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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付出慘痛的代價(上)

第39章 付出慘痛的代價(上)

  與光頭申一番激烈的爭吵,肖瀟心潮起伏,口幹舌燥,略帶稍許嬌喘地放下瞭手機,抓起酒瓶仰起頭灌瞭起來,那血脈可見的雪白修長脖頸處咽喉滾動,汩汩灌下半瓶啤酒,一道酒水順著嘴角,滑過脖子流進瞭低胸領口處包裹著的深邃乳溝,為她多添瞭一絲豪放的誘惑,刺激著早已躲在虛掩的房門外的孫猴子身體某部位。

  「嘿嘿……蠢女人,真把自己當回事兒瞭,這隻是個開始」孫猴子心裡道。接著一臉奸笑地推開瞭房門,手裡兩支紅酒和酒杯走瞭進來。

  「聯系過瞭?」孫猴子明知故問地坐到她邊上。

  「恩,光頭那邊在準備錢,等下就送來。」肖瀟的心在滴血,500萬啊,不是5萬。

  「哈哈,好好好,肖瀟姐就是肖瀟姐,爽快……我這裡先替下面的兄弟謝謝你瞭。來,這可是濤哥私藏的上等紅酒啊,為我們的親密合作幹杯」孫猴子遞給她一個高腳杯,大半杯猶如鮮血的液體芳香洋溢,確實是好酒。不過看著孫猴子帶著一臉令人厭惡的笑容一飲而盡的動作,肖瀟心裡暗自嘲笑著他的低俗與不懂情調。紅酒如同佳人,是用來品的,而不是肆意牛飲的。如此喝酒和辣手摧花有什麼分別。

  肖瀟面帶嘲諷地搖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下,知道這些江湖人怎麼可能懂酒,正如他們怎麼可能懂女人?劉黑煞是這樣,孫猴子是這樣,就連他的主子何濤,何嘗不是這樣?

  「好……肖瀟姐果然是女中豪傑,爽快。哈哈……對瞭,肖瀟姐,光頭什麼時候能送錢過來?」孫猴子一邊倒酒,一邊轉頭問道。

  「那麼多錢,要從下面幾個檔口調過來,估計沒那麼快,天亮以前應該差不多吧。」

  「那麼長的時間,閑著也是閑著,哈哈……這次的事情濤哥要我好好配合你們那邊,是不是我們先配合下,培養下默契呢?」孫猴子挪動身子,緊緊挨上瞭她的身體,一手端子酒杯與她碰瞭下,一手從後面摟住瞭她的腰。

  「什麼?」此時春藥的折磨已經令肖瀟疲於抗爭,她努力地分散註意力,想著別的事情,根本無心去思考孫猴子的問話。直到腰部一陣酥麻傳來,她才回過神來,轉頭怒視著他「你的手……放開。」

  「你在命令我麼?」孫猴子不但沒有松開手,臉上的笑容也頓時不見,雙目凌厲地註視著她那對勾魂的雙眼。

  「不……我怎麼敢命令孫哥你。」經過一陣對視後,肖瀟無奈地屈服瞭。

  「對嘛,這才對。哈哈……啊哈哈……來,我們幹杯。」孫猴子手一用力,將她緊緊摟在瞭懷裡,大笑著喝幹瞭杯中酒。

  「這樣喝酒沒意思,哈哈,我們來唱歌,對,把金剛和毒蛇喊來一起玩。」孫猴子不待分說,自說自話地拿起手機。不一會兒,二人就魚貫著走瞭進來,孫猴子與他們一陣寒暄後就拿著遙控器點起來歌,摟著肖瀟與他情歌對唱。雖然他的歌聲差強人意,但是肖瀟也隻能強顏歡笑與他唱完一曲。

  「好好……孫哥唱得真好,來,大傢幹杯。」金剛是個粗人,傻笑著過來敬酒。

  「哈哈……還是肖瀟唱得好啊,來,幹杯,幹杯……這紅酒沒味,我還是喝啤酒吧,這紅酒就交給你瞭啊,肖瀟」孫猴子大笑著,摟著肖瀟的腰。四人碰瞭個杯,孫猴子又點瞭兩首歌,扯著破鑼嗓子拉著肖瀟陪他一起唱,直到過足瞭癮頭才把麥克風遞給毒蛇,肖瀟也趕緊將手裡的麥克風放到茶幾上,細細品著杯中的紅酒。

  毒蛇和金剛一個陰柔,一個粗獷,兩個人站在茶幾前面,對著大屏幕開始輪著唱開瞭。時不時,過來給孫猴子和蕭瀟敬下酒。不知不覺就喝完瞭1瓶多的紅酒,意識開始朦朧,加上春藥的作用,被孫猴子摟在懷裡吃足豆腐的肖瀟已經開始有點放浪形骸瞭。

  肖瀟軟在孫猴子的懷裡,眼神迷離,面帶嬉笑地同孫猴子一起給二人鼓掌叫好。全不知此時自己已經衣衫不整,小巧的外套被丟到瞭沙發的一邊,雪白的胸脯連同內衣的蕾絲花邊大半跑在瞭大開領的外面,緊身的短裙已經縮到瞭腰際,露出瞭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一大截白皙美腿,大腿內側嬌艷的玫瑰淫邪地鉆入雙腿間那底部完全濕透的粉色鏤空的小內褲,邊邊上一兩根俏皮地跑出來散心的卷曲毛發清晰可見。

  「肖瀟,你下面好多水啊。」孫猴子緊緊摟著肖瀟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語道。那粗糙的魔爪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久久徘徊不去,最終從內褲的邊緣插瞭進去,蓋住瞭她那早已泛濫成災的私處。

  「嗷……」突然的刺激令肖瀟一陣顫抖,軟軟地靠在他肩膀,仰起脖子,一聲壓抑瞭許久的呻吟從半張的小嘴裡吐瞭出來。情欲這隻魔獸在肖瀟竭力的鎮壓下如同找到瞭突破口一般咆哮而出,吞噬瞭她的靈魂與肉體,就在孫猴子那兩根卑劣的手指分開她陰唇的剎那,一股愛液宣泄而出。

  孫猴子抬起濕漉漉的手掌,隻見掌心灘積這一汪清泉,黏貼著一根卷曲的毛發。

  「果然極品啊……好香甜的淫水。」孫猴子戲虐的望著肖瀟,淫笑著伸出舌頭舔舐著掌心的愛液,「自己嘗嘗,是不是很美味?」說著將兩根濕漉漉的手指插進瞭她微張的小嘴,撥弄著她的丁香軟舌。此時的肖瀟已經完全泯滅在欲望的深淵中不可自拔,不知羞恥地舔舐著,時而伸出舌頭在指縫間舔弄起來。

  「哈哈……騷貨,連狗都操過的賤貨剛才還跟我裝清高。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瞭,一個婊子而已。」孫猴子大笑著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利索地剝光瞭她身上的衣物,僅剩下那黑色的高筒絲襪和腳上的高跟鞋。

  「操。這娘們兒身材真好,這肌膚又白又嫩,極品啊。」一曲唱罷的金剛轉身看到這一幕,一雙怒睜的環眼噴射著熊熊欲火。

  「是不錯,可惜這麼美的腿一朵玫瑰太單調瞭。」毒蛇聞言也將目光投射到瞭肖瀟渾圓雪白的腿上。

  「等哥先來一炮,早就想幹這騷貨瞭。濤哥說瞭,這妞還有用,調教下就好瞭,等下別玩殘瞭。」孫猴子旁若無人地脫光瞭身上的衣服,瘦小的身子一下蹦到沙發上。拉開肖瀟的雙腿,埋頭開始啃咬著她的陰戶,粗糙的舌頭使勁地往裡鉆。兩隻枯柴般的爪子攀上那對傲然挺立的雙峰,用力地抓捏著。

  「啊……啊……熬。好棒,好舒服,再進來點。啊……呀……」肖瀟雙手捧著他的頭,快樂地歡叫著。

  「哈哈,夠味兒,夠味兒……不知道幹起來怎樣?」孫猴子飽食瞭一頓淫水後,抬起那被淫水糊花瞭的醜臉,咧著滿口黃牙的嘴笑著跪到她雙腿間,端著那短小而醜陋的陽具一下捅瞭進去。

  「操,又濕又熱。爽啊……媽的,就是不夠緊啊。」孫猴子笑著操起肖瀟的雙腿猛幹起來,孰不知他那短小的雞巴怎麼可能會感覺到緊。

  「嗯嗯……用力,用力點,插進來,再進來……啊……用力幹我,操死我吧……啊……好癢,裡面好癢啊……」肖瀟拼命搖著頭,雙手死死抓住那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幫他搓揉自己酸脹難忍的奶子,水蛇般的細腰也拼命迎合著他的抽送,就是找不到那種淋漓盡致地宣泄的快感,令沉淪於性欲中的她抓狂不已。

  「啊……幹死你,幹死你,臭婊子,賤貨。啊……」孫猴子疾風驟雨般地聳動著屁股,動作越來越快,直到脊柱一陣酸麻,一股稀薄的精液噴發而出,灌註進瞭肖瀟的陰道內,汗流浹背的瘦小身子轟然倒在瞭肖瀟身上喘息不止。

  「不要停不要停,幹我幹我。」肖瀟被他壓在身下,四肢緊緊糾纏著孫猴子,尚未滿足的她不安地扭動著。

  「媽的。這婊子喂不飽的啊……金剛,給我幹死她,媽的。」孫猴子掙脫她的手腳,躺倒在邊上,一邊灌著啤酒,一邊喘著粗氣。

  此時的金剛早就按耐不住瞭,見孫猴子幹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脫衣服,就等他從肖瀟身上爬起來瞭。孫猴子一離開,不待孫猴子發話他就猛撲瞭上去,將肖瀟那嬌小的玉體壓在瞭自己那260多斤的身下。

  「給我,快給我,好癢,好癢……幹我……要……」肖瀟完全不顧自己那嬌小的身體能不能承受著龐然大物的壓迫,雙腿大開盤到瞭那粗壯的腰上,雙手捧著他滿是胡渣的臉,小嘴在他滿是胸毛的胸膛上啃咬著。

  「這奶子真嫩啊,哈哈……」金剛蒲扇般的大手抓著她的奶子,白皙水嫩的入肉頓時從指縫溢出,毒蛇見到這一刻,差點沒叫起來,擔心著一抓會把這完美的藝術品般的奶子捏爆瞭。他沒有與金剛爭先,雖然被金剛操過後,那騷穴將變得寬大無比,毫無快感,但是他的興趣不在那裡,他喜歡在別人玩過後再慢慢調理這個女人。

  「熬……好痛,輕點……啊……」胸前劇烈的疼痛,讓肖瀟感覺到恐懼,一絲理智讓她開始用力推身上那堆肉山。可惜是蚍蜉撼大樹,全無作用。這時,一根滾燙的粗大鐵條般的物體已經頂開瞭狼藉一片的穴肉。瘙癢的蜜穴被撐到瞭極致,突如其來的侵襲令肖瀟驚恐地睜大瞭雙眼。

  「放開我,不要……啊……不要再進來,求你,好痛……啊……要壞瞭……啊……」肖瀟用力地捶打著金剛的背脊。那種酸脹,那種被極度開發的感覺,肖瀟好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它還在往裡鉆,籍著孫猴子留在裡面的精液和肖瀟不斷分泌的淫水,金剛那兒臂粗的猙獰兇器一點點填滿瞭她的騷穴。

  「啊……真緊啊。操啊……這娘們兒的逼真他媽緊啊。」金剛不顧肖瀟的苦苦哀求,直到龜頭頂端被小穴深處的軟肉阻擋,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一厘才停止瞭前進的步伐。

  「啊……不要……好痛啊……要壞掉瞭……饒瞭我……啊……痛……要裂開瞭……」如果剛才被孫猴子操是種折磨的話,肖瀟現在感覺自己就仿佛在地獄,下體除瞭撕裂般的痛楚外,毫無快感可言,它的每次進入都撞擊地子宮生疼,出來的時候又仿佛要把整個陰戶都從身上生生扯下來。胸前一對奶子如同被一雙鐵鉗在鉗夾,水嫩肌膚下的乳肉感覺都產生瞭變形移位。

  「求你,求你放開我,我要死瞭,我喘不過氣瞭,好重……求求你……啊……555」肖瀟無助地哭泣起來,她感覺要被壓死瞭。再繼續下去,她毫不懷疑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裡。

  還好這種酷刑般的折磨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女人那無與倫比的適應能力,不得不讓男人感嘆她們身體的奇特。在一番痛苦的忍受後,從無容納過如此巨物的陰戶居然開始適應瞭,在愛液的潤滑下,金剛的抽送越來越順暢。

  「嗷……啊……嗷……好棒,好滿足……好爽……」脫離苦海的肖瀟沒有瞭恐懼,前所未有的享受,令她瘋狂,蠕動的穴肉貪婪地享受著快速摩擦帶來的強勁快感。

  「啊……」肖瀟一聲驚呼,雙手死死抱住瞭金剛粗壯的脖子,雙腿盤到他腰上。沙發太過窄小瞭,金剛覺得不舒服,一手抄著她的背,一手捧著她的屁股一下將她抱瞭起來。與金剛2米05的身高,260多斤的塊頭比起來,不到100斤的肖瀟在他手裡就如同玩具一般。

  「金剛,給我操死這賤人……我去泡個澡,你們把她帶下來玩。」看著肖瀟被金剛捧在手裡,邊走邊操,那淫蕩的呻吟與一臉滿足的表情,讓孫猴子除瞭自卑,還有不忿。

  甩下一句狠話後,孫猴子光溜溜地走進瞭房間內側一個小門。小門裡面是個休息室,裡面又一張大大的床,床對面是塊大大的鏡子。孫猴子擺動瞭幾下鏡子邊上的一副油畫,鏡子緩緩升瞭起來,露出一條往下的樓梯。這裡是一個暗藏在地下的密室,或者說是個刑房。

  地下室很大,足有200平方以上,凈空5米,四周半空3米高處有一圈2米寬的鐵質平臺,平臺上安放著一對對木質桌椅,天花板四周佈滿瞭監控攝像頭,四角處各安裝瞭一個大功率的探照燈。

  下方盡頭是個可容乃10人泡澡的沖浪浴池,邊上有個桑拿房及幾個沖涼噴頭。樓梯邊上是一排2米多高的儲物鐵櫃,角落處是個洗手間。正中間低垂著兩條間隔5米,帶著鐵環的粗大鎖鏈,鎖鏈穿過天花板的滑輪延生之兩側高處平臺墻上的牽引裝置上。

  左側墻上掛滿瞭皮鞭、鐵鏈、手銬、電棍等各類刑具,墻邊有一排桌子,上面的小刑具琳瑯滿目,桌前還有一個放著烙鐵的爐子,爐火雖然未生,但是見之也令人膽寒。再往裡是一個帶活動底座的X形不銹鋼刑架,上面幾個鐵箍能將人的四肢和身軀牢牢固定在上面無法掙脫。靠墻角的位置有一個如同手術手術床般的臺子,上方低垂著一個醫用照射燈,四角還有可升降的支架。手術臺邊上擺放著一個小櫃子,櫃面的不銹鋼托盤裡是一套紋身設備及一些小工具。手術臺白色真皮的臺面飽滿厚實,看起來應該相當柔軟,從下面的眾多鏈接構件和臺面一道道彌合的縫隙看,這個臺面應該是可以多向活動的,如此古怪的手術床不知具體是用來做什麼的。靠樓梯一端的角落一臺不起眼的不到一米高的方形機器靜靜地擺放在那裡,但是一側「絞肉機」三個字,讓人一想到它的作用不禁毛骨悚然。

  右側是一排鐵欄桿圍成的囚牢,被分成瞭5個1米5寬,2米長,高不到1米5的小隔間,每個隔間都有個帶鎖的鐵門,頭一間牢籠裡一條半人高的巨大藏獒見到孫猴子下來,大聲地咆哮著,用前肢拍打撞擊著柵欄,半開的嘴裡露出四顆尖銳的獠牙,猩紅的舌頭長長地吐露在外,滴答著口水,顯示著他的饑餓與兇殘。

  「鰲拜,別叫。」孫猴子一腳踢在鐵欄桿上,被怒斥的藏獒看清下來的人後頓時老實下來,用乞求的目光盯著他,不住在囚牢內轉悠著。孫猴子無心理會它,轉身打開一個鐵櫃,取出一條毛巾,走向浴池,舒服地躺瞭下去。

  「哈哈,太過癮瞭,這娘們操起來太過癮瞭,猴哥你給這娘們兒吃瞭多少藥啊?浪成這樣。哈哈哈」沒過多久,隻見金剛大笑著從樓梯口走瞭下來,肖瀟如同一隻雪白的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金剛一邊下樓梯,一邊捧動著那被拍打地指痕密佈的臀部,粗大的肉棒帶著一股股晶瑩的愛液進出著那迷人的穴縫,碩大的子孫帶晃蕩著如同一對毒龍的眼球。

  「呀……好深啊,好深。輕點……啊……要頂穿瞭。操死我瞭,我的小穴要被操爛瞭……啊……啊……要來瞭,又要來瞭,啊……」肖瀟緊緊摟著金剛的脖子,頭枕著他寬厚的肩膀歇斯底裡的嚎叫著,口水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流淌著。在金剛粗大的性器和兇猛的抽送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這已經是肖瀟的第二次高潮瞭,如果不是被他強有力的臂膀托著,估計肖瀟已經如同一堆爛泥般癱軟在地。

  「金剛,差不多就行瞭,別把她操壞瞭,過幾天還有行動呢,以後有的是機會操她。」孫猴子轉頭看瞭一眼,漫不經心地說著。

  「嘿嘿……放心瞭,猴哥,我不會把她操爛的,我心裡有數啦。是不是,寶貝兒?」金剛憨笑著拍瞭下肖瀟的翹臀。

  「嗷……」肖瀟痛哼一聲,無力回答他的調笑,任由他抱著自己走進瞭浴池裡,金剛往孫猴子邊上一趟,讓肖瀟趴在他身上休息。毒蛇慢悠悠走瞭下來,脫去衣服獨自走到浴池的一個角落。毒蛇的性格很陰柔,總是喜歡躲在暗處,金剛和孫猴子也不以為意。

  「濤哥,我還說呢,怎麼這麼晚把人傢叫過來,原來是看A片受不瞭瞭呀?嘻嘻……」樓上何濤的房間內,一個長相艷麗,清純可人的女孩子鼓著可愛的腮幫子,用礦泉水清理瞭下口中精液的味道,然後乖巧地縮進何濤的懷裡。隻見何濤雖然剛在她口裡射完精,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對面寬大屏幕上一個黑鐵塔般的粗壯男人站在浴池裡,從後面猛幹著一個漂亮女人。

  「咿?濤哥,這個女人好眼熟啊。好像是我同學的小媽哦。」當那個電視裡的女人被那男的抓起頭發的時候,那女孩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長得和莎莎口中那個爛女人真的很像。

  「哦?你認識她?」何濤一聽來瞭興趣。

  「恩,我有個同學叫若曦的,和我同在一個拉拉隊,她有個室友叫莎莎,她爸爸挺有錢的,我們幾個拉拉隊員經常去她傢開的一傢KTV玩啊,那裡的經理聽我同學說是莎莎爸爸的女人,和電視裡的很像啊。」那女生有點吃不準地說。

  「你同學莎莎是不是姓劉?」何濤笑笑地說。

  「是啊,濤哥你怎麼知道?不會是……不會她真的是那個女人吧?」女孩吃驚地說。

  「呵呵……這個你就別管瞭,對瞭。有空帶你的同學來我旗下的酒吧玩啊。我叫他們給你們免單。」何濤知道劉黑煞有個女兒,不過以前都沒怎麼在意。也許,哪天能用得上。

  「濤哥,你不會是打莎莎的主意吧?她現在有男朋友瞭,是個帥哥哦。都沒怎麼和我們出來玩瞭。聽說她爸爸也是很有社會背景的。我看還是不要瞭吧。」女孩擔心自己一時口快給自己帶來麻煩。當初自己貪玩,認識瞭幾個社會上的人,後來一次唱歌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們的老大,也就是這個濤哥。雖然他是黑社會,不對出手也大方,每次陪他過夜後總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所以基本上濤哥一個電話,她都會隨叫隨到,當然這些都是瞞著她的同學的。

  「放心吧,我和她爸爸是好朋友,和她小媽也都熟。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來……讓我摸摸你的奶子,不錯又大瞭哦。哈哈」何濤笑著揉捏著她那對飽滿的肉球。

  「討厭啊……恩……輕點啦,濤哥,好痛啊……別咬。呵呵……」小女孩在何濤手口齊下的強烈攻勢下,嬉笑著與他滾作一團。

  地下室內金剛與肖瀟的戰鬥,也在金剛一聲怒吼下進入瞭尾聲。

  「嗷……真他媽過癮。」金剛滿足地從她身後抽出瞭沾滿乳白色泡沫狀液體的雞巴,躺回到孫猴子邊上,順手取瞭根煙抽上。失去扶持的肖瀟如同爛泥一般跌坐在浴池內的臺階上,雙手無力地耷拉在浴池外面,頭發散亂,氣若遊絲地喘息著。春藥的效果早在一次次的高潮宣泄中散去,酒精也在劇烈運動中隨著汗水揮發,此時的肖瀟雖然已經清醒,但是渾身如同散架般沒有一絲力氣,哪怕是活動一根小拇指的力氣。摩擦過度的下體早就已經失去瞭知覺,隻能覺察到有東西從裡面流出,然後又有滾燙的水流倒灌而入,應該是被操地無法閉合瞭。

  「11點瞭,有點累。我先走瞭。毒蛇,這娘們你好好調教一下,讓她變得聽話就好。估計光頭申那邊明天一早會送錢過來。」孫猴子跨過肖瀟的身體走出浴池的時候,順帶著用腳勾起肖瀟秀美的下巴冷笑著。

  「啊……我也去休息瞭,操,這娘們兒操起來真夠味兒。嘿嘿……」金剛臨走還在肖瀟飽滿的奶子上狠捏瞭一把,引起肖瀟一陣無力的痛叫。

  「滋滋滋……嘭。」一聲低沉的悶響,樓梯口厚實的閘門慢慢地合上瞭,偌大空曠的地下室就剩下瞭毒蛇和精疲力盡的肖瀟。何濤在又一次征伐後也疲累地摟著同樣倦怠的若曦沉沉睡去,隻剩下對面的顯示器任在忠實地記錄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美人兒……人都走光瞭,多麼寧靜祥和的夜晚啊,讓我們好好地享受這美麗的夜幕吧。」毒蛇將肖瀟抱到自己腿上,摟著她消瘦的肩膀,輕輕地吻著她的臉蛋,那修長慘白的手掌在水中輕柔地撫摸著肖瀟光滑水嫩而又飽受摧殘蹂躪的肌膚。

  「求求你……讓我休息……我,好累……好累……我真的不行瞭。」肖瀟無力地靠在他胸前,艱難地哀求著。

  「放心吧,寶貝兒,我的美人,好好睡吧。一切交給我來處理,等你醒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毒蛇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親吻瞭一下肖瀟光亮的額頭。在無盡困意的侵襲下,肖瀟緩緩閉上瞭眼睛。

  「嘩……」帶著一串水珠,毒蛇橫抱著沉睡的肖瀟從溫水中站瞭起來,一步步走向墻邊那白色皮質臺面的手術床前,將她輕輕平方在上面。然後從樓梯邊的櫃子裡取出一架小巧的攝影機,用腳架支在樓梯中部,調整好角度後,打開瞭拍攝功能,這個位置能清晰的拍下一切,他要將自己完成一件藝術品的過程全程記錄下來。

  「啪。」手術臺上刺眼的探照燈照到瞭肖瀟臉上,外界強烈地光線令她的眼睛不由緊閉瞭一下。

  「真是件完美的藝術品啊,我熟睡的小公主,讓我給你好好打扮一下,你會更加美麗的。首先為瞭讓你更好地休息,我們先來做點準備工作吧。」毒蛇笑著走到旁邊的櫃子前,打開抽屜,取出一支細小的一次性註射器,然後將一支小瓶子裡的液體抽瞭出來,上舉著寒光閃閃的針尖,推出裡面的空氣。

  「這支麻醉劑能讓你平靜地熟睡3小時,等你醒來時,我已經將你變成瞭最美麗的女神。」毒蛇一邊說著,同時將鋒利的針頭紮進瞭她雪白而又被鞭撻地紅腫一片的臀部,隨著透明的液體被推入體內,肖瀟陷入瞭全身麻醉的無意識狀態。

  隨著手術臺下端呈人字形分開,肖瀟的雙腿也跟著慢慢被打開到90度,毒蛇站在中間,撤出邊角的金屬立桿,立桿上一根皮帶扣住肖瀟的腳裸。毒蛇伸手來回撫摸著肖瀟高抬的美腿不由地贊嘆道「多美完美的腿啊,修長而圓潤,光滑而細膩」 .固定好另一條腿後,毒蛇搬過一個小圓凳,開始埋頭修理肖瀟私處的絨毛。

  用手輕輕撥開那兩片被操地通紅的外陰,隻見肖瀟粉嫩的小穴仍略帶紅腫,陰肉隨著她平穩的呼吸收縮著,淡褐色的小陰唇兩側雜亂的毛發稀疏地排列在外陰部位。毒蛇將探照燈調低後,開始埋頭一根根去鑷子將它們拔除,接著又將陰戶上部的絨毛也一並清理幹凈,隻在饅頭狀陰部略上方的位置留下瞭心形的一小措。

  「漂亮,這才是美麗的下體……」毒蛇放下鑷子,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伸出舌頭舔舐著毛孔滲出的血珠。

  「真是鮮美的鮑魚啊……好瞭,現在我們再來點綴下這兩片蝴蝶唇」飽食瞭一頓肖瀟那光溜溜的陰戶及汁水後,毒蛇雙手輕輕拉扯著兩片薄薄的蝴蝶狀小陰唇。在每片陰唇外側用紅筆點上3個小紅點紅,伸手拉過邊上的櫃子,從托盤裡取出穿孔的彎鉤尖針。一手捏住薄薄的陰唇,尖針對著紅點位置狠狠紮瞭下去,針尖從陰唇另外一側帶著一絲血色鉆瞭出來,接著一個頭上帶孔、尾部一個小圓球的高硬度銀質圓鋼環套在針尖上隨著針尖鉆過瞭陰唇,最後將尾端的小圓球擰上那個小孔。6個小巧的陰環就這樣按在瞭肖瀟的兩片小陰唇上。

  「多漂亮的一對奶子啊,可惜被蹂躪成這樣。」毒蛇愛憐的輕揉著肖瀟胸前那對瘀青處處的白嫩傲乳,血管可見的白嫩乳峰中間兩粒櫻桃般紅艷的乳頭四周是一圈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低頭吮吸瞭一番兩個櫻桃後,毒蛇毅然在每邊乳頭的下側乳暈上橫穿一個精美的銀質乳環。

  「再配上這顆藍寶石的臍釘就完美瞭。」毒蛇陶醉地撫摸著肖瀟平坦的小腹,指尖輕弄這那淺淺凹陷的肚臍眼。

  陰環、臍釘、乳環一應按上後,毒蛇用酒精細細地給這些部位消瞭毒。接下來他要作畫,是的,以肖瀟妖嬈的胴體作畫。毒蛇取出自己珍藏的一本刺青圖冊挑選著自己滿意的圖片,然後用走珠筆開始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描繪圖案。早年畢業於美術系的毒蛇,剛畢業時曾立志當一位畫傢及雕塑傢,可惜坐牢後潦倒的生活迫使他選擇瞭紋身師的行業,開起瞭一傢紋身店,後來認識道上來紋身的小混混多瞭,也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由於他的陰狠與急智,孫猴子時常請教他一些問題,倚為智囊,慢慢被何濤看中,成瞭與孫猴子職位平齊的老大,專門負責私刑和策劃。雖然職位高瞭,不用再靠紋身糊口瞭,但是他還是喜歡給下面的小弟刺青,這是他的愛好。

  毒蛇繪畫的功底著實瞭得,不用半個小時肖瀟就在他翻來覆去的擺弄中身體多處部位就畫滿瞭精美絕倫的彩色紋身圖案。隻見兩條小腿外側靠近腳腕位置各畫瞭一隻15厘米長的展翅單邊天使翼,斜插而上,宛如飛翼。左腿原有玫瑰刺青的花枝上一條青黑眼鏡蛇盤旋而上,蛇頭在花朵頂部飛躍而過,鮮紅的信子穿越鼠蹊,分叉的尖端上撩直抵陰縫下側,顯得淫邪異常,同時該條大腿內外側沿著玫瑰紛飛著18片嬌艷的花瓣。小腹下10厘米左右的地方繪瞭一隻翼展25厘米的巨大蝙蝠,如果穿著低腰褲能勉強露出兩邊高舉的蝠翼半部,而仰面朝上的蝙蝠身體卻呈俯沖之勢正好處於高高隆起的陰戶上,兩顆漸漸地滴血獠牙分列在陰縫上口兩端,而故意修正後的那一撮心形陰毛正好馱負與蝙蝠之背,下垂的毛發遮蓋瞭蝙蝠那對邪惡的兇眼。背後一副巨型的鳳凰展翅高飛圖,鳳首自脖頸而起,中間最長的鳳尾到尾椎骨而止。左右兩腰各一道橄欖枝呈對稱狀弧至尖翹的臀峰。

  有瞭圖案,用紋身槍臨摹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毒蛇全神貫註,運針如飛,不同色彩槍頭不停替換,用瞭大概兩個多鐘頭,毒蛇擦瞭下額頭的汗水,活動著僵硬地手指,欣慰地笑瞭。毒蛇松開瞭肖瀟手腳的束縛,取過熱毛巾,將一幅幅巨作上面殘留的顏料及血水汗漬擦拭幹凈後,隻見那陰毒的眼鏡蛇、眼神邪惡的蝙蝠、高貴的彩鳳、嬌艷的花瓣猶如活物一般奕奕如生。為瞭避免微腫的針口感染,毒蛇用酒精消瞭毒,再以冰塊一處處輕敷消腫。

  「呃……」麻醉藥藥效已過,經過3個多小時休息的肖瀟被背後一陣陣刺骨的冰涼激醒。

  「醒啦?休息地好麼?寶貝兒。」肖瀟睜開眼,隻見毒蛇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凳上,手指捏著一塊滴水的冰塊,含笑望著自己。

  「現在什麼時候瞭?嘶……」肖瀟見自己一絲不掛地趴在一張軟軟的桌子上,一時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她艱難地想撐起身子,不想卻牽扯到瞭身上仍未愈合的傷口。

  「不要起來,趴著……我給你消腫,快好瞭。」毒蛇一壓她光滑的脊背,將她按回臺面,繼續用冰塊擦拭鳳凰的尾羽。

  「啊……好冰,你在幹嘛?放開我。」肖瀟用力掙紮起來,不想胸口一陣刺痛,原來是乳房在臺面的摩擦,牽扯到瞭乳環引來一陣劇痛。渾身的火辣辣的疼痛令肖瀟愈發不安,開始掙紮地更歷來。毒蛇按她不住,終於讓她翻下瞭手術臺。

  「啊……不……不……這是什麼?什麼?啊……不……」從地上爬起來後,肖瀟低頭看到自己小腹處的蝙蝠,胸前的乳環,肚臍上的臍釘,驚恐地尖叫著。

  「是不是很漂亮?親愛的……我說瞭,等你醒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是不是很喜歡……」毒蛇見她表情,自我陶醉地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身上弄這些東西?……啊……」肖瀟憤怒地咆哮著。

  「不止這些,你看還有小腿外側的翅膀,對,就是那對翅膀,漂亮麼?還有……還有你左腿上的玫瑰太單調瞭,你看現在多漂亮?」毒蛇完全無視在那急的團團轉尋找身上異樣的肖瀟,不住地指出她身上的變化,「看看後腰,對瞭……看到沒,是橄欖枝,象征和平的橄欖枝哦,後面能看到麼?背上,對瞭,那邊有鏡子,呵呵,跑慢點,別急,看到瞭沒?多高貴的鳳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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