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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朱培培東窗事發

第61章 朱培培東窗事發

  這幾天,白天帶著韓霜母子還有那個保姆阿姨在阿權和一幹保鏢的陪同下遊覽這座古都名勝,晚上就與韓霜廝混纏綿,我一直想在韓霜的口中得到確切答案,甚至在她被我征伐地意識不清的時候逼問她,但她總能在關鍵時候繞開話題,或者將我的註意力吸引開,搞地我沮喪至極。不過,雖然韓霜對我的質疑含糊其辭,但我隱隱還是有瞭定論,就在今天早上與阿權對練完之後。

  莊園地下室練功房裡,又增加瞭一間桑拿房,這是肖瀟的手筆,她看我迷上瞭打拳之後,就叫人佈置瞭這個桑拿房,每當我打完拳之後,她就會服侍我洗澡,然後蒸一下身子,再幫我進行一次全身的按摩。

  一般,這間桑拿房是隻有我在用的,但是今天我逼著阿權來陪我一起蒸,阿權在我支開瞭肖瀟,又多番要求下才同意進來,這幾天他也被我折騰不輕,每當沒有旁人的時候我就會問他我的身份,這讓他不甚其擾,甚至向王欣玄提出要求換人保護我的安全。最後還是王欣玄來向我控訴,說我騷擾瞭她的得力手下,讓他很是困擾。沒辦法,我也不想沒瞭這麼能幹又忠誠的手下,隻好妥協瞭。

  但是,我豈能這麼容易放棄,我今天準備做最後一次嘗試,因為這幾天我夢中的事情越來越顯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臉變得越來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權。

  「大嫂,你放心吧,有我阿權在,浩哥出不瞭事,我們去去就回來。」夢中的一個場景,車隊面前,面對韓霜和幾個女孩子依依不舍的關切之情,阿權大聲地保證著。

  蒸汽繚繞的桑拿房裡,兩個人裹著白色浴巾,汗流浹背的舒服地靠在木質的長椅子上閉目養神「阿權……當初你保證這次來西安,不會讓我出事的。你失職瞭。」我低沉的話語雖然說的並不大聲,但是六識敏銳的阿權還是渾身一震,猛地睜開瞭雙眼,轉頭死死地盯著我。

  「浩哥。你,你想起來瞭?」阿權雖然身手一流,但始終還是個老實人啊。

  「我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他那惶恐的樣子,我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我決定繼續詐他。

  「浩哥,當時你去會見馬小姐,把隊伍甩開瞭,我們隻能暗中保護,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您已經出事瞭。對不起,浩哥,是我們保護不力。您處分我吧。」阿權軍人的習慣一直保留著,說到處分的時候,猛地站瞭起來,用標準的正立姿勢就這麼筆直地站在我面前,目不斜視。

  「果然……我果然就是那個湘西的楚浩。呵呵……」阿權的回答讓我的猜測得到瞭證實,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回憶起以前的一切,但這最起碼確定瞭我的身份。

  「浩……浩哥……你,你……」阿權顯然也意識到瞭什麼,嘴巴張的大大的。

  「呵呵……是的,我還沒想起以前的東西,我詐你的……給你10分鐘準備好車,我要去通程。」我笑著離開瞭桑拿房,留下一臉懊惱的阿權揚長而去。我要去好好抱抱我的兒子,雖然與他相處瞭好多天瞭,但是一想到他是別人的兒子,我總隻是敷衍的抱一下。現在我知道他是我的親生骨肉後,我迫切地想去仔細地看看他,抱抱他,親親他,對瞭,還有他媽媽。

  次奧,原本還以為偷瞭個人妻,還是個有權勢的大佬的人妻,沒想到偷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婆,老子鬱悶啊!還有,這正牌的老婆過來瞭,我在這裡的那麼多女人怎麼辦?想到蚊子、莎莎、安然、肖瀟她們,我頭大瞭。也不知道韓霜會怎麼處理這些女孩,我……我真心的好鬱悶!我還是繼續失憶吧……「叫爸爸,叫爸爸……」酒店套房的客廳裡,保姆在一邊忙碌地打掃衛生,我坐在單人沙發上抱著兒子逗弄著他可愛的小嘴。韓霜此時正一臉甜蜜地挨著我坐在沙發扶手上,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無限深情的看著我和孩子。

  「告訴你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醫生說最好是你自己想起來,不然……」韓霜面對我無可爭議的質問,韓霜隻能跟我倒出瞭實情,不過一想到可能存在的嚴重後果也不免滿臉愁容。

  「擔心什麼。早點晚點的事情,能知道自己是誰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麼,一直以來,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出門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自己是個逃犯,被人認出來。現在好瞭,呵呵……不僅知道瞭自己的身份,還有瞭這麼可愛的兒子,這比什麼都強……是不是啊?乖兒子,喊爸爸……爸……爸。」我才不擔心會不會永久失憶呢。

  「當初你出事的細節我們暫時還沒有查清楚。不過肯定跟何濤是脫不瞭關系的,這件事情有很多的疑點都指向他。」韓霜見我是真的不擔心,也就放開瞭,反正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瞭。整瞭下身上的睡袍,款款起身,然後慵懶地側躺在邊上的長沙發上。這幾天被我滋潤透瞭,渾身上下充滿瞭嬌柔嫵媚的風韻。

  保姆走過來抱走瞭孩子,說是要給孩子喂奶瞭,這小子食量驚人,每一個小時就要喝一奶瓶,難道我小時候也這麼貪吃?

  「你說當時我是去會個人?知道是誰麼?我想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經過。」看著保姆把孩子抱進瞭房間,我從茶幾上拿起煙點上,韓霜嚴厲要求我,孩子在的時候不能抽煙,這逗兒子雖然幸福,但是1個來小時沒煙抽也確實難熬。

  「哼……自己會誰難道還不知道?」韓霜朝我冷冷一瞥,眼神中有嗔有怒。

  「呵呵,我這不是失憶瞭嘛。」抽著煙,我傻笑著。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周雨起初怎麼也不肯說,後來實在找不到你,他也急瞭才告訴我們當時在場的是一個女演員。具體過程他也沒看到,隻知道他帶著阿權他們到事發現場的時候,你已經不在那裡瞭,而那個女演員正……正被人輪奸。」韓霜說到這裡也不免有著一絲遺憾。

  「哦……」我想這個女演員應該和我有著親密的關系,不然我不可能脫離保護去見她,「她叫什麼名字。」

  「馬伊俐……她也挺可憐的,事發後就回上海瞭,戲也沒拍完。原本想問清楚事情的經過,不過顯然她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每次打電話過去,一問起這個,她就掛電話瞭,哎……」韓霜雖然不喜歡我這拈花惹草的性格,但對馬伊俐這個受傷至深的女人還是充滿瞭同情,幾番接觸下來還成瞭好朋友。

  兩個人陷入瞭沉默,我坐在沙發上低頭抽著煙,一根連著一根,直到抽完瞭第三根,我才打破瞭沉默。「有她的電話麼?」

  韓霜默默地從包裡拿出手機,翻出瞭一個電話號碼,將手機遞給我,然後走進瞭臥房,從我身邊走過的一刻,小聲地說瞭句「說話盡量別刺激她,她也是受害人。」

  我沒有回答她,隻是看著手機屏幕上標註著伊利兩個字的號碼,遲疑著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喂……霜霜麼?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打電話給我,呵呵」電話裡馬伊琍的聲音顯得爽朗而生動,看來已經從那次事件的陰影裡走出來瞭。

  「喂……喂……怎麼不說話呀?霜霜……」我長時間的沉默讓對方感到有些詫異。

  「是我……楚浩。」在經過瞭一番思想鬥爭後,我還是艱難地開瞭口,雖然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你還好麼?」我的突然出現讓馬伊琍顯得急促不安,她也從韓霜那裡知道我的一些近況,對我的失憶她一直都有著一絲愧疚,當初如果不是她因為受不瞭寂寞而主動約我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恩,我很好,你好麼?」這個電話裡的聲音,對我來說是陌生的。

  「聽霜霜說,你失憶瞭。」馬伊琍的聲音略顯低沉,繼而出現瞭哽咽「對不起,阿浩,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不,這不怪你,雖然我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是我沒保護好你,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她的哭聲讓我感到很愧疚。

  「阿浩……不要放在心上,我沒事瞭,真的,我現在很好。」馬伊琍想盡量表現地開心點,讓我寬心,但我怎麼能寬地下這個心。

  經過一番彼此的問候與安慰,我把話題切入瞭主題:「告訴我那天的經過好麼?」

  「……阿浩……我不想回憶那天的事情,過去瞭就讓它過去吧。好麼?不要逼我去回憶。」馬伊琍在一番沉默後還是拒絕闡述當時的事情,可見那事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那麼……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我隻問你一句,是不是何濤?」讓一個女人去回憶一段悲慘的過去,也許真的很殘忍。

  「……」馬伊琍在電話裡陷入瞭長時間的沉默。

  「我知道瞭。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也是替我自己。」她無聲的沉默顯然就是一種默認,得到瞭想要的答案,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兩個人相對沉默下去瞭,於是決定掛電話「不打擾你瞭,先這樣吧。等事情過瞭,我去上海看你。」

  「阿浩……那人你惹不起的,答應我,不要做傻事。事情過去瞭就讓它過去吧。」見我要掛電話,馬伊琍顯得有些激動地喊著。

  「我知道。放心吧……好瞭,先掛瞭。」不待她的勸解,我毅然掛瞭電話,有些事能過去,有些事是不能過去的,再說何濤他早已註定是我的生死仇人。

  掛斷電話的一刻,一雙白皙的小手從後面伸瞭過來,圈住瞭我的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韓霜已經到瞭我身後。

  「何濤……」我把頭慢慢靠在沙發上,閉著雙目揚起瞭頭,嘴裡冷冷地蹦出瞭兩個字。

  於此同時,身處同一城市某間酒店內打著麻將的何濤無來由地打瞭個冷顫,手裡剛抓起的麻將牌也從手裡掉落在臺面上。身邊一位看起來十分稚嫩的小姑娘原本就緊挨著她,被他單手摟在懷裡。

  「濤哥,你冷麼?」小姑娘奇怪地看瞭他一眼,又拿起邊上的空調遙控器看瞭一眼「不應該啊,才26度。」

  「大驚小怪……何局隻是摸到好牌一時激動而已,你說是吧?何局……」對面一個肥頭大耳,一副商人模樣的男人接口道。

  「不……小妮子倒沒說錯,剛才我突然感到一絲寒意襲來。就好像那次我抓捕一個販毒團夥時被人埋伏那一刻一模一樣……」說話的神色凝重,多年的刑警生涯,讓何濤特別相信直覺,。

  「呵呵。何局你說笑瞭,在西安,現在誰還敢對你不利啊?找死啊?」那胖子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算瞭,今天不打瞭……走,吃飯去。」何濤看看手表也到瞭飯點瞭,於是提議收攤。吃完飯再回來好好折騰下身邊這個小丫頭。

  這個女孩是他前兩天在旗下酒吧撿到的,為什麼說撿呢?因為昨天深夜1點多他和猴子幾個手下在旗下一傢酒店的KTV包廂商量完事情出來,正好看到這個女孩正扶著他的車吐地直不起腰,原本要讓人將她推開,但看到她那張雖然化瞭濃重的晚妝,但任然掩蓋不住稚嫩的臉蛋後,頓時改變瞭主意,將這醉得幾近不省人事的女孩帶上瞭車。在他那張不知道禍害瞭多少女性的大床上,何濤翻看瞭她隨身的小挎包,裡面除瞭一些女生的小零碎外,還有張高一的學生證及身份證,上面的資料顯示這個女孩居然還不到15歲,要到下個月才滿15周歲,是三中的一名初中生。真嫩啊……而當何濤剝光瞭她身上的衣服,小女生光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椒乳,還有粉嫩的下體讓何濤興奮異常,對著那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番啃咬後,毅然將那醜陋的下體插入女孩體內,進入的一刻,他驚奇地發現是如此地艱難,閱人無數的何濤自然第一時間就意識到瞭這個丫頭還是原裝貨。處女……真是撿到寶貝瞭。結果這一夜,何濤現實出瞭異於往日的威猛,一連在她的體內射瞭兩次才滿足地睡瞭過去。

  第二天女孩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陌生男人懷裡。昨夜初次醉酒,讓她完全無法回憶起發生的一切,不過床單上、自己大腿內側幹涸的血跡和下體隱隱的疼痛,讓她馬上意識到瞭可怕的事實。

  女孩叫徐婷,是本地人,父母都是從商,經常不在傢。上個學期快期末的時候和班上一個成績優異的男生確立瞭戀愛關系,暑假裡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打很長時間的電話,結果被男生的父母發現瞭,那個男生在父母的逼問下承認瞭戀愛的事實,處於父母的嚴厲訓斥隻得與她提出分手。女孩傷心異常而決定獨自到酒吧買醉。為瞭讓自己顯得成熟點,還特意化瞭濃妝,不曾想第一次去酒吧,結果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把自己珍貴的初夜葬送在瞭這個年齡足以當自己父親的男人手裡。

  小女孩的尖叫聲和哭泣聲吵醒瞭何濤。社會閱歷豐富且多年與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何濤要對付這麼個毫無社會經驗的高中小女生,顯然是小菜一碟。他先是拿出瞭自己以前的警官證,再拿出私藏的一把手槍和手銬,告訴她昨晚他在酒吧例行檢查時,發現她醉倒在酒吧,同時還在她喝的酒裡發現有毒品的成分,原本要將她帶去警局,並告知她父母和學校,後來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瞭傢,誰知道她酒後亂性,糾纏著與自己發生瞭關系,等等……在他假話連篇加上要帶她回警局去,並讓她父母來領人的威脅後,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完全被他折服瞭,求他不要告訴她父母,更不要告訴學校。何濤見她屈服瞭,又提出給她給她買衣服、新手機、吃大餐做補償,就這樣,這個高一小女生一步步落入瞭他的魔爪。這也為何濤罄竹難書的累累罪行又增加瞭濃厚的一筆。

  左傳義這幾天幾乎逮著機會就往鼎尚跑,原因無它,因為他看上瞭在鼎尚酒吧裡領舞的劉逸雪,原本他以為劉逸雪是我的女人倒也沒多少想法,誰知道前陣子從肖瀟那裡得知這丫頭並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酒吧經理孟煥的女朋友後,就開始找各種機會想對她下手,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送花、送禮物是使盡瞭手段,不過劉逸雪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他搞定的,這個丫頭周旋男人的本事好像與生俱來一樣,不過她看這位左公子出手也算豪爽,也就蓄意應付,每次都讓左傳義感覺自己離成功又近瞭一步。

  這不,今天好不容易頂過瞭他父親的一番政治教育,就從傢裡溜出來,準備去鼎尚找劉逸雪。誰知道才把車發動,名貴手包裡的電話就響瞭起來。一看,居然是表弟呂立鵬打來的。這個表弟比自己隻小瞭兩歲,是他舅舅的兒子,都住在一個城市平時也偶有來往。

  「表哥……有空麼?來四海酒吧陪我喝……喝兩杯……」電話裡聲音嘈雜,而呂立鵬的聲音有點打卷,顯然是喝多瞭。

  「小子,你喝多瞭吧?怎麼想到約我喝酒瞭?」左傳義有些不以為意的將電話按瞭免提,然後開動瞭車子。

  「表哥,你就別問瞭,我心煩,我心裡好難受,你過來不過來啊……」呂立鵬在電話裡顯得激動起來。

  「好瞭,好瞭,你等我,我馬上就到……」左傳義看時間還早,就決定先去那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當初在眾多追求者中以自己的才華和良好的傢世博得瞭佳人的芳心,朱培培一直以來都是呂立鵬的驕傲,交往兩年多來從沒有打罵過她,甚至重話都沒說過一句,隻要是女友的要求都尊如聖旨,女友也一向顯得乖巧懂事,溫柔體貼。不過,自從前不久到瞭一傢大集團上班後,女友不管從穿著打扮,還是言行氣質都發生瞭很大的變化。特別是在性生活上,原本女友雖然需求較大,但最起碼還比較矜持,現在是變得越來越開放,原本一些從沒用過的姿勢,她都主動地與自己嘗試,也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甚至於連下體原本十分茂盛的陰毛也讓自己幫她刮得一幹二凈,說是這樣比較衛生。

  最近一段時間更是行為異常,每當自己射過後,女友總會在自己熟睡後偷偷爬起來。,上星期的一個晚上兩個人做完愛,女友以為自己睡著瞭,其實他並沒有睡著,隻是在懊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讓女友好好滿足一次,察覺到女友起身,他開始沒什麼舉動,不過見她出去10多分鐘還不回來就起身出去看看,到瞭衛生間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微弱的呻吟聲,也許是女友以為自己睡熟瞭有點大意,門隻是虛掩著。出於好奇,他就悄悄往裡看瞭一眼,眼前的一幕讓呂立鵬又羞又氣又惱怒,原來自己的女友正坐在抽水馬桶上,睡裙高高撩起,小內褲褪到瞭腳腕上,雙腿大開著,左手握著一根黃瓜快速抽動著,黃瓜的一截正插在她水汪汪的肉穴裡,而右手還在搓揉著上面的小陰蒂。

  見到這一幕,呂立鵬真是感到無地自容,自己居然不能滿足女朋友的性需要,要讓她靠自慰來滿足。當然,這也怪自己,總不能去責備她,於是呂立鵬隻得悄悄躺回瞭床上,接下來的幾天,他經過仔細觀察,女友幾乎天天如此。

  不過話說回來,本來這也沒多大關系,能怪誰呢?但是三天前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呂立鵬感到瞭危機的產生。那天,女朋友加班回傢比較晚,直到9點才回傢,兩個人吃過晚飯,洗完澡準備上床休息,呂立鵬抱著她想與她親熱,結果女友卻顯得很是煩躁,最後被他糾纏煩瞭,直接說出瞭一句讓他很是難堪的話,話的原意就是怪他沒用,不能滿足自己就別去挑逗她,讓她難受。呂立鵬也是熱血青年,哪裡受得瞭這種話,一番激烈的爭吵後,最後就吼瞭一句「那你去找別的男人滿足你」。結果,女友一聽就徹底爆發瞭,雙眸含著淚花大聲說瞭句「找就找。」結果當真穿上衣服,摔門而去。呂立鵬這時才悔恨交加趕緊出門去追,但是女友早已沒瞭人影,打電話她又不接,後來就直接關機瞭。

  這一夜,呂立鵬坐在客廳等瞭整整一夜,女友都沒回來,直到天亮他準備回房睡覺,女友才一身酒氣地回來瞭。呂立鵬一邊道歉,一邊關切地問著她昨晚的去向,女友見到他那關切焦急的深情,也心軟瞭,並承認昨天是自己不對,不該說那麼過分的話。最後告訴他和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去酒吧喝酒瞭,後來就睡在瞭她那裡,叫他別擔心,然後去浴室洗澡,換瞭衣服就去上班瞭。

  原本事情就這麼過去瞭,但是呂立鵬為瞭彌補昨天的過錯,加上今天自己不用上班,決定主動做一次傢務。他很慶幸女友沒有和自己鬧分手,雖然一夜沒睡,但還是興高采烈地收拾完房間,又去洗衣服。女友平時都比較勤快,兩個人同居後所有的衣物一般女友當天晚上都會洗掉,然後晾起來再休息,昨天的衣服已經洗瞭,就剩下瞭昨晚她穿的那一套還來不及洗,洗起來也快,所以呂立鵬決定今天要破個例幫女友洗一次。

  他從洗衣機旁邊的地磚上拿起洗衣籃,把裡面的裙子、文胸、小內褲一件件丟進瞭洗衣機,當他拿起那雙肉色的褲襪時,發現褲襪好幾個地方都脫絲瞭,正要丟掉時意識到瞭問題的不正常,這幾個脫絲的地方不是在大腿內側,就是在臀部和襠部,一般這些地方都不容易被掛到啊,難道……呂立鵬又瞭不祥的預感。

  他愣愣地看瞭一眼洗衣機內的那條白色蕾絲小內褲,他感覺心跳地好快,他預感到自己可能會揭開潘多拉盒子的蓋子,伸出去的手僵在洗衣機上方許久後,最終還是伸瞭下去。當看到內褲底部那一大片已經幹涸的濕跡還有上面粘著的幾根黝黑油量的粗長體毛後,呂立鵬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自己真心疼愛的女友昨晚還是出軌瞭,因為女友的陰毛是脫毛劑去除瞭的,這麼粗長的體毛絕對不是她的,自然更不會是自己的,因為她昨晚才換的內褲。呂立鵬忍著強烈的惡心感,將內褲放到鼻子下聞瞭聞,除瞭女友那熟悉的愛液味道,還有自己更熟悉的精液氣味。

  呂立鵬感覺這個世界一下變得失去瞭色彩,他渾渾噩噩地走到瞭客廳,癱倒在沙發上,考慮著是不是要和她分手,一方面是兩年多的感情,一方面是無情的背叛。分手?原諒她?還是分手?呂立鵬陷入瞭深深的憤怒與懊悔當中,當然更多的是無盡的心痛。

  就這麼坐瞭半天,呂立鵬起身走到衛生間,把女友的衣服洗掉瞭,他最終還是決定原諒她,因為這次女友的出軌自己也要付上很大的責任。

  原本,呂立鵬以為女友這次可能隻是酒後亂性,加上與自己賭氣才找瞭一次一夜情,休息瞭一下午後就去超市買菜,給女友做瞭幾道豐富的小菜,一來討下女友的歡心,二來想隱晦地表達下自己對昨晚事情的諒解。但是,直到晚上10點多女友還是沒回來,他打電話過去問她什麼時候回傢,女友告訴她在陪公司領導應酬,忘記打電話回傢瞭,叫他先睡。呂立鵬盡管無奈,也隻得叫她註意身體,然後掛瞭電話。結果,她這一應酬就應酬到瞭凌晨1點多,還滿身的酒氣和汗味。回到傢裡就直接躺在瞭床上,呂立鵬看瞭好是心疼,幫她脫衣服,讓她睡得舒服些,結果卻發現她彎曲的一邊大腿內側絲襪上有著一道半幹的水痕,忍著揪心的疼痛,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小內褲底部濕漉漉的一片,他用手指蘸瞭點聞瞭一下,是精液。

  平時與自己做愛,每次都要求戴套,說是會過敏什麼的。結果連著兩天體內帶著野男人的精液回到傢。呂立鵬感覺到自己此刻無比地憤怒,面對著眼前這張嬌媚可愛的臉,他真的很想狠狠扇她兩個耳光。不過,幾次把手揚起來,都又放瞭下去,不管怎麼樣,還是明天等她酒醒後清楚再決定吧。

  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結果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而朱培培也早一出門上班。眼看自己已經遲到瞭,呂立鵬也隻得急急忙忙趕往公司上班去。被老板一頓臭罵是在所難免,渾渾噩噩地過瞭一天,呂立鵬回到傢,等女友下班,結果在7點多的時候又收到她加班的短信。他感覺自己這個心愛的女友也許真的是要離自己而去瞭。心煩意亂中,他獨自到瞭酒吧,手捧著一張女友從後面摟著自己脖子,坐在草地上的照片,一瓶瓶啤酒灌進瞭肚子,照片裡她與他都笑的是如此開心燦爛,但是此刻,他卻是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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