我這邊,但是他賴著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媽說話,我媽讓他磨得沒地沒法,隻好應付他幾句,估計想的是讓他趕緊說完、趕緊走,但是一說上話就停不瞭瞭,說著說著,倆人就抱一起睡著瞭。

  完瞭之後,第二天晚上,他又爬過去瞭,爬過去跟我媽說話。這時候,我媽已經鎮定多瞭,他也開始學得能說多瞭。除瞭在我媽床上,平時我都沒聽過他說這麼多話,雖然聽不清說什麼吧。

  後來我問他這一晚他們做瞭嗎,他說就是隨便瞎說,說說傢裡,說說農村的事,說說別的。因為我媽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也能說起來,他們倆一共說瞭三個晚上的話,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瞭一次。

  這次我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我懶得聽他們說話,正準備繼續睡覺,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嘎吱響瞭一下,接著老牛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心裡噔地一跳,感覺有戲,但是還沒敢看,然後就聽見床板響和被子抖動的聲音,老牛又開始叫我媽小名瞭。我想看看我媽什麼反應,就悄悄撩開簾子角,閉上一隻眼,用單眼看過去。

  我看見老牛又趴在我媽上面瞭,像上次一樣抓著我媽的手腕往兩邊按,嘴一個勁地往我媽臉上湊,想親我媽,我媽一邊來回扭頭躲著他,一邊掙紮著,小聲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你又來瞭,煩不煩!別鬧瞭!」老牛喘著氣,說:「娟,你別動,挺挺的,讓我親親!」

  他腦袋跟著我媽的臉來回扭,好不容易終於逮到瞭我媽的嘴,立刻貼上去親得滋滋響,我媽從鼻子裡嗯嗯地哼著,臉也不躲瞭,胳膊也不反抗瞭。

  老牛親瞭一會兒,親夠瞭,把我媽的嘴放開。我媽喘著氣說:「你想憋死我呀!讓你親瞭,行瞭吧?快下去!」話語雖然不耐煩,但語調跟往常不大一樣,帶點撒嬌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愛慕寵溺時那種嬌嗔。

  老牛不吱聲,人還趴在我媽身上。他把手伸進被窩裡,這下我媽急瞭,也把手伸進去擋他,兩個人在被窩裡較瞭一會兒勁。老牛突然身子一動,吐出一口氣,我媽嘴裡悶悶地唔瞭一聲,兩個人又一起不動瞭。

  前面說瞭,那時我媽不愛穿胸罩,平時裡面就一個白背心。這次老牛還沒來及脫我媽衣服,就插進去瞭,我媽上半身的衣服還在。但是老牛用一隻手,三兩下就把我媽的上衣,連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瞭我媽的腋下,露出瞭我媽兩個山峰似的大奶。

  他做這個的時候,我媽一點也沒攔他,躺在那裡動也不動。隻是當他用兩手捏住我媽的奶,下半身開始挺動的時候,我媽才把手從被窩裡抽出來,象征性地推瞭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沒推動,也就不推瞭。

  他動瞭幾下之後,我媽可能有點受不瞭瞭,大概是因為老牛尺寸太大,她還沒適應,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臉偏到裡邊正沖墻那邊,隨著老牛的動作,伴隨著老牛一次接一次的沖擊,不斷地唔唔哼哼。

  有好幾次,我都感覺我媽想要大聲叫出來又不敢叫,拼命壓抑的那種聲音。

  老牛一邊動,一邊低下頭親我媽的臉,我媽也不躲他瞭,嘴唇微微張開,老牛的頭拱來拱去,嘴巴吸住她的唇舌,嘖嘖作響。

  這次老牛幹的時間比上次又長瞭一點。快完事的時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樣,兩隻手緊緊抓住我媽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頂,撞著我媽身體啪啪響,搞得我媽鼻音都顫抖瞭。

  我媽又摟住老牛的背,頭在枕頭上來回擺,身體好像崩得很緊,嘴裡嘶嘶作響,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氣那樣。老牛嘴裡不停地叫著娟、娟、娟,最後腰一挺,又僵在那裡瞭,從喉嚨中擠出一聲低吼來,應該是射瞭,然後就又趴在我媽身上不動瞭。

  過瞭一會兒,他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我媽和他兩個人,把頭鉆在被窩裡,和我媽說話,這次我可真是什麼都聽不清瞭。

  於是我就把簾角放下,剛挪回到自己的枕頭上,發現自己又硬瞭。正想打個飛機發泄一下,剛擼瞭兩下,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動瞭一下,又聽見有掀被子的聲音,嚇得我不敢動瞭。

  這時就聽見老牛的聲音說:「娟,你幹啥去?」我媽聲音很不耐煩地說:「哎呀!我洗洗去!」接著,就聽見我媽穿鞋下地的聲音。

  老牛說:「洗啥呀?快上來,外頭冷!」我媽更不耐煩瞭,說:「閉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來,你養?」老牛這才不說話瞭。

  我冒險把簾子又撩開一個小角,影影綽綽能看見我媽浮凸有致的身形。她從臉盆架上把臉盆拿瞭下來,然後用暖壺往裡倒瞭點熱水,又從缸裡舀瞭點涼水倒進去,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

  接著她就開始蹲在地上,輕輕撩起水去洗兩腿之間。那裡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難言。當然這個神秘感是對我而言,老牛剛才可是實實在在地進去探索瞭一回。

  他媽的,這個蠻牛犢子!我心裡暗呸一聲。這心裡的滋味啊,按現在的話說,就是「羨慕嫉妒恨」!就這樣我媽在外面摸索著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簾角,悄悄挪瞭回去。

  過瞭一會兒,我媽洗完瞭,把水倒進瞭尿桶裡,把臉盆放回去,然後就又聽見瞭她脫鞋上床的聲音。後面雖然兩個人還在說話,但是聲音小,又聽不清瞭。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牛基本每兩三天就爬過去幹一次。

  再後來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因為當時已經又間歇兩三天瞭,老牛應該挺憋火的,我看這傢夥上課時,視線就像粘在我媽身上一樣,一臉花癡樣,估計早TM走神瞭。其實我也有點小期盼,之前畢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還想看。

  晚上收拾床鋪時,我留意瞭一下,老牛時不時偷眼看我媽,那眼神都快要噴火瞭。再看我媽,老牛的目光掃過來,她也不接觸,轉臉避開瞭,隨手把頭發撩到耳後,動作不大自然,臉頰也有點發紅。估計我媽看見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瞭,這不也幾天沒開葷瞭嘛。於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戲。

  我先不管別的,還是一上床,悶頭就睡。但人心裡有事,睡也睡不踏實,半夜我一激靈,突然就醒瞭,搭手一探,身邊是空的,再一凝神,就聽到我媽壓抑的呻吟聲,還有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其實要說,我媽這間宿舍在校園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靜,晚上也沒啥人走動,私密性還是比較理想的,但我媽明顯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還是放不開吧。

  還是老辦法,我悄悄挑起一點簾角,定睛看過去,驚奇地發現,老牛這牲口,這次玩我媽還玩出瞭新花樣:我媽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老牛正在從後面操我媽!

  我媽之前各種不情願,今天怎麼這麼配合?眼前刺激的場景磁石般吸引瞭我的眼球,可我腦海裡還是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後來一次酒後,我才從老牛嘴裡問出來。

  原來這次他們聊瞭會兒天,老牛就按捺不住瞭,翻身就壓上去瞭,上面親著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我媽就沒怎麼反抗,也就推瞭他幾下。老牛這也算是輕車熟路瞭,都不用脫內褲,直接把內褲的襠部往邊上一扯,雞巴對準肉縫,輕輕一頂就進去瞭。我媽下面已經濕瞭,幾乎就不反抗瞭,也不說別鬧瞭什麼的。

  有瞭前兩次的經驗,他淡定瞭很多,抽插起來不急不慢,我媽下面的水也越來越多。搞得時間長瞭,我媽受不瞭,想大聲喊又不敢,怕動靜太大,就讓他快點結束。那會兒他也是福至心靈,順口就求我媽跪著讓他操,說他看見我媽屁股就激動,這樣肯定更容易射。我媽剛開始不肯,說煩瞭,還讓他下去。

  老牛就一個勁兒求我媽,邊操邊求,震得我媽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嘴裡氣都喘不勻,磨得我媽沒奈何,也不催他下去瞭,他看我媽有點意動,就伸手去拉我媽,我媽也就半推半起來瞭,他順勢把我媽身上的衣服都剝光,我媽也沒反抗,然後就撅著屁股讓他從後面操瞭。

  老牛說,我媽撅著屁股,兩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樹上熟透的大桃子。單說那姿勢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說白天我媽教書育人,他隻是講臺下一個不起眼的學生,還得乖乖聽我媽教導,晚上我媽順著他的意,撅著屁股讓他操,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頭小頭都充血得厲害,當時他喘著粗氣趴上去,一把攬住我媽的腰,頂著雞巴就往裡捅。

  不過這個姿勢他也是第一次,龜頭戳瞭幾次,都從我媽的陰唇上滑過去瞭,他急得亂頂,當時也不知道用手扶著雞巴才好操進去。我媽就把屁股往上翹瞭翹,一個手反過來,抓住他的雞巴,引導著它抵住陰唇,他再順勢往前一插,龜頭擠開肉唇一下子完全插進去瞭,頂得我媽「啊」的叫瞭一聲,讓他輕點。不過這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瞭。

  當時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動,他們被子都沒蓋,撩在一邊。我媽一絲不掛跪在床上,豐腴的肉體泛著白光,兩條圓潤修長的小腿向後八字岔開,半低著頭,秀發散亂,瞇縫著眼,咬著嘴唇,像溫順的大白羊,承受著身後勢大力沉的連續轟擊,兩腿間隨著老牛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老牛這牲口同樣渾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媽的後背,咬著牙仰著頭,兩手緊緊把著我媽的腰肢,下身快速有節奏地猛撞著我媽的豐臀,像跟我媽的屁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樣,幹得啪啪作響,真是屌屌入肉,喉嚨裡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呼呼聲。

  我媽唇齒間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囈,沉甸甸的雙乳、豐碩的屁股,隨著老牛的動作節奏,幻化出一陣陣乳波臀浪。

  特別是我媽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像擺秋千那樣蕩來蕩去,我看得都屏住瞭呼吸。這大概懂事後第一次看到我媽的裸體,還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性感誘人!我一邊看著,一邊不由自主地擼起管來。

  最後老牛估計是快射瞭,又是一連聲低呼著我媽的小名,打樁似的猛操著我媽,頭還伸到我媽耳邊亂拱著親她的側臉,我媽也不躲,閉著眼睛,任由他親,嘴裡嗯啊不斷,大概是被老牛幹得迎接不暇瞭吧,每次呼出的顫音都帶著上揚的韻調。

  我聽到老牛粗啞的嗓音對我媽說:「娟我愛你,娟我愛死你瞭,娟你給我生個兒子吧!求你瞭,娟!生一個,我養!」

  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就真真切切聽見我媽說話瞭,她都被老牛幹得好像就要散瞭架,還能用變瞭調的尖細嗓音回應說:「好……有本事我就給你生、生一個……」

  操!這明顯是被老牛這牲口幹蒙圈瞭好吧,我過去從來沒聽過,我媽像此刻那樣魅惑的聲音,估計老牛也一樣。隻見老牛喘著粗氣大力猛頂瞭數下,像是要用雞巴把我媽生生頂穿,我估計他被我媽這一嗓子刺激得當場就要射瞭。我也夠嗆,當時下身也是一哆嗦!

  接著老牛喉間一聲低嗬,黑粗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傾倒,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腰,趴伏在我媽背上,直接把我媽從跪姿壓成瞭趴在床上的姿勢,老牛的下體仍緊緊頂著我媽兩瓣肥碩的屁股抽搐著,我媽急促的嗚嗚聲最後變成瞭一聲尖細的低吟。

  這晚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媽和老牛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媽臨瞭那聲回應。我媽這樣已經婚育的支教老師,答應給老牛這樣媳婦都娶不起鄉下窮小子生個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況是親耳聽我媽說出來。我媽大概當時也是被老牛操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經敞開給瞭老牛,高潮瞬間情景反應吧。說歸說,刺激歸刺激,最終都作不得準。

  他們做完癱作一堆兒,緩瞭緩,又展開躺平瞭,聊起天來。他們說瞭一會兒,就聽老牛試探著問瞭一句:「娟啊,你真能給我懷個娃?」聲音猶猶豫豫的,一聽就不自信。

  我豎起耳朵,就聽我媽「哎」瞭一聲,回應說:「想什麼呢?那不是說著讓你高興高興嘛,怎麼你還當真瞭?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你說這事兒傳出去,我還能見人不?」

  我媽這麼一說,老牛立馬蔫瞭,半點沒吱聲。靜默瞭一會兒,接著聽到我媽說:「哎呀,你生氣瞭?」

  我又湊過去,從簾角那兒窺探,隻見我媽向老牛那邊側過身去,大概是要湊近瞭觀察老牛的表情。

  隨著悉悉索索的床鋪響聲,突然我媽發出一聲突兀的驚笑,嘴裡說:「又作怪瞭你!捏我屁股幹嘛?」

  隻聽老牛粗聲大氣說:「娟,我就要你給我生娃!你這大屁股一看就能生養,我看見就想操!非把你操懷孕不可!」

  我聽老牛這言語,大概是半開玩笑半發狠的意思。我媽剛罵瞭句「流氓」就驚笑瞭一聲,估計老牛就又在被窩裡「作怪」瞭,可能又在捏我媽的屁股,我媽掙紮著推拒,兩個人氣息啉啉地嬉鬧,像小孩子一樣,哪裡還能看出年齡的差距!

  這期間也沒人顧忌到我,大概是因為我一向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聽到唔地一聲,我媽的嘴被老牛堵上瞭,兩人身形又舒緩下來,溫存瞭一會兒,漸漸不鬧瞭。我也懶得再看,困勁兒上來,就自顧自又睡瞭。

  再往後,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醒。後來習慣瞭,他們幹得床板咚咚響,我也照睡不誤,一覺到天亮。就這樣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們都以為我不知道,或者覺得我隱約覺察到那麼一星半點兒異樣也沒關系。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向有威嚴。我爸常年出差,平時不在傢,我媽把我帶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媽。

  在這之後,很快放寒假過年瞭。放完寒假開完學,老牛在我們屋裡又住瞭幾天。一個假期沒見,他看到我媽兩眼放光的黏糊勁,連我都覺得太明顯瞭。

  我媽回城這一趟往返,也著意收拾過,臉上化著淡妝,上身穿著收腰羽絨服,裡面緊身黑毛衣,下身配著黑色緊身打底褲、同色長筒靴,衣著打扮透著利索,還有一點嫵媚的味道,胸大屁股大腿長,身材優點若隱若現。特別是屁股圓滾滾的,感覺褲子隨時都能崩壞似的。反正我感覺我媽穿衣風格變得女性化瞭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顯曲線的服式。

  老牛這鄉下苦孩子哪見過這個,道兒都走不動瞭。我媽看到老牛那副快流哈拉子的沒出息樣兒,臉色發紅,神情像是有點尷尬,但又有點高興的意味。不過當著我的面兒,仍舊端著架子,不假辭色,話都沒跟他多說。老牛後來回過味,收斂瞭些。隻是兩人眉來眼去,細微表情落在我的眼裡,尚不自覺,這大概就是戀奸情熱的意思吧。

  這晚上不用說,等我小睡醒來,發現老牛又過去瞭,床板又在咚咚響。可能是小別勝新婚吧,老牛好像幹得特別猛,我媽的呻吟盡管壓抑,聲音感覺也比平常大瞭不少。

  估計老牛把我媽折騰瞭大半宿,第二天他上課有點犯迷糊,課間趴桌上就睡。我媽倒是神采奕奕,整個人精神煥發的樣子,上課時朝老牛這邊飄一眼,嘴角都帶著笑意。我覺得經過性愛的滋潤,我媽舉手投足都特別有女人味,還別說,真有點不一樣。

  幾天後老牛搬回男生宿舍瞭。主要因為是冬天過瞭,怕別人說他跟我好,沾光。這中間他們幹沒幹我就一點掌握不瞭瞭。隻不過有一天中午,我臨時起意,回我媽宿舍拿文具,推門沒推開。我還以為我媽不在呢,轉身正要走,就聽見我媽應聲過來給我開門瞭。她頭發披散著,有點亂,神情也不太自然。我還沒說話,就看見老牛從屋裡擠出來,他跟我幹巴巴打個招呼,就慌慌張張走瞭。

  我再細看我媽,她臉上紅暈未褪,灰色毛線衫沒有扣好。進屋我還沒問老牛幹嘛來瞭,我媽先開口跟我說,老牛一本習題薄落這兒瞭,他回來找。這話說完,我媽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臉上更紅瞭,眼神也有點飄忽,不好意思直視我。

  我倒是很敞亮,也沒說別的,就讓我媽趕緊幫我找文具。我媽看我這個反應,也坦然瞭許多。可能就是在那種相對輕松的氛圍裡,我和我媽達成瞭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後課餘時間老牛有事沒事就經常過來,到灶上幫把手,收拾收拾屋子,打掃修補什麼的,有時還煞有其事地拿著書,往我媽我媽旁邊湊,美其名曰請教問題。

  操!老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奮瞭?他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就是精蟲上頭,有沒有機會都要過過幹癮,挨挨碰碰吃我媽豆腐。大概是我媽跟他通過氣,他知道我的態度,所以現在膽兒也肥瞭,在我眼皮底下,也要摸一把捏一下,樂此不疲。

  我媽滾圓的肥臀簡直是他的最愛,有時我背過身,眼睛餘光就能瞧見他伸手去摸我媽那把褲子撐得緊繃繃的大屁股,我媽也不生氣,最多面露嗔意,不動聲色地把他的手拍開。

  後來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媽突然把我叫到宿舍裡。我那時候已經也不在我媽宿舍待瞭,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

  我媽把我叫過去正好是中午,學校裡幾乎沒什麼人。我媽讓我過去坐下就說:「虎子,媽跟你說點事,你小聲點。」我說嗯。我媽就問我:「你覺得老牛這孩子怎麼樣?」我說:「挺好的呀!」我媽說:「那我跟你說點事,你別生氣!」

  我說:「生啥氣啊,你說!」

  我媽就說:「你看,咱們來這麼長時間瞭,本來就人生地不熟,多虧瞭老牛這孩子幫忙,我也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媽呢,一個女人,有些事實在是幹不瞭,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對咱們這麼好,一直照顧咱們照顧得挺好,媽本來是把他當你一樣的孩子看,沒有想和他怎麼樣,但是這種事情不由人,媽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媽,這事出瞭就是出瞭,希望你也別生氣。」

  然後我媽問我:「你明白媽說的意思嗎?」

  其實我一開始就明白我媽想說啥瞭,然後我就說:「我知道!沒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說瞭。」

  然後我媽接下來才讓我嚇瞭一跳,我媽說:「你不明白,你沒聽懂,我跟你說你做好心理準備。媽懷孕瞭。」

  我當時不由自主地就啊瞭一聲。其實現在想想,這事一點都不意外。我媽來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什麼準備措施都沒做。

  村裡倒是有個診所,但我媽根本不敢去那裡買藥或套,怕人認出來。離外面的鎮上又有幾十裡,我媽一是走幾十裡去鎮上走不瞭,二是教學任務很忙,也沒時間去。老牛每次幹的時候都直接,我媽隻能用洗一洗來避孕,這種方法根本不靠譜,懷上是遲早的事。

  我啊瞭一聲以後,我媽說:「你先別啊啊,你聽我說!」但是我根本沒聽她的,我直接很傻地問瞭一句:「老牛的?」

  我媽當時臉就拉下來瞭,說:「廢話,不是他的是誰的?」

  我說:「那你趕緊打瞭去呀!跟我說這幹啥?得跟他說,讓他跟著你去打瞭去!」

  然後我媽說:「這你別管!他知道瞭,我跟他說的,他早知道瞭!你聽我繼續給你往下說,說完你再說話。」

  接著我媽又說:「原先我也是想打瞭,後來我就先跟老牛說瞭一聲,畢竟你懷的是人傢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讓人知道,這是最起碼的道義吧?」

  說到這裡,我媽頓瞭一下,看著我,等我回應,然後我說:「嗯,我能理解!」

  我媽點點頭,就繼續說:「但是呢,老牛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說打瞭他就說行。我本來是打算趁五一去打瞭,但是前天他又改主意瞭,又不讓我打瞭,想讓我給他生下來。我跟他說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再說這不叫人笑話我這麼大歲數瞭,我又不是本地的,無所謂瞭。你年輕你還要娶媳婦,你總得要這臉吧!」

  「然後他就說他不娶媳婦瞭,他就要我一個,他跟我說他們傢的條件大傢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願意跟他好,願意嫁給他,他隻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傢留個香火。」

  「後來讓他求得媽也心裡麻煩得慌。媽其實也知道他傢的情況,那根本不可能有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他,看著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因為窮鬧得打光棍,媽也覺得不忍心。再說媽小時候在村裡也見過那些窮人傢的光棍,過得真叫一個慘,一想起這個媽心裡也不是滋味。讓他說得媽也挺可憐他的,媽肚裡這個孩子是他們傢惟一一個傳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瞭的話,不知道這孩子會傷心成什麼樣,可能這輩子精神上就毀瞭。」

  聽到這裡,我就跟我媽說:「那你想怎麼樣?」

  說實話那時候我已經自己都能聽出我自己聲音在哆嗦瞭,所以我說瞭這是巧勁。要不是我爸跟著鐵路常年跑工程,我媽也不會有這個膽子。我爸基本一年就回來一到兩次。

  我問完我媽,我媽就說:「媽的想法呢,這個孩子就先留著。媽自己掐瞭掐日子,到現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個月瞭,媽先穿點寬松的衣服蓋著,反正我也個子高,顯胖,看不出來。完瞭等到放完暑假,學生們都回瞭傢,媽打算跟他把酒席辦瞭。」

  我當時就叫瞭起來,我說:「你生就生吧,辦什麼酒席!怕人傢不知道啊?」

  我媽說:「那我給他生孩子,總要有個名份吧,不然生出來算什麼?我算什麼?反正又不領證,就辦個酒席,像征一下,走個名份。」

  我這次可真傻瞭,我媽看我不說話,就又說:「你先別著急,媽也就是這麼個打算。但是要先征求你的意見,隻要你不同意,媽不管他怎麼樣,媽就去把孩子打瞭,再也不跟他來往,就等你一句話,你先考慮考慮,不用著急。」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瞭。生米已經做成熟飯瞭。我媽已經想瞭這麼周全,說明她已經很認真的考慮過瞭,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媽說我同意瞭。

  隨後我媽跟我說:「媽跟老牛商量好瞭,如果你同意瞭,這個五一媽就跟老牛去他傢見父母。你去不去?」

  我說我不去,我媽就給我留瞭倆錢,讓我這幾天自己吃飯,然後她就打扮得利利索索的,跟老牛見他父母去瞭。

  其實我以前去過老牛傢,如果我沒去過的話,我也許就真跟著去看看瞭。但是我去過瞭,覺得我跟著去也沒意思,而且他傢又小又陰,我去瞭也沒地方睡,我就沒打算去,自己在學校過瞭三天。

  然後第三天頭上我媽跟老牛回來瞭,提瞭點他媽給拿的東西,看上去挺高興的。反正我媽和老牛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來瞭。

  很久之後,我找機會問過老牛,想知道,我媽跟他回傢那幾天,晚上睡一起嗎?是不是每晚都搞?老牛回答說,晚上倒是睡在一起,可是他傢裡地方小,床又破,翻個身,床板都咯吱響,動靜太大,在這種環境裡做,我媽比較排斥,頂多也就是讓他摸摸捏捏、親個嘴啥的。

  另外我媽懷孕也五個月瞭,怕傷著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讓他做。他火大忍不住,我媽就用手給他解決。其實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

  話說兩頭。當時學期還剩下兩個月,我媽的肚子開始直線膨脹,夏天衣服薄,再寬松也遮不住我媽的肚子和奶子,一看就是有五六個月的身孕瞭。而且兩個人好的時候,再怎麼遮掩,也難免露出珠絲馬跡來。

  漸漸的學校裡面開始傳我媽和老牛的風言風語瞭。一開始還是教職工裡傳,後來在學生們中間也開始傳瞭。男生還好說,女生們紮一堆碎嘴特別能傳,有時候不小心無意中就能看到幾個女生在一起看著我和老牛偷偷笑。

  後來反正我無所謂瞭,倒是校長有點看不下去瞭。可能我媽也跟校長那裡說瞭些什麼,校長就給教職工開瞭個會,不讓教職工再傳這些話瞭。校長的意思是,第一,我媽本身也不是什麼作風不好的人,做這種事也是為瞭同情老牛。老牛傢的情況,大傢也都瞭解,確實是我媽不嫁給他,他就娶不上媳婦,大傢都土生土長這麼多年,應該能理解這個情況。有點同情心。

  第二,我媽是這個學校難得來的好老師,而且這一屆學生裡頗有幾個好苗子,如果這個事讓傳大瞭,鬧出去把我媽調走瞭,這一屆學生就毀瞭。鄉中你也知道,教學條件師資力量都不行,能考重點的學生不多,有個好老師很不容易。

  第三,如果這個事鬧得太大,本身窮山溝傢長就不太想讓學生上學,鬧大瞭的話傢長就更有理由不讓學生上學瞭。到時候流失率太高,學校工作在全縣落瞭後,那麼資金劃撥啊政策啊等等,包括教職工的獎金什麼的,這些現實問題都要受影響。所以說不傳不鬧不單單是為瞭他們,也是為瞭學校自己。

  然後校長讓老師們回去把這個精神給學生們也都傳達傳達,特別是其實學生們是想上學的,因為上學就不用幹活啊,所以最後這一條很要命,誰都不想被傢長領回去幹活。所以這個會開完之後,學校裡無論是學生也好教職工也好,就沒人傳這些個話瞭。

  我前面提過一句我們班長。我媽那個時候反應很厲害,經常上著上著就跑出去吐,我媽一出去吐,我們班長就跟著跑出去幫助我媽。你想我們那時候才多大,她就懂得照顧這個瞭。後來女生們有樣學樣,我媽一吐,大概就有兩三個女班幹部跟著出去。

  那年也是湊巧,我爸夏天的時候就回來瞭三天,根本來不及過來,我媽一句帶畢業班補課就糊弄過去瞭。

  那年七月放瞭暑假以後,我媽就住在校長他們傢,有校長老婆給看著。完瞭老牛他們傢就準備辦酒。

  後來那年陰歷八月二十,我媽從校長他們傢出的門。臨辦事前一天,我們班的女生全跑過來瞭,把校長他們傢貼得到處是喜字,還圍著我媽問長問短說話聊天。

  我也不好意思在屋裡跟她們呆著,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媽穿瞭一身紅衣服,蒙著紅蓋頭,挺著大肚子,上瞭老牛他們傢雇來的花轎。他們傢來接親的是老牛的姨媽。

  然後校長的老婆算是娘傢人,我跟著也送親去瞭。順便說一句坐轎子不是說要復古什麼的,也不是規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根本沒法走車。我們那裡山外面全是汽車車隊,就這裡是轎,具體程序也就不說瞭。

  到瞭他傢,就是放炮拜天地,總共才擺瞭四桌,然後拜完天地入完洞房,我在他們傢鄰居傢睡瞭一覺。反正我媽那個時候肚子都九個月瞭,不是不想早點辦,是請人算的日子就是隻有那天合適。第二天早上就給他們打瞭招呼走瞭。

  我媽和老牛在老牛傢住瞭一周也回學校來瞭,回來在校長傢又擺瞭四桌,算是回酒。其實按老牛他媽的意思是讓我媽在他傢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媽意思是一是現在在帶畢業班瞭,二是住到學校的話,離鄉衛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傢好。

  其實從這個問題開始我媽跟婆婆就有點鬧不愉快瞭。後來我媽臨生那天,頭天晚上還寫教案,半夜就疼起來瞭。早上起來送到鄉衛生院,沒半小時就生下瞭。

  我們一邊把我媽往衛生院送,一邊找瞭老牛一個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給老牛他媽報信。老牛他媽下午提瞭一罐雞湯來,一聽是生的是女孩臉一下子拉下來瞭,直接病房門沒進就回去瞭。

  我和老牛哄我媽說路遠,婆婆明天過來。不過好在第二天來瞭但是雞湯沒瞭,就拿瞭些雞蛋,然後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媽月子。

  我媽月子在校長老婆傢坐的,出瞭月子以後才搬到學校宿舍。老牛他媽也跟著搬過去瞭。老牛原來和我媽住一起,現在也和我一起,又滾回男生宿舍去瞭。

  我媽跟老牛他媽年齡相仿,但身姿風情猶如花信少婦,跟老牛他媽比,顯得年輕許多。老牛他媽黑瘦矮小,做事麻溜,那時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媽宿舍扒窗戶看小孩,都讓老牛他媽給轟跑瞭。

  放寒假的時候,我和我媽必須回去瞭,孩子就留在婆婆這裡,校長他老婆給幫忙找瞭個回奶的偏方,讓我媽吃瞭幾副,怕回傢讓我爸給看出來。但是我覺得我爸可能還是看出來瞭點什麼,就是沒有明說,畢竟生瞭一回孩子,身體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奶漲屁股鼓,外形變得更豐腴瞭。

  我媽掩飾說自己沒留神吃胖瞭,還特意花錢去縣文化中心報瞭個班學健美操。就這樣好容易過瞭年,把我爸瞞過去瞭。

  然後寒假放完開學,這就是我和老牛的最後一個學期瞭,該初三畢業瞭。我媽因為生孩子,上學期的後半段不是沒教課嗎,這回來瞭帶畢業班抓緊。新學期上課頭一天,班長帶著全班起立鼓掌,歡迎我媽。我媽因為吃瞭回乳藥,本來挺好的奶也沒瞭。不過這樣也好,不然一邊上課一邊喂奶有我媽受的。老牛他媽一直沒走,除瞭過年帶回去,開學瞭以後又帶回來瞭,畢竟這邊條件好點。

  後來也就是這個露瞭餡。我爸五一的時候突然來瞭,直接把我媽、老牛、孩子和老牛他媽全堵屋裡瞭。我根本不知道,我到瞭的時候,校長已經帶著人把我爸從屋裡拉出來瞭。我爸一邊被拉出來,一邊罵我媽不要臉,見瞭我就罵我吃裡扒外,還罵校長、罵這學校的人,在校園裡一路拉出去,一路罵。後來我媽也沒敢和他見面。

  你性子就是再倔強,也沒用啊,這事怎麼都理虧。我爸在這事裡最冤,莫名其妙就戴瞭這麼一頂綠帽子,還是被老牛這麼一個毛孩子!誰攤上這事誰火大。

  我也沒敢進校長室去,事情發展不是我能預料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就剩我爸和校長,還有幾個老師在校長室裡,也不知道校長跟他說瞭什麼,終於把他哄走瞭。

  後來過瞭幾天我媽回去瞭一趟,回來告訴我說跟我爸離婚瞭,除瞭縣城裡有一套寫著我媽名字的房子,其他全歸瞭我爸,我歸我媽,我吃裡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離完婚,我媽還是先顧這屆畢業班,後來我們這屆畢業班上瞭三個省重點,算是歷屆最好一次,我上瞭個普高,老牛屁也沒考上。反正我媽也離婚瞭,結果這個暑假就沒怎麼回去,老牛書也沒的念瞭,就在學校附近租瞭個房。村裡有人開瞭個磚廠,老牛給人在磚廠幹活。

  我媽也從學校宿舍搬出來,跟老牛一起住。那年暑假除瞭給我準備上高中的東西,回瞭趟縣城,其他時間都在村裡和老牛一起,孩子也送回老牛他媽傢瞭。

  老牛在學校旁邊租的這個房,是別人傢的舊居。這戶人傢在縣城買瞭房,早搬走瞭,留下這老房一直沒人打理,破破爛爛的。不過租金很便宜,一個正房,一個偏房,還帶一個院子,看著倒也寬敞。

  正房進門是堂屋,兩側是廂房。隻是炕塌瞭,沒法住,老牛手巧,這難不倒他,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子收拾得起碼能住人瞭。我媽和老牛住一間廂房,我住另一間廂房。就這樣,正房住人,偏房用作廚房。

  我媽和老牛這也屬於新婚燕爾,因為之前一直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學校宿舍時,老牛他媽要照顧小孩,也同住一屋。那時,估計他們兩口兒想親熱也不方便。

  現在獨立住出來,老牛他媽帶著孩子也回去瞭,也就我這個電燈泡礙眼。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不跟著我媽跟誰啊。不過我這人有眼力見兒,也算是知情識趣、非禮勿視。我平時沒啥事,連我媽和老牛那間廂房都是非請不入,免得冷不丁闖進去,瞅見點啥不該看的,大傢都尷尬。這樣也算是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

  剛住進去那幾天晚上,我幾乎天天半夜醒來,都能聽到老牛和我媽的床事兒。

  前面不是說瞭,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孩子出生後,我媽還得照顧孩子,另外老牛他媽當時也在。算來老牛這也是憋瞭很久瞭。

  因為這老房破舊,兩個廂房門隔著堂屋相對,門上掛著佈簾,佈簾長度都不垂地,就算是房門瞭,其實也就意思意思,阻隔一下視線,根本不隔音。夜深些,他們來瞭激情,顧不得許多,啪啪啪動起來,響聲稍大,我就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一般是估摸我睡著瞭才做愛,有時忍不住會早些。後來我趁著酒醉,問過老牛,那時他們都啥時做,老牛說,一般都會盡量晚些,不過早早上床就做愛,也不是沒有。畢竟兩個人躺炕上,抱在一起親親摸摸,很容易就上火,他要做,我媽也配合他,隻是讓他動作小些,別弄出聲音來。

  有時白天我無意中,都能看見他對我媽上下其手,摸得我媽氣息啉啉的,不過他們親熱一般會背著我。當時是夏天,我媽穿得透,老牛一個大小夥子,看著眼前這樣一個高乳豐臀的美婦在眼前晃悠,能不上火嗎?何況我媽現在還是他娶過門的媳婦。所以這個也得理解。

  有一次他們可能太忘形瞭,那天我午睡剛起,肚子餓,迷迷瞪瞪就去廚房找吃的。進屋就看見激情四射的一幕:我媽背對著老牛,趴在灶臺上,下身的裙子撩在腰間,白色內褲褪到小腿彎,撅著大屁股,兩條大白腿岔開,嘴裡壓抑地呻吟著,正迎合著身後老牛的抽插。

  老牛聳動著下身,操我媽的屁股,一隻手扶著我媽的腰,另一隻手伸到我媽的內衣裡摸奶子。他褲子都沒脫,雞巴直接從短褲前面尿兜裡伸出來,就這樣生生插我媽的屄。

  還別說老牛這發育,他的雞巴真不小,黑黑的,又粗又硬,長長的兇器上粘的全是我媽的淫水,看上去油光發亮。

  看到這一幕時,我人已經進屋瞭,呆站在那兒,一時間手足無措。他倆扭頭看到我也尷尬得不行,慌手忙腳地弄衣服。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幹脆扭頭就走,直接回自己房間瞭。身後,聽見我媽埋怨老牛說:「哎呀!叫你別在這兒弄!」

  晚上一起吃飯時,我盡量自然些,就當下午什麼也沒看見。老牛厚臉糙皮的,還是那幅憨模樣,嘴裡沒話找話,隨口扯磚廠工友的糗事破事兒。倒是我媽一直紅著臉,目光也不跟我接觸,扒拉幾口飯就算吃過瞭,撂下碗筷就回屋,碗也不刷,不像往常那樣收拾一下。

  看起來我媽還是放不開。這大概是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直保持著威嚴的形象,有時我調皮搗蛋,惹她生氣,她會立刻拉下臉,怒眉橫目批我整我。現在搞得這麼尷尬,她一時也不知怎麼化解。

  時間是治愈良藥。這種情形過幾天就慢慢好瞭,畢竟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我媽漸漸自然起來,高興時還是說說笑笑,生氣時照樣呵斥我,母親的威嚴也逐漸恢復瞭。

  不過變化還是有的,起碼我媽穿衣打扮放開瞭許多。過去不好意思穿的緊身連衣裙,我媽休閑時也會穿瞭。老牛覺得我媽這樣穿挺美挺時髦,一直鼓勵我媽該穿就穿。

  其實我媽還有一個顧忌,那就是打扮得時髦呢,怕顯得另類,怕被人指指點點,說縣裡下來的老師,有優越感什麼的。不過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嘛,老牛說瞭幾次,我媽的著裝就漸漸迎合老牛的審美瞭。

  其實我琢磨著,離婚、再婚,鬧得風風雨雨,我媽也走過來瞭,她其實是一個柔韌、要強的女人,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過瞭就好,外人的閑言碎語都不是事兒。

  老牛在磚廠上班,工資不高,但畢竟有錢拿。過瞭段時間,他摳著攢瞭點錢,自己舍不得花,非得拉著我媽去縣城,給她買衣服、買鞋。

  我媽心疼老牛掙錢不易,開始時,怎麼都不肯去,老牛好說歹說,總算去瞭一趟,下午回來時,我媽步履輕快,眉梢都洋溢著喜意,老牛跟在她身後,手上提著袋子,裡面應該是新買的衣服。當時我媽那愉悅幸福的神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你說這女人圖什麼,上班跟男人一樣忙碌,下班還得操持傢務、帶孩子、伺候自傢男人,這忙裡忙外,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我爸和我媽本來性格不合,再加上聚少離多,這年深日久的,兩人自然感情淡薄,我媽遇上老牛這種知冷知熱的小男子漢,即使年齡有差距,那也是雪獅子向火,慢慢被融化瞭。真感情不就是有人容你、有人疼你嗎!當然那時我年紀輕,也沒這方面的感觸,隻是感覺我媽渾身散發著一種幸福的氣息。

  就是他們去城裡買衣服的那天,晚上吃完飯,臨睡覺時,我出來洗腳,在院子裡,正碰我媽和老牛手拉手,從外面散步回來。

  打眼一看,我覺得有點異樣,再定睛細細一瞅,哎吆!我媽換瞭一身嶄新的白色衣裙,這應該是剛買的。最直觀的是,我媽身形好像更挺拔瞭,個子也更高瞭,往腳上一看,嗬!敢情我媽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目測足有五六厘米高。

  我媽看到我註意她的腳下,有點不好意思,說:「老牛非得給我買這種高跟鞋,說挺適合我,這大晚上的,還要出去走兩步,磨合磨合,你說穿這鞋走路,不是遭罪嗎!」

  說著,她帶著嗔意,微仰著紅潤的臉龐,斜瞥瞭老牛一眼,話語是埋怨,語調卻很輕快,有點撒嬌的意味。老牛呵呵憨笑,說:「城裡女人不都愛穿這個嘛,娟你穿起來好看,挺挺的!」

  我抬眼再細看,我媽身上穿的這件同色連衣裙,緊身束腰,盡顯曲線,很修身的款式,還是低胸的!我媽纖瘦適度的鎖骨半裸著,胸口一大片刺目的雪白,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鼓囊囊的大胸脯把衣服撐起一個驚人的弧度,裙腰處一條細腰帶勾勒出腰肢圓潤的線條,裙擺才到大腿中段。在高跟鞋的襯墊之下,一雙美腿顯得圓潤而修長。

  看著我媽的身段被這修身連衣裙勾勒得曲線畢露的,我一時也是無語。

  那時候在鄉下,敢這樣穿,心臟也夠強大的,這背後肯定有人罵騷貨發浪勾漢子。不過他們這是晚上出去,估計也不會特意溜達到人多的地方去,肯定盡往僻靜地方紮,好過二人世界,所以應該也不會太招搖。

  不過就是這樣,我也佩服我媽,確實放開瞭。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活出自我,想做就做。

  迎頭這一個照面,我還註意到,老牛走路怎麼有點別扭呢?不像平時那麼大大咧咧,他含胸弓腰跟大蝦似的,一隻手還插在褲兜裡,企圖掩飾褲襠處異樣的凸起,嘿!這傢夥肯定是可恥地硬瞭!

  可能是看到我在打量老牛的異樣,我媽臉頰飛紅,扭頭拽著老牛的手就往堂屋走,嘴裡兀自交待說:「你那洗腳水別往大門口亂潑啊!收拾完,早點睡!」

  我下意識應瞭一聲,回首目送他們倆兒回屋。我媽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因為穿著高跟鞋顯得更加挺翹,隨著腳步左右扭動、搖曳生姿。夏天落日金色的餘暉,透過薄薄的連衣裙,映出我媽豐潤凸凹的身形,我心中驚艷,同時又浮現出一個念頭:今晚肯定有「節目」。

  當天晚上我沒睡熟,過不多久,就醒過來瞭。側耳傾聽那邊廂房動靜,他們聲音不大,聽起來好像還是在聊瑣事。

  我輕輕翻身下床,鞋也沒穿,就這麼赤著腳,躡手躡腳走到自己門口。這下聽得清楚瞭一些,他們好像在聊傢常。我心念一動,神使鬼差般,慢慢撩開佈簾,躡手躡腳地潛行到他們廂房門口,趴伏下來,隔著佈簾,側耳傾聽。

  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熱血上頭,幹出這麼冒險的事情。大概是晚上我媽的形象太過驚艷,撩動瞭我這顆騷年的心!再說,其實我是有偷窺「前科」的,現場觀摩活春宮的那份刺激可是非同尋常,誰經歷過誰知道,呵呵。

  當時我聽到我媽埋怨老牛說:「今天買這些衣服,太浪費錢瞭!咱剛添瞭個女寶,傢裡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老牛嘿嘿一樂:「娟,這你就別操心瞭!我以後為瞭你,為瞭咱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幹活掙錢!掙大錢!就我這體格,再苦再累也不算啥!再說瞭,我就喜歡看你穿得漂亮!你是老牛我的女人,我就愛花錢,讓我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風風光光出去!」

  說著,老牛的聲音壓低瞭:「再說瞭,看見你穿得這麼漂亮,真來勁兒!那會兒在河邊我就想操你!差點沒忍住!」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粗俗!」我媽嗔聲道。

  老牛嘻笑:「我就是這麼『粗』,媳婦你摸摸看!喜歡嗎?」

  接著隻聽見我媽說瞭聲「討厭」,接著嚶嚀一聲嘴被堵上瞭。我側耳傾聽,屋裡傳出滋滋的接吻聲。

  過瞭一會兒,我媽嬌喘籲籲地說:「你怎麼每次親我,都把人傢憋得接不上氣的,怎麼,想把你媳婦親死啊?」

  老牛嘿嘿直樂。我媽又抱怨說:「這衣服這麼露,穿著真別扭,感覺跟那種足浴店裡的女人似的!過去我從來沒有穿過,今天不是你陪我,我都不敢穿出去。哎呀!另外咱要先說好,在外面你可別亂來!在傢裡你想怎麼玩,我都依你,但在露天野地裡可不行,別人看見怎麼辦?讓我以後還怎麼走到人前?我都嫁給你瞭,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野女人!」

  老牛回應說:「娟你可不是什麼野女人,你是仙女下凡,是老天爺賜給我老牛傢的仙女!你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咱也不說別的瞭,娟,我這會兒就想要你!你看都這個鐘點兒瞭,咱是不是能那個瞭?」

  我媽低聲應瞭一句:「你想做就上來吧!」

  接著又是一陣激吻聲傳來,突然又聽見我媽喘息著說:「你說你怎麼這麼多花樣,要我穿露胸露腿的衣服不說,還非得讓我穿長筒絲襪。我盆骨大,屁股大,大腿粗,這絲襪怕是穿不瞭幾次就要脫絲瞭,多浪費啊!」

  老牛回應道:「娟,你別操心錢的事兒,隻管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你這腿穿絲襪太美瞭,我看瞭就來勁!現在城裡的女人不都穿那種肉色的絲襪嘛,可我覺得,你穿這個白色的絲襪最漂亮!哪個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娟兒美!你穿著這身白裙子、白絲襪、白高跟鞋,就跟從雲彩來走下來的仙子似的,真的!我都怕你飛瞭!」

  隻聽我媽嘻嘻一笑,說:「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好!你啊,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嘴巴怎麼這麼甜呢,就會哄我!」

  頓瞭一下,她又說:「你要是真喜歡,那在傢我就天天穿給你看!就怕你哪天嫌我老瞭醜瞭,不愛看!」

  老牛急切地說:「娟,我保證!我向你保證!我永遠也看不厭!挺挺的!嗯,娟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不?」

  「啥要求?你先說!」

  「娟,我想讓你別穿內褲,就像這會兒這樣,光著!以後裙子裡別穿內褲瞭!」

  「嘶」隻聽我媽倒吸一口冷氣,羞惱地說:「這不行!你想讓別人參觀你老婆的光屁股啊?你把我當啥人瞭?再說我不理你瞭!哪有出門下面光著的!你別鬧瞭!」

  「娟,你莫生氣,聽我說嘛!就夏天這幾個月不穿嘛,沒關系的,外面有裙子,誰能看出來?」

  「那也不行!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娟,你聽我說,你這裙子不是薄嘛,內褲印子容易透出來,也不好看啊!再說我覺得這樣特別刺激,我老婆美得像仙女,別人看瞭都羨慕我,可他們看得著,吃不著!我老婆裙子底下不穿內褲,專為我留的門兒,讓我隨時解饞!你說這樣多好啊!」

  「哎呀,別說瞭!你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

  「咦,娟,你說那次,咱在廚房辦事,讓虎子給撞上,要是你沒穿內褲,裙子一放不就完瞭,一秒鐘的事兒!咱再稍微留點意,哪兒會有那糙事兒!」

  「哎呀,你還好意思說!那次我叫你別弄別弄,你非要弄!完瞭你倒好,像沒事人一樣,我這個做媽的,在虎子面前頭都抬不起來,這都怪你個害人精!說起來我就來氣!」說著,一陣悉悉索索聲傳來,兩人嬉鬧起來,我媽動手掐老牛,老牛一個勁求饒。

  「是我不好!娟你大人大量!饒俺一次!那天晚上你把我掐得還不夠嗎?一晚上不理我,還不讓我碰!」

  「你活該!那是懲罰你,看你還敢不敢!」

  「娟不過說起來,廚房那次你不也是挺舒服的嘛,下面水流瞭那麼多!」

  「哎呀你還說!信不信我撕你嘴!」

  「老婆我不敢瞭!娟你饒過我這回吧!」

  我媽說:「好瞭,不鬧瞭!話說回來,你想讓我不穿內褲,也可以,但還要看我的心情,看你的表現!看你以後對我好不好!」

  「娟我愛死你瞭!嘬!來親一個!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好瞭,別鬧瞭!我困瞭,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瞭啊!你真是的,讓我穿著絲襪不說,還非得穿這雙高跟鞋,膈得我腳都疼瞭!不行,我要脫瞭,讓你給我揉揉!」

  「娟,好老婆!做完再脫,好不?你穿這身,我特別來勁兒,屌插斷在你屄裡,我都願意!」

  「滾!正經話說不瞭三句,就開始耍流氓!再說我不理你瞭!」

  「娟你別生氣,這是我真心話!娟我愛死你瞭……」老牛哄瞭一通,忽然語調一轉,口氣鄭重瞭起來:「娟啊,你不覺得這套白衣服有點像婚紗嘛,人傢都說白色聖潔什麼的,我也想讓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紗,正正式式地做我老牛的女人!」

  嘆瞭一聲,老牛又說:「可咱這個情況,不是窮嘛!婚紗又那麼貴!所以,我尋思著,先買這套白衣服應應景!就是委屈你瞭,娟!」

  我媽起先靜默著,可能沒料到老牛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情深意長的話來,老牛這一說到「窮」什麼的,我媽就不落忍瞭,老牛話音未落,我媽就說:「別說窮什麼的!我不愛聽!咱窮也得有志氣!咱有手有腳的,隻要肯幹,還能一直窮下去?再說我都嫁給你瞭,娃都給你生瞭,我能是嫌貧愛富的人嗎?我要是嫌貧愛富,就不會嫁給你!」

  老牛也有點動情,啞著嗓子說:「娟我知道你心腸好,你心善!」

  我媽柔聲道:「咱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麼都強。你也別老給自己壓力,非想掙大錢什麼的。我嫁給你圖什麼?還不是看中你踏實老實,真心對我好!女人結婚圖個嘛,還不是圖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娟你真好!娟我愛死你瞭!」

  隨後就聽見我媽「唔」的一聲,接著又是一陣滋滋的激吻聲。靜謐的夜色中,突然傳來我媽柔媚的嗓音:「你上來吧!」完全不是平常說話那種聲調,透著一種說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絕對的誘惑驅使著我,摒住呼吸,俯低身子,從簾縫間朝廂房裡窺探。

  這間廂房裡的炕在後窗底下,夏日月光映在炕上,光線正好。相反我這邊背光,這倒是方便瞭我,隻要沒有大動靜,也不會引起註意。

  隻見在朦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兩具肉體正水乳交融。我媽仰躺在涼席上,兩腿張開成M 型,正在迎接花徑訪客。她那豐腴修長的大腿牢牢地夾在老牛的腰間,胴體正承受著老牛的野蠻而激情的征伐。

  濃黑的秀發鋪灑在枕頭上,連衣裙的吊帶剝脫在手臂上,一對高聳挺立的豐乳被老牛緊緊抓在手裡,如同揉面般大力搓揉。短短的裙擺撩在腰間,潔白的連衣裙此刻變成堆在腰肢上的一片佈料。

  老牛趴在她身上,高頻率地地挺動下身。我媽檀口微張,隨著他狂烈的動作,發出如泣如訴的低吟。撲哧撲哧的抽插帶起的水聲清晰可聞。

  老牛嘴巴也沒閑著,在我媽雙唇、臉頰、脖頸處不停地舔著,在她身上留下狼藉的口水。老牛忽而從我媽光潔的頸脖一路親下來,一直鉆進深邃的乳溝中間,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媽高聳豐滿的乳房舔瞭個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媽的豐乳,嘴巴輪流含住我媽的兩個乳頭,「滋溜滋溜」一陣吸吮舔弄。

  玩著玩著,老牛還搞起瞭花樣,隻見他呲著我媽的奶頭,吸起來,拉高,再松開,啵的一聲,奶頭彈回去,激蕩之下,我媽的奶子像大白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弄得我媽張著嘴,像離水缺氧的魚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娟,你舒服嗎?」

  「嗯……你那個真大……真燙……」

  「娟,你下面真滑!美死我瞭!」

  「唔……你輕點……」

  兩人一唱一和,顛鸞倒鳳,如癡如狂。

  忽然,老牛停下動作,直起身子,拍瞭拍我媽屁股,說:「娟,咱換個姿勢!」

  我媽會意地起身,轉而趴在床上,臉深深地埋在交疊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地撅起豐滿碩大的屁股,擺出任君采擷的姿態。

  老牛在我媽身後跟著趴瞭上去,把我媽散落的裙擺重又撩到腰際,一手把住我媽豐腴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雞巴對準我媽綻開的陰唇,吸氣挺胯,往前一送,撲唧一聲,黑粗的雞巴盡根而入,一插到底。

  「啊……」我媽先是發出一聲無法自抑的尖叫,隨即又變成一聲低低的「嗯……」老牛像馬力全開的打樁機,狂烈地抽插著,吊在肉棒下的卵袋有節奏地甩動著,粗壯的腰腹一次次地轟擊著我媽豐碩的臀肉,激起一波波肉浪,發出一疊聲清脆的啪啪聲。

  我媽被身後老牛頂得如狂狼中的一葉小舟,兀自苦苦支撐,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吟:「嗯……嗯……啊……」

  老牛狂插瞭一會兒,漸漸放緩瞭節奏,問:「娟,你這樣趴著累不?」

  「嗯」我媽一邊承受著老牛的持續抽插,一邊抬起手,輕輕捋瞭捋散亂的頭發,扭頭看瞭看身後的老牛,說:「還行!就是趴的時間長瞭,膝蓋、胳膊有點疼!你快點!」

  老牛向前探瞭探身子,扳著我媽的肩頭,把臉湊過去,一邊和我媽親嘴,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好!娟你真美……我愛死你瞭……」

  我媽側著臉,閉著眼睛,吐出舌頭回應著老牛熱切的吻,兩個人唇舌交纏,像粘在瞭一起似的。

  這個熱辣纏綿的深吻結束後,我媽突然睜開眼,對老牛說:「你躺床上歇一歇吧,我在上邊做!」

  老牛依言麻溜躺好,我媽起身抬起一條穿著白色長筒絲襪、白色細高跟鞋、線條優美的長腿,小心地跨過老牛的肚子,落腳在老牛的體側。我媽的動作生澀,她挪動雙腳,調整瞭一下位置,整個人虛跨在老牛的雞巴上方,然後伸出一隻手,扶住老牛的雞巴,抵住兩瓣陰唇,在上面磨瞭一下,再輕輕撐開,然後身體慢慢往下坐,直到老牛黑粗的雞巴消失在豐滿的大白臀之間。

  「呃!」插入的一霎那,我媽仰首朝天,秀發披散在光裸的美背上,嘴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老牛的雙手舉起,順勢抓住我媽兩個高聳豐滿的肉球,狠狠揉捏,惹得我媽喉間一陣呢噥。

  不顧老牛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我媽跪騎在老牛身上,調整好姿勢,兩手按在他胸前支撐住,開始上下起伏緩緩套弄起來。老牛一邊抓住我媽的雙乳大力揉搓,一邊享受著我媽對雞巴溫柔的套弄。

  我媽的速度慢慢加快,她逐漸變成半蹲的姿勢,碩大的豐臀上下顛動,不斷地收納、吐出老牛的雞巴。「唔……」我媽臻首微揚,嘴裡吐出迷離的低吟。

  可能是這個女上位的姿勢,我媽也是初學乍練,沒過瞭一會兒,我媽好像就有些體力不支,套弄的速度明顯放緩。老牛在下面耐不住,沉聲說:「娟,還是我來吧!」他雙手托住我媽的屁股,下身開始向上猛烈地挺動,與我媽的豐臀一次次重重相撞,發出「啪啪啪」的脆擊聲。

  我媽雙目緊閉,高仰著頭,兩手緊緊抓著老牛粗壯的手臂,如同無措的女騎士,在失控的馬匹上顛簸,大屁股被老牛從下方高高頂起,又重重落下,陰戶與老牛的雞巴一次次快速分開,又深深契合,每次「重逢」,都會激起我媽一聲無法自抑的低呼:「啊……」

  沒過一會兒,我媽突然顫聲叫停:「疼!你停下,別弄瞭!太深瞭,我疼!」

  老牛聞言,停下動作。他坐起身來,擁我媽入懷,兩人耳鬢廝磨:「娟,你沒事吧?這會兒還疼不?」我媽斜倚在老牛身上,輕聲抱怨說:「你那個太大太長,這個姿勢插得又深,都頂到我宮頸瞭,我受不瞭!」

  老牛攬著我媽,大嘴拱著去親我媽的嘴,含混不清地說:「娟,那咱再換個姿勢吧?我快要射瞭,一會兒就好!」

  我媽呢唔著回應老牛的索吻,柔順地說:「好!你弄快點!我疼!」老牛應一聲「好嘞」,扶著我媽,並肩躺下。我媽欠起身子,把壓在枕頭上散亂的頭發理瞭理,重又躺下,頭枕好,然後任由老牛擺佈。

  老牛把我媽擺成側躺的姿勢,他自己也側躺在我媽的身後,一隻手托起我媽的腿彎,使得我媽玉柱般的美腿朝後搭在他的黑毛大腿上,然後他扶著猙獰的雞巴,湊到我媽洞開的兩腿間,依舊昂揚的雞巴在我媽濕漉漉的陰唇上頂蹭著,發出啵啵的水聲,另一隻手則攬著我媽修長的脖頸,把臉湊過去,跟我媽親瞭個嘴,不無得意地說:「娟你看這個姿勢怎麼樣?」

  「哎呀!你說,你在哪裡學這麼多花樣?」

  「磚廠宿舍裡工友有黃書,我在那兒看瞭一本《性愛姿勢大全》。你不知道,那書裡花樣真多,可厲害瞭!」

  「你說你也不學點好,倒去學這個!」

  「嘿嘿!過去你在課堂上不是還說過,學習要『學以致用』嘛!我看這書,也就是想學兩招兒,把我媳婦給伺候舒坦瞭!我記得這招好像叫啥『舉火燒天』式!」

  我媽說:「都依你,你快點弄!都折騰大半夜瞭!」

  「好嘞!」老牛應聲道,隨後他又說:「娟,你幫弄我進去!」

  我媽伸手到兩腿之間,牽住老牛的雞巴,引導著龜頭頂住陰唇,老牛會意地一挺身,我媽「唔」的一聲低吟,宣告陰門失守。

  接著老牛挺腰彈腹,又開始沖擊我媽肥碩的屁股,啪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媽被他頂得聲顫音抖,絲襪美腿上的高跟鞋隨之有規律地顫動著。

  又抽插瞭一會兒,老牛的喘息愈發粗重,他急促地說:「我要射瞭!娟,我射裡面,行不?」

  我媽顫聲回應道:「你射吧!睡前我吃過避孕藥瞭!」

  老牛急喘著,啪啪啪一陣加速狂頂,顛得我媽喉音愈加婉轉,接著老牛一聲低吼,動作戛然而止,下體抵住我媽的屄一陣抽搐。我媽身體微微扭動著,嘴裡發出綿長的呻吟「啊……」懸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動瞭幾下。

  在我媽和老牛忘情的高潮裡,我也靠著墻顫抖,擼出瞭滾燙的液體,盡數噴射在內褲裡。趁著我媽和老牛沉浸在性愛的餘韻中,我悄悄退瞭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瞭。老牛急匆匆扒拉瞭幾口飯,就趕去磚廠開工瞭。吃完飯,我幫我媽收拾碗筷,端到廚房去。我發現我媽兩頰紅潤,在廚房裡走動起來,眉頭微蹙,步子邁得很小。

  我心念一動,脫口而出:「媽,你是不是被青春撞瞭一下腰?」

  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瞭。尼瑪,這是鬧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瞭吧?

  我心下忐忑,我媽也是神情一滯,呆瞭呆才回過神來。出乎我的意料,我媽臉色漲紅,卻沒有罵我,也就是把我趕出廚房,嘴裡說:「去去去!你個毛孩子,瞎說啥呢!」

  我訕笑著走出去,心中卻覺得,我媽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嬌羞神情,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不過凡事都有個度,開玩笑也一樣。有段時間我管我媽叫嫂子,半是認真,半是調侃。我媽接受不瞭,板起臉來罵我沒大沒小。我犟嘴說:「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麼?」

  我不管她怎麼說,我就堅持叫。後來把我媽惹毛瞭,跟我差點翻臉,我才又不叫瞭。老牛碰上這事,在旁邊也不插嘴,就嘿嘿直樂。

  當天晚上,我半夜聽到老牛和我媽聊起白天這檔子事兒。老牛說:「虎子這稱呼也沒錯啊,再說,他也就是逗樂子,你那麼較真幹嘛!」

  我媽回應說:「不能亂瞭輩分!我畢竟是他媽,生他養他!現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還是他後爸呢,得有個後爸的樣兒,可不能跟著他瞎起哄!」

  隻聽老牛嘿嘿憨笑,說:「那好麼,你喊聲老公!咦,對瞭!說起來,咱們結婚到現在,你還沒喊過我老公呢!娟,你喊一聲,我聽聽!」

  我在外屋聽著,心裡尋思,還真是這樣,我媽一直管他叫「老牛」,還真沒聽見別的啥稱呼。「老公」什麼的昵稱,像是錄像裡的港臺腔,那時候也不時興。

  隨後我媽沒有應聲,老牛認真起來,拿著雞毛當令箭瞭,嘴裡催促著,非聽我媽管他喊聲「老公」不可。我媽抵不住他纏磨,說:「哎呀,我說不出口,太肉麻瞭!我管虎子他爸也沒喊過老公。你別鬧瞭!」

  接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我媽翻瞭個身,背對著老牛,老牛在她耳邊軟語相求。可不管他怎麼說,我媽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還是真張不開嘴。你說這都啥時候瞭,喊聲老公又有什麼不好意思呢?不過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我媽心裡到底咋想的。

  後來老牛說:「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罰你瞭!」接著隻聽我媽一聲驚呼,帶著顫音說:「別鬧瞭!」

  話音未落,肉帛相見的啪啪啪聲就瞭起來,中間夾雜著老牛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我媽低顫的呻吟。

  我心念一動,按捺不住,消無聲息地下瞭床,赤著腳又踅摸過去。來到他們廂房門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從佈縫間朝炕上看過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戰況正酣,我媽側臥著背對老牛,腰間圍著一條吊帶裙,吊帶從肩膀上耷拉瞭下來,豐碩的胸部半隱半現,裙擺撩在腰間,堆成一團,也不見內褲的蹤跡。

  老牛真夠可以啊,這麼快就把我媽的內褲給扒拉掉瞭。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那幾年夏天,在傢裡我媽可能裙子裡都沒有穿內褲,都是老牛這犢子要求的,隻不過我媽掩飾得好,坐下時,總是側身攏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這廂感嘆老牛效率高,那廂隻見兩人又是側臥姿勢交合:我媽一條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從後面用手托著腿彎,使得我媽下體中門大露,濡濕的茂盛陰毛間,兩瓣充血豐盈的肉唇被一條黑亮的粗大雞巴無情地帶進、翻出,老牛的傢夥事兒搗蒜一般沖擊著我媽的陰戶,噗噗噗水聲一片,刺激得我媽顫聲連連。

  老牛估計也是憋著一股勁兒,快進快出高頻率,操得都不帶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陣,老牛就時不時要求這麼一下,對我媽下體的沖擊絲毫沒有放緩。

  在這樣的「殘忍折磨」之下,我媽終於抵擋不住,潰堤般嬌啼一聲,接著連續顫聲求饒:「好瞭,好瞭!我叫!我叫還不行嘛!你輕點!」

  老牛還不放過她,胯下撞擊不停,嘴裡兀自說:「快叫!我聽著!叫老公!」

  「老公……」我媽叫瞭出來,她的嗓音又軟又糯,在老牛的持續重擊下,還帶著顫音,一聲三抖,好像都帶上哭腔瞭。

  隻見月光下我媽一臉迷離,眼眸緊閉,唇齒微張,老牛伸手板過我媽的脖頸,把大腦袋湊瞭過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瞭我媽的雙唇,我媽的喃喃低吟消融在兩人的口舌糾纏之間。

  這個濕吻持續瞭很長時間,我媽看樣子都快喘不過來氣瞭,老牛才放開瞭她,轉而低頭叼住瞭我媽的一個奶頭。

  「嘶……」我媽嘴裡痛呼瞭一聲,微微睜開眼睛,抗議道:「疼!你輕點!」

  老牛的厚嘴唇停頓瞭一下,接著又裹著我媽的奶頭舔個不停,還時不時轉換目標,一會兒去親我媽的嘴,一會兒又去啜我媽的乳頭。

  老牛下身的挺動也一直沒有停止,隻是放緩瞭速度,如同湍急的瀑佈奔流而下,匯入瞭平緩的河流。

  兩人正柔情交合間,突然我媽噗哧笑瞭一聲。笑聲突兀,老牛停瞭下來,不解地問:「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這麼愛吃奶,像是沒斷奶的小娃娃兒,還好意思非讓我喊老公!」說著,我媽又嗤嗤笑瞭起來。

  老牛聞言羞惱,幾個大力挺動,頂得我媽肉顫氣喘,連忙認錯:「好瞭好瞭,我以後叫你小老公好瞭!」接著我媽拖長瞭音,低柔婉轉:「小~ 老~ 公~ 」

  「娟,我愛你……」老牛聳動著,粗聲呼喚著。

  我媽膩聲回應:「小老公……」

  「娟,你說,喜不喜歡小老公這麼愛你……」

  「喜~ 歡~ 」

  「娟,你喜不喜歡小老公這麼操你……操你的屄……」

  「喜~ 歡~ 我喜歡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個騷屄!我愛死你瞭……」

  「小老公……操我……操我騷屄……」

  我媽斜依在老牛懷裡,黑發散亂,微仰著頭,一臉沉醉,要麼迎接老牛嘴巴的粗野侵襲,要麼承受老牛舌頭對奶頭的騷擾,下身微微聳動著,默契地配合著老牛抽插的節奏。

  窺視著我媽和老牛香艷纏綿的做愛,我手上沒閑著,一邊同步擼著管,一邊在心中感嘆命運不公。我偶爾罵句臟話,沒留神被我媽逮住,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老牛這樣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媽卻不以為意,樂在其中。後爸和兒子,這待遇差別之大,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說那一夜綺麗。就這樣整個夏天,我媽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諧。我媽也不怎麼管我瞭,隻要別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著同伴四處瘋玩,晚上在傢呼呼大睡,午夜夢醒時分,偶爾還能偷看活春宮,這日子過得悠哉悠哉。那時,村裡文化墻上刷著清一色的標語,大力提倡「和諧社會」,依我看,我傢這小日子過得就挺和諧,也算是順應政府號召瞭。

  美中不足的是,我媽和老牛他媽處得不怎麼樣,婆媳關系就沒那麼和諧瞭。老牛他媽對我媽沒生兒子耿耿於懷。她不是幫著帶孫女嘛,我媽時不時跟老牛回去探望孩子,她逮著機會,就給我媽端婆婆架子,沒事兒就念叨,要是孫子的話就好瞭,巴拉巴拉,如此之類的。

  每次我媽跟老牛回傢一趟,回來就黑臉。生男還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反正來日方長嘛。老牛姿態放得低,隻要看到我媽面露不悅,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後面打轉,一個勁兒賠笑臉獻殷勤,把我媽逗得轉嗔為喜。

  雖然老牛能哄得我媽開心,但是我媽和老牛他媽還是處不來。去婆傢兩次三番吃癟,我媽心裡可能就有點抵觸瞭,不大願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媽那張臭臉。可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畢竟孩子在老牛他媽那邊,總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說,這也是一個難以解開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過飯,接著又出去找夥伴玩,回來得有點晚。進瞭大門,往堂屋一看,我媽正甩著濕漉漉的披肩發,拿著電吹風吹呢。她可能剛洗完澡,裹瞭件浴巾,身姿豐美,舒展著肢體,曲線婀娜,可謂風韻十足。

  眼見這醉人風姿,明知倫理不容也不該,我也不由得心中一蕩,NND ,老牛這傢夥也是有艷福。唉,誰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這心裡正嘀咕呢,我媽回頭看見我進來,就讓我趁著水熱,也去沖個澡,然後趕緊回屋睡。

  我收斂心神,應瞭一聲就去收拾瞭。待我洗完回屋,我媽他們那屋亮著燈還沒睡,兩人在聊天說閑話。

  我上床就犯迷糊,很快睡著瞭。不過睡得不熟,沒多久我又醒瞭。大概是因為午睡時間長,下午四點才起床,這會也不算困。

  我這邊正盯著屋頂發愣呢,靜謐中,模模糊糊聽見那屋的動靜,好像我媽在吐槽老牛他媽,順帶也數落老牛,說著說著,情緒可能有點小激動,腔調也升高瞭一些:「醫生都說瞭,這生男生女是男方決定的,染色體問題!別怪女人的肚子不爭氣,西瓜的種子種不出南瓜來!」

  老牛賠笑:「對對對,娟你別生氣,大不瞭以後咱再『種』一個,呵呵!」

  「你別嬉皮笑臉,我跟你說認真的!現在我也想通瞭,一個也是生,兩個也是養,大不瞭再懷一個唄!我再給你生個兒子,省得天天看你媽那白眼!」

  老牛說:「娟啊,你身體受得瞭嗎?要不再等等吧,過兩年再說。這生男還是生女,得問老天爺啊,萬一再生個女娃兒,還不是一樣落我媽埋怨!中醫不是有偏方嘛,聽說有的挺靈的,回頭咱去找幾個!」

  我媽埋怨:「那偏方什麼的,花錢且不說,誰知道到底靈驗不靈驗!再說瞭,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試驗田,吃壞瞭怎麼辦?唉,我也是命苦,還得生孩子,遭這二茬罪!」

  老牛免不瞭一通安慰,接著我媽又說:「我跟城裡的一個好姐妹打聽過瞭——她傢兩胎都是兒子,老公醫生世傢,這方面有經驗——她說,這要掐準排卵期,女人卵子快要排下來,就趕緊用試紙試,陽性最強的時候,同房懷孕生男孩的幾率最大!」

  接著,就聽我媽聲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說啊,這幾天我都在用試紙測,我算著呀,今天——今天最合適同房!」

  隻聽老牛「啊」瞭一聲,我媽低聲又說:「你先別啊啊,你聽我說——人傢還說瞭——女人達到性高潮,更易生男孩!說起來,咱倆剛好上那會兒,學校裡人來人往的,虎子還在宿舍裡,你每次爬過來,都弄得我提心吊膽的,哪有心思陪你折騰!」

  「現在條件好多瞭,咱總算有自己的房子瞭。雖說還有虎子跟著,但他自己睡一間,但對咱也沒多大影響——這孩子睡覺沉,打小就這樣,一覺到天亮,都不帶醒的,這不他早就沒動靜瞭——哎所以說,有個傢,有個自己的窩兒,多重要啊!要不女人連安全感都沒有,哪還有心思陪男人瘋,哪來的高潮!你說呢?」

  老牛嘿嘿直樂:「是是是!娟你說的都在理!你放心吧,這高潮包我身上瞭,保證弄得你舒服,挺挺的!」

  「你先別鬧!聽我說完,人傢還說瞭——哎呀這都是我們女人私密話——同房時姿勢也很重要,要註意姿勢,才好受孕!唔……」

  我媽話音突然中斷,接著隻聽老牛激動地說:「娟你不用說瞭,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咋『幹』,我就咋『幹』!」接著一陣滋滋的激吻聲傳來。

  好戲就要上演,青春的荷爾蒙在我體內騷動,我按捺不住,悄然下床,摒息潛行,溜到我媽廂房前,側耳傾聽。

  但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老牛突然「咦」的一聲,語含驚喜:「娟,你這是?」

  我媽的嗓音透著柔媚:「你不是喜歡我打扮得性感一點嗎,這是我特意去縣裡成人用品店買的!好看嗎?你喜歡不?」

  「喜歡喜歡!娟你太美瞭!我愛死你瞭!」

  我忍不住從簾縫間往裡窺探,隻見朦朧的光線下,我媽緊貼著老牛精赤的上身,偎依在他懷裡,兩個人正做鴛鴦交頸,嘴親得滋溜滋溜響。隻見我媽秀發披散,更顯嫵媚,身上穿著一件特別的內衣——其實應該叫情趣內衣——圓滾滾的豐乳在兩片又小又薄的蕾絲乳罩下若隱若現,兩顆熟透的褐紅色乳頭,從乳罩中間的開口處調皮地探出頭來,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粗糙大手的愛撫搓弄之下,已經變得又硬又挺。

  我媽兩條豐腴圓潤的大長腿舒展著敞開來,跟老牛的黑毛粗腿交錯在一起,大腿根部是同樣佈料的黑色露檔丁字褲,開口處那黑色叢林茂密油亮,陰阜凸起如飽滿的饅頭,鼓脹的陰唇上水光乍現,濡濕瞭旁邊蜷縮的陰毛。潔白修長的小腿盡頭,一雙黑色細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性感的美腿更加香艷誘人。

  老牛低下頭,臉埋進我媽胸前那高聳豐滿的雙乳之間,左右拱動,摩擦流連,不時含住我媽從蕾絲裡露出的乳頭大口地吮吸,發出嬰兒吃奶般的吧唧聲。我媽兩眼半開半閉,嘴唇微張,一臉的嫵媚與沉醉。

  老牛又黑又粗的雞巴猙獰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媽雪白大腿根部蹭動摩擦著,蘑菇狀的龜頭泌出粘液,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媽睜開眼,半咬著嘴唇,伸手捉住瞭老牛作怪的雞巴,握住這個令人又愛又『恨』的傢夥,輕輕揉捏著,眼波流轉,愛意纏綿,眸中似要溢出春水來,柔聲道:「你進來吧!」

  老牛得令,一個翻身上馬,黑壯結實的軀幹壓在我媽雪白豐腴的胴體上,我媽牽住老牛雀躍不已的雞巴,頂在蕾絲內褲開檔處那豐滿的陰阜上。老牛喉間低吼,挺腰聳身,龜頭猛地擠開我媽豐潤的陰唇,噗呲一聲,齊根沒入!

  「啊……」我媽一聲嬌啼,蹬著黑色細高跟鞋的美腿,順勢緊緊的箍住瞭老牛的腰:「先別動!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動作,隻聽我媽說:「你先把我腳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動作,兩人下體仍緊緊相連,老牛上身半直起來,按照我媽的指揮,抬起她兩條豐腴美腿,一左一右分開,再分別搭在老牛自己兩個肩頭。這樣一來,我媽的兩條修長美腿夾著老牛的大腦袋,雙腿和身體呈九十度直角,黑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直沖屋頂。

  「唔~ 人傢說,這個姿勢容易懷孕!好瞭,你動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媽一聲召喚,老牛即刻發動起來,胯部猛挺,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抽送,激起啪啪啪的響聲連成一片,頂得我媽顫聲連連:「慢點……你慢點……」

  老牛依言放緩瞭抽插節奏,不再一味狂轟濫炸,而是輕插幾下,再猛頂一次。

  那深入的一擊,帶動著晃蕩的陰囊,重重敲擊我媽的陰阜,震得我媽股肉顫顫,嘴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嚶嚀。

  我媽緊緊抓住老牛粗壯的雙臂,檀口微張,一臉迷離。從我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窺見那肥厚多汁的外陰唇隨著老牛的頻頻抽送而被拖進拖出。

  「唔……唔……唔……啊……」

  我媽口中不住咿唔,壓抑地呻吟著,發出急促的呼吸聲,髖部震動著、顛簸著,迎合著老牛的抽插,豐美的陰部吞吐著昂揚的陰莖,細細的高跟鞋根高高翹起,隨著兩人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著。

  老牛的大手時而抱住我媽玉柱般的大腿上下愛撫,時而探到我媽雪白的胸前,捕捉住黑色蕾絲包裹下那兩個來回晃蕩的高聳渾圓的肉球,一番大力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媽嘶嘶吸氣,螓首左右擺動,滿頭秀發散亂地披灑在枕席間。

  老牛的抽插慢慢由緩而急,啪啪啪的肉搏聲也漸趨急驟。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動作,猛吸瞭一口氣,急切地說:「娟!我想從後面操你!」

  「嗯」我媽輕輕應瞭一聲,老牛雙手托住我媽的身體,把我媽翻瞭個身。我媽順勢跪在床上,臉埋在交疊的雙臂間,豐滿渾圓的臀部高高沖天翹起,兩條修長的小腿緊緊並攏,準備承受老牛的侵襲。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媽突然扭過頭,有點羞澀地低聲道:「老牛你別跪我後面,你要岔開腿,騎在我屁股上,盡量從上往下插,這樣射出的精液不容易漏出來……」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媽的指揮,象紮馬步一樣,四平八穩叉著腿,騎在我媽豐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疊摞在我媽寬大肥碩的屁股上。他探身扶著黑粗的雞巴,順著我媽的股溝滑動,直到龜頭頂在瞭我媽兩片的濡濕陰唇之間,隨即一個俯身下沉,『噗呲』一聲,一插到底。

  「唔……」我媽低吟瞭一聲,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豐碩的屁股被老牛壓得向下晃瞭一晃,倏爾重又不屈地拱起,馱起瞭老牛健碩的軀體。

  老牛雙手從我媽的腋下伸過去,抓住蕾絲下的豐乳玩弄著。因為俯身的關系,我媽的兩個乳房顯得更加碩大,像熟透瞭的木瓜一樣晃晃悠悠的。

  老牛揉搓著媽媽肥美的雙乳,下身激烈挺動,就像高速運轉的打樁機,飛快地上下抽插,我媽的豐臀隨著老牛的抽插,有節奏地抖動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靜謐的夜空中回蕩,清脆而響亮。

  老牛連續抽插瞭幾十下,忽然俯身貼在我媽背上,低喘著問:「娟!你舒服嗎?」

  媽媽喘息著回應道:「嗯……舒服……頂到宮頸瞭……小老公……操我……使勁操我……」

  老牛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險些要射瞭,他頓住身形,深吸瞭一口氣,啞聲說:「娟你真騷!今天我要操死你個騷逼!」說著大動起來,如同打樁機調到瞭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雞巴和臀部的撞擊聲幾乎連成一片,響徹整個房間。

  我媽在老牛猛烈的『進攻』下不甘示弱,顛動著肥臀『反沖鋒』,抵受著連綿不絕的撞擊,嘴裡忘我地膩聲呻吟著:「唔……操我……操死我……使勁操……操我的騷逼……」

  「噗滋噗滋」的聲音從他們下體的交合處不斷傳出,不絕於耳,我媽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美腿顫抖著,腳上的黑色細跟高跟鞋隨著身體的抖動一頓一頓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擊我媽豐臀的頻率漸趨巔峰。

  「啊……啊……啊……操死我吧……」

  我媽秀發散亂,嬌啼連連,豐腴而曲線玲瓏的胴體被撞擊得震顫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翹起的豐潤臀部卻堅韌不倒,猶如驚濤駭浪下的礁石,任由層層波浪拍打洗禮,兀自頑強挺立。

  「娟,我要射瞭!」老牛低啞地嘶吼著。

  「啊……射我……射到我的騷逼裡……我給你生、生個大胖兒子……」我媽用尖細的哭腔熱烈回應。

  隻聽訇然一聲大響,老牛迸發出傾盡全力的最後一擊。如同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我媽高翹的肥臀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尖呼,轟然崩塌下沉,載著老牛粗壯的軀幹,緩緩癱軟在床上。

  老牛壓在我媽背上,如同泄瞭氣的輪胎,嘴裡呼呼喘著粗氣,雞巴仍牢牢插在我媽陰道裡,精赤的屁股猶自不停地痙攣著,向我媽的子宮源源不斷地播撒生命的種子。

  我媽豐美的胴體在老牛的身下顫抖著,接納瞭老牛億萬個子子孫孫的強力灌註,子宮承受著生命滾燙的熱度,喉嚨裡發出銷魂的呻吟。

  簾子另一邊的我,也在這風雲激蕩的一刻,無聲地低吼,噴發出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過瞭一會兒,我媽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復。我媽朝身後伸出手,在老牛的腰間輕輕扭瞭一把,微喘著說:「老牛你起來,我得躺好,不能讓精液漏出來瞭!」

  老牛應瞭一聲,從我媽身上翻身下來。隨著雞巴從我媽陰道中抽離,兩人的交合處傳出「啵」的一聲響。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媽身側,我媽也隨即翻身平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翹起。

  從我這個角度望去,隻見我媽的整個陰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濕漉漉的陰毛雜亂地貼在小腹上。經歷過狂暴侵襲而腫脹翻開的兩瓣陰唇,隨著我媽的呼吸節奏微顫著,不時有一些白渾的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

  我媽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個枕頭,墊在肥碩的屁股底下,讓臀部更加高挺。

  「老牛你射這麼多,我感覺子宮都被灌滿瞭!」我媽『埋怨』道,語調柔媚。她眼神迷離,秋波流轉間,斜瞥瞭一眼老牛,目光又轉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著,伸手攬我媽入懷:「娟,我包你懷孕!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懷孕、讓你給我生個兒子不可!」

  這番『宣戰』又引來我媽的嬌聲『抗議』。兩人嬉笑逗弄,耳鬢廝磨起來。

  如此濃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別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窺探,消無聲息地退瞭回去……

  悶熱而騷動的夏季轉眼即過。開學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傢看我媽。其實已經算不上回傢瞭,傢在縣城,我去村裡,算是回我媽傢。老牛偷偷告訴我,他又把我媽肚子給搞大瞭,離生上一個整一年。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後來那段時間我媽和老牛幾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耕作,我媽肚子沒有動靜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戲,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鏡,卻做愕然狀,假模作樣罵瞭老牛幾句。

  這本是虛應故事而已,沒成想,我媽還攔著不讓罵。這可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把我當外人瞭不是!我和我媽的距離似乎又遠瞭一層,我心裡那個酸哪,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樣弄假成真,差點也和我媽吵起來。

  不過那個時候我媽還沒確定懷孕,隻是覺得有可能,因為上個月沒來事。後來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回來,我媽已經確定是懷上瞭。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學校的學生都換瞭一批瞭,也沒人說閑話瞭。

  後來我高一第二學期完瞭,回去看我媽的時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媽又生瞭,這次生瞭個男孩,老牛他媽總算是把嘴閉上瞭。我他媽又跟著伺候瞭半個月的月子,說多瞭都是淚,不提瞭。

  後面的事我就大概齊說一段,反正這次也不用考慮我爸瞭,我媽給這個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斷。等這孩子斷奶的時候,我媽的支教期也滿瞭,找瞭找人,又調回城裡瞭,不過不在縣一中瞭,在縣二中。

  完瞭老牛也跟著我媽進城裡來瞭。我媽教書,他就到處打工,孩子在村裡讓婆婆給養著。後來我媽覺得,老牛老這麼打工也不是辦法,就找人給他找瞭個技工學校,讓他又去上學。弄到技工學校學瞭個電工。

  本來我媽想讓他去上市裡的職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媽怕老牛不看著我媽,我媽會跑瞭,死活非要在我們本縣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堅持回傢,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說,我媽和我爸離婚的時候,分瞭一套房子嗎,後來一段時間我們就住這套房子。這房子有點老舊,也沒正經裝修過。住進去之後,我就聽老牛念叨,想重新拾掇一番,這畢竟以後就是縣城裡的傢瞭。

  可傢裡沒啥閑錢,手頭不寬裕啊。那時技校的課程安排也松散,有點閑工夫,老牛就出去找活兒幹,給人打零工,有時跟著裝修隊做小工,主要是幹傢裝的活兒,邊幹邊學。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傢庭裝修裡面這些水電、木工、泥瓦、油漆啊什麼活兒,他都有興趣去學、去幹,接觸多瞭,材料、工藝、貨源、報價什麼的,其中的門門道道,也就慢慢瞭解一些。

  那幾年,我上高中,學業壓力也大,傢和學校兩點一線,生活單調,也挺累的。老牛更是忙得腳不點地,除瞭上學還想打工掙點錢,回傢時經常是一身灰來一身泥。

  我媽勸他別那麼拼,錢得慢慢掙,他嗯嗯啊啊聽著,左耳進右耳出,該幹嘛還幹嘛,我行我素的。你別說,這老牛身上,還真有股牛勁兒。我媽看勸不住,後來也不怎麼說他瞭,隻是盡量給他多做點雞鴨魚肉,補補身子。

  再後來,老牛拉瞭幾個人過來,自己動手,把房子重新裝修瞭一遍,也算是舊貌換新顏瞭。錢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瞭點新傢具,窗明幾凈的,感覺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氣息。

  那個時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傢。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試也多。有時候趕上考試,為瞭抓緊時間備考,幹脆就不回傢,連軸轉。

  有一次學校有一個摸底考試,我前一周離傢時,就跟我媽打過招呼,說這周末不回瞭。結果那個考試後來臨時取消瞭,同學們都松瞭一口氣,在校住宿的很多人周末都回傢瞭。我也收拾瞭一下,蹬著破自行車回去瞭。

  到傢發現沒人。我在學校吃過飯瞭,一路顛簸,直犯困,進自己屋,隨手關上門,上床就睡瞭。這一覺香甜,朦朧醒來,窗外已是華燈初上瞭。

  外面客廳傳來我媽和老牛說話的聲音。他們可能是前後腳剛到傢,我媽去衛生間轉瞭一圈,然後要去廚房做飯。老牛說別做瞭,周末出去吃吧。我媽說傢裡有菜,不費事兒,兩個人的飯做起來很快,出去浪費那錢幹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懶,也沒吱聲,估計他們誰也不知道我已經回來瞭。外面兩人正討論呢,忽然就中斷瞭,接著就是一陣嘖嘖怪聲傳來。

  我心下一動,悄悄起床,走到門邊,無聲無息地,把門開瞭一條窄縫。隻見我媽和老牛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兩人半摟半抱,唇齒交接,吸啜聲不絕於耳。

  過瞭一會兒,我媽掙脫瞭老牛的懷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這樣親,想憋死我啊!」

  隻見我媽今天穿著白色短袖襯衫,豐挺圓潤的雙乳把襯衫撐得高高聳起。下面一條灰色短裙,剛過膝蓋,美腿半露,是那個時候常見的職業裝。回城之後,那時夏天我媽上班時基本上都是這個打扮,走起路來奶顫臀扭,風韻十足。

  老牛嘿嘿笑,說:「娟,你真美!這幾天你也不讓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這麼漂亮,不是撩我嗎?」

  「不要臉!誰故意撩你瞭?」我媽嗔道,伸手在老牛額頭上輕點瞭一下:「我這不是看你平時這麼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節制,把身體弄虧空瞭嗎?」

  「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誰叫我老婆這麼漂亮!」說著,老牛的大手撫上我媽豐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來。

  我媽臉色暈紅,她抬手把耳邊的黑發撩到腦後,意態慵懶地倚在沙發靠背上,也不去制止老牛的祿山之爪,任由老牛肆意騷擾:「不是不讓你弄,隻是讓你平時節制點,周末再說!哎呀別鬧瞭!聽你的,這會兒咱出去吃飯吧,回來你先去洗個澡,咱再……」

  她這邊說著話,老牛的大手可沒閑著,它又轉換瞭目標,移師到瞭我媽圓鼓鼓的豐乳上,隔著襯衫,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兩個大奶在老牛手裡不停地變換形狀,即使還隔著佈料,都像要溢出來一樣。我媽身體微微扭動著,眼神發飄,喘氣也不均勻瞭。

  「娟,我這會兒就想弄!」說著老牛的一隻手又殺瞭個回馬槍,順著我媽圓潤的大腿摸索著,最終消失在短裙底下。「娟,我一會兒就弄好!挺挺的!」

  我媽整個人都斜靠在瞭老牛身上,輕輕哼弄瞭一聲「嗯……」,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反對。

  兩人摟抱著,慢慢滑倒在沙發上,老牛粗壯的身軀壓在我媽豐腴的胴體上,一隻手在我媽裙下摸索著,把我媽內褲向下扯。我媽斜躺在老牛的身下張著腿,這個姿勢讓老牛的努力受到不小阻礙。他扯瞭幾下沒成功,短裙下我媽豐滿的陰阜和黑色的森林若隱若現,內褲卻仍沒脫下來。

  看到老牛又急又窘的樣子,我媽撲哧一聲輕笑,伸手去推壓在她身上的老牛:「你先下去!」

  老牛翻身坐起,放開瞭對我媽的「壓制」。我媽輕盈地站起身,隨手把濃密的披肩黑發攏到耳後,動作自然舒展,身形高挑豐美。老牛靜坐在一側上,呆看著我媽,口中喃喃:「娟你真美!」

  我媽臉色紅潤,朝老牛飄瞭一眼,似喜似嗔。她系數解開襯衫的紐扣,脫瞭襯衫,隨手扔給老牛,似挑逗似戲謔。隻見我媽上身戴著一副肉色的蕾絲邊文胸,豐滿挺拔的雙乳顫顫巍巍,呼之欲出。老牛傻乎乎地拿著我媽拋過來的襯衫,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媽半裸的胴體,隔這麼遠我似乎都能聽到他喉間唾沫吞咽的聲音。

  我媽對老牛的花癡模樣恍若不見,她自顧自地伸出手,滑到後腰摸索瞭一下,再輕輕往下一拉,身上的亞麻短裙便順著大腿滑瞭下去,在腳踝處積成一團。

  接著我媽微微彎下腰,一條腿屈瞭一下,從裙子裡跨瞭出來。隻見我媽下身是一條肉色蕾絲內褲,腿上是一雙淺肉色長筒絲襪。小腹仍舊平坦而結實,兩條美腿圓潤而修長。

  我媽的內褲上似有水漬,這大概要歸因於老牛剛才對我媽的那番上下其手。老牛顯然也註意到瞭這點,嘿嘿笑著。TMD !此刻在我耳中,他的笑聲有種說不出的猥褻淫蕩。

  我媽白瞭傻笑的老牛一眼,轉過身背著他脫衣服,可能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老牛忽然如夢初醒地跳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黝黑精壯的軀體。其動作之快,稱得上我平生僅見。

  這邊我媽把手反背到身後,去解胸罩的搭扣。一松開肩帶,我媽用一隻手護住胸部,另一隻手把脫下的胸罩反手一撩,準確地扔向身後的老牛。

  老牛下意識地伸手一捉,接住瞭我媽剛脫下的胸罩。他傻不拉唧地拿著,也不知道放到旁邊去。我媽回頭看著老牛輕笑瞭一聲。她眼眸如水,斜瞥著老牛,放下瞭遮護胸部的手。

  脫離瞭束縛,雪白碩大的乳房便像調皮的小兔子一樣跳瞭出來。從側面望去,大白饅頭般的豐滿乳房微微晃蕩,彈性十足。上翹的乳尖上,乳暈不大不小,淡褐色的乳頭傲然挺立。

  我在門後看得熱血上湧,而老牛光溜溜地坐在沙發上,鼻息籲籲,雞巴早已起立致敬。

  我媽飄瞭一眼老牛胯間那直挺挺的雞巴,臉色緋紅,似笑非笑。她彎下腰去脫內褲,豐滿渾圓的美臀高高撅起,閃著水光的豐滿陰阜,綻放著褐色褶皺的「菊花」,對著老牛豁然開放,一覽無餘。

  潔白肉體勾勒出美妙的曲線,豐乳、肥臀、美腿,門後的我眼珠子都要掉瞭,近在咫尺的老牛想必更受刺激。我媽還沒來得及直起腰,老牛就從沙發上虎躍而起,一個箭步就躥到我媽身後,兩個大手猛地抱住我媽豐腴的腰胯,下身緊緊頂著我媽屁股,龜頭抵住我媽屁股下面的那道神秘肉縫,順著臀溝往上就是挺腰一挑。

  我媽一聲輕吟,身體哆嗦瞭一下。接著老牛抱住我媽的胯又是一擠,雞巴壓進屁股溝裡,下體和我媽屁股緊緊貼在一起。旁觀的我,都好像感覺到瞭那肥美臀部的擠壓,雞巴跟著跳瞭兩下。

  我媽眼眸半閉,撅著豐滿的臀部,任由老牛緊緊摟抱著她,下體猥瑣地摩擦。

  老牛一邊姿態猥褻地挺動,如同在樹上蹭癢的考拉熊,一邊喘著粗氣說:「娟,你真美、真好看,我真想操你!」

  我媽豐美高翹的臀部在老牛懷裡扭動瞭兩下,嘴裡帶著軟膩的鼻音回應:「嗯……」

  老牛眼絲血紅,他喘著粗氣,大嘴湊到我媽耳後,胡亂舔弄著我媽的耳垂、側臉,粗野的氣息噴得我媽耳邊的秀發微微飄起:「娟,你想不想讓我操你?想不想讓小老公操你?」

  「嗯……想……小老公……操我……」我媽螓首微揚,眼眸緊閉,主動向後挺起豐滿的臀部,抵著老牛的下體磨動著。

  老牛的大手拍瞭拍我媽的大屁股,激起一圈肉波臀浪:「娟,你趴沙發上去!」

  說著,老牛松開我媽的腰胯,又順手惡作劇般,在我媽的肥臀上捏瞭一把。

  我媽發出一聲不滿的驚呼:「要死瞭你!」轉身作勢要掐老牛。

  老牛也不躲閃,嘴裡嘿嘿笑:「娟,你的屁股真大真圓!我最愛你的大屁股瞭!看見就想操!」

  我媽眼波流轉,似乎都要滴出水來,似嗔似怒的樣子,更增媚態。她撓癢癢似輕拍瞭老牛一下,又轉過身,跪在沙發上,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曲線優美的雪白裸背上,兩手支撐著沙發靠背,兩條腿大大張開,豐滿肥碩的大屁股沖外撅著,一副任君采擷的開放姿態。

  老牛快步上前俯下身子,精赤的屁股抵住我媽的下體。我媽屁股往後輕輕一送,老牛熟捻地伸出手,在我媽兩腿間摸索瞭幾下,然後扶著雞巴,挺腰一送,隻聽我媽一聲呻吟「啊……」

  之前我媽的聲音都透著壓抑,而這次自由奔放而再無顧忌,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這聲呻吟,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和滿足,聽得我差點噴自己一手。

  老牛開始一前一後聳動,幅度不大,卻勁道十足。燈光下黑白分明的兩具肉體有節奏地碰撞著,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著一種清晰的水聲「咕嘰咕嘰」。

  我媽一直在呻吟,老牛每次進入,都會激起她的即時響應,不像過去那樣苦苦自抑和忍耐。

  老牛不緊不慢地抽插著,看起來輕車熟路,從容自若。他嘴裡一直噝噝作響,神情滿足而享受,間或急剎停下不動,仰首長出一口氣,然後繼續抽插,啟停頓止、調整節奏,顯得成竹在胸。

  老牛的卵袋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蕩,我媽雪白肥碩的豐臀在老牛的撞擊下有節奏地抖動著。過瞭片刻,老牛加大瞭抽插的頻率,我媽的呻吟也隨之急促起來。

  突然老牛猛地向後一撤身,把雞巴從我媽陰道拔瞭出來,發出一聲開瓶蓋般「啵」的一聲。我媽發出一聲似感空虛的幽幽嘆息,不解地轉頭回望老牛。老牛也不言語,抱著我媽腰肢,挪蹭到沙發邊上,抬起我媽的一條絲襪美腿,跨過沙發扶手再放下。這樣我媽一下就騎在瞭沙發扶手上。

  我媽白瞭老牛一眼,扭瞭扭滾圓的大屁股,埋怨道:「你呀,花樣這麼多!總玩不夠!」

  老牛喘著粗氣說:「娟,我愛死你瞭!你趴低點,挺挺的!我要好好操你!」說著,他伸手摁瞭摁我媽豐纖適度的美背。

  我媽扭著身子又抗議瞭一下,與其說不滿,更像是撒嬌,隨後她還是照老牛的要求,撅著大屁股趴在瞭扶手上。

  燈光下,兩條修長的美腿上還穿著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一個圓滾滾的雪白肉臀高高翹起,兩瓣鼓脹的大陰唇微微張開,泛著水光。小陰唇像彎曲的花瓣,濕漉漉地翻卷其間。從黑草叢生的陰阜到如盛開菊花般的屁眼,一片濡濕水漬顯然已泛濫成災。如此魅惑美景,看得我口幹舌燥,腦子都在嗡嗡作響。

  老牛站在我媽身側,一隻手握住我媽的一隻大奶搓動,另一隻手在我媽的肥臀又摸又捏,突然在我媽的大屁股上『啪』地拍瞭一下,肉波應聲騰起:「娟,我愛死你的大屁股瞭!屁股再翹高點,好讓小老公操你!」

  我媽趴在那裡,秀發低垂,臉深深地埋在手臂裡,含混地應瞭一聲,屁股拱得更高瞭。

  老牛看樣子篤定得很,好像打定主意,要好好把玩我媽的美臀。他的大手撫過深深的臀溝,滑過褐色的屁眼,摸到豐滿的陰阜上停下,兩個指頭夾住把住充血肥大的大陰唇,來回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媽嘴裡發出嗯嗯的低吟,豐碩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顫動。

  老牛突然低下頭,『嘖』的一聲響,在我媽雪白的大屁股上猛親瞭一口,我媽猝不及防,豐美的臀部觸電般往上一頂,嘴裡發出「唔」的一聲驚叫。

  看到我媽這麼大反應,老牛更來勁瞭,他索性兩手抱著我媽的肥臀,把臉埋瞭進去,大腦袋如同野豬拱白菜一般,在上面又親又舔,時不時還張嘴咬住扯一下,驚得我媽身抖聲顫,低呼不斷,嬌喘連連。

  這樣猥玩瞭一會兒,老牛突然停下動作,直起身,一腳踏上沙發,上半身俯在我媽後背上,一手下探,握住又黑又粗的雞巴頂過去。我媽會意地把雪白豐碩的大屁股撅得更高,龜頭杵到我媽陰阜入口處,老牛屁股一沉,『噗呲』一聲,雞巴整根沒入。我媽的大屁股顫瞭兩下,嘴裡發出一聲尖細的呻吟,半似痛苦,半似暢意。

  老牛挪動下體,壓著我媽的屁股,輕輕聳動瞭幾下,調整好姿勢,然後就開始猛力抽插起來。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黑粗的雞巴在我媽的屄裡不斷地進出,帶著我媽陰唇不停地翻卷。晃蕩的卵袋隨著動作撞擊我媽的陰阜。「啊啊啊」我媽時高時低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啪啪啪』下體相撞聲響徹瞭整個客廳。

  老牛可能憋瞭幾天,插瞭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看樣子快要堅持不住瞭,嘴裡哼哧哼哧的,下體在我媽屁股上越插越快。我在門後瞠目如銅鈴,同步擼著,沒過多久,一股快感閃電般從龜頭擴散到全身,渾身一激靈,射瞭。

  就在我強自壓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時,外面客廳裡老牛喉間一聲低吼,下身猛地抵住我媽的陰阜不動瞭,我媽發出嗚嗚的低囈,尖細而悠長,像是即將崩斷的琴弦。

  老牛踏在沙發外面的一隻腳,此時也離開地面,相當於整個人騎在我媽雪白的大屁股上,黝黑精赤的屁股兀自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我媽的屁股隨著他的發射,突然向上頂動瞭幾下,我媽嘴裡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啊……」壓在她豐美胴體上的老牛黑壯的身軀都被頂得晃動瞭幾下。

  老牛射完以後,趴在我媽背上,喘瞭會兒氣,慢慢抬起屁股,『啵』的一聲,把雞巴從我媽陰道裡拔出來。我媽又不自主地低叫瞭一聲,陰道口湧出一股濁白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滴淌而下。

  老牛翻身滾落到沙發裡喘息,我媽還趴在扶手上,肥碩的屁股一抽一抽的,下體全是兩人體液的混合物。

  我收回目光,靠著墻壁,盡量恢復自己的呼吸節奏,同時努力也平抑內心受到的沖擊。

  過瞭一陣,他們可能慢慢緩過來瞭。聽見外面有些動靜,我向外瞄瞭一眼,隻見我媽也躺在沙發上,和老牛貼身倚靠著,兩個人赤身裸體偎在一起溫存著。老牛的一條黑毛大腿別在我媽豐腴修長的美腿之間,我媽豐滿的陰阜處兩瓣濕漉漉的肉唇仍微微張開著,白色的精液時有漏出。

  隻聽「嘖」的一聲,老牛在我媽臉上親瞭一口:「娟,你舒服嗎?我射進去瞭咋辦?你不會又懷孕吧?」

  我媽嗔道:「你這會兒才想起來,爽完瞭,又怕弄出孩子來?」哂笑一聲,她又說:「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老牛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娟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瞭!我看見你就忍不住!」說著他的大手在我媽豐碩的大屁股上拍瞭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媽笑罵,扭著身子去掐老牛,兩人嘻嘻哈哈一陣嬉鬧,不盡的柔情蜜意。我也沒有心思再看,於是悄悄回到床上躺下。心潮起伏間,外面兩人已經起身,開始清理收拾『戰場』。待再過一會兒,兩人就出門吃飯去瞭。

  我心中大定,這下不用正面碰頭,也免得大傢尷尬……

  幾年之後老牛畢業,到瞭歲數,就跟我媽去把證給領瞭,我媽就算是正式的嫁給老牛瞭。領證那天,我媽叫瞭幾個知己的親戚朋友,一起坐瞭坐吃頓飯,算是走個過場。

  因為之前離婚的事兒,我媽和很多親戚都不來往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別人的嘴愛咋說,誰也管不瞭,由他去吧。要說我媽也看開瞭,日子該咋過還咋過,好好活著吧。

  白天領完證,辦過瞭酒席,到瞭晚上,我媽跟我商量說:「媽和老牛想趁暑假去×××風景區旅遊,散散心,你去嗎?不去的話,媽給你留點錢,這幾天你自己出去吃飯,但有兩條規矩,一不能泡網吧玩遊戲,二不能打架惹事。」

  我當時也沒多想,隨口就說:「你們都出去瞭,我一個人在傢,這個不能幹,那個不能玩的,也沒啥意思,要不我跟你們一塊兒出去玩唄,反正這幾年一直沒出過遠門。」

  其實當時我媽和老牛這趟也算是蜜月旅行瞭。他們剛剛正式領證,另外倆兒孩子這會兒也都跟著奶奶,以後孩子接回來就不方便瞭,機會難得,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過二人世界。

  那會兒我腦子也是一根筋,沒明白過來,一門心思要跟著去玩,堅持當萬年電燈泡。不過我媽也沒阻止我。於是第二天我就跟他們一道,踏上瞭旅程。到瞭景區,我們找瞭一座價位還算適中的酒店,開瞭兩個房間,安營紮寨下來,接下來的幾天四處遊玩。

  這個景區自然景觀保持得不錯,林木蔥蘢,溪流淙淙,一派鳥語花香的出塵之象。我們走走停停,穿梭在峽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觀賞夏日美景,確也是人生享受。我媽和老牛興致很高,一路上說說笑笑。我媽上身是白色緊身的T恤,把她高聳豐滿的胸脯繃得緊緊的,下面是一條寬松的粉色運動短裙,露出豐腴修長的美腿,腳上穿上一雙白色運動鞋,紮著活潑的馬尾辮。

  我媽這身運動裝扮,乍看年輕瞭好幾歲。她臉上還戴瞭一副酷酷的遮陽鏡,有時推起來卡在頭發上,如同別致的發卡一般,整個人顯得漂亮而時髦。遊走間,遇上勝景奇觀,她和老牛牽著手,三步並作兩步趕過去,步伐輕快而雀躍,兩個人常把我落在後面。我媽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讓我心中慨嘆,情人相伴,怡情於山水之間,還真有返老還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單獨睡一間,吃過飯回屋,幾乎上床就睡著瞭。不知睡瞭多久,內急憋尿醒來,我去瞭躺衛生間,再回來躺著,一時半會兒倒有點睡不著瞭。這時隱約聽到隔壁傳來電視的聲音,間或夾雜著我媽的輕笑聲。看來這酒店房間隔音不好,我心裡暗自嘀咕,隨手摸過床頭的熒光表一看,原來才十點多鐘。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突兀的女性驚叫,正是我媽的聲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傾聽,隔壁卻又沒瞭動靜,安靜瞭許久。

  睡意再次襲來,我剛想閉上眼睛,隔壁房間突然響聲大作,傳來瞭久違的床板咯吱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我媽壓抑的呻吟聲,我呼吸急促起來,眼前浮現出白天我媽那豐美誘人的身姿,不由得可恥地硬瞭。

  隔壁的聲響連綿不絕,持續瞭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擼瞭一發,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飯時,隻見我媽又換瞭一身衣服,她穿著一件寬松的黑色吊帶長裙,頭上戴著大大的女士遮陽草帽,神態懶散嬌慵,身姿豐韻婀娜。我覺得一夜不見,我媽身上好像又多瞭幾分女性的柔媚。旁邊的老牛還是老樣子,憨頭憨腦的,說話粗聲大氣。

  這天遊覽的是景區內的一座仿古園林,園內水榭亭臺意境優美,小橋綠蔭曲徑通幽,處處風景如畫。我媽大大方方地挽著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顧盼巧笑言兮,一副開心愜意的神情。薄薄的裙擺下那豐碩的翹臀,隨著搖曳的步姿顫顫巍巍,總在不經意間吸引我的眼球,激發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這誘人的豐臀,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圓?又經歷瞭怎樣激烈的征撻?最終又吸納瞭多少陽精的澆灌?如此種種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崴到腳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時間尚早,我媽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溫泉。我腿腳酸軟,躺下就不想動,就沒跟他們一塊兒下去。躺床上看瞭會兒電視,又覺得無聊。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媽出去泡溫泉,說不定沒帶手機,找到手機的話,就能玩玩手機遊戲。正好他們出去時,把房卡放我這兒瞭。

  那時我自己沒手機,我媽用的手機,是老牛給她買的一款索尼愛立信。我拿著房卡,去瞭隔壁房間,果不其然,在床頭找到瞭正在充電的手機。

  我拿著手機就玩起瞭遊戲。過瞭一會兒,我無意中發現,手機裡有未讀信息,就隨手點開瞭。原來這是我媽的一個閨蜜發來的,我平時都叫她周姨。這個周姨好像是個公務員,老公是縣人民醫院的醫生。

  關於這個周姨,據我媽說,她倆兒小時候兩傢是鄰居,小學、初中是同班同學,參加工作後,又都在縣裡上班。兩人從小就挺對脾氣,關系一直很密切。其實回想起來,我媽和老牛領證那天,這個周姨也過來道賀瞭。我媽的私密好友不多,這個周姨絕對算其中一個。

  我掃瞭一眼,兩人的聊天信息還挺多。兩個女人在聊什麼呢?出於好奇,我把我媽和周姨聯系的信息點開瞭,瀏覽起來,前面的內容也就是閑聊……

  周姨:「真羨慕你!當老師就是好啊,一年兩個寒暑假,能到處玩!」

  我媽:「窮教師工資低沒福利,有啥可羨慕的!我還羨慕你呢,一天到晚那麼清閑!再說你婆傢開藥店,那麼掙錢!你有錢有閑的,十一國慶長假,讓你們傢老陳帶你出來玩!」

  周姨:「別提老陳瞭,他從來都對旅遊沒興趣,覺得費錢費時間,放假他寧可出去喝酒應酬,也不帶我們娘仨兒!」

  我媽:「你也勸勸你傢老劉,趁著年輕多跑跑轉轉!」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過得滋潤呀!你那小老公那麼聽你話!我傢老陳倔得跟驢似的,我哪兒勸得動啊!」

  我媽:「嘻嘻!」

  ……

  一條條看下來,前面都還算正常,後面的內容突然急轉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讓我純真幼稚的心靈受到瞭強烈沖擊!

  ……

  周姨:「昨晚玩瘋瞭吧?」

  我媽:「嗯!」

  周姨:「你傢小老公沒少愛你吧?幾次?嘻嘻!」

  我媽:「昨晚屁眼被破瞭。」

  周姨:「啊?爽嗎?」

  我媽:「我也沒想到。舔我逼的時候,他說我屁眼那裡出水瞭。」

  周姨:「感覺爽嗎?」

  我媽:「沒感覺多爽。就是痛。他太大瞭。插瞭幾下,他嫌緊,夾得雞巴疼瞭。」

  周姨:「屁眼要先用手指拓寬的!」

  我媽:「他頂瞭一會兒,硬插進去瞭。」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進去的!」

  我媽:「我也感覺我屁眼沒插那會兒出水瞭。」

  周姨:「出水正常的。敏感嘛!」

  我媽:「嗯。」

  周姨:「昨晚滿足瞭嗎?」

  我媽:「嗯。」

  周姨:「嘻嘻!做瞭多少次啊?」

  我媽:「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媽:「十點半開始,十二點半結束。」

  周姨:「這麼久?都玩什麼花樣瞭?」

  我媽:「上面下面,側面後面。」

  周姨:「這麼能玩啊!不過才射一次怎麼能滿足呀?現在屁眼還疼嗎?」

  我媽:「不疼,不過走路還是有點不舒服。」

  周姨:「做時有舒服的感覺嗎?」

  我媽:「沒有。就是沒想到插進去的時候居然不臟。」

  周姨:「哈哈!哪有這麼臟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媽:「上床前洗過。」

  周姨:「沒有覺得舒服嗎?」

  我媽:「沒。」

  周姨:「那你們後來就是操逼?」

  我媽:「嗯。屁眼插瞭沒幾下,太痛瞭,他也覺得疼,就洗雞巴,接著插逼瞭。」

  ……

  我看著這些聊天信息,頭暈目眩,口幹舌燥,拿著手機的手都是抖的。

  我從來沒想到,我媽跟人聊天,能這麼開放,即使跟周姨這樣一個同性!雖然我知道,媽媽已遠不像過去那般保守,但這也太顛覆瞭吧,這還是我過去心目中那傳統而端莊、嚴肅而又不失慈愛的媽媽嗎?

  震驚中,我的目光移動到房間裡這張席夢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腦補出,昨晚這張床上令人不忍卒視的一幕幕。恍然間,褲襠裡的陽具也勃然抬頭,這是要鬧哪樣!我不由得心虛地看瞭眼時間,飛快地把手機歸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晚上我媽和老牛回來時,我的心緒仍無法平靜下來。還給我媽房卡時,我甚至都無法直視她的眼眸。我媽和老牛換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廣場吃飯,我推說胃口不好,沒有隨他們同去。

  心神不定地換瞭一會兒電視頻道,肚子咕咕作響,我在房間裡也待不住瞭,便也收拾下樓,在街邊隨便對付瞭一頓。吃完出來,街頭已是燈火闌珊。

  我心中惘然,這會兒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達達,朝旁邊的景觀公園走去。進去之後,隻見綠蔭掩映,燈光幽暗,蟬鳴聲聲,三三兩兩的遊人漫步其間,意態閑適,看起來以情侶居多。

  我信步走著,顧盼之間,周圍人聲漸漸寂寥。眼看夜色漸濃,遊人無蹤,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動,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側首望去,前方不遠處,一條僻靜小徑上,一對男女正背向著我,並肩偎依,絮絮低語,踽踽而行。男人寬肩闊背,魁梧壯實,女人高挑豐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媽,還是哪個?

  我駐足遲疑,正糾結著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見老牛攬著我媽耳語瞭一句,摟住我媽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著裙佈在豐腴肥翹的肉臀上揉弄瞭一把,又在上面輕快地拍瞭一下。我媽微微側首,偎在老牛的肩頭,豐腴的肉體靠著老牛,撒嬌般扭動瞭一下,似是無聲的抗議。接著老牛緊緊摟著我媽,兩人的身影轉入角落處嶙峋的假山後,倏忽不見。

  我心念一動,環顧四周,眼看無人,便躡手躡腳地跟上去,從另一側朝假山後繞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綽綽,愈顯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光亮,悄悄地摸索前進。來到一片藤蔓草叢交錯掩映處,忽見前面一方山石處,人影綽綽晃動,語聲隱約傳來。

  隻聽我媽軟糯的低語:「哎呀,萬一有人走過來怎麼辦?再說這兒也不衛生啊!」

  老牛撫慰我媽:「這會兒公園裡都沒人瞭,誰會來這旮旯?娟你別怕,我一會兒就弄好,挺挺的!」

  說著,老牛褪下褲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媽:「娟,你裙子裡面不是沒穿內褲嗎,怕啥?就是真的來人瞭,裙子往下一放就好瞭!」

  我媽軟軟地推拒瞭一下:「你還說!這不都是你的註意!你呀,變態!」

  說話間,她已經被老牛摟到身前。我媽發出一聲恍似埋怨的幽嘆,兩手輕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腰間,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夾住瞭老牛的腰。老牛猛地抱緊我媽,探著頭去親我媽微仰的臉頰。

  耳鬢廝磨少頃,「唔!」我媽擺頭掙脫瞭老牛的嘴巴,一隻手探到下體摸索瞭一下。老牛會意地猛一挺身,我媽「啊」的一聲呻吟,兩手緊緊摟住瞭老牛的脖子,高聳的豐乳隔著衣裙,緊貼在瞭老牛上身。

  老牛擁著我媽的腰身,下體開始顛動起來。我媽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嗚嗚」的輕吟。老牛的嘴時而捉住我媽的嘴,結結實實堵上去,親得呲溜呲溜響,時而埋在我媽豐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動。

  過瞭一會兒,老牛兩手捧起我媽暗影中仍舊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聳動著。

  我媽仰起頭,悶哼連連,兩手死死把著老牛的肩頭,肩上秀發擺動。「嘰咕嘰咕」,兩人下體結合處水聲漸響。

  「唔……你輕、輕點……小點聲……唔……」我媽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懷裡,顫聲說。

  「沒事!娟你別怕!有我呢!」老牛喘著粗氣應道,他掰著我媽的兩瓣大屁股,顛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聲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動作,用力地把我媽的大屁股托瞭起來,「啵」的一聲,雞巴從陰道裡彈瞭出來。

  「娟,你趴下!」老牛挺著雞巴,急切地說。我媽站起來,調整瞭一下步態,然後俯下身,兩手扶在旁邊的石頭上,高高撅起瞭豐滿的臀部。老牛起身扶住我媽的屁股,一個手在股間鼓搗瞭一下,聳身一頂,「啊」我媽嬌吟一聲,身體往前一軟,復又定住。

  老牛松開我媽的大屁股,手扶在她豐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我媽昂著頭「啊………哦…啊啊啊……」壓抑地低吟著,懸垂的一對大奶在胸下晃動著。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長跑進入沖刺階段,插得我媽的陰阜啪唧啪唧響成一片。

  「娟,我要射瞭!我要射到你屁眼裡!」老牛要求道,他動作沒有停歇,下體發狠般沖撞著我媽的豐臀,嘴裡呼呼喘著粗氣。

  「啊……隨、隨你……啊……你想……射哪兒……就射哪……啊……」我媽被老牛頂得聲顫身抖,語不成聲,屁股卻好像翹得更高瞭。

  老牛猛地拔出雞巴,「啵」的一聲響,我媽隨著他的動作身子一抖,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吟,接著老牛飛快地用手扶著雞巴,沖著我媽的屁眼頂瞭過去,緊緊地抵在上面。

  「啊…」我媽昂首悲鳴,發出一聲壓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個人都要癱軟瞭。

  老牛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腰肢,下身死死頂著我媽的豐臀,龜頭卡在我媽菊花處,精赤的屁股痙攣著,一股股的生命精華釋放到我媽直腸深處。

  幽暗樹叢後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閉目喘息,下體顫抖著,射出滾滾熱流……

  停瞭一會兒,兩人緩緩分開。隻聽那邊我媽又似埋怨、又似撒嬌地說:「你最後那下都頂進去瞭!把我屁股都弄痛瞭!」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沒忍住!娟,你這會兒還疼嗎?」

  一陣軟語溫存之後,我媽又嗔道:「你又射這麼多!出來沒帶衛生紙,怎麼辦?這都順著大腿往下流瞭!」

  老牛嘿嘿笑:「這個沒事兒!流就流唄,大晚上的,誰會註意!」

  我媽笑罵瞭一聲:「你個害人精!」卻也沒再說他。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傳來,隻見兩個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後退,順著原路匆匆返回……

  這次旅遊回來之後的幾年,老牛跟著別人做水電裝修,我媽在縣二中教書,我在省城上大學。

  老牛手巧膽子大,闖勁也足,開始跟著別人幹,後來自己就拉瞭一支隊伍,掛靠到有資質、有門路的公司,慢慢地幹起來瞭。

  我大學畢業以後也回瞭縣裡,在縣環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際相對簡單。我呢,還就喜歡這種按部就班的生活,換句話說,就是「不求上進」。

  我跟老牛是兩個狀態,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傢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機遇。那些年房地產開發如火如荼,相關的行業也跟著紅火,老牛忙活得團團轉,手底下一幫人跟著吃飯,還要喝酒吃飯拉關系,請客送禮拜碼頭。

  看老牛一天到晚這麼風風火火,我還調侃他大忙人來著,老牛擺著手說,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時領著一幫人幹活兒辛苦且不說,平時這甲方、關系戶、監理、質檢什麼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個來瞭都得應付,再說幹工程還得前期墊資,結瞭舊賬填新賬,利潤永遠都在賬面上,賺點兒錢也不容易。

  話是這麼說,但老牛確實也不是過去那個鄉下的憨大個兒瞭,他現在自己也註冊瞭公司、申請這個那個資質,混得風生水起。早期拉活兒時開的破面包,也換成瞭國產越野。傢裡經濟情況明顯改善,我媽穿著也講究瞭許多,本來過去不化妝的,後來出門也畫個淡妝,更顯韻致。

  有一年趕上國傢調控,房地產業不景氣,老牛墊資幹到封頂,那個開發商資金鏈正好也斷瞭。那段時間我回我媽傢,進門就感受到一片慘雲愁霧,我媽也不像過去那樣笑逐顏開。再看老牛那個發愁啊,煙不離手,噴雲吐霧,面相直接老瞭好幾歲。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這事兒,後來協調的結果,是那個開發商直接用幾套房子沖抵。其實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後來熬過房地產寒冬,這房價又起來瞭,老牛手裡的房子又值錢瞭。變現之後,老牛直接買瞭套躍層大宅,一傢人歡歡喜喜住瞭進去。倆孩子長到四五歲,都從奶奶傢接出來,到城裡上幼兒園。回傢之後,兩個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時會管我媽開玩笑地叫嫂子,我媽也不是很生氣瞭。

  不過我還是最喜歡聽老牛管我媽叫娟。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媽小名,有事要叫我媽的時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聽見老牛管我媽叫娟,我都會想起最初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媽風韻不減當年,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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