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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童言巨乳第四奴

第146章 童言巨乳第四奴

  原本隻答應幫大舅哥調教劉夢君的,不曾想又增加瞭一名性奴到我的身邊。這個人不是在我預定名單裡的張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愛丫頭黎夢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瞭下午接近晚飯時間才起來。吃晚飯的時候,我跟張馨予提到幫大舅哥調教性奴的事情,問她什麼時候當我的私寵。張馨予表示自己還想再打拼兩年再決定,我也就沒勉強她。沒曾想她身邊的黎夢恬卻對這個產生瞭很大的興趣,飯後與張馨予一番商議後,居然過來主動要求成為我的性奴。她的決定真的讓我大吃一驚,我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個才23歲,人生才剛起步沒多久的小女孩,會想著來給我當性奴,真不可思議。不過,有這麼一位蘿莉臉的巨乳女奴,貌似很不錯的樣子。哇哈哈……

  3月29日清晨,欲望號停泊在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體前部的遊泳池正在開天體派對,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嬌艷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著,嬉笑打鬧著,兩旁的休息區同樣躺滿瞭白花花的胴體,戴著墨鏡悠閑地曬著日光浴,一點都不介意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視奸自己的身體。兩日來的夢幻旅程已經讓這些女孩們習慣瞭在世俗社會被視為道德敗壞的淫亂行為。在這遠離社會的大海上,如今別說是視奸,就算是當眾被輪奸,隻要對方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她們都會欣然接受。

  與船頭的熱鬧場景不同的是,被視為禁區的後艦橋建築群卻十分安靜祥和。頂部蔚藍色的遊泳池旁,兩把大大的太陽傘張開著,下面兩張白色的沙灘椅已經被放平,上面趴著兩具雪白的女孩裸體。白皙細長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窩,高聳挺翹的美臀,鏈珠般整齊的脊柱,身子兩側溢出的嬌嫩乳肉宣示這它們的雄偉,修長脖頸前滿頭披散的秀發遮住瞭她們的容顏。

  兩張沙灘椅並排放著,隻隔開瞭不到兩米,中間兩個隻穿著褲衩的男人背對背坐在兩張凳子上,他們的邊上放著一張一米見方的矮桌。桌面上放著兩杯冰鎮飲料,還有一個銀質托盤。盤子裡除瞭兩塊疊好的白毛巾,還有一些小巧的工具,看似手術用具,又像畫畫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麼。

  而這些對於我和蠍子來說,卻是很有意思的玩具。是的,玩具。我們喜歡用它們在女孩子身上玩。今天我叫蠍子上來就是要玩一場刺激的比賽,以女孩身體為畫板的紋身比賽。

  比賽時間一上午,分別完成劉夢君和黎夢恬自己選擇的紋身圖案。劉夢君選的是背部紋「帝女花圖案」,小腹左側紋「S型蘭花圖案」,右小腿外側一副簡易的單色弧線組圖。黎夢恬選的比較簡單些,右肩胛處一隻鬼蝶,臀上方一道西方性奴常用的弧線組圖,小腹褲腰以下至陰阜紋兩柄交叉的繡春刀。

  鑒於水平實在不如蠍子,劉夢君的大作隻能他來完成,我來完成黎夢恬這比較簡單的。對我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還要比賽,蠍子「嘿嘿」一笑,說不出的自信。如今的蠍子雖然已經是一方大佬,但是紋身的手藝依然瞭得,沒有一絲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當我將一隻妖艷的鬼蝶輪廓畫在黎夢恬的右肩胛,回頭望向蠍子,他已經將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圖案用走珠筆在劉夢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瞭輪廓,開始沾著染料運起瞭紋身槍。

  看蠍子進度比我快那麼多,我開始有些擔心瞭,擔心輸給他。今天的賭註可不小,早就有意讓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權不說,還有兩個女人。如果我輸瞭,那麼此刻正隻穿著三點式站在一旁給我和蠍子打著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來這幾天可就要陪蠍子瞭。雖然這賭註是經過二女同意的,但是萬一輸瞭,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啊,據說蠍子這傢夥心理有些陰暗,被他玩廢的女人不在少數,甚至新疆這幾年好幾起失蹤少女案都與他有關。

  我將一塊濕毛巾塞給黎夢恬,讓她咬著,同時也拿起瞭一把局部麻醉槍對緊張地緊閉雙眼的黎夢恬說道:「想清楚瞭,小丫頭。我這針落下去,就像你們馨予姐胸前那紋身一樣,就算用激光掃也會留下痕跡的,以後想拍性感點的戲都難瞭哦。」

  黎夢恬扭頭看瞭我一眼,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朝我堅毅地點瞭點頭,眼神裡除瞭緊張更多的則是興奮。這丫頭我實在拿她沒辦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然是她早就想紋身瞭,不過怕對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礙才隻能放棄。但是如果做瞭我的性奴,一生榮華富貴自不用說,而且不僅可以紋身,還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戲、拍廣告會有麻煩。按她自己的話說「一舉三得」幹嘛不做?

  盡管進行瞭局部麻醉,但是當我的紋身槍落到黎夢恬那有一點點小肉肉的小腹上時,她還是疼地雙手握緊瞭沙灘椅的邊緣,雪白的小腹繃地緊緊的。說實話,其實女孩子的肚子並不是越沒肉越好,反而這種看起來不會有肚腩,但是摸起來很柔軟有肉感的最迷人。

  貝貝來詢問我們中午吃什麼,同時讓在一旁伺候瞭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餐,自己將我們點的飲食單送去廚房後回來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此時,我和蠍子的比賽已經接近瞭收尾。十分關註比賽結果的姚笛和景甜說不餓。和比賽結果相比,一頓飯不吃對於她們來說權當減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裡吃瞭閉門羹,雖然有些沮喪,還是聽瞭我的建議回去換好瞭衣服,又到賭廳陪妮恩她們玩牌。景甜本就是靠她幹爹老王捧出來的,如今有些失寵,而姚笛與文章那檔子藕斷絲連的爛事,更是遷怒瞭背後有我撐腰的馬伊俐,所以這兩個演員在旗下眾星雲集的妮恩和冰冰眼裡,真的沒什麼價值,雖然也紅過一時,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著妮恩、冰冰、楊冪和張馨予這四個圈子裡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將,姚笛和景甜心裡真的滿不是滋味。最先爬上「先生」戰車的妮恩她們自覺是沒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還晚進入這個權利圈,卻有瞭如此的成就,儼然已經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而楊冪和張馨予當初也不過是和自己一樣被用來招待客人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經是自己拍馬難追瞭。

  「好瞭,姐妹們,別打太晚瞭,歇瞭吧……」牌局持續到瞭凌晨4點多,幾個女人都沒瞭多少精神,妮恩終於發話宣佈散場,另外幾桌的肖瀟她們早已經不知去向。

  「晚安,姐姐……」

  「那我走瞭哦,妮恩姐。」

  「早點休息,親愛的。」冰冰三女上前與妮恩擁抱道別,拿著包包一一離去。

  妮恩含笑看著三人出瞭賭廳,並沒有馬上走的意思,而是搖擺著她那被短裙緊緊包裹的翹臀,晃動著兩條未著絲襪的修長美腿「嗒嗒……」地走向瞭吧臺。因為今天大夥兒都在聚會,賭廳基本沒什麼人,所以妮恩讓吧臺的服務員也去那邊幫忙瞭。

  「喝點什麼?」妮恩一邊看著吧臺裡酒架上各類酒水的產地、年份,一邊若無其事地問著吧臺外緊隨而來的兩個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腳圓凳上,雙手擱在光亮的臺面上,顯得有些黯然。

  妮恩開瞭一瓶紅酒,三個人默默地坐在那裡品著酒、抽著煙,誰也沒說話。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煙的嗜好,不過平時抽的都不多,或許是壓抑久瞭吧,今天抽得很兇,酒也喝瞭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樣子,感覺像是在買醉。沒到半個小時,兩瓶紅酒就見瞭底,盡管妮恩喝得相對比較少些,也是臉帶桃紅。對面的景甜已經大剌剌地往後靠在圓凳低矮的後背上,仰著頭朝天吐著煙霧。倒是一向比較文靜的姚笛趴在冰涼的臺面上,望著酒杯用一根修長的食指把玩著杯沿。

  「不喝瞭,回去休息吧。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瞭……」妮恩把手裡的煙頭擰熄在大大的水晶煙灰缸裡,從這兩個有些自暴自棄的女孩身邊走過。

  「明天下午浩哥要見你們,自己去吧。」原本還保持著原有姿勢的兩個女孩,聽瞭身後老遠傳來的聲音,頓時一掃無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滿瞭激動,這可是半年多來第一次受召見呀。

  「謝謝,謝謝妮恩姐……」聽瞭妮恩的話,景甜和姚笛的臉上露出瞭興奮的笑容,朝著門口的背影高呼著。忍辱負重地在一旁陪著笑臉,又是遞毛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瞭一宿,終於換來瞭這麼一個接近「先生」的機會,景甜和姚笛感覺一切都值得瞭。

  事實上也確實是值得的,因為我這人對女人「心軟」。兩個女孩乖巧地陪瞭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張字條下,景甜如願地搬出瞭那個控制瞭自己好多年的幹爹的房間,搬進瞭一個相對比較狹小的休息艙,但是這也是自由人生的開始。姚笛在受到一番訓斥並作出瞭保證後,也成功摘掉瞭頭上那張雖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夢般困擾著自己的「封殺令」。

  輸瞭……盡管我已經使出瞭全力,但我還是輸給瞭蠍子,不僅是速度上。看著劉夢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筆生花、活靈活現的美圖,我知道就算質量上也輸給瞭他。與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紋身雖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沒有他的那麼有靈氣。

  「哈哈哈……多謝先生承讓,這兩位美女是我的瞭。」蠍子哈哈大笑著放下瞭紋身槍,活動著酸疼僵硬的手腕站瞭起來。

  「哼……下次再比過。」我一手罩在黎夢恬肥美的陰阜上,一手握著「嗡嗡」作響的紋身槍,狠狠地瞪瞭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

  「隨時歡迎,隨時歡迎,哈哈……走,美人兒,我們吃飯去,餓死瞭……」蠍子笑著摟住瞭姚笛和景甜的小蠻腰,帶著這兩個一臉不情願的女孩走瞭。二女雖然無奈,但滿心的不樂意,一步三回頭地被蠍子摟腰推著走,希望我將她們留下來。但是,看到我已經低下瞭頭,又開始忙碌起來,一顆心沉到瞭谷底。文靜的姚笛雖然被人當籌碼般輸掉瞭,還要去服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心裡也隻是少少的有些失落與羞卻。而景甜這些年卻被老王寵壞瞭,本想著脫離瞭幹爹能傍上更有權勢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卻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時心裡也升起瞭一絲怨憤。

  「嗯……嗯……浩哥,好瞭沒?你這樣摸人傢,好難受……」同樣香汗佈滿瞭玉體的芭比皺著眉口,貝齒咬著下唇哀怨地望著我。

  「這裡好瞭,不過還有性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幫你夢君姐姐紋。」看到蠍子三人走下瞭樓梯,我才低頭發現自己的手無意識地在揉捏她柔嫩的恥丘軟肉。黎夢恬的私處被我這樣摸實在是酥麻痕癢,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瞭愛液。

  「哦……」黎夢恬乖巧的回答著。同為性奴,一個叫黎夢恬,一個叫劉夢君,名字裡居然都帶個夢字,還真是有緣。

  劉夢君的大腿很細很直,魯迅當初文章裡對那個女人雙腿用「細腳伶仃」來形容,我想就是她這種,不過說實話,這樣的腿我不是很喜歡,因為當枕頭低瞭點。當我將「king『sexslave—jun」這一行墨綠色的英文字母紋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來絕美而神秘。

  在貝貝用酒精棉給已經疼地接近虛脫的劉夢君清理紋身部位的血漬並消炎的時候,同樣一行英文字母我開始烙到瞭黎夢恬青筋可見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隻不過內容是「hao『sexslave—tian」。

  紋身對皮膚傷害很大,一周內不能沾水,處理不好還會感染,這一點在肖瀟和蚊子身上都發生過,唯獨皮膚恢復功能極好的貝貝一點事情都沒有。幸好我這裡有特效的軍用消炎噴霧,一天消腫,兩天可以下水,隻要不去大力觸碰,三天基本恢復如常。貝貝幫劉夢君處理完紋身部位的血漬,又進行瞭消炎處理,就攙扶著虛弱無力的她回房靜養,她是大舅哥的禁臠,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頭跟我算賬。

  不過黎夢恬這小丫頭就沒那麼幸運瞭,她還要承受穿環之痛。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為她的體質跟貝貝類似,恢復能力比較強,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瞭,天生就是適合凌虐的體質。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瞭。

  一對乳環、兩枚陰環,都是白金打造,設計簡潔,沒有太過花哨,臍釘也是,一個兩厘米長的水滴型白金薄片。這是貝貝備用的一套性飾,還沒佩戴過,被我要來送芭比瞭。

  我將兩枚陰環穿進瞭芭比左側陰唇,臍釘也帶上瞭,因為前期都做瞭充分的揉捏,除瞭出瞭少許的血外,基本沒什麼太大的痛楚。但是,乳環就不一樣瞭,因為我穿的不是乳頭下方的乳暈皮層,而是直接穿過整個乳頭根部。芭比的乳房很肥碩,但是乳頭卻沒發育好,勃起瞭也隻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時基本隻能看到鉛筆頭大小的一點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瞭……不要捏瞭,好難受啊……」芭比的乳頭在我兩根手指的捻弄下一點點硬挺瞭起來,同時被我激起的還有體內的性欲,芭比已經忍不住呻吟瞭起來。

  看著手指間那顆紅撲撲、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摳瞭一下根部的組織,見她沒有不適,彎彎的尖刺對準之間位置穿瞭過去。

  「呀……浩哥。好疼……嗚嗚嗚……」盡管有心理準備,強烈的刺痛還是讓芭比疼的哭瞭起來。此刻沒有什麼好憐香惜玉的,直接將乳環的孔眼套在針尖上帶過瞭整個乳頭,並將其用力彎曲成環讓兩頭套到一起。

  同樣將另一個乳環給其戴上後,芭比已經如同水裡撈起來一般,額頭、粉頸、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渾身上下無不香汗密佈,整張可愛又嬌艷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瞭。

  「很疼麼?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邊用毛巾擦著汗濕的手,一邊笑瞇瞇地看著從沙灘椅上爬起來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嗚嗚嗚……浩哥……我要死瞭……嗚嗚嗚……」芭比彎著腰、撇著腿,兩隻小手十指大張半舉在身體兩側,樣子顯得十分古怪,仿佛是戰俘投降一樣,顯得既可愛又好笑。

  「呵呵,至於麼?不過比你夢君姐強多瞭,不錯。」我笑著贊許道。

  「嗚嗚嗚……人傢都這麼慘瞭,還取笑人傢……嗚嗚嗚……壞……人……」黎夢恬抬頭嬌嗔地瞪瞭我一眼,試著走動瞭兩步,結果牽動瞭陰唇上的傷痛,疼地「啊」的一聲尖叫,雙膝往內一彎,差點軟在地上。

  「好瞭,好瞭,疼就坐著休息一會兒,不要亂動。等下就不疼瞭。」我一把抓住瞭她的手臂,將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後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噴霧搖瞭搖「來,我給你消炎,噴瞭就不疼瞭。」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霧氣噴到微腫的紋身圖案上,芭比舒服地露出瞭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當我把噴到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時,一臉陶醉的芭比尖叫瞭起來,兩條汗濕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瞭一起。

  「怎麼瞭?」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瞭一大跳,抬頭看她的臉,隻見她小臉緋紅,小嘴緊抿、閉著雙眸搖頭不語。

  「呵呵……休息下。」看著她這可愛的樣子,我意識到,估計是冰涼的噴霧刺激到她的陰戶敏感點瞭。小丫頭居然還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瞭飯,等你宣讀瞭「性奴契約」,有的是讓你羞恥的事情讓你做。小樣的,想做我性奴有這麼容易麼?

  貝貝上來叫我們吃飯,飯菜已經端到我房裡,雖然頭上有遮陽傘,但海面的折射,還是曬得皮膚有點發紅,芭比因為是趴著或者躺著,折射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瞭瞭。於是橫抱起走路怕牽扯傷痛的芭比回瞭客廳。

  當我們下來的時候,妮可已經幫劉夢君擦洗過身體,慘白的臉上已經有瞭一絲血色,氣色好瞭很多。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用勺子吃著營養價值極高的「白粥」,因為紋身後怕發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貝貝幫她們準備瞭清單的粥水。

  看到被我橫抱在胸前,一臉幸福笑容的黎夢恬,我從劉夢君的眼中看到瞭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不過馬上被她掩飾瞭過去。這兩天來,劉夢君幾乎每天都與我同食共寢,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級調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潤,內心自然免不瞭有些愛慕情愫。但是,她也知道與我的緣分也就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壇的另一人。

  「好瞭,乖乖坐好,吃東西……吃完瞭讓貝貝幫你擦幹凈身體,再簽署性奴契約。」我輕輕將芭比放到沙發上。

  「哦……」黎夢恬笑眼彎彎地抬頭望瞭我一眼,然後彎腰伸出雙臂去拿面前茶幾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對豪乳實在是太有料瞭,雙臂這麼一擠,兩顆白嫩的椰奶頓時爆起,結果牽扯到瞭乳頭組織,疼地她小嘴一張「呀」地叫瞭出來。

  「沒,沒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瞭頭,小臉「唰」地紅瞭個透,然後一手托著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瞭起來。

  「噗哧……」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大傢都忍著笑,最後還是劉夢君這位與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瞭出來。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貝貝、妮可也都笑瞭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正好開門進來送契約的肖瀟看著我們大笑,奇怪地打量著我們。

  「嗚嗚嗚……肖瀟姐姐,她們,她們都欺負人傢啦……」被嘲笑的黎夢恬又羞又氣,嘟著嘴一臉氣苦的樣子。

  「呵呵……誰啊?誰欺負我們的四妹來著?大姐幫你修理她們。」肖瀟雖然沒答應做我的老婆,但是穩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不過她這大姐氣勢十足的話,讓即將成為我性奴身份的黎夢恬更加無地自容,小嘴一扁,差點哭出來。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肖瀟和貝貝伺候著我吃瞭午飯,又泡瞭茶聊瞭一番船上發聲的趣事。肖瀟經過我首肯後,取出瞭一張圈成一紙筒的契約,在眾目睽睽下讓黎夢恬簽字畫押,並完成宣誓儀式。

  「我,黎夢恬,從即日起,自願當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恬奴。我的身體與靈魂及一切財產從今往後都屬於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和所有權,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共遣。性奴黎夢恬誓。2016年3月30日。」黎夢恬大聲地念完瞭紙條上的誓詞後,雙手手心貼地匍匐到瞭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親吻瞭我的腳背,然後將那紙張簽字畫押的契約雙手呈獻給我。

  「起來吧。恬奴,我現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拋棄。」我接過瞭她手中那張奴隸契約,將它遞交給肖瀟保管。

  這一刻宣示著這個童顏巨乳的23歲女孩繼肖瀟、貝貝、蚊子後成瞭我的第四性奴。

  「貝貝,今天開始芭比跟你睡一個房間,你照顧她的身體,同時教她一些禮節。」

  「是的,主人……」貝貝對我的稱呼是最變幻無窮的,辦公室、床上、公共場合、私人場合都有不同的稱呼,把我們的關系把握地最好。

  「那,那CC一個人住怎麼辦?」芭比這幾天都是和陳雨涵在一起,兩個人感情頗深,如今要分開很是不舍。

  「她?嗯……讓她跟馨予一個房間吧,馨予是一個人住的,正好缺個伴。以後就讓她跟著馨予吧。」我想瞭想,才被我收為陪侍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覺得也確實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還是有些失落。

  「芭比,記住以後在提問前,要先喊主人。」肖瀟這個大姐看到她這副樣子,板起臉很嚴肅地糾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記住瞭。」小性奴芭比說完羞愧地低下瞭頭。

  「呵呵,行瞭肖瀟,看把小丫頭嚇得……」我呵呵笑著,愛憐地摸摸芭比可愛的小臉蛋。小丫頭看到我幫著說話,高興得坐到我身邊,趴在我的腿上,用那帶著純真笑容的臉蛋在我肚子上磨蹭著,宛如一隻可愛的波斯貓。

  「哼,別給寵壞瞭……行瞭,我走瞭,還有好多事要做。」肖瀟看我對芭比一副寵溺的樣子,顯然有些心裡不爽,氣呼呼地走瞭。

  飯後,貝貝帶著走路還有些蹣跚的芭比離開瞭,劉夢君回房趴床靜養去瞭,偌大的客廳留下我一個人感覺有些無所事事,叫來瞭龍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麼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熱鬧呢。」當上身包裹著不算暴露的絲條狀花花綠綠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灘舞短裙的龍梅子興高采烈地跑進來時,我正穿著背心、大褲衩大剌剌地靠在沙發裡看電視。

  「怎麼這身打扮?」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那露著胳膊、露著大腿和小腹的著裝問。

  「在搞演出嘛,聽說你喊我下瞭舞臺就來瞭,沒來得及換。」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抓起我面前的冰鎮飲料就大口喝瞭起來。

  「哦……難怪聽著挺熱鬧的。」船艙的窗戶是開著的,確實能聽到很熱鬧的歡呼聲和音樂聲。不過也許是真的老瞭,想想外面太陽這麼大,我還真不想出去,還是安靜地享受下午茶比較好些。

  明白瞭我的想法後,龍梅子笑瞭笑,表示接下來也沒自己的節目瞭,就跑進洗手間洗瞭把臉、擦瞭擦身上的汗,然後回來沏茶。

  「嗯,手藝不錯,很香……」我喝著小老婆那隻指甲修的尖銳,塗著丹寇的小手遞上來的茶,滿意地誇贊著。

  「跟貝貝姐學的,小叔叔喜歡的話我每天給你沏。」梅子這兩天心情都很不錯,臉上時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自從前兩天誤打誤撞地操瞭這個友人晚輩,在她本人執著的情意感染下,我通過遠洋電話征得瞭她叔叔龍哥及佳兒她們的同意,龍梅子正式被我收入瞭後宮,繼年前聶泓妤和迪麗熱巴後成瞭我的第十一位夫人,所欠的隻是個婚禮和對我毫無約束力的一紙婚書。

  對於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議我笑瞭笑,我哪裡有這個閑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自從解除瞭來自大舅哥的危機,這兩天我滿腦子都是如何讓「楚傢軍」這個非法組織長久發展下去的問題。

  「梅子,這些天在船上還適應吧?」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閑聊著,腦子裡卻想著其他的事。

  「很好啊,難得不用到處跑場子,隻是偶爾幫妮恩姐姐撐下場面,挺好的。」梅子靠在我的肩頭,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著手中的遙控器換著電視頻道。

  「回去後別再跑場瞭,又不缺錢用。」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這丫頭也真不缺錢,就是不會知道她為什麼還老是跑場演出。

  「哦,聽你的……」

  「看你不情不願的樣兒,呵呵。不是說做瞭我的女人就不能拋頭露面,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歡的話,也沒事。」

  「真的?」

  「嗯……」

  「謝謝老公……」

  「傻瓜……」

  對於我給予的自由空間龍梅子很感動,她一直以來盡管內心裡早已深深地愛上瞭這個「小叔叔」,但是遲遲不表白,一方面是出於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有些猶豫,怕自己一旦成瞭對方的女人就失去瞭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實她是想多瞭,我這麼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圍在身邊,她們不嫌煩我還受不瞭呢。

  梅子在高興之餘摟著我脖子在我臉上親瞭一下,然後把一半酥軟嬌軀依偎在瞭我的懷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刺激著我敏感的嗅覺神經的同時,按在我褲襠上的小手也刺激著我同樣敏感的下體。盡管梅子隻是無意識地把手放在瞭一個不該放的地方,並沒有刻意地去撫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軟的掌心散發的熱力還是讓寬大褲衩內的肉棍悄悄地勃起瞭。

  「咿?什麼東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體在慢慢膨脹,閉著眼享受幸福感的龍梅子疑惑地小聲嘀咕道。同時,那隻小手也自然地握住瞭那東西。

  管子?棍子?用手來回撫摸中猜想著這粗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啊……」粗線條的傢夥來回摸瞭好幾遍才意識到這越來越硬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尖叫中趕緊縮回瞭那隻頑皮的手,嬌羞地把頭埋進我懷裡,再不願抬頭。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瞭還害羞什麼?再說瞭昨天早上又不是沒碰過。來,摸摸老公的寶貝,好好摸摸。」我笑著低下頭在她耳廓上親瞭一下,說著把她那隻緊緊握成拳頭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沒問過她以前有過多少男人,第一次給瞭誰這樣的愚蠢問題。龍梅子在昨天以前確實已經不是處女,不過從肉穴的緊窄程度和無法讓我盡根而沒的深度來看,因該不是那種濫交的女孩。但既然已經有過性行為,對異性身體的接觸應該不會太排斥。

  當粉拳觸碰到那明顯比剛才還硬瞭很多的東西,龍梅子渾身顫抖瞭一下,雖然我說的話不假,但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後會這麼乖乖地被侵犯。不過,隻是稍做遲疑,那緊握的拳頭還是漸漸松開瞭,掌心握著瞭那散發著熾熱感的粗長肉棍。

  那隻小手從開始的若即若離,到慢慢地松緊有度,越來越靈活自如。盡管是跟著褲子,但梅子的手虛握著在上面來回輕輕摩擦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當一個女人在克服瞭初始時刻的羞卻心理,她那取悅男人的本能就會潛移默化地去驅使她的行為。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終也插進瞭我的褲腰,直接在裡面握住瞭棒身,柔滑的拇指指腹還在敏感的馬眼上摩擦著。

  「好大……」當我抬起屁股把那礙事的褲衩褪到膝蓋以下時,龍梅子低頭望著手中那無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識地說道。

  此時的龍梅子已經從我的懷裡變成瞭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貼上手中的東西,鼻子甚至已經聞到瞭上面散發的帶著熱氣的男性氣息。當我把手掌按到她腦後的一刻,那張小嘴自然地張開瞭,下一刻敏感的龜頭已經進入瞭一個濕暖的所在,接著一條頑皮的舌頭就掃瞭上來。

  輕輕地套弄瞭幾下,隻見她歪著頭一邊套弄這棒身,一邊伸出長長的舌頭從蛋蛋開始一下一下細心地舔弄著,青筋虯結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滿瞭她粘膩的精液。舔到龜頭時就會改為用舌尖去逗弄,龜頭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從尿道口流出來,又被靈活的舌尖掃進嘴裡,然後她張大口把整個龜頭含在嘴內,一下深一下淺地套弄吮吸起來。沒想到這個新收的小老婆口活這麼好,看來這個技巧沒少訓練。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隻手伸進瞭她那緊緊裹在胸脯上的摸胸裡。和我想的一樣,裡面沒有穿乳罩,也沒有諸如乳貼之類的東西,手掌直接就握住瞭一團綿軟和中間那粒早已立起的乳頭。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這樣把玩,龍梅子越發的興奮,在為自己這個男人的持久和粗大而興奮。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經濕瞭,不僅濕瞭,還很癢。為瞭方便她主動地下瞭沙發跪在瞭我的雙腿間,低著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一下一下地吞吐著,她已經舔瞭超過二十分鐘,口開始有點酸累,舔弄的速度也開始慢下來,不過她並沒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內不停地吸吮著,龜頭已經頂進瞭喉嚨,口水也從嘴角內流出來,整個臉頰都凹陷瞭下去,看來她是出盡全力去吸,好像要將我吸乾一樣。

  終於還是無法吹出來,嘴角已經酸麻到瞭失去知覺的樣子,而且情欲刺激下那惱人的愛液更是無法被並不吸水的絲質內褲所吸收,順著大腿流淌瞭下來。龍梅子雙手握著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泛濫地抬頭望著我,微張的小嘴裡喘著粗氣。

  「老公,進房去,好不好?萬一,萬一有人進來……啊……輕點……漲……」盡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當我將她翻身按在茶幾上的一刻,龍梅子還是提出瞭去床上做愛的請求。可惜,我並沒有她的顧忌。雙手伸進她的短裙,一把將她的內褲拉瞭下來,然後端著濕淋淋的長槍就阻斷瞭她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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