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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大舅哥磨刀霍霍

第123章 大舅哥磨刀霍霍

  2010年對於我及全傢來說都是喜氣洋洋的一年,不僅迎娶瞭王欣玄、韓霜、聶泓婕、舒瑤、李文霞、張小佳、劉莎莎、安然等八位妻子,還添瞭好幾個孩子。

  9月中旬,佳兒的例假遲遲未來,經檢查確認已有身孕,沒想到別的女人飽受我多年灌溉都沒開花結果,這丫頭隻是承歡十數次就種上瞭,佳兒懷孕的消息讓張、楚兩傢的老人都歡喜異常。

  看到佳兒懷孕,幾位還沒有孩子的老婆也開始更多地向我索取。11月份泓婕與莎莎相繼懷上瞭孩子,泓婕本是醫護人員,在刻意地安排交歡時間的前提下懷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原本因子宮受創而希望渺茫的莎莎也懷上瞭,這讓我大感欣慰的同時也感嘆自己種子的優良。

  其他諸女如文霞因為自己還年輕,不想早早生孩子,我也就隻得隨她,安然雖然有心為我生個寶寶,但她此時正處事業的上升期,我也不大想她懷孕,舒瑤身邊有她大哥的孩子陪伴也不寂寞,但身為大姐的玄子業已成瞭高齡產婦,但她又忙於事業沒多少機會與我在一起,看來要有子嗣希望會更渺茫,著實讓人擔憂。

  12月底曼青肚子裡的女兒在我不小心的一次孕期性行為中比預產期提早15天降生,小名「寧寧」,這是自域域、小老虎後第三個孩子,加上佳兒她們肚子裡的,明年我就有6個孩子瞭。

  除瞭傢裡的女人有喜外,跟隨我多年的侍衛長阿權大婚瞭,娶得是一名退伍女軍官。因為傢裡女人多,全是男警衛也不方便,於是讓李信在部隊挑選瞭20位身手過硬的女兵提前安排退役來充實我的內衛大營。

  有瞭這20位年輕女兵的加入,我手下那些固定在108的男警衛頓時就鬧騰開來,一個個像打瞭雞血似的,訓練也更加賣力瞭,操練起來喊口號都比以前大聲瞭。阿權作為他們的頭,這些年雖然下面的弟兄一批批地換,但他卻一直沒換過位子,眼看也30大幾的人瞭,還沒成個傢。

  這次我之所以有這安排其實也有為他安排婚事的意思在裡面,因為我私下和他聊天的時候,他表示過想娶個女軍人。於是,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後,阿權如願地追到瞭這隊女侍衛裡的副隊長,26歲的東北妹子。

  接下來在我和佳兒的安排下一切都順理成章地完成瞭。山莊裡的一套小別墅送給他們當瞭婚房,經過一番裝修佈置,兩個月後山莊內迎來瞭第一場婚禮。阿權這忠實的侍衛長也終於有傢瞭,他也就更加安心地在我身邊呆瞭下來,對我來說這也是一喜。

  眼看就要春節瞭,正當我身處舉傢歡樂,享受著安詳平和的時刻,大舅哥張建國的一個電話卻打破瞭我內心的平靜,我知道風雨要來瞭。派系裡的大佬們雖然輕易不想動我這把過於鋒利的雙刃劍,但大舅哥不甘等待的王者之心已經按奈不住瞭——他要提早稱帝。

  張建國59年出生,今年51歲,是老丈人和前妻生的孩子,可惜在文革中他的生母受老丈人的牽連而死,後來老丈人平反後才娶瞭現在的嶽母,並生下瞭佳兒的姐姐和佳兒兩姐妹。所以他們兩兄妹的年齡整整相差瞭27歲。

  51歲已經是省委書記瞭,本來把這一屆熬滿,再去如廣東、上海這樣的重要省市任一屆一把手,再謀帝位也才58歲,還是很年輕的黨和國傢領導人。但是,此刻他已經按奈不住瞭,他不想等,他想在下一屆就爬上神壇。如果是這樣,那就得把已經內定的下一屆接班人搞掉。這種政治鬥爭很殘酷,不單單是處理掉一個人就可以的,而是要連根拔起,把他的派系都搞掉,讓他們失去逐鹿的資格才行。

  53歲的黨和國傢領導人,新中國歷史上就沒出現過,就算是到58也是最年輕的,這在派系鬥爭激烈的情況下要想成功,真的隻能是出奇招,在各派系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拉預備接班人下馬。這個成功瞭還好,要是不成功,那就太危險瞭。這需要很充分的準備,還有雷霆萬鈞的攻勢,不能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深感事情的嚴重性,在接到電話的第二天我就告別瞭憂心忡忡的傢人,飛抵西安面見我那磨刀霍霍的大舅子。

  當晚9點許,大舅哥的座駕悄悄駛進瞭萬山別墅群的大門,停在瞭一號別墅的門前,與他同來的是他的紅顏知己許晴。他們來的時候我正在客廳沙發裡躺在貝貝那豐腴滑嫩的腿上享受著跪在一旁的肖瀟給我捶腿服務。

  許晴一進屋,屁股還沒坐下就朝我焦急地喊著:「阿浩,你勸勸他,這個人瘋瞭,不就是再等一屆嘛,等一屆怎麼瞭?非要火中取栗……」

  「晴姐,書記,你們來啦?快坐快坐,我給你們去準備酒菜。」肖瀟看到他們到來,趕緊起身去安排酒水菜肴,因為我說來瞭請大舅哥來這裡喝酒宵夜的。

  「晴姐,你急什麼?多大個事情?不是還隻是個想法而已嘛。」我從貝貝那雙彈性十足的豐腴美腿上坐瞭起來,因為屋裡有暖氣,即使外面天寒地凍,傢裡也是溫暖如春,所以貝貝穿的比較淡薄,隻是一襲粉色冬季長睡袍而已,身為性奴的她裡面是一絲不掛。

  許晴小瞭大舅哥10歲,雖然已經41瞭,但是容顏嬌媚、風韻十足,比我那納蘭雪丈母娘還妖孽。說起這許大美女,也是一代尤物瞭,15歲被大舅哥和李信那小子在天安門前開瞭苞,就一直傻傻地打聽張建國的消息,卻一無所獲。1992年拍攝《皇城根兒》結識王志文,23歲的她終於墮入愛河,誰想94年王志文突然離開北京回瞭上海,兩人的感情無疾而終。1997年許晴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認識瞭她的前夫劉波,1999年劉波為瞭她拋妻棄女和她結婚,但是張建國就在這個時候出現瞭。

  相思多年而毫無對方音訊的兩人,這一見面,就是幹柴遇到瞭烈火,一番巫山雲雨後,兩人暗地裡就隔三差五地偷情幽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紙始終包不住火,這事還是讓許晴的老公發現瞭,在對方知道妻子的情人居然是已然身居高位的太子黨後,本就債務累累的劉波悄悄地攜款潛逃瞭。

  自此,許晴一邊低調地經營她的演藝事業,一邊做瞭大舅哥的秘密情人,再不談婚嫁之事。為瞭我這大舅哥,許晴可以說是傾註瞭所有,為瞭他什麼事情都可以做。這回看到自己男人要冒險一搏,她當然心焦不已。

  沒多久,肖瀟就端著酒菜上來瞭,滿滿地擺瞭大半茶幾。我與大舅哥對面而坐,肖瀟、貝貝陪坐在我兩側,許晴在大舅哥邊上伺候著他。都是自己信得過的女人,我和大舅哥也就不用有所顧忌,一邊吃喝一邊攀談起來。

  「阿浩,如果我真要博這一把,你覺得成事的幾率有多大?」張建國一口悶下杯中的二兩茅臺,看來他自己心裡也沒底啊。

  「那就要看,利益有多大瞭」我吃著貝貝夾到我碗裡的一塊牛鞭,品瞭一口酒。

  「什麼意思?」聽瞭我答非所問的回答,大舅哥不由抬起頭望著我。

  「成事幾率有多大,要看自己下多大的決心,如果利益夠大,那麼就算原本隻有一線希望,我也會舍命一搏。」

  「好。說得好。果然是我妹夫,有氣魄。來,幹一個。」張建國聽瞭豪氣頓生,與我酒杯一碰,又是二兩。

  「哎呀,阿浩,你怎麼回事啊?不勸他穩重些,卻還給他打氣?」邊上的許晴聽瞭頓時急瞭,猛地站起又坐下,連那羊毛絨短裙的裙擺縮上去,露出瞭裡面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和雪白的大腿都不知道,看得我差點勃起。

  「呵呵,晴姐你別急啊。我還是那句話,利益有多大?」我艱難地把眼球從她雙腿之間移開,望向大舅哥。

  「如果,如果兩年後下一屆能上位,那幹兩屆我也才61歲,在10年的經營下,我完全有把握再幹一屆。有這15年,我們就能順利培養出下一屆的接班人。如果,我要隔一屆上位,那最多也是幹到那個時候,而這10年要培養出各派系都認可的接班人,有些困難。這對我們的長遠計劃很不利……」張建國對我也沒什麼好隱瞞,慢慢講出瞭自己的打算與。

  我沉思瞭一陣,幹瞭二兩,他打動我瞭,因為這裡面關系到我這地下皇帝15年後的命運,如果到時候不是自己人上位,很可能會受到打壓,這是致命的。

  「值得博一博……」

  「那……那就幹?」大舅哥舉棋不定地望著我,也幹瞭二兩。

  「慢點,你們喝慢點,吃點菜,別光喝,等下醉瞭。」看我們這麼喝酒,許晴有些擔心地給他夾瞭點菜在碗裡。

  既然打定瞭主意,那麼我就要考慮怎麼解決對手,一番沉思後我問出瞭關鍵問題「原定下一屆的接班人是誰?」

  「重慶市市委書記博希。一位前黨和國傢領導人的兒子,他父親是華北軍團的創建人,軍方背景很厚實,而且這幾年政績不錯,但也不是沒有痛腳……」

  「這個人我知道,重慶那邊滲透工作已經差不多瞭,要弄他不是不可為。關鍵是他們派系的根是哪裡?」

  「鐵道、石油、山西是大本營。」

  「好,那就先弄鐵道,鐵道部劉軍有什麼痛腳?」

  看我們談國傢大事,強耐著沒吭聲的許晴聽我這麼問,趕緊插話瞭,借著說話的機會拉瞭拉縮到小腹的裙擺,其實她早發現自己走光瞭,隻是不好意思去整理,於是全當不知道「這個我知道,這人好色,而且不知道遮掩,吃相很難看。」

  「哦?怎麼說?」我和大舅哥都好奇地望向她。

  「這個人在娛樂圈是出瞭名瞭的,他有個情婦叫丁苗,為瞭給他弄女人,專門拍瞭部戲,就是今年播出的新版紅樓夢,為瞭這部戲丁苗花瞭兩年時間選秀,又花瞭幾個月定角色,戲開拍的時候還臨時換演員,這裡面劉軍一路上不知道玩瞭多少女演員,後來戲開拍瞭,從十二金釵到劇組成員基本被他睡瞭個遍。而且我聽說這人花錢也大手,睡過的基本都是給錢封口,具體的妮恩應該比較清楚,因為她旗下有好幾個演員都參與瞭那部戲。」許晴說起這個劉軍就恨恨的,估計當初她也在這人身上吃過虧。

  「阿浩,你怎麼看?」大舅哥盯著我說。

  「就從他開刀,震懾下他們派系。然後我再從博希身邊的人找找突破口,這些事情我來做,你這兩年都不要暴露我們的意圖,到換屆年我們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我咬咬牙,雙目中露出鋒利的劍芒。

  「好……幹瞭。」大舅哥看到我眼中的殺氣,知道我已經下瞭殺心,我這把劍出鞘瞭。

  接下來,我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謀劃著這接下來的一年多裡的具體步驟,時間很快就過去瞭兩個小時。知道勸不住自己的男人,許晴也開始陪我們喝酒,肖瀟這個掌控著西北的大姐頭也參與瞭進來,隻有貝貝在中間給我們添酒加菜。

  「大……大舅哥,今晚你和晴姐別……別回去瞭。我……我們玩玩……」已經有些酒意的我,偷眼瞧著面已經面泛桃花的許晴,猥瑣地跟大舅哥提議道。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又想玩我女人?行啊……好久沒跟你較量瞭,今晚想怎麼玩?」大舅哥會意地賤笑道。

  一旁的許晴聽瞭,不勝嬌羞地白瞭我一眼,在大舅哥的手臂上捏瞭一把「討厭……你們,你們又想怎麼樣?」

  「呵呵呵,玩點你沒玩過的……肖瀟,去割兩碗鹿血來。大舅哥,晴姐,我們先去泡一泡。我這裡可有好場所哦。」我笑著站起來,知道今晚要被我調教的貝貝臉紅紅地站起來扶住瞭搖搖欲醉的我。

  在貝貝和許晴的攙扶下,我和大舅哥進瞭那間當初何濤設計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這些年雖然我不常在這邊,但是喜好上SM的肖瀟和貝貝也時常會在這裡玩一下,排解排解我不在身邊的寂寞,在我的特許下方震也偶爾會過來調教一番貝貝。所以肖瀟把這裡又經過瞭一次次的裝修改造。

  四周的墻壁和天花板上都貼上瞭特制的大塊白色瓷磚,上面繪制的一幅渾然一體的仙境般的畫卷。裡面亭臺樓閣鱗次櫛比,瓊樓玉宇雕欄畫棟,小溪流水百鳥紛飛,鮮花綠草鋪天蓋地,雲霧繚繞間更是宛如天宮。

  這些都隻是場景,最妙的是在這些場景中,到處都是真人比例的美貌仙子穿梭其間,或不著寸縷,或半遮半掩若隱似現。這些仙子總共36位,模樣艷麗無雙不說,身材更是燕瘦環肥包含瞭現代人眼光中的各種完美身材之極致。她們有的在溪中沐浴,有的在花中撲蝶,有的在低聲細語,有的在床間自慰,有的在林間戲耍,各種體態紛呈萬千。

  在四周頂角的燈光照射下,真的有種宛如置身夢境一般。看到這些,本已經有些酒意的大舅哥不僅傻瞭眼,就連他身邊的許晴也看得目瞪口呆。

  不過,二人在沉浸中馬上被邊上鐵牢裡的鰲拜和公爵兇猛的吼叫給驚醒。看到這兩條兇狠的大狗,大舅哥倒是沒什麼,許晴這大美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躲進瞭身邊男人的懷裡。

  「阿浩,你小子……有些變態瞭吧?這些玩意可不像是審犯人的啊。」大舅哥笑呵呵地指瞭指房頂上垂下的數根細鐵鏈、墻邊的手術臺、大字型架子、墻上琳瑯滿目的各種皮鞭、狗鏈,包著獸皮的手銬、腳鐐等物品。特別是邊上一個玻璃櫃子裡,各種SM工具隻要是你想得到的,覺得都有準備。

  這裡不僅是SM器具增加瞭不少,這裡還添置瞭一張長寬各三米的大床,床面全部采用的真皮防水設計,為瞭不讓上面積水,還帶有一定的傾斜度,保證怎麼玩隻要幹毛巾一擦就能在上面繼續睡覺。同時,為瞭方便冬天玩樂而不會著涼,地板也都是自熱的高科技材料,光腳走在上面暖洋洋的。

  原本的兩個大水池被打掉瞭,換上瞭兩個4米見長,2米見寬的沖浪浴池,一個水溫常年45度,一個水溫常年14度,雖然隻有一壁之隔,但絕對是冰火兩重天。

  我帶著一臉驚訝與難以置信的大舅哥和他紅顏知己四處走瞭一圈,並給他們講解瞭一番所有設施的功用後,不無得意地向大舅哥炫耀道:「大舅哥,這裡可是妹夫我花瞭不少心思營造的,我每個月幾乎都會來這裡玩兩天,玩過後胸中的壓抑頓時全消,很能消散我心中的戾氣。今天讓妹夫教教你這未來領導人什麼才是發泄,以後你心裡不舒暢瞭,可以常帶晴姐來這人間仙境避世,呵呵……」

  不去理會還沒緩過神來的二人,我讓貝貝幫我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才走向那45度高溫的水池。大舅哥與許晴對視瞭一眼,看著他的眼神,許晴就明白瞭他的意思,乖乖地開始幫他脫衣服,一邊的貝貝趕忙過去接過衣物放進儲物櫃。

  看著張建國跨進瞭浴池和我一起躺進瞭熱浪翻滾的池水裡,面紅耳赤的許大美女也開始當著我們兩個大男人的面開始脫衣服,慢慢的。她那略微有些下垂但不失精致圓潤的雙乳,消瘦而婉約可人的雙肩,筆直修長散發著玉石光澤的雙腿,人魚線下那整齊烏黑的神秘三角區,一點點呈現在我兩面前。

  看著她面帶嬌羞與無限的風情一步步朝我們走來,抬腿跨進浴池的一剎那,神秘的肉縫一閃而過,最後軟軟地倒在瞭我和大舅哥的中間靠瞭下來。

  人體溫度37度,泡在45度的水裡,體溫慢慢升高的同時,體內的汗液也開始排出,當然同時排出的還有血液中的酒精。我們三人的額頭、臉頰、鼻尖開始冒汗。收拾完瞭衣服的貝貝被我隔空手指一勾,乖乖地走瞭過來,當走到浴池跟前時,貝貝緩緩扯開瞭睡袍腰間的蝴蝶結。

  「這……這是……」當貝貝的睡袍向兩側分開,大舅哥看到的自然是她那對飽滿的大白兔上方那兩顆紅櫻桃下面閃閃發光的乳環和肚臍上那枚鉆石臍釘,還有她腿上那行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英文字母。

  「你們男人都變態,這麼對漂亮的胸脯上穿兩個環,不知道女人有多疼啊?」看到大舅哥目瞪口呆的樣子,夾在我們中間的許大美女不悅地白瞭他一眼。

  「貝貝,轉過去……」當貝貝的浴袍掉落在地上的一刻,我又發出命令。

  「是,主人……」貝貝乖巧地回答瞭一聲,緩緩轉過瞭身子。把她那曲線玲瓏的脊背及渾圓挺翹的美臀展現在我們面前,那上面精美絕倫的牡丹、紛飛的彩蝶如同活瞭一般。

  「這是刺青哦,盛世牡丹圖。」我向大舅哥講解道,然後再讓貝貝側過身來站立著抬起一條腿,擺出一個一字馬,頓時迷人的陰唇上兩排陰環展現出來「這是陰環,大舅哥沒見過吧?」

  一連番的刺激下,大舅哥已經快噴鼻血瞭,水面下的巨大肉棒都已經堅硬地如同一根定海神針。許晴也看得癡癡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連我的手撫摸上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摸到她的大腿根都沒有半點反應。

  我朝貝貝丟瞭個眼神,貝貝乖巧地跨進瞭浴池,在大舅哥的邊上坐瞭下來,大舅哥順勢一摟就抱住瞭她那纖細的軟腰,另一隻手開始撥弄、拉扯她乳頭下的一隻乳環。貝貝被他這樣玩弄,可能牽扯地有些疼,臉上露出一絲哀怨的可憐神情,秀美不由微微皺動。就在許晴看得快要發飆的時候,肖瀟端著兩碗鹿血走瞭下來。

  「來,大舅哥,這可是剛從活鹿耳朵上取下來的新鮮鹿血,還熱著呢,趕緊喝。冬天喝活鹿血,不僅益氣活血,壯陽功效更是立竿見影。以後想喝瞭就過來,讓肖瀟給你去割。我專門請人養瞭幾頭梅花鹿。」我將一碗熱騰騰的鹿血遞給他,然後也不等他反應就先一口喝下瞭自己那碗。大舅哥看瞭也一口喝下,嘴角一股鮮血滑落下來,顯得有些血腥暴力。

  這時,一旁的貝貝主動地伸出瞭舌頭舔瞭上去,看起來既淫蕩又嗜血。

  肖瀟取走瞭兩個空碗,然後取過5個高腳杯放在浴池的邊沿上,再倒上琥珀色的酒水,向大舅哥和許晴介紹「書記、晴姐,這是用海馬、鹿茸、虎鞭等數十種藥材泡的春酒,大傢嘗嘗。」

  看著我們包括貝貝在內各自取瞭一杯靠在浴池裡慢慢喝瞭起來,肖瀟才開始脫去瞭衣服。她身上的紋身絕對比貝貝還要震撼人,特別是那隻陰阜上的吸血蝙蝠和大腿上那條盤旋入穴的毒蛇,顯得異常陰暗、淫穢與殘暴。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也是在許晴賭氣地緣故下,肖瀟躺到瞭我和大舅哥的中間,而許晴則擠到瞭我的邊上。4米寬的浴池,並排靠下5個人,雖然能容下,但也已經彼此挨在一起瞭。隨著鹿血在體內流竄,一股無名的野火已經讓我小腹滾燙,肉棒怒舉,我拉過許晴那種空閑的玉手按在上面。

  許大美女渾身一顫,那種手猶豫瞭幾下,還是握在瞭上面。隨著小手松緊適度的上下擼動,我舒服地閉上瞭眼睛。一邊品著美酒,一邊也把手伸到瞭邊上肖瀟的大腿上開始撫摸。地下室內的溫度在慢慢升高,浴池裡的水溫也在慢慢升高。大舅哥顯然也已經控制不住,一口飲下杯中的春酒,抱著邊上的貝貝就吻在瞭一起,兩隻蒲扇般的大手開始在她雙乳和大腿間遊走。

  我在肖瀟耳邊小聲說瞭一句,肖瀟乖乖地放下瞭手中的酒杯,身子慢慢滑進瞭水裡,翻到瞭大舅哥的兩腿之間,隻見大舅哥「嗷……」的一身,舒服地閉上瞭眼睛,顯然肖瀟已經按我的意思在水下裹住瞭他那比我還粗大的肉棒。一旁的貝貝此時也不再矜持,整個人半趴到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就開始送上香唇滑舌。大舅哥美的樂不可支,一邊與貝貝口舌纏綿,一邊用力揉捏她的前胸後臀。肖瀟一會兒鉆出水面透氣,一會兒又潛入水底深喉,宛如一條美人魚在水池內翻騰不止。

  許晴姐姐看到大舅哥已經淪陷在兩個年輕漂亮又風騷入骨的尤物懷裡,她也不再遲疑,把酒杯往邊上一放,玉腿一跨就騎在瞭我的腿上,一把拉過我的一隻手按在她的玉乳上,然後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在我臉上、脖子到處親吻,小舌頭更是遊走到哪裡就舔到哪裡。她那兩瓣陰唇更是緊緊貼著我被她夾在雙腿間的肉棒上前後摩擦不止。

  看到她那樣子,我自然也不客氣,在與她耳鬢廝磨間,一手用力揉捏她的雙乳,一手捏著她水下的美臀。

  「嗯……嗯哦……啊哦……恩……呃……」空曠而溫暖如春的地下室內局限的一角落裡,柔膩甜美的嬌喘與輕吟此起彼伏。

  「用力,好哥哥,用力吃人傢的奶子……啊……摳逼逼,進來點……啊……好舒服……」貝貝抱著大舅哥埋在她胸前啃咬著她那對傲乳的頭,嘴裡大聲地浪叫著。

  聽到貝貝如此騷浪的叫聲,許晴也不甘示弱地吻住瞭我的嘴唇,一條濕滑的香舌迫切地伸進瞭我的嘴裡,摩擦著我肉棒的小穴也挺送地更加瘋狂。她一邊與我深深熱吻,一邊發出這淫浪銷魂的低吟,身體扭動不止,說不出的風騷淫媚。

  鹿血、春酒、春宮壁畫、淫聲浪語、肉體糾纏,兩男三女擠在一個4米見長,2米見寬的浴池裡,45度的池水裡混合瞭5個人的汗水、口水、愛液及揮散出身體的酒精。淫靡的氣息已經極度接近燃點。

  大舅哥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掀翻瞭懷裡的貝貝,把她按在前方光滑的浴池邊沿,端著他那粗大的長槍從後面狠狠捅進瞭貝貝那兩瓣戴著精美小環的陰唇之間。

  「嗷……好大……好深……呀……啊……插地好美……好舒服……」受到比我還要粗長的肉棒的穿插,貝貝不由淫聲大作。肖瀟把濕漉漉的齊肩短發往後面一甩,從後面抱住瞭大舅哥的腰,一對豪乳開始在他背上遊走起來,舌頭更是在他脖子、雙肩各處舔舐,嘴裡還「嗯……嗯……哦……哦……」地呻吟著。

  「嗯……」春情勃發的許晴再也忍受不住體內的欲望,一把扶著我的肉棒,狠狠地坐瞭下來。頓時將我整條肉棍納入瞭她那火燙、柔嫩的浪穴裡。

  「哦……哦……舒服……啊……好棒……」不甘示弱的甜美浪叫一浪高過一浪,浴池裡的水沸騰一般四處飛濺開來。

  大舅哥操的貝貝浪叫不止,肖瀟弄得他雙目充血,他肉棍插穴,一手拍打貝貝浪翻瞭的美臀,一手用力捏著纏在她身上的肖瀟的傲乳,舌頭更是與肖瀟抵死糾纏。許晴在我身上臀浪翻飛,乳波蕩漾,一雙美目如睜似閉,性感的小嘴更是嬌喘吟吟。

  鹿血壯陽,讓微軟的男人都能堅逾鋼鐵、持久不泄,體格威猛的大舅哥雖然已經50出頭,此刻也展現出瞭曠世雄風,直操地貝貝肉穴翻滾間一股股愛液順著肉棒狂瀉不止。看著貝貝渾身顫抖中軟倒在浴池邊緣上,大舅哥操起肖瀟的一條玉腿,令肖瀟單腳獨立一字馬,汁水淋漓的肉棒朝著她的肉穴戳瞭進去。

  扭送的渾身酥軟無力的許晴趴在我的肩頭嬌喘連連,在我耳邊小聲而又急促地哀求著:「阿浩,幫我……幫姐姐……姐姐要……操……操我的騷逼。」

  「姐姐,你真浪……好像一條發春的母狗。」我喝光杯中的美酒,在她耳邊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嗯……哦……姐姐是母狗……操姐姐下賤的逼……快……」許晴最後一個快字幾乎是嚎叫而出,因地大舅哥、肖瀟及緩過氣來的貝貝為之側目。看到我臉上的壞笑和眾人不解的眼神,許晴頓時羞不可遏,一口朝我肩頭咬瞭下去。

  「哦……臭婊子……操死你。」我一吃痛,吼叫聲中捧著她的雙臀,從水中猛地站瞭起來。

  「啊……」肉穴內的肉棒在起身的一刻死命擠壓著子宮口,許晴驚呼一聲雙臂抱住瞭我的脖子,雙腿盤到瞭我的腰上。抱著晴姐姐輕飄飄的身體,我用力地將她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到她的花心上,在肉棒猛烈而快速地進出中,一股股熱流不斷順著我肉棒流淌瞭出來。晴姐姐雙臂死死纏著我的脖子,如樹熊一般掛在我的身上,嘴裡放聲浪叫著。

  在她被我操地意亂情迷之際,我跨過瞭浴池中間的格擋,進入瞭14度水位的冷池中,深水沒膝,冰涼的池水令我渾身雞皮疙瘩頓起。我咬牙慢慢跪瞭下來,當晴姐姐的雪臀貼到冰涼的水面的一刻,意識處於迷離邊緣的她,頓時雙目圓睜,驚叫起來「呀……」

  不過還沒呼喊完這一聲,我已經吻住瞭她的嘴唇,然後整個人撲進瞭水裡,冰涼的池水中,被我壓在身下的玉體在顫抖,四肢死死抱住瞭我,被我吻住的嘴一下就甩瞭開來。盡管我及時直起身子,晴姐姐還是被水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

  看著她瑟瑟發動的樣子,哀怨欲哭的雙眼,不等她出口抱怨出聲,我又開始瞭猛烈地凌空抽送。沒多久晴姐姐浪叫又起,在她一聲高過一聲的淫浪呻吟中,終於她渾身劇烈抽搐起來,一股滾燙的陰精澆灌在我深插於其體內的龜頭上。

  把高潮中顫抖的大美女放進溫熱的池水裡,我走到瞭正跪在水中承受大舅哥後位抽送的肖瀟的小嘴裡。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幹著肖瀟的兩個肉洞,其實大舅哥不知道,肖瀟的絕技是深喉。這樣的姿勢我每次都能貫穿她緊窄的咽喉。

  「貝貝,拿一隻中號振動棒給張哥,你肖瀟姐需要三洞奇滿。」看著肖瀟白眼上翻的樣子,我令一旁的貝貝取來一隻振動棒。大舅哥毫不客氣地把這隻20公分長的棒子插入瞭肖瀟迷人的後庭裡。在如此的刺激下,肖瀟終於昏死瞭過去。知道大難臨頭的貝貝轉身就想跑,無奈大舅哥更是眼明手快,快步追瞭上去把她壓倒在那張3米寬的大床墊上。

  「呀……不,不要……啊……」在貝貝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淫水直流的浪穴已經被填滿。我把水中的肖瀟抱瞭起來,跨出浴池放在床墊上。再回浴池將氣息奄奄的許晴抱瞭出來。

  一副獸皮包裹的手銬戴在瞭她的手上,然後空中垂下的一根鐵鏈的鉤子扣在瞭中間。許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松弛的鐵鏈已經慢慢升起,曲線優美的美人雙手高舉過頭頂,腳尖勉強觸及地面。

  「啊……」在她充滿驚恐的雙眼中,我手提一根一米長的軟皮鞭一步步走到瞭她的跟前。軟軟的皮鞭在她的驚呼聲中抽到瞭她修長美白的大腿外側及美臀肉上。

  「啪……啪……啪……」皮鞭不會抽傷她的皮膚,但是也會陣陣的疼痛,一下下抽落在身上,伴隨的是一聲聲淒厲的哭喊。沒多久,渾身濕漉漉的玉體上已經汗流如註,濕嗒嗒的秀發貼在淚水橫流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

  緩過勁來的肖瀟後庭夾著振動棒,艱難地走到道具架子前,取來瞭一把帶有鈴鐺的夾子,夾子是鐵的,帶有尖銳的鋼牙。我壞笑著將一枚夾子在許晴眼前一夾一松,一張一合。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看著我用夾子撩撥自己的乳頭,許晴驚恐地哀求,但一枚夾子很快就夾瞭上來。那顆小紅棗般的乳頭頓時被夾扁,她疼得渾身顫抖。

  「呀……好痛……拿掉……啊……」許晴的驚呼慘叫中,另一邊的乳頭也被夾住,在她的扭動中,地下室內傳出陣陣悅耳的鈴聲。

  夾子有很多,總要有夾的地方,當我高高舉起晴姐姐一條美腿,肖瀟已經把夾子夾在瞭她的一片陰唇上,在她淒厲的嘶嚎中,那條腿沒有落下,而是被我同樣吊在瞭空中的鐵鏈上,這樣一來她就隻能單腳獨立一字馬。

  我抽出瞭肖瀟後庭內的振動棒,開始震動摩擦許晴的下體,肖瀟提著皮鞭轉到她身後抽打她的雪臀美背。

  看到如此一幕的大舅哥已經停止瞭對貝貝的操幹,起身來到瞭我們邊上,躍躍欲試地開始欣賞我和肖瀟的調教手法。我把手裡的振動棒遞給他,大舅哥學著我的樣子開始折磨許晴的下體。

  「不要……不要……建國,建國不要……啊……不行……呀……晴晴要死瞭……放我下來吧……啊……」許晴看自己的男人也加入瞭折磨自己的行列,感到絕望,感到刺激,感到淫蕩的淫水在噴出陰道。是的,她噴瞭,她潮吹瞭。

  不過,我們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一根紅燭被我點燃,我一邊抽著煙,一邊把滾燙的蠟油低落在她的胸口,成串的燭淚不停地低落在她雪白的玉體上,令她哀嚎,令她浪叫,令她眼淚翻滾,令她在渾身抽搐中淫水直噴。

  這一夜,受罪的不止是許晴,還有肖瀟和貝貝,當許晴昏死過去的一刻,意猶未盡的大舅哥把肖瀟如法炮制瞭一番,又將貝貝操到昏死過去,精液射瞭她一嘴。在他的要求下,我把昏迷中的許晴綁在瞭手術臺上,在她哀求的眼神中,我給她的乳頭和陰唇穿瞭環,乳頭一邊一個,陰唇一邊兩個。

  等她再度醒來的一刻,我那滾燙的精液正好射進她顫抖的肉穴深處,穿過花心,澆灌入子宮。被吊在空中的貝貝醒來時才感覺到自己肚子的脹痛,低頭一看肚子已經高高隆起,知道自己被灌腸的一刻,強烈的便意和肚子裡面翻江倒海的翻騰令她忍不住求救,但是這是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口水滴滿瞭那對飽滿的雙乳及乳溝,嘴裡塞著一枚口塞球。

  四下尋找間,隻見肖瀟大著肚子趴在地上,口水直流的公爵正前腿趴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挺送著下體,肖瀟的嘴巴裡是大舅哥的大肉棒。而我正手握紋身槍在把一條黑色澳大利亞巴蛇的蛇尾刺入許晴左大腿極度接近陰唇的位置,那條翊翊如生的大蛇長1米2,蛇神盤旋於其大腿三圈,舌頭在大腿內側高高舉起,獠牙外露,蛇信外吐,淫邪而兇殘。

  第二天,張書記難得的沒有出現在省委辦公大樓,他曠工瞭。昨晚他射瞭四次,分別填滿瞭貝貝與肖瀟的幾個肉洞,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來。而我也在許晴姐姐的肉穴和小嘴裡個噴射瞭一次,看著她無限屈辱地吞下我的精液,清理我狼藉的肉棒,真爽。許晴跟大舅哥一起離開的時候,走路顯得很別扭,但是人好像更溫順可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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